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习武术的好处练一期是多久呢?

力量——勇者之本
自幼家贫,生活艰辛。少年时虽不多病,却是身材瘦弱。
我的童年时光,是在佛教名山——南京栖霞山,东麓的一个厂区里度过的。上世纪七十年代,国困民穷,厂里的工人皆来自五湖四海,多出身贫苦。以地域家乡抱团成帮,小农意识强烈,民风不淳。  厂办的子弟学校里,学生之间以多胜少、仗势欺人之事,司空见惯。那些家中兄弟众多、堂表连代的同学,自然是校园的霸王。当年倘无计划生育之限,我的一个同学就七姐两兄,他行老十。我在十岁以前是独子一个(有一弟小我九岁),且无任何亲表可依。    天生一颗不羁之心,再加上绝不低头的逆性,没有实力,还不跌软,你不挨揍谁挨揍?!在我的记忆中,从一年级到初二,那是经常挨揍。一对一的机会不多,基本上都是一对二、对三,甚至更多。    小孩打架就那么几招,撕扯按倒,在脸上脖子上乱抓几把,不会有内伤,但是脸上会开口子,衣服会开洞。初中以后的打斗,就要有些技术了,你进我退,王八拳加摔跤。鼻不青眼不肿,“比赛”是不能算完的。那么多年来,除了为数不多的一对一的战斗外,吃亏的基本上都是我。    吃亏是福啊!为此我还混出了一个响亮浑号,不知从何时起,同学们开始“尊”我为“打不死的李逵”。因为我执着、因为我顽强。对一个,敢干!对几个,还是敢干!只要还能挥动拳头,我就会一直战斗。那是相当的勇敢,可是,吃亏却是硬道理。经常在战斗之后,一边揉着伤处,一边幻想着,要是一个人能打得过几个该多好。总结得出,还是劲太小了。自此,开始有了对力量的渴望和思考。    初二下半学期,来了《少林寺》,刮起了习武风。厂里的一位自幼习过武的四旬女工王春,组建了一支武术队。每天早晚五点钟开练,地点就在我们中学操场,学费每月一元。呼呼啦啦集起了四十多号人,我和我的对手们,一下子成了同门师兄弟。    王师父教的很实在,压腿、踢腿、抡掌冲拳、旋风、摆莲、腾空飞脚,一切都从最基础的做起。酷暑炎热三个月,师徒苦乐与共。    可惜,武术队很短命。一套初级长拳尚未学完,就因有人举报师父私自组织武术队,厂保卫科对她进行了“专政”。    师父不敢教了,队伍没了,短短三个月的武术梦破了。心无奈之际,突然发现自己长大了。三个月的苦练,不只是腰腿柔了,力气大了,性情也变得平和了。这三个月里,我竟然没跟人打过架。不是没人撩我,而是我不再象一只公鸡样的好斗了,连经常喜欢欺压我的几个大孩子,也不来惹我了。    就是这三个月,就是这个王师父,在我少年的心灵里,打下了深深的中华武术的烙印。在此后漫长的人生旅途中,武术一直伴随着我,无论是顺势、逆境,未敢相忘。师父当年的教导“练武先修德”一直左右着我。至今,不与他人做无罔之争。真正出手,仅止四次。第一次,还是当兵之时,街头仗义,惩诫流氓。后三次都是从警以后,与歹徒的殊死搏斗。记忆虽已久远,却依然清晰。     “练武不练功,到老一场空!”是师父上第一堂训练课时,讲的第一句话。这句武训,警醒着我习武练功二十余载,几无懒惰。    武功,武功!武为招式、技术、套路的修练;功为柔韧、速度、力量的积累。缺功,武为舞;欠武,功成攻!习武力为先!没有悠长的耐力和迅猛的暴发力,再好的技术也只能沦为花活。    为了练力,我想尽了办法。当年可不似现在,崇尚健美,到处都是健身房,卧推凳、深蹲架、划船器既科学又实用。那个时代,练“奘膀子”(还没有健美一说)是要受到派出所和居委会注意的,基本都被划入“小屁漏”范围。所能见到的器械,也只有学校里的两架单杠和三付双杠。    人穷,要求也就简单。就着单双杠,做引体向上、屈臂撑、别腿仰卧起坐、倒挂金钟,再加上俯卧撑,倒立撑,跳台阶,拧棒子(一根短木棒,中系绳子,下吊红砖,双手握棒两端,正反拧动,将绳反复缠紧),配合着武术基本功的训练,两年下来,令人刮目。    到了高中,我已成为一条胸挺背拔、气宇轩昂的汉子了。原先渴望一个打几个的念向,已荡然无存。身体棒了、气质好了,心胸宽了、眼界高了。以礼待人,心无芥蒂,换来的是尊重和信任。“打不死的李逵”已经“死了”!    高中毕业,入了海军。在部队,整整当了一年的新兵蛋子。不许早起,不得晚睡,一切以军号和命令为准,习武练功被迫中止。第二年当班长,也只能抽空偷练。第三年荣升代理区队长,已是自由之身,早晚练功,恢复如常。    最难忘,是军营夏季的晚上。9点钟熄灯号响过之后,士兵们都睡下了,我独自在操场上练功。当时,最喜欢的力量动作是脚高位俯卧撑,将脚搭在高台上,俯地撑起,每组一百个,连续三组,简单实用。约10点半收工,钻进水房淋个冷水澡,搬把椅子坐在营房前的空地上,冲上一杯奶粉,点上一支香烟,享受着习习夜风的清凉,真如神仙一般。  
军营五载,弹指挥间。造就了我强健的体格,和坚韧的意志。同时,也为我将武术的理论运用于实战,提供了诸多机会。    我所在的部队,是一个海军训练基地,二千多名士兵,分住二十个中队,同在一个大院之内,阳气之盛,冲抵霄汉。部队每年都有比武赛事,拳击为传统项目,我第二年入赛,未进三甲,次年既为65公斤级冠军。后代表部队多次参加地方性比赛,屡获佳绩。    与正规的拳击比赛相比,各地兵系之间的比武,则更为刺激,也更能使武者长技术。    我当兵的那几年,所在的部队里主要有北京兵、上海兵、江苏兵、山东兵、安徽兵、浙江兵和福建兵等等,其中数山东兵和北京兵最为凶悍。所谓“凶悍”,就是整体性强,有领军人物,能打,在部队吃的开。“打”不是单指打架利害,更主要是指部队约定俗成的比武水平。    “比武”,并一定都是因为有矛盾才下战书。如果你认为自己练的不错,想验证下实力,你也可以去找某个知名人物切磋一下。假如你一不小心赢了,嚯,你就是名人了!你的同乡战友也都会以你为荣。    比武的安全,不敢保证。有胆者的运动,纯属自愿。比武地点,一般都在营区南端的树林里。比武双方戴上拳套,拳脚肘膝摔,百无禁忌。磕着了,碰着了,自己挺着。事后到卫生队报到,理由自编。    当年,我们江山基地最利害的大佬,就数山东青岛兵——德春。此君中等身材,肌肉发达,拳击散打,功夫了得。他早我一年入伍,为人正派豪爽。其时,还身兼部队驻地——江山市拳击队的客座教练。我当兵第的二年,因同为武者,即与其结识,且相交颇深。可是最终,我与他还是没能免了一战。    一九八八年十月的一天晚上,约定在德春队的一间空营房里比试。晚七点钟,我偕南京老乡潮进,前往赴约。一进营房,热浪扑面而来。已有十几个山东战友早到了,德春正戴拳套在热身呢。    大家都是老友,寒喧几句,比赛开始!    哺一接触,都不大好意思真下手,有点放不开,像是在做秀。可是随着旁边的助威吼叫,双方互有几次击中后,真火就上来了。    我和德春都是肌肉发达的力男,均是以快打快的力战型。德春矮我半头,重心略低,拳法极好,直拳、摆拳、勾拳,雨点般地向我的头上身上泼来。前两个照面,我几乎无法还手,只是用双拳左右格挡化解,嘴角已是挂彩但德春攻的太猛,体力却也消耗太大。第三个回合,我才能试着主动控制距离,以低腿法阻其近身,互有攻守,呈相持状。    稍倾,俩人均已气喘如牛,动作渐缓。移动中,我突以右拳虚晃,猛起右低边腿扫中德春左膝外侧,趁其重心稍左前倾,一个前冲右平摆拳,打在他的左耳下方,“呯”德春应声而倒。连我都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结果,真是胜负只在一瞬间。    事后,我颇感内疚。若仅以拳击论,我不如他。可是德春却很豁达:“比武总有一个要输的,不是我就是你。  
