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长寿的人每个人都有,但是是给别人用的是什么

五、废墟乐队
记得五六年前我提到过废墟乐队(请移步),因为在那个时期,废墟确实是支很另类的乐队,集中了迷幻、诗化、谜猜等当时并不多见的摇滚因素。而“摩登天空”也擅长于打造这样的乐队。之所以说是打造,因为首张专辑《像叶子一样飞》发表一年之后,废墟的风格完全变了。这不是一支成熟乐队的正常表现,只能说明不同的音乐厂牌打造的方向不一样。后者决定了前者,后者也能再造前者。
首先是歌词。周云山还是那个光听名字就充满禅意和传统画卷气息的诗人,然而2009年由“树音乐”打造的新专辑《悟空》的歌词却不再有遍布于前一张专辑里暗喻————那些让我在几年时间里不断恍悟并瞬间产生超越高潮快感的暗喻——————而显得直白、抒情和单薄。周云山说这期间一直在问自己,活下去是为了什么?最后得到了答案,活着的意义就是爱,这张新专辑的概念就是道和爱。我怀疑这是低智商的“树音乐”宣传文案规定的口径。因为这个思考题本身很严肃,但得出的答案很小儿科,人家迈克尔.杰克逊一直挂在嘴边的口头禅除了“come on”外就是“All is for love”。老周为这个答案花了几年时间真是让人匪夷所思。然而更令人啼笑皆非的是,既然答案找到了,那要做的就是布道,新专辑中《太阳爱》、《这要问鲍勃.迪伦》、《北京》、《为什么我们渴望着生活》等等歌词里,却充斥着疑问,表达着对未来、生存、情怀、大爱的不确定。种种迹象表明,老周的这张专辑只是完成了“树音乐”的命题作文。
其次是唱法。初听《像叶子一样飞》,你会着急上火牙根痒,丫死样怪气地把每一句话、每一个词用慢于常人几拍或几十拍的速度折磨着你的耳朵。然而听多了,也就适应了这个四川人的腻味儿,并且会觉得也只有周云山的呻吟声才能更加贴切地融合到音乐中去,因为只有废墟才能这么唱歌,换作别人,唱出来就绝不是这个劲儿了。新专辑里,老周完全改变了以前的颓废,换成貌似顿悟、正常、空灵的叫床声————叫我们起床的声音(两种叫床声区别有多大,你懂的)。
还有旋律。第一张专辑除了歌词,还胜在旋律。完美的器乐演奏把旋律演绎得让人惊艳,无论是《一朵人花》中突如其来的军鼓;《广场》大气磅礴的爆发,充满优美而坚定的忧伤;《胎盘里的遗像》中后段那令人难以想象的吉他;《爱情在不经意里种下人》中贯穿全曲的吉他solo;《月光、鸟、睡云》那史诗般的长度与迷幻感。而这些,只能在新专辑的《悟空》、《北京》、《摇滚花》里略窥一斑。新专辑的旋律依旧让人很受用,但惊艳或者说听完能起鸡皮疙瘩的那种却不多了。
也就是说,周云山和这个时代,和过去的自己达成了某种和解。于是在《北京》中,他感叹“一万首歌曲殊途同归”;在《太阳爱》中,他唱到“当太阳如爱映照世界,愿我们幸福一点”;在《我狂燥我忧伤》后,他平静地唱出“没有欢乐没有悲伤,像棵树一样生长”;在《悟空》中,他唱出了清澈透明的无我世界的喜悦“我化为空气啊我化为水,轻飘飘的站在街心里,我带着纯净透明的芬芳,融化了。”这个来自五粮液酒故乡的家伙不再一门心思得强调自我感受和盲目绝望,不再嘶嚎怒吼这个世界存在的颓败和黑暗。也许他可能真的开始悟了,意识到一味抱怨和怒斥现实的卑微无力
已与他期求美好的初衷背道而驰。于是他先让自己安静了,抹去了阻挡心智的浮躁和急迫。然后他看到了光,当心明眼亮之后他看到了自己要走的路。
四、万能青年旅店
万能青年旅店是个很奇怪的乐队,他的存在让我们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社会闲散人士如果聚集起来,其实就不闲也不散了。这对我天朝就业办的领佳节又重阳导来说,不啻是块他山之玉,可以攻一攻就业难这块压在心头的巨石。
两年前,我基本上对这支组建于上世纪90年代的乐队知之甚少。唯一知道的这是一支独立摇滚乐队,和所有的独立乐队一样,工作条件很差,录音、排练得跟游击队一样。而事实上,在2010年出第一张同名专辑之前,这支来自摇滚传统重镇石家庄的乐队也真没什么值得我去称道的。直到2010年听到他们的小样《秦皇岛》后,才一下子被震撼到了。一般我在听歌的时候,三遍是极限。在听完三遍后还没感觉,那就扔一边,过两年随着心境的变化再试试。扔一边不是说歌不好听,就像千人眼里有千个哈姆雷特一样,你觉得《老鼠爱大米》是垃圾,并不能妨碍我把它当神曲。当然,《秦皇岛》根本用不着第二遍,当舒缓的海水在短暂的平静后,史立用那激越的小号声一下子把人抛到了浪尖,激射的浪花点住了身上的每个穴位,像过电一样全身麻痹,把我牢牢绑在了椅子上,动弹不得。这是一首悲壮的摇滚乐,悲壮得很典型也很可笑————飞蛾扑火。
万能青年旅店的奇怪,还在于主唱董亚千(诨名董2000,二千)。这厮烫着个小波浪长发,却映衬着满脸横肉,额头的皱纹若隐若现。更让人崩溃的是,丫还有意保留着童真的唱腔,略带阴柔的唱和咿咿呀呀。这显然是个偏执变半夜凉初透态的人,既是小屁孩也是糙汉。配合着姬赓神出鬼没贝司,让人在淡淡的忧伤中逐渐疲倦。然而歌词的犀利,是的,是那种非常不起眼的犀利,为歌曲陡然间增加了隐隐的杀气,还有贯穿始终的萧肃。乐队的歌词四字对联句和排比很多,最近一直念念不忘的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文不能测字,武不能防身”,这句自嘲不是乐队原创,古已有之,但组合到一起,就显得那么贴切。我曾改成“文不能测字,武不能防身;写不过古龙,打不过成龙”,显然在意境上差了很多。
专辑里的歌名也是充满了奇怪的故事性,《狗尿馆》、《不万能的喜剧》、《揪心的玩笑与漫长的白日梦》、《大石碎胸口》、《洋鸟消夏录》、《十万嬉皮》、《在这颗行星所有的酒馆》、《杀死那个石家庄人》......一个年轻人的理想和现实惨烈搏杀被优雅地轻描淡写,勾勒出中华盛世里的城市青年命运浮世绘。《杀死那个石家庄人》里,我看到了
万青颇为根源的一面。可他们唱自己城市的一首歌,却是一次无关希望和情愫的铺陈。这是一个让男人感到无力的城市。他压抑了青春梦想,压抑了物质欲望,压抑了太多不该被压抑的东西。生活简单而平面化,一去三十年。心底的景观悄然不见,疯狂的黑水在脑海中暗涌。一万匹脱缰的马,八方突围,却不知自由的方向在哪里。吵吵闹闹的混乱中,夜
幕覆盖华北平原。这篇悠远而深厚的土地,也难以解释自己如何孕育了此等荒诞。因此,万青这个专辑显得弥足珍贵。我对石家庄的摇滚迷们表示最为痛彻心扉的羡慕嫉妒恨。这张金色的专辑完全可以作为你们青春的注释存在。
算了,我们都是那个平头三角裤的男人,做着并不优美的动作,缓慢栽向飞速袭来的水泥地。这世界,还有救吗?
