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竞传媒与电竞专业有什么关系吗?

陪人玩游戏,还能赚百万?

以下全是来自真实的事件。

“哈喽,小姐姐,今晚7点有空吗?好久没一起玩了”

“今天在加班,7点我还在回家路上,晚上9点可以吗?”

“OK,没问题,到时候见”

下午3点,暖暖(化名)在某平台上收到了一个来自“老板”的预约消息。两个月前,暖暖在身边同样爱玩游戏的闺蜜介绍下,开始尝试在平台上进行兼职陪练。

只要你声音甜美,即使技术菜的抠脚,也会有老板点你来陪玩。

暖暖正因自身甜美的声音,获得了众多老板的青睐。

每周要抽2-3天的晚上进行接单,陪“老板”们一起打游戏,就能赚了2000多元。

而让暖暖轻松赚 2000 元的平台,正是一个叫比心陪玩的APP。

比心app其实就是游戏陪玩的app,上面包含了现在大部分的热门游戏,你可以找到大量声音甜美的小哥哥/小姐姐,陪你玩游戏。

为什么会有众多“老板”在比心在叫陪玩?

这还要和最近几年非常火爆的中国电竞行业说起。

近几年来,中国电竞行业及周边生态进入了快速发展的阶段。同样坐上电竞风口的便是电竞陪玩行业,对于游戏陪练平台「比心」来说,从早期的陪练提升技巧,到今天的电子竞技陪练证凭证上岗,「比心」游戏陪练平台的发展愈发多元化与职业化。

2017年,比心的平台流水便已经超过了5亿元;

2018年3月,比心获得了一笔由IDG资本领投的数千万美元融资,估值超1亿美元;

2019年,比心平台目前已有200万游戏陪练师以及2000万用户,并与工信部电子竞技协会设立了一项新的职业资质认定-电子竞技陪练。

比心未来计划在 3 到 5 年内,做到 10 倍用户规模,并为整个行业提供千万级的就业机会。

众多明星资本加持下,比心被认为是电竞行业的天之骄子,再加上LPL在 2018 年打破魔咒,夺得历史首冠,使得电竞行业瞬间破圈,比心app的下载量也随之水涨船高,甚至有用户已经在平台上花费了300万寻找陪玩。

但就在比心站在峡谷之巅时,app被人民网爆出涉黄事件,比心再一次被推上了风口浪尖。

比心究竟是如何一步步成长为电竞行业细分赛道中的翘楚?

又是如何沦为众矢之的?

今天这篇文章就详细的给大家剖解,比心陪玩一路的发展史以及它背后不为人知的商业模式。

以下是整篇文章的目录:

3.比心APP的增长策略

4.比心背后的电竞政策

希望通过这篇文章的描述,能让你了解到一个新兴崛起的行业。

比心的老板叫林嵩,是个骨灰级游戏玩家,他创业的第一桶金,来自于大学时期在上海交大附近开的三家网吧。 

作为一名IT男,林嵩是典型的连续创业者,在互联网圈已摸爬滚打10余年。他曾以CTO的身份加入点视传媒,拿到了红杉的投资,也曾以高管身份加入掌店,一站售卖京东、亚马逊的货品。

