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屠龙者最终变成了龙会变成怎样

我不知道以什么身份给你写的,蓝颜,朋友或是陌生人,我今天就想把我所想的说出来吧,你说你不喜欢哭,你也不是女汉子,你是第一个让我为一个女孩而哭的人,你心里其实挺脆弱的,多希望我能在你身边照顾你,当年我喜欢四年多那个女孩,最后我们什么也没发生,就是因为我不主动,在你这,我不想留遗憾,我不想等到你跟别人走了我对你的喜欢也变成爱了,每天作业写到那么晚的你,多希望你能少熬夜,让你的身体好点,多希望我能帮你分担,让你不再熬夜,你总是那么努力,但是没什么成果,5月21生日的你,双子座的你,不喜欢哭的你,总熬夜的你,没有安全感的你,每一个我都喜欢,可爱的你,脑海浮现的都是你,一个个都是你,去做你想做的事趁阳光正好趁微风不燥趁你未老,我现在只想告诉你,我喜欢你,这不是玩笑,不是安慰, 是真的,我把我想说的都说了,不管你喜不喜欢我,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答案,你口口声声说你放不下赵普新,你以为我放得下你吗我这一生都要爱上你知道吗如果我这一生有100次好运,我会分2次给我自己,一次是遇见顾可欣你,一次是爱上你.你知道吗我不想让你再那么累让你熬夜我想照顾你,我爱你,我喜欢你,我这辈子都想和你在一起你知道吗,每天晚上我入睡的时候我都能想起你,想你的容颜你知道吗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我想对你说的话很多很多,你知道我为什么用的这个我当初向你表白的句子吗,因为我有一层含义,就是不忘初心,不忘我当初对你的承诺,你说你怕伤害我,我和你在一起我还怕伤害吗我这一生都要喜欢你,我不怕伤害,只想你和我在一起,我想把最好的我给你,你呢?
我爱你顾可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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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情、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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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佳人千千万,虽然目前我不够完美,但我终究会努力成为最优秀的自
世间佳人千千万,虽然目前我不够完美,但我终究会努力成为最优秀的自己,翻译成韩语字体
我有更好的答案
勇敢我不知该如何表达我对你的爱只能从我的最低音到我的最高音也许太高的梦想我永远也到不了也许过于卑微的容忍我永远也下不去可是这就是我虽不够完美却勇敢真诚的用尽力量只要你的一句话一句真话问你为什么不说你的心属于我我是你的一开始第一次见面开始未来会如何我不在乎就算你在远方我会飞用尽力量飞向你听你心里一句话问你何时能全心爱我
世间佳人千千万,虽然我不够完美,但我一定会努力成为最好的自己。翻译成韩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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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问题,赢新手礼包最柔软故事:一段暗恋,不知道会走成什么样当前位置:&>&&>&最柔软故事:一段暗恋,不知道会走成什么样栏目分类:   发布日期: 22:48&暗恋就是这么奇怪的情愫,你总是小心翼翼,害怕对方察觉,却又机关算尽,希望对方明了&&&看完此帖后,心里满满的暖意,祝所有正在看帖的你们都能找到理想中的另一半。
一段暗恋,不知道会走成什么样
楼主:若木空灵
这是我新注册的号,只为排解无法抒怀的情感,能在这里认识这么多同族人,很是欣慰。
以为暗恋是学生时代特有的产物,没想到工作了自己还是陷了进去。
暗恋是一条漫长的虚线,一段亲密,一段疏离,长短不一。
我的故事只有两个主人公,我自己,和他。姑且称自己叫若木,称他为希有吧。
我是个编辑,希有是我的直属上司,大我5岁。他是单身,所以这不是什么小三的道德困境。
遇见希有的时候,算是我人生比较郁闷的时期。
那时我为了追求自己的梦想,放弃了一片大好的前程,冒天下之大不韪,跨专业去考我所心仪的文学研究生,可惜天不遂人愿。今年三月成绩出来的时候,我名落孙山。[!--empirenews.page--]
既然没法继续学业,只能找工作。我喜欢文字,所以一直想找这方面的工作。其实倘若我委屈一点点,低一低头,我的文凭就可以为我带来一份衣食无忧的好工作,可惜,人就是自己这样,唾手可得的从来不屑,总想着那些够不到的远方。
然而,隔行如隔山,我抱着管理学的本科文凭怎么也敲不开那些文字编辑工作的大门。许多投出的简历如石沉大海毫无回音。考研的时候完全靠家里面的经济支援,如今,总不能再让家里继续养着我吧。走在首都三月的冷风里,背负着浓重的罪恶感,我不知道路在何方。
终于,我现在的公司(姑且叫H公司吧)让我去面试经管类编辑,当时我开心得跟什么似的。虽然离我喜欢的文史哲还有距离,但是能有编辑这样的职位,对我来说已经是大大的好消息了。
那是我第一次面试编辑,也是第一次做编辑职位的笔试题,题目颇像考语文,好在自己有半年文学备考经历,也很爱看书。虽然说之前没有可以训练过,但是多少也能答完。
答完卷子当场就出结果。HR姐姐和蔼可亲,看着我的笔试卷子,居然欣慰道,答得还不错。
当时那个心啊,一下子就落下来了,在我的感觉里,这种情况八成有戏。
之后就开始面试交流。我就把自己的情况介绍给了HR,我记得当时HR有点震惊,也许没想到我一个管理专业的毕业生却要固执地做编辑吧。[!--empirenews.page--]
HR说,这样的话你应该面试我们公司的文史编辑啊,感觉你对文史哲更有兴趣也更擅长啊。
我笑,我这样的专业背景,要是投文史编辑,恐怕在第一道筛简历的时候就被筛掉了。
HR很理解地笑了,她说,这样吧,你两天后再来面试一次,我让我们文史这边的一个主编和你谈。如果可以的话,你就可以去做文史编辑。
那个时候我的心情已经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了,用小说里的话说,我觉得自己就像是塞翁,看着心爱的小马驹跑掉,结果几天后居然看着它拖家带口屁颠儿屁颠儿地跑回来了。
也许是上苍开始眷顾我,这天以后,我又奇迹般地得到了另一个Z公司类似的编辑职位,只是不是文史编辑,但是Z公司却比H公司好一些。
于是我就开始纠结了。H公司虽然不及Z公司名气大,但是是我心仪的职位和工作性质,Z公司的职位虽然没那么合心意,但是待遇和名气都更给力。当时就想,如果H公司的文史编辑不要我,我就去Z公司。
两天后,我再次去H公司。
当时是HR姐姐让我在会议室等着,说文史组主编会过来找我。我一个人忐忑不安地坐在那儿,脑海里回荡着自己私下演练的话语。当时唯一的想法是,无论对方是什么妖魔鬼怪,我一定要说服他/她让我留下。[!--empirenews.page--]
然后我就听到了会议室的门轻响,一个不到三十岁的年轻男人走进来,穿着一件深蓝色的毛衫,俊朗端正,有一种很沉静的气质。
我当时赶紧站起来问他,你是文史这边的主编吧?
他笑了一下,是,你坐吧。
没有什么过多的寒暄,他很坦诚道,我听HR说了你的情况,其实在我们组这边,还是希望能找一个相关专业的研究生,因为确实有很多专业的问题,没有学科背景处理不了。
语气淡淡的,话里我却听出了令人心寒的拒意。
我一下就慌了,心道敢情你这不会是不要我了吧。其实来之前我就做了准备,我知道自己在专业背景这方面是短处,唯一能让对方觉得我还有药可救的,无非就是考研的经历。
于是我就开始卖力地推销我自己,我告诉他我怎么喜欢文学和写作,怎么走上考研这条路,怎么到今天这一步,用尽了我所有的真诚。
他一直很认真地在听,末了,有点不知可否地笑了一下,你学管理的,怎么会喜欢这个?
我沉默了一下告诉他,其实我一直就喜欢这个,只是因为家人干预和一些外界原因,才绕了一个很大的弯路,学自己不喜欢的专业。
我并没有撒谎。为了这次面试,我还特意带来了自己写的几篇文章,虽然只是练笔之作,也没有发表过,但却被我视为一个加分的筹码。希望这些青涩的文笔之功,还能说明一下我的与众不同。[!--empirenews.page--]
他略略翻了一下我的文章,依然是那样淡淡的语气,道,文笔相当不错。
虽然表情极淡,可是我还是感到了一丝希望的光芒。
然而等不到我庆幸,他的下一句话依然带着浓浓的距离感,可是编辑也许不像你想的那样,它更多是修改审读的工作,而不是原创。
我咬咬嘴唇,还是决定再努力一次。我说,我知道,我愿意做。
回想起来,那一刻的自己,仿佛一个斯德哥尔摩症患者,似乎只要对方肯给我一个机会,什么都愿意做。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真的觉得自己糟透了,希有是一个优秀的文史编辑,无论是知识背景还是经验。而我是一个捉襟见肘的半吊子。尽管如此,整个面试过程,希有一直非常的平和,不嘲笑也不会嗤之以鼻,尽管我自己都觉得丢人快丢到爪哇国去了。
也许是觉得自己真的和希有差得太多,最后我很坦诚地对他说,我真的很希望做一名文史编辑,我愿意去学习。但无论今天是什么结果,我希望能够在第二天得到明确回复。
然后,我很坦诚地告诉他,我已经拿到了Z公司的编辑offer,明天是最后期限,但是我还是希望做文史编辑。所以,希望您能在明天上午之前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否则到最后我很可能一份工作都拿不到。
[!--empirenews.page--]当时只是想着把自己的情况能够介绍给他,让他知道我的纠结。虽然这样表面上看来似乎犯了所谓的面试大忌。
人在最想得到的事物面前,总是充满了真诚,甚至是祈求和膜拜,早已经顾不得那些伎俩。
没想到希有听罢居然有点惊奇。你有Z公司的offer却想来我们这儿?
我想做文史编辑,我说。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一点触动了希有,也许是怕我去了竞争对手那儿,也许是被我这种毫无功利的极度理想化思想震到,抑或他本来也就要招我。
我也不知道。只记得他当时很郑重地看着我道,你放心,今天之内一定给你回复。我这边完全没问题。
那一刻,他的眼神非常专注,充满了动人的力量。不知道是不是喜文的人,自古以来都有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天然相知。
面试的时候是下午。到了晚上6点多,我正在吃晚饭,接到了HR的电话。
HR说,希有说我很好,所以希望我能来H公司工作。
在我到现在的人生历程中,这是一次令人难忘的成功与幸运,我想,即便多年以后我功成名就,我也不会忘记那样的感觉。
上班第一天,我径直去了他的办公室。他淡淡地带我去HR那儿办了入职,然后带我去了另一个办公室。[!--empirenews.page--]
本来我应该和文史组的同事们,和他在一个办公室,但是因为那个办公室人太多,所以我被安排在了另一个房子里的办公室。他给了我一本书稿,说,这份稿子质量不错,你来负责通读,熟悉一下基本的编辑思维。
周围全是不和我一个组的陌生编辑,自己的同组同事在远方,我忽然觉得很委屈。
难道因为我不是这个专业的,把我招进来了就这样歧视么?
我想,他不会。但是内心却有点不甘。
现在想来,在意自己门外汉水平的,其实是我自己。
不愿意他说&非专业&一语成谶,我悄悄问身边的一个前辈姐姐,书稿通读的速度一般是什么样啊?
