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年代游戏厅里的一款游戏,有一关的u型管卡规格型号是个疯狗(其实是个人),修炼后送四滴蓝血什么

  东东哥说到逼,脸上笑兮兮。
  “......我不喜欢那种坚挺的、硬梆梆的。不是像摘早了没熟过芯的梨,就是像被蜂子蜇了莫名其妙硬上一大块的梨。喜欢那种饱满而略有下垂,垂而不掉,而且反翘的。换个角度,从女上男下这个体位侧仰倾斜45°看上去,就像是丁鹏反手自下向上撩起的圆月弯刀那一抹惊艳的弧线......”
  东东哥说到这,停下话来自个干了一杯“1958”。
  最后一口啜出了声,像一个太用力的湿吻到最后两根舌头不得不摆脱纠缠时的一声叹息。
  同桌的七个男人耐心地等着他。
  不认识丁鹏是哪个崽儿、搞不懂圆月弯刀的弧线怎么个惊艳法都不紧要,要紧的是东东哥接下来的话。
  错过了,才是真没眼水。
  “......大小最好是刚刚一把,恰恰一握,你捏在掌心,你心神一荡,你手指头一紧,那坨肉便跟着一抖,哇......”
  听众便也集体中了巫毒似的跟着“哇”了起来,如五百罗汉大雷音寺听我佛讲到天花乱坠处忍不住的那一声虔诚。
  “这才算极品的咪咪。”
  东东哥一仰脖又是一杯“1958”,又是很响亮的一声,不过这次听上去像是舌头纠缠上了奶头。
  豁别个豁不了自己,我晓得,这都是语境带来的幻象。
  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肆无忌惮到无所忌惮地步的,只能是东东哥。
  这是我第一次遇见他。我二十一,水灵灵的九〇后;他三十八,去他妈的72年的老板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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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西南医院体检中心往都市花园转下坡来的这家路边小店,此刻本正当值夜班的护士、义工、陪伴胡乱填饱肚皮就走的时候,平日里食客中像我这样耐看的花花和没我那么好看的草草多多少少还是有几棵的,今个纷纷被东东哥的一番淫论给惊走了。  离席前留下的白眼里双双愤懑地写着的都是“流氓”或“臭流氓”、“老流氓”等字眼。收拾起来组合成一利器,强大到足够杀死这帮男人八次,一人一次。  其中一个叫土狗的说:“东东哥,那些妹儿走的时候看你的眼神个个都像受惊了哟。”  “受精好,比不育不孕好。”  “耶,那边还坐起一个没闪的。”  东东哥转过头貌似很潇洒的扫了我一眼,远远地,却远没有帅到震撼我审美情趣的程度,本小姐便又镇定地低下头来用唇舌继续戏弄那碗总也不肯冷却的米线。  “美女,吃的啥子?”  “酸菜米线。”  “过来吃蘸水鱼噻。”  东东哥在问,很嚣张;佘小妹在答,不散劲。不要鬼使,不需神差,我竟自觉自愿地端起半碗酸菜米线一路摇曳了过去,挨着东东哥身边坐下,从了他。  他看看我,傻戳戳地笑。  我看看大家,大家都在傻戳戳地笑。  我必须,报以傻戳戳的笑。
  “别个都叫我‘东东哥’,小妹啷个称呼?”  “别个都喊我‘佘小妹’。”  一桌男人都在意味深长的坏笑,很黄很色的样子。土狗非要跳出来挑破这层纱,大煞风情,傻得有盐有味却自以为机灵:  “小妹,是情色的‘色’还是色情的‘色’哟?”  土货。我只用眼角余光小小地鄙视了他一把,懒逑理他。  东东哥接过话来说:“土狗,你没有文化也不要往流氓脸上抹黑噻。晓不晓得东京有个区叫‘涩谷’?枉你QQ个性签名啥子‘早吃饭岛爱夜宿苍井空’。还有你喜欢的那个‘万人迷’陈好演的《粉红女郎》也是根据朱德庸的漫画《涩女郎》改编的?”  土狗立马换了一脸膜拜的尊容,确实翻脸比翻书还快:“东东哥,你硬是文化人吔。我也想起来了,有个下毛片的网站就叫‘涩女郎成人影音’。”  不可否认,当我于生活的百无聊赖与现实的千般打击夹缝中想追寻一点灵魂的小放纵的时候,听东东哥这些七〇后的老板凳们显摆他们那些调侃文化是有趣的,可我还是决定打住这个已经开始天马行空发散思维到了日本AV女优身上去的话题。  “拜托,各位大哥,小妹我是《杨家将》里面那个‘佘太君’的‘佘’。”  东东哥一脸严肃地双手端起面前的酒杯,眉宇间的神色让我想起了戴眼镜的姜文或者夏雨。演员啊演员,喜剧演员。  “佘小妹,东东哥我想敬你一杯酒。这个姓太有文化了。”  “东东哥,这杯酒你还是敬我祖宗十八辈嘛,确实不关我的事。”  “好,先敬你祖宗十八辈的!”  东东哥很中戏地装出一副隆重样,小心地把杯中酒往地下撒了一线。搞得小妹我心里一阵阵阴森森的发毛。算你狠。  “这第二杯酒嘛,我还是想敬你佘小妹。”  “凭啥子?”  “就凭小妹肯赏脸过来陪东东哥喝酒。”  “东东哥,你莫搞错了。我记得你是喊我过来吃蘸水鱼的哟,哪个说了要陪你喝酒的嘛。”  “对头。我们先吃鱼再喝酒。这第二杯酒我个人干了。”  东东哥在为自己斟满第三杯酒时突然把头往我耳边一偏,压低了嗓门温柔地说:“小妹,等会儿第三杯酒你啷个也要给哥哥一个面子啊。”  听惯了他不羁的大嗓门,兀地低沉下来,我佘小妹虽没有张爱玲对胡兰成那般懂得起,也还是慈悲,顿时心里泛起了一汪精钢化为绕指柔的柔情来。  “我不喝1958,我喝老山城。”
  够意思了,一口气整了三节,老九我要歇口气了,看哈儿反应再说。
  顶哈..........
  马克一下,不错。
  先插入,慢慢看。
  潮吹  我看到这两个字进来的  
正文还没看,,不过可能会火,,先mark
  @农得很
14:52:00  强烈要求在更一节.  -----------------------------  兄弟,给你面子,再上一节!