三、木马乐队
在迷笛学校进修过后,长沙人木玛组建了这支木马乐队。木玛(吉他/主唱,本名谢强)是个敏感的人,宽檐的礼帽下,长发像马鬃一样精致地分两边垂下,使得脸色更加惨白。闪烁的眼神里纠结着诗人般的癫狂,而随着音乐的响起,癫狂瞬间变成了化不开的忧伤和焦虑。
1999年乐队发表了单曲《没有声音的房间》,这曾经是我MP3机里面的常驻歌曲。绝望的情绪被编织于沙哑的喉咙中,虚幻的青春和爱情生活在华丽妖艳展示后滑落。吉他和鼓的处理是整首歌编曲的亮点。低调唯美的曲风让大家琢磨并互相打听了了好半天,到底是什么风格?直到同年年底,乐队首张同名专辑《木马MUMA》正式发行,大家才恍然大悟。从此木马乐队也确立了具有中国特色的“哥特”风格。专辑中包含了众多的低调音乐元素,无论是歌词还是旋律,都透出了梦幻般的超现实主义气质。在美院混迹多年的经历使得作品充斥着很强的画面感和空间感,专辑的封套设计创意也出自木玛本人。而歌曲编配手法的标新立异,更成为“木马”的独家特色。此外,专辑中还可找到几首类似“激进摇滚”的长篇佳作,令人耳目一新。
撇开过渡的EP专辑《yellow star》(事实上,这张专辑里的歌曲风格很散,但都很好听。木玛的声音也趋于成熟和固定,当然,只是暂时的固定)。2004年的《果冻帝国》是木马乐队最成熟的一张专辑。在这张专辑里,木马给予我们的仅仅是世界一个失落的角落,角落里堆积有青春影子。我们用不舍得的情怀不断去舍弃那本属于自己的爱,以及对人生的追求。在木马的眼里,世界从来都是色彩斑斓的透明,但不幸的是我们集体失去了它,也失去了自己。所以会选择梦醒之前以狂舞庆祝自己的生活方式,而回味或许也是一种逃避后的尾随。世界改变了我们,改变了我们的生活,我们却无法改变它。换句话说,生活的世界里没有任何的价值沉淀。所以,我们和木马一起,只能在阴郁低沉的音律中畅想着一个摘掉嘴唇失去语言,但仍然拥有对冰凉果冻的美好向往,全力未知生命执着追寻的蓝色国度。《如果真的恨一个人,那就是我自己》、收录的《超级party》、《方南的丽美》、《把嘴唇摘除掉》、《run feifei run》等都完美地体现了木马乐队的特点,旋律优美,歌词诗化,似乎言之无物却又耐人寻味。
2007年,由于内部矛盾,木马乐队解散。这是预料中的事。木玛太要强,其他人也是。这从敢在第一张专辑出来后就炮轰制作人,大名鼎鼎的摇滚“老炮”骅梓就可以看出端倪。
木玛开始单枪匹马地独干,有点势单力薄。巧合的是,这种单薄直接就体现在了木玛的个人新专辑《丝绒公路》上。如果没听过木马乐队的歌,直接听《丝绒公路》,你会立刻想到一个人,王菲。不错,虽然曲风延续了木马乐队时期的格调,但歌词风格像极了王菲的御用词作者林夕,木玛的声线变得截然不同于木马乐队时候的细,哼哼唧唧的用假声,活脱脱一个男版王菲,而眼神也变得像王菲一样明亮而犀利,却不再闪烁。
从此,木马乐队成了一颗黯淡的星。木玛,你想要跳支怎样的舞啊?
二、铁风筝乐队
铁风筝对我来说是一个春梦。在高考把我折磨得精殚虑竭几欲虚脱后,1996年入选《中国火II》的单曲《这个夏天》像一支强心针注入我体内,当然,还包括当时的整个摇滚乐坛。弥漫了整个夏天的躁动情绪直接开始带我入梦。这是一个让人回味无穷的开头。跟张楚的《和大伙儿去乘凉》一样,歌词的第一句都是“这个夏天”,不同的是,张楚一直在他的夏天里闲逛,并被天上的太阳晒成漆黑,所以回到街上,和大伙儿去乘凉。而铁风筝在1993年组队后一直处于低迷状态,灵魂人物主唱虞洋也一直在睡觉,与世隔绝,留在床上的汗渍让人恶心,在感觉到已经老了,病了,快要死了的同时,从梦中惊醒,然而希望再次破灭。抬头看看天,天上屁也没有。这首歌也是乐队当时窘境的写照。
在四季中,夏天因其火热的本性,往往与摇滚乐走得最近。但相比其他季节,反而却被描绘得最少。铁风筝的这首歌在当时的我看来是经典中的经典,虽然(包括后来的大部分作品)只采用吉他、贝司和鼓这摇滚三宝,但动人的旋律把歌的新金属曲风中和得恰到好处。虞洋那对标志性的因纵欲过度而发黑的眼袋里,装载着对睡觉的厌恶,但却又对春梦朝思暮想,这些蓄势了数年的荷尔蒙随着突如其来的旋律暂停极大地提升了歌曲游进人体后配对成活的概率。
自从《这个夏天》达到高潮后,亢奋的铁风筝丝毫不存在男人们都有的不应期,第二年马上以《进化之日》强势入选《中国火III》。在超载乐队的《不要告别》、周韧的《风,马,牛》、地下婴儿的《觉醒》等近十首优秀作品之中,《进化之日》以独特的实验风格重新定义了金属在中国的概念,神秘的开场旋律后直接是副歌部分的solo,独奏的鼓点像是一段充满等待的漫长时间。在这个一切恶习已成习惯的社会,我们能做的只是不用反对,不用逃避 但必须从中幸免。只有等到进化之日,才能看到金色阳光铺满大路,发出生活多美好的喟叹。《进化之日》的出现,在让沉重的铁风筝逆风扶摇直上的幻境中,让我的春梦也得以延续。
上世纪末铁风筝差点儿解散,原因是虞洋加入了伟大的唐朝乐队,任主音吉他手。我在春梦中翻了个身,咽了口哈喇子,把手从内裤中拔出来继续睡觉。因为我知道他并不甘心就这样放弃铁风筝,这只能说明虞洋是个不甘寂寞的人。然而专辑《这是我们的秘密》面世后,《鬼》、《杀手》、《妈妈爱我》等歌让我的春梦再次进入不自禁的阶段。整张专辑没有《这个夏天》和《进化之日》那么金属,但《OO》、《鼓浪屿》、《记住,这是我们的秘密》等歌仍然保持了相当高的硬核水准,铁风筝的野心在《欲望统治世界》中也一览无余。经历了带着喜剧色彩的发展历程后,虞洋想说的、想要的只能在春梦中体会,而坐在飞机上的人已经永远不会了解了。
一直想把自己多年来听地下摇滚乐的一些感受写下来,但曾数次纠结在开头。在延安文艺座谈会70周年的今天,首先要注重的是任何长段文字一定要有一个“光明的尾巴”,而我举一反三,不仅结尾要光明,文字的开头更要神光万丈。但这两样对我接下来要写的东西来说,都不可企及。这是我所不愿看到的,也是我迟迟不能开始的深层次缘由。
可是我转念又想,为人须谨慎,为文须放荡。为了把这些文字写下来,只能这样自慰了。人生也是这样,总在不断的自慰和妥协中前进,或者倒退。这在结果上是不负责任的,但过程中我尽量不放任、不臆断。
所以我释然很多,接下来,至于从哪个乐队开始,那是无所谓的了。地下摇滚乐就像孤村野舍灶头烧出来的菜,上不了台面,但盘盘真材实料,辛辣入味,横行味蕾,直冲肺腑。而每个菜都有自己的味道和故事,在厚重的地面下散发出诱人的气息。
一、小民是个机器人
这是一支厮混于福州、上海和北京的地下乐队。风格不太好归类,基本上属于grunge。乐队长长的名字更像是一张专辑的名字,如若一天红了以后,名字就会比较简单了,“民机”。就像“痛苦的信仰”红了之后,我们只叫“痛仰”;“扭曲的机器”红了之后,我们只叫“扭机”一样。同样,主唱白羽的名字也和他标准北京摇滚青年范的样子出入很大。
