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汉界在哪个省玩累了,砸了很多钱,就是不开90,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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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理学与历史学-跨越楚河汉界
978-7-100-05533-8
商务印书馆发行部
出版日期:
阿兰.R.H.贝克
读者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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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属分类:
秘境-城市微旅行
巴黎-创意城市X60-60..
十年徒步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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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泊尔.有一种成长叫..
&&& 《地理学与历史学&&跨越楚河汉界》是一个多世纪以来第一部全面研究地理
学与历史学两门学科相互关系的著作。阿兰&R.H.贝克(Alan R.H.Baker)虽
然集中探讨了北美、英国和法国的历史学者与地理学者的著述,但对历史地理学与
地理学史的理论与实践持有全球性的与跨学科的视野。他分析了历史学者有关历
史学与地理学之间关系的观点,以及地理学者有关地理学与历史学之间关系的见
解。他依次论述了区位地理学与历史学、环境地理学与历史学、景观地理学与历史
学以及区域地理学与历史学。为了跨越历史学与地理学之间的&鸿沟&,阿
兰&民H.贝克提出了有关历史地理学与历史学、历史地理学与地理学的一些基
本原则,这是一项旧学新研,意味着这门综合学科的一个&新开端&。
&&& 阿兰&R_H.贝克是一位国际著名的历史地理学家,为了表彰他对历史地理
学科的贡献,法国政府于1998年授予其&法国文化教育骑士勋章&。
译序:历史地理学科有理论吗?
&&& 阿兰&R.A.贝克教授是中国历史地理学界并不陌生的当代西方历史地理学
家。关于他的生平,他作为终身院士(1ife fellow)的英国剑桥大学伊曼纽学院的网
页有专页介绍①,他作为主编之一的&剑桥历史地理学研究丛书&的出版单位剑桥
大学出版社的网页也有简短介绍②。我也曾撰文介绍过③。贝克在当代西方历史
地理学界的学术地位毋庸置疑,他&是当代西方历史地理学界最关心历史地理学科
理论与实践发展的历史地理学者之一,也是当代西方历史地理学界最杰出的学者
之一&④。他于2003年出版的《地理学与历史学&&跨越楚河汉界》⑤(以下简称
《地理学与历史学》)一书,再次证明了这一点。自该书出版后,剑桥大学出版社网
页即帖出该著的题页、版权页、目录与第一章的样章(Sample Chapter)⑥。中西方
的许多专业学术期刊,如《美国文化杂志》(2003)⑦、《历史地理学杂志》(2004)⑧、
&H一环境》杂志(2004)①、《英国科学杂志》(2004)②、《英国研究杂志》(2005)③、《历
史地理学》(2005) 与《中国历史地理论丛&&()⑤均分别发表了或长或短
的简介与书评。
&&& 对于《地理学与历史学》中的部分章节和许多观点,我于1996年7月为贝克访
华担任翻译期间和1999年10月至2000年5月访学剑桥大学期间,在学术会场、
教学课堂、办公室以及剑桥历史地理学术沙龙等多种场合,都曾聆听过贝克的阐
述。该书出版不久,我即收到贝克寄赠本,得以先睹为快。我于2004年5月再度
访问剑桥时,就该书的某些学术问题以及汉译的某些细节问题,与贝克作了探讨。
此后,在东西南北的奔波中,数易译稿,并通过电子邮件随时请教贝克。如此三度
春秋,中文译本终于封笔付梓⑥。我再次切身地体会到P.E.詹姆斯(Preston E.
James)的名言:&我们深深地意识到,一位学者深入地研究专题会更容易获得声
望,但在某些时候,必然要有人对所有专题范围作一番审视&&即使仅仅是把将来
的深入研究置于理想的地位也罢&⑦。对于著作的翻译来讲,&深入地研究专题&相
当于对原著进行选译或节译,&对所有专题范围作一番审视&则类似于对原著的每
一段、每一句、每一词进行推敲。对于《地理学与历史学》这样一部影响力如此之大
的历史地理学新著,也&必然要有人&去推敲它的每一词。作为该著的中文译者,我
&主要谈谈在汉译过程中的感触与体会,敬请学界同好雅正。
&&& 一、学科与话语
&&& 历史地理学的学科归属问题,在我国至今没有真正解决。这一学科归属问题
& 实际上包括两个问题,首先是属于地理学科还是历史学科的问题,其次是归属人文
& 社会学科还是自然学科的问题。但症结在于第二个问题。中国历史地理学界的初
& 学者常常为此烦恼,知名历史地理学者也时有论文涉及①。
&&& 而在西方,历史地理学的学科归属问题主要体现在第一个问题,即属于地理学
& 科还是历史学科的问题,而不存在归属人文社会学科还是自然学科的问题。因为
& 地理学与历史学在欧美均归属于人文社会学科。虽然地理学也探讨自然地理,历
& 史学也探索自然历史,但都是为了更好地研究人类社会本身。贝克称历史地理学
& 为地理学与历史学的&交融学科&,类似于通常所说的&交叉学科&或&跨学科&等概
& 念。他在《地理学与历史学》的第六章对此阐述如下:
&&& 在地理学与历史学的学术战场上,洒满了各自的历史地理学格言,也包括
&&& 它们&故弄玄虚&的产物。其中最早与最知名的格言,出自P.黑林所著的《微
&&& 观宇宙,或大世界的小阐述》:&没有历史的地理,虽有生命与运动,但无规律、
&&& 不稳定;而没有地理的历史,则如同一具僵尸,完全没有生命与运动&(P.Hey&