  貌似要火,果断马克之
  小妹我一言既出,满座男士神马也顾不上追了。东东哥甩手打个响指:老板,老山城一件,冰的!  小店老板也是个耿直人,蛮粗粗的就是一句话甩了过来:没得老山城,只有国宾和1958。  “那可不可以各人去买进来喝耶?”  “可以。要收开瓶费,一块钱一瓶。”  土狗把桌子一拍,吓得面前碗筷一跳,脸红筋涨的就准备发飙:我日......  东东哥很大哥风范的一挥手,土狗,莫和这个逼人冒火,今天佘小妹在,我们要喝个高兴酒团结酒,开我的车出去买。  要得,大哥说啷个整就啷个整。那个傻儿宝逼戳戳的......  土狗从我眼前接过钥匙的时候,我瞟了一眼,好刺眼的BMW蓝与白啊。  “耶,到底是东东哥还是宝马哥哟?”  东东哥居然难得的有了些不好意思的表情:还不都是非诚勿扰马诺惹出来的祸,呵呵,浮云,浮云。  “别个马诺又啷个了嘛,未必哪个妹妹硬是不想找宝马哥非要追个自行车哥嘛?追求财富还不是因为向往幸福,没得啥子见不得人的。一个想要,一个愿给,两心相许两情相悦两不亏欠,关旁边的人铲铲个事。所谓皇帝不急太监急,旁边的鸡儿梆硬。”  我的话像一梭子AK47,打得这一桌子老男人苍白的内心弹孔累累。不晓得从曾几何时开始,说实话变的不像是美德更像是罪恶,见人说鬼话,见鬼说人话,看得见摸不着就开始说风凉话。小妹我要是愿意用这种方式说话,也不至于沦落至此路边野店,混迹于七八位大叔之列,唉,不摆了,不摆了,又勾起伤心事了。  东东哥不愧是老江湖,他认认真真地听我把气出完了,再从头到脚地上下打量了本小姐一番,直看得我好不自在。  “啥子嘛,东东哥,是看不惯还是听不惯嘛,小妹自觉得很,立马就闪。”  “莫恁个。”他一只大手搭我肩上,稍一发力,硬生生地把我刚刚欠起半边的屁股又给摁回了原处,“佘小妹,哥听出来也看出来了,你是个有故事的人。”
  我顶!!!!!!!!!!!!!
  趁土狗哥买酒未归,小妹我就先给大家说说我的那点“故事”啊,醒醒瞌睡。  佘小妹生于上世纪的1990年春,名符其实的九〇后第一代。土生土长的重庆人,从生下来到今天都住在高庙村,就是原来响当当如雷贯耳大号“火葬场”现在叫“联芳花园”的那个凼凼,老重庆都晓得。  初二我妈老汉离了婚,我“被判决”给了老汉。依据是我妈在第一次法院组织的协调后已经失去了影踪,听别人说是去了东莞打工。于是,隔壁高大妈的小姨妹的第二个男人总是在我路过时别有用心地问我:佘小妹,你妈南下当干部好久转业嘛?  我问老汉啥子叫“南下干部”和“转业”嘛?老汉是白马烤箱厂的电工,搞了一辈子的电,但一点也不来电,我都怀疑他是长期遭220V的交流电给触麻木了。说起我妈,从来只有简洁的两个字:“贱人”。其他的甚么也不肯告诉我。  丑陋的现实是人生最好的自由式摔跤教练。  用不了多久,我就学会了那些极具想象力的隐喻和暗喻。对于“东莞”这个城市的地理常识也理性定格为“性产业基地”。于是,我就一直打心里认定“打工”是件很“贱”的事情。最好莫要去做,做了就见不得人,只有各人宅起玩潜伏。  初中毕业,老汉要我报考龙门浩职中,说毕业就可以马上工作。我说不,不想去打工。老汉没多说啥子。  高中毕业,没上录取分数线,姑妈介绍我去新世纪百货当营业员,卖童鞋。我又说不,不想去打工。老汉这次火冒三丈:你个死丫头,不想打工想做啥子?未必想跟你妈一样嗦!  我从来没恨过我老汉,但这句话的确伤了我的心。我也想咬紧牙巴像江竹筠一样不哭,可脸上早已横七竖八泪流纵横;我也想痛痛快快发一次小姐脾气,哪怕像孔二小姐那样也好啊,可一开口便成了杀猪般的嚎啕:  “我啥子都不想,别个逗是想读书个嘛......”  第一次见识了小女子眼泪的厉害。  老汉当场就缴械无语了,远远地坐到沙发犄角边上开不起腔,整个人像被我那些不受控制的泪水蚀空了骨头一样,一副皮囊眼看就要滑到地上。姑妈答应借给她的鳏夫兄弟两万块钱,再加上老汉自己攒的两万块钱,就这样,四万块钱把我送进了重医卫校。  为啥子要学医啊?  你们莫问我。我老汉和他姐姐决定的,不关我事。有书读,不打工,我已经很满意了。
  还写得多好的,比那个装艾滋病的太监,给自己取个艾薇儿的那个写得要好,  
  3哥,我来给你顶起哈~~~~A
  好精深的言子儿.马克...
  此帖要火!  大卫哥强烈关注!!!
  飘过~~
再顺带瞄一眼
  wa ......
  弱弱的问句:这是创作还是记实!
  我完全遭你惊艳老~
  呵呵,不错。
  让人有阅读欲望的故事......只是如果要出版成书的话,可能一些犀利的语句会被和谐.  不管怎么说,支持作者.
  又来这个?  受不了哇。。。我天天意淫!  伤身
  晚饭后雨终于下来了,没淋透,地气上涌,更闷。在这样一个闷热的时刻,正适合看点闷骚的文字。老九我便再续一截。饮鸩止渴,也是过把瘾就死噻,你们说对不对?
  不晓得是因为小妹我的身世还不够悲催,或者是大家都看惯了悲惨世界,反正在座这几个男人不是人,脸上看不出一丁点的同情。我便很后悔,有种掏心肝喂了狗崽子的感觉。唉,想想其实也不怪这些七〇后大叔,个个都是经历了风雨不再相信彩虹,可不可能相信我这样一个萍水相逢拼桌而坐的小女子嘛?  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了,同是天涯淫乐人,相逢何必曾Kiss!  我知趣地停止了忆苦思甜的痛说革命家史,气氛有点冷清。东东哥善解人意,好心对我解释说:“小妹儿,你说的这些事情对于这些哥哥来说,来得太陡了,大家一时反应不过来。才认识一哈儿,好像酒都还没喝就开始说酒话了一样......”  “东东哥,各位哥哥,佘小妹我晓得有点过了。刚才我说过的,就当给大家醒醒瞌睡。”  “哪个要醒瞌睡?爬哟,酒来也!”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只见小店门口黑灯瞎火处扑愣愣地闯进一条汉子来,左手一件老山城,右手一件老山城,正是觅酒归来的土狗兄。  “狗日的,再不回来还以为你把东东哥的宝马给拐起跑了吔。”  “少说这些!兄弟伙搭个手噻,外面还有几件在后备箱里头的。喔,对了,东东哥,兄弟我给你顺手拐了个美女过来。”  “哪个?”  “老娘!”  屋里没人注意到不知什么时候跟在土狗背后溜进来个女人,伴着东东哥“哪个”话音未落,一声娇喝“老娘”闪亮登场。  小妹儿我火眼金睛随便一瞟,这个女人年纪估计与东东哥不相上下,因为人到中年的原因,徐娘必须半老,便显得更成熟了三年两载,越发印证了什么叫“风韵犹存”。所谓风韵,无关身材,除了柴禾姐,大多稍显丰腴,可眉宇间流盼转顾之中必须准确传递出“来吧,我是骚得要命”的情挑来。  以上条件,偏偏这个女人都具备。  我想,这是个厉害的女人、尤物,合体简称“人物”。  “我说是哪个吔?原来是天马星空的红姐嗦,来,来,来,东东抱一下。”  “东风吹战鼓擂,红姐和东东谁怕谁?来就来!”  “不来是屁眼虫。”  重庆市沙坪坝区天星桥天马星空KTV会所的红姐快步走到东东哥面前,两人便在众人的起哄声里狠狠地致以革命同志般无邪的熊抱。  “兄弟,轻点,姐的胸都要遭你挤爆了。”  “锤子,未必里头是注了水的嘛。”  和这些壮心未已战斗不息的七〇后比起来,我顿时悟到其实九〇后挺含蓄的。  
  我看都没看,  先码一个。
  @一万多个马甲
14:31:00  马克一下,不错。  -----------------------------  一万多个马甲啊,挨到顶一下就置顶了噻
  @装懂装不懂
14:37:00  潮吹  我看到这两个字进来的  -----------------------------  本来想用“箫吹”的,想想还是“潮吹”口味重
17:37:00  弱弱的问句:这是创作还是记实!   -----------------------------  燕瘦环肥,烧白豆芽,你喜欢啷个就啷个,你说啷个都着!
