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时期最勇猛的独眼龙,王者荣耀夏侯惇出装最后的结局如何

  写在前面,剑兰七的号丢了密码,这小说也断更一年有余了。  这一年,发生了很多事,经历了一级挂科,经历了结婚,也经历了失业。  为了未出生的孩子,为了未过的一级,为了未找到的工作,在此攒下人品(莫非上次一级未过工作不如意是挖坑埋下的苦果?)。  本文十来万字吧,暂告一段落(有头有尾了,如续写下去估计将是下个轮回了)。  ---------------------------攒品人就割--------------------------  001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曹贼的人品是次了些,诗还是不错的。  张三哥在啃着猪蹄,关二哥在喝着杜康,刘老大一脸忧伤的望着残月,内流满面。老大就是老大,泪水挥洒自如。  张三哥忘情的啃着猪蹄,时而吸允手指,关二哥舒坦的喝着杜康,时而顺顺长须,刘老大几乎泪奔,作秀却没人围观,甚为失败,只好干咳俩声,博取目光。  张三哥鼓着腮帮子,抬眼望见两条小河挂在老大的脸上,惊讶得猪蹄落地,咋咋呼呼的说,大哥,灰尘眯眼睛了么,俺来给你吹吹。  不由分说的,张三哥瞪着巨眼,呼哧呼哧的,可劲的吹,吹得刘老大满脸唾沫星子夹肉末渣滓的。  刘老大黑着脸推开张三哥,好了,灰尘没了,你还是吃肉去吧!  张三哥得令,乐呵呵的啃着猪蹄,一溜烟跑到城头,问我袁绍那厮过来送死了么?  城外黑漆漆的,连个鬼影都没有,要不是刘老大一口咬定袁绍今晚会来夜袭,我早会周公去了,何苦在此枯坐?  篝火点上,四人坐一块,也来一次山寨版的煮酒论英雄。  刘老大先发言,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王土它妈姓刘,曹贼想篡汉,问过我的刀先!  关二哥接着说,曹操固然可恨,但袁绍这厮拥兵自重而不思汉,狼子野心。  张三哥吼道,杀曹贼,诛袁绍,夺天下。  我没发言,刘老大夸我淡定,说我低调,是个人才。  我只是在想,汝南这座孤城尚能维持几日,兵不过万,粮不足半月,别谈天下了,先谈谈肚子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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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深了,酒也喝高了,不知怎地又聊起了黄巾作乱。  刘老大表示,黄巾军太坏了,坏了刘氏大汉的江山,如果不搞太平道此等恶劣邪教,就不会有如今诸侯割据的局面。  关二哥表态,黄巾军战斗力不行,张角也是个半吊子,战场上见了,绝对是一个回合生擒的货。  张三哥点评,这帮反贼真该死,油炸呢,还是清蒸?  我依旧无语,黄巾作乱的时候,我还在打酱油呢。  但我又想,黄巾不作乱,刘老大或许还在卖草鞋,关二哥依旧只是个逃犯,张三哥兴许好一些,猪肉店估计能多开几间分店。  这一夜,大伙儿都喝醉了,刘老大淫笑着回去困觉,关二哥混进马厩与赤兔搞卧谈,张三哥轰然倒地,呼噜如打雷。  我也醉了,但思维却出奇的清晰。  常山是袁绍的地盘,我却投奔了公孙瓒,那是因为袁绍的智商欠点火候。  没想到公孙瓒也是个蠢货,居然相信袁绍的鬼话,梦想着平分冀州这块肥肉,更可恨的是,当梦想破灭之后,居然公然与袁绍玩起了对攻。  袁绍多少兵,你公孙瓒又多少兵,更可怕的是袁绍手下猛将云集,可怜公孙瓒还要亲自操刀上阵,你以为是吕布啊?  这个武艺平凡的家伙,若不是本少爷半路杀出,早被颜良砍了脑袋。  话说颜良也是只菜鸟,若不是分心护住公孙瓒,也不必劳烦关二哥出手了。  刘老大来了,也该跟公孙瓒告别了。  刘老大,其貌不扬,城府颇深,有心计,最可怕的,打着刘皇叔的幌子。
  朝廷的征兵令,是诸侯们抓壮丁的幌子,更何况是血诏!  但三年前常山郡的头头却抓狂了,指标又下来了,这次是在辖区内征兵五百。  征兵五百,本来是小儿科,无奈赶上这乱世,况且上月才征兵五百呢,杀猪还让猪们歇口气呀,抓起壮丁来倒是没完没了。  以为是张角吹牛皮啊,真能撒豆成兵?  老规矩,下乡抓壮丁,挨家挨户抓,一个也不能少,谁也别想作弊。  常山郡的城门太破了,残砖外露,杂草,我勒个去,居然没了。  前些日子闹饥荒,杂草都下肚了,荒凉啊。  我是个斯文人,蝗虫没飞来之前,我在私塾里念着四书五经,左一口仁者无敌,右一口君子道义,平时写写诗,没事练练字,偶尔喝喝酒,生活很安逸。  蝗虫来了,良田没了,生活完了。  本来蝗虫飞过,粮食犹存,无奈黄巾又来了,只好再折半,后来官兵也来了,只能啃树皮了。  壮丁不好抓啊,壮实点的早抓了,瘦弱点的又跟黄巾们闹革命去了,唯独丢下一些老弱病残,苟延残喘。  当然,还有一些特殊的。  我以前也是属于特殊一类的,但这次实在抓不到壮丁了,甚至连老弱病残都凑不够了,头头们只好破例不收银子了。  城门下,稀稀松松的站了几百人,有的衣服破旧,也有的衣服华丽,有的瘦得皮包骨,也有的肥得直流油,有的缺胳膊少腿,也有的骨骼惊奇。  这是一次贫富相差最为悬殊的征兵。
  常山郡的头头坐在城门上激情洋溢的演说着,唾沫横飞,我对此了无兴趣,倒有些担心这破旧的城墙,不会被这个死胖子压垮吧?  唠叨完毕,鼓掌,然后照例选举出一只领头羊。  以往的领头羊都是谁花钱多谁做的,但据民间不完全统计,以往的领头羊基本活不过三个月,不是被砍了脑袋,就是掉水里淹死,所以这次大伙儿都低调了。  谁愿意花钱买个身首异处的勾当?  出头鸟?我才不傻呢,这么威武的名号还是留给别人吧。  死寂,绝对的死寂,跟城外的乱葬岗似的,天空还巧妙的安排了一只乌鸦,呱啦呱啦的,乱叫着飞远了。  若是平时,我早他娘的一箭射死它了,岂容它有恃无恐的飞过?  城门上的头头坐不住了,这次是给袁大人做亲兵,不必冲锋陷阵,不必。。。  话未说完,一个独眼大汉哗啦冲了出来,这个领头羊,俺做了。  西街杀猪的王胖子面露凶光的横了出来,一脸的鄙夷,不急着争抢出头鸟的名号,先问候了独眼龙的祖宗,随即中指一竖,这不是逃兵大傻么?  独眼龙也算老兵了,亲眼观摩过虎牢关大战,有幸识得各位诸侯的嘴脸,腿脚也算利索,只瞎了一只眼,做为一名资深逃兵,足以自豪了。  毕竟身边的很多面孔都成了荒野处的累累白骨,也算跟死神是老相识了。  独眼龙最恨别人说他逃兵了,抽出生锈的破刀,淬一口浓痰,单挑。  王胖子平日里杀猪无数,早就不晕血了,毫不含糊的摸出杀猪刀,找死。  有人押宝了,有人起哄了,连城里的大妈都拎一张小扎凳,速来围观。  独眼龙是个孬种,这厮偷个萝卜都哆嗦,王胖子更是个胆小鬼,从不敢夜里出门,在这摆什么谱啊,我基本不待见。
  003  刘老大曾经问过我,后来怎么成了领头羊?  总有些记忆是刻骨铭心的,比如樊家千金的嫣然一笑,再比如那次城门坍塌事件。  是的,破旧的城门再也承受不了历史的洗礼,轰然倒塌了,随之坍塌的还有肥硕的头头,以及保镖若干名。  独眼龙拔腿飞奔,尘埃落定之时,他已跑出常山郡的辖区,不愧资深逃兵。  杀猪佬倒也淡定,尘埃起兮,他巍然未动,美中不足呢,就是尿了裤子。  几百人速作鸟兽散,有做流民的,也有做山贼的,却鲜有当兵的。  刘老大只记住了城门坍塌之事,针对这个隐患,这次征兵演说特意安排在汝南大广场,这还不算,演说之前还派人排除了地陷的隐患。  由于刘老大不是站在城门上居高临下的演说,反倒博了个平易近人的美名。  这次征兵很火爆,倒不是刘老大的名气有多么的大,更不是因为刘老大长得帅,只因为刘老大手里握着当今天子的血诏。  天子的诏书就够臭美了,更何况还是用龙血书写的呢?  不过刘老大私底下曾有所谈及,血诏倒不是狗血的,但绝非龙血,诏书更不是天子所写,黄布虽贵,倒也有价。  张三哥不明就里,血诏有戳章呢,玉玺总造不了假吧?  刘老大深沉的脸上闪过一丝笑意,搞个萝卜章,岂不是信手拈来之事?  张三哥做茅塞顿开状,拍着大腿大叫,我擦,原来是张假诏书!  关二哥忙捂住张三哥的鸟嘴,低调,低调啊!
  刘老大见大街上没人鸟我们,拉着我们哥仨做贼似的溜到一条死胡同里,忽放声纵笑,天下本是我刘氏的天下,何谓假乎?  我们哥仨还以为刘老大得了失心疯呢,张三哥正琢磨着要不要扇他几个耳光,刘老大的笑声恰到好处的戛然而止,电光火石之间变成了痛哭流涕。  然后刘老大开始痛诉,朝廷的无能,诸侯的霸道,夹杂一下自个的悲惨童年遭遇,最后集中火力骂曹操是奸贼,上次还仿用了他的专利,假血诏!  凭借一张血诏,且不论真伪,大兵是实实在在的招来了。  可不得了,刘老大的兵力首次突破了一万大关,据说数据是最刺激人的了,刘老大为此几夜都从梦中乐醒来。  但是,数据也刺激了粮草问题,本来仅够半月的粮草,现在不足十日了。  对此,张三哥有话说,粮草嘛,容易啊,一靠种,二靠买,三靠抢。  种植是肯定来不及的了,买粮食倒是个很妙的想法,只可惜没钱啊。至于抢嘛,不远处倒是有块肥肉,可就是狼牙棒伺候着。  这块肥肉就是许昌,曹操的老窝,细数曹操手下的猛将,张三哥表示难度系数太高,因为两只手都不够用。  但,机会还是有的,因为袁绍正在官渡找曹操的晦气,许昌估计是个薄弱点。  千载难逢的机遇,该出手时就出手,刘老大点起三军,打着如意算盘,先攻下许昌,待袁绍与曹操两败俱伤之际,一举拿下这对鹬蚌,岂不快哉!
