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首在地下埋多久河南能化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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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八路军总部在黎城
横队”是太行区民兵特有的一个编制称谓,目的是和正规部队的称谓“纵队”区分开,这还是邓小平的主意
&&&八路军总部在黎城
主办单位:黎城县八路军总部研究会&&&&&&&&&&&&&&&&&&&
本期所载《圆梦》一文中的许多重要史实,是老八路刘贵德在抗战期间的亲身经历,由县党史办助理研究员杨尚军整理记录,填补了我县党史研究上的一页空白。对进一步弘扬革命传统,挖掘整理八路军总部、129师师部在黎城的战斗历程,具有重要的研究价值。
——随老八路刘贵德追寻八路军在黎城史迹实记
刘贵德,黎城县西井镇新庄村人,男,汉族,中共党员,1928年出生,11岁担任村儿童团长,不久进入八路军卷烟厂任勤务员,从此参加革命。卷烟厂撤离后,到黎城五区任勤务员。1943年12月在刘伯承、邓小平介绍下到太行军区工作,先后任作战处处长黄峰警卫员、侦察队、警卫团战士,曾参加过上党、平汉、汤阴等战役及解放大西南、抗美援朝战争,在部队长达11年之久。退伍后到地方工作,1986年离休。
2012年2月10日,现住晋城市古书院矿的刘贵德老人托家人给县有关部门捎来一封信,信上说:
“多年来我一直想向你们畅诉一下我的心愿,但压在心中的火花一直没向你们释放。今年党中央要召开十八大,我的心情特别兴奋。值此,我向你们简述一下我童年时期的所见所闻及抗战时期领导的嘱托,敬请领导调查、了解、走访,并予以大力支持。
我小时候因家里穷,没上过几天学,记得大概是1939年的时候,新庄村住有129师很多部队,还有被服厂。被服厂大概是太行军区部队的,厂里有300多人在做被服。那里有部队电话总机,还有刘伯承、邓小平首长的专用电话。
牛居村驻有太行部队的总医院,医务人员有120余人。刘伯承师长在下黄堂村莫二孩家,邓小平政委住在南委泉村靳宝花园地的三间房。两位首长都有警卫连保护。南委泉村是个镇,住有生产部队约500多人,还有第五区政府。
1939年3月,11岁的我当上了儿童团长。那时候我虽年少,但对日本鬼子侵略中国、侵略太行根据地、实行的“三光”政策恨之入骨。当上儿童团长后不久,寺院卷烟厂陈主任来到我家,让我到卷烟厂当了公务员。我父母亲非常支持地下党的工作,同意我参加了卷烟厂工作。当时我的任务是卷烟厂内日常杂务的打理及护送来回的信件。记得那时候我和本厂的张小堂同志给边区政府送的信最多,朱德总司令、彭德怀副总司令、刘伯承师长、邓小平政委的信比较多。由于年龄问题,后来才知道这属于地下党的秘密工作。记得我第一次为地下党开会送水是在苇地沟,主持开会的领导是边区政府的首长薄一波和杨秀峰,参加开会的是各县区的干部。
抗战时期,日本鬼子多次扫荡我太行革命根据地,均被我太行区八路军粉碎。在反扫荡中,太行、太岳部队牺牲无数名战士,其中有三名侦察员牺牲。我清楚地记得陈主任走时交待说:‘这三人是地下党员,是新庄村地下党组织中牺牲的人员,现在还没列入名录,以后要在新庄村立个碑,把石金字、石字钱、石子月三名同志的名字刻在烈士碑上,并列入烈士名录,他们是为革命壮烈牺牲的,是光荣的。’
在艰苦的对敌斗争和根据地建设中,太行区涌现出了无数杀敌英雄、劳动模范和先进工作者。为了推动全区更大规模的生产运动和杀敌运动,把英雄主义的旗帜插遍太行山区,鼓舞人民和抗日生产热情,坚定抗战必胜信心,1944年11月20日至12月7日,在南委泉村召开了规模巨大、盛况空前的太行区第一届群英大会。会后新庄村被区、县、地委评为抗日战争模范村。1943年9月,在新庄村南垴召开了部队紧急会议,参加会议的首长有彭德怀副总司令、刘伯承师长、邓小平政委及薄一波、杨秀峰等。会议开了半天,随后部队开始陆续转移。