2015年,网吧由于手游兴起和硬件成本降低而日渐衰落。作为一名已经毕业了多年的高级社畜,他也总是在游戏时感到落寞。

游戏还是那个游戏,但身边开黑的人却以不复存在。

想要与原来通宵的好友们一起开黑,却发现别人早已为生计奔波不堪,没有了当年的兴致。

而这时英雄联盟正是处于如日中天的时期,作为一款画风出色、上手相对简单的游戏,顿时吸引了大量女性玩家跃跃欲试。

美女 + 陪玩,是个游戏玩家都无法拒绝的诱惑。  

林嵩正是看到这个需求,想要做线下约玩、游戏陪练。

他觉得是一条可持续发展之路。

对于一个满腔热情的连续创业者来说,一旦发觉了市场一个需求点,就会感到非常兴奋,立马执行起来。

项目成立之初,林嵩的团队就获得了网鱼网咖领投的5000万元天使轮融资。

这背后的投资人便是一个集中国顶级流量和资本于一身的男人:王思聪。

王校长在中国电竞界可是叱咤风云的人物,已一己之力,把中国电竞产业带入大众的视野。

比心创立之初,就处于巅峰。

但谁也未曾想到,比心后来的发展之路会如此坎坷。

或许当时王思聪也不会想到,这样一个IT男最后竟然会毅然而然地踏入社交陪玩行业。

1.1 比心的前世今生

网鱼网咖作为早期的主要导流平台,林嵩以“会员占座”起家,快速累积了2万种子用户。但是也在这过程中,林发现了这种商业模式下的天花板极其有限。

在短暂的尝试后,他立即调转了方向,“比心App”的前身“鱼泡泡App”正式上线。

该平台为电竞领域的游戏玩家提供游戏技能共享服务,盈利模式以交易抽佣为主,单笔交易抽佣10%。

早期鱼泡泡的APP界面,主打线下陪玩

为测试线下陪玩市场的商业模式是否成立,林嵩主动提出管理上海徐汇区的网鱼网咖店。

网鱼网咖的优势在于它的用户消费能力强,而英雄联盟这种现象级游戏的出现极具引流和再发掘的价值。

在第一次尝试中,林嵩找了10个线下陪玩的女生和“大神”玩家,其中 8 人为面容姣好的美女,另外两名男性都为游戏中的最强王者。

随后他联系了上海网鱼网咖排名前100的充值用户试玩。

未曾料想,此举迅速引爆上海市场,林嵩看到了游戏陪玩的市场潜力。

试水的成绩异常喜人,林嵩立即安排人员进行线下地推,在其他地区的网鱼网咖店里摆上鱼泡泡线下陪玩宣传的易拉宝。

App第一个月流水100万,第一年流水便达到了1000万。

1.2 线下陪玩业务遭遇瓶颈

好景不长,App虽起跳点高,但由于线下陪玩的时间和空间成本,匹配效率较低,业务数据并没有快速增长。

林嵩曾公开表示“线下约玩唯一的门槛就是价格,客单价高。起初非常苦逼,用户约妹子都半夜2点钟打通宵,妹子不愿意来,还要店长开车接送。”

2016年上半年,林嵩带着团队进行了陪玩线上化的探索,线上的“大神”陪玩客单价依据1~6级定为25元~60元,6级的“大神”需接单量达到500才可申请。在经过陪玩线上化的探索之后,此时的鱼泡泡流水已经达到了1个亿。

王校长作为鱼泡泡天使轮的股东,更是亲自出马,创造了史上最高的陪玩单价666元/小时,截止于目前为止,我们发现已有14次接单记录。

这不禁让我想到了与王校长一起双排的林更新,真是花最高的陪玩价格,享受最极致的嘴臭。

2017年10月,“鱼泡泡App”正式更名为“比心App”。得益于团队的先发优势,相较于同类竞品,App在流量获取方面目前遥遥领先。2017年平台流水超过5亿元,18年6月份一个月的流水便超过了2亿元。

比心的APP界面,在涉黄案后,满满的求生欲  

而这也才刚刚拉起,比心电竞王国的序幕。

这样一款快速发展的产品,它到底是如何盈利的呢?又是如何在短短几年内产生了数倍的增长?

接下来,我们也将从商业模式上对比心进行剖析。

比心作为一款社交陪玩类产品中,用户可以根据自身的约玩需求,找到心仪的技能“大神”——即:“随时随地,约到想约的人”,再通过线上预约下单的模式,达成1v1的约玩服务。

约玩类型覆盖广泛,主要以“竞技游戏”为切入点,提供线上线下的游戏约玩,包括有:英雄联盟、王者荣耀、绝地求生、守望先锋等多款游戏。

我们通过下面这张图,就可以大致了解比心APP中的一位“老板”的使用流程。

图片来源于:《比心app,陪玩市场的“新人”》,作者原作爱七  

比心陪玩平台均采用C2C模式,收益主要来自于向用户及陪玩抽取的服务费,包括陪玩在平台获取的订单收益、红包收益和礼物打赏等。

其中,“比心陪练”会在订单、红包和礼物方面分别抽佣10%。

除了平台收益抽成之外,比心的商业版图比我们想象中更加完整和规模化。

比心作为一家提供电竞陪练服务的平台,处于电竞产业链的中游位置,会与电竞赛事、游戏厂商、直播平台和短视频平台多方发生商业合作和利益交换。

如果要用一张图来说明比心的商业模式,我相信这张图可以非常全面地概括比心的商业版图。

比心的商业地图分为四大板块:

电竞赛事、游戏厂商、直播平台、短视频平台

在电竞赛事方面,比心将联手顶级职业战队共建电竞青训体系,通过比心平台进行电竞选手的选拔,为合作战队输送电竞新人。

以比心和 iG 展开的首期选拔为例,报名阶段便有超过 1000 名符合要求(选拔维度包括年龄和游戏排位水平)的小选手进入了选拔范围。

通过层层筛选、线上试训、组队对战, iG 只从中挑选了几个人到俱乐部的上海基地展开了线下训练,最终,也只有2位选手最终入选IG的青训队。

当然,比心也为退役选手的再发展提供更多职业选择。电竞职业选手的生涯通常只有短短的3-4年,当他们退役时,通常也只有25,26岁,人生也通常刚刚起步。

因为过早进入电竞行业,他们的职业生涯势必会与普通人不同。

针对这样的选手,比心平台上选择一些优质电竞退役选手,进行网红培养,打造成短视频红人和直播平台的腰部主播。

在此期间,他们可以入驻比心成为“明星指导”,既可接单进行一对一电竞陪练服务,又可在比心发布游戏短视频教程获得打赏收入。

在游戏厂商方面,比心与腾讯、网易等头部游戏厂商进行合作,比心为游戏厂商提供丰富的宣发资源。

作为一个用户量达到2000万的精准游戏平台,每一次的宣发都能为游戏厂商带来十分可观的曝光量。比心也同样可以为这些游戏厂商输送声优爱好者。

在直播平台和短视频平台方面,比心联合众多mcn机构,分别为直播平台和短视频平台提供游戏主播或网红,不断生产出有传播价值的内容。直播平台和短视频平台也会给比心平台输送优质的主播和网红资源,进行变现合作。