  004  奔袭许昌,十日粮草足矣,刘老大又表态了,要在许昌宴请诸位大兵。  但好事多磨,大兵还没冲出汝南城呢,大内密探就来了飞鸽传书。  我擦,袁绍这个废物,七十万大军搞不过曹贼的七万,吃大粪去吧!刘老大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光荣完成使命的飞鸽顿时变成了下酒烤鸽。  关二哥接过纸条细看,补充道,曹操烧了乌巢,太可惜了,多大的粮仓啊,够咱们吃十年的了。  张三哥不甘落后,也抢过纸条,瞪大着一双牛眼,只可惜那些字都认识他,他却一字不识,干脆痛骂袁绍傻×,曹贼糟蹋粮食,必遭天谴。  我从泥土里找出纸条,忙提醒刘老大,大内密探的眉毛被烧光了,问可否报一下汤药费?  刘老大愤怒之余,表态了,眉毛诚可贵,粮草价更高,胆敢烧我的粮草,我就打掉你的牙!  刘老大真是心怀天下啊,连袁绍的粮草都划到了自己的名下,当即发号施令,火速奔袭许昌,抢曹贼的粮草,睡曹贼的女人,烧曹贼的房子。  张三哥兴奋了,因为要抢曹贼的粮草,说明老大采纳了他的计策。  一万大兵都兴奋了,因为要睡曹贼的女人,据说皇帝的后宫也在许昌呢。  关二哥是兴奋的,因为他与胯下的赤兔建立了深厚的革命友谊,是时候在战场上崭露头角风驰电掣了。人中吕布,已不再有,但马中赤兔犹在,最好再添一条,人中关羽,那就齐活了。  我一点也不兴奋,总感觉是去鬼门关赴宴似的,倘若曹操跟袁绍在官渡僵持着还好说,到时候可以跟袁绍两面夹击,曹操可破,可这会袁绍已经被曹操打成了猪头,曹操的士气正盛呢,我们倒去拨撩老虎的尾巴,胜算为零。  但我明白刘老大的苦衷,没粮草了,不去干一仗,大兵迟早也会跑的。  行将一半,飞鸽又来了。
  袁绍TMD真是个天生蠢才,居然在仓亭又败了,被打得满地找牙元气大伤,滚回了冀州,做缩头乌龟状。刘老大当即就摔了信鸽,转头却对大兵们笑道,甚妙,曹贼休矣!  关二哥小声提示,老大,是袁绍败了,曹操正春风得意呢。  刘老大不以为然,认定曹贼主力在仓亭打扫战场呢,许昌必是空虚,一击必破之,何足惧哉。  张三哥表示要亲手砍了曹操的脑袋,挂在马鞍上做装饰品。  大兵们都像打了鸡血似的异常兴奋,摩拳擦掌的想要大干一场。  那纸条我也看过了,大内密探想金盆洗手了,屁股上挨射了三箭不说,讨要汤药费又无果,吃力不讨好的事真不是人干的。  刘老大说,闹革命嘛,难免会有牺牲,屁股上挨三箭算不了什么,脑袋上挨三箭也只算得上是小事一桩。  羊入虎口,但这是个不能说的秘密,明知会败,却又无力阻拦,唯有喝酒,以解忧愁。  这是乱世,什么怪事都有可能发生的光辉岁月,不能改变,唯有适者生存。
  袁绍TMD真是个天生蠢才,居然在仓亭又败了,被打得满地找牙元气大伤,滚回了冀州,做缩头乌龟状。刘老大当即就摔了信鸽,转头却对大兵们笑道,甚妙,曹贼休矣!  关二哥小声提示,老大,是袁绍败了,曹操正春风得意呢。  刘老大不以为然,认定曹贼主力在仓亭打扫战场呢,许昌必是空虚,一击必破之,何足惧哉。  张三哥表示要亲手砍了曹操的脑袋,挂在马鞍上做装饰品。  大兵们都像打了鸡血似的异常兴奋,摩拳擦掌的想要大干一场。  那纸条我也看过了,大内密探想金盆洗手了,屁股上挨射了三箭不说,讨要汤药费又无果,吃力不讨好的事真不是人干的。  刘老大说,闹革命嘛,难免会有牺牲,屁股上挨三箭算不了什么,脑袋上挨三箭也只算得上是小事一桩。  羊入虎口,但这是个不能说的秘密,明知会败,却又无力阻拦,唯有喝酒,以解忧愁。  这是乱世,什么怪事都有可能发生的光辉岁月,不能改变,唯有适者生存。
  005  落草为寇,入林为匪,占山为王,时逢乱世,试问哪个山头没几个贼子?  如今眼前就有一个有名的山头,唤作穰山,虽然张三哥时常叫成瓤饼,但这无疑是个险要之处,瞧刘老大那双闪着绿光的眼睛,若是粮草充足的话,或许他会在此安营扎寨占山为王的。  穰山照例有些山贼,这些都是旧时黄巾的余党,在此间做些杀人放火的勾当。  参照刘老大往昔的语录,这帮逆贼就该连根拔起才是,不料刘老大叫来周仓,说是要招安这帮山贼。  周仓喜上眉梢,自从跟了关二哥之后,还没建功立业呢,难得逮到如此良机,屁颠颠的纵马上山,结果被山贼射成了刺猬,好在命硬,剩下半条命。  本是黄巾生,相煎何太急?  关二哥对此很震怒,话说打狗还须看主人脸色呢,你们这些死山贼也太宅了吧,没听过关二爷过五关斩六将么,没听过关二爷千里走单骑么,没听过关二爷温酒斩华雄么,颜良文丑之流都在爷手下活不过十回合的,你们这些山贼真是吃雄心豹子胆了,居然眼瞎到射伤爷的副官,找死!  收拾山贼何须劳驾关二哥,新收的义子关平挺刀而出,率领百余骑,火速荡平穰山,斩获敌首数百。  是夜,我去探望了周仓,这厮曾经被我捅过不少窟窿,也算是个猛男。  关平初战告捷,少年得志,神采风扬,在营外跟大兵们吹嘘得不亦乐乎。
  周仓很不爽,太大意了,忘了带砍刀,不然现在吹牛皮的人该是他吧。  周仓背上中了十几箭,只能趴在木板上,跟砧板上的肥肉似的,见了人就说关平踩到狗屎了,再有就是那些山贼太不仗义了,喜欢放冷箭。  这让我想起了卧牛山,彼时周仓刚跟了关二哥,而我抢占了卧牛山。  卧牛山原是周仓的根据地,我上山的时候却没撞见这厮,倒是撞见一个跑龙套的,一枪一个窟窿,忘了问他姓甚名啥。  后来,周仓来了,黑乎乎的,五大三粗,怪叫着跟我单挑,于是我勉为其难的赏了他几个窟窿。  周仓本来谁也不服,自称天下第一猛男,后来拜倒在关二哥的青龙偃月刀之下,改称天下第二猛男,之后被张三哥揍成了猪头,自贬为天下第三猛男,遇见我之后呢,他再也没敢自称猛男了。  周仓以前是玩板斧的,遇见偶像关二哥之后,改玩大刀,与人切磋之前,总会来一句,见过此刀么,俺师从关二爷!  周仓是黄巾出身,所以刘老大总是对他不待见,不然此猛男早战绩爆棚了。  不过,周仓给关二哥扛刀也是很拉风的,试想两军对垒之时,对方武将意气风发的满口喷粪,关二哥眯着眼角瞟一眼,周仓恰到好处的送过青龙偃月,赤兔动,刀起,脑袋落地,回阵,青龙偃月依旧握在周仓的手里。整套动作如行云流水般,刀依旧在,敌将已挂,何其快哉。  每逢此时,周仓总有种亲手砍人的快感,他喜欢扛刀!  我在想,周仓是幸福的,他追随的关二哥正在一步一步走上战神的宝座,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周仓成了战神的左膀右臂,拉风至极!  倘若他追随的张三哥,估计早被抽得皮开肉绽了,如若跟随我,怕是只能搞后勤服务了。  跟对人,这太关键了!
  006  打口水仗,也是一门艺术。  穰山果然是块风水宝地,天才朦朦亮呢,曹军就杀到眼前,奔袭许昌终究成了空头支票,美梦破碎,现实很残酷。  刘老大故作镇定,说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穰山是个险要之地,易守难攻。  我真怀疑刘老大都忘了咱们是来干啥勾当的了吧,还易守难攻呢,不出十天,咱都得饿死去!  曹军列阵,一帮猛人簇拥着衣服华丽的大胖子,华丽丽的奔到寨门前。  那个大胖子就是传说中的曹操,胖是胖了点,但不像刘老大口中的曹贼啊,什么尖嘴猴腮,什么面比煤球黑心比面黑,什么五官扭曲似魔王转世,分明是个白白胖胖的球儿,脸上杀气全无,倒挺和善的。  曹操坐着十六抬大轿,边喝酒边问候刘老大的宗亲,好你个大耳贼,老子给你衣穿,给你肉吃,给你酒喝,给你马骑,给你妞泡,给你官爵,给你大兵,你却跑来跟老子捣乱,身子骨痒了是吧,欠抽!  刘老大面不改色心不跳,奔袭来得太匆忙,忘记备酒了,权且用些泉水来装样子,吊了下嗓子,声色有点尖,按礼数也问候了曹贼的先人,好你个死胖子,衣是我刘家的,肉是我刘家的,酒是我刘家的,马是我刘家的,妞也是我刘家的,官爵自不必说,大兵就更别提了,大汉都是我刘家的,你个逆贼算个逑啊,找死!
  曹操说,大耳贼,老子手里有讨逆诏书,这是王道。  刘老大说,死胖子,老子手里还有血诏呢,这才是王道。  刘老大华丽丽的祭出血诏,晃得曹操血压上扬,回阵,刀剑相见。  很快的,曹营里冲出一个黑胖子来叫阵,吨位级人物,只可怜了那匹马。  刘老大认识这人,想必以前没少受那厮的欺压,脸色有些起伏,回身想招来同样生猛的张三哥,不料招来一片空白,张三哥早分兵西南角了。  刘老大看看我说,子龙,这厮外号虎痴,是曹贼手下的猛将,你可有把握?  我放眼望去,只见虎痴兄已经在表演脱衣秀了,展现出一团浓密的胸毛,手持一把九耳八环象鼻刀,好像在忙里偷闲的刮毛。  我飞下寨门,骑上心爱的小白马,如风似的冲出寨门。  我想我是有些洁癖的,喜欢白色的一切,马是白马,衣是白衣,袍是白袍,枪是银枪,铠甲也是银色的。。。。。。  许褚对我很不屑,淬口浓痰,老子不砍无名小卒,该打酱油就打酱油去,回去找张野人过来,老子要砍断他的矛!  我懒得搭理,挺枪冲了过去,一回合,许褚只有一只手,面带轻蔑,二回合,许褚用两只手,面带惊讶,三回合,许褚面带兴奋,手脚并用,轮舞起九耳八环象鼻刀,跟大风车似的。  没想到这许胖子还真有些能耐,跟本少爷大战三十回合,居然不落下风,虽然身中数枪,但这厮好像打了鸡血似的更兴奋了。  这时,冲锋鼓敲起,关二哥从东南角杀来,张三哥从西南角杀来,曹营里也杀出铁骑,好一阵厮杀。  刀光血影中,许褚怪叫着要找我单挑,可惜兵来马往的,我俩被越冲越远,直杀到太阳下山鸣金收兵,我却再也没撞见这个猛男。  旗鼓相当之时,最能激发潜力了,只可惜被这乱兵流坏了好事。
  等肥  
  顶楼主  
  007  是夜,分外热闹,本着骚扰原则,刘老大找了几十个嗓门大的大兵轮番问候曹操祖宗。不料曹操也不是好惹的,派出百余大嗓门前来慰问刘老大的先人。  刘老大的先人可是皇室宗亲,岂容此等腌臜泼才的凌辱,是可忍,箭不可忍。  关二哥素来以膂力过人见长,当即弯弓走到寨门,曹营财大气粗,火把都是大功率的,将黑夜染红,只见百余大嗓门正在火光里边饮酒边骂娘。  关二哥不客气了,问候刘老大的先人就是侮辱关二哥的义气,抬手就是三箭,洞穿了九个大嗓门,箭羽没入木门,神力啊!  火光中,大嗓门们慌作一团,忘了骂娘,只好哭爹,趴在泥草里做乌龟状。  张三哥早看大嗓门不爽了,因为酒是他的命,他的酒早喝光了,既然他没得喝,自然也见不得别人喝了,越见别人喝得欢畅,他就越是火气大。  见关二哥三箭搞死了九个,张三哥没理由落后了,抢过弓弩手的长弓,拉满弓,咔嚓,长弓殉职了!  张三哥怪弓弩手没保养好长弓,当即破口大骂,狂扁了弓弩手。  这时,曹营大门一开,冲出数十骑,也不靠近寨门,匆匆放了些冷箭之后,就龟缩不出了。  这可苦了骂阵的兄弟,不是被射成了刺猬,就是被射成了独眼龙,更有甚者,独眼龙都没能保住,成了无眼龙。  再也没人敢骂阵了,世界清净了,穰山恢复了本色,死寂。  但大嗓门的狂饮刺激了张三哥的神经,嗜酒如命的他找到了我,但他又不肯说是去抢酒,只说是去曹营走一趟,吃吃烧鸡,如果顺路的话或许会叫曹营将士们起床尿尿。
  我擦,我就晓得张三哥最喜欢窜门子了,尤其是别人家里有酒的时候。  多说无益,我俩摸黑进了曹营,顺手扭了几个哨兵的脖子,感觉像是阴间派来索命的黑白无常兄弟。  这也是没辙的,张三哥喜欢黑色嘛,脸黑手黑身子黑,偏偏还喜欢穿黑色大褂,在此间黑夜犹如隐形夜行。我自然是白色装备,对白色情有独钟,习惯了。  张三哥的鼻子可灵了,左拐右突的,很快就找到了曹营的仓库,确切的说是酒库,一坛挨一坛,挤满了大帐篷。  我想曹操也是个奇人,杜康是随身带的,还如此海量,难怪能写出一手好诗。  张三哥老不客气了,揭开一坛就灌上了,一抹胡子,大叫一声,爽。  我本想叫张三哥低调点,你以为是在家呢,不过早被耳尖的哨兵抢先听见,掀帐而来,还以为我俩是贪嘴的大兵,呵斥我俩是偷酒贼,说要上报曹丞相,割舌伺候!  张三哥酒兴大发,抓过哨兵,左右开弓,扭断脖子,问我有啥办法能搬空这些美酒?  我的亲哥,喝点也就罢了,最多你顺两坛吧,还搬空?  没五十辆马车能行么?  张三哥猛喝了几坛,满嘴饱嗝,依旧恋恋不舍的,一步三回首,虽然怀里还揣着两坛精装版,但肆意的口水还是彻底的出卖了他。  临出帐篷了,张三哥才咬牙切齿的说,酒坛子们,等爷明儿过来再叙!  张三哥与酒坛子们依依惜别之后,千叮万嘱我,明儿一定还来,另让我揣好怀里的货,别砸了,这可都是他的命。  这夜,我没吃到张三哥承诺的烧鸡,只帮他顺了两坛杜康,失败!
