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一直你说爱我就跟我走走这是为什么

她突然看着我说:“你有病吧?你算是把姐气得奶疼了,我拔下来?你知道自己是在挑战谁呢吗?你知道自己在和谁说话呢吗?”
我用力拉她,把她拉了回来,指着她的鼻子说:“别和我装蛋,你收了你这破旗,我就不追究你的责任了,你要是不收,信不信我扒光你的衣服!”
“你敢吗?我借给你俩胆子,我顾长虹行走江湖不多不少十年了,十五岁出来,今年二十五岁,还没碰到过一个敢这么对我说话的。你是第一个。”
什么JB顾长虹,老子可不知道你是谁。我一把抓住了她的衣领,她低着头说:“你放手。”
“我不是在逗你玩儿。”我说,“你要是不收了这旗子,我就扒光你!”
顾长虹瞪圆了眼睛,抬起下巴说:“我还真的不信,你敢这么做。”
我真的被她逼上绝路了,一把用了个猛力,唰地一下,将她那连衣裙就撕了下来。随后往旁边一扔,看着只剩下内衣和内裤的她说:“这下你可以相信了,好了,你可以走了。”
她的头发顿时就飘起来了,就像是过电一样。之后眼睛直接变绿,我心说,这是妖变啊!但是她也没有妖的血统啊!接着,嘴唇也黑了。旁边的俩男人赶忙退闪出去。周围顿时震荡了一下,我看出去,发现一切都开始变得扭曲,就像是夏天里空气变成热浪滚滚的感觉。
天琴突然说:“自由界,不好,这个家伙的修为已经是个准仙境界了,快跑!”
我一听就知道自己惹祸了,心说这可怎么办啊!我在心里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然后说:“姑娘,我赔你一件新的吧!”
她吼叫着,不停地晃脑袋,就像是疯了一样,之后身体慢慢就朝着我飘了过来。虽然看起来慢,但是一眨眼的功夫,这女的可就到了眼前了。我伸手去抓她的脖子,她却不躲,任凭我抓住,但是我发现自己错了,这脖子抓在手里,坚硬如铁,她二指一伸,轻轻在我手腕上点了一下,我就觉得一股寒气迅速进入了我的体内,接着,我的身体一下就冻僵了。
我的天,这才明白了什么是差距。我就这样被冻在了当场。
她往后退了一步,不屑地笑了下。然后手指尖伸出来,在我伸出去那只手的手指尖一碰,我就觉得一股巧力钻进了我这只手,顿时,这只手开始龟裂。噼啪地声音响着,揪心的疼痛传进了大脑。我的胳膊也开始龟裂,但是到了胳膊肘的时候停下了。
我体内的真气反应过来了,那温暖星球上的能量迅速传遍了全身,将我包裹。接着,两种真气在身体各处运行。开始迅速地修复我受损的手臂。我也是在这一瞬恢复了自由,但还是打了个冷战。
顾长虹咦了一声,随后看着我愣了下,之后一只手摸摸自己的鼻尖,随后哼了一声,说:“我就不信,你血肉之躯能扛得住我这寒冰刃!”
她单手一挥,周围的空间开始扭曲,凭空就出现了七把冰刃,和小李飞刀差不多。她一伸手,这些冰刃在她胳膊周围旋转起来。此时,我头顶突然出现了一个虚影,一个燃烧的巨龙在我头顶咆哮了起来。顾长虹哼了一声说:“龙魂也只是魂,没有金身你什么都不是,找死!”
顾长虹说完,手再次一挥,这寒冰刃呼啸着朝我扑了过来。这下,我感觉到了灵魂深处的战栗。那股子寒意袭击了我的灵魂。那巨龙的虚影无疑就是天琴,她突然将我裹了起来,身体开始燃烧,我就听噼啪地几声爆炸后,虚影消失了。我毫发未损。
“杨落,我不行了,需要好好调养,我帮不了你了。要是给姐金身,杀死她就像碾死一只蚂蚁,无奈,形势比人强,我不行了,要睡一觉。我在你的内丹上了。你要小心,能逃就逃,不要和她恋战……”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就听不到了。
顾长虹这时候气急败坏了,她一伸手拿出一把冰剑来,二指一伸,这冰剑腾空而起,剑尖指着我,我横着挪了一步,这剑也随着我转动。我知道,这一下要是戳过来,我估计就会多个大窟窿了,同时会变成冰雕,这女的过来会直接拍碎了我。你说我怎么这么贱啊!没本事还非要拔横,非要人家拔什么旗子,这下完了吧!虾米了吧!蒙圈了吧!
刚想到这里,就听周围轰隆一声,这自由界瞬间坍塌了。接着,我看到了熟人了。姬子雅穿着一条牛仔裤,短靴,宝蓝色的衬衣,一头长发飘飘地过来了。她笑着说:“我当是谁在这里布下了这自由界呢,原来是长虹啊!”
“我当是谁破了我这自由界呢,原来是子雅姐姐啊!”顾长虹咯咯笑着说:“子雅姐姐,你大白天的怎么跑来这阳间了啊!也不怕被烈日灼了你的娇躯呀!”
“你看我有事吗?根本就没穿护甲,照样行走在阳间大地,你是不是觉得很奇怪又很好奇呢?想知道原因吗?我知道你想的,但我就是不告诉你,你猜去吧!”姬子雅也哈哈笑了起来。“好舒服啊,晒晒太阳的感觉真好。”
我接了句:“根本停不下来。”
“你破了我的自由界,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些的吗?”
“不,我是想告诉你,这个人除了我,谁都不许杀。他是我的,只能死在我的手里。”
我看着姬子雅,心说女骗子,你不是怀孕了吗?肚子呢?我去你的,多亏老子机灵没上当。顾长虹听了后笑笑说:“既然这样,小妹就告辞了,后会无期。”
我喊了句:“带走你的破旗,看着恶心,你要是不带走,我可要做个大裤衩穿上了哈!”
“你要是敢,我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她说走就走了,我心说,去你妈的,我有什么不敢的,看这旗子的材料不错,应该是真丝的,做大裤衩正合适。穿着要多舒服有多舒服。“我怎么不敢?还有我不敢做的事情吗?”
“你什么都敢做,你得罪这个妖女干嘛?”姬子雅瞪了我一眼,小脸红扑扑的。她说:“你还真的要做个大裤衩子穿上啊!”
我看看她,没说话,进了电梯间进电梯,姬子雅跟了进来。她随着我一起上楼,说实在的,我挺怕她的。我说:“你要是想弄死我,给我来个痛快。”
“谁要弄死你啊?你有病吧你!”她瞪了我一眼,说:“即便是弄死你,也不是现在。”
“你刚才不是说,我只能死在你的手里吗?”
“你傻啊你?那只是台词好不好,你什么都当真啊!我弄死你,我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我是谋杀亲夫的人吗我?你看我像吗?”
我嘟嘟囔囔说:“我当时真的只是想救你,没多想,至于后来我兴奋了,那也是生理反应,你不要揪着这件事不放了行么?我有什么错?”
电梯的门开了,我出了电梯,敲响了家里的门。是瑾瑜开的门,她看到我后很怕的样子,后退了两步。我和姬子雅进去后,她关了门,犯错了一样站在我面前。梅芳这时候出来说:“出什么事情了?这女孩儿是谁呀?”
姬子雅没说话,我也没说话。
我到了窗户前,打开窗户,一伸手就把那面旗子拿下来了,抖着说:“看看,布料多好,给我做个大裤衩吧?”
梅芳拿过去看看,又摸摸说:“好像是真丝的,摸起来凉飕飕的,感觉真好,看这布料,做个情侣装都够了。”
姬子雅气呼呼地看着我说:“杨落,我肚子里是你的孩子。”
我看着她的肚子说:“撒谎不脸红,你肚子里哪里有孩子?肚子呢?你有肚子吗?你肚子里除了大便哪里有孩子?”
“不管你怎么说,你承认不承认,孩子就在这里。”她指指说,“你们怀孕十月,我怀胎三年。这孩子至阳又怀阴,能够自我调和阴阳,连我都受益改变了体质,这才得以在光天化日之下行走。”
梅芳听完后咯咯笑了起来:“你俩聊的好聊斋啊!你们这是在准备什么节目吗?你们准备吧,我去下楼下的金剪刀裁缝铺,去做俩裤衩穿,眼看天就热了,这布料真不错。”
瑾瑜说:“我也去。”
都走了,我呆呆地看着她说:“既然这样,你打算我怎么做?”
“随我回去,我当女皇,你辅佐我,做你的皇驸。”他说。
“当你的小白脸儿?!”我顿时就瞪圆了眼睛,说:“再说了,你们那地方至阴至寒的,时间长了我也受不了啊!”
“你随我回去一趟,举行大典后,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必须名正言顺的生下这个孩子。”她瞪了我一眼说:“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我打掉这个孩子,你给我写一封赞同书。我打掉这个孩子后,我就杀了你,这样我就心里踏实平静了。”
我咽了口唾沫说:“这件事再说吧,反正时间还长着呢。”
拖字诀。我一听打掉孩子心里怎么就那么不是滋味呢?还有就是,打掉孩子后还要杀了我,我们爷俩儿就这么该死么?
她一咬牙,随后一跺脚,转身说:“随你吧,还有,不要招惹血旗营。这个教派很邪,和妖魔界勾勾搭搭。在他们看来,凡是被人界和鬼界雇佣的妖魔都是叛徒。你认识明月和小九那姐妹俩吧,那都是我们鬼界雇佣的有阴阳体的妖来帮我们追魂,如果她们被血旗营发现,都是当做叛徒处理的。”她不屑地一笑说:“最可笑的是,这血旗营的人也是被妖魔界雇佣的,真不知道你们人类的中玄城为何不下令除掉这教派。一直想不通,按照妖魔界的逻辑,这血旗营也是你们人类的叛徒,不是吗?”
