老区姓常的村在台府那里是什么意思村,谁知道,可以告诉我吗

那来宾市良江镇姓卢的具体有那些村或者来宾市有卢姓的地方可以告诉我吗?_百度知道
那来宾市良江镇姓卢的具体有那些村或者来宾市有卢姓的地方可以告诉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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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良江镇的光明村就是现在的独女村,有姓卢的人家,范围进一步缩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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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和我是龙安村的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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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新型农民教育在革命老区常家垭村启动 - 中新网湖北图片
新型农民教育在革命老区常家垭村启动
老区村民热情参加“新型农民教育暨婚育新风进万家主题活动”|新型农民致富代表得到乡政府表彰。|老区村民参加拔活竞赛。|80岁婆婆为村民领唱“五句子”。|
  昨天,湖北宜昌市邓村乡政府在在革命老区常家垭村启动“新型农民教育暨婚育新风进万家主题活动”,200多人参加仪式。
  著名“九四”暴动纪念地郑家洞在常家垭村境内,该村属于典型的革命老区。常家垭村村民以其团结、竞技的精神风貌展示了他们在新型农民教育活动中的信心和决心。与会的各级领导还为&“好婆媳”、“优秀党员”、“计划生育五好家庭”、“十星文明户”、“致富能手”、“贤内助”等颁发了奖状,鼓励他们再接再厉,起到模范带头作用,引领广大村民争做新型农民的优秀代表。颁奖结束后,文艺汇演接续登场,夷陵区文化馆的“劲逮逮”、“赶人情”等节目精彩纷呈,村民自导自演的“薅草锣鼓”、“五句子”、”三句半”、儿童舞蹈使人回味悠长,一场土洋结合的文艺汇演凝聚了人心,鼓舞了士气。望作信 向明炎 摄
发布:日 11:17
来源:中新网湖北
编辑:裴春梅// JavaScript Docum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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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nction to_discuz_submit()  今天才开看楼主的故事,不错不错,决定在此长住了,熊大仙快点更新吧。
  哈哈,大意失沙发,俺吃饱了,俺来看故事.
  这个村子果然有鬼啊~~~~~       熊熊的故事果然很好看很好看啊~~~
  啊,让熊熊的文章来得更猛烈些吧!
  熊熊一向是多快好省~~
  另外六十二人么,拿下之后立即当街处斩  ======================================  嘿嘿,熊老大,县一级的官不能判处犯人死刑吧?古装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哈。一般都是要上报,然后在秋后问斩。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我认为不妥的地方,成就感和自信心空前的膨胀。挖哈哈哈哈哈哈。。。
  唉!  “历史只是我用来悬挂小说的钉子。”  ——大仲马  
  管他大种马小种马,生得出好马的就是好种马。+_+!!!
  唉,你要真想给我挑错,就去这两个帖子里挑吧,挑出来算你牛!  比大仲马厉害的大仲牛!呵呵~    /New/PublicForum/Content.asp?idWriter=0&Key=0&strItem=no05&idArticle=11700&flag=1    /new/Publicforum/Content.asp?idWriter=0&Key=0&strItem=no05&idArticle=24914&flag=1  
  就看你的小说哦。我是觉得你知识很广博,所以想看看你的作品,长点见识罢了,我才没那么无聊呢,明明没骨头还要去挑。。。
  催催催!今天的更新捏熊熊?
  记号~~  
  咦~~~天涯大新闻啊!!!!!!!!勤劳的熊G居然米有更新啊???!!!!
  偶很久没有来了。没时间呀。。。
  不要睡了,太阳晒到熊屁股了喔。嘿嘿
  熊熊啊,我算知道你牛了,煮酒你也敢开贴论史,不怕被砸得体无完肤么。。。这。。。真是你写得嘛?
  呵呵,我肯定是天天有更新的!    八    叶子强睁着一双睁不开的眼睛,走在黑夜的村子里,头上顶着一轮硕大的月亮。  在村子里足足转了三圈,才找到小老头儿家。小老头儿见是叶子回来了,一方面想起叶子竟然是县太爷的朋友,白天和县太爷手拉手地视察村子,一方面又想起和叶子同来的那位韩公子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刺县太爷,这一对矛盾,真不知道该怎么接待叶子才好了。  叶子也没了力气,缓缓道:“打扰老丈了,我还得再借宿一天。”说着,也不管小老头儿有什么反应,径直就朝里屋去了,衣服也不脱,“咣当”一声倒在了床上。  小老头儿看了看叶子,就算不欢迎,也不好把人家撵出去了,当下无奈地摇了摇头,回自己的床上睡了。    可一进这个没窗子的里屋,叶子又觉得有点犯糁,反正是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这感觉一来,倒霉的是,本来使劲睁都睁不开的眼睛却突然使劲合也合不上了。叶子心里别提多火了,又开始担心那两姐妹会不会回来继续追杀自己,这毕竟是关系到她们毕业论文成败的大事啊!又一想,这二位淑女一定会本着什么杰克教授还是约翰逊教授讲的知识,到了晚上就应该好好睡觉去才对。叶子松了口气,见还是睡不着,便想起昨天晚上在荒郊野外数羊的事来,便在脑海中勾勒出那一群山羊,一只一只地数开了。  数到第一千一百三十二只的时候,叶子的眼睛终于沉沉地合上了。可偏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了震耳欲聋的一声巨响,好像是打雷,又好像是一大堆爆竹一齐炸响。叶子“噌”的一声从床上跃了起来,拉开门,先进到小老头儿睡的那间外屋。随即,又是一声巨响,从外屋的窗子里可以看到不远处有奇怪的火光闪耀了一下。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叶子犹疑着,却听见床上的小老头儿竟依然鼾声如雷,一点儿不受声音打扰似的。叶子暗叹道:“唉,我要有这两下子睡觉的功夫就好了。”  那巨响居然又响了一声,地面都觉得在随之颤动,可村子里却还是一片寂静,没有一家一户因为这连续三声巨响被惊扰起来。这里面定有古怪!叶子决定要去看看,看那火光,应该就在村里不远的地方,不会难找。叶子转身拉开门,忽又听到身后睡着的小老头儿伴随着鼾声又说了一句梦话:“黑夜给我黑色的眼睛,我用这双眼睛去寻找光明。”  叶子又好气又好笑,觉得这小老头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怎么还跟文学青年似的,这梦话说的,不是徐志摩就是顾城,也不想想,现在连木子美都流行完了,还来这老一套!叶子终于一笑置之,不再理会,出门向着火光闪耀的地方去了。  
  呵呵,我肯定是天天有更新的!    八    叶子强睁着一双睁不开的眼睛,走在黑夜的村子里,头上顶着一轮硕大的月亮。  在村子里足足转了三圈,才找到小老头儿家。小老头儿见是叶子回来了,一方面想起叶子竟然是县太爷的朋友,白天和县太爷手拉手地视察村子,一方面又想起和叶子同来的那位韩公子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刺县太爷,这一对矛盾,真不知道该怎么接待叶子才好了。  叶子也没了力气,缓缓道:“打扰老丈了,我还得再借宿一天。”说着,也不管小老头儿有什么反应,径直就朝里屋去了,衣服也不脱,“咣当”一声倒在了床上。  小老头儿看了看叶子,就算不欢迎,也不好把人家撵出去了,当下无奈地摇了摇头,回自己的床上睡了。    可一进这个没窗子的里屋,叶子又觉得有点犯糁,反正是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这感觉一来,倒霉的是,本来使劲睁都睁不开的眼睛却突然使劲合也合不上了。叶子心里别提多火了,又开始担心那两姐妹会不会回来继续追杀自己,这毕竟是关系到她们毕业论文成败的大事啊!又一想,这二位淑女一定会本着什么杰克教授还是约翰逊教授讲的知识,到了晚上就应该好好睡觉去才对。叶子松了口气,见还是睡不着,便想起昨天晚上在荒郊野外数羊的事来,便在脑海中勾勒出那一群山羊,一只一只地数开了。  数到第一千一百三十二只的时候,叶子的眼睛终于沉沉地合上了。可偏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了震耳欲聋的一声巨响,好像是打雷,又好像是一大堆爆竹一齐炸响。叶子“噌”的一声从床上跃了起来,拉开门,先进到小老头儿睡的那间外屋。随即,又是一声巨响,从外屋的窗子里可以看到不远处有奇怪的火光闪耀了一下。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叶子犹疑着,却听见床上的小老头儿竟依然鼾声如雷,一点儿不受声音打扰似的。叶子暗叹道:“唉,我要有这两下子睡觉的功夫就好了。”  那巨响居然又响了一声,地面都觉得在随之颤动,可村子里却还是一片寂静,没有一家一户因为这连续三声巨响被惊扰起来。这里面定有古怪!叶子决定要去看看,看那火光,应该就在村里不远的地方,不会难找。叶子转身拉开门,忽又听到身后睡着的小老头儿伴随着鼾声又说了一句梦话:“黑夜给我黑色的眼睛,我用这双眼睛去寻找光明。”  叶子又好气又好笑,觉得这小老头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怎么还跟文学青年似的,这梦话说的,不是徐志摩就是顾城,也不想想,现在连木子美都流行完了,还来这老一套!叶子终于一笑置之,不再理会,出门向着火光闪耀的地方去了。  