一战成名,把酒庆贺。在部队,私拳比武的胜者,比得了拳击冠军的影响还要大。从那以后,南京兵在部队的声威日隆。    后来,我也被其他战友单挑过。万幸,直到退伍,颜面未失。    实战越多,对力的体会越深。尤其是在双方技术、经验同属一档的对决中,力量就是至胜的法宝!    还有一个小插曲,亦能体现力之重要。我一至交战友阿海,喜文好武,风流倜傥,在上海训练基地服役。八九年夏季,因公务回江山基地,我去司令部看他。与他同来的是一位基地作训参谋,身材粗壮,孔武有力。    阿海为我与之介绍,我主动伸手,表示敬意。不料,对方并不与我相握。见我手已伸出,突以右手拿住我右手背,左手搭扣我右手腕,右上左下发力,欲以擒扣手法拿我。我惊觉不妙,下意识地弹腕抖臂,爆力脱出其扣手,左掌已下意识地拍中其左肩。他的应变也极迅捷,借我掌力向后滑出两米开外,旋身一周稳稳站定。    我自惊愕,他却已哈哈大笑,上来握住我手,拍我肩膀:“名不虚传,果然利害。”原来,该老兄祖居沦州,自幼习武,精练形意。在来的路上,听了阿海对我的美誉,心有不服,便想借此试我斤两。    我虽强陪笑脸,其实心头不爽。试想,如我无爆发之力,则纵有万般解脱之术,也将难逃其辱。力者,技之先也!    脱下了水兵服,又换上了警察装。一九九一年,我成了南京市公安局特警队的一员精英。警队的训练正规而艰苦,训练条件当然也是先进而完备。队里有专门的健身房,规定每个队员每两天必须进行器械训练一次,偷懒者重罚:绕田径场跑二十圈。    几年下来,肌肉和力量稳步增长。鼎盛时期,我们的昌河警车换轮胎,都不需要千斤顶。我在侧面将车身斜搬,战友快速更换即可。    现在,家里也设了个小健身房了。条件是更好了,可是,人已不年轻了。    豪侠少年,要的是更高、更快、更强。韶华不惑,求的是更平、更和、更顺!练功,成为了一种常态,一种生活方式。保持愉悦的心情,拥有健康的体态。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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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人顶贴俺顶!
  很實際,很快的心態
  这才是武者应有的感觉。      练功,成为了一种常态,一种生活方式。保持愉悦的心情,拥有健康的体态。    
  谢谢楼上的兄弟支持,望多多交流
  柔韧——武者之道  
当年,跟着王春师父习武时,就是从压腿开始的。  
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每次打拳练功之前,还是得压腿开胯、横叉竖劈。想来真是好感慨,同样的几个动作,周而复始了二十余载,居然不会烦。  
练习柔韧,确实是很辛苦,但也自有乐趣在其中。当然,新手上路——第一回,那还是要吃些苦头的。  
想当初,王师父把我们四十多人排成四列横队,两脚分开与肩同宽,先俯身正压,再侧身斜压,过渡到双脚并陇,俯身抱腿。这些都还能忍受,最让人胆寒心颤的动作,是俩人一组的坐地俯身前压:双腿并陇伸直坐在地上,上身前俯,以头就脚,同伴骑坐在背上用力弹振,上面的“呀呀”嚎叫,下面“呜呜”闷哼,整个一“中美合作所”,上面的都是“徐鹏飞”,下面的全是“江姐”。一组“老虎凳”下来,面红耳赤,汗出如浆,膝弯下的两根筋,胀疼的使人抓狂。  
我的同学王二宝,自尊心特强,人特实在,特想成为一武术家为国争光!每次上“老虎凳”,他总是一声不哼,青筋暴突,牛眼圆瞪,别人都起来了,他还要多趴一会。王师父特喜欢他,足足表扬了他两个星期。第三个星期,要不是因为他受不了不干了,估计还会继续受表彰。  
我们几个师兄弟去他家探视,他褪下裤子让我看,哎呀,两大腿后侧一片瘀紫。他老爸一脸的惋惜:“什么鸟武术队?不许去了!老子的一瓶好酒,都给他搽腿了。”  
其实,真正的难忍之苦,也就是这开始的两三个星期,挺过去,筋就活了。唉,可惜了王二宝!  
整整压了一个月的腿,我们才开始下竖叉、拱腰起桥。师父说练习柔韧不能操之过急,伤了筋可不容易缓过来。  
第三个月开横叉,这一关很难过。横劈不仅要抻筋,还要打开胯关节。开胯的滋味很难表述,双腿平分到极限时,既想使劲,又使不上劲,让你头皮发麻,牙根发紧。这时候最容易打退堂鼓。咬咬牙就能挺过去,一松劲你就再也没有信心了。很多习武者拳打的挺溜,腿法也很花,可一辈子都劈不下横叉,就是没能闯过这道坎。当年我们四十多人,最后能劈横叉的,不过七八人。我过这关时,幸亏有王师父一边轻轻地帮我振胯,一边叮嘱:‘别急,慢慢下,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因此,一当觉得到极限时,我就控制住动作,保持原状,不再强迫。如此反复,不急不燥,每一天的极限都在延伸。突然有一天,一劈到底,兴奋的我在地上直打滚。
可惜,我刚能劈成一字腿,武术队就被迫散伙了。以后的训练,全靠自觉。  
柔韧性不是一蹴而就的,也不是一成不变的。我觉得,人的筋脉就象是一条弹力十足的橡皮筋,经常拉拽就会松紧自如,若是长期闲置,则必僵缩冷硬。我做警察的那十来年里,工作繁杂,东奔西走,休息睡眠几无规律,搞得人没了练武的精力和心情。三、四个月甚至半年,不得练功为常事。闲时恢复,顿感筋冷韧差,颇费心力。  
柔韧性,是一切功法的基础,是习武者功力深浅的直观体现。同时,也是好胜者“摆骚”的本钱。早年在海军时,我区队里有一安徽怀远兵—正山,入伍前,曾在河南少林寺习武三年,功底扎实,但为人张扬。一日因锁事,与其他队的浙江籍战士结怨,其中一人是拳击手。双方口角无果,最终约定在林中比试,皆邀我为评判。  是时赴约。开打前,那个浙江兵戴着拳击套,在林中前滑、后滑,直拳、勾拳地热身。正山也脱去上衣显摆:直劈横叉、以头碰脚,又跳起几个腾空飞腿,翻了两个空心跟头。我看着那个浙江兵的脸色,一下子就白了。等正山戴拳套的时候,那兵一声不响地拿起衣服,径直走了。正山还想不通:“哎,区队长,他为啥不打了?”我笑的差点直不起腰来:“摆什么鸟谱?还不都是被你吓的。”  
武者的柔韧练习,不仅止于横劈竖叉的腿上功夫,开肩抻腰也是必不可少的基础训练,尤其是肩肘关节的开合,易被忽视,而往往运动伤害的发生,肩肘居多。    
习武经年,庆幸自身柔韧尚可,加之肌肉坚实,所以倍感身心年轻。  
每每回首往事,仿佛不谛于昨天。展望前路,只觉天高地阔,风清云淡。习武之路,亦为我的人生之路。走正、走稳、走好!  (未完待续)      
  楼主俺看好你噢,加油啊
    试发一张片子
      力量
  柔韧训练    
  有图有真相
  顶起。      人的筋脉就象是一条弹力十足的橡皮筋,经常拉拽就会松紧自如,若是长期闲置,则必僵缩冷硬。    说得很对。一天不练功自己知道,两天不练功师傅知道,三天不练功观众知道。
  此贴会火,火速站位,广告招租。    楼主牛查,看来是高人啊,记住保卫我广大人民群众哦
  此贴留名!
