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骑士朱碧狙击姿势怎样再次发动技能,根本他压根儿不明白白怎样用

南安太妃传正文,南安太妃传VIP最新章节 173徐连波朱碧番外(六)
173徐连波朱碧番外(六)
&&&&朱碧好不容易侍候着徐桦吃完小馒头,又喂她喝了小半碗粥,这顿漫长的午饭这才结束了。&&&&徐柳随着玉香去睡了。&&&&朱碧也不管徐连波,自己带着徐桦到卧室去玩了。徐桦性格活泼,很爱疯闹。她玩了一阵子之后,疯的不得了,因此很快就累了,在朱碧怀里睡着了。&&&&朱碧抱着他,看着她红苹果一样的睡颜,喜欢得不得了,怎么都看不够,偷偷的亲了好几回,最后才依依不舍地把徐桦放在了床上,用被子盖住。&&&&春节快要来到了。&&&&除夕之夜,见过大臣之后,赵桐带着秦玉衣和两个贴身侍卫樊青和梁鸢来到了汤山行宫,预备在这里过年。&&&&看到哥哥过来,徐桦更更疯了,缠着赵桐要赵桐带她到外面去堆雪人。&&&&赵桐接触的小女孩子都是赵檀那种乖乖的,哪里知道世上居然有徐桦这种淘气猫妹妹,快要烦死了,没住到初二就落荒而逃了。&&&&令朱碧和徐连波觉得安慰的是小女儿徐柳非常的乖巧。不但不粘着爹和娘,还很乖巧,开始自己吃饭。&&&&徐柳两岁的时候,有一天醒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母亲不在房里,她起身自己拿来衣服想试着穿,谁知道刚刚穿上上衣,就听到母亲的声音:“我家的徐柳真是长大了,会自己穿衣服了!”&&&&朱碧说着话人已经进来了。&&&&她上前拿过衣服,麻利地帮徐柳穿起来。&&&&徐柳乖乖地任母亲揉搓。&&&&朱碧拿过徐柳的裤子帮她穿上,又把徐柳抱起来,让徐柳站在床上自己为她系腰带。然后又抱着徐柳,把徐柳放在了床上,帮徐柳套上了条小裙子,穿上了小袜子和小鞋子,这才把徐柳抱下了床。&&&&朱碧抱着徐柳去了自己和徐连波的卧室,把徐柳放到了梳妆台前的凳子上,自己拿着桃木梳开始帮她梳头发。&&&&很快朱碧就帮徐柳梳好了头发,在头顶扎了一对抓髻,又绑上了两条碧色的缎带,看上去特别可爱。&&&&帮徐柳梳完头,朱碧对着门外叫了一声,很快小宫女清颜就端着一个盛着热水的金盆进来了&&&&朱碧没让徐柳起来,自己把丝巾放在水中湿透,拧了个半干之后才来擦朱碧的脸。朱碧的手很轻很柔,仔细地擦过徐柳的额头、眼角、鼻翼和脸蛋。&&&&徐柳很乖巧,闭着眼睛等母亲擦完。&&&&擦完脸,徐柳的眼睛还没睁开,朱碧柔软的手指就沾着香露抹了上来。香露凉凉的,带着一股清香,抹到脸上之后徐柳觉得脸上舒服得很,就奶声奶气告诉母亲:“娘,香的很!”&&&&朱碧边抹边说:“抹啊抹,抹啊抹!把我家徐柳抹成一个小美人!将来再抹成一个大美人!”&&&&徐柳的长相集合了朱碧和徐连波的优点,大大的眼睛,粉嫩的肌肤,可爱极了。&&&&收拾停当,朱碧抱着徐柳出了房门,去找徐连波。&&&&徐桦如今已经四岁了,被姨母朱紫接到润阳去玩了。&&&&这时候正是春季。&&&&汤山行宫在赵桐多次修建下,规模已经很大了,赵桐求了姨父赵贞亲自设计了花园,花园布置得尤为精巧。&&&&走到了园中,徐柳在母亲的怀里左顾右盼,花园里种满了花和树,粉红的桃花,雪白的梨花繁茂的开着,空气中荡漾着一股幽香。&&&&朱碧抱着徐柳穿过桃梨夹道的小径,清颜紧紧跟在后边。&&&&小径走到尽头,朱碧眼前出现一个竹子做的小亭,亭子看起来很新,刚刚油漆过的样子,亭旁郁郁葱葱长着还没有开花的美人蕉。&&&&绕过小亭,是一片竹林,走过竹林中的小径,来到一个虚掩着的小门。朱碧推开门,前面是一个夹道。&&&&转过夹道是超手游廊,顺着游廊步入,只见上面五间清厦连着卷棚,四面出廊,绿窗油壁,很是清雅。&&&&这就是徐连波的书房和会客室了。&&&&还没到餐厅,朱碧就看到徐连波推开书房的门迎了出来,满脸是笑:“我的宝贝徐柳来了!让爹爹抱抱!”&&&&说着上前接过了徐柳。&&&&徐柳性格乖巧,不像徐桦那样老惹他生气,他自然觉得徐柳更贴心了。&&&&父亲的怀抱和母亲不同,母亲的怀抱又香又软,父亲的怀抱却是坚硬的有力的。徐柳呆在父亲怀里,觉得很是安全。&&&&徐连波抱着女儿,说:“徐柳,你可是两岁的大姑娘喽,要乖哦!”&&&&徐柳慢条斯理地反驳:“柳柳很乖,姐姐不乖!”&&&&徐连波一听,和朱碧相视一看,不由都笑了起来,抱着徐柳大大地亲了一口:“我的徐柳真是伶牙俐齿啊,这么复杂的话都会说!”&&&&朱碧上前帮女儿整理了一下抓髻上的缎带,笑着说:“徐柳很乖哦,娘亲最爱徐柳了!”&&&&徐连波和朱碧这时候都不到四十岁,因为一向注意保养,他们脸上的皮肤都年轻而光洁,眼睛熠熠生辉。