  哦?!上面的发重了?!    那是一个很平常的窗口,一间很平常的小屋,坐落在这个村子之中,一点儿也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  一盏小小的油灯点亮着,只有这点和别处不大一样。到了晚上,村子里的人大都睡了,没有谁还会点着一盏油灯来做些什么。  隔着窗子,叶子隐隐看到一个男人的背影,坐在一张桌子前面,埋着头,手里摆弄着什么,非常专心的样子。叶子犹豫了一会儿,决定进去看看。  叶子轻轻地推开了房门,那男人似乎有了警觉,叶子只觉得有件什么东西向自己飞了过来,连忙伸手,用食指和中指轻轻夹住,却是一把飞刀。叶子吃了一惊,叫出了声:“不用这样吧,我只不过忘记敲门,你就用飞刀扔我啊!”  那男人已经回过了头,大概四十多岁的年纪,一副蓬头垢面的样子,两只眼睛血红血红的,像是一直在熬夜的样子,非常可怕。叶子虽然吃惊,可那男人的表情,却比叶子还要吃惊十倍,他目瞪口呆地盯着叶子夹住飞刀的手,好半晌才说出话来:“阁下,阁下可是陆小凤?”  叶子狐疑道:“我怎么可能是陆大侠呢!他可是有四条眉毛的,喏,你看看我,我只有两条眉毛哦。再说陆大侠已经死了很多年了。”  那人“哦”了一声,想了想,又道:“那阁下一定是陆小凤的弟子了?”  叶子摇了摇头:“我从没听说过陆大侠还收过徒弟。”  那人更是惊奇,指着叶子道:“难道你用的不是灵犀指么?我还以为天下间如果真有什么武功能接下我李寻欢一记飞刀的,那也只能有陆小凤的灵犀指了。”  “啊——”叶子的两只眼睛立时瞪得斗大,慢慢转过头,不可置信地盯着自己手里夹住的那把飞刀,颤声道,“那,就是说,我方才,接下了小李飞刀?!你,你是李寻欢?小李探花?”  那人叹了口气,道:“方才一时惊愕,不小心道出了本名。在下现在隐居在这座小村子里,自称姓马,叫马克沁。阁下真是好身手,能接住在下一记飞刀的,除了当年的上官金虹之外,便只有阁下一人。”  叶子好半晌才缓过神来,他可实在没有想到,居然能在这不知名的小村子里遇见传说中的“小李飞刀,例不虚发”的李寻欢,而且,自己居然还莫名其妙地接下了他的一记飞刀——此事要是传扬出去,叶子两个字必定名动江湖!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可是,小李飞刀为什么要隐居在这里呢?又隐姓埋名的,叫了个什么马克沁?这名字好像有点儿熟似的?还有,他说什么“能接住在下一记飞刀的,除了当年的上官金虹之外,便只有阁下一人”,可武林传说当中,上官金虹不是因为想试试自己能不能接下小李飞刀结果被飞刀射死了么?叶子想到这里,不禁脱口而出:“上官金虹不是明明,明明是被你的飞刀——”  李寻欢又是一声长叹,道:“不错,江湖传说没错,他确实是被在下的飞刀射死的,可是,射死他的其实是我的第二记飞刀,我当时射出去的第一记飞刀他竟然接下来了。”  李寻欢再次仰天长叹,神色失落之极:“这件事虽然没人知道,但是,我自己却清楚得很,从此,‘小李飞刀,例不虚发’这八个字已经成为历史了。与上官金虹一战之后,我便一个人躲了起来,后来四处浪荡,到了这里,隐姓埋名地住了下来。我想,既然所谓的小李飞刀已经不再是武林神话,那我不应该自暴自弃,我应该研究一种新的武器,比小李飞刀射得更快、更远,然后我就一直钻研这种武器,日以继夜,也不知过去了多少年。”  叶子越听越奇,隐隐觉得是因为李寻欢完全沉浸在对新式武器的研究当中了,所以他那成名利器小李飞刀也荒疏了,自己方才才能够误打误撞地接下那一刀来。叶子转念又想到,要是自己一开始就知道射来的就是名噪江湖的小李飞刀,吓也吓死了,更别提会伸手去接了,说不定就傻愣愣地站在那里让飞刀射死了。想到这里,额头上很是出了一些冷汗。  李寻欢接着道:“方才阁下接下了我一记随手射出的飞刀,说明江湖上真是人才辈出啊,看来我放弃飞刀,转而研究新式武器的做法还是对的。”  叶子颤声问:“那,您这新式武器研究出来了没有?”  李寻欢自信地点了点头,道:“当然,已经很有眉目了,我想再过些天就可以有实质性的进展,到那时候,呵呵,小兄弟你再想接下我一招可就绝无可能了。我这武器配合了钢铁和火药,不仅攻击速度快,还可以在极短的时间间隔之内连续进攻,别说对付一名高手,就算是有十几名高手同时进攻,呵呵,也不在话下!”  叶子好奇地问:“那这到底是件什么武器啊?”  李寻欢道:“这件武器是钢铁铸造,拥有魔神一般的威力,所以我给它起名叫‘魔神钢’,我现在易名为马克沁,所以,这件武器以后会被世人称作‘马克沁魔神钢’。”  叶子点点头,道:“马克沁魔神钢,好古怪的名字,不好理解。”  李寻欢笑道:“用英文你就好理解了,魔神钢就是machine gun。”  叶子大吃一惊,心道:“原来李寻欢就是世界第一部机枪——马克沁机枪——的发明人啊!厉害,厉害!实在没有想到!那方才这一闪一闪的火光和惊雷一般的巨响就是在做机枪试验啊!”  叶子又想到自己的事情,犹疑地问:“那,前辈对这个村子一定很熟悉吧?”  李寻欢想了想,摇头道:“不,并不熟悉。”  叶子奇道:“前辈不是在这里很久了么?”  李寻欢道:“除了吃饭什么的需要买些东西回来,其他时间我全在研究魔神钢,所以,对这个村子的其他事情并不清楚。”  叶子“哦”了一声,这才环顾了一下李寻欢住的这间房子,有间窄小的厨房,菜板上胡乱堆着些菜叶,然后……  “咦,”叶子突然奇道,“前辈这里,只有这一间房间么?”  李寻欢点头道:“不错,怎么,有什么不对么?”  叶子更奇,道:“那,怎么没有床啊?”  
  越来越热闹了!
  好熊!!  不回贴对不起咱滴良心的说~~
  关注此贴的果然动物居多,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小李都来了,不败阿姨会不会登场啊?呵呵.
  感觉这篇故事不好看,净贫嘴扯皮了,看了半天,故事情节没有一点进展。
  老熊不厚道,糊弄人
  熊婆婆伤心了,后果不严重……
  老大,别伤心,别泄气,情节是慢了点,如果是全贴完了一口气看下去,到不觉得,但现在即便熊婆婆神速,可还是有点拖沓的感觉.批评是要有的,但老大生出来就是为了受表扬的,所以俺一如既往的歌颂和赞扬老大您,看在您的忠实饭丝俺的份上,请老大您用更精彩故事回绝那些怀疑您的人,最后说一句(超重男低音):    认准这只熊,品质有保证!!!
  替楼上的盖个戳~~~啪的一声(故事熊出产当然精品)    熊熊这回又跟老龙攀上关系了,热闹~~~热闹~~~~~偶稀饭~~~~~~    挖哈哈哈哈哈~~~~~~~~~~~~~~~~~~~
  伤心归伤心,还得继续贴:    九    是啊,李寻欢在这里住了这么久了,久到他自己都不知道有多久了,可是,这间房间里面,却居然除了一张桌子和一张椅子之外,根本就没有一张床!  李寻欢好像也被一下子问住了似的,犹疑了一下,道:“自从我来了这里以后,就一直在忙着研究魔神钢,心思全在这上面,好像,从来就没想过要睡觉。”  叶子诧道:“可是,人,再怎么日以继夜,又怎么可能一点儿觉都不睡呢!”  李寻欢也是一诧,低声道:“是啊,可我怎么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呢?”  叶子急问:“这间房子是怎么来的?”  李寻欢迟疑道:“是哪位村民借给我的吧……太久了,记不清了。”  叶子看着他那双血红血红的眼睛,心道:“难怪红得这么可怕呢,原来多少年都没睡过觉了。”  李寻欢迟疑道:“好像,刚开始的时候还有过想睡觉的时候,但一忙着研究魔神钢,也就挺过去了,后来,好像就根本没想过要睡觉似的,从来都没想过……哦,你现在这么一说,我倒觉得真有点儿困了。”  李寻欢这一说,叶子也觉得困了,正在这时,窗外传来了一声嘹亮的公鸡啼叫之声,东方渐渐发白,天,渐渐地亮了。  叶子哭丧着脸,道:“连着三个晚上啦,我还一觉都没睡过呢!”    李寻欢又要继续研究他的新式武器魔神钢了,叶子垂头丧气地走出李寻欢的房门,看着天光渐白,心里真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  难道这个村子又什么问题吗?  李寻欢在这里这么多年了,竟然一觉都没睡过,他自己也茫然不觉似的。自己在这里连续三个晚上过去,虽然都是因为不同的原因,但结果是一样的——哪个晚上都没能睡上觉。  现在怎么办呢?  先解决韩诤的问题吧。    叶子想了想,现在,自己是孤军奋战,没有人能帮自己,想来想去,惟一的一个关系近些的人也就是小老头儿了。叶子回到了小老头儿家,和他商量营救韩诤的办法。  小老头儿还真有办法,他向叶子提供了一个重要的情报:村长贪财。  一听到一个“财”字,叶子心里就是一紧,想想自己一番番出生入死,挣点儿辛苦钱实在是不容易,可转念一想,村长不过是个村级干部,要打点他也花不了太多银子。  叶子一咬牙,从怀里摸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问小老头儿道:“您老有没有散碎银子给我破一下?”  小老头儿奇道:“破一下?为什么?”  叶子道:“我准备拿出三十两银子来贿赂村长,可是身上没带合适的银子,银票最小的面额又是五十两,不得已麻烦您老一下。”  小老头儿一笑,道:“公子你这可真是拿着豆包不当干粮啊,觉得人家不过是个村长,想拿三十两银子就打发了啊,我还以为公子是见过大世面的呢,咳,真没想到。”  叶子一惊:“什么?难道三十两银子还不够么?”  小老头一笑,伸出两根手指,道:“少说也得二百两。”  叶子心里一紧,暗道:“我这次来江南办案,一共就挣了二百五十两银子,这里面要是刨除沿途的各项花销,净挣估计不超过一百三四十两,这一下子就要搭进二百两去,真是要了命了!”可再一想,韩诤到底不能不救,当下再一咬牙,强忍着盈眶的眼泪,走向了村长的家门。  
  到了村长家,叶子先打听了一下韩诤的近况。村长一摇头,道:“这小子,昨天可能吃坏了肚子,一晚上工夫跑了三十多趟厕所,真是够折腾的。”  叶子心里一寒,暗道:“看来韩诤也一直没睡过呢,这不会是巧合吧?”  叶子什么话也没说,从怀里摸出一张早已被摩挲过无数回的二百两的银票,轻轻放在村长的桌上。村长接过银票,一下子面色大震,“啪”地一声,把银票拍在桌上,厉声道:“叶公子,我道你也是个知书答理之人,难道你要行贿朝廷官员不成!现在上面正在号召廉政,你是想让我犯错误吗!”  叶子被吓了一跳,暗道:“小老头儿不是说村长是个贪财的家伙么?还说二百两也算够了,可他……难道他还是个清官?”  村长也不理会叶子,端起茶杯,冷冷道:“不送。”  叶子一想,这就要赶我走啊!也真是,连个村长都知道送客要端茶,架子还真不小。  叶子无奈,起身告辞,想了想,还是出村去看看有理和尚和那两姐妹怎么样了吧。两姐妹如果还平安无事,肯定已经不知在什么地方睡足了觉,又等着来杀自己了,唉,反正也躲不过,还是勇敢面对吧,只要找机会近身抢攻就有希望取胜了。可村长却说这两姐妹早就死了,还不承认前天那两姐妹出现过。不对,如果不是我神经错乱,就是这里面一定有人说谎!可到底是谁在说谎呢?又为什么要说谎呢?这个小村子到底又有着怎么样的古怪呢?叶子带着一连串的疑问,勉强睁大着通红的眼睛,迈着沉重的步子向村口走去。  如果叶子走得再慢一些,他也许就有机会听到村长家里出现了一段奇怪的对话。  村长向里屋喊道:“老婆,韩先生那里怎么样啊?”  里面传来一个妇人的声音:“韩先生真是不错,我说老公啊,你真是没看错人。”    此时的叶子虽然举步维艰,却偏偏就比村长两口子的对话快了那么一些,所以什么都没听见。如果他听见的话,会怎么想呢?“韩先生”?这村子里的人大都姓隗,怎么会出来个“韩先生”呢?难道是韩诤不成?  叶子出了村口,他真是想找个地方好好地睡上一觉啊,可是,要不把那两姐妹的下落弄明白了,睡觉的时候很可能就会糊里糊涂地丢了脑袋,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千万谨慎为好。  叶子每走一步,都加着十二万分的小心,却又总是分心,惦记着韩诤,不知道自己这二百两银子该怎么送出去才好。不知不觉地,叶子就走过了那片小树林,看到地上有一片土色正新,很是醒目,便想起来这是昨天有理和尚挖坑的地方。叶子暗骂:“这个古怪和尚,真不知有什么毛病,一千个人都杀完了居然还落下病来了,每天不挖个大坑就睡不塌实!哼,真想不出,这世上还有这种人!”  可叶子又转念一想,那有理和尚再没理的东西都能说成有理,昨天还居然把两姐妹说得心甘情愿地去遭受他的强暴,这人肯定不会是个笨蛋啊,那么,他挖的坑……  叶子一咬牙,拔出佩剑,决定把坑挖开来看看。  
