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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尧以是传之舜,舜以是传之禹,禹以是传之文武周公,文武周公以是传之孔子,孔子传之孟轲;轲之死,不得其传焉!”旨哉其言乎!大哉其言乎!综其体要秘旨,其在《易》乎?惜在后世能解其“以是”与了其“以是”之圣脉者鲜耳。故伏羲画卦,黄帝作甲子,文王演《易》,孔子作《十翼》,圣人之功,旨在传心法、授道德、启民智,化文风。传心法而使之能诚,诚则有信;信必有德,德而亲仁敬义达礼;信既立,则诚其心焉。心诚则灵,灵必有悟,悟而生智。故仁义礼智信五常俱源于德。此六者具,曰六经,六经备焉而道自生之。
”、“引而伸之,触类而长之,天下之能事毕矣”、“是故法象莫大乎天地,变通莫大乎四时,悬象著名莫大乎日月,崇高莫大乎富贵,备物致用,立成器以为天下利,莫大乎圣人。探赜索隐,钩深致远,以定天下之吉凶。”、“圣人立象以尽意,设卦以尽情伪,系辞焉以尽其言”;“《易》之为书也,广大悉备。有天道焉,有人道焉,有地道焉”……由简化繁易,由繁化简难,“非天下之至精,其孰能与于此?”(《系辞传》)仅以简单之八卦、四象、阴阳、太极便能“立象以尽意,设卦以尽情伪,系辞焉以尽其言……”孔子之赞词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实则何止孔子,“世历三古,人更三圣”以来,继孔子之后,不论道家、儒家,无不奉《易经》为本学之原。各家敬颂之词,铺天盖地,尤其后世儒家,均受孔子之影响,几乎作任何事体,皆以《易经》之道为原则与法度。《易经》讲位与序的问题,教导人应安时处顺,安于其位,顺之为序,得位则吉,失位则凶,“天尊地卑,乾坤定矣,卑高以陈,贵贱位矣。动静有常,刚柔断矣。方以类聚,物以群分,吉凶生矣。”此等皆是儒家伦理思想构建之渊源,伦常之设,便是为使人类社会有序,欲使社会有序,必先使人守乎其位,守乎其位,则自然体现于礼。其渊源完全可以自《序卦传》而明了:“有天地,然后有万物;有万物,然后有男女;有男女,然后有夫妇;有夫妇,然后有父子;有父子然后有君臣;有君臣,然后有上下;有上下,然后礼仪有所错……”&;孟子继承孔子之思想,乃有“汤武革命”、“顺天应人”等说,皆无不源于《易经》的内涵;儒家所重之仁义礼智信此五常思想而外,尚有忠孝节烈孝悌等精神。宋代司马光云:“尽心于人曰忠,不欺于己曰信。”忠与信常连用,是立德之本,源于《易经·坤卦·文言》:“直,其正也;方,其义也。君子敬以直内,义以方外,敬义立而德不孤。”这个敬以直内,便是诚意正心之内涵。诚意正心是何种境界?《系辞传》中“寂然不动,感而遂通”,便是诚意敬心之境界。至于后来佛家的禅定、儒家的静定等等,均与《易经》“寂然不动,感而遂通”之思想相通,而儒家之此种思想更直接源于《易经》,亦是显而易见毫无疑义。忠是敬之作用,敬是忠之体现,今日常言“诚其意、敬其心”,便是忠之诠释。皆为坤卦之形象。通过坤卦之形象而进行参悟,乃至于通过大地、高山、沧海等实物进行参悟,便是“格物”。至于孝,《论语》云:“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孝弟也者,其为仁之本欤。”故知孝是务本之一种体现。今人骂人尝言“忘本变质”、“忘恩负义”等,实际即是骂人不务本。孝之体现,融于儒家伦常思想之中,上奉父母,中敬兄友,下爱子女,孝之一字,是仁义礼智信五常之集中反映。上能奉父母,则必敬天;中能利亲,则必礼于兄友,如山泽之通气;下爱子女,必能仁于众、亲于地;孝立则本立,能够回归于本位,本位在于何处?在于天地!“有天地,然后有万物;有万物,然后有男女;有男女,然后有夫妇;有夫妇,然后有父子;有父子,然后有君臣;有君臣,然后有上下……”,这一系列之关系,看似纷纭复杂,其实皆始于天地,将“父子”作为上文之分野,往上则是孝,往下则是悌。孝始于己,己正于家,再由家而推及于天下。这便是孝道之精神所在。诚如《家人卦》所言:“家人——女正乎内,男正乎外。男女正,天地之大义也。家人有严君焉,父母之谓也。父父、子子、兄兄、弟弟、夫夫、妇妇而家道正;正家而天下定矣”。于是,一“孝”字而贯穿全局。如“八卦相荡”,层层相推,“父子”回归于“夫妇”,“夫妇”回归于“男女”,“男女”回归于“万物”,最终,则回归于天地,如此,便能使人与天地合为一体——人,即是天地所生。孝既是务本,则此种孝心绝无丝毫虚情,半点假意,皆是以忠信诚敬始终贯注。先人谢世后,依然要“祀祭”、“孝享”,先人往上推演,便系于圣王,故而须祭祀先人,祭祀先圣,以诚意所感。《易经·萃卦》云:“王假有庙,致孝享也”,《鼎卦》云:“圣人亨以享上帝;而大亨以养圣贤”,《震卦》云:“出,可以守宗庙社稷,以为祭主也”。孔子所谓“祭如在,祭神如神在”(《论语·八佾》)。以上仅就儒学思想之一二随意谈谈,以证儒学思想之脱胎于《周易》。孔孟之思想既承传于《易经》,后世之儒生则更勿遑论了。且以《二十四史》为例,历来史书之作者,尽为官学儒生,无论立论、辩论、理论,皆是以《易》为圭臬。近人李镜池先生研究认为《周易·彖传》尽出于儒家之手,又有诸多学人以为《系辞》乃系道家之说。余则以为皆未必然也。《易》早于儒道之前远矣,直至春秋战国之时,才有百家争鸣,而老、孔之学,分属其中。孰先孰后,自不待言。孔、老、法、墨等诸子百家,应皆系《易》学之末,各家之思想,自有渊源,并非凭空而出,此渊源,则必属于《易》。《易》曰:“天下同归而殊涂,一致而百虑。”故诸子百家之学,莫不相反而相成,相背而相生也。正如班固《汉书·艺文志》论诸子所谓:“其言虽殊,辟犹水火之相灭亦相生也。”中华文化,三代以上,本无百家之分,亦无儒道之别。迄乎周道衰微,王官失守,散流于野,诸子争鸣,各揭其所长;各同其所同,而异其所异。百家之学,遂蜂起于一时。迨春秋战国之季世,思想自由,言论自由,讲学自由,著作自由;原同归于一者,分歧互出,复共相与各是其所是,而非其所非。于焉而五帝三王之道,本一而不一,本通而不通矣。班氏所述诸子,即已得百八十九家,凡四千三百二十篇。荀子有非十二子之论,《庄子·天下篇》有诸家道术之别,太史公、司马谈有六家指要之论,而班氏《艺文志》有九流十家之分。详考之,百家流派,自其异者视之,虽莫不可各立门庭而自成家,且皆“持之有故,言之成理”。然自其同者视之,穷源溯流,究根探本,则为《易》实一贯,莫不可“通其分而为一”也。通则大,分则小;不通而合之,则无以见其博大;不分而参之,则无以见其精微。博大则无所不包,精微则无所不至,通天下之万不同而一之,则自可与天地准,与万物一,而“宇宙在乎手”