前辈说,一天一万字差不多了。
前辈姐姐是个很好的人,对着人生地不熟的我,很是照顾,最初的流程,公司的一些情况,我都是从前辈姐姐那儿知道的。而希有,似乎把我安顿下来了,就消失了。
连续工作了几天,一万字的日工作量勉勉强强完成,经常加班到晚上7点。
终于有一天,晚上7点多,希有在MSN上问我,你怎么还不回家?
我说我还没有看完今天的计划量。
他说,计划只是一个方向,实际操作肯定有出入的,别天天这么晚。
天天?我有点意外,心想难道你天天都在看我?一瞬间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被触到。[!--empirenews.page--]
不知怎么我起了玩笑的心,当初面试时专业不符被你鄙视了,不好好努力怎么行。虽是玩笑口气,可是那也是我窝在心里很久的某种情绪。
他笑,没有鄙视你啊,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但是专业背景和工作态度是两码事。
我笑,那你的意思是,我现在还凑活咯?
他说,我直觉你靠谱,不然也不会把你招进来。
当时坐在电脑前,看着MSN上的字,我忽然好像可以猜到他的表情,郑重专注。
第二天,我就把MSN签名改成了&山有木兮&。因为MSN上还有其他的同事,所以不敢明目张胆太直白。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闺蜜在MSN上大呼,你太直接了!
我笑,从没忽然这么卑微地想要取悦一个人,不过不指望他能懂。
闺蜜道,是人都懂好伐?
我叹息,不见得,他就算知道这句话,也不会想到是自己。
我和前辈姐姐的那个办公室实际上是两间,一间外一间里。我们编辑在里屋,营销组在外屋。希有是我们组的主编,担负着码洋的压力,每出一本新书,他就要过来盯营销这边的宣传。希有是个对工作一丝不苟的人,有的时候甚至有点偏执。往往他自己心里有门儿清的一条脉络,可是宣传一旦给不上力,他就很固执很强硬地向营销施压。[!--empirenews.page--]
前辈姐姐很不满地说,希有是个很强势的人,工作狂,很少顾及别人的感受。
我不知可否地笑,其实在心里觉得这并没什么。
管理学的老师说,管理人员80%的时间是在做沟通。希有是我们组的头儿,自然需要大量的时间做沟通。鹤立鸡群,难受的往往是前者。
那几天帝都正好入春,温度起伏的厉害。那天他又过来跟营销讨论,却带着浓重的鼻音。
有点想关心,却不好意思开口。
和营销讨论完,他就走进里屋,问我,你最近看得怎么样了?
他忽然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我赶紧把自己的一盒纸巾递给他,他迟疑了一下,只抽了一张,然后就去外屋了,我听见他拿了一个男营销的好些纸巾,哗啦哗啦抽纸的声音过后,是关门的声音。
为什么不用我给他的纸巾呢?觉得和我不熟不好意思么?我很难理解,这么一个强势的男人,会有这么细节的羞赧。
我们办公室的格局有点奇怪,我所在的办公室距离洗手间很远,而走过去一定会经过他的办公室。我知道,他的桌子就在门口的位置,一偏头就能看见路过的人。
不过如此,我却有点不敢自己去洗手间,怕碰见他,甚至怕路过他门前,怕我忍不住要偷偷望他,更害怕让他发现我的目光。[!--empirenews.page--]
所以每次去,一定要尽可能地扯上前辈姐姐,两个人闲聊着大大咧咧地路过那间办公室的门口,好像这样就有了点力量似的。
有少数的几次我独自去洗手间,回来的时候却会恰好在走道遇见他。我心里紧张,甚至都不会和他打招呼,因为觉得自己好像随时会被发现。只是看他一眼就马上调开目光。
我不想像跟其他同事那样落落大方地跟他打招呼,我对他的感觉是不一样的,所以我没法自然,我想让他知道。
可是陷入这种奇怪的方式,我对自己真是又气又无奈。
有的时候我会猜他是不是故意要撞见我,可是马上又否定这种自恋狂的观点。他比我强一大截,怎么会用这么谄媚的方式取悦我?
暗恋就是这么奇怪的情愫,你总是小心翼翼,害怕对方察觉,却又机关算尽,希望对方明了,翻来覆去地咀嚼对方一些举动,甚至在某些瞬间觉得,其实说不定对方也是流水有情。于是自己和自己拉锯,截断起伏的情绪就像摩尔斯电码。
某日Boss过来查看工作。Boss是个白白的中年男人,个子不高,微微发福,没什么头发,很典型的大Boss形象。待Boss走后,前辈姐姐悄悄告诉我说,Boss是个很严厉的人,我们公司差不多每个人都被他咆哮过。
我下意识地问,连我们老大也是?[!--empirenews.page--]
前辈姐姐撇撇嘴道,也就只有你们主编没有过这种遭遇。他是个工作狂,每天都会加班,有的时候赶任务周末都回来上班。去年你们组超额完成了任务,光是年终奖就发了一箩筐。Boss怎么可能对他咆哮?
我心里暗暗佩服地五体投地,却还装出若无其事。
前辈姐姐并没有注意到我的表情变化,依然自顾自道,可是他那种生活方式我可学不来,完全扑在工作上了,都没有自己的生活。
我心下一动,觉得这是一个打听他个人生活的绝好机会,故意随口问道,哎,只要他家人木意见就好。
前辈姐姐笑,他哪有家人啊,没结婚,也没听说有GF。
哟嚯!我心里暗自高呼,仿佛看见各路神灵都来向我表示祝贺。
前辈姐姐继续无视我的闷骚说,哎,女生还是要有自己的生活。
我点头如捣蒜,心里却决意追随他。
认真工作hold住全场的男人总有一种无与伦比的性感。嗯!
我上班都是坐地铁,所以路上喜欢挂个MP3听,打发无聊的时间。
早上我下了地铁,走在去往公司的路上。忽然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拿掉耳机转头发现是他。
真的没想到居然能在上班的路上遇到,而且他还主动和我打招呼。我是该傻笑呢还是该脸红的还是该娇羞呢?![!--empirenews.page--]
然后就这么一路聊过来,我知道了他也每天坐地铁上班,而且也是5号线。
当时悄悄地看了看表,后来都卡着这个点来,但是几乎再没有遇上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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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木,加油,我喜欢你的文字~希望你和希有能有一个好结果~其实没什么,喜欢他就勇敢地告诉他,说清了,要么幸福地在一起,要么做最真诚的朋友~勇敢一些,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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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我也希望有好的结局。其实我不是羞赧的女生,对自己的心我还是很有认识的。不然也不会写出来。只是,我们离得太近,有些事情若不慎之又慎,不敢轻易捅破。不然很容易弄巧成拙。
最近很喜欢看暗恋的帖子,感觉很美好。心里默默的希望一个人,无论结局怎样,过程都很纠结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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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天涯上满篇的滚床单。我还以为自己的故事没有吸引力呢。哎。只是写出来,会觉得心里轻松些,也会觉得充满希望![!--empirenews.pa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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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说今天的吧。
今天累死,洋洋(一个女同事,和LZ关系不错)的一本巨大的书出片,需要核片,共有1200+页,要是洋洋一个人核对,估计核到明天早上也完不了。所以我们四五个编辑一起帮她核对。Boss还是很有人性的,知道大家帮着赶这本书,所以报销晚饭,哇咔咔!
我分到了240+页,核完已经8点半差不多了。我们平时是5点半下班,但是大家正常差不多6点走,希有属于工作狂型,一般都要到7点半左右。不过今天,他走的时候大家都还在。
其实本来帮洋洋核片子不算是我分内的事,但是LZ觉得洋洋一个人核不容易,所以就留下来了,而且从某种程度上说,这样也可以和希有多呆一会儿。
希有走了以后,其实我还是有点小失望的,我觉得他怎么也应该留下来和大家一起啊。哎,不过算了,希有本来就是头儿,自己有自己的行事作风。从管理学上来说,他是那种归属感非常低的人,不依赖谁,也不会轻易向谁低头。从来不指望他有多么人性,就这样吧~~~~
我8点半出了办公室走去地铁站,懒懒散散地看着满街的霓虹。进了地铁站,百无聊赖地站在安全门那儿等地铁。晚上地铁的频次明显比上班时候低,于是我就拿出手机来玩。结果我也不知道是哪根神经灵机一动,我不经意地转了一下头。我去!我居然看着希有走下地铁站,而且他好像也看到我了,愣了一下,似乎还有点不敢相信。我当时也傻了,不过很快回来神来,我就冲他招手,他并没有朝我挥手,而是直接朝我走过来(还带着那种不屑地很欠扁的表情),我也走过去。[!--empirenews.page--]
我说,你不是早走了么?怎么这会儿还在?
希有说,我吃了个饭才到现在。他们呢?
我说,还在核呢,我先出来了。
他笑,你这么快?核了几页就出来了?
切,瞧不起我。我说,我核了250多页呢。
然后他笑,二百五。
擦!笑我!!!你怎么不核?!
然后他问我,你现在住得挺近了吧?(因为我原先住得远,觉得上班耽误时间,所以就搬家了,因为这事请了一次假,所以他知道。)
我说,是啊,现在坐地铁过来只要十分钟。
他摆了一个无语的表情(希有住的比较远),说,那你家离地铁站远么?
我说,走路不到十分钟。你什么时候也搬近一点呗。
他笑,反正都在5号线,哪儿都挤得很。
好吧,我承认气氛还是很好的,可是我不知道说什么了。然后地铁站悲催地报站名说开往宋家庄的地铁来了(尼玛什么时候来不好啊!!!)
他说,你的车是不是来了?
我说,嗯。
其实,之前我一直想问他来着,我觉得如果我不问也许很不容易再遇到这样单独相处的机会了。
于是,在地铁的呼啸声中我问他:
你十一有什么安排?(哈哈,以为我要表白的有没有被唬到O(&_&)O哈哈~,开个玩笑)[!--empirenews.page--]
希有看了我一眼,说,可能要去我一个亲戚那儿吧,怎么了。
我笑了一下,没什么。那我走了。
我朝他挥挥手,上了地铁。
我不知道,他会怎么以为。
其实,我就是想问他,如果你没什么安排的话,我可以约你出来一起玩一天么?
