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首歌叫什么名?就是功夫英雄木木联盟木木唱的,开头是爸爸妈妈你们还好吗那个? 麻烦知道的帮个忙!

木木痴心妄想_天涯博客_有见识的人都在此_天涯社区
木木痴心妄想
木木痴心妄想
痴心妄想,闲情逸致,闲言碎语。
隐形手术刀之三:无性婚姻,我拿什么来坚守?一我的黎木在我身边熟睡,他略微些许沉重的呼吸回荡着。在幽暗的房间里,我侧身去看看他稚气而又乖巧的面孔。夏夜的风把窗户刮的哗啦啦直响,我光着身子,趿着一双拖鞋跑去关窗户,外面的世界灯火阑珊,时间是三点十五分。激情过后,我们像是脱掉了一层皮,累的上气不接下气。我喜欢这种感觉,这种久违的感觉,如同奋力长跑一次所流出的汗水,激情释放那一瞬间,是强有力的兴奋剂,汗水从皮肤里滚出来,黏在我们身体接触的地方,我的双手环着他的脖子,那一刻,我是天上的仙子。在饮水机里接一冰水,我蜷缩进被子里,曲腿蜷卧。脑子里不着边际想一些事,今晚,我感觉他离自己很近很近,在他进入我身体那一刻,或许只是幻觉,两个熟悉的面孔突然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狠狠摇摇头,想把那张面孔给甩出脑海。我斜斜侧下身,看着他熟睡的样子。他似乎醒了过来,低声问我,怎么了,晓晓。我眼眶湿湿润润,三年了,已经没有人这样叫我的名字,三年前,我们在车站分手的时候,黎木这样喊我,晓晓。二黎木其实不知道,那一年我离开家乡,不顾父母家人的反对,嫁给了陈森。那一年,黎木刚刚二十岁,我已经二十五,我带着自己和一堆行李去投奔我所爱的人。出发前的我已经做好所有心理准备,我相信自己的爱情,会一直,甚至一辈子坚守这份来之不易的爱情。我和陈森已经认识了两年,二十三岁那年,我在他工作那个公司做秘书,因为我年轻貌美,身材又好,公司上下不少人都对我打主意,而我的感情唯独倾慕陈森。男人择偶,纯粹以貌取人。而女人又何尝不是,只是女人更注重男人的才识谈吐修养自给能力等等,容貌倒是列居其次。陈森各个方面优秀的无懈可击,对我无微不至,很快我们就陷入热恋中,星期天他开车载我去郊外散心,在海边月曜下,我们听着潮起潮落,并肩而坐在干燥的细沙上,他亲吻我的额头。很快我们感情走到谈婚论嫁,在民政局办手续的时候才知道要婚检,没想到结个婚还这么麻烦。可是在婚检出来之后,给我们一个晴天霹雳,陈森查出外肾癌,医生说如果及时治疗,不会影响生命,只是以后的性生活会出现问题。那段时间,陈森一厥不振。现在能帮他的人只有我,我紧紧的拥着他,我说陈森,我永远不会离开你,没有孩子,我们可以去领养。陈森听到我的话热泪盈眶,拥着我不说话。我从他的眸子,看到了感激之情。那个时候,我相信爱情,真正的爱情可以战胜一切。三家人不知在哪里听到这个消息后,强烈阻止我和陈森的来往。特别是我的父母,把我关在家里,不许我再出门,拔掉我房间里分机口的电话。每天除了吃饭会打开门送进来之外,我只能在窗台上看见外面的阳光。我是一只关在笼子里的相思鸟,我期待着我的爱人把我带走。最后父母终于在我倔强下屈服,把我放出去,我连鞋子都没穿好就跑出去,那时候陈森是我唯一想见到的人。就在车站等车的时候,黎木来给我送行。我身边没有一个人,我给陈森打了电话,告诉他是什么时候的车,我什么时候会到。车站行人匆匆,我孤寂无聊,就给黎木发了短信。我说我在车站,问他要不要来送我。然后许久都没有回音,我以为他不会来了。待我再回头去看这片熟悉的地方,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黎木突然来到车站。他对着我笑了笑,我是来送你的。黎木和我居住在同一个城市,我们的认识也不过两天。根据别人的介绍和我们聊天时我了解,第一,他二十岁,大学还未毕业,在这里一所学校实习。第二,他有自己梦想,那就是有一天能够周游世界。怀揣梦想的人我们都应该尊重,所以在我上车之后,我发给他一条短信,内容是,我等待着和你一起周游世界。黎木年轻帅气,浑身散发着那种儒雅学者气质。只是他才刚刚踏入社会,不知世间险恶,我只是想给他希望。四在另外一个城市,我和陈森很快走入婚礼殿堂。在陈森结婚之前,他成功地做了手术,切除了下体右边的睾丸。也就是说,外肾癌至少不会波及到他的生命。顿时,我成为公司里男士择偶的楷模,为了这事老板还涨了我的工资。我终究不知道,爱情和婚姻是一道分水岭。虽然先前我做好了一切的心理准备,当我们真正面对的时候,才发现这便是婚姻生活的第一道关卡。因为我只是个凡人。其实我知道陈森的压力也很深重,每天夜里我们拥在一起入睡,试过许多次都无法顺利的性生活。我们总是在他的对不起,和我的没关系中度过一个疲惫而无聊的夜晚。这些话说到最后,我们什么也不会说。陈森也找了无数的医生,包括走江湖卖假药的那些庸医。什么针灸治疗,什么中药调理,百试不爽。很多时候,我看到陈森手里捧着一碗药,捏着鼻子往下灌。那段时间,我们总是失眠。半夜的时候,陈森在我快要睡熟的时候,突然把我叫醒,说他有感觉。我们又试,一次次性交的失败,又在一次次疲惫中沉沉睡去。我感觉这样下去会会疯掉,白天走路的时候我都打瞌睡,夜晚就是面对一次他热情的抚摸,调起我的情欲,他又不能对我做什么。有时候,我看到陈森整夜整夜的失眠,在房间里来来回回的踱步,一个人不停的抽烟。然后我起床,轻轻的搂着他,对陈森说,没关系,我会一直爱着你。