根据比心相关负责人描述:“当游戏陪练发展趋于成熟后,我们便开始思考如何为陪练师提供更多元、更长远、更符合个人特点的职业发展路线。

因此,比心投入资金、资源、人力,联合国内头部职业战队、国内头部MCN机构以及头部游戏厂商,为平台用户提供成为职业电竞选手、短视频网红、直播平台的大主播、游戏厂商御用游戏声优等多元化的晋升通道。”

关于游戏厂商、直播平台和短视频方面的合作,我们也会在增长策略中详细描述。

任何一个商业模式,都离不开用户,也就是我们俗称的流量。

在上面的介绍,大家已经对比心的商业模式,有个一个清晰的认知:

电竞赛事、游戏厂商、直播平台、短视频平台

比心利用陪玩为切入点,进军电竞平台,试图打造整个电竞商业帝国,完成从游戏陪玩、到人才培养、到专业电竞赛事,利用自身的流量,进行直播或者短视频分发,完成整个电竞流量闭环。

说完比心的四大商业模式,那比心是如何进行推广?怎么获取流量?

接下来,我们逐一给大家挖掘。

再看增长策略前,我们先来了解下比心的APP数据,2018年7月15日,2019年10月份这两个时间段后,可以看到数据有较大的波动和提升,需要调查这个时间段发生的事情。

10月单点较大提升,是因为之前没有收录小米应用市场的数据,从那个时间点后进行了收录。

2018 年是电竞行业非常重要的一个转折点,因为这一年中国对夺得了 LPL 历史第一个世界冠军。

这个冠军来自不易,当时整个朋友圈都被 IG 的冠军刷屏了,因为年轻人等这个冠军等的太久了。

可能很多人不知道这个冠军的意义,中国队在 LPL 电竞领域,全球殿堂级的赛事中,决赛零封对手夺冠。

此前中国各路战队冲击 7 年未果,一直面临舆论的巨大压力。

本届赛事被公认最强的传统中国强队 RNG 更是早早出局,仅剩下王思聪玩票的 IG,一根独苗一轮轮打淘汰赛。然而,  就是这根独苗,就在 2018 年夺冠了。

为什么你会听到年轻人的欢呼?

因为这是他们不被理解的少年与现在,在此刻得到了正名。

2018年是中国电竞丰收的一年,英雄联盟、Dota2,绝地求生都相应拿下了冠军,国内掀起了一股电竞热。

在18年IG夺冠后,国内对于S9世界赛关注度非常高。

根据Esports Charts公布的总决赛观赛数据,19年决赛当天观赛同时在线人数(不包括中国地区的观众人数)最高达370多万人,而B站S9决赛直播的人气突破1个亿,快手直播作为本次赛事的合作伙伴,快手平台上用户在线观看人数突破 2500 万。

除了英雄联盟联赛外,依托于现象级游戏-王者荣耀,吃鸡的火爆也为比心带来了可观的增长。

通过比较比心app和王者荣耀每月环比增幅我们不难看出,比心的用户量与王者荣耀用户量很大程度上有着联系。

如在王者荣耀环比增长曲线中最低的部分出现在2018年的5,9,12,及2019年3月,而比心app环比增长曲线中表现最差的分别是2018年的5,9,及2019的1和3月。

除了现象级游戏的火爆和国际赛事的突破性成绩给比心带来的增长之外,比心的增长策略更应该值得我们去探究,通过挖掘比心的公开情报和数据,我们也找到了很多有趣的营销策略。

战队合作帮助比心聚拢更多优质资源,同时各大头部战队的职业选手也会入驻比心做明星陪练或者叫首席陪练。

根据我们对公开情报的收集,游戏陪练平台比心副总裁杜明江曾公开表示2018年合作iG(IG是英雄联盟头部战队,拥有众多明星选手)之后,在S8上iG夺冠的当月,比心平台上《英雄联盟》订单增长超过了100%。

IP合作带来的超高收益也令比心尝到了甜头,iG夺冠对于用户是个强刺激的事儿,也唤醒了很多人在游戏陪练方面的需求。

邀请职业选手入驻比心,同样也为比心带来了话题度和知名度。头部战队和明星选手,本就自带千万级别的流量,能和自己心中的偶像同台竞技也为平台前期的引流铺足了话题。

在与头部IP合作获得超额回报后,比心又在19年同时签下了14支电竞头部战队,能够较为全面地覆盖中国电竞市场上几个主流的游戏和联赛。他们基本都是各大联赛的头部战队,有着自己的明星选手。

在2019年,FPX和iG都杀进了S9四强,这让比心平台总用户量突破了两千万。而从S9落幕到2020年3月,比心仅用5个月左右的时间,就让用户再度增加1000万。

比心的用户增幅和不断加大的电竞营销投入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除了赞助战队,个体的明星选手也能带来非常好的营销效果。