罢了,老天爷不给这个机会。
今天的事就这样吧。
继续说以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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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其他办公室没工作多久,就被告知,为了方便同组人员沟通,我可以搬回我们组的办公室和我们全组人在一起,办公室已经腾出来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觉得漫天都冒着彩色的泡泡,前辈姐姐说,你终于可以和你们组的人坐在一起了,也不用再跑来跑去的了。
前辈姐姐对我很好,所以我不想做出一副太开心的样子。我说,这段时间姐姐对我很好,我其实也很想和姐姐坐在一起呢。(我觉得自己真的好WS啊)
我终于把电脑和一堆杂物弄到了新的办公室,这一次我才真正认识了我一个组的同事,洁子和洋洋。
洁子和洋洋都是两个姑娘,作为文史编辑,她们才算是科班出身,洁子学历史的,洋洋学哲学的,加上希有学中文的,文史哲刚好齐备了。而半路杀出来的我,发现自己再一次成了边缘人。[!--empirenews.page--]
洁子比我早来公司一个月,洋洋比我早来十多天,虽然早不了多少,可是她们毕竟和希有一直在一起工作,互相都很熟稔,而我作为最新的一个新人,又是&多年流落在外&,面对着全新的环境,全新的同事,除了保持缄默,我似乎什么也做不了。
新办公室坐了6个人,除了希有,我,洁子,洋洋之外,还有另一个文史编辑J君,一个编务Z君和统管所有编辑的M老师。M老师是个三十岁的女性,她管所有的编辑(希有只是负责文史组,我们还有其他门类的编辑组)。名义上M老师是希有的上司,但是他们其实不分伯仲,往往是协作状态而不是上下级状态。M老师最重要的一个作用是分配各类资源,主要是排版和发行宣传,而希有往往是最难满足的。
到新办公室没几天,我就遇上了编辑例会。
编辑例会在我们公司是每半月一次,以组为单位召开,M老师会参与所有组的编辑例会,主要是大家汇报各自手里书籍的编辑进度,然后希有根据大家的进度分派下阶段工作,M老师负责分配各类资源统控。
那是我第一次参加编辑例会。我不知道怎么就变成了最后一个进会议室的,然后不知怎么他们给我留了唯一的座位,在希有的旁边。
那次会议我印象很深,因为似乎开成了J君的批斗会,J君和希有算是除了M 老师以外在公司呆的比较久的编辑,可是J君和希有完全不在一个level上。J君的稿子拖了很久,作为资历更老的编辑以及顶头上司的M老师终于火了,冲着J君大声咆哮各种,末了撂下一句,我不管你加班还是加点,这个月10号,你必须完成这本书![!--empirenews.page--]
J君一直低着头,不说话,我想,他作为一个老编辑,当着我们这么多新编辑的面被训斥,心里定是很不好受。我要是J君肯定当场自刎了。
当时气氛挺凝重的,但是整个过程希有却一直没有说一个字。等M老师吼完,希有很郑重地问J君,这个月10号,你能完成到什么地步?你给我一句实话。
J君说,出清样差不多。
希有拿着手里的月度计划表,沉吟了片刻,说,这样吧,这个月15号你能保证下厂么?(下厂就是下印厂开始印书。)
J君说,可以。
希有望着M老师,说,好,那就到这个月15号吧,你说话要算数。
M老师叹了一口气,没再说什么。
我有点震惊,我一直以为希有是一个工作狂,可以对宣传施压,可以对排版咆哮,无牵无挂横眉冷对,没什么归属感,没什么血性,也不需要同情任何人。在我的感觉里,对着J君咆哮的应该是希有。可是,他为J君宽限时间的那一刻,我忽然觉得心里颤抖了一下。
希有说,作为图书编辑,豆瓣儿是要经常上的(为防止广告,豆瓣在下面简称DB)。
于是,有一个DB号但是N年没有上过的我,再一次上了DB。
其实我很好奇希有的DB号。但是,我怎么会好意思问他呢?[!--empirenews.page--]
然而生活总是最优秀的戏码,每一出都是你想不到的。
晚上,我去了我们公司的DB主页。我想着既然要逛DB,粉一下自己的公司还是很有必要的,顺便了解一下公司出了那些书。
然后,我意外的在公司的主页上看到了一个条目,Z公司的DB小组成员,下面是五六个DB的地址。
几乎是下意识地,我挨个点了进去。
然后出其不意地看到了那个DB名字,很简单,很弱智,他的名字首字母缩写加上他的出生年份,猪都会辨别的出来。当时我惊了一下,在DB这个充满了文艺和二X范儿的地域,他竟然用了一个毫无特色而且辨识度极高的名字。
冥冥之中,好像世间万灵都在帮我接近他。
他的关注和粉丝都有大几百。我料想增减一两个不会引起他的注意。
我轻轻地点击了关注。
我的名字不文艺也不二X,只算是一个普通正常的网名,号上空空的,没有日志也没有喜欢也没有偏好,辨识度奇低,混在人群里连我自己都认不出来。
第二天,他竟然回粉了我。有点受宠若惊。
转念想,其实也许人家根本不知道我是谁,只是礼节性互相关注,无他。
对意外收获淡定,对意外接近平静,好像成了我和希有的相处模式。我想要缓缓地进驻了他的思想和空间,却不想被他察觉。[!--empirenews.page--]
四月底的某天,为了赶一个活,大家都做到差不多晚上8点。
洁子和洋洋都是要坐公交回家的。很自然,我和希有一路走去地铁站。
天已经黑了,晚春夜里的风没有那种刀割似的冷,温和,很舒服,我们就在满街的霓虹里肩并肩走着。
没逻辑地聊了一些工作的事,我不知道哪根神经扭着了,问他,哎,DB的那个账号,是你吧?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没说账号是什么,也没说前因后果,什么伴随条件都没有。
希有笑,点头,是我。
然后我就不知道说什么了。他竟然就听懂了我的话,思维回路彪悍而且直逼真相。那是不是就意味着,他知道那个关注他的普通账号,就是我呢?
亏得我还自顾自为自己那点偷窥癖的小聪明窃喜,人家根本什么都知道好伐?!
像这样的,也许是某种我自顾自称其为默契的东西,在后面多次地出现过。巧合,缘分,默契,也许正是这一切,支持着我绵延孱弱的爱慕。
办公室里养了一只黑猫叫黑仔,猫是希有养的。其实在遇到黑仔之前,我不怎么接触猫,因为家里常常告诫,猫身上带了很多寄生虫和细菌。可是希有非常喜欢猫,据他说,他家以前就养了一只猫,养了七八年,后来去世了。希有对猫很温柔,黑仔不是一只很温顺的猫,黑仔不算是家养,算是半放养式,所以张嘴伸爪子也是常有的事。不过黑仔从来不会真的咬希有,顶多就是做做样子而已。面对希有的猫猫黑仔,我终于决定大着胆子去摸它。[!--empirenews.page--]
我们公司喜欢黑仔的很多,后来我发现另一个编辑组有一个X小姐非常喜欢黑仔,她经常跑来我们这里看猫,和希有讨论各种关于黑仔的细节,还自己花钱给黑仔买了猫窝和猫粮。黑仔对X小姐也很温顺,躺在X小姐的怀里不伸爪子不开咬,只是喵喵叫。她和希有隔一段时间就会一起给黑仔洗个澡(公司有热水)。因为猫猫洗澡比较扑腾,一个人hold不住。
我忽然很羡慕X小姐,从某种程度上,黑仔成了联系希有的一条纽带。隔上一段时间,我就会看到希有和X小姐一起抱着黑仔去洗澡。X小姐是一个很有气质的女孩子,是美院毕业的,身材高挑,一头长长的卷发,经常穿着各式各样很fashion的衣服,而且是个美术设计方面的技术宅,看上去与办公室其他的姑娘都不一样,自成体系。
有很多瞬间,看着她和希有站在一起,加上黑仔,我会觉得,他们是很般配的。
别人的般配,就会显出自己的落寞。
X小姐是公司女孩子里一个奇艳的存在,希有又在公司鹤立鸡群。我觉得自己好不容易走出的一条路,一下子看不到了前方。
也罢也罢,优秀的人,总是会吸引各路关注的目光。
如果说有很多时候,我会觉得我和希有有某种默契,那么,另一些时候,我会觉得,我和希有离得最远。[!--empirenews.page--]
其实X小姐什么也没做,无非就是给黑仔洗洗澡,和希有说几句开心的话。可是在我这里,却变成了一种宣告,一种无声的敌意。
我和希有没什么关系,也许他都不知道我心里真正想的是什么,我只是他的一个下属,一个普通的编辑。我有什么资格不开心呢?
我想,我还是努力地做好一个编辑分内的事情吧。
在微博上看到了一段话,忽然觉得内心翻滚。
你以为最酸的感觉是吃醋吗?不是,最酸的感觉是,没权吃醋。
那一段时间,我一直觉得,希有和X小姐才是绝配。我甚至觉得,在他们之间,存在着我和希有之间所没有的化学效应,这种效应也许会随着时间慢慢发酵,到了结局的时候,我想我要努力微笑着祝福。
然而半个月后的一件很小的事,让我一瞬间就把X小姐排除在了假想敌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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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酸的时候是没权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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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恋,是自我的拉锯,接近还是疏离,纠结还是折磨,往往都只是依赖于自己的臆想罢了,酸甜苦辣,也只能在自己的心里搅拌。我永远难以知道,对方的心中,究竟是怎样的。也许自己欢喜一场,最后只是一场误会。往往对方一个不经意的举动,就会生发出无数可能的揣测![!--empirenews.page--]
其实那是一件很小的事情。
那天的太阳非常明媚,于是黑仔的粉丝们(屋里的姑娘以及Z君)都觉得应该给黑仔洗个澡。X小姐自然早在上午就跑来跟希有打招呼,说中午一起给黑仔洗澡。
可是到了中午的时候,因为一本书出了点问题,希有一直在排版那边解决问题,连饭都没顾上吃。当X小姐高高兴兴地过来时,却发现希有不在,桌子上的饭还开着盖,一口都还没动。
于是X小姐有了一种被爽约的郁闷,很不高兴地走了。
待到下午快上班的时候,希有才从排版那儿回来。编务Z君和希有关系不错,又是个喜欢开玩笑嘴上不饶人的人,他故意不怀好意地戏谑道,你中午跑哪儿去了?人家X小姐来找你一起给黑仔洗澡,你连个人影都没有,人家都被你气哭了。
希有有点无语,叼着半截勺子问,气哭了?
Z君笑了半天,才说,没没,气走了而已。
希有无奈地笑笑,说,我中午一直在排版那边,都没顾得上。
Z君理解地笑笑,没再说什么。
两人各自干活儿不提。
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我忽然觉得,其实希有并没有那么在乎X小姐。
如果换成是我,如果对方是希有,那我一定会不惜一切地制造亲密相处的机会,而不是现在这样。[!--empirenews.page--]
如果我是X小姐,我也许会等到希有回来,抑或我也许会一个人给黑仔洗澡。
好吧,我不是两个人中的任何一个,只是一个旁观者。
黑仔很哲人地蹲在窗台上,望着窗外,卓尔不群的样子,像另一个旁观者。
也许生活它总是这样,在你满心欢喜的时候,却给你当头一棒,在你决意放弃的时候,又给你一些诱人的希望。
感情的事,总是有各种说不清。很多时候,外人看着无比般配的,也许事实上差的最远吧。
某天,另一个组的一个编辑L在MSN上弹我,说,有一本书要你做。
我挺纳闷儿,我又和你不是一个组,怎么会有任务上的联系。但我没有讲出来,还是客气地问,什么书?
对方巴拉巴拉介绍了一通,其实是一本通俗类的书。我说,我是文史组的编辑,你这个书不是属于我的类别啊。
对方说,是Boss决定的,说你之前有外联经验,这本书涉外的事务比较多,你做比较合适。
我去!坑爹呢吧。全公司那么多人,Boss知道我是谁啊我。
我说,Boss和我老大都没有和我提过啊。
对方说,Boss让我和你说的。
看到这句话我有点不高兴了。什么嘛!跳过我的上司希有和统管编辑的M老师,直接对我下命令么?但凡有点常识的都知道,越级和跨部门,是大忌。在我们公司,编辑组之间各有任务,互不交叉。[!--empirenews.page--]
我没立刻回复,这种情况明显是我搞不定的,但是我显然不能就这么答应了。我只能回身叫了希有,把聊天记录给他看,问他,老大你知道这个事么?