1943年12月14日,刘伯承、邓小平两位首长把我叫到了军部(南委泉靳宝花园地三间房)说:‘这次参军你报了名,十月份的参军名单中也有你的名,但军部考虑把你留下。’两位首长还嘱咐说:‘你要有勇气参加革命,要有不怕牺牲的精神,去把自己的工作做好,我二位就放心了。’随后交给我一封信,让我到太行军区报到。第二天,我就到了位于左权县的军区司令部(桐峪村太行司令部),军部主任(司令部办公室王主任)接到信件后,告诉我刘、邓首长来过电话说军区把你分配到这里,随后让一位姓赵的警卫员将我安排住下。12月30日一位姓王的参谋把我叫到作战处,安排我当了黄峰处长的警卫员。从1944年1月1日到1946年,我一直担任黄峰处长的警卫员一职,直到黄峰处长调到党校,我进入便衣队工作,我在部队工作11年。
抗战胜利快70年了,多数革命老前辈也相继去世了,我也年老了。每当我回去看不到三位烈士的碑记,我内心特别伤心、悲痛,甚至落泪。抗战时期虽然过去,但我们不能忘记今天的生活来之不易,好日子是英烈用生命和鲜血换来的,忘记过去就意味着背叛。老首长的嘱托我铭刻心里,何时不实现我感到愧对老前辈。特别是新庄村抗战时期地下党组织、中央首长居住、工作过的地方,虽不是什么圣地,但也特别珍贵。由于年久,地方上无钱,加之重视不够和无人看管已塌陷的无踪影了。每当我回去仰望时觉得很灰心。
为了弘扬太行精神,实现老前辈的嘱托,我呼吁政府为三位英烈立个碑,并投资一点款重新将新庄村的南崖寺修建起来,作为青少年革命传统教育基地,让抗战精神在太行山区永远传承。”
一信激起千层浪。这封信引起了县委书记郜双庆的高度重视,亲自安排“黎城县八路军总部驻地、冀南银行印钞厂旧址修复工作领导组”组长、县人大常委会副主任孙广兴组织人员赴晋城采访当事人并深入实地寻访。不几日,孙广兴副主任便组织市、县党史办、地方史志学者等相关人士两赴晋城,拜访刘贵德老人,详细了解刘老信上所说,又有针对性的提出了一些有关八路军在黎城活动的问题,请刘老回忆解答,得到了不少新的第一手资料。之后,又进一步邀请刘老重返故地,实地讲释。刘老欣然应允,并于4月5日成行,先是作了回忆报告,6日,孙广兴组织市委党史研究室副研究员宋河星、县委党史研究室助理研究员杨尚军、县文联主席赵红梅、西井镇党委组宣委员崔军彪及摄像纪会静、司机王大亨、侯艳龙等一行8人,深入洪井、西井一线,对八路军遗留史迹进行了实地勘察、访问、取证。以下即是笔者随行实记。
时间:4月6日上午9﹕20&&&
地点:牛居村龙王庙
背景资料:牛居村,西井镇辖村,位于县城北30公里,地处山谷,东北至南委泉3公里,东南至沙窝4.5公里,西南至新庄1.5公里,西北至西南沟1公里。村中人口近700人,以农业为主,兼营山林。史料记载,1939年,为解决医药用品困难,八路军129师卫生部管理科副科长王业其受钱信忠部长指示,带领制剂人员在此筹建制药厂(称卫生部三所)。上山采集药材,按土法炮制各种膏剂、丸剂等药品,供应129师部队使用。该所当时设在村中龙王庙,为一进院落,坐北朝南,东西19.82米,南北34.78米,占地面积689.3平方米。现存房屋北房5间(成品库),库房6间(炮制房),西楼5间、西房4间(原料库)。
刘贵德讲述:当时在这个庙里是八路军野战医院。医护人员有100多人。伤病员很多,天天都有。碰上打仗,遍地都是。死了的也很多。村外“东来店”的“七亩地”埋满了死了的伤病号。遇上日军扫荡,民兵和群众就帮助医护人员将伤病员转移到新庄后山上隐蔽。
时间:9:40&&&
地点:东仓沟(牛居村自然庄)
刘贵德讲述:东仓沟住有一二十户,金山寺有八路军打的粮洞,有十几个,都是先挖到地面以下2尺多再往里钻。洞里面是席圈,一个洞里有十来个,地面铺砖,能放百把担粮。打洞的都是外地口音,外地人。时间大约是1939年。洞口周围埋有地雷,地雷是铁制雷。平时有3、4个人负责看洞,是村上的民兵。
时间:9:55&&&
地点:新庄村刘殿成家——赵火旺家——刘贵德家——张孟喜家
背景资料:新庄村,旧又称土地庙,西井镇辖村,位于县城北32公里,东北至南委泉4公里,东南至沙窝5.5公里,人口近300人,以农业为主。刘殿成家为前后二进院,西门,东楼,南房背角与赵火旺家相通。刘贵德家为单院,北门,南楼。
刘贵德讲述:当时这里(刘殿成家)是八路军的被服厂。工人很多,用的都是缝纫机,一共有一、二百台。不是都在这个院里,其他人家也有。染工队在张双喜家,裁衣在郭海北、江喜堂家。南房背后挖通道通上面这家,叫赵火旺。总机房就在赵火旺家南房,名义上是被服厂的,实际上通哪里都有。还有刘、邓的专机。总机房有6、7个女的,都穿军装佩戴手枪,一天3班倒值守。总机房是邓小平选定的。隔壁就是村外河滩,方便观望撤离。电话线都在地下埋着,很粗,里面都是细铜丝,不知道有多少根,通哪都有。东、西骆驼、茶壶山、金家岩、孔家峧、佛堂凹、南垴都通有。从这里过仟仵就是武乡小窝铺,过黄草辿是平头、岚沟,过前面这个山圪壕就是孔家峧,翻过权家崖不远就是仟仵、百宝峧。交通很方便。总机房有一个警卫排专门负责保护,住在我(刘贵德)家楼上。我家大门侧对就是总机房。还有1个班巡逻,住在路口。在东背垴杏儿处山顶也设有岗哨,一直有人站岗放哨。那儿住着3、4户人家,有水。当时太行独立2团在附近东庙驻,129师在东、西、正鸟水。
