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哥听完后有些讶异的问道光宇社区:“宇哥,真的要这么做吗

&p&还是我的朋友余羽的故事。&/p&&p&&b&第一节初到曼谷&/b&&/p&&p&上世纪90年代后期, 泰国对中国的旅游已经开放了, 可惜只是团队签证, 不能自由行。余羽却熬不住想自己去玩玩。 正巧当时余羽联系到几个49年逃出大陆去了香港的旧人。 那几位老伯都是余羽爷爷的师兄弟一辈分。按照金庸的小说里余羽应该叫他们师叔祖。但是余羽却一直叫他们阿爷。 &/p&&p&关于余羽爷爷的事儿在这篇文章中用第一人称写的 &a href=&/p/& class=&internal&&我的爷爷 - 徐高飞的文章 - 知乎专栏&/a&&/p&&p&其中有一位叫四伏(这个是发音,具体的字余羽也不知道怎么写)的阿爷,早就已经从香港移居到泰国,还在泰国开了一个车行。 于是乎,余羽写信求四伏爷发了一份邀请函来大陆, 然后半真半假的去魔都的泰领馆搞了一个商务签证。 就迟迟然登上了泰航, 取道泰国去旅游了。 &/p&&p&那时候的泰国还没有发生货币危机, 曼谷十分繁华。余羽也没有定酒店, 拉着一堆行李没处去, 就打车去了唐人街,先吃一顿再说。然后在唐人街一边吃着咖喱青蟹喝着石榴汁, 一边思量怎么玩。 忽然想起做晚辈,应该先看看长辈,再说行李中的八宝饭, 绿豆糕等礼物也是死沉死沉的。 余羽只记得四伏爷住在曼谷, 虽然有地址, 但是这个音节实在是读不准。 无奈中找到公用电话,联系四伏爷他家。 &/p&&p&接电话的是四伏爷的儿子, 不会中文(其实他会宁波话,但是余羽在和他交流的时候没有试探出来)也不大会英语。 弄了半天四伏爷才来接电话。四伏爷一口宁波腔调的上海话, 听起来非常正宗。 余羽问清了情况, 才知道四伏爷不是住在曼谷城里面,而是住在曼谷北面一个叫大城的乡下。 所幸有小巴,但是一路狂奔颠簸,总算是一个小时后把快吐的余羽扔在了大城府的门口。 &/p&&p&下得车来余羽不禁呆住了, 因为面对的是一片废墟。 而且是过火了。难道四伏爷家出事了? &/p&&p&&b&第二节大城&/b&&/p&&p&面对废墟, 余羽再定睛一看, 发现过火的痕迹应该是很久之前了,而且废墟中的建筑也是年岁久远, 不像能够住人的样子。幸好废墟的大门口有群人在叫着“托盖,托盖 ”的。 余羽仔细一听原来是tour guide(导游), 泰国人的英语总让人有一头黑线的感觉。 但是总算有人会说英语, 余羽迫不及待上钱询问。 最后花了20吧才搞清楚状况,原来这个地方叫做Ayuttaya,以前是素可泰的首都, 后来在几百年前被缅甸人一把火烧了。 就成了今天这个鬼样子,当地华人叫它大城。这个遗址还是世界遗产来着。&/p&&p&(题外话, 90年代网络不发达, 资讯落后, 余羽真的不知道泰国有这么个世遗,当时不管国内和境外的旅游手册上, 描述泰国最多的是芭提雅和色情行业。同样因为网络不发达, 余羽在国内是很难预定泰国的酒店的。)&/p&&p&(Ayuttaya是梵文, 意思是永恒不灭, 这个是余羽年纪大了开始学习梵文后才知道的。 当时余羽在解释这个单词的时候,咬着鸡爪,举着酒杯,狠狠的说:“怪不得叫永恒不灭, 烧死后300年还阴魂不散的!!”)&/p&&p&小巴司机以为余羽是游客,又沟通无力, 所以把余羽就扔在了遗址门口。 但是四伏爷并不是住在遗址公园内(当然也没有人会住在这里),四伏爷住的地方离开大城遗址大约3公里左右。 不得已, 余羽只能够打了一辆妖艳无比的嘟嘟车, 去四伏爷家。 当踏上嘟嘟车的那一刻, 余羽又回头看了一眼遗址, 不觉微微皱了下眉头, 心想:不是已经过了几百年了吗, 怎么阴气依旧没有消散,但是转念一想, 这里是泰国,跟我有什么关系?随后余羽登上了那辆嘟嘟车, 在觉得自己随时要被甩出去的危险中, 一路坐车, 一路大叫“SLOW”的节奏下, 开远了。 &/p&&p&&b&第三节四伏爷的家&/b&&/p&&p&嘟嘟车停在一个小街上, 小街的一边是郁郁葱葱的芭蕉林和其他热带植物,但是林地中却散落着各种生活垃圾,林间似乎还有野狗的身影。 小路的另外一边都是一家家的商户。 因为这里是郊区, 所以商店相当简陋。所有的商店都是和住家连着的, 前半部分是商店, 只有一层,但是非常高, 大约层高都超过3米, 加之每个商铺都有很长的遮阳棚, 所以商铺里面全然看不到阳光, 因此从街上看过去每个铺子都是黑洞洞的。 当然每个铺子都有一块很大的广告牌子竖在遮阳棚上面, 牌子也是花花绿绿的。 余羽付了车费后, 站在原地正在发愁怎么找四伏爷的车行, 忽然看见一家铺子上的广告牌中都是花花绿绿的嘟嘟车照片。 左右望去, 没有其他铺子和汽车有关, 不得已余羽只能踱步去那个嘟嘟车铺子, 心中想:四伏爷的公司是一个车行, 这条街也只有这个铺子和车有关(如果嘟嘟车也算是车的话),不管怎样去碰碰运气吧。 铺子门口有一个40多岁的男人光着黑黝黝的膀子,这在焊接车棚。男人瘦瘦高高的,看到余羽直起身子很和善的打了招呼。当然余羽没有听懂, 自然说了英语。 没有想到这个男人竟然 一口宁波话:“你好!你是余家少爷伐?” &/p&&p&余羽马上恭敬答复:“少爷伐敢当的, 叫我小余就好了, 这里是四伏爷窝里相(家里)伐?”&/p&&p&男人满脸笑容, 露出洁白的牙齿大声说道:“是的, 是的, 请请请!”一边说一边帮余羽来拿行李箱。 然而突然间, 男人的手如同像被火烧着了似得放开了余羽的一个拉杆箱。然后对余羽尴尬的一笑。 余羽深深的看了这个男人一眼, 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自己拿起了那个拉杆箱, 随这这个男人穿过了铺子,从一个小门进入了里间。 里间很敞亮, 大约有30平左右的一个客厅,靠着南面有很大的落地窗,能够看到窗外的蕉叶和鸡蛋花。 再远处是一个小河, 河对岸还有干栏建筑的农家。 厅堂的东面有一扇闭着的门。 西面有一个布帘遮着的门框。 北面是从商铺通过来的一个小门, 有一条往西的走廊,似乎通向厨房什么的,还有一个铁质的楼梯通往二楼。余羽自己思量, 这里还有二楼呢!外面广告牌大,可能遮住了。 放下行李, 余羽在藤制的沙发上坐定, 男人端来了一杯像凉茶似的饮料,然后说:“你坐榻一息(坐一会儿),我去叫爹爹。”然后往东面的门中走了进去。 不到半分中,那个男人就跟着一个老人走了出来。 那个老人肤白, 无须, 一头银发梳的一丝不苟,人很消瘦,但是眼睛很有神, 长相和刚才的男人有三分像,余羽觉得应该是四伏爷到了, 赶忙站立起来。微微鞠躬, 大声说:“四伏爷,你好!”&/p&&p&老人笑呵呵的让余羽坐下说:“好好, 是余家少爷吧, 早就想念你了。”四伏爷免了一口茶,继续问:“家里都好吗?”&/p&&p&余羽知道这个是传统的一套应答寒暄, 心想还好小时候学过, 然后无奈站了起来站在四伏爷的下手对答起来,从余羽故去的爷爷开始, 一路问下来, 连老家的祖坟都问了, 余羽想我活了二十几年老家只回过两次, 天晓得今年祖坟有没有添土。 但是还是硬着头皮答复了。 当四伏爷再次说:“好好好, 坐下说!”的时候余羽才舒了一口气。四伏爷又介绍了那个男人说他叫海根 是四伏爷的儿子, 在香港出生的, 四岁跟四伏爷来了泰国。余羽赶忙上前握手,口中叫道“海根叔叔好!”然而海根刚握住余羽的手就赶忙松开,还没等海根说话四伏爷就说道:“小羽,你爷爷是隔代传生活(手艺)的,所以你应该叫海根阿哥。”&/p&&p&余羽转过头就叫了一声“大哥!”海根赶忙答应道“你好小羽!” &/p&&p&就在这个时候余羽忽然发现了海根印堂中有一股暗青色的气,十分吃惊,转头想询问四伏爷,却发现四伏爷印堂上的青气更浓!!!、&/p&&p&&b&第四节蚕花娘娘&/b&&/p&&p&四伏爷似乎感觉到了什么, 眯起了眼睛,指着藤椅让余羽坐下, 然后挥手让海根哥离开。 稍稍斜着头笑眯眯看着余羽, 右手的中指不断的敲击着藤椅的扶手。 余羽只能在那里呆坐赔笑。大约一分钟后, 四伏爷忽然开口问:“你爷爷的生活, 你到底学到多少?”&/p&&p&余羽站起来恭敬回答:“爷爷的生活已经通变了, 而且又教导我时间少, 我哪能感说学到啊!”&/p&&p&“少来套话, 讲真话!”&/p&&p&余羽 便秘似的想了半天说:“大概是四成吧?额, 应该是三成, 啊, 大概两成总有的。”&/p&&p&“两成?”四伏爷看着余羽意味深长的笑起来“听说固井那几个老家伙给你介绍生意了?”&/p&&p&固井爷也是四伏爷的朋友, 余羽爷爷的同辈。 现在在新加坡讨生活, 因为联系到了余羽, 就为余羽介绍了一些风水生意。 未想到余羽在其中的一档生意上栽了跟头, 这是另外一个故事, 大家可以看看我的这个回答, 我用余羽第一人称写的。 &/p&&p&&a href=&/question//answer/?group_id=527360#comment-& class=&internal&&见过鬼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 徐高飞的回答&/a&&br&&/p&&p&“是的”余羽回答到“但是我小人(魔都语晚辈自称小人)眼睛浅, 所以有一个没做好,给固井爷坍台了。”&/p&&p&“哈哈哈”四伏爷笑的很欢畅“年纪轻, 坍台不要命的。”然后话题一转问道“你把你爷爷的宝贝带出来了?”说完斜眼看着我的那个烫手的拉杆箱。&/p&&p&“是啊,我也怕事情多, 带着避避邪。”余羽回答&/p&&p&“我这里供着蚕花娘娘“四伏爷指了指 西面有一个布帘遮着的门框“我和海根,他女人,还有孙女身上都种着,所以我们都怕你的宝贝。”&/p&&p&“哦,哦, 我晓得了”余羽有口无心的回答着。 &/p&&p&接下来四伏爷和余羽聊了一些家长里短, 然后很给面子把余羽带来的点心都打开各吃了一点,连连叫好。最后他邀请余羽在他家里住两晚。 余羽想左右没事, 并且可以向四伏爷请教一些知识, 所以很高兴的答应下来。 &/p&&p&海根哥把余羽带上二楼, 二楼有好几个房间, 余羽被安排到朝西南的一个房间里。 房间很干净, 一个藤榻做床, 一个木头的圆凳子, 白色的地砖, 没有别的什么东西。 海根哥关照了一些情况后就走了。 余羽打开拉杆箱摸出一个红布口袋, 里面是一个大约15厘米的黑色棍子, 似玉似石, 通体光滑甚至有些透明。 这个就是余羽家传的宝贝。 看着这个宝贝余羽想起了他和徐高飞及孟不二的一次趣谈。&/p&&p&&b&第五节 余羽家的宝贝&/b&&br&&/p&&p&某日风淡云轻, 一轮江月如银盘一般挂在东方明珠上。 余羽, 孟不二, 吴大聪, 徐高飞在黄浦滩旁边的某个酒吧喝酒聊天。 酒过三巡, 除了吴大聪, 大家都有一些微醺了。而吴大聪早就在桌子底下醉死过去了。 &/p&&p&徐高飞叹了一口气说:“吴兄这个人啊, 什么都好,就是定力不够,这样却少看了许多风景。” &/p&&p&孟不二白眼说:“说人话好吗?小吴不就看到酒水小妹胸大穿的少,傻兮兮的喝下了一瓶黑方。 风景?他是看够了,我们有什么看的, 你们都说黄浦滩好看, 我看就这样!”