矣。《系辞传》曰:“《易》之为书也,广大悉备。有天道焉,有人道焉,有地道焉。兼三才而两之,故六。六者非它也,三材之道也。”易道广大,讲了天道,地道,以及人道。诸子百家各自出于自身之利益或理解之别异,致使有的专言天道:天道纯阳刚健,至大无外,在天成象,大象无形,则天道幽深、虚空、逸隐,譬如以邹衍为代表之阴阳家(幽深),以老子为代表之道家(逸隐),以韩非子为代表之法家(刚健),以墨子为代表之墨家(至大);有的专言地道,地道纯阴,在地成形,则重物质、重刑罚、重现实、重谋略、重驳杂、重形名,譬如以许行为代表之农家(重现实),以吕不韦为代表之杂家(重驳杂),以苏秦为代表之纵横家(重现实),以孙膑为代表之兵家(重谋略),以公孙龙为代表之名家(重形名);有的专言人道,如何治人治身,譬如以扁鹊为代表之医家,以孔子为代表之儒家。而天地人三才之下,又有若干分野,譬如“太极生两仪”,太极为《易》,两仪为阴阳,即乾坤;两仪生四象,四象为老阴老阳,少阴少阳;四象生八卦,即震、巽、离、坤、兑、乾、坎、艮。注:两仪为乾坤,问两仪如何生出四象?先将乾上坤下组合,则上互卦为巽——老阴,下互卦为艮——少阳;又将坤上乾下组合,则上互卦为震——老阳,下互卦为兑——少阴,四象生于乾坤之中,故谓两仪生四象;又问四象如何生出八卦?则将老阴与老阳组合为一组《益》卦,将少阴与少阳组合为一组《咸》卦,亦可将老阳与少阴组合成一组《归妹》卦,老阴与少阳组合成一组《渐》卦。先看《益》卦,巽卦与震卦皆是上扬之卦,特性属往来阖辟之往,故从下卦开始往上读;而泽卦与艮卦皆是下沉之卦,特性属往来阖辟之来,故要从上往下读。将《益》卦列于前,将《咸》卦列于后,按顺序直读:先从下往上读《益》卦,下卦为震,上卦为巽,合而为大《离》卦;再从上往下读《咸》卦,上卦为兑,下卦为艮,合而为大《艮》卦。如此八卦就全部形成了,先出震卦,然后出巽卦,然后出离卦,然后出兑卦,然后出乾卦,然后出坎卦,最后为艮卦。此乃八卦形成之顺序,孔子于《说卦传》作如是言:帝出乎震,齐乎巽,相见乎离,致役乎坤,说言乎兑,战乎乾,劳乎坎,成言乎艮。此亦为后天八卦之顺序及方位。邵雍画出此图,乃言:“乾统三男于东北,坤统三女于西南。乾、坎、艮、震为阳,巽、离、坤、兑为阴。”)乾卦统摄艮、坎、震三阳卦,考其特点,上面所提及之九家可以分别对应,乾宫中的阴阳家善言天道,对应为乾卦,乾者天也;法家讲求刑罚,制人以律法,使人知其所止,对应为艮卦,艮者,止也;道家“明哲保身”,“上善若水”,“处众人之所恶”,对应为坎卦,坎者,陷也;墨家摩顶放踵,不计个人,利济天下,对应为震卦,震者起也;杂家拼凑各家,杂糅一体,对应为坤卦,坤者众也;农家以农业为计,依地而立,自力更生,对应为坤卦,坤者地也;纵横家为攫取自身利益,而不惜纵横驰骋于外,离间和合诸国,对应为离卦,离者散也;名家擅于诡辩,雄辩滔滔,对应为兑卦,兑者说也;兵家长于谋略,“出其不意,攻其无备”,贵在神速,对应为巽卦,巽者风也。儒家重在人道,《系辞传》云:“有天地,然后有万物,有万物,然后有男女”,此男女,便是人之谓也。可知人为天地所生,头顶天,足踏地,儒家重于人,则宜以《泰》卦应之,天地生人,天地合和故也。故儒家思想之发祥地鲁国,有名山古称岱山、岱宗,于春秋之后始更名为泰山,当合此意。医家治人,亦用“泰”,泰训为安,平安之义。然则六十四别卦宗于八卦,八卦所归,俱为经卦《坤》(八纯卦之归藏卦皆为《坤》卦),而坤卦顺从于天(《周易·坤卦):至哉坤元,万物滋生,乃顺承天),《易经》里讲乾卦“首出庶物,万国咸宁”、“大哉乾元,万物资始乃统天”,此说实为老子“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之根本来源。是故无论百家中之任何一家,虽各自立足不同,而其思想核心,归根结底,均是指归于天。亦皆阐言天道。仔细考究,便能发现,诸子均是以《易》学之思想为自家学说之中心。中心既同,而表现各异。其实以上只是强作归类,事实上儒家与道家均能集合百家之大成。儒家因其集百家之大成于一身,于汉武帝时,方能“罢黜百家,独尊儒术”;道家形式上虽如坎卦“处众人之所恶”,“不敢为天下先”,逸隐不显,然其内涵却是直承《易》学心法、阐衍天道,其“长生久视”之肇端则源于《易经》“生生不息”之思想。老子所遗《道德经》五千言,亦不外是对《易经》之注解,或为《易经》之读后感言。因其五千言中只字未提《易经》二字,故而致使康有为“愤愤不平”,不得不言“老子之学,只偷得半部《易经》”。
