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过毒保外就医最新规定 在次犯事打人,斗殴如何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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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快报】【舆情快报】第二十五期:监狱贩毒-监狱管理制度再引舆论质疑
监狱作为惩罚、关押违法犯罪人员的具体执行机构,一直以来都是远离公众视野,与世俗尘嚣相隔绝,更是鲜有舆论指向这种充满神秘、在大众印象里满是模糊感的刑罚机构。然而,近些年来,尤其今年以来监狱里屡次发生的越狱事件、监狱里形同自由市场“买卖自由”等反应监狱内部管理混乱的事件,一再把这种很少抛头露面的“低调”机构公开在大众面前,让备受舆论诟病的监狱管理制度不得不提上整改日程。
此次监狱贩毒事件的曝光,再一次让舆论聚焦于监狱混乱的管理现状和管理制度。从该事件的报道里了解到,监狱里贩毒、运毒、吸毒整个运作流程都十分顺畅,而且不易被发现。从现实角度分析,监狱里的这种违法勾当确实要比在监狱外具有保密性、安全性,因为监狱内部各种工作及日常运行缺少监督和制约,外界的舆论和组织对其形不成约束作用,所以很多让媒体和公众觉得不可思议的监狱事件发生又显得那么的顺理成章。
这次舆情事件除了指向亟待完善的监狱管理制度,同时也把矛头指向了作为监狱管理制度具体实施者——监狱工作人员的身上。监狱贩毒之所以“顺风顺水”,监狱工作人员的执法犯法、渎职、为一己之私是根源。
面对媒体质问和舆论压力,监狱机构应该积极吸取教训,主动自我反省、检讨,尽快完善管理制度,并建立对监狱工作人员科学考核制度,加强监狱管理,还监狱机构应有的尊严。
日,洛阳监狱狱内侦查科收到报告称:监狱内两名有吸毒史的罪犯近期行为异常,有吸毒嫌疑,迅即开展侦查。
近日,有记者通过查阅多份判决书获悉,河南洛阳监狱两名服刑人员郝身党、宋学法,服刑期间在监狱内贩毒、吸毒,并能与外界毒贩“商定”购买毒品价格,然而,更让人称“奇”的是狱警在其中充当了运毒的角色。
15日,洛阳监狱向记者证实,该监狱内贩毒案件已于日侦破,涉案罪犯郝身党、宋学法已受到法院加刑处理,相关责任警察分别受到党政纪严肃处理。
监狱贩毒事件(也称“12·31”涉毒案件)被曝光后,舆论一片哗然。
河南省司法厅,河南省监狱管理局对“12·31”涉毒案件非常重视,厅局纪检监察部门立即对该案件立案调查,发现确有个别监狱警察涉案。
省司法厅、省监狱管理局、省洛阳监狱分别启动了问责机制,对责任人进行责任追究。将涉案警察王景万移交检察机关侦查起诉。日王景万被洛阳市栾川县公安局刑事拘留。日洛阳市栾川县人民法院以滥用职权罪,判处免予刑事处罚。日,洛阳监狱给予王景万行政撤职、留党察看两年处分,报有关机关取消警察资格;给予七监区监区长陈富强行政记大过处分;给予内监管监区副监区长任建民行政记过处分;日河南省监狱管理局分别给予主管副监狱长张克强党内严重警告处分、监狱长楼珺诫勉谈话处理。
针对案件暴露出的问题,洛阳监狱迅速采取紧急整改措施:
一是在全监狱开展 以清查违禁物品为重点的监管安全整顿活动,强化警察教育、门卫、接见、通讯等制度落实,消除安全隐患。
二是深入开展规范化管理年活动,规范监狱警察的执法行为,规范各项监狱管理制度,提高监狱管理水平。
三是在全体警察中开展纪律作风整顿活动,加强警务督察,在全狱警察中开展“以案说法”警示教育活动,由涉案警察王景万在全体警察职工大会上针对自身违法违纪问题现身说法,使全体警察受到一次深刻的教育。
目前洛阳监狱罪犯改造秩序稳定。
洛阳市西工区人民检察院指控被告人郝身党、宋学法贩卖毒品罪,于日向洛阳市西工区人民法院提起公诉。
西工区人民法院认为,被告人郝身党、宋学法行为已构成贩卖毒品罪,并于日作出判决如下:
“被告人郝身党犯贩卖毒品罪,判处有期徒刑二年,并处罚金人民币2000元。与前罪尚未执行完毕的刑罚十年零四个月十八天,剥夺政治权利八年合并,决定执行有期徒刑十二年零四个月,并处罚金人民币2000元,剥夺政治权利八年。
“被告人宋学法犯贩卖毒品罪,判处有期徒刑一年,并处罚金人民币2000元。与前罪尚未执行完毕的刑罚九年零四个月二十天,并处罚金人民币25000元合并,决定执行有期徒刑十年零四个月,并处罚金27000元。”
洛阳市老城区人民检察院指控被告人田俊霞犯贩卖、运输毒品罪,于日向老城区人民法院提起公诉。