&/p&&p&余羽似乎有点大舌头了,露出迷之微笑缓缓的说道:“今天我正好带着家传宝贝, 给你们开开眼!”说完在随身的双肩包中掏了半天, 掏出一堆罗盘,古币,符咒什么的。孟不二越看越鄙视,最后眉毛都要竖起来,忍不住想骂人了。 余羽总算掏出一个红布口袋,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大声说:“来, 给你们看看眼, 下午我有生意所以带着”。 &/p&&p&孟不二和徐高飞好奇的打开布包, 拿出一根黑色的棍子。 棍子的一头有点尖, 一头后面有一个圆头。 徐高飞拿在手上摸了摸很光滑, 像上了一层蜡, 有些反光。 闻了闻,有股檀香的味道。但是又不是木头,因为挺重的, 长大约15厘米,直径大约2厘米的棍子大约有半斤重。徐高飞看看不出什么随手交给孟不二。 孟不二左看右看,也看不出什么,就拿起棍子在桌子上敲了起来,发出笃笃笃的声音。 余羽大惊, 一把抢回棍子:“你以为柴爿啊, 这样敲!”&/p&&p&“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孟不二眨着眼问道。&/p&&p&“这个是我祖传的宝贝,是一根墨麒麟的鞭!”余羽回复。 &/p&&p&“墨麒麟?你的意思是长颈鹿?”徐高飞一脸问号的询问。(徐高飞当时看日本漫画看傻了, 因为日语中麒麟和长颈鹿是不分的, 所以会这样问。)&/p&&p&“墨麒麟, 就是麒麟啤酒的那个Logo的东西。”余羽估计酒也喝多了,给出了这样一句话。 &/p&&p&“再来一扎”吴大聪在桌子底下梦呓道。 &/p&&p&不等孟不二开口, 余羽大叫一声“停, 听我说, 这个东西是明末清初时,我祖宗在四明山上得仙人赐予的,能够晓阴阳,辟万邪!是仙家至宝。”&/p&&p&徐高飞抢回了棍子,一边细看一边自言自语:“你的意思, 一个神仙阉了一头黑麒麟,然后把它的卵晒成干,给了你家祖宗?这个东西吃了可得长生吗?味道不知道怎么样的?”说着就拿舌头去舔。 不想被余羽一把抢了回来。 &/p&&p&孟不二憋了半天总算发声音了“都别吵, 给我看看, 我是医生!”拿过了棍子看了半天突然说“我确定了,这个是哺乳动物雄性生殖器!”&/p&&p&“那是什么动物啊”徐高飞问道。&/p&&p&“我是中医,又不是兽医,我怎么知道!!!”孟不二白着眼睛回答。 &/p&&p&(孟不二是余羽的朋友, 他的来历在我的这个回答中&a href=&/p/& class=&internal&&孟不二其人其事 - 徐高飞的文章 - 知乎专栏&/a&) &/p&&p&这次轮到余羽和徐高飞给孟不二白眼了。 余羽也自言自语道“讲道理, 世界上是莫有麒麟的, 但是这个鞭真的能够辟邪。 我想黑狗鞭也是能够辟邪的,这个是不是一只大黑狗的鞭?也就是我祖宗宰了一只大黑狗?”&/p&&p&孟不二说:“这不可能!你的鞭已经是腊肉状态(期间余羽对骂到你的鞭才腊肉呢!),现在15厘米,那新鲜的不得25厘米, 这只黑狗得多大?”&/p&&p&三人议论半天也没有一个结果,然后月到中天,各自回家不谈。 &/p&&p&后记:那天吴大聪是被忘在酒吧了,那个酒吧所在地后来被评为了文化遗产, 打造成了黄浦滩18号。 &/p&&p&&b&第六节上山&/b&&/p&&p&回到泰国大城, 余羽回忆结束后, 微微一笑, 这几个朋友还真是......可惜一个都不在身边。 &/p&&p&当晚, 四伏爷在家中宴请余羽。 余羽也见到了海根哥的老婆——一个温婉而又小巧的泰国女人,以及海根哥的两个女儿。可惜她们都不会说中国话。 余羽依稀记得爷爷说起过四伏爷是做祝由的, 但是看他现在的样子似乎在泰国没有靠这个讨生活。 所以旁敲侧击的问了一下。四伏爷很爽快的回答“以前在大陆的时候一直觉得自己是道术正宗, 来了南洋以后才发现有很多事情,我们并不懂。 一个地方的水土养一个地方的人, 我们那一套,当地人未必吃, 而且我们也未必弄得过当地的法师。”&/p&&p&“当地的法师很厉害?我看过卫斯理, 这里是降头是吗?”余羽问道。&/p&&p&“有点像我们的茅山术加蛊术,不过这里的法师人还不坏,只是不让我们外乡人吃这口饭,所以海根是不会的。 靠其他门路讨生活也不难。 你有兴趣,明天去大城里面看看西洋镜 去。”四伏爷慢慢的说道。 &/p&&p&一夜无话, 第二日余羽便去了大城遗址旅游。 买门票进入,到处是浮屠佛像, 但是无一例外的都被毁坏或者推到。 期间有工人在维修恢复,但是一片荒芜。 余羽对佛像艺术不是非常感兴趣, 只是注意园区内的阴气情况, 发现阴气是在慢慢流动的。 但是因为地方大, 阴气流向何方也不太清楚, 不得已登上一座非常高的浮屠,观地气,发现阴气是向园区西北方向溜出去的。 余羽好奇心起, 想搞清楚阴气去哪了,就跟着阴气一路走动。 出了园区,穿过一个在建的学校, 向西北而行。 又过了一条河, 大约走了8-9公里发现阴气慢慢的向一个湖边的山坡上聚集。 余羽拾级而上,到了半山腰猛然看到一座泰式的凉亭, 因为在山上树木茂密, 刚才在山下余羽竟然没有注意。 凉亭中供着佛祖释迦摩尼的成道像,佛像的金身并不是如中国一般鎏上去的,而是如指甲大小的金箔一片片无比繁复的贴上去的。 而且大多数金箔并没有贴牢, 只有一半贴住,另外一半则在风中颤抖。 远远看去佛像上似乎有无数的飞虫在展翅。 余羽一路也路过几个上座部的寺院,一样正法宏大。为什么这里有那么重的阴气。余羽立定脚步,慢慢眯起了眼睛。 &/p&&p&&b&第七节蛊王&/b&&/p&&p&余羽没有想到今天会遇到这样的情况, 身上什么也没有带。 (泰国太热,余羽穿的少, 口袋也少)但是想想光天化日的不应该有什么幺蛾子, 所以还是拾级而上。但是为了保险起见, 还是左手捏成雷诀, 把所有的意识汇聚印堂, 以备不需。过了凉亭, 又上行百多米, 山路忽然曲折起来,弯道很多, 路也更小了,行走不易。 好不容易爬上去了山顶, 余羽看到是一座泰式干栏殿宇的背面。 阴气已经有点实质话的感觉, 余羽觉得有点冷,而且有点摸不着头脑,心想这个殿怎么反着建的。 但是还是绕道正面,发现这个殿是没有门的,而且年久失修, 木质的结构中很多都已经朽烂不辨颜色了。 余羽踩着木质的台阶小心的走上去,只听到台阶咯吱咯吱的响声。(当时余羽最担心是怕把这木头楼梯踩断了)。穿过很深的抱厦回廊,余羽进入大殿, 大殿很很暗,余羽一下子不适应什么都看不见。只听得悉悉索索的声音和似有似无的腐臭。好一会儿,余羽方适应的大殿的光线,左右一看,吓得头发都竖起来了。殿内左右两排的长条木台子上各有五六具干尸,都是身披袈裟,金刚跏趺坐。吓了一阵, 余羽稍微清醒点,才想起这个不是佛教中的全身舍利嘛?中国也有,但是难得有一具就不得了,怎么这里有一堆,而且全身舍利不能有这么重的阴气啊?好奇心起, 余羽就走进仔细看了一下。发现这些僧侣的干尸并非一个年代的,有些已经朽坏得石化不能看了, 应该时间很久了。有些尸身皮肤上白霜累累,应该还没有过十年的。 而且和中国的大乘佛教的肉身菩萨不同, 这里的干尸明显是没有经过任何处理的,似乎坐化了就放在这里。想到这里,余羽忽然看到一具干尸黑洞洞的眼眶中有白色的东西在动, 随即凑近看。只见干尸的眼眶中伸出两根白色的绳子。绳子不断的在往外冒,大约6-7厘米后,出现一个蜈蚣的头,原来那两根白绳子是蜈蚣的触须。余羽这次吓得魂都没有了,倒不是因为这这个蜈蚣跟余羽的大拇指一般粗的问题, 是因为这个蜈蚣是白色的!!!余羽猛然想起爷爷在他小时候对他说的,但凡毒蛊得道,一定会慢慢颜色变淡。当无敌的时候, 颜色也就变成白色了。但是爷爷也从来没有见过。余羽竟然在这里见到了纯白的蜈蚣。就凭余羽身上的短袖体恤,沙滩裤,旅游鞋和2000多泰铢(这是余羽身上所有的东西)是万万打不过也逃不了的。 (事后回中国, 孟不二曾经问余羽, 你怎么不拿鞋子踩死这只白蜈蚣?就算不踩死,你也可以转屁股逃呀?余羽无语只能解释:“蜈蚣是会喷毒液的, 我当时离开干尸也就20厘米,我一动蜈蚣就知道我了,天晓得它当时饿不饿,万一喷我一下,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无奈余羽只能一动不动站着。大白蜈蚣对余羽似乎也没有兴趣, 慢慢的从干尸眼眶中爬出,沿着尸身而下有从尸体的小腹的一个洞钻了进去,足足有30多厘米。&/p&&p&未完待续, 明天大结局了 11月9日&/p&&p&&b&第八节娃娃手&/b&&/p&&p&余羽大气也不敢喘,慢慢的向后退了三四步。才缓缓转身,屏息向出口走去。 行走间双目余光发现其实每个干尸旁边都有虫子,有大有小, 有白色的也有青色的, 甚至有些尸体傍边散落的虫子的残肢断臂。 余羽也不敢停下多看, 直径走出了大殿, 方敢长出一口气。 只觉得胸腹间有点难受,也没有多在意。继续往前走, 因为前面50米左右还有一座大殿。 这座大殿比刚才那座大一些,也新很多。 但是依旧没有门。 余羽是不想回到干尸大殿后面下山了, 因为心里实在毛毛的。 所以打算绕过这座新的大殿找下山的路。 当他绕过新大殿后, 因为好奇回头一望, 发现新的大殿的里面干净整洁, 阴气也淡了些。 而且殿内的事物也一览无余。 里面放着两排长长的木头架子,架子不高如同茶几一般, 架子上放了很多娃娃和无锡的大阿福很像。 余羽是不怕阴气, 只怕白虫子的, 好奇心起, 加之左右无事,他就走进了新的大殿。 走进一看, 发现一个架子上是大大小小神态各异的小娃娃。 而另外一个架子上是一长溜纸盒, 纸盒中洒满了白粉,白粉中若隐若现的埋着些漂亮的牌子。 余羽的一口气一直在印堂上没有散去, 所以一看这个白粉就觉得不对。白粉上都是一片片的薄片,走近拿一些在鼻子下面一闻, 一股朽木烧焦的味道。 这个是骨灰, 余羽想。 然后顺手拿起一块牌子一看, 是一个类似印度教的浮雕。材质好像是石头的, 外面用金属做了一个框。 牌子油腻腻的,阴气缭绕。余羽看了一下牌子上的油是有点黄的,所以凑近闻了一下,果然一股咸鱼加着一点类似麝香的味道。这个是尸油, 余羽有点骇然, 这个牌子用这些至阴的东西浸染着,到底干嘛的?余羽一时也想不明白, 但是如果这个牌子就这么邪邪的, 那么那些娃娃一定不简单。 余羽放下牌子, 用印堂望气的方法看那些娃娃, 发现每个娃娃中都有一缕阴魂。耳中也似乎听到了小孩子的哭泣的声音。 余羽大惊,心想难道是拘生魂?把小孩子的魂魄活生生的从身体中抽出?于是想走进几步仔细看看。 娃娃有几百个, 为了以防万一, 余羽舌尖顶住了上颚, 双手雷诀,缓步走近。 孩子的哭声更加大了......但是所幸余羽发现所有娃娃中的阴魂都是灰色的,没有浅蓝色的。 那么这些阴魂都是死后被拘在娃娃中的。 想到这里, 余羽不禁送了一口气。就在这时, 余羽觉得似乎有一片叶子飘落在自己的左肩后背处,不及回头就发现自己左肩的阳火灭了!!!余羽耳中似乎听到了自己小时候背的口诀。 &/p&&p&阳火灯三盏, 两肩百汇燃。 任他鬼魅秽,灯下我自安。 &/p&&p&余羽现在用的是天雷壮大的方法充盈自身的阳气,到底是什么邪物大白天的就轻飘飘的就灭了自己肩上的一盏灯?余羽似乎没有选择,只能够回头一战了。 忽然听到有人大叫了一声,好像是“不哈萨杜”这样的发音。 余羽左肩上的冷气瞬间没有。 回过头,看见一个很老很瘦的和尚披着黄色的袈裟向余羽挥手。 