《乾卦》),乃是讲乾卦统摄万有,成其象而又不见其形,乾卦真空,而能“品物流行”,便即妙有。“真空”对应老子之“常无”,常为恒久之义,不作“寻常”解。其道善变,故“非常道”,此处之“非常道”,作“非恒常之道”解。今日人每言“世事无常”,便是源于此,“非常道”即“无常道”。”。“常无,欲以观其妙”,换言之,则是“真空,欲以观其妙”,岂非真空妙有之谓?为阴者卑下于地,《易》言:“至哉坤元,万物资生,乃顺承天。坤厚载物,德合无疆。含弘光大,品物咸亨”。乾卦大象无形,简曰“无”,坤卦“德合无疆,含弘光大”,简曰“有”。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至哉坤元),乾坤为《易》之门户,生成万物,两者同出于《易》之本体,而立名目以区别。两者相合,便是玄,玄,可谓之太极。玄之又玄,类如后世所解之“无极”。“道可道,非常道”,所对应者,便是易之“三易(义)”。易之三义,一曰不易,二曰变易,三曰简易。不易即是道,变易即是非常道,简易即是可道。何也?道不变,天亦不变,道恒常不变,此为不易;道显其变化而成其不变,此为变易;大道至简可以实证、可以言说,此为简易。佛家亦有真如相,对应于不易,对应于道,“如如不动,不来不去,不增不减,不净不垢,”又有无常相,对应于变易,对应于非常道,“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金刚经》)”;又有顿悟相,对应于简易,《华严经·如来出现品》云:“奇哉奇哉,一切众生,皆具如来智慧德相。但以妄想执著,不能证得。若离妄想,则一切智、自然智、无碍智、则得现前。”须知智慧德相,与妄想执著,唯在一心,初非二物。迷之则全智慧德相,变成妄想执著。悟之则全妄想执著,复成智慧德相。喻如水结成冰,冰融成水。相虽有殊,体本无二”,宋代《五灯会元·七佛·释迦牟尼佛》卷一云:“吾有正法眼藏,涅盘妙心,实相无相,微妙法门,不立文字,教外别传,付嘱摩诃迦叶”,此即佛教禅宗之始。禅宗之法,重于“明心见性,顿悟超脱”,即其简易之法。又,《易经》六十四卦,用元字以配卦名者,唯独乾卦与坤卦,称作“大哉乾元”与“至哉坤元”,足见此两者是同等重要,一齐所生。故“名可名,非常名者”,犹释迦文佛“说法四十九年”,最后自道“未曾说得一字”,与“不可说,不可说”之上乘旨意及《金刚经》“所谓佛法,即非佛法”、
“佛说般若波罗蜜,即非般若波罗蜜”等毫无二致。因道不可道,佛不可说,故达摩东来,即以“不立文字,直指人心,见性成佛”立其宗。老子不曰直指人心,只教人于文字外自体,于语言外默契,虽说五千言,只是随宜说法,实非大道之本体,切不可执言以为道。老子之教,是令人所知,常名不可名,凡名皆权立,不可执名以求道,名言皆是“时法”,尽舍名言,始可近道。名者,所以名道也.名物也;故名不可执,相亦须破。随立随破,随破随立,破立皆活,不可以方。此即《金刚经》所谓“如来所说身相,即非身相”及如来说:“是实相者,即是非相,是故如来说名实相。”与如来说“一切诸相,即是非相”,“一切众生,即非众生”,“彼非众生,非不众生”同其旨意!故六祖《坛经》直说:“无名可名。”又云:“只教汝去假归实.归实之后,实亦无名。”实亦无名,即老子之“道隐无名”、“道常无名”也。此即两家破名相之粗见,与凡所有名相,皆是虚妄之旨。若执名以求道,犹执指以求月也。名非道也,指非月也,执此则滞此,执彼则滞彼,无执则无失。名相两遣,则真体自露矣。故老子五千言八十一章,观之散漫而却为一“道”字相统摄,真乃形散而神凝之奇文矣!余尝谓之曰:独超文字出新义,方于言外见真章。是此之谓也!王弼《老子指略》云:“玄,谓之深者也。”张衡曰:“玄者,无形之类,自然之根;作于太始,莫之能先;包含道德,构掩乾坤。”《说文》曰:“玄,幽远也。黑而有赤色者为玄,像幽而入覆之也。”宋代苏辙子由则曰:“凡远而无所至极者,其色必玄,故老子常以玄寄极也。”以上形容,实皆天之象、天之道也。玄者,转也、圆也、寰也。玄通旋,转也;转则圆,圆则周普,故曰玄寰;玄转而虚空至极,故曰玄空;周转而完满,故曰玄元。皆天之象焉。今人李建军先生(当代学者,原名李森,1955年生于陕西省米脂县,曾任联合国教科文组织顾问,美国南加州大学人体工程学计划主任,北京师范大学文化创意产业研究院研究员)著《中轴》一书,其《天体运行的特点》一节云:“现代物理学和自然地理学已经使我们知道,宇宙的诞生是大爆炸的结果。宇宙大爆炸产生了正负态时空和正反实物质,太极图的S轴是正负宇宙扭绞形成的。S轴的上端为宇宙的正极,下端为宇宙的负极。两极间的相互作用就是宇宙的生命所在。S的顺时针旋转,为宇宙的大爆炸、大膨胀,是能量外放的表现;S的逆时针旋转,为宇宙的大收缩、大湮灭,是能量内敛的表现。白鱼表示我们所处的正宇宙,黑鱼表示相对的反物质宇宙。白鱼中的黑点代表正宇宙中的虫洞,是通向反物质宇宙的时空隧道;黑鱼中的白点代表负宇宙中的虫洞,是通向正宇宙的时空隧道。天体形成以后,它是按逆时针方向旋转的。于是,整个宇宙便成了一个大漩涡,人类随着它以每秒数万公里的速度旋转;银河系也成了一个大漩涡,人类随着它以每秒230公里的速度旋转;太阳系仍然是个大漩涡,人类在地球上以每秒50公里的速度围着太阳旋转。这样,宇宙间的一切就都在旋转了。如果我们用显微镜仔细观察脚下的土地,那么就会很容易看到,即使是那些原子、电子也都在无尽无休地旋转着。在日常生活中,各种各样的旋转我们是经常可以看见的:把瓦片扔出去,要使它旋转才能扔得远;子弹出膛通过枪管里的复曲线使它旋转而出;自来水从水管里旋转而出;顶杆螺旋杂技表演在倾斜状态下不会掉落;陀螺旋转时把托板抽调,它能悬空旋转。再看人类自己,假如用高倍显微镜看,肉体便消失了,肌肉组织呈完全结晶的状态,你可以看到总长