法院认为,公诉机关指控其贩卖毒品罪的罪名成立,指控其运输毒品罪的罪名不成立,并于日作出判决:
“被告人田俊霞犯贩卖毒品罪,判处有期徒刑一年零八个月,并处罚金2000元。”
田俊霞的辩护律师、河南大鑫律师事务所薛红律师告诉中国青年报记者,田俊霞已上诉至洛阳市中级人民法院。记者在洛阳市中级人民法院官方网站上查询到,洛阳中院已于日作出二审判决:“驳回上诉,维持原判”。
但记者却无法在洛阳中院、老城区人民法院、西工区人民法院的公开信息中找到狱警王景万的判决信息。
王景万怎样了?洛阳市七监区的工作人员告诉记者,王景万现在在家。
监狱乱象一瞥
2009年3月,监狱吸毒问题最早见诸一篇题为《广东茂名监狱惊天黑幕》的帖子,该帖子详细列举了狱警纵容犯人吸毒、买卖刑期、买卖服刑岗位等20余起事件。《瞭望东方周刊》调查发现在该监狱,诸如减刑、假释、调换工种等很多事情均明码标价,并可花钱实现。
今年9月,河北省深州监狱在押罪犯王振轻脱逃事件后,监狱管理混乱问题开始暴露在公众面前。不到一个月后的10月25日凌晨,河南省豫北监狱发生一起越狱事件,在押重刑犯人董云海逃脱;10月26日,沈阳第二监狱重刑犯朴永君越狱。这是今年发生的第五起越狱事件。从2009年到现在见诸报端的越狱,据不完全统计已经有12起。
深州监狱重刑犯王振轻越狱后,媒体报道该监狱发生过多起越狱事件,管理混乱,服刑人员常持有手机等违禁品。
《新京报》曾报道,在河北深州监狱,倒爷可以“入狱”卖手机,犯人甚至能通过自己的智能手机、3G卡同监狱外面的人视频聊天。报道中提到,该监狱推行的监区承包,导致监狱日益重视经济利益忽视犯人改造。
沈阳第二监狱越狱犯朴永君在监狱也有手机跟外部联系。河北深州监狱内 “倒爷”向犯人倒卖手机卡、现金、宠物等各种违禁品。
与此同时,保外就医版的越狱也在上演。在广东河源看守所两名警察协助下,江门原副市长林崇中和潮州市原秘书长刘益民造假鉴定“保外就医”,仅依靠一纸伪造的病情鉴定书,一天牢都没坐,住着别墅,吃着火锅,唱着歌……过着神仙般的日子。
服刑者在狱中贩毒、吸毒,监狱不是度假村
据报道,近日河南洛阳监狱两名服刑人员郝身党、宋学法,服刑期间在监狱内贩毒、吸毒,并能与外界毒贩“商定”购买毒品价格。而据知情人称,为犯人传递毒品的狱警王景万在案发时曾被拘留,但后来未得到处理。
说起监狱,很多人没有去过,但有关它的传说却萦绕在耳。有犯人曾在监狱中“躲猫猫死”“用鞋带上吊死”“喝凉水死”。监狱一度让人惊恐不安,时不时地会爆出一些离奇的死法,请来名侦探柯南,恐怕都难以推理出个究竟。
其实,在监狱能够躲猫猫,似乎还挺人性化的。一个失去自由的犯人,能够和另一群同是天涯沦落人在苦中作乐,玩这种稚嫩的孩童游戏,也算是洗涤心灵吧。再后来,人们渐渐失去了对监狱的兴趣,有关类似“躲猫猫死”的新闻也很少看到。直到今年河北深州监狱王振轻越狱案,才让监狱一下又进入公众的视野。
监狱深深,深几许。对于王振轻而言,只是在眼前的一个小障碍,就像刘翔跨栏一样,尽管有一堵高墙在前,还有狱警把门,远处有电网拦着,他只要抬起他的脚,一切都似乎是为他表演而设置的。后来,王振轻是被抓回来了,可是大家发现,监狱的管理混乱不堪。深州监狱为节省电费,有时会拉闸限电;服刑人员常持有手机等违禁品,还养着大批名贵宠物。刚来的犯人可能还不习惯,以为走错了地方了,到了公园。俨然,监狱成了度假村,精彩诡异之处,可以续拍《监狱风云》了。
如今,监狱又出现贩毒,这是一个奇迹。在平时看到的贩毒案件中,毒贩子们都得小心翼翼,难成气候。可是,在监狱中却是一派生机盎然的景象,监狱内的毒品比外面的都好买到。虽说是有人把毒品藏在日常用品中,通过警察送过去的,但想想,即便是平时过安检,机器扫描过来,工作人员还会过来摸一遍身上,一个稍大的打火机,都可能被检测出来,何况是监狱,毒品就像普通物品一样出入自由。
其实,这种神奇的事情不只是今年才有的。去年的时候,《瞭望东方周刊》报道了关于广东茂名监狱重重黑幕。其中花钱买减刑、手机泛滥、毒品横行、现金通行、殴打辱骂等恶劣性质的“虐囚”事件比比皆是。顿时,整个茂名监狱成为一个“黑狱”。在这个监狱里面,狱警都让十恶不赦的罪犯害怕,犯人不但接受精神上“改造”,要是稍有不尽狱警之意,连身体都会被“改造”,让犯人由内到外重新做人。
监狱自有它的规则,有它的生存状态。但本质上它还是隶属社会规则,国家法治之下的。如果另起炉灶,将监狱建成一个“犯罪者惩罚犯罪者”或者是所有犯罪者的乐园,那么监狱管理改革就刻不容缓了。(长江日报 汪彦玲)
监狱贩毒案就像法律“穿越”剧!