举个例子,7月23日,比心平台为英雄联盟选手theshy(IG明星选手)独家推出了“少年天神”系列个人盲盒,一经发布就得到了热烈的相应,上线一小时就已经送出6000个。

即使销售已经超过一星期,在粉丝中的热度却丝毫未减,销量总计送出20000个,到现在为止话题TheShy限量盲盒的微博阅读更是高达1700万以上。

除此之外,本次盲盒的获取条件也与比心新用户的激活高度绑定,对于平台,战队,用户来说都是一次令三方都满意的合作。

对于平台来说,比心已充值用户需要单次充值580元,而首充用户仅需单次充值128元便可获得盲盒抽取机会一次。

充值附加赠送盲盒的形式也帮助用户与比心平台迅速破冰,让用户体验到比心平台的核心陪玩功能。

对于战队来说,零预算给iG的粉丝们送上了周边福利,不仅博得了粉丝们的好感,也是一次再度出圈曝光的好机会。对于粉丝来说,充值128元为偶像氪金,获得陪玩服务和一个精致盲盒,也是令人十分心动。

因为盲盒产品本身的随机性,这就导致部分款式成为了流通领域的稀缺品。

而另一个隐藏款“天神下凡”也因为其稀有的属性已经在二手流通领域被炒到了500元的高价,价格价格甚至已经超过了英雄联盟八周年官方推出的腾讯官方提伯斯盲盒。

本次限量盲盒活动也是比心与明星选手IP进行联名营销的一种尝试,目前看下来效果非常棒。一周内送出20000个的战绩为平台带来了可观数量的新用户,也为自身比心平台的品牌形象和口碑带来了不可估算的收益。

比心作为游戏赛道头部平台,在2019年用户量已经达到2000万。因此也受到了非常多游戏厂商的青睐。

腾讯、网易等公司都会选择与比心进行爆款游戏的合作宣发。

对于游戏厂商来说,他们可以通过比心平台庞大精准的用户量进行游戏宣发,帮助游戏在短时间内得到最大曝光。对于比心方来说,游戏厂商也带来了更好的内容,更多的体验,当然也包括关注游戏厂商的用户。

5月19日,比心联合腾讯手游《雪鹰领主》的声优海选配音赛,为比心用户提供成为游戏NPC官方配音演员的机会。据悉,未来与比心App合作挖掘优质声优的机构和项目并不少,涉及二次元动漫、影视、游戏等行业。

游戏直播行业有两大巨头,分别是虎牙和斗鱼。虎牙与比心有独家游戏陪练合作,斗鱼也同样与比心有着战略级别的合作。

斗鱼平台的头部主播“智勋”拥有千万粉丝关注量,节目时间内,“智勋”会在比心陪练上挑选一位女陪玩,与其连麦打游戏。

在游戏过程中主播也会向比心陪玩的小姐姐索要照片,而且有时候会“玩笑”表示,照片不好看就低分差评,颜值过关,就加码继续,进而呼吁直播间的水友给对方刷关注度。

头部主播“智勋”一次直播的曝光量接近200万  

这里一部分原因可能是直播撩妹本身的话题性和趣味性,结合双方平台有战略合作的明确情报,也不排除这是斗鱼平台为比心APP引流的合作。

在直播中,头部主播们也都会提到陪玩小姐姐是来自于比心陪练APP。这些精准而又庞大的流量渠道每次直播都可以产生百万级的曝光量,为比心带来了非常可观的曝光量。

除了直播平台之外,想要找到精准的游戏人群或泛娱乐人群,那么抖音,快手,B站等平台也是做营销增长的重要渠道。

我们在抖音上发现了一个名叫“LOL陪玩酱”的账号,目前作品已获得了2.8亿个赞,1020万粉丝的关注,在快手上也有284万的粉丝。

抖音和快手的内容分别也是与比心陪练小姐姐进行互动和游戏的片段,展示比心上小姐姐们的颜值,爆款视频的点赞量可以达到8.7万左右。

除此之外,此账号也非常贴心地把智勋与小姐姐的直播小故事做成了作品集,目前已经更新到了38集,目测此故事集至少带来了400万左右的点赞量。

通过第三方工具,我们找到了这个账号的评论词云,发现“小姐姐”、“照片”等词都是大家在评论区津津乐道的话题。

除了抖音和快手,B站上的相关内容也是非常多,搜索关键词“比心”或“智勋”,可以看到视频内容更多也是与陪玩小姐姐相关,视频的标题小朋友根本把持不住,最高视频的相关播放量也达到了69万。

