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那样的网站日本一个动漫的舞蹈,也可能是游戏的,里面有个动作是抱着头左摇右摇的,歌曲内容好像是世界毁灭的

亲爱的女孩,天堂里你要继续舞蹈 (一个真实的故事)_三亚观海小屋_天涯博客
海南,大海,观海小屋,一起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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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他提着行李,走在这条长长的甬路上,长发被风吹得好乱。    他喜欢这样的感觉,在学校的时候,他就喜欢一个人上到高高的教学楼的天台上,然后扶着铁栏杆,迎着风,风吹乱了他的长发,他紧紧的闭着眼睛,张开双臂,就像一只自由飞翔小鸟,向着心仪的方向,飞啊飞,飞啊飞,远方似乎就是他的归宿。    忽然,他的头被什么东西轻轻的打了一下,一个小东西落在了他的头上,他一惊,赶忙放下行李,手向头上一抓,拿过来一看,原来是一朵白色的小花,半透明的花瓣铺陈开来,在阳光下,洁白玉石般的反射着晶莹的光,他一闻,啊,好香啊!    他向周围一看,哇,甬路的两旁是两排高大笔直的梧桐树,叶子稀少,满是洁白的梧桐花,有花朵不断地落在地面上,洁白的花铺成了一个大大地圆圈,依偎在树根的的周围,微风吹过来,它们轻轻的颤抖着,像一个个还未逝去的小生命。    在那是个梧桐花开的季节,在那个盎然生机而满目洁白的时节,他来到那座中学。    他没想到,在这个偏远的小镇上,竟然还有如此“豪华”的建筑群,图书馆,实验楼,教学楼,宿舍楼,食堂,一应俱全,错落有致,鳞次栉比,他有些迷路了,再也找不到宿舍。     对面来了一群叽叽喳喳的女孩,边走边兴高采烈地争论着什么。    他走过去,拦住了她们,女孩们的笑声戛然而止,上下打量着他,好像欣赏一个天外来客。    他赶忙向她们解释,说:“我是你们学校的支教老师,你们学校像个迷宫,我都快蒙了,你们有谁知道支教宿舍在哪里?”    女孩们一听,都哈哈大笑起来。    豆蔻年华,青春勃发,他感觉,那是一种阳光灿烂而天真无邪的,就好像多年前的自己一样。    这时,一个女孩站出来说:“老师,我带你去吧,我知道在哪!”    他仔细看,那一个很清秀的女孩子,宽松的淡蓝色校服,肥肥大大的套在身上,细高的身材,长长的马尾辫在风中飘散着,她微笑而略带羞涩的看着他。    那几个女孩看看她,又看看他,然后又呵呵地笑着跟她摆了摆手,叽叽喳喳的走了。    女孩热情地接过他手里的吉他,还帮他提着一个小包,在前边领着路,他在后边提着行李亦步亦趋。    走了一段,女孩回头看了看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老师,您年岁看起来也不大啊,您高中毕业了么?怎么就成我们老师了?”    直来直去的一句话,把他给逗乐了。    他确实长得很年轻,外表与实际年龄要差一些,由此还经常闹误会,他已经习以为常了。    有人以为他保养有法,才会如此的“返老还童”,所以,时不时地会有人向他索要保养良方,他哭笑不得。有时候抵挡不住了,他就从书上背了些养颜理论,并加上自己的一些理解,然后就当作“独家秘方”神秘地告诉那人,还嘱咐人家不要告诉别人,那人必定千恩万谢,他却在背后偷着乐。    其实,有时候,他也烦恼,俗话说“嘴上没毛,办事不牢”,时常被人当作青春一代,他感到郁闷。    看着他哈哈大笑的样子,那女孩有些尴尬,感觉自己的问题有些唐突了。    看着女孩有些窘迫的样子,他赶忙说:“呵呵,没关系,他们都这么说,我都习惯了,其实,我比你大好几岁呢!”    “哦,这样啊,呵呵。。。”女孩一听,似乎轻松了很多,望着他也笑了。    他们穿过了一座小花园,虽然还是春天,但是这里已经郁郁葱葱了,高的是树,低的是草,最多的就是开着白色小花的梧桐树,间或有高大地望天树,木质坚硬的铁力木,最让人称奇的是有一种叫“万朵茶花树”的竟然开出了五颜六色的小花,着实的使人惊奇;树底下就是那被称为“最能预测地震”的含羞草,在这个地震多发的省份,这种草被人为地种植了很多,有时候,一大片的草坪竟然全是,在这并不温暖的春风中,它们绿油油的茁壮成长,坚强地绽放着自己的生命与价值。     “你们学校真美啊!”他环顾这散发蓬勃生机与生命力的校园,不由的赞叹道。    “当然了!”女孩满意地向四周扫了一下,眼睛发亮,似乎有一些骄傲,声调也高了许多。    “现在刚开春,等到夏天了,比现在还要美,那时候,红红的美人蕉,紫紫的木槿花,黄黄的君子兰会遍洒校园的。你知道么,老师,我最喜欢我们教室墙壁上爬着的常春藤了,一到夏天,它就长得老长老长,我就靠窗,长长的挂在窗户前面,每天看着它,好像一副绿油油的帘子挂在窗前,很美!”    女孩滔滔不绝,白里透红的脸颊上一边一个小酒窝,她仰着头,望向前方,憧憬的摸样,有些陶醉,似乎前面就是长长的摇摇摆摆的青藤。。。。。。    
他在旁边看着女孩,纯真,可爱,一尘不染的摸样,他被深深的感染了,他自己也恍然置身于多年前的那个青葱岁月,那时的人,那时的事,现在,他依然清晰地记得!    女孩讲了老半天,发现对方并没有反应,她回头看了看他,发现他如痴如呆、魂不守舍的样子,女孩偷偷地笑了,没有去打扰他的思绪。。。    不知不觉,他们拐进了一条光线昏暗的楼道,楼梯口,一堆高高叠起装着试管的小木箱拦住了他们的去路,女孩腿轻轻一抬就跨就了过去,轻盈的像只燕子,他在后边有些吃惊。    身手不错,他暗自称赞了一下。    当女孩回头看时,他一抬腿也轻轻的跨过来了,女孩嘴里“哈”了一声,她也没想到。    曲里拐弯,弯弯绕绕,终于来到一间教室门口,女孩转过身对他说:“老师,这个就是G栋304室。”    她轻轻而有节奏地敲门。很快,门开了,从里面探出一个胖胖的脑袋来,他一看,这不是物理系的大熊么,一块来支教的,相互都很熟悉,老朋友相见,握手拥抱,大熊接过女孩手里的吉他和包,麻利地帮着把行李搬了进去。    这是一间由教室改成的宿舍,四周放着十几张课桌,教室末尾靠墙的位置并排放着四张上下床铺的床,一共四个人,都是一个学校的校友,临来之前他们都见过面。    简短的寒暄后,他忽然想起了那个女孩来,赶忙跑出来看,楼道已空空如也,他走到了楼道的窗户前,向外望,一个纤细而苗条的身影飘飘洒洒徜徉在笔直的甬路上,阳光下的背影细长细长的。    她,好像在唱着歌。。。    那女孩叫李清秀,就是他所教的这个班的,据说是四大校花之首,人如其名,清清秀秀的。    他查了他们近几个学期的学习档案,李清秀的成绩并不怎么好,她经常请假,据说是母亲有病,家境也不怎么好。    他感觉,这么一个热心、美丽的姑娘,有些可惜了了。    山区学校的设施总归是不完善的,在这个乍暖还寒的春天,没有热水器,他已经一周没有洗澡了。这要是在学校,他早就受不了了,然而在这里,他倒是忍住了。    吃完晚饭,他提着两只大大的暖水瓶来到水房,一拧水龙头,水“啪嗒啪嗒”地滴了几滴,就再也流不出来了。    有些失望,他转身准备离开。    这时,耳边响起一个纤细而清晰的声音:“老师,你是来接水的么?”他感觉声音很熟悉,回头一看,这不是李清秀么,她正微笑的看着自己。    他笑了,说:“是啊,来晚了,停水了!”     “晚上7点之后就停水了,以后您早来点儿来。这样吧,老师,我们家就在校门口,要不我给你从家里打点水吧!”她热情的望着她的老师。    他赶忙说:“哦,不用了,宿舍里面还有些热水,谢谢你昂!”    女孩笑了,说:“老师,你打热水是想清理卫生吧,这里比不得城里,用热水不方便的。给我吧,没事的,很多老师都去我们家打过热水呢!”    女孩很诚恳的摸样,他觉得自己不能再拒绝了。    女孩高兴地接过暖壶,轻轻盈盈的像个燕子,飞出了自己的视线。    真是一个善良,懂事的姑娘,他想。    
    (二)    李清秀已经两天没来上课了,她怎么了,生病了么?    他问她的同桌,小姑娘一开始很犹豫,后来就告诉了他,说她请假在家照顾她的母亲呢。    下午没课,他决定去看看她。他听她说过,她家就在校门口。     这是一座不大的庭院,石头砌的半人多高的围墙,站在墙外,就可以看到院内,院内干净而整洁,几棵高大的梧桐树,在这小小的院落里,格外的惹眼,那沁人心脾的芳香啊,使人陶醉而流连。    白墙青瓦,廊檐下还挂着几串鲜红的辣椒,似乎是盏盏节日红灯,把这个小小的家映衬的富有情趣而勃勃生机。    堂屋的正门是开着的,他慢慢地走了进去。    