希有看完,微微皱眉,然后他说,没事,你看你的稿子,这个是我来处理。然后他就出去了。
我忽然觉得很心安。
我不知道希有是怎么和对方以及Boss交涉的,最后希有说这本书还是由我来做,但是工作量也算在了我这边,而且我手里现在的书也可以依次顺延,因为这本书半路插进来打断了原先的进度。
其实,作为一个新编辑,我是没有什么资格去挑选或者说愿意不愿意的,但是希有让我感受到了一种被支持和被保护的感觉,至少,让我感觉,我不是一个人被外界力量所左右的。
我想,即使我没有对他的那些微妙的感觉,他依然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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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码字一边在听歌,听到了永邦的《威尼斯的泪》,忽然觉得那一句词写得好好,多少唏嘘多少故事多少余味,千古以来都为红颜。其实,蓝颜也是一样的。
书的事情过去几天后的一个下午,已经过了下班时间,但是大家都还没走。[!--empirenews.page--]
希有走到这边,问,大家的书目前进度如何了?
大家便依次汇报了进度。
希有点点头,说,我现在分配给大家的书,基本都是基于大家的专业和擅长的地方,当然,也是希望你们能多熟悉自己手中的书系和方向。
洁子是历史系的,手里的书基本全是史学相关。洋洋哲学毕业,手里一溜哲学社会学,两人方向都很确定。
我看看自己手里的书,纷纭繁复,倒不是和文史毫无关系,只是,气质上和她们的书相去甚远。
书也是有气质的。阳春白雪,下里巴人。我没有歧视,却会选择那些和我心意的气质。亦如我选择希有。
我抬头看希有。
希有似乎知道我在看他,但是他并没有搭理我,而是先对洁子和洋洋说了书的情况。
如果说洁子和洋洋手里的书,是诗经中的雅乐,我觉得自己手里的书,就是流浪民间的国风。国风不是不好,却仰望着庙堂高大的红墙。专业的壁垒,尤其是人文专业,像一张细密的网,轻轻地将我隔在外面。
希有,洁子和洋洋,我觉得他们三个才是一个世界的人,而我,被打着一束追光,一个人站在另一个舞台上。
看着他们说话,我继续低头装NPC。维持自尊的最后方式。
希有敲敲我的桌子,我抬头。[!--empirenews.page--]
我想把一些更偏文化和市场的书给你。希有说,语气笃定。
譬如我现在手里的这本?我淡淡笑一下,看着他,也许眼里写满了不甘。
希有沉默一下,说,肯定还要看你的兴趣。
我不置可否地笑笑,忽然觉得有点悲凉。我仰慕的是高山流水,你让我纸醉金迷,也许这个比喻不恰当,但是,我以为,他招我进来,是觉得我不一样的。至少,我以为我跨过了背景的浮云。
我说,我也没想好。
希有理解地笑笑,我似乎听见他微不可闻地轻轻叹息。
这也算是某种尝试吧,尝试一条新的书系。他顿了一下,继续道,市场化的书是一条不可缺少的走向。大书制作周期太长,资金回笼又比较慢。虽然细水长流,不会速死,但是不能只靠它。有的时候,做得都没信心了。希有说这话的时候,微微偏头,平日里的气势似乎削去了大半。
我觉得自己的心战栗了一下。
这个男子对我说,他困惑了。
我一直一位他是不可一世的,带着文史组风风火火地领跑着。M老师曾说希有带着我们组去年超额完成任务,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我发现,我说不出拒绝。
也许,我作为一个孱弱的新手,是没有选择的。但是,就算希有强迫我按照他的计划行事,就算全世界都不给我自由的机会,我至少还可以不满。但是,希有让我连不满的机会都没了。[!--empirenews.page--]
有一种感觉叫奋不顾身。当你发现,你竟然被那个人需要,独一无二的需要,哪怕只是微不足道的需要,你竟可以奋不顾身。
希有说,很多我想做的书,我都做不了。以前我为了做我想做的书,不知道做了多少我不想做的。现在我也一样。
我点点头说,我明白。
我只是希望,他可以不要那么累,我只是,不想他为难。那一刻我知道,真的爱,就是哪怕受尽委屈,依然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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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上来上班,某人穿了一件淡水蓝色的衬衫,帅死了。他到底有没有扮酷的自觉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早上开了例会,第四个季度压强更大了。某人问我,若木你的书什么时候结,有点慢哦。我说,今天。
哼,做得快的时候不闻不问,做慢一点你才会关注。
好吧,觉得自己的心理真BT。
lz回来了,我擦啊啊啊啊啊啊啊!那个人居然刚过五点半就打卡下班了啊啊啊啊!他可是平时会例行加班到七点半多的啊~
M老师见他收拾桌子准备走,揶揄他说,今天这么帅,要去见姑娘吧?[!--empirenews.page--]
没听见他反抗辩解。
屋里的人都好奇的打探,然后他就走了啊啊啊啊!
原来今天异常酷,是要去相妹纸啊!
我擦啊啊啊啊啊啊!
我真的不淡定了,我该肿么办啊?
不懂啊,我这么大个妹纸视而不见啊,却要去见陌生的妹纸啊!什么思维啊!
我长得就那么磕碜么?
虽然我自认为我不是电眼美人也不是性感女神,更不是一进三里屯酒吧就有无数请喝一杯的无争议美女。可我好歹大学做了四年大大小小活动主持人校辩论赛亚军也被人夸过美女在路上被无知正太猥琐大叔搭过讪的正值青春的妹纸啊,我怎么就成了容嬷嬷了?!
傻乎乎地坐在床上,心情郁结。不知道某人今晚会见到什么样的妹纸,好奇,无奈。
想起不久前听过的一首歌,虽然我很不待见演唱者。
那首歌叫《理想情人》,有句歌词是这样的:好像知道你的一百分会给怎样的人,可不可以告诉我标准,不要让我一直地等。
有句话是这么说的,每个人都有一个电门,就像一个感情开关。也许一个人的电门是鼻尖,你却一直抚摸他的眉眼,纵使你相处了很久,还是无法来电;而或许另一个陌生人,第一次相遇一上来就摸他的鼻尖,然后他就义无反顾了。[!--empirenews.page--]
人生最大的悲催就是,他一上来直接开启你的电门,你却如盲人一般摸不到他的。
我很不愿意想,也许我没有摸到希有的电门。我好害怕,未知时空的某个女孩子,会在一瞬间为他合闸。
忽然想起曾经很ws的得到希有的QQ号的事了。那是一天上午,我正在看稿子,希有突然很兴奋的说,若木你来看看,这几个封面如何?
我很高兴地跑到他电脑前看封面,希有正好在和美编用QQ讨论细节,开着聊天窗口。
我承认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但是我记下了他的QQ名,只两三秒钟的时间。
为了掩饰自己的ws行径,我还装模作样地评价这几个封面,竟然还得到了希有的认可。
特别想得到的东西总是开启人无穷的智慧和演技啊!
回去就搜了他的QQ名,本来我以为这会是一场大海捞针的人肉搜索,没想到QQ上和他重名的只有5个人。
觉得希有是睿智的,可有时又傻的可以。
五个重名的QQ里,有且仅有一个,在个人签名里写着电话,那串倒背如流的号码。
希有啊希有,你就差写我是希有四个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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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希有生病了。
白天他一直频繁地打喷嚏,最后我感觉他整个人都被喷嚏闷掉了。
M老师说,你肯定是感冒了。
希有没说什么,鼻子已然塞住。
我的包包里装着感冒药,可是我不好意思拿给他。我怕他说谢谢,不用。那样,我就再没有勇气去关心他。
所以,还是假装和大家一样吧。
他的喷嚏让人揪心。
M老师说,你今天别那么晚了,早点回去吧。
希有笑了一下,不至于。
我不懂为什么。他有这么不爱惜自己么?他有这么热爱工作么?
下班了,我还在校稿。
M老师做了一本关于神话的书,让我们校对术语。
冥冥之中也许涌动着某种空气,我竟然惊讶地在稿子里,同事看到了&若木&和&希有&两个词。
若木:南海之(外)[内] ,黑水青水之间,有木名曰若木,若水出焉。
希有:鸟名。《神异经&中荒经》:&昆仑之山&&有大鸟,名曰希有。&形体巨大。其说始见于汉。有说法认为是鹏鸟。
南方有嘉树,苦待神鸟栖。
觉得神秘,觉得遥远,觉得美好,觉得凄凉。
校完这个稿子,又核对完我自己的稿子,天已经完全黑掉。[!--empirenews.page--]
屋子里只有我和希有,还有他闷闷的喷嚏。
终于还是忍不住,我问他,你还不走么?
他说,马上走。
但是依然低着头看稿子。
我想,他是不愿意和我一起走的吧?
我没有流连,直接打卡,他又出其不意地打了一个喷嚏,用纸巾捂住。
我不禁问了句,你挺严重的。
他说,还好。却没看我。
本来我还想再劝他,早点回去休息吧。终于还是没说出口。
一个人默默地走在华灯初上的大街,浓重的落寞。
我想给他去买药,想陪伴着他。可也许,他不想要。
他苦苦地撑着,我远远地看着。
坐在地铁上,悄悄地用手机上MSN,怕被他发现,所以显示的脱机状态。
看着他亮着的头像,听着地铁报站名,直到头像黑掉。
他的QQ一支黑着,从来隐身,我绝不希冀他会对我隐身可见,虽然我对他是隐身可见的。
若木是一棵树,长在土地上,不会动,也没有翅膀。她抬头看着一只名叫希有的巨大神鸟,高高地盘旋在上空,迎着霹雳,驾着虹霓。
接着昨天说罢。
那次得到希有的QQ非常意外,却也非常尴尬。
哈姆雷特说,生存还是死亡,这是一个问题。我要说,加还是不加,这也是一个问题。[!--empirenews.page--]
如果说之前粉他的DB,我可以装作无意识,那这个QQ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了。如果我加了他,我该说什么呢?他会以为我是怎么知道这个QQ的呢?
我撑着下巴在电脑前对着这个QQ很久,绞尽脑汁去想一个自圆其说的谎言,能够让他毫不怀疑地加我。
闺蜜说,我看着你都费劲。
我说,我看着我自己也费劲。
闺蜜说,你就说是从同事那儿问来的不就OK了?