  打个记号,熊熊出品~~
  十    韩诤在村长家里,也在惦记着叶子。  韩诤才被关进村长家后院的时候,真是很受了一些委屈。村长有个儿子,叫狗儿,七八岁大,正是淘气的年纪。这孩子因为是村长的儿子,平日里仗势欺人惯了,全村的孩子们全被他欺负了一溜够,没人再敢和他玩了,而村子又小,也没什么可玩的东西,正在寂寞难耐的时候,老天爷就把韩诤这个大玩具给他送过来了。  这么大的小男孩一般都爱玩什么呢?抓蚯蚓、逮蚂蚱,然后用火烧、用水淹、用棍子扎、用钳子碾,人的攻击性是人的天性,这一点在孩童时期尤其暴露无遗。狗儿正在生气,为什么呢?因为院子里一只虫子都逮不到了,火烧、水淹之类的兼顾思想性和艺术性的游戏没有了游戏对象,正在这个时候,他看见了韩诤。  韩诤正被捆着,一动也不能动,衣服也破了,头上青一块、紫一块,还带着血。狗儿带着一脸诡异的笑容,慢慢地来到了韩诤跟前,左看右看,前看后看,把韩诤看得直起鸡皮疙瘩。还好,看了一阵,狗儿一溜烟地跑了,韩诤这才松下口气来,可没多一会儿,只见狗儿呼哧带喘地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大堆东西。韩诤一看,好家伙,都是厨房里用的,可以分成两个门类,工具类的有:菜刀、擀面杖、火钩子、火钳子;调味品类的有:盐、辣椒面儿、花椒面儿、胡椒面儿、酱油、醋,还有一瓶黑猫牌洗涤灵。韩诤一边看一边纳闷:这孩子这么小呢就会做饭?可没大一会儿,他就明白了,这孩子不是要拿这些东西做饭,那都是往自己身上招呼的。韩诤在后面的半个时辰里所发出的各种象声词比最有权威性的《词海》里记录的还要丰富。等狗儿终于玩累的时候,韩诤已经搞不清自己是人还是别的什么了。  韩诤好容易喘息稍定的时候,睁开眼来,正看见村长过来。韩诤心里一紧,暗道:“小的折腾完了,老的又来折腾来了?”可再看看,村长却并没有要理会他的意思,手里捧着一本书,自顾自地看呢。韩诤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村长看书看得非常入神,有时瞪圆了眼睛,有时又大口吞着唾沫,有时又挠挠后脑勺,好像有什么地方看不大懂似的。韩诤觉得古怪,偷眼看去,嚯,那书里面真是图文并貌,活色生香。这个时候,只见村长又挠了挠后脑勺,不由自主地吐露了一声心中的疑惑:“这个,这个,什么什么女优,到底是什么啊?”  “是AV女优,”韩诤接口道,“就是那个干什么什么的。”  村长吃了一惊,回头见是韩诤,愕道:“看不出啊,你这小子还有点儿学问。”  韩诤讪笑道:“不敢当,不敢当,略有所知而已。”  村长向两边张望了一下,见后院无人,神秘兮兮地凑到韩诤跟前,拿着书给韩诤指着,悄声道:“喂,你帮我看看,这个,对,就是这个,这个是什么意思啊?你知道吗?”  韩诤努力地睁开眼,看了看,也悄声道:“这个是SM,是外国传来的,意思就是啊,就是那个那个,就是那个那个什么什么。”  村长神色一喜,伸长舌头舔了舔嘴唇,又翻到一页,问韩诤道:“这个,你看看,这个你知道不?”  韩诤看了看,心道:“还好我当年读书的时候童子功打得扎实,这会儿是村长问什么我知道什么啊,说不定——嘿嘿——”  韩诤脑筋一转,又连忙回答道:“这个啊,就是那个,就是那个什么什么,嘿嘿,可那个了,可什么了!要是这个再配合上那个的话,就会——那个那个,什么什么,特别的那个什么!就得什么死了!”  韩诤一五一十、仔仔细细地对村长面授机宜,尽展平生所学,把村长听得面红耳赤,鼻血唾沫齐流。这一讲,足足讲了一个时辰。一本书全部讲完之后,村长对韩诤的印象已经大为改观,连称呼都变了,一口一个“韩先生”。  村长连忙叫人给韩诤松绑,感叹道:“韩先生啊,您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我这一辈子都没碰上过像韩先生这么大学问的人!”  韩诤抖了抖身上的绳子,身体可算是得到了解脱,暗道:“古人说得没错,机遇从来都只留给有准备的人,看来,要不是当年那一番苦读,今天还真脱不了身呢,说不定再熬一天就得被那小鬼给折腾死!”  村长一团和气,道:“韩先生,若是不嫌弃的话,可否这段时间教小儿读书,同时也辅导我一下——这个那个——嘿嘿,韩先生这么大的学问,不用真是可惜了!”  韩诤心里当然是欢迎之至,又想到自己可以做那狗儿的老师了,就算不报复一下这个坏小子,至少也不用再受他的欺负了,当下便对村长满脸堆笑,忙不迭地答应下来。  但村长又嘱咐了一句:“这件是可千万不能让叶公子知道,你也千万不可出门,不可和叶公子去联络。其实,用不了多少时候,我就可以放你走,不过,你要是这段时间不老实的话,那——”  下面的话不用说韩诤也明白了,当下连忙允诺,绝对老实本分,不给村长惹麻烦。村长这才放心下来,而韩诤的教书工作也就从此开始了。这个戏剧性的变化,叶子却无从得知。  
  十一    叶子正费力地掘着土,佩剑虽然不好使唤,好在已经有过一次用佩剑掘坑的经验了。叶子掘了好半晌,总算初见成效,在土里看见了一截鲜艳的衣角。  是女人的衣服!  叶子吃了一惊,暗道:“不会那两姐妹已经遭了毒手吧?难道有理和尚先奸后杀?这个凶僧!”  叶子继续掘土,全部工作终于完成,却和上次一样,只挖出了衣服,却不见尸体。  这回是两件女人的衣服,还很新,叶子端详了许久,认出就是那两姐妹昨天穿过的。只是,这两件衣服竟然水渍渍的,这是为什么呢?叶子忽然想到村长说的这两姐妹投河自尽的话来,身上一阵毛骨悚然。  这衣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两姐妹还活着?人现在正在别处?还是已经被有理和尚杀死了,尸体丢弃在山里?还是,还是像村长说的那样,这两姐妹昨天根本就没有出现过,她们已经死去很久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  叶子站起身,失神地向村口走去。  忽然,脚下踢到了什么东西。叶子低头一看,只不过是一盏普通的油灯,不知被谁丢弃在这里,看上去可真够旧的,样式也很古怪,好像是件古董呢。叶子蹲了下来,轻轻拾起那盏油灯,又轻轻地拂去上面的尘土,见那灯盏上还雕刻着一只小小的怪鱼,也看不出是个什么鱼。叶子抚摩着灯盏,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总之,这里发生的一切都太过诡异,而自己连续三天疲劳奔忙又没有睡觉,精神已经很是恍惚了,这感觉就好像是身陷在一个噩梦里面,一切事情都是那么不可思议,而梦中的自己却又恍恍惚惚,到处也用不上力气,只是想赶紧逃走,却又怎么也逃不出去。  叶子静静地蹲着,失神地捧着那盏油灯,茫然地低声道:“油灯啊油灯,你要是那盏阿拉丁神灯就好了,我擦你一下,就会冒出来一个巨人,可以满足我的三个心愿。”叶子叹了口气,擦了一下那盏油灯,自言自语道:“其实呢,真要出来个巨人倒会吓坏我的,如果出来的是周原大哥那就好了,只要他在,再复杂的事情也会迎刃而解。”  “是吗?你对周原那么有信心么?”一个男人的声音突然从叶子的身后传来,叶子毫无防范,震惊不已,但他应变极快,身形不及站起便反手出剑。叶子这把剑是扶余式的宝剑,重要的优点之一就是因为带有弧度而出剑较平常宝剑为快,而且剑一出鞘便可以借着惯性顺势出击,不像平常宝剑那样还要重新蓄力。  但叶子这一剑却劈空了。  叶子这时已经转过身来,正待击出第二招,却突然停住了,只见面前一人,贵公子打扮,玉树临风,微微带笑,可不正是周原!  叶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愣愣地望着周原,又低头看看那盏破旧的油灯,暗道:“这不会真是一盏神灯吧?”  周原这时开口了:“好,就冲你这么看得起我周原,虽然我还有要事在身,但可以答应为你做一件事。有什么为难之事尽管开口好了。”  叶子大喜过望,正好开口,却又犯起难来,慢慢道:“可是,想求你的事太多了……对了,你先告诉我,你是怎么会在这里突然出现的?”  周原道:“我本来正在京城呢,突然有消息来,广南府出了件急事,要马上赶过去才行。这不,正好路过这里,本想休息一下,谁想到就遇到了你。”  叶子感慨道:“真是天助我也!”  周原笑道:“有什么事要求我,赶紧,我可耽搁不起哦。”  叶子急道:“我是急着办你妹妹的事啊,结果困在这里走不开了,你怎么能坐视不理呢?雪儿到底出什么事了?”  周原神色古怪道:“雪儿的事呀,哦,不大好说。”  叶子更急:“而且我就不明白了,有你这个做大哥的在她身边,她还用得着叫我去吗?”  周原沉吟片刻,道:“她这件事,我确实无能为力,还真是非得你去办不可。”  叶子奇道:“难道你都办不成的事我去了就行吗?”  周原颔首道:“一定要你叶大侦探才行。”  叶子急道:“那你得帮我离开这里啊!”  周原奇道:“你就离开好了,也没人拦着你啊。”  叶子急道:“可是,你不知道,我,唉,真是三言两语讲不清,总之,很多事情——”  周原打断他道:“我只能帮你办一件事情。你要知道,我本来是一点儿也耽搁不起的,但看在雪儿的面上,帮你一回,但是,只能是一件事哦。”  叶子五内俱焚,想了半晌,终于叹道:“那你就帮我把韩诤给救出来吧。”当下,叶子便原原本本把韩诤被关在村长家里,自己去行贿不成的事情讲了一遍。  周原奇道:“凭你的武功,把人抢出来不就完了?”  叶子使劲叹了一声,道:“说不清了,而且,那又是另外一件事了。反正,就是不能动武,把韩诤救出来……对了,凭你周大公子的身份,这不是一句话的事嘛!”  周原笑道:“要是我真把身份抖搂出来,肯定能把事办成,可要是传扬出去,说我周原为了这么芝麻大点的事也亲自出马,这不是让人家笑话嘛,我还怎么在官场上立威啊!”  叶子急道:“那,那,你倒是想个办法啊!”  周原笑道:“这还用想吗,再容易不过了,把钱送去不就完了?”  叶子急道:“我不是都说过了嘛,我早都送过了,可是,人家硬是不收!”  周原笑道:“我陪你再去一趟,你别揭露我的身份,三两下就能把钱送到,把事办成。”  叶子不可置信道:“你的办法也是送钱啊?还不暴露身份,那不是和我一样吗?我送不成,你三两下就能送成?这怎么可能?”  周原笑道:“你见过有我周原办不成的事么?”  叶子摇头道:“没见过。”  周原道:“那就是了,少废话,带我去就成,我可没多少时间。”  叶子无奈,也不好多问什么,当下带着周原,直奔村长家去了。  
  嘿嘿,沙发~~~~~~~~~~~~~~~~
  掉五里雾里了~~~~~~~    越来越晕~~~~~~~~~~~~~~~~~    真真为难偶这原生质的脑袋,坐沙发慢慢等熊熊的故事,到坑填完那天说不定就能闹明白点了~~~~~~~~~~~~~~~~~~~
  早起,踢一脚,哈哈,俺也晕了......