现在再说这句话的时候,换来不是陈森的热泪盈眶,而是他的一脸悲伤。我开始曲意奉迎,说着一些根本就很违心的话,毕意我只是个凡人。五后来的每个夜晚,我们都是各自入睡。陈森每天工作烦忙,我知道他是故意把全部精力投入到工作,累到焦灼疲惫的状态,然后每晚昏沉沉睡去。我也不知道干什么,每天夜里都无眠,我在网上闲逛,和一些网友胡掰聊天。聊到凌晨的时候下线,在熟睡的丈夫旁边睡下去,在黯淡的壁灯下,我看着这个我爱的人突然很心疼,他却什么也不能给我。网友聊天一般都是QQ聊天。某天,突然有个陌生人加我,我看到他打来一行字,等待我的验证。我一直在寻找着你和我一起周游世界。我对着电脑开始心跳加速,我轻轻触动手指,打出两个字,黎木。你好。他很快回应,你好。我们开始聊天,一直都是他在说,他告诉我,他一直在寻找,不知道在找谁,最后才知道是找一位叫晓晓的女孩。那天晚上,我们一直聊到凌晨三点才各自下线,我蜷缩在床上突然想,如果我那次听了父母家人的劝说,留在那个我出生的城市,或许我现在可能和这个男人会发生一段故事。我们只是相遇的太迟。以后的每个夜晚,他总是极其幽默的语言把我逗笑,我开始迷着每个他上线的时刻。他在不线的时候,我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等待着他上线,独自对着电脑发呆。他上线了我笑逐颜开,聊着我们相投的事。六没有他的时候,我才发现好空虚。每个夜晚,我都等待他上线,和我说几句话。那几天他说他很忙,他的学生要考试了,他忙着写教案,所以总是匆匆下线。我从来不知道,通过网络这么虚无的链接,有人这么让人牵肠挂肚。白天我们打电话,有时候一讲就是三四个小时,待挂电话的时候,他在那头喊我的听字,晓晓,我真的很爱你。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心在痛。我摇摇头,黎木一直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也会想着你。一个月下来,话费倒是打了不少,我的手机过不了两天就有交费信息提示,每次我都叫陈森去给我冲话费。陈森说,怎么,和帅哥聊天还要让我买单?我怯怯地躲避着他的眼神。我在网络上找寻我一丝的性幻想,我和陈森结婚一年,我还是个处女。一直我都不敢告诉黎木,我已经结婚了,每次他问到这件事情上,我都匆匆敷衍几句。黎木说,晓晓,如果有一天我来带你走,你愿意么?我却只能面对电脑发呆。我总是在夜晚失眠,我轻轻抚摸着自己光滑如丝缎身体,如此丰满如此曼妙的身姿却等于守着活寡。我开始怀疑我是否爱他,结婚这么久了,我突然感觉自己是渴了。我渴望着有个男人能在我身体上抚摸,然后我把我的身体交给他。当黎木再次问到我这个问题上的时候,我轻轻在键盘上打字,晓晓已经不是从前的晓晓,晓晓已经是别人的晓晓。黎木很久没有回答,然后他的QQ隐身了,我电脑面前却心疼地想死掉。晚饭的时候,老公突然问我,他叫黎木吧。我心里一阵狂也似的跳,我知道陈森看了我的聊天记录,低下着看着碗里的面条,没有作声。然后他没有再说话。七每二天陈森带我去买了辆白色的宝马,我知道他想用这个来吸引我的目光,还特意把请了老板的儿子来教我开车。老板的儿子叫王洋,二十出头又无所事事。他当我的司机,长得一表人材,人前人后姐姐长姐姐短的,嘴巴甜得蜜似的。经过一两周,我们相处还算顺利。我也偶尔想起黎木,不过只是在脑子里迅带闪过。有时候我和王洋一起开车到郊外去散心。没想这个王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在没人的时候总是故意接近我。我突然才发现,我们开始就想错了,王洋虽然还有着稚气未脱的模样,可是生理上已然成熟为一个男人。我承认自己的确是渴了,每个夜里我总是抚摸着自己的身体,想像着一个男人拥有它。这么多年以来,我和陈森尝试过无数次性交,都没有成功。那天陈森出差了,王洋照常来我的家里接我,教我开车。没想这家伙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我问他要喝点什么,他说他想喝杯水。我去饮水机那里给他接水。突然一把我的腰环住,我挣扎了一下却没有挣脱,我说过我的确是渴了。我一时没有控制住自己,王洋正处于生命的黄金时代,我们干柴烈火一点就着。王洋把我抱到床上,慢慢亲吻我的额头,轻轻抚摸我的身体和乳房。当他进入我的身体的时候,我身体剧烈疼痛了一下,似乎听见了似乎耳朵出现了幻听。虽然第一次,但还是迅速达到了高潮,我们在汗水和疲惫中不知做了多少次。八当再一次进入高潮的时候,卧房的门突然被打开,我看见一个熟悉的身体站在我们面前,陈森满脸青筋,双拳紧攥,咬牙切齿。他冲过来,提起王洋就是一阵拳打脚踢,我跪在陈森面前苦苦哀求,他转过身来那一瞬间,我看到他眼神里有着野兽般的光芒。可是自始至终,陈森没有打过我,更没有对我说过一声难听的重话。从那次之后,陈森在公司辞职,另寻了一家公司上班。我不是圣人,只是一个凡夫俗子。我也拨过黎木的电话,只听见对面的盲音,我知道,他不会再接我的电话了。那次之后,陈森悄悄买了一个女性自慰器放在我的枕头下。可怜的男人。他熟睡之后,我抚摸着他的头发,轻轻地在心里说,对不起。泪水从眼睛里滑落。那个自慰器我也悄悄用过一两次,对我实在没有什么感觉,我需要的是男人那种实在的身体,男人的爱抚,男人的汗水和力气。