刚一进门,他就闻到一股刺鼻的中药味,他下意识的捏住了鼻子,轻轻的咳嗽了两声。    一个身材纤细的女孩端着只碗背对着门,依偎在床前,一勺一勺的给一个妇女喂药。    女孩听到咳嗽声,回头一看,等看清楚是谁了,有些手足无措,赶忙把碗放在了桌子上,有些紧张,又有些兴奋地说:“老师,您怎么来了!”然后,麻利地从里屋给他搬来了太师椅,然后还给他泡了杯热热的茶。    “嗯,你两天没来上课了,我来看看你,这是你妈妈吧!” 女孩的母亲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他赶快过去,把她扶住了。    屋内陈设简陋,除了一台电视机看似还值点钱外,没有几件像样的家具,他鼻子一阵发酸。。。    周日的早晨,他早早地起来,特地坐三十公里的车到县城,一路上左摇右摆,他似乎是坐在了弹簧上,颠得他心里直发颤。    那是一座不大却历史悠久的县城,繁华而极富民族特色,青石板的街道,雕梁画柱的店铺,摆满了当地的艺术品与特产。他无心观赏美景,而是先到新华书店买了两本书,然后沿街了找起来,几乎都要找到头了,终于发现了一块写有“药店”两个大红字的牌匾。    店内货架上摆满了药品,却少见营养品。    老板不懂普通话,他连比划带哑语的出了一身的汗,老板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从里间给他拿出了两大盒蜂王浆,一大盒蜂胶,他不明白老板为什么要把这些东西放到里间。所以,他留了个心眼,按照产品的序列号,用手机上网一查,确定是真货。    付了帐,他坐着那辆叮叮咣咣的弹簧车,又急急地回来。    已是下午了,他到学校食堂里,随便吃了点东西,然后把营养品放进背包里,向女孩家走来。    女孩母亲看他带礼物来,竟感激的掉下泪来,她告诉他,女儿上后山采草药去了,他和她聊了会儿,然后出来到校门口的小卖铺买了一瓶矿泉水与橙汁,向后山走来。    初春时节,乍暖还凉,山里已经被一片绿色所覆盖,青青的草,绿绿的树,清清的溪,幽幽的谷,还有叽叽喳喳的鸟儿,走在潺潺的溪水边,仿佛就像走在家乡的小河边上一样,他感觉格外的清新与舒畅,那童年的纯真与趣事,总是让他留恋与回忆,多少年没有这样纯纯的感觉了?    ——他想。    越往里走,越是艰难。在浓郁的青草中间,隐藏着一条被雨水冲刷过的深深沟,九曲十八弯地通往了山里,这就是路了,那路坑坑洼洼,高低不平,中间还隐藏着大大小小的岩石,一不小心,就会被滑倒,对于他这个从小生长于平原的人来说,似乎有些不适应,他摸索着,磕磕绊绊的向前走,一边向四周望,女孩在哪呢?    他沿着这条小径转过一个山环儿,就来到了山脚下,凉爽的天,他的脸上竟然渗出了汗珠,他抬头向上望,在不远处山腰的绿色中,有一个白点在晃动。    ——是她!他有些兴奋,加紧了速度,手脚并用,向上爬。    越往上,角度越大,滑滑的青草,未知的路,他必须抓住青草,试几次后,才敢向上攀登,他感觉自己如蜗牛般。他想起了《蜗牛与黄鹂》这首歌,情不自禁地哼了两句。    一会儿,他看了看表,爬了半个多小时,才爬了那么远,什么时候才能爬上去呢?他想。    看似的近,实际却是如此的遥远。    等能辨认出女孩马尾辫上绿色皮筋儿的时候,他已经气喘吁吁了。     女孩听到声响,回身看,一看是他,兴奋地叫了一声:“老师!”    “哎哟,真难找啊!”他一手扶着膝盖,另一只手抹了一把脸,喘着气,仰着头,看着女孩。    “嗯,是啊,老师,好在你从镇口这边的路上来的,如果从西边那条路来,你肯定找不到我了!”女孩向下望着,阳光灿烂地说,她感觉她的老师就在他的脚下。    深山幽谷,似乎更加的清冷,老师穿了件毛衣,仍觉得山风阴冷逼人,要不是刚才一番爬坡运动,也许他会瑟瑟发抖。再看看女孩,却只穿了件白色陈旧的运动服和一件薄薄的秋衣,那么的单薄,一阵风吹来,她似乎在微微地缩着自己脖子。    他有些心疼,问:“你每天都来吗?”    “也不是啊,就是没课的时候,田里没活了,然后才能来。”她白皙的脸,微微的发红,还是微笑的回答着他。    他走到她到切近,看了看她胳膊上挎着的篮子,篮子里都是带着长长根须和绿莹莹的叶子的草,已经快满了。    他拿出一棵,仔细地端详了半天,也没认出是什么,他问:“这个叫什么?”    “这叫六叶伊目草,每一棵上都长着六片叶子,老师,您看!”