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盗飞车圣安地列斯斯出现方块字是按手动回复原版就行吗

我的圣安地列斯出现了方块字,我重新把游戏解压了一遍,为什么我以前的MOD全没了,该怎么办?_百度知道
我的圣安地列斯出现了方块字,我重新把游戏解压了一遍,为什么我以前的MOD全没了,该怎么办?
求好心人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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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装,我卸载后重装,我的CLEO也没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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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方块字有可能是配置不好(这个的可能性大些),也有可能是文件损坏。重新解压就行了。而浮罚蹿顾讷该寸双丹晶mod没了也是正常的。因为你的mod是装在之前的游戏里,你重新解压当然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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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公里回帖
作者: 提交日期: 14: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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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公里的好,在闲闲书话是一个不容争辩的事实。如果你觉得不好,那一定是你自己的问题。小棕熊说流光的文字:评论人:小棕熊 评论日期: 16:16这些写植物的文字,我从未完整地看下来,总是慌慌张张扫过去,不舍得大把大把的颜色和形象就这么轻易看掉了。35公里说:[35公里  10:02:22]  书话的文章,有的好得让人忍不住要说两句,有的好得让人一句话也说不出,杜若的文章属于后者。===========================[35公里  16:26:54]  斯坦贝克的作品,我最喜欢的三部是    《人与鼠》《小红马》和〈愤怒的葡萄〉    现实主义作品很少有写出他那样的诗意的。[35公里  9:56:15]  两千年的时候,我决心戒烟,那时,已有十年烟龄,没有人相信我能把烟戒掉,结果真的戒掉了。从两千年至今,只破过一次戒,就是去年九一一的晚上,看着那些画面,想镇定一下,后来发现,吸烟实在是件无趣的事,竟不解当初为何要沾染这等下物,烟入口,唇齿焦黄,舌辣喉干,焦油伴着烟尘入肺,晨起呵气如腐。记得是周蓬华吧,曾有一文,其中一句写道,“她从来不介意我嘴里苦涩的烟味”,未吸过烟,也没仔细闻过烟味的人大概会为苦涩二字神往半天,事实上,烟之臭属恶臭,吸烟的人不自知,外人不好意思提,身边的人又常常出于爱而不“介意”,至于浪漫歌里所唱的“手指淡淡烟草味道”,如果换成唇间,大概就不好玩了。    人依赖香烟,除了生理上的依赖,更多是心理脆弱所至。文人常自己认为,如果不吸烟,肯定是一个字也写不出,当真不给烟抽,又必须写的时候,多半还是写得出。我以前设计软件,在电脑前一坐便十几个小时,认为只所以撑得下来,都是香烟的功劳,如今我仍旧一坐便十几个小时,烟却不抽一根了,改成喝水,觉得喝水是让自己支撑下来的原因,大概人知道自己劳苦,总想着找点东西奖励一下,吸烟就带着自我怜惜的意味,明白了这个道理,把烟戒掉其实是很容易的事。    烟虽不象酒那样乱性,惹病伤体,却比酒甚,《平凡的世界》赚来的稿费,还不够路遥的烟钱,然而它的版税总该超过这个数目,路遥却无法享用了。谈到女人吸烟,女人在生理上更容易受到烟草的伤害,至于女人抽烟时的优美姿态,纯是无稽之谈,女人之美,曰惠心,纨质,曰柳资,玉颜,香烟只让女人看上去更消沉一些,或者带上一种莫名其妙迷心的情绪,如果说,香烟并不真的象万宝路公司所误导的那样,增添男子的英雄气概,香烟却确确实实让女人失掉了香奁的气质。[小奚奴  10:54:13]  公里兄真是雅人深致,这些平常的语言之间却让我体会到一种难以言表的柔韧,牵扯不去的什么在里交缠着似的,这般好文字,这样纤尘不染的心性,回复在我这样粗糙与荒芜的后面,真是令人觳觫不安,太有些怠慢了。。。[夜有蔓草  18:17:32]  35公里:  “两千年的时候,我决心戒烟,那时,已有十年烟龄,没有人相信我能把烟戒掉,结果真的戒掉了。从两千年至今,只破过一次戒,就是去年九一一的晚上,看着那些画面,想镇定一下,后来发现,吸烟实在是件无趣的事,竟不解当初为何要沾染这等下物,烟入口,唇齿焦黄,舌辣喉干,焦油伴着烟尘入肺,晨起呵气如腐。”    2002年的时候,我决心戒酒。那时,已有十年酒龄,很少人相信我如此能喝,也很少人相信我能戒掉。结果真的戒掉了。从那时至今,只破过一次戒,是为了安慰一个伤心的朋友,陪她浅酌了一杯。到这时候才发现酒实在是一件可怕的事情。她才喝了一点,就有些失态了。我想着自己以前应该也是这个样子,顿时浑身的寒毛全竖了起来。当天晚上做梦,梦到喝醉酒的种种丑态,以为是真的,简直羞愧要死,醒来后不禁以手加额,暗自庆幸。  以前以为善喝者有真性情,酒后更可以痛快淋漓的抒情,现在才知道这说法多么可怕。对于痛苦者来说,哪怕走在痛苦的刀尖上,也不要去找这样的浅淡的麻醉。  ------------------------------[35公里  20:19:04]  醉酒的时候,会觉着自己的醉态事出有因,别人也会站在自己的角度同情,觉得世界同自己一样晦晦然,所以醉酒者虽多可以自控,也不免借题发挥。