&&& lyn,1621:11。这样的格言,是对地理学与历史学关系的一时见解,而不是持
&&& 久的阐释。我不想为那些格言库再添砖加瓦。我的目的是批判性地探索地理
&&& 学与历史学的总体关系以及历史地理学与地理学史的具体实践。在社会科学
&&& 与人文科学逐渐采用历史学与地理学的认识与解释模式的时代,社会人文科
&&& 学研究领域内存在着可辨识的&历史学倾向&与&地理学倾向&,也存在着为历
&&& 史学与地理学之间的长期话语作贡献的需要与机会。我在本书中,通过对(历
&&& 史学与地理学的主要&交融学科&)历史地理学知识状况进行学术批评的方式,
&&& 为历史学与地理学之间的长期话语作了贡献。&交融学科&是阐述历史学与地
&理学融合产物的一个描述性术语,比历史地理学曾被描述为&杂交科学&(bas&
&&& tard Science)(Auerbach,)的专门用词更为明确(当然也更文雅)。
&&& 在这层意义上,&交融性&意味着知识的多样性与强势。
&&& 而《地理学与历史学二》即在此前提下探讨地理学与历史学的关系,这是在人文
社会学科范畴内、而不是社会学科与自然学科之间的学术探讨。
&&& 贝克的论述,并不是一般性地探讨地理学与历史学的关系,而是通过四种话语
(即区位话语、环境话语、景观话语与区域话语)逐一将地理学与历史学进行深入细
致的比较。
&&& 所谓&话语&(discourse),我曾作过解释:&&discourse,英语原意是&思维的能
力&、&思想的语言交流&、&论述&、&谈话&、&演讲&等意,其本质是尚未成系统的、涉
及面极其广泛的认证和阐述,具有准理论、泛学说的性质,但在&文学批评&中,已有
约定俗成的汉译:&话语&。此词在内容含义上过于学术化、在遣词用字上又过于通
俗化,以通俗化的字词用做专门的学术用词语,容易引起非专门学者不必要的误
解&①。但即已成事实,就依照通译。
&&& 四种话语,在地理学科领域内,实际上是地理学的四个部门分支研究,即贝克
所述的&区位地理学&、&环境地理学&、&景观地理学&和&区域地理学&。但四种话语
都不唯地理学科所独有,在许多其他学科领域,也可以拥有这四种话语。而&环境
话语&与&景观话语&,已经从&话语&逐步发展或正在完善为独立的&学科&。
&&& 历史地理学科的形成,是在跨越地理学与历史学之间的&鸿沟&的过程中,是在
地理学与历史学在&楚河汉界&相互交融的过程中,逐步发展与完善的。而这种跨
越与交融的过程,正是通过四种话语来完成的,在某种程度上,四种话语是跨越的
桥梁、交融的黏剂与联系的纽带。
&&& 二、理论与方法
&&& 历史地理学科究竟有没有理论,这是困扰历史地理学界的另一个问题。我曾
&经热衷于历史地理学的学科理论探讨,前后花了六年时间,包括我攻读博士学位的
三年半及其前后两次赴美英访学的近两年时间,满怀信心地研究西方历史地理学
的理论与方法,但最后还是感慨万千地结论道:&当代西方历史地理学有理论、有方
法,但没有特定的、仅适用于历史地理学科的研究理论和思维方法。当代西方历史
地理学科的理论研究范围很广,但若要从中指出一种历史地理学科特有的理论却
相当困难&①。
&&& 在历史地理学科的理论方面,贝克出言谨慎。早在其担任《历史地理学杂志 》
主编时,就曾回复过我有关历史地理学理论的提问:&理论在历史地理学科中是重
要的。克拉克和帕滕以及我本人在公开的场合中所作的陈述,都倾向于说明我们
不希望强调历史地理学科的性质只有一种观点&&我们不希望变成教条。我们既
认识到历史地理学科的差异性,也认识到历史地理学科的研究焦点会随着时间的
流逝而发生变化的可能性。我们不希望用《 历史地理学杂志》来确定任何一种长期
的关于历史地理学科的观点& 。
&&& 在《地理学与历史学》一书中,贝克仍然只谈&原则&,慎谈&理论&。他在第六章
(&本书结论&)中提出了历史地理学的七条基本原则:如同历史学一样,历史地理学
探讨的是有关往日的问题;如同历史学的资料和理论一样,历史地理学的资料和理
论是未定的;辩论是历史地理学实践的中心;历史地理学本质上关注时间过程中的
地理变化;历史地理学在总体上是地理学的核心,不是地理学的边缘;历史地理学主
要关注地点综合体,而不是关注空间分析;历史地理学特别突出特定地点的历史特
性③。在第二原则中刻意强调:&历史地理学的资料和理论是未定的,历史地理学的特
性是利用理论,而不是产生理论。&㈣
&&& 无论是&话语&、&原则&还是&理论&,历史地理学科总应该有它自己的&个性&。
在历史地理学科的发展过程中,每一代历史地理学者都在探索历史地理学科的&个
性&。贝克上述提出的七条基本原则,就是他对历史地理学科&个性&的解释。
&贝克在《地理学与历史学》一书中所运用的方法,除了所附图表外,主要体现在
&文献综述基础上的篇章布局、思维构架与阐述切点。并非贝克不会运用其他方法,
而是像《地理学与历史学》这类著作的专题性质以综述形式最为合适。
&&& 可以想象,像《地理学与历史学 》这种专题的综述文献必然是浩如烟海。据本
书&参考文献&的粗略统计,贝克共涉及了大约675位作者的1 140种著述。关于
该著的资料文献,贝克在&序言&中阐述道:
&&& 当然,本书的撰写基础,是我的学识以及我对许多地理学者、历史学者与
&&& 其他我不熟识的学者们的著述的认识。&&然而,在本书范围内,我所引用的
&&& 只是相关文献的一小部分,所涉及的也只是在地理学与历史学两个领域内研
&&& 究的极少数学者。所引用的参考文献,是我所熟悉的或能较好地解释我想解
&&& 释的特别观点的著述。虽然本书的参考文献比较广博,但仍然不能构成一个
&&& 完整的有关地理学与历史学的著述清单。研究中所包含的与忽略的相关价值
&&& 尚未涉及。我承认有许多忽略的过失;但我以缓和的方式声明,在这类著作
&&& 中,这样的过失是不可避免的。&&
&&& 贝克以高屋建瓴的气势,从广泛的已研究案例中归纳演绎出让人耳目一新的
观点,大如&话语&、&原则&,小如&音观&、&味观&①。尽管如此,贝克仍然谦虚地承
认,不能完全驾驭这一领域的研究文献。事实也确实如此,例如,虽然贝克曾经访