  nod,送礼也是门学问
  哈哈,意外的沙发呀~~  晚睡的人不少阿~~
  二百兩銀子送禮物,收則貪財,不收嫌少.    呵呵    那個那個甚麼甚麼
  二百两银子还嫌少啊???!!!  以前看古龙小说的时候,动不动就是十万、百万两黄金,我当时就想:这世上哪有那么多黄金啊?!  不过,小说就是造梦啊。呵呵~
  先顶帖子  后看故事  多够意思呀!
  熊熊今天白天还没更新~~~~~    字也不给人家测,光打口水战了~~~~~~    再不填坑要打pp了~~~~~~~
  写得好啊!  不过这篇没有上篇那么好玩了哦!  还有,千万别在以后的故事中真的让周原和叶子对立呀!让周原在每部里面都这么作为事外高人出来一下就好了
  叶子行贿的水平有限嘛,连个村长都搞不定~~
  熊熊~~~~~~~~~~~~~~  命能不能改偶不管哈~~~~~~~  坑不填的话偶就要拍砖了~~~~~~~~~~~~~~~
  今天米有~~熊熊说话不算话~!!  拿起铁锅~~!
  作者:故事熊
回复日期: 10:24:00
      二百两银子还嫌少啊???!!!    以前看古龙小说的时候,动不动就是十万、百万两黄金,我当时就想:这世上哪有那么多黄金啊?!    不过,小说就是造梦啊。呵呵~    ========================    熊G你這就著了相了.  十萬,百萬,又不是現金,銀票而已嘛.到時候能不能兌現誰知道,而且或許不需要兌現.這種款爺,誰用現金?都是銀票.    虛擬財產,虛擬財產,呵呵.     數字遊戲而已,玩的就是心跳.
  老熊快更新!!!
  呵呵,现在好象为虚拟财产也有打官司的哈!  接着更新拉!    十二    村长一见来的还是叶子,本要给些脸色,但一见叶子身边还站了一位公子,倜傥不群,显得很有来头的样子,村长摸不清底细,连忙把两人让到了里面。  落座,看茶,叶子介绍周原,说这是周公子,自己的一个朋友。村长问起二人此番的来意,叶子支吾着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看看周原,周原却像没听见似的,只是四处打量这屋里的东西。  叶子正在着急,周原终于说话了。  周原指着旁边椅子上不知谁扔在那里的一张纸,问村长道:“请问村长,这个——”  村长一奇,过去拿起那张纸来一看,笑道:“这是小儿练笔的,小家伙,随便在上面写的几个字。”  周原却突然显出一脸凝重,凑近观瞧,左看右看,村长奇道:“周公子,您这是——”  周原突然长叹一声,道:“村长啊,这可就是您的不对了。”  村长诧道:“我哪里不对了啊?”  周原不悦道:“您手里的这幅字,明明是王羲之的真迹,您却偏偏要隐瞒我们,难道以为我和叶公子都是不识货的粗俗之人么?”  周原这一番话,不但村长大大吃惊,就连叶子也惊疑不浅。村长和叶子一下子全都把脸凑了过去,仔细端详那张“王羲之真迹”,可怎么看怎么都是小孩子的涂鸦之作:“人之初,性本善……”王羲之就写这个?!  不等村长说话,周原便急道:“村长,我有一个不情之请。”  村长全糊涂了,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只是哼哼哈哈地应了两句。  周原道:“这幅王羲之的真迹确实是无价之宝,我周某一生酷爱珍奇字画,实在喜爱得紧,有心请村长出让,身上却只有二百两银子,实在不好开口索要这无价之宝。可是,唉,我周某又实在喜爱,实在喜爱!”  叶子在旁边瞪大着眼睛,村长这时却明白过来了,连忙笑道:“这好说,呵呵,这位周公子真是风雅之士啊,俗话说:宝剑赠侠士,红粉赠佳人,这王羲之的真迹么,留在我这一个粗人的手里也全无用处,正应该相赠给周公子这样的文人雅士。呵呵呵,周公子,快快,快请收下。”  村长一边说,一边就把那张“王羲之真迹”交到周原手上,周缘显出一脸喜悦之色,连声道谢,又一转头对叶子道:“还不把银票交给村长?”  叶子茫然地应了一声,摸出银票,递给村长,再看村长,喜滋滋地就把银票给收起来了。  周原这时才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道:“对了,村长,我差点儿忘了,我有个朋友,叫韩诤,前两天从这里路过,听说就寄居在村长家里。您看,我这朋友叨扰了您这么久,现在嘛,我们也该走了,您看——”  村长一脸堆笑,道:“好说,好说,那个韩公子也是个大才子呢,我让他在后面教小儿读书,呵呵,韩公子好学问呢,我这就请他出来。”  叶子心里暗暗叫绝,心道:“周原大哥可真是太厉害了!当真这世上就没有他办不了的事。”  周原趁村长进里屋找韩诤的当口,悄声对叶子道:“教你一个乖,以后但凡和当官的打交道,百分之九十九都是一个钱字,这世道没几个不贪的官,就看你的钱会不会送。”  叶子点了点头,暗道:“看来这点我还得多学着。”    不多时,韩诤还真就出来了,因为做了教师了,衣服已经换上了干净的,血也洗去了,只是伤痕和青肿之处仍然历历在目。  一阵客套之后,周原、叶子、韩诤三人交换了一番眼色,告了辞,一同离开了村长家。韩诤大是感谢,又是奇怪周原怎么到了。周原三言两语说了一下经过,把那张“王羲之真迹”往叶子手上一塞,笑道:“留个纪念吧。”  叶子苦笑一声,把那纸收了起来,正要说些什么,周原却道:“这个村子好怪,看村口的牌子,居然叫什么隗家村。”  韩诤道:“他们说是后汉初年大军阀隗嚣的后人。”  叶子道:“周大哥,您读书多,知道这个姓氏吧?”  周原奇道:“知道倒是知道,这个姓氏只有隗嚣一脉,现在应该已经绝迹了。我看过《后汉书》里记载,光武帝刘秀征讨各地割据的军阀,灭了隗嚣,把隗嚣全家满门抄斩,没留一个活口。”  叶子和韩诤同时大惊,正要再问什么,周原却一摆手道:“史册记载也未必全都属实。我还要急着赶路,不能多说了,二位,后会有期!”说着,拱手告辞,快马加鞭出村去了。  叶子和韩诤呆呆地望着周原远去的背影,心中越发狐疑忐忑。  
  十三    叶子长叹一声,看了看韩诤,道:“你还好吧?”  韩诤点头道:“还好,就是险些被那小鬼头折腾死了。”  叶子奇道:“什么小鬼头?”  韩诤道:“村长的儿子啊,叫狗儿,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坏孩子。”  叶子道:“村长说你在他家做家庭教师,就是教这个孩子?”  韩诤叹道:“就是啊!这孩子,唉,玩起来一脑门子坏水儿,真到学习的时候却笨得要死!我教他算术吧,问他今年多大,他说他七岁,问他去年多大,这还不简单么,七减一得六,可他还说七岁,问他前年多大,也是七岁,又问他明年多大,结果还说七岁。唉,真是气死我了!”  叶子哈哈一笑,道:“是够笨的,不过笨得可爱。”才说完,却突然想到什么,惊愕地对韩诤道:“也许,也许他不是笨呢。”  韩诤奇道:“不是笨还能是什么?”  叶子低声道:“你看,他会不会,也许真的一直都是七岁呢?”  “啊——”韩诤怪叫一声,“你别吓我!”  叶子又道:“你昨天晚上是不是没睡?”  韩诤点头道:“是啊,闹肚子来着,拉了一夜。”  叶子道:“我也没睡。”  韩诤奇道:“这有什么的?”  叶子道:“你不觉得奇怪么?自从咱们来到这里以后,每个晚上,总有点儿什么原因让咱们睡不了觉。你好好想想,今天已经是第四天了,咱们都已经连着三个晚上没有睡过了。”  韩诤一惊,点头道:“是啊,我说怎么这么困得要死呢。那,你看——”  叶子叹道:“我看,是不是该先回小老头那儿睡觉呢?”  正在这时,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天还没黑呢,就这么着急睡觉吗?就不怕在睡梦中丢了脑袋吗?”  叶子大惊失色,回头看去,却正是那两姐妹。    叶子这回有了经验,大叫一声:“韩诤,先别管我!”同时身形飞掠,直奔村长家。  叶子的想法是:要打肯定打不过,趁着现在才出村长家不远,迅速冲回去,抓村长做人质,逼令两姐妹罢手,至于韩诤,两姐妹应该不会为难于他。  叶子成功地赶在两姐妹的追杀之前冲进了村长的屋里,村长不会武功,只一下便被叶子擒住。村长也颇是吃惊,连连道:“叶公子,有话好商量,那二百两银子——”  叶子喝道:“不是跟你讨银子,是你那两个侄女向我讨命!”  叶子把剑架在村长的脖子上,缓缓向门口走去,一边奇怪着:这两姐妹怎么还不追进来啊?  等出了门,叶子才看清,林丹、林彤正和韩诤一起说说笑笑,眉飞色舞,要多高兴有多高兴,根本就没往自己这边看。  叶子看在眼里,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心道:“你们二位大小姐真是拿我寻开心来了!”叶子忽然心念闪动,仔细打量两姐妹穿的衣服,看来看去,不正是昨天穿的那两件么?不正是自己在小树林那边挖坑挖出来的那两件么?