&&&&吃早饭的时候,朱碧把徐柳放在了专门制成的椅子上,先盛了碗米粥放在自己那里,放了一会儿之后,舀了一勺米汤,自己尝了尝,觉得温度正好能让徐柳吃了,这才放到了徐柳面前,让徐柳自己吃。&&&&徐柳舀了一勺米汤开始吃。&&&&徐柳喝了几口粥之后,徐连波用筷子夹着一条青菜递了过来,脸上带着鼓励的表情,嘴里还说着“徐柳不要挑食,挑食的小姑娘不漂亮”!&&&&乖巧的徐柳张开嘴巴,含住青菜,嚼了嚼好久才咽了下去。&&&&徐连波和朱碧大为欢喜,徐连波惊喜地看着朱碧:“徐柳吃青菜了!”朱碧也是一脸欣慰的表情,在徐柳的小脸上亲了一下,忙又拿了一个小包子递给徐柳:“乖徐柳,吃个小包子吧,里面有肉有菜,吃了会长得很漂亮!”&&&&徐柳接过包子乖乖吃了。&&&&这顿早饭徐连波和朱碧惊喜连连,吃得开心极了。吃完早饭,徐连波就抱着徐柳,和朱碧一起到花园去散步了。&&&&一日中午,徐柳在爹娘卧室的床上睡午觉。&&&&徐连波和朱碧难得的独处,就牵着手去了徐连波的书房。&&&&在书房窄小的床上,两人快马加鞭做了起来。&&&&春风两度之后,朱碧和徐连波挤在床上,低声说着悄悄话。&&&&朱碧既想念在金京的长子赵桐,又想念远在润阳南安王府的徐桦。&&&&徐连波极爱朱碧,这么多年过去了,还觉得似乎刚刚在一起一样。他亲了朱碧一下,笑道:“好了,别老是想东想西了,先睡吧!”&&&&朱碧已经累得眼都睁不开了,可是还坚持道:“我去看看徐柳吧!”&&&&徐连波一边帮她躺好,一边道:“你先睡,我去看着孩子!”&&&&朱碧已经有些迷糊了,嘟囔着:“那你把我抱到徐柳旁边吧!”&&&&徐连波抱起她去了卧室,把她放在了徐柳身边。&&&&徐柳本来自己睡得正香,可是母亲一躺在她旁边,她马上自动自发地钻到了朱碧怀里,母女两个人舒舒服服地睡着了。&&&&徐连波坐在床边看了一会儿,这才去忙自己的事情。&&&&徐连波一有空,就陪着徐柳到花园离去玩,徐柳的身体果然被他锻炼得壮壮的,连一次病都没得过。徐柳也很喜欢自己的爹爹,白天常常腻着徐连波,连朱碧也退居二线。只有到了晚上睡觉,朱碧才成为徐柳最亲的人。&&&&这样的生活是那样的幸福,幸福得朱碧常常觉得好像身处一个美梦之中,简直不相信这些是真的。她常常悄悄告诉徐连波:“和你在一起,为什么会这么幸福?我简直不敢相信我有这样的福气!”&&&&这样容易满足的朱碧常常让徐连波觉得怜惜,他拥着朱碧,看着在花园里跑来跑去玩耍的徐柳,低声道:“朱碧,可怜你以前吃了那么多苦!”&&&&他看看朱碧,忍不住在朱碧额头上亲了又亲:“我们要一直在一起!”&&&&朱碧依偎进他的怀中,柔声道:“好!我什么都听你的!”&&&&五岁的徐桦从润阳回到汤山行宫的时候,已是第二年的二月。&&&&赵桐派了侍卫统领梁鸢带着几个亲信侍卫送她回来,&&&&刚在谷里现出身形的徐桦,目瞪口呆地看到了脖子里骑着徐柳的徐连波——爹爹对自己那么严厉,为什么对妹妹那么慈爱!&&&&徐桦真的是异常的吃醋啊!&&&&不过,当她发现爹爹和娘亲对她同样好之后,就不再吃醋了。&&&&三月份很快就到了,汤山行宫花园里的桃花开始绽放,处处花团锦簇,整个行宫成了花的世界花的海洋。&&&&冬天的时候,赵桐带着樊青和梁鸢又赶到汤山行宫同继父母亲和两个妹妹团聚。&&&&到了晚上,徐连波吩咐人在前院的演武厅中间生上火。&&&&一到冬天,演武厅中间就放上了一个泥巴制成的大火盆,太监把秋天伐来的已经晒干的树根放进大火盆里,然后在下面引火,干燥的树根很快就会被引着,可是因为树根太大,所以火势不大,但是燃烧时间很长,整个空旷的演武厅也会变得很暖和。&&&&冬天晚饭吃得早,晚饭后众人就可以过去喝茶吃烤红薯烤馒头兼聊天了。徐连波在正对着火盆的椽子上吊下来三根铁链子,上面各带着一个铁钩,他把铜壶装上水挂在钩子上,这样不但可以取暖还可以烧水喝了。&&&&徐连波把红薯放到火盆的碳灰里面,不到半个时辰再用火剪把红薯扒拉出来,剥去外面的那层焦皮,就可以吃到香甜的红薯了。&&&&徐连波又教他们如何生火及在火堆上烤馒头、烤羊肉以及做简单的饭食。&&&&所以冬天晚上火堆边的聚会,是徐桦徐柳他们最盼望的。&&&&这天晚上,徐连波命太监准备了三耳铁锅、几碟酱料和一大盘切好的豆腐。&&&&徐桦一看爹爹这架势,就知道要煮豆腐了,开心极了。&&&&徐连波把三耳铁锅挂在铁钩上,往里面添入开水,等水再次沸腾,朱碧就端起豆腐一片片往里放。&&&&等豆腐煮熟,朱碧就用筷子把豆腐夹出来,先给三个孩子,然后再给徐连波。&&&&豆腐很嫩很香,酱料也是玉香用黄豆和花生做成的黄豆花生酱,在这样寒冷的冬夜,把烫烫的豆腐蘸上酱料再放入嘴里,真是无上的美味,给汤山行宫的冬季带来了很多温暖。&&&&徐桦七岁那年的端午节,她和妹妹徐柳一起床,玉香就就预备好了艾叶水让她们洗脸。&&&&徐桦和徐柳洗完脸,朱碧分别给她们戴上一个心形的香袋子,在她们的腕上缠上五色线,最后又用雄黄涂了她们的耳朵这才放她俩出门。