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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兽世界》的学术价值有多大
撰文：张彰日，“魔兽”系列十周年纪念日，暴雪宣布将有一款新的MMORPG游戏在北美地区公开测试。日下午，这款游戏开始在中国区限量测试，4月26日开始公开测试，6月6日正式上线，然后这款游戏——《魔兽世界》（以下简称《魔兽》）就成了全宇宙最火的MMORPG游戏。诞生至今已有11个年头的《魔兽世界》即将发布7.0资料片《军团再临》。从来没有一个游戏这么火过，从来没有。2010年10月，《魔兽》以注册人数达到1200万成为世界上注册人数最多的网络游戏，而游戏中的美酒节也成为世界上规模最大的虚拟啤酒节。2014年1月，官方宣称《魔兽》累计账户数超过1亿。《魔兽》也是第一款在不同地区都极具人气的游戏。第一款RPG和第一款MMORPG都是《创世纪》（ULTIMA/ ULTIMA Online），而熟悉它的恐怕大多还是北美玩家，只比《魔兽》略早的《无冬之夜》也是如此，鼎盛时国服玩家不过40万。而《魔兽》的北美区玩家数达到100万时，世界的其他地区还有超过400万玩家在艾泽拉斯大陆战斗和生活。这意味着一次伟大的胜利。暴雪通过《魔兽》盈利超过85亿美元，排名历史第四，这在游戏界是久违了的数据，因为前三名的《太空侵略者》（Space Invaders）、《吃豆人》（Pac-Man）、《街头霸王2》（Street Fighter II）分别发行于1978年、1980年、1991年。正因为如此，这样一款地球村全民狂欢的大作，想不被学术界注意到也很难，不妨就来说说看《魔兽》的学术价值和相关研究吧。考古学2014年4月，一个考古学家带队前往墨西哥州挖掘雅达掩埋于阿拉莫戈多（Alamogordo）郊外填埋场的游戏和硬件。他们最初只找到了1300份《E.T.》的卡带，事实似乎与传说中近百万份的规模不符，但半个月之后，4月26日，他们的挖掘迎来了大丰收，数万枚卡带和各类硬件被挖掘出来，除了《E.T.》，他们还找到了《吃豆人》、《防卫者》（Defender）、《夺宝奇兵（Raiders of the Lost Ark）》。安德鲁·莱因哈特这个考古学家名叫安德鲁·莱因哈特（Andrew Reinhard）。毕业于密苏里大学哥伦比亚分校考古系，在那里拿到硕士学位之后，在希腊和意大利从事考古工作多年。作为一个从小玩《重返德军总部》和《毁灭战士》的70后骨灰级玩家，莱因哈特当然不会错过这样见证历史的时刻。而和他一起从事这项游戏考古发现的还有游戏史学家雷福德·奎恩（Raiford Guins）和北达科他大学的几位考古学家。安德鲁·莱因哈特的游戏考古网站，在他的“考古”对象中不乏《古墓丽影》《炉石传说》《我的世界》《光环》《EVE》等大作，但也能找到不少独立游戏的身影。“在我看来，现实世界和虚拟世界的文化并没有什么不同。”安德鲁说，“我一直对文明的遗存感兴趣，把这种兴趣和我对经典奇幻小说和冒险故事的爱结合起来，我想就是我从事的‘游戏考古’（archaeogaming）了。”这不是安德鲁·莱因哈特这个自称“朋克考古学家”的男人第一次从事游戏考古。2010年，《魔兽》“大灾变”（Cataclysm）资料片公布，其中新增了一项生活技能——考古。这个技能允许玩家挖掘世界各处埋没的古董，并对能够它们进行研究和贩卖，来获得各种特殊奖励，包括稀有的非战斗小宠物，上古铭文等等。《魔兽世界》中的考古工具于是安德鲁把真实的考古学带入游戏，测量新的地貌、反映旧时代风貌的废墟，以及研究游戏里不同的种族和不同游戏物品的历史演化。他曾试图探讨血精灵与暗夜精灵的区别，并且通过追踪墓穴里发现的不同物品来推测两种精灵的联系。