然清醒的世界实则昭昭然,街上阳光明媚,醉汉沉迷于自己的情绪以为世界与之同醉,在常人看来,实属可笑。    酒之为物,本通性情,解疲劳,慰孤寂,只因滥而乱性。所以,如果不是出于宗教的缘故,小饮并非恶事,如遇知己,微醉亦无不可。提到宗教,酒对多数宗教是一禁忌,但说到底,这种禁忌多半是人自己强加上去的。清修静为的人可贵,超然忘物而不拘泥的人也可贵,对酒的态度,是很私人化的东西,想戒就能戒掉,或者不戒也不过分依赖的人都是清醒的人,让人糊涂与不智的大概不是酒,而是人自己吧。    二十岁出头的时候,我经常烂醉,既有职业的缘故,也是自己苦闷的结果,如今想来,出于浇愁,倒可以原谅,为了职业,就很牵强了,那时,我也是个多少有些矫情的人,常与朋友痛诉应酬之恶,实际上,是自己贪恋宴饮之乐,总之,那年月,自己年少轻狂,因酒出丑的事不可胜数,这些事不值得一提,但想起来,多少有些总有些懊恼之情。[35公里  10:36:52]  朱先生的文章我一直看,虽然并没跟什么帖,朱先生似乎一直从哲学与思想的角度谈宗教,在神的世界搀杂进人的理性,我觉得,宗教是个精神的范畴,是属灵的世界,任何人的内心都有这种情感,但不是所有人都有朱先生那样的人文造诣。    很多基督徒,实在都是些极平常的人,可能是农民,工人,苦力,也可能是学生,工程师,公务员,大家只是读《圣经》并努力按《圣经》的教诲去做,并没有很多人去为这件事强加一个人文或者哲学的意义,好比一个人爱自己的父亲,这不值得去研究为什么,因为爱是人对一种归属感的渴望,宗教是人类对更高的归属感的追求。    物理学家说,物理学并不告诉我们世界是什么,而是告诉我们,关于世界,我们可以谈论些什么,对于解释世界而言,哲学也许还远不如物理,所以,当搞哲学的人告诉我世界怎样怎样,人类怎样怎样,宗教怎样怎样的时候,我多半是不信的。即使是研究细胞的方舟子先生,当他用生物化学理论反对基督的时候,仍然是怀着科学家的自大情结,科学和宗教,并不是非此即彼的关系,科学家和普通人的区别在于,他亲眼看到了我们的世界有多么不可思议。    人不是公式和代码的产物(有时候真希望是那样呵),生命有不可言说的意义,关于生死,我们仍旧一无所知,既然达尔文,马克思,尼采,莎士比亚,爱因斯坦都解释不了世界,我们有何必怀着物质心,去讽刺那些属灵的情感?[35公里  9:15:57]  云兄,《爱尔兰日记》是伯尔著作中并不出名的一部,薄薄的一小册,漓江出版社翻译出版,由于书不在身边,译者记不清了。这是本很有趣的书,我特别喜爱伯尔致密的文思,一个男人喋喋不休的回忆。    移民,不知您是否也读过这本书,三联版。自然科学家的文章,总给人健康,可靠的感受。[35公里  12:44:18]  “同情地阅读,同情地为人”  赞同![35公里  21:24:07]  慰问蔓草,    蒙古大夫言,感冒别打吊针,更不要滥吃抗生素,开水(绝不能用冰水)泡999感冒冲剂两包,睡前服用,如嗓子痛,睡前服“吼疾灵”胶囊四-五粒,如发烧,适量扑热息痛退烧(忌出汗再次感冒),足量睡觉,饮开水,休息。    以上药品除扑热息痛外均为中药。    蒙古大夫再言,感冒分细菌性和病毒性,由于抗生素滥用,对于细菌性感冒,多数抗生素已经没有效用,同时,抗生素对病毒性感冒毫无效用,所以,服用中药效果要好得多。    慰问青杏,喉咙痛,“吼疾灵”非常见效,试试吧,我刚刚用它治好了我的喉咙,如果扁桃体长期发炎,干脆摘除算了,否则容易诱发风湿,我的去年摘掉了。[35公里  15:42:27]  圣诞节本不是放肆的日子,平安夜亦非狂欢节,没有对造物主的敬畏,也没有静默的心,这样的节日就走了味,不过也罢。    午夜的钟声响过,耳朵里灌满了欢呼声。忽然发现,快乐是最盲目的东西,就象一只爆竹,轰的一声便没了。弥漫在空气中的硫磺味就是对快乐渐渐尴尬的回忆,还有满地的碎纸片,肆无忌惮地狼籍着,人们靠对凌乱的容忍来挽留这种气氛。小时侯在乡下过年,正月一过,母亲将满院新年的垃圾清扫一空,看着干干净净的院子,真想痛哭一场,还要等另外的三百多天才能重温刚刚过去的一切,这期间,要靠整洁与秩序将这些苦闷的日子过完。    这就明白了人为什么不惜用渎神的方式狂欢,每个人的心里都有这样的渴望,就是,在某个日子,为了谁也不清楚是什么的情绪,象异教徒那样欢呼。[35公里  09:53:28]  同样一本圣经,有人从中读到仇恨,有人读到醒悟。    上帝喜欢亚伯的奉献并没有错,认为上帝偏心实际上人类的嫉妒心作怪,该隐因为上帝取了亚伯的奉献而忽视了自己的,就因此断定上帝更喜欢亚伯,喜欢亚伯就怕会给他更多好处,这不正是人类的自私阴暗之处,上帝却因此背着黑锅。    打个比方,人说赤子之心思无邪,比如夫妻两人各给自己的婴儿买了一件礼物,婴儿完全凭自己的喜好拿了母亲的,父亲便因此妒忌,将母亲杀死,你是否可以怪罪婴儿不公。    孔子说,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可想,假如当初该隐是个坦荡君子,人类历史上的第一桩谋杀案完全是可以避免的。[35公里  10:02:22]  书话的文章,有的好得让人忍不住要说两句,有的好得让人一句话也说不出,杜若的文章属于后者。------------------------------[江东子弟  10:03:56]  你也是,35公里兄。[35公里  14:40:47]  看这些回帖,大家并不理解蔓草。  蔓草一直在做的,是从住地和行旅中寻找内心的沉淀,这足够了。[35公里  10:28:57]  “不能放下去,一下楼便不会用心体会雪飘落时的美了”    看清夜的文字,想起那些干干净净,简单而唯美的世界。    盛慧的诗,非常出色,但在中国,诗人真是艰难,那首诗,商略推荐给《星星》,我想,如果推荐给《诗刊》,象《诗刊》这样充满权谋的刊物,会不会狗眼看人。盛慧的诗歌确实很有海子的意味,但他的文笔,胜过海子许多。