服刑犯郝身党、宋学法竟可以与外界毒贩段童新、田俊霞“商定”购买毒品价格,并将毒品贩卖到狱内吸食,而狱警则有意无意地成为传递毒品的工具(11月15日人民网以“服刑人员在监狱内贩毒 狱警将毒品运给犯人”为题转载《中国青年报》消息》)。
这样令人难以置信的事件不是假新闻,因为它来自河南省洛阳市老城区人民法院和河南省洛阳市西工区人民法院的生效刑事判决书。一起狱内贩毒案真实地发生在我们身边,原来它不是法律玩笑,不是天方夜谈,你终于相信,世界上没有办不到的事情!
也许是毒品无穷的诱惑力激发了毒贩郝身党超常的“智慧”,他竟然想出了在狱中贩毒的“良方”,在狱中电话联系,在狱中协商价格,在狱中设计好贩卖路径,然后将毒品当作“烧鸡”带进高墙内,这样的犯罪“导演”,让你不得不佩服犯罪分子的高智商!这就像一场正在流行的“穿越”剧,可它却不是梦幻,分明就是现实,它的的确确地发生在洛阳监狱!
幸好,天网恢恢,疏而不露,狡猾的犯罪分子一个个被及时绳之以法、数罪并罚。但这件事让我们认识到,高大坚固且神秘莫测的监狱之墙原来是如此容易“穿越”,而“穿越”的核心作案工具竟是狱警!
工作半辈子的老狱警王景万因为一个“意外”成为贩毒分子的“帮凶”,成为这场法律闹剧中的“主角”之一,这不能不让人反思!关押危害社会的各类犯罪分子的监狱管理制度竟如此薄弱,如此容易被“钻空子”!如此重要的场所,如此身负重任的狱警,如此简单便成为犯罪的“温床”,真是让人匪夷所思!前段时间,人们只知道监狱的保外就医“监外执行”乱象丛生,越狱案频发,没想到毒品竟也可以“混”进高墙,可见,我们的个别监狱管理混乱到何等地步!
《中华人民共和国监狱法》第十四条规定了监狱人民警察不得有的若干行为,其中第七款的内容是“违反规定,私自为罪犯传递信件或者物品”;司法部关于《监狱人民警察六条禁令》第四条也规定:“严禁为服刑人员传递、提供违禁物品”。法律法规生效多日,可现实中狱警借“以人为本”理由为狱内人士传递物品时有发生,没想到竟到了“传递毒品”的地步,真是让人惊诧!我看,毛主席他老人家的“可上九天揽月,可下五洋捉鳖”一诗应当再添一句:可进监狱贩毒!
随着改革开放几十年来法治步法的加快,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法律体系已初步形成,有法可依的问题基本得到缓解,法律法规不健全、法律制度不完善的诟病基本成为历史,但有法必依、执法必严、违法必究的问题却显得特别突出。我们的法律法规在一些低素质的执法人员手中成了根据需要随意把玩的“橡皮泥”,成了只具装饰作用的“形同虚设”,成了法制宣传的文明口号,法律的执行力大打折扣,人民群众怨言不断!法多而乱,法多不能严格执行,许多事关法律生命和民生利益的制度和禁令成为可以随风摇摆的“墙上芦苇”!在明令禁止的情况下,狱警王景万便可“视之若无”,而其它狱内干警也“视作不见”,毒品就这样轻而易举“溜”进了监狱!这样的监狱“穿越”是对法律监督的极大讽刺!这样的法律丑闻,不仅仅是一次疏忽大意那么简单,它也许是一次有意的法眼“失听”,更可能是长期的法律麻木!