17:44:00  让人有阅读欲望的故事......只是如果要出版成书的话,可能一些犀利的语句会被和谐.  不管怎么说,支持作者.  -----------------------------  谢谢!如果要出书的话,可能还是得改说普通话。
  先码一个
  场面很热烈,局面很微妙。  东东哥腚下那张条凳上勉为其难地已经坐了三个人,佘小妹我偏左,红姐靠右,对面便开始有说风凉话的看不惯了:  “东东哥,齐人之福哟,左拥右抱的,兄弟伙们还是寡起的哟,你一个人双飞,过份了噻。”  我脸皮薄,耳朵烧,马上就准备起身,东东哥不露声色悄悄地捏一捏我手,示意别动。果然,红姐已经站了起来,东东哥也不拦。  “唉呀,说这些,玉警官,还是红姐我来陪你嘛。”  红姐刚一坐下,那姓玉的警察哥哥就熟练地把手从红姐腰后游移到了胸前,很阴毒地使了一招抓奶龙爪手。  “玉警官,”红姐看似无心其实有意地把那不安分的爪爪拂了下去,脸上见不到一点不悦,“搜身嘛也要先出示搜查证噻。”  “红姐想到哪点去了哟。兄弟我是怕姐姐啤酒喝多了,咪咪掉到肚皮上了。”  “玉警官莫操这些心,别个东东最喜欢我这种类型的手感了,是不是嘛?东东,喔。”  东东哥还没开口,土狗已经抢着说:“我喜欢,我喜欢,玉sir,你不喜欢就让红姐坐我边边来嘛。”  “红姐,”东东哥发话了,“把你手头的小妹调几个过来噻,给大家兄弟伙一人发一个。”  “东东,你装蛮要砸姐姐的饭碗嗦。天马星空的美女多得很,过去耍噻,我给每个兄弟安排两个、三个都可以。如果是调出来啊?红姐手头一个妹妹也没得。”  “唉呀,红姐,你还不晓得我们这些老头,又不唱歌又不跳舞,那种地方闹得很,吵起脑壳痛得很。洋酒是假的、红酒不晓得是真的还是假的,反正都是整啤水,不如在这点喝点小酒酒,饿了还可以加几个下酒菜。并且妹妹过来了我还不是一样要给小费噻,东东从来不亏下力人,姐姐还信不过我嘛?”  “兄弟,不是姐姐信不过你,‘东东’这两个字就是金字招牌。不过啊......”红姐停了停,幽幽地勾了东东哥一样,我佘小妹在旁边都不由得全身一软,手心手背都麻酥酥的,“我也晓得东东的小费不好挣,轻则胃出血,一不小心还要失身呢。”  我忍不住搭了一句白,红姐,我倒觉得失身事小,胃出血才亏大了。  “小妹爽性!难怪现在八〇后要靠边站,因为九〇后出来混了。”  “红姐啷个晓得我是九〇后呢?”  “因为东东哥从2008北京奥运过后就只泡九〇后了。”  为啥子吔?我确实不懂。  玉警官说:“因为从2008开始,九〇后的第一代就开始迈着整齐的正步昂首挺胸踩过十八岁的花季,据我国法律规定,成人了,搞一夜情也合法了。”众人哈哈大笑,一捧一逗,跟说相声似的。搞得我佘小妹在那点瓜兮兮的。  东东哥的嘴里总是在最恰当的时候吐出些具有遵义会议般转折意义的话来,既斩钉截铁,又拐弯抹角,一点也不拉稀摆带:  “不开玩笑,红姐,到底能不能调妹妹过来。”  “不开玩笑,东东,红姐今天把个人舍在这点随便啷个都可以,绝对不可能调场子头的妹妹。”  “那好。现在开始我们就只谈风月不说逼事,这几箱老山城弄起来未必是堆起好看的嘛?土狗,把酒发起,一人一个,三档起步!”  “要得,三档起步,大哥说啷个就啷个。”  
  快十点了,我的手机在乱叫,我的心在狂跳,晚安吾爱我的兄弟伙们,老九要出去整夜啤酒去了,拜拜,明天睡醒了再续。
  曾经混都市花园的飘过一下  回头慢慢看
  又是YY,没得意思。
  小说都是YY啥,你看的电影和电视剧也是YY,  你打的游戏也是YY,你生活中看到的大多美女,也只能YY,  包括你买彩票也是为呢YY  
没得老????
  在重庆,从我开始记事起就没见过一瓶啤酒几个人分着喝的怪相。从来都是数人头1、2、3、4、5......人手一瓶各喝各的。喝完一瓶后统一交空瓶子到酒司令处,清点完毕接着再来第二轮。一瓶算一档,三档起步很温柔,五档起步小妹我也耍过,两个字:血腥。还没到酒局高潮人就已经上了厕所三次,扶到墙壁吐了两次。  不过,佘小妹我喝得。  不是因为酒量好,再好也没得那些参加“山的城,海的量”啤酒大赛的提劲。小妹只是除了天生丽质外还天赋异能,可以喝了就吐,吐了又喝,周而返始,循环不断。遇上猜拳行令,更是越战越勇,越喝越精神。这些才艺,都是在西南医院参加工作以后发掘出来的。  说到这里,小妹我忍不住又要接着之前的独白悄悄交代一下自己的背景了。  那些不喜欢听前戏的,动不动就要求插入的,我们莫去管逑他的。要插?手洗干净了插个人去!我只想告诉其他那些还在耐心等下文的好童鞋们:阮小二高俅,九浅一深,山路十八弯,鲁智深正在史进!
  公家有事要出去办。等办完了公事再回来办你们这些兄弟伙。中午吃饭不等我啊
  手动置顶。
  说到小妹我那自费的神圣象牙塔呀,请让我引用天涯论坛重庆版块上某署名“拔些菜”的骚棒牛人在日14时08分留下的一句话来定义:  “是出农转非和卖逼堂客的学校,石油路大部分小姐来自卫校。”  一语蔽之!  “一语蔽之”在这里是有两层含义滴。一是该定义已经精确精辟到了可以让人意淫至精尽人亡的高度;二是该定义的欺骗性基本上已达毁人不倦忽悠人不厌的高度。  佘小妹我作为重医卫校200*级临床专科护理专业*班的毕业生,为本人名声及母校名誉着想,特郑重辟谣于此如下:  重医卫校的农转非学生绝对不比重庆任何一所高校更多,而且正呈逐年直线下滑之势,实在是因为重庆已经“城市化”到了没有多少傻农民可以被“农转非”的阶段了。  重医卫校的卖逼堂客绝对不比重庆任何一所高校更多,不论是绝对数量还是人群比例,实在是因为在“唱红打黑”的伟大攻势面前,“小姐”已渐成濒临灭绝的珍稀人种。  所以,佘小妹我绝不相信石油路地区的大部分小姐来自卫校,绝不相信石油路地区还有小姐,绝不相信我们重庆市还有小姐。  如果有,一定是一小撮别有用心的不法分子招摇撞骗蒙蔽你们这些不明真相的群众的,请大家一定向有关国家机关实名举报。  佘小妹我在卫校的这段青春野史是经得起任何组织与个人的明察与暗访的,没得你们想象的那些乱七八糟男盗女娼蝇营狗苟的事儿......  啥子吔?你问我佘小妹还是不是处女?  我说你这个哥子才是在装处哟!你也不去找个在大学期间耍过朋友个人长得也不是太对不起观众的妹儿打听一下现在处女膜的行情?  苏芮也问过“酒干了倘卖么?”答案是酒瓶子都破了还有铲铲个原包装哟。  说来别个也不是有逼不卖故意装怪,实在是因为即使有少数能在中学时代第一轮春潮汹涌中全身而退的,也往往坚持不了大一两学期的上下夹击,酒店、租赁房、草坪、山野、寝室、蚊帐、凉席、席梦思......处处都是她们战斗过并流下了第一滴血的好地方。  至于佘小妹我的第一次嘛……  “佘小妹走个庄!”  对不住了各位,等一会儿啊,东东哥在召唤,容小妹这就去杀个通竿再回来接着摆。
  继续喝起!旁边有佘小妹陪起更好!