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叶子拿宝剑架着村长的脖子,也不知架了多久,只是一直听见两姐妹和韩诤说笑个没完没了。韩诤见了这林丹、林彤,惊为天人,说了也不知道多少的溢美之辞,然后又是聊发型,又是聊服装,韩诤也不知道哪来的这么多女性知识,一会儿说林丹的皮肤适合用这个牌子的护肤霜,一会儿说林彤皮肤太白,这么白嫩的皮肤要是抹上一点儿腮红就最美不过了,还有,中式的大肥裤子把曲线全给掩盖住了,而林彤那一双修长的美腿最适合穿牛仔裤了,再配上一双高跟鞋就最完美不过,而林丹的气质则非常适合白领套装,当然,尼龙丝袜的颜色一定要仔细挑选……林丹和林彤叽叽喳喳,围着韩诤问这问那,简直就把韩诤当成精神导师一般。  叶子就这么被晾在那里了,宝剑还架在村长的脖子上,也不知道是继续架下去呢,还是应该立刻放开,叶子只觉得好生尴尬。  叶子想了一想,当下决定也不理会这两姐妹了,低声问村长道:“你认识这两个女孩么?”  村长颤声道:“怎么会不认识呢!这是我的两个侄女啊,在国外念MBA,回来过暑假的。”  叶子恼道:“我昨天来的时候,你分明说过,她们早就死了!”  村长委屈道:“我哪里说过这样的话!她们前天不是还和叶公子打赌呢么?”  叶子更恼,把剑一紧,厉声道:“给我说老实话!”  村长哀求道:“我一句谎话都不敢说啊。她们前天来的时候,叶公子不是就在场嘛!我今天又哪里说过什么她们早就死了的话啊,她们这不都是好好活着呢嘛!”  叶子越听越糊涂,又问:“你们这村子到底有什么古怪?”  村长哭丧着脸道:“哪里有什么古怪!不就是普普通通的一个小村子嘛!”  叶子见问不出什么,话题一转,道:“那个李寻欢,对了,他现在叫马克沁,这个人是怎么回事?”  村长道:“他没怎么回事啊,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这里,就住在谁家了,然后就一直住下来了,这人老实,也不生事,谁也不多想他什么。”  叶子问道:“那他到底是哪年来的?住的到底是谁家?”  村长哀声道:“这谁记得清?谁也没在意这个人啊!”  叶子越发糊涂,看看那两姐妹,没事人似的,到底有没有遭到有理和尚的强暴啊?再往四周一看,见一些村民们已经老远地围了过来,对着这边指指点点的。叶子正不知如何下台,却听见韩诤那边对两姐妹说:“和州那里有一家外商新开的大型商城,化妆品和服装的牌子特别多,咱们要不要一起去看看啊?”林丹、林彤立即拍手道:“好啊,咱们这就去吧!”  叶子真是气得不轻,实在忍无可忍了,把剑一收,终于大喝了一声:“喂,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啊!”  
  十四    叶子此言一出,当真是没事找事。两姐妹一扭头,看见叶子,这才想起来此行的目的。林丹笑道:“今天是第几天了?”  林彤道:“应该从前天晚上开始算,不过,就算第三天吧。”  林丹道:“那我们还等什么?”  话音未落,林丹、林彤两件奇形兵刃便迅速向叶子攻来,根本就不理会村长还被叶子抓着。  叶子这时候才知道后悔,暗道:“我跟她们赌什么气啊!”但话已出口,此时也只好应战,把村长向旁边一推,仗剑抢攻。叶子已经有了经验,知道若想取胜,就非得近身抢攻不可,到近身的时候,对方的长兵刃不好发挥作用,自己才能有获胜的可能。  但是,道理虽然这么说,可真要抢攻进去谈何容易!叶子强攻三次,全被打退,险像环生,眼看就要支持不住了。  韩诤突然说道:“林丹姑娘,你这样把手抬得太高,垫肩都被顶上去了,实在太难看了!”  叶子心里这个气呀,暗道:“我都快被人杀死了,你倒好,还在关心垫肩好不好看!”可谁知,林丹还真听韩诤的话,手果真不抬那么高了,这一来,姿势确实是好看了,可打起来却大受限制。  韩诤又喊道:“林彤姑娘,哎,步子迈小一点儿,你的裤子立裆太浅,步子迈这么大,太不斯文了!”  果然,林彤还真就把步子迈小了,和林丹一样,在姿势好看的同时,牺牲了攻击的强度。  叶子顿时觉得压力大减,这才明白韩诤的用心,不觉暗挑大指,心道:“这个韩诤,对付女人还真有一套!”  这是千载难逢的良机啊!叶子凝神聚气,再做抢攻。这一轮抢攻得手,马上就抢到两姐妹近身五尺之处。林丹、林彤大惊失色,连连撤步,叶子一口气把两姐妹逼出三丈开外。叶子偷眼向旁边一看,自己和韩诤的马正拴在左近,当下又是一轮抢攻,知道虽然占了先机,要取胜却也不易,当下得理便饶人,抽身一退,斩断马缰,飞身上马,对韩诤喊道:“上马,快跑!”  两姐妹被攻得手忙脚乱,一口真气堪堪将尽,见叶子和韩诤上马飞奔而去,一时也换不过气来追,停了一下,那两人却已跑出十丈开外了。    叶子和韩诤打马如飞,以最快的速度穿过村子,驰上另一个村口外的小路。  叶子见韩诤离得近了,长出一口气,道:“可算出了这个鬼村子了!”  韩诤紧张道:“她们会不会追来?”  叶子道:“不管后面,咱们就闷着头向前跑,我和她们打了赌,她们只有三天的时间杀我,到了今天傍晚就满三天了。你看,天不是已经快黑了么?”  韩诤在马上看了看天,确实已近黄昏,心里稍稍松了口气。  叶子又道:“不管怎么说,出了那个鬼村子就好多了。”  韩诤道:“是啊,这村子里肯定有什么古怪。咱们赶紧跑远点儿,再找个地方好好睡一觉。”  叶子道:“是啊,已经三天没睡了,实在熬不住了!”  韩诤道:“咱们三天前来这个村子的时候就是傍晚,现在又快傍晚了,可这中间足足过了三天啊!”  叶子道:“是啊,真是古怪之极,别想那么多了,闷头跑吧!”    两人使劲打马,在小路上飞速奔驰,等到马累人乏的时候,已经是黄昏的末尾了。  叶子勒了一下缰绳,放慢了速度,韩诤也跟着放慢了下来。叶子吁气道:“咱们三天前就是这个时候到隗家村的,你还记得快到村口的时候听到铲地的声音么?”  韩诤点了点头,道:“记得,是不是就是这种声音?”  叶子奇道:“什么叫‘就是这种声音’?”话音才落,就听见前面不远的地方果真又传来铁锹铲地的声音,一下一下的,带着单调的节奏。  叶子和韩诤对望一下,一齐张口结舌。  
  十五    叶子和韩诤慢慢策马前进,紧张万分,只听得那铲地之声的单调节奏越来越近,不多时,拐过一个路口,便看到了——有理和尚。  还是这个和尚。  这个和尚还在拿着他那柄特大号的方便铲,在地上铲出了一个大坑。  大坑的旁边却没有尸体。    有理和尚停下了手头的工作,抬起头来,笑吟吟地看着两人,从头打量到脚,又从脚打量到头,越看越笑,越笑越看。  叶子和韩诤顿时觉得身上一阵冷飕飕的。叶子强打精神,问道:“有理大师,你到底是什么人啊?”  有理和尚笑道:“贫僧不是早就说过了嘛,法号有理,俗家姓常,你叫我有理和尚也行,就我常有理也行。”  叶子道:“那,有理大师,昨天那两姐妹你到底把她们怎么样了?”  有理和尚笑道:“呵呵,说来话长。”  叶子急道:“话长也麻烦你说一说啊。”  有理和尚道:“可是,大概要一万字才能说完呢。”  叶子气道:“那我们也愿意听!”  有理和尚慢条斯理道:“昨天,我把她们——”说到这里却不说了。  叶子等了等,见还没有动静,急问道:“你倒是快说啊,这才说了六个字!”  有理和尚笑道:“昨天,我把她们——括号:以下删去九千九百九十四字。”  叶子真是又急又恼,韩诤却在旁边低声道:“他是和那两姐妹那个那个了。”  叶子疑道:“你怎么知道?”  韩诤道:“这我最熟,凡是书上有这种括号说明删了多少字的,都是这个意思。”  叶子气急败坏,对有理和尚道:“我今天又去了小树林了。”  有理和尚道:“那又怎样?”  叶子道:“我把你挖的那个坑给刨开了。”  有理和尚脸上露出吃惊之色——自从叶子遇到有理和尚以来,所看到的他一直都是不慌不忙、笑笑嘻嘻的,这还是第一次面色有异。  叶子接着道:“我还挖出了一点儿东西。”  有理和尚脸色更惊,却不说话。  叶子又道:“是那两姐妹的衣服,水渍渍的。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喂,你怎么……”  叶子吃了一惊,只见有理和尚突然身形飞掠,僧衣在空中展开,像一只大鸟一般从自己和韩诤的头顶上飞了过去,叶子和韩诤回头再看,只见有理和尚在三丈之外方才身形落地,然后借力再跃,速度惊人,轻功之高绝对只在叶子之上。叶子不由得出声惊道:“好轻功!我的轻功当年考过了六级,这和尚肯定是GRE满分!怕是能和周原大哥有一拼了!”  韩诤在旁边看得莫名其妙,叶子这才三言两语把这两天自己独自行动的经过向他讲述了一遍,韩诤越听越惊。两人也没再多想有理和尚离去以后会做什么,在马上讲着话,不知不觉地就来到了一个村子,这个时候,西边的天空上还只剩下最后一缕霞光。  借着这最后的一缕霞光,叶子和韩诤打量着村口的那块牌子。  一块古旧的木牌。  上面刻着这个村子的名字——  鬼家村!  