通过斗鱼头部主播们的多次直播曝光和抖音、快手、B站等精准渠道上内容的二次创作,也为比心吸引了更多感兴趣的潜在用户,带了可观的曝光和用户增长。

比心App前身“鱼泡泡”便是在网鱼网咖线下孵化而成的。当时网鱼想聚拢更多的用户,为游戏用户带来更多附加价值。

更名为比心后,网鱼的线下店仍为比心提供了足够多的海报宣传位,我们可以在任意网鱼网咖的门店门口看到比心的海报。

在16年网鱼网咖累计签约门店已接近900家,拥有超过830万会员,2016年网鱼网咖共服务了3300多万人次。

当然这个数字随着主机游戏和手机游戏的发展近几年有所下降,但是比心也通过线下门店的精准曝光和引流,带来了可观的用户增长。

除了比心自身的强势发展以外,近年来,国家对于电竞行业的扶持和发展也是比心快速发展的重要原因之一。

据艾媒咨询数据显示,2019年中国电竞市场规模达到982.2亿元,同比增速在25%左右,已经晋升为全球最大的电竞市场。

2020年3月14日,发现之旅与腾讯电竞联合拍摄的6集纪录片《电子竞技在中国》在央视播出,这是继2003年《电子竞技世界》后电竞相关节目再次登录央视。

正如纪录片第一集标题“不只是游戏是体育,是艺术,也是文化”所言。

在17年中电竞的内容形式、相关政策、大众认知等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经历了曲折发展的电竞,从“不务正业”到“为国争光”,电竞原有的负面印象正在逐渐褪去,社会将越来越认可电竞这一新兴运动的魅力。

在电竞产业链不断成熟的过程中,众多上市公司、资本势力、地方政府都在加速入局,改造着中国电竞产业的生态与发展方向。

以电竞俱乐部、选手、主播以及赛事运营和节目制作方为核心的电竞内容生产环节,也成为了整个电竞产业链最大的价值来源。

未来兼具内容生产能力和内容播放渠道的厂商经历市场整合会占据优势,也更有机会依靠打通产业链拓展更多商业模式。

在电竞产业链中牢牢深根发芽的比心也成为了这波红利的最大受益者之一。

这最好的时代成就了比心,而比心终将成为这个最好时代的顶流。

(通讯员:尹梓丰    摄影:鄢兆达)2019年12月11日下午,RNG·M电子竞技俱乐部领队朱浩、王者荣耀(简称KPL)主力选手虔诚(刘学煌)来到中国传媒大学动画与数字艺术学院,参加“第9期·电竞+Salon”交流分享活动,与同学们就KPL俱乐部架构和俱乐部运营管理进行了交流。本次参与交流的人员不仅有动画与数字艺术学院的部分同学,还吸引了北京大学、中国政法大学、北京体育大学、北京科技大学等各大高校对电竞感兴趣的同学们。

本次活动由动画与数字艺术学院对外交流与合作部主任、2019级艺术与科技(数字娱乐方向)专业班主任王筱卉老师主持。她指出,本次活动是师生与电子竞技俱乐部面对面交流的难得机会,是大学生了解、触摸电竞领域的一大契机。

RNG·M电子竞技俱乐部领队朱浩在沙龙活动中给同学们介绍了当今电子竞技俱乐部的分工、运营和管理情况。他指出,电竞俱乐部已逐步由当初玩味式的富豪资本注入,转变为大品牌规模化运营,处于上游的俱乐部运营状况相对较好,但行业整体仍需通过新的资本、人才入驻激发新的活力。他说,从RW到RNG,他将竭尽所能带领队伍在未来取得更好的成绩。

随后,RNG·M电子竞技俱乐部KPL主力选手虔诚(刘学煌)和同学们分享了自己是如何从一名路人玩家到职业选手的心路历程。他说,从医学院到电竞选手,一开始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走上了这条道路,在成长为一名职业选手的过程中,天赋和努力缺一不可。针对职业联赛的训练不光改变了他的游戏方式,也在一定程度上改变了他的性格,让他学会了承担战队的期望和自己的责任。他鼓励同学们,年轻就有无限可能,要敢于迈出自己的舒适圈,勇于尝试,创造属于自己的未来。

2019级艺术与科技(数字娱乐方向)专业吴迪洋同学提问

在提问环节,同学们与老师们就传统体育和电子竞技的互通性、俱乐部和联盟对于退役选手的安排等问题进行了深入交流。同学们表示:通过今天的交流,学会了从另一个维度认识了电竞行业,认识了这个行业里的各色的身影,也对于战队的内部的运营和训练有了更深刻的认识和理解。

“电竞+Salon”是中国传媒大学动画与数字艺术学院2019级艺术与科技(数字娱乐)专业的特色活动,致力于研究电竞未来发展态势,传播电竞文化,将电子竞技与新媒体文化技术相融合。每期将邀请传媒或电竞等领域的行业大咖与在校大学生进行面对面交流,共同探讨电竞与新媒体融合发展的道路。为电竞专业的大学生们搭建一座与前沿科技联通的桥梁。

9期沙龙活动在同学们的热烈讨论中圆满结束。20位同学与老师们进行了充分交流,在信息交换中各自成长。未来,中国传媒大学动画与数字艺术学院2019级艺术与科技(数字娱乐方向)专业还将持续举办相关交流的沙龙,推进传媒行业传统领域与新兴领域交融,取长补短,共同进步。感兴趣的同学们可关注该专业公众号:CUC19数字娱乐。

2000年的一个夏夜,酷暑高温与窗外的蝉鸣声令人抓狂,张宏圣却呆站在屋中,浑然不觉。他的目光久久不能从手上那张成绩单上的“F”移开——又有三门课不合格。这意味着因挂科过多而留级一年的他,不得不从上海交通大学退学。