同名专辑《小民是个机器人》是张整合了乐队多年以来曲目的专辑,所以作为专辑,风格上有些散,但这丝毫不影响整体的质量和制作水准。总的来说,在唱片发行经历上,这是一支稚嫩的乐队,专辑内页乐队成员的感谢词暴露了乐队对第一张专辑的惶恐和低调。在乐队成长史上,这又是一支几经分合与重组的乐队,同时,并不缺乏现场表演经验。
初听白羽的声音,感觉有点像达达乐队的原主唱彭坦。但比彭坦的声线更粗野,声域更广,这也是我喜欢这张专辑的原因。特别是《觉悟》和《香蕉水》里面不讲道理的“啦啦啦。。。。。。”和“嗯~”,很难在摇滚乐中听到如此霸道的咏叹,沙哑中糅合着死亡金属味,每次听完我都会下意识地勃起。适合未成年之前多听,给懵懂的青春书卷上画一道霹雳。
在专辑面世之前,单曲《无本之木》已经在小范围内流传开,这也是乐队最出名的一首歌,都说歌词思想深刻,对照歌词,我觉得显然是歌名起错了,歌名应该叫《无源之水》。不管怎样,歌曲的grunge味非常出众,和以前的版本比,专辑收录的这首编曲上好像有点变化,修正了以前的一些衔接问题。
《快乐的镜子》在专辑里面确实是一首快乐的歌,快乐得让人遍体忧伤,快乐得让人嘴里泛着苦味。镜子里的人是谁?镜子里还有谁?镜子能看清谁?镜子里又隐藏了谁?从小我们就知道了皇后的魔镜,这面魔镜是快乐的,因为它能真实地说出白雪公主最美。而现在我们的镜子,照出来的往往是虚假的自己,当自己强颜欢笑时,镜子还会快乐吗?
前面啰嗦了半天长话短说,其实变成短话长说了。主要是因为那时候集中温习了王小波的一些作品,并且不自觉地模仿了他的风格。所以很简单的一件事情,我花了很大的篇幅来叙述,自己都嫌烦了。因此,在接下来的一年多时间里,我因噎废食,自断文路。今天也就给《长话短说》一个结尾,免得以后不经意间还要续下去。
今年开始,我尝试了微博。其实微博几年前就开始存在,现在到了滥觞的境地。我一直不愿意玩微博,觉得短短的140个字对我这种有时会唠叨的人来说,总感觉意犹未尽般的不爽。但既然现在要真的长话短说了,同时开着微博,也不失为治疗话唠的一剂良药。今后短话上微博,长话写博客。
就说这些了,长话短说。
前面说到,既然我被一些脑满肠肥屎尿多的鸟儿剥夺了室外散步的权利,而能在室内让我保持一定的运动量、充满乐趣、又能一个人自玩的项目我排了一下,蹲马步、俯卧撑之类的肌肉性锻炼项目先出局,足篮排球闹心项目接着被裁,然后砍掉跳绳、踢毽子等贫下中农运动,剩下的似乎只有桌球了。况且,考虑到我胳膊肘内尚存的钢钉,选择台球显然是个恰当的决定。
在四五年前装修房子的时候,我就动过购买台球桌的念头,但鉴于当时银根吃紧和场地限制而未果。承惠于培育我伟大构想的一切有利条件,现如今这个念想也应时破土而出。
关于台球的乐趣,可以补充几句。有一个广泛流传的台球笑话,说有一个小流氓和一个神父两个人打台球,小流氓打了一下球没有进,小流氓骂了一句:妈了个逼,打歪了。然后神父说:天哪,饶恕他吧,他是无心的。然后又轮到小流氓打,球又没进,小流氓又骂了一句:妈了个逼,打歪了。然后神父就又说了一句:天哪,请再饶恕他吧,他是无心的。第三次轮到小流氓打,可是球又没进,他又骂了一遍:妈了个逼,又打歪了。这回神父说:天哪,惩罚他吧,我忍无可忍了。然后,从天上一个雷打了下来,把神父给劈死了。这个小流氓心想,他叫老天惩罚我,为什么一个雷给他劈死了呢?然后从天上传来朗朗的一句话:妈了个逼,打歪了!
不管你笑或不笑,笑话中所隐藏的几层额外深意是必须领会到,并且当作心灵鸡汤喝下的。
其一,台球外交铺就破冰之旅
一场别开生面、富有建设性的台球外交像40年前的乒乓外交一样,为两个不对等主体之间展开平等对话开创了破冰之旅,从此,神父不再高高在上指手画脚,小流氓也登上了冠盖满眼的舞台,双方的关系得到了历史性的突破;
其二,打关系球是件残忍的艺术活
真人眼里揉不进沙子,你阁下一看就知道该小流氓在打关系球,就像你平时陪领导搓麻将一样,不是“手气奇臭”,就是“昏招频出”。到位一点的,则还必须表现出一定的不服输或者难以置信。当然,这和小流氓骂娘则同属于更高一个艺术境界了。打关系球的结果是被关系者的不幸————神父挂了,这和我们平常所见闻的被关系者落马是同理可得的。
其三,打台球的时候会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
在我记忆中的乡下露天台球馆,和溜冰场、电影院是并列的三大是非之地,全乡的小流氓和混混们不是啸聚在这三处,就是在去这三处的路上。这三个场馆一如现在世博会里的参展场馆一样,每天上演着大同小异的打架、斗狠、耍流氓以及你所能想到的一切坏事。但我从小混迹于台球桌旁,却从未出意外,甚至于现在还能有幸怀上伟大的构想,大概也算是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吧。
我每天关在家里练习的是一种花式打法,它有别于一般的英式斯诺克或者美式花色撞球,目的也不是得分或者简单地将球击入袋,因此也具有更高的难度和观赏性。就像麦克·马西、伯格丹·沃克斯基们经常干的那样。我给它起名叫“隔山打篓”。打法是这样的,白色的母球作为受力球,在其前方20厘米处,一溜纵向排列5颗任意花球,这是障碍球。6颗球呈一直线,离白色母球约2米处的直线末端,是一个卧放的小口竹篓。我所要做的就是将白色母球越过前面的5颗障碍球,击入竹篓口中。如我所述,这是个非常难的课题,不但要用杆法将白色母球搓起来,还要控制好其飞行的抛物线,然后是准确地以20?左右斜角进入篓口。在花式台球里,难度仅次于“机关枪打法”。
我之所以选择台球运动,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那就是抹擦球杆头的乔克(chalk,乔粉)。它可以增加球杆头与母球之间的摩擦力,防止打滑,提升出杆效果。其实,乔克的好处远远不止这个。它就像KTV里面的小姐。没有小姐,你还是可以相当娱乐,但有了小姐,你会忍不住去把她当成乔克一样不时地使用。只不过抹擦乔克可以让你冷静思考分析球局,而抹擦小姐则会让你头脑发昏不扰而乱。这不禁让我想起了电影《小武》(这是迄今为止我看过的最牛逼的一部电影),在陪唱小姐梅梅的感染下,五音不全的小武竟然在澡堂里引吭高歌不已,“我的思念是不可触摸的网,我的思念不再是决堤的海,为什么总在那些飘雨的日子,深深的把你想起。。。。。。。”,这影响了小武一生的大局。
如果我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孕妇,那么小区里的那些长舌阿姨会在半路上拎着菜篮子截住我,询问几个月啦,反应大不大。并且会顺便审视一下我的腹部形状和屁股,给出是男是女的诊断。我也会满怀高兴地展开讨论。然而问题是我现在怀的只是个构想,虽然它很伟大,但它只会像欲望一样在我体内膨胀,并不按照十个月的约期面世。并且无法用B超发现它的存在。这是有区别的。