她指着上边的叶子给他看。    他一看,果然,草冠周围对称着长着六片椭圆形的叶子,叶子上还有水珠,湿漉漉的,阳光照射下,泛出七色光。    他翻过来,看了看那长长的肥肥的带着泥巴的根茎,把土黄的篮子都弄脏了,他问:“为什么不把这根茎去掉,看,都脏了!”    她笑了,说:“老师,这草的药效主要就在根儿上,不能去掉的,不光是这儿,就是草的身子也是不能弄破的,弄破了,出水了,就不顶事了,所以要连根拔出来。”    哦,这样,他若有所思。    他把草放进了篮子里,不经意间看到了女孩的手,白皙的双手满是泥巴,指甲上隐隐还有红红的血丝,那是一棵一棵用手从山石中刨出来的啊!    再看看那被隐藏在松垮运动服中高挑而消瘦的身子,他的心有点痛。    他就这样的看着她,女孩有些不好意思,低下了头。    他看出来了,赶忙对她说:“累了吧,来,清秀,坐下歇歇!”    “嗯,好。”女孩轻快地答应了一声,放下篮子,他们找了两块干净的岩石坐下来,他从背包里掏出一瓶橙汁递给她。女孩打开了盖子,抿了一口,然后又盖住了盖子,她望了一眼他的老师,想说什么,但是张了张嘴,却并没有开口。    他向四周看了看,陡陡的山坡,茫茫无际的一片绿,这一片没有树,只有草,山风吹过,掀起层层海浪般的波纹。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四处望,却并没有牛羊,只有一个女孩,他忽然感到了一种孤寂与清冷。    他低头向左右仔细找了找,却并没有发现六叶伊目草,有些纳闷,转过头来问女孩:“我怎么没有发现你说的六叶草呢?”    女孩摆弄着饮料瓶,不好意思地笑了:“都被我挖了!”    “啊!都被你挖了!”他有些不相信。    她解释说:“老师,这种草喜欢高的地方,越往上长的越多,但是越往上越难走,不好挖!”女孩望了望那陡陡的山坡和插入云霄的山峰。    山峰处云雾缭绕,雾雾蒙蒙,朦朦胧胧,似乎是个仙境!    那里是个什么样子的呢?——他想。    “嗯,清秀,我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原来也没有合适的机会,就是你妈妈得的是什么病?”他回过头来问她,他总感觉,那好像一个久不愈合的伤疤,不可触碰的。    女孩低下了头,那洁白好看的脸颊上密布着一丝愁云,眼神一下子黯淡下来,女孩仰起头,吸了一下鼻子,似乎满腹的心事,无法倾倒。    这时,空中传来一阵“嘎嘎”鸣叫,女孩抬头望,一只大雁从远处飞过来,它扇扇翅膀,在他们的上空盘旋,那“嘎嘎”的哀鸣声仿佛就是在召唤离它而去的伙伴与亲人,也许,那山里再也找不到可以依靠的了,好像是祈求他们的抚慰与保护。    几多离散,几多哀愁,当你孤寂与无助的心需要依靠的港湾,谁又是你坚实的臂膀?    女孩低下了头,微微地叹了一声气,说:“嗯,我妈得的是尿毒症,本来她身体挺好的,我爸死了以后,借了很多的债,还要供我和弟上学,她是累病的!”    女孩用手背抹了一下眼睛,他发现,那眼睛分明有湿润和晶莹在闪烁。    他本来是有心理准备的,然而,当那些悲剧与不幸真真实实摆在眼前的时候,他仍然感到了一种无尽的压抑与痛苦,喉咙好像被什么堵住了,吞吐皆难。    “嗯,你弟弟,怎么没看到你弟呢?”他本不想再继续这个痛苦心理煎熬了,但是仍忍不住问了一句。    “我弟被我城里的姑姑接去了,那里的条件比这好!”她哑哑的嗓子,那手机械地抚摸着那青青的草。    “嗯,这样。。。。。。”他想了想,忽然抬起头一字一句地说:“其实,你们应该申请低保的!”    “嗯,已经申请了,但是那些根本不够,治病的钱,还有学费,生活费。所以,平时除了为我妈采点药以外,还要再采点其他的草药,卖给药铺,可以得一点儿钱,虽然钱不多,但也解决了很多事情。”     她想了想,扭过头看着他的老师说:“老师,你知道么,其实,我早就不想上学了,我想把这些钱省下来为我妈治病。”    “不。”他斩钉截铁瞅着她说,“学一定要上,不上学,你们的处境会更不好,只有上学了,我们才有改变现实的机会。”他使劲儿地抿了抿嘴。    “我也是这么想,可是。。。”她还要向老师解释些什么,但欲言又止,她知道,她的答案在老师那里永远是否定的。    女孩抬起头,望着那对面那朦朦胧胧青山,那山真是高啊,她从来没有爬到过顶上,最顶峰,也许就是风景最美的吧!    她说:“等我将来参加工作了,一定要挣很多很多的钱,为我妈治病,我要让我妈享福,我还要实现很多很多的理想,那个时候,也许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那眼神中分明是看到了希望和未来!    阳光斜着照在女孩苍白的脸颊上,他感觉,她是那样的美,那样的纯真,那样的坚毅!     是啊,未来是美好的,只要我们努力,梦想一定能实现。