被服厂在这里时间比较长,比牛居医院还长,有5、6年时间。刘伯承、邓小平都来检查过,经常来。有段时间隔不上一个星期就来一次。邓小平、刘伯承和我家人很熟,还在我家吃过饭,吃的是酸菜玉米面抿节。邓小平直说好吃,说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饭,一连吃了两碗。当时我已经去了卷烟厂。刘伯承、邓小平跟我很惯。1944年我到军区就是刘伯承、邓小平亲自给我写的介绍信。当时,刘伯承拍着我的头说,“小鬼,好好干,不要怕死。有什么事就说。”邓小平还曾对我说过:我们在这里吃了这么多的苦,等到革命胜利了,一定要在这里立个碑,告诉后人这一切,不能让他们忘记我们吃黑豆、吃野菜的历史。这个话他对我说过两次。
那个时候村里还住着一个马夫班,在张孟喜家东3间房,喂着十来匹马,是给刘、邓首长准备的。刘、邓用的时候,电话一通知就马上送去。度灾荒那年,部队很苦,口粮从斤半减到7两,人都吃不饱,山上的野菜也都挖完了,饲养员饿的不行,偷吃了喂马的口料(黑豆)。邓小平急用马时,马饿的牵都牵不动,差点误了大事。邓小平很恼火,找来班长骂道:“你少吃点,给马留一点不行?”一气之下,还抽了班长几皮鞭。
时间:10:30&&&
地点:新庄村南崖寺(遗址,位于新庄村西。)
刘贵德讲述:从南垴过来,依次是石梯山、杀树街、佛堂凹、苇地沟、丁儿处、倒岭沟、西鸟水、正鸟水、东鸟水、杏儿处、金家崖、权家崖、黄草辿。杀树街住着看守所。南崖寺当时很大,是个二进院,有正庙、东西庙,还有7间房,后院有后门,是个小偏门。卷烟厂来了后,前院办公,后院生产。负责人姓陈,都叫他陈主任,不说自己的名字。我跟了他好几年,直到现在也不知道他叫甚名。生产的卷烟很长,有两拃(拃,黎城方言,伸直拇指与食指间的距离)来长。品种有白皮、红锡包、50支等。生产出来就运走了,从来不对外卖。当时这里是八路军的地下交通站,地下党来来往往的很多。卷烟厂里还有电台,就藏在正庙老佛爷像下的地洞里,总共一个大箱,二个小箱。是无线电台,只有一台。电台是什么时候有的我不知道,日军六路进攻黄崖洞时我还见过。我当时已经在卷烟厂当公务员了。12岁(虚岁)进的卷烟厂,是陈主任要的我。当时我是村儿童团长,陈主任到我家跟我父母说让我进卷烟厂,我父母亲非常支持地下党的工作,同意了我到卷烟厂。进了厂我主要任务是日常打杂,来回送信。一般都是我跟张小堂去送信,他也是卷烟厂的,比我大5、6岁,是南方人,陈主任的交通员。有时还派一个八路军战士护送我们。给边区政府送的信最多。朱德、彭德怀、刘伯承、邓小平都送过。送的信都是陈主任亲自叠成一定的形状再塞到我们穿的破衣服里,送到后接信的人都要检查,看叠的信有没有变样,检查没问题了才把信收下,然后给一个收条,还是藏在衣服里,带回来交给陈主任,陈主任检查没问题了,才叫我们走。
卷烟厂是1943年5月大扫荡后搬走的。大扫荡中,日军放火烧了南崖寺。走的时候还请区、村干部聚了一次餐。卷烟厂走后,我就去了五区,在南委泉。
王三虎(新庄村民,86岁,抗战时期儿童团员、民兵)插述:南崖寺后边这几间房,还住过八路军的兵工厂。就是黄崖洞退下来的一部分,住了有一段时间。生产枪、手榴弹。我见过他们生的火,可旺了,还见过人家在寺崖根“咣咣”试手榴弹。寺里头根本不让人进。寺背后有棵大梨树,上头十字挂着手榴弹,防备外人偷看。有一次八路军给我们村民兵发枪,发了8支枪,说是从索堡拉回来的。后来听拉枪的老汉说:可能作糊咱呐,就是从咱哆儿裹上白布拉走唻,去索堡转了一圈儿回来了,就说成是从索堡拉来。其实就是咱村生产的。
(刘贵德不认同这个说法,反驳说八路军兵工厂只是路过在南崖寺休整了一、两天,没有开炉生产过。但是王三虎仍坚持自己的说法。)
时间:11:10&&&
地点:新庄村南辿沟刘言众(王三虎岳父)家独院