  哈哈,抢回俺的宝贝沙发,坐沙发看故事,感觉就是不同.
  算好了熊熊更新的时间,才开了机出去泡杯茶沙发就被小狗狗坐走了.......郁闷ing~~~~~~~~~~~~~~~~
  到现在还没闹清这个村子里的到底是人是鬼~~~~~  不想了.......等熊熊慢慢填坑就是了~~~~~~~~~~~~~~~~~~~
  大概那个和尚是抓鬼的吧,埋了的都是鬼,叶子把衣服挖出来就是把鬼又放出来了
  呜呜~~~ 又没了。。。
  鬼异,只有熊的故事能引起我些微兴趣。。。
  熊熊最近太不务正业,真想扁人了~~~~~~~~~~~~~~~
  不耽误,不耽误!    十六    三天了!  这三天的一切经历都显得那么不可思议。  怎么又会跑到鬼家村呢?  “鬼家村”,这三个字写得好怪!这是另外一个同名的村子?还是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  强烈的困意袭来,叶子紧咬牙关,突然抬手打了韩诤一拳。  韩诤“哎呦”一声惨叫,差点儿从马背上跌下来,当下怒道:“你为什么打我?”  叶子道:“你很疼吗?”  韩诤揉着被打的地方,委屈道:“这么大的力气,能不疼嘛!”  叶子点头道:“看来,不是在做梦。”  韩诤这才明白叶子打他的用意,忍着疼,也跟着点了点头,可才点了两下头,却突然想起了什么,尖声道:“不对啊,你要想证明是不是在做梦,应该打你自己才对呀,你打我做什么呀!”  “哦?你说的在理哦,”叶子一怔,随即道,“那我就是看看是不是你在做梦啊。”  “哦,”韩诤一泄气,也不说话。  叶子又四处打量了一阵,缓缓道:“你看这里,真的和那个隗家村有点儿像啊。”  韩诤叹道:“看来咱们这回真是遇上鬼了。”  叶子道:“那你说,咱们是进去借宿呢,还是怎么样?”  韩诤道:“这还用说!我反正宁可睡在荒郊野岭的。”  叶子点头道:“此言大合我心。那,咱们就穿村而过,然后能走多远走多远,走到实在马跑不动的时候就随便找个地方好好睡上一觉。”  韩诤道:“是个好办法。”    天已经完全黑了,叶子和韩诤继续策马而行,进了这个鬼家村的村口。  月亮已经升起来了,圆圆的,光彩照人。天上的云彩也不太多,借着明媚的月光,叶子和韩诤轻轻策马,在村子里穿行。村子里看上去和刚出来的那个隗家村似乎没什么两样,谁知道呢,也许这一带的村子都是这个样子吧?  走了没多久,韩诤突然低声问道:“公子,我看,有点儿古怪。”  叶子惊道:“你别没事吓唬人啊!”  韩诤道:“我怎么觉得,咱们很有可能走不出这个村子啊?”  叶子奇道:“怎么会呢?一个村子又没多大,要是快些走,没一会儿就穿过去了。”  韩诤道:“你说的那是普通的村子,可这个村子却不一样啊。”  叶子道:“你别自己吓唬自己,你看,这不就快要出去了么?”  韩诤闻言一看,果然,前面好像真的是出去了似的,月光下隐隐的山林草木,是黯淡的墨绿色,格外诱人。  韩诤松口气,道:“这就好,咱们——”一句话还没说完,坐下那匹马却不知为什么突然停了下来,还打了一个趔趄。韩诤在马上晃了两晃,正在惊疑间,耳边听到“扑通”一声,转头一看,叶子竟然从马背上跌了下来,叶子的那匹马同样在打着趔趄。  叶子从地上爬了起来,惊疑不定,不知道是出了问题,韩诤也是莫名其妙,再看这两匹马,却怎么也不向前走了,那种慌张之情比人更甚。  叶子低声道:“马不走了,怎么回事?”  韩诤道:“我哪知道啊!”  叶子道:“那怎么办?”  韩诤道:“我只知道牛不喝水强按头,姑娘要是不从就霸王硬上弓,这马不走嘛——”  叶子道:“那就拉着它走好了,这地方久留不得。”说完,一拉马的缰绳,迈步就走,可才走出两步去,却发出了一声怪响,叶子以一种非常古怪的姿势停住了。  韩诤看得莫名其妙,正要问问情况,叶子一招手,道:“你快下来。”  韩诤下了马,低声道:“有什么情况?”  叶子道:“别问那么多,往前走!”  韩诤愕道:“什么?”  叶子急道:“快,往前走!”  韩诤“哦”了一声,不明不白地往前走去,结果,也是没走了两步,发出和叶子刚才同样的一声怪响,也以一种非常古怪的姿势停在那里了。  韩诤转过头来,看着叶子,眼神里满是惊恐,叶子和他面面相觑,在幽暗的月光下瞪大着一双同样惊恐的眼睛。  
  过了好半晌,韩诤才从惊恐中平静了一些,能够开口说话了:“公子,前面,方才,是,是有东西?”  叶子点点头,低声道:“是有东西。”  韩诤颤声道:“可是,前面,月光下看得清清的,明明什么都没有啊!”  叶子道:“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鬼打墙啊?”  韩诤道:“不会的,鬼打墙都是发生在每个月初一左右或者是阴天的时候,一点儿光线都没有,可现在明明是——”韩诤说到这里,突然掩住了口,一脸恐慌。  叶子急道:“你又怎么啦?”  好一会儿,韩诤终于把掩着口的手放了下来,颤声问道:“公子,今天是几号啊?”  叶子想了想,道:“十五号啊。”  韩诤道:“真是十五号?”  叶子道:“没错,当然是十五号,你看天上的月亮,圆圆的。”  韩诤道:“我就是因为发现今天的月亮是圆圆的,所以才——”  叶子急道:“所以才怎么样啊?”  韩诤胆怯道:“公子,你再仔细看看,天上的月亮是圆圆的,完完整整的,还是稍微缺了一点儿?”  叶子抬起头,仔细看了看,道:“完完整整的啊,十五号的月亮当然是这个样子啦!”  韩诤语带哭腔,道:“公子,你好好想想,咱们刚到隗家村的时候,天上的月亮是什么样子的?”  叶子犹疑了半晌,道:“好像是满月。”  韩诤急道:“不是好像,千真万确就是满月!那个晚上咱们两个走散了,我看着月亮很大,仔细注意了那是一轮满月,因为我那时很害怕,想起了好像书上说,什么人狼啊,什么吸血鬼啊,什么妖魔鬼怪啊,都是在月圆之夜出动的,所以对那天的月亮特别留心。!然后咱们两个就背靠背碰在一起发生误会了啊!我记得清清楚楚的!”  叶子惊道:“难道,你是说——”  韩诤急道:“对呀,现在已经是第四个晚上了,如果今天是十五号的话,确实应该是满月,可是,那第一个晚上的时候,就不可能是满月啊!”  叶子道:“相差不过几天,月亮的圆缺变化不会那么明显的,也许是你看错了。”  韩诤急道:“我绝对不可能看错!那天晚上我实在是非常留心的!就是没想起来那天并不是十五号,所以不应该有满月而已啊!”  叶子低头想了半晌,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抬头对韩诤道:“先不管月亮的事了,眼前最需要解决的是,前面明明没有东西,咱们方才怎么都撞上了什么过不去啊!”  叶子和韩诤仔仔细细地观察着前面的情况,好像已经出了村子了,可以看到远处的幽暗的山坡和树林。叶子咬了咬牙,一把拔出佩剑,低声道:“豁出去了!”  叶子双手执剑,高举过头,丹田提气,一闭眼,全力向前面的虚空之处劈了出去。韩诤在旁边看得胆战心惊,也连忙闭上了眼睛。  
  十七    这一剑,感觉是劈在了什么有形之物上面,发出剧烈的摩擦声,剑锋感觉遇到了强大的阻力,也不知道是什么。叶子双手提剑,浑身发抖,这一剑劈出之后,竟久久不敢睁开眼睛。  过了也不知多久,只听前面传来一个声音,一个人的声音,一个人的苍老的声音:“是谁啊?大晚上的,怎么把我家的墙给砸了?”  叶子和韩诤这才睁开眼睛,举目一看,更吓得魂飞天外:只见一颗人头凭空悬着,正和自己两人面对面地说话!  再仔细一瞧,不是那样,分明还是在那个村子里,两人正是站在一处民房的墙根底下,那座墙在一人高处出现了一个人头大小的窟窿,看来就是方才叶子那奋力一剑所致,这窟窿下面还延伸着裂纹,一直都到墙根了,而那个窟窿里面,自然也就是屋子里面,一个人正向外面看着,方才说话的就是此人。  叶子和韩诤这才稍稍放宽了心,可就在一眨眼的工夫,两人的神色却比方才更加骇然:怎么一睁眼的工夫就出现了这么多的民房!而那屋子里面和自己二人说话的那个,不就是隗家村里第一天去投宿时遇到的小老头儿吗?  叶子使劲眨了眨眼睛,在银色的月光下细细分辨,果然,就是那个小老头儿!  韩诤又发现了奇怪之处,颤声问道:“你,你不是只有五尺多的身高吗!你,你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高了?”  小老头儿在墙那边没好气道:“我就不会踩在凳子上吗!”  “哦,”韩诤点了点头,一想,这只需要最简单的推理就够了,自己竟然没看出来,唉!  叶子道:“老丈,是我们啊,不好意思,您老放心,我们会赔的。可是,您老怎么会在这里啊?”  小老头儿气道:“我怎么会在这里?我就住在这里啊!