[35公里  10:14:14]  每次见象兄将电子书打印成册(加上校对),都不胜感慨,纸质的书,读起来自然好过电脑屏幕,多数人却没有这个耐心,想起肖毛,视书为女子,呵护,珍藏,装扮,以此为乐,此天然之乐。    以前收藏唱片,每有所获,于灯下把玩,编目,试听,每张唱片都有一个完整的生命,封面是它的脸,包装是衣服,盘片是身体,音乐是灵魂,把一张唱片放进储柜,就象把朋友存进记忆。如今我下载的爵士乐,合起来,大约相当两千张唱片了,它们象一堆混乱的思想,挤在我的硬盘上。有一次,随机播放的时候,突然听到了格什温的《蓝色狂想曲》,想起了以前在上海和南京四处奔走,寻找这张唱片的情境,找到后,在火车上一连听了十几个小时的热情,如今在一张海量硬盘上,连milesdavis 也索然寡味了。    电子书也是这样,在书店,见到令我心动的书籍,掏钱的时候,想起自己的硬盘上有,便放弃了,然而回到家,打开电脑,文件夹,里面有几万册书,想到《蒙面之城》只是 300 多 K 的一个小文件,旁边是一个模样古怪的小图标,读书的乐趣顿时没有了。[35公里  14:19:02]  如果地震台预告明天有地震,广州大得都让人懒得逃走。这么浩漫的城市,这么多的人,在广州,人总有办法在灾难,贫困,落寞,妒忌,愤懑与不屑中活下去,每个人都觉得自己生活在夹缝里,在一千万人的忽视下,偷偷地度日,但广州实际就是一只大柜,即使找着了一个角落,仍旧逃不脱它的笼罩。[35公里  18:01:10]  《护生画集》是丰先生应李叔同惜生之意而作,就艺术而论,虽难与《缘缘堂》相比,然此画集乃劝世之作,意不在艺,而在情。佛所谓惜生,本意在尊重生命,上帝造人,允许人将天上的鸟,水中的鱼,地上的走兽拿来作食物,但虐食是另一回事,人无法做到都食斋,但食用动物之前尽量减少其痛苦,并不是太难的事。纪昀《阅微草堂笔记》和钱泳《履园丛话》中,都有虐食的记载,虐食的手法让人不寒而栗,如此张狂暴虐的人,已与禽兽无异。    观察一下我们周围,虐食虽并不多见了,但许多生命仍未得到应有的尊重,欧洲人烹鱼之前,先喂一粒药丸另其昏死,否则有遭检控的可能,而我们仍爱食生猛之物,一条鱼活着煮同杀死后再煮,味道并无改变,食鱼的也并非恶人,只是大家没有这样的意识,因此,《护生画集》对多数人,是颇值得一看的。[35公里  20:42:17]  美国作家,我最喜欢福克纳和斯坦贝克。他们刚好是两个对立的作家,福克纳是超现实主义,斯坦贝克是现实主义。斯坦贝克一直关注土地与小人物的命运,他的《愤怒的葡萄》和《人与鼠》算是这方面的代表作。海明威确实有太浓的美国味,相比之下,我更喜欢惠特曼所体现的自由,健康,充满活力的美国精神,《草叶集》读起来就象格什温的音乐,带着一种粗暴的向上精神。    俄罗斯作家,顶喜欢高尔基,喜欢他的善良与耿直,罗曼.罗兰在《莫斯科日记》里提到高尔基的孤独,说“如果只有我们两个人在场,我会紧紧抱住他,默默而长久地哭泣(大意)”。托尔斯泰太伪善,空洞,高尔基是踩着苦难的土地成长起来的,他知道什么叫悲悯。[35公里  11:38:36]  louis armstrong 的小号和歌声,  Ella Fitzgerald 的嗓音,  Miles Davis 的小号  这些都是百听不厌的经典。 [35公里  11:00:24]  鲁迅曾说,见女郎小腿肚作诗,是浪漫主义;见女郎小腿肚不准作诗,是古典主义,如今时代进步,浪漫主义的界定总算被大大提高了,然而这又是一个没有丝毫浪漫精神的时代,浪漫主义的源头,爱情,已经完全被性滥所淹没。    大约是八十年代末期,我一个人躲在屋子里,看梁家辉的《情人》,我一口气看了五遍,很多年后想起那些画面仍感到温暖,那并不是多么了不起的电影,有些情色,唯美,它的镜头很含蓄,带着让人暗伤的色彩,总之,情色的东西,并不很糟糕,人多半都会喜欢,后来,很快九十年代了,大学周围的录象厅每天都放映李丽珍和叶玉卿,再后来,我看到Jane March 主演的《夜色》,终于知道低劣的导演多么容易把美践踏成垃圾,而文人比导演更容易做到这些,毕竟文人的成本十分低廉,如果你的精神世界空洞无物,至少还有肉体,总会有人叫好,你想象不出叶玉卿曾经在地下多么红吧。人到头来会成长到某个年龄,不再醉心于少年风月,但很多记忆始终让人温暖,也有些记忆总让人呕吐。    《成都》的作者从不讳言自己粗俗,他把这个叫做勇气。情色的东西始终是卖座的,雷立刚也情色,但可笑的是,人们给予他的掌声却不够慕容雪村的零头,而雷的作品,至少可以让人安安静静地看完。    所以,如果你要看活生生丑陋的生活,何必花十几块钱再浪费一夜的时间,这样的故事在你周围根本数不清,躲也躲不开,很多人读书,其实想忘掉现实,或者从现实中寻找你可能忽略了的快慰,因为你是普通人,盲目,无聊,但文人不是,他们一般来说更有眼光,实际并不这样,他们有时候更无聊,无聊得就象一条法兰克福香肠。[35公里  14:38:56]  任何在成都生活过几年的人都有理由相信里面的故事,然而一部作品的价值绝不在于是否真实,其实真实的故事多半是不好看的,否则谁都能当作家,一个人写作,最终想表达自己的价值观,《成都》里面流露的是价值的迷乱,这比道德的困惑更可怕。    撇开成都不谈,任何人,如果他平平常常生活过几年,又难免怀疑这些故事的真实性,现实的世界可能根本不是这样,你的女同事时并非臀部丰满,双腿修长,肌肤如雪,你朋友的妻子也许相貌平平又毫无风情,你有点钱,也许长得也不错,但并没有多少美女围着你转,作者制造了这样一种后宫的气氛,他潜意识中也许正怀着这种所向披靡的快感。    王小波以后,如果不是满大街的人都故意拿露骨当前卫,《成都》也许不至于这样令人反胃,好比毛片,你穿着睡裤拍,固然虚假,但只求感官刺激,也很无聊,生活中,床之外还有整个世界,男人除了性欲,剩下的也不全是走肉。  [35公里  9:47:15]  耶酥说过,嘴里喊着主啊主啊的,并不一定都进天国。在我看来,手上粘着无辜人鲜血的,已经没有资格作为一个基督徒,这样的政治家喊阿门越多,离上帝越远。这个世界的恶人,总是妄称上帝的名义,你能相信吗,希特勒屠杀犹太人的时候,也是以上帝的名义,上帝授权柄以人,是让人爱,而不是恨。    保罗对爱的那段描述,每个基督徒都能背诵,能躬行的少之又少,卑鄙的政治家喊到上帝的时候,上帝都会脸红。