我偷偷又和王洋见了面,我们尽量去宾馆或是郊外,在陈森猜想不到的地方。有时候就是在车里,我们激情燃烧,一次次偷情。那天我们正在车里做的时候,我听见外面有人用手捶击车窗玻璃,只是几下玻璃就碎掉,我们看到陈森愤怒的面孔,他打开门的手不停的流血。我再次看到陈森野兽那种独有的眼神,他从车里提出王洋,同样是一阵拳打脚踢。我同样跪在那里苦苦哀求,可是无济于事,我看到陈森狠狠一脚向王洋下体踹下去……王洋在疼痛中昏迷过去。陈森咆哮道,你知道我没有任何性能力,为什么要嫁给我?九从此,王洋也失去性能力。经法院判决,陈森以故意伤害罪判处了八年有期徒刑。一时间我从男人择偶的楷模变成了一个众人唾弃鄙视的女人,我想这个城市我已经无法再待下去了,于是收拾好行李准备到一个没人认识我的地方,去重新生活。这是我生活了三年我城市,我和陈森结婚三年,除了性生活,他能给我的,全部都给了。可是最后,我还是忍不住那种无姓婚姻的折磨。可见,自始至终我都不是一个好女人,一直我都以为,我的爱情能坚守住我的婚姻白头到老。手机在那里一直响,开始时我不想去接,最后看到那熟悉的号码,我的心跳开始加速,我听到不知名的那头一个熟悉的声音,他叫我的名字,晓晓。我拿着手机泪水像玻璃珠子般往下掉,他说,晓晓你怎么啦?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只是泪水从脸颊上滑下来。我轻轻的说,黎木,再见了。然后挂掉电话。我收拾好东西,把住房手续办妥,头一天买了去上海的飞机票,准备去这个陌生的城市。后来黎木也打过几次电话,我也没接,等它一直在哪里响着。“每天的我都像在追逐,为了什么总是不满足,突然的向往像你平白无故,挥一挥手自己走,多么的希望像你独自上路,不需要妥协让步,就像风中尘土。”十在要进入飞机场的时候,我听见有人背后叫我名字,我回过头去,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黎木在不远处向我招手,这时我那不听话的泪水又往下掉落。黎木走进我,其实我一直都在你家门口等着你出来。他说,我们从前有个约定,我们一起去周游世界,我现在就是带你走的。我先靠在他的肩膀上,竟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我说,黎木,我已经不是一个好女人。他搂着我的腰在我耳光轻声吐气,可是,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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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形手术刀之二:蓝,失忆与未知《百年孤独》的作者加西亚?马尔克斯在原文中第一句写道:“许多年以后,面对行刑队,奥雷良诺•布恩帝亚上校将会想起他的父亲带他去见识那块冰那个遥远的下午。”所以在小说开头,我也借用同样的句式,许多年以后,离我们分开也许有很多年了,而分别这么多年,奇怪的是我并没长大,她并没有变老,所经历的故事无非是空泛的难以陈述。
在盘山公路上,我们并排坐在一起,空气被染成了一种单调的色彩,淡蓝色。车内淡蓝铺排的座位,她淡蓝的衣服,汽车淡蓝的外壳,我仿佛看到外面的天空,草地,树木,都变成一种颜色。
这都是许多年之后才会发生的的事,现在讲出来很恼火,因为我什么也没记住,除了几句对白和一片空洞的淡蓝色。
我告诉过她,我要去支教,为落后山区的孩子们带去知识。当时我为什么要这么说,我一点也不并不知道。山里的孩子是否愿意让我用这种陈旧的教育方式去教授他们?那也是很多年前的事,离现在已经很远了――至少,我已经在那个贫困的山区教书三年了。这些我不用对她说,她已经知道,这几年我们也一直没有断过联系。
我想起离开的时候,讲过这么一个故事:那天夜里,我就从她窗前走过,而她从始至终不发一言。我知道,她早就看到了我,那是个深夜,失眠困扰着她,她依然还对着电脑在上网。我坐在长长宽宽的楼梯上,又是那个被我欺负过的浑蛋,他痛哭流涕地找到了一大小伙子,我们没说几句话,他朝我脑袋砸了一啤酒瓶,幸好一点也不痛。于是我来个以牙还牙,拾起地上最大的碎片,刺进他的皮肤里。
那个大小伙子最后和我成为朋友。这时,我又坐在她家上网,天已经很黑了,从她的表情上看,她并没有打算留下我。我于是就说,可以在你这里休息一晚吗?她说当然可以。最后一群陌生人都不睡觉,深更半夜个个无眠。可是我疲惫的想睡,他们都在说话,我却一句也听不懂。 我发现头开始剧烈的疼痛,我想起在楼梯上被那个人打了我一啤酒瓶。现在好像流血了。我对她说,我得回家了。可是她根本就没有留我,表情上看,她根本不想留下我。我就离开了,我看到自己从她窗前经过,看见她穿着那件碎花的睡衣。她看到我走过了,什么也不说。
她常说:我经常做彩色的梦,梦到一个很年轻的的男孩子,捧着一大束玫瑰花,送到我手上。
我始终知道,那个男孩子不是我。
她笑着说,不知道是不是你,有可能是。
那好吧,我又开始强词夺理了。如果猪听的懂人话,你骂猪是猪,它绝对很乐意接受这个称呼。如果你骂猪是个人,它就会生气。就像,我骂你是个猪一样。你作为人是不乐意接受这个称呼的。在这里我们讨论的不是当猪好还是当人好,难道你就一定知道白痴和傻子一定是不快乐的?