  写得很好!~    关注起~~
  @重庆第九
12:56:00  说到小妹我那自费的神圣象牙塔呀,请让我引用天涯论坛重庆版块上某署名“拔些菜”的骚棒牛人在日14时08分留下的一句话来定义:  “是出农转非和卖逼堂客的学校,石油路大部分小姐来自卫校。”  一语蔽之!  “一语蔽之”在这里是有两层含义滴。一是该定义已经精确精辟到了可以让人意淫至精尽人亡的高度;二是该定义的欺骗性基本上已达毁人不倦忽悠人不厌的高度。  佘小妹我作为重医卫校200*级临床专...........  -----------------------------重庆的妹硬是不得了。。。。不过感觉像文学,管他的个。。。反正我们是看起耍,吹起龙门阵豆可以了的,LZ你继续。  
  三档起步很温柔。若再遇上桌子上人不少,那就更轻松了。  比如像今晚东东哥七条汉子再加上红姐和小妹我两代美女,场合一共十人。出于礼貌,我要挨个敬他们九个每人一杯;同样出于礼貌,我还要挨个接受他们九个每人回敬我一杯。九加九,至少有十八杯酒是必须喝下的。  即使你的数学是语文老师教的,这个道理也应该懂噻。  “佘小妹,你是第一回和我们这些人喝酒。这第一个庄你来当!”东东哥的话客气而不假,其中透着一种不可拒绝的霸气。小妹平时也算是个有主见个性强的重庆妹儿,今晚不知咋搞的,一遇见他就像欠钱欠米一样,还不是又只有从了。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一把钥匙开一把锁”?我遇得到哟!  “要得。东东哥给我介绍一下这些哥哥噻,不然等会儿怎么称呼呢?不可能是甲哥、乙哥、丙哥、丁哥噻。”  “对头。我失礼了。都坐了这么久了还没给小妹引见这些兄弟,好好,挨到来。”东东哥先指了指土狗、红姐和玉警官,“这三副颜色你都认到了,狗哥,红姐,玉sir。”  “狗哥好,红姐好,玉sir好。”  那天晚上到场的东东哥另外五个朋友分别是小马哥、谢工、王所、陈行和唐秘。  根据小妹我有限的社会阅历和江湖经验,我想,除了土狗哥、小马哥和红姐是东东哥的血兄血弟,另外四个在姓后面加上了职务职称后缀的,多半是社会上的朋友。  我想顺便问问东东哥是做哪一行的,不料一直对我还算礼貌的他竟板起脸来冷冰冰地回了一句:“鸡鸡不论长短,英雄莫问出处,有用就是。”搞得我颇有点尴尬。  红姐替我解了困,大声吆喝起:脸庞也挂到起了,响片也撒开了,佘小妹开拳!
  @真的不简单-22 13:54:00  -----------------------------  你娃说对了,逗是文学噻。看起耍,我写起耍的。不敢记实,怕遭人肉。
  @农得很
20:02:00  快点更,你速度太慢了。更快点,签名留言,此贴必火   -----------------------------  兄弟们不给力,老九没得激情得,慢慢耍,反正是耍,留给后人看
  现在重庆的小姐还是挺多的,关键是地方要找对
  重庆拳,实在霸道,走的是类似少林七十二房绝技中诸如大力金刚指、大力金刚掌、大力金刚腿至刚至猛的路数。  先说那“开拳”,也就是李连杰那种耍武术套路表演的老把式所谓的“起式”。不外乎两种。  第一种开拳呢,是“文拳”。双方因交情泛泛或利害关系而客气,都装出特别惺惺相惜的样子,其实未必就不是李逵见李鬼分外眼红。每个回合交手之前,必先向对方的尊称问好,某某哥好啊、某某总好啊......如果距离够近、臂展够长,一般还蜻蜓点水般的摸摸对方那大小各异、肥瘦不均的手,假戏演到足够逼真了,才开始凭指功较量一番。  另一种开拳呢,是“武拳”。似乎拥有更为广泛和牢固的群众基础,既高效又低碳。两人手一伸,口中像茅山道士念“急急如律令”那样:“乱劈柴!”,说干就干。该“起式”需中气十足,发自丹田,最好有歌剧咏叹调的根基;兼目露凶光,凶相毕露,如泰森之咄咄逼人。方有可能当头棒喝给对手一个心理下马威的作用。  开拳礼毕,双方运动员便依照一定的节奏开始比试。  多数人会默契地采用欢快的四二拍,琅琅上口,极具韵律的美感。中途也会随情绪的投入高涨或突施冷箭而提速、减档,跌宕起伏,错落有致。真有白居易《琵琶行》中“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异曲同工之妙。当然,也有那些不懂音乐踩不准步点的,八成都是些K歌跑调舞厅乱跳的货色。  重庆拳无约定俗成的固定招数,在重点突出阿拉伯数字1、2、3、4、5、6、7、8、9、10的基础上,你尽可以充分发挥想象空间,遇到有那么一点文学天赋的,编出来的拳经那才叫绝了!如:一心一意、两股细细、刘晓庆她妈、一身稀泥巴、七仙女洗澡、月亮坝舞刀、骑上去、拔出来......完全就是纯粹、来自巴渝民间的原始浪漫主义表现手法。  喝酒,上瘾。在重庆,喝酒划拳,更让人欲罢不能欲仙欲死。  如果佘小妹我是那杯中的精灵,那么,别人是长袖善舞,我就是五指能歌。  谈笑间,小妹我已挥手走完一圈庄。  六合八荒,拔剑四顾心茫然。七胜二负,手下败将七零八落俱成灰飞烟灭状。有一种寂寞,叫打遍天下无敌手;有一种郁闷,叫世人皆醉我独醒......  低调,低调,霸气不可外露。  
  @gogobutton