我嗤笑,理由呢?说不定,他的QQ里根本就没有我们组的人。
很多时候,我们就这么把自己绕进去。
人说,天助自助者。如果,我还把和他任何进一步的联系看做一线生机的话。
我点击&加为好友&,在验证信息里输入&我是若木&。
我设想了无数种可能,但是不管怎么说,至少,他能知道,我是对他示好的。
第二天,一上QQ就弹出信息,验证通过。
截图给闺蜜,闺蜜却毫不以为然,说,只要他不讨厌你,肯定会验证通过的。这什么也不代表。
闺蜜说的没错,这什么也不代表。
希有习惯隐身,在我的QQ里,他从来都是黑的,虽然我从加他的第一天起,就对他设置了&隐身对其可见&。
一个人的时候,我甚至会神经质似的频繁上下QQ,不知道在他的QQ里,我的敲门声会不会引起他的注意。甚至有的时候,夜半时分,从一个混沌的梦里醒来,我会突然用手机登上QQ,想象也许这个时候,他也会恰巧在QQ上。分针走过的每一个时刻,我都会感觉,那是一个特别的时刻,也许,我会遇到他。[!--empirenews.page--]
幻觉初醒时,觉得自己可能哪一天就这样病倒了。
然而,直到现在,他的QQ也不曾在我眼前亮起,我也不曾和他说过一句话。我想起自己当时费尽心机地想要找到一个加他的理由为自己圆谎开脱,是多么的可笑。从开始到现在,他根本就不曾好奇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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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LS所说,很多时候,峰回路转,我们会发现,我们更爱的,是暗恋一个人的感觉。
但是我还是很希望这种感情能够尘埃落定。虽然此恨绵绵无绝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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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来,我感觉,会有意外的惊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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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我是当局者迷,已经看不清远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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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心他,不用表白,他会感觉到你对他的好,如果他对你没感觉,可能会有所暗示,对你有意思,可能有所表示,不过你如果在工作上,用你的才华征服他,更有效,感觉他注重精神交流,喜欢和他有共同语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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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对,可是我担心,我等不到他对我有感觉的那天,他就是别人的了。一想到这一点,我就觉得难以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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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很奇葩。
上午本来一本书快结了,结果boss跑来,对着书的成品尺寸表示不满,仿佛外星来的。可是排版前我是给他老人家看过版式的。
我直接囧掉(其实Boss常做这种前后不一致的事)。希有见状,赶紧上前。Boss说,这个版式全部要改,尺寸要变大。
我说,明白了。
Boss说,以后排完了也要给我看一下。
我点头,不作任何辩解。
希有没有多说什么,而是陪我去了排版那边,整个重排的版式明全部是希有和排版说明交涉的,排版姑娘脸色和态度很不好,我真的很理解。排好了的稿子,都三校完成了,忽然要推倒重排,换了谁也不会开心。[!--empirenews.page--]
可尽管如此,希有却一点脾气都没有,完全没有往日的生硬桀骜,说完了,我又默默跟着他回去。看着他的背影,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虽然我没什么错),希有就像家长一样,领着我处理完,领着我回家,却替我挡下所有的责备,我安全的藏在他的羽翼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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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轮到我打饭,今天正巧是我、希有和发行那边的一个同事三个人打饭。
发行的同事还没出来,我和希有往屋外走时,他忽然问我,那个书之前怎么会定小一号尺寸的?
我说,因为文字就那么多,小一号看起来充实,不然可能太薄了。
希有说,以后你要注意看它在哪个书系。这个书系都是标准尺寸的。
我点点头,我明白了。
我很想说,谢谢。可是那样太矫情了。
在我无助的时候,在我犯错的时候,面对着突如其来不知所措的责问与变故,他把彷徨茫然的我收到自己的羽翼下。
那种浓重的安全感,不只是我,也许是很多女孩子,终其一生所寻求的东西。
一路上,希有和发行的同事倒聊了各种好玩的事情,我也跟着嘻嘻哈哈,刚才的不快似乎消失了大半。[!--empirenews.page--]
打饭回来,希有和发行同事一人拎两大包饭盒走在前面,我一个拎了一个最轻的包跟在后面(其实我能拎重的,可希有说你拎那个最小的就行)。结果刚走了一半路,就听见啪一声,希有手里的一个袋子的把手断掉一根。他下意识把另一个袋子给我,腾出手去护住这个断了提手的。我赶紧接过他手里的袋子,看他有点无奈的两只手抱住那一袋子饭盒,心里偷笑。
结果等到了办公室,才发现里面有个饭盒漏了汤汁,沾到了他崭新的衬衫上,他一边擦一边一脸世界末日的表情,说,这是谁的饭盒啊,被我找到死定了~
我忍住笑,说,你还是快去用洗洁精洗一下油就掉了。
希有撇撇嘴,那我周末再洗。
我笑,等到周末就洗不掉了。
希有无语状,你个乌鸦嘴。
我翻白眼,我说不说你都洗不掉的。
然后,然后希有就去水池那儿洗去了。
看他回来右肋那里一片水迹,我心里的小人已经笑得站不起来了。某人看着大尾巴狼似的,真不禁吓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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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看了一下空间,居然看到他发表说说,开心,加点难过[!--empirenews.pa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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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的爱,往往都是带着莫名的苦痛和感伤的。肆无忌惮的快乐,其实并不是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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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他,真的是一个不错的男人&恩&看来,得有点明示,让他知道,你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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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射。我,我,我,我已经很明确了。我再明确就只能表白了(对手指委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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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在办公室写,跑到wc来发。
今天上班,下了地铁往公司走,地铁离公司700米不到,要有十分钟左右。路过公司旁边的麦当劳,我无意看了一眼,竟然看见希有就坐在靠窗的位子那儿吃东西(以前也撞见过他从麦当劳出来,他貌似每天都会去这个麦当劳吃早饭),而且他似乎看见我了,我们俩目光一瞬间遇到,我不自觉笑了一下,不过他似乎没看到,目光飘了一下,又低头喝着什么。[!--empirenews.page--]
有点小失望,看样子他只是目光放空罢了。
继续走,大概走到离公司还有200米的地方,我转进一个小巷子口买早饭,那家油条豆浆很美味。结果我买完出巷子,看见他就在不远,正往这边走。可隔了差不多30米,我不好叫他,干脆假装没看见继续走。
好吧,我知道他就在我后面,可我故意不回头(我也很傲娇的:))。大概走了几步,我听见后面又车子开来的声音,下意识回头,然后看到他就在我的眼前。
早啊。我说。
他笑了一下。于是我屁颠屁颠的跟着他走。
他看着我手里拎的油条豆浆还有一个鸡蛋,说,买这么多?
我瞥他,早上要吃好,这哪里多,我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儿啦。然后反问他,你天天吃麦当劳,有那么好吃么?
希有说,那油条有那么好吃?
我大言不惭,嗯啊。
希有无语状。
然后,忽然两人都有点尴尬,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走进了院子,希有说,这院子里原来有好多猫,现在怎么都看不见了?
我故意伸脖子到处看,哪儿呢?我怎么没见过?
希有一副看你不上的表情,你才来多久?
我囧掉,说,也许他们都跑到旁边的院子里去了。[!--empirenews.page--]
旁边的一个废弃的院子里有很多猫,这是希有很早以前告诉我的。
希有说,屋顶上也有,可是它们都不下地了。
我乐了,喵星人自古俯视地球人嘛。
我说,对了,老大你什么时候给小贱贱洗澡啊?(小贱贱是另一只猫,晚上细说)他都好多年没有洗了,总是睡在我桌上,一睡一桌土。
希有特别欠扁地大手一挥,再说吧。
你妹!我在心里扎小人儿。
然后我们就看见小贱贱特别怨念地蹲在屋门口看我俩。
古语说的好,不能在背后说人,当然,也不能说猫。
明天,你可以换换早饭的口味,也去吃一下麦当劳,假如,遇见他,可以轻松的聊聊,你的意思,要清楚的告诉他,你只是换换早饭口味,不是,为了特意看见他。反正,见招拆招,轻松一点的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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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地无银三百两,隔壁李四不曾偷。哎,其实去麦当劳撞他我不是没想过,可是觉得好尴尬啊。而且,希有这个人很奇怪,像弹簧一宣扬,近了会觉得疏离,远了又觉得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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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看着他不错,就怕别人和你抢&所以,让你主动点的&好像,你的顾虑很多&另想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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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醉月,你的想法我非常的明白。可是我现在真的仿佛如临深渊如履薄冰,毕竟他是我的直系上司,一起工作,太近太熟,一个不小心,不是我走,就是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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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暗恋的小心翼翼啊。不过很喜欢现在的感觉!如果那天他打喷嚏,你把药递给他,我觉得就更好了: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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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说我当时就带着感冒药,你会不会对我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也许就像醉月说的,我顾虑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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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吃饭,心里开心,等不到回家了,先发一段~
今天下班了,我还在看稿子,希有平时都是差不多7点半走,所以我想着今天7点走~[!--empirenews.page--]
能和他多待一会儿也是好的。
洁子今天很崩溃,遇到一个很较真儿的读者挑错,在那里苦逼的校稿,半死不活。加班到6点半,终于忍不了,大手一挥,不看了,回家了!
洁子问我,一起走否?
我笑,你赶紧回去休养生息吧。我7点再走。
洁子和洋洋难兄难弟的闪人了。屋里还剩我,希有和编务姑娘(以前那位Z君三个月前已经离职了)。
过了一会儿,我看见希有的MSN下线,听见他一阵点击鼠标(估计是关各种窗口和关机),然后,听见他收拾东西,电脑上显示6点57分。
我轻轻地关了电脑,听见他打卡。似乎还有另一个同事也在打卡,还问希有,走啦?这么早?
米线来了,我先吃,吃完继续。
回家了,洗完澡了,网还是不好,周末得打电话找人来修了~只能继续爪机~
希有说,恩。然后两人聊着就走了。
编务姑娘还在,我实在不好意思追着他走。于是我去把茶杯里的茶叶倒掉,然后慢慢收拾了东西打卡走人。
我们办公室出去外面是个大院子,院外才是马路。我出了办公室,就一路往前赶。天已经黑了,院子里很黑又安静,只听得到自己的脚步声。
我忽然觉得自己真是傻的可以。
其实,我不是想追上他,我只是想跟在他身后,看着他就好。[!--empirenews.page--]
我连跑带追的跑到了院门口,跌跌撞撞。
希有站在院门口,侧面冲着我,在和那个同事说着什么。可我觉得,他的侧影,好像在冲着我笑。
我走过去,他们都看见了我。
我望着他俩笑了一下,有点尴尬的走开。
然而没走出几步,我听见他俩分别的声音,下一秒,我听见希有在后面说,你走那么快干吗?
我回头,看着希有朝我走来,和我并排走在一起。
他不知道,我如何一路追赶他。也许他知道,所以,他才会站在原地等待我。
希有给我看他手里的一本书,你说这本书能卖么?
我揉揉脸,什么题材?
他说,是关于心灵的。
如何面对羞耻,胆怯,只有在这样的情感状态下,勇气才会受到磨砺。
希有说,我们必须深挖版权,才能获得这些资源。
我说,胖子也不是一天吃成的。
希有笑,像你这样心平气和的,何年何月才能出头啊?
我瞥他,你那么激进的向前冲,我也跟着冲,不会打起来么?我当然要帮你往回收一点啦。
希有笑了,语气真诚道,就是会碰很多次挫折,才能打开这条路。
雄心也好,野心也罢,他那样神采奕奕的锐利的样子,对我有着毁灭性的杀伤力。[!--empirenews.page--]
我是他的谁?却要帮他善后,帮他打围?可我看着他那样充满战斗力的样子,我怎么能不和他并肩作战?
一起进了地铁,我望着希有,笑着问他,你猜是你的那趟先来还是我的先来?
希有又是那样一副欠扁的自负的笑,必须是我的啊!