我说:“我们人类海纳百川,所以才能发扬光大。和你们这些低等生物不一样,我们是高等生物,懂得阴阳调和,中庸之道。你们太极端了。”
她听了后转过身看着我呵呵笑了起来,皱皱眉说:“你说我现在要是杀了你,你以后还有贱嘴这么贬低我吗?”
我知道,赶紧闭嘴吧,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她笑得很灿烂,眼睛下弯,嘴角上翘,漂亮极了,背后就是那冷血的屠刀。女人真的太可怕了。
“你看我这身还行吧!”她突然问了我这个问题。
说实在的,这身打扮的还是很不错的,低调奢华有内涵,尤其是那宝蓝色的上衣,彰显了女王的气质。我说:“还行吧,挺好的。不难看,过得去。”
姬子雅嗯了一声说:“你好好考虑考虑吧,我等你消息,你最好在一年内给我答复,我要是接不到答复,你又不去找我,那么我就杀了你。行么?”
我心说不行啊!但是我没说出来,只是摇摇头。
“还有,不要和血旗营为敌,你还需要成长。看你现在是个大魂师了吧,入门级的。你怎么和人家九品道叫板呢?你傻不傻啊你!”
我知道,自己确实是太傻了。她说:“难道你不会看人品级的吗?”
我摇摇头。她这才告诉了我,说魂师是白光,看亮度分品级。大魂师是蓝光,道人是泛着紫光的。仙子就是我这样的金光闪闪。看到了吗?
我眨巴着眼睛,看着她。当我意念到了的时候,真的就看到她的身体周围闪着金光,我差点当场跪倒膜拜喊土豪,我们做朋友吧。但是还是忍住了。
她又说:“真人的身体散发着诱人的红光,我也只是见过一次。”
我问了句:“神呢?”
“神已经归于自然了,我们根本就看不出来,他到了阳间就是人,到了阴间就是鬼,进了魔界就是妖魔,到了天界就是大神。也许路边蹲着的那个猥琐的卖手机卡的人,就是一位大神在体验生活。”她撇撇嘴说:“那样的存在,已经没什么好争的了,不朽金身,无边法力,无欲无求了已经。”
“姬子雅,我觉得你赶紧的成神比较好。”
“那样我就不会烦你了是吗?我倒是想,做梦吧也就是。你觉得成神很容易是吧?从古至今,还真的没听说谁飞升成神了,羽化成仙的倒是不少,比如姐姐我。真人的数量已经是微乎其微了。”她看着我说:“所以,你还需要努力哦,不指望你得天道,成大神,也不希望你能返璞归真。只要你能羽化成仙,我就嫁给你陪你千年。”
我心说谁要你陪,但我还是点点头说:“我会努力的。”
她脸一红,扭头就走了。我这才松了口气,心说妈的,老子总算是过了这一关,起码一年内,她不会来烦我了。真的是一失足成千古恨,玩什么也别玩处女。
梅芳和瑾瑜回来后我就觉得不对劲儿,梅芳倒是没什么,回来后就去厨房做菜了。瑾瑜却六神无主的,一会儿坐在沙发上发呆,一会儿又去阳台那里看楼下。她一句话不说,把灰太狼摇摆机都冷落了。
她突然问我:“杨落,你不会不要我了吧!”
我说:“怎么会?你妈把你托付给我了,我就算是砸锅卖铁也要把你养大啊,再说了,你妈给我留了一笔钱。”
她撇撇嘴没说话,随后又说:“杨落,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一些你无法接受的事情,你还会要我吗?如果我是个坏人呢?”
“你小屁孩子会是什么坏人?玩你的去,怎么可能不要你?我能辜负你妈妈吗?当初我是那么喜欢你妈妈的,可惜,她不知道。这个不着调的,说死就死了,我这手很久没换灯泡了,都痒痒了。”
她听完后笑了下,但也是强颜欢笑的样子。
吃过了晚饭,我说出去下。梅芳问我大晚上的出去干啥去?我说有点事情要处理。我能说去夜探昭觉寺吗?她听完后低着头,很不开心的样子。
说实在的,女人真的太麻烦了。尤其是对我们这样有本事的男人来说,找女人真的不如去嫖妓,干完就走,人家小姐们从来不问我们去做什么。
梅芳不同啊,人家是良家妇女,有着和小姐完全不一样的价值观。她不快地说:“杨落,你就不能告诉我去做什么吗?”
“我说我去抓鬼你信么?”我说完白了她一眼,穿鞋。
她突然笑了下,随后站在我旁边扶着我,怕我穿鞋站不稳。“你上班的时候挺老实一孩子,怎么现在这么没正经了呢,好了,你去抓鬼吧,等你在外面吃亏了你就知道家里的好了。”
我听着这话有点别扭,虽然知道她说的是家的好处,不是家里的女人好的意思。但是还是往那方面想了。随后想想,这算是我的家吗?这里有女人,有孩子,还真的是挺温馨的啊!
想到这里,我差点就舍不得走了,但是我真的好奇,那一个阁楼怎么就消失了呢?
“我不是去乱搞,真的有事。”我解释了一句。
然后被她送到了车里,我上车后,她对我挥挥手。此时我看看她,笑着说:“你胖一些了,做菜多放些姜,对你有好处。”
我开车走了,一边走接到了那个女律师的电话,她说那件事基本办妥了,明天就可以去银行办手续了。我说麻烦你了,她说确实挺麻烦的,但是没办法,为了生活。不过这个活儿你可要给我保密,属于我干的私活,和律师楼无关,明白么?我说要我保密可以,三千酬劳就保密。她说不是说好的五千吗?我说两千保密费。
电话挂断后,我心里那个爽啊!估计这律师鼻子都气歪了,还是年纪小好糊弄啊!接私活前你不先打听下对方是啥人,真有她的了,我多小气啊!
这天晚上,昭觉寺被一片大雾笼罩着。接近了都觉得冷。我看到一群鬼在周围静静地站着,看着昭觉寺内一动不动的。并且,越聚越多。
他们全神贯注,就像是雕塑一样。有的缺胳膊,有的少腿的,都是孤魂野鬼,神志不清的。我走过去和他们排在一起看着里面,心说这群东西这是看啥呢啊!这里面有什么好看的啊!
周围的鬼越聚越多,之后突然就一起咆哮了起来,这声音真的很刺耳,我忍不住捂着耳朵蹲在了地上。它们咆哮着朝着寺庙冲了过去,我脑袋都快被这鬼哭喊的声音给弄炸了。
我就觉得脑袋发懵,看什么东西都是俩影子。这些鬼前赴后继朝着寺庙奔跑而去,接着,我看到寺庙大门开了,出来了十八个和尚,这些和尚双手合十,顿时身上金光闪闪。这是神仙吗?
不,这是佛法。至于佛教的修为我也不太懂,只是觉得都挺牛逼的。
这十八个和尚一起往前跑了几步,形成了扇形,接着,摆好了架势。这群鬼玩意冲过去,根本就受不起这些和尚身上的金光。这些金光就像是一把把的长剑,刺穿了这些鬼魂,这些鬼魂最后的一点能量化作了蓝色的火焰,噗噗噗地一下下燃烧后就消失了。
偶尔有一个闯到了这些和尚的身边,紧接着,就被一拳打在了胸口,这鬼魂砰地一声化作了一团火焰,飘向了空中。这样的战斗仅仅持续了五分钟,也就是这五分钟,我觉得足足有几百鬼魂飞蛾扑火,消失在了昭觉寺的门前。这些和尚大事告成,转身回去关了庙门。
我从一旁爬起来,心说。这群和尚到底在干嘛啊!
昭觉寺的雾气散了,露出了本来的面目。我这时候到了侧面,飞身而上,刚上去,那条狗就窜了出来,对我叫了两声。我下去直接抱住了它,开始摸这条大狗的头。和它亲近。狗天生就和人有亲近感,只要是你摸住了它的头顶,它就绝对不会再咬你了。我抱着它的脖子,摸着它的头顶安抚它,它哼哼了几声后,尾巴抬起来晃了两下,我开始后悔,应该带点吃的来着。把它安抚好了,我就慢慢起来离开,它又小声叫了两声,晃着尾巴,像是在送我一样。
我笑了,和这大狗挥挥手,朝着那片林子而去。
今天休了?
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穿过树林,绕过水塘,上了石桥。过了石桥后就是一个院子。院子还在这里,门虚掩着,两位门神就在这门板上贴着呢。旁边的门柱上,那头食鬼虎怒目而视,随时都要扑下来一般。
我发现,我的智商不够用了。我往前迈了一步,就像是触动了机关一样,两位门神一步就从门板里走了出来,横在了门前。其中一个伸着棒槌一般粗细的手指,指着我的鼻子说:“来者何人!?”
“杨落。”我说。“是来见若兰姑娘的。”
转瞬,另一个从后面走了过来,看眼神就知道,这门神已经被若兰控制了。她先是伸出了兰花指,随后一跺脚喊了句:“你还来干什么?”
这声音虽然还是男人的声音,但是很明显,音调就像是一个撒娇的女儿发出来的。我解释道:“那晚我睡着了,醒了就到了外面,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呀!”