  会火会火,速度留名,楼主加油哦
  你说你的掌力打在他左肩 他后滑卸力 为何不用指力抓其咽喉呢 他既然躲不开你的掌击 应该也难避开你这一招 而咽喉被制 恐怕就不会那么轻松逃脱了    
胡言乱语 各位轻拍
  哇~文武皆通啊
  作者:凋零的叶2009 回复日期: 17:17:18 
      你说你的掌力打在他左肩 他后滑卸力 为何不用指力抓其咽喉呢 他既然躲不开你的掌击 应该也难避开你这一招 而咽喉被制 恐怕就不会那么轻松逃脱了    胡言乱语 各位轻拍  ------------------------------------  估计是金庸写书容易,但是实战做起来难啊
  你说你的掌力打在他左肩 他后滑卸力 为何不用指力抓其咽喉呢 他既然躲不开你的掌击 应该也难避开你这一招 而咽喉被制 恐怕就不会那么轻松逃脱了胡言乱语 各位轻拍  ------------------------------------  估计是金庸写书容易,但是实战做起来难啊 ------------------------------------  老哥 你严肃点撒 楼主文中确实有相关的描述啊 那人借掌力后滑两米 
  有作用力和反作用力,向前发力,还要人向前走是很难的  而且那是一瞬间的反应,哪来得及去抓咽喉的动作    确实金庸小说看多了。。。
  楼上的几位仁兄见笑了。其实,当时也就是想赶紧把手抽出来,怕被他撅了腕子,说是拍中他左肩,也就是下意识的推而已。汗------
  LZ第一张玉照~~~
  拳击——战者之技    
夕阳斜照的中学校园操场上,四个少年冲拳踢腿的身影,渐渐地隐没在沉沉的暮霭之中。    自从王春师父被厂办找去谈过话以后,武术队就地解散了。我们顿时就像一群被散养的鸡,胡乱地在野地里自个刨食了。四十多个师兄弟,头几天还自发地按时到校来练功,可是渐渐地少了、少了------最后,就剩下小虎、二子,小汪和我了。  
四个热血少年,发誓要练出真功夫,没人教,也要练!春去秋来,不知不觉地就过去了两年多。经严寒、过酷暑,我们的个子了,身体壮了。一套初级长拳,被我们打的滚瓜烂熟,整齐划一(这是师父教给我们唯一的一套拳)。对着《武林》杂志,我们又学会了“精武十路潭腿”和“少林五行拳”。每天晚饭后,四人相约着,从家属区骑车到中学部练拳,成了每日的习惯。在别的孩子的眼中,我们就像现在的“F4”。     
四人之中,数我的力量最大、速度最快,自然就成了大师兄。小虎的柔韧性最好,正、侧朝天蹬抬脚就起。小汪的协调性好,学动作快,在杂志上学套路都是由他先来。二子从来都是不吭声的闷头鸡,特能吃苦。  
虽说没有师傅教,但我们的训练却是刻苦而正规。每次都是从压腿、踢腿开始,热完了身再练套路,最后是学新动作、上难度。  
学校体育室的门,常年都是开着的。后手翻、侧空翻,旋风脚接劈叉,健子加小翻,等等,这些在当年算是有难度的动作,都是在体育室的垫子上练出来的。记得有一次,为了找找空翻的感觉,我站在鞍马上往下翻,脚底一滑,没得上劲,结果头下脚上直直地栽了下来,一头就窝在垫子上,当即就动不了了。另外三人手忙脚乱地把我从地上拎起来,又是拍又是揉,最后,架着我围着操场走了大半圈子才算缓过来。  
第二天早上一起床,脖子就歪了,看人得斜着眼,半个多月才磨正过来。现在想想真是后怕,年轻啊,太木辜!颈椎没断真是万幸。“危险”算个啥?!根本就不在乎。胆大加蛮干,整个一傻小子睡凉炕——全凭火力壮。  
十七、八岁,正是春笋冒尖的年华。习武练拳,身手敏捷。上二楼不走楼梯,手脚夹住廊柱,一挺身就搭住了檐口水槽,侧身蹁腿——搞定。学校的围墙三米多高,两步助跑,左脚点壁,右手已扣住墙头,翻身就骑了上去。边上越是女生多,动作越是麻利!就因为表演的精彩,还在全校大会上,受到过校长的钦点:“以后,要是再发现胡长宁翻墙头、爬楼,警告处分!”  
那个心高气傲啊,那个沾沾自喜啊。自以为功夫了得,罕有敌手了。  
不知从哪天开始,操场上多了两个人,两个粗壮敦实的大小伙子------  (未完待续)  
  噶噶俺又来啦!
  他们每次来了以后,都是精赤着上身,戴着四只黑乎乎的大拳套,乒乒乓乓地对擂。  
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拳击运动在中国大地上还很陌生。我们这几个山沟沟里的小群众,自然搞不清他们在干嘛。  
大家一直隔场相望,我们练我们的拳,他们开他们的扁。时间长了,慢慢也就熟络了。原来他俩也是厂里的,只不过是刚分配到厂保卫科的部队转业干部。一位姓陈,在部队还是个连长呢,另一位,现在没什么映像了。  
陈连长三十多岁,个子不高,但是很结实,人也和气。他总是夸我们拳打的好,有出息。我们也知道了他们打的是拳击,是西洋拳法。但是心中却颇不以为然,‘嘿,这哪有咱中国功夫厉害,不就是掏来掏去的吗。’  
有那么一天,陈连长一个人来练拳,带着那四只大手套。他自己练空拳练的热气腾腾,远远地就喊我:“小胡,过来玩玩。”我们四个都围到他身边,抢着摸拳套,很新奇。陈连长递给我一只套子,“想不想试试?”其实我心里早就痒痒的了,只是一直没好意思开口罢了。  
戴上了拳套,先来了两个马步冲拳,“嘿、哈”气冲斗牛,很有成就感。  
陈连长也戴好了拳套,站到我对面。“来,打我!”
“打你?”我没听错吧?”  
“拿出你的功夫,可足了劲来打我。”  
说真的,小时候常打架,出手又快又准,人送浑号“打不死的李逵”。只是自从习了武之后,就没再跟人K过了。今天居然有人我干扁,你这不是倒霉催的吗?!  
手上戴着两只大套套,心里像过电一样,闪动着平时练的溜熟的长拳架式。围着陈连长,不停地变换着手法身形,嘴里“哇呀呀”怪叫,一时还真不知从哪下手。现在回想起来当时的样子,一定很滑稽。磨叽了半天,也没凑到陈连长跟前。  
“嗨!你绕什么绕?过来打我!”老陈倒是耐不住了,想挨揍还这么急?烦不了了,冲上去就是一通猛拳,直掏的喘不过气来才停住手。  
哎呀,老陈呢?不在前面啊?只看见我那三个师弟,一个个张着嘴、瞪着眼呈痴呆状,屁股上就挨了一脚,“在你后面呢,再来!”  
稳稳神,定定心。这下子一定要看准了打!一拳是一拳地打。有好几拳差那么一丁点就干到他了。可每次都差那么一点,看着能打到的,可咋就是够不着呢?唉哟,胳膊都快端不起来了。  
“好了好了,就到这吧,歇会吧。”嘿嘿,老陈倒先喊累了,好吧,我可没说累哦。  
回家的路上,四个人都闷闷地骑着车子,谁都没说话。  
夜里,躺在被窝里翻了大半宿,真是丢人!人家拖着手给你打,使了半天牛劲,连根毛都没碰着。练了两年多的武了,这功夫都到哪去了?  