20:16:00  现在重庆的小姐还是挺多的,关键是地方要找对   -----------------------------  不妨发布一二噻,兄弟伙,老九准备微服私访替天行道
  @重庆第九
14:18:30   东东哥说到逼,脸上笑兮兮。  “......我不喜欢那种坚挺的、硬梆梆的。不是像摘早了没熟过芯的梨,就是像被蜂子蜇了莫名其妙硬上一大块的梨。喜欢那种饱满而略有下垂,垂而不掉,而且反翘的。换个角度,从女上男下这个体位侧仰倾斜45°看上去,就像是丁鹏反手自下向上撩起的圆月弯刀那一抹惊艳的弧线......”  东东哥说到这,停下话来自个干了一杯“1958”。  最后一口啜出了声,像一个太用力的湿吻到最后两根...........  -----------------------------  
  果断记号。楞个好看,我啷个今天才看到也。
  半夜还是更新点噻,看老好睡瞌睡噻
  炒股充实生活,炒股磨砺心智,炒股铸就理想
  本以为挺市侩味儿的小说,写着写着就捉襟见肘呢,不看呢    你继续说书
  好不容易熬到十个人走完十个庄,再南北大战八十回合,桌上大将东倒西歪,满地空瓶尸横遍野,你们可以想象一下战况之惨烈——我都想写个“惨”字。  那些啥子“工”啊、“所”啊、“行”啊、“sir”啊的人等,这时候基本上个个都遭喝成木头人123,不能说话不能动,东南西北也搞不清楚了。  其实,佘小妹我觉得:今夜你找不到北不要紧,要紧的是今夜你会不会来爱上一个不回家的人,然后再慢慢地陪着她走,忠孝东路走九遍直达皇后大道东,把黎明前的黑暗喝成这里的黎明静悄悄,OK,曙光就要来到!  但是,我麻兮兮地向东东哥请假:我要闪人了,遭不住了。  东东哥眯缝着眼有点失忆的样子,爬哟,不可能这台酒一点印象也没给他留噻。还好,东东哥终于想起来我是哪个了:  “吔,你还没遭呀?我都快遭不住了。佘小妹你的确喝得!得了!德国来的鸟!”  我伸出两个手指在他面前晃晃,他会错了意,马上很happy地也跟着做个V字对我说“耶”。  耶个毛啊!其实小妹我是想说老子吐都吐了两次了!却不敢开口。  喝酒就是这么回事,一直喝着喝着屁事没有,可真到了临界点一停顿下来,真气泄后立马酒气上涌,像消防水龙一样直冲喉头。那个压力还是大哟,能及时压下去就摆平了胃,压不下去那就是一场蔚为壮观的井喷现场直播,飞流直下三千尺。  我佘小妹目前正处在压迫与反抗的激战边缘,吐还是no吐?这是个哈姆雷特式的悲剧问题。  本小姐虽不是大家闺秀窈窕淑女,但从形象到气质还算小家碧玉君子好逑。现场直播总是不雅,好歹要撑到一个月黑风高的角落噻,比如说乱石岗、松林坡、一棵树、茅草地这些地方。
  冒昧问句,楼主是男是女哟???    一看就是个酒经沙场的,写出了重庆本土麻辣烫的感觉    支持哟,继续码字哈,辛苦了,哥关注到的
  @一个处女座的男人
11:12:00  冒昧问句,楼主是男是女哟???  一看就是个酒经沙场的,写出了重庆本土麻辣烫的感觉  支持哟,继续码字哈,辛苦了,哥关注到的  -----------------------------  老九虽混得颇为失败,却不是东方不败。谢了!我再发一截,以表寸心。
  “要不要我送你嘛?”  东东哥尽管自己已经有点主观意识不客观了,但还是能很客观的看到我走路像跳华尔兹。  我有个问题后来一直忘了问他,不知道那一刻他有没有想起王菲唱过的“旋转的木马,没有翅膀,但却能够带著你到处飞翔。”  那一刻,我想起的却是王菲在《只爱陌生人》中那句“冰淇凌流泪”,眼泪就跟着下来了。  唉,搞逑不懂其他的女孩为啥子喜欢在酒醉后哭泣,反正我自己是个货真价实如假包换的“喝麻痛哭控”。一句歌词,一段音乐,一个电影片段甚至陌生人的一个眼神,都会让我伤感到颓废,穿越到朱丽叶和罗密欧、梁山伯与祝英台。  我记得我第一个男朋友曾经在第一次事后很紧张地问过我:为啥子要哭?  我说不晓得,想哭就哭呗。  以后我再在他面前哭,哪怕哭得天崩地裂石破天惊跟孟姜女似的,他也不再问我为啥子要哭。  我便去问他:你为啥子不问我为啥子要哭?  一辈子忘不了他的眼神,像盯着一个不可怕却可恶的异类说:你有病啊。  然后我就选择了和他分手。第二个如此,第三个亦如此。  我知道我病的不轻,我是学医的噻,可我没钱去看心理医生,那好奢侈好败家哟。可我知道自己有病,我是学医的噻,我便去学校图书馆查了好多弗洛伊德的书。它们异口同声地告诉我:我的病和我妈有关系、和我老汉有关系、和我的童年有关系、和我的中学有关系、甚至和隔壁高大妈的小姨妹的第二任老公也有关系......
  一个地方的人肯定要顶哈卅,我逗是带火葬场里面长大的娃儿,比你打3岁儿
  和我们也有关系,继续发展晒。看看70的东哥是啷个把90的小妹打来吃了的!
  拖个条凳来坐到等~
  @wanghualu0
12:34:00  一个地方的人肯定要顶哈卅,我逗是带火葬场里面长大的娃儿,比你打3岁儿  -----------------------------  哥,你好黑人哟,火葬场里面长大的娃儿?奥运有福娃,你娃是鬼娃,呵呵
  遗憾纳,我来晚了!
  @黑得有特色
12:45:00  和我们也有关系,继续发展晒。看看70的东哥是啷个把90的小妹打来吃了的!  -----------------------------  稍安勿躁,继续吃到碗里的盯到别个锅头的!