也有眼光毒到的,会在我满面红光的照映下悄悄地探究我伟大构想的内容,正如你们看到现在所怀有的好奇心一样。碰到这种情况,我常常是很谨慎地环顾四周,然后同样很谨慎地打个喷嚏到他(她)的脸上。如你所知,这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严重性体现在两方面,其一是我的构想严重到不能轻易透露半点风声;其二是唾沫和细菌喷到他(她)脸上后,如果对方不具备唾面自干的传统美德,那么后果也很严重。前者每次都既定发生。后者发生了大概三、四次,凭着在高中物理打下的扎实基础,每次我都能精确地测定出对方拳头所携的力是多少牛顿,以及因疼痛而弯腰的角度。但是你们有所不知,归根到底我是不吃亏的,理由也有二,一则我保住了我的伟大构想;二则我的受力点与对方的拳头一样,都是薄薄一层皮裹着铮铮硬骨。这句话也可以这么理解,我的全身都是拳头。
在这期间我只对一个人透露过我伟大构想的冰山一角。那是个大学毕业生,就像10年前的我一样。面试了无数次后,英雄失路,托足无门。所以在知道我怀有伟大构想后,简直要把我吃掉,留伟大的种子于他的体内,再把我的肉体化成大粪屙掉。本来他把我逼到墙角的时候,我是完全可以像对其他人一样如法炮制的。但就在我翕缩鼻腔的时候他掏出了一把牛角刀。刀子上的商标还没有撕掉,显然是刚刚买来的(当然,现在在上海买这种刀子是要凭身份证实名制登记的,不过当时还没到迎世博冲刺阶段)。从原则上来说,人是难以改变的,改变的只是他所扮演的角色,但他简直是个异于禽兽者几希的家伙。无论如何我要保持底线,所以我只选择了改变角色。关键时刻,我那话儿因过度紧张,神奇但是适时地树了起来,像一把枪顶在他的腰部(我比他高)。在大学生搞清楚到底是什么东西顶住了他,并且我的双手举在半空,何以有第三只手操作前,我凑到他耳朵边说:拜托你千万要帮我保守这个秘密,构想的大概内容是这样的,即通过一种办法,把自己脑袋里的想法装进别人的脑袋,然后把别人口袋里的钱财放入自己的口袋。。。。。。大学生闻言从惊愕转为痴呆。趁着这个空档,我一溜烟地挣脱了。路上一辆轿车吓了一跳,紧急刹车,前轮离地高举到半空,仿佛是一匹惊马扬蹄嘶鸣。
要额外啰嗦几句的是,不久后的一天,在晚间电视新闻里我再次见到了大学生。警察给出的结论是抢劫。大学生在街上试图把别人口袋里的钱财放入自己的口袋。按理说,这不应该归到量刑苛重的抢劫罪去,最多算个抢夺,或者干脆就是盗窃,但电视画面上出现的那把曾经顶在我喉结上的牛角刀佐证了警察的结论。请你们相信,这件事情和我是没有关系的,严格说起来,是没有因果关系的,因为我没叫他去抢劫,是他自己的方法论出故障了。但私下里我还是有两个结论:
1、& 在把自己脑袋里的想法妥善装进别人的脑袋之前,千万不要急着把别人口袋里的钱财放入自己的口袋。否则,那简直等于把自己的脑袋放入了口袋。
2、& 我的构想确实是伟大之极,我只对大学生透露了大概16秒时间的内容,即轻易地摧毁了他脑中教育体制所浇筑了长达16年的堤坝。
通过这次横来的试验,更加坚定了我对腹内伟大构想的信心,以及以科学发展观指导养胎大计的信念。
大概在四个月前吧,冬日的下午,惨淡的太阳下,我盯着杯子里的光晕,在眼睛刺痛之前忽然有了一个绝妙的构想。虽然这加塞者打乱了我进一步思考大命题的情绪,但我很快也就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到这个构想上来了。
就像每个智商超过130的聪明人一样,我的大脑里经常会产生各种各样奇怪的构想。在双手举头发呆时,在把拉力器拉到一半的时候,在突然醒来的暗夜里,在满嘴泡沫的盥洗间。。。。。。相关联、或者毫不搭界的构想总是像饱满的青春痘一样,一颗接一颗地冒出来,并在你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仿佛打地鼠游戏里的老鼠,不期而至。
最保守的估计是,如果我把这个构想写出来,那么毫无疑问,我会跻身作家行列;如果我把构想付诸行动,那么顺理成章,我会名列富翁之尊;如果我把这个构想告诉如你一样的大众,那么众望所归,我会坐拥哲人光环。
所以,在这个构想形成的一瞬间,无形的思维在电光火石的作用下物质化,以便成为一粒伟大的种子在我的体内安落。而我也如同一个孕妇(当然,为了性别所引起的伦理问题,还是叫孕者比较中立),一边为自己体内蠢蠢欲动的小种子而兴奋欣喜欲狂,一边又和所有孕者一样在过分谨慎中产生了轻微的产前抑郁症。这对看似矛盾的情绪从未产生过中和反应,互相消抵,它们往往会在不同的时段和境况下交错附于我体,正如似火骄阳和鹅毛大雪把一年折腾成冰火两重天一样。你们当然不会知道,在这期间我的荷尔蒙分泌量上升了多少倍,半夜里,那话儿也时常会毫无征兆地竖起,这让我羞愧不已。
和孕妇不同的是,你们不会从我的体型上看出任何端倪。我依然瘦骨仙风,每年在穿T恤前会用拉力器把胸肌练得结实一点(然而你们在宽松衣服遮掩下根本不能察其之变)。此外,我从来不能仰着布满孕斑的脸,一只手撑着腰,一只手拿着话梅吃,抚腹徐行。那会让所有认识我的人发疯。
但你们能从我的形体上窥豹一斑。那粒伟大的种子老是不安份地在我体内狼奔豕突,顽劣异常,而我又平乱无方,我只求它不要窜到我的小腹以下去,这会让我在大庭广众之下形体大变。至于因此而表现出来的帕金森、狂躁、癔症、间歇性痴呆等症状,我就管不了那么多啦————你们有所不知,黄帝的母亲梦见一道巨大的电光围绕北斗星,照耀整个世界而怀上黄帝先生;孔子的母亲在野外踩到一个神秘的脚印,因此怀上孔子先生后,她们害喜的症状可比我大多啦。
不过还好,我可用不着每天补钙片、喝鸡汤、吃苹果。但保险起见,为了安心养胎,我还是自淘宝网上买了张一米多长的小型台球桌。有必要交代一下的是,台球桌和养胎之间的关系————或者说是台球运动和养胎之间的关系。之前忘了告诉你们,我所在的地方是个绿化很好的小区,除了毒蛇猛兽,森林里该有的这里都有,包括门类繁多的蚊子。然而大量的蚊子和树上的果实为鸟类提供了取之不尽、荤素搭配科学的营养餐。根据能量守恒原理,鸟类的排泄物也是异常的丰富。每个人走在路上都要小心翼翼,像干了坏事一样。而一俟听到头顶上风吹鸟动,便要迅速躲闪。但也有一些阴险的鸟儿,城府比我还要深,并不发出任何声响与准备动作,尾巴歙乎间便完成了一次空投。我不幸被击中的几次都是拜后者所赐,在我气急败坏地问候它家老母的时候,它们总是若无其事地缩缩肛,然后别过身去,坏笑着叽叽喳喳地叫唤几声。直到上周我才逐渐听明白,原来它们偷袭成功后吟唱的都是同一副对联:“风息尿流疾,树高屎落迟”。我登时对它们产生了很大的敬意————原来这是一帮鸟中的文豪啊。但即便是这样,从此我对于到小区里散步的提议还是产生了不小的心理障碍。
然而作为一个孕者,我显然需要适量的运动。这就是我购买台球桌的原因。
长期以来,由于种种不为人知的原因,我养成了手机24小时开机的习惯,虽然我有来电提醒的服务。带来的后果是,半夜里经常有短信进来。
我的睡眠很好,大部分的短信进来我是听不到的,这和我晚上开机的目的是不冲突的——电话铃声我能听到,有急事才晚上打电话给我,不过遇到急事了,谁还顾得上笃悠悠发短信呢?