第二天,陈连长还是一个人来,依然还是要我打他。从那以后,只要不碰上下雨天,陈连长几乎每天都要挨我揍上一回。有那么几天,陈连长偶尔没来,我们练功打拳都心不在焉的。  
日复一日,一晃就过去了两个多月,老陈再想象以前那样,跟鬼影似地围着我打转转已经不大容易了。我也能像他那样的前滑后滑了。可是,我的拳头却还从未实实在在地打到过他。每次,只要我的进攻稍一慢点,老陈就会在我的肚子上、脸上很随意地来上两下,虽说都会很轻,但是很让我恼火!  
终于有一天,我结结实实地在陈连长的鼻子上捣了一拳,把他打了个趔趄。  
“哟喝,小子有长进啊!”老陈揉揉鼻子。  
“那是!”  
“好!我要打你了,小心哦。”  
“来啊!”我正在兴头上,大义凛然。  
“啪”眼前一片金光闪烁,瞬间就没入了黑暗之中。  
等我醒过来,模模糊糊的,看到天上有四张脸围着我晃。老陈汗淋淋地抱着我,嘴里只顾在念叨:“重了,重了。”  
我左眼的青肿块,费了我妈十来个鸡蛋。每天晚上临睡前,老人家就会把一个煮熟的热鸡蛋,剥了壳子,用小毛巾包起来敷在我的左眼上。等蛋冷凉了,我就把它吃了。感觉我挨了这一拳,反倒还赚了。那个年代,我们这些穷孩子,哪能天天吃上鸡蛋哦。  
从那以后,我们对陈连长更多了一份敬畏。当我再戴上拳套和他对垒的时候,总会变的小心翼翼。原先那种烦不了的冲劲和少年意气的傲劲,已荡然无存。进攻越来越谨慎,眼神越来越犀利,小虎他们三个对我这个大师兄,也越来越倚重。  
打着练着,秋风落叶到了春暖花开。我的进步,老陈很是清楚。多少次的攻防转换中,他都会刻意地做出大而慢的防守动作,或是用我打他的动作,原般不变地回敬过来,只是速度更快,角度更刁。这就是在传授啊。当年没什么感觉,现在回想起来真是感慨万端。  
渐渐地,我已经能和陈连长放开手脚打对攻了。老陈对我的下手,也不再留情。鼻青脸肿于我,已是了。我的青葱岁月,就这么激情而又平缓地流淌着。  
可是,突然有一天,他却走了。据说是调到一个大矿区去当保卫处长了。  
当年的交通闭塞,通讯落后,几十里的相隔,便如鸿雁断线。我们四个人几次想去找他,却都未能成行。  
又过了大半年,我就当兵入伍了。与陈连长一别二十余载,只在梦中见过。  
真是后悔啊,这么好的一位恩师,我甚至连他的名字都还不知道。    (未完待续)  
  楼主,偶好葱白你啊!
  原来是37972部队的,江山三中对面的, 读书的时候经常去玩。
  作者:racelock 回复日期: 16:28:57 
      原来是37972部队的,江山三中对面的, 读书的时候经常去玩。    这么巧,在这遇见小老乡了。我就是老虎山部队的。    不过我拍这张照片的时候,你可能还很小呢
  我经常感冒,怎么能练得少感冒
  强力插入,给力顶起
  是真人吶,插個隊
  唉 对比一看
杂人的差距 就这么大呢
  老大哥真的很强。    话说我研究僧时也能搬面包车,一工作就废了,自己懒怠了。汗颜。
  双节棍——灵者之艺    冬练三九    夏练三伏    
与棍结缘,算来已有二十多年了。  早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我正上高中之时,李连杰的首部功夫大片《少林寺》撼天动地,尚武之风席卷整个中华神州。城市乡村,几乎是家家习武,人人打拳。  
当时的中国,贫穷落后。别说电脑了,黑白电视机都是奢侈品。连固定电话,都只能单位才有。人们想学习武术知识,只能是口口相传。适时而出的《武林》杂志,真如久旱甘雨,滋润了多少尚武好侠的热血少年。当时的我,宁可省下早饭钱,武林杂志也是每期必买。  
还记得,那是在一九八四年的一期《武林》杂志里,我第一次见到了双节棍。只有短短的两页篇幅,是手绘的单棍八个基本动作,感到很新奇。(因为那时只知有李连杰,不知有李小龙。当时的李小龙和邓丽君一样都属于港台资产阶级文化,大陆例禁。)于是就依样画瓢,用一根绳子栓住两根木棍,从此,就开始了我的二节棍生涯。  
练了三个月,感觉挺不错,在同学们面前表演起来倒也像模像样。因为当时的动作简单,不可能有转花,只是换手倒棍,就那么八个定式。所以到现在还记得很清:倦鸟知归、苏秦背剑、先斩后奏、毒蛇吐信、左右逢源、雪花盖顶、翻山越岭、流星赶月。  
练到手熟了,就想有一根好棍,绳栓小木棍已不能满足要求了。恰逢此时,我们班正好到厂里机修车间实习(我当时学的是机械制图专业)。于是就借了工作之便,弄了两小根不锈钢棍,和五棍不锈钢焊条。按自己想像的样子,画了幅二节棍图纸,立马就开了工!  
棍体部分交给在车床实习的女同学按图纸加工。钳工活儿自己干:上套筒、铆头、用焊条挝链圈。忙了一个星期才算是大功初成(偷偷摸摸地干,时刻要提防着领导和师傅们的动向)。  
棍虽然是做好了,可是链子封不上口啊,还不能练。在当时,“亚弧焊”技术,我连听都没听过,怎么办呢?  
踌躇了两星期。一天下午正巧有事路过电焊间,看见一老师傅正在用铜条焊东西。“咦!”我掉头就跑,冲到组里,从工具箱里拿出那条半成品棍,又奔了回来。站在老师傅身后,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静静地等着。直到老师傅把手上的活都忙完了,我这才赶紧怯生生地把棍子伸过去“师傅,您能帮我焊一下链子吗?”老师傅看了我一眼,把棍接过去一扯“哟喝!这啥球艺,两节的,是锁门用的吧?”问完,把棍一顺,拿起焊枪,“哧哧哧”三下五除二,搞定。焊口圆润,不刺不糙。高手!  
这位老师傅,现在该有八十来岁了。后来我才知道,老师傅姓姜,是厂里的八级焊工。我至今心存感激,但愿他健康长寿!  
这根棍,一直跟着我到了部队,练习、表演,相伴五年。一九九0年退伍时,将此棍赠予一广东籍战友,始为分开,现常思念之。      1986军营习棍      1987春节第一次上台表演  (未完待续)
  退伍后又从警,以玩枪为主,加之工作太忙,封棍有十年之久。    
为警十年,出生入死,除暴安良。从调解老头老太的纠纷,到面对歹徒的枪口,皆挥洒自如、从容淡定。却也见识了太多的正义与邪恶,体会了太多的炎凉与无奈。当无辜被邪恶凌辱,正义为权势退缩的时候,做一个好警察,是痛苦的------  
罢了吧!二00一年,应战友之邀,弃警从商,调入一房地产上市公司发展。  
奋斗了二十多年,基本上功成名就,该有的都有了。可是生活却变得很无趣,总感觉缺点什么。原来,一成不变的工作使人消沉,优裕的生活让人懒惰,没有激情的日子简直就是灰色的。  
正当我在百无聊赖之中,突然想起了我的双节棍。想起了,也就拿起了。嗨!嗨!!嗨!!!激情又回来了!  
从此,每一个清晨,迎面而来的都是五彩缤纷的世界。活了,又活得精彩了!  