  “莫哭,妹儿,好好的哭啥子嘛?”  东东哥正努力把我从泪海中拯救,我酒醉心明白可肉体却没了主意,顺势软绵绵地趴在他胸前继续泪奔。  东东哥站起来可真高。小妹我海拔168脚蹬高跟鞋,眼泪也只能止于他胸前第二颗纽扣的位置。那也好,或许可以慢慢渗透到心里。  为了保证我这九十几斤不至于滑到地下,东东哥很熟练地把两只大手从我腋下穿过在背后合围箍成一个救生圈。  如果说酒醉像溺水,抓根稻草都值得高兴,那么套在救生圈里还不兴奋到要死?  我隔着吹弹得破薄如蝉翼的小吊带用心......纠正一下,准确地说是“用胸”感受着他身上肌肉因发力紧绷产生的力度和热度,两片肺叶幸福地吐纳着那神秘的,由万宝路、男性荷尔蒙与古龙水调和的催情剂,无法自控地心跳加速。不!是超速。  买嘎,我想我快要晕过去了。  恍惚中是红姐过来把我从东东哥身上架了开来,恍惚中听到一些破碎的对话,和意识一起飘散在这个无风之夜。  “......莫担心......喝急了......吐出来就好了......啷个安排......”  “......恁个不好......这个不一样......良家妇女......”  这次我是真的晕过去了。
  通常醉到人事不省的程度是不会有梦的。我偏偏做了,而且还特别清晰特别有逻辑,这说明小妹我的大脑皮层神经元在酒精的挑逗下正放纵放荡着自己。  梦境里是个夏天的晚上。说是夏天,因为我听到了青蛙和癞蛤蟆的二重唱;说是晚上,因为一抬头就是繁星点点,当然也可能是满头金星乱旋。  地点嘛,不详。  我和东东哥肩并肩、手指勾手指地并排站在一起,清纯、老土得掉渣像《山楂树之恋》。  他兀突突地问我:“晓不晓得比山还要高的是啥子?”  我说:“是天噻。”  他浓密的眉毛下清澈的眼神正如那一刻头顶繁星闪烁,凝视得我在黑夜里绯红了脸颊。他肯定地告诉我说:  “不,是树。”  我不晓得他鬼戳戳念叨些啥子山海经,楞个有深度,肯定有深意,便不信邪地顶嘴说:  “哪个说的嘛?万一山上没有树,只有些花花草草仙人球呢?”  “毛!没得树算铲铲个山。”  “晓得现在生态不平衡环境恶化噻,再过几年搞不好连花花草草仙人球也没逑得了......”  我装出生气的样子在顶嘴。他可能因为不敢肯定我是否真的明白他的意思,便干脆放弃了解释。他一旦选择了不理我,小妹我即使在这个梦里应该是闷热的夜也感觉到了寒意,便往他的身边靠了靠,再靠了靠,再靠了靠,弱弱的,期待着什么。  (唉呀,佘小妹我终于在梦里暴露了淫贱软骨头,好丢脸哟。)  他却只是努力挺直了腰板和脖颈,高昂着下巴,紧闭的嘴角牵动了一下,像有话要说,腮帮子上的肌肉线条如临时斧凿了两笔,终于还是忍住了没说。  一瞬间,他的眼神滑过了我的脑门心掠向远方,整个人竟真的像一棵树那样扎了根地屹立着。  我以为会发生的终究什么事也没有发生。我气馁地抬起头来问他:“你会给我写信吧。”  他嗓子眼里像有痰,含糊地嗯了一声,我死打烂缠的追问:“那你说好久写一封嘛?”  “你想要我好久写一封嘛?”他奇怪的低下头,“不可能是一天一封噻。”  “不干!不干!”我在梦里耍起了小性子,“就要你一天一封!天天写,又不会死人!”  我突然醒了。我全都想起来了。  梦里那个“东东”其实长得一点也不东东,分明就是我的第一个男朋友嘛,他有着一个奇怪好记的名字就叫做:树。  树在离开重庆去北京念书的那个夏夜对我说过的每一句话都在今天复活了!我必须毛骨悚然。  “佘小妹儿,你恁个一惊一乍的要吓死人啊?”  枕头边突然响起了东东哥那带着浓厚沙哑睡意的声音,还有那在胃里发酵了半夜的啤酒花香,这下我彻底清醒了。  撞到鬼了哟!!!  
  东东哥的半边脸埋在枕头里,另半边脸上五官因挤压而揉捏成一团,不成体统,像风干了的橘子皮、老核桃,其中一只浮肿的单眼皮正半开半闭地瞄着我。距离那么近,每一个毛孔都尽收眼底,还有那些顽强生长的胡须渣渣,历历在目,整个一副老男人宿醉的残花败柳模样。  佘小妹我还算沉得住气,赶紧先评估一下自损。内裤还在,胸罩还在,下面上面都没什么异样的感觉。OK,底线尚存。再看看那些身外之物呢。  “那我的吊带、短裙、黑丝、高跟和包包哪点去了?”我警惕地问同枕的他。他认真想了会,慢吞吞地交代说:  “吊带?你一进门就个人脱在客厅沙发上搭起的,跟我没得关系啊。高跟鞋应该也是你个人甩在地板上的。那件泡泡短裙你去厕所吐的时候还在身上,出来就没了,可能在卫生间里面的,你不可能脱在马桶里面冲了噻。包包嘛,我给你收好放在床头柜第二个抽屉里了。先声明,没打开过啊,君子爱财取之有道。黑丝嘛?我扶你上床的时候看见破了好大一个洞,估计补不起了,我就给你脱了扔外面果皮箱里的。”  “啥子吔?!”我瞪大了眼,“你给我脱的丝袜?还做了些啥子!”  东东哥无辜地辩解,我还不是想让你睡个安稳觉,那袜子确实好大一个洞哟……  “那你都看到了哟!”  “也不是恁个说。该看到的我都看到了,包起的我都没有打开看过。”  “趁人之危!”我鄙视了他一眼,多说无益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还是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再理论。小妹我双手一撑,本打算仰卧起坐挺身而起破被而出的,忽觉胸前一凉,胸罩竟一下滑了下来......哪个狗日的把小姐后面的挂钩给松了!  我双手掩胸,我怒目圆张,小妹儿我已经出离的愤怒了。  东东哥一脸的不在乎,突如其来的春光乍现好像一点惊艳的效果也没产生。他若无其事继续保持那舒缓的语调,在小妹我听来,调侃的意味更胜幽默,刺耳得很。  “其实你发育很正常,没得必要把那个地方挤成一副胸器样儿。洋人街上面那些啥子‘乳沟就像时间,挤挤就会有的’这种锤子话莫去信。哥我怕挤到后头乳沟没出来,你和这个世界的代沟倒先出来了。我东东拿人格发誓,只是好心好意给你松了绑,发乎情止于体表,绝对没有趁人之危啊。”  我咬牙切齿,事到如今也只有咬碎了钢牙往肚子里吞了。  “爬!你这种人也有人格嘛?老骚棒!”  “没得人格有性格噻!  东东哥冒火了,火冒三丈,一下从被窝里蹦了出来。快四张的人了,除了脾气大,弹跳力也多好的。我这才发现,他除了脱了上衣光起个膀膀外,那条石墨黑的李牌牛仔裤还在腿上绷得紧紧的,皮带都没有松一扣。  “佘小妹,你穿起衣服给老子爬!爬开点!省得老子等会儿后悔了硬是做回老骚棒该做的事。”  
  我很少说人写得好,今天就说一次。    另外,此句貌似不通:“隔壁高大妈的小姨妹的第二任老公也有关系......”,当然高大妈也可能是个男淫
  艳遇啊,艳遇,外头的Y民看到楼主的的帖子,肯定会想疯狗看到骨头一样,飞扑进两江半岛。他们以为重庆MM好豁哦!