&&&&原来在独县有这样的端午风俗,端午节那天要用井水泡新鲜的艾叶给小孩子洗脸,据说能消灾辟邪;起床之后,要给孩子的脖子里戴上香布袋,香布袋一般是用丝绸边角料做成三角、心形、扳脚娃娃以及各种小动物形状,里面塞上棉花以及白芷、辛夷、排香等香料,对孩子有防病健体之效;另外要用五种颜色的丝线缠在一起,绑在手上,据说五色丝线缠在一起象征着龙筋,这样孩子就不会落水了;至于涂抹雄黄酒,则是为了防止瘟疫。&&&&徐桦和徐柳刚出门,朱碧就小跑追了上来,嘴里埋怨着:“你们姐俩急什么呀,母亲还没走呢!”&&&&徐桦和徐柳转身笑着道:“桐哥哥快要到了,我们俩要去迎接桐哥哥!”&&&&朱碧闻言,顿时笑了。&&&&大儿子每次过来,汤山行宫总是像过年一样开心热闹。&&&&母女三个一起往前走,边走边说着话。徐桦问朱碧:“娘亲,端午节早上非得吃煮过的大蒜吗?”&&&&朱碧知道她不爱吃,笑道:“那当然了!煮过的大蒜吃了你们就不会生病了!”&&&&“哼!”&&&&赵桐赶到汤山行宫的时候,玉香带着清颜和两个小宫女已经把食物摆在桌子上了,无非是些粽子、煮鸡蛋、煮过的大蒜和炸的麻叶之类。&&&&岁月流逝,转移好几年过去了。&&&&六月的时候,汤山进入了雨季,经常是滂沱大雨,花园里,院子里,到处都是水。偶尔不下雨的日子,白天虽然很热,可是夜晚往往很凉爽。&&&&往往是白天了一场大雨,到了傍晚,雨早已停了,可是院子里还有些积水。&&&&徐桦和徐柳已经开始像一般少女一样开始学着做针线了。徐柳不认真学,徐柳却学得很认真。&&&&为了她们俩的将来,赵桐做主让她倆都认在了姨母南安太妃名下。&&&&这天,徐桦正和徐柳在金银花架下做针线——徐柳做,徐桦看。两人聊着天,偶尔有一两滴水被风吹着滴落下来,因是夏季,倒也没有大碍。&&&&白子春的小儿子白琳来到汤山行宫做客。&&&&十四岁的白琳很是俊秀害羞,十二岁的徐桦最喜欢逗他了。&&&&白琳的脸有点红,不过没说什么就走到了徐桦的身边。徐桦拉着他的手就往后花园跑。到了后园阁楼的墙下,都学过武功的两个人一起提气,跃出了园墙,在墙外的草地上落了下来。&&&&草地上湿漉漉的,旁边的小路上积了很多水,形成了一个又一个小水坑。他们把鞋和袜子脱了,赤着脚踩在积水里,软软的泥挨着脚底,凉凉的,软软的,舒服极了。&&&&白琳看了看徐桦的脚。徐桦的脚肥肥白白,看起来很可爱。他有些害羞,移开了眼睛。&&&&徐桦也去看白琳的脚。白琳的脚的颜色就像晒好的小麦粒那样的颜色,看起来很舒服。徐桦忍不住用自己的脚去蹭白琳的脚。白琳刚开始还闪躲着,后来索性不动了,站在那里任凭徐桦去踩踏。&&&&徐桦就干脆把右脚踩在白琳的左脚脚背上,歪着头看看白琳。白琳的眼睛盯着她。徐桦弯起嘴角一笑,抓住白琳的手臂,左脚也踩了上去。&&&&等她完全站上去之后,白琳的手轻轻拢住了她的腰,慢慢地在小路上移动着。他施展轻功,越移越快,很快便向着高岗那边飞了起来。&&&&身在半空的时候,徐桦有些眩晕,忍不住紧紧箍住白琳的腰,把脸藏在白琳怀里。&&&&白琳的好胜心大起,更加卖力施展,身影如风般驶过,霎时已经到了高岗之上。&&&&两人停下来好久,徐桦犹自缩在白琳怀中喘息。&&&&白琳悄悄吻了吻徐桦的发髻,心中暗暗下了决心。&&&&盛夏很快来到了。&&&&汤山行宫里的梨花早已落了,在绿叶掩映中青色的梨子挂满枝头。种在亭子旁边的美人蕉的叶子油绿肥大,带来初夏特有的清新。&&&&到了晚上,常会听到外面沟渠里青蛙“呱呱呱呱”的叫声。天也亮得很早,每天早晨,徐桦醒来的时候,都会闻到空气中麦穗的清香,听到布谷鸟“布谷布谷”的叫声。&&&&白琳读书习武之余,就带着徐桦到花园去玩。&&&&这天太阳还没有升起,空气沁凉,走在带着露水的草丛里,脚上的鞋很快就变得湿漉漉的。徐桦穿的是一双薄薄的绣花鞋,很快就湿透了,有些不舒服。&&&&白琳发现徐桦走路的姿势有些怪,就停下脚步弯着腰去看。他发现徐桦的鞋子湿了,就背对着徐桦弯下了身子:&&&&“小桦妹妹,来,我背你!”&&&&徐桦一笑,马上跳上了白琳的背。&&&&白琳的手伸到背后背起徐桦就走。&&&&趴在白琳背上是一种奇异的体验。他的背很单薄,徐桦软软的身子挨上去,觉得很是安稳。&&&&她趴在白琳背上,把下巴放在白琳肩上,脸颊贴着白琳的耳朵。&&&&白琳背着徐桦慢慢走着。&&&&徐桦肉肉的身子挨着他,清浅的呼吸在他的耳畔,他的心中忽然产生一种满足感,觉得这样就好,就这样走下去好了。&&&&他愿意一生一世背负着徐桦走下去。&&&&白琳背着徐桦走了很远,徐桦怜惜他,怕他累了,就从白琳背上挣了下来,两人一起跑进了草丛里,在草丛里坐了下来。&&&&两个人谁都不说话,就这样坐着,各想各的心事。&&&&空气中满是青草特有的香气,有些湿润,有些清淡。