2米多的双螺旋DNA分子,分布在60兆个细胞中,它们互相缠绕,就像微风吹动下的麦苗,做的也是圆弧形的旋转。所以,从本质上说,社会的发展、思维的运动、生命的进程,都是在螺旋式上升的旋转中进行,旋转无所不在、无时不在。三维空间的旋转在时间上的变化是用波来表示的。所以,旋转和波是宇宙生成、变化和发展的根本法则。没有物质,世界不能存在,没有旋转,物质就不能存在。天体的运行都是按逆时针方向旋转的,但它产生的影响地球的力场却是顺时针方向旋转的,这使地球上的人和物都承受了一种上有顺时针、下有逆时针两种旋向相反的螺旋力场的作用,这种力场就是宇宙螺旋场。宇宙螺旋场具有两个鲜明的特点:一是它的全息性,二是它的阴阳性。就全息性而言,宇宙螺旋场的全息烙印留在大自然万物上,我们轻易就可以看到它们。比如地球的外观多有环形的山和曲流的水、天象的北斗七星呈S形勺斗柄等,这些都是可以直接观看到的现象。还有植物,如爬蔓豆角、牵牛花、莺萝及各种藤树等;动物,如蜗牛、海螺、绵羊角、牛马羊的旋涡毛发等,比比皆是。那么具有高级智能的人类呢?更是处处与宇宙双螺旋场保持着高度的一致性。人类的身体是S形的,支撑人类身体的脊椎也呈S形,大脑的沟回、大肠的回曲、指纹、头顶的发旋等,到处都有螺形的印记;人类遗传密码DNA同样也呈双螺旋形状。这种例子不胜枚举。就其阴阳性来说,不仅体现在天体运行的左旋、右旋上,世上万物都是雄雌、正反、向背、高低、长短、盈亏、损益等阴阳特性,而且它还隐藏在细胞核内遗传密码DNA的双螺旋中。全息性和阴阳性共同组成了宇宙螺旋场效应。处于宇宙螺旋场中的一切物质都在运动,且呈现出明显的全息性和阴阳性。那么,在万有引力作用控制下的星体和万物的运行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呢?科学已使我们了解到它们运行的轨迹一般都相当接近于圆锥曲线。为什么浩瀚宇宙中数不清的星球都是圆的、椭圆的?这是宇宙生成法则造成的,是全息性的表现。牛顿的万有引力定理大家应该都知道,世界上没有绝对的直线运动,这是万有引力的作用。在爱因斯坦的相对论里,连光线的运动也是弧线,不是直线。相对论指出,引力不像其他种类的力,只不过是空间一时间不是平坦的这一事实的后果。正如爱因斯坦早先假定的那样,空间、时间是由于在它中间的质量和能量的分布而变弯曲的。(《中轴——人体的平衡与奥秘》北京大学出版社2008版P3)”兹列李建军先生长文,旨在使人确知后世之科学,恰好印证先贤之明。今人尝问,老子何故有此知焉?老子全篇之教,皆是使人戒欲守静,恬淡无为,而智慧自生,此教与儒佛之旨,亦相大同焉!譬如“十六章”率先立训:“致虚极,守静笃,万物并作,吾以观复”;“四十七章”所谓之“不出户,知天下;不窥牖,见天道。其出弥远,其知弥少。是以圣人不行而知,不见而明,不为而成”;“三十七章”所谓之“侯王若能守之,万物将自化”,“不欲以静,天下将自正”;又有随时入于定境之教,“二十六章”曰:“虽有荣观,燕处超然”……故而玄者,旋也。周转而完满,则自含一切,天道已备地德,已涵万物,故天者高高在上,覆盖万有。既含地德,则老子曰“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则知,同者玄也,玄者,同也。由天道而玄同地道、玄同人道、玄同万法万有。故玄之又玄者,同之又同之谓也。天地合同而生物,天地玄同而生有。故言“天圆地方”,乃天地玄同之象矣。方者本也,固守其本,抱元守一,而天道自成,“善抱者不脱”之故也。盖因其有根本,不为外物所牵,内心方正静定,如来自见。放之于外,则圆融完满,如佛陀之境,视一切有情无情,皆平等不二,甘露普降,周遍三界。为人实当若此——外圆内方,以象天地,则必顶天立地而成圣也。内守其方,则内圣内明,随性使之然,无不皆是王道,自成神功,故天地之象,外圆内方,后人括之而曰“内圣外王”者是也!
老子此末尾一句,与儒家“克己复礼”实在有异曲同工之妙。究其本原,则均源于《易经》,实则是坤卦之内涵。年,唐睿宗景云二年,睿宗将天台山道人司马承祯(案:司马承祯647~735,法号道隐,又号白云子。少时好道,无心仕宦,师事嵩山道士潘师正,得受上清经法及符箓、导引、服饵诸术。后遍游天下名山,隐居于天台山玉霄峰,自号“天台白云子”。文学修养极深,与陈子昂、卢藏用、宋之问、王适、毕构、李白、孟浩然、王维、贺知章并称为“仙宗十友”。更多事例,详见本书附录《千古易人略评》)请至宫中,咨询阴阳术数之学。盖一般修道之人为求得道,多博学他术以利身。又因常入深山之中,与狼虫为伴,与世相隔绝,则须习武防身;因试食外丹而易中毒,便精研医术便于自救;又精通阴阳五行占验之术以自知运势穷通,可以趋利避害……故古之修道者,多为博学广能之士,颇类于儒家“一事不知,儒者之耻”之谓,亦如孔子所说“志于道,据于德,依于仁,游于艺”之谓,盖以得道为宗,余皆辅佐之力而已。故司马承祯作为当世之高人,自然精通术数。讵知唐睿宗有此雅好,竟专门请来司马道长求问术数之学,一般而言,自然必令道长受宠若惊,该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才是。孰料司马道长不言术数竟转而言道,对唐睿宗进行好一番说教,告诫皇帝作为执政者不应迷恋小术,而应心仪大道。以损欲修身为要,进而至于无为之境。苟能使家国大安,便是功德无量之举。唐睿宗问阴阳术数而不可得,则转而又问治国之道。睿宗言,就修身养性而言,无为之道固然是至高境界,然治理国家之境界又当如何?司马承祯言,国家便如人之身体,倘能做到顺应天地万物发展此自然之理,而帝王心中毫无任何私心杂念,天下便自然能得以大治。司马道长所言,要皆本老子之教而来,本章所谓“上召天台山道士司马承祯,问以阴阳数术,对曰:‘道者,损之又损,以至于无为,安肯劳心以学术数乎!’上曰:‘理身无为则高矣,如理国何?’对曰:‘国犹身也,顺物自然而心无所私,则天下理矣。’上叹曰:‘广成之言,无以过也。’承祯固请还山,上许之。(中华书局2009版,P2577)”
之代称。故“和其光”便是“和其天(性)”,“同其尘”便是“同其地(情)”。沈先生此时之解,余以为已然窥入老子之堂奥。便即人应体天地之德,与天地合一。亦是老子所力主之旨。其所谓“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便是和光同尘、玄同一体之阐释。须知乾卦大明,纯净而精光,《易》曰:“大明终始,六位时成。”坤卦大地,乃聚合万千微尘为一体,驳杂而精微,《易》曰:“坤厚载物,德合无疆。”故乾卦洁净,坤卦精微,孔子曰:“洁净精微,易之教也!”道家和光同尘之义,岂非儒家天人合一之谓也乎?