不幸听到了,拿起手机一看,偏偏是广告,买凶钱庄推销什么都有;或者是朋友的骚扰,睡姿不好请重新侧卧;也有彩信,姑娘漂亮的照片让人睡意全无。
不幸没听到,早上起来一看,懊悔不已,但时效已过,就仿佛是去年中秋游海时那些误了船期的游客,手里的旧船票,已经登不上远去的客船,只能望着远帆兴叹了。
这世上,该有多少的旧船票啊!
这应该是我第三次在博客中写郑钧了。郑钧确实是我非常喜欢的摇滚歌手。记得在大学的时候,我在宿舍里放得最多的磁带就是郑钧的,因为好像只有郑钧的磁带在市面上比较容易买到,所以磁带听坏了,还可以再买一盒。其他的摇滚磁带我就比较珍惜,只舍得在熄灯之后戴着耳机躲在被窝里听。那时候我有一个随身听(walkman),在老家的供销社买的,以为是当时赫赫有名的“爱华(aiwa)”牌,后来仔细一看,中文是“爱华”,英文却是“ai huai”,显然是个山寨机。喇叭不久之后就坏掉了,但机器的磁头不是次品,所以通过耳机听效果还算不错。但戴着耳机不能参与必修课————打牌期间的骂娘与咋呼,况且,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后来我在毕业班跳蚤市场上买到了两个喇叭芯子,每个差不多有现在的蛋挞那么大,通过拆分手术,连接到随身听的耳机接口上,哈,那效果绝对是震撼,隔着几个宿舍都能听到郑钧打八十分的立体声混音“哎呀。。。灰姑娘————毙掉”。&
&&10月24日晚7:30郑钧在大宁商业广场出台,我去晚了,到那边6:50,已经里三层外三层了。凭我去年的经验,必须挤进去。于是施展中国人与生俱来的凌波微步脚法,挤进两层;又运用独创的鸭子游水法(君不见,鸭子先生在河里游的时候,上身看上去巍如泰山,双脚却在水下拼命划动也)挤进一层。最后,前面只剩一排,我低头看了看前面那位的身高,决定就地安营扎寨。&
&舞台上,郑钧的大幅照片(见下图)像对联一样置于两侧。真他妈帅(持不同意见者请闭嘴)。以前看娄烨导演的禁片《颐和园》,让我喜欢上了女主角郝蕾,当然,还包括她坦白横陈的身体。因为郝蕾简直就是一个女版的郑钧,特别是嘴巴和眼睛,长得太像了(18岁以上想求证对照者请直接下载电影《颐和园》,别去百度图片)。郑钧是摇滚歌手里最具明星气质的一个,用韩红先生(对不起,是女士)的话来说,郑钧是最接近欧美摇滚乐手形象的。&&&
7:40,演出正式开始。郑钧依旧是把短袖T恤穿在长袖T恤外面的打扮,一上来就是《回到拉萨》。鼓手何岩提前进入状态,high过了头,光着膀子就把鼓给揍出故障了,还好不影响使用。然后六张唱片里的歌各挑了两三首唱。三首歌罢,年过不惑的郑钧已是满头大汗。我大学里有个男同学,平时话不多,但同学们都记得他的一句经典论断,那是在男女宿舍共建男生帮女生擦窗户的时候,一个女生对着该男生关切地说,啊呀,你出这么多汗了!该生凝视了女生片刻,说,我的汗能让你身心愉悦。郑钧的汗显然能让更多的女生身心愉悦,舞台正对面的“望湘园”酒店二楼走廊上的一排女生山呼海啸般地叫着郑钧的名字。&&&&
《路漫漫》,经典的现场演奏曲目。在10年前的上海八万人体育馆演唱会上,郑钧甩着长发,以头撴地,唱着狠话:“我不能,我不能没有钱。。。。。。”。那是一个白衣飘飘外加长发飘飘的年代,丁武、老五、郑钧、许巍、汪峰。。。。。。都是一水的长发披肩,而现在都不约而同地剪成短发。倒是主流中枢歌手像刘欢老师、高晓松老师反其道而行之。两条道上的人就得拧着来,以示泾渭分明。除了在唱到最新专辑《长安& 长安》里的两首歌时听众反应略显生涩,其他基本上是上下联唱。我前排左侧的一个家伙,一开始还端着个照相机拍,镜头像炮筒一样大,后来干脆就是舞着炮筒跳了。我估计散场后,这厮的手腕会废掉。&&
和去年一样,现场音响效果非常之好。中间吉他和贝司进行SOLO的时候,音无巨细,挑、顺、粘的技巧清晰无遗。不知道演出的组织者是什么部门,但在上海,也算是摇滚乐的福音了。&&
9:00结束,心照不宣地返场,以《商品社会》为遣散曲。&&&&&
在前一篇《纪念》博客贴出来后,马上有人流言留言说我在纪念“6.4”运动。难道真的是北京亚运会的徽标太像数字6和4了?