&&&&徐桦悄悄看了白琳一眼,只见他静静看着前方,长眉入鬓,长睫如扇,高鼻丰唇,轮廓分明,分明是一个英俊少年了。&&&&她的心一动。&&&&十二岁的徐桦已经开始发育了,胸部一直隐隐疼痛,看到俊秀的男子总想多看两眼。&&&&白琳面上很是平静,心中却起了波澜。&&&&他已经是一个十四岁的少年了,早已动了些人事。方才一路走来,徐桦小巧的酥胸软软挨在他的背上,令他心猿意马,几乎难以自持。&&&&徐桦瞧了白琳一会儿,忽然心中做了一个决定。她拉了拉白琳的衣袖,低唤了一声:“白琳——”&&&&白琳侧脸看着她,双目如星,璀璨浩瀚。&&&&徐桦拉过他,闭着眼睛印上了他的唇。&&&&白琳下意识地含住了她的唇,用力吮吸着。&&&&徐桦的唇舌仿佛带着一股甜香,吸引着他继续深入。他的动作逐渐激烈起来,双手罩在了徐桦胸前用力揉搓着。&&&&徐桦吃疼,叫了一声,白琳一惊,猛地松开了徐桦。&&&&徐桦满脸红晕,眼睛亮晶晶的,红红的嘴唇已经肿了起来。白琳看着她,忽然伸手把她揽到了怀中,紧紧抱着她。&&&&徐桦看着头上的天空,天空湛蓝,偶尔有一两只飞鸟划过天际,很快不见影踪。&&&&徐连波和朱碧看着白琳和徐桦这对小儿女,终于感受到了岁月的流逝。&&&&他们不约而同牵住彼此的手,相视一笑。&&&&全剧终了,漠漠快要累死了~&&&&作者有话要说:《南安太妃传》全部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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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骑士》司令官伊凡图鉴
七骑士司令官伊凡游历完整个艾思德大陆归来的伊凡被任命为司令官。伊凡的实力已非吴下阿蒙,比离开领地前有了长足的进步。下面是七骑士司令官伊凡属性图鉴,来看看吧。
司令官伊凡
合成、抽奖
游历完整个艾思德大陆归来的伊凡被任命为司令官。
伊凡的实力已非吴下阿蒙,比离开领地前有了长足的进步。
举起长剑,交叉连击,给1名敌人造成攻击力180%的物理伤害。有一定几率是敌人眩晕2回合。
举起十字圣盾,自身防御力2回合内增加80%。
激发钢铁意志,自身生命值降到60%以下时,防御力增加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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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评论:第十一章&谁是谁忧伤的理由
那是最后一次见到太子宜臼了,那时候,他也还只是一个孩子,骄傲而任性。也是那一次相见让我彻底地记住了他,他为了他的母后来找我,在那之前,他不知道我就是他曾经两次遇到的那个卖杏花的小女孩儿。时过境迁,但是他不能够遗忘,他是太子,所以他有着骄傲和任性的理由。那时候,他以为一切都会因他而变,他认为天下都是他的。
他说他要带我离开。他说他要带我去往一个遥远的地方,那里只有花开没有忧伤。他一直追问我的记忆,然后我开始想起我的记忆,我的绵绵不休的记忆。然后我再次想起那个傍晚,仲杞他说他带我离开,离开褒城,可是他却未曾出现。
从那个时候开始,我的记忆就铺落成满地的月光,不能拣拾。我记得那时候我在跳舞,跳凤凰落,凤凰涅槃,浴火重生。夫人告诉我说,无论我们遇见的是谁,他都值得我们去错过。然后我低下头,我说宜臼,一切都不是当初了,错过就是错过了,我们没有人能够改变。
然后我的泪水落下,落在脚下的石阶上,我的胸口一阵剧烈的疼痛。我说宜臼,现在我已经是王的黛姬,一切昨天就都远去了。可是宜臼他不相信我的话,他说他不相信我甘愿过这样的生活。他开始摇着我的肩膀。我的身子一软倒了下去,朱碧赶紧扶起我,站起身后,我一阵头晕,将满口的鲜血吐到了宜臼白色的袍子上。
然后我远远地看见王走过来,他经过宜臼的身边走向我,我再次跪在王的身边,我说王,救我。然后我感到安心,王总是能在我最危险的时候出现,他总能救我。
后来在玉嫣宫中朱碧为我梳妆的时候问我,她说娘娘,原来您和太子殿下早就认识。我说是啊,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那一年我七岁,还在褒城的街巷里卖杏花,在转进一条深巷的时候我遇见了他,他买我的杏花,并且送我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就是我现在叫了七年的名字,湄姝。