,虿之毒,则中心为之惨痛;未害于耳目,而百节为之不用。天地不言,以其虚无,得物之中,生物不穷。圣人不言,法令虚而合物则。天狱空而无禁,鬼神静而无为。天下荡荡,不识不知而大治也。言出则患入,言失则亡身。(中华书局1994版,P127)”君平所言,穷通老氏之大旨也。
版,P6)”元代吴澄幼清曰:“谷以喻虚,虚则神存于中。故曰‘谷神’。谷即中之处而守之者神也。不死,谓元气常生而不死也。牝以喻元气之濡弱和柔,上加玄字者,赞美之辞。玄牝者,万物之母也,庄子所谓‘太一’者,此或号之为灵宝,后天之宗。门,谓所由以出。根,谓所由以生。虚无自然者,天地之所由以生。故曰天地根。天地根者,天地之始也,庄子所谓‘常无有’者,此或号之为元始,先天之祖。绵绵,谓长久不绝;若,犹云而也。存,谓神之存。勤,犹云劳也。凡气用之逸,则有养而日增,用之勤,则有损而日耗。言神常存于中则气不消耗也。(华东师范大学2010版,《道德真经吴澄注》,P9)”以上二家,悉以天地之道而注老,贴合易道。谷神二字,唐代天文历数家傅奕云为“幽而通也”,类于易家“变则通”之谓;北宋司马光云:“中虚,故曰谷;不测,故曰神”,司马光所论,犹合于易,亦即易家“阴阳不测之谓神”之谓也。
是岁(汉灵帝光和元年),初开西邸卖官,入钱各有差;二千石二千万;四百石四百万;其以德次应选者半之,或三分之一;于西园立库以贮之。或诣阙上书占令长,随县好丑,丰约有贾。富者则先入钱,贫者到官然后倍输。又私令左右卖公卿,公千万,卿五百万。初,帝为侯时常苦贫,及即位,每叹桓帝不能作家居,曾无私钱,故卖官聚钱以为私藏。(中华书局2009版,P669)”此则记载,是言皇帝为筹私房钱公然卖官鬻爵之典故。汉灵帝光和元年(公元178年),皇帝允许于西邸卖官,价格不等:两千石俸禄之官员,售价2000万钱;四百石俸禄之官员,售价400万钱。若是依照德行选拔(如举孝廉、举忠义等)出来之官员,要么付一半钱,要么付三分之一钱。并于西园专门设立府库来贮藏如许钱财。人们可到宫门上书,提出买官之请求,国家便视此县之实力强弱、好坏再行决定卖家高低。富人须先交钱,穷人可以先上任,然后加倍交钱。皇帝又私下授意左右亲信贩卖公卿职位。公之位,开价1000万钱,卿之位,开价500万钱。皇帝何故公然卖官?原因并非国库空虚紧张,或者是为筹集军饷或遇到难解之事而无法支挪(纵如此恐亦不能任意贩卖官爵罢!),却是因为汉灵帝尚在做侯爷未为皇帝之时,俸银不够其人挥霍,常因缺钱而痛苦。如今既为皇帝,君临天下,老皇帝撒手便去,亦未累下私财遗与新皇帝,故新皇帝不得不贩卖官爵以聚私房钱。此事若非白纸黑字录于史书之中,直叫人不敢相信。作为帝王,正如《诗经》中所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举国上下莫不属于王者,竟要积蓄私房钱,且以公然贩卖国家官爵为敛财之手段,真是匪夷所思之至。执政者昏聩若此,不得不令人扼腕痛惜。当此之时,有钱便能买权,得权便当敛财,继而再买官,再敛财,如是循环往复,则贤人君子不得其位,而朝政尽为贪官污吏所把持,国家岂能不腐不败?贪官日多,则国家弥贫,从上到下,形成权钱交易,势利所至,而使敛财不择手段,必定搜刮民脂民膏,假以时日,则使民不聊生,又必定使国家走上官逼民反之穷途末路。事实验证,后来果然——人民穷极潦倒,无路可走,于是巨鹿张角三兄弟高举义旗,率黄巾军对抗朝廷,爆发农民起义,给予东汉政府以沉重打击,虽然黄巾军最终遭受镇压,然影响极大,自此之后,东汉政府已然名存实亡,迅疾走向覆灭。唐太宗云:“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战国策》亦有言:“前事不忘,后事之师。”汉灵帝之作为,便即极端之自私,以天下国家之公器(官爵)充实一己之私欲,终于自取灭亡。今每闻人尝言大公便即大私,大私便即大公。独余意不以不然,盖汉灵帝之所为,以天下之大公满足一己之私,恒可为大私之至,终究如何?能为大公也乎?凿凿而为老子所示之反面教材,发人深省。故大公便是大公,大私便是大私,公私分明,岂能以公图私,以私混公?无私方能大公,而大公不为大私而自成其私也。
等待时机,“动善时”。《需卦》彖曰:“需,须也。险在前也,刚健而不陷,其义不困穷矣。需,有孚;光亨,贞吉。位乎天位,以正中也。利涉大川,往有功也。”所谓须,即等待时机之义,故《杂卦》传云:“需,不进也”,为何不进?内有深意,“密云不雨”,并非不下雨,是乌云密布将要下雨,虽眼下无雨,却要未雨绸缪,做好准备,君子处时待机而动)、《水泽节》(节者,守也,“事善能”。所谓事善能,便即“处事当使所能”之意,非所长,事难成。扬长避短之谓。故节而有制,所制者为其短矣。且夫节其所行,蓄其所能,则节能终可大用,开源节流之谓也)、《水火既济》(水乳交融而相合,信之象,“言善信”。)、《水雷屯》(《屯卦》彖曰:“屯,刚柔始交而难生。动乎险中,大亨贞。雷雨之动满盈,天造草昧,宜建侯而不宁。”《象》曰:云雷屯,君子以经纶。朱熹言:“经纶,治丝一事,经引之,纶理之也”,“经纶”者,乱而整理,治理之义。“政善治”)、《水风井》(内卦巽,初爻发动,表地之变,化为巽,通,通而使地下水而流行,此乃变通之道也。地变而通,通则使水流无阻,《井卦》曰:“无丧无得,往来井井”,所谓无丧无得,意即汲水而去,复注满,此为无丧、不失之义;井水非井之水,乃大地自然之水,故曰无得。《彖》曰:“改邑不改井,乃以刚中正也”,乃言水井建成,无私无欲,无得无失,刚健中正,凡汲用者皆可致养,纵使地区有所变动,水井之位置、功用固然不变。老子“与善仁”之言,非此何谓?)、《水山蹇》(《蹇卦》象辞曰:“山上有水,蹇。君子以反身修德。”今人霍斐然先生《周易正解》(《华龄出版社》1999版P156)注解云:“蹇之上卦为坎水,上互为离火,水上火下为既济。下卦艮止,下互坎水,达到静如止水,修而有德。”此静如止水,唯渊而能成。且夫《蹇卦》之象,“利见大人,往有功也”(《蹇卦·彖辞》),何故往而有功?