几年来,使用过了许多许多的双节棍:钢的、木的、橡胶的、胶木的,却总感觉都不称心顺手。关键问题都在链棍接头处,无论是轴承的,还是套销式的,最终都免不了甩脱,无论是何品牌都是一个命,只不过时间长短而已。    一堆烂棍  
面对着一堆烂棍,我又陷入了少年时代的困惑之中。怎么办?还是得要有自已的棍!再做吧,可不干钳工已好多年了,开车床的女同学也都快成老太了。还能找到那位八级的电焊姜师傅吗?  
还真是巧了。我的那位女同学是开不动车床了,不过她的老公却仍然战斗在机械加工第一线(现在叫做“金领技工”),车钳铣刨焊,样样精通。  
同学聚会,美酒佳肴,面红耳赤之际,那位老公有力地拍打着我的肩膀:“你的棍,包在我身上了。”  
于是,很快,我又有了属于自己的棍。不过这次再也不用我画图,也不要我绕链圈了。我的那位兄弟,把做双节棍当成了艺术创作,精心打造出了一对不锈钢双节棍,棍体圆润,滚花透孔,入手实沉,正合我意。    “你就放心甩吧,棍子磨没了,链子头都断不了。”瞧这话说的,底气十足!大哥,缘分啊-------  
自此,他竟然爱上了做棍,创作欲望汹涌澎湃,一发不可收。时不时就会给我来个惊喜,件件都堪称精品。现在,我已有了十多条双节棍,每次练棍之前都会很纠结,用哪付好呢?          
有了好棍,棍法也自然精进。每日习棍,棍随人舞,身随棍翻,心手相应,物我两忘,人与棍已不可分矣。    (未完待续)    
  羡慕。
  羡慕。
  楼主够MAN,男人就应该多少练点武,强身修心保家卫国!
  功夫是打出来的    你练1万年不去实战都没用!    就像你在CBA是王者,到NBA就是个屁
  作者:86M 回复日期: 14:05:30 
      功夫是打出来的        你练1万年不去实战都没用!        就像你在CBA是王者,到NBA就是个屁
  不练只打也不对啊。
  谢谢楼上的几位兄弟支持.  
确实,功夫最终的目的,就是要打的.但是,和谁打呢?为了生活锁事与人争斗,我还真没有过.  
我的功夫,只打当打之人.当兵时打过流氓.当警察时顶着枪子没退过半步.正真需要动手的时候,我从没手软过.  
好吧,我们就换个话题:功夫,是打出来的!!!!!!!!!!!!!!
  楼主并没错,功夫本就是练出来的,何必吹毛求疵。    经验才是打出来的,呵呵。
  功夫,是打出来的!  
学为用,练为战。世间万事皆有因有果,过程是为了目的,而目的又总结过程。  
习武之人,闻鸡起舞,披星戴月,野蛮躯体,蹂躏意志,千辛万苦,所为何执?无外乎强身健体、延年益寿;驱邪扶正、侠义恩仇;赛场扬威、荣宗耀祖。当然,也有恃武凌弱、打家劫舍之流。无论是正是邪,习武都是为了强大自身,抗得住、守得稳,来得快、打得狠。总之,武功就是实力和勇气,武功就是要拿出来用的!  
止戈为“武”,止为“制止”,戈为“干戈”。止戈,纷争才能平息,才会有安宁和谐。  
但是,你止得往戈吗?练了一辈子武,有了实力却没勇气,关键时刻心虚腿软,畏缩不前,放凶纵顽;或是有勇无力,只落得英雄壮烈,可歌可泣。如此等等,谈何止戈?只配挨戈!  
本人少年,屡被人欺,却又每每不愿低头,经常挨揍是必然。习武之初,满腔激愤,只为报仇。目标就是一个人要能打得过两个、三个。可是习武至今,仇也没能得报。回首望去,原来之敌,皆是同学乡亲,何仇之有?  
随着武功渐进,年岁渐长,当过了兵又做过了警察,再任企业领导,“练武先修德”的师训终未敢忘。加之身份的约束,也不便与他人做无罔之争,即使日常与人稍有口角,也多以理论之,赋笑而过。   
然江湖险恶,树欲静风却不止。人生如行舟,虽希盼风平浪静,却难让暗礁激流。   
武者天性,危难之中方见身手。处逆境,生豪情,惩凶顽,显本色!    
开打-------
  不只是腰腿柔了,力气大了,性情也变得平和了。    喜欢这句
  直播?  等。。。。。。
  作者:路晚来 回复日期: 17:56:59 
      不只是腰腿柔了,力气大了,性情也变得平和了。        喜欢这句  ——————————  这个是真正的超然。
     呵呵 , 我是个90后。       记得小学时, 父亲单位有个河南的大叔, 听说在少林寺练了好多年。、 中等身材,肌肉发达, 虎着个脸 。   后来暑假, 一群小孩,就跟着哪位大叔习武,美其名曰 锻炼身材,一个乐意教,孩子天真,以为好玩,  
   再过几日, 十几个 走得剩下几个,
因为他也忙, 并不是每天都能教, 而且学的时候都是父亲送, 所以想自觉也没办法。  
练出了几个动作, 两腿并, 头触脚我也练成了呢, 当时很得意。      
下竖叉, 坐地,头触脚掌,
好像练到横叉开学了,结果当然没练成。 后来读书,人懒, 也就不了了之了,。   偶然想起, 腰下不去了, 下竖叉,也不行,横叉不提!
      军人! 给您敬个礼,我也梦想当兵,现在有带眼镜体检就算能过也不敢去。 国家,军队,铁与血的荣誉,不敢抹黑!!!     
LZ, 大叔!! 真男人
  楼主真男人!!!
  武者天性,危难之中方见身手。处逆境,生豪情,惩凶顽,显本色!      好!