“你胡说,分明是你不想带我走,自己逃掉了。”
这次,总算是女声了。不然等下这位门神会把我恶心死。
“真不是,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啊!”我很激动地解释着。
要是按照若兰说的,我成了什么人了啊!那我就是个失信于人的小人了,我是个坦荡的君子啊!怎么可能干出那些事呢?我说:“你给我个解释的机会吧,让我进去。”
话音刚落,这俩门神后退,嗖地一下就贴在了门板上。我推门进去,进了阁楼,上楼梯,走进了闺房。我看到若兰头发散乱,很憔悴。她看到我后就哭了,看着我说:“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啊?你到了哪里去了呀?”
我赶忙说:“昨晚上我不是睡着了吗?可是我醒来的时候,就睡在了外面的草丛里了,我不瞎说,瞎说是小狗。”
她白了我一眼说:“我看你就是小狗。明明是你偷跑了,我一直在默念,在默念,当我满了十八岁的时候,高高兴兴转过头,发现你竟然不见了。这时候天正好亮了。你是不是被你老婆叫回家了不要我了?”
“天地良心,我没有老婆,何来被老婆叫回家一说?”我继续解释。“真不是我抛弃你了,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男人都是这样,只会骗人。”她幽怨地叹了口气。随后说:“我才不信你呢。”
看她的表情我知道,她是相信我了。也可以说,信不信其实也没那么重要了,这件事算是翻篇了。她慢慢趴在了我的怀里,之后一双手臂紧紧抱着我的腰说:“你带我走吧,我再也不想呆在这个鬼地方了。”
当我要回答的时候,突然门开了,那些身穿古代服装的美人们都一步步走了进来。带头的看起来三十多岁,穿着唐朝的服装,挺暴漏的,特丰满。她看着我摇摇头,从表情里我看得出,她是不让我答应。再看其它的女鬼,每次我的目光所接触到对方的眼神后,对方总是对我摇摇头。
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她抱着我越来越紧,我突然就觉得她体内迸发出一种前所未有的阴寒,直接侵入了我的身体。这种阴寒简直比顾长虹所赐予我的还要厉害三分。我有意识地调动内气抗衡着。本来有些小反应的身体,瞬间也冷静了下来。
“杨落,你带我离开吧。以后我们双宿双栖,做一对模范夫妻,立业成家呀!”
我心说,你他妈的还听过这个呀!这丫头到底是什么呀?为什么有这么强的阴气呢?她明明是个人的呀!她从怀里拽出一片符来,随手一抖,落在地上成了一只猛虎,正是那头在门柱上的食鬼虎。这老虎朝着门内的女鬼们吼叫了一声,这群女鬼应声转身溃逃。若兰袖子一挥,门咣当一声就关上了。
接着,她抬着头,眼睛闭上,睫毛颤抖着,送上了精巧的红唇。
我真的蒙圈了,总觉得这件事太他妈的诡异了。但是脑袋里乱乱的,不知道从何想起。强自提起真气冲了下灵台,这才让大脑清醒了许多。我没有亲吻这红唇,我怕一旦亲吻了,我会失去自我。她似乎是很具有诱惑性的一个女孩子,我又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若兰,白天的时候我来过这里。”
她猛地睁开眼了,一双胳膊死死抓着我说:“你都知道了?你看到了?”
我点头说:“我看到,这里没有这个院子和阁楼,我都怀疑,我现在看到的是什么,我甚至怀疑你是不是真实存在的,或者,你只是我的一个梦。”
“你摸摸我,我是真实的呀!”她看着我说:“带我离开吧,你带我离开这里吧,我们去你家,我不想呆在这里了。”
她说着开始解自己的衣服。她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连衣裙,黑色的丝袜,一条白色的腰带,显得很诡异。她拉开了在腰里的拉链,之后就要把裙子脱掉,我知道这是在性贿赂我。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说:“你别这样,我带你离开。”
她过来在我脸上吧嗒就亲了一口,随后说:“我们走,这就走。”
“你不收拾下东西吗?”我问。
是啊,一个十八年没有出过屋子的女孩子,要是没人带着,是不敢也不能出去的,她什么都不懂,说不准出去不到一天就会被汽车撞死在马路上。
她摇摇头说:“我什么都不带,我不需要。我们走吧。”
我们下楼,那些女鬼在门口堵着,看着我们。那头食鬼虎本来在我们身后跟着,此时走出来对着这群女鬼吼了起来。这群女鬼顿时就退避三分,让出了门口。我俩走到了院子里,一步步朝着大门走去。她很兴奋,拉着我的手心里都是冷汗,手也是越拉越紧了。
我们刚到了门口,伸手拉开了大门,就看到那老和尚站在门前。他对我念了一声阿弥陀佛后,行礼道:“这位道爷,这姑娘不能和你走。”
如兰突然走出去,喊叫了起来:“凭什么?我就是要离开这个鬼地方,我要离开这里。”
那食鬼虎冲出来,老和尚单掌打出一个佛印,正打在这老虎的头上,这老虎噗地一下就化作了几片飞灰。
“你离不开这里。”老和尚说的很坚定,他一伸手说:“若兰姑娘,请回吧!”
我看着老和尚说:“你这是在囚禁她吗?”
“不,我这是在帮她。”
“你这样,你妈妈知道吗?”我问。
他念了声阿弥陀佛,随后对我说:“老衲的母亲早已经去世,自然是不知道了。但就算是我妈妈尚在人间,她也不会责怪我。若兰姑娘,请回吧。”
若兰哼了一声,转身跑了进去。似乎是很愤怒的样子。
“道爷,你随我来。”老和尚对我做出了邀请,很有礼貌。
我也明白,这老和尚不会乱来,这一定是事出有因的。走出去后,老和尚在前,我在后面。我随着他走过了石桥,绕过了池塘,又穿过了树林,最后他带我进了藏经阁里。之后拿出一本书放在了我的面前,他说:“这是本寺的来由,你看看吧。”
我说:“我就不看了,我相信您,大师,您就和我说说吧!”
我把这本书推了回去,心说这么厚,我看完还不是要三天啊!
大师点点头,把经书收回去,之后坐到了我们面前,他先是念了声法号,说:“在唐朝的贞观年间,公元六三五年,这里有一位大财主叫君如,他有个貌美如花的女儿,叫若兰。”
“若兰?”我失声喊叫了起来。
“没错,叫若兰,生的是冰清玉洁。若兰自小就有一种怪病,那就是寒冷,经常把自己冻僵。终年吃药,一直到了十八岁。也就是十八岁生日的那天,表哥带他出来游玩,到了这寒池边上的时候,打算轻薄于她。谁想遇到了贼人,杀了表哥后,试图又对若兰用强。先是表哥,后是贼人,若兰心灰意冷,无奈之下,投了湖。”
我听了后点点头说:“像是古时候的故事。”
“这是真实的。”大师继续说:“自此之后,这寒池名副其实成了寒池。”
“可是,若兰不是鬼魂啊!这怎么解释?”我问。
“她本来就不是鬼魂,而是成了尸煞。她的尸体沉在寒池底部,寒池水凉,却不结冰。寒池周围寸草不生,更别说池水里有鱼了。这样,尸体就这样很好的保存了下来。这大财主君如命令谁也不许动女儿的尸体,每天白天就趴在池水边看着女儿。眼泪不知道流下了多少,最后竟然也冻死在了这池水边。”
他叹了口气说:“可怜天下父母心啊!之后夫人捐了所有的家产,建了这昭觉寺,打发走了所有的家丁,过上了青灯古佛的生活,但是因为思念丈夫和女儿,经常来这寒池旁悼念,在三十岁的时候,也死在了这池边。至此以后,这看守尸体的责任就落在了我们寺庙了。”
老和尚一闭眼,摇摇头说:“这尸体天长日久,吸收日月精华,慢慢的竟然有了生命,但是根本没有灵魂。但是周围的那些孤魂野鬼似乎很怕她一样,经常有很多野鬼围在寺庙周围顶礼膜拜。光是有记载的就有八百多次了,场面很大,令人震撼,那真是方圆百里尽是鬼哭狼嚎之声。终于,在百年之后,她有了灵魂,这灵魂生自天地,困于这寒池之内。每到夜晚,若兰就会从池水地下升起来,这池水也会流淌而出,化作一座宅子。大概是三百年前,来了一个道爷,他信口开河,说有一天有个英俊男子会带着若兰离去,也是他,送了若兰这些女鬼陪她。若兰信以为真,但是这三百年里,有多少男儿误入寒池,最后冻成了一个冰坨啊!”他叹了口气说:“也许那道爷只是要给若兰一个生存下去的理由吧!”
“我,我是怎么到了外面草丛的?”
“是老衲将你救出来的,因为这寒池水到了天亮就会倒流回去,之后,也会将你带回那寒池之内。那寒池水奇寒无比,那些鬼能受得了,若兰能受得了,你是绝对受不了的。”
“那么,你为什么不让我带走若兰呢?”
“若兰就像是鱼,她是离不开那寒池的。因为她需要寒池的寒气才能让身体保持不腐,离开,就是她死亡的开始。当她和你走出大门后,就会开始变得浮躁,和你说我不想离开了,很怕。然后,带着你回去,相拥而眠。第二天,我们会在池水里看到你的尸体。三百年了,我们一共打捞出了九十八具尸体,你是第九十九个。”
老和尚叹了口气说:“罪过啊!道爷,如果你还是不信老衲,我们可以等,等天亮的时候你一看便知。”
突然,就听外面轰隆隆响了起来,接着,一阵阵吼叫声传了进来。老和尚说了句:“不好,她发怒了。”
接着,我看老和尚跑了出去,我们站在藏经楼的楼顶上,看着周围,一团团雾气升腾,一个个的鬼影在空中飘动,周围陆地上,密密麻麻的鬼影穿梭。当然,这些和普通人是没有关系的,大家还是一如既往地活着,根本不知道,也看不到很多事情。
老和尚喊了句:“若兰姑娘,你这又是何必呢?”