5年后的又一个夏夜,一样的高温,一样聒噪的蝉鸣。通过复读考上复旦大学医学院,并顺利读到大四的张宏圣,这次主动选择退学。

当年25岁的他在宿舍里接到GamesTV创始人之一“妖魔”张哲希的电话,邀请他担任公司的电竞解说、主持人。但这是一份全职工作。放弃复旦大学的名校文凭,放弃成为工作稳定体面的医生的机会,“我只考虑了大概10分钟,就答应了他。”张宏圣说。

如今,“BBC”张宏圣已是电竞圈内最知名的解说之一,也是沪上电竞传媒公司ImbaTV的联合创始人。不过,在他第二次退学的2005年,没有人能理解他的决定。毕竟,无论是当医生,还是投身其他高收入行业,先后在交大、复旦就读的张宏圣本有“更好的选择”。

人社部最新发布的电竞就业报告显示,电竞行业只有16%的从业者拥有本科及以上学历。如此低门槛的“打游戏”行业,却吸引了名校人才,这是一种浪费吗?

张宏圣觉得并非如此,“电子竞技可不只是‘打游戏’,它更像传统体育行业,从业人员不只是选手——有俱乐部的教练、数据分析师、公关团队,也有相关公司的解说和其他工作人员。因此,16%绝对是偏低的。”

“你能想象,国际足联和欧洲五大联赛的从业者们,大多数都只有高中、大专学历吗?”他反问。

解说席上的张宏圣。受访者供图


张宏圣所在的ImbaTV不太好找。它“藏”在静安区灵石路上一栋不起眼的三层小楼里。

对于中国的电竞行业,灵石路是一个绕不开的地方。一条普通的小马路,集聚了超过20家知名电竞企业,形成了完整的电竞生态,在业界内有着“宇宙电竞中心”之称。

园区内楼房均由旧厂房改造而来,低矮而朴素,匿在树荫下。走进小楼,穿过充斥着鼠标、键盘敲击声的ImbaTV办公大厅,解放日报·上观新闻记者在一个昏暗的小房间里见到了张宏圣。他与一群人坐在沙发上,紧盯着屋里唯一的光源——一台大电视。屏幕上,双方选手正在进行足球游戏对战。见到记者,他赶忙起身走出房间,说:“这是我们公司的‘足球赛’,房间里还有俩公司的合伙人在看球。这帮人搞了个联赛,规则特别复杂。”

2014年6月6日,张宏圣与“117”沈伟荣、“海涛”周凌翔、“83”吴仲宇、“小马”梁若冰和张哲希,6名电竞传媒领域的元老级人物一齐染白头发,在微博上宣告ImbaTV的成立。他们曾共事多年,离开之前的游戏公司时,其中3人已经拥有公司股份。

“有股份的人当时都签了一个象征性协议,拿了1元钱,放弃了股份。”张宏圣说。

他们之前所在的游戏公司自其前身GamesTV创立起,几经沉浮。用张宏圣的话说,“从六七个人,年营收总流水200万元左右,做到百来号人,1.5亿元的总流水”。就是在那段时间,张宏圣从一个非职业选手出身的草根解说成长为中国电竞圈的名嘴。

2013年夏天,在第3届DOTA2国际邀请赛4进3的比赛中,最后一支来自中国的俱乐部同福战队被淘汰。镜头切到解说席时,另外两名解说哽咽得说不出话,而张宏圣很快克制住情绪,总结、收尾。这是他解说生涯中最令人印象深刻的一幕。

第3届DOTA2国际邀请赛上的这一幕给无数电竞观众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受访者供图

在网络问答社区中,网友们这样评价他——学习能力强,涉猎领域广,情绪控制得当,控场能力极强。更有人直言,张宏圣是电竞传媒界的卧龙,得之“可安天下”。

但没多少人知道在台前永远笃定控场的张宏圣在事业低谷期曾有多难。最艰难的2008年,公司财政出现问题,员工纷纷离去,张宏圣的收入骤降到每月3千元,而工作量不减反增。

一个冬夜,他加完夜班,准备坐夜班公交回家,却迟迟等不到车。“当时的夜班公交车45分钟一班,可能是我到车站时刚开走一班吧。”忆起那段艰苦的日子,张宏圣报以一笑,“当时收入低,每月都是‘月光’,到月底,兜里只有10元钱。不是不舍得打车,是真的打不起。”

半夜的上海街头,气温跌到零摄氏度以下,天空开始飘雪。张宏圣在车站前缩起身子,等足了40分钟。车来的时候,“脚已经冻得快没知觉了”。

但当记者问张宏圣“最困难时是否后悔没做医生”时,他眼里笑意未减。“反正我是不可能做医生的,学医要背的东西太多了,太痛苦了。”张宏圣半开玩笑地回答,“真要说后悔,肯定是在交大被退学的那年比较后悔。”