为了确保和谐社会和谐建设下去,在此,我要严厉呵斥,您在诱导我和看博客的人,您不是在猥琐地等“一枝红杏出墙来”,您是在粗暴地“硬把红杏挖出墙”。
余生也晚,20年前的那场事件发生时,我还在流着鼻涕玩弹弓。通过后来的阅历,我深刻并且坚定地明白,没有当时党中央的英明决策和果断处理,就不可能有今天的幸福、安定生活。
总书记去年要求我们“不折腾”,语重心长啊。
战乱时候有诗云:哪里在打炮?原来是过年。
所以之,既活之,则安之,共勉之。
在中国,过生日历来过九不过十,以便讨个吉利。&
转眼间,在我记忆中印象很深的北京亚运会已经过去了19年。在这19年中,我们市场压倒计划,我们三个代表,我们共建和谐,我们科学发展,我们隐忍于东亚病夫,更笑傲为体育强国;有收获,也有代价;有笑声,也有哭声;有振聋发聩,也有万马齐喑。&
你说,该不该纪念呢?&
前两天翻箱倒柜,找出了很多以前收藏的磁带,还有那部曾经像手机一样不离不弃的随身听。放置的时间太长了,带子都有些发紧,随身听根本带不动。手工把带子都倒了一遍,逐一听,居然80%的磁带没有走音。 其中有几盘带子,估计现在没多少人留着了。
&&&崔健成名前的旧作集,都是上世纪80年代的创作,光看歌名就很雷人。
&&&摇滚乐势力十年精选集,收录了很多经典。但没法在博客里面播放,因为这该死的博客播放器只接受后缀名为的地址,但这些歌网络上找不到音质好的。
日前,芷虚市乌邮电视台的新锐娱乐记者胡岩先生采访了我国著名摇滚歌手许巍。& 记者:子曰:兴于诗,立于礼,成于乐。也就是说,高兴的时候就湿,立起来的时候像行礼,但要想所向披靡地泡妞还是得靠玩音乐。你是因为这个目的才开始做歌手的吗?&
许巍:当时也没想这么多,我们这代人还是比较单纯的,做事的目的性不像现在80后、90后那么强。大概在93、94年左右吧,我在我们那儿的秦始皇兵马俑博物馆里当保安,晚上巡逻的时候没事干就喜欢瞎唱个歌儿,一来是受秦腔的影响太深了,二来也给自己壮壮胆。后来我们馆里搞联欢会,我代表保安班组唱了一首歌,唱什么的已经想不起来了,不过反响很好,接下来我就在我们馆、甚至兵马俑系统里出名了。后来我一寻思,干脆自己写歌吧。这一写就犯上魔症,钻不出来了,工作也丢了。我所在的红星村生产社里的乡亲们渐渐都知道老许头家出了个傻小子,一天到晚只知道拿个破玩意弹弹唱唱,都觉得挺可惜的。只有田村长还算有点文化,那一年秋天,田村长主动找我来合计,只要我答应把我每天唱得最多的那首《一根筋》让给他闺女唱,村委会就负责筹钱给我出盘带子。就这么着,我开始了我的歌手生涯。&
记者:一根筋?&
许巍:对,后来他们大概觉得不好听,就改名字叫《执着》了。&
记者:我非常喜欢你的那首《九月九的酒》,于苍凉中见温情,融哀伤于弹唱。。。。。。但是那曲子是你自己作的吗?&
许巍:对不起,那是陈少华老师的老歌。我的歌就叫《九月》。。。。。。&
记者:哦,对不起,鄙人自Java国海归时间不长,对贵国的圈内事尚在熟悉过程中。我说嘛,唱完开头 “又是九月九”,后面那句我老是串词到刘欢老师的“天上的星星参北斗”上去,拽都拽不回来。&
许巍:这个话题太敏感了,咱就不聊了吧。&
记者:好的好的。那到目前为止,你最满意你的哪首歌呢?&
许巍:(笑)我已经被人无数次问到这个问题了。不太好说,满意的有很多,不满意的也有很多。就像在绝大多数情况下,事实只有一个,但每个人围绕事实都会产生不同的评议、感受。我是事实的缔造者,不可能完全跳出来反观一首歌的好坏。我的评判标准不是哪首歌的旋律怎样、歌词如何,我的感受只有一个,那就是创作一首歌当时的心境。所以钱钟书先生就说得很绝:吃完一个蛋,为什么一定要问那只母鸡的感受呢?&
记者:满意现在的生活状态吗?&
许巍:现在这样挺好的,有灵感了,就写两首歌,憋着了,就上云南呆上一段时候,要不就回西安静养,压力小很多。不像出前两张专辑的时候,那时的生活状态现在看起来不堪回首。特别是2000年在出第二张专辑《那一年》的时候,精神基本上崩溃了。那时候的人就像在半山腰,每天就想着你只能往上爬,成为一个明星,然后凑足20首歌开演唱会。&
记者:现在外界对你的质疑很多,越来越尖锐,许巍怎么不摇滚了?歌词里充斥的是蓝天、白云、温暖、灿烂、明媚、美好等字眼,严重刺伤了质疑者的眼睛,矛盾的单选题摆在了质疑者的面前,听,还是不听;接受,还是拒绝?听完歌,再也找不到情绪大雪崩的轰鸣了。其实我个人认为中国本土摇滚是有这样一个怪圈。出了第一或第二张专集后在创作上就遇到了难以突破的瓶颈。主要原因可能就是在出了第一或第二张专辑后经济上大多都有了显著的提升,生活过得安逸了,愤怒就没了。你怎么定位现在的曲风?&
许巍:我比较喜欢简单。这个世界上,有些很难的事,其实解决的方法很简单,但人是一架太过复杂的机器,所以人类的有些行为,实在是有些可笑。从《在别处》、《那一年》、《时光 · 漫步》、《每一刻都是崭新的》到《爱如少年》,你会注意到,编曲都很简单,我觉得只要一把吉他,一架节奏鼓就可以了。但前两张专辑的简单是刻意粗暴的,所以会让听者有血脉贲张的错觉,但这不是我的本意。而后面专辑的简单是。。。是怎么样的呢?我的出发点就是简单一点,但现在连我自己也说不好了,就像一些人强加给我的定位:精致,开朗,纯粹,平缓,甚至小富即安。。。。。。好像都是,又好像都不是。我发现自己还是不能完全无视外界的干扰,流言会左右我对自己的审视。&
记者:这会影响到你今后的创作吗?&
许巍:绝对不会影响我创作时的想法。创作和发片后的审视是两个不同的过程,在创作的过程中,我是处在深度的抑郁情绪里,完全自我,是一个自戕的过程。&
记者:我一直在拿你和其他人作比较,但始终无法得出一个结论。比如,崔健的核心在于政治,唐朝的核心在于磅礴,窦唯的核心在于自我,张楚的核心在于寂寞。所以,崔健需要仰视着听,唐朝需要站立着听,窦唯需要打坐着听,张楚需要蜷缩着听。你的核心是什么呢?&
许巍:(迟疑)也许是茫然,是的,茫然。我对生活没什么要求,自从研究了《论语》后,现在对歌曲也没什么要求了。K歌的时候,《两天》是我的保留曲目。我享受那绝望得喘不过气的快感:“我只有两天,一天用来出生,一天用来死亡....还是飞不起来,依然需要等待。。。。。。”,简单的配器和我酒后迸发的忧郁症,使一种黑色的暗流在黑夜的包间里蔓延,这就是茫然者的自然流露。现在国内整个大众审美和我追求的这种音乐的差距很大,所以有时候不知道说什么好,有时候很悲哀,就茫然了。&
记者:我也有同感,所以,你需要围观着听,中国人对茫然者向来是采取围观态度的。&
许巍:答应田村长以前,我被乡亲们和村里的野狗围观。和田村长达成交易后,我就注定要被更多的人围观,接受更多的起哄或者砖头。特别是现在摇滚的大环境不好,(因为)社会一片和谐,还能够被围观,在某种程度上是种认可。&
记者:为什么社会和谐了,摇滚却不行了?这里有必然联系吗?&
许巍:当然。这和“国家不幸诗家幸”的道理是一样的。所以现在出来的一茬80后、90后的摇滚乐队,油头粉面,哼哼唧唧,唱的时候还很high,或者刻意的愤怒、骂娘,但是听完了没什么感觉,没有共鸣。他们不知道什么是摇滚。不是用吉他、贝斯和鼓伴奏就一定是摇滚,不是主唱披头散发扯着嗓子喊就一定是摇滚。愤怒在摇滚精神里有很大比重,但他们并不知道在摇滚音乐里还可以有美好和柔软的东西。其实,可怕的还不止这些,不是说这帮孩子没有内涵,更可怕的是这个社会环境不给他们内涵!&&
记者:你好像对80后、90后有意见?&