一次无心之失便造成这样的“恶果”,类似的有心“栽培”如何才能预防,公众不得不担心!监狱内外,何处是犯罪止步的地方?
司法作风无小事,它关乎着人民群众对司法工作和社会安定的感受。当执法者整天昏昏然的时候,法律的公平公正廉洁和威严只能是一种理想。在执法者素质不能同步提高的情况下,再多的法律法规和制度只能是权力和腐败的附庸!但愿“狱内贩毒”和“体制内腐败”这样的现代“穿越”剧不再发生!我期待,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法律的明天更美好!(汶金让)
“监狱内贩毒”的症结何在
服刑犯人可以与外界毒贩“商定”购买毒品价格,可以在监狱内贩毒、吸毒,而且狱警也在或有意或无意地为犯人传递毒品。这种令人难以置信的事情却记录在了河南洛阳三家法院的判决书上。(11月15日《中国青年报》)
乍看这则发生在洛阳监狱里的新闻,给人一种惊愕不已、不可思议之感。可是细看记者还原的服刑人员贩毒经过之后,又即刻觉得,类似高墙内的违法交易,简直太容易了,如同“家常便饭”,甚至只能称作是“小巫见大巫”。
犯人为何能在监狱内贩毒,他们是如何拿到毒品的?报道说是50多岁的老狱警王景万或许是有心之失,或许是无心之过,将毒品运给了犯人。报道质疑王景万只在案发初时被拘留,后来似乎又相安无事。但据洛阳监狱最新消息,“相关责任警察分别受到党政纪严肃处理”。
如果拿“意外过失”说事,显然没有说服力。《监狱法》第十四条明确规定,狱警不得有“违反规定,私自为罪犯传递信件或者物品”等九种行为。难道,50多岁的老狱警真的连这点基本常识都不懂?又有谁信?
这几年,关于监狱的负面报道亦不鲜见。不久之前,《新京报》曾报道,在河北深州监狱,倒爷可以“入狱”卖手机,犯人甚至能通过自己的智能手机、3G卡同监狱外面的人视频聊天。报道中提到,该监狱推行的监区承包,导致监狱日益重视经济利益忽视犯人改造。
按理说,作为国家刑罚的执行机关,监狱的重要功能就是依据刑罚目的,转变罪犯的犯罪思想,将其培养成为遵纪守法的公民。《监狱法》第十三条更是明确要求,监狱的人民警察应当严格遵守宪法和法律,忠于职守,秉公执法,严守纪律,清正廉洁。可是令人触目惊心的是,一些狱警非但没改造好罪犯,反而被罪犯“改造”了,确实值得进行深刻反思与警醒。
对于公众来说,监狱是一个相对“神秘”的地方,因为信息不透明,外界很难进行有效的监督。这就更需要相关部门严格执法,监狱里包括贩毒在内的各种交易,狱警等相关公职人员,有没有牟利行为,需要深入调查,而如果存在制度性的问题,则更要尽快解决。(张光辉)
监狱贩毒事件曝光后,有关媒体评论相继出现,引发专家和网友对现行监狱管理制度的关注、质疑。本果网络系统采集到的信息显示,11月15日03:08网易转载的《洛阳部分服刑人员监狱内贩毒 预警帮助运毒》报道,16日15:00点击量达到16797次,网友跟帖765条。
网易陕西网友:“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别说洛阳了,天下乌鸦一般黑,监狱内的毒品比外面的都好买到,这已经是不争的事实。”
网易网友“有爱才发声”:“‘服刑人员为何可以多次与外界交流谋划运送毒品,经过此事后洛阳监狱作出了哪些补救措施……’--问得好,但弱智!“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靠着干爹好事都能插一腿”,你的,明白?”
腾讯网友“明光”:“王景万由于过失,被降职降薪,尽管在案发初时被拘留,但后来似乎又没事了——这样的过失谁都会喜欢犯,因为这等于高利润,零成本,零风险。不犯事好处大大的,犯了事咬住不知道,谁也没辙,没见我们的法规只写“严禁”之类的词语,没有对应的处理措施吗?连法官、洛阳监狱狱政科、办公室等部门的工作人员都不愿意接受采访。”
腾讯网友“东方卧龙”:“啰索了半天,实际上就是狱警把毒品销售给犯人吧。犯人可以在狱中有手机!犯人可以在狱中结婚!犯人可以住狱中高标准房间!犯人可以在狱中吸毒、、、!这叫什么?难道这就是和谐中的“人性化”?唉!”