我的家就是这里啊!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啊?”  “啊——”叶子和韩诤面面相觑。韩诤低声道:“公子,是那个小老头儿吗?怎么不认识咱们啊?”  叶子一脸茫然,向小老头儿道:“我们是从隗家村那边过来的,在那边借宿的那位老先生和您长得很像。”  小老头儿气道:“这里就是隗家村,再没有第二个隗家村了,你们瞪着眼睛说胡话哪!”  叶子和韩诤却是浑身一寒,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自己是逃出了隗家村了,那么,这里怎么又是隗家村,这里的这个小老头儿怎么又说只有一个隗家村?如果自己是又绕回隗家村了,根本就没逃出去,那么,这个小老头儿怎么会不认识自己?  唉,怎么想都想不明白,怎么解释都解释不清楚!  韩诤颤声问叶子道:“公子,你看,咱们怎么办啊?”  叶子一摇头:“我怎么知道!”  韩诤道:“要不,咱们再往前跑?”  叶子又是一摇头:“这里太邪门,看来是跑不出去的。”  韩诤急道:“那,那可怎么办啊!”  叶子一声叹息,道:“即来之,则安之吧。”说罢,对小老头儿一拱手,道:“老人家,不好意思给您添麻烦了,是个误会,我们一定会赔的,今天晚上,您看,能不能让我们在这里借宿一下啊?”  小老头儿道:“借宿嘛,没问题,我还怕你们就这么走了呢,墙到最后还得我老头子自己来修!来,从大门这边进来吧。”  叶子和韩诤交换了一个眼色,绕到大门处,和小老头儿寒暄一番,又把马匹安顿好了,叶子问道:“老人家,我在这里遇到了一些奇事,不知,能否请教一二?”  小老头儿打了个哈欠,懒懒道:“有什么事明天再说,赶紧睡觉去吧。”  
  叶子无奈,和韩诤进了小老头儿才给预备出来的里屋,小老头儿又是一个深深的哈欠,回去接着睡了。  叶子打量着这间小屋,脸色阴沉,对韩诤道:“你看,这不就是咱们第一天在隗家村借宿的小老头儿家的那间屋子么?”  韩诤也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道:“其他的地方都很像,只是,那间屋子不是没有窗子么?当天夜里还把咱们吓得不轻呢,以为天总也亮不了,我还因为这个差点儿尿了裤子。可这间却是有窗子的啊。”  叶子气道:“那不是窗子,是我方才用剑劈出来的窟窿!”  韩诤惊道:“啊,我倒把这事给忘记了!这么说,难道,咱们住的还是第一天晚上的那间屋子?咱们根本就没跑出隗家村去?”  叶子叹道:“这么复杂的问题,我现在是想不清了。韩诤,你连着几天没睡了?”  韩诤掰着手指头数了数,道:“如果今天晚上再不睡的话,就是四个晚上没睡了。”  叶子道:“我也一样啊,唉,实在困得不行了,就算有什么邪门,我也得先睡了这觉再说!”说罢,倒头往床上一栽,再也动不了了。  韩诤叹道:“是啊,我也不管那么多了,就算明天要死,今天也先睡足了再说。”说罢,也是翻身一倒。  可韩诤还没有完全倒在床上呢,却突然一个激灵又蹿了起来,把叶子吓了一跳。  叶子气道:“你又折腾什么呢?”  韩诤低声道:“有光。”  叶子不屑道:“当然有光了,这墙上不是有个窟窿嘛,我看你是没窗子的房间睡惯了啊!”  韩诤严肃道:“不是从窟窿进来的月光。”  叶子道:“那就是萤火虫的光,农村里很多萤火虫的。”  韩诤道:“是从你身上发出来的光!”  叶子还是闭着眼不愿动,懒懒道:“那就是我的独门追踪暗器‘荧光星辰’可能掉了一些下来,没事的。这暗器在和州办案的时候你不是知道么,又在这里大惊小怪!”  韩诤道:“不是‘荧光星辰’的光,比‘荧光星辰’亮得多,颜色也不一样,你睁开眼睛看看不就知道了!”  叶子沉声道:“现在就是有人把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不睁眼!实在睁不开眼了!”  韩诤长叹一声,道:“可你实在应该看一下啊!算了,你可知道,办长风镖局案子的时候,我和周姑娘在云州是怎么对付张九雷的么?他那回醉死了,怎么都不起床,我们就拿凉水泼,拿臭袜子熏,掰眼皮,拿簪子扎脚心,往鼻孔里倒胡椒面儿……”  叶子猛然打断了韩诤,哀声道:“好了,你别再说了,我睁眼就是。不过,有件事我可要警告你!”  韩诤道:“什么事啊?你可别吓唬我哦!”  叶子道:“我有一个预感。”  韩诤急道:“什么预感啊?”  叶子道:“我预感着,只要我这一睁眼,咱们今天就又得度过一个不眠之夜。”  
  ^_^,沙发
  我叫“san qian“,位置是“qian san“,是不是我占前三是注定的呢?    :)
  原來送禮還有這麼大學問阿,受教了.  本來我還以為就直接把錢磚砸過去就好了呢:)
  我咋天天在这里报到呢???
  哈哈,顶顶顶,可还是一团迷啊,老大,弄点进展也让兄弟们喘口气啊,从一开始憋到现在,俺都快翻白眼了.呵呵,太笨莫办法,实在看不出来叶子们在鬼家村到底是在做梦,还是真的闹鬼,还是和《小岛惊魂》一样属于空间重叠.老大,饶了俺吧.俺胡子头发都抓没了,还是想不通啊,呜呜呜...
  jihao   
  看了几天,没弄明白,看来饭还得一口一口吃,坑还是要一级一级往外跳的啊!
  熊熊开始搭梯子王坑外头爬了。。。。    
  是不是看不到偶熊熊就不更新啊~~~~~~~    连着几宿都没睡好啦,黑眼圈儿都出来了~~~~快赶上大熊猫了......    今儿个偶不等了.......明天中午再上来找板凳坐........
  十八    叶子终于睁开了眼睛。  确实,有一种奇异的光就发自叶子的身上。  红色的光,又像火红,又像血红。  就在叶子的胸口处若隐若现。  韩诤颤声道:“公子,就在你的胸口呢!”  叶子紧张道:“还用你说,我当然看见了,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在发光啊?”  韩诤道:“公子,你记不记得咱们才来这里的时候你劈出那一剑之前的事情?”  叶子道:“才多一会儿的事,当然记得,怎么啦?”  韩诤指着那个露着窟窿的墙,道:“那时候,我们应该就是撞上了这间房子的这堵墙,可当时却什么都看不见,直到你劈出那一剑之后才显出了这堵墙和这些房子,所以……”  “所以什么,别吞吞吐吐的,”叶子急道,“还不快说!”  韩诤道:“所以,我在想,那个时候肯定有一种神奇的力量使这个村子变得透明了,可是,虽然是透明了,却并不是不存在,所以才有我们方才那样奇怪的遭遇。”  叶子点了点头,道:“你这个想法倒很新颖,也有些道理。”  韩诤接着道:“所以,我又想,那个使村子透明的神奇力量也许还没有完全消失,也许——”  “也许怎么样,你倒是说啊!”叶子急道。  韩诤道:“也许,那种力量现在正作用在你的身上,使你的身体透明了,现在咱们看到的这个红色光呢,就是公子你的心脏发出来的!”  “啊——”叶子险些失声惊叫,“这怎么可能!”  韩诤道:“这些天什么离奇事都遇到过了,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我看,很有可能!”  叶子想了想,犹疑道:“那,也就是说,如果现在我把衣服脱了,就能看见我的心脏在里面发光?”  韩诤自信地点头道:“一定是这样!”  叶子气道:“如果我真变透明了,为什么只有心脏这附近的肌肉透明呢!我看你的话很没道理!”  韩诤急道:“怎么会没道理呢!明明就是这样的啊,不信的话,你脱掉衣服看看,肯定是全身其他地方都还好好的,就是心脏的地方显示出一个心型的光团来。赶紧脱下衣服来看看嘛,说不定晚了就有危险了!”  叶子迟疑着,要脱,却又不敢脱,心里真怕应验了韩诤的话。  可是,想不脱吧,又没别的办法。叶子一咬牙,一闭眼,三两下就把衣服脱了下来,再一睁眼,却见韩诤满脸痛苦地把脸转向一边,避开自己的方向。叶子更不敢看自己的身体,问韩诤道:“有那么可怕吗?”  韩诤低声道:“我还没看呢。”  叶子气道:“那你这种表情!”  韩诤委屈道:“公子,你这一抖衣服,唉,你想想,你这么多天可一直都没洗过澡啊,差点儿把我熏死!”  叶子气道:“你不也一样嘛!快看看我是怎么回事!”  韩诤这才慢慢转过头来,看了看叶子,又看了看叶子才脱下来的衣服,低声道:“身上没事,衣服在发光。”  “哦,”叶子一奇,心倒也跟着放下了一些,一看自己才脱下来的衣服,果然,里面在暗暗地发着红光。  叶子也豁出去了,三两下展开了衣服,只见那发出红光的却是自己放在怀里的一张纸,展开那张纸,上面却是红彤彤闪闪发光的一个大大的“冤”字!  叶子和韩诤对视一眼,暗道古怪。  韩诤道:“哪里来的这么一张纸?”  