余羽想总算见了一个活的。 走上前行了一个合十礼。 而然老和尚似乎非常生气, 手舞足蹈的大声说话, 似乎在骂余羽。 反正我听不懂, 您就慢慢骂吧。余羽暗自偷笑。 大约五分钟后, 老和尚似乎骂不动了, 一把抓住余羽的手就拖着走。 一边拉还一边说“四六靠”。余羽也随势跟着走,绕过了三四座建筑后, 阴气就渐渐的淡到几乎感觉不到了。 周围也出现了其他的上座部的僧侣, 见到拉着余羽的老和尚就合十行礼, 但是老和尚也不理他们。 一个劲的拉着余羽往前走。 地势渐渐低下去, 不久就看到了山下的大路,小摊和嘟嘟车。原来老和尚把余羽拉下了山。在将要到大路时,老和尚停住了脚步。 从袈裟中拿出一个小小的纸包,给余羽。 余羽用手捏了捏似乎里面是粉末。 老和尚有基里哇啦比划,意思是让余羽吃这粉末。 说完就转身上山了。 余羽看着老和尚的背影,忽然发现老和尚身上没有三盏灯!!!&/p&&p&这到底是什么邪教? 余羽心想:都是人不人鬼不鬼的!同时,胸腹中又是一阵翻腾难受异常。 &/p&&p&来到大路,余羽 随手丢了老和尚给的纸包。 打了一辆嘟嘟车回去了。 过了大半个小时回到了四伏爷家门口,但是余羽已经虚弱的下车都有些艰难了。 来到客厅, 四伏爷正好在闭目养神, 见到余羽贴贴撞撞的进来, 吓得一下子蹦了起来,急问:“小羽,你碰到什么了?”&/p&&p&余羽一屁股坐在藤椅上把今天的事情断断续续的说了。 四伏爷似笑非笑的抽了抽鼻子:“原来是这样回事,你过一息就会呕吐的,要不你去洗手间吧,我去帮你找些药。”然后就走开了。 果不其然, 不到两分钟余羽忍不住去洗手间大吐特吐, 甚至连黄水胆汁都吐出来了。当余羽两腿打颤的从洗手间中出来。 四伏爷拿着一碗绿油油的水,等着他说:“这是药, 喝了吧。”余羽接过喝了下去。 药很好喝有一股清香而且甜甜的。 于是余羽说:“谢谢四伏.....”爷字还没有出来,就又开始哇的吐起来。 这次吐的不多,但是在呕吐物中有两个淡绿色长圆形的东西, 软软的, 如同鹌鹑蛋大小。 四伏爷一边抚着余羽的背, 一边说“好了,好了, 这两个蛋是白蜈蚣下在你身体里的, 吐出来就好了, 海根扶小羽去休息。”见余羽还想说话,四伏爷便说“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回到房间余羽脱下T恤看见T恤左肩有一个黑色掌印,婴儿手掌般大小, 掌纹清晰。 &/p&&p&完&/p&&p&&b&后记&/b&&/p&&p&余羽在这个故事之后和四伏爷长谈了一次,了解许多。 当余羽把这个故事告诉我后,我也是一肚子疑问, 余羽也用四伏爷讲的内容一一解答,我今天用简单的话语记录下来。 &/p&&p&问:大城的阴气为什么几百年不散?&/p&&p&答:因为缅甸人烧了的不止是素可泰的首都, 还有信仰。 信仰力的能量大大超过死人的灵魂力, 所以几百年还没有散尽。 &/p&&p&问:为什么那个寺庙要阴气?邪教?&/p&&p&答:并不是, 这个寺庙建成也有几百年了, 僧侣们是奉命建寺用佛法化解当地的阴气,不让普通人受害。 &/p&&p&问:为什么房子的门都在后面?&/p&&p&答:额,这个是我(余羽)的问题,后来我才知道我是从后山爬上去的, 所以我以为的房子正面其实是背面。 (晕)老和尚送我下来的路才是正常上山的道路。 &/p&&p&问:为什么大殿里都是干尸?&/p&&p&答:那个大殿其实是寺庙最后一座大殿,只是让我第一个碰到而已。(谁叫我从后门进来的)它相当于国内寺庙的祖师殿一类的建筑。 里面的干尸真的是以前的僧侣。 &/p&&p&问:为什么大殿里有白蜈蚣这样的蛊王?&/p&&p&答:泰国的南传佛教似乎和我们大乘佛教不太一样, 他们化解阴气很慢, 阴气长期集聚,容易出现毒物的异常变化。 但是一般情况下僧侣们对蛊王还是有控制能力的。 而且蛊的副产品,如身体,粪便,毛发等也是入药的好材料, 僧侣们经常施药的。&br&&/p&&p&问:那个牌子是什么?&/p&&p&答:半成品的佛牌。 在僧侣们祈福后能够买给一般人。 &/p&&p&问:那些娃娃是什么?&/p&&p&答:应该就是古曼童了。 &/p&&p&问:古曼童为什么要哭?&/p&&p&答:小孩变鬼还是小孩, 我当时阳气充沛对鬼来说就像拿了一把大砍刀能够随时伤害他们。 一群小孩看见一个大人拿着砍刀过来,当然会害怕会哭。 &/p&&p&问:那个在你背后灭了你的灯的妖怪是什么东西?&/p&&p&答:这个我还真的不知道, 但是四伏爷推测应该是小鬼们的大哥了, 应该留在这个寺内很久了,见小弟被欺负了, 出来和我喝讲茶的。 但是还是在僧侣的控制下的大哥。 否则不会被老和尚一喊就走了。 &/p&&p&问:老和尚为什么没有灯,是妖怪吗?&/p&&p&答:应该不是。 应该是和蛊毒阴物呆了时间长了后, 人产生的一种自我保护机制。 就像变色龙一般, 所以阴物蛊王会认为他是自己人而不攻击。 他人还不错,知道我中毒了,还给了我解药, 可惜我扔了。 &/p&&p&问:四伏爷一家有问题吗?&/p&&p&答:没有问题。 只是他们供奉蚕花娘娘。 蚕花娘娘是控制蚕瘟的神祗, 蚕瘟也是汉族了解并且能够使用的唯一的一种蛊。 四伏爷在泰国看见蛇虫鼠蚁太多, 所以用蚕瘟来防范。 &/p&&p&问:白蜈蚣什么时候到你的肚子里产卵的?&/p&&p&答:很多的蛊是通过空气传播的, 甚至有些蛊的传播途径不明。 &/p&&p&问:这次事件后, 你有什么收获?&/p&&p&答:因为四伏爷给的药并不是最有针对性的解药, 所以我的脾脏永久性的收到伤害。 身体化湿不利, 之后人渐渐的胖了, 不复当年的风流倜傥。 &/p&&p&问:谈谈你对佛牌和古曼童的理解?&/p&&p&答:在泰国佛牌和古曼童是有佛教僧侣开光后, 出售的。 正规的物品对人身体伤害应该可以忽略。 佛牌一般用来挡煞, 古曼童的作用更多, 有点像茅山的役鬼。 我们汉家大乘佛教的理念是尘归尘,土归土。既然死了, 灵魂就超度进入轮回。 而南传佛教并没有这样的理念。 强行用阴物提升运气的后果不可预测, 我不建议使用。&/p&
还是我的朋友余羽的故事。第一节初到曼谷上世纪90年代后期, 泰国对中国的旅游已经开放了, 可惜只是团队签证, 不能自由行。余羽却熬不住想自己去玩玩。 正巧当时余羽联系到几个49年逃出大陆去了香港的旧人。 那几位老伯都是余羽爷爷的师兄弟一辈分。按照…
文章转自 &a href=&///?target=http%3A//.cn/s/blog_0bh8.html& class=& wrap external& target=&_blank& rel=&nofollow noreferrer&&我所亲历的一些不可思议的现象&i class=&icon-external&&&/i&&/a&&br&&br&今天看到一篇文章说,美国科学家揭开了灵魂出窍的“奥秘”,马上读过才发现,又是一个孩子游戏都不如的把戏。这些所谓科学家又在拿一些神秘现象中最表层的东西来自圆其说,至于那些明摆着的,百思不得其解的现象,谁也没有胆量去碰。 &br&&br&比如你可以解释,有人“似曾相识”的感觉是什么大脑里的“海马回”作祟(说的那么专业其实就是所谓的信息传导延时),可是谁去解释一下,有些人在从来没有到过的地方,却可以说出诸多细节,甚至能说出已经死去的人名?这样的“延时”现象难道也是“海马回”作祟?再有,谁来用科学原理解释一下,一些高僧大德的肉身,在纯粹自然条件下金刚不坏? &br&&br&还别说这些,就是我亲身经历的一些小事,所谓科学家们就无法解释。比如我的中医朋友郑鸣仑先生家的佛龛,半年前供上的苹果不仅不坏,甚至连皮都不抽抽儿,吃起来和新鲜的几乎没有区别(而我们放在冰箱里的苹果,二三个月就会抽抽儿),在同样一个空间里,为啥佛像前的水果就能保鲜?这难道也是苹果的“心理暗示”不成?&br&&br&读完这篇文章后,我又看了看论坛里的跟帖,好在糊涂人已经越来越少,但还是有。他们坚信所谓“科学”,就是不信邪。在此,我想奉劝这些执迷不悟者,要远离两大认识上的误区。 &br&&br&&b&误区一:只信科学。&/b&&br&&br&这话看起来没错,但还是经不起推敲。如果把阶段性的科学成果孤立起来、僵化起来,把它看成圣经,那问题就大了。因为科学是发展的,任何人都不敢说我们现在的科学技术都是真理。如果是这样,人类的发展也就到头了。&br&&br&昨天的一些所谓科学,今天看来就是谬误,比如地心说。但同样,今天我们死死信奉的科学,到明天也有可能又是谬误。因此,如果一定要坚信什么,那应该是真理。真理至少是不会变的,而“科学”不行。 &br&&br&&b&误区二:眼见为实。&/b&&br&&br&这一误区比第一个更容易上当,因为我们的眼睛经常欺骗我们不说,许多东西你恐怕根本就看不到、也听不到,但它确实存在。&br&&br&比如过去我们看不到磁力线,现在我们知道,虽然看不到,但它的确存在。过去我们看不见细菌,现在我们看到了,才知道我们的眼睛其实并不牢靠。&br&&br&爱因斯坦在回答一位记者,为什么我们感受不到上帝的存在时的回答很有启发。他说,我们人类能够看到、听到、感受到的东西在宇宙中是极其微小的一部分,宇宙中的绝大部分我们是看不到、听不到、摸不到的。那么,远比我们能感知的这一小部分不知道广大多少倍的空间里,你怎么知道没有上帝呢(大意如此)?&br&&br&我们过去看不到的东西,一些机械的唯物论者固执地认为它根本不存在。现在我们看到了,才知道是眼睛欺骗了我们。那么,我们现在借助最先进的仪器也看不到的东西,比如灵魂,我们如果仍然抱定眼见为实,于是否认它的存在,这或许又是一个认知的错误,等于我们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了两次。搞不好哪天科学发达了,我们真的在三维、四维以外的空间,发现了另外的时空,确实看到我们今天看不到,但是几乎所有民族的神话都雷同的阴间和鬼魂,甚至看到了我们的前世、来生,那也是说不准的。&br&&br&所以,人千万不能盲目自信,不能太相信自己的认知能力,特别是所谓的科技成果。其实,人类走的越远,越会感觉到宇宙的神秘、人类的无知。&br&&br&就我个人而言,或许是机缘,或许是巧合,近年来经常接触一些奇人奇事,在《平常道》一书中,略有记述,但很不全面也不具体。从今天起,我打算分期分批把这些年来的一些亲身经历,忠实地记录下来,以飨读者。&br&&br&在经历这些不可思议的事情时,我们就说,这些东西写下来,如果不是亲身经历谁会信呢?基于此,我在此向佛祖起誓,我将要记录的东西,绝无杜撰。出家人不打诳语,虽然没有出家,但作为佛门的俗家弟子,这一戒律还是要守的。所以请大家相信,我后面的文字,绝对真实不虚。&br&&br&&b&不可思议的梦境&/b&&br&&br&梦人人都做,占梦术也自古有之,但中外有不同的体系。&br&&br&常人认为,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不过是人类白天生活、思想的延续。而西方心理学则认为,梦是人某些情绪的流露,是潜意识的一部分。从心理学角度分析梦境,最著名的莫过于弗洛伊德。&br&&br&弗洛伊德《梦的解析》我很早以前就看过,弗洛伊德的理论应该说有一定道理的。