而他对《魔兽》最著名的研究，收录在他所撰写的《游戏系统：视频游戏钱币学入门》（Gaming the System: A Numismatic Primer for Video Games）中，考虑到他“美国钱币学协会会员”的身份，也算是学以致用了。社会学日，菩提实验室（Linden Lab）制作的《第二人生》（Second Life）上线。这款毫无游戏性、近似《模拟人生》在线版的东西让美国人很是困惑过一阵子。而第二年的《魔兽》也让他们很困惑，所以为了搞清楚这两种产品的某些特性，学术界开始操碎了心。比如，第一本数字人类学（Cyber anthropology）著作《第二人生时代的到来》（Coming of Age in Second Life）就是研究《第二人生》的。在这本书里，作者——加州大学欧文分校人类学教授汤姆·保尔斯托夫（Tom Boellstorff）通过对《第二人生》的参与式观察，成功吸引了社会科学界一众宅男的注意，开启了一个新的人类学分支。从此，有很多社会学家和人类学家投身到对《魔兽》的研究中。研究方向五花八门——游戏中的亲密关系、企业行为、恶意破坏，甚至BDSM。还记得《生活大爆炸》第四季第四集霍华德找佩妮咨询感情问题吗？伯纳黛特对他非常恼火，因为她撞见他在《魔兽》里与一个叫格林辛迪的巨魔在灵魂之桥下做不可描述的事情，他管这叫“赛博羞羞（Cyber Nasty）”。有一位人类学家还真的花时间去研究了《魔兽》里这类羞羞的事，写了一篇论文名叫《穿可爱黑色晚礼服的盗贼：魔兽世界中的亲密关系（The Rogue in the Lovely Black Dress: Intimacy in World of Warcraft）》。作者——来自印第安纳大学的人类学家肖文·巴德泽（Shaowen Bardzell）通过深度访谈来开展了这项研究工作。其中一个访谈对象告诉他，“我喜欢在游戏里花很多时间在调情上，有一天晚上我们在铁炉堡附近发现了一间废弃小屋，然后整晚躺在床上彼此抚摸。”巴德泽因此得出结论：“很多现实世界的建立亲密行为的模式被移植到了虚拟舞台上。”当然，这样一来也就会产生新的问题，比如这位受访者又说，“事实上，那个家伙经常找我聊天。我并没有注意到他是个男的，因为他的虚拟形象是个女孩。最搞笑的地方是他的女朋友以为我是个同性恋，在把她男朋友，而我只是以为他是个女孩。还好最后我们搞定了这个局面，变成了朋友。”还记得《生活大爆炸》第一季第三集，四个死宅一起下副本打蛋刀吗？最后那把蛋刀被谢耳朵拿到手，还放在eBay上卖掉了。不说这四个人是怎么下的黑暗神殿副本，绑定物品是怎么被卖出去的，我们来说说有没有人研究拍卖这件事。还真有，就在出版《第二人生时代的到来》的同一年，麻省理工学院出版社出版了由希尔达·康纳利森（Hilde G. Corneliussen）和吉尔·莱特伯格（Jill Walker Rettberg）主编的《数码文化，游戏与认同：魔兽世界读本》（Digital Culture, Play, and Identity: A World of Warcraft(R) Reader）。这本书的一众作者“将自己沉浸在游戏中，花费数百个小时（管理公会和发起团队活动，探寻通过拍卖赚钱的各种可能性，体验不同阵营、种族和职业），发起访谈和研究游戏设计”。而2010年，麻省理工学院出版社又出版了《魔兽文明：虚拟世界的社会科学》（The Warcraft Civilization: Social Science in a Virtual World）。作者威廉·本布雷芝（William Sims Bainbridge）认为“《魔兽世界》不仅构成了对现实的隐喻，也可以被看做是未来的虚拟原型。它暗示了自然资源日益匮乏时，以部落为单位的互相争斗，出于共同利益的暂时性同盟和超越战争的价值观构建”。