  楼主的棍看得我直流口水 呵呵
  继续继续
  ddddddddddd
  街头仗义,惩戒流氓    
一九八八年八月下旬,周日午后,浙南小城——江山市,山清水秀,风景如画,却又骄阳似火,酷热难当。  
营房中,士兵们大多在午休,虽是汗湿席枕,却也睡的香甜。  
当年军营条件之简陋,是现代青年所无法想象的。海军训练基地的营房,以区队为单位住宿。一区队四个班,五十人左右。百平米左右的大通间内,三十多张高低床双双贴靠排列。冬季,宿舍内人多火力壮,倒也温暖。可是到了夏季,宿舍整个就是一大烤箱。可别提空调,那是只有美国才有的高科技,就连吊扇都不能装,因为配备的是高架床,离顶太近,吊扇转起来会出人命的。再热的夏天都是硬抗过来的。  
那个热啊,上铺的汗水顺着床缝向下铺滴,下铺的汗水往地下淌,人躺在席子上,一会儿就被汗水画出个人形来。水兵们就是在这样的条件下,经过十个月集训后,方才上舰出海。  
人真是环境的动物,条件这么艰苦,大家却仍然吃得香,睡得甜,身体倍棒。       宿舍一角    
午饭后,我坐在窗前,没滋没味地抽着烟,心却被暑气逼的没着没落的。整点啥呢?难得个星期天,要不出去游个泳?想到游泳,精神一振!立马跑到队部给驾驶排的老乡阿宏挂电话,没想到电话那头,阿宏也正无聊的紧,一拍即合。  
车子搞定了,我忙又急三火四地冲到邻队去,把正在睡觉的南京铁哥们阿龙、小峰拖起来,二人还在迷迷糊糊地埋怨,可一听出去划水,登时两眼放光,困意全无。  
我们仨站在营区路边树荫下,等了大约一支烟的功夫,一辆大解放呼呼隆隆开了过来。  
“嗨,怎么开这么个车啊?”四个人挤在驾驭室里,小峰直抱怨。“唉,有毛不为秃,”阿宏无奈地叹口气,“星期天,小吉普都被头开出去了。就这台车,我还是说老胡他们队要拉黄沙砌猪圈才搞出来的。”  
四个人一台车,轰出营门,像头出了笼的青头怪兽,挟土扬尘地扑向我们的天然大浴场——须江。  
江山小城,依山傍水,西倚鸡公山,东邻须江,呈南北狭长走势。部队驻在城南老虎山下,我们由南向北,再折上城东沿江路,拟跨过须江大桥进入山里,到须江上游原生态水域撒欢。阿宏老车熟路,开的飞快。一个急弯,车子猛然减速。原来前方须江桥与沿江路交接的丁字路口,黑压压一大团人,堵的水泄不通。  
“搞什么情况?”阿宏慢慢驰近人群,鸣笛缓缓通过。我们几个都扯着脖子向人群里扫描,噢,原来是打架了。  
地痦斗殴,都不是什么好鸟,我们本不欲牵扯。可是人挤车慢,让我看了个清楚,这不是普通的纠纷打斗,整个就是一群流氓在行凶。百把号人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了个大圈,一辆加重自行车横倒在地,车后架绑着两只菜蒌子,蔬菜瓜果撒了一地。边上躺着一人,农人布衣,满面是血,抱头屈身,翻滚惨叫。围着他的三个汉子直把他当做脚靶,横踹竖踢。近旁还挺着三人,皆是一脸的蛮横,浑身的霸气,虽没动手,嘴里却没闲着,“打,往死里头打。”   
“住手!不许打人!”我还没想好该怎么办,却已忍不住一嗓子吼了出去。刷!我成焦点了。打人的,挨打的,看热闹的,统统地给我行了注目礼。正在展示腿功的那位,回头瞄了我一眼,“当兵的,不关你屌事。”我深吸了口气,正要义正词严地回敬一下,另外那三个正在督战的同伙中,突然又补了一句:“你下来,老子连你一起打!”放话的这位,光头、马脸,黑背心、牛仔裤,一身浑肉,顾盼自雄,一副老大嘴脸。  
话音刚落,汽车斗然一震——熄火了。原来是阿宏关了发动机,推门就要下去开打。阿宏本也是一性格暴躁、好勇斗狠的主,如何能忍下这样的挑衅?我赶紧按住:“阿宏你不能下去,车子发动起来不能停。”说罢,我推门下了车,小峰和阿龙紧随身后。  
人群里哄声四起‘当兵的下来喽。’‘当兵的要打架喽。’旋即,鸦雀无声------  (未完待续)    
  向老大哥致敬!想当年我也进过小学的武术队啊,可惜没坚持下来,肌肉搏击啥的没连出来,倒是柔韧性还保持了一点点...
  楼主能否更新快些。
小子坐等。
  我和小峰、阿龙皆是身材高大之人,我一米七七,肩宽臂粗,小峰和阿龙虽不甚粗壮,却都在一米八以上,加之我们身着上白下蓝笔挺的海军军服,正气凛然,不怒自威。人群自然地让出一条道来,我径直走到那几个痞子中间,弯腰探视被打的菜农,阿龙过去扶起他的自行车。这时围观的人群中也拥出来几个人,帮着收捡散落的蔬菜,还有两位大妈把菜农扶了起来,拉到了人群外边。  
那六个流氓,也许是被我们的气势一下子镇住了,居然没有任何语言动作。按说,这时我们上车走人也就没什么故事了。可是我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恶气,扭身走到那个光头面前:“你不是要连我一起打的吗?来呀。”  
到了这个份上,他就算是个太监,也要夹根棍子充汉子了。  
“老子就打!”一声嘶吼,光头对着我劈面就是一拳。  
脚步微撤,让过拳锋,光头追上来又是一拳,又一撤,拳再走空。光头恼羞成怒,猪肝着一张脸,狠命一个右鞭腿向我腰侧扫来,我再撤一步,堪堪闪过,后背已碰到了汽车厢板,我雪白的军服上,被他的鞋尖划下了一道脏痕。  
退无可退!趁他脚未落实,左手一扬,虚晃之际,滑步前冲,右手直拳重重地砸在光头的上嘴唇部,“卟”的一声闷响,光头双脚离地,仰身后飞,正巧撞在刚刚被扶正的自行车上,可惜了才收拢起来的蔬菜,又撒了个天女散花。瞬间,一切静止了,光头四脚朝天仰躺在自行车上,不动;我保持格斗状,不动;周围所有的人都持原固定姿势,不动。  
突然,光头的两个小弟像炸尸一样地跳到光头身边,手忙脚乱地把他拉起来,周围惊呼四起。我定睛一看,光头鼻子以下的半张脸,血肉模糊,下巴胸前血污一片。也不由的暗自心惊,看来这拳打的太重了。  
当下全神戒备着,等着那光头摇摇晃晃勉强站稳了,本以为一场混战就要爆了。没成想,那家伙竟然冲着扶他的两个同伙,劈头盖脸就是几拳。  
我正觉愕然,阿龙却在旁笑道:“这个鸟人脑子被你打坏了。”我拍他一下:“麻烦了大了,赶快上车。”  
边说边退,我背向车头,面对着阿龙和小峰。小峰离车较近,一下子就钻到车里。阿龙吊二朗当地晃到车门前,为了让他先上,我退到了车子前轮处。就在阿龙手刚抓住门框,右脚搭上踏板,将起未起之时,人群中突然冲出两人,将我隔在车前,同时另有两人袭至阿龙身后,伸臂勒住阿龙脖颈,向后拖倒,阿龙只叫了“老胡”就没了声音。  
我急欲过去相救,无奈身前两人已是乱拳飞舞招呼过来了,混乱中只见小峰跳下车向后追了过去,我心稍安,只盼阿龙能坚持住,容我解决了面前的这两个再说。  (未完待续)  
  呵呵,其实当兵的单个出来可能挨欺负,一群出来说打谁就打谁。
  楼主继续,不要卖关子,俺可是第二次顶你的帖子了!
  作者看来应该是真的习武之人。    不过,建议大家去看下《国术凶猛》,里面对这个写得很好。    中国武术,历来都是即练也打。像薛颠、李书文、孙禄堂老一辈武术家,哪个不是几十年如一日,勤练不缀?练到什么程度?练到有时拳已经打出去了,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这就是是中国以前的武术家追求的境界。但是,我们现在的人已经吃不了这个苦,也练不到这一步,更何况我们现在也没有几个人有这种吃苦的心去练了。    不过,武术毕竟还是要靠打的。像以前,中国整个社会都不太平,有时要运些东西到其它地方去,就需要保镖的。这些保镖的,都是练武的。有时,基本上都是打过去的,不打,你就过不了某些地方。于是,那些武术稍微低一点的,就被打死或者打残,剩下的都是高手了。不是高手,经过这么多的实战,都打出来了。    你们说,就以现在这种环境下的人,吃不了苦,没有耐心,一个平和的时代的人,能打得过那些打生打死打出来的高手么?