我们做的梦,90%甚至95%是可以套用这些原理的。不少梦甚至就是更简单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比如我年轻时喜欢打桥牌,有一次打了一天比赛,晚上梦里全部是白天的牌局。我相信这样的经历大家可能都有过。&br&&br&但是我要说的梦虽然是很小的一部分,它们也绝非我们白天所思,甚至我们从来没有想到过,也和我们的情绪没有关联,但是,这些梦却有实实在在的预言性,即梦到的事情,过不久就会真的在现实生活里发生。&br&&br&是上个世纪90年代的一个偶然事件,让我发现我的一些梦就有很强的预兆性。&br&&br&那大约是1992年下半年的某一天,那是我和一些朋友在做一项向很有影响的社会活动,因此周围聚集了不少“江湖”人士。其中有一位和我们合作的人,突然消失了两个月,没有人知道他的下落。 &br&&br&有一天晚上,我突然梦到这个人回来了。其实这个人我一点也不熟悉,他回不回来与我也没有任何关系,也不是我关心的。换言之,我白天根本不会想到这个人,但那天却梦到了他。&br&&br&而且梦里还有一个细节。当初我们办公室有台电脑,那时的电脑金贵,因此用一条毛巾被盖着。在梦中,这条毛巾被被服务员收走了(我们当初在一家招待所办公,这条毛巾被盖电脑已经盖了一两个月了)。&br&&br&第二天上班,我把这个奇怪的梦和同事说了。没一会,服务员进来收走了盖了很长时间也没人管的毛巾被。再过了一会,失踪了很久的这个人打来电话,说马上回来。这时候,包括我自己在内的所有人都错愕了,要不是我先讲了梦,别人一定会认为我是马后炮。&br&&br&从那以后,我开示留意自己的梦。十多年过去了,我发现,我的每一次有象征意味的梦境全部都能应验,特别是在人生或者事业的紧要关头,在心里没底,成败在此一举的重要时刻,总会有象征性的梦境出现,而且无不应验。&br&&br&比如1995年我调人民日报遇到挫折,几乎没有戏了。但有一天晚上,我梦到一条鲜花铺满的道路,各色美丽的鸟儿在我头顶飞翔,心情极度愉悦。醒来后我断定必有好事,连招呼都没打就往人民日报赶,到了艾丰老师处果然得到了好消息:“正要通知你呢,你的调动批下来了。”艾丰老师见到我说。&br&&br&预言性的梦其实许多人都有,只是没有在意。比如1992年以前,我相信我也肯定做过不少有预兆的梦,只是当时没有发现自己的这个“特异功能”,忽略了而已。&br&&br&与这些梦比,一些梦到故去的亲人的梦就更加神奇。由于我父母都健在,所以我自己没有梦到过几次死人。但是我听到过两个出自不同朋友讲述的梦,情结几乎一模一样。而且我相信,他们讲述的真实性,因为没有任何造假的动机,他们也互相不认识。&br&&br&讲这个故事的,一个是我的一位女同事,一个是我的一位女性朋友。据她们讲,她们都曾经梦到过自己故去的亲人,一位梦到的是父亲,一位梦到的是奶奶。在梦里,她们的亲人都说感到冷,希望她们送衣服。而且其中一位,同样的梦在同一天晚上还出现在她的另外一位亲人的梦里。当她们后来去上坟的时候,惊奇地发现,亲人的坟地都进水了。&br&&br&其实这就是所谓的“托梦”。传说中这样能跨越不同空间传递信息的梦很多,不信者统统把它们归于巧合。但是,明眼人完全可以看出,以巧合解释,绝对难以让人信服。&br&&br&关于死人托梦,还有一个更神奇的例子。&br&&br&我的一位朋友讲了他前些年亲历的一件事情。他的研究生同学出车祸故去(关于这个故事我后面还会提到),当时他们不敢直接告诉这个同学远在山西的母亲,只是说她女儿生病,请她速来北京。但是这位母亲惊人的冷静,在电话里就说:“你们不要骗我,告诉我实话,我女儿是不是已经不在了。”原来,就在她女儿出车祸的当天晚上,这位母亲梦到了女儿:一身白色衣裙,站在她面前,但是没有头。而她女儿出事当天刚好穿的白色衣裙,而且车是从头部碾压过去的……&br&&br&梦的世界是神秘的,无论从科学还是从心理学层面对它的研究,我认为只是揭开了冰山的一角,最多我们只能说掌握了那些“常规”的梦。虽然在人的梦里,常规的、没有价值的梦是绝大多数,但恰恰是那些关键少数,才是最重要的。就像金矿,99。99%是石头,但恰恰是那极其微小的部分才是最有价值的。而对这0。001%,我们现代科学或心理学还一无所知。&br&&br&而更可悲的是,对于这0.001%的梦境,我们所谓的科学也好,心理学也罢,研究的方向可能已经错了,结果只能是缘木求鱼。&br&&br&&b&奇异的宿命事件 &/b&&br&&br&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许多人不喜欢这句话。我们小时候受教育,这话被当作反动的宿命论批判,老师告诉我们,这是统治阶级麻痹劳动人民的反动逻辑,作为被统治者,就应该像陈胜王那样,相信“王侯将相宁有种乎?”&br&&br&宿命是否被用作统治术,我不想断言。不过,因为永远是少数人统治多数人,这本身就增加了统治的难度,所以,要统治好,统治者是必须用些脑筋,讲究一些方法的。而这些方法,贬之则为术,褒之则为论(如某某理论)。但术也好,论也罢,是反动还是伟大,往往在乎一念之间,绝不是我们想的那样,黑白分明。&br&&br&不过我今天要说的不是政治,而是宿命本身。通观世界各民族,少有不讲宿命的。表现宿命最著名的文学作品是古希腊悲剧《俄底普斯王》。这个故事很多人都熟知:为了改变“杀父娶母”的宿命,俄底普斯的父亲把他生下来就放到尼罗河上漂走,可是如此精心的人为设计,依旧改变不了宿命。俄底普斯长大后,由于不知道自己的身世,真的杀回自己的故国,完成了“杀父娶母”的宿命。&br&&br&其实从古今中外的文学作品中,类似宿命难抗的故事很多。我们从正统唯物论的角度看这些故事,都归于文学家的想象力和编故事的能力。有些却有史料证明的,我们则归于偶然和巧合。但是,亲自经历或者听说了一些真实的宿命事件后,我越发觉得,类似俄底普斯这样的故事,恐怕还真不全是文学家的杜撰。&br&&br&&b&故事一:30岁的一劫。亲身经历。&/b&&br&&br&与妻子谈恋爱时我曾经为她算命,当时我刚刚接触玄学,并不精通,只知道皮毛(当然,现在也依然如此),所以有很强的游戏成分。不过,通过她的八字、流年大运,综合面相、手相,我告诉她30岁左右恐怕有一劫,过了一切都好,过不去可能人就没了。因为是游戏,并不认真,所以说过也就忘了。特别是她,根本没在意。&br&&br&日,我们开车去张家口。那天小雨,而且父母在车上,所以一路是我开车。等翻过八达岭,刚学会驾驶不久的妻子非要开,我强她不过,只好让她开。就在她开上车没30秒钟,为了躲避公路上的一个深坑(当时还没有修高速),一把急轮,车就翻了。&br&&br&由于下山速度快,路又滑,我们的车在地上翻了360度,滚到悬崖边,幸亏被一棵胳膊粗的小树挡住,没有滚下山。来勘察事故的警察看了现场说:“明年你们来这里烧香吧,要不是这棵树,你们一家人命就悬了。”&br&&br&出事的时候,我们车上正播放《大悲咒》,我不知道是否菩萨保佑,让一颗孤零零的小树拦住了翻滚的汽车,救了我们四条命。而且,那么严重的车祸,我们四个人除了我父亲肋骨骨折,妻子的手被破碎的风挡玻璃划破外,均无损伤,连警察都感到不可思议。&br&&br&那年妻子刚好30岁。我们后来分析事故原因时,才从记忆深处搜索出7年前给她算的命,当时不经意间预言的宿命真的应验了。&br&&br&好在妻子在我的影响下,当时已经笃信佛教,而且心地善良,做了不少善事,所以,虽然宿命难改,但终算逃过一劫。 &br&&br&&b&故事二:阳寿26岁。讲述人:我的师兄许某某,某中央大报部门领导。&/b&&br&&br&如果说上面亲历的故事有偶然和巧合,那么下面的故事听了则让人毛骨悚然。&br&&br&2003年非典刚过,许师兄的研究生师妹过26岁生日。席间主人闷闷不乐,似有心事。同学们问其缘由,这位师妹吞吞吐吐道出一段心结。小的时候曾有人告诉她父母,她的阳寿只有26岁,而且会死于车祸。今天刚好26岁,想起这个谶语,故心情沉重。&br&&br&同学们自然给她宽心:岂能听这些江湖术士的胡言乱语。再说,退一万步,26岁生日过了,这劫自然也就过了。&br&&br& 生日聚会后,这个同学去万寿路附近看一个朋友,那个朋友用自行车带着她回宿舍。结果就这几百米的道路,悲剧发生了:一辆卡车从后面撞上她们,骑车者毫发未损,而她却被卡车从头部碾过,当场身亡。&br&&br&接下来的事,我上面的文章已经讲了,她的母亲当天夜里梦到她,白衣飘飘地站在眼前,没有头……&br&&br&为了改变车祸的宿命,她父母从小连自行车都不让她学,可最后还是没有逃过命丧轮下的宿命。&br&&br&&b&故事三:18岁的夭折。讲述人:高通公司高级职员侯某某。&/b&&br&&br&侯女士原来也是某中央大报记者,后到美国高通公司做白领。她给我讲了中学时的一段奇遇,让她永生难忘。&br&&br&大约年,她所在的班级去怀柔郊游,当天她和班里最漂亮的一个女生因身体不适,没有和大家去爬山,而在水库边玩。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一直尾随她们,两个少女警觉地停下来。这个男人看出她们的警觉就说:“我不是坏人,你们别害怕。但是我会看相,有话要告诉你们。”两个女孩以为是骗钱的,转身就要走。中年男人说:“你们听我说完,我不要你们的钱,只是希望你们能记住我的话。”于是两个女孩停下来,好奇地想听听这个男人说什么。中年男人对那个漂亮女孩说:“你18岁要特别特别小心,搞不好会有血光之灾。”&br&&br&女孩听了根本不以为然,而且生气地转身离开。男人叹了口气,“你们不信我也没有办法,否则我可以告诉你如何化解。”看她们仍然不信,中年男人在后面又追了一句:“小心金属利器。”&br&&br&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侯女士十几年后百思不解。当时在湖边发生奇遇时她们17岁,而第二年,这个漂亮女生真的离奇死去:被卡车伸出来的钢筋穿胸而过,刺破心脏而亡。&br&&br&多年后,侯女士对我说:“当时年纪小,没有听那个陌生人的劝告,如果听了,这个同学的命运或许能够改变?”&br&&br&但是事情就是这样,没有如果。如果宿命真的被这个男人化解,也就不成为宿命。于是这个男人的话也就成了江湖骗子的疯话。这其实也是一种悖论。 &br&&br&&b&故事四:大师不言三十以后。讲述人:我的师兄李卫健。&/b&&br&&br&这个故事在我的《平常道》一书中有所记述,在此重复一次。&br&&br&我的师兄李卫健,成都人,他的前妻姓陈,将军的女儿。人我见过,典型的成都姑娘,小巧而漂亮。&br&&br&1993年前后,李师兄已经皈依佛智大师,因此经常去应天寺和师父喝茶,甚至打牌。有一天,他们在应天寺打四川的长牌,陈女士手气很差,总在输。那天佛智大师兴致很高,于是对陈女士说:“小女,你怎么总输,我来帮帮你。需要什么牌,我给你抓。”结果,她想要什么牌,大师给她抓的果然是那张牌,且屡试不爽。不一会就迎了不少钱。他们问师父是否显了神通,师父笑着说:“什么神通,是神经,手气好而已。” 