  东东哥气呼呼地跳下床去摸出一根烟来点起,瞟都不瞟我一眼。小妹我理亏,心虚,只有先把自己收拾妥当了,再来给东东哥赔不是不迟。  泡泡裙果然还在毛巾架上挂起的,恹恹的,没睡好的样子。客厅里,粉色吊带还依言躺在沙发上的,不肯早起。高跟鞋早已劳燕分飞,一只在沙发这头,一只在厨房那头,说不出的落寞。再拉开床头柜第二格抽屉,小靓包还在,孤零零滴,旁边有一盒杰士邦作伴,没开封的。  我磨蹭到东东哥面前,却发现说声对不起真的好难,便自个绞着小手垂着眼摆出一副人见人爱我见犹怜的小样儿来。  不是说男人都是怜香惜玉的嘛?佘小妹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给哪个认过错,东东哥,你恁个有文化,晓得有首歌叫《爱你在心口难开》噻。我个人意淫着。  东东哥是男人,他马上就原谅了我。就凭这气质,我觉得东东哥更是男人中的男人。  我问他,哥,说实话,我漂不漂亮嘛?  “漂亮说不上,属于养眼那类型的,10分制我给7.9分。”  我又问他,那你为啥子一晚上都不动我吔?  “喔,未必你很想我动你嘛?现在可以补起噻,来来来……”说着就毛手毛脚起来。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觉得现在这个社会啷个可能还有你这种都已经同床共枕、黑丝也脱了、胸罩也松了还守身如玉的人嘛?”  “有没有这种人?你已经试过一回了噻。你要是怀疑我某些功能不正常?你也可以马上试一回,只要小妹你上班还来得及......”  惨了!八点五十五,差五分九点,妹要迟到了!  临夺门而出夺路而逃之前,我扶着门框与东东哥作聚散两依依状。  “哥,你说我们这算不算一夜情哟?”  “肯定不算噻,顶多算半夜情或者是宵夜情。”  “哥,你不会始乱终弃噻?”  “妹儿,我都还没有开始乱来呢。”  “哥,你会给我写信噻?”  “啊?!你说啥子吔?”  糟了,小妹我情感跨界,入戏太深,又串词了。  “不不不,我是说的短信,微博也可以噻。”  “喔,这还差不多。不瞒小妹,哥这只手啊,好多年来除了打飞机、摸咪咪再也没碰过笔了。”  “原来你就是摸爬打滚都市花园一带的‘摸逼手’嗦?久仰。”  “原来你就是放浪形骸西南医院一片的‘色小妹’哟?失敬。”  拱手道别,江湖儿女情长意淫更长,提得起放得下,在哪儿宽衣睡下的再从哪儿提起裤子爬起来。雄赳赳,气昂昂,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水床空待郎。小妹我出了华宇福苑山庄小区大门,再回首,云遮不断远处窗台上东东哥的眷恋,那里是起点,也是归途。  待从头,收拾老男人。  
  @伏魔半仙
20:59:00    我很少说人写得好,今天就说一次。        另外,此句貌似不通:“隔壁高大妈的小姨妹的第二任老公也有关系......”,当然高大妈也可能是个男淫  -----------------------------  你娃火眼金睛!不是貌似,确实不通,关系不成立。只有把高大妈当男淫了。
  @黑得有特色
22:24:00    艳遇啊,艳遇,外头的Y民看到楼主的的帖子,肯定会想疯狗看到骨头一样,飞扑进两江半岛。他们以为重庆MM好豁哦!  -----------------------------  莫担心,兄弟。他们不会站言子,普通话豁妹妹成功率不高。
  看LZ上贴这么快先顶起再慢慢看
  昨晚不是喝了夜啤酒迈
嫩个早逗起来老呀
我是晚上硬不睡
白天硬不起
  @勇敢的敢
12:00:00    昨晚不是喝了夜啤酒迈 嫩个早逗起来老呀 和我相反 我是晚上硬不睡 白天硬不起  -----------------------------  昨晚没喝,前天喝的。昨天在屋头看《关云长》,台词已经不能用雷人来形容了,完全就是精屁!没看过的逗不要再去看了
  这个醒提的好
但关云长的形象我怎么也抹不去
很MAN 很帅
当然 也很老了
  提前插入
  我紧赶慢赶,破费打了个摩的,还是迟到了十分钟。算逑了,这个月的全勤奖是遭黄了。不是说“情场得意神马场都失意”嘛,我这是自作孽不可活,该背时。  本来宿醉一宿又没沐浴更衣熏香,个人身上本就是酸汗淋淋的,再加上挤不过那些挤电梯的好汉,小妹我便一路顺着消防通道小跑上来,等到了九楼,早已是花枝乱颤,娇喘吁吁,胸潮澎湃,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古人说情人眼里出西施,我却是冤家偏遇路窄,又碰上姓胡的肥婆护士长守在护士站门口,恶狠狠的一张脸上面虎视眈眈的一双眼和阴阳怪气不怀好意的一句话扑面而来。  话里带刺,绵里带针,一针见血。  “小佘,啷个又迟到了吔?你恁个表现,下半年续签合同的时候我该啷个做呢?”  我日。你想啷个做爱啷个做,莫把姐的玻璃饭碗棱起要挟我。  以上狠话是我恁个想的,不代表我敢恁个说。我可以不吃这一套就像做爱不戴避孕套,但我要吃饭噻!唉,罢了,罢了,一声叹息,满心鸡儿毛挠得慌。人在屋檐下,低头免挨刀。下矮桩,必须的。  “胡嬢嬢,你不晓得今天早晨从石桥铺到沙坪坝好堵车哟!车上人山人海跟装罐头似的,还是压缩饼干那种。我嫩个娇小玲珑的巴巴,哪点挤得上去嘛?而且车上人太多了又怕遇到咸猪手,你也晓得现在骚棒多噻,上回......”  “莫找这些借口。你都晓得骚棒咸猪手多还穿成干露露这种,上面少下面短,裙子已经短到屁股沟沟下面一寸了里面还不穿条袜子?唉呀,真不晓得你们九〇后是啷个想的。”  妹儿我一下就憋屈了。啥子逻辑嘛?打扮性感就活该遭骚扰嗦?还有,那点叫“大腿根部”,不叫啥子“屁股沟沟”,好恶心哟,啥子文化素质嘛,另外今天没穿丝袜嘛......是有原因的噻,恨死东东哥了!抓狂中。  “晓得了胡嬢嬢,下不为例下次不敢了,你就饶了我这回嘛。”  我们护士长不是那种不依不饶、面善心恶的笑面虎,只要你不和她硬来起。她基本上是个“父母官”——“父母管”,别个妈老汉都不管的、管不到的,她喜欢揽过来胡子眉毛一把抓。按北京人说,她丫逼的就是一“事儿妈”。  “还不快点去把衣服换了。18床那个割包皮的小崽儿换了药喊他出院了。不就是割包皮嘛,又不是割雀雀,赖了三天还不下地,好像西南医院是他们家开的一样,未必他老汉是李刚唛......”  哥哥们,你们晓得了噻,这就是小妹我的工作环境和岗位职责。整天和你们男人的那个地方打交道,给鸡鸡或蛋蛋上药、换药、消毒、杀菌不算烦,最烦的是那些因生育问题要做精子活检化验的。  我明明已经把烧杯递给他了,男卫生间的方向也指明了,他还要装莽问我:美女,这个应该啷个弄出来嘛?我说你平时是啷个弄出来的嘛?他还厚起脸皮给我说:一般嘛都是在洗脚城洗浴中心这些地方做个手推波推口推,女技师帮忙弄出来的。我日!占我便宜嗦?要得嘛,下次取样本的时候麻烦哥哥你自带个堂客到检验室弄给我们看一下,不管你们手推波推口推还是老汉推车,推出来就好,我们男性科全体医护人员也好现场学习摇旗呐喊广而告之……  还好,领导没把手术刀交到我们手头,可能还是担心女人够感性不够理性,特别是性感的女人。不是说“胸大无脑”唛,万一哪天受了调戏受不了刺激,脑壳搭铁,手起刀落,咔嚓,就把这些骚棒下半身的性福断送了。  那可是接不起的哟,就是红楼医院也接不起。他们顶多接些凤爪。
  护士长要我去换衣服先,我这身衣服有啥子好换的嘛?  春秋天都是把护士裙直接罩上外衣就是,冬天脱了羽绒服再笼,夏天就直接挂空挡。  眼下已入夏,妹我今天心情格外好,不对,应该是分外妖娆,因为遵护士长老佛爷的懿旨,我直接把吊带背心和泡泡短裙褪去了,洁白的护士裙里就一套绯红色黛安芬比基尼打底。  新大楼的中央空调本就不是省电的,冷气如刀,见缝就钻,从领口灌乳沟而下,循玉腿穿劈叉处直上,两股寒流交汇盘旋于肚脐与子宫一带,寒意徘徊,直惹得佘小妹我毛孔紧闭鸡皮疙瘩亭亭玉立。  好一个清凉火辣的西南医院男性科性感美女小护士。小骚、小骚的。  佘小妹够耿直噻?已经自报家门了哟,你们评论留言也自报一下家门噻,互动互动。哥哥们些千万莫来上门骚扰我啊,我们单位是部队三甲的,懂噻,你惹不起的。  我怕误伤。
  你们医院这早逗下班老哇
还是没上班哦
甘露露确实遭干露老的哟
  @勇敢的敢
19:23:00    你们医院这早逗下班老哇 还是没上班哦 甘露露确实遭干露老的哟   -----------------------------  三班倒噻
  我是18L上来的...快点翻页!