所以我就最后的结论就是,除非你和他们(它们)站在同一条线上。只是喜欢和她讨论一些问题,并非是和她争吵什么。事实证明仅是如此。在山区动支教三年中,我虽然一直努力想为学生们做些什么,有必要说明的是:这是做作为一名教师的品格。教好这些学生是我的义务,我有责任去教好他们。不过事情往往不会像想的那般简单,比如说这些学生是否真的愿让我去教,我传授他们的知识,我教授他们的方式,等等。
这一切结果是:我饿着下山了。
她来接的我,租了辆蓝色汽车。或许我是没有机会,但是在内心我是不想告诉她,这三年我快饿死了。因为我辛辛苦苦的教书是没有工资的,每天都喝很多污染相当严重的井水。我在山区住所是一个大木架子支撑的房子,看到它我就充满了无数的好奇。
似乎是独具匠心的人费尽心机才架起来,这让我想起多年前写过的一部长篇小说,我用了一个寒冷冬天终于完成,以神龙架野人之谜为背景。这部小说写到一部深黑色的笔记本电脑里面,最后这部电脑坏掉了,稿件也就消失了。炎帝采药的三十六层神龙架来解释神龙架之谜。我看着面前将要住三年的架子就开始想像,真是世界奇观。至少我当时还不知道,在这个岌岌可危的架子上,我会生活三年。
然后,那所学校唯一的领导咂咂龟裂嘴唇说,只要你喜欢就好。
我就住进了那个架子里,整体感觉像个囚牢。我不清楚为什么自己会这么想,因为我政治清白,从来没有跨进过监狱。于是那所山区学校里唯一的领导就收拾东西离开了,因为我来接替了他的位置。这让我当时面红耳赤,激动万分。毕竟我就要当领导了,但是他走之后问题就接踵而来,我猛然发现,现在这所学校工作的教职工只有我一个人。
这并不影响我高尚的品质,我毅然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呆了三年。这都是我和她分别几年后的事,现在终于要离开了,我毕竟对孩子们还有些放不下。当是我就想,是什么让我放不下呢?答案是,没有什么放不下。
她一直在我旁边说话,司机我们都不认识。或许她认识,只是我不认识。反正认不认识也无所谓,重要的是,我要告别这个地方了。因为我们所有人都一直在告别,相聚不远,因此离别不远。这条山路我也忘记自己当时是怎么走上去的,像一圈圈缠绕的电线匝,一圈又一圈的绕缠着。如前所述,这是一条盘山公路,时间是清晨,我要下山了。
她捅捅我的背说,你可要记得这条路哦。我又朝这条路作了最后告别的观望,我心里在想,反正我也不会再上去了,我还记住它干吗?可是我没有说出来,我怕她生我的气。我突然想起,她一般不会生我的气。我不告诉她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我怕她说我唠叨。男人说女人唠叨是因为长舌妇在我们的理念里存在着,女人说男人唠叨就不太好了,迄今为止,长舌男这个词还没流行开来。想到这里我肚子就响了,她用手摸摸自己的肚子,面带焦虑的神色,好像是她的肚子在响,与我无关。 我终于当上了领导,但是没有下属,我穷及无聊的时候,在大木架上自己一边扮演职员,一边扮演领导,自导自演一场话剧。最后我肚子就响了,我不得不在演戏中停止自己绘声绘色的表演。先前几天,我在自己房间捣鼓着,希望那个领导能下点什么。最后我悲伤地坐在地上,他什么也没有留下。一粒粮食也没有,厨房更是没有。在这个穷乡僻壤的山顶上,我在第二天终于忍受不住饥饿上了山,偷了一只学生家长的鸡。我趁着那家人一起吃中午饭的时候溜进鸡圈子里去,当时我就笑出来了,我没来的急去数圈子里鸡的个数,大概有几十只吧。于是就想着,反正他们这么多鸡又吃不完,不如帮帮我,再怎么说我也是个人民教师。不幸的是,我被当场逮个正着,他们恶目相向,咬牙切齿。
我的学生,学生的爸爸妈妈爷爷奶奶都站在鸡圈子门口,用仇视的目光瞪视着眼前这个偷鸡贼。我慌忙中向他们解释,因为这只鸡跑到我宿命的楼上去了,我特意捉出来还给你们。他们搔搔头皮,显然没听明白我在说什么。其实谁知道是你,还是我在胡言乱话?我也学着他们的样子搔搔头皮,想着怎么解决这件如此尴尬的事,搞不好,我会被当作偷鸡贼被他们打个半死,这里与世隔绝,所以他们用一个简单的方法把我的尸体处理了,不费吹灰之力。我立马脑子里冒出两条处理尸体的方案:一,丢到山下去。二,丢到山上去。前一种看到尸体的人们会马上想到,这个人是不小心失足掉在山下。后一种就是不知不觉,山上有野狼,让那些畜牲把尸体拖走。想到这里我不禁打了个寒颤。我突然想到,可能他没没听懂宿命是什么?我就说,宿命就是我住的那个大木架子房子。现在他们终于明白了。为了向我表示友好(因为我帮他们把丢失的鸡找回来),他们请我吃了中午饭。那是我吃过的毕生最好吃的中午饭,现在想起来还回味无穷。