刘贵德讲述:1940年4月底,八路军副总参谋长左权在这个小院里召开过会。参加会议的有刘伯承、邓小平、聂荣臻、陈赓、陈锡联、吕正操等八路军高级将领。当时院里还架着葫芦架,人们已经种开地了。我负责担水、烧水。记得是刘伯承、邓小平先到,陈赓、陈锡联后来。他俩来了会才开。一共开了好几个小时,还吃了饭,饭是我和张小堂俩人送的。吃的是玉米团子,菜是红、白萝卜、茴子白烩粉条,粉条很少。会议的内容不知道。会后听寺院李主任说主要是研究向日军发起攻击,开展交通大破袭。(史料记载:1940年5月5——7日,刘、邓奉总部令组织了白晋战役,又称白晋路破袭战。129师在沿线8000余群众配合下,向白晋线之日军发起五路进攻,经两夜一日作战,歼敌350余名,破坏铁路50余公里,破坏大小桥梁50余座,炸毁火车一列。)
从这里往上就是苇地沟,住有几户人家。苇地沟往上有一处山崖,叫“避兵崖”,只有一条窄圪壕能上去,叫“西反井”,上的人得用双手撑住两边崖缝才能攀上。刘伯承、邓小平有一次反“扫荡”就藏在避兵崖,躲过一劫(指被日本人扫荡发现)。苇地沟还有一座古寺,听说朱德在过。古寺顶上有一户叫西湾老二。在西湾老二家开过一次边区政府干部会议。主持开会的是边区政府首长薄一波和杨秀峰,参加会议的是各县区的干部。我还是负责烧水送水。来参加会的人都要到卷烟厂问清,对住番号才让上去。否则问路跟什么的都说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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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路军部队来了不住老百姓家,住在山崖、地里。石梯山、金杆杖岭都住过八路军的部队。上黄崖、中黄崖、下黄崖地方都很大,附近都有水,住一个团也很松,当时都住过八路军。峧口滩阻击战头天,部队在新庄住了一晚,都在野地里,谁也不知道。清早才看见灰蒙蒙一片,一声不吭就走了。
时间:下午12:30&&&
地点:新庄村梁小胖(村支书)家
刘贵德讲述:1943年9月底,八路军在南垴召开部队紧急会议,参加会议的首长有彭德怀副总司令、刘伯承师长、邓小平政委及薄一波、杨秀峰等。会议开了半天,随后部队开始陆续转移。先是牛居野战医院撤离,后是新庄卷烟厂,又隔了一个星期,被服厂最后撤离。不久,部队也全部撤离转移走了。
王三虎讲述:新庄村以前叫土地庙。有年秋天一个清早,王有年(王三虎父亲)挑着一个锅一个盆去白岩沟担水,走到大洼坪碰上5个像“黑狗队”的人,向他打听八路军和村里的情况,问有没有八路军,王有年搪塞说可多了,跑到后山了,不知道去了哪儿。不多会,这几个人就带着日本人来了,金家岩那边枪响了好一阵,后来知道是八路军的伤员藏在那里,死了很多。傍黑,日本兵走后,这几个人又返了回来,在山上到处转悠,被民兵发现,抓住4个,跑了1个。民兵把他们捆到东庙交给八路军军法处(八路军总部军法处当时常驻南委泉)审问。几个人说是被日军抓住跑回来的,给日军带路是被逼的,其他甚也问不出。后来,军法处的人下令按汉奸处死,不得暴露目标。当夜,几个民兵就押着这4个人上古寺顶处死,半路上不小心跑了1个,把剩下的3个人从崖头推下来,跌到下面的阴尸沟跌死了。后来,长治敌占区传来消息说要报复“土地庙”人,抓住就杀。村里人害怕,就将村名改为“新庄”,再去了外面就不说是“土地庙人”,说是“新庄人”。打那以后,“土地庙”就叫成了“新庄”。后来,还有人来寻尸,说是襄垣东西明经的,
在这之前,八路军军法处在新庄村口还砍过一个汉奸。听说是辽县(左权县)人,镶俩金牙。当时日本人扫荡占着南委泉。这个人身上装着十根火柴给日本人摆方向。军法处的人一刀就把他的头砍下来了。先前叫他自己挖了个圪道,砍完埋土浅,头被狗刨出衔着满街跑。那时候对汉奸特务非常警惕痛恨,只要发现有通敌行为,说杀就杀了,绝对不会轻易放过。
时间:14:00&&
地点:下黄堂村莫二孩家
背景资料:下黄堂村,西井镇辖村,位于县城北28.5公里,东至南委泉2公里,南至牛居1.5公里,西至上黄堂1.5公里,北至南坡1.5公里,人口800余人。莫二孩家与靳盘堂家相邻,从前是靳盘堂家后院,各开有大门。
刘贵德讲述:刘伯承1942年前在左权县麻田(镇)尾村住。有一天房东找他说有个事请他说说情。刘伯承派人调查,村干部说村里在搞减租减息,房东家成分不好,想改成分,不减租减息。刘伯承感到有点为难,就离开尾村,搬到黎城彭庄村,后来又到了下黄堂村,住在莫二孩家西房,住了大概有两年时间。我给刘伯承送过好多次信。每次来送信,都是送到莫二孩家,有专人收下打收条,有时候还管饭。我见过刘伯承从莫二孩家西房出来过。莫二孩母亲还给刘伯承奶过孩子,是个男孩,奶了有7、8个月时间。