声音洪亮,传了出去。
就听若兰的声音传了过来:“放我走,我要走,不然我拆了你的庙。你不要考验我的耐性。”
“阿弥陀佛,若兰,你现在是尸煞,当你的尸体腐烂后,你想过自己会成为什么吗?失去了身体,你就是孤魂野鬼,到时候你还剩下什么呢?你出去,不出三天,你的身体将会腐烂,你的灵魂失去宿主,将会变得不堪一击。到时候,恐怕最痛苦的是你自己。”
“我不管,与其在这里孤独地长存,还不如轰轰烈烈活上三天。”她突然尖叫了起来。这些周围的鬼怪也随着咆哮了起来。老和尚喊了句:“这曾经是你的家,你就能容忍这些鬼怪来侵袭吗?”
“这早就不是我的家了,你放我离开,我马上让他们撤回去。”她嗷嗷喊叫了起来,“快点给我解了那禁锢,快,快啊!”
她话音刚落,昭觉寺周围突然腾起了一张巨大的网,就像是一个穹顶一样将昭觉寺扣在了里面。老和尚对我说:“这不是第一次了,道爷不要惊怪。我已经习以为常了。”
“这就是那禁锢吗?”
“也多亏了这禁锢,不然本寺早就被若兰姑娘给拆了。”他念了声法号说:“这也是当年道爷留下的,也算是救了我们寺庙很多次了,那时候他就发现了若兰变得暴躁,有了想出去的念头。”
这禁锢升起后,那些鬼怪还是围着不散,尽情地咆哮着。若兰就这样吼叫了一夜,东方见白了,这些围在寺庙周围的鬼怪们才纷纷散去,当第一缕曙光透过云层的时候,我远远看着那阁楼和院子,瞬间坍塌,哗地一声,化作了一池清泉在那里荡漾。
大师带着我到了寒池边上,我看到若兰静静地躺在寒池的底部。她是那么的冰清玉洁。我伸手要摸一下这寒池,大师拦住了我说:“小心冻伤,这池水看起来没什么,但至阴至寒。”
我说没事的。伸手摸了下,这不是冷那么简单,而是痛彻骨髓。我的一只手顿时就麻痹了。还好,体内真气运行,开始滋润我这只手,瞬间就恢复了。我握了握拳头,并无大碍。我说:“真的是太寒冷了,这绝对不是水。”
“不,这是水,之前就是普通的一个水池。一切都是若兰投进去后发生的。”
我问:“要是捞起来她的尸体会怎么样?”
“不知道,因为没有人有这个本事。”
我说:“我觉得,这里并不是那么简单,这水里一定有什么东西,并不是只有一具尸体那么简单,不然不可能有一千多年池水一直保持这么寒冷的能量供给,这是需要很大的能量的。我们的冰箱需要电能,它也是需要能量的,这不会错的。”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谁有说得清呢?谁又有本事下去呢?这池水,就算是铜人下去都要冻裂的,何况是血肉之躯?”
我呼出一口气说:“我想试试。”
“小道爷,绝对不行,你虽然有些本事,但是你绝对不能抵抗这寒池的,你不是得道的神,也不是返璞归真的大能,你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我们要认清自己,不要逞强。”
但我还是想试试,我想知道这水池里到底有什么东西。为什么若兰投进去后就一下变得如此的寒冷了呢?我脱了鞋,卷起了库管,慢慢走进去,刚进去,我那温热的内丹立即就输送了大量的能量出来,作用在了我的腿上,但是很明显,它根本没办法抗衡,我的这双腿已经麻木了。并且,这麻木的感觉迅速向上。我知道,自己不行了。
刚要喊,突然觉得自己喊都喊不出来,还好大师机灵,一把将我拉了回去。上岸后,我的身体逐渐恢复,我这才说:“好险,这寒池真的是够劲啊!”
大师念了声阿弥陀佛,然后看着我说:“道爷道法精湛,老衲佩服。敢如此下水的,你是第一个。看到你全身而退,老衲惊恐。道爷,你没事吧!”
我动动胳膊,动动腿,然后看着若兰发呆了起来。我说:“到了晚上,这水都溢出去,那么这里会成为什么呢?”
“不要想着进去,这里会成为一口深井,不停地冒出至阴至寒的寒气,比这池水有过之而无不及。”大师叹了口气说:“一千多年了,无数人想过办法,但一千多年了,还是一筹莫展。”
“也许秘密就藏在这池水之中。”我喃喃说:“怪不得,到了晚上这周围会有大雾呢。”
“是啊,但是又毫无办法。”他叹了口气,说:“快吃早餐了,道爷,请随我去吃一些早餐吧。”
寺庙的钟声敲响了,悠远冗长。带着厚重的历史感和沧桑感,让人有一种踏实和安静的感觉。
晕& 吃不饱吖
在寺庙里喝了一碗粥,吃了点四川泡菜,身体暖和了起来。我看和尚们每人的餐盘里都有小辣椒,大师说这里寒气重,都要吃点辣椒的。我哦了一声,对大师说:“要是若兰问起我,你就说,我说过会回来接她离开的,我去想办法了,这样,她也能安稳一些。”
“本来出家人不打诳语的,但是如果这样能安抚她,老衲倒是愿意配合。”
我笑着说:“怎么就是诳语了呢?我是真的这么想的,这个女孩子挺有意思的,尸煞,那么多的鬼怪都跑来膜拜,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啊!”
大师念了声佛号,随后又深深叹了口气说:“也只能这样了,除了权宜之计,再也没有什么办法了。”
我吃完后,站在池水边再看了若兰一会儿,转身出了寺庙。刚出来就接到了张军的电话,说今天周末,打算请我全家去欢乐谷游玩。我说去欢乐谷就算了,没心情游玩。他说你在哪里了?我去找你。我刚好打算抽支烟,就说在驷马桥的桥头了,你来吧。
我下车抽烟,抽完一支烟张军还没到呢。我又给自己点了一支,张军开了一辆铃木SX4两厢车来的,鬼子车,这车质量不错,不便宜。我说:“鬼子车啊!”
“没办法,咱是公务员,平时不敢开着上班,都是我妹妹在开,也就是周末我开出来溜溜,这车不错,挺好的。”她笑着说。“今天我妹妹还说自己有事呢,我说我也用车,她还是没有抢过我。这车是我出的首付,她还贷款呢。”
我呵呵笑着说:“你也该成家了。”
我电话响了,是梅芳打来的,我接了,她问我在哪里了,我说和张军在一起了。她问我张军是谁,我说张军是警察。她顿时就喊了起来:“你怎么会和警察在一起啊?你出了什么事了?”
“你别大惊小怪的行吗?难道我的朋友里就不能有个警察了吗?”
“你吓死我了,什么时候回来?”
我说实在的,真的不想回去,我说晚上回去,白天有事情。其实也没什么事情,就是想找人喝点酒,恰好张军也是挺喜欢喝酒的,我打算请他一顿。电话刚挂断,就听我那女律师打来了电话,说事情都办妥了,要我去银行。
我和张军说,先陪我去银行办点事,事情办完了后我们就去喝酒,喝它一天的。张军说还有个事你别忘了,就是李红袖的房子的事情,你抓紧时间过户吧,时间长了不好。
我问:“那大厦还有人吗?”
张军撇撇嘴说:“寸土寸金,总会有胆子大的搬进去的。现在的人,为了钱可以不要命的。”
“那今天有的忙了。”我呼出一口气说,“走吧,去银行,梁家巷那里的建行。”
我们开车到了银行门口,下车后,张军和我一起进了银行,刚进去,我就看到我那女律师在和一个男的在聊天呢。她看到我后先是挥手,随后看到了张军,喊了句:“哥,你来这里干什么来了?”
我一听乐了:“这就是你妹妹啊!”
“你们认识啊哥!?”
张军眨巴着眼睛说:“怎么个情况啊!你俩什么关系啊?”
“哥,这是我客户,杨落。”
张军一拍脑门说:“我介绍一下吧,这是我妹妹张静,这是我朋友,杨落。好兄弟,铁哥们儿。”
叫张静这丫头片子顿时就笑了:“五千,你必须给我五千,我都快穷死了,真的是越有钱越抠搜的。你那么多钱,给我五千不行啊?我还要交房租,还要交车贷,我容易么我?”
我呵呵笑着说:“五千就五千吧,看子啊你哥的面子上就不收你的保密费了。”
其实收保密费这件事是有法律依据的,我又没有替你保密的义务。你非要我保密,必须支付保密费的。
和银行的人交涉了半天,总算是把老骗子的钱给转出来了,到了我的名下。之后我们一起去吃饭,喝酒的时候张静说:“你说我怎么这么难呢?不少挣钱,但是总是不够花。”
我说你买个鬼子车就十几万,月供不少于三千吧,房租一千,这四千就没有了。
她说那又有什么办法,你看看你,科迈罗开着,一天无所事事就能继承那么大一笔遗产,我要是也有这么多遗产,我才不干律师了呢。
张军笑着说:“这才哪里到哪里啊,还有一份遗产等着去继承呢,下午就去,吃完饭就去。”
我们拿着所有的资料去办了过户手续后,这房子就真的到了我的名下了。此时的大厦里还有一股血腥味。我们进来的时候,保洁员正在用水冲刷顶楼。一层层的都是苍蝇,嗡嗡乱飞。那妖道走了后,这里也有了生机,最先来的就是苍蝇和老鼠,恶心死了,但总比没有会喘气的要强很多,起码有了一种还活着的感觉。
反正我也没有房子,干脆以后就住这里了,李红袖的房子我熟悉,经常来给她换灯泡。当我看到灯泡的时候,心挺酸的。一不小心还就落泪了,我擦了一把,笑着说:“其实我还是挺喜欢李红袖的,她就这么走了。”
张静出去,走进了旁边的屋子,她捂着鼻子出来后问我:“那房子是谁的?卖不卖?便宜的话,我要了。”
我看着她说:“这房子你也敢住啊!”