&问过中国,与中国历史地理学界的主要学者都作过直接交流,但他在述及中国部分
时,仍然有很大的局限性。我与贝克多次谈及有关中国学者探讨历史地理学科建
设的文献,他允准我在汉译《地理学与历史学》一著时,凡涉及中国的论述,可以由
我作适当的修改。我非常感谢贝克对我的信任,但中译本仍然忠实于原著,不增删
字句,不更动原意。由读者自己去评判。
&&& 贝克论述了许多西方历史地理学者所运用的研究方法,诸如维达尔&白兰士
(Vidal de la Blache)的人文主义及地点特性研究法、R哈特向(R.Hartshorne)的
&区域地理研究法、C.索尔(C.Sauer)的文化地理研究法、A.克拉克(A.Clark)的区
域地理研究法、D.哈维(D.Harvey)的时空研究法、F.布罗代尔(F.Braudel)的多
尺度结构历史研究法、R_C.哈里斯(RC.Harris)的比较历史区域法与历史地图
法、R.布特林(R.Butlin)的史论法与对比研究法、M.康曾(M.Conzen)的景观研究
法、D.格雷戈里(D.Gregory)的历史唯物主义研究法、W.霍斯金斯(W.Hoskins)
的景观历史研究法、G.霍庇(G.Hoppe)与J.兰顿(J.Langton)的时间地理研究法、
D.洛温塔尔(D.Lowenthal)的景观记忆研究法、D.迈尼希(D.Meinig)的景观象征
研究法、D.科斯格罗夫(D.Cosgrove)与S.丹尼尔斯(s.Daniels)的文化景观研究
法等。这些研究方法,对于中国历史地理学者来讲,有些是熟悉并在运用的,有些
是熟悉但尚未尝试的,有些则不太熟悉,需要进一步了解。
&&& 贝克所述及的西方现代历史地理学的奠基者之一H.C达比的著名研究方
法:&&Horizontal cross-sections'(原著第21页、第132页等)与&Vertical themes'&
(原著第132页、第215页、第220页等),是中国历史地理学者所熟悉的。前者可
直译为&水平剖面&,原意为&在时间瞬间中的社会组织空间,描述为在垂直时间之
箭上切割的水平剖面&;后者可直译为&垂直主题&,原意为&垂直穿越各个水平剖面
的主题事件&。根据我对贝克原著的阅读与理解,实际上可以等译为中国历史研究
或历史地理研究中的两种基本研究方法:&水平剖面&即&断代&研究法、&垂直主题&
即&纪事本末&研究法。
&&& 但无论哪种方法的运用,在历史地理研究中,都离不开文献综述。因此,从某
种意义上讲,文献综述是学术研究的基础之基础、方法之方法。
&&& 三、遗产与反思
&&& 在《地理学与历史学》中,贝克述及了两种&遗产&。第一章第二节(1.2)的&遗
产&(1egacies),是指论述&地理学与历史学&之间关系的前人研究成果,即历史地理
学科的遗产。第四章第五节(4.5)&景观的记忆与特性&所述及的&记忆与遗产&、
&遗产与特性&中的&遗产&(heritage),是指人类社会的物质遗产与精神遗产。
&&& 对于前一种遗产,如何继承其正值遗产、处理其负值遗产是每一位历史地理研
究者在学习二探索的过程中都必然要思考的问题。
&对于后一种遗产,是历史地理学已有的一项专题研究,而这项研究专题,随着
UNESCO于1972年颁布了《世界遗产保护公约》之后,&世界遗产&越来越显示出
它所禀赋的价值潜力,逐步地影响到国际政治、经济、文化、自然、教育等各个领域。
虽然世界遗产研究涉及众多学科,但历史地理学科所具有的传统性、综合性,使其
在世界遗产的选择、鉴定、保护、规划与利用等研究领域内,具有不可替代的基础作
用,这也是历史地理学科可以经世致用的最好说明。
&&& 西方历史地理学科的发展,是一代又一代历史地理学者前赴后继、不断反思、
不断探索的结果。为了更好地推动中国历史地理学科的健康发展,中国历史地理
学界不仅要了解西方历史地理学的过去,还要跟踪西方历史地理学的当前动态。
事实上,当中国历史地理学界在20世纪80年代开始引介达比的现代历史地理学
思想之时,西方历史地理学界已经在达比的思想基础上开始了新的迈越。而这种
新迈越,在英国就是建立在达比与贝克这对师生之间承前启后的基础之上。
&&& 在历史地理学科观念的继承、发展和创新的过程中,师生之间难免会出现因学
术观点的差异而引起的学术争议。早在达比学术颠峰时期的1972年,贝克就主编
出版了《历史地理学的进展》①,对传统历史地理学进行了反思。但贝克不因为达
比是自己的老师、不因为其所提疑问引起达比的不满,就因循守旧,不再探索历史
地理学的方法论;也不因为师生之间存在着学术争议,而影响其对达比的尊重。贝
克在《地理学与历史学》的&序言&中对此是这样阐述的:
&&& 多年前我就想撰写此书。自我从剑桥大学的教职退休以来,完成此书就
&&& 成了我的首要学术任务。多年来,我在与世界各国的许多同行就此专题的讨
&&& 论中获益良多。当我还是伦敦大学的学生时,H.C.达比首先唤起了我的对
&&& 历史地理学方法论的兴趣,我十分感激他。然而,我独立地发展了自己的思
&&& 想,当我十分有幸地在剑桥大学成为达比的同事后,我开始向他的一些观点提
&&& 出疑问,许多疑问令其难堪地掩饰着不满,因为他略有些不能忍受批评。然
&&& 而,达比仍然是我对历史地理学方法论产生兴趣的最初鼓励者。正如F.尼采
&&& (F.Nietzsche)在其著《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1883)中所说的那样:&如果某
&我在两度访学剑桥期间,曾前后三次拜访过已年迈90的达比夫人,从生活尚
能自理的老人口中,不仅了解了达比与中国留学生之间友情的某些往事细节①,而
且了解了达比与贝克之间的师生友谊。他们在生活中保持来往,在学术上相互交
流、互赠著述。在伊曼纽学院贝克办公室的书架上,摆放着达比赠送给贝克的所有
著作。而在达比书房的书架上,除了他的出版著作、全英分郡地图以及其他工具书
外,其余书籍已经遵从达比的遗愿,由达比夫人分别赠送给亲朋好友,尤其是那些
签名赠送本,全部回赠给作者本人。在贝克赠送给我的许多著作中,有一本&剑桥
历史地理学研究丛书&第五种《历史地理学中的探索》②,就是贝克于1984年与D.