但李师兄坚信,那天师父的确显示了某种神通。&br&&br&接下来陈女士缠着佛智大师用《一掌经》给她看看今后的运气,一来高兴,二来被她纠缠不过,大师就对她说了26岁会如何、27岁会如何,但说到30岁大师再不往下说。问急了,大师就说看不到了。&br&&br&后来,李卫健师兄和陈女士婚变。大约2000年,也就是30岁那年,陈女士死于车祸。&br&&br&就这件事,我向师父印证,问他是否看到了陈女士的宿命,师父缄默不语。&br&&br&&b&奇人老黄 &/b&&br&&br&黄大师,50开外,身长八尺,体重101公斤,典型的东北大汉。&br&&br&老黄研究易经30年有余,功力深厚。俗话说善易者不卜,然老黄善卜,且每卜必验。&br&&br&老黄在京一举成名乃若干年前,卜某位显要之家人寿数,据说精确到时辰。&br&&br&此段奇闻乃当事人之子王先生亲口言及。当时我这位王姓朋友母病重,老黄认识其舅,故请来为母占卜。黄用三枚“乾隆通宝”占得一卦,断言王母凶多吉少,嘱备后事。并大胆预言:“若不错,病人当7日后酉时(下午五点到七点)寿终。”&br&&br&王先生为某开国元勋之孙,其母自然有很好之医疗条件。卜后,母病日益见好,于是更疑老黄所断未必可信,没几日便北上出差。然7日后酉时过,在外地的他接父电话,言母过世,临终果为当日下午5时过,与老黄所卜不差。&br&&br&王留学美国,攻自然科学,本对中国之玄学大不以为然,认为装神弄鬼,不过江湖把戏。给母占卜实乃碍于舅面,游戏一把,不料遇了真人。于是恭请老黄到自己麾下,做战略顾问,并拜师学易。也正因此,我亦有缘结识老黄。&br&&br&算来结识老黄已近三年,若上述大胆断人寿数乃耳听为虚,那么三年当中,我在场的老黄断卦,则都是亲眼所见,不得不叹服。&br&&br&去年4月,朋友刘先生父母多病。特别是刘母,肝癌中晚期,已腹水。请老黄起卦,言:“祖坟被翻动,会影响三人。”刘先生素不通阴阳易数,听后将信将疑。黄又言:“可以断言,祖坟被动当在今年清明前后。若及时补救,父母身体无大碍,至少无性命之忧。”&br&&br&五一前,刘母许是自觉时日无多,想回老家一探。于是刘先生送母回山东。到家后,想起半月前老黄之卦,抽空去祖坟查看究竟,果然发现因修路,祖坟被翻动。核实时间,刚好在清明前后。且家中另一亲人,亦莫名腿疾,卧床不起。加父母,刚好三人。&br&&br&刘先生回京,速请老黄,问补救法。老黄胸有成竹:“空穴移坟,当可补。”于是,老黄请刘先生将祖上姓名、生辰八字等信息书于黄裱纸,择吉日在京西北某地点中一穴,选一时辰将黄纸掩埋,即告成功。&br&&br&空穴移坟后,刘父母身体果然好转。父疑似癌症排除,病入膏肓的刘母,也一日好过一日,竟至无碍出院。主治医生亦大惑,写长篇论文,研究之。&br&&br&然此案至此并未完结。大约百日后,刘先生莫名生病,高烧40度以上。可一到医院,马上就好。凡此三次,回家住一夜便高烧40,回医院,即刻退烧,和常人无异。且住院期间,去别处亦无碍,整夜打牌、嬉戏亦无事,惟不可回家。住了三次医院,所有项目查个底儿掉,无任何异样,医生一筹莫展。&br&&br&老黄去医院探望刘先生,无意间谈起空穴移坟事,问移后烧香否。刘言忘记。老黄拍案:“病与此有关,谁请谁送,不送,先人当然要跟你。”按老黄指点,刘先生送了“神”,并不再住原先卧室,此后再无此患。&br&&br&今年四月,刘母再次病重,医院下病危通知,嘱家属备寿衣、买墓地。六神无主的刘先生电话请老黄断母吉凶,老黄用“梅花易”断:只要熬过当日子时,病人无碍,年内绝无性命之忧。当晚,刘先生及其家人、朋友守夜,子时过,母未咽气,心中释然。&br&&br&次日我去探望,见刘母于病榻上昏迷不醒,人已瘦到不足70斤,骷髅一般。心中暗忖,估计此次老黄走眼,此等病人,如何起死回生?&br&&br&然奇迹出现,刘母鼓胀的腹水渐渐消退,半月后竟痊愈出院。至此我对老黄断病及生死由衷钦佩。&br&&br&用乾隆通宝起卦乃易中“显学”,一般研究易者,多能断个大概。比如上述王先生,和老黄学易半年,断卦亦找四六,不离谱。然老黄之奇尚不在卦断,他之绝学是以名断人。随手写一个人名于纸上,老黄端详片刻,便如亲见,问啥断啥。&br&&br&深圳某著名民营企业高管侯先生,闻老黄事迹,慕名来京求见。曾于写下一名:何某。老黄看后言:“此人不大。”侯:“是。”(一旁的我觉此断不奇,因从该名用字,我亦可猜出)。黄:“此人当在26岁左右。”侯想了想:“对,今年刚好26。”老黄沉吟片刻(事后我想,当时他定在措词),说:“此人你不用管她,短命之人。”我骇然,老黄怎可如此断人,若此人乃侯之亲属如何接受?不曾想,侯闻此言大惊:“神,此人乃我秘书,数月前去云南,出意外,已故去。”&br&&br&事后老黄告我,当时从名字已断定此人业已不在人世,但直言死似不妥,故用“短命之人”断之。&br&&br&类似经历还有一次。去年我成都朋友李卫健居士来京,曾写其姊名请老黄断。老黄看后言:“此人身体不好。”李:“极是,患了癌症。可有救?”老黄遥头:“凶多吉少。”&br&&br&大约两月后,我与老黄喝茶,李来电话,知老黄在,请我代问老黄其姐病。我把名字写与老黄:“两月前你断过此人,再看看。”黄言:“我断人无数,已记不得,问何事?”我说:“身体。”言:“不好,凶多吉少。”回告李,言:“老黄的确神,姐上周已过世。”&br&&br&许是缘分,老黄和我已是朋友。因我对玄学亦热衷,故三年来,常一起喝茶谈天(老黄不饮酒),或探讨易学事。到目前为止,老黄为我预测之大小事尚无偏差。但因琐碎,不再赘述。&br&&br&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我相信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像老黄这般奇人,民间一定不少。当然,沙子永远多于金,其中江湖骗子正如沙数。然沙再多,亦不可因此否定金之存在。&br&&br&其实辨别“金子”,无需慧眼,把定一条足矣:他的话是否模棱两可。是,则不用理会。&br&&br&比如老黄,所断之言多是非此及彼,黑白分明,少有中间地带。如此断卦,一次可巧,两次可蒙,时间久了,没有真才实料,必露马脚矣!&br&&br&&b&大师鸣仑(医术篇)&/b&&br&&br&鸣仑大师姓郑,中医、武术世家。皈依佛门,修道家密功,掌力曾可开鹅卵石。现虽年近五旬,且割去一肾,然功力依旧惊人。曾树食指,让我撅之。我以双手,用尽浑身力气,但见大师手指,如铁柱,纹丝不动。&br&&br&关于鸣仑大师,我在《平常道》一书略有记述,然不过冰山一角。大师之种种神通,著书可矣。&br&&br&结识大师已近四载。初次见面,乃恩师艾丰先生寿诞宴席。先生携鸣仑与众弟子晤:“此乃高人也,要说大师,这是真正大师也。”先生何等人物,能对鸣仑如此高看,众弟子自然不敢怠慢,请大师紧挨先生,落坐上首。&br&&br&不知别人如何,我初识鸣仑大师,便觉此人非同寻常。神态安祥、目光如炬,虽中等身材,但正应了站如松、坐如钟,落座后的大师有罗汉气概,岿然不动,英气逼人。&br&&br&因初次见面,酒过三巡,艾丰先生开始介绍:“鸣仑医术精湛,通玄学易数,常年海外行医,今得此机缘,请鸣仑分别给大家看看。”鸣仑拱手抱拳:“先生过奖,大家相识皆为缘分。众位高足,皆非凡人,运数都不坏,没大问题。”&br&&br&客套过后,鸣仑转向先生前任秘书李先生:“唯这位老弟要当心身体,特别是心脏。”李先生在山东某地任政府副秘书长,乃特地驱车回京为先生寿。听罢此言颇感诧异:“谢谢大师,可我身体很好,刚体检过,并无大碍。”大师微微一笑:“中医不同西医,高明在治未病,留心吧。”&br&&br&来年先生寿诞,李未来。第三年,再见李,鸣仑言:“前年言你心脏,今病已显,开始胸闷气短,是否?”李点头连连:“的确近半年来,心慌气短,心脏感觉不好,但又查不出原因。”鸣仑言:“西医必须发生病变才能诊断。中医不然,从气血运行便可知哪里将出岔子。三年前你气血运行已经不畅,故断你心脏早晚有恙。”&br&&br&中医讲望闻问切,但如今中医,日渐衰微,能把准脉已属不易。如鸣仑般,看一眼就断病,当今医界,凤毛麟角。&br&&br&今夏,几位朋友郊外游玩,中医博士李先生亲自体验鸣仑望诊之功力,叹为观止。他对我言:“我遍访国内民间中医,只听说有高人能望诊断病,然未亲见,今终于开眼。”于是欲拜鸣仑学艺。&br&&br&点穴正骨更是鸣仑绝学。我腰椎不好,病已多年,遍访名医,效果欠佳。今年五一,再次犯病,腰不可直,痛苦不堪。师母苏鸣看我痛苦,问:“何不请鸣仑医?”我说:“和郑先生只是每年先生生日谋一面,总共三面之交,不好打扰。”师母说:“鸣仑非外人,且侠肝义胆,我和老艾带你去。”&br&&br&于是先生、师母二老亲自带我到鸣仑家治病,凡四次,病痊愈,再无犯。&br&&br&也是通过治病之机缘,我与鸣仑越交越厚,已兄弟相称,并隔三岔五到鸣仑家饮酒,相处甚欢。也正因此,使我见证大师种种之神奇功力。&br&&br&一日,我与鸣仑及李博士畅饮,博士言,以往每日打太极,练少林易筋经,然一年多来,胯骨疼痛,无法坚持,撂荒一年有余。鸣仑说:“你这病在股骨头,严重了会坏死。不过无碍,一会我帮你治。”&br&&br&大约半个时辰,鸣仑言:“给我手。”博士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把手伸与大师。“鸣仑在其手上某穴按了几下,博士顿时龇牙咧嘴,疼痛难忍。半分钟左右,鸣仑说:“站起来活动活动,看胯还痛否?”博士起立,活动腰腿:“奇了,一点感觉皆无。”说着马上练起拳脚。胯病手治,让我等领略了中医之奇。&br&&br&自五月为我治腰以来,鸣仑已为我的五六位朋友治病,皆手到病除。更难得的是,大师治病,是朋友则分文不取不说,还经常管饭、管酒,令人感动。&br&&br&大师对我说:“我治病看缘分,投缘的,贴钱也治。不投缘的,八抬大轿请也不去。”&br&&br&鸣仑此言不虚。听师母讲,20年前,鸣仑为师母医病,每日蹬几十分钟自行车,上门医治,分文不取。而单位一位领导,开着皇冠来请,硬是被大师蹶在门外,毫不给面。此等爱憎分明,少有。对比当今医界之黑暗,鸣仑不仅医术超卓,医德更是令人叹服。&br&&br&然鸣仑大师之神奇,医术仅仅是一侧面。密切接触这大半年来,大师医术以外的神通,更是令我以及所有亲见的朋友匪夷所思。我们共同之感受是,此等神奇,若非亲见,断不敢信。用鸣仑话讲,你如实写下,人家未必可信。&br&&br&在此先卖关子,究竟如何神奇,且听下回分解。&br&&br&&b&大师鸣仑(神通篇) &/b&&br&&br&不同于一般研究易学的大师,鸣仑大师断人,更近神通。这在我周围研究易经包括佛学的朋友,已经达成共识。用大师的话,他们都在“术”里,而我不在。&br&&br&鸣仑告诉我,他断人用的方法之一是佛门绝学《一掌经》。《一掌经》乃禅宗祖师达摩传下,目前几近失传,而刚好我师父,104岁的佛智大师也通此道。但师父在我面前从未展示,而且不主张我们学。问多了,介绍一些皮毛而已。&br&&br&然在鸣仑那里,我领教了《一掌经》的神奇。