这时候天也没亮起来,努力的记住这条盘山公路。只是潜意识的,为何要去费神费力去记它,我把它解释为:我爱旁边这个女人。同样,她是位人民教师,我们认识大概有十多年了,或许更长。谁知道呢?反正我认识她,虽然我记不得她的名字了,她和我之间有过什么。那是很多年发生的事了,我没有必要去记住。只是现在最重要的是,她带我离开这个寸草不生的连年夏日的山区。
中间有很长的段时间里,我生活在这里。每天上去给孩子们上课,那些调皮的家伙,不管是男是女都回家种地去了。对我的课一点兴趣也没有,我什么也不能说,叹息一声。先前我来到这里虽然没有东西吃,但是至少每天都有学生家长来请我去吃饭,哪怕一天只吃一顿饭,我已经很是满足了。关键就是那件事发生之后,我强制把所有在地里干活的学生捉到教室给他们上完一节课后,有学生来给我打小报告。我那时候站在一颗还没成熟的樱桃树下,想像着樱桃长成红色,我就可去美餐几顿了。那个孩子说,我爸爸说以后再以不请你去吃饭了,因为你耽误了我们家的农活。我说,你教室里去吧,我知道了。我当时就笑了,心里只想着樱桃熟了可以饱餐一顿,把这些都忘记了。
不单单是那个打小报告的孩子,其它学生都没有再请我到他们家去吃过饭。然后的两年半之内,我就挨饿了。为什么我又没被饿死呢?我感觉有点莫明其妙。因为这是一篇小说,小说分为生活的真和艺术的真。写到这里,我就很难再往下动笔了,如前面所说的,完全都不能成立。为什么不能成立,作为未来获诺贝尔文学奖的本人,也同样在思考这个问题。
通篇小说里,只出现了两个人,一个是“我”,一个是“她”。关键问题也不是出现在这里,我错误的估计了主人公在小说中的能力,如果一个人生活在一个不见天日,只见夏日的地方,会有什么样的后果。而且的而且,这个人有两年没有饭吃。所谓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会饿的。所以我必须让他吃饱一点。
这个时候旁边的女人捂着自己的肚子,好像是她饿了。走了很久,我们才下了山,下车之后我以为她为带我去宾馆,没想到她正明白我的意思,带我去了饭店。点好菜我们就聊起来,起先聊的很愉快,我用戏谑的口吻讲述这三年发生的事。主要的还是我如果战胜如此多的困难,虽然我在这不寸草不生的山顶上差点被人打死。
事实证明这个世界上是不需要英雄的,但在她的面前,我愿意去当个英雄。虽然这些她都不会看到,比如说我在山区有次偷鸡不再像第一次那么幸运。在那个夜里,我被吊在一颗灰色的槐树上,用手腕那么粗的棍子打,打得我皮开肉绽。三天三夜以后才把我这位支教他们教育事业的人才给放下来,不管生死,我在那颗大槐树下精疲力竭地躺了两天,重新跨上伟大的教育事业的工作岗位上。但是我向她讲述的时候,我却这么讲着,尤为自傲的是,虽然这么多年没再写过小说,我依然被自己的幻想思维所折服,我就在饭菜上桌之前,讲道自己怎么用三寸不烂之舌说服这些愚民的。然后我哈哈大笑。 可是她没有一丝笑意,脸上是严酷的表情,她说,你偷鸡不成倒蚀一把米,你还笑的出来!我立刻就不笑了,拿起筷子一阵狼吞虎咽。她也不吃饭,就在对面看着。我说,你为什么老是看我啊?
她说,我没看够呢。
我还是不知道她是谁,我想她应该是我的老婆,因为除了我的老婆没有人会如此待我。那我是什么时候结的婚呢?在作者写完这一段故事之后,才发现出现了下个问题,如果是主人公是夫妻,就完全流于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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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好的小说,总会有人看,总会有人喜欢。
在这个中短篇小说逐渐没落的年代,我想说力挽狂澜,但只能笑着说自己是大言不惭。
我想,很多人与我一样,曾经有过这样或是那样的梦想,一直在马不停蹄的追逐,却屡屡教现实逼迫的喘不出一口气。于是,我们寂寞,我们感伤,我们宿醉,我们崩溃,我们自怜,我们瞒天过海,我们寄托网络……最终我们无路可走。
我不敢说每个人都是如此,但是你,是否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真正的叩问过自己的心灵,你的心里面到底在想什么?
在这个貌似繁华,却蛆虫满布的世界,你究竟是谁?