京报评论:服刑犯可与外界毒贩商定毒品价,在狱内贩毒吸毒。令人难以置信的事却记录在河南洛阳三家法院判决书上。据悉还是50多岁老狱警将毒品运给犯人。此前本报就曾报道监区承包等乱象。相关部门应严禁狱内交易,狱警等有无牟利需深入调查,如有制度性问题更要尽快解决。
截止今日15点,关于该事件的微博信息达到32167条。舆论普遍认为监狱乱象丛生,源于管理制度的不到位、执行力的缺失。
腾讯微博认证网友“周蓬安”:“中国的监狱竟腐败到如此程度,却没看到某一大官为此谢罪,中国官员的政治操守实在堪忧啊。”
腾讯微博认证单位“平安洛阳”:“今日,《中国青年报》刊文《河南洛阳:服刑人员为何能在监狱内贩毒》。据我们了解,文中涉及的洛阳监狱和省第四监狱均不属于洛阳市管辖。”
新浪微博认证网友“陈荣洪”:“监狱贩毒,这是一个在常人看来几乎不可能的奇迹,然而这种奇迹却直实地发生在了河南省洛阳监狱。这一奇迹被曝光所折射出来的监狱管理乱相确实令人震惊,这样的监狱,还能称之为监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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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鸽成名之路:曾被批不宜唱歌勒令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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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双江在北京参加解放军某部庆祝“八一”建军节晚会活动
导语:自今年2月李某等人涉轮奸案曝光以来,此案一直是社会关注的热点。李母梦鸽也是各方奔走,甚至一度想要上访,为儿子做足了舆论战,争取有利因素。《三联生活周刊》近日采访了梦鸽当年的同事、熟人,了解到她不为人知的成名往事。
梦鸽何时真正动了去北京闯荡的心思,文工团的同事们并不知情。刘家凤告诉本刊记者,一次同事们开玩笑,有同事说梦鸽长得蛮漂亮,就是鼻子塌了一点。没想到小小年纪的梦鸽却叉着腰大声回答,如果她要是鼻子高一点,有朝一日踏平全世界。同事们笑成一片,没人把她崭露的心气儿当回事。她的一位老同事告诉本刊记者,梦鸽不是个文静的女孩子,很是泼辣活泼,眼睛滴溜溜地转,什么话都敢说。梦鸽当时只在团里跑龙套,演《七仙女送子》里众姐妹的一个,或者小书童之类的小角色。同一批进团的于惠承也好不了多少,她个子太高,没有男演员能和她配上戏;另一个男生也没有多少机会。
梦鸽他们三人进团不久,岳阳歌舞团因为消减编制,有三四个歌唱演员分到了沙市文工团。刘习福告诉本刊记者,这几个歌唱演员唱得很好,而且又有成熟的舞台经验,他们的到来更让这三个孩子在团里没了位置。一般只有小分队下乡演出的时候,梦鸽才能演出对唱或者独唱,大舞台上几乎没有她的机会。
当台柱子遥遥无期,团里也没法安稳混日子。梦鸽等三人以学员身份进团三四年后,按照惯例应该转正为干部身份了,但当时已经开始改革开放,文艺团体不再增加干部编制,只能当合同工,三个人刚好是这轮改革的第一批。刘习福告诉本刊记者,梦鸽他们没有办法理解为什么轮到他们三人的时候,身份就变了。全团演员都是干部身份,只有他们是合同工,为此跟团长吵过好几架。干部指标意味着铁饭碗,身份问题谁也不能含糊。刘习福说,团长跟上级单位争取了好多次,可是上面下了死命令,三人转为干部身份的道路堵死了,只能自寻出路。
于是,于承惠在1983年离开沙市文工团去武汉音乐学院读书,毕业后分配到学校的图书馆工作,经过一番蹉跎和进取,重新捡起歌唱事业,考取了武汉音乐学院的研究生并留校任教,现在是湖北省知名的学院派歌唱家。那个男生命运多舛,转行去了木材公司,去年去世了。梦鸽走得最远,她早就掂量着自己远走高飞的斤两。她的老同事告诉本刊记者,有一次著名男高音歌唱家吴国松到沙市演出,小小年纪的梦鸽直奔后台,当面演唱请艺术家指点。吴国松对她印象很好,说她唱得不错,有机会去北京学习,可以找他。