格雷戈里共同赠送给达比的签名本。它见证了达比与贝克之间的学术交往与师生
&&& 四、跨越与交融
&&& 《地理学与历史学》的副标题是&Bridging the Divide&,&bridging&是&bridge&的
动名词,本义为&架桥、造桥&,引申义为&跨越&。&divide&本义为&分水岭、分界线、
分歧&。我曾与贝克探讨过&divide&的汉译,他非常赞同汉译为&楚河汉界&。但在
正文中,除使用&divide&(原著第2页、第36页、第211页)外,贝克还使用了几个替
换词:&frontier&(原著第.226页、第227页)、&gap&(原著第13页)、&gulf&(原著第
211页)与&Great Divide&(原著第29页、第81页、第205页、第227页)。我将&di&
vide&与&frontier&译为&楚河汉界&,而将&gap&、&gulf&与&Great Divide&译为&鸿沟&。
&&& 地理学与历史学之间的&楚河汉界&或&鸿沟&,并非一条线,而是一条带状界
域,不仅是学科的分界地带,也是学科的交融区域。历史地理学科就是在这一地带
区域中,通过跨越与交融而形成与发展的。
&贝克在从剑桥大学的教职退休以前,从事了大量的教学科研与学术编辑工作,
& 曾长期担任《历史地理学杂志》的主编,并自始迄今都是&剑桥历史地理研究丛书&
& 的第一主编。《地理学与历史学》是贝克从教职退休以后出版的重要历史地理学术
& 著作,是他从事历史地理教学科研40年的学术总结。贝克在&序言&中阐述了撰述
& 该著的目的与意义:
&&& 一个多世纪前,H.B.乔治撰写了题为《地理学与历史学的关系二》(H.B.
&&& Gegorge,Oxford,1901)的著作。他以历史学者的身份撰述,该著开篇首句陈
&&& 述了他研究的基本前提:&没有地理学,就无法理解历史学&。我则以地理学者
&&& 的身份,从互补的基本前提开篇,即:没有历史学,就无法理解地理学。我写本
&&& 书的目的,是以地理学者的身份,探讨地理学与历史学的相互依存关系。自
&&& 1901年以来,虽然涉及地理学与历史学关系的著述很多,但在英文文献中,还
&&& 没有类似以一部书的篇幅论述该专题的著作。L.费布尔的法文原著《人类世
&&& 界及其演变:历史的地理概论》(L Febvre,1922),英译本题为《历史的地理概
&&& 论》(L Febvre,1925),是接近于论述该专题的著作。更晚近的类似著作是
&&& H.C.达比(H.C.Darby)的遗稿文集,文集中的讲稿在完稿近40年后才得以
&&& 出版,虽然该文集以&历史学与地理学的关系&(Darby,2002)为书题,但所涉
&&& 及的内容更多的还是历史地理学的性质。H.B.乔治的著作鲜有后续者,可能
&&& 是因为这一专题过于宏泛,但也可能是因为这一专题极易引起争议,并在历史
&&& 学与地理学之间,长期存在着被一位对地点易敏感的历史学者描述为&鸿沟&
&&& 的分界线(Marshall,1985:22)。我的著作就是探讨这一楚河汉界的性质以
&&& 及跨越它的途径。
&&& 我主要是为历史学专业与地理学专业的大学高年级与研究生读者撰稿。
&&& 我开展这些史地学探讨的基础,是我自己有关中世纪英格兰农业与聚落地理
&&& 的博士论文研究以及此后有关19世纪法国乡村社会地理的学术著述。对这
&&& 些实证研究项目的进一步研究,加深了我对地理学与历史学的理论与实践的
&&& 好奇心,并越来越意识到时时处处都存在着历史地理学实践的多样性。我在
&&& 欣喜地赞赏地理学与历史学之间不同观点与实践的同时,试图解释这种多
&&& 样性。
&拙著并不是历史地理学科的指南:不是给那些希望成为历史地理学实践
&&& 者的人的教科书,也不是历史地理学科的&米什林手册&(Michelin Guide):我
&&& 不打算对历史地理学科领域内所有(甚或任何)特殊问题与资料、方法与技术
&&& 逐一罗列与评价。我更普通的目的是探索地理学与历史学之间关系的史学研
&&& 究,探讨历史地理学与地理史学的范畴。我的双重目的是加深地理学者的历
&&& 史学意识、拓宽历史学者的地理学意识。尽管在书中会涉及历史地理学的当
&&& 今潮流与未来发展的问题,但我既不刻意反映当今潮流,也不拟定未来发展的
&&& 议事日程。虽然研究热点不断变化,而我所关心的,则是确认历史地理学以及
&&& 地理学与历史学相互关系的一些基本的持续特征。