(三)    当太阳开始偏西的时候,他们已经采满了整整一篮子的六叶草,还有一大捆草药,她提着篮子,他背着草药,一前一后小心翼翼走下山来。    夕阳透过山的缝隙射进长长的幽谷里,好像一条金黄色的丝带披在两人身上,风是那样的清凉与幽香,抬头看看那蓝瓦瓦的天,那样的清澈而剔透,好像蔚蓝大海那样的美。    不远处山脚下就是谷口,出了谷口,再通过一条幽长的山环小路,就到镇口了。    谷口旁边自然生长着十几棵高大的松树与柏树,好像一个小树林,在傍晚的山谷中看起来黑压压的一片,有几分吓人。    忽然,从树后幽灵般地转出两个人来,一下子站在二人面前,拦住那条仅有的出谷之路。    那两人一个是红色夹克,一个是绿色夹克,都是卷毛,吞烟吐雾的,个子足有一米八,体态看似很强壮,但是脸上却是稚嫩的,他们慢慢悠悠地,一步三摇地来到女孩与老师面前,流里流气,吊儿郎当,歪着脑袋不怀好意地瞅着女孩。    女孩一看,脸色有些紧张。    他回头看女孩,有些纳闷,问:“清秀,怎么了,你认识他们?”    “嗯,这是我们镇上的两个个混混儿,我家就借了那个穿红夹克家的钱了,他经常找我岔儿!”女孩声音有些颤,双手紧紧地抓住了老师的胳膊。    “哦,这样,别怕,有我在。”他安慰般的拍了怕女孩的背。    那个红夹克一手弹着烟,一手揣在裤袋里,眯缝着眼瞅着李清秀老半天,然后嬉皮笑脸地说:“哦,清秀,好几天没见着你了,又变漂亮啊,哥我可真想你啊。怎么样,前两天跟你商量的事情,你考虑得怎么样了?走,跟哥我到县城逛一趟,你借我们家钱,就不用还了,好不好?”说完,向空中吐了一个烟圈,然后颤巍巍的脑袋,色迷迷的紧紧地盯着女孩。    旁边的绿夹克也笑嘻嘻地帮腔:“对,清秀,去吧,不会让你吃亏的,等你跟了咱大哥,得意的还在后头呢!”说完,两个人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然后前仰后合的哈哈大笑起来。    老师在旁边差一点吐出来,肚子早已气得鼓鼓的。    他感觉自己好像穿越到了那个章法混乱的年代,那泼皮公子调戏良家妇女的情景在他的眼前闪现,他愤怒地盯着那两个家伙,紧紧地攥了攥自己的拳头。    女孩的眼里满是委屈与愤恨,冲着他们喊:“我不,说一万遍我也不,你们这些大坏蛋!”    红夹克一听,歪着脑袋瞅着女孩,阴阳怪气地说:“什么?清秀,哥我可不止一次给你说了昂,你也不能让哥次次都失望啊,哥知道你缺钱啊,跟着哥了,还缺你钱花?”     女孩站在那儿,气得胸脯激烈的起伏着,脸颊憋得通红,仇恨的眼睛盯着眼前的两个小混混儿。    这时,红夹克向绿夹克使了一个眼色,绿夹克点了点头,他就大摇大摆地朝着女孩晃了过来,边晃边阴阳怪气的嘟囔:“我说清秀,想跟我们大哥的女孩多了去了,拿船运,拿车装,拿尺子量,可我们大哥都看不上,为了你,他是忠贞不渝,守身如玉啊,怎么说你也得报答报答他吧!”    说话的同时,绿夹克就已经来到女孩的面前,伸出胳膊猛的一下子就要搂她的脖子。    女孩一动不动,攥着拳头,恨恨地瞪着绿夹克。    老师在旁边差点肺都给气炸了,他一个箭步迎了上去,一下子把女孩推在了一边,女孩“哎哟”一声,一个趔趄,差一点摔倒,他管不了这些了,闪电般的就把绿夹克的手腕给紧紧的抓住了,与此同时,迅速伸出右腿一下子把他的脚脖子给绊住,然后抓住他的手腕使劲儿往怀里一拉,再猛地往外一推,也不知怎么的,那绿夹克就像沙包一样“唔”地一声就被扔了出去,在半空中还翻了个滚,嘣地一声落在了三米开外的草地上,那个家伙“哎哟”一声像个西瓜一样滴溜溜的滚出老远,厚厚的草地,皮糙肉厚,那个家伙竟然没事,一骨碌身爬了起来,拍拍了身子,用手挠了挠后脑勺,向四周望,纳闷地问:“谁,谁摔得我?”    “是我!”老师向前走了两步,昂首挺胸的站在那个家伙的面前,声音不大,却斩钉截铁,掷地有声。    