  008  行军打仗,这个也是讲究天分的,曹操的天分不咋滴(刘老大点评),可刘老大似乎更菜一些,因为我们在穰山这穷疙瘩里被曹操海扁了一顿。  本来是咱们奔袭许昌的,现在倒变成了曹操围殴我们,关二哥说曹操暴兵猛,先撤为妙,毕竟是打客场的,粮草线路又远,时间对咱百害无一利!  张三哥惦记着曹操的杜康,表示抗议,但不敢高声语,他怕关二哥的禁酒令。  我本不想表态,因为我的分量还不够格,但这回火烧眉毛了,再不早点跑路,恐怕阎王就该来收命了。  我赞成关二哥的说法,毕竟这里还是曹操的地盘,方便曹操调兵遣将,也方便曹操运送粮草,相比之下,我们压根就没兵可调的,粮草几乎是天外之物。  可刘老大的态度还不够明朗,我还是玩下太极拳好了,曹操固然不够可怕,只怕被别人坐收渔翁之利。  这些渔翁可就海去了,袁绍虽说元气大伤,实力还是在的,江东的孙氏也不是善茬,据说偷走了传国玉玺,其野心大破天了,还有荆州的刘表,天府之国的诸位豪强也在摩拳擦掌,更有不明真相的围观者,以及来去匆忙的打酱油者。  刘老大说,再等等,不急,龚都就快运粮草来了,有了粮草,咱就耗死曹贼。  天杀的龚都,尽帮倒忙,老实的待在汝南不好么,偏偏跑去征粮,殷勤过度。  刘老大很淡定,叫张三哥去叫阵,专找许褚,说许褚最冲动了,一骂娘准杀出来拼命,不料张三哥喊得嗓子都冒烟了,许褚压根跟没事人似的站在寨门上笑而不语。
  这可是个危险信号,大老粗如许褚者都如此淡定,这也太反常了,刘老大却说曹操是缩头乌龟,怕死,不敢玩对攻战了。  刘老大太托大了,满以为曹操会跟咱们玩公平竞争,不料曹操私下却是小动作频发,他派出了两支奇兵,很快就占据了战场的主动权。  就在刘老大坐等龚都的救命粮草之时,龚都的运粮队却早被曹军团团围住了。探马飞来,送来噩耗,刘老大的手有些抖了,只好派张三哥去抢回粮草。  张三哥的铁骑扬起的尘土还没落地,又有探马来报,这次出事的地方是老窝汝南,正被独眼龙夏侯惇围定一顿爆捶呢。  刘老大彻底崩溃了,老窝可是根基啊,只得让关二哥回马救城。  大势已去,想走,已不是来时这般轻松了,许褚这死胖子跑来叫阵了,身后的曹军跟饿狼似的伺机趁乱建功呢。  是夜,月黑风高,如此良辰美景正是跑路的好时节。  刘老大有着丰富的逃命经验,打败仗实在太稀松平常了,倘若哪天真打了个大胜仗的话倒该诚惶诚恐了。  刘老大脚底抹油,一溜烟跑了,那身影简直潇洒之极,瞬间隐藏在黑夜里。  不料,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没跑几里山路,就被曹操的大军逮住了,又是一顿暴打,刘老大屁股后只剩十余骑了,索性我还在。  许褚冲了过来,我回马跟那厮厮杀成一片,在这羊肠小道上,为刘老大的跑路争取一些时间。  但曹营猛人多啊,抵住了虎痴许褚,不料左边跳出个于禁,右边窜出个李典。  他们眼里只有刘老大的脑袋,来势汹汹。  我策马截住于禁,战不下三回合,又去追李典,这货是个次品,吓跑了。  刘老大头也不回的跑了,如此淡定,飘逸。  只可惜,我的白袍血染了,银枪也折了。
  009  黑色的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亡命天涯。  小时候,曾经有个号称半仙的算命先生给我算过一次,说我命中注定要走斯文路线,长大之后不是做文官就是做文豪,再不济也能做个私塾先生。  我爹当即放下论语,收起笑容,捋起袖子,就是一顿暴打,直把半仙揍成了半死,末了丢下二两纹银,拉起年幼的我,如风似的飘走。  我爹是痛恨文人的,不然也不会跑到私塾收保护费了,只恨那半仙眼拙,愣是没发现我爹把论语拿反了,而且那姿势压根就不是在饱读圣贤书,而是在撕书!  半仙也有失灵的时候,估计他也没看见我手上的老茧吧,因为我前一秒才放下铁棍,此前老爹让我在私塾门前耍了一套棍法,给老夫子施加一点微薄的压力。  我问过我爹,都把半仙打成猪头了,为何还要给他银子?做流氓是不必为此买单的,让汤药费见鬼去吧!  我爹说,半仙或许是来指点迷津的吧,我之所以痛恨文人,那是因为我家祖上八辈都没出过文人,其实这也是一种自卑的表现吧。给银子,不过是买个希望罢了,从明天起,你就去私塾读圣贤书吧!  夜,如此的黑,我伏在马背上几乎迷糊过去,想起了老爹殷切的目光,心下一阵心酸,不禁已是热泪盈眶。  男儿有泪不轻弹,趁着夜黑,缅怀一下人的天性吧。  是社会太黑暗,还是生活太沉重,以至于人们都要带着面具做人呢?  破晓,刺眼的阳光划破黑夜,新的一天开始了。  新的一天,该憧憬,还是该绝望呢?
  脱下黑夜的伪装,现实很残酷,眼前就是一队杀红了眼的魏兵。  战斗,已无需言表,收拾一下脸上的泪痕,装出一副冷峻的面孔,纵马,持枪,头也不回的冲进敌阵,让血花飞吧!  冲过土坡,眼前一片混乱,远处是张颌的旗帜,不远处是高览在耀武扬威,刘氏大旗已被踩进烂泥里,刘老大在包围圈中作挥剑自刎状,吓得刘辟手忙脚乱的。  刘老大可不能死,我的前途都押上了,我只能策马冲过去。  只见刘辟三回合不到,就被高览那厮砍了脑袋,可怜的刘辟真是太命衰了,以城相托刘老大,只是望着今后能跟刘老大这个冒牌皇叔混个似景前途,不料梦想还没捂热呢,脑袋先落了地。  不用哀悼刘辟了,再迟些刘老大都该开追悼会了,我拨开挡道的魏兵,直冲高览这厮,或许是我的马快,也或许是高览没回过神来,银枪刺出,透心凉。  打马而过之时,高览的眼神是绝望的,我也只能默念一句,安息吧,在这乱世之中,死于战场或许是武将的最好归宿吧!  刘老大抱着我痛哭流涕,我相信这些泪水是发自肺腑的,但此刻不是抱头痛哭的时候,张颌已经挥着砍刀过来了。  张颌明显比高览强多了,但想打败我,也只能做梦!  张颌是聪明的,聪明人最清楚自己的斤两,明知无胜算,撤退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他若不跑,我有信心在下三个回合取了他的首级,招式太老套了,无新意!  但,取张颌的首级,我真的会兴奋么?  杀人太多,早麻木。
  010  新败,士气低落,城池也丢了,又成了没家的孩子,该刘老大登场作秀了。  刘老大登台,压下众人的掌声,清清嗓子,号啕大哭。袖未及脸之前,双眸清澈,袖过脸颊,已是内流满面,跟死了亲爹似的。  普天之下,单论哭戏,最优秀的戏子也不及刘老大的万分之一,太出神入化了,仿佛泪水凭空而来,可与撒豆成兵相媲美了。  刘老大带头哭了,做手下的没理由不哭,顿时哭成一片,其中就数张三哥哭得最大声,不过基本上属于干吼,圆睁巨眼,边吼边喝酒。  刘老大哭完,收工,开始诉苦,曹操这王八蛋是魔王转世,昨夜定是找了恶魔帮手,不然绝不会打败我们的神兵天将!  张三哥说,曹贼的手下都是软脚虾,俺亲手砍了几百个脑袋,不是恶魔!  刘老大白了张三哥一眼,叫他闭上鸟嘴,接着忽悠,三弟是大杀神,自然砍恶魔如切菜,只可惜了刘辟,被短命鬼高览砍了脑袋。  张三哥不顾关二哥的眼色,说龚都也遭了秧,尽给咱丢脸,水平太次!  关二哥没辙,只好拿包子塞住张三哥的鸟嘴,还在腰间狠命的捏了一把。  刘老大又在说散伙的事了,不就是汝南丢了么,搞得跟丧家犬似的,虽然死了不少大兵,但大将都还在,何须散伙?  不过,我倒觉得这是刘老大在抛砖引玉,散伙绝非他所愿,他只是暂时想不出啥好点子,才故意丢出块砖头来,刺激一下智囊们的脑细胞。  这块砖头果然有效,一下就砸出个很稀世的玉来,孙乾有了绝妙的点子,投奔刘表。  荆州可是个好去处,粮草充足,兵强马壮,跟汝南简直天壤之别,如果说汝南只是泥巴的话,那么荆州就是天上的那团大棉花糖。
  刘老大猛拍大腿,只恨自己没这么高的觉悟,可转瞬,又哭了,恐怕荆州虽大,却容不下刘某人啊!  刘某人,何许人?大伙儿都认为是刘老大,但我窃以为呢,恐怕是刘表及其子孙吧,所谓一山不容二虎,何况刘表也只是纸老虎,刘老大岂能屈尊?  机会来了,有人等一辈子也没等到,但孙乾等到了,为老大排忧解难,这可是雪中送炭啊,一炭值千金啊,这个说客他当定了。  孙乾是有两把刷子的,也不知他给刘表灌了什么迷魂药,搞得刘老大倍有面子,因为刘表这位老兄居然跑出城外三十里来迎接刘老大,场面恢弘。  刘老大也老不客气了,与刘表携手入主荆州,还分了豪宅,添了家私。  托刘老大的洪福,我也分到一处小别墅,还带马厩的,庭前一大院,忒宽敞。  夜深人静之时,我也曾想,为何如此搏命沙场,这处小别墅就是我的终极目标么?不过,跟着刘老大走,或许没错,有肉吃,有酒喝,还不用露宿街头!  美中不足呢,就是张三哥住隔壁,这厮不仅嗓门大,夜里打起呼噜来,一点也不含糊,轰隆隆,仿若晴天霹雳。  难道刘老大从不跟张三哥一起睡觉呢!
  好吧,你们够狠,一个也不顶帖的。。。
  好帖子 写得很搞笑很幽默很现实。好吧!我顶一个?  
  经常看到一些敏感的帖子,就会蹦出一些煽风点火的人,不是真正出于解决问题目的,而是把事搞大,搞复杂,把一些心灵脆弱的人搞的义愤填膺,他们的真实身份真实目的,让人起疑,他们是传说中网特吗?