&&& 贝克的学术阐述,层层解析,引人人胜;他的绅士行文,引经据典,风雅酣畅。
读译其著,既是学习,也是享受。虽然他在&序言&中称该著&主要是为历史学专业
和地理学专业的大学高年级和研究生读者撰稿&,但对于非地理学专业和非历史学
专业出身的历史地理学者来讲,本书仍然是值得一读的经典著作。
&&& 一个多世纪前,H.B.乔治撰写了题为《:地理学与历史学的关系》(H.B.Ge&
gorge,Oxford,1901)的著作。他以历史学者的身份撰述,该书开篇首句陈述了他
研究的基本前提:&没有地理学,就无法理解历史学。&我则以地理学者的身份,从互
补的基本前提开篇,即:没有历史学,就无法理解地理学。我写本书的目的,是以地
理学者的身份,探讨地理学与历史学的相互依存关系。自1901年以来,虽然涉及
地理学与历史学关系的著述很多,但在英文文献中,还没有类似以一部书的篇幅论
述该专题的著作。L.费布尔的法文原著《人类世界及其演变:历史的地理概论》
(L Febvre,1922),英译本题为《历史的地理概论》(L Febvre,1925),是接近于论
述该专题的著作。更晚近的类似著作是H.C.达比的遗稿文集,文集中的讲稿在
完稿近40年后才得以出版,虽然该文集以&历史学与地理学的关系&(Darby,
2002)为书题,但所涉及的内容,更多的还是历史地理学的性质。H.B.乔治的著作
鲜有后续者,可能是因为这一专题过于宏泛,但也可能是因为这一专题极易引起争
议,并在历史学与地理学之间,长期存在着被一位对地点易敏感的历史学者描述为
&鸿沟&的分界线(Marshall,1985:22)。我的著作就是探讨这一楚河汉界的性质
以及跨越它的途径。
&&& 我主要是为历史学专业与地理学专业的大学高年级与研究生读者撰稿。我开
展这些史地学探讨的基础,是我自己有关中世纪英格兰农业与聚落地理的博士论
文研究以及此后有关19世纪法国乡村社会地理的学术著述。对这些实证研究项
目的进一步研究,加深了我对地理学与历史学的理论与实践的好奇心,并越来越意
识到时时处处都存在着历史地理学实践的多样性。我在欣喜地赞赏地理学与历史
学之间不同观点与实践的同时,试图解释这种多样性。
&&& 拙著并不是历史地理学科的指南:不是给那些希望成为历史地理学实践者的
人的教科书,也不是历史地理学科的&米什林手册&(Michelin Guide):我不打算对
&历史地理学科领域内所有(甚或任何)特殊问题与资料、方法与技术逐一罗列与评
价。我更普通的目的是探索地理学与历史学之间关系的史学研究、探讨历史地理
学与地理史学的范畴。我的双重目的是加深地理学者的历史学意识、拓宽历史学
者的地理学意识。尽管在书中会涉及历史地理学的当今潮流与未来发展的问题,
但我既不刻意反映当今潮流,也不拟定未来发展的议事日程。虽然研究热点不断
变化,而我所关心的,则是确认历史地理学以及地理学与历史学相互关系的一些基
本的持续特征。
&&& 多年前我就想撰写本书。自我从剑桥大学的教职退休以来,完成本书就成了
我的首要学术任务。多年来,我在与世界各国的许多同行就此专题的讨论中获益
良多。当我还是伦敦大学院的学生时,H.C.达比首先唤起了我对历史地理学方
法论的兴趣,我十分感激他。然而,我独立地发展了自己的思想,当我十分有幸地
在剑桥大学成为达比的同事后,我开始向他的一些观点提出疑问,许多疑问令其难
堪地掩饰着不满,因为他略有些不能忍受批评。然而,达比仍然是我对历史地理学
方法论产生兴趣的最初鼓励者。正如F.尼采在其著作《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F.
Nietzsche,1883)中所说的那样:&如果某人学无长进,则有负其师的培养。&
&&& 其他同行已经分享了我对争论的热情。我要特别地感谢H.普林斯(H.
Prince),他在伦敦大学院成为我的指导老师以及后来作为同行,都乐意与我讨论。
我也要郑重地感谢剑桥大学的许多历史地理学同行,多年来他们都热情地与我讨
论地理学与历史学的性质。他们是T.贝利斯一史密斯(T.Bayliss-Smith)、M.比林
奇(M.Billinge)、J.邓肯(J.Duncan)、H.福克斯(H.Fox)、民格拉斯科克(民
Glasscock)、D.格雷戈里(D.Gregory)、P.豪厄尔(P.Howell)、G.卡恩斯(G.Ke&
arils)、J.兰顿(J.Langton)、R.马丁(R.Martin)、J.米切尔(J.Mitchell)、J.帕滕(J.