  叶子想了半晌,道:“今天白天,我和周原大哥去村长家救你,周原大哥巧施手段,向村长行贿,故意说村长小儿子写的习字纸是王羲之的真迹,用二百两银票给买了下来,后来走的时候,周原大哥就把那张习字纸随手给了我,说什么‘留个纪念’,对,就是这张纸!”  韩诤惊道:“就是那个狗儿写的习字纸啊?这个坏小子,可没少整治我,后来村长还让我给他教书呢。可是,这么一个小孩子,怎么写了这么大的一个‘冤’字呢?”  叶子摇头道:“绝对不是!当时我虽然没有太留意纸上写的到底是什么,但也大致记得,无非是抄抄什么《三字经》、《百家姓》的,字体也很幼稚,绝对不是现在这个工工整整的‘冤’字!”  韩诤诧道:“那,会不会是有人掉包?”  叶子道:“应该不会。当时我收起了这张习字纸之后,虽然也没当回事,但从那时到现在,却没和什么人有过近距离接触啊,而且,纸绝对是同一张纸。唉,先看看它为什么会发光好了。”  两个人拿着那张习字纸,翻过来掉过去,研究了好久,不但没研究出来字为什么会发光,就连这字是用什么东西写出来的都搞不明白。叶子终于叹了口气,道:“看来,我们真得要承认这世界上的确有鬼了。”  韩诤道:“现在才承认啊!我从小就知道这世界上有鬼的。”  叶子白了他一眼,不屑道:“同样是承认有鬼,可你那是迷信,我却是从科学的演绎法小心推论得来的,大不一样,大不一样的。”  韩诤低声嘀咕了一句:“那还不是一样!”  叶子又问:“你和这孩子接触过,照你看,他可有什么古怪?”  韩诤道:“这么一想,还真有些古怪。我教他算术的时候,还以为是他笨呢,这样看来——他说他今天七岁,去年也是七岁,前年和明年也是七岁,他可能,永远都是七岁呢,因为他是鬼啊!”  叶子又道:“那照你看,是只有这孩子是鬼啊,还是这整个村子的人都是鬼?”  韩诤一凛,道:“照我看,都是鬼!”  叶子道:“这几天里,外来的人除了咱们只有三个,一个是莫老先生,对了,把他那些跟班的差役算上,人可就多了;第二个是有理和尚;第三个是周原大哥,这些人看来都没受什么影响,为什么只有咱们两个险在这里无法脱身呢?”  韩诤道:“照我看,莫老先生那次是因为人多势重,阳气太盛,所以不怕,有理和尚虽然一直在附近活动,却从来没进过村子,他不是自己都说了嘛,说这村子妖气太重,他是绝对不会进来的,周原大哥虽然官阶不大,却实际上是咱们全国上下屈指可数的最有权势的几个人之一,都说圣天子有百灵相护,周大哥虽然不是天子,可论权力,比天子也差不太多,更何况,周大哥那能耐,我看着就跟那神仙下凡似的,说不定真就是什么文曲星下凡呢,所以鬼怪们也奈何他不得,唉,只有我们这两个小人物,可怜啊,要被鬼当成粮食了!”  叶子淬道:“你别尽胡说八道,周原大哥虽然厉害,可我叶子也是名人呢,也是混迹于上流社会的,在京城的时候也是经常出席个什么精英份子的布鲁姆斯伯里沙龙,还经常陪富家太太和千金小姐们去歌剧院听歌剧的!这里的小人物只有你一个,可别把我也扯上。”  韩诤苦笑道:“都这时候了,你还讲面子呢!”  叶子道:“其实,你方才说的虽然有些道理,但并不全对。照我看来,原因不在这里。而是——”  
  十九    “而是什么?”韩诤急慌慌地问道。  叶子道:“莫老先生带着一众差役进村,时间是咱们来隗家村的第二天中午,他们没待到天黑就都走了,是不是?”  韩诤点头道:“不错!”  叶子道:“周原大哥进村,是今天白天,只待了一小会就匆匆离开了,是不是?”  韩诤点头道:“不错!”  叶子又道:“有理和尚虽然常在村子附近活动,却从未进过村子,是不是?”  韩诤点头道:“是啊,可是,这说明了什么?”  叶子道:“这就说明,只有咱们两个在隗家村里过过夜!”    只有咱们两个在隗家村里过过夜!  只有咱们两个在隗家村里过过夜!  只有咱们两个在隗家村里过过夜!    叶子缓缓道:“鬼的世界是属于夜晚的。白天的时候,你可能会和他们擦肩而过却各无所觉,而在夜晚,鬼,才会展现出他们独特的力量。”  韩诤急道:“可是,我们不是已经在隗家村度过了三个白天了吗?白天我们按说是应该跑得开的呀!”  叶子道:“那也许不是真正的白天吧,我说不清,但是,你想一想,你不是注意过月亮的圆缺吗?为什么月亮一直都是圆的,都像是十五号或者十六号的样子?而事实上,现在已经过去了四天,月亮为什么一直都是这个样子?”  韩诤惊道:“是啊,为什么会是这样?”  叶子道:“我想,可能咱们在这里真正的时间,并不是四天,而是一天!其他的三天,也许都是时间的陷阱!”  韩诤惊道:“时间的陷阱?这怎么可能!”  叶子道:“如果真是陷进了鬼的世界,又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比如现在外屋里睡觉的这个小老头,明明就是我们第一次投宿时的那个小老头儿啊,怎么又说从没有见过我们呢?怪事真是太多了,真觉得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了。”  韩诤胆怯道:“那,外屋这个小老头儿,会不会——”  叶子道:“我去看一眼吧。”说着,轻轻走到门边,又轻轻把房门推开一道缝隙,仔细向外张望。  小老头儿正在熟睡,夜色深沉,模模糊糊也看不清楚,韩诤正在叶子的身后发抖,只见小老头儿一翻身,说了句梦话:“死了的人使空气颤抖。”  叶子悄悄退了回来,正迎上韩诤一张满是泪水的脸。叶子轻声道:“你怎么了?”  韩诤哭腔道:“你没听见么,我这边在发抖呢,那小老头儿就说什么‘死了的人使空气颤抖’,他不是在说我马上就要死了么?”  叶子气道:“你还不知道嘛,这个小老头儿一说梦话就是念诗,这句‘死了的人使空气颤抖’是顾城的诗啦,瞧你大惊小怪的!”  韩诤这才缓过来一些,轻声感叹道:“可他怎么每次梦话里的诗都和现实情况那么贴近呢!对了,公子,你看出什么可疑的没有啊?”  叶子道:“都是你捣乱,什么都没看出呢。你等着,我再去看看。韩诤,你也别闲着,从窟窿向外面看看,看看村里的其他人都有什么动静没有!”  韩诤应了一声,轻手轻脚猫到窟窿那边去了,轻声道:“遇见莫老先生那天,村子里真是好多人呢,如果这真的还是隗家村的话,那些人天一黑却一个都不见了!”  叶子这时正悄悄打开房门,正要轻声回应韩诤的话,却听见小老头儿又说了一句梦话:“他在天亮时把他们数了数,但日落的时候他们都在何处?”  
  叶子一惊,立时便把门关上了,险些弄出了声响。韩诤也听到了这句话,两腿一软,瘫在了地上,好半晌才哀声道:“晚了,他监视着咱们呢,咱们说的话他全都听见了。”  叶子狐疑地摇了摇头,轻声道:“你别那么大惊小怪的,小老头儿没说你。”  韩诤哭丧着脸道:“明明他就是在说我啊!”  叶子道:“他这又是一句诗。哼,这个小老头儿,读过的诗还真不少,这是拜伦《哀希腊》里的一句,整个诗节是‘一个国王高高坐在石山顶,了望着萨拉密挺立于海外;千万只船舶在山下靠停,还有多少队伍全由他统率!他在天亮时把他们数了数,但日落的时候他们都在何处?’是说船只和军队的,不是说你!”  韩诤总算缓和了一下情绪,却又奇道:“公子,你怎么也读过这么多诗歌呢?怎么小老头儿说的诗你全都知道?”  叶子道:“你这小市民除了《金瓶梅》还懂什么!不背熟一些名诗,我这个叶大侦探还怎么在京城上流社会的社交场合上混啊!你不知道,对付那些阔太太和富家小姐,这些东西是最管用的,还有什么琼瑶的肥皂剧、王家卫的电影、安七炫的歌、村上春树的小说,哪一个你不得好好学习啊,都是用得上的。”  韩诤点头道:“哦,我倒忘了你这侦探是靠做媒和捉奸起家的,怪不得傻张总看不起你呢,咱们在和州刚认识的时候我还管你叫过捉奸界的前辈呢。果然有一套,有一套啊!”  叶子气道:“我那些成名大案的卷宗你一个也不好好学,倒把我那点儿不光彩的老底搞得那么清楚!”  韩诤道:“咱们先别说这些了,接着看看外面的情况吧?”  叶子应了一声,又去轻轻地推开房门。  韩诤一边去窟窿处窥望,一边低声道:“我看哪,咱们可千万别被困在这鬼地方再也出不去了,不如赶紧出去牵马快走,雪儿在京城还不知道等得咱们多着急呢!”  韩诤话音未落,就见小老头儿在床上又翻了个身,又说了一句梦话:“我哒哒的马蹄是个美丽的错误,我不是归人,是个过客。”  叶子的房门刚刚开了一个小缝,一听这话,连忙又把门给掩上了,回头惊恐地看着韩诤,只见韩诤也正惊恐地看着自己,黑暗中的两只大眼睛被窟窿外的月光映照得分外夺目。  韩诤哭道:“他怎么是说梦话呢!说梦话有这么巧的么,咱们说什么他就答什么!你可别告诉我说这又是谁的诗啊!”  叶子颤声道:“你别紧张,这真的又是一句诗,是郑愁予的。”  韩诤哭道:“你尽骗我,哪有那么多诗好用啊!”  叶子急道:“真的是郑愁予的诗啊,你不信,那,那我把全诗背给你:‘我打江南走过,那等在季节里的容颜如莲花的开落——’”  “等一下!”韩诤突然神情严肃,打断了叶子。  “你又怎么了?”叶子气道。  韩诤道:“这个小老头儿怎么知道咱们是从江南来的?”  “这——”叶子为之语结,迟疑半晌才道,“这不是小老头儿说的啊,这是原诗里的话啊。”  韩诤道:“反正我觉得,小老头儿知道我们的动向。就算他说的真的都是诗,可哪有说梦话尽是背诗的啊?再说了,从第一天晚上开始,他的每一句梦话,每一句诗,怎么都那么巧地恰恰说到我们正在做、正在想的事情啊?这里面肯定有鬼!”  就在这个时候,窟窿那边突然传来了一声怪叫,一个黑色的影子落了下来,在窟窿里站着,望着叶子和韩诤。  那是什么?  小老头儿的梦话声又从外屋传来了,这回声音很大,说的话也很多,隔着一扇房门,听得很清,那又是一段诗:  “‘先知!’我说‘凶兆!——仍是先知,不管是鸟还是魔!  是不是魔鬼送你,或是暴风雨抛你来到此岸,  孤独但毫不气馁,在这片妖惑鬼崇的荒原——  在这恐怖萦绕之家——告诉我真话,求你可怜——  基列有香膏吗?——告诉我——告诉我,求你可怜!’  乌鸦说‘永不复还!’”  叶子颤声道:“这是爱伦&#183;坡的诗,《乌鸦》!”  韩诤脸色发绿,指着窟窿道:“那真是一只乌鸦,小老头儿说的,是魔鬼送来的乌鸦,是凶兆!乌鸦还说‘永不复还’!完了,我们完了!”  
  唉,到底有没有鬼呢?
  熊,不容易!
  一,我刚跟的帖,就删了?
  呵呵,萧兄弟也来这里坐拉?欢迎欢迎!
  偶这个算不算板凳?要不,地板也行啊。
  到底有没有鬼哩?到底有没有鬼哩?到底有没有鬼哩?    我受不了啦!````````````从此江湖上多了一条疯狗。
  到底是叶子他们被弄糊涂了,还是我被弄糊涂了
  俺的沙发全让熊熊的更新坐了.......郁闷ing~~~~~~~~~~~    这会儿来的时候只能坐门槛啦.........    熊熊读的诗还真不少呢,看来当年也是一粪青~~~~~~~~~~~~~~~~~    鬼嘛,说有就有,说没就没,熊熊若实在想不出后续圆场,就当有鬼吧~~~~~~~
  月谜踪越看越觉得没鬼,这篇越看越觉得有鬼  *_*
  势无常形,兵无常法。兵家之道也是讲故事之道哈!
  熊宝宝的故事真是搞笑  可是我看到现在还是一头雾水  到底是哪个时代?有县太爷,有武功,又有这么多现代语言,难不成他们在时空穿梭?
  好有文化的鬼~~  惭愧的说!!
  是啊,自己读的东西还是太少  估计这篇结束了,我们可以列个读书目录滴说  @_@
  我不懂诗,我只看到好多不懂的文字。。。。。
  大胆猜测一下剧情,主线可能跟定王留下的血书有关莫老先生和周原都寻着这条线路到了鬼家村,叶子又误析误撞摸到了事件的核心?可是血书的秘密估计要留到下一部了。哈哈这样的猜测就和熊熊的算命一样,信就灵不信就不灵哈哈哈!!
  等到现在,熊熊还不更新????
  看来今晚上等不到了.......  明天中午还得坐板凳.........郁闷ing~~~~~~~~~~~~~~~
  有没有搞错啊........    熊熊居然还没更新.........    可怜偶望穿秋水,坐穿板凳..........    这次第,怎一个郁闷了得.....................
  熊熊当年一定是个文学青熊  哈!
  不管,先占了第200把椅子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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