&br&&br&前面介绍的黄大师,靠名字断卦很神奇,但你必须写出名字。据老黄讲,他是根据你写的方位以及笔画,反推到易经八卦,因此基础依然是易经。因此,知道了原理,如果有意“欺骗”对方,是可以产生某种干扰的。&br&&br&但《一掌经》不同,你无需写字,只要告诉姓名、年龄、性别即可,鸣仑在手掌上指指点点,便能断出。&br&&br&今年7月,鸣仑在我家喝酒,席间我说出朋友韩某某的名字。韩先生第二天将来我家做客,故请鸣仑断之。鸣仑描述了此人的一般情况,非常吻合,如同亲见。然后说:“你告诉他,心脏和血压已经出毛病,当格外小心。”&br&&br&第二天,韩来我家,我问他心脏、血压如何,言没啥问题。我想,看来“一掌金”也有走眼的时候。&br&&br&席间闲聊,谈到玄学,我对韩说:“昨天有位大师,遥断你心脏血压不好。”听到这里,韩先生恍然大悟,一旁的妻子也说,“对呀,去年底,你在办公室突然心慌晕倒,血压升至160,抢救了半天才缓解。只是后来查不出原因而已!”&br&&br&还有一次神奇经历,更让人匪夷所思。《平常道》出版前,在鸣仑家我请他看看书的销路,他问出版人,我把编辑刘先生名字告之。大师说过书后,特别附加一句:“你转告此人,让他把目前开的吉普车赶快卖掉,此车对他极其不利,会要命。”&br&&br&刘先生我并不很熟,不知他开何车,于是马上打电话问之:“你开什么车?”“切诺基。”闻听此言,在场人目瞪口呆。认得此人的,尚不知其坐驾,大师却能遥知他开吉普车。神也!?于是把鸣仑话转告之。此君半信半疑:“真有此事?”&br&&br&更神奇的是,第二天,此君找我谈出版事,说到昨晚电话,唏嘘不已:“我以前从不信邪,可今天真的见鬼。昨天你说大师让我卖车,今天上午就有朋友非要买我的车。而且明明他自己有车,却没来由地非要买我的车。如果不是你们八竿子打不着,互不认识,我真会怀疑你们串通,诳我车呢!”&br&&br&鸣仑断卦,与老黄相同的是,从来斩钉截铁,用词果断,不用“可能”、“或许”之类含糊词句,而多用“一定”,“肯定”等极端用语。然最大区别是,他从来不起卦,兴致到了,张口就来。&br&&br&今年十一,我们去艾丰先生郊外别墅聚会,我的同学张律师亦来,一进门就说最近身体不好,在吃中药。因为不熟,鸣仑开始没说啥。&br&&br&大家几瓶酒下肚,张律师再次说到自己身体,言天天在吃中药。鸣仑闻罢,打断律师:“这药你明天早晨七点前,朝西方泼掉,万不可再吃,越吃越糟。”众骇然。&br&&br&鸣仑看大家愕然,便说:“我不知道医你者何人,也不知道他断你什么病,但你这药是黄色的对否?”张:“是。”“吃到嘴里是甜的。”“对。”“吃了以后半夜口渴,甚至渴醒。”张:“太对了,大师怎如此清楚?”说着跑出去,到车上拿了装在塑料袋内的药给大家看:“就是黄汤子,而且甜,每日早晨被渴醒。”鸣仑说:“此药万不可再吃,对你乃毒药也。”&br&&br&鸣仑有时候表现的神通几近巫,让人百思不解。一日在鸣仑家,我某要害部门一位朋友听说我们在,也要来。此君因工作特殊,身不由己,甚至经常回不了家。故包括这位朋友的妻子都不报希望他能来。但鸣仑胸有成竹:“他今天准到,你们考虑谁去做饭吧。”&br&&br&说着,鸣仑亲自找了瓶子给此君灌自配之药酒,并小声对我说:“兄弟,我和你赌,他一定来,而且会带烟来换我这酒。”我听过哈哈一笑,“你有神通,谁和你赌。”但心想,我太了解他的工作性质,来的概率不超过30%。再说,即便真来,他不抽烟,爱喝茶,带茶来才对。鸣仑不过戏言而已。&br&&br&然半个时辰,此君来电,言已在路上。等进门,我第一眼看他带的东西,果然是用报纸裹的两条烟。我顿时大笑:“亏没打赌,大师果然神通。”&br&&br&我接过烟,开始拆报纸。鸣仑拦住我:“不用拆,我告诉你,我们今天下午抽的什么烟,他带的什么烟。”我迫不及待拆开验证,几乎惊倒,一条中华,一条黄鹤楼,刚好是我们下午所抽的两种烟。&br&&br&类似神断,在与鸣仑日常交往中,几乎每次都能遇到。某日,朋友杨女士在鸣仑处,请他遥看其兄嫂。鸣仑于手掌观片刻:“你嫂后颈有黑痣,你哥左掌有黄色胎记。”杨女士当下电话核实,皆准确无误。&br&&br&一次,我的朋友许先生夫妇慕名见鸣仑,谈及长辈,鸣仑对许太太言:“你祖父乃‘坐化’,椅子上头一歪,就过世了。”许太太连连点头:“大师所言极是,这连我先生都不知道。”那日鸣仑兴致高,又对许先生言:“你母亲已去世,而且没入祖坟。且幸亏如此,否则连累你子。”许先生闻言大惊:“母的确前年去世,且特留遗嘱,不入许家祖坟。此事从未与任何人提及,大师真乃神仙也。”&br&&br&我曾经与鸣仑大师探讨,别人断事,离不开易经,为何你能不用任何手法,张口就断。鸣仑笑答,“用易断者,术也。术者,并不究竟,离了依托,一切皆无。我断人断事,不靠这些。离地三尺有神灵,我靠的是常人看不到的神灵。”&br&&br&后与另外一位道中的已皈依密宗的张姓朋友谈及鸣仑,张先生亦言:“郑大师断人非同一般,我西藏的密宗上师也说,人世间有一种神灵,可为得道者用,盖鸣仑谙此道。”&br&&br&究竟如何,我不敢断定。然无论何种功夫,鸣仑的神通,的确存在的。&br&&br&&b&大师鸣仑(性情篇) &/b&&br&&br&鸣仑性情豁达,有霸气。若用文学人物比,我认为鸣仑最似鲁智深。&br&&br&鸣仑善饮,且每日必饮。年轻时斤半不醉,现在一斤白酒亦不在话下。鸣仑食量亦惊人,今年十一,在某店吃羊肉,4两一盘的羊肉独自吃掉20盘,直吃到店家都不敢再卖的地步。&br&&br&鸣仑佛缘深厚。据鸣仑讲,1991年前后,常州天宁寺慈庭法师曾通过各种渠道寻他,两人相见后,告鸣仑其佛缘非同一般。此后,鸣仑果皈依佛门。&br&&br&然鸣仑信佛,酒肉不忌,该吃吃,该喝喝。他师父亦从不勉强之。鸣仑言:佛门讲的是济世渡人,我来此世,就是救人。已经救了不少,还将继续救下去,救够了数就走。治病救人本身就是修行,酒肉不过细枝末节耳。”&br&&br&鸣仑亦是我遇到的少有的豁达超脱之人,连生死都看的很淡。2000年,鸣仑患癌,割去一肾。这段劫难,既充满神奇色彩,又反映了鸣仑非同一般的豁达心性。&br&&br&据鸣仑讲,1998年,曾与一云游道士丙丁盘道,临别,丙丁告鸣仑,两年后有犯水一劫,并于烟盒上写下七绝一首赠之:“将有三人救你,名字皆在诗中。”&br&&br&2000年,鸣仑体检,发现肾上有瘤(肾为水),诊断为明细胞癌。看病的医生亦是朋友,开始还想隐瞒,然鸣仑何许人也:“别遮遮掩掩,不就癌嘛,该动刀就动刀,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于是医生释然,马上安排手术。&br&&br&知道自己患癌后,鸣仑依旧我行我素,没事人一样,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就在手术前一天晚上,还拉着主刀医生喝酒。&br&&br&关于这一细节,我在前面文章略有叙述。曾有网友对此医生提出置疑。其实怨我没交待清楚,医生乃鸣仑朋友,一直劝鸣仑戒酒。但鸣仑何人,根本不听:“让我戒酒,毋宁死。”医生朋友无奈,亦知鸣仑绝非凡人,故只好由他。&br&&br&据鸣仑言,手术当中,他灵魂出窍,蹲于墙角,观看了自己手术全过程,甚至还抽空到其他三个手术室游荡一圈。因此,虽然全麻,但对整个手术过程了如指掌。&br&&br&术后,鸣仑对医生细细描述谁动的刀、谁动的剪等手术过程,令众医护目瞪口呆:“难道麻药对你都无作用?”&br&&br&术后仅3天,鸣仑复饮酒。9天后,伤口尚未痊愈即出院,为朋友帮忙办事去也。&br&&br&而更神奇的是,鸣仑发现,为他手术,包括看病的三个医生,名字尽在两年前丙丁道人诗中。&br&&br&快8年过去,问鸣仑要写于烟盒的诗稿,已寻不得。鸣仑苦思冥想,想起两句,似是:“人间遇友亲情在,事合百运万福生。”&br&&br&给他治病的三位医生朋友分别是北京医院的许有清、刘百运,以及天坛医院的丁克家。前两句诗中刚好有前面两位的名字。&br&&br&&b&大师鸣仑(口碑篇)&/b&&br&&br&鸣仑医术精湛,常给人去病痛,且越是疑难杂症,往往越见神奇。鸣仑救人,不仅靠医术,有时候亦通过其他手段。然这些非本人亲见,乃听当事人讲述。以下记录是北京某法院法官李女士、美国某跨国机构高级职员李先生姐弟俩,亲口对我谈及鸣仑救他们母亲的经过。&br&&br&李女士:&br&&br&2006年1月,具体日子记不准了,大哥(指鸣仑)和我们吃饭,席间为我看手相(鸣仑看手多用捏骨法,非一般的观掌纹,因为人的掌纹会变。笔者注。)谈了一些我的情况后,大哥最后叮嘱我:“小心你母亲身体,特别是今年三四月间,要格外注意,不要让老人急起急坐。”&br&&br&我是学法律的,以前对这些算命看相的事情虽然尊重,但心里并不相信。当时听过也就哈哈一笑。&br&&br&回家后,我还是把大哥的话转告了母亲。身体一向很好,从来没有高血压、心脏病的母亲根本不信:“不可能,我身体好着呢!”&br&&br&三月,身体很好的母亲去福建武夷山游玩,回来后还和子女们骄傲地说:比她年轻的爬山都爬不过我,人家都羡慕我身体好。&br&&br&然而,3月27晚上,母亲洗完脚从凳子上站起来,一下子就不行了。父亲给我打电话说母亲病了,我根本没当回事,以为就是感冒发烧而已。可到家一看,傻了,赶快打120,送医院一查,脑溢血,人已昏迷不醒。&br&&br&母亲是我家的精神支柱,弟弟又在国外出差,当时我们慌了手脚。突然想起两个月前大哥的预言,既然他能预知,或许能有办法,于是给大哥打电话。&br&&br&大哥赶到协和医院,看了看头已经肿胀的老人,掐指一算:“现在不宜手术,最好在4月5日手术,应该无大碍。”&br&&br&巧的是,和医生商量,医院的手术安排刚好在4月5日。&br&&br&手术后9天,母亲突然病情反覆,深度昏迷,头肿胀的很大。我们慌了手脚,束手无策。于是再次想到请大哥帮忙。 &br&&br&李先生:&br&&br&那天是我去找的鸣仑大哥,和大哥说了母亲的病情,大哥说不应该呀。看我六神无主,大哥说:这样把,你把我这串供奉了十多年的佛珠请走,放于你母亲枕头下面,应该没事。”&br&&br&于是大哥让我在佛龛前磕头,许愿。我是北大毕业的,在外企工作,以前根本不信神鬼,但知道大哥曾经算准了母亲的病,因此特别心诚。当时我在佛前许愿:“如果能救活我妈,我愿意少活10年。”而且头磕的咚咚作响。&br&&br&大哥看我如此心诚,就告诉我:“冲你这孝子,你妈肯定不会有事,而且你不但不会折你阳寿,还会积福报。”&br&&br&从大哥家请了佛珠出来,我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医院,按大哥的吩咐,把佛珠放到母亲枕下。说实话,直到这个时候,我并没有把握,只想试试看,算病急乱投医吧。&br&&br&可是第二天一早,深度昏迷的母亲就睁开了眼睛,苏醒后的母亲告诉我们,她昨晚感觉枕头下面有一股力量在往上拱按她的头,然后就醒了。 &br&&br&李女士:&br&&br&当时母亲头肿的那么大,深度昏迷,可自从把佛珠请来,不仅第二天就苏醒,而且很快消肿,结果奇迹般迅速恢复,没几天就出院了。后来我母亲一直把大哥送的佛珠随身携带,须臾不离身。并嘱咐我们,大哥是高人,救了我的命,你们一定要想法报答他。&br&&br&母亲苏醒后,大哥去医院探望,第一次见大哥,而且对佛教一点也不熟悉的母亲就说鸣仑有罗汉像。再一聊,母亲的老家与大哥的老家只隔了一条小河,看来也是前世的缘分吧!&br&&br&鸣仑救李氏姐弟之母的事情以前我曾听鸣仑提及。当时鸣仑并未细说,只是感慨佛法的神奇伟大。我有缘见到两位当事人,听他们细述一年前的往事,无论述者还是听者,无不感慨唏嘘于鸣仑的神奇预测以及鸣仑那串神奇的佛珠。然一切皆是因果与缘分。天下芸芸众生,鸣仑何独能救李母?看来一切亦是定数。&br&&br&我因探究这段奇闻得见李氏姐弟,亦相见甚欢,很是投缘,因为他们也是那种善良之人,否则恐怕也难以逢凶化吉的。