然后,我要坐的那趟车缓缓进站。
靠,希有诧异,又无奈向我摆摆手。
我笑得收不住,也向他挥手,再见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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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顾虑很实际!办公室恋情,对你们两个有影响。不过,外面的世界很广阔。先找到相伴的人,你可以再到广阔的世界遨游,你可以再去考研,或者,积累了工作经验,换个工作环境。我突然间有个想法,你顾虑的,可能也是他顾虑的,所以,即使,他喜欢你,也不敢表白&因为,很明显的是,他对现在的工作很在乎,也很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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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工作什么的我并不是很担心,如果真的需要,我明天就可以递辞职信,连研究生都退过,我没什么可畏惧的。问题是,我担心我付出了成本,到头来却发现都是误会,那就太得不偿失了。我不能确定他的心意时,不能做无谓的牺牲。这是我一直以来的想法。[!--empirenews.pa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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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说出来真的做不成朋友,变得什么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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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远远近近,影影绰绰,不折磨死人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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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朝着理想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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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觉得昨天不是巧合,也许他就是故意在门口和同事聊天等我的。好吧,我又自恋了。
一直和同屋的姑娘窝着一起看《步步惊心》,哭到虚脱。
虽然这部剧赞声一片,骂声也是不绝,可我还是不禁感怀生悲凉。
忍不住去想,我们此生遇到的每一个人,会不会就是前世遇到的过的人。也许在那时,遭遇了很多事,千丝万缕钻心剜骨肝肠寸断,只是过了奈何桥,喝了孟婆汤,就忘掉了。可是还残存着一点本能的知觉,所以,再入轮回,即便不记得,也还是会觉得内心微恸。[!--empirenews.page--]
我好像总能听见希有在叫我,若木,你看这个封面好看么?
等我发表了意见,又总爱笑我,你怎么总是这么奇葩的审美?
眼角带着细细的笑,好像很久前就看到的样子。
我对希有说,这段文字我没理解。
希有说,我看看。
然后他笑,其实这是个哲学问题,某种双关。奥德修斯遇到独眼巨人,巨人问他的名字,奥德修斯说,他叫nobody。
我乖乖的去查,网上说,奥德修斯告诉独眼巨人他叫&没有人&。后来奥德修斯灌醉了独眼巨人,用烧红的橄榄枝刺瞎了独眼巨人。独眼巨人吃痛,于是大喊,&没有人&在伤害我。于是没人来救他。这是一个奇巧的双关。
我笑,原来是《奥徳修纪》。
希有用笔敲敲我的稿子,这里怎么多出一个句号呢?还有,艾丽斯写错了,应该是爱丽丝。
我一看,果真。挠挠头,我去改。
希有有点无奈叹口气,让我说你什么好。
你看,我就是这么不好,总是这样小错不断,你会不会觉得我很麻烦?
可为什么,我听着却有点爱嗔的口吻。
好吧,我又多想了。哪有人把批评听成爱嗔的?
我有的时候,觉得希有在回头看我,在等着我。可有时,我看着华灯初上的城市,看着车水马龙的街道,就会感到深深的落寞。这世界那么大,可能遇到的人那么多,凭什么就是我呢?[!--empirenews.page--]
我的桌上一直放着一本样书,那是我通读的第一份稿子。通读完了,希有对我说,后面我来做吧,你处理不了。
当时,我可不高兴,可我相信你说的。
当那本书新出来的时候,我看到了后勒扣上署着我们俩的名字,责任编辑:希有 若木。像一份带着某种神祉的宣告。
我忽然有点想去相信心灵感应,希有,你能不能感应到,我的心?
有句话说,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真是字字如针。
可我想,希有对我,没那么深情吧。
于嗟鸠兮,无食桑葚。于嗟女兮,无与士耽。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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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还是不好,不过爪机已经习惯。前面几位朋友都劝我不要这么晚,我十分感激。只是白天吵闹,心情不静,又有生活琐事,难以写下任何文字,唯独到了夜深人静,才有慢工细细去想自己的事。更文并不是负担,对我来说更像是一种充满希望的寄托。看到有人喜欢我的故事,有人唏嘘,有人感叹,我会觉得非常安慰。
前面回复我的几位,你们的推测,安慰,还有你们自己的故事和遗憾,我都非常了解。我用手机发字,无法一一回复,在此一并谢过了。如果我真的有那样的好运气,和我喜欢的人有了好的结局,也是各位的功劳了![!--empirenews.page--]
继续说点以前的故事吧~
一直以来,我有了希有的手机号,有了他的DB帐号,有他的QQ,可是却未曾有互动。给他发短信,也仅仅不过两次而已。
两次短信,一共三条,像宝贝似的被我存在手机的文件夹里。信息右上角的日期和时间,就在那里作证着一段记忆,不会说谎。
日,希有生病。
M老师总说希有太拼命,总有一天会病倒,玩笑里夹着几分郑重的关心,却不想到成了真。
那天早上,过了上班时间,希有还没来,平时他定是提早来的。
老大是不是病了?大家都有点疑惑。
M老师说,我打个电话问问。
尽管盯着电脑上的word,可我无法阻止自己竖起耳朵偷听电话。虽然M老师就在办公室里打,并没有刻意避讳任何人。
我听见M老师呵呵笑,一会儿说我说你会生病吧,一会儿又说你听着怎么有气无力的,这么虚呢。虽然听不到希有的话语,但通过M老师稀稀拉拉几段答语,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无非是着凉了。
其实从知道他手机的那一刻,我就在想什么时候可以有个由头给他发短信。
我想,现在就可以。
可我还是顾虑,好像就是心里有鬼,所以觉得四下里全是注意的眼睛。[!--empirenews.page--]
我打开QQ,悄悄跟闺密说,给我发一条短信,空的就行。
当时的想法是,手机一响,大家会觉得肯定是别人找我,我回复也是理所当然的,这样我给希有发短信,就不会有人注意了。
现在想来,真是难以理解自己当时怎么有这么多的心机,以为宫斗呢?
空短信很快发来,我打开新信息,一个字一个字的开始编辑。
要自然,要随性,不要刻意。
听M老师说你身体不舒服?还好么?
短短14个字,却如拟圣旨一般,在心里不知过了几遍。
点发送的一瞬间,觉得自己好像按下了原子弹发射器。
希有很快回复:恩,就是吃坏了,歇一天就好了。
我紧紧盯着屏幕,恨不得从这几个字里穿越空间,要看到他的心里去。
他说吃坏了,无论真假,都是一句看上去斟酌过的话,他是不是不想我担心?
他说歇一天就好,也是宽我的心吧?
我忽然有点激动。
恩,那你好好休息吧。喝点热水,不要空腹,容易发烧。
句句都是减轻病痛的要害箴言。我小的时候身体不好,是个病篓子。人生病胃口不好不愿意吃东西,却不知只有吃了食物才有体力对抗病毒细菌,空腹容易发烧头晕,都是我的切身体会。可我不可能向他解释这么多,只能从简说了。[!--empirenews.page--]
他只回了一个字,嗯。
只一个字,忽然衬出我的啰嗦多事和多余。
如果某种层面上,我以为我与他有些默契的话,那么显然,现在这种印象成了一个巨大的阴霾。
我和希有之间,始终还有着一道似有若无的感觉。
第二次的短信,是日。
那天上午,希有突然问我,你知不知道L老师(一位作者,为避免泄露隐私,特此打码,后面的W大学也是同理,多谢理解)?
我摇摇头,老实道,不认识,怎么了?
希有叹口气,想请他为这本书写序。L老师出了一本同类型的书,很火。L老师是W大学的,可我这个圈子不熟悉,我想也许你会熟悉一点。
我想了想,说W大学我倒是有认识的人,我可以帮你问问。
希有有点惊喜,要是能搭上他的学生或学院,弄到联系方式最好。
我点点头。
W大学我确实有一个高中女同学,但是我们高中就不同班,也从未有过联系,我也没有她的联系方式。我本来就不擅长通识人脉,这样的陌生关系更是无从搭起。
希有说,他想请那位老师作序。
他说,这个圈子他不熟。
希有也好,洁子和洋洋也罢,大学都是学文出身。而我学管理出身,搭这条线,确实有优势。[!--empirenews.page--]
其实,就算我无能为力,以希有的作者资源,我想,辗转一下,也是能打听到那位老师的细节。
可是我答应了他,他信任了我,需要了我。
亦如那次让我做通俗书系。
希有太强,太有能力,而我,只是那么平凡。
当他需要我,我只能尽我所能。就是挖地三尺,我也要帮他找到那位老师。
我动用了所有可能认识那位同学的高中同学,几番下来,终于打听到了那位W大学的同学的联系方式。
我不会寒暄,不会套磁,会的,不过就是真诚求助,真心感激。
我直接告诉对方我是谁,在做什么工作,为什么联系她。
这世间,聪明人太多,会说漂亮话场面话的更多,可是,并不是每个会说漂亮话的,都能如鱼得水。很多时候,真心真话,知礼识体,就胜过无数无用的场面话。
同学直接电话过来,语气里是我完全想不到的热情。
同学说,你找我真是找对了,L老师,正是我导师呢。
有道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同学说,L老师很忙,我不方便给你电话。我电脑里存了他的邮箱,不过这会儿没法给你,晚上短信吧。
我笑,你说的情况我很理解,邮箱已经很难得了,真心感谢。
同学笑,不用客气。[!--empirenews.page--]
转达原话给希有,他只是笑笑,竟然真能联系上。
我说,晚上给你邮箱。
晚上11点,同学发来写着L老师邮箱的短信,我转给他,说,这是L老师的邮箱。
他很快回复:好的,收到,比较诡异的邮箱。你赶紧休息吧。
我以为,他会说,好的,收到。
后面的那句评价和那声问候,是不是有某种特别?
忍不住回复:没关系。周五熬夜无压力。
潜意识里期待,也许我们能多聊点什么。
然后,手机睡去,再不曾响起。
最后发出短信的人,总期盼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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爪机不给力,随便更一点~
说说和希有吃吃喝喝的好玩的事~
我和希有都爱喝可乐,众所周知。
我曾在办公室说,我很爱喝可乐。M老师就笑,指着希有说,他也是个可乐罐子。你俩可以一起喝。
后来某一天,M老师欠希有一个人情(其实是半开玩笑的),于是买来一桶可乐给他。
希有说,若木你要喝么?
嗯啊,我可是来者不拒。[!--empirenews.page--]
希有说,嗯啊什么,拿杯子啊。
我屁颠屁颠过去,他给我到了满满一杯。
M老师笑我,可乐有什么好喝的?
我笑,不知道,就是觉得好喝。
M老师故意恐吓我,可乐喝多了可不好哦。
我自嘲,如果哪天我挂了,割开血管,肯定往外冒可乐。
M老师无语,真重口。
希有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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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有点儿小饿,出去买了个小饼干。
这种正方形的小饼干很好吃,有多种口味,不过我最爱的是芥末味。
芥末味冲鼻,却异常美味,最重要的事,我能借此观摩到各路人士的囧状。
不过屋子里姑娘多,不好下黑手,我大方的打开饼干说,芥末味,不反感的尽情拿。
洁子和M老师先飘走,两人过去都有对芥末油或芥末酱惨不忍睹的经历。
洋洋倒是不反感,拿了两片吃掉。
递给希有,我故意强调,芥末味哦。
希有瞟我一眼,芥末怎么了?