“谁让我穷,又想住大房子呢?三千一平米,我真的要了,老子拼了命了也要赌一把。”
接着,我通过物业联系房东,房东来了后一听有人买,顿时就涨价,说少于五千不卖。我心说你还装什么呀?以后这房子没人住的,这栋大厦什么时候能恢复阳气还不一定的呢,你每月交着物业费,不吃亏啊你!张静笑着说:“你要是不卖我无所谓,我买你隔壁那家的。反正这里房子有的是,总有卖的。”
此话一出,房东立即就卖了,九十平,二十七万,但是要现金,张静和我借,我说凭啥借给你?她说看在我哥的面子上啊!
张军把我拉到了一旁,小声说:“看在我的面子上,借给她这笔钱吧,以后我还你。咱俩啥关系啊,生死之交啊,你忘了我保护你了?”
我小声说:“是我保护你的吧老大。”
“起码我试图保护你了,我冲锋在前。”
我一听也是,这张军还是个合格的警察,当时确实是试图保护我了,就同意了。接着就去办手续,到了天黑的时候还就办完了。就差第二天一过户就全弄清了。
我回到家的时候,梅芳已经准备好了饭菜,我和她说要搬出去,搬到李红袖的家里去住,她没反对,但是看起来挺失落的。吃完后,我就带着瑾瑜出来了。
我老住在一个女人家里算什么呀!我把车钥匙还给了她,她没收着,说:“我也没啥事了,你开走吧。”
我一想也是,对她说:“你好好养身体最要紧,吃点好的。”
我开车进了大厦地下停车场,下车后,我在前面走,瑾瑜在后面抱着个布娃娃跟着。我进了电梯,她也进来了。之后我又看到老骗子在一旁偷笑,老骗子看到我后笑个不停,这个死鬼!我懒得搭理他,心说,你他妈的成了电梯鬼了都。
我出来后,这老骗子也跟了出来。我一边走一边说:“老骗子,你的钱我拿到了哈,也算是帮你完成了一件心愿了。”
老骗子嘿嘿笑着说:“杨落,我心事没了,可能要走了。”
“你去哪里啊?”我问。
“去我该去的地方。”他对我说,“老在这地下室,在这电梯里,这大楼里呆着也怪没意思的,我想去阴间了。也许以后,我们再也见不到你了,我其实挺想你的。对了,我们一定还有机会相见的。总算是让我找到你了。”
“你这话有点乱,是不是又却阴气了?”我挺伤感的,开了门进了屋子,老骗子随后也跟进来了。说:“不知道再见到你的时候还能不能认出你来。”
我说:“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死的吗?”
他看看瑾瑜,随后摇摇头说:“这件事,我们还是不要提了,怎么死的都无所谓了,反正我是死了。死了也好,无牵无挂的。不过,这大楼不适合居住,杨落,你还是回家去住吧!”
我解释说:“不管怎么说,这房子是自己的,租别人的房子住着不舒服,不随便,看水龙头不好用的也舍不得买个新的,总觉得是别人家的。房东吝啬,吸顶灯便宜的,打开后那灯光幽蓝幽蓝的和到了阴间差不多,反正屋子里没有一样好东西,就连插座都是最次的,插上经常不过电,还打火。”
老骗子叹了口气说:“随便你吧,我走了,和你也道别了,你今后要小心点了。他们都在等着你呢。”
“谁等着我啊老骗子,你说清楚了啊!”
瑾瑜这时候说:“好像是有人要害你,杨落,我们还是不要住在这里了,去别处住吧,这里阴气真的太重了。”
我笑着说:“张静都不怕,我们怕什么呀!”
刚说完,张静就从外面进来了,穿着一身保洁的服装。她笑着说:“这是你女儿吧!好可爱的小丫头啊!对了,你老婆呢?看看我这身儿,像是干活的人吗?”
不用说,她在收拾房子。
我看看屋子,之后说:“死了,不然我继承什么遗产啊!”
张静知道自己不该乱问,红着脸说:“我知道错了,以后不乱问了。”
老骗子这时候走过来,在我耳边说:“这女孩儿要死了。”
说完后,他走了。我站到了阳台上,看到楼下停着一辆黑色的越野车,上面有两个男人,大晚上的戴着墨镜,下来后拉开了车门,老骗子出了大楼后,抬头看看我,挥挥手走了,他上车,那追魂者竟然用手很有礼貌地护住他的头顶。
这大楼里,最后一个鬼,消失了。
楼下的那两个家伙随后也抬头看看我,随后小跑着上车,开车离开了。老骗子放下了玻璃,抬着头看着我微微笑着。我这时候才感觉到,老骗子真的是个大骗子,他一定不是孤魂野鬼那么简单。那么,他到底是干嘛的啊!
我喃喃说:“这老家伙,到底是干嘛的啊!”
张静这时候笑着说:“什么干嘛的啊?什么老家伙啊?”
我赶忙说没什么。然后想,到底谁在等我啊!我说:“张静,今晚你住我这里吧!?”
张静的脸顿时红了,低着头说:“太快了吧,我,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呢,你是我哥的朋友,多不好意思啊!别人不会说我傍大款吧!”
瑾瑜不屑地切了一声说:“你想什么呢?”
我呵呵笑着说:“你想多了吧!我只是觉得你那屋子还不适合住人呢,你先住我这边,和瑾瑜一个卧室。”
她一听脸更红了,捂着脸就跑进了卫生间,出来后说:“我,不好意思,我确实想多了。”
瑾瑜白了她一眼说:“指不定想了多久了,是不是早就想勾引杨落了?”
老骗子说张静今晚就会死,我就要看看张静怎么会死,她怎么可能会死呢?看着她,健康,开朗,阳光,有朝气,阳气旺着呢!今晚,我就要一直盯着,眼睛都不眨一下,我就不信,谁能带走她。
没想到我刚想到这里,外面就有点乱糟糟的,很多脚步声响了起来。接着,张静跑过去开门,很快,一群年轻人就涌了进来。我一看坏了,这是要出事儿的节奏啊!
张静说:“这都是我的同学,朋友,同事,是来庆祝我有了自己的家的,俗称燎锅底。我那边东西还没置办好,先用你这里搞个聚会吧。”
这时候有个四眼妹捅捅眼镜,打量着我说:“哇塞,张静,你丫金屋藏娇啊!这么好的货色也不贡献出来。这哥帅得一逼,姐姐已经合不拢腿啦!”
我心说这都是什么比喻啊,看着四眼妹无语了。这妹子戴了个大黑镜框,没有镜片,穿了个黄色的大毛衣,到了膝盖下面,小细腿没有好人的胳膊粗,穿了一双帆布鞋,屌丝女一个,但是很乐观。其实我一直挺喜欢屌丝女的,我更喜欢女神,反正是女的我都喜欢,相信大多数男人都和我一样。
没办法,我只能是笑笑说:“大家随便坐,自由活动吧!”
张静推了一下四眼妹说:“妍妍,不要胡闹,只是普通朋友,是我哥的朋友。”
四眼妹瞪圆了眼睛说:“这可是你说的,我帅哥我要了,你可别和我争。”
说着就扑过来抱我,使劲用那胸脯挤压我,弄得我一个大红脸,挺不好意思的。这四眼妹可是实打实的人类好姑娘啊,有着跳动的心脏和滚烫的血液,这么一抱,顿时热气就传过来了,我的身体就开始发烫,下面要有反应,我想控制,但是根本就控制不住,想停都停不下来。
张静一把拉开了这个四眼妹说:“瞧你,把人吓住了。好了好了,这是我男朋友,你别骚扰我男朋友了,成吗?”
“我就知道,好白菜都让猪给拱了,想我这亭亭玉立,冰肌玉骨的可人儿,一定是薄命的,这是规律啊!早承认不就没事了吗?和我装什么呀张静,真没劲。”说着,拿出一个红包递过来说:“这是我的红包,五百大洋,等我买房的时候记得翻倍还我,知道吗?”
接着,很多人都过来,开始送红包。张静很开心,我心说这都是债,高利贷,是要还的啊!你开心个什么啊你!
门敲响了,我过去开门,梅芳咬着嘴唇站在门外。她从包里拿出一个大红包递给我说:“这是一张卡,一千万,是我给你的红包。”
我一听惊呆了,我身后的小伙伴儿们也都惊呆了,纷纷不知所措,愣在了原地。我说:“你这是干嘛啊?”
“这是你应得的,一直想找机会给你的,一直没机会。整好这次你搬家,我给了你后,也就和你没什么瓜葛了。”
我刚要说不用,就看到她身后不远处有一个又干又瘦的人形怪物,趴在墙上的黑暗角落,伸着头看着这边,嘴里还叼着一只老鼠,几下就咬死了,吞咽了进去。这怪物也就一米高,如果按照人类的密度算,体重不超过四十斤,瘦得一把骨头,眼睛很大,没头发,浑身都是褶皱,看起来蛮恶心人的。
我一把就将梅芳拉了进来,然后关上了门。心说,这大厦里难道真的是住满了妖魔鬼怪的吗?