  11  今天张三哥在城内暴力执法之余,打了几匹流浪狗,缴获了几坛地摊上的好酒,顺了客栈的花生米,在院子里支起一口大锅,煮成香喷喷的狗肉。  张三哥砍肉是一把好手,但烹饪技术有待提高,本着不糟蹋粮食的原则,张三哥请来了关二哥,关二哥是老资格的亡命人,没少在野外搞过野味,遇见刘老大之前,关二哥不是随身携带青龙偃月刀的,而是一口漆黑的大锅。  张三哥的烧柴技术也很欠火候,他喜欢把木柴塞满锅底,跟在田间地头熏耗子似的,泪水横飞,搞得很狼狈。这个节骨眼就该我出马了,放火烧柴可是我的强项,这跟小时候烤地瓜烧芋头很有瓜葛。  望着锅里白气腾升,嗅着锅外香味四溢,刘老大笑颜逐开的来了。  最近刘老大很忙,忙着跟荆州的名人望族拉关系,喝花酒,逛青楼,鲜有时间搭理我们哥仨,这次刘老大的突然造访,张三哥很感动,抱着刘老大啃了一番。  刘老大说,狗肉是个好东西,让我想起了兔死狗烹这个典故,前些日子北方发生了一桩大事,袁绍那傻×挂了,荆州就要跟着遭殃了。  我实在不明白,即便袁绍是只兔子,可刘表也强大不到猎狗的程度啊,顶多算另一只老实点的兔子,至于刘老大嘛,倒有点丧家犬的味道。  关二哥说,袁绍水平太差,手下也多是酒囊饭袋,被曹操搞死,也不丢人!  张三哥说,俺早瞧袁绍不顺眼了,死了拉倒,俺只想知道他的脑袋是被谁砍掉的,下次撞见,也好交流一下砍袁绍的感触。  刘老大说,袁绍是被吓死的,吐了两次血,估计是失血过多挂的。
  @谢建华v
22:46:31  好帖子 写得很搞笑很幽默很现实。好吧!我顶一个?  -----------------------------  终于等来顶帖者,该放炮。。。
  @未来战争和统一
22:48:18  经常看到一些敏感的帖子,就会蹦出一些煽风点火的人,不是真正出于解决问题目的,而是把事搞大,搞复杂,把一些心灵脆弱的人搞的义愤填膺,他们的真实身份真实目的,让人起疑,他们是传说中网特吗?  -----------------------------  这是闹怎样???  兄台莫非发错地了,俺这可不是敏感帖子哦。。。
  谈及袁绍,我有些感触,我出道之时也曾想过投奔袁绍的,当时袁绍的地盘最大,兵员最广,势力不知是曹操的几倍了。  但我却投奔了公孙瓒,这倒不是公孙瓒有多么英明神武,完全是看袁绍不顺眼罢了。袁绍这厮有实力搞定董卓,却不敢与其争锋,八成是在虎牢关被吕布吓破胆了。对于这种胆小鬼,我是不屑一顾的。  投奔公孙瓒的另一个原因则是这厮跟刘老大是老相识,而刘老大在虎牢关一战成名,又是皇族,跟这种牛人混才有奔头。  但,刘老大的武力实在不敢恭维,当年虎牢关三英战吕布,恐怕刘老大只是个添头吧,这是我追随刘老大之后,经过几次漫长的跑路岁月,所下结论。  袁绍死了,但袁绍的儿子还在,更何况还是三个猛男,尤其是小儿子袁尚,二愣子似的喜欢玩单挑。  袁绍家大业大,分家本来易事,一人分一个州了事,但偏偏有人想独吞了。袁绍死在冀州,当时只有袁尚在身边,篡改遗书简直就是手到擒来之事。  袁尚非法继承大位,随后发号施令让老大袁谭前往前线找曹操拼命,想借曹操的手搞死眼中钉,真是一石二鸟之计。  袁谭兵败,袁尚只派了区区五千老弱病残前来接应,袁谭很生气,逢纪很被动,怒火全撒他脑袋上了,死得很窦娥!  袁绍死了,袁尚他妈也没闲着,搞死了袁绍的五个宠妾还不算完,为了莫须有的鬼神之说,生怕这些死掉的宠妾去勾引同在阴间的袁绍,母老虎再下狠招,用菜刀刮光她们的秀发,用匕首划花她们的脸蛋,用烈火焚烧她们的娇躯。  有母如此,估计袁尚也不是只好鸟!  袁绍真悲哀,尸骨未寒,儿子们就开始兵戎相见了。
  012  估计北方的天是灰色的,死讯不断,刺激着荆州的神经。  袁谭挂了,刘老大很淡定,说这种反覆无常的小人死了活该,活着也是糟蹋粮食,死了还拉老百姓做垫背,该下油锅!  高干也挂了,刘老大很惋惜,因为高干这厮临死前是准备投奔荆州的,高干固然该死,可手下的大兵却白白便宜了曹贼,可惜了。  袁尚袁熙两兄弟都挂了,刘老大很纠结,北方袁氏势力基本扫清了,再没人跟曹贼纠缠了,曹贼又新收编了五六十万河北大兵,实力非但没被战争削弱,反而强大到没边没际的。坐山观虎斗,结果一虎收拾了另一虎,没搞死,却收编了,这时坐山的那位就该倒霉了,因为两虎来了。  刘表很恐慌,该不该投降呢,刘老大很彷徨,该不该跑路呢?  在这乱世,死人再稀松平常不过了,只不过这次死了几条大鱼罢了。诸侯火拼嘛,哪有不死人的,只是袁氏兄弟太年轻了,跑路没经验,丢了东山再起的资本,若是刘老大在,岂会跑路跑到脑袋落地?  可,许攸挂了,这就不是阶级斗争的产物了!  许攸是个牛人,也是个酒鬼,更是一个没酒品的酒鬼,这厮喝醉之后行为很不检点,不是随地大小便,就是口无遮掩的乱喷。  虽说咱们身处文明社会,有言论自由,可你也不能随意非议政府辱骂官员啊。
  @边缘不折叠
22:16:40  等肥  -----------------------------  准备连发,如果不想等,十天后来,到时应该就连载完毕了。。。
  @天水滚滚来
22:17:39  顶楼主  -----------------------------  多谢顶帖
  关于许攸之死,我必须深度八卦一下,你骂我是狗仔队也好,说我闲得蛋疼也罢,该研究的还是要研究,这年头给诸侯们打工不容易啊,混好了,病死了都能封侯,比如郭嘉,混惨了,说点实话都能掉脑袋,比如许攸。  我没见过许攸本人,但听过他的大名,这厮的名气很大,做派高调。  听说这厮很清瘦,是个大知识分子,满腹经纶的,鬼点子也蛮多,特爱吹牛皮。北方就有这么一个传说,如若天空飘过的云朵成牛皮状之时,那必定是许攸在此间,人也特好认,那个光着膀子吐着唾沫手舞足蹈的家伙准是他。  许攸已经达到了读书破万卷的境界,又嗜酒如命,如果这种人没点傲气就太变态了。这厮满身傲骨,甚至神经都是傲经,眼睛长头顶,总是鼻孔对人。  开始许攸是给袁绍打工的,大伙儿都知道袁绍是个大傻×,最喜欢干埋没人才这种勾当。有的人才埋了就埋了,谁叫袁绍这个坑够大呢,可偏偏袁绍埋了许攸这个狂人。  狂人做事是很逆向思维的,这厮当即跳槽到曹操的帐下,要清楚当时曹操正在跟袁绍火拼呢,许攸的这个举动无异于叛国通敌!  曹操很待见,光着脚丫接见了许攸,还封了大官。  许攸手里还握有袁绍的核心机密,很快机密就指引曹操火烧了乌巢这座大粮仓,最终导致曹操在官渡之战中大败袁绍。官渡大捷,许攸当之不愧的记了头功。  但许攸实在太过高调,居然跑到冀州城门上奚落春风满面的曹操,导致曹操脸上春风变冬风。好在曹操心襟够开阔,一笑而过,但心里难免多了个疙瘩。  许攸这厮不思悔改,反而变本加厉,这次更是喝疯了,在闹市里嘲笑猛人许褚。我擦,你以为许褚跟张辽似的读过两年书啊,这厮完全就是个三句不和就动刀的货,跟他谈贡献,先问过他的刀吧!  许攸死了,这让我想起了一则关于鸟的故事。小鸟在冬天里又饥又寒,连飞都飞不动了,只能在泥地里等死,这时飞来一坨牛粪,还在冒着热气,小鸟暖和了,吃了牛粪也精神了,得瑟了,唱歌了,猫来了,被吃了,悲剧了。  困难时,别放弃,得意时,别嚣张,没事最好闭上你的鸟嘴。
  013  江夏有两个毛贼在造反,刘表很头疼,因为这两个毛贼是资深的造反派,属于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型的贱胚子,官兵来了,他们投降,官兵走了,他们造反。  对于毛贼的这种野火精神,刘表表示强烈的谴责,重申一个荆州的立场,坚决反对搞独立闹分裂,也坚决反对毛贼滥杀百姓的作风。  毛贼们以为荆州政府会继续发扬过去的作风,拉着部队来拉练一下,唱唱歌,跳跳舞,耀耀武,扬扬威,收收小红包,抓抓小毛贼。本着有抢白不抢的原则,他们抢劫得很惬意,也很淡定。  望着一帮毛贼正在肆无忌惮的屠杀着手无寸铁的老百姓,刘老大很惊诧,真怀疑自己有没有带够三万大兵,回头看见黑压压的一大片,带来的大兵还是不少的,没理由不引起毛贼们的恐慌呀?  张三哥说,砍他娘的,左手,还是右手,砍脑袋忒没劲了!  关二哥说,这种货色太次了,别玷污了我的宝刀!  刘老大说,我觉得那匹马不错,用来跑路最合适不过了!  刘老大的眼真够毒的,隔着几里地呢,一眼就相中了别人胯下的千里马,领导发话了,我随即催动小白马,带头冲了过去。  骑着千里马的小瘪三叫张武,城头还贴着他的通缉令呢,据说悬赏白银千两。我觉得这颗脑袋纯属糟蹋银子,这种水平也敢叫价千两?  我冲着张武而去,确切的说是冲着张武胯下的千里马而去,张武在我的眼里就是一抹浮云,马到,枪起,浮云落地,牵过千里马,凯旋。
  我转身,另一团浮云飘了过来,是陈孙这厮。我本来想表演一下回马枪的,不料张三哥早已按耐不住了,怪叫着打马而过,跟打了鸡血似的,一矛刺死陈孙,随之如饿虎似的扑入贼群,惊起鸡飞狗跳的,杀得真嗨!  刘老大两眼放光,当即舍弃了胯下的老马,风风火火的跳上千里马,左摸摸,右刷刷,旋即又跳下马来傻笑,跟中了六合彩似的。  但此千里马实在是长得太帅了,跟钻石似的,在茅坑里都能闪光,以至于刘表这挫鸟也识货了,看样子在这乱世里,伯乐还不少啊!刘表当即就流了口水,涎着脸说,这马真他娘的帅,贤弟可骑得习惯么?  刘老大很想说,自从有了此马,我跑路也踏实多了!可久居他人屋檐之下,虽然也视荆州是囊中之物了,但名义上荆州的老大还是刘表,既然老大看中了此马,刘老大也只好拱手相让了。  蹊跷的是,第二天刘表又乖乖的把千里马给刘老大牵来了。  这闷葫芦里卖啥药啊,失心散,还是七步倒?  谜底在夜里就揭晓了,伊籍来了,神秘兮兮的,还特意披了黑色的披风,生怕被人撞见,跟卧底似的。  原来千里马又名的卢,是有名的马种,日行千里绝对没问题,只是,据说这马是颗灾星,谁骑这马谁倒霉,比如说此前的张武,死于非命(这是我的杰作,惭愧,让大伙儿迷信了)。  关于的卢是灾星的传说纯属造谣放屁,试问在战场上,有几匹马没换过主人呢?难道说每匹马都是灾星么?  说到马,我不得不扯一下赤兔,董卓骑过,被吕布干死了,吕布也骑过,被曹操干死了(也有刘老大的功劳),那么赤兔也是灾星么?  谁敢说赤兔是灾星,关二哥势必会青龙偃月刀伺候着!