&br&&br&&b&听天由命还是努力进取?
&/b&&br&&br&网友YOYO在《宿命》一文留言:都说&我执&是一切痛苦的来源,可是,怎样不执呢?即便真的不再无谓执着,是不是从另一个角度讲就是不负责任的轻言放弃呢?&br&&br&那么,请问博主这二者间的分寸该如何把握呢?&br&&br&如果没有理解错的话,YOYO网友的困惑是:既然命由天定,那么人还努力什么呢?该来的总会来,不来的永远也来不了,因此吃饱混天黑算了。&br&&br&对于“宿命”的一知半解,很容易堕入上面的误区。为了避免这一误区,一部分人拒绝算命,反正宿命难违,知道与否就没有意义。这样的人我遇到不少。&br&&br&还有一部分人心存不甘,心里总希望能够挑战宿命,即所谓转运。这样的人也不少,也因此催生了以给别人“转运”为生的职业,比如风水师。&br&&br&持宿命能转变论调最著名的“理论家”是明代的袁了凡,他的《了凡四训》通过自己的亲身经历,阐述了积善成德,德成运转的道理。&br&&br&对于宿命的态度,其实我在《平常道》一书中多有表述,在此重复一下:尽人事,听天命。&br&&br&听天命不说了,所谓尽人事是说,无论是否知晓天命,该怎样做依旧怎样做,即顺其自然。&br&&br&顺其自然是非常高也很难达到的境界,真能做到,修的也就快出头了。在一个朋友的博客里看到一个游戏,列出大堆问题要人回答,其中有一个是:如果知道明天会死,你今天会做什么?我看了一些人五花八门的答案,但如果问我,我的答案是该咋过就咋过,和不知道明天要死一样,没有区别。这其实就是所谓“平常心”,也就是顺其自然,真能做到很难的。&br&&br&比如我的朋友郑鸣仑先生,前些年查出癌。医生按常规,肯定要对当事人隐瞒。郑先生却告诉医生:不用遮遮掩掩,不就是癌吗?该动刀就动刀,没啥了不起的。第二天一早就要手术,晚上还拉着主刀医生喝酒,谈论病情生死就像谈不相干人的事情一样。他的豁达令医生都钦佩不已。这就是所谓超脱的境界。&br&&br&尽人事再深挖下去,其实是中性的。当中自然有努力的成分,但又不尽然。它不是明知不可为而刻意为之,如此“尽力”,其实就是YOYO网友所谓“我执”,也就是“一切痛苦的来源”了。&br&&br&但是,尽人事更不是不干事,不是“轻言放弃”甚至罐子破摔。道理也简单,姑且不论宿命是否能像袁了凡所言,通过积累善行而转变,但只要明白人世轮回的宇宙大道理,你就不能也不敢“放弃”或“破摔”。否则即使误不了此生,来生可也没好戏唱了。&br&&br&因为,生命像时间一样,流淌不息。即便此生宿命已定,但来生那出大戏的脚本可是你此生要写的。怎么写,那全在你的一念及念念之间。想到未来,我们还敢破罐子破摔吗?&br&&br&&a href=&///?target=http%3A//.cn/s/blog_0bh8.html& class=& wrap external& target=&_blank& rel=&nofollow noreferrer&&我所亲历的一些不可思议的现象&i class=&icon-external&&&/i&&/a&
今天看到一篇文章说,美国科学家揭开了灵魂出窍的“奥秘”,马上读过才发现,又是一个孩子游戏都不如的把戏。这些所谓科学家又在拿一些神秘现象中最表层的东西来自圆其说,至于那些明摆着的,百思不得其解的现象,谁…
这是用一个比喻对无效GDP的讽刺,只具有讽刺意义上的真实性而无实际意义上的真实性。不可能产生这个具体的例子。如果硬要把他假设为有,一系列情况都会发生变化:&br&&br&
一、无论从GDP的收入法还是支出法计算,或者是吃屎行为可产生5000万元的收入,或者你替我吃了这屎,我付了5000万元的服务费,交易额均为5000万元。&br&&br&
二、由于整个服务是以屎为载体的,屎的价格飞扬,屎的各道生产环节及原料,都要重新计算价值。每道环节及原料交易中增加值部分计为GDP,但这个GDP最终仍计入5000万元之内。&br&&br&
三、上述一二都产生税收,一是增值税,如果还开征消费税,则还有消费税,还有营业税及企业和个人收入所得税。&br&&br&
问题在于,吃屎不会发生,吃屎难受还有害身体。屎是排泄物,是污染,靠人直接消费污染来产生GDP不成立,因此生产等于无。因此5000万元是一堆纸币,不代表实际财富,也等于无。税收也发生了,也不代表实际财富,也等于无。&br&&br&
另外,这种吃屎付费行为,相当于赌博。即一人对另一人说,我赌5000万元,只要你敢吃这屎。如果赌博行为被认定成立,5000万元,则为赌资,赌资是没收,既不征税,也不计为GDP,但可计为财政收入。&br&&br&
荒诞的事发生,会产生对应的荒诞手法的讽刺,讽刺中的比喻,从来都是抓住相似之点而不及其余的。人们尽可以会心一笑,没必要去穷究这个例子本身是否成立。&br&&br&
应邀而答,我也因应邀而穷究了。凡劳动,都应该计算收益的。我在这里穷究,既费脑力,还无收益。算荒诞了一番,被讽刺了。邀我答者,该笑了吧。&br&
这是用一个比喻对无效GDP的讽刺,只具有讽刺意义上的真实性而无实际意义上的真实性。不可能产生这个具体的例子。如果硬要把他假设为有,一系列情况都会发生变化:
一、无论从GDP的收入法还是支出法计算,或者是吃屎行为可产生5000万元的收入,或者你替…
&b&---------------------------------多图预警,手机党慎入!---------------------------------&/b&&br&&br&13年的时候我曾和最好的闺蜜们一起旅行。&br&算是很愉快的经历,但发现我是不善于处理太复杂关系的人,且内心自由随性,不喜欢规划目的地。&br&因此 14年5月份 开始独自一人旅行 为期一个多月&br&由郑州出发,没有用旅行箱,我背了一个比我还要高的登山包。&br&闺蜜把我送进火车站。三天两夜,硬座,郑州到云南。&br&&br&&img src=&/5ae06e1079fdde2abf0eb7de74828b96_b.jpg& data-rawwidth=&640& data-rawheight=&646&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640& data-original=&/5ae06e1079fdde2abf0eb7de74828b96_r.jpg&&&br&我不是喜欢太热闹的人,因此独自旅行算是对自己一个最好的选择。&br&火车上很多时间,偶尔站在窗前看风景,偶尔听歌,偶尔一个人发呆想心事。 &br&觉得全世界没有人妨碍自己,那感觉很棒。 &br&到达昆明下车的时候是上午。&br&火车站的气氛相当紧张,我并未在昆明停留。一个人背着包去候车厅等待去丽江的火车。&br&还有三个小时的时间,我把毯子铺在候车座位上,躺下来休息。&br&看看着对面一群一群 或者一对一对的游人。内心也有过酸涩。但很快消散,转换为对丽江的期待。&br&&br&到达丽江是下午,出站的一刹那,我恍惚又回到了西藏。看着旁边的玉龙雪山,眼泪霹雳啪啦的就流了下来。 我去过那么多地方,西藏始终是心中念念不忘的地方。&br&&img src=&/262094bcb911bd6f67e0cf_b.jpg& data-rawwidth=&853& data-rawheight=&640&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853& data-original=&/262094bcb911bd6f67e0cf_r.jpg&&&br&&br&然后坐公交 去我预定好的青旅。陌上花开,多美好的名字,陌上花开位于古城的边缘,很安静,前面有条小河,有人在河边洗衣,岸边有翠柳落下,美的好像一幅画。我住多人间,30块一天,在青旅算是正常的价格,木质结构的床,上下铺,是我喜欢的style。&br&&br&&br&我用了一天的时间,自己把古城的大街小道走了个遍。早上六点多的时候,古城最美,因为没有游客,她安静的像一个古代的仙子。傍晚去小胡同找了家米线馆,继续吃米线,我想来到了云南,一定要吃米线,吃到吐为止。 &br&&img src=&/ac8fc7ac04d272f7a3b332cf4611642f_b.jpg& data-rawwidth=&853& data-rawheight=&640&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853& data-original=&/ac8fc7ac04d272f7a3b332cf4611642f_r.jpg&&&br&然后回到客栈,发现屋里有个女孩,自然攀谈,她从湖南过来,毕业旅行一个人,有点害怕,我说,那明天跟我一起吧,去束河怎么样,她开心说好,这下有伴了~于是结伴去束河&br&&br&&img src=&/6bdbc2b6e3d9f292cb4bba_b.jpg& data-rawwidth=&853& data-rawheight=&640&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853& data-original=&/6bdbc2b6e3d9f292cb4bba_r.jpg&&&br&&br&然后去女儿国,也就是传说中的泸沽湖,流行走婚的那个地方。我其实本来对这个地方没什么特别的向往,只是对那个传说中喝了能怀孕的湖水,相当好奇.....&br&&img src=&/d14eb25dcf894d5b537759_b.jpg& data-rawwidth=&853& data-rawheight=&640&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853& data-original=&/d14eb25dcf894d5b537759_r.jpg&&&br&&br&是在去泸沽湖的路上遇见我的搭档老颜。&br&&br&我的路线是香格里拉 德钦 芒康 邦达 然乌 通麦 鲁朗 林芝 拉萨 樟木 尼泊尔。&br&老颜几乎和我路线一致,然后我们一起走。&br&&br&老颜是不爱说话的人,我因为带着心事出来,话也不多。&br&我们这队搭档算是我极其喜欢的组合。 