她把那红包塞进了我的衬衣口袋里说:“你拿着吧,不就是一千万嘛!这是我给你的搬家的喜钱。”
就听张静喊了句:“土豪姐姐,我们做朋友吧!”
这群男男女女开始拉着梅芳聊天,我则把红包放在了茶几上,瑾瑜看到后立即收了起来,她趴在我耳边说:“外面有坏人,我感觉得到。”
我小声说:“别张扬,我出去看看。”
天琴的声音这时候传了过来:“杨落,外面有魔气,你小心点。”
我内视了一下,发现她竟然脱光了自己,在我的内丹上泡温泉呢。我说你醒了啊,她说你偷看我呢是吧。我赶忙收回了意识,她咯咯笑着说:“刚醒了的,不过还是不能离开,且得养一段时间呢,还好这里有这群狼崽子陪我,也不算无聊,外面有魔气,你小心点,明白吗?”
我嗯了一声说:“没什么好怕的,好歹现在咱也是大魂师了,觉得比以前强了有十倍有余。”
瑾瑜这时候拉住我的衣袖,拽了拽,我蹲下,她在我耳边小声说:“杨落,你要学会利用你体内的至刚至阳的真气和至阴至寒的真气轮番攻击,这样威力才会成次方倍增。就算是顽石,被烧红了后直接再冰冻,也是会炸裂的。明白么?”
我看着她说:“都是谁告诉你的啊!”
“我妈妈。”她回答的很干脆。
我站起来对她说:“不要出去,不要开门,我出去看看。”
出了门,往左走,到了电梯间,电梯间的灯坏了,我看到墙角那个怪物正抓着一只老鼠在撕咬,要多恶心有多恶心,它看到我后愣住了,随后开始烦躁不安起来,接着就跳到了窗台上,打算跑出去。他的眼神突然飘向了我的身后,我同时也感觉到了身后有异样,猛地转过身,看到后面的天花板上挂着一只蝙蝠,这蝙蝠足足有公鸡那么大,眼睛血红,青面獠牙。猛地飞过我的头顶,直奔那怪物而去,怪物嗖地一下就出去关上了窗户,这蝙蝠顿时就失去了目标,险些撞上玻璃,盘旋了回来,又吊在了屋顶上。外面的小怪物在窗户外嘿嘿笑了起来。
我都看傻了同志们,这到底是个什么世界啊!这大厦还在人间吗?
一种错觉猛地在我脑海中形成,似乎自己这样子的才是怪物,反而这些怪物才是正常的了。我看着外面这小怪物,心说看他捉老鼠的本事还是很强的,应该是专业的,一看就不是什么穷凶极恶之徒。虽然吃起老鼠来是那么的恶心,但好歹也是在除四害啊!
另外看它戏弄这大蝙蝠的样子,也算是挺机灵的,尤其是关窗户后嘿嘿笑的样子,还是很逗人。它慢慢打开了窗户,然后慢慢爬进来,悄无声息的,用我的身体挡着蝙蝠。蝙蝠这下倒是对它视而不见了,静静地挂在天花板上。
这小怪物抬头看着我,我也低头看着它。也许我俩都是人形吧,似乎很容易产生信任感。它竟然对我勾勾手指,然后嗖地一下窜进了楼梯间里,拐过角后又把头探了回来,朝着我再次勾勾手指。我很清楚,这是叫我过去呢呀!
我回头看看,心说这边暂时没有什么危险,于是就和这个小怪物下去了。我们沿着楼梯下楼,他敏捷无比,就像个猴子一样。仔细看,它的一双手脚黝黑发亮,宛如钢叉,锋利无比,每次触碰到水泥地都能发出金属撞击的声音。
我们一直下楼,到了我们公司那一层的时候停了下来。它带着我到了我们公司前,门开着,它过去趴在门上看着里面。一副聚精会神的样子,显然,它一定是蒙圈了。我也过去了,当我看到的时候也有点蒙圈了,它抬头看看我,随后继续往里看,我低头看看它,然后也往里看。
屋子里的灯亮着,很多的电脑显示屏也都亮着,堆在墙边。无数的老鼠密密麻麻在屋子里爬动,在屋子中央,有一个球状的东西倒垂下来。里面隐隐约约还能发出光亮来。
这些老鼠在围着这个球状体旋转,就像是河水一样不停地流动。我喃喃了一句:“这是个什么东西啊!”
这小怪物一把抓住了我的腿,随后往后缩了下。突然,我发现这个球状体下垂了一下,接着,从周围散发出浓烈的黑烟来。屋子里片刻就被这黑烟给填充满了。就像是发现了我们在自卫一样。
小怪物抱着我的腿后撤,我却很好奇,打算再看一会儿。一股真气充盈在手臂上,用力一挥,顿时一股旋风将黑气卷出了窗外。我继续往前走,这吃老鼠的小怪物在后面跟着,它跟的也是小心翼翼,此时我对这小怪物哪里来的真的没有什么兴趣了,倒是这倒挂在天花板上的球状物,里面是什么呢?
从小我就是个好奇的孩子,最喜欢的事情就是拆开一个个的东西,看看里面有什么。看到鸡蛋最想干的事情就是打碎它。这次也不能例外。
我到了近前,伸手摸摸。这球状体热乎乎的,我摸的时候还感觉到了里面有东西在动。这小怪物好奇,也伸手摸摸。摸到了吓了一跳,赶忙缩回去了。我和这小东西互相看看,然后我俩又一次将手伸出去,贴在了这上面。没错,这个黑不溜秋的家伙是个肉蛋,并且里面似乎是有生命的,在动,还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我有点兴奋,低头看看脚下的老鼠,都退避三分,可能是因为这小怪物吧,老鼠都很怕它。
小怪物可没心思在这时候进食,他对这肉蛋也有了足够的兴趣。这东西就这样挂在屋子里,倒垂着,本来圆圆的蛋被拉得有些椭圆,上面小,下面大,热乎乎的,里面还在涌动。这让我想起了哪吒来。心说我要是用枪尖滑开,会不会整出一个小孩来呢?那样可就太有他妈的意思了啊!
刚想到这里,小怪物一拉我,然后侧耳倾听。随后拽着我进了以前李红袖的办公室里,我俩刚进去蹲下,我就看到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从窗户爬了进来。他一进来就站到了那肉蛋前,和我一样伸手摸着说:“没想到你竟然找到了这里,没错,这里的确杀气够重,你生在这里也不奇怪。我就在这里给你护法吧。”
接着,我听到外面突然有人哈哈大笑了起来。接着,凭空就在大厅里出现了一个穿着大斗篷的人,根本看不到他有脸。“任九天,没想到老夫跟着你呢吧。总算是让我找到了,这个宝贝是我的了。”
那小伙子哼了一声说:“它不是谁的谁,我告诉你,它是自由的。谁也别想限制它的自由。”
我心说,这里面到底是什么啊!那老家伙又是谁呀!
“任九天,你难道要和我血旗营为敌吗?魔种出生,我请回去是顶礼膜拜的,怎么叫限制自由呢?”
“你那破血旗营是做什么的别以为我不知道,完全是歪门邪道,魔界的走狗罢了。魔种化作人形诞生,生性简单,绝对不能被你灌输那些肮脏的想法。我作为魔界护法使者,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对魔种的不良居心得到实行。别说是你,就算是大魔王也不行,没有人可以来玷污远古魔种的圣洁。”
“任九天,你是死心眼吗?我告诉你,今天老夫势在必得!”
这小怪物这时候咬牙切齿,一副要出去拼命的架势。我拉住它捂着他的嘴,生怕这小家伙没忍住喊叫出来,被发现就麻烦了啊!看这两位可不是什么善茬子。
接着,就看任九天一伸手就拽出了一把长剑来,闪着蓝光。他说:“我这护法剑下死去的人不下十万,不在乎多你一个老鬼。”
“哈哈,任九天,你未免也太自信了。”这老家伙一伸手就拽出了两道符,随手一甩,空中立即形成了两面大旗,无风自飘,呼呼哒哒声势很大。他说:“任九天,我觉得你我不适合在这里打斗,这要是让南宫家的人知道了就不好了,虽然南宫家不足为虑,但是他身后的中玄城可不是好惹的,这毕竟是中玄城的地盘。我们去城外找个没人的地方,你看如何?”
任九天摇摇头说:“我是不会走的,谁敢保证你没有同伙呢?我们走了,你的同伙抢走了远古魔种,那是我这个护法最严重的失职。”
“这不是在魔界,任九天,你在这阳间护什么法呢?这里本来就是我们人类的天下。”
“老鬼,你也算是人类吗?谷三江,你别想让我离开这远古魔种半步,等它降生,我要带它回神殿接受洗礼,接受最好的教育,造福我们魔界众生,而不是成为某个野心家的工具。”
“任九天,我不想在这里和你打架,好,我们就等远古魔种降生,看看到底它出生后愿意和谁走。”
我心说,远古魔种,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啊!看着这小怪物,它倒是挺着急的,恨不得马上就偷了这大肉蛋就跑一样。它急得是六神无主的,抓耳挠腮,一双大眼睛经常抬头看我,随后死死盯着窗户外的魔种。突然,它跳了出去,尖叫了起来。
就听那谷三江喊了句:“伴生魔。”
任九天喊了句:“不许碰它,这是圣物。”
谷三江哪里会听他的啊,一闪就追了出去。任九天随后也追了出去。我一看就明白了,是这个小怪物来了个调虎离山计啊!我不再犹豫,挺身而出,拿出长枪就把这肉蛋从天花板上砍了下来。抱起来就从窗户爬了出去。天琴喊了句:“傻瓜,背在身上啊!不然你怎么下去?”