  014  甘夫人生了,带把的,刘老大很亢奋,老年得子嘛,兄弟们难免要搓一顿。  据说,大凡牛人出生之时,必有异象,这可累坏了我们哥仨。  临盆前,我们哥仨比甘夫人还忙乎,受刘老大的最高指示,我们有些特别使命需要执行,这跟地下党搞活动似的,不太方便招摇过市。  赤兔神速,跨州买香料这活,非关二哥莫属。只是难为关二哥了,脸持续的涨红,就没消停过。香料这玩意最难保密了,走哪香哪,但这也难不倒关二哥,买来一车的空酒坛,香料就有窝了,而且还容易掩人耳目,刘老大不是快当爹了么,买酒庆祝是理所应当的。  张三哥老早就进山了,他的任务很艰巨,活捉白鹤数只!虽说如今朝廷颁布了动物保护法,但也没能保到什么珍惜动物,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但有些鸟多得让人抓狂,比如麻雀,而另一些鸟却几乎绝迹,比如白鹤!张三哥的捕鸟经验为零,抓野猪倒轻车熟路的,看样子只能以物易物了。张三哥抓野猪没花啥工夫,这时节正是野猪结党游逛山区的好日子,撞见张三哥约等于撞见阎罗王。  所谓野猪易得,而捕鸟者难寻,张三哥很暴躁,因为他在山林里转了许久,压根没看见一个捕鸟的鸟人,反而转迷路了。张三哥也试过找寻来路的法子,只可惜总在原地打转,于是他砍刀出鞘,愣是劈出一条荆棘路来,胡须都刮掉一半。  条条大路通洛阳,苦寻捕鸟者无觅处,他却在下一个陷阱处。张三哥掉陷阱了,引来了猎人,于是张三哥抢走了猎人仅有的两只白鹤。
  本来抓白鹤的活非我莫属的,可张三哥不会烧火,只好发配山林了。我负责将这些从田间地头搜集来的稻草烧光,刘老大的条件很苛刻,要烧得精彩,烧得漂亮,烧得隐蔽,黑烟的不要,异味的也不要。这难不倒我,因为我是烧火的行家,火势,时机,我都拿捏得十分精准。  临盆了,我开始生火,将天际染红,关二哥溜进大宅子,撒满遍地的香料,异香满屋,这时该轮到张三哥出马了,只见他捏着两只白鹤风风火火的赶到,大手一抡,将白鹤丢到屋顶,白鹤惊吓过度,在屋顶上惨叫了四十余声,养精蓄锐之后,振翅往西边逃去。  张三哥说,怪事了,咋才飞走一只鸟,明明丢上去两只的啊?  我说,莫非有只傻鸟被三哥的内力振断了脖子?  张三哥狐疑着爬上屋顶,黑着张脸溜了下来,手里捏着一只僵硬的白鹤,果然被张三哥捏断了脖子。  我说,听说白鹤是仙鸟,味道肯定不错!  张三哥两眼发光,流着口水说,红烧,还是清蒸?  夜宴上,孙乾煞有介事的谈古论今道,古之贤者,凡出生之时,必有异象。今日公子降世,天有红光,屋有异香,白鹤来朝,此帝王之命也!  刘老大听着很受用,故作谦虚道,凑巧,凑巧,莫谈帝王,莫谈帝王。  一帮文臣武将尽力奉承,有敬酒的,有说漂亮话的,有装疯卖傻的,刘老大跟抽了大麻似的,轻飘飘的,如腾云驾雾。  席后,张三哥跟我说,孙乾真傻×,被咱们戏弄了!  我笑而不语,不是孙乾太傻×,而是这厮就是个人精,拍马屁的高手啊!
  015  刘老大平日里喜欢装孙子,但酒后却是个狂人,这回跟刘表那憨货喝酒就喝出问题来了,酒后吐真言,把藏在心坎的话吐出来了,荆州是我的,曹操浮云耳!  刘表很无奈,老了,不想折腾了,荆州么,喜欢就拿去挥霍吧!但刘表的小舅子蔡瑁很气愤,这小子早把荆州划为蔡氏家族的势力范围,刘老大想插手荆州,免谈!蔡瑁小时做过逃学威龙,读书属于水过鸭背型的,大字不识几个,但有个典故想必他是听过的,鸿门宴!  蔡瑁在我眼里,就是一傻帽,也敢学楚霸王摆个鸿门宴,也不撒泡尿照照,少来恶心我的偶像项爷。  蔡瑁在襄阳摆了一出蹩脚的鸿门宴,刘表的两位公子似乎成了局外人,在座的诸位文臣武将似乎又多半有意巴结刘老大的,完全没剑拔弩张的紧迫感,害得我全副武装的跟在刘老大的屁股后活像是多余的尾巴。  望着蔡瑁一脸媚笑的逢迎着刘老大,我隐约感觉到,好戏开始了。  果然,两个名不见经传的小瘪三来拉我入席了,说这是文臣的酒席,武将的酒席在另一头呢。简直是放屁,蔡瑁算哪门子文臣了,凭啥他坐这喝酒?  这阴招也太明显了吧,搞得跟阳招似的,就差没大声宣布,赵云你丫闪一边去,我们要干掉刘备这婊子,别在碍手碍脚的!  我压根不屑一顾,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糊弄傻×呢,抬眼望见刘老大,顿觉不妙,刘老大已经喝得人五人六的了,早不在装孙子了,狂得跟在自家撒酒疯似的!  估计这会刘老大已视蔡瑁如浮云了,仿佛荆州已记在他的名下,出言不逊道,蔡瑁这鳖,何足挂齿,子龙且去,不醉不归!
  蔡瑁脸都绿了,但还是强颜欢笑的附和道,我是王八,我是王八!  这时,那俩小瘪三又可劲的劝酒,我料定蔡瑁是只纸老虎,不敢当众造次,于是跟着小瘪三们入了武将席。不是我瞧不起荆州的这帮武将,实在是歪瓜裂枣之流,不敢恭维,也难怪刘表不扩张地盘,不割地给别人就算祖坟冒青烟了。  但我还是低估了蔡瑁的胆量,这厮还真敢动手,当我听见外面乱轰轰的就知道大事不妙了。刚起身,这帮刚才还在一起称兄道弟的武将们纷纷拔剑翻脸,我基本无视,剑不出鞘,左舞右劈,顿时倒下一片。  这帮武将太菜了,给我一块板砖,绝对没一人能站够三秒的!  武将们惊呆了,我没空陪他们发呆,出门招来三百大兵,拽过一个站岗的问明去向,风风火火的追去了。  半路上,我与蔡瑁狭路相逢了,这时压根就不必亮剑,因为蔡瑁这挫鸟下马滚到一边让道了,脸上还挂满了虚汗。  瞧蔡瑁这小模样的,刘老大必定是跑路成功了。  我问,刘老大呢,毁尸灭迹了?  蔡瑁垂头丧气的说,刘皇叔飞过檀溪了。  我望见溪边有水印,但还夹杂着箭羽,勒问,你还放箭了?  蔡瑁说,我是在欢送刘皇叔,放箭更环保!  于是我欢送了蔡瑁,把他们射了刺猬!  檀溪的水很深,也很宽,这的卢果真是一匹神马,会飞的,神迹啊!  有此神驹,想必今后刘老大跑路就更是如鱼得水了。
  016  刘老大经常教导我们,英雄不问出路,金子不问来路。  我很赞成,因为我以前是在街头做小混混的,靠收点保护费过日子,但小混混的头衔阻拦不了我成为名将的步伐。  张三哥听了很受用,因为他以前是个杀猪的,而现在已是万人敬仰的杀人狂。  关二哥沉默了,仿佛得了选择性失忆症,早忘了亡命天涯的日子,这也难怪,相比如今如日中天的名气,逃亡汉的名声确实寒碜了一些。  可我不明白的是,刘老大为何逢人就说自己是刘皇叔呢?  生在诸侯家,刘琦是悲哀的,上天太公平了,给了你殷实的家底,同时也给了你一个歹毒的后母,再摊上一个怕老婆的爹,简直就是三足鼎立啊!  刘琦又在哭了,因为他爹要废长立幼,他后妈要放他的血,蔡瑁要吃他的肉,荆州虽大,但他已是没了立足之地。  刘老大说,莫哭了,有叔父在,蔡瑁算个屁啊,你确定放弃荆州的继承权么?  关二哥说,别怕了,蔡瑁是个鼠辈,刘表也是老糊涂了,这有一张我的画像,切记要贴身藏好,若有危难时,念三下“我爹是关二爷”,祭出画像,准能吓破这帮鸟人的鸟胆。  张三哥说,蔡瑁那傻×是谁,刘表还没挂么,荆州不是老大的么?  我很想说,你四周已经布满了机关,稍不留神就会触动开关,不是被搅成肉泥,就是被削成肉丝,荆州这个大机关,你还要回去么?  刘琦走了,怀里揣着关二哥的画像,口里默念“信备爷,得永生”!
  望着刘琦消瘦的身影渐行渐远,刘老大忍不住赞叹道,多好的一颗棋子啊!  回城路上,撞见一鸟人在街头玩说唱,唱得很投入,歌词很反动。这种玩行为艺术的家伙,不是疯子,就是天才。  张三哥摸出马鞭来,这架势太熟悉了,不就是想抽人过瘾么?  张三哥抽人是抽出名了的,在军营抽大兵,在大街抽小流氓,在家抽猪圈的那头肥猪,抽成了习惯,抽出了瘾。  行为艺术家挡在大街上,严重阻碍了交通,该抽!  但刘老大发话了,歌词挺有创意的,音色差了些,拍子可以更沉重些。  艺术家说,这些歌词只是小儿科,哪比得上荆州最近兴起的童谣啊!  刘老大说,童谣不可信也,先生随我入府再叙!  这人就是徐庶,学过兵法,懂八卦,是个人才。  徐庶太聪明了,在刘老大必经之路上玩摇滚,堪比当年姜尚玩直钩垂钓。  徐庶做过算命先生,做过杀手,还做过帮人写书信的勾当,遇见刘老大之前,他也曾找过刘表那憨货,但老实人就是老实人,对行为艺术不待见,天生的!  之前的落魄书生,如今刘老大身边的大红人,角色转变得太过迅猛,可谓一步登天。但晋升得太快,也未必是件好事,不服的人多着呢。  关二哥就从未拿正眼瞧过徐庶,张三哥更不必说,没事就拿那双巨眼来瞪徐庶玩,好像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似的。  我还算淡定,因为徐庶是个人精啊,因为他提到了荆州的那些童谣。  这些童谣是刘老大下达的最高指示,由孙乾牵头,组织了一批落榜文人,耗时数月完工的。童谣很流行,大意如下,刘表挂,刘备兴!  我知道,徐庶只差一个机会!
  017  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徐庶准备好了,机会也来了。  探马很敬业,曹军刚从樊城出来,战报就送到了刘老大的手中。刘老大已做好跑路的准备,因为曹军来了五千精兵,这些精兵都不是临时抓壮丁来凑数的,而都是些在战火中摸爬滚打好几年的老兵痞了。  刘老大为何想跑路呢?我分析了一下,其一,曹军凶猛,战斗力强,兵力十足(新野才三千大兵,有些是临时凑数的),其二,新野名义上还是刘表的,刘老大犯不着为刘表的地盘拼老命,其三,刘老大有跑路的优良传统。  战或不战,曹操就在北方,不离不弃!如果不战,张三哥只会表示遗憾,错过了杀人盛宴,关二哥是无所谓的,他跟曹操很有交情,我无权抉择,充其量只是刘老大的贴身保镖。只是徐庶呢,他需要一场酣畅淋漓的胜利来证明自己。  探马再探,原来曹仁只派了两个降将过来捣乱,天助徐庶啊!徐庶当即在地图上拨拉起来,为这两个降将选定好墓地,还指引了一条西驾之路。  曹操果然是财大气粗,装备军队是下了血本的,瞧那铠甲亮的,瞧那衣服崭新的,瞧那靴子厚实的,瞧那旗帜庄严的,瞧那粮草充足的,瞧那兵器锋利的,再瞧瞧咱们的装备,真寒酸,天与地尚有交集之处,咱的装备只能是自卑死!  刘老大很眼红,说曹贼真没人性,瞧这些装备,不知又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  大家都是文明人,即便两军开战,也是要先射住阵脚的,然后两边的头头打马出来互相问候一下对方的祖宗,最后才是动手环节。  刘老大说,哪里来的毛贼,敢来老子的地盘撒野,找死啊!