(我们在莫二孩家没有看到有像样的西房,只有一小间类似马棚的小屋子。经采访下黄堂村老人回忆证实,刘伯承当时实际是住在靳盘堂家正北房。靳盘堂家的大门经常关着,东墙角有侧门通后院(后院在土改时分给莫二孩),后院(即后来莫二孩家)西房只是很小的一间石片房,住的是警卫、秘书。)
刘贵德:原来是这么回事。我光知道送信让送到莫二孩家,人家出来接信。看见刘伯承从西面这个小房出来过,不知道还有这个秘密。
另外,抗战时期,太行军区第一个仓库,军服仓库,就在仟仵村车不滩(自然村)双豁沟。
周苏波(上黄堂村支书)插言:百宝峧西山寺住过八路军后方医院,现在还留有八路军写下的标语。
时间:15:00&&&
地点:南委泉村卫生院——靳宝华家(遗址)——何毛旦家
背景资料:南委泉村,西井镇辖村,位于县城北27公里,东至茶棚滩1公里,南至曹家沟1.5公里,西至下黄堂2公里,北至东港2公里,人口约2800人。史料记载,抗战时期,1939年6月八路军生产部、军法处进驻南委泉村;八路军贸易机构“德记山货行”、八路军化工厂(即炸药厂)分别于1939年夏、初在南委泉村成立;1944年11月20日至12月7日,八路军总部及北方局在南委泉村召开“太行第一届杀敌英雄劳动英雄暨战绩生产展览联合大会”。
刘贵德讲述:八路军生产部(部长张克威)当时在南委泉开荒生产,有500多人,前后好几年,开了很多地。抗战初,1939、40年左右,邓小平在南委泉靳宝华家住过一段时间,走了来,来了走,陆陆续续有2年左右。住在靳宝华园地三间房里。邓小平从涉县返回来后也在这里住。一开始在何毛旦家住了几天,后来就到了靳宝华家园地。军部就在靳宝华家。我到军区的时候,邓小平、刘伯承就是在这里见的我,给我的介绍信。刘伯承也在南委泉。刘伯承不说在这里住,实际上在这里住。有一次刘伯承和邓小平在跑马地散步,恰好有一个村民在附近打兔放了一枪。把警卫的人吓坏了,马上包围了过去,弄清情况后警告他走开,警觉性很高。
张东锁(南委泉村民,男,何毛旦邻居)讲述:邓小平当时住在何毛旦家西房。1938、9年,42、3年,44年群英会邓小平都在过南委泉。刘伯承也来住过,在靳长江家。靳长江家和靳宝华家是前后院。一个大门东西两进院,西院是前院。靳宝华家就住在前院,靳长江家在后院。
岳梅(南委泉村民,女,92岁,抗战时期老党员,村妇救会主席)讲述:抗战时期,我是村上的妇救主席,县政府就在南委泉。我和王县长(女、王江冬)、闫正(女、县妇救主席)、冷可(女,县委宣传部长)、高慧如(女,县委妇委书记)等都很熟,经常在一起开会、工作。在村经常能见到刘伯承、邓小平。当时不知道是谁,不敢问人家的名,只知道一个是小低个,一个是瞎,后来才听说是邓小平跟刘伯承。有段时间他俩在西街王叽、李富荣跟王付德家住,还在东街张纪院(当时和何毛旦是一个院)家住过,还在他家开过会。听说东崖底彭克俭两口给刘伯承带过几个月孩子。当时村上还住着八路军生产部,住了好几年。部长叫张克威,住在沿地河张福田家,带着俩警卫。后来又搬到了王丑旦家住。
时间:16:30&&
地点:源泉村
背景资料:源泉村,西井镇辖村,位于县城北27公里,东北临源庄,东南至油坊沟2公里,西南至朱家峧2公里,西至小角背3公里,北至大决背1.5公里,人口约1300人。史料记载,1938年,太行纸厂曾驻该村;1940年至1949年,太行军工化学厂曾驻该村。1940年5月,北方局在源泉村创办八路军被服厂,1943年转移。旧址位于今源泉村105号,为坐西朝东一进院落,占地253平方米,现存正楼一座,北厢房两间,马棚三间,南厢房已毁。
刘贵德讲述:抗战时期,1944年,有一次我经过源泉,看见有一片地插满了木头牌,像是埋死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在源泉村广场,我们找到了村中年纪最大的二位老人董孟虎(82岁)和李银廷(79岁),说起这件事,李银廷讲述:抗战时期,源泉村驻有八路军鞋袜厂。厂里人很多,有男有女,多是南方人,不都住在一起,还有分散在各户住的,生产有集中也有不集中,吃饭是在一起吃大灶。我还记得有几个南方人随腌的小鱼儿吃,生产有鞋、袜等。那会儿日本人来“扫荡”,发现谁穿着八路军的“洋袜”就抓谁杀谁。负责保护鞋厂的是八路军新一旅,可是吃了大亏。1942年立冬不久,才卸了柿,一天夜里,新一旅的部队不知道从哪来的,走了好几天半夜来到了源泉,人困马乏,五更天遭到了日军的偷袭。日军人很多,马蹄上缠着布套偷偷进了村。打开没听见一声枪响,只能听得一片“杀、杀”的拼刺刀声音。群众听得响声都跑山上了。天明后,战斗结束,没了响声了,下来一看,八路军、鞋厂的人都不见了,日军也不见了,就只见满地尸体,都是八路军和鞋厂的人,满街各户都有。我记得董土生西房当地死着1个,南房草堆里有1个。王华中家地窖一圪道死有7、8个。一共死了有不差200人,只多不少。群众也遭了殃,柿子都叫毁了,粮食、牲口也叫祸害了很多。我家的牛被割下四条腿埋地了。寺底上来7个老百姓也叫杀了。跑了的八路军没有再回来过。留下的尸首都是村里人埋的,都埋在了黄炉峧,快把那儿埋满了。