我们互相照顾,不说废话。各自想各自的心事,欣赏各自的风景,不干涉对方的去向。&br&&br&&img src=&/4de5dbfeb716ef35e9b250_b.jpg& data-rawwidth=&853& data-rawheight=&640&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853& data-original=&/4de5dbfeb716ef35e9b250_r.jpg&&&br&我们一路住青旅。&br&香格里拉有一个特别有名的青旅叫老谢车马。它是中国第一家草原上的国际青年旅舍。地处香格里拉县城西南方向的依拉草原,背倚石卡雪山,左眺纳帕海,右临香格里拉机场。坐在旅舍的客厅,躺在旅舍的房间,草原美景尽收眼底。&br&&img src=&/2dff140d74c7cf9a22d8c5_b.jpg& data-rawwidth=&853& data-rawheight=&640&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853& data-original=&/2dff140d74c7cf9a22d8c5_r.jpg&&&br&&br&我们徒步草原,走了将近 五个小时才找到它。 很美,很梦幻。&br&&br&租了客栈的自行车来骑,15块一天,环行纳帕海。&br&我那么心情低沉的人,骑车山地车走在草原旁边的公路上也忍不住唱起歌来。&br&是的,多自由,多舒服,多么美妙的孤独。&br&&br&&img src=&/8ffe2b4cffcbf00a6247fcd_b.jpg& data-rawwidth=&853& data-rawheight=&640&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853& data-original=&/8ffe2b4cffcbf00a6247fcd_r.jpg&&&br&晚上骑车去了香格里拉的古城,广场上有人在跳舞,他们那么快乐,相比之下我的那些疼痛,真的一文不值。于是心情也变得愉快了。&br&&img src=&/88acaadfbe2f_b.jpg& data-rawwidth=&853& data-rawheight=&640&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853& data-original=&/88acaadfbe2f_r.jpg&&&br&&br&看日照金山。是老颜的终极梦想。&br&于是天蒙蒙亮我们就赶往德钦的飞来寺。&br&傍晚的时候到飞来寺,也是住当地一家叫绝色的青旅,依然是多人间,男女混住。&br&梅里雪山:世界上最美的雪山之一,她的美是神圣的,不可侵犯的,常年云雾缭绕,你难得见到她的真面目。&br&平均海拔在6000米以上的雪山有10多座,主峰卡瓦格博峰海拔6740米。&br&由于气候原因,梅里雪山常年笼罩在雪幕和云层里。难得一见的“日照金山”景观往往发生在晴日的凌晨,太阳光越过阻碍突然照射在雪山顶上,然后逐渐扩大,形成绝美的“日照金山”奇观,持续20分钟左右,最后雪山整体变白,失去金色印象。&br&他是中国唯一一座还有处女峰的雪山。他埋葬了17名国际顶尖登山队员,至今仍没有人能够登上他的主峰。&br&他是老颜的梦想。&br&&br&&img src=&/da4f2a2beb69203eab827aaebbdff6ec_b.jpg& data-rawwidth=&853& data-rawheight=&640&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853& data-original=&/da4f2a2beb69203eab827aaebbdff6ec_r.jpg&&&br&第二天凌晨5点,我和老颜就起床赶去雪山脚下。&br&然后,悲剧发生。是阴天,没有日照金山,看不到主峰卡瓦格博峰。&br&老颜垂头丧气的坐在路边抱怨,我在旁边劝,电影转山里的男二号,骑行8次滇藏钱,都没看到,最后衣服都脱光了也没看到。&br&我们不算最倒霉的。&br&&img src=&/3a5ac339b6b7a19ecd25adb_b.jpg& data-rawwidth=&853& data-rawheight=&640&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853& data-original=&/3a5ac339b6b7a19ecd25adb_r.jpg&&&br&快中午的时候,云有些散去,我们要去碰碰运气,传说能看到主峰的人都是被神山祝福的。&br&&br&果然,等了一个多小时后,主峰上面的云彩慢慢散去。老颜要兴奋的发疯了,抡起单反就狂拍。&br&&br&当你真的站在他的脚下,你才会明白为什么藏民会对他那么尊敬。是真的让人从心里对他产生敬畏的。&br&&br&&img src=&/cc2ec103f76ef2cb2b67964_b.jpg& data-rawwidth=&853& data-rawheight=&640&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853& data-original=&/cc2ec103f76ef2cb2b67964_r.jpg&&&br&我恨自己没办法把他的美完全的展示出来。&br&我们没有向前走,因为老颜还没看到他的日照金山。&br&&br&&img src=&/209a22b7cc2c0cbe16464f2_b.jpg& data-rawwidth=&853& data-rawheight=&640&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853& data-original=&/209a22b7cc2c0cbe16464f2_r.jpg&&&br&天气预报说德钦这几天会一直有雨,老颜脸都快皱成一坨儿了。&br&第二天早上我们还是想碰碰运气,大约六点十分左右,真的日照金山出现了。&br&我们被震撼的愣在原地,竟然忘记拍照。&br&过了大约5分钟才想起拍照这回事....&br&&br&&img src=&/1e902d77ac71b0c1ac1380e86daa9ab7_b.jpg& data-rawwidth=&853& data-rawheight=&640&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853& data-original=&/1e902d77ac71b0c1ac1380e86daa9ab7_r.jpg&&&br&如愿以偿的看到日照金山。&br&我们决定继续往前走,下一站,芒康。算是进入西藏了。&br&芒康是西藏和云南的边境,街上气氛很紧张,行人很少,基本全是警察和士兵。用老颜的话说就是:此地不宜久留。&br&&br&于是我们第二天一早又马不停蹄的赶往下一站,邦达。&br&去邦达的路很艰辛,路上车辆很少,我和老颜从早上七点出发,一直走到下午一点多也没搭倒顺风车,我有些着急,这条路海拔4000多,补给点很少,村子也很少,晚上找不到住的地方我们会冻死的。&br&老颜也有点着急,以前搭车都是我站在路边拦车,他脸皮薄是其一,女生搭车一般很好拦到。这次也顾不得那么多见到车辆就伸手拦了。&br&邦达是个镇子,只有十几户人家,我们随便找了间客栈住下。&br&第二天决定休整一天,出去逛逛。这里海拔4000多快5000,空气稀薄,因此走路会很喘,我们走的很慢。&br&&br&&img src=&/30f1fbac9ad9_b.jpg& data-rawwidth=&853& data-rawheight=&640&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853& data-original=&/30f1fbac9ad9_r.jpg&&&br&快中午的时候我想出去找找西藏鼠兔,长得像兔子的一种地鼠。 &br&我曾在某个纪录片里看到过,里面说邦达有这种东西。&br&纪录片里说走过一段草原,跨过一篇沼泽地就是鼠兔的聚集地。&br&邦达不大,找到草原和沼泽地不难。&br&我把四周都走了一下,发现东边有草原而且中间有水光,大约 就是那里了。&br&草原没有太长,大约一个小时就到沼泽地。&br&好吧,沼泽地,这个是个挑战。&br&但是因为有看到马能在里面行走,说明泥沼并不是很深,我胆子也就壮了起来。&br&走沼泽地很慢,因为首先要判断凸起来的土堆是不是陷阱,有些踩上去会一下子就陷进去,然后弄一腿的泥。所以只能选好土堆,然后跳着前进,大约三个小时才算看不到泥水。&br&我快有点绝望了,因为还没有看到鼠兔。&br&&img src=&/ec49f801e_b.jpg& data-rawwidth=&460& data-rawheight=&700&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460& data-original=&/ec49f801e_r.jpg&&&br&继续往前走,终于看到类似老鼠洞之类的东西。大约是鼠兔的老巢了。&br&越往前走,老鼠洞越多,后来就是成片成片的老鼠洞。然后就真的是成群结队的鼠兔,我莫名的兴奋起来。&br&往前跑去,这些家伙超级灵活看到有人立马钻进洞里,然后你会发现很远的地方,他们又从另外的洞里钻出来,探头探脑,可爱死了。 &br&原来所有的洞是连着的。&br&他们很灵活,一看到人走动就跑进洞里面躲起来。&br&因此我只能放大拍摄,虽然模糊,但还是能够看到他们探头探脑的样子。&br&好不容易找到鼠兔聚集地,我不想太早离开,就蹲在地上看他们玩耍。&br&&br&&img src=&/eaebdd8a571a0_b.jpg& data-rawwidth=&750& data-rawheight=&555&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750& data-original=&/eaebdd8a571a0_r.jpg&&&br&然后,发现十分钟后好多鼠兔开始钻出来,我一抬手又钻进去。如此几次,我大概明白了。我只要不动,他们就以为我是块石头.....&br&&br&快被他们蠢哭了....&br&&br&果然,等了大约十几分钟我坚持不动,开始有鼠兔往我这边走,尼玛竟然咬我鞋子.....我依然不动,丫抬头看看我,然后绕着我转了一圈,继续啃鞋子。&br&&br&大约是在想什么东西这么好吃.....&br&&br&真心要被他们萌哭了....&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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