曰:山上有水,水性善下,而下山之途虽多舛阻,却能不远千里利济万物,故而有功。百川相汇,则成渊海,亦为其功。故言“利见大人,往有功也”。能成渊海,心宜如之)、《水地比》(《说文》曰:“比,密也。二人为从,反从为比”,密者,亲密也,志同道合,相辅相成。后世引申其义,称夫妻为“贤伉俪”,伉俪者,比肩之谓。比翼双飞,同心同德也。《比卦·彖辞》云:“比,吉也;比,辅也,下顺从也。”水亲下,地容之,则无间。无间,亲密故也。水善下,甘卑之义,地善载,厚德之谓,岂非志同道合也乎?《比卦·象辞》曰:“地上有水,比。先王以建万国,亲诸侯”。水得地则为有所,所者居也。故“先王以建万国”,“居善地”,其善于择吉而居之义)如是,老子所云水之七善,虽不明言《易》卦,却皆本《易》理而来,是读《易经》之感悟,是对水下七卦之注解。水之七卦,对应水之七善。水之七卦从乾卦至于坤卦,老子则自坤卦反言于乾卦,其中唯独将震卦与离卦相错。依老子之顺序则为“居善地”,应《水地比》;“心善渊”,应《水山蹇》;“与善仁”,应《水风井》;“言善信”应《水火既济》;“政善治”应《水雷屯》;“事善能”,应《水泽节》;“动善时”,应《水天需》,对应果真丝丝入扣,契合无差。今人尝言“习坎近道”一词,实则即是将易老并提。“习坎”出于《易经》,而“近道”则出于《老子》“故几于道”一句。老子读《易》而乐道习坎,孔子对水亦情有独钟。譬如《荀子·宥坐》云:“孔子观于东流之水。子贡问于孔子曰:君子之所以见大水必观焉者,是何?孔子曰:夫水,偏与诸生而无为也,似德。其流也埤下,裾拘必循其理,似义。其洮洮乎不屈尽,似道。若有决行之,其应佚若声响,其赴而仞之谷不惧,似勇。主量必平,似法,盈不求概,似正。淖约微达,似察。以出以入,以就鲜洁,似善化。其万折也必东,似志。是故君子见大水必观焉。”孔子所论,与老子所论,可有不同?则道家与儒家,实为一家。又可证也。
先审第一句:“持而盈之,不如其已”。盈者,满也,《尚书·大禹谟》云:“满招损,谦受益,是乃天道”。《大学·传第十章》云:“君子有大道,必忠信以得之,骄泰以失之”,《国语·越语》尝言:“天道盈而不溢,盛而不骄,劳而不矜其功”,与老子所言,几无别异,考其根本,皆是本于《易经》观天察地、法天象地之理。《谦》与《损》俱是《易经》之卦名。《周易》卦序将之一前一后并列,辩证观摩,犹如乾坤二卦,看似有前后之别,实则同出而异名,故同谓之“元”。执持盈满,不如适可而止,此为《损卦》之注,《损卦·彖辞》云:“损下益上”,此一句,老子在其后文中又将引发出另外一句注解,即“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之道,损不足而奉有余”,此即《损》卦“损下益上”之注,容后再谈。不过全句仍然又回头补充讲了《乾卦》之精神,“不如其已”、“不可长保”、“莫之能守”、“自遗其咎”等,均是在发挥“亢龙有悔”之义。《乾卦·上九爻》云:“上九,亢龙,有悔”,《乾卦·象辞》曰:“亢龙有悔,盈不可久也”;《乾卦·文言》曰:“亢龙有悔,何谓也?子曰:贵而无位,高而无民,贤人在下位而无辅,是以动而有悔也。”亢者,过也。含过盈、过锐、过满、过骄等义。《周易》以“亢龙有悔”四字来阐明天道,而《老子》却以专门之一章来作注解。《周易》六十四卦之排列,“二二相偶,非覆即变”,四对错卦共八个(《乾》与《坤》,《坎》与《离》,《颐》与《小过》,《中孚》与《大过》),余皆综卦,共28对,辩证以论,《周易·杂卦传》之作者有较全之论述,可与老子之论相互参看,十分贴切。今人多以为《杂卦传》因不依序卦次序以释义故名杂卦,余则以为《杂卦传》重在六爻相杂所得一卦之精义,而非为杂乱六十四卦卦序而立名。故卦序之排列略依《序卦“二二相偶,非覆即变”之大端形式而不尽同,旨在“卦义”,并非“卦序”。
所谓守心,便是指一心不乱,而清静无为无欲等均是为守心而设。禅宗达摩初祖开示二祖神光慧可,更有“外息诸缘,内心无喘。心如墙壁,可以入道”之训,所谓心如墙壁,便是要“外息诸缘”,使“内心无喘”,使我心如如不动。五色、五音、五味全然不恋,全然无关,而与老子之教,赫然相通,更与六祖所云“外不著相为禅,内不动心为定。若能当下承当,此心反染成净”亦更无二致。法眼宗开派祖师文益禅师有一论,又颇与老子所教相类:近名终丧己,无欲自通神。识远乾坤阔,心空意见新。闭门只静坐,自是出风尘”。唐代刘禹锡作《陋室铭》,其中有名句云“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岂非定静思想之发衍?
故爱身便是为爱天下,若因为爱天下而爱其身,则天下可以托付于其人也。如此则当法效于天,天道幽冥虚玄无其形而不可见,是谓无身,因其无身,反能长生,故治身须当如此,不使荣辱加于自身,则身虽有而实如无,身无累,故身治也。身且能治,则天下岂能不可治乎?故言“爱以身为天下,若可托天下”。明代王夫之《老子衍》云:“众人纳天下于身,至人外其身于天下。夫不见纳天下者,有必至之忧患乎?宠至若惊,辱来若惊,则是纳天下者,纳惊以自滑也。大患在天下,纳而贵之与身等。夫身且为患,而贵患以为重累之身,是纳患以自梏也。惟无身者,以耳任耳,不为天下听;以目任目,不为天下视;吾之耳目静,而天下之视听不荧,惊患去已,而消于天下,是以百姓履籍而不匹倾。”船山之语,善矣。而《泰》卦之象,便是天下大治之义也。老子此章,实为《泰》卦之注。
“道之为物,唯恍唯惚。”又如“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独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为天地母,吾不知其名,强字之曰道,强名之曰大。”又曰:“迎之不见其首,随之不见其后。”禅宗六祖亦曾谓曰:“吾有一物,无头无尾,无名无字,无背无面,诸人还识否?”两相对照,此又岂有二乎?