时间:17:40&&&
地点:五十亩村
背景资料:五十亩村,西井镇辖村,位于县城北30公里,东南两面依山,东北至石壁底1.5公里,西南至北河南1.5公里,西至寺底1.5公里,北至朱家峧2公里,人口约800人。
刘贵德讲述:五十亩村“东来店”是抗战时八路军的公开粮库。“东来店”是当地有名的一家大财主。牛居村八路军野战医院埋死人的“七亩地”就是“东来店”的地。
(五十亩村老党员张水珍(女,91岁)证实了“东来店”做过八路军的粮库。还回忆说,日军“扫荡”时一连几天在寺底山上搭着帐篷。)
【后记一】
4月7日早,在黎城宾馆,刘贵德又对一些记忆进行了补充、说明,随后由宋河星、杨尚军、王大亨及东阳关镇政府工作人员引领到涉县江家庄、杨家山、前、后宽嶂村与黎城县岭西村马家洼等响堂铺伏击战旧址进行了实地勘察访问。
关于新庄村八路军卷烟厂地下交通站活动的情况,刘贵德回忆补充:来找陈主任的有穿大衫戴礼帽的,有穿破衣服的,什么样打扮都有,都说是来找陈主任做买卖的。要是穿大衫的就说:有货吗?定些货。陈主任说有或无。要是穿破衣服的就先说:给口饭吃吧。再说:师傅可以给点干的吗?陈主任说可以,让他进来,给他点。这都是暗语。对上暗号后,陈主任才发话教人开门。大门平时从外面锁着,平常不开,开门的时候,里面的人从后院的小门出去,绕到前面的大门打开锁放人进去,再从外面把门锁上。我在麻田、赤岸给作战处处长黄峰当警卫时都没见过南崖寺这样秘密的地下交通站和电台。
关于给朱、彭送信的情况,刘贵德回忆补充:信藏在张小堂身上。走的时候,陈主任交待走哪条哪条路,过哪个哪个村,还让带上路条。保卫穿便衣。那个时候,纪律可严格呢。记得有一次我跟张小堂去送信,路上不知道怎么把信弄皱了,叠的形状有点变了样。回来后陈主任很生气,发的火可大了,还给了张小堂几耳光。当时很注意保密。我记得去武乡给朱德、彭德怀送信,信上写的地址是两个村,报纸上的公开报道,比如武乡出的《武乡快报》上说的他们也是分别住在两个村,记得有一次说的是在“风裕”和“风俗”两个村,可事实上朱、彭是在一个村。我给他们送过两次信,前后不隔一个星期,好像是1939
年秋天的时候,蟠龙、洪水还被敌人占着。第一次送信正在割谷,第二次就看见谷已经割倒垛起来了。两次送信都看到朱、彭在一起。有一次还碰上他俩在一起下棋。是在石头棋盘上,下的象棋。第二次送信后不久,听说朱、彭就离开武乡了。
关于邓小平是怎么来的南委泉,刘贵德回忆说,1942、3年,驻赤岸的129师师部机关发生了一起特务打黑枪事件。有一对机关干部结婚当晚遭到特务从窗户外打黑枪暗杀,双双被害。在这种情况下,邓小平恐驻地暴露,决定转移,又回到了黎城南委泉。
关于邓小平与黎城“教导团”,刘贵德回忆说,刘、邓出师太行,千里跃进大别山,部队是在长宁进行的整编。在大别山抓了很多俘虏,里头还有日本人,是日本投降后当了土匪的。邓小平说:所有俘虏的军官,团长以上全给我押回老根据地黎城。我在黎城老根据地抗战八年,还给我押回去。千里也要押回去。遵照邓小平的命令,一个加强连配一个“横队”(刘贵德解释说,“横队”是太行区民兵特有的一个编制称谓,目的是和正规部队的称谓“纵队”区分开,这还是邓小平的主意。一个“横队”相当于一个连)的太行区民兵负责押送,共200多俘虏,押回来后都进了“教导团”。当时,“教导团”住在东、西长垣、东、西黄须、霞庄、靳家街,好几个村。由129师特务团负责看管。黎城500民兵由张秀奇带队配合部队看管。
关于响堂铺伏击战,刘贵德回忆说,当时八路军的战报和报纸上的报道都叫东阳关大捷。这次战斗是邓小平亲自指挥的。战前,邓小平和徐向前一起到杨家山村外凤凰山(当地人称大东坡)视察了伏击点。邓小平曾说过这是他的“出山第一仗,一定要打好”。当时作为预备队的772团就埋伏在黎城马家拐(现岭西村马家洼自然庄)。岭西村民马令旺(57岁)讲述,听说当时马家洼叫“三街马家寨”,日本人叫“三街刀刀山”。772团指挥部就设在马家洼天主堂。设伏的各部队是由徐向前带队,从黎城庙上、马家峪一带出发到响堂铺的。徐向前的前线指挥所设在响堂铺路北后狄村山坡上。邓小平率师直属队在佛堂沟,指挥所设在长宁山上仙姑庙。战斗结束后,部队先撤回到马家峪、佛堂沟集结休整,后又返回西井、南、北委泉村。