1984年,当兵又退伍的徐建军考入了铁路文工团,找了北京的女朋友,在北京站住了脚。少年时代的师生在沙市重逢。“梦鸽说她从来没有去过北京,让我带她一起去。她妈妈嘱咐我,要安全去安全回。”徐建军说。这时候,陈克芬已经调到了文化宫当主任,作为启蒙老师,她对梦鸽很钟爱,把徒弟也调进了文化宫。梦鸽的老同事告诉本刊记者,梦鸽当时得了肺支气管上的病,在沙市和荆州都没治好,她就以治病为理由去北京。陈老师同意了她的要求,还给她保留着文化宫的岗位。
徐建军在北京已经有了拜师的经历,很快就打探到了吴国松家的住址。他陪梦鸽到吴国松家上课。“每星期上一两次课,当时吴国松在各地的演出特别多,有时候就委托他爱人教课。可能因为没休息好的缘故,梦鸽的发挥并不好,教了四五节课,吴国松的爱人明确告诉梦鸽,她不适合唱歌,还是回原籍安心工作吧。”徐建军告诉本刊记者,于是,他跟梦鸽坐公交车到了王府井产生了分歧,梦鸽想留在北京报名社会音乐学院继续学习,徐建军认为她年纪太小,自己给她带出来的,万一出事要承担责任,坚持要替她买了车票让她回沙市老家。两人从此再无联系。
执著的梦鸽还是报名了社会音乐学院。这是上世纪80年代初中央乐团联合中国歌剧舞剧院和中央民族乐团办起的培训机构,招收在京文艺团体的青年演员、演奏员、音乐教师、文化馆辅导员和一部分待业青年。当年同样在社会音乐学院学习过的学生告诉本刊记者,社会音乐学院的老师都是中央乐团合唱团的精英,跟学院派的老师们比,他们有丰富的舞台经验,吸引了许多已经在文艺团体里工作的青年歌唱演员。因为教学有针对性,这个学校在当时很有名气,学费也不便宜,相当于一个青年歌唱演员的全部工资。
17岁的梦鸽学得很苦,她选的是歌剧系,在中国歌剧舞剧院上课,租住在马家堡的农民平房里。她曾在成名后回忆起这段经历:北京冬天为了保暖,用草绳把院子里的自来水包起来,她买了一个水桶,早上上学前,房东用热水把自来水管烫开,她接水,晚上十八九点钟下课,回到房间已经20点多了,她再用这桶水做饭、洗用。
梦鸽在北京落脚的机会来自首钢艺术团。上世纪80年代中期,首钢艺术团在社会上挑选团员。首钢艺术团的老团员告诉本刊记者,艺术团是从首钢“文革”期间的宣传队转变过来的,首钢当时有几十万职工,经常有下基层慰问演出的任务。在北京除了首钢,还有燕山石化有这样的企业文艺团体。北京科班出身的专业人才很多,可是首钢对这些人没有吸引力。“它当时是一个科级单位,普通团员就是工人待遇,还不是一线炼钢工人的待遇,那些岗位工资高。”艺术团老团员李强(化名)告诉本刊记者,首钢艺术团只能从社会上和专业艺术院校考试落选的考生中挑选团员。
“我们一个老同事好像是在西四的歌厅里听到梦鸽唱歌,觉得还可以,就推荐给团里。”李强告诉本刊记者,当时感觉,梦鸽的声音一般,鼻音很重,但节奏和乐感还可以,团里领导就想把她招进来。“梦鸽考虑问题比较多,问团里户口问题怎么解决。当时北京户口限制得很紧,没有办法。最后只能是给她两个月时间,回去补习文化课,报考中国音乐学院,定向代培。由首钢艺术团出学费和生活费,毕业后梦鸽要在首钢工作5年才能离开。”李强说。
因为在北京歌剧舞剧院歌剧系和中国音乐学院学习,梦鸽结识了几个同样学唱歌的同学。梦鸽多年的搭档、李双江的学生魏金栋曾经回忆,梦鸽当时在他读的中国音乐学院大专班听课,时间长了大家就熟悉了。当时李双江也在中国音乐学院教课,对学生们很关心,有蒙族班的学生过年没钱买票回家,都是李双江出路费。学生们对他很亲切很爱戴,就把旁听的湖北小姑娘梦鸽推荐给李双江,希望李双江能听听她唱歌,给一些指导。