绿夹克一看,一个与自己年龄相仿的青年站在自己面前,脑袋刚到自己的眼睛,清清瘦瘦的,他有些不相信:“哦,就你?是你刚才摔得我?”    “是啊!不信么?要不咱们再来一次试试?”老师抱着肩膀仰着头看着他。    “哦,我说清秀这两天不见人影了,原来找护花使者了啊!”绿夹克撇着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什么护花使者,你胡说什么?我是她老师,你们这样欺负一个小姑娘,还算男人么?”他忿忿地说。    “老师?”绿夹克一听,皱了皱眉,挤了挤眼,挠了挠耳朵,说:“我才不管你是什么老师不老师的,刚才是你偷袭的我,是吧!好,我叫你偷袭老子,吃我一拳!”说完,绿夹克张牙舞爪地,把右胳膊抡了起来,照着老师的太阳穴就是一拳。    女孩在旁边“啊”的尖叫一声,冲着老师喊:“老师,小心!”    老师早有防备,脑袋麻利的向旁边一歪,躲开了那一拳,绿夹克一看没打着,左拳“忽”的又一下,老师敏捷的向旁边一甩头,又躲开了。一看两下都没打着,绿夹克急了,使足了平生的力气,两个拳头并在一块儿,恶狠狠地向老师的鼻梁上砸来,老师一看,赶忙向旁边一闪身,唰地一下又躲开了,与此同时,老师一伸手就把绿夹克的两个手腕儿给扣住了,再使劲往一块一攥儿,绿夹克疼得“哎呀”一声,直抖落手腕,企图挣脱开,然而,已是不可能了。趁这个机会,老师迅速勾住绿夹克的左腿,手腕向里猛地一拉,再往外猛地一抖,再看看绿夹克,还像刚才一样,又横着飞了出去了,“咕咚”一声又砸在了草地上,咕噜咕噜的滚了出去,倒霉,这一溜滚,脑袋正好滚到一块石头上,只听闷闷的“乓”的一声,似乎是脑袋一不小心撞到墙上,绿夹克“汪”的一声惨叫,像狗被人猛踢了一下,他痛苦地蜷缩在那儿,捂着后脑勺“哎哟,哎哟”地呻吟起来。    如法炮制,轻车熟路,同样的招式,同样的摔法,同一个错误连续犯两次,不是这个人笨,就是他的运气太差。    不远处的红夹克有些傻眼,一开始他根本没把老师放在眼里,胸有成竹叼着烟在旁边看热闹,当绿夹克连续两次被放倒后,他这才回过味来,赶忙扔了烟头,张着大嘴“啊,啊”的跑了过去,检查绿夹克的伤势。    老师一看,这两个地痞乱作一团,就准备拉女孩离开。    还没等转过身呢,那个红夹克忽然蹦了起来,手里提着一条长长的棍子,紧走几步来到他的身后,照着他的后脑就一下子,女孩在旁边尖叫了一声:“老师,小心啊!”    听到女孩的喊声,老师也吓了一跳,知道有人在背后偷袭自己,想转身招架已经来不及了,他只得使出平生的力气猛地向前面一跳,躲得慢了点儿,那棍子“唰”的一声扫着了他身后衣角,而他也因为用力过猛,草地太滑,落地的一刹那差一点摔倒,他晃了好几晃,才站稳了脚跟,好险,好险,额头渗出了冷汗,心里蹦蹦直跳。    他转过身来一看,那个红夹克右手提着长长的棍子,喘着粗气站在了他的对面,一张稚嫩的脸,却分外的狰狞可怕。    红夹克的眼睛几乎要努出框外,吓人得很,他冲着老师咬牙切齿:“哎,小子儿,把我兄弟放倒了,你就想溜啊,哼,没门儿。今天,我也算是开眼界了,我倒要领教领教!”说着,他高高地举起棍子,呲牙咧嘴地“嗨”的一声,照着老师的脑袋就是一棍,老师赶忙猛地向左边一偏身,那棍子顺着他的左胳膊“呼”的一声滑了下来,打空了。老师刚想伸手抓住那棍子头,谁知,这个家伙动作灵活,“唰”地一声抽回了棍子,恶狠狠地照着老师的腰部横扫,一阵风的就来了,老师向下一蹲身,那棍子擦着他头皮就过去了。    好厉害!    老师的头上的汗“吱”的一下冒出来,这家伙比刚才那个绿夹克强多了,应该是受过一定的训练,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人家的对手。    红夹克一看又没打着,赶忙抽回棍子,拿棍当抢使,横着那棍子一下照着他的咽喉戳来,老师把头迅速往左边一扭,那棍子挨着他的脖子唰的就过去了,又没有点着。那个家伙刚要抽回棍子,说时迟,那时快,老师一伸手就抓住了棍子一头,红夹克一看,吓了一跳,就往回拽,然而,拿棍子好像生了根一样,再也拔不回来。    老师一看,心里有了底,他知道,时机来了,趁着红夹克注意力在棍子上,他迅速高高的立起右腿猛的照着那个家伙的脑袋狠狠的劈将下来,这是跆拳道中一个非常凶狠的招式,他本不想使出这个狠招,但是看这两个家伙太可恶了,不给他们点教训,简直没王法了。    “忽”的一声,腿落到半空,他的心又软了,一想算了,这一腿下去是不是会出人命?这是人民内部矛盾,又不是十恶不赦的敌人,算了,能饶人处且饶人吧,想到这,他就把腿向旁边歪了歪,力度也减小了,只用了四成劲儿,说话间,那一腿就落下来了,狠狠的砸在了红夹克的左肩上,先听到闷闷的“嘣”地一声,后听到骨节“咯吱”的一声,软软的脆脆的,很舒服,那红夹克摇两摇,晃三晃,像个不倒翁,“噗通”一声石碑一样的重重地摔在地上,大地颤了三颤,摔在地上就不吭声了。    李清秀双手捂着嘴,手足无措地站在了旁边,每到惊险之处她就情不自禁地喊“老师,小心啊”,马尾辫的绿头绳不知什么时候没了,头发被风吹得披散着,她不时焦急捋着额前的头发,有劲儿使不上,只有默默为老师加油,祈祷他没事。    这时,老师拍了拍身子,整理了一下衣服,来到女孩面前。    女孩的眼睛直溜溜盯着老师,好像傻了一般,把他吓了一跳,他赶忙用手在女孩面前来回地晃,试图叫醒她。老半天,女孩才清醒过来,他一下子紧紧地抓住了老师的手,眨了眨好看的眼睛,说:“老师,你没事吧,刚才真把我吓死了,我真的担心你!”女孩有些哭腔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没事的,没事的,老师是经过专门训练的,这两个小毛贼还不是小菜一碟!”他抬起腿,做了一个下劈的动作,然后又在草地上转了一个圈儿,冲着女孩一呲牙。    女孩,看着活蹦乱跳、有些滑稽的老师,揉着眼睛,“扑哧”一声笑了。    他也笑了。    其实,他刚才也是非常紧张的,他不知道,如果这一次打败了的话,会是什么样的后果。多年以后,每当想起这件事,他就后怕。    那个红夹克“哎哟、哎哟”起来,哦,他醒了。他回身再看看绿夹克,坐在地上捂着后脑勺,撅着个嘴,朝这边望着。    他拍了拍女孩的背,然后拿了瓶矿泉水来到红夹克面前,说:“你没事吧?”    红夹克灰头土脸的抬头看了看老师,脸上有丝丝的恐惧与敌意。老师并没有介意,他把矿泉水递了过来,说:“别呲牙咧嘴了,你都成这样了你,要不咱们再试试?来,喝点水吧,看刚才把你忙活的。”    那家伙支起身,坐了起来,竟毫不不客气接过了瓶子,咕咚咕咚喝了多半瓶,然后他又挣扎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走到绿夹克面前,让他也喝了点。    老师一看,还不错,能站起来走路,说明刚才的那一腿还不够狠,哎,没出人命就好,先从身体上教训一下你们,然后再从思想上摧毁你们,他想。    这时,李清秀走到老师身旁,把橙汁递给了他,说:“老师,你也喝点吧!”    “嗯,好!”他接过来,一仰脖,半瓶下去了。    红夹克和绿夹克两个人面对面坐在地上,你一口,我一口轮换着喝起来。    老师把饮料瓶递给女孩,然后,他慢慢踱到他们面前,蹲下来,点了点头,冲着他们缓慢而一字一句地说:“你们两个如果没事,就收拾收拾也回家吧!以后不许再欺负女孩子了,否则,可不是今天这么便宜了,黑黑的班房你们还没有领教过吧。今天也不早了,我也不再多说什么了,以后,我还会再找你们的!”    然后,老师转身对女孩说:“清秀,咱们走!”    女孩“哎”地答应了一声,声音清亮,而富有韵律,她轻巧的转过身,冲那两个家伙晃了晃拳头,皱了皱鼻子,然后和老师把散落在草地上的草药收集起来,下得山来。    
(四)    山里的夜似乎来的很早,当太阳还挂在山梁上的时候,山谷里面已经昏暗一片了。    在夕阳落山之前,必须要走出山谷,否则,非常危险。    所以,为了尽快走出山谷,他们就抄了一条近路。    这是一条开凿在悬崖峭壁上的人工栈道,栈道里边是长满青藤石壁,另一边是黑洞洞的山谷,一眼看不到底,偶尔踩到边上的碎石,就有石块掉下去,在悠远的山谷中,噼噼啪啪的声音传出老远。    据说,这是当年诸葛亮平定南方孟获叛乱的时候留下的,原来高有两米,宽有两丈多,岁月变迁,风吹雨打,如今,却已不到三米宽了,最窄的地方也就一米多一点。    多少年过去了,物是人非,英雄无觅,这条栈道成为那段历史的见证。    李清秀从小生长在这儿,无数次地从这里过,她是不怕的,而他的家乡却是一望无际的平原,走这样的山路,是头一遭。    李清秀提着篮子在前边灵巧地走着,他则小心翼翼的在后边跟着。    她让他抓着峭壁上的青藤,这样会安全一些。    