那时候他说他会记住我眉头的这颗胭脂色的痣,他说无论什么时候,无论身处何处,他都会认出我。所以在今年的春天,在他和他的军队经过褒城的时候他认出了我。那时候,我正在褒城高大的城墙上唱着歌,他和他浩荡的军队经过,穿着战甲,他叫出我的名字,只不过那时侯,我已经不记得他了。
朱碧说娘娘,宜臼做不了太长时间的太子了。我抬起头来问她为什么,我说宜臼他是朝野上下公认的太子,他文韬武略,功勋显赫,怎么会做不了太长时间的太子了呢。朱碧说娘娘,这世上有很多事情跟功绩无关。朱碧说谁都救不了他,包括他的母亲申王后。
那段时间里我在读诗,我用尽心思地读诗里面埋葬着的那一段段红尘旧事,读那些在世间流离了千百年却依然姿容依旧的才子佳人。词句之中,忧伤盎然,那忧伤,是谁的遗忘又是谁的期待。是哪个女子紧握金钗信守承诺,是哪个男子一去不回还,淡却了思念。
我读诗的时候朱碧总是陪在我的身边,她在为我讲解,讲解那些深邃的情感和艰涩的字词。那时侯,我借着诗句来远离世事纷繁,却又总是一次次沉沦在那些如诗般忧伤的记忆之中。
如朱碧所言,宜臼的太子之位只坐了两天。在两天之后,他被废了太子位,并被王逐出了都城镐京。那夜的梦中,我回到了儿时的褒城,那时细雨缤纷,杏花盛开,然后杏花的颜色就燃烧了起来,燃烧成了宜臼后来那炽热的目光。在第二天的清晨,我的宫人们告诉我说昨天太子宜臼在我的宫门口守了整整一天,他说他要见我一面然后就走。但是我却始终没有出现。
朱碧说娘娘不要难过,她说其实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愚笨和忠贞,谁都无可奈何,谁都帮不了谁。朱碧说宜臼有宜臼的傻,你有你的傻,我也有我的傻。很多时候,一个人帮不了另一个人,就像在寒夜之中左手暖不热右手一样。
那时候我总是流泪,总是在怀念从前。朱碧总是抱着我的肩,然后她整理着我的长发,她总是说我是个令人心疼的孩子。
十日之后,王带着我和大臣们去祭拜先祖。在华丽的马车上我问王,我说我们这是要去哪里。王说去朝歌,王说朝歌有一座山,叫做封神山,那是我们的先祖和陪伴先祖建功立业的勇士的神灵所在地。王说每年我们都要去祭拜他们,他们会保佑大周国富民强,千秋万代。
从镐京一去朝歌,历经两天奔波,在似乎无休止的奔波中,我想到两个字,路途。路途使我想到在春天里我从褒城赶往镐京。那时候,我也是坐着这样华丽的马车,朱碧也是这样温柔地拉着我的手。只不过那个时候,我能从队伍的前方看到仲杞的背影。他身穿着战甲高高地骑在马上,一路之上,也不曾回首。
王的马车驶在前方,但是他不时地回头张望,我知道他是在看我,他总是希望我能够快乐,可是我却总是让他感到无奈。在那个时候,我总是感到无助,也是从那个时候,我开始领悟到褒城的歌,它所咏唱的是怎样的一种情感,飘散的落英是谁的背影,谁在山顶歌唱你的名字,你的长发卷起思念,谁为你倾城一笑。你的微笑摇落繁华,谁为你扔了天下,胭脂飘落天涯,忘记了归家。最是那一句忧伤,倾了谁家的天下。
朱碧问我,她说娘娘,您在想什么。我转过头,看向朱碧的忧心,我说我在想念褒城的歌,我说朱碧,你说褒城的歌唱的到底是什么呢。朱碧说是绝望,是关于爱情的绝望,她说褒城的儿女们都不能够和心爱的人相守,所以这些歌才一代代传唱。后来朱碧说其实褒城的儿女们是幸运的,他们因为绝望所以心安。后来朱碧问我,她问我是不是。
沉默之后我说朱碧,我们为什么要来这么远的地方来祭拜呢。我没有回答朱碧的问题。朱碧向来不追究我的逃避,她讲给我听,她说在六百多年前,那个时候还不是大周王朝的天下,那个时候叫做商。朱碧说商代的最后一个王叫做帝辛,不过后来的人们都叫他纣王,因为他昏庸残暴,他害他的百姓们流离失所民不聊生。商纣的身边有一个女子,一个绝色娇艳的女子,名叫妲己,她拥有无双的美貌和万千的宠爱。人们都说她是个妖女,是九尾灵狐所化。
后来我们的祖先武王出现了,他带领着英勇无敌的军队攻入了商的都城朝歌。那个时候,万民欢呼,他们都在迎接武王的到来。朱碧说后来,在朝歌的鹿台,纣王自尽了,而妖女妲己则被大周最英勇的武士手持利斧砍下了头颅。后来大周建立,陪同武王南征北战的各路将领都被封做了神。朱碧说这就是我们所要去的封神山,我们先祖的神灵都在封神山上呢。我点点头,我总是惊于朱碧何以知道的如此之多。
到山下的时候,我们弃车而行。那时候,我走在王的身边,在我们的面前,石阶通天,仿佛永远也走不到尽头。走到半山腰的时候,王骄傲地用手指给我看,他说这是斩妖台,当年我们大周的勇士就是在这里砍下了妖女妲己的头颅。王说我们大周拥有最英明的君主,最骁勇的武士,最广阔的土地,他说大周是战无不胜的王朝。
我转过头看向王手指的方向,看见一块厚重的石碑,上面刻着殷红的三个大字,斩妖台。山雾弥漫,在缭绕的雾色中,我看见了那个美丽的女子妲己,她满目哀怨,长发散落。我听到她在叫我的名字,她说湄姝,你怎么也到这里来了。我的头一阵眩晕,然后将一口献血吐在了地上。王急忙扶住我,他问我,他说湄姝你这是怎么了。我说没什么,只是山上凉气太重了,一时受不住。我不敢再多说什么。