ImbaTV成立时,六名创始人都把头发染白。左一为张宏圣。 受访者供图


包括张宏圣自己,所有人都没想到,2000年,张宏圣在留级1年后,因沉迷游戏,挂科3门被上海交大退学。

学生时期的张宏圣在周围人眼中是个喜欢玩游戏但很有天赋的尖子生。因病休学两个月还能考第一,高中考入沪上名校交大附中,1998年考入上海交大机械工程与制造专业。

“小时候,爸妈管得比较严。虽然没有像网上说的那样,考试扣一分挨电线抽一次,但玩游戏的机会确实少。”张宏圣告诉记者,他小时候最快乐的时光,是偷偷溜去姑父家的时候,“姑父家里有台‘386’电脑,我就在上面玩《大富翁》和《三国志英杰传》。”

用他的话说,上大学后爸妈不再管束,憋坏了的他“一下子就玩崩了”。“天天翘课,每天玩10小时游戏。最夸张的时候,连打5天5夜游戏,只睡了两个小时。”他说,当时也时常告诫自己,不能再玩了,再玩就要挂科了,但就是控制不住。

被校方退学后的张宏圣倒没有迷茫。他很清楚,如果就此放弃学业,“对不起家里人”。面前只有复读这一条路。1年后,他又一次坐在高考考场里。

“12年教育留下的底子在那里,复读只是强化记忆,其实不难。新闻里不是经常有类似的情况吗?”这并非自吹自擂,张宏圣第二次高考成绩确实不错,虽然差第一志愿复旦大学金融管理专业1分,但还是考入了七年学制的复旦大学医学院。

张宏圣上第一堂课时,就傻眼了——医学生要背的东西实在太多。“我从没想过要做医生,但当时分数比较尴尬。不去复旦医学院,我就得去外地读大学了。我还是想留在上海。”

不过,有了被退学的惨痛教训,张宏圣没有再因沉迷游戏而荒废学业。他告诉记者,虽然他仍爱玩游戏,但“从不翘课或通宵玩游戏”,成绩也保持在班级中游。

在课余时间,他当过游戏网站的编辑,一路做到站长,还因此受邀做过各种电竞赛事的兼职解说,在圈内小有名气。大四结束后,他接到了张哲希的邀约电话。

张宏圣告诉记者,他之所以没怎么犹豫就决定放弃学业,原因有很多。比如,他从来就没想过要做医生;比如,他有些先天性的手抖,不适合拿手术刀……说到这里,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当一个人想打退堂鼓的时候,会给自己找各种各样的理由。不过,我确实想做电竞这行。”

学业与电竞,本就不是非此即彼的。


与张宏圣曾经半夜在上海街头等公交车的情形颇有几分相似——2015年11月,美国俄亥俄州哥伦布市,气温已破冰点,窗外飘着小雪。不过,季海洋并没在街头挨冻,他坐在与朋友新开的火锅店里,望向窗外。

那间不到90平方米的火锅店生意不错,热气蒸腾,人声鼎沸。可季海洋总觉得,“火锅店老板”这个头衔不适合自己。

大一开始接触电竞且一度在业余比赛中拿过不错成绩的季海洋,在本科毕业后,向美国几家知名电竞俱乐部投了简历。“DC俱乐部本来打算给我offer(录用通知)。”他不无遗憾地说,“但后来他们给我发邮件,说要解散了,最后只能不了了之。”一时没想好做什么的季海洋,干脆与朋友合开了一家火锅店。

思前想后,他决定回国,到电竞行业发展。Newbee等几家世界一线俱乐部都向他伸出橄榄枝,季海洋却选择了规模不大的初创俱乐部——FTD,成为其王者荣耀分部的数据分析师。

FTD俱乐部的老板名叫伍声,其更为人所熟悉的称呼是“2009”。那是他退役前的比赛ID。

2010年,23岁的伍声在经历了他职业生涯的第二个巅峰后宣布退役。彼时,人们很难理解:一支在全世界所向披靡的战队,其灵魂人物为何在黄金年龄急流勇退?

但从浙江大学毕业的伍声看得更远,他说:“我已经在游戏里证明了自己。‘青春饭’不能一直吃,想清楚之后做什么,才是更重要的事。”

伍声的脚步迈得和他的眼光一样远:转行视频作者、解说,开代理淘宝店卖衣服、零食……这些举动在当下的视角看来,已是司空见惯的退役电竞选手模式化变现手段。但在中国视频网站刚刚兴起,直播平台尚是天方夜谭的2010年,伍声的选择无疑是大胆且具开创性的。后来的几年里,伍声重建FTD俱乐部,投资多家游戏、电竞公司及赛事,推出游戏,打造平台……

时至今日,“2009”作为电竞选手的老传说已经淡去,而“伍声”却以成功商人的身份在圈内创造了新的传说。不过,圈内人依旧惯称他为“9神”。

伍声、季海洋、张宏圣,显然属于电竞从业人员中文化水平较高的那一小撮。

季海洋工作的“纯技术含量”,比起张宏圣高一些,本科时所学的编程、建模知识对数据分析师职业很有益处。

张宏圣虽未拿到本科文凭,但先后在交大、复旦就读的他坦言,虽然所学专业与工作并无直接联系,但他能在主持、解说这一角色上获得成功,并非全靠天赋。

“高中时在广播站工作,大学里也参加过辩论社,所以第一次上直播时心里还算有谱。”张宏圣回忆自己的第一次直播演说。

那是2005年WCG世界总决赛,他与刚退役的前职业选手“MagicYang”周晨搭档,通过P2P平台直播解说。这不仅是张宏圣的第一次直播解说,也是电竞赛事在中国的第一次同步播放,更是中国人“SKY”李晓峰第一次拿到世界冠军。夺冠那一刻,张宏圣振臂高呼,热血澎湃的还有屏幕前观看直播的创纪录的25万观众。


“什么行业不需要高学历人才?”