我一只手抓着这只大蛋,往后一抡就背在了身上,之后一只手抓着窗台,开始往下自由坠落,坠落两层我就抓一下窗台,控制住平衡,也就是片刻,我就到了楼下。到了路边,我拦了一辆出租车,出租车停下就拉开了后备箱,说:“包袱放后备箱里。”
我过去放下,这车顿时就压低了。上车后司机师傅问我,什么东西这么重呀?我说背了一袋子爱,很重。他笑笑没说话,问我去哪里,我说去驷马桥吧。
到了驷马桥的桥头,我背着这肉蛋跑到了一旁的公园里。这大晚上的,小树林里刷刷响着,周围一个人都没有,我把肉蛋放下后,心说抢个这玩意干嘛啊!我是不是疯了?就抬腿踢了一脚。
这一下不要紧,就听噗地一声,这挺结实的肉蛋就这样漏了。流出了一大滩的黑水,黑气也开始弥漫出来,很快,周围变得伸手不见五指。这肉蛋倒是开始发光起来。
我好奇啊,跪在地上仔细看着,就听啪地一声,这肉蛋炸开了,黏糊糊的东西弄了我一身。周围的黑气顿时也就散了,我仔细看着,发现一个浑身黏糊糊的大姑娘倒在地上,周围都是炸碎的肉蛋。她猛地咳嗽了起来,从嘴里又吐出了大量的粘液。
我擦了把脸上被喷溅的粘液,心说这就是远古的魔种吗?分明就是个姑娘的啊!她的头发粘在一起,身体光洁无比,看起来十七八岁,完美无瑕。她想站起来,无奈周围滑溜溜的,身体就像是油锅里的鸡蛋片一样滑动着。每一次摔倒都要滑出去几米远,最后,还是在我注视的情况下站起来了,接着,她一把一把抓自己头发上的粘液。我心说,这怎么行啊!万一来个人,看到这么一姑娘,还不得上焦点访谈啊!我脱了衬衣,举着说:“穿上,穿。”
我递给她,她根本就不会穿。我过去给她穿上,刚好盖上小屁屁。我只剩下裤子了,又不能脱了裤子给她啊!此时天琴说了句:“我这里有衣服。”
话说完,她一闪身出来了,拿了一条牛仔裤出来。她看着这姑娘愣了下,说:“你会说话吗?”
这女的摇摇头。天琴过去,给她黏糊糊的腿上穿上了裤子。真的挺麻烦的,最后说了句:“剩下的我可不管了,我要回去泡温泉了,你那里边真的太舒服了。”
她嗖地一下就回去了,我看着她说:“跟我走吧,去洗个澡。”
抬头一看,不远处有一家商务酒店,我俩走过去,我开了个房间,服务员看了老半天这女孩子,别说是她,我看着都觉得奇怪。我说:“刚才被鸡蛋砸了,洗个澡就走。”
服务员这才信了,进了房间,我给她放好了热水。刚转身就看到她已经脱光了自己,我那个脸红啊,心说姑奶奶啊,这是什么节奏啊!我说:“小姑奶奶,我是男人,你是女人,矜持懂么?你要矜持。我出去你才能脱衣服,出来的时候要裹着浴巾,明白吗?”
心说算了,说不清。我拿起衣服开始在一旁洗,经常抬头偷看她。她站在莲蓬头下开始洗澡。那黏糊糊的玩意不太好洗,这丫头还不会使用洗发水沐浴露,我只能手把手教她。说实在的,我都硬了。那有啥办法,咱不是那样人啊!
用香皂洗干净了衣服后,出去挂在窗户前。她洗完了就出来了,啥也没穿。我赶忙进去拽了浴巾给她裹上了,我把她按在床上说:“矜持懂么?就是你的身体不能轻易让男人看到。这是隐私,谁也不能看。”
她还是不说话,呆呆地看着我。窗户突然被敲响了,我看到了那小怪物的脸,顿时这丫头就兴奋了。跑过去打开了窗户,这小怪物直接就趴在了这丫头的怀里。我心说,伴生魔,到底是个什么物件啊!
这小怪物很兴奋,跳到地上手舞足蹈的像是在说什么,我也听不懂,但是这姑娘倒是听的很兴奋,他俩是可以沟通的。
看看表,已经半夜十二点了。这一折腾,把我也折腾够呛,衬衣还湿着我就穿上了。我说:“你们不要动,我明早回来,顺便买一些衣服回来。明白吗?”
那小怪物似乎是在翻译,叽叽喳喳说的什么我也听不懂。这下,这女的明白了,对我点点头。
我还担心大厦里的事情呢,老骗子说今晚张静会死的,他不像是糊弄我玩呢。当我打车回来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楼下停了三辆车,并且每辆车里都装着鬼魂,我看过去,都是熟人啊,就是刚才去我家的那些人。
当我一辆车一辆车看完后,并没有看到瑾瑜,梅芳,和张静。心里倒是放心了一些。但是随后,我就看到明月从里面出来了,她和小九拽着张静往外走。张静看到我后就喊:“杨落救我,我还欠你钱呢呀!”
明月和小九看到我后,停下了,她抬手就给了我一个大嘴巴,随后扑进了我的怀里。明月这时候在一旁愣住了:“自己人哈,放我一马,我还没活够呢我。”
我知道明月是在怪罪我没有去找她,我说:“没去找你是有原因的,明月,你要相信我。现在我就是个麻烦,我俩最好不要见面。”
明月说:“杨落,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的。我也不是个怕麻烦的人,不然也不会脱离妖魔,投入了鬼界当差。”
小九喊了句:“姐姐,我们走吧。这样男人最靠不住了。”
我说:“这张静是我的朋友的妹妹。”
“杨落,我哥说你是个道士,先前我还不信,以为他骗我的,这下我真的信了。你救救我吧,我欠你钱呢还,我死了就没人还你钱了。”张静对着我喊了起来。很明显,她的神智还是很清醒的。
明月说:“但是就算是我放了她,谁为她还魂啊!尸体看起来倒是还不错呢,只是被震死了。内脏破碎,乱成一锅粥了都。”
我说:“也许我能行。”
我明白自己当初伤的有多厉害的,还不是把自己治好了吗?相信,我也能治疗好张静的吧。事实上,治疗张静可是容易多了。
张静说:“杨落,你干嘛去了啊?你走后就从窗户闯进来一只小怪物,紧接着就进来俩人,在屋子里打起来了,说也奇怪,我们都被震死了,瑾瑜和梅芳……”
“怎么了?”我问。
“预知后事如何,你先救了我呀你!”她喊了起来。
明月说:“别喊了,你死不了。”
小九过去对一些手下说:“好了,你们先回去吧,这边没你们的事情了。”
明月对我说:“这边追魂的事情归我们管,是我们的领地。没事的。走吧。”
我心说到哪里都一样,走后门是无法杜绝的。我进了屋子,就看到满地的尸体,而梅芳在沙发上晕倒了,瑾瑜静静地坐在沙发上,满脸都是血。再看看别人,都死在了地上,姿态各异。我这才相信,这里还真的不是个什么好地方。死过人的屋子不要买,这还是有些道理的。
但是老骗子是怎么看出来张静会死的呢?难道他未卜先知?还是这张静脸上带着命数呢?难道真的有命运这东西吗?不然老骗子是怎么知道的呢?
我心说干嘛要救张静呢?难道就是因为我和张军关系不错吗?这算不算违规了呢?会不会折寿呢?我发现,我想的有点多了。我蹲下抓住了张静尸体的手腕,开始探查她的尸体,可不是咋的,内脏都碎了。
明月和小九在我旁边看着,明月也蹲下,问我:“怎么样?能弄好吗?”
我体内的真气随着我的意念开始游动,这是我第一次给人治病。但是我能感觉到张静尸体的变化,她的内脏开始重塑,速度之快连我这个施法的人都有些咋舌。
张静就站在旁边,看着自己的尸体发呆。这种体验很少被人所知的,因为死了就是死了,死人是没办法告诉我们活着的人看到自己尸体是什么感觉的。
当她的心脏恢复跳动的那一瞬,她的灵魂就像是被牵引一样被拽进了她的体内。随后,她猛地坐了起来,深吸了一口气。之后瞪圆了眼睛开始四下看着,最后抓着我说:“我是不是活了?娘的,发微博!”
她掏出手机就开始拍照,我一把将她手机抢过来踩碎了。“你最好闭上你的臭嘴,管好自己,不然让你死简直易如反掌。”
明月和小九都翻了个大白眼。明月说:“我要回去了,还要交差呢。有时间我再来看你。”
我点点头,送走了二位。张静这才问我:“怎么办?”
我说:“还能怎么办?给你哥打电话吧!”