[35公里  10:10:10]  袁阔成的三国演义是所有评书中最有味道的,他的嗓子算不上亮堂,但稳重,收敛,象三国这样的段子,由于人物众多,又充满权谋世故,没有丰富的人生阅历,很难把握其中的节奏。袁阔成不象刘兰芳那样轻俏,也不象单田芳那样激越,三国是一壶内敛五味的老酒,足够苦,足够辣,说书人既不能清风徐来,又不能骤雨滂沱,须得冷静,干练,一擒一纵都在平常笑谈中。    评书艺术的衰亡,比相声更甚,老艺人相继退出舞台,袁阔成早不露面,单田芳偶一露面,老得让人心惊,新人中,相声还可以搞搞笑,评书只能忍受寂寞,田连元也算不上年轻了,何况他的功底实在不敢恭维。    小时候,听的最多的还是刘兰芳,可以想象吗?那个时代,她曾经象娱乐明星一样红,人们甚至为她杜撰了很多传闻,如今想来,单凭功底,她的评书是很难让人回味的,七十年代的人只所以对她念念不忘,更多是怀念那个时代罢了。[35公里  22:20:19]  我更喜欢十年前的青岛,那时候,这个城市还没有被糟蹋,带着最醇厚的岛城味,小而随意,有一种内敛而沉静的美,就象红脸膛的渔夫,跟海风是好搭档,那时人们还不懂经营城市,不会轻易拆掉老建筑,不会轻易干涉老城区平淡而卑微的生活,那些街道崎岖蜿蜒,小山头上是草木缭乱,爬墙虎淹没了石头墙,房子依势而建,石阶路阴凉安静,一年四季,空气中都是海风的咸味。这些,是青岛百年风雨的沉淀,是原住民生活的积累,在和平年代,人们习惯宁静守旧,好的城市以人为本,在这样的城市,没有马路高出地面,如果车辆需要躲避行人,它选择钻入地下,所有高过地面的物体都有美丽的外型,它们是树,山,和设计得体的建筑,马路也是建筑,但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一条马路出自建筑设计师之手,它们是流动的暴力,不是凝固的音乐。    现在的青岛,高速路横惯东西,粗暴地戳穿了老城区平静的生活,高架桥横在天空,行人在阴影下行走,到处是八车道以上的马路,交通却依旧混乱。老房子被拆掉,其中著名的被单独留下来,象一只孤零零的标本,海岸线象眉毛一样被人涂抹,他们把这叫作大气,其实青岛早死了。[35公里  13:14:53 ]  无语的话,蔓草的文,都令人心不能安。    进城卖瓜的事,我自家的亲人就做过,经历也是一样的,被人欺骗,侮辱,追罚。我的姐姐在农贸市场卖菜,明明找了那人零钱,却被勒索说未找,她因此要赔掉差不多半天的利润,我刚好去找她,她见到我,就止不住在众人面前哭了,我安慰她,帮她把那份钱垫上了,那个买菜人觉得在众人面前难堪,就对我说,年轻人,你不了解情况,不要管闲事,我对他讲,你赶紧走吧,她是我姐姐。去年回Q,姐姐仍旧卖菜,只是已经有了自己的一个店,卖的也是利润稍高一点的净菜,晚上我们吃饭,她迟迟才来,眼里含着泪,原来她只是将自己的货物稍稍摆出了店门,便被工商强行拉走了一车蔬菜,价值超过了两百元。可怜我在Q七年,却从没想到应该认识一些有头脸的人物,为家人铺铺路,而他们心目中可能一直有这样的期待。我唯一可以做的是,出点钱为他们弥补损失,但所受的侮辱却不是金钱可以补偿的。    蔓草的文字,让我们看到乡村生活中不断破碎的梦与被记忆日益加深的蛊惑,哪一个来自乡村的人不是无限怀念童年时代无法咂摸透彻的美,又断然厌恶成人眼中乡村的丑恶,这种丑恶来自乡村固有的贫穷,卑微,诚然,这些在本质上并不可怕,但我们的世界正在消灭那些处于边缘的生活方式,六十亿人过着雷同的生活,想想都是可怕的,但世界就是这样进步的,这正是蔓草的文章这样令人心伤的缘故。[35公里  15:01:10]  苇岸曾极推崇这本书,相信《大地上的事情》受过这本书的影响。  大约是98年,我买了全套的“绿色经典文库”,送给一个广州的朋友,她是个50多岁的老人,我在去拉萨的途中遇见她,那时,她居然孤自一个人在西部游历。在托人带给她以前,我在家乡一座小山上,将《沙乡年鉴》读了一遍,感觉有些不舍得送人了,后来,我自己又买了一套,里面也有徐迟译的《瓦尔登湖》,和《寂静的春天》。    这本书常常让我想起约翰.缪尔以及《夏日走过山间》,前者有关土地伦理,后者有关自然精神,他们都充满大地的诗意,他们的职业可以算作自然科学或者博物学家一类,却有艺术家一样的热情,读他们的书让人觉得,当研究的对象是大自然的时候,我们应当有一颗人文的心。[35公里  9:54:00]  一般来说,经常去教会,参加教会的礼拜和查经会,都会获赠一本圣经,《圣经》里面充满了智慧,但这种智慧对有信仰的人更有意义,如果不信,也许会认为其自相矛盾或者浅显。很多人读过一点圣经,就忍不住要立即匡其谬误,需要指出的是,圣经不是哲学,亦非文化,用人类已有的逻辑思维去框求是万万不可的。读圣经,首先要“信”,否则倒不如读点更有趣的闲书。一边把猴子当祖先,一边拿猴子开心或者生食其脑,是人类常有的作为,与其如此,倒不如先相信自己来自上帝。谁也没见过上帝,反过来说,如果人人见过上帝,还读圣经做什么。[35公里  14:13:09]  蔓草身体常生病,许是太用心了。久不见她文字,催两声,觉得她懒,待见了她这么苦倦的文字,又希望她少写,多休息。    去买点999感冒冲剂,泡着喝了睡觉。[35公里  10:28:45]  去过的两个最爱养狗的城市,一个是拉萨,一个是M。拉萨的狗为人尊重,M的狗受人宠爱,二者都是满街的狗溺,却并不恼人,在这样宽松的环境里,就很少有狗咬人的新闻。    半月前,在M的北海岸,见到一只流浪狗,品种大约是 Chihuahua ,大眼生生的,看人的眼光有些恋,我每天午饭后都在那里消磨时间,那天刚下过雨,有些凉风,它有些瑟瑟,看到我,就直直地向我走过来,才发现那是一只病狗,浑身的毛褪去大半,后来询问兽医,知道那可能是湿疹加寄生虫病。作为一只无人理会的流浪狗(显然是病后遭主人遗弃),在一场雨后,该是又饿又冷,它向我走来,也许是希望我收留它,但我无能为力,出于经济的考虑,半年前,我就把M的房子退了,在M,我也是个无家可归的人。    以后,每天中午,我带一些食物给它,它都毫无猜疑地吃了,吃罢,便继续用舌头舔它自己已经腐烂的皮肤,我走的时候,又直勾勾地看我,走过很远回头还能看到它乞盼的模样。