这些研究的立足点和问题意识也许离普通玩家有点远，没关系，有邦妮·纳迪奶奶（Bonnie Nardi）在。邦妮·纳迪纳迪是加州大学的人类学教授，最早开始研究游戏还是在中国。2007年，她来到中国，花了六个星期在网吧蹲点看别人打游戏，以此来研究游戏玩家的行为模式，她的发现是尽管大部分《魔兽》玩家都有很好的游戏设备，但他们还是愿意去网吧玩游戏，这样他们可以看见自己的公会成员（看来线上沟通还是效力不足），同时成功地把“Wangba”这个词带进了英语世界。这次研究激起了她对游戏的兴趣，于是她又设计了一个针对《魔兽》的研究计划，并申报了国家科学基金，成功拿到了10万美元资助，以研究北美地区的《魔兽》玩家是如何制作、传播和使用游戏模组的。这并非美国国家科学基金唯一一次把钱投给研究《魔兽》的学者。2007年，该基金给了一位卡内基梅隆大学教授378,644美元，以支持他研究为什么大多数虚拟聚合体都失败了，只有维基和《魔兽》等少数个例活了下来，这项研究显然是为了提高美国青少年的创业成功率。威斯康辛-密尔沃基大学的研究人员甚至拿到了35万美元，用来研究这类基于互联网的研究应遵循的学术伦理。邦妮·纳迪拍下的2007年北京网吧的景象。言归正传，纳迪奶奶一玩就是三年，这三年期间她非常专一地主要练了一个角色，然后将其写成了一本田野调查和参与式观察都超级愉快的民族志，那就是《我的暗夜精灵牧师生涯》（My Life as a Night Elf Priest）。在这本书里，纳迪基于自己在中国和美国两国开展田野调查的经验，对这个注册人数超过俄亥俄州人口的游戏玩家群体进行了研究，探讨了数字文化、玩家行为、成瘾性等主题。哲学目前，针对《魔兽》的哲学研究还很少，主要成果只有一本《魔兽世界与哲学》（World of Warcraft and Philosophy）。这本由卢克·卡迪（Luke Cuddy）和约翰·诺林格（John Nordlinger）主编的书主要探讨诸如“2005年堕落之血传染病事件是否警示我们应该注意未来可能发生的公共健康灾难？如果游戏中的事件入侵了现实生活会带来什么危险？我们的现实世界可以从艾泽拉斯大陆对原始风格和高科技的融合中学到什么？”这一类问题。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另外一个游戏获得如《魔兽》这样广泛的关注（其中包括了其他流行文化创作者、各类玩家、奇幻文学爱好者和本文所讲到的学界），或许正如《连线》杂志主编所说：“连《南方公园》都将注意力转向了《魔兽世界》并为它专门制作了一期，《魔兽》已经成为游戏文化的一个标志。”而对《魔兽》的研究，也提示我们注意当代社会科学界研究工作的丰富可能性。所以，为了民族的伟大复兴，为了全民创新，请大家多玩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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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9日 2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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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戏 热门文章魔兽世界中的经济学