我看到我的房子里的墙壁上被炸出了一个大洞,里面的水管也破了,在不停地喷水。此时,瑾瑜站了起来,过去对着这水在洗脸。
张军来了后,先是让人把梅芳送去医院了。然后问我怎么回事儿?我说还能怎么回事儿?有人在我家里打起来了,结果波及了一群无辜的年轻人。张军挠脑袋,说这报告怎么写,我说你就写家里煤气爆炸就行了,不然还真的没办法写。他点点头说:“也只能这样了。”
瑾瑜很安静地在一旁站着,站够了后,自己进了卧室去睡觉了。物业的人关了水,开始来人堵水管,堵好了后说明天来人修墙就走了。我进了卧室,坐在一旁抽烟到了天亮,然后抱起了瑾瑜下了楼,到了地下一层,上了车。我点了一支烟,去了春熙路上买了些衣服后,直奔驷马桥。
瑾瑜坐在旁边一句话不说,什么都不做,一直在发呆。当我停车要下车的时候,她说了句:“也许我真的错了。”
“你小屁孩儿,胡说什么?你妈妈只是教你些什么了?”我说完下车,嫌她走得慢,背起她上楼。
我去敲门,很久都不开,我叫来了服务员,打开了房门。一进去我就傻眼了,屋子里能打翻的全翻过来了,能打碎的全打碎了,床单被罩都被撕得粉碎。可就是那姑娘和那小妖怪不见了。
窗户开着,窗帘也是被撕得破破烂烂,服务员一看就开始拿对讲喊经理。经理是个男的,来了就得瑟,说要我赔钱。我说:“还没让你赔人呢。你把人还给我,我住进来的时候是两个人,我出去的时候是一个人,应该还剩一个人。你给老子算算,二减去一等于几?请回答。”
经理看着我算了老半天,这才喊了保安经理上来。开始凶那个保安经理,问他二减一等于几的问题,保安经理说算对了是等于一,算错了等于几斗殴有可能。经理喊了句:“既然等于一,为毛进来俩人,出去一个人,剩下零个人了?难道是算错了?”
保安经理是个胖子,对着我咋咋呼呼说:“啥事呀?我们还能藏你一个人咋的?”
我到了窗户那里,往外指着说:“人不是你们藏起来的,难道从这里飞了啊!”
我心里却在说,一定是从这里飞了啊!我指着经理说:“这人你们要是给我找不出来,我和你们没完。我先去报警,下午我再来找你们算账。我告诉你,我公安局有熟人儿!”
经理也着急了,问保安经理说:“你还站着干什么啊,还不快去调监控啊!”之后对我嬉皮笑脸,说先别报警,我们再好好找找,兴许出去了没回来呢。
我心说想让老子赔钱,你当我傻啊!我不找你们要人就是天大的恩赐了我。我拉着瑾瑜的小手就出来了,酒店总经理都出来说好话了。麻辣隔壁,这要是我没点见识,还不真的要给人家赔钱啊!那一屋子东西,没有两万下不来。
物业给我打电话,说来工人给我修房子了。我说这就回去了,到家的时候工人在电梯间里坐着打扑克呢,见到我后都站起来,问是不是我家找工人,我说是啊,开了门,工人进来,狮子大开口,张嘴就是包料五千,我说五百,爱干不干。结果工人都走了,我心说难道建筑工人工资都提了?我记得我小时候我爸出去干一天30块钱的啊!
这手艺咱也会,出去买了砖头瓦块的自己鼓捣,从泥瓦匠,到水暖管工,连买工具再买材料,花了不到2000块钱,两天我都弄好了。而且是全都是好材料。瑾瑜别看个子小,干活不含糊。一直跟着我忙活。不过话比较少,成了小哑巴。
刚弄好,梅芳出院了。她给我打电话,说自己最近精神可能出问题了,我说那你就好好养着吧。她说想搬过来和我一起,说自己害怕。我说那你就过来吧,她过来了,一进屋子就拉住了我的手,然后哭哭啼啼说:“杨落,医生说我是妄想症,把没有的事情想象成现实了。你说我怎么会得这么个病呢?”
我看看一旁的瑾瑜,她撇撇嘴没说话,我说:“你多休息休息就好了啊!”
张静这时候进来了,一进来就喊着气死了。我问怎么了,她举着新买的手机喊叫,说没有人相信她是个死过的人,竟然没有人相信这世界上有鬼,你说气人不气人!
我说:“这世界本来就没有鬼啊!要是有,你弄一个我看看。”
张静听完后都傻了,她不得不点点头说:“早晚我会证明的。”
之后,这俩女人相约去买菜,回来的时候就在我家做饭。我好不容易有点闲空了,回了卧室关了门,修炼了一阵子我的大循环。内视的时候差点走火入魔,我看到天琴洗澡了。
因为这个弄得我心浮气躁的也没修炼好,睁开眼深呼吸了很久才让自己平静了下来。出去后发现瑾瑜在看电视,两个女人不见了,瑾瑜说去了张静家睡觉了。
俩人成了闺蜜。
我看看表,已经是晚上八点了。但是这个时间就睡觉,也太早了点吧!
敲门声响了起来。我笑着说:“她们是睡不着的。”
我去开门,从门镜往外看看,却看不到人,心说谁呀,这是不是逗我玩呢啊!我没开门,接着门又响了。我还是看看,还是没有人。我骂了句:“真他妈的见鬼了,谁呀?敲门的时候还藏起来。”
我刚骂完,敲门声又响了起来。我心说真他妈的见鬼了,但是也没感觉到有鬼的气息啊!我挥挥手,让瑾瑜回屋。她从床上跳下来就回去了。我压住门把手,猛地推开门,一眼就看到小怪物站在门前呢。这小东西,怪不得我看不到呢。
我问了句:“乖乖,你家主人呢?”
话音刚落,从旁边走出一个人来,被布条裹着,是那些床单被罩窗帘啥的裹的,就像是木乃伊一样,一出来就对我说了句:“我饿!”
我心说姑奶奶,你这是跑哪里去了啊!这小怪物吃老鼠,生存能力强,你这么漂亮,吃老鼠能行么?我把她拉进来,小怪物也跟了进来。我一转身才发现,瑾瑜在门口趴着,看着小怪物嘻嘻笑呢。这丫头确实与众不同,一点都不害怕。
接下来,小怪物和瑾瑜玩得挺开心的,互相逗弄。我让这姑娘进了浴室,并且把买的衣服给了她。 她出来的时候光彩夺目,我看呆了。
“我饿!”她又说。
我这才想起来这个关键问题了。去给她煮了一桶方便面。她吃完后说还饿。我连续煮了五桶方便面,她还说饿。我说你千万不能再吃了,她也就没坚持,看来是打着底了吧。
我把她和小怪物安排在了我的房间里,而我则和瑾瑜睡在了一张床上。这死孩子睡觉不老实,喜欢用大腿夹着我,骑着我睡。我怕她醒了,心说你骑着就骑着吧。最可气的是,这死孩子也不是做春梦了还是咋的,在半夜的时候竟然一双腿越夹越紧,身体还和虫子一样的蠕动了起来。
我一个大人愣是被她这么给搞害羞了。我心说这孩子也太早熟了吧!怎么就这样了呢?我被她搞得也是挺难受的,一条大腿被她夹着,怎么都拽不出来。好不容易拽开了,去了卫生间里,心里想着李红袖来了一火,这才舒服了,回去睡得很香。
我睁开眼的时候是早上,浑身都觉得轻松。一转头,就看到瑾瑜在床边端着个餐盘,里面是两杯热牛奶。她说:“快喝吧,本姑娘刚刚热好的。”
我说:“你给那女孩子了吗?”
“她好像是走了。”
我直接起床去了那个卧室,可不是咋的,这女孩子真的走了。我心说这傻不拉几的玩意儿,能去了哪里啊?不过走了也好,免得因为她,搞得我四处树敌。
我回来喝了奶,然后说:“用微波炉小心点,知道怎么用吗?”
“知道。”她笑了下。
本来日子本该这样平淡的过下去的,我不愁吃,不愁喝,没费劲就弄来一女儿,这不是挺好的吗?我打算给瑾瑜找学校,但是瑾瑜就是说不去,说自己什么都懂,就等着高考的时候考大学就行了。我不信,就考了她一下,从小学到高中的题我出了一百道题,结果她一一作答,竟然是满分。当然,我没有考作文和政治这样不理性的题目。
这下,我没有了逼她上学的理由,心说不愧是精灵的后代,真聪明,要是我和李红袖有个孩子多好啊,我的后代岂不是可以一直留有精灵的血统了吗?那不是很牛逼吗?悔之晚矣啊!可惜了李红袖这么个人了。
这闲下来了,我一下想起了一个人来,那就是南宫燕。要不是她,我怎么可能被人给弄那么惨呢?老李失踪,李秀儿被掳走,而我却无能为力。中玄城,听任九天和那个血旗营的谷三江念叨过,似乎对中玄城顾虑颇多。看来,这是个大坑啊!我还明白,想要找回师妹,就必须先上青城山南宫家,因为在这个世界里,只有南宫家在和中玄城直接联系,并且,自己的女儿南宫燕也送去了中玄城。
我日他妈的,老子这脑袋上怎么突然觉得这么绿呢?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似乎一下就引发了我的愤怒,拳头攥得紧紧地,随后又是一声叹息。毕竟,自己真的是太弱了。即便是知道了中玄城在哪里,也只是徒增烦恼罢了。
师父啊,你要是死了,可要保佑我啊!
大魂师,还是个入门级的大魂师,别说是中玄城了,随随便便出来个人就把我弄惨了,比如那个顾长虹,也就是个九品道,收拾我就像是欺负小孩子一样,人家一抬手,我只有哭的权利。
一白天我都在屋子里修炼,我发现龙道这东西和道家的晋级没有一点关系。就是一条,不断地淬炼自己的身体,让身体足够强悍,由外而内的改变身体。道家的则完全相反,我虽然也不清楚,但是我起码知道道家那些东西是由内而外的,是从心开始修炼的。
正所谓急走练体,慢走连心,你见过哪个道士走路的时候急匆匆的了呢?
想到这里,我心说,还是练我的大循环靠谱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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