许巍:谈不上有意见,也不是摆老资格,只是种看法吧。总的来说,是代沟所致的隔阂。这也是历史发展的必然。就像别人对我有所评论一样。我看着他们会觉得那就我十年前的样子。在中国就是这么一个过程,你只能在年轻的时候尽可能地把你的感受表达出来,活得痛快一点。但具体到作为个人的发展,每个人能够通过音乐得到什么,就很难说,只能看你怎么想了。最重要的,是要运用你的智慧来克服生活里的困境。&&
记者:最后对歌迷说点什么吧。&
许巍:珍惜生命,善待摇滚,远离愤青。&
记者:好的,谢谢你能接受我的采访,也祝你5月9日上海演唱会取得成功。&
许巍:谢谢。
我们割完了最后一块地
家园里流淌着金子一样的稻粒
金子一样的汗滴
三千里江山宁静如昔
三千里天空平滑如镜
三千年英雄,三千年豪杰
在乳白色的窗下
接受妻儿温柔的注视
通常,我们用房子贮满银色的阳光
用清冽的空气酿酒
在家园里我们裸足而行
肌肤上常有干净的土粒
有时,我们面对原野放声歌唱
总有一位姑娘
微合着金色的眼睛
在淡蓝的水边遥遥相和
家园白骨如柴
红的是肉黑的是血
我们高举烛火
在神前面面容消瘦
家园里升起不朽的祷声
把双肩卸落的黑夜
与我共舞的历史始终是个
蒙面的女子
————这是我高中时候的命题作文,当时写偏题了,献给刚过完情人节的孩子们
冬天的天空里,飘着一片铅云。雪在这所灰色的房子里住得非常舒服。
一天,&&&& 雪向下面望了一眼。只那么一眼,就被大地那美丽、端庄的容颜惊呆了。雪的心里就有了一种感觉,一种从没有过的心动的感觉。
他再也不能像从前那样高兴了,他痴痴地望着大地,那强烈的感觉凝聚成一种渴望,那就是能尽早降落到大地上,伸开双臂拥她一抱。这显然只是一种冲动,但却无时无刻不缠绕在雪的脑海里,束缚着他的思想,令他难以挣扎。
他只有盼望着,盼望。。。。。。
终于,上天给了他一个机会————在一个寒冷的夜晚。雪离开了云,飘落到大地身旁。他是如此的兴奋,心中似乎真的有只小鹿在疯狂地奔跑。雪鼓起勇气向大地表达了自己对她的爱意。
但大地却对他说,她已经是太阳的人了,她的心是属于太阳的。
雪听了很崩溃,但也暗暗下了决心,一定要改变这一切。
天阴沉着,见不到太阳。大地一整天都望着灰蒙蒙的天空呆呆地出神,她不说一句话,就那么静静地坐着。雪觉得她很寂寞,于是就坐在她的身边和她说话,给她讲他在空中看到的、听到的趣事。大地只是偶尔对他微微地笑一下。
夜晚,狂风与严寒肆虐着。雪睡不着,他感到睡梦中的大地在微微颤抖。他便用自己身上的衣服将她裹得更严。他看着熟睡中的大地,她是那么的美丽,脸红扑扑的,嘴角露出浅浅的笑意。
大概她的梦更美吧!雪想。
他忽然想起了曾经听到的传说:大雪山上住着一位美丽的仙女,她美得无法形容,以致于所有到大雪山看到她容颜的人都发了痴,再也没有一个能回去,最终全冻死在雪山上。雪最初觉得这个传说带着几分恐怖,他真不理解那些人为什么那样的愚蠢。现在他改变了自己的看法,他觉得那些人并不是笨,而是幸运。在他看来,大地就像那个雪山上的仙女,自己就是个痴心的人,能看到她的美丽已经是心满意足的事了,更何况自己还能和她作伴,陪她聊天。想着想着,他笑了,一味的失落在此刻找到了平衡。
天依然阴沉着,大地依然坐在那里望着天空,雪依然给她讲有趣的故事。不同的是,当大地听得感兴趣的时候,她已会和雪说上一两句话。那晚,雪给大地讲更为新奇的事,大地则为雪讲云下发生的一切。
那天,他们谈得很晚,也十分投机。大地很开心,雪自然是更加高兴了。当大地熟睡的时候,雪仍在那里独自兴奋不已,直到天蒙蒙亮了,他才满意地进入梦乡。
他做了一个梦。梦到一个绿油油的山坡上,有一间红色屋顶的木头房子,大地与他正围坐在一起,他们生活得很幸福。梦中,他的脸一直保持着睡前的微笑,很甜。。。。。。
天亮了,那些乌云已逃得无影无踪,太阳露出了他的笑脸。
大地醒了过来,她揉揉眼睛,看到了太阳。她欢笑着一骨碌爬了起来,扑向太阳的怀抱,诉说着这些天对他的想念。
雪也醒了,他惊呆了,想走过去,却没有了勇气。
他静静地坐了一会儿,发现大地并没有理他的意思。
他彻底失望了,在太阳与大地爱恋的热量下,他觉得有必要远远地离开了。
雪化了,静静地。他走着,默默地。
雪一步步远离,远离这个令他伤心的地方。他的心里一片混乱,甜蜜与悲伤交织着,失望与愤恨缠绕着。他搞不清自己是谁,自己在哪里,自己要做什么。他搞不清,甚至头脑里是一片空白,像自己来到这个世界时一样。
他问自己。
如果早知道注定是这个结局,还会来到这个世界吗?
会后悔吗?
他流出了一行幸福的眼泪,却已分辨不出。
太阳与大地的热量更强烈了。
雪完全融化,他将自己的全部都融入了大地体内。
千里之外的猪
被意念勾引至厨房案板
我只取里脊五百克然后放生
鸡蛋数枚土豆若干小麦面粉适量面包屑少许
用二元对立的立场
两面焦黄猪香四溢
而那猪却浑不知煎熬的苦
逡巡于沉默的忧郁
仿佛是金创药
戴一顶旧旧的棒球帽
还有灰色夹克衫& 面色如菜
被香烟熏黄的手指
快速地驾驭着助动车的轰鸣
口袋里的山寨手机
芯片里藏着通俗易懂的爆米花& 还有伟哥
他们背上都刺那着五个字
上海老男人
我试图和他们划清界限
却扔不掉自己的电瓶车&&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癖好
我喜欢姑娘呼出的二氧化碳
那让我在窒息中上瘾的气体
混浊但是让我兴奋
直击我的中枢神经
在塞满我的肺叶腹腔和血液后
在我即将死去的弥留之际
我会长出一口粗气
就像好多男人完事后那样彻底&&
小区门口理发店的小姑娘叫李萍
就是教科书上“What’s your name? my name is LiPing. How old are you? I’m twelve.”的李萍
住在爸妈家爸妈给她烧饭洗衣
我每个月都去找她
她会跟我谈卡夫卡和弗洛伊德
偶尔幽幽地长叹
觉得她很有思想
可是可是她的结婚碰到了困难
没人能帮她
除非是个想和她结婚的男人
理完发我说谢谢她说不用客气
她收我五块钱
小心翼翼地放进抽屉里面的小铁盒&&
旧时王谢堂前燕
如今变作花鸟市场的笼鸟啾啾
还有天桥上的风筝呜呜
长满黑色茅草的大街上
书写着丰硕的凉意
等待着一种古老的仪式
叫我如何收割
一入红尘千般烦恼谁人堪度
菊满东篱梅横西子浑忘世间路
七贤六逸林溪诗酒抱阮抚琴归去
去而今青崖仙岛仍聆旧时遗曲
知交散尽年华空逝竟无可留恋处
廿载寒窗十分心意怕把功名误
江湖收剑平川系马磨尽少年傲语
问桃源迂回水道尚能觅否&
从群众中来
不是在那里就是在离开那里的路上
掂掂装满燃料的信心
口音一样重
拍拍身上扬起灰吐成烟圈
在别人的眼神里快速躲闪
不确定的危险
从眼前飞过然后消失在身后的雾霭中
人忽然就飞了起来
高过草丛高过灌木高过乔木还有烟囱和六十八楼窗户里桃红色的内衣
横向失去比较纵向逐渐模糊
第一世界的缺氧让自己更强大
往下看看哦那话儿茕茕孑立
碰到一个天使她飞得比你高
你高潮时的叫喊在她面前显得那么浅薄可笑
你受到了打击并且从此落下了毛病
于是你换一个姿势准备俯冲&
到群众中去
不是在那里就是在去向那里的路上
如来的手指
被安在腌渍过的心里
你带的氢气球被阿毛用弹弓打爆
只好摘下蓄谋已久的口罩当降落伞
避免落到志刚点烟时的火机上
第三世界失重的快感毫无征兆
在经过六十八楼窗户时你再也看不到那片颜色
耽误了风向
狠狠地摔在另一头猪的背上
引起此起彼伏的狂叫哼哼
在清醒之前
会被人用意念勾引&&
上帝是个好老头
就这样把他们收编
在我把《游海惊梦》写到第三集的时候,我的一个朋友在网上对我进行了质询,把我惊出一身冷汗。笔录如下:
小吕骑马:你的《游海惊梦》是真实发生的事情吗?