有一次在Z,路过一个兽医店,便进去询问,兽医讲,到了那程度,其实是无法医治了,否则主人也不至于将它遗弃。又听一个朋友讲,可以用机油,涂在患处,这样处理大半年,可能有效果,我想何尝不是一个办法,决定试试,反正中午的时间总是有的。    这两天,朋友的姐姐来Z,她们逛街的时候,居然拣到一只小小的狮子狗,有四个月大,倒也活泼,由于长期流浪,身上也长了湿疹,常在地上自己转圈,追自己的尾巴,两个女孩子哈哈大笑,觉得它真会逗人玩,其实是它的尾巴痒,想咬住了自己挠一挠。我给它起名叫“小屁”。小屁很快就把我们三个人当成了主人,见到我们,便扑过来,抱住我们的腿,亲热半天,样子实在喜人。    我还没想好去哪对付一点机油,M北海岸的流浪狗已经不见了,找遍了所有它可能用来避雨和取暖的地方,都不见它的踪影,对于一只伤心的流浪狗,它只能走掉,好在小屁还健康,我吃东西的时候,它蹦着高地叫,给它一些,它便叼着藏到门后存起来,然后继续回来叫,居然这等地贪心。[35公里  09:59:36]  “阿格里齐演绎的肖邦如何呢?”    我正想呢。  我听的最多的还是鲁宾斯坦和阿什肯纳齐。    “我现在已经不听Chopin了(偶尔一听,不由心悸),兴趣转向了"比古典更古"的音乐.浪漫派音乐对我已然成了老照片.”    浪漫音乐到了萧邦,舒曼,舒勃特真是到了极至。管风琴现在听什么,巴洛克?    正版唱片昂贵得离谱,连最便宜的 Naxos 也要50元一张,真搞不懂在国外六七个美金的东西,到了国内,怎么就会变成两三百元。也正是因为这些原因,现在正规音像书店里出售的,其实大多是包装精美的盗版而已。我猜想这些唱片和五六年前在内地大肆流行的几元一张的散装盗版来自相同的渠道,只是重新设计了包装。散装盗版时期,那势态是很壮观的,我几乎每天都去看新货,那些在小市场东躲西藏的小贩,虽然未必爱乐,但他们对音乐的品位至少好过新华书店音像部的总管,那时候,一个星期之内买齐肯普夫演奏的全套贝多芬钢琴协奏曲算不了什么,伯恩斯坦的全套马勒 DG 版,16 张,一百元就可以买齐。买盗版固然不光彩,但,即使我再富十倍,也成不了正版 DG 的客户,所以总的来说我并不怎么心虚。好在现在有了网络,只要肯用心,总有办法找到免费的好东西。[35公里  9:41:16]  我离开成都转眼就九年了,九年前,河边露天茶馆的茶资是五毛钱,成都真是这样一个地方,你可以和它混得烂熟,如果一个城市对你宽容,你就会宽容它所有的缺点,但不知怎的,那时决意离开成都,一点都没犹豫。如今成都有了很多变化,至少府南河的水不臭了,但记住了一个地方,并且怀念,就觉得那些肮脏的河道,布满尘土的大街,湿漉漉的空气都是可爱的,九年前,二十三岁,那时还不懂得幸福。[35公里  16:41:13]  这种良知,我们之中的多数人都没有了。    人们一旦选择了全球化,对旧文化的保护就成了徒劳的事,保护的只是皮毛与标本,精神将不复存在。这并非山西人的错,也不是国人的错,责怪世界也没有用。    我们曾经笑话蚂蚁,随便逮着个什么庞然大物拖起来就走,也不管是否有用。人比蚂蚁聪明多少呢?这么多人拖着世界往前跑,谁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35公里  9:22:04]  关于耶酥的那段描述最好。    耶酥教训门徒的那些话,随便哪一句,都够我们受用一生。而且耶酥讲道,语言总是直白干脆,不假修饰。耶酥的口头语是,“我实实在在告诉你们”,文明至今,地上学者无数,有谁敢这样讲出真理。(不是有说,哲学就是用大家都不懂的语言讲出大家都明白的道理)    就象释迦牟尼确有其人一样,耶酥不是传说。至于他为什么上不了史书,须知当时最强大的罗马人是怎样的仇视他。耶酥以人子示人,浩瀚史书,又何曾为卑微者留过丁点位置。[35公里  11:38:06]  王国维:诗尚可澹泊,词须得醇酽,悲情如此君者,方不枉为词人。  鲁迅:论孤傲,论耿介,论枯劲,都易失之单薄,然先生却如此丰郁。  孙犁:如果别写荷花淀,孙犁也许会重过西谛,或者比起知堂也未必逊色,然非常时代有非常理想,这正是他浪漫之处。  钱钟书:虽然 google 比他更博学,但一个人一生只想着学问,并以此为理想,已经非常可贵了,论学有别于论人,就此,余杰该十分清楚,而且如果说刻薄,大概辜鸿铭比钱钟书甚一百倍。  杨绛:只有这样的女人,平静,素淡,智慧,内敛,才会写出《干校六记》,论功底,还有谁可以把《堂吉柯德》翻译得这么有趣,也许只有萧乾的《好兵帅克》可以媲美吧。  黄裳:想起黄裳,眼前就出现了一座壁炉和壁炉后面来自伦敦的皮沙发,虽然香港多半用不着壁炉。老实讲,这让我觉得不太自在。  辛丰年:一个百科全书式的乐评家是令人乏味的,把音乐词典中的条目抄进自己的文章也十分可耻,不幸的是,我们碰见的常常是这样的人。辛丰年却不是,他是真爱乐人,有性情,懂音乐,文笔也十分了得。  王蒙:怎么也爱不起来。  [35公里
 10:17:43]  即使去一百次,我们对西藏的理解仍然很肤浅,怎么可能凭一次旅行去品位西藏这样古老的人文。所以西藏真正吸引我的,老老实实讲,只有诡异的高原风光,如果再加一点,就是那里足够陌生。    在拉萨,当你饥饿,困倦或者想洗澡的时候,会发现我们先前对这个小城市的所有期待都是错的,如今,拉萨最让我回味的是那些小川菜馆,日报社的招待所和布达拉宫前湖心岛上的茶馆,对那些伟大的寺庙和独特的民俗,我的了解只限于知识层面,永远也达不到内心。    藏民有自己的民俗和价值观,我们不能用好与坏去评价,我怀疑很多人对这个民族以及他们的栖息地一边是向往,一边是厌恶,在路上,我就频频看到汉族司机辱骂藏民,更有游客为了几个小钱同他们大吵大嚷,藏民在路上拦车,司机一般是不理的,还要饶几句粗口。    最喜爱的是,拉萨的狗那么自由,满街都是狗溺,人与狗的关系不是主人与宠物,也不是主人与奴才,是真正的朋友,而在我们这边,很多狗是被吃掉的或者放到贵重棺材里埋掉的。[35公里  10:52:16]  当时,英国人和法国人以为,印地安人喜欢火车而不是马匹,喜欢火枪而不是弓箭,结果这个民族消失了,我们现在怕也在做同样的事。    