”譬如薄荷为草本,香樟为木本,葫芦为藤本,恰似六十四卦可归于八卦,八卦可归于四象,四象可归于两仪,两仪复归于太极。六十四卦所归之八卦各有其性,其性不同,则命亦不同,万物不过是对天性之复命。命即为天地自然之性,此性恒常不变,能知此则为明晓事理。不知此便会妄作,妄作便是逆天而行,将招致凶灾。老子此后一句,实是《无妄卦》之注。老子由此而得出“天命”、“天性”之观点,即一切万物由天所生,则必为由天所命。人应知天命之道,顺天应命,此言与儒家之天命观殊无别异。子思于《中庸》第一章云:“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天命不同,其秉性则不同,万物皆率其性而生灭,此便是天之道。如鱼之性,善于水,若反其道而行,不顺其性命之理,使之于沙漠,则为妄作,必当速亡,故言“妄作凶”。明白天命天理之人,便能淡然无争,包容万物,能容万物于胸壑者,其境界必定周遍完满,如同于天,天即为道,天道生生不息,恒久不绝,人亦必能若此。《周易·系辞传》云:“无思也,无为也,寂然不动,感而遂通天下之故”,孔颖达疏曰:“君子寂然无心,体道以为用,不滞于所见,为而不宰,功成而不居。任其自然之理,不以他事系心,端然玄寂,至极空虚而善应于物,不可思量而玄远览照,乃目之为神。”刘遗民(352—410,晋代著名佛教居士,名程之,字仲思,彭城人,在今江苏铜山县。年少丧父,侍奉母亲极孝。擅老庄学说,不随便混杂于当时世俗)《致僧肇书》尝言:“圣心冥寂,理极同无,不疾而疾,不徐而徐。”南朝宋人刘义庆《世说新语·假谲篇》亦云:“种智之体,豁如大虚,虚而能知,无而能应,居宗至极,其为无乎!”故致虚极、守静笃,便入于佛家所谓禅定之旨也。儒家自大学“知止而后能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一言而力倡定静之后,历来之儒门高士,莫不以定静为重。成为贤哲君子入圣之要门,亦为世间英雄豪杰进德立业之要功。宋代周子濂溪谓曰:“圣人定之以中正仁义而主静,立人极焉。故圣人与天地合其德,与日月合其明,四时合其序,鬼神合其吉凶。君子修之吉,小人悖之凶。”又曰:“无欲则静,静则明”,“无欲则静虚动直”。陈文恭白沙之学,极着力于静,其亦云:“人心本体皆一般,只要养之以静,便自开大。”“人心上容留一物不得,才着一物则有碍。未动之前,不着一物则自虚而无碍,廓然若无,感而后应也。”“此心干涉至大,无内外,无终始,无一处不到,无一息不运。会此则天地我立,万化我出,而宇宙在我矣。”又谓曰:“自濂溪下至程门,皆以主静教人。晦翁怕人差入禅去,故少说静,只说敬,如伊川晚年之训。”实则“敬”与“静”两种功夫,乃是“诚意”与“静心”。诚意方能敬,正心方曰静。朱子所以不欲与禅宗相混,并非有他,纯系宗教门派之隔,又唯恐门人皆入于禅家乃舍事业而不为,故时时提点,时时区别,朱熹此举,实则亦大可不必。愚以为,宋代理学家排佛之言,睹之实不足为论。反证当时斥佛之儒者对佛家宗旨奥义之茫然无解,亦未能于根本处真正领悟孔子心法。如《程氏遗书》卷一云:“佛学只是以生死恐动人。可怪二千年来,无一人觉此,是被它恐动也。圣贤以生死为本分事,无可惧,故不论生死。佛之学为怕死生,故只管说不休。下俗之人固多惧、易以利动。至如禅学者,虽自曰异此,然要之只是此个意见,皆利心也。……学禅者曰:‘草木鸟兽之生,亦皆是幻。’曰:‘予以为生息于春夏、及至秋冬。便却变坏,便以为幻,故亦以人生为幻。何不付与他?物生死成坏,自有此理。何者为幻?”陆象山亦云:“释氏立教,本欲脱离生死,惟主于成其私耳。此其病根也(《语录》上,傅予云季鲁编录32、《象山先生全集》三四)”。“有生者必有死、有始者必有终,此所以为常也。唯释氏者,以成坏为无常,是独不知无常乃所以为常也。今夫人生百年者常也,一有百年而不死者,非所谓常也。释氏推其私智所及而言之,至以天地为妄,何其陋也!……张子厚尤所以切齿者此耳!(《程氏外书》七,胡氏本拾遗25)”朱熹谓曰:“儒佛见处,既无二理,其设教何异也?盖儒教本人事,释教本死生。本人事,故缓于见性。本死生,故急于见性。(《答李伯谏》,《朱子文集》)”以上诸说,均为不通佛家宗旨之证也。佛固然以了生脱死为要,正因其欲求了生脱死,而须于当下尽善于人事,尽善于人事者,便即福德资粮之修习,若人事尚未尽善而迫切于修证大果,岂非妄想,又岂不谬也哉?故佛家有“上报四重恩,下济三涂苦”之教,所谓四重恩者,《大乘本生心地观经》(《乾隆大藏经》中国书店2009版第61册,P401)谓:“须知各人业力、根器不同,而入其门类,亦因其因缘而异。三教之状,其表象各有特色,而宗旨为一,不过均是应运而生,各因所需,作用不同而已。盖道家多为离尘去俗,超然世外,独善其身之者,故历来之大隐,绝多道人;儒家不舍世人,而入于世间,立功立德立言,成就不朽功勋,实则是为建造人间净土而为,颇类于修习佛家之资粮位,以待因缘会聚时,入佛入道,成圣成道;佛家之学,浩如烟海,圆融完满,论及人生宇宙,至大至宏,至细至微。儒道二学所言及者,佛家莫不尽言;儒道二家尚未言及者,佛家莫不说尽。故佛学实是广博精微之至。两千七百年前,正值吾国春秋战国之时,七国争雄,战乱纷纭,老子及孔子分别应运而生,又分别传下儒道之学,一者教人隐遁,明于盛衰之道,独善其身,修真证道,自拔于乱世,类于佛门之出家比丘、比丘尼;一者教人激流勇进,以仁义礼智信力挽狂澜于既倾,打造人间净土,积累福德资粮。(儒家所谓“大同世界”、“大同社会”即是。