  吕旷说,想必阁下就是大耳贼吧,老子是奉朝廷之命,特来通缉你的!另有曹丞相的口信,问候语咱就不说了,丞相问你啥时候还他的银子,过了年关就该利滚利了!  刘老大很恼火,操他娘好么,操他姐好么,操他妹好么,操他全家好么?  吕旷说,都好,都好!废话少说,不过在砍你的脑袋之前,很有必要让你这贼驴知道老子的大名,老子就是威名显赫的大将,吕旷,吕是吕布的吕,旷是。。。  刘老大说,旷你老母啊,子龙过去砍了这狗头!  姓吕了不起啊,别以为姓吕的都是吕布,也有可能是吕伯奢的家奴呢!我挺枪冲了过去,近了,吕旷这厮依旧在喋喋不休,跟桥头的说书先生似的,口若悬河!  吕旷一边抡刀,一边飚着垃圾话,愣是被他撑过三个回合。不可否认,我确实被他的垃圾话刺激了神经,影响了发挥,不然这厮早在交马的那一刻就该闭上他的鸟嘴了。  吕旷死了,落马的姿势很难看,嘴巴犹在抽搐着,仿佛死了都还在念经超度自己的亡灵!  刘老大令旗一挥,全军掩杀,死了大将的曹军很慌张,夹起尾巴就狂奔。  这时,徐庶的好戏上演了,左边跳出个关二哥,右边蹿出个张三哥,瞬间将曹军包了饺子,死伤过半,投降上千。  乱军之中,吕翔也难逃张三哥的丈八长矛,为张三哥的吹牛又增添了筹码。  是夜,大摆筵席,徐庶成功的证明了自己。  我想,徐庶的成功,多亏了吕氏兄弟的脑袋,不然即使大败曹军,这庆功会也会暗淡许多吧。  晋升,无非就是放别人的血,踩着别人的脑袋,一步一个血印的爬过。
  018  先锋折了,曹仁很气愤,亲自领着两万五千大兵来了,风头一时无二,就练天空都被染成了灰色,气场何其大!  新野不过弹丸之地,户籍不过两万,守兵不过三千,又无险要关隘可守,刘老大想也不想就决定弃城跑路,曹仁的大兵还是留给刘表的荆州兵对付吧!  徐庶说,该跑路的人是曹仁,这厮给咱们送大礼来了。  刘老大说,啥大礼,没看见啊,杀人的心倒是路人皆知的,曹仁可不是善茬!  徐庶说,曹仁倾城而出,樊城必定空虚,老大何不拿下,这份大礼可不轻啊!  刘老大一听樊城,口水就流了,也不忙着跑路了,问徐庶有啥妙计,最好在搞定樊城的同时,顺道把曹仁这厮也给解决了。  刘老大也真是够记仇的,不就是当年投奔曹操的时候被曹仁打成了猪头么,更何况那还是在酒后划拳输的,怪谁呢,要是人家曹仁输了也是会变成猪头的。  徐庶让关二爷去樊城走一趟,问五百大兵够不够挥霍的?  关二哥眼皮子一抬,不屑的说,不就是个樊城么,五百人太多了!  瞧关二哥的那架势,仿佛仅凭他手中的一把砍刀就能搞定樊城似的,那五百大兵纯属跑龙套,简直就是在浪费劳动力。  关二哥走了,只带了关平跟周仓,华丽丽的从曹仁的眼皮子底下打马而过。  关二哥是走得潇洒了,可新野城就潇洒不起来,早被曹仁围成了铁桶,别说老百姓不能出城种菜了,就是蚂蚁迁徙都要出示通行证。  好在刘老大走的是“广积粮,缓称王”的路线,新野城里粮草还算够吃,就是白菜进不了城,得每天啃酸菜头。
  李典这倒霉孩子又在城外叫阵了,垂头丧气的,骂娘都不利索。  最近连续啃了几天的酸菜头,下巴都快啃脱臼了,我是蛮有意见的,见李典这厮跑来送死,没理由不满足这个小小要求的!  我骑着小白马过去了,问李典还记得穰山夜里的那根银枪么?  李典的头垂得更低了,嘀咕道,别提了,太吓人了,将军是天神下凡,我早尿裤子了!  我问,那你还跑来叫阵,有啥想不开的,非寻死觅活的?  李典说,曹仁这厮失心疯犯了,非逼我来的,其实我胆小,禁不住折腾的!  我说,那本少爷就凑合着赏你一个透心凉吧,我手快,除了有点扎之外,基本无痛,你甚至有时间自我评估一下,这个窟窿够不够圆滑。  李典哭丧着脸说,别啊,我上有老下有小的,外面还包着二奶呢,我死了,他们咋办,男的充军,女的做鸡么?  我擦,你娘个腿的,真够叽歪的,还想要全尸么?  这一战,是我有史以来最为犹豫的一战,打了几个回合我都记不清了,满脑子都是李典那张无奈而又绝望的脸,我手软了,卖了个破绽,让李典跑了。  跟着刘老大跑路的这几年,我杀人如麻,又何尝不想停止杀人呢。  可现实太残酷了,对敌人手软,那倒下的人可能就是自己。  男人,就应该对自己狠一点!  李典同学,下一次战场再相遇的话,我就不会手下留情了!  希望,再也不相见!
  019  兵书上有很多阵法,曹操喜欢摆S型,孙权喜欢摆B型,而刘老大最得瑟,喜欢双型其下,美曰双剑合璧,有备无患!  大清早的,城外一片喧哗,守门的大兵飞奔入府,说曹仁的大兵在城外摆了个乌龟壳,龟头外露着呢!  刘老大闻言,丢掉啃了大半的酸菜头,率领我们速去围观。  曹仁戳在乌龟壳前,用马鞭指着刘老大的鼻子得意扬扬的说,大耳贼,识得我的阵势么?有种就下来练练,打死不偿命!  刘老大回头问我,这个乌龟壳莫非就是传说中的O型方阵?  徐庶抢答,操蛋的曹仁,靠城门这么近,简直就是找射嘛,老大可派三百弓弩手站城墙上,再派一千大兵帮忙搬箭,让曹军变成刺猬党!  我凑近一看,可不近么,就算六岁的小孩在城上丢块板砖的,准能砸伤一两号大兵,没见过这么密集型的阵势,太邪乎了。  张三哥站城墙上大骂,贼鸟人,光天化日的,竟敢在墙根撒尿,找不自在啊?  我取过弓箭,抬手就是一箭射去,那小瘪三惨叫一声,在地上拔了半天,才鬼哭狼嚎的跑远了。  曹仁45°仰望天空,只见飞箭如炸了窝的黄蜂似的密集,来不及内牛满面,撒开腿子就狂奔,边跑边问候刘老大的祖宗。  曹仁停下脚步,叫替补顶替受伤的大兵,又在不远处摆成乌龟壳,这次他学聪明了,拉弓一射,勾不到墙根,心下踏实了。
  曹仁站在阵后,吆喝起来,好歹毒的大耳贼,老子本着公平竞技的原则,好心请你来破阵,你丫倒好,跟老子玩阴的,射死老子的大兵,老子跟你死磕上了!  刘老大问,这傻×太天真了,不过这厮摆的乌龟壳是什么名堂?  徐庶说,此阵唤作八门金锁阵,是个技术活,这些大兵没凑一起操练过一年半载的绝对摆不成。看样子曹仁是下了工夫的,不过曹仁的智商差了些,阵心忘记放个主持人了。这好比画了一条飞龙,却忘记画眼睛,太败笔了!  我倒不觉得曹仁会犯这种低级错误,阵都摆好了,却忘了核心?我想这种核心技术也算是高级别的机密,掌握的人估计也就那么一两个罢了,刚才被我们一顿爆射,多半是被射死了,再不济也被射成了残废。  徐庶告诉我这个阵很容易破,只要从东南角的生门冲进去,然后从正西处的景门杀出,这个阵就会不战自乱了。  张三哥很郁闷,他也想破阵的,只是他的方向感忒差劲了,外号路痴飞,徐庶担心他走错了门,白白丢了性命。  我领着五百大兵冲了进去,才搞死了几个拦路的龙套男,就迎头遭遇了曹仁。  在这个不时会飞出几根长矛的阵中,曹仁占尽了上风,但他还是败了,实力摆在那呢,他敢不服么?  曹仁拨马就朝北门逃奔,这厮挺灵光的嘛,临危不乱,还有心思引诱我去黄泉路旅游。  我都不待正眼瞧一下,领着大兵按原定路线杀去,片刻就杀出了景门。  这个乌龟壳仿佛被打中命门,顷刻间崩溃,曹军的大兵争先恐后的四处逃窜,践踏致死者无数,跟见了鬼似的。  其实,本少爷只带了区区五百大兵,你们大可从容的跑路!  信仰还是有些作用的,没了信仰,斗志也消沉了。  曹军的信仰就是,八门金锁阵牢不可破!
  这么好的贴怎么没人顶呢?楼主可能是选题不好,拿三国说事的太多了。不如改成《桃园集团流氓的生活》
  020  有种精神叫小强,打不死,揍不怕,失败不过天空浮云,胜利才是终极目标。  曹仁作为一名大将是成功的,没刘老大苍老,却比刘老大马仔多,打的胜仗比刘老大的败仗还多。你或许会说曹仁啥人啊,曹操是他大哥,而曹操又是谁啊,北方霸主,兵员号称百万,战将号称过千,有个这种地位的亲戚,何惧仕途?  但当年曹操还是董卓捉拿的通缉犯的时候,曹仁就跟着曹操混了,而且带头冲锋陷阵,刀里来,剑里往,战功显赫,创伤繁多,是从死人堆里爬过来的。  曹仁素来看不起刘老大,因为刘老大在他的眼里就是一只受惊过度的野兔,整天就只知道忙乎着跑路,连块根据地都守不了。  一旦被最藐视的人打败,心情何止是糟糕透顶啊,简直就是煎熬,抓狂,羞辱,窝火。面子丢大了,总想着找回来,刻不容缓。  曹仁来了,半夜来的,不是来拉练,更不是找我们搞联欢,而是来劫营。  但曹仁可以藐视刘老大,但请别无视徐庶的存在,乌龟壳被破,难道你就不想一下,以刘老大的智慧,他能破么?  我已等候多时了,曹大将军,又该请你跑马拉松了,准备好了么?  曹仁贼兮兮的靠近了,几乎踩到咱们的弓弩手了,新野却是出奇的静,曹军不出声,因为他们在玩偷袭,我们更不能出声了,因为猎物来了。  天太黑了,我的装备又太白了,这么大的反差,曹大将军您就没发现么?  一轮乱射之后,冲锋号角响彻新野,我率先冲了过去,差点没给自己后方的弓弩手射下马来。我喜欢用武力解决问题,但却出离讨厌使用弓箭来解决,尽管我的箭术也不错。我以为,弓箭是用来射兔子的,射人就太损了!