魔兽世界是一个网络游戏，自从登陆中国大陆后便一直是世界上在线玩家最多的网络游戏，并饱受我朝砖家叫兽们的攻击，在写这篇文章前照例要先给从未玩过网游或者魔兽世界的人扫扫盲。魔兽世界是一款由美国暴雪娱乐公司出品的MMORPG类游戏，即大型多人在线角色扮演游戏，是英文Massive（或Massively）Multiplayer
Online Role-Playing
Game的缩写。玩家自己选择一个角色在一个虚拟的世界内做很多很多事情，它有不同的职业，不同的种族，不同的语言，甚至不同种族间因为语言关系都无法打字交流，有效的避免了因敌对种族谩骂而升级为去外面真人PK这样一般网游所会发生的杯具。但是究竟魔兽世界好玩在哪儿，为什么会被全世界玩家所热爱，而我们国内的软件开发企业在无数次抄袭魔兽世界的画面风格，界面布局，游戏参数设置等几乎所有的外在东西后依然垃圾的无法吸引我们这些玩家的目光。这是为什么呢？是因为这些公司没有投入足够多的资金，还是因为没有人才？人才我想是首当其冲的问题，在国外，这个价值成百上千亿美金的产业，在中国却是被广大爸爸妈妈们所禁止的和抵制的，从小我们的父母就教育我们好好念书，不要打游戏。这样的高压监督下你指望我们长大成才后能在这种靠创意，靠好点子才能生存的行业里面获得自己的一席空间无异于痴人说梦。
魔兽世界为什么经典，它并没有精美的画面，没有特别绚丽的动画效果。但是它却拥有一段历史，一段耗时10年，以魔兽争霸为基础的故事所作的沉淀，一套完整的社会体系和一套和我们现实世界中几乎完全一摸一样的经济运行体系。文化沉淀和社会体系这种东西我们现在不讲，这次我们重点讲经济体系。你们说说看，一个网络游戏居然能做出一套经济体系来，可见制作公司的功底何等的强大。你在任何一个网游当中都可以去试着发现下是不是也存在一套这样的体系，有的话那我相信这应该也是一个不错的作品，起码不会烂到什么特别不堪的程度。
首先现实生活的经济体系是如何运转的呢？一个经济体系要正常运转应该存在以下几个东西：1.货币2.商品3.交易的平台，其余当然还有的但是在游戏里不存在，但是有这3样东西，一个基本商品流通的过程就出来了。先说商品，在现实世界中，你辛勤的工作赚取工资也就是人民币，然后你会用这些人民币满足你个人生存的需要，再将多余的钱去商店里买些家用电器啊，车子，漂亮的衣服等等。这时候就需要有生产相应东西的人也去辛勤的工作。这在魔兽世界里也是一样的，魔兽世界中一套完整的商品生产和材料生产的设定，称之为专业。一个玩家可以学习2个专业技能和3个生活技能。而这些主要技能被分为裁缝（生产布甲类装备），制皮（生产皮甲类装备），锻造（生产锁甲及板甲类装备），铭文（生产提高个人技能所需的雕文），附魔（生产提高个人装备属性所需的道具），炼金（生产各类药水道具），工程（生产特殊用途的道具）这6个专门生产和制造的，并辅以采药，剥皮，采矿这三个材料生产的技能。就拿我的术士角色来说，我学的专业都是生产系的，裁缝和工程，因此我是一个只会花钱的败家子儿，我几乎不用我所学到的专业去创造财富。如果你要发财自然应该去选择采集系的专业，去整个艾泽拉斯大陆忙碌的采集各类材料供生产专业的人生产商品换取金币，如果你自己需要一些特定的道具，那就只能用卖材料的钱去买生产出来的商品供自己使用。这样一来在这个虚拟的世界里，有的人负责提供材料，有的人负责生产，有的人负责消费，是不是跟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一样呢？很强大吧。