梦鸽在很多场合都回忆过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情形。“很高兴他当时第一句话说,‘你的条件这么好,唱这么好,怎么没有出来啊!’意思是应该在首都歌坛崭露头角。我觉得这个老师很真实,很实在。”梦鸽和李双江何时生了情愫,首钢艺术团并不清楚,直到学校找上门来。“第二学年的下半学期,学校把工会和团领导叫过去,说要和我们谈谈梦鸽的事情,这个学生需要加强教育。”李强告诉本刊记者,当时的领导还很奇怪,学生在学校学习,为什么要首钢来加强教育。学校反映梦鸽经常夜不归宿,这样的情况在中国音乐学院是不允许的,发现了要除名。在这之后首钢艺术团才知道,梦鸽正在跟李双江谈恋爱。
两年学习结束后,梦鸽按照合同约定到首钢工作。“艺术团当时给她们创造了不错的条件,把工会办公室腾出来,人最多的时候也就两人一间,梦鸽住了一段时间。”李强告诉本刊记者,他回忆不起来梦鸽在团里跟谁的关系比较亲密,“她性格很独,考虑问题比较多、比较细,跟那种刚毕业的学生不一样,能感觉她在社会上闯荡有一些社会经历,为人处世比较圆滑、比较成熟。”
刚工作时候梦鸽工作很认真,后来就有了一些微妙变化。“首钢是企业,艺术团的演员也要求坐班。梦鸽不坐班,有演出叫她,她就来,没有演出就不来。她来的时候,有一辆部队的车把她送来。那时候团里还不是都知道她跟李双江谈恋爱,她不合群。”李强告诉本刊记者,团里知道梦鸽不安心待在首钢,可既然是首钢出钱培养了她,总还要待上一段时间。因此,即便是她跟李双江谈恋爱,团里也并不想在工作上给她特殊待遇。“她有一次向团里请假说是去外地当评委,她的水平当什么评委啊,可能就是陪着李双江去,团领导不同意。”李强说。
梦鸽和李双江这对年龄和地位都相差悬殊的恋爱谈得并不低调。梦鸽在沙市文工团的老领导刘习福到北京参加短训班,有一节课是李双江讲课,刘习福在课堂上见到了久别的梦鸽。刘习福告诉本刊记者,梦鸽当时神采飞扬、很骄傲地告诉他,讲课的是她老公。可是更多的信息刘习福就不清楚了。两人只寒暄了一下,梦鸽没有给刘习福留下北京的联系方式。青歌赛的工作人员也看得出梦鸽和李双江的关系匪浅。央视老文艺中心的工作人员告诉本刊记者,李双江当时对梦鸽很关心。他那时候已经离婚了,大家就想给两人创造机会。1988年第三届青歌赛比赛结束后的获奖歌手巡演,让李双江带队负责。这就是梦鸽上电视经常说的那次九寨沟定情之行。
这段感情在保守的人眼里却不能接受,特别是梦鸽的父母。李强告诉本刊记者,李双江跟梦鸽的父亲同岁,比梦鸽大27岁。她父母不同意女儿找年纪这么大的丈夫,还专门来了一次首钢,希望工会和艺术团可以出面阻止。“他们俩关系已经很深了,木已成舟。她爸急得就想跪下,被领导们扶了起来。”李强说,当时,梦鸽要离开首钢,因为工作没满5年,团里拿着合同不同意。可是梦鸽走了上层路线,军队直接找了首钢的一把手,团里只好放人,连学费也没有让梦鸽赔偿。
父母的反对和释怀,梦鸽在公开场合没有讲过,只在一次关于她婚姻家庭幸福美满的电视节目里曾经回答过一个观众的提问:“不管家人有多么不高兴不理解,我觉得都很正常,作为父母最大愿望是希望孩子幸福、快乐和安宁,这对父母是安慰,最终家人还是理解了。”首钢也没有对自己的员工嫁给中国最好的歌唱家而同喜同贺,李强告诉本刊记者,当时的工会主席只说了一句话:“唉,不管怎么样,我们还是娘家人。我去吧,但是我以私人身份参加,不讲话、不录音、不录像。”
梦鸽曾经在访谈里说过,儿子从出生起她就一直陪伴在身边,儿子所需要的一切她都会去做,她在儿子身上付出了许多的时间和情感,这会影响到她的事业。对于事业她已经很知足了,至少她还坚持着歌唱,这些都是命运。而这一次,因为儿子的案子,梦鸽经常登上新闻头条,连带这首歌曲都成了热门搜索词汇,这些也是命运。
梦鸽第一次站在全国观众面前是1988年第三届中央电视台青年歌手大奖赛上。央视青歌赛开办于1984年,每两年一届。第一届青歌赛上推出了关牧村、范竞马、殷秀梅、彭丽媛,第二届青歌赛,民歌组里彭丽媛拿到了金奖,阎维文和董文华脱颖而出,他们至今也是中国最著名的歌唱家。青歌赛的一位资深评委告诉本刊记者,中国音乐界的最高奖项是金钟奖,可是它一直在专业的领域里,影响小,唱片公司不重视。青歌赛虽然是央视办的比赛,级别不高,可是它的播出平台是中央电视台,上世纪八九十年代,频道不多,上星的只有央视,影响力巨大。参加过青歌赛的歌唱家告诉本刊记者,对于当时已经在专业领域受到认可的歌唱演员来说,青歌赛是在大众范围被熟知的舞台,而对于当时还在地方团里籍籍无名的歌手,青歌赛是通向中国顶级音乐圈子的途径。梦鸽1988年参加青歌赛是由北京电视台选送的,她一共唱了两首歌,一首是湖北民歌《回娘家》,另一首是新歌《雨中情》,这一年她进入了决赛但是没有拿到名次,同届的金奖是阎维文,张也获得第三名开始进入电视观众的视野。1990年,梦鸽继续参加了第四届青歌赛,那一年的金奖是万山红,梦鸽跟宋祖英、吕继宏、李丹阳位列第三名。