  曹仁大败,跑路很仓促,措不及防,估计他没想过自己会败得如此突然如此惨吧!曹仁这厮前些天没事学楚霸王凿船玩,这下好了,如今没船过河了吧。  还是李典聪明,在沿岸打劫了不少渔船,这才让曹仁过了河,代价却很沉重,带来的大兵淹死者过万,俘虏也不少。  从曹仁的身上,我至少学到了几点。其一呢,要给自己留条后路,即便你目前人模狗样的正春风得意,其二,不要妄自菲薄,更不能盲目托大,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其三,不要拿陈旧的目光打量对手,或许对手学了新技能呢,其四,别管祖籍南方还是北方,游泳必须学会,真等到掉河里再学可就晚了。  樊城也回不去了,关二哥的砍刀插在城门上呢,还是继续跑吧,许昌才是你真正的老窝,那里有你的亲人,更有曹操的亲切问候。  新野一战,含金量确实够高,又一个以少胜多的典故诞生了。  徐庶是幸福的,因为遇见了刘老大这个伯乐,更遇见了曹仁这个大舞台,这一战让他名扬天下。  没有徐庶,刘老大早已在跑路的路上了。  没有徐庶,曹仁不会败得如此狼狈,乌龟壳也不会被破,樊城不会丢,新野或许早就被他拿下了。  我不羡慕徐庶,徐庶再成功,他也只是区区新野县的军师,大兵还不够挥霍,我也不同情曹仁,曹仁再失败,他也仍是统领几万大兵的大将。  而我呢,到底是失败还是成功,未来又将如何延续?  未来,让人期盼,又让人恐惧,让人憧憬,又让人忧愁。  我的未来,还是留给自己来书写吧。
  @2012迷路的狼
16:31:03  这么好的贴怎么没人顶呢?楼主可能是选题不好,拿三国说事的太多了。不如改成《桃园集团流氓的生活》  -----------------------------  兄弟好建议。。。  不过少人顶帖也无碍,连载完准数。。。
  021  在乱世,收义子也是一种传统了。小伙子长得帅,收了,逢人就可以说这靓仔是我的儿子,就跟以前逢人就吹捧自己的佩玉似的。小伙子作战勇猛,收了,逢人就夸我儿当年与某某大战N回合不落下风,或者某年某月斩杀某大将,一可以威慑别人,二可以充当保镖!  关二哥就收了关平,还不就是因为这小白脸长得够帅么,更何况还能使一手好刀。周仓也想做关二哥的义子,无奈长相太过狂野,看起来比关二哥还老。  最为著名的义子非吕布莫属,也就是张三哥口头禅“三姓家奴”的原型,这吕布长得太他娘的帅了,身材又完美,还是超模出身,更可怕的是这厮作战凶猛,杀人如同砍瓜切菜,如若他屈尊位列战斗力排行榜第二的话,试问天下英雄谁人敢妄称第一呢?  吕布注定是个让武将们羡慕嫉妒恨的人,也是万千少女的梦中情人,又是世间少年所崇拜的偶像,更是诸侯们梦寐以求的终极大杀器!  吕布认干爹跟换衣服似的,为了官位,他拜丁原为干爹,吓得董卓不敢动丁原一根汗毛。为了权势与宝马,他用丁原的脑袋做为见面礼拜了董卓为干爹,唬得天下群雄不敢造次。为了美女貂蝉,这厮又豁出去了,不仅干死了董卓,还顺带收拾了不可一世的西凉军。  吕布的一生,是传奇的一生,更是忙着找干爹的一生。最后在白门楼上,吕布破天荒的想认曹操做干爹,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认比自己还小的人做干爹,我想吕奉先莫非脑袋秀逗了,不愧是天下第一奇男子啊!
  曹操心动了,此虎将堪比战神,打遍天下无敌手,收编此等异类百利无一害!  这时刘老大出手了,他不能坐视曹操得此虎将而无动于衷,再者他还在恨吕布夺了他的徐州呢,那是多少眼泪才换来的城池啊!轻描淡写之间曹操动摇了,而在曹操犹豫之间吕布的脑袋落地了,恨吕布的人太多了,曹操手下的猛人谁愿意跟这厮为伍啊,趁着老大在动摇,快刀砍了!  而如今,又轮到刘老大收义子了。  这厮本来叫寇封,听着让人联想起热气腾腾的扣肉,不过人长得倒是蛮帅的,孔武有力,是块做武将的好材料。  张三哥喝着刘封私下孝敬的好酒,说这娃不错,蛮懂孝顺的,挺靠谱!  关二哥却很不乐意了,说刘老大自己都有亲生儿子了,还收这种鸟人来干啥,要是以后这厮跟阿斗争权夺势咋办?  刘老大说,你不是收了关平么,难道我就不能收刘封?  见关二哥态度坚决,刘老大妥协了,放心吧,刘封不过是一条狗而已,权且充当一名保镖,想跟阿斗抢,门都没有!  我在想,我在刘老大眼里是不是也只是一条狗而已?  刘老大让刘封也认我做叔父,我笑着拒绝了,这哪跟哪啊,刘封比我年轻不到几岁,搞得大家以后见面多尴尬啊!  刘封私下总叫我老大,嘴巴蛮甜的,而且隔三岔五的送些小礼品,没事喜欢找我切磋武艺。不过这孩子的武艺太差劲了,不管你如何收着打,这孩子还是会被痛扁一顿。他不敢找关二哥切磋,因为关二哥会一刀砍了他,他也不敢找张三哥切磋,因为张三哥都是动真格的,非死即伤!  刘封只能找我切磋,偶尔也喝喝酒。有次他喝多了,跟我抱怨过,关二叔瞧不起我,总是拿白眼丢我,终有一天,我会让他后悔的!  这眼神充满杀气,我的酒顿时醒了,心说冤冤相报何时了!
  022  人生充满着大起大落,实在是太刺激了。  徐庶表示这个刺激有些过敏了,曹操太不仗义了,居然玩起了绑票,况且对象还是位高龄老妇,风险那是相当的大。老人嘛,生病是常事,走路会摔跤,喝粥都能塞牙缝,你别折腾人家老人家了,好么?  徐庶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他是传说中的大孝子,曹操算是掐中命门了。  徐庶被刘老大拉到密室里谈心,提高点待遇,加点官添点薪的,试图挽留一下,毕竟人才太多,靠谱的太少,能帮自己打胜仗的更是少之又少。  刘老大谈心,孙乾也没闲着,拉着我们开了个紧急会议。  孙乾开门见山,徐庶是个人才,刘老大舍不得,但一旦为曹贼所用,我们的末日就到了。为了消除潜在的危机,大伙讨论一下,放徐庶走,还是杀掉!  关二哥说,刘老大什么态度,我们唯老大马首是瞻?  孙乾说,刘老大是出了名的仁义之君,岂会杀掉自己的军师?不过,徐庶是个危险分子,让他走,简直就是祸害自己啊!  我想,孙乾算个屁,没刘老大的最高指示,这厮敢在这里聚众讨论军师的生死问题?用脚趾头也能想到,这是刘老大在借孙乾的口把信息传达给咱们哥仨,看样子徐庶的生命快走到尽头了。  关二哥说,徐庶还不错啊,帮我打败了曹仁,还占据了曹操的地盘樊城,咱们不能干兔死狗烹的事,杀有功之臣,何以服众?  孙乾说,等徐庶投奔曹操之后呢,樊城还是我们的么,指不定徐庶会领着曹仁来找我们的晦气呢,到时候被一锅端就追悔莫及了。
  张三哥说,他敢过来,俺就砍了他的脑袋,尸体剁成肉酱,喂猪!  孙乾有些恶心了,但还是微笑的肯定了张三哥,说何必不在此间动手?  我想,杀个徐庶还不简单么,随便派个杀手就摆平了,何苦在此做戏?  会未开完,密室的门开了,徐庶已是满脸泪水,刘老大几乎哭得快断气了。  张三哥不说话,但刀已拔出,刘老大蹿上来大骂,你这莽汉敢对军事动粗么?  张三哥张口就想说这是孙乾叫干的,还是孙乾机灵,手脚麻利的按下大刀,说别误会,张将军这是准备去剁几斤猪肉来下酒菜呢。  刘老大牵着徐庶的手走了一里又一里,跟搞马拉松似的,没完没了,眼泪都快哭干了。  刘老大说,军师切莫埋没了才华,曹操还是不错的,你就去投奔他吧,我可以写介绍信的。  徐庶说,曹操是个逆贼,刘老大才是天下君者,辞过刘老大,非吾所愿,我情愿从此归隐山林,再不过问世事,永不复出!  徐庶喝过践行酒,上马走人了,很快没入一片树林。这时孙乾蹿出来问,杀手已就位,可以执行猎杀行动了么?  刘老大默然点首,我的心随之一揪,心想徐庶的毒咒白赌了,可惜。  很快的,徐庶又骑马飞奔回来,跟刘老大说,刚才哭过头了,把这茬给忘了,隆中还有一位绝世高人呢,老大如若请他出山的话,天下无忧了!  徐庶果然是个聪明人,洞察力惊人,帮刘老大找了一个能治自己的人,自己可就安全了。  说完,徐庶可以放心的上路了。  刘老大招过孙乾,召回杀手,让徐庶走吧!  核心人才,想跳槽,绝非易事!
  023  谋士虽多,军师却是个稀缺货,狗头军师除外!  徐庶走了,刘老大有些后悔,徐庶老母上吊了,刘老大就踏实了,手舞足蹈之余挤出几滴鳄鱼眼泪来,写就一篇煽情的悼词,拐弯抹角的想让徐庶吃下回头草。只可惜徐庶是匹好马,不肯吃刘老大这茬老草,或许是厌倦了乱世的纷争,又或许是被曹操软禁了,他最终选择了归隐山林。  一代天才就此封山,新野之战成了他的绝唱,曹仁再也没机会找回平衡了。  刘老大唏嘘不已,痛恨自己心软放走了徐庶,这年头耍嘴皮子的鸟人虽多,但有真材实料的谋士却不多,能帮自己打败曹操的人更是不世出的货。  刘老大决定去隆中走一趟,关二哥拉着一车美酒,张三哥赶着一群野猪,十几个带刀侍卫一阵忙乎,又是封路,又是开道,又是断后,又是警戒,生怕被不明真相的老百姓扔臭鸡蛋烂番薯的。  我独自守在樊城,曹操的大军在不远的北方磨刀呢,樊城内到处都是曹军的奸细乱党,不时的搞些刺激神经的恐怖袭击。大兵们都很忙,不是忙着镇压乱党,就是忙着被乱党追得满城跑,没一刻让人消停的。  但我并不孤独,在这一片被战火焚烧过无数次的城门上,有一个远道而来的年轻人跟我对饮畅谈天下。这是个陌生的年轻人,长得真他娘的帅,一身雪白的儒装,彬彬有礼,没事摇几下鹅毛扇,城府深不可测。  年轻人说,曹操的铁骑不久将至,将军认为这座城池能守住么?
  守城可不是我的强项,更何况这么一座孤城?我有时也很迷惑,刘老大没事干啥抢占曹操的城池呢,殊不知与恶狗夺食,后果总是不太美妙的。  年轻人见我不语,淡笑着摇摇鹅毛扇,接着说,这座城池绝非久恋之物,孤城暂且不论,这樊城本来是曹操的,城里的老百姓大多还在潜意识里向着曹操呢,瞧见这么多乱党了么,人心不在此间了!  这些我何尝不知呢,只是刘老大的口号是,一城一根针,针针扎死曹贼!刘老大派我独守樊城,那是对我的信任,关二哥要留在刘老大的左右,张三哥绝非守城之将,唯有我了。  我说,刘老大去隆中请卧龙先生出山了,这樊城或许还有救吧!  年轻人笑说,只怕卧龙先生也守不住这座孤城了,将军或许该挪挪地方了。  天色渐晚,乱党们又在焚烧建筑了,大兵们一阵喧哗,老百姓们一阵哭喊,救火的救火,逃命的逃命,追捕的追捕,乱成一锅粥。  年轻人起身告辞,跳上清瘦的小马,轻摇着鹅毛扇,如一阵清风般,施施然消失在那片火光之中。  我倚在破旧的城门上喝着残酒,城外漆黑一片,城内的大兵们抓住几个乱党,正在游街示众呢,随后拉到菜市口一刀一刀砍了。  我想,这是个什么样的乱世,每天都在杀人,或被杀,何时才是个尽头?  那个年轻人似乎从未来过,或许那只不过是我梦境里的一个过客罢了,可那副飘然欲仙的身姿却如同烙印似的清晰。  夜深了,折腾了一天的老百姓都入睡了,我带着随从在城内巡逻,抓几个毛贼,杀几个乱党,打发一下无聊的时光。  我有时也想,到底谁才是乱党呢,是曹操,或者就是刘老大?