第二个要素货币，这个货币体系我觉得甚至比我们现在的货币体系都要好，因为真实的货币体系人民银行只要不断的印钱，就会导致你的钱不值钱，但是在魔兽里面则不会，承担魔兽世界货币发行责任的是一个机器，魔兽世界的GDP是最真实的GDP，它系统内的通胀是真实的通胀合理的通胀，有人会说啥，妈的游戏里面还有通胀，很牛逼的告诉你，没错确实有，但这个我们后面再讲。为什么说魔兽的货币体系是最健康的呢？因为没有银行，它的经济活动不需要银行这个环节，这跟我们的现实生活是不一样的。没有银行它的货币是怎么来的呢？很简单，杀怪掉落或者打BOSS掉落，打掉一个掉一点，不会多也不会少，你打怪的过程就是货币创造的过程，也是你赚钱的过程。一个服务器玩家越是勤奋工作（打怪），这个服务器就越是有钱，货币总量就越大。如果这个服务器的人多打怪，少生产，则服务器的物价也就越高也就是我们所说的通货膨胀。反过来如果少打怪，多生产则物价就偏低也就进入了一个通货紧缩的过程里，在魔兽世界里打怪就是一个储蓄的行为，它完全符合了现代市场经济中供求关系的基本规律，没有所谓的金融创新，没有银行的政策性失误导致的国民收入不增加，物价狂增长的雷人结果。
讲完前面2个最后就是第三个要素，交易平台。魔兽世界的交易平台是一个叫拍卖行的地方，全服务器的玩家在游戏中所打到的或者制造的一切可交易的非绑定商品都可以放在这个拍卖行中出售，每个种族的主城中都有一个拍卖行，拍卖行与拍卖行之间是相通的，也就是你在任何一个地方看这个拍卖行里面的东西都是一样的。你所出售的东西拍卖行会按照一定的比例收取服务费，然后玩家就在拍卖行里检索自己需要的商品并购买。并且因为魔兽世界中联盟方和部落方是完全没有办法交易和沟通的，因此在某个特定的地图上还设置了一座可供这双方玩家交易的专用拍卖行，它游离在主要商品流通系统外起到一个辅助的作用，专门卖一些对方阵营才能弄到东西，因此商品数量非常少，可以忽略不计。
好了，至此魔兽世界经济体系中的主要3个要素都介绍完了。依靠这3个东西紧密配合整个魔兽世界运营7年来，物价平稳升高，最近2个版本物价提升幅度较大但总体还是正常范围，因为这个物价提升的情况基本上还是符合全服玩家口袋里金币数量的增长情况的。以前创造10个金币所需要的时间和现在创造100个金币所需要的时间差不多，因此物价也就很合理的上涨10倍。既然我们写的文章是魔兽世界中的经济学，我们就来看看在一个网络游戏中是不是能找到现代经济学中才有的一些要素，我列举几个我看到的我们分享一下，也来感受一下美国人网游的水平，也难怪美国是世界上金融系统最发达的国家了，人家连游戏都能做出经济学概念来，何况真刀真枪的干呢？所以锦涛、家宝啊，玩不过别人是正常的，别难过。
第一个普遍存在的概念是通胀，通货膨胀本来就是因为货币的超量增加导致的货币实际价值的降低所引起的，但是有的通胀是人为形成的，没有预兆，没有规律，突然东西就贵了。在现实生活中我们的处境就是这样，庞大的外汇储备导致了央行不得不以发行货币的方式来对冲，这些货币流入实体经济中却没有增加对应的商品供老百姓来消费，结果就是钱多东西少，这东西就自然贵了。但是魔兽世界中的通胀是合理的，为什么合理，因为这些增加的货币直接进入了生活在这个虚拟世界里的玩家也就是老百姓口袋里，因为随着魔兽玩家从最早的45级满级到后来60级满级，再到70级满级，80级满级到现在的85级满级，人物等级和装备提高后，那些原本低等级时代版本的团队副本中BOSS掉落的金币数量却没有相应的减少，比如黑翼之巢副本8个BOSS总计起码2500金币左右的钱，原本是40个人耗费1个晚上才能得到的，现在只需要1，2个人花上1个小时就能打光。40个人平分的资源现在被集中到了1,2个人身上，你说这玩家的财富增长的速度仅此一例就可见一斑了。因此在那个时代100元人民币买不到8000金币，现在能买到至少4.5万金币以上，这样的通胀比例比起玩家财富增长的速度来看还算是合理的。魔兽世界的通胀就是这么来的，跟我们的生活一摸一样。