记得以前读过巴荒的《阳光与荒原的诱惑》,我想,我前面的话是针对这样的旅游与写作者,去西藏转一圈,然后在当地的图书馆待上几个星期,转身就成了那里的历史学家。    上车睡觉,下车撒尿,景点拍照,是多年来旅行社最经典的旅游程序,2008年,这一套也许会移植到西藏。    去西藏这样生态极端脆弱的地方,最好多带几个包,不是往回背牛头羚羊角什么的,而是自己的生活垃圾和旧电池。  [35公里  12:02:22]  曲艺,戏曲都是表演艺术,除去表演,最终剩下的那点故事情节和者文学素材是不值一提的。刘宝全先生一句“二八的俏佳人儿”曾让多少大鼓迷如醉如痴,然而《大西厢》读起来却象二流的打油诗。如果说京剧是国粹,是因为经过几代人的打磨,京剧已经在固定的表演和欣赏者之间建立起独特的美学体验,它的一唱,一念,一做,一打中包含了多少人对某种满足感的期待,象西方的歌剧一样,如果听众会对不同唱腔中极其细微的差别都耿耿于怀,那京剧就不可能是情节艺术,象《失空斩》一样的作品,如果只为了看个故事,到不如直接拿《三国》来读。    东方人是有恋物心理的(这并非陋事),中国的器玩,山水,日本的俳句,都穷研极磨,于极致中陡见美,极致之美离不开极致之人,所以,我们读俳句常味同嚼蜡,西方人听京剧也一头雾水。小时候到临村听《玉堂春》,一堆大人在回来的路上饶有兴趣地模仿王金龙三堂会审时的尴尬一笑,在我看来,那笑声除了令人毛骨悚然之外,实在没有丝毫值得回味的地方。    国粹用作颂歌又是另外一回事了,民歌摆上供桌,哥哥妹妹的心上人换成政治家,多年来,中国人就这么幽默来着。[35公里  10:57:13]  蔓草所写,都是她亲身经历的,我写的,很多是凭空想来的。[35公里  9:34:16] &  我以为一个好的论坛就象一个成熟的民主社会,允许有不逊之言,允许有不同言论,甚至对于无理取闹的漫骂帖也完全可以置之不理,仅仅靠坛民形成的,类似于现实社会的生态系统,就可以让骂人者自讨无趣而退却。现实中,也不乏出口粗鲁的人,对这样的人,道德有足够的力量去应对,论坛中的道德力量甚至强过现实,因为,道德和礼貌是一个人在网络上唯一的身份。    所以,建议书话尽可能宽松,随和,靠封 ID 是刹不住漫骂之风的,给他们宽松的环境任他们骂,最终,厌烦的是他们自己。[35公里  18:06:18]  恩,夜有蔓草,让人想家。[35公里  12:50:37]  看到这篇文章,赶紧来了。我还以为我出什么事了呢,好在没有。  :-)    那时,每次收到蔓草的信,都有些难过,觉得她生活得这么认真,又这么苦闷,她写的文章,都看过了,我想,写作会把一个人熬干的。  很感激她的信任,她对人没有戒备,还有她的旅行,西部旅行常有意想不到的危险,不管怎样,小心一些总是好的。    象兄说的对,我常来这里,但最近没怎么发言。写一点东西要费很多时间,常常一个小时只能写三四百字,我的空余时间少之又少,刚刚写完《南方.八》。[35公里  9:36:14] &  古兄,给说说乌梁素海现在的模样吧,是不是快干了。三十年前,那可真是水草肥美的好地方。也来谈谈书话网友文章的印象------------------------------[复调
2:34:00]35公里  他是一个成熟的作者。我不知道怎么解释这里成熟这个词,比如芳杜若表现得更有才华,也有不少折人的好文章,但做为一个写作者,就她本身来说,我觉得她还没有成熟,而这一位35公里则是成熟的,这和他是否写出了完整的文章作品无关。他的语句给我这种印象。很奇怪,大概是他一个贴子里说他退掉了租的房子,看到什么流浪的狗那篇给我带来的印象?我想到他就会有这样的画面:一个流浪作家,在北欧的冬天里,坐街头的长椅上,慢慢弄着纸烟。他的文字宁静而湿润有一股温和的弹性,那湿似乎是纸烟上的唾液在冬天里冻着了的感觉。  [35公里  15:11:41]  贴饼子,锅底同时熬着菜最佳,菜的油气会滋润到饼子中,油光闪亮,味道也更可口。放一点苏打或者酵母,可以使面质松软,否则,会象死水面那样酸硬。    如今,贴饼子在市场上也有卖,模样象点心,小巧精致,色泽金黄,看上去也喜人,但那是大量使用了人工色素的结果,黑心的店主甚至使用非食用色素,那样的东西吃起来,全然没有粮食味,还贻害健康。    怀念旧食,实怀念旧时之生活,市井中流行的怀旧宴是不伦不类的东西,其实把以前的贴饼子用时空机器托运过来尝尝,多半是不好吃的。    “九外一内”大概就是相声《窝头论》中所说的“里一外九兮”吧。  [夜有蔓草  23:21:36]  这东西是看了35公里哀切的情书摘录后写出来的,当时的感觉好不凄凉。呵呵。所以看了此位仁兄的回复后,颇觉上当。老实人作起假来,天啊――[35公里  16:42:03]  关于煤油灯的制作工艺    童年曾精通两种煤油灯的制作,材料都是农家孩子所容易弄到的。    其一,药水瓶加自行车的气门。公社卫生院的后墙外,有一条沟,旁边是邮政局,沟里堆积的就是我们如今所说的医疗垃圾,在七十年代,或许也是出于孩子的天性,我们并不认为那里多么肮脏,反而可以常常捡到漂亮的小瓶子,有的小瓶子里还留着小半瓶棕色的液体,发出古怪的气味。我们用水将瓶子洗净,用刀子小心地在塑料瓶盖上开一个圆口,准备一只自行车的气门,把固定螺丝拧下来,将气门穿过瓶盖,再将固定螺丝拧上,旋紧,剩下的,就是把棉线搓成灯芯,穿进气门,一只精致耐用的油灯就成了。    其二,是工艺稍微复杂的“汽灯”,其实并非真正的瓦斯汽灯,用的仍旧是煤油。瓶子照旧是药瓶,或者是象罔与罔象兄所说的墨水瓶。灯管用的是子弹壳,将弹壳的底部掏空,并在壳壁接近底端的位置用钢锉锉一个三角形的口,灯芯从弹壳下面穿上来,就位于这个口附近,灯芯点燃后,由于热流的缘故,会让煤油挥发并沿弹壳上升至灯口,点燃这些挥发的煤油,会发出很亮的光,而且没有令人讨厌的烟灰。    拎着这样的煤油灯做什么呢,七十年代大部分时间,我还不认得几个字,我用来看小人书。[35公里  14:41:18]  宗教是很私人化的东西,属于情感范畴,与道德,成就,品格,高尚一类的社会概念并没有关系,shidi兄所提到的那些仁人志士,是否有宗教信仰,并不妨碍他们的理想。    