Patten)、C.史密斯(C.Smith)、民史密斯(RSmith)与T.里格利(T.Wrigley)。
此外,我从我的研究生,尤其是从以下这些后来成为著名历史地理学者或地理史学
者的研究生那里学到许多东西:M.巴克哈姆(M.Barkham)、S.本多尔(S.Ben&
dali)、I.布莱克(I.Black)、L卡梅伦(L Cameron)、B.坎贝尔(B.Campbell)、M.克
利里(M.Cleary)、M.赫弗南(M.Heffernan)与M.奥弗顿(M.Overton)。
&&& 随着我对历史地理学方法论兴致的加深,我与广泛的历史地理学实践者展开
了有效的联系,英国地理学者学会历史地理研究专业委员会的成员给予了多年的
&学术鼓励,特别是R布特林(R.Butlin)、H.克卢(H.Clout)、R.丹尼斯(R.Den&
nis)、F.德赖弗(F.Driver)、R.卡因(民Kain)、民劳顿(RLawton)、P.拉克斯顿
(P.Laxton)、C.菲洛(C.Philo)、M.威廉斯(M.Williams)与C.威瑟斯(C.With&
ers),当然还包括已故的J.B.哈利(J.B.Harley)。进而言之,没有国际学术交往,
比如我与北美历史地理学者们[包括S.考维尔(S.Courville)、J.加洛韦(J.Gallo&
way)、P.戈欣(P.Goheen)、L居尔克(L Guelke)、C.哈里斯(C.Harris)、D.霍尔
滋沃思(D_Holdsworth)、D.迈尼希(D.Meinig)、B.奥斯本(B.Osborne)、D.鲁滨
逊(D.Robinson)与G.温(G.Wynn)]的交流,本书就无法完成。此外,我多年来刻
意努力去跨越语言与文化的障碍,力求与全球的历史地理学者进行沟通。在与下
列同行的交往中,尤其获益,他们是Y.本一阿里耶(Y.Ben-Arieh,以色列)、P.克拉
瓦尔(P.Claval,法国)、D.德内克(D.Denecke,德国)、L耶莱采克(L Jelecek,捷克
共和国)、葛剑雄(中国)、A金达(九Kinda,日本)、J-R.皮特(J-R.Pitte,法国)、J.鲍
威尔(J.Powell,澳大利亚)、U斯波龙(U Sporrong,瑞典)与阙维民(中国)。
&&& 尽管我与历史学者的接触要比与地理学者的接触偶然得多,但在与许多历史
学者的个人交往中,我也受益良多。对我特别有影响的是~L贝雷斯福德(M.Be&
resford)、R布伊(民Bouis)、P.伯克(P.Burke)、A.科尔宾(A.Corbin)、w.G.霍
斯金斯(W.G.Hoskins)、J.梅里曼(J.Merriman)、J.瑟斯克(J.Thirsk)与R.图姆
斯(RTombs)。我十分感谢他们的激励与鼓舞。
&&& 本书中提出的思想,部分已经在学术讨论会与学术研讨会上检验过,尤其是在
那些由英国地理学者学会历史地理研究专业委员会与美国地理学会组织的学术研
讨会上、在系列国际历史地理学者学术研讨会上、在乡村景观研究欧洲常设学术研
讨会上,以及在剑桥大学不定期的历史地理学讨论中。在这些会议上的观点亮相
总是获得收益,我非常感谢在这些学术聚会中的与会者所提出的建设性评述。
&&& 当然,本书的撰写基础,是我的学识以及我对许多地理学者、历史学者与其他
我不熟识的学者们的著述的认识。我对他们的感激无以言表,我在参考文献中明
确地表示感谢。然而,在本书范围内,我所引用的只是相关文献的一小部分,所涉
及的也只是在地理学与历史学两个领域内研究的极少数学者。所引用的参考文
献,是我所熟悉的,或能较好地解释我想解释的特别观点的著述。虽然本书的参考
文献比较广泛,但仍然不能构成一个完整的有关地理学与历史学的著述清单。研
&究中所包含的与忽略的相关价值尚未涉及。我承认有许多忽略的过失;但我以缓
& 和的方式声明,在这类著作中,这样的过失是不可避免的。拙著的所有读者将会了
xiv解其他的案例研究,我曾经阐述了它们的普遍观点。
&&& 本书所引用的资料是在许多研究机构收集的,我要感谢这些机构的图书资料
& 员与职员,没有他们的专业帮助,本书的写作计划是难以完成的。我要特别感谢剑
& 桥大学图书馆的许多骨干职员以及剑桥大学地理系资料室的J.鲁滨逊(J.Rob&
& inson)与C.麦克伦南(C.MacLennan)。我要致谢剑桥大学地理系的P.斯蒂克勒
& (P.Stickler)与J.尤尔登(J.Youlden),他们为本书配绘了插图。我还要感激许多
& 研究机构对我研究的资助。我特别感谢剑桥大学、剑桥伊曼纽学院、英国学术院、
& 英国议会、加拿大议会、中国科学院以及利弗休姆财团。此外,我还要致谢北美、欧
& 洲、以色列、日本与中国的许多大学,它们邀请我去作报告并与他们的师生进行学
& 术探讨。我还要诚挚地感谢剑桥大学出版社,尤其是人文社科部主任R.费希尔
& (民Fisher),是他给予我撰写本书的机会并耐心地等待其完稿。同样地我要十分
& 感谢R丹尼斯(IL Dennis)与D霍尔滋沃思(D Holdsworth),他们对我的书稿提出
& 了许多建设性的建议。至于书中存在的任何错误,当然由我对所陈述的观点负责。
&&& 本书出版的最后阶段,极大地受益于剑桥大学出版社制作编辑J.沃伦(J.