【后记二】
4月10日,孙广兴带队,杨尚军、申福忠、王大亨一行先赴涉县赤岸村进行了访问,后又二入南委泉、新庄、牛居村走访。
关于八路军在新庄村的情况,杨松贤(新庄村民,男,78岁)讲述:抗战时期,徐向前在赵老三(当时任村政治主任)家住过。我还听南崖寺和尚石同成说过,朱德曾上过苇地沟上面的西反井。被服厂在时,生产出来的布就保存在老百姓家里。很多人家都有。我家也给保存过一捆。生产的布都是土布,给布染颜色用的方法是把黑叶树树叶捆住晒干,再用水煮,最后用熬的水把布染成绿色。八路军还在我家东房放过一部无线电台,放了几天后不知转移何处。上黄堂也有八路军的被服厂。当时,新庄村还有八路军的肥皂厂,就在刘水种家。八路军在山上打过藏粮洞,还熏死过一个生产部的人。八路军在新庄、牛居死了好多,牛居“七亩地”埋严了八路军尸体。日本人来村里“扫荡”过几次,日本飞机还来扔过炸弹。
关于八路军在牛居村的情况,赵虎顺(牛居村民,男,86岁,抗战时期村儿童团长,县游击队员)讲述:牛居村还住过八路军卫生院,是在打蟠龙后从洪水搬迁来的,先是野战二所,后是野战三所,总共在牛居待了6、7年,最后迁赴武乡。走的时候全村自愿报名去送,后来去送的有几十个人。牲口驮药,经西井走,一到武乡就有人迎接。黑夜吃饭还有酒。吃完饭还搞联欢,叫黎城人表演节目,唱戏、唱歌,热闹了一晚上。我还唱了一首歌,唱得是“工农兵学商,一起来救亡……”时间是1946年左右,地址是在左会下面的一个村。
八路军医院在村上的时候,碰上日军扫荡,老百姓就和医院的人一起转移伤员,藏到金家岩。医院平常有五六十人,多的时候有一二百人。伤员来的很多,哪里的也有,外省送来的也有。伤重救不活的就抬到外面的小庙里。死了的不少。开始都埋在“东来店”的“七亩地”里,后来埋满了又埋到瓦窑地,瓦窑地1亩多地也埋满了。埋的人装在二指厚杨木做成的棺材里,后来杨树都砍完了,就瞎埋了。埋的时候挖个2尺来深的圪壕。后来羊刨牛蹬,裸露出来很多,可恓惶了。医院走的时候还留下了两个伤员,都是四川人,都姓杨,一个活泛点,都叫他活老杨,一个呆板点,都叫他死老杨,后来都在黎城落了户。
1942、3年,彭德怀来到牛居,在大庙旁的院子里住了一、两天。走了以后地上还留下几个电灯泡,当时村里人都没见过,不知道是甚。
1942年,杨秀峰在牛居住过两三个月,就在我家西房(7裹3布局)住,带着一个警卫,一个交通。春天来,夏天走的。在我家住的时候,还给我四弟改了名字。我四弟原来叫赵小虎,杨秀峰给他改成赵起顺了。
当时,南委泉还有八路军129师生产部开的杂货铺,就在后来南委泉公社大门边,有一个女售货员,河北人,十五六岁,穿八路军服装,身材胖胖的,模样很好看,很活泼,经常光脚穿鞋,那会儿咱本地人还不敢光脚穿鞋。我当时在农民合作社卖货,经常和她耍,还抽过她给的烟。日军扫荡时,人都走散了,被日军追赶到车元马武寨崖上,跳崖自杀了。当时我还哭了好几天,后来一想起就心痛。
【后记三】
4月15日,孙广兴带头,杨尚军、崔军彪、王大亨一行在新庄村支书梁小胖、上黄堂村会计王晚琴引领下,三入新庄、上黄堂村,实地勘察了南崖寺(卷烟厂遗址)、下黄崖(八路军宿营处,长120米左右,宽处15米左右,窄处8米左右)、中黄崖(八路军宿营处,长200米左右,宽处14米左右,窄处6米左右)、上黄崖(八路军宿营处,长400米左右,宽6米左右)、西反井、避兵崖(刘、邓藏身处)、苇地沟、西湾老二院(杨秀峰开会处)、张虎仪(朱德开会向导)院、古寺(朱德到处、处死汉奸处)、阴尸沟(汉奸摔死处)、百宝山(卓琳、汪荣华开荒处)、金杆杖、西山寺(八路军医院旧址)、南垴(彭、刘、邓开会处)等地,拍照留影,并就八路军在新庄村有关史实进行了访问补充。
关于八路军藏粮洞的事,王三虎讲述:藏粮洞在杨林地,是八路军生产部打的,共7孔地窖。地窖是先挖下2、3尺深再往里平打,一层打成后从后根往下再打一层,一层一层往下打,每个窑都有二、三层。当时打成以后窑里潮,生产部有一个战士下窑烧柴熏窑,点着以后烟太多,找不着窑口,被熏死了。后来是郭四全、杨德宽俩人进窑找着尸首的。我下过2次窑,都是往里送柴。主持打窑的是生产部的保管,叫老魏。黄崖岭、龙门栈也各有一个八路军打的藏粮洞。这些洞口旁边树上草丛都布有地雷、手榴弹,也都藏过粮食。后来都塌了。
关于八路军造肥皂的事,王三虎讲述:造肥皂是皮革厂造的。皮革厂当时在刘金玲家,既鞣制皮革,也造肥皂,后来搬到了北委泉村。