之后我随王到达了山顶,在高高的山顶,我看到了那块巨大的石碑。然后我随在王的身后对着那块一再叩首,我总是静静地看向王,看向他凝重的表情,入宫这四个月的时间,我还从未见过王如此的表情。在那一刻,我真实地感觉到了他是王,是大周至高无上的王,肩负着天下苍生的幸与不幸。
后来,在回到王宫之后我就大病了一场。在我的玉嫣宫中,在玉嫣宫的阳光之中,我总是恍惚看到那个女子的身影,她穿一袭白色的衣裙跪在地上,然后她转头看向我,眼神幽怨欲诉还休,之后她叫我的名字,她说湄姝,你终于是来了呵。我总是从这样如同深渊的梦中醒来,朱碧总是在我的身边问我,她总是在说娘娘,您这是怎么了。
王让王宫里最好的太医来为我看病。太医说我是身子太弱了,受不了山上的寒气才会大病这一场,他告诉王说我需要好好地休养一番,不能太劳神了。然后王说湄姝,你一定要快一点好起来啊。王说他想看我跳舞了,他说我就是一只美丽的凤凰,落在了他的手心里。我说好。然后我低下头,不敢再说什么,我是一只不懂得遗忘的凤凰,涅槃之后,依然不堪往事。王和朱碧都说同样的话,他们说湄姝,你总是让人感到心疼。
我的玉嫣宫中依然有阳光飘荡,但是却越来越苍白,我总是感觉到寒冷,于是我不再走出我的玉嫣宫。站在窗前,我总是在寒冷中感觉到自己的单薄。我问王,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么冷呢。王说是呀,你看你在发抖。王说冬天到了,湄姝,你穿的太单薄了。王说穿这样少是过不了冬天的,湄姝,你要会照顾自己,要多穿一些。我点头说好,王,我知道了。
然而很多时候我坚持,我坚持穿我美丽的春衫,我坚持不肯进入冬季。我告诉王说在褒城,是没有冬天的,那里四季温暖。我再次向王讲起褒城的春风和细雨,之后我问王,我说王,您能够理解褒城的美丽吗。王双手捧着我的脸,他说能,湄姝,请相信我。王告诉我说他能够理解褒城的美丽,就像能够透彻地理解我的美丽一样,他说我的美丽就是褒城的那一场雨。王总是在看到我的时候为我披上披风。
我总是躲在我的玉嫣宫不肯出去,我总是在梦中看到那一张张脸,模糊了五官只剩下一朵殷红的脸,和在山顶看见的那个叫做妲己的美丽哀怨的脸。那一年,在我的生命中,我第一次感受到寒冷的无助,我总是告诉王说我冷。王总是来到我的身边捧起我的双手,他说湄姝,究竟我要拿你怎么办才好呢,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办。
后来,王为我在玉嫣宫中燃起大盆大盆的炭火,他说他给我全部的温暖,只要我感觉到寒冷。在那个时候,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我的玉嫣宫都亮如白昼。朱碧总是坐在我的身边拉着我的手,玉嫣宫中火苗跃动,可是我却依然感觉到寒冷。我总是问朱碧,我说天什么时候才会变暖。朱碧说快了,会一天天暖起来的,到那个时候,杏花也就开了。朱碧说娘娘,您一定要快乐。我看向朱碧,她的眼睛在笑,可是我却分明地感觉到她的手也一样的冰凉如水。
那时候,谁的安慰也改变不了冬天的寒冷,我总是迷失,迷失在整个冬天。
后来,申王后来过,她从冬日里单薄惨白的阳光里一路走来,站在我的玉嫣宫的大厅里。我看见她的眼睛,写满了疲惫和憔悴,我不知道她为何会来我的玉嫣宫,不知她为何会出现在我的面前。然后我向她跪下,我在想那个时候我的脸上一定充满了惊恐,那个时候我总是不懂得掩饰表情,我总是出于本能地戒备和忧伤。
申王后不堪憔悴地对我说黛姬,你再次见过宜臼没有,在琼台见过宜臼之后你可否再次见过他。我抬起头看向申王后,然后我摇着头我说没有。申王后说黛姬你可见过他的眼睛,我依旧摇头。申王后说可是我看见过,我看见他的眼睛充满着回忆和忧伤。申王后说在他见过你的第三天,王将他逐出镐京遣送回申国,可是我知道他不会去申国,他是去了褒国。
申王后说她派了人去打探宜臼的消息,回来的人说宜臼去了褒城,他去学唱褒城的歌,他说褒城有这世上最美的曲调,有这世上最忧伤的细雨和最冷静的杏花,什么都不能打动他,包括希望和荣耀。申王后目光幽暗,仿若从褒城绵绵的细雨中走来。
申王后长长地叹出一口气,她说黛姬娘娘,你告诉我,你究竟是仙是妖,能够让每一个见过你的男人都丧失心智而为你疯狂。申王后的声音仿若从四面八方传来,飘渺似游丝。但是我依然感觉到恐惧,我总是想起这王宫之中的那些传说,那些血腥。我一再向王后叩首,而后久久地将额头伏在地上。
大周王宫中最后的寒意迟迟不肯离去,在整个冬天里,我都躲在我的玉嫣宫中,不肯出去一步,在整个冬天里我都表情安静衣衫单薄地等待着春天的来临。就在我等得几乎要丧失最后一丝热情的时候,春天终于来了。