  024  时至隆冬,天空跟镀了铅似的,灰色的,沉得快掉下一块来,偶尔飘洒点雪花,北风在大肆挥霍着,这种天气最适合生个篝火,然后约几个猪朋狗友,买点烧酒什么的,偷点红薯什么的,再烤点烧鸡什么的,齐活了。  刘老大却是个另类,特异独行的想着再进隆中,说这样搞才能显出诚意来,感动天感动地感动山中老隐士。真是没事找抽啊,冷死你个王八蛋!上回之所以扑空,完全是因为刘老大的失误,他满以为高人不隐居则以,一隐居就不会踏入凡世半步!他风风火火的去了,不料卧龙先生也有外出云游的雅兴,人家压根就不在家,你请人家先祖的牌位回来啊?  这回刘老大学聪明了,大内密探早将魔爪探入隆中地带,卧龙一回,飞鸽就到了。刘老大很满意,天时有了(卧龙在家),地利有了(正飘雪呢),人和也有了(老子都不怕冷不怕路途艰险的来了,还没点同情分么?)。  关二哥很有怨言,但刘老大表态了,他也只能无条件的跟着走。  张三哥很恼火,他正准备带着侍卫去山林里打猎呢,就连美酒都买好了,就等进山打些野味来下酒了。他说要不咱们派几个鸟人去把卧龙那厮绑过来吧?  刘老大也很想这么干,这么冷的天谁想出去窜门子啊?可如今他的名声不错,做给外人看的时候还是要体现一下仁慈的,不然形象全毁了。  刘老大去了,关二哥依旧拉着一车美酒,张三哥这回没野猪赶了,只好挂着两条硬邦邦的鼻涕跟在车后推车!  我还是守在樊城,曹操取消了冬战的计划,因为他家的老母狗被冻死了,城内的乱党也不折腾了,因为带头大哥的脑袋都挂在城门上结了冰,大兵们也懒得在城内暴力执法了,因为太冷了,没几个小贩乐意跑出来被暴打一顿。
  年轻人又来了,眉毛上还挂着冰呢,手里的鹅毛扇还兀自摇个不停,难道就不冷着慌么?简直比刘老大还另类!反正我是冷得慌,不敢在城门上喝酒摆酷了,而是在县衙里生了一盆火,烤着前些日子打的野兔,喝着烧热的米酒,除了大小便不方便之外,这个大雪天还真惬意!  年轻人喝过一碗烧酒,惨白的脸上也绽放出两朵红晕来,颇有雅兴的吟唱了一曲诗歌。我喜欢这个年轻人,清爽,聪慧,有活力。  我从未问过年轻人的名字,他既然不肯自报名号,想必是不方便吧,我想他不是有个显赫的家族背景,就是有个不愿提及的悲惨家世。  我想,或许他就是曹植吧,听说曹植就是这么一个有才气又帅气的公子哥。  从内心深处,我是不排斥曹操的,他的诗,他的人,他的才气,他的胆气,他的胸襟,他的气魄,都曾深深的打动过我。  我自然也不会排斥曹植,只要不是在战场相遇,我相信我能与曹营中诸多将领都能成为好兄弟,但敌对的立场,让我不敢与这些人深交。我是个重情义的人,即使在战场上,我也不忍心砍杀旧时的伙伴。  年轻人很恬淡,喝着温酒,偶尔咬几口烤肉,粪土当今万户侯,谈论动乱的天下,分析有名的战役,说说各位诸侯的家事,勾勒一下诸侯的地盘以及各自的兵马战力。  我想,这个年轻人真了不起,分析得很到位,细节之处又有独到的见解,了解各地的风土人情,知道天下各个险要关卡的布防及守将的优缺点。  是了,在这年轻人的心中,是一张地图,一张关于争霸天下的地图!
  025  世间最可怕的事,不是盲人瞎马夜半临深渊,而是井底之蛙而不自知。  我是那只井底之蛙,但我要跳出这口破井,看看外面的世界,闻闻外界的空气,沐浴温暖的阳光,我走出了常山,然后追随刘老大跑路的步伐游历了大半个中原,但有个地方从未涉足过,那里没有战火,那里没有饥寒,那是我梦中的世外桃源,江东!  但年轻人的到访打碎了我的梦,因为江东也不太平了,战火已烧过长江!  江东孙氏迟早会渡江,与刘表一决雌雄,因为孙权他爹就是被黄祖放冷箭射成刺猬的,而黄祖名义上还是刘表的马仔,江夏依旧是刘表的地盘。  那年,孙权他爹多牛逼啊,打得董卓跟兔子似的到处乱窜,又碰巧捡了传国玉玺(董卓说他是偷的,袁绍说他是抢的,曹操说他是骗的,刘老大说他是盗版的),趁着各路诸侯忙着打拼地盘,他风风火火的回江东搞兼并运动,结果在一次兼并运动中遭遇了黄祖,黄祖发扬了打不过还躲不过的精神,被追着狂奔几百里山路。孙权他爹太绝太狠了,追着黄祖不肯撒手,这也怪不得黄祖玩阴的了,慌忙中招来几十名弓弩手埋伏在山林里,专门射追得最猛的孙坚,于是丢下一只刺猬,黄祖跑路成功!  黄祖是射爽了,但梁子却结得很深,以至于孙权每日早起问候黄祖祖宗,晚睡猛扎黄祖小草人。欠的债总是要换的,孙权不但要黄祖的脑袋,更要黄祖的地盘。不可否认,这些年江东孙氏东征西讨的,整个江东已是扫平!
  孙权磨好刀剑,望着长江的另一边,动情的轻呼,黄祖匹夫,你全家还好么?  建安八年冬,刘老大还在新野啃着窝窝头的时候,孙权却领着大兵直奔江夏而去,隔江问候着黄祖的先人,口水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于是动用了大杀器。  长江何其宽,不搞点战舰PK简直就是对大自然的亵渎,孙权派出战舰N艘,准备一次性打垮黄祖的防线,黄祖也不是好惹的,作为长江一霸,也派出了罕见的巨无霸战舰。  黄祖的巨无霸被击沉了几艘,防线也被打成了筛子,但孙权也没占到啥便宜,搁浅的战舰塞满了长江,害得很多战舰都被迫搁浅了。  黄祖这厮,我是见识过的,简直就是个吝啬的土财主,为人残忍,暴戾成性,没事喜欢杀杀人,放放火,打打劫,这种货色最适合品尝极刑了,比如五马分尸,又比如炮烙,割小鸡鸡都是轻的了,砍脑袋更像是对他的恩赐!  那年我们在江夏镇压反贼,也就是为刘老大抢马的那回,小毛贼都在自己的地盘上烧杀抢掠了,这厮却在城里喝花酒。我很怀疑这些小毛贼就是这厮的手下,自己不好意思明目张胆的抢劫,就找个反叛的名号唆使别人抢劫。  江夏那块地盘早就不姓刘了,在黄祖的眼里,刘表不过是一坨屎罢了!  黄祖被孙权打了,也曾找过刘表求救兵,但刘表没搭理他,以前没想过交税纳粮,现在被打成了包子就想来搬救兵,你以为刘表是活雷锋啊?  但孙权还是撤了,代价实在是太大了,几乎打掉了一半的战舰,非但没砍掉黄祖的脑袋,就连自己的爱将凌操也被甘宁射死了,害得十五岁的少年凌统没了爹,哭着喊着,冒着生命危险也只抢回了一具尸体!  这回梁子结得更牢固了,不仅孙权痛恨黄祖,凌统与甘宁也卯上了!  年轻人预言,不出一年,江东必来找黄祖的晦气!  我想,我杀了这么多人,有出名的大将,也有无名的小卒,他们的后人会不会也在家扎小草人,会不会也在苦练技巧想来干掉我?
  026  酒是一种文化,更是一种艺术,喝酒那叫懂文化,品酒那叫搞艺术。诗人们喜欢饮酒作诗,文人们喜欢饮酒作词,本朝有个叫司马迁的文人,若不是有酒精的刺激麻醉,他铁定写不完史记,毕竟木有小鸡鸡是很没面子的。  但,酒也是一种毒药,中毒程度因人而异,中毒最深的人当属喝醉酒就喜欢发酒疯搞破坏玩人身攻击的。这些人是没酒品的,喝酒是狂饮的,喝醉是暴躁的,没事喜欢随地大小便,踢路边的垃圾桶,用弹弓射街边的灯笼,当然也有玩裸奔的行为艺术家,更有喜欢拿鞭子抽人玩的将军!  年轻人在闲谈诸侯家族轶事的时候就曾谈及一个典范,这让我很担忧,不为自己,只为张三哥。  孙权有个弟弟叫孙翊的,是个猛男,托他爹的洪福生在江东第一猛家族,年纪轻轻的就混到了丹阳的太守,典型的官二代!不可否认,我是仇视官二代的,倘若撞见这厮绝不会让他瘦着回去,非揍成猪头不可的!  这鸟人没啥本领,武艺平平,完全没老爹孙坚长兄孙策般威猛,智商也不高,简直蠢到连孙权的脚趾头都比不上。真不知这厮体内流着谁的血脉,半点优良基因也没继承到,活脱脱的一个酒囊饭袋。  但他爹是孙坚,他哥是孙权,别人岂敢小瞧,跟孙翊擦肩而过都有生命危险,手下爪牙不少,专干欺男霸女的鸟事!  这厮还有一个坏习惯,就是一喝就醉,一醉就发酒疯,一发酒疯就喜欢抽人玩,被抽的人海了去,上至督将妫览郡丞戴员,下至无名小卒,自然少不了打酱油的路人甲,不明真相的围观者,轻则皮开肉绽,重则半身不遂!
  妫览外号龟头霸王,岂会让孙翊白抽一顿?这厮找来同病相怜的戴员,两难兄难弟先互相吹捧一番,然后直奔主题将怒火都引到了孙翊这王八锤子羔身上。  谋杀,这是血淋淋的谋杀,但孙翊这傻×还蒙在鼓中,天天吹嘘着老爹的威猛老哥的潇洒,这边喝喝花酒,那边抽抽大兵。  边洪又被无缘无故抽了一顿,心里阴暗的直想搞点破坏,这时龟头霸王来了。  又到一年的庆功宴,大小官儿齐聚一堂,喝酒划拳聊点荤段子,其乐融融。  孙翊这厮的好戏上演了,三杯米酒下肚,手里的皮鞭就硬了,这回倒霉的一个管仓库的群众演员。孙翊抽爽了,起身去了茅房,瞪着血红大眼的边洪带刀跟进,在昏暗的茅房里就是一顿狂砍。孙翊这厮死得很难看,被砍了几十刀还不算,连尸体都被别人丢弃在茅坑了,果真是生得猥琐死得龌龊!  后续故事还很长,边洪被判了死刑,妫览又为孙翊的美妻挨了刀子,戴员也挂了,故事的主角都成了冥斗士,在另一个世界再较高下吧!  孙翊虽然傻×,但多少有些张三哥的影子,张三哥也是脾气暴躁,喜欢狂饮,喝醉之后更是喜欢抽大兵玩的。我在想,张三哥身边会不会也潜伏着妫览戴员边洪之流呢?  诚然张三哥是威猛的,战场上也是无敌的,可人总是有弱点的,是会困的,睡着的时候,就不怕别人在背后捅刀子么?  刘老大也曾劝过张三哥,但张三哥总是左耳进右耳出,跟鸭子听雷似的。  我想,善待手下何其重要啊,在你最危难的时刻,或许他们能挺身而出助你逃出生天呢?  我也喝酒,但从不喝醉,因为随时保持清晰的头脑很关键,一不会被不良商家猛宰,二不会发酒疯惹上事端!  在这乱世,明哲保身,必不可少!
  027  卧龙先生肯出山了,刘老大很激动,关二哥很不爽,张三哥很恼火,我则很惊诧。这卧龙先生,不就是那个饮酒问天下的年轻人么?  刘老大整天捣鼓着天下地图,这里划个圈圈,那里抹个叉叉,嘴巴更是忙得不亦乐乎,这个城池蛮有钱的,搁在孙权那里太浪费了,那个城池蛮有粮草的,放在曹操那里太埋汰了。孔明则不慌不忙的摇曳着鹅毛扇,对答如流,跟背课本似的,面对如此啰嗦的念经狂,心如止水。  大约被刘老大唠叨了半个多月吧,孔明终于找了个空隙跑来跟我喝酒,开口就是一句,更年期的老男人就是麻烦,刘老大人老心不老啊,胸怀天下!  我问孔明为啥之前不肯追随刘老大出山,而是跑到我镇守的孤城吹冷风喝浊酒?他说刘老大的实力太逊了,想三分天下谈何容易,更何况还是个年近半百的糟老头呢,难说再折腾几次就嗝屁了!  我又问孔明现在咋又改变了初衷,肯出山了?他说在山林里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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