关于日军扫荡新庄村的事,王三虎讲述:日本人一共来扫荡过好几次。头一次是1941(蛇)年腊月二十九,那年没有三十,第二天就是过年。来了4个日本兵,人都跑了,没死人。第二次是第二年四月天,日本兵从南委泉过来,共78个,当时我藏在大洼坪崖头上一个一个数的清清楚楚,在村外抓住一个放牛老汉,潞城黄本坪人,日本人让他带路,老汉生性倔强,说:黄天大道还用带,哪不是路?问他去哪里走哪条路,老汉说:路都通着,哪里也能去了哪里。日本兵气恼了打他,他还反问说:八路军还兴打人呐?最后日本兵用刺刀在他脸上划了几道,说给你种种豆吧,注入毒水。老汉回来脸上就开始烂,挣扎了一、两天后死了。日本人在村里还抢了些东西。我亲眼见4个日本兵抬着抢的几箱蜜到山上分吃了。还有一次是秋罢,日本兵是从刀岭(广志山方向)下来的,“黑狗队”带路,就是抓住汉奸那一次。
关于八路军在南崖寺和村上的情况,王三虎讲述:南崖寺里还有八路军办的裕华合作社,和卷烟厂在一起,都在前院,就是一回事。领导人一个叫张进秀,一个叫李银鹏,张进秀是正的。当时还叫老百姓入股。卷烟厂后院是个秘密,不让人进。有一次张二明(当时二、三十岁)往卷烟厂送柴,起了好奇,想闯里瞧瞧,被人家抓住捆起来要枪毙,亏是恰好被张进秀看见,认识他,给他作保,人家才放了他。放的时候张进秀还偷偷嘱咐他出去什么也不要说,还说要不是碰住我认识你,怕就把你枪毙了。当时张二明在村管送信,要不根本进不了寺院,张进秀也不会认他保他。送信送了好几年,不知道给谁送,也不知道送给谁,不是村上的信,村上没有那么多信。往平头、岭西那边送多。人家给他信,说送到哪交给谁他就给送去,是个老实人,不识字。识字的人就不叫你送信。给村上民兵发的枪就是从寺院拿的。当时运枪的是个老汉,叫王四儿,3只骡驮了8支枪,去索堡转了一圈儿,用了3、4天,回来说是从索堡拉的。后来王四儿才敢说出来。
卷烟厂走后,南崖寺还住过八路军药厂。抗战胜利后,1946年左右走的。
原来我家旧院就在南崖寺前,院里有棵大槐树,有天几个八路军进来上树架线,呐大(我父亲)不知道人家干什么,还以为是上树砍柴,阻拦说“有柴有柴,不要砍树”,人家说“放心吧不是砍树”,一会儿下来对着个箱子倒“喂喂喂”试开了。后来我到太原参战才知道那是电台。当时,江石明家西房还住着4个八路军,不是一般人,专门有俩人给做饭,一个叫李天保,屯留人,一个叫赵四娃,牛居人,吃的都是好吃的,炒菜放油比其他人都多。赵四娃叫我吃过半碗炒撅片,可香了。
被服厂总机房在赵火旺家南房。往孔家峧扯过电话线,往平头、武乡也扯过。有几个电话员,听说有个叫付贵,是个男的,其他不知道名。
张双龙讲述:抗战开始一、两年,呐妈(赵先景,时30来岁)还给八路军一个大官奶过一个男孩,送来时不到1岁,奶了3、4年,村里人见了都说这个孩子天生“体态”,很聪明。他父母送孩子时来过,他妈来看过几次,来时候总要带些好吃的。俩人一看就是外地人,给的工钱比一般人多一半,还嘱咐呐妈说不要一直搂他,哭就叫他哭,叫他吃饱就行。孩子官名不知道,也不知道姓甚,都叫他“蛋”。呐三小叔好逗他耍,还去见过一遍他父母,光知道在南委泉沿地河住,是八路军生产部大官,不知道人家的名字。后来人家把孩接走了,去了长治。第二年有天有人给呐大、呐妈(我父母)说,听说八路军快走了,你们去看看孩子吧。呐大(张大明)就到长治找人家看孩子。找到后大门站着好几道岗,不让进。呐大说明情况,人家一道一道传进去,出来一个警卫员引上才进去。进去看了孩子后,孩子父亲吩咐管了一顿好饭,给了些盘缠,就让回去,临走还说你看了这一遭以后就不要来了,来了也见不到孩子了,我就要去北京了。后来还给捎话说已经到了北京,让放心。
关于朱德总司令在新庄村的事,石乃奇(62岁)讲述:听人说朱德在古寺住过。听张虎仪生前说过,有年秋收后,他给朱德等几个人带路从西反井上到苍石流(在苇地沟上面的崖上。当时张虎仪家住在苇地沟正圪梁上,与西湾老二家南北隔沟相对)开过会。开会中间有人说一会儿吃饭,他还想这么高的地方一会儿怎么弄成饭?谁知到了中午,就有人担着饭送上来了,吃的是肉角儿(饺子)。当时他还看到很多八路军,没有进村,都在东背地里躺着,4亩地满地都是。听说是八路军的120师和129师。
(作者系县党史办助理研究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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