形而上人:怎么说?
小吕骑马:情节有点离谱。我读了第一遍,没看出什么异端,等读了第二遍却看出了一些端倪。
形而上人:我读××日报的社论或者评论员文章时,也是这种感觉。小驴骑马先生,你到底看出什么端倪了?
小吕骑马:我怀疑你好像在暗喻一些什么东西。
形而上人:哦?我写的时候怎么没意识到?
小吕骑马:或许你当局者迷,也有可能是你在装糊涂。
形而上人:别搞这么多前戏,你直接说。
小吕骑马:好,我喜欢这种性格。我按行文顺序来分析。游船叫“时代”号很意味深长,在我看来,它实际上就是在暗喻我们所处的时代。船有几千年的历史,暗指贵国的历史。装修了五、六十年,正好和贵国建国时间暗合。
形而上人:有点意思,不愧为语文老师。看一篇文字,不但马上就能总结出中心思想和段落大意,还能一眼看出文字背后的深意。请继续。
小吕骑马:第一个故事————我暂且叫故事,因为你没有承认整件事情是杜撰的————说一些人误了船点,这又是一个比喻,和我前面分析的是承启的。“时代”号不等人,不就是说明我们这个时代是不等人的,不以个人的因素为转移的吗?荀子的那句古语怎么说来着?
形而上人:时不我待?
小吕骑马:我说的是荀子先生的古语,不是成语。
形而上人:天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纣亡?
小吕骑马:没错,就是它。
形而上人:被你这么一分析,我都觉得有点像了。
小吕骑马:唔,接下来是说两个人提前到站的事,其实和第一个故事是一样的。有些人虽然生命残存,但由于各种原因,其实已经被这个时代所淘汰了;又有一些人,紧跟时代脉搏,但这个时代里,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偶尔的意外事件会使其提前与这个时代诀别。时代是无情的,它能无条件恩赐你机会和惊喜,但它在抛弃你的时候同样不容商量。
形而上人:你太有才了,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么深呢?
小吕骑马:这不过是皇帝的新衣,其他人也许看到了,只是没有说出来而已,你不要把看你博客的人全当傻子。船上的照明系统出问题,其实也说明了一个问题。
形而上人:停电了能说明什么问题?
小吕骑马:你揭示了时代在发展中,难免会碰到的黑暗期。不单单在贵国,任何国家都会碰到这个问题。
形而上人:我怎么觉得你不是在说我,而是在说鲁迅、巴金或者那帮以口诛笔伐旧社会黑暗为己任的红色作家啊?我特佩服他们。对了,小驴骑马先生,你对鲁迅先生那段著名的病句“在我的后院,可以看见墙外有两株树,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怎么看?
小吕骑马:你不要转移话题。按照我的逻辑,就是这个结果。至于后面所描述的在船上狂奔,貌似和你击眼求明一样荒诞,但扯去荒诞的外衣,我们能看到一个事实。
形而上人:嘛事实?
小吕骑马:时代变迁所带来的残酷竞争。你要和时代共命运、同呼吸,就得不须扬鞭自奋蹄,就得吃得苦中苦。同时,时代巨变之下,相当一部分的民众肯定会感到不适应,很痛苦,甚至来不及迷茫,就被卷入时代的漩涡。
形而上人:好吧,到目前为止,尽管我不承认你的分析与我的写字动机有什么联系,但你的话是没有错的。那你不妨再分析一下航向之争这件事情的寓意,好让我对自己怀疑得更全面些,彻底迷失自己。
小吕骑马:航向之争不太好分析。
形而上人:一位“中博网友”上个月在我博客上留言,怀疑我是不是词穷末路了,想不到你也有词穷的时候!
小吕骑马:不是因为词穷而不能分析,实在是这个问题有点敏感。
形而上人:你都敏感到现在了,却又给我装嫩。
小吕骑马:好吧,你写东西一向比较淫秽隐晦,这次也不例外。“时代”号产生了航向之争,参见我前面的分析,也就意味着这个时代的领导者(集体)对国家发展所产生的路线之争(此处删去500字),这是政治上的敏感问题,我们平头百姓就不多置喙了。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形而上人:听你这么一说,我有点忐忑不安,心无旁骛地写博客,怎么给划到政治觉悟上去了?作为一个有十年党龄的党员,我再次申明,拥护党的纲领,遵守党的章程,履行党员义务,执行党的决定,严守党的纪律,保守党的秘密,对党忠诚,积极工作,为共产主义奋斗终身,随时准备为党和人民牺牲一切,永不叛党。
小吕骑马:这就很好嘛。言归正传,形同志,我不但能分析,还能预测。
形而上人:预测什么?
小吕骑马:你写到一位姑娘。
形而上人:是啊,你难道猜得出会发生什么事情?
小吕骑马:发生什么事情我管不着,就像你平时和姑娘们打什么交道与我无关一样,太肤浅的东西不值得我预测。
形而上人:那你要预测什么?
小吕骑马:个中含义。我觉得你要通过写与这个姑娘的交往,隐喻这个时代遍地存在的诱惑。
形而上人:。。。。。。
小吕骑马:怎么样,被我说中了吧?
形而上人: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简直是逼着我做岳飞二世啊。还好现在大家的心思都在建设和谐小康社会上,不然的话,我的
官司重了去了。
鉴于以上对话,我决定中止《游海惊梦》的连载,中断我的叙述,以明哲保身,免除隐患。
日至26日,中国上海国际艺术节携手大宁国际商业广场,集结老中青三代摇滚巨星,在大宁国际的中央广场,露天免票进行3天4场“中国摇滚势力”系列演出。 崔健、唐朝乐队这些中国摇滚届熠熠生辉的人物,将在大宁国际和歌迷近距离、面对面、纵情飙歌。&
由于这是一向“边缘化”的摇滚乐首次和商业中心“亲密接触”,也是上海第一次举办露天摇滚音乐盛会,因此“中国摇滚势力”系列演出格外引人注目。除了媒体的关注外,众多摇滚迷也已经摩拳擦掌。据悉,在“十一”长假期间,就已经有歌迷前去大宁国际踩点。由于所有的演出都在露天,因此如何寻找和确保最佳的观演位置,已经成为网络热议。
本次“中国摇滚势力”系列演出将以唐朝首发,以崔健收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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