  18床那个读高二的古惑仔学生娃儿今天肯定是出不了院了。  姐我给他小弟弟换药的时候,棉签蘸酒精刚涂抹了没几下,它就血脉喷张青筋爆胀的激动起来了,直叫我怀疑医药酒精是不是遭不法商家勾兑成印度神油了?不愧是血气方刚精力旺盛的十七岁少幺爸,反应既冲动又强烈,一下子又把还没愈合的刀口给胀破了,看上去呲牙咧嘴血淋淋的,像极了好莱坞电影里那些在人体内寄生、孵化、成熟,最后从寄主体内破腹而出的异形。  佘小妹在这里敢和所有那些不谙世事、不解风情的未成年少女打个赌,你们若是不幸看到这幅画面,百分百会影响一辈子的性福。  我是学医的,我又是在男性科上班的,我都为自己担心呆久了会性冷淡。  叹口气,抬望眼,那个小男淫正忘我地把一双贼眼顺着小妹我护士裙的开领处直勾勾的望了进去,探索不休,兴奋不已呢。真可谓“皮开肉绽浑不怕,波涛汹涌自骚动。”我问这个崽儿:  你做啥子嘛?  没做啥子吔。  你看啥子嘛?  没看啥子吔。  你好大点岁数哟?  你想约我唛?给我电话噻。  我看了看他嘴唇上那一圈象征着青葱岁月的绒毛和头顶那一蓬金毛乱草,再看了看下面那犹在滴血坚挺的话儿,彻底无语。  我晓得,他已经把我现在对他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当做极强烈的性刺激讯息,暗自意淫。你们说说,现在的学生娃儿到底是啷个了嘛?中国的教育到底是啷个了嘛?醒事醒得早,还个个都拽得很,未必又像是护士长说的,都是我们这些“干露露”惹的祸唛?  前面小妹说过类似“一膜难求”的话,我看啊,“童子鸡”也快和大熊猫一起成为国宝了。啥子“膜”?处女膜噻。啥子“童子鸡”?处男噻。莫问了,你们又在装处。  这些都不是我佘小妹儿这种觉悟的人所应该关心的,那些仰望星空的大人物才站得高看得远噻。但是目前这种状况,那就是我的事了,而且是麻烦事。  我便坚决地按下召唤当班医生的电铃。我搞不定的,欢迎医生来搞。  “唉呀,啷个又破了嘛,这都前前后后缝了三十几针了,哪点还找得到一块好地方下针嘛?又不是北京老布鞋扎千层底。”  看到闻讯赶来、围住一团、手忙脚乱的同事们,我帮不上忙就准备悄悄地撤退了。一直退到病房外面走廊了,还听到身后众人在七嘴八舌地尽出些馊主意。  “我看干脆不用缝针,直接用生物胶带粘合。”  “羊线都挣破了,胶带哪点粘得稳嘛,不行,不行。”  “要么给他上麻药,让他那个地方没得反应。”  “不得行。他又不是摸硬的,是个人想硬的,心瘾不除,海绵体还不是要充血......未必我们能麻醉他脑壳唛,那就是全麻了。”  “唉呀,硬是麻逑烦!”  
  中午终于抽空在值班室冲了个澡,顺手就把小内裤扔了,换了条给病人用的一次性消毒内裤来穿起,干干爽爽的,很巴适。内裤内裤,反正是穿在里面的裤子,我不脱,哪个还透视得了?  想了想,还是不稳当。又从垃圾篓里把那尸体捞起来,找了个黑色垃圾袋,包扎得像裹尸袋一样严严实实的,这才彻底放下心来。真应了“马革裹尸还”一说,那裤子也算死得其所。  防火防盗防变态。别个洗干净了晾在自家阳台上的都有人要轻舒猿臂飞檐走壁地去摘,我这条万一遭捡个耙活被拿起去收藏起来啷个办?想起就心里不舒服,还翻胃。没了胃口干脆就不去楼下食堂排队了,翻箱倒柜,搜了两个已经轻度脱水的瘪苹果来。管他哪个的,哪个找到是哪个的,洗洗充饥。  无聊中想起给东东哥打个电话过去。想他昨夜为了做个柳下惠也不容易,肯定憋得蛋痛,还是略表心意慰问一下。  一曲《白月光》从头唱到尾,也没人接。我也不在意,我个人也经常不接别个的电话。哪个有要紧事嘛肯定还会打过来的噻,一而再再而三。那些无关紧要比如现在我这种无聊的电话,有空再回过去就是了。  现代人本来压力就大,没必要为了一个未接电话搞得自己神经兮兮的。放心,天塌不下来。就算塌下来了,又不是你一个人挺起背背承。大不了最坏的结果就是一觉不醒长眠于世个嘛......  呸、呸、呸,我这个乌鸦嘴!外头朗朗乾坤阳光灿烂,小妹我千姿百态春光无限,说这些触霉头的疯话干啥子?硬是疯了唛。  自我批评都还没做完,东东哥就回拨过来了,我刚才啷个给你们说的嘛,是不是?我得意的笑啊,得意的笑……。  “笑啥子笑?”  手机那头声音蛮粗粗的,疲惫而且不耐,反正不是那种我们女娃儿爱听的油腔滑调。  “别个想你了嘛,吃饭没有?”  我自信这个音色还是算标准温柔贴心版的。有人说“假话讲上一千遍一万遍就成了真话。”那个宝器好傻好累哟。其实假话只需要说一遍,这一遍假话只要搅拌混合了足够的柔情与蜜意,听上去就像是儿时爱吃的酥心糖一样,舒心,且甜,还有点痒痒的。  东东哥这个土货小时候肯定家里很穷没尝过酥心糖的味道!我很肯定。  他直接就一句“没吃。还在睡觉。醒了打给你。”就把佘小妹我精心准备的酥心糖式电话给掐了。唉,我本有心照明月,无奈明月照沟渠。不解风情啊。  闷骚之下,我便上网搜索号称出自最毒妇人心的一百种折磨男人的手段准备收拾东东哥。如果有人看见此刻在液晶屏前的我,一定是像个蓝血人一样满脸闪动着神秘的蓝光,嘴角诡秘的笑牵扯着心底黑暗世界的魔兽,让复仇风暴来得更猛烈些吧,燃烧吧,火鸡......  感谢手机及时响起,把我从走火入魔的边缘一个踩到底的老刹车给拉了回来。哼哼,小妹我都还没出招你就遥感到了那股杀气唛?小东东......  不是东东哥。  是树。  
  周末了,大家耍哈皮啊。明后天莫催我,野百合有春天,老九也有星期天噻
  不错。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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