走着走着,栈道越来越窄,只有一米多,女孩回头还一直嘱咐他小心。    忽然,女孩脚下一块石头叮叮当当的滚下了山谷,随即她“哎哟”一声,身子向山谷那边迅速倒下,他在后边眼疾手快,一伸手紧紧地拉住了她的手腕使劲儿往回拉,因为用力过猛,他没收住脚,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女孩也摔到了他的怀里。    他感觉脚脖子火辣辣的疼,屁股也似乎失去了知觉,后边就是峭壁,要不是背后背着的草药垫了一下,后脑勺估计也要开花了。    他坐在那儿,靠着峭壁,喘着粗气,心里咚咚直跳,感觉脚脖子肿胀发酸,应该是崴着脚脖子了。    女孩也瘫倒在那儿,她胸脯一起一伏,也急促的喘着气。    好半天,两人才清醒过来,女孩赶忙扶起着他的腿站了起来,转过身来急急的说:“老师,你没事吧?”    他是多么想要歇一歇啊,但是他想,现在,这样的一条危险的栈道上,天越来越黑,等完全看不见路的时候,再出去就更加的困难了。所以,他若无其事地对着女孩笑了一下,说:“没事,没事,就是屁股蹲了一下,多亏了这捆草药救了我一命,要不脑袋非得开花了!”    他拍了拍那捆草药,忍着痛冲着女孩做了一个鬼脸。    女孩呵呵的也笑了,她相信了他。    “你也没事吧?”他反过来问她。    说着,他拿出手机来,接着屏幕微弱的光,他一看,哇,女孩的白白的手掌被划破了,有两条划痕,上面隐隐的有血,再一看,她的袖口也被岩石撕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    “哎呀,流血了。”他赶忙四下找包扎的物件,然而,找了半天,却没有找到一件有这种功能的。    女孩赶忙说:“老师,没事的,我来山上挖草药,这样的磕磕碰碰经常的,没关系,用不着那个,我又不是娇小姐。”    说完,女孩张开嘴,在手掌吮吸了一会儿,然后抬起头对他的老师说:“这个是止血的方法,我妈告诉我的,很顶事儿!”    两个人平复了一下情绪,然后继续赶路。    这一次,可不像刚才胡愣愣的了,他让她拿着手机,她在前边牵着他的手,借着微弱的光,一前一后,小心翼翼的,终于走出了大山,前边就是镇口,有灯光射了过来,女孩兴奋对老师说:“老师,你看,那是老四家的小卖铺。”    “嗯!”老师也长长的舒了口气,他抬头看看那灯光,是啊,他来的时候,还去他们家买过饮料呢。    这时,他感觉脚脖子肿胀难忍,脚步也慢了下来,女孩感觉不对,回头关切地看着他,问:“老师,你怎么了?”    他赶忙说:“没事,没事,可能刚才脚脖子扭了一下。”    “啊!”女孩着急了,赶忙扶着他来到一个小卖铺门口,借着里面的灯光一看,他脚脖子肿了老高,青青的红红的,上面像扣着一个肉包子。    女孩吓了一跳:“怎么这么严重!”她的声音都岔了,抗议道:“老师,你刚才为什么不说,如果刚才歇会儿的话,也不会这么严重了!”    “没事,没事,回去揉揉就好了。”看看女孩着急的样子,他挥了一下手,满不在乎的,心里却是暖暖的。    “来,老师,我背着您吧!”说完,她背对着老师,把他的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    他赶忙后退,对女孩说:“清秀,不用,不用的,哪有那么严重呢,走路还是可以的!”    女孩可不管那个,把老师的胳膊搭在肩膀上后,半蹲下身子,然后向上一使劲儿,想要站起来,可是,努力了几次,竟没有成功。    他挣扎的从女孩的背上下来,站在地上,笑了,说:“清秀,你背不动的,我再瘦,也是个男的,比你重得多。你看,离校门口也不远了,你扶着我,就行了!”    女孩回过身来,心疼的看着她的老师:“老师,你行吗?”    “没问题,你扶着我就行了,我还没有那么弱不禁风!”    女孩一看,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只得勉强说了声:“好!”    她把篮子挎在肩膀上,把那捆药材也背在了自己身上,然后,就半背半扶地走向学校。    
(未完待续)    分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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