我一直努力深入人的内心世界,探求我们自己心底未知的秘密,就像拿着一把隐形的手术刀,或残忍,或真诚,或疯狂,任凭他人去说。
这是一部中短篇小说合集,共20篇,约18万字,分别完成于16岁至22岁之间。我是80后,出生在四川北部剑门关下的青川县,那里山高路远,穷乡僻壤。小时候,我们背黄布包在村里几幢破土墙房里读小学,幼儿园、玩具、自行车仅属于书本上的词汇,煤油灯、渡船、吊桥是我们共有的记忆。
我曾在荒芜大山中坐井观天,也曾在混沌人生里浪迹天涯,有一天,我在城市的十字路口看到一位女孩,她很瘦,身高约165CM,戴着鸭舌帽,也看不到是长发还是短发,上身穿着白色的韩版T恤,下身穿着一条咖啡色休闲长裤,白色运动鞋。她听着MP3,右肩上挎着一个包,她一直没有动,我一直从她侧面上望过去,她的睫毛弯弯,嘴唇湿润,颈部如瓷。
我给她念了一首小诗,我说:“我要带你回家/到青川/看那片你从未见过的草地/嫩绿的麦田/遥远的村庄/蜿蜒的河流/美丽的雪山
“还要和你在盛夏的/满天星辰的草地上做爱/我的汗水你的呻吟/交织着我们最原始的爱/像吮吸清凉露珠儿
“那些际遇,那些创伤/在第一个清晨,蒙昧绽放/如暗夜飞过的萤火虫/我们还看到久违的梦想/像一道光,打在白色的墙上。”
她瞬间惊愕住了,片刻之后,她愤怒对我说了三个字扭头就走,我望着她的背影微笑。三十秒钟她回到我面前,抬头问我:“你们青川不是地震了吗?”
隐形手术刀之一:妓女和女儿一母亲狠狠地刮了我一耳光,咬牙切齿的嘴巴里迸出一个字:贱!她骂自己的亲生女儿贱。我脸上热辣辣的疼,血从嘴角边慢慢渗出来,我呵呵笑起来,昂起头,瞪着面前那个疯子女人,我说,你还不是贱种一个?二在十五年前,我出生一个没有男人的家庭。所谓没有男人是因为我连我爸是谁也不知道,我没问过现在开美容院的母亲,这种事彼此心照不宣。开美容院只是个幌子,恐怕这东大街上很多人都不知道,母亲年轻时候是夜总会的坐台小姐。当时她年轻貌美,赚够了钱,然后离开夜总会,开起了美容院。还有漏掉一点,或许她当时是实在没有办法了,不小心怀上我。她会在我犯错的时候说一句我都会背的话,早知道当初一针把你流掉算了。每个女人心里都崇仰着某种不知名的东西,我们把它取名为爱情。或许就因为这样,我才能活到现在,或许我的母亲心里根本就没有爱情可言。整天面对着那些嫖客,有什么爱情幻想,谈钱到实在些。母亲收手的时候,肚子里已经怀了孩子,就是现在的我。三我对这种生活感到厌倦,两个女人整天在宽绰房屋客厅里,来回走动,沉默不语。有其母亲必有其女,我完全继承了母亲的优良传统,我拥有她一样惊世骇俗的容貌,白皙如瓷的皮肤,妩媚动人的容颜。这点我比母亲还清楚。在学校里,我成了众多男生追逐的对象,我被他们众星捧月般地围在中间,听着我唱一首根本就很不好听的歌,唱毕,他们装出如痴如醉的神情,说道,唱的太棒了,再来一首。她的低劣品性我也学到不少。母亲是烟鬼,不上班的时候,她愁容满面在屋里来来回回,抽完一支烟,又点燃一支。我就坐在沙发上,观察着母亲抽烟的样子。想像自己如果抽烟会是怎么样。在她出门后,在她的烟盒里拿出一支烟来,点燃学着她的样子慢慢抽起来。我觉得美妙的不可言喻。那时候我才八岁。有其母亲必有其女这句话说的点都不假。四这种日子终于熬不下去,母亲打算嫁人。她还没嫁的时候,问我有什么意见。好像是在给她找女婿。我们母女坐在咖啡厅里口着相同口味的咖啡,听着细碎的音乐。我不自觉依样学样,什么都照着母亲的样子做。母亲这时候说,两个人过起来太无聊,我给你找个老爸。我说,是啊,两个人过起来就是无聊,不如给你找个老公。不久后我们就见到那个肯娶母亲的男人,不嫌弃她母亲曾经是个妓女,而且是个有私生女的妓女。我抬头,阳光正好从玻璃窗户的帘子丝丝缕缕的照进,打在他的脸上,有种异样的神采。那个中年男人英俊帅气,气度不凡。因为他没有钱,所以就娶了我的母亲,很快他们闪电结婚,在寂寞空洞的房间里多了个男人的身影。那时候,我十五岁,开始叫他爸爸。五房间里不再空洞,也不再寂寞。因为多了我这个后爸。那是酷热的夏天,天气炎热。电风扇对着我的头呼呼地吹,送来的只是热风。我索性关掉电扇,打开窗户。看着暗夜里似乎听有野猫嘤嘤的叫声。屋子里隔音效果不是很好,父母的新房在我房间的隔壁。刚好打开窗户,我听见隔壁母亲的轻轻的叫声,我觉得那种声音,悦耳动听。我想像自己叫出那种声音,我试了许多次都没办法达到她的境界。母亲白天一般会去美容院看看,很快就回来。她知道自己得努力工作,赚够钱去养这个少不更事的女儿和这个一无所长的男人。我的爸爸什么也不做,房间里学着母亲的样子,来来回回。空空荡荡的脚步声,在客厅里回响。无事可做就观察他,我喜欢这种游戏,并且让我乐此不疲。我总是想像每个人的面孔下的心情,更多时候我想,他在想什么。在学校里我就是沉默的孩子,被那些男生们追逐,每天收到各式各样,不同人送来的以情书,我都会给送情书的人一个白眼,那个喃喃自语,这个这个。