《礼记·礼运·大同》云:“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选贤与能,讲信修睦,故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鳏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男有分,女有归,货恶其弃于地也不必藏于己,力恶其不出于身也不必为己,是故谋闭而不兴,盗窃乱贼而不作,故外户而不闭,是谓大同”)类于佛门之在家居士。而同时代之印度,亦有十六雄国及若干小国,然彼时之印度,却与春秋各国不同,春秋时诸侯割据,互争雄长,而印度却和睦共处,互无征战,且能互通往来。此论从悉达多·乔达摩抛弃太子之位,辗转于各国遍参众学之过程便已足证。例如其尚未成道之时,曾在槃荼婆山中修行,一度入于山下之王舍城(Raijagriha)乞食度日。城主频婆娑罗王闻悉达多之名而前来探访,与之论道,并震惊于悉达多高迈之精神与渊博之学识,愿以王位相让,劝请还俗,竟然遭受悉达多之婉言谢绝。频婆娑罗王只得退求其次:与悉达多约定,将来您若成道,请先来我国救渡。宋代天台宗志罄和尚撰《佛祖统纪》原载云:“()()若成道时,愿先见度。”《太子瑞应本起经》(《乾隆大藏经》中国书店2009版,P370)云:“后来悉达多菩提树下成道,如应前约最先常住于王舍城中,弘法布道。由此可见,彼时印度,盛兴禅让,见仁者而生恭敬礼让师学之心,是当世贤明之风,仅此点即可譬于吾国尧舜之时。吾国亦有尊师重道之训,师道者高于王,《礼记·学记》云:“孙夏峰、宋儒采之,以建设一种‘儒表佛里’的新哲学;至明而全盛。此派新哲学,在历史上有极大之价值,自无待言。顾吾辈所最不慊者,其一:既采取佛说而损益之,何可讳其所自出,而反加以丑诋?其二:所创新派,既非孔孟本来面目,何必附其名而淆其实?是故吾于宋明之学,认其独到且有益之处确不少;但对于建设表示之形式,不能曲恕;谓其既诬孔,且诬佛,而并以自诬也。”于
& &第二十章:唯之与阿,相去几何?美之与恶,相去若何?人之所畏,不可不畏。荒兮,其未央哉!众人熙熙,如享太牢,如春登台。我独泊兮,其未兆;沌沌兮,如婴儿之未孩;傫傫兮,若无所归。众人皆有余,而我独若遗。我愚人之心也哉!俗人昭昭,我独昏昏。俗人察察,我独闷闷。澹兮,其若海;飂兮,若无止。众人皆有以,而我独顽且鄙。我独异于人,而贵食母。
注:应诺与呵斥,相距多远?美好与丑恶,又相差几分?人们所畏惧的,不能不畏惧。此等风气从远古以来便即如此,亦似乎未有尽头。众人都熙熙攘攘、兴高采烈,仿佛将要参加盛宴,又仿佛于春天里登台眺望美景。
帝纣……好酒淫乐,嬖於妇人。爱妲己,妲己之言是从。於是使师涓作新淫声,北里之舞,靡靡之乐。厚赋税以实鹿台之钱,而盈钜桥之粟。益收狗马奇物,充仞宫室。益广沙丘苑台,多取野兽蜚鸟置其中。慢於鬼神。大冣乐戏於沙丘,以酒为池,悬肉为林,使男女倮相逐其间,为长夜之饮。而我却独自淡泊宁静,无动于衷。混混沌沌啊,如同婴儿还不会发声嘻笑(孩通咳,引为笑声)。疲倦闲散啊,好像浪子尚无归宿。众人都有所剩余,而我却什么也没有。我真是有一颗愚人的心啊!众人光辉灿烂,唯独我迷迷糊糊;众人都严厉苛刻,唯独我却如此淳厚宽宏。恍惚啊,像大海汹涌;恍惚啊,像飘泊无处可停。世人皆精明灵巧有本领,唯独我愚昧又笨拙。我不同于人,是因为得了道。此章以自我作解说,有现身说法之意味。通篇又是讲坤卦之德行。坤卦宁静安详,故对喜乐等等一切均无动于衷,乃言“我独泊兮”;坤卦容纳万物,细致无声,故言“沌沌兮,如婴儿之未孩”;大地纵横遥远,似乎无以为家,故言“傫傫兮,若无所归”;坤卦一味付出而不求取,故言“众人皆有余,而我独若遗”;坤卦沉静幽闷,故言“昏昏”、“闷闷”;坤卦从始至终,均是如此固执与坚持,任人践踏,很卑下鄙夷,故言“而我独顽且鄙”。坤卦是大地,故“异于人”,她之所以如此,甚至如是高贵,是因为她是万物之母,故有天然之母性,天然之慈爱。狭隘于人,则是对子女之爱,故为人母者,常心怀慈爱,乐于奉献及忍辱;放之于天下,则是对万物之爱,故言“而贵食母”。日本大正藏收录有《佛说父母恩重难报经》,此经据后人考定为伪经,非佛陀所亲言,故未收入《中华大藏经》中。然纵为伪经,其所阐释之精义,亦自有可取,比之寻常论著,又非可等同而论,此经与吾国之《孝经》相参看,读之委实震人心魄。《父母恩重难报经》总结父母爱护子女有十种深厚恩德:第一,怀怀胎守护恩;第二,临产受苦恩;第三,生子忘忧恩(母亲经过一番生死痛苦之挣扎,生产了孩子,并知道孩子平安无事,她便不以自己之痛苦为痛苦,心生喜悦);第四,咽苦吐甘恩;第五,回干就湿恩(按词面直解,譬如孩儿尿床,弄湿被褥,母亲便赶紧将孩子移于干爽处,自己则卧于湿冷之处。引为父母总是将好处留与孩儿,自己虽吃不好睡不好,却毫无怨言);第六,哺乳养育恩;第七,洗濯不净恩;第八,行远忆念恩;第九,深加体恤恩(经中云:子苦愿代受,儿劳母不安);第十,究竟怜悯恩(经云:“母年一百岁,常忧八十儿,欲知恩爱断,命尽始分离”,乃是不离不弃,彻底之爱。另,又有《父母恩难报经》一卷,为释迦牟尼佛所亲言,收录于《大藏经》中,见《乾隆大藏经》中国书店2009年版,P655。其文字内容颇不及《父母恩重难报经》)。《老子新译》中诠释此章,云:“老子对当时许多现象看不惯,把众人看得卑鄙庸俗,把自己看得比谁都高明。而在表面上却故意说了些贬低自己的话,说自己低能、糊涂、没有本领,其实是从反面抬高自己,贬低社会上的一般人。他在自我吹嘘、自我欣赏,最后一句,说出他的正面意见,他和别人不同之处,在于得到了‘道’。”先生此种论述,令人哑然,不知众学人以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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