不妨把神比作父母,宗教就是与神建立起这样一种亲密关系,以至于在你软弱无依,地上的父也无能为力的时候,知道自己并没有被遗弃,宗教把这种情感,称为属灵的慰籍。    在人类的历史中,宗教被屡屡拿来作为道德学校,辅政工具,甚至政教不分,或者假教之名而行私欲,这是可卑的,因为这败坏了神的伦理。[35公里  12:38:12]  没离开成都之前,春熙路龙池书肆还没垮掉,那时钟情春熙路入口处新华书店二楼的特价书,在那里淘到了史铁生的许多早期作品,记得最喜欢的一本是《礼拜日》。那时的龙池书肆刚开业,但并不喜欢那里,觉得那些新建的小书店,颇有应景之嫌。春熙路想来也不会有现在这么繁华(现在怎么繁华,我也不得知,只是猜想),但至少也是市中心了,从那里辐射出去,有许多有趣的地方,盐市口的露天乐队,青年路的便宜牛仔库,人民南路的广场,锦江宾馆的外语角,那时的锦江真叫脏呐。    最怀念的依旧是九眼桥的旧书市,整整横跨了那个丑陋的大怪物,还延伸到两边的引桥。那时的旧书,成色价格都好,我在那里淘到了金圣叹批的杜诗,每个周末,从川大访友归来,总留恋徘徊于那些书摊之间,用齿缝里积下的一点钱填满饥渴又切慕的夜晚,那时一本旧书的开价多在五毛到一块,学校食堂的回锅肉卖八毛,做家庭教师的收入是每小时两元。    还有一间希望书店,未见戴兄提及,也许早倒掉了吧。九十年代初,希望书店在学生中有不俗的口碑,我在那里买到了《棋王》,还是最后一本,随后,成都所有的书店就再也找不到《棋王》了,只所以这么说,是多数从我那里借到《棋王》的,都向我打听买处,我便陪他们去转,直到差不多转遍了所有知道的书店,一位学M后来在当年的图书博览会上买到《棋王》时惊喜而夸张的表情我至今记得。    [35公里  15:59:45]  好比在价廉而质美的餐馆吃饭,得到的快感远非节省下来的那点钱所可比拟,这里面包含着廉价生活的安全感。    另外,旧书摊往往杂乱无序,觅得一本好书,就象从乱草丛寻见野草莓,非草莓多么味美,实喜出意外。在乡下时,家院西墙爬满扁豆,秋后满墙萧落,居然可以在某个午后,从枯枝叶间收获小半篮遗落的老扁豆,虽筋老豆干不可食,仍喜不自胜。[35公里  10:02:55]  象兄的一些藏书让人羡慕不已,比如七八年人文版的《莎士比亚全集》,我喜欢朱生豪的翻译胜过梁实秋。读大学时曾打算读原版,想当成个了不起的大事来做,其实未必真喜欢,更何况,古英语不是我辈所能啃得动,最后自然放弃了。    《彼得.潘》,杨静远的译笔真好。    《坎特伯雷故事》,一看这本书,就想起了〈老妇谭〉(Old Wives Tales),一直没看到它的中文版,另外很想看的一本书是〈小镇畸人录〉(它们的作者我怎么也想不起来,好象也未必是英国人)    的确少了点毛姆,〈月亮和六便士〉,〈刀锋〉,〈人生的枷锁〉,〈剧院风情〉,在“shuku.net"都能找到,曾有一本他的中篇小说集〈插曲〉,后来送给一个酷爱毛姆的朋友,送了又后悔了。  [35公里  11:16:01]  云兄,正是!以前有一个译本译作〈小镇畸人录〉,忘得也差不多了。读过的很多书都这样,读的时候不求甚解,后来再看到,想,反正读过了,等真想再读一遍的时候,多半是找不到了。    这本书以前有过,离开C城前,将所有的书托付给一个同窗,希望代为保管,后来,他们家装修,书竟然卖了废品。呜呼。[35公里  22:21:59]  关于欧化语言    中文已经无法摆脱欧化的倾向,即使在句式上尽力保持纯洁,大量的外来词汇正在取代中文中最优雅,表意,含蓄的部分。在一些落后的乡村,许多在我们看来极土的方言词汇,反而是很古化的中文。在我的家乡,修理称作扎箍,月亮叫作月明,舍不得被说成不割舍,这些词汇如今正在消亡,因为它们代表贫穷,这是无可奈何的事,我那些淳朴的乡亲常常为自己的语言感到羞愧。更无可奈何的是,保持民族语言的纯洁,要付出很高的代价,熟练而优雅地使用中文是一种艺术和修养,但技术世界憎恶艺术,摈弃修养,中文本身的收敛与多意性不适合描述瞬息万变的科学技术,虽然我并没有自夸自己西文水平的意思,但,读计算机相关的技术文章时,英文原文更容易理解。把一个新词汇翻译成得体的中文,难之又难,如何把面向对象编程技术中一个有微妙含义的词 delegate 准确地翻译过来,译作“指代”,“代理”?意思都不完全,然而日文碰到这种情况几乎不必操什么心,直接用假名音译就行了,日本科技的发达,与日文地开放性有很必然的联系。    欧化语言,在文学中,往往被先锋作家用作表达曲折的意象,用得娴熟克制的欧化中文是可取的,至少可以作为一种试验,九十年代以后的新体诗比起五四时期,进步是不言而喻的,这至少说明中文欧化并没有走到山穷水尽的地步。当然,古老而幽美的中文,是我们国家几千年文化的结晶,对这一点,某一天,我们可能只剩下无尽的怀念。[35公里  18:51:58]  象兄,  我觉得,古中文之美,其一在于语法自由,古汉语用语意暗示表现语法,这种暗示包含了诸多修养,机敏,我们阅读时很容易因为共鸣而感到莫大的快感;其二在于方块字本身的美,这种美即使在汉字屡次遭受简化的厄运之后仍然存在。    但文字本身也在进化,象自然界所有生物一样,如果没有人为因素的干扰,这种进化应该向着更好的方向。现在看来,白话运动,汉字简化都搀杂了太多功利色彩,对中文肯定造成了伤害,这种伤害,比起当代先锋作家的欧化运动要大得多。从另一个角度讲,如果没有五四运动,中国现在是什么样?会不会象印度那样全盘接受殖民文化。如今的印度人,操着带口音的英文走向美国硅谷的时候,对于这种夹生的外来语,他们会心存感激还是满腔怨恨;还有泰戈尔,当他用英文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时候,会不会怀念他们古老的梵文?    所以,语言有自己的逻辑,也有自己的命运,我们根本无能为力,一想到我们的母语,有一天它可能象货币那样升值或者贬值,升和贬,却是为着完全不相干的原因,真令人悲从中来。[35公里  18:58:12]  过分注重商业化会损害艺术家的心地,几米的作品至今为止都感人至深,但他出书的速度太快了,这令人担忧。    My funny Valentine,我最喜欢 Ella Fitzgerald 的演绎。Ella 是历史上最出色的爵士歌手,April in Paris, Autumn in Newyork, Summer Time 等老歌,让她唱来,真是百听不厌。[35公里