在那个时候,钰夫人娘娘兰钰来过,在我的玉嫣宫中,我再次感觉到她周身散发着的令人感觉到晕眩的香气。她来的时候带来了两名手提花篮的宫女,那两个花篮里装满了各种各样的奇异的花草,我的玉嫣宫顿时异香满堂,我请她在坐榻上坐下。朱碧替我问她,朱碧说钰夫人娘娘,这都是些什么花,怎么会如此之香。钰夫人笑着,她说黛姬娘娘,这些都是我亲手种植的,放在寝宫里可使得寝宫之中异香绕梁,用它们来沐浴,则可使疾病消失肌肤生香。
钰夫人坐在我的对面笑得妩媚横生。她说黛姬,咱们都是身不由己的人呢。在半个时辰之后,钰夫人带着她的宫女起身离开,我站起身来送她至寝宫门口。
在钰夫人走后朱碧命人把钰夫人送来的花草深埋在园子的僻静处,她嘱咐宫女说一定不要让人发现了。我不能理解,我问她为什么。朱碧问我说知道为什么钰夫人周身香气吗。我摇头说不知道。朱碧再次问我,她说娘娘您知道钰夫人娘娘为什么没有得子吗,她进宫已经十年,也曾尊宠一时。我依旧摇头说不知道。
然后朱碧告诉我说这世上有一种丸药,有几味草药制成,置入女子的脐内可使之身体芳香迷人,只是这药性太寒,会使人元气大伤,一生不能生育。朱碧说在褒城,在她的家中,舞姬们都是用这种方法来使自己的舞蹈更有魅力。然后朱碧告诉我说所以,钰夫人娘娘她至今无子。娘娘,钰夫人送来的东西是不能碰的。我点点头说知道了。
然后朱碧告诉我说这大周王宫之中每个人都知道,钰夫人娘娘和申王后这十年来一直走得很近,所以,这样的女子,我们不得不防。
那时候朱碧在帮我梳理长发,我握住朱碧的手,我说我知道了。我总是不够了解朱碧,而她却总是过于了解我,她总是忧心地看着我。
在春天就要来的时候,我被告知有喜了,同时同样让我感到惊讶的是朱碧也有了身孕。那时候我问朱碧,我说孩子是王的对不对。朱碧点头说是。于是在后来王来到玉嫣宫的时候我求王,我说请王册封朱碧为妃并赐她一座宫室,我说朱碧是如此美丽善良的女子,我说她是我的姐姐。王点头同意。
那天王宣布封朱碧为朱妃娘娘,并赐枕霞宫给她。我看见王的欢喜,同时也看见朱碧的坚决,朱碧跪在地上,跪在王的脚下,她说她与我一同从褒城而来,情同姐妹不忍分离,她说我还只是一个孩子,从来不懂得如何来保护自己,她是我的姐姐,一定要时刻守在我的身边。后来王同意了朱碧的请求,他赐给朱碧尊贵的称号但是允许我们住在一起。王说朱碧,看的出来,你和湄姝的感情很好,那我就把湄姝交给你了,你们都不要受伤。
那时候我问朱碧,我说朱碧,你快乐吗。朱碧略一思索,她说快乐。朱碧说娘娘,您应该快乐,您什么都有了,一段往事,一生想望,一身荣华,一世美貌,已经如此完好,还能再拥有些什么呢。朱碧说娘娘,您怎么能够再不快乐吗。我看见朱碧的眼睛,她在说着这些话的时候落下泪来。
后来的时候,已经是春天,但是琼台周围的杏花依然没有开放,它们持续着沉默不肯开放。那个时节,褒城的杏花已经盛开,盛开成为一场浩瀚的梦境,可是王宫之中的杏花依然不见开放的消息。
那一日,我和朱碧走出玉嫣宫,我们继续寻访花开的消息。那个时候,天已经变暖了,在撩人的春风中,我和朱碧不觉间已经走远,寻不到回去的路了,于是我和朱碧在曲折的小径间急急穿行,急于找到归去的路。
后来我们在园子的深处见到一个老宫女,她站在那面短墙前眼神直直地看着我,然后我就看见了她,我也一直看向她,之后我看见朱碧也一脸惊异地看着她。后来,朱碧说娘娘,你看那个宫女,她眉头的那颗痣,跟您的一模一样,还有,您看她的眼神,她认识您,而且,她很害怕您。朱碧说话的时候仿佛失了心魂一般。
后来,那个老宫女走过来走向我和朱碧。我站在原地拉紧了朱碧的手。那个老宫女问我,她说姑娘,你今年多大了,我说十四岁了。她说你是什么时候生的,我说是春天生的,那时褒城的杏花盛开。后来那个老宫女什么都没有说就步履缓慢地离开了,她在思考。
然后,我和朱碧也转回身继续寻路。而后我和朱碧不自主地同时回头,我们看见那个老宫女一头撞死在了墙上。回头看过去,大片的鲜血站在朱红色的宫墙上,加深了那片古旧的朱红,我不由得到吸一口凉气,我说朱碧,为什么。在同时,朱碧也问我,她说娘娘,这究竟是怎么样一会事。
远远地看过去,血迹描画在高大的宫墙上,仿若一枝盛开的红色的杏花。然后我和朱碧拉着手飞奔在园子里的小路上。后来在一处山石前我们停下凌乱的脚步,朱碧说娘娘,那个宫女,她何以如此害怕呢,她是在害怕什么呢。
第二天的清晨,我和朱碧在写字,一个小宫女走进来,她说娘娘,朱碧姐姐,无忧湖里的又捞上来一个淹死的宫女,说是昨天夜里跳下去的。朱碧说是谁又跳下去了。小宫女说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宫女,宫里有人说昨天下午有人看见她口中念了一个下午,一直反反复复地重复着一句话。我说她说的是什么。小宫女说她昨天下午一直在说诅咒就要实现了呀,灾难即将来临,念了一个下午晚上就跳湖了。小宫女说尸体捞上来了,好可怕的,浑身都泡肿了,已经看不出来模样。