第二个概念是投资以及泡沫的产生，这个概念最早我是听一个跟我一起的玩家讲的，那个时候还很早，大家都处在打一个叫熔火之心为主要副本的年代里，在打这个副本的时候一个团队40个人，要消耗掉不少强效火炕药水，这是一种由炼金大师制作的药水。这个玩家家里条件比较好，又是游戏公会里面掌管财务大权的人，据说在那个100元人民币只能买几千金币的年代里他的号最高时候有多达15万的金币数额，要知道一个角色身上最多也只能携带好像是21万的金币总数。所以这样一个玩家就是那个服务器里的比尔盖茨或者沃伦巴菲特了。所以他也像这些掌握巨额资金的投资大师们一样，看准了玩家对于火炕药水的巨大需求，联络了2,3个朋友不分昼夜的将拍卖行里面所有放进去出售的此类药水全部买下，那个时候10金不到的药水被买下后开始囤积，再以13金-15金的价格出售，有大概2周不到的时间里这种药水在拍卖行里只有少量供应，直到这孩子出手完全部存货的时候，这药水的价格已经是22金币了。值得赞赏的是这孩子没有让拍卖行里出现过完全断货的情况，不然我想聪明的玩家也会察觉到有人在大量吃进从而过早就抬高价格，导致他无法收到足够多数量的药水获得最大的利润，一次典型的商品炒作，就像我们生活中发生的绿豆价格，大蒜价格，辣椒价格被温州人炒高获利的事情一摸一样，多么伟大啊，一个网络游戏中竟然能够有条件发生我们现实生活中才能发生的事情，你说这还是一个简单的游戏吗？我们的国产游戏当中能有一个能与之匹敌吗？
第三个概念比较简单，而且不能说完全一样但是性质略有相同，我们暂时就认为它们一样，那就是贷款和洗黑钱。贷款是拿你未来的收入做抵押来预先取得货币的一种产品，在魔兽里面演变为收金币也就是用你真实的人民币去兑换由一些打钱工作室，无耻盗号者所持有的虚拟金币。他们在魔兽世界里面扮演了一个私人银行或者私募资本的角色，他们的钱也不是非法的起码打钱工作室的钱不是非法的，也许说汇率比贷款更加合理一些，都是你从某个人或者某个机构那里获得一大笔不是由你劳动而创造的财富。洗黑钱就更简单，无耻的盗号者们盗了别人的帐号，把所有的金币寄给自己的帐号，但因为如果对方报告给客服可以通过数据库追查到这些金币的去向并追回，所以盗号者们通常都希望尽快出手，就跟洗黑钱一样，一旦到了别人的手里他的价值就得到了。
好了，写了这么多基本上给那些从没玩过魔兽世界的人描绘了一个基本的魔兽世界，在这个世界里有基本的社会组成元素人，有基本的集体公会，有骗子，有高素质玩家和低素质瘪三，有服务器回档这种天灾人祸，有公会会员得了绝症全工会的玩家自发前往看望的人间真情，有一个团队熬夜奋战推倒强力BOSS的兴奋和喜悦，有风雨雷电自然天气，有山川河流任你遨游，有洞窟遗迹等你去探索，有像爱与家庭这样有爱的任务等你去完成，有华丽的装备等你去获取。你可以带着你的小情人坐在海加尔山的山顶眺望远方，你可以组上你的兄弟在无尽之海里看谁游泳游的快，你可以骑着飞行坐骑在天空自由飞翔，你可以去敌对阵营的主城对那些“敌人”挥手致敬但被杀死，也可以组上几十上百人去屠杀别人的首领。如果你是公会会长，你可以组织公会成员裸奔赛跑，如果你是美女你可以让猥琐的宅男带你挑战精英怪物，如果你是人妖也可以用恶心的话语勾引公会会员，如果你是奸商你就大把的赚钱，如果你是技师就努力提高技艺做出强力的物品，如果你跟我一样只是一个普通玩家，那就自由自在的玩玩吧，只有砖家叫兽嘴里的魔兽是那么的可怕，会害人。如果暴雪的文化中有拍马屁走后门送红包这种肮脏的文化成分也许这些真小人们就会停止对魔兽世界的指责和攻击，这帮靠着假论文成长起来的伪教授们永远也无法明白为什么大洋彼岸的这个强大的资本主义国家可以用一个游戏来做到文化输出，不动声色的同化我们的人民。教授们除了指责还是指责，教授们也做不出这么经典的游戏，我们的经济学教授们掌握一大堆别人的理论知识后依旧斗不过别人。请换个角度看待魔兽，学习它，效仿他，直到终有一天超越它，就像中国和日本，中国和美国之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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