人才的流动,直接体现一个行业的繁荣。

除了张宏圣、伍声、季海洋等人,中国电竞行业内还有不少名校出身者。著名职业选手“小鱼鱼大仙人”王勰愉毕业于复旦大学,退役后成立俱乐部;前游戏风云知名主持人吴雪妍毕业于香港中文大学……不过,张宏圣与周凌翔都承认,电竞行业从业者中16%的本科率着实偏低。

“所以我们要办‘电竞学院’。”ImbaTV联合创始人之一周凌翔告诉记者,他们想在学员已接受的高等教育基础上“再添一层职业培训”。

在ImbaTV官网上,挂着“电竞学院”的招生条件——“本科及以上学历”。记者问周凌翔原因,他反问记者:什么样的行业不需要高学历人才?

他的语气突然变得严肃,带着些许火气,但旋即冷静下来,向记者解释:“和各行各业一样,学历是一个高效的筛选方法。本科毕业至少证明你有平均水平以上的学习能力。”

张宏圣正在ImbaTV的电竞学院项目上讲课。 受访者供图

“电竞学院”开设两期以来,报名学员中不少来自南京大学、哈尔滨工业大学、悉尼大学等国内外名校。“学员们学习能力大都很强,而且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如今在ImbaTV担任电竞教育项目负责人的季海洋说,“第一期学员毕业后,收到了VSPN、LGD俱乐部、网鱼网咖等电竞知名企业的邀约。但有的学员斟酌后,觉得电竞行业并非如其想象,或者觉得不合适,会主动放弃。”

季海洋坦率告诉记者,他家境不错,“可能从我嘴里说出来比较‘装’,但工资待遇对我来说真的不重要。最看重的,还是工作本身能给我提供的学习、成长机会与空间。”

这是季海洋回国时选择去初创俱乐部FTD的原因,也是2018年6月他应周凌翔邀请到ImbaTV担任电竞教育项目负责人的原因。

“比如我在FTD做数据分析师,不仅是分析数据,还兼职部分领队、选手管理工作。在俱乐部人事变动时,我会临时被派去做更多‘乱七八糟’的活。”季海洋说起这段经历时不无兴奋,“这种情况在大俱乐部是不可能的。”

刚加入FTD时,季海洋所在的王者荣耀分部,选手都是16岁到19岁的少年。一次队内训练,两名队员因对英雄的选择各执一词,吵了起来。他们让季海洋给出两个英雄分别的胜率。季海洋认为,这不是数据的问题,两个孩子只是想用数据为其吵架内容背书。于是他与双方分别谈话,找出真正原因,晓之以理化解争吵。

即使在离职后的今天,他与这些少年仍是好友。“前一段时间的KPL夏季赛冠军‘花海’和‘无铭’,原来就是我们队的。夺冠时,我祝贺了他们。”

这段“什么都干”的经历让季海洋迅速熟悉了电竞俱乐部的各类岗位。是时候去寻找新的挑战了。

电竞学院第一期学员与导师在实践课后合影。前排右二为季海洋。 受访者供图

“只有从业多年的人才知道行业真正需要的是怎样的人才。”周凌翔直言,“我觉得最近兴起的高校电竞专业走歪了。”

张宏圣的判断是,电竞行业“还年轻”,第一批从业人员大多是出于兴趣投身其中,所以高学历人才比例不如传统的高精尖行业。

他的乐观源于电竞行业越来越好的大环境。ImbaTV是“上海文创50条”与各区推出的扶持政策的直接受益者,“最实在的就是各种减税与补贴,省了不少钱”。公司所在的静安区发布了电竞产业发展规划,沿灵石路打造“灵石中国电竞中心”,“和其他公司合作,有时只要出门走最多10分钟就到了”。

张宏圣印象深刻,两个月前ImbaTV的电竞中心落成时,市文旅局一位领导到场,“一开口全是内行话,从显示器的刷新率、显卡的型号到游戏的名字,从国内外电竞俱乐部的名称到好几年前退役选手的ID,他都如数家珍。除了细节性东西,他对行业整体情况也摸得很清楚,包括‘盘子’有多大,报表有哪些误区等。懂得这么透,绝对是下了真功夫。”

“人社部那个报告里不是还说,只有7%的电竞从业者在业内工作了7年以上。我在这行干了15年,对行业走向比较了解。现在,大家都知道这是个很有前景的行业,人才就会逐步涌入,学历门槛自然越来越高。”张宏圣狡黠地笑了,一如他在解说席上时常露出的笑容,“比如我们公司,据我所知,员工都是本科以上学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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