拿走一摞,吃的很high。
我有一种下次在里面掺王水的冲动。
还有一次,某天中午,负责打饭的同事去晚了,食堂的菜不够,食堂阿姨过意不去,就拿了一些皮蛋送来。[!--empirenews.page--]
打饭的同事过来怂恿,你们谁爱吃,快去发行那边抢,数量有限,欲抢从速。
皮蛋是我很爱的食物。我有点心动。
可发行那边一坨男生,我一个妹纸可不好意思去。
希有已经冲出去了。
喂,帮我抢一块啊。我冲他喊。
传来某人飘走的声音:自己去。
算啦算啦,你们几个汉纸去抢吧,不就是皮蛋么?又不是金元宝~
其实皮蛋不重要,就是抢着玩才有意思。
过了一会儿,希有回来了,一脸怨念说,我还以为有很多呢,才几个,都不够分,就抢到一块。
我楚楚可怜的蹭过去,分我一半吧~
希有一副贫农看地主婆的表情,无奈把他饭盒里一整块皮蛋舀给我说,你都拿去吧。
我心里闷乐,却继续嘴欠,那多不好,我就要一半。
希有鄙视我,行了不要废话。
不参与劳动,却参与分成,不,哪里是分成,简直就是拦路抢劫,索马里海盗啊!
我猜希有肯定在心里写小竹板。
可你知道吗?你去抢他们的,我就抢你的,只抢你一个人的。
本来准备明晚有网了大更,可是房东明天回来,要后天才能处理,所以就今晚更吧~
8月30号那几天,在国家展览馆那边,有一个国际书展。[!--empirenews.page--]
希有说,这几天所有人要抽空去一次。
希有布置这个任务的时候,我并不在办公室,在排版那边。等我回来,洁子和洋洋说,老大说要去书展。
我诧异,哦,自由行动?
洁子说,不是。老大让我和洋洋明天去。
我点点头,那我呢?
洋洋摇摇头,老大没说,估计你后天。
哦,好吧。我也没放在心上,继续看稿子。
希有也没有再和我说书展的事。
第二天,洁子和洋洋没来上班,去了书展。
希有说,你和华青,唐飞明天去书展。
在这里先介绍一下。华青和唐飞是我们组新来的编辑,都是硕士,都比我大。华青是R大(学校打码)古代文学专业研究生,女生,为人豪气,因为某些特殊原因被延期毕业了。想起自己曾经那段纠结的研究生岁月,我总有些感同身受。所以我并不叫她名字,而爱叫她学姐。
学姐学妹,总有一种照应与被照应的亲密。
唐飞是男生,学艺术史的,已经毕业,人很老实。
我点头,哦。那老大你呢?
希有笑,我也明天去啊。
不禁有些惊喜。
可他下一句又开始欠扁,不过不一定。
有的时候,我真的觉得希有就是一只猫,还是巫婆手里抱的那种带着诡异灵力的黑猫,狡黠腹黑而极度欠扁![!--empirenews.page--]
第二天我我比平时晚起了半个小时,我可没去过国展。倒了N趟地铁,从海淀一直坐到顺义,跟二万五千里长征似的。下了地铁走出去,看见一座无比宏伟装逼的国家展览馆,孤零零地坐落在一片荒地上,真有一种想砍人的冲动。
我是个S级路痴,还好这一站下车的基本都是去书展的。尾随人群勉强蹭到书展大厅里面。
进了书展大厅才看到,书展有四五个厅,东西南北中,像一个巨型迷宫。可怜我手里居然没有今天一起去的同事的电话,也不晓得华学姐和唐飞哥到底来了没有。木办法,只好跟驻守办公室的洁子发短信,让她发两个人的电话给我。
洁子很诧异回复,我没有学姐和唐飞哥的电话呢。你肿么一个人?都没有一起过来么?
我发了一个囧爆的表情,他们谁都木有联系我,也木有说一起来。
刚和洁子发着短信,唐飞哥给我打电话,说自己已经进去了,遇到了一个同学,待会儿准备去吃饭了。华学姐依然各种杳无音信,我仿佛听到了她还在被窝里打小呼噜的声音。
我忽然有点心虚,试探着问洁子,老大在上班么?
洁子说,老大木有来上班。
呼呼,大喜。他肯定是来书展了。
当时是快11点,于是终于还是决定给希有发个短信。[!--empirenews.page--]
你来书展了么?
他很快回短信了,来了啊,你们在哪儿呢?
也许是这个回短信的速度加上这个语气,让我觉得其实如果我说求组队也是可以的,于是直接call过去。
电话接通,希有在那边似乎很崩溃,你们在哪儿呢?
我说,唐飞哥来了,可是他遇到他一个同学,已经去吃饭了。华学姐到现在我也木联系上。
希有又好气又好笑地说,你们靠不靠谱啊?
我笑,就是不靠谱呗,我第一次来书展,各种不懂小白,已经走丢了,求带啊!
其实我当时内心已经是芙蓉姐姐莲花妹妹杨二车娜姆附体了。
他问,你在哪儿?
我抬头看看天棚上巨大的路标,说,我刚过E1厅,现在在E1和E2的交界处,你呢?
他说,我在QE(QE和下面出现的PS都是参展出版公司的缩写,防广告防人肉)这里,就在E2厅。
我说,QE在哪儿?
然后我下一眼看到了熟悉的PS。我说,我看到PS了。
感觉他舒了一口气,淡定道,QE就在PS旁边。
我说,那好,我来找你,你原地不要动哦。(有送上门的嫌疑&&)
我径直走到PS的展台前,然后就看到了QE的展台。QE的展台是围起来的四方形,我在几排书柜前找寻希有的身影。可是,你们知道,真的像电视剧一样。我找不到他,明明是在那么小的空间。[!--empirenews.page--]
我刚准备掏手机打给他,就感觉有人一把抓住了我的背包把我拽过来,我回头,他甚至都懒得看我一下,就跟老爹抓逃学的娃那样。
忽然想起一句话,执子之手,将子拖走。
无语啊。我只好任命地跟在他后面。心里的小人却躲在角落偷笑,乐不可支。
这种屁颠屁颠跟在他后面的场景我早就预想过很多次。
希有对其他人总有一种不屑一顾的态度。而我总有一种抱大腿的倾向。他在前面穿梭着,在各种展台前停留,急速地翻过各种书,然后我就像是跟班儿一样,他走哪儿我跟哪儿。
不过尽管如此,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哪怕他回头随便问我点什么,或者和我说某本书的事,我就觉得很满足了。
偷偷WS的想,这像不像约会。
转了一会儿,希有突然问我,你饿不饿?
忙于追溯他背影的我被惊了一下,本能地说,呃,还好啊。你木有吃早饭么?
希有说,吃了啊。
我撇撇嘴,哦,你饿了我们就去吃饭吧。
结果出了厅,看到有卖盒饭的,我俩就过去了。一问价钱,我去,30块一盒,打劫有木有。我俩面面相觑。国展这种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各种坐地起价有木有。
他说,去吃麦当劳吧。
我说好。[!--empirenews.page--]
后来想想觉得挺奇怪的,一般来说,这样的情况,难道男生不该绅士风度一下放一把血么?难道女生不该期待男生绅士风度的放一把血么?
可是,他没有选择放血,我内心也真的没有要求他放血,相反,有一种想要同甘共苦不挨宰的反抗意味,觉得他说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然后我们就去了楼上的麦当劳。
嗷~~~麦当劳那个人多啊~~~~绝对秒杀春运的帝都西站。看样子盒饭太贵,大家都去麦当劳节约花销去了(出版行业苦逼有木有!!!)。
我说,那咱们等等吧。
然后我俩就找了个外面露天的座位坐着。
也许是觉得面面相觑有点尴尬(主要是我),我说,我去买个喝的,你要喝什么?
他说,我去买,你坐着。然后就起身了。
我当时也不知道是摆了个多么视死如归的表情,我说不用不用,我请你喝了,你要喝什么?
他迟疑了一下,说,我喝可乐。
然后我就去买可乐。我擦啊!10块一罐!买了2罐,心里话当时确实有点肉疼,但是觉得来都来了,不吃不喝肿么行?人生难得几回挨宰。
然后两个人喝着可乐就开始聊天,希有说,今年书展比不上去年,很不给力,看了一上午,什么都没有。[!--empirenews.page--]
我说,你都看完了?
他说,基本上都看过了。
我说,我才看了一个厅,不知道看什么,也不知道神马好与不好,反正也看不懂。
感觉他差点喷出来。
憋了半天笑,他说,你果然只是来&看看&而已。
我翻白眼不鸟他。好吧,反正工作的时候也会被他嘲笑,嘲笑吧嘲笑吧笑死你!
然后他下一秒说,那我下午陪你逛吧。
忽然像被电击一下。
记得看电视剧的时候,往往在男女主角刚刚要更进一步的时候,忽然就来了一位男N号或者女N号各种打乱。我承认电视剧真的是来源于生活的。
看着他朝不远处招手,我跟着回头,就看到公司的版权MM小颖走过来。
接下来我就成了NPC。
希有和小颖开始说这两天书展的事情。从某种程度上说,书展之余出版社就相当于博览会之余制造业。Boss和小颖这两天一直都驻扎在书展,与各方版代套磁挖资源谈合作谈生意。而希有作为文史组老大兼Boss得力干将,他很大的一块思路和工作自然是挖掘和衍生新的书系和方向。苦逼的我完全成为了多余。他们说的都是中国话,每一个字都在新华字典里就能找到的,可是很多东西太深太专太行话,于我依然像希伯来语六级听力。[!--empirenews.page--]
你有听过对牛弹琴的成语么?
如果说,鹤立鸡群,鹤比鸡难受,那么对牛弹琴,其实牛比较郁闷。
好不容易啊,终于熬到小颖走了(小颖下午还要继续陪同Boss去会见各路人马)。我一口老血都要喷出来。
希有说,我们再去看看麦当劳吧。
老麦还是一如既往的人多,甚至比刚才的更多了。
希有做出一个虚脱的表情,大手一挥,走吧,下楼看看有什么快餐。
楼下也有一个快餐厅,里面人不少,我看到价目表上的盒饭也是30,看来这是系统默认价格了。希有直接走到收银台说,要两份。然后端着两个饭指挥我,找座位去。
第一次和这个人面对面这样吃饭,左右两边居然都是情侣。(我从来不知道有这么多情侣喜欢来看书展。)
盒饭很精致,一份玉米肉丁,一份青菜,一个鸡翅根,一个迷你小馒头,一份迷你小米饭,一杯酸奶。
精致的盒饭配上精致的价格,附赠挨千刀的味道。
我说,我不吃馒头,你够吃么?不够拿去,趁我还没祸祸。
他说,我够啊。
然后我继续埋头吃。
他说,这个书展太没意思了,我都想下午去上班。
擦!你是得健忘症了么?我在心里不爽,刚才还说陪我逛的。[!--empirenews.page--]
于是开始耍赖撒娇,我说,你看,你回去上班,我要是不回去的话,大家肯定会觉得,我是在偷懒翘班。所以你不许回去!(我觉得自己已经无敌了&&)
他就使劲儿笑,说,我都逛过了还有什么可看的?
我说,你刚刚还说了陪我逛的。(我木有娇嗔我木有娇嗔我对灯发誓我木有&&)
然后他就说,你快吃!