  实际我也很喜欢武术,可现在是一事无成。武不成,文不就。但是本人非常喜欢中国古代武术,因为我外公就是练武之人。    他从不欺负人,也没有 人知道他武术从哪里来。他一生就出手一次,但是一次就震惊整个县城。在整个村子里,从来没有人说他不好。都不知道如何形容他了,武术也没有流传下来,包括他自己的子女都没有学会。    或者是受了他的影响吧,所以喜爱中国武术 。可现在中国的表现出来的不是武术,而是舞术。
  第一张给力呀。
  一经交手,才知道不好对付。  
面前的这两个家伙,显然都是打架的老手。一个身高与我相仿,与我拳来拳去,专攻上路。另一人稍矮,只顾闷头进身抱腿,逼得我不得不窜来跳去地游斗。一时间,急火攻心,顾上顾不了下,方寸已乱,肩膀胸前结结实实的硬挨了几下,只保着头脸不伤。  
好在长期训练的步法灵活,只绕着高个子拼拳换拳,把矮子隔在外线。两个对冲下来,明显的,我的拳更快更重。移动中,两记左右摆拳砸在高个子脸上,打的他摇晃后退。就这么一分神,却被矮子窜上来,将左腿抱住。我大惊失色,幸好,此时高个子被重击之下还没缓过神来。赶紧弓腰绷腿,重心下压,狠命地一肘砸在矮子背心,双膝连顶,好歹挣脱开来。气还没喘匀,左侧围观的人群里,猛然又冲出一人,迎面一脚,重重地踢在我左大腿面上,左腿顿感酸痛麻胀,使不得力了。  
面前的高矮二人,喘息着又逼了上来。心中不禁叫苦,斗两个已累的不行了,这再加一个,若是被他们三人揪住,就别想脱身了。  
咬着牙,强支左腿,纵身扑向踢我之人,当头一拳,正中其左眼角,也算是还了一脚之恨。  
转眼,高矮二人已到身前,我虽还想游斗,可是左腿已拖累身法。眼看就要扭在了一起,突然,从驾驭室内飞出一只塑料凉拖,“啪”的一声,脆脆地扣在了高个子的鼻子上,登时就见了红。高个子一摸鼻子,掉头就跑。矮子见势,也想开溜,却被我由后左手拎住衣领,右手抓住腰带,横着摔入人群之中。再找刚才踢我的那位,早没影了。  
我喘着粗气冲到汽车后面,只见阿龙仰躺在地,身上还压着两人,正在撕扯纠缠。小峰和另一个家伙四臂相交,成摔跤状,你压我翻地像是在比赛。我跑过小峰身边,看都没看,抬脚就在他对手的肋梢上来了一下,在“唉哟”声中,窜到了阿龙身边,又是一脚,将压在他胸口上的一人踢翻。再看下面和阿龙头对头、脸贴脸缠在一起的,竟然就是那个光头。  
当我把光头从阿龙身上拎起来的时候,他也知道大势已去,两眼发直,面如死灰。我看着那张血乎乎的脸,实在不忍心再来上一下,只好重重地搡他一把“滚!”  
待把阿龙扶起来,我不禁心中惨然。只见他左眼青肿如桃,脸上血污斑斑,有他自己的血,也有光头的血。赶紧让小峰把他送进车里。我再回头检视一番战场,那个菜农和他的自行车已然不见了,这就好。  
这时,阿宏已经将车缓缓起动,我又走到街心,将那只救命的塑料凉拖捡起来,这才跳上汽车。  
车刚加速,从倒视镜里看见车后人影闪动,接着就听到车后厢里被石块砸的“叮当”做响。阿宏还要停车再战,我说:“算了,见好就收吧。再来一次,你的塑料凉拖就不一定砸得那么准了。”   
阿龙的伤,养了两个多星期才清消。  
这次抱打不平的经历,每每回想起来,总会让我热血沸腾,真是终身难忘。    战斗四人组:
阿宏  (未完待续)    
  估计楼主一个能打我20个
    作者:桂湖散仙 回复日期: 00:25:46 
      估计楼主一个能打我20个  冒汗啊,估计我到幼儿园去能完成
  你那一记直拳其实已经留情了吧,哈哈
  山东兵是很彪悍的,当年我军训,3排长是老家山东过去东北的,真个是虎背熊腰,我们班长是个江西兵,瘦小精干迅速,但是和3排长对练直接被人一把抱起来丢一边去了....
  楼主继续,养啊。。
  爽,火紅的年代直播! 呵呵
  楼主继续啊
  习武强身保正气
  mark yixia
  感谢楼上的各位支持.    
上述事件,是我当兵期间打过的第一架,也是最后一架。  
说好听点,叫做行侠仗义,说难听点,就是少年气盛,义气用事。但不管怎么说,血,总是热的,做了就不后悔。  
其实,这也是我的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实战,是将所练的功夫,运用到打斗中的处女战。  
为什么会这么说呢?我不是从小学开始,就一直打到初中吗?还有,到部队后,也经常上拳台打比赛,那都不是实战吗?  
我认为,那都不算。因为,那些都是可以预知结果的行为,交手之初,心中便已有底。所以,那所有的一切,都只能算是“伪实战”。  
小孩子时代,与同学互殴,那就是胡闹,干的灰头土脸,裤破衣撕,结果就是被老师拎到办公室教育,回家再挨爹妈一顿揍。  
练了功夫,上拳台打比赛,那也就是要完成任务,有教练看着,有裁判护着。赢了,高举双手在台上蹦几下,炫耀一番。输了,灰溜溜的从绳栏下钻出去,仅此而已。  
真正的实战,是不可预知结果,没有任何规则的血肉对决。可能伤,可能残,可能送命,可能坐牢。  
正是有了这许许多多的负面可能性,所以,我对实战一直都是很敬畏的,平生至今,也仅止四、五次,后面会一一道来。  
与这伙流氓的交手,是对我多年以来,习武效果的第一次检验,事后总结,受益颇深。  
首先,是勇,敢于出头。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我做到了。练武人,胆气不壮,练死了都白搭!  
次是冷静,后发制人。让过了光头两拳一脚,才出一拳,一拳中的。二番混战时,一对两,刚开始心中发毛,被动,能即时调整战术,运用步法,绕着一人出手,让对手互相阻挡,化解其人数优势。  
三是力,拳重拳快,进退迅速,全是以力本。  
四是混战不出腿,身体平衡是根本。拳肘就是最实用的武器,有了十足的把握再踢人,最后的两脚,一脚翻一个,已是在胜券稳操之下才出的。  
总之,一胆二力三技术,功夫落在了实战中,就是这三样。  
这几日,看了仗剑版的很多好文,感觉这里是高手如云,不是习武的也是好武的,我的这些陋文弊句,只供参考------  
  说得太好了,顶楼主!我见惯了习武之人自以为是,如楼主这样敢于将自身参与的擂台说成是“伪实战”的,还是第一个。楼主是个好汉。
  男爵兄弟好早啊。  
好汉可不敢当,但一直自诩为习武之人。嫉恶如仇的心性,几十年来本色不变。  
现在早过了不惑之年,还是偶尔会冲动一下。这不,前几天,又踹了一脚------  
  飞起一脚    
昨天,在楼下食堂吃过了午饭,阿海要到南京商场去交手机话费,顺便散散步消消食了,就陪他去了。  
虽说是已立过冬了,可是天上的太阳还是很毒,晒的人发燥。马路边上的情景,则更是令人发燥。从公司到商厦短短的百把米距离,玩三张牌的、卖假药的、拉客的、乞讨的,在人行道上肆无忌惮的泛滥着。最可憎的,就是那些三五成群的人,衣着肮脏,眼神邪恶,在暴烈的日头之下,行魂野鬼似的游荡着,看着就觉着阴森森的。  
这种景象,我们天天见,了也就麻木了。这还是南京市的窗口地带呢,也就这样了,奈何?!  
进到商厦前广场上,离老远就看见一个猥琐的男子,坐在商场大门边的廊台上,贼眼兮兮的盯着进出商场的顾客。  
我们刚跨上台阶,就见那家伙猛的站起来,猴子一样的窜到大门的空调幕帘前,手就伸了出去。原来,在我们前面走着一个小姑娘,挎着一只包,斜挂在右后侧。就这么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瞬间,那小子的手已经探进了包里。  
赶的这么寸,正挡住我的去路。飞起一脚,“吭哧”狠狠地印在了他的尾椎骨上。“啊噢”一声,那小子一头就撞在门框上。  
“他妈的,谁——————”,回过头来想还手,早被我一指头点在脑门上:“在老子面前你也敢偷?!”阿海从我身后挤过来,抡拳就要打。那小子反应也快,转身撒腿就跑,嘴里“呜哩哇啦”的鬼叫,我只听懂了一句“你们等着——————”  
看着那小子,又是打手机,又是回头向我们做手势,一路狂奔而去。阿海想要追过去,我说:“不要追,等他们来了再说。”  
我们掀帘进了商场,看见刚才那个小姑娘还站在门边上发呆,“快走吧,以后包要看紧点。”小姑娘一脸漠然,居然连谢都没谢,搞的我俩很无趣。  
手机柜台位于商厦的西北角,这边的楼层正在翻修。趁着阿海去交费,我出来到建筑工地上,准备找两件合手的家伙。说不定出去就是一场遭遇战,空手对群狼可讨不得什么好。  
满地的破砖碎瓦,转了一圈子也没收获。最后,还是阿海发现了一根窄窄的,两米多长的木工板条。一撅两段,人手半根。这玩艺,别说打人了,其实手一抖就断。真是“麻杆打狼,两头害怕。”  
两个雄纠纠的老帅哥,拎着棍子,穿行于商场内的金银珠宝柜台之间,煞是雷人。在满堂惊慕的注视之下,自我感觉很是霸气。到底阿海是个儒雅人,一路走着,还不忘向着柜台里的靓女们解释:“打小偷,打小偷。”  
小心翼翼的走出商厦,放眼广场,不禁松了口气,同时也感到有点失落。啥啥没有,原先到处游魂的那帮鬼,全没影了。  
妈的,孬种!这帮畜牲其实就是欺软怕硬的人渣。  
要是敢于飞起一脚的人再多些,也许,“和谐”就会更多些——————  
  踹一脚?打还是练?