其实我心里是欢喜欢的,我会在夜里安静的时候,静下心来读那些倾诉。然后读完扔进垃圾桶。我知道暂时我不需要爱情,因为我有一个爱我的母亲。很多时候,我会抱着自己心爱的洋娃娃,在母亲熟睡的之后悄悄推开她的门,然后睡在她旁边。母亲知道我来了,迷迷糊糊地喊了声宝贝,拥着我又睡着了,我在她的怀里痴痴里笑着。母亲白天很累,所以睡觉的时候也不怎么理我。我轻轻的唤着,妈妈。就是这个男人和我母亲结了婚,在我内心里多了一个概念,所谓结婚便是家里多了个男人。然后这个男人和女人睡觉。六星期天我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看杂志,然后看到了上面关于女人性高潮一些内容,恍然大悟。抬起头看到爸爸也聚精会神盯着我手中的杂志看,我望了一下他,神秘莫测地笑了。结婚后的女人很忙,起早贪黑。男人却闲在家里没事可干,偶尔和我说几句话。对于母亲,以前她很关心我,比如经常问这问哪。我如实回答着,现在经常问的就是,他一天都干了什么?我说,就是在屋子里走,吃饭,然后再走,再吃饭。我接着说,好像就是等你晚上回来睡觉的。母亲说,这孩子怎么没大没小的?他是你爸。我说我知道。我本来就知道,对这个男人,我也没什么感觉。他的出现只是让房间多了一个无聊的灵魂。以前两母女无聊,在房间里来回走动以此打发时间。现在我的爸爸也用同样的方法来打发无聊的时间。也是每个夜里,我会听见母亲和爸爸做爱的声音。我心里怦怦直跳着,躺在凉席上,尽量脱掉身上的衣服。他的紧凑的呼吸,她轻轻的低呤,续续的传入我的耳朵。渐渐的我心痒难熬,我无法形容出当时是怎样的感觉,体内一股暖流上窜下跳,川流不息。黑暗中我看到自己小小的胸部上下起伏,他们的声音越来越大,可能以为我睡着了,或许根本就不在乎我睡在他们隔壁。心底一种莫明的骚动。我把手放在胸前,想压制那不听话的心,它总是随着父母的做爱声,兴奋莫明。七白天我的脑子里会莫明奇妙的想起他们来,他们的声音久久回荡在我的脑海里,我仿佛看见他们一起做爱的样子。应该是爸爸在上面,妈妈在下面。爸爸的头发湿了,汗水从额头上慢慢渗出来。母亲低低急促的声音,温柔地帮他拭去额上的汗珠。我就去找一些关于这方面的书看,渐渐知道了一些关于性的事。幻想着去尝试它,这时候心里有一只小鹿,在我不经意中窜出来,扑扑直跳。我想像力一直很丰富,会在很短的时间在一个未知的空间里勾勒出一个画面来。我却把这种想像力用在了父母每夜的行房上。过去的屋间里两个女人,现在的房间里也只有两个人。我爸和我。我总是在清晨,看到他英俊不凡的面孔,那一刻我想,母亲的闪电结婚只为找个帅男人做爱。我叫他爸,只是习惯而已。在两个人世界里,有些不知名的东西在作祟。母亲拥有的,我同样拥有,而且我比她更有前途,因为我比她年轻。彼此心照不宣的对话,不经间的回答着。那就是我和我爸在空荡的房间里所做的事。我又看到窗外的阳光照射进来,投到他轮廓分明细致的脸庞上,错落有致。我说,其实你是个小白脸。他无所谓,也没有生气,说,我本来就是小白脸。于是我们就笑起来。那一刻我就想,如果有一天,我也会这样,嫁这样一个小白脸,把他养着。就像我爸爸一样,然后每天晚上……八夏天的夜晚热得难已入眠,隔壁的人又做起他们自己的事来。我干脆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光,平平直直地躺在凉席上,打开窗户,让外面的夜风吹进来。凉凉的让人感觉很舒服,耳边此起彼伏的响起他们做爱的声音。我闭上眼睛,随着他们的声音,不由自主地在身上抚摸着,想像那么一个男人就这个样子,轻轻的在我滑如绸缎的身体上,如同抚摸着自己心爱的宝贝。他们的声音越来越大,我随着自己的抚摸,周身如同火烤一般让我无法自制。我感觉自己下面开始湿润了。似乎过了许久,我听见我的门开了,那时候我还没有睡着,光着身体躺在凉席上。我看到他慢慢走进来,黑暗里我们无声凝视着。他看到我的样子倒不惊讶,反而漂亮的脸孔上有股激昂的神色,于是我就是笑了。窃喜的笑了,只是微笑,不敢笑出声来,怕吵醒我熟睡的母亲。他把手轻轻放在我的含苞待放的胸部上,我们彼此都没说话。我的心扑扑直跳,那一刻我心里有股冲动。那种莫明的东西继续缠绕着我,就躺上床上,我看着他的眸子,我希望他能够睡上来。但是没有,我们都知道,这时候会吵到母亲。在我心里有两种情素在挣扎着,越轨和大逆不道。我低声说,明天。然后他恍然大悟般点点头,轻手蹑脚地离开了。九我怀着这种冲动,一直延续到第二天,我背着书包去上学。上了一节课,脑海里浮起每日每夜里,听到父母做爱的声音。那种声音洞穿我的耳膜,我的心里就开始跳起来。然后,爸爸出现了,在夜里我心痒难熬的时候,我对他说,明天。昨夜没有睡觉,就爬在桌子上休息,闭目养神。戴眼镜的语文老师这时讨厌至极,走过来拍拍我的桌子,问我怎么了。我抬起来,看到他一眼,又爬在课桌上,这时候他居然关切的问道,怎么了?