& Warren)的关心,以及C.F.韦布(C.F.Webb)对校稿与论据的仔细校对。S.克罗
& 斯(S.Cross)编辑了索引。我非常感谢他们每一位对最后完成本书所作的贡献。
&&& 我还要感谢下列使用版权资料的许可:剑桥大学出版社的插图2.1、2.2、2.3、
& 2.4、3.1与4.2;布莱克韦尔出版社的插图2.5与2.6;埃尔塞韦尔科学股份有限
& 公司插图3.2;耶鲁大学英国艺术研究中心的插图4.1;以及耶鲁大学出版社的插
& 图5.1。
&&& 最后,我要深深地感谢我妻子桑德拉(Sandra)的无限信任与支持。我要将本
& 书献给她与我们的两个儿子安德鲁(Andrew)与杰里米(Jeremy),献给我的儿媳妇
& 贝唐(Bethan)以及两个孙子杰克(Jack)与萨拉(Sarah)。虽然本书研究与叙述往
& 日事物,但我更关注的是它们的未来。
&&& 2002年,圣塞西莉亚(St Cecilia)之 日
&&& 于剑桥大学伊曼gl(Emmanuel)学院
&第二章& 区,iii地理学与历史学
&&& 2.1地理学中的区位话语
&&& EI本特利(E.Bentley)的著名论断&地理学是有关地图的学科,而传记文学则
是有关人物的学科&,无论在认知领域或是政治领域显然都是错误的:地理学所关
注的远不止地图,而传记文学(此处替代历史学)所关注的也远不止人物。但这一
论断作为名言而流传,在于它(讽刺性地)至少阐述了部分真理:地理学的一个基本
特性就是它对用地图再现地理分布的关注。描述与解释&自然&现象与&文化&现象
的特定地理位置与综合地理分布,一直并且仍然是地理学著述的专题。事实上,对
某些地理学研究者来说,地理学是关于地理区位与地理分布的科学,是描述特定地
点现象的空间格局或地理格局的艺术。一切现象均可被认为具有其各自在某一时
刻的地理以及随时间而变化的地理。但是,虽然地理区位与地理分布可被视为地
理学概念,却不能被认为仅限于此。德国地理学者九赫特纳在近一个世纪前认识
到,&地点的地理分布形成了事物的特性&&并必须包含于对地理分布的研究与叙
述范围之内&(Hettner,1905,引自Haggett,1965:13)。因此,历史学者所研究的
&对象&(诸如艺术与酗酒主义、疆界与战争,以及文化与意识)都有其各自的地理
(空间)分布。然而,地理分布不仅毫无例外地是一个地理概念,而且更是典型的地
理概念。它理所当然地作为整体的地理学界尤其是历史地理学中的主要话语之一
的基础。&何地&以及&何以在该地&是地理学的基本问题,如同&何时&以及&何以在
该时&是历史学的问题一样。
&&& 索尔在1940年出任美国地理学家协会主席的就职演说中,阐述了地理学空间
分布问题的核心地位:
&&& 理想的地理学描述是地图。任何事物在任何特定的时间中在地球上的分
&布是不均衡的,它可以用地图作为在空间所发生事件的单位模式来表示。从
&&& 这一意义上讲,地理描述可以用来表示无穷的现象。因此,就有了各种疾病地
&&& 理学、方言与习语地理学、银行故障地理学,也许还有高智商天才地理学。这
&&& 种用于如此众多事物的描述形式,表明了它提供了一种特殊的研究方法。一
&&& 种现象在地球上的空间分布,体现了地理分布的一般性问题,它使我们去思考
&&& 随地区范围大小而变化的任一事物或一组事物存在或不存在、集聚或稀疏的
&&& 意义。从这种最大限度的意义上讲,地理学方法所关注的,就是研究任何现象
&&& 在地球上的区位分布(Sauer,1941a;引自Leighly,8)。
&&& 涉及这种地理分析的任务繁多,因为它需要首先确定特定现象的地理位置,其
& 次用适当的地图绘制技术以适当的地理比例尺度用地图来再现这些特定现象,第
& 三用文字叙述或数学方法来阐述已用(地图)图示描绘的地理分布模式。但是,无
& 论确定何种模式、无论怎样对其描述,仍然存在着解释与理解其布局的任务。寻找
& 解释与理解的任务,可能包括一种分布模式与另一种分布模式的比较,然而要切记
& 具有相同或极其相似地理分布的两种不同现象也许并非必有因果相关。此外,任
& 何这种对于引发特殊模式的过程的研究,也要切记均衡原理与不确定原理:不同的
& 过程能够导致在不同的地点产生极其相似的地理模式,而作用于不同地点的相同
& 或极其相似的过程能够导致不同的地理模式。
&&& 假设用地图再现当前现象的地理分布是地理学的一个主要关注点,那么从逻
& 辑上讲,用地图再现往日现象的地理分布就是历史地理学的一个主要关注点。事
& 实上,C.瓦洛(C.Vallaux,1925)在其地理科学宏著的历史地理学一章中就此认
& 为,历史地理学关注的首要问题,就是如何用地图再现往日。然而我不同意对历史
& 地理学范畴作这样一种不必要的与非逻辑的限定,我完全赞成将地图再现与解释
& 地理分布作为历史地理学合乎逻辑的目标以及作为其他目的的重要方法。因此,
& 现在我将转而探讨往日特定时期地理分布的相关问题,以及往日各时期空间扩散
& 的相关问题。
&&& 2.2地理分布
&&& 编绘与解释历史资料地图的问题本质上是严肃的,但这些问题常常被轻视,甚
&至被忽视。历史资料的地理学阐释是一项技能,能对往日的某些方面进行独特地
研究(Baker et a1.,1970)。但这种阐释必须谨慎从事。在极其通常的情况下,历
史资料是为非地理学目的而汇编的,其本身显然不是地理资料。因此,有必要深入
这样的历史资料并从中搜集所需地理区位或空间维度的资料。为了实现这个目
的,历史地理学者必须对所利用的资料进行来龙去脉的研究:这包括对资料编纂的
目的与方法的认识。历史资料保存得不完整,或历史资料的原始搜集的确没有一
定的标准,或没有涵盖完整的历史时期、完全的地理数据或所研究的全部专题,这
些情况都是常见的。显然,用地图再现地理分布的模式无法描绘的地区,以汇编原