有种朝他扔砖头的冲动&&
他很快吃完了,我碗里的馒头还没吃,与盒饭配套的酸奶只喝了一口(味道太销魂了&&)。我说,馒头我不吃了,你吃不吃?酸奶我喝了一口,吸管拔掉你可以用你的吸管。
然后,然后,他就把馒头夹过去吃掉了,酸奶也拿过去喝,表情动作自然的好像我该他的&&
左右两对情侣看了我俩一眼,我想,他们肯定以为我们是第三对情侣。
混蛋你到底想干嘛啊!!!!
吃完饭他并没有去上班,我俩又继续逛。
还是和之前一样,他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跟。
忽然就想起打游戏的赶脚了,一个牛掰的大号在前面清道秒怪,我在后面WS的扫地捡包。
往往都是他停留在哪里看书,我就站在他不远的地方随意的翻翻看看。[!--empirenews.page--]
有的时候我也遇到了自己感兴趣的书,会多看一会儿,回过神来发现,他依然在我不远处转悠。
那种感觉很微妙,嗯,很暧昧。
后来他接了一个电话,居然是Boss的!Boss让他去某个特定的合作方展台,可能是看中了什么资源要找他商量吧。
我以为他会和我说,那你自己先逛吧。
拖着一个小白女下属见Boss不是他的风格。
没想到他说一挥手,走!
我想我是没有什么理由不跟随的。
Boss看到我有点诧异,不过我想他神经还是很大条的,没有注意到我和他这种诡异的组合,Boss还看着我很high很肯定的说,嗯,就是要让新编辑们都过来看看书展,了解见识一下。(Boss真的好单纯,单纯的像脑袋被门挤过,和Boss一比,我觉得自己的思路简直像个色狼流氓&&)
Boss随即和希有两个人在那里各种挑书谈话讨论,我居然又在旁边当了半天的NPC,一副良家妇女无辜求指导的表情。看着Boss和希有那种一唱一和无比契合的样子,我忽然觉得,其实这一对也很般配。(腐女的邪恶本质,大家无视我吧,我真的不是来破坏气氛的&&)
后来Boss终于撤了。我靠在书柜上装死。希有说,还要逛哪里?[!--empirenews.page--]
我看看他,还有哪里没逛?
希有说,W1厅和W2厅,都是数字媒体和外版书。
我说,好,要去看看。
我们逐渐逛到了外版书区。他时不时会和我认真讲很多关于书的事情,让我觉得受益匪浅,对他多了许多敬慕。
他在哲学书区这边停住了。这是希有的最爱,我知道。可是我其实对这个类别并不是很感冒。而且跟在他后面毫无存在感让我觉得有点不爽,我真的很不想在他面前表现的这么小白,虽然我其实很小白。
于是我撇下他逛到了文学书区。这是我的强项。
当时自己在心里打了个莫名其妙的赌。我猜想如果他找不到我,会不会到里面这里来找我。
当时腿非常麻,完全无力,但还是想和他逛。文学作品区刚好有一个白色的软凳,我就坐在那里休息。展览柜台上堆的书很高,我觉得我坐下去了就像一个陨石落在星云圈里,根本看不到(我这都是什么脱线的比喻啊&&)。
不过我想,如果他真的找不到我了,肯定会给我打电话,当然,他也许会撇下我直接走掉(反正我一个成年人也不会丢)。
然后我就在那里发呆。
也不知道发了多久的呆,忽然看见他出现在旁边,若无其事地问我,你坐这儿干吗?
[!--empirenews.page--]看到他的那一眼,我真的特别开心。
我坐在书堆里,不是一个显眼的目标。他居然没有给我打电话就直接找到了我,那么要么是他一直追随我的身影,知道我坐在这里,要么就是走过了一排排书,千里跋涉找到了我。
某种小女生的矫情得到了很大的满足。
我说我累了,腿麻了,看到这里有个凳子就坐着休息一会儿。
他说你还看么?
我说,还有没看过的么?
他笑,都看过了。
我说,那我就满足了,可以走了。
我们一起出国展的时候,太阳已经西了,我继续装路痴,跟着他走。
要是能一直这么跟着他,就好了。
郊外天空很美,带着斜阳残照的缱绻和暖。公路上没有城内那么多车,柏油路都蒸起一片氤氲的橙色。路旁也不是高楼旺街,而是青绿色的田野和柳林。
回去的一路上聊了很多,具体已经记不清了。
后来第二天上班去,我们居然都很默契的都没有提到我俩相遇结伴的事。在所有人看来,那天去的人,都是单独行动的。
那是属于我和希有的出游,天知地知,我知他知。冷暖深浅,都只属于当事人。
很喜欢LZ的故事,其实暗恋本身就是喜欢那种感觉,一旦打破了,这种感觉就会荡然无存。我也有暗恋的人,我没有LZ这么幸运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共处一事。我跟他很少碰面,甚至连话都没说过&&希望你能找到自己的幸福,女人的青春真的很难等,等到他懂你的那天,也许自己也老了。希望LZ把握好机会,最好是一次就能成功。[!--empirenews.pa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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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Z其实都算不上暗恋了,我这个已经相当的明了了~~只是不愿意直接开口说出那句话,我觉得应该水到渠成,而不是揠苗助长。也许是我傲娇,也许是我矜持。哎,说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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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其实我也觉得他是故意的,不然也不会写出来。
只是但凡能用上下级关系和友情解释的事,我都抱着对半开的态度。我不知道如何才能确定心意,或者什么事才算得上是确定心意。也许我们两个都在试探,可能还需要时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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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有是什么星座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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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双子,我是巨蟹,我们都是6月份的,我是巨蟹第一天,他是月初。
&&&&&&&&&&&&&&&&&&&&[!--empirenews.page--]
今天没什么写的~
早上还是挺高兴的,自从知道可能会在麦当劳靠窗的位子看到希有后,我每天早上路过那里都会不自觉的瞥一眼。
今天也一样,特意戴了眼镜看,却啥也没看到。
罢了罢了,看到是运气,看不到是常态。
和平时一样拐进小巷口买早饭。
当卖油条的摊主刚把鸡蛋和油条递给我时,我转头一看,竟然对上他远远的目光,我们隔了不到二十米,都看到了彼此,他一直看着我,脸上是努力装出的一副鄙视我的表情,然后走了过去。
尼玛啊!也不说等我一下!
我匆匆付了钱,快步走出巷子。
他已经走到三十米开外了,直接追上去。
结果我刚追了几步,忽然发现前面有一个公司的同事,我下意识慢下来,假装不经意超过他,又快步向前走。
希有已经转进了大院。
豁出去了,我直接追进去,看见他在前面,我冲他喊,老大,等等我。
他转头看到了我,笑笑,停下来等我,还戴着耳机。
我奔上去,和他一起走。
有点生气,问他,看到我也不等我一下。
他摘下耳机,漫不经心笑道,我看你好像还要蛮久的样子。
我看他脖子上挂着耳机,忽然记得他说他特鄙视人家用kindle听歌。于是故意笑道,你该不会是用kindle听歌吧?[!--empirenews.page--]
他瞟我一眼,哭笑不得说,你什么思维!我用的是mp3啊。
哦。我懒得说什么了。这个人有的时候特别气人,让你只想拿板砖拍他。
下午下班跟踪了他。
其实不算跟踪,就是想和他一路。终于挨到他下班打卡,我也打卡跟出去。可等我好不容易追上他时,发现原来他旁边还有个姑娘,是我们公司宣传,推着自行车,两个人时不时说话。我又慢下脚步,和他们一直保持着一段距离。
其实我完全可以上去加入他们,可我没有。
要么他专属我,不然我宁可不加入。
我走在后面,心里一直在扎小人。我让你跟妹纸说话,我让你跟妹纸说话。
直到到地铁站附近,那姑娘因为骑车,两人分别,我依然跟着,却不再想上去和他打招呼。
我失落了。
深深的,莫名的。
地铁站口有一家面馆,他似乎是想在那里解决晚饭,他走过去,似乎在研究玻璃门上的菜单。
在他不经意要回头的一瞬间,我与他擦过,径直进了地铁站。
他没有进地铁,我再没有回头。
我不知道希有怎么想,可我,还是在乎那一点点的自尊和骄傲。
我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理,卑微的追了99步,在最后一步时,维护了自尊。[!--empirenews.page--]
我追赶希有,跟踪希有,因为恋慕;我慢下步子,我冷然擦肩,因为不想让他觉得,我是那个更主动更焦灼的。
一样的骄傲,才能有比肩挺立的资格。
我又陷入拉锯,好像费尽心机拔下的城池,又被夺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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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你们,有点渐入佳境的味道&为你,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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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是在佳境边缘徘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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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意思的心理描写,就是,看着若木有点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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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想这样。可是他显出疏离的时候,我就没有勇气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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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觉自己和楼主的性格在某方向很像啊,买早饭那个桥段我肯定也会问同样的问题。下班那个桥段我相信如果是自己,也会骄傲的不去打招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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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时候,不愿煎熬,宁肯低头;可有的时候,宁愿煎熬,也要维持骄傲。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低头,在他看得见的地方,骄傲~~~不知道是不是做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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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喜欢看若木心里的那个小人儿,嘻嘻。话说若木,希有回头时肯定看到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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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没回头,所以不知道他看没看到我。但是他没有跟进地铁里。就算看到了,也就是看到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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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他故意站那里看菜单不就是在等你吗?哎呀两个人真的让我看了纠结[!--empirenews.pa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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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他没有跟着我进地铁,也许他就是准备去吃饭吧。
今天希有居然比我到公司晚一些,没碰上他。
上午见到X小姐了,本来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我看见她的时候,她正在,呃,抽烟。
记得以前有同学和我说,北方这边女孩子有很多抽烟的,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X小姐在我心中一直是大家闺秀富家小姐的形象,所以她叼烟的样子真的让我承受无能。
忽然觉得其实她和希有还是有着几个星系的区别吧。
我跑题了,跑回来。
下午的时候我一边看稿子一边刷DB。看到了几本有意思的书,于是点了&想读&,其中有一本书叫《征服病菌的道路》,是我五六岁看过的一本书,挺好玩的。于是就即兴写了两句书评。
结果刚发上去不到五分钟,我就听见希有唤我,一副受不了的语气,若木你小时候看的都是什么书啊?
我说,你说的是《征服病菌的道路》么?多好看啊。我站起身来,看见他电脑屏幕前是一本我刚点了&想读&的书。我偷偷笑,我才刚发上去没一会儿,你就看到了,你该不会是一直在刷新我的DB吧?(DB系统里有一个友邻广播,可以看到所有关注的人的动态)[!--empirenews.page--]
其实有好几次我在DB上看了一些有意思的东西,他都是知道,有的时候会顺便推荐我一些类似的东西,有的时候会说你又看的什么奇葩的东西啊。
其实他自己还不是很奇葩?干吗总说我奇葩啊。
嗯,他就是个奇葩!极品!
下午下雨了,不大,淅沥沥地一直到下班。
天本来黑的就早,再下雨,我决定早点下班。
我走的时候,希有还在。
上了地铁,习惯性的把手机拿出来,习惯性的脱机状态上MSN,看着希有的头像一直亮着。
其实我一直有和他说话的冲动,每一次在地铁上盯着他的头像,我就跟自己打赌,如果我下了地铁他还亮着,我就跟他说话。
这个赌基本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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