这件事情在一天之内传遍了大周的王宫,仿若平地惊雷,但是没有人去追问什么,于是那个关于妃子嫣然的传说再次流传,人们都说是嫣然再次出现了,他们说那个撞墙而死的宫女就是在嫣然死后怀孕的那个宫女,她一定是看见了嫣然,她知道灾难即将来临,所以才选择死亡的。而跳湖自尽的那个宫女,她也一定是知道了什么,所以就不敢再活下去了。
王说湄姝,你给我生个儿子吧,生一个儿子,他就是太子,你就是王后了。我点点头,然后说好。
我问王,我说为什么无忧湖里会死这么多的人呢,湖水不应该是安静而美丽的吗,可是为什么它永不安宁呢。我说是呀,湄姝你说的对,我们需要一泓清澈宁静的湖水,而不是充满血光之灾的深渊。
第二天王颁布诏令,自今以后如再有敢投湖自尽者,灭其九族。
那个时候,我在期待,期待这个孩子的降生,我希望是个女儿,她会美丽高贵,她会快乐,她不是褒城的女儿,褒城的诅咒不会活在她的身上,她将是这个世上最为尊贵的公主。
在王陪我和朱碧说话的时候,钰夫人娘娘再次到来,她手捧着一个食盒,说是用花瓣做的糕点,十分香甜可口。说着她打开食盒端出一小盘糕点,果然芳香扑鼻。钰夫人娘娘说这是她亲手做的,特意拿过来送给我吃的。钰夫人娘娘说这种糕饼吃了不仅可以美容养颜更有延年益寿的功效,钰夫人娘娘说我是这王宫里最美丽的女子,经常吃这花瓣做的糕饼一定会让我永葆容颜。钰夫人娘娘说话的样子美极了,不刻意表露但风情十足。
朱碧走过来,端起那一盘糕点,她说这种糕饼在很小的时候她在家里吃过,是她的母亲亲手做的,但是后来就再没有吃过了,但是她永远记得那味道和香气,朱碧说钰夫人娘娘,不知道这盘糕饼可不可以送给她吃。钰夫人笑着,她说当然可以,这王宫之中每个人都知道,朱碧和黛姬情同姐妹,这糕饼当然可以送给朱碧了。王微微地笑着,他说湄姝你看,朱碧都快要成为母亲了,可是还是这么孩子气。我说是呀,然后我开始害怕。
那时候,我恍惚看见朱碧的表情,她的嘴角露出一丝笑容,隐秘而疲惫,然后她边听王和我说着话边吃掉两块糕饼。然后我开始感觉到害怕。
后来钰夫人娘娘笑意盈盈地说时候不早了,她也该回去了。然后她起身告辞,就在那个时候,朱碧脸色苍白地喊了句肚子好疼就倒在了地上,我扶住她在我的怀里,她将一口鲜血吐在了我的衣裙上,朱碧抬起头看向王,她艰难地说着,她说王,这糕饼有毒。然后我看见王大步向钰夫人走去,钰夫人以一个苍凉的姿势跪了下去,她说王,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她慌乱地说她什么都不知道,她说这一切都跟她没有关系,她说她刚刚在来之前还吃了一块都没有事,她说刚刚她还送了一盘给王后娘娘吃也没有问题的。
王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一字一句的说好,我相信你,那你现在把这些剩下的吃了,我看有没有事,如果没有,那一切就都跟你无关,每个人就都相信你。
然后钰夫人娘娘颤抖着双手将盘子里剩下的糕饼全咽下了。那个时候钰夫人已经不再能说话了,她没有嚼烂就遵照王的旨意全咽下了,每个人都看见了她那个时候的面若死灰,眼神了充满了莫大的恐惧。
我让人把朱碧抱回到卧榻上,留下王和钰夫人在大厅里。在最后的那一刻,朱碧的表情痛苦,但是她仍然努力微笑,她说娘娘,,然后她叫我的名字,她说湄姝,我说过我会用我的一切和生命来保护你和成全你,是你救了我的父亲和褒城的子民,褒城的每一个人都亏欠于你。但是,朱碧说但是湄姝,我现在都还给你了,能给的我都给你了,你马上就成为大周王朝的王后了。我说朱碧,你知道,我要的,不是这些。然后我说朱碧,我要你活着,我说你不能死。朱碧说湄姝,我活不了了,我用两条人命来成就你的荣耀。
后来朱碧说湄姝,我知道你的不能释怀,我知道你一直不能忘记我的哥哥仲杞,不能原谅他的放弃。湄姝,其实当时仲杞他不能够放弃,是我和母亲在逼他,逼他放手。然后朱碧说她累了,要走了。我的泪水落满衣衫,我说朱碧,其实我们都是不会遗忘的人是不是。朱碧说湄姝,我就要走了,这下,就彻底遗忘了。这是朱碧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在后来很长的时间里,我都清楚的记得朱碧那时的眼神,她表情痛苦,但是眼神安稳,看向深处,她说她要走了,她说这下她就彻底遗忘了。那一刻我终于知道,她的心情,她一世不能释怀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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