始资料的方式可以很好地加以解释,而没有必要以所研究的现象不存在的方式去
解释。而且,更为复杂的情况是,历史资料所涉及的地区单位可能早已消失,而它
们的地理区位与大小(或者某些更替的地区单位)必须加以重新构建,然后才能够
用地图再现这些历史资料。
&&& 用地图再现历史资料,常常是在档案馆或从已出版资料中千辛万苦地搜集资
料之后并加以研究的下一阶段,是一项极其艰苦而必要的任务,没有人会轻松地承
受或认为简单。而且,有必要认识到,就近乎所有历史研究来说,其研究过程包含
了选择以及研究人员对选择的主观性。J.B.哈利(J.B.Harley,1989a)解释了历史
资料的地图表述为什么仍然是历史地理学话语中尚未深入研究的问题。他认为,
由历史地理学者编绘的地图(这同样适用于那些由历史学者或其他学者编绘的地
图)本身应被视为文本,而非现象的反映。如同其他资料一样,地理学者编绘的地
图也需要进行解构。
&&& 用地图再现历史资料既名正言顺,而其本身也被历史地理学视为对往日地理
的再现,视为&时间的地理断面&。被选择用于时间断面的个别年份或个别时期,倾
向于那些要么具有&厚实的&单一资料(诸如税务评估或人口统计),要么具有一系
列不同资料的年份或时期。如果既无前继又无后续,这样的再现是难以实现的,而
这些资料的大量存在,会趋向于去促进重新构建基于这些资料的时间断面,&因为
这些资料就属于那个时间断面&。一个单独的时间断面能够因其本身固有的价值
而被证明存在,它展现了特定时间、特定地点的地理现象(或地理的某些方面)。一
系列的时间断面能够被用于表示发生于所涉时期的地理变化,集中于一个地区在
两个时日之间的地理现象之变化。这种方法(相对静止地)关注地理分布模式的变
第一章论地理学与历史学的关系&&&&&&&&&&&&&&&&&&&1
&&& 1.1& 目的&&&&&&&&&&&&&&&&&&&&&&&&&&&l
&&& 1.2遗产&&&&&&&&一&&&&&&&&&&& &&&&&& 9
&&& 1.3历史学者与地理学& && &&&&&&&&&&&&&&&&&16
&&& 1.4地理学者与历史学&&&&&&&&&&&&&&&&&&&&&25
&&& 1.5论&历史地理学&&& &&& &&&&&&&&&&&&&&&--34
第二章区位地理学与历史学&&&&&&&&&&&&&&&&&&&&39
&&& 2.1地理学中的区位话语&&&&&&&&&&&&&&&&&&&&39
&&& 2.2地理分布&&&&&&&&&&&&&&&&&&&&&&&&&40
&&& 2.3空间扩散&&&&&&&&&&&&&&&&&&&&&&&&&47
&&& 2.4历史地理学、时间地理学与时段地理学&&&&&&&&&&&&58
&&& 2.5空间历史学、区位历史学与地理学史&&&&&&&&&&&&&64
第三章环境地理学与历史学&&&&&&&&&&&&&&&&&&&&74
&&& 3.1地理学中的环境话语&&&&&&&&&&&&&&&&&&&&74
&&& 3.2历史地理学、历史生态学与环境历史学&&&&&&&&&&&&77
&&& 3.3历史环境地理学&&&&&&&&&&&&&&&&&&&&&&86
第四章景观地理学与历史学&&&&&&&&&&&&&&&&&&&&110
&&& 4.1地理学中的景观话语&&&&&&&&&&&&&&&&&&&110
&&& 4.2跨学科联系与景观表述&&&&&&&&&&&&&&&&&114
&&& 4.3景观的形成&&&&&&&&&&&&&&&&&&&&&&&131
&4.4景观的意义&&&&&&&&&&&&&&&&&&&&&&&142
& 4.5景观的记忆与特性&&&&&&&&&&&&&&&&&&&&151
第五章区域地理学与历史学&&&&&&&&&&&&&&&&&&&&160
&&& 5.1地理学中的区域话语&&&&&&&&&&&&&&&&&&&160
&&& 5.2历史区域地理学&&&&&&&&&&&&&&&&&&&&&166
&&& 5.3区域史与地区史&&&&&&&&&&&&&&&&&&&&&194
&&& 5.4地点中的历史学、时间中的地理学:历史地图集&&&&&&&&204
第六章本书结论&&&&&&&&&&&&&&&&&&&&&&&&&214
&&& 6.1& 回顾&&&&&&&&&&&&&&&&&&&&&&&&&&214
&&& 6.2历史地理学与历史学&&&&&&&&&&&&&&&...&&&218
&&& 6.3历史地理学与地理学&&&&&&&&&&&&&&&&&&&223
&&& 6.4地点历史学&&&&&&&&&&&&&&&&&&&&&&&228
&&& 6.5展望&&&&&&&&&&&&&&&&&&&&&&&&&&232
参考文献&&&&&&&&&&&&&&&&&&&&&&&&&&&&&237
索引&&&&&&&&&&&&&&&&&&&&&&&&&&&&&&&314
&剑桥历史地理学研究丛书&书目&&&&&&&&&&&...&&&&&&&330
历史地理学是什么? 山水入图&&&&&日
历史地理学的学科是什么,尤其是历史地理学的学科归属问题,一直以来是我国历史地理学者争论不休的问题。
一是认为历史地理学属于历史学的一个辅助学科。这主要是因为历史地理学多研究的是沿革地理,沿革地理属于历史学的一个分支。二是认为历史地理学属于地理学的范畴。这是因为历史地理学研究的地理方面的问题,有许多地理学家进行研究。三是认为历史地理学是历史学和地理学的交叉学科。因为历史地理学的研究内容虽然是地理环境方面的,但是研究时间又是历史时期的,且研究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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