  踹一脚?打还是练?
  顶老大哥,真是一条好汉!你可以和男爵切磋一下,他也是真正的练家子。
  这种事儿我也遇到过,当时我一个人,那个小新疆让我一巴掌扇跑了,呵呵。不过管完后我赶紧走了,毕竟是一个人。
  这个必须顶一下
  写的很精彩,关注一下
  楼主是好汉 男爵也是好汉
  男爵打得好 走的也好 呵呵
  练武人,胆气不壮,练死了都白搭  ------------------------------------------  頂這句
  一刀走偏    
一九九三年,七月,某夜。    
梅雨时节的南京城,潮湿闷热。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烂咸菜的味道,仿佛一把就能抓出水来。虽然已经是下半夜了,却一点凉意都没来,简直就是穿着衣服蒸桑拿,憋屈的喘不过气来。  
我窝在三轮摩托的挎斗里,燥闷难耐,又被对讲机里的噪杂声吵的一惊一乍的。干脆跳下车来,用力在脸上搓了几把,抖擞了下精神。看了看表,哦,两点多了,再坚持半小时就下岗了。  
不远处朦胧的路灯也,我的几个兄弟,正在认真的盘查着零星过往的夜行人。  
近期,市区内自行车失窃案高发,群众的情绪很是激愤。上头也急了,要求各科所队,布点设卡,严加盘查。  
玄武区的要道卡点,由我们防暴一大队负责。今晚,我带队在明故宫、中山门一线守卡。  
我掏出根555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舒服多了。信步走到路东的午朝门边上,爬到石栏杆上坐着。背后黑黢黢的公园内,高大的城堡矗立在夜色中,阴森森的,觉得栏杆上比车斗里凉快些。  
叼着烟晃着脚,正在挺小资的,突然,打西边传来一连串叫喊:“站住!”“------队长,快拦住他。”  
循声望去,大约五十米开外的慢车道上,路灯的剪影下,勾勒出一个人低头俯身猛蹬着自行车,正向我这边冲过来。  
‘哈哈,来货了!’一纵身下了栏杆,疾步迎了上去。  
我的三轮警摩,就横停在十字路口的西南侧慢车道中间。这叫挡卡,卡点盘查的专业设置。挡卡与查卡之间隔着一定距离,就是为了防着有人闯关。  
来人好快。我离警摩只有几米远,刚跨到车前,那人已近。  
“下来!”我暴喝一声,侧身站定,摆好了架式准备飞踹。  
那人发现了前路被堵,离我还有七八米远时,突然从自行车上腾空而起,轻飘飘地落到了地上。那车子,呼啸之间挟着巨大的惯性,轰隆一下就撞在了警摩的边斗上,弹起老高,估计要报废了。  
我这么一楞神,那家伙已上了马路牙子,顺着围墙,一路向南就窜了过去。等我跳过自行车,已然落后了一程。当下一鼓劲,百米冲刺般地跟了下去。我在快车道路上追,他在人行道上逃,中间隔着一条安全岛。  
午朝门公园西面这条道,南北走向,右手边紧贴着“南航大学”家属区围墙,墙不太高,上半截是镂空花砖。那家伙几次要往墙上爬,都没得逞。只因我跟的太紧,他一想爬,我就做势要跳过安全岛。他也估计到,上爬速度肯定剽不过我横向移动的速度,只好照直往前冲。  
我和他平行奔跑,虽落后他有两米左右,心中却踏实,这地形我熟啊。围墙再向南几十米,就会往东抹一个圆弧,最终还得并到直道上来。只要他翻不过墙去,一个弯道,两米的差距就消掉了。    奔突之际,那家伙就着安全岛的一个小缺口,猛地变向,从我鼻子前面横着向路东的公园插了过去。离着石栏杆还有两米开外,竟然一个鱼跃前扑,想要飞过栏杆,滚进公园里去。  
十几年前的午朝门公园,灌木丛生,巨石堆垒,城堡内幽深曲折。真要给他钻进去了,半夜三更的也没法搜。  
说时迟、那时快,见他腾身跃起,我连想都没想,下意识地就跟着扑了出去。他哪里会想到,追他的人,还是南京市公安局足球队的主力门将。  
在半空中就被我按了下来,‘吭哧’一下,两人摞在一起,重重地撞在石栏杆上。隔着这个肉垫子,我都感到胸口发懵,想来这家伙肯定很受伤。  
脚刚落地,我双手就住他腋下穿,想用“渔夫锁”扣住他。没料到这家伙一晃肩膀,往左微一侧身,右手滑过自己的左肋,向身后捅了过来。  
我只觉得左边肋巴骨上一凉,人已失去了平衡,旋着身子就向右边摔了下去。倾倒之际,两手死死地扣住对手的肩膀,连他一起扯了下来。这一回跟刚才正相反,我仰面倒地成了垫子,他也重重地砸了我一下。  
两人脸朝上叠了罗汉,我已经意识到他手里有家伙,是刀是枪不确定。倒地后第一时间,赶紧从下面伸右手握住他的右手腕,左臂勒住他的脖子,两腿由下盘扣上来,锁住他的大腿面。身体尽最大的力往上挺起,两人就似两张弓样的绷在那里。  
我已经没有任何地方可以动了,可那家伙还自由着一只左手。我们在拼命扭挣着右手的同时,那家伙如同打桩一般,在我的左肋上玩命地甩开了肘子,我被他撞的气血上翻,嗓子发咸。却是毫无办法,只能咬住牙硬挨。心里这个急啊,后面这帮兄弟怎么这么慢啊?!  
其实,也就是十来秒,兄弟们就冲了过来,我却感觉是那么的漫长。  
两个兄弟把我从地上扶了起来。也许是天太闷,跑的又太猛,只觉得眼前金星乱舞,恶心的止不住地干呕连连。  
“队长,这是他手上的刀。”我接过手里,原来是一把三角刮刀。猛然头皮一麻,想起刚才不是被捅了一刀吧?胆颤心惊地低下头审视左腰侧,只见警服上被穿了两个洞。掀起衣服来看,万幸!只是表皮上擦出了一道血痕。  
幸亏这种刀是有尖无刃,且刀锋走了偏。否则还真要被开了膛呢。  
“你小子,就算是偷辆自行车,至于这么玩命嘛?”在审讯室里,我蹲在那家伙的对面,盯着他的脸。怎么看,都不大像是个偷自行车的。  
“给我好好审,把底挖穿了。”  
第二天中午,我还没起床,审讯组的兄弟笑眯眯地跑过来:“胡队长,那小子是个逃犯,是从大连山跑出来的,为了追他,还死了个武警呢。”  
哇塞,没想到一颗小麦子,发了这么大的芽。    
  顶楼主    
  每日来追一次。。再次顶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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