年也是梦鸽同李双江相恋到结婚的时段。央视老文艺部和青歌赛的工作人员分别告诉本刊记者,李双江是青歌赛的恩人,什么时候都不能忘。青歌赛开办于改革开放初期,当时风气保守,对于电视台走高雅路线还是走大众路线有很大分歧,青歌赛涉及的流行音乐还不被老干部们接受。“当时告状的人太多了,不仅是老干部,央视总编室、文艺部的高层领导也都反对。后来,青歌赛的创办人想办法把王震请来当顾问才压住了告状的声音。最后一关广电部长通不过,是李双江打了电话才做通了工作。”
在青歌赛的资深评委看来,他告诉本刊记者,青歌赛的第三名不算什么重要名次,可在央视的规则里,只要青歌赛进入决赛就几乎成了央视的御用演员。央视老文艺部的工作人员告诉本刊记者,当年有全国影响力的晚会几乎全是央视的,除了春晚,还有劳动节、国庆节、中秋节、元旦等节庆晚会,对于歌手特别是民歌歌手来讲,这是走红最关键的舞台。
梦鸽第一次参加春晚是在1988年,她参演了第一个节目“歌曲联唱拜大年”,同其他三位歌手一起唱了四句歌词。参加完当年的青歌赛进入决赛,梦鸽在1989年的春晚上独唱了湖北民歌《幸福歌》,这也是她在春晚上为数不多的独唱,在之后的数次春晚演出中,她被人记住的是每年零点钟声敲响后,全国鞭炮齐鸣时,她同搭档魏金栋的二重唱。
总被安排在这个听不见电视声音的时段,梦鸽和魏金栋分别在访谈节目里被调侃过。参加过央视春晚的工作人员告诉本刊记者,这个时段需要的是热闹或者温情的东西,比较适合安排民歌联唱。业内把民歌分成大歌和地域性强的歌曲,青歌赛的资深评委告诉本刊记者,通俗地说大歌是结合美声唱法的那一种,比如《走进新时代》,地域性特点的民歌比如《小背篓》。从专业上看,这是两种风格,没有可比性,可是放在晚会背景下,这决定了一个民歌歌手的分量。
央视晚会的重要主题会专门请名家写大歌,并找适合的歌唱家来演唱,这样的节目放在重要段落,有各种表现手段来烘托,一首歌结束歌曲和歌手可能就被全国观众记住。“从某个角度说,中国的民歌歌手都是中央电视台捧红的。很多歌手从地域性歌曲开始演唱,逐渐都能唱大歌了。80年代李谷一之后,地域民歌唱得最好的是彭丽媛,她很快就唱大歌了。宋祖英1992年被业内注意,出道晚,《小背篓》唱得好,几年后也渐渐唱大歌。”梦鸽出道十几年一直演出地域民歌和经典革命歌曲,直到2000年后的《祖国永远祝福你》才是一首有分量的歌曲。
“以梦鸽的资质和技术,从湖北一直唱到今天这个地步真不容易。总政歌舞团前十位的歌唱演员可能也数不上她。如果说她靠的是李双江的背景,民歌歌手里有背景的人多了,相比之下李双江也不算什么背景。”青歌赛的资深评委说。梦鸽从来不是一线的民歌歌唱家,可是她也执著地活跃在舞台上超过20年。她还是不合群,音乐界人士告诉本刊记者,有的同行私下会模仿她的声音和神态,见到同台的演员很疏离、冷漠,可是一碰到导演,说话的语气、上楼梯的姿势都变了。她是沙市改革开放走出来的第一个明星,每次回老家动静都很大,可她又疏于跟文工团老同事联络,这段经历很少被她提起,连在老百姓看来是对艺术家人生总结的节目“艺术人生”上都没提,这伤了她沙市故人的心。见过梦鸽的人都有一个深刻的印象,她总是昂首抬头,向前看。
(出于可以理解的原因,本文一些采访隐去了采访对象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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