17:59:31 ]  《圣经》是一本属灵的书籍,由大约四十位作者,受圣灵感动而成。《圣经》不是历史,哲学,文艺,更不是科学读本,这一点,必须明白。    《创世纪》的描述是否符合自然科学的论点,只是一个理解角度的问题,《圣经》里面有大量的隐喻,《创世纪》并非实写,其实它只是对上帝创造世界的一个感性的描述,因为,上面说过,这不是科学读本,而是从信仰的角度来叙述。    《创世纪》为什么不直接用符合现代自然科学的方式记录上帝创造世界的过程呢?《创世纪》成书的年代,人类还根本没有现代自然科学的观念,这种观念只有在现代才有意义,即使当时用这样的方式写了,那时的人会理解吗?其实,即使是现在,人们对自然的认识仍然很无知,进化论也只是一种假说,牛顿力学时代的真理在几百年后,便在量子力学的理论下枯萎了。    很多严肃的自然科学家,对《创世纪》的解释比“命名即创造”说合理得多,比如说上帝用土造人,很多人觉得荒谬,其实人体中的元素和土中的是一模一样的,在《创世纪》成书的年代这样说,大概就太骇世惊俗了吧。[35公里  9:09:43]  "我有很好版本的《圣经》(中英文对照,繁体,用了180元偷偷买到手的,据说不能公开交易的,纸质真好啊)。"    南京出的大32开中英文对照和禾本定价仅25元,而且公开发行,大概因为我们国家信基督教的比较少,所以没有专门的福音书店,其实没有那么神秘,从来没听说《圣经》不准公开交易,如果你乐意去教会看看(每个城市都有),也许就不用花那个冤枉钱了。[35公里  11:41:23]  锅盔  山东的火烧,新疆的馕,和甘陕一带的锅盔颇相似,死水面烤制而成,结实耐嚼,旧时客旅,携为干粮,历月不坏。四川的锅盔已经算不上干粮的范畴,制作也仔细得多,面为抹了菜油和椒盐的葱花面,烤制前,还需略经煎炸,味道自然好得多,做早点,宵夜甚至正餐都不为过。山东的火烧细嚼之后有小麦的清香,新疆的馕擘碎了,放入切开的西瓜,搅拌后,人就是这样长壮的。    盐煎肉  回锅肉对肉质的要求很高,愚人已说得很透彻,另外,肉必须新鲜(回锅腊肉另论),否则,易带腥气,有时腥气之重,川味也压它不住。和回锅肉很相象的一个菜是盐煎肉,川菜馆的菜单上,它们常常邻近,价钱也相当。因为使用的瘦肉,盐煎肉的肉味不象回锅肉般重腻,入口的瞬间,齿颊间全是芹菜或者嫩蒜苗的清香,盐煎肉的配菜以本土的芹菜加少许蒜苗为最佳。愚人兄在回锅肉中对姜的处理有待改进,姜须少纤维的嫩圆姜,切成薄薄的圆片,先入油锅炸成焦黄,油炸的鲜姜片有肉的香味,却更酥脆。花椒也很关键,须知,川菜的灵魂是麻而不是辣,汉中一带的花椒品色最好,而花椒壳的效果更好过花椒仁。    面  担担面以油气重见长,以四川的气候,多食并无不妥,到了亚热带,便觉热气。世间最好的面当出在苏州无锡一带,鸡汤配豌豆尖,春寒时节,惹了雨气,客旅的人吃来,生无限缠绵。北方喜食打卤面,麦面掺上豆面,硬揉,切成粗条,旧时家贫,荤卤不多见,便用四季豆,菜豆,土豆同烹做卤,如今想来,三种蔬菜做成的汤卤,满含了北方温良的味道。    茼蒿  茼蒿和香椿牙一样,略带药香,于是很多人对这种蔬菜过敏。茼蒿可以生食,凉拌,爱吃的人,就是其实就是喜欢那种味道。这种蔬菜在南方很少见,已经有十几年没尝过它,孟夏,茼蒿在园子里让人昏昏欲睡。    苦青稞(名字可能有误)  一种类似于荠菜的植物,味道辛辣,家禽也避而不食。但它常常混在春天采集回来的荠菜中被我们吃掉,吃凉拌荠菜的时候,如果有谁突然吐出舌头,一脸苦相,他八成是吃到了苦青稞。    苦菜和灰灰菜  在嫩的时候采回家,苦菜用粗盐粒杀一夜,第二天就可以醋拌了吃。新采的则可以蘸豆瓣酱,世上大凡苦味的东西,细嚼之起后,总有余香灰灰菜令人想到一些乖头乖脑,本本份份的小女孩子,灰灰菜煮汤,和菠菜的味道一模一样。这两种野菜老了的时候,大的有一人那么高,一点都看不出小时候苦命的模样。    泡杏  《闲情偶寄》里说,杏子不实,取处子常系之裙悬枝上,则结实累累。其实杏子结不成果,还有小孩子的原因。未成熟的青杏,可以酸倒牙,但用醋泡上几天,却生出另外一种很美妙的滋味。青杏MM不知是否试过。    海鲜  广东人吃海鲜是出了名的,但广东的海鲜过分讲究烹饪,往往失掉了本身的鲜美。海鲜是这样吃的。麦黄季节或者十月,小渔码头,成筐的螃蟹上岸了,因为价钱这样便宜,所以,可以放心地买上一筐,回家,倒进大铁锅,清水煮熟了,一家人就围着吃,螃蟹大小不一,里面还搀杂着琵琶虾,小黄鱼,海带,和被螃蟹俘获的小海贝。或者这样,买三斤蛤蜊,打一袋鲜啤酒,将蛤蜊用红辣椒呛炒下啤酒。冬天,有火炉的时候,围炉而坐,将蛤蜊直接放到火炉盖上,蛤蜊一开口就可以吃了。
#日志日期: 星期六(Saturday) 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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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点是个问题
评论人: 评论日期: 22:01
有时候,会觉得三十五公里的回帖比主帖更耐读,常看常新。感谢木兮,这个帖子我已经看了两遍。
评论人: 评论日期: 22:45
哎呀,这个35公里肯定是我老乡。我们那里,除了为自己的语言感到羞愧的淳朴的乡亲,居然也会出这样的文字。
评论人: 评论日期: 3:54
是你老乡没错,所以我对山东印象好啊:)
评论人:天涯网友(游客) 评论日期: 8:50
偶闯而入,阅文数句,唯感杂杂然,显见博主才学杂而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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