生病了吗?我心里想这样正好,我可以回家去,我楚楚可怜的说,我感觉肚子好疼……我强制着想挤出几滴眼泪来让他信服,但是眼泪还没落下来,他就给我请了假。我背着书包飞也似的往家的方向走去,半路上我突然驻足停下来思考这其中的问题。脑海里浮想连翩,总在一瞬间,穿插着暗夜里那些做爱的呼吸声,莫名兴奋。然后我回到家里,那时母亲还没回家,我就丢下书包坐在沙发上。然后爸爸看到我回来了,像是松了一口气。我说,你是在等我吗?他就笑了,他说,你妈妈还没回来。我们就都笑了。然后我随着他走进母亲的房间,这间房屋里充盈着一种怪异的味道,却似曾相识。我们的都很激动,我从在床上没有动。他看着我,想说什么却始终没有开口。我对他说,我是不会输给她的。我感觉自己有点咬牙切齿。我爸说,她是谁?我盯着他,好像与你无关。我们就在房间里做起来,他进入我身体的一刹那,周身一阵剧疼,那时候,我以为自己要死了。但是事已至此,我无话可说。他说,疼吗?怜惜地看着我,我转过头,不知怎的泪水湿了眼眶,我把头撇到一边去。这是我的初次,我以为有母亲那种激烈的愉悦,自己尝试的时候换来的是深入骨髓的疼痛。就像第一次学着母亲的姿势抽烟一样,我被浓浓的烟雾呛的不停咳嗽,泪水都咳了出来。我抬起头来,这时候看到我的母亲站在门前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十她一直很冷静地站在门前面,我们惊慌失措。她却很平静的在门前抽着烟,然后走出去。我们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那个男人问我怎么办?我没理他,走了出去。在客厅里我看到母亲坐在沙发上,我也不知道说什么,或许什么也不说更好。我轻手略脚的走过去,母亲突然神色变得很激动,把半支烟扔在地上,冲过来给了我一耳光。咬牙切齿的嘴巴里迸出一个字:贱!我脸上热辣辣的疼,血从嘴角边慢慢渗出来,我呵呵笑起来,昂起头,瞪着面前那个疯子女人,我说,你还不是贱种一个?这时那个男人出来了,神色恐慌。我独自回了房间,我感觉自己周身还是疼痛不已。于是就轻轻贴在门上,听客厅里的声音。我以为他们会吵起来,令我想不到的是,母亲根本就没和他说过一句话。我没有再出去,忽然感觉自己很累。我只想好好的睡一觉,我想睡醒了所有的事都会过去。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脑子里如我家的客厅一样,空空荡荡。十一那个男人最后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好像母亲已经和他离了婚,这与我无关。反正我知道他们已经离了婚。母亲那天从外面回来,我如往常一样坐在沙发上。望着她,似乎她想对我说什么,许久也没开口。她就在客厅里来回走动着,表情黯然。现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整天相视却不曾说过一句话。相顾无语。她或许对我现在只有仇恨,既然我做出这种事,我也没有后悔过。于是我就说,手续办了?她抬头一瞬间,盯着我看了半天,终于点点头。然而我心中依有着不知名的恐慌,那随着岁月的流逝慢慢变成心底最深的烙印。母亲颓靡不振,整日里在房间里游走着,蓬头垢面。我看着她的样子心里有说不出的疼,是她的亲生女儿深深的伤害了她。难道说伤害她的原因只是内心里的某种青春的悸动吗?夜里,我抱着洋娃娃站在母亲门外很久,不也去敲门。客厅里没有开灯,黑暗里我不知所措。我希望门前那扇门能够打开。我心里忽然很难受,我紧紧捏着洋娃娃蹲在地上低低的啜泣起来。然后我看到母亲把门打开,站在门前低下头看我,眼神里有种怜惜。母亲轻轻唤道,宝贝。我突然抑制不住心底的悲伤,泪流满面。我站起来搂着母亲,泪水那一刻模糊了我的视线。在母亲那里得到了答案,她对我说,你放心,我不会再嫁人,也不会离开你。我把头轻轻靠在她的怀里,温暖弥漫我的全身。我说,妈妈,不要离开我。原来,我的一切所作所为,只是怕我的母亲弃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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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识,总是带给我们太多太多想像色彩。我读大学,一个人去图书馆,不是为享受一刻闲暇,或在书中消磨无聊,而是去看一位长发披肩的女孩。学校图书馆在二教的三楼,上了楼道再向左拐就是了。如果时间再凑巧一点,假如是晚上六点至七点之间,但也不能确定,路过第三个铝合金窗户,便可以看到她。整齐排列的书架中间,放着几张空的桌椅板凳,她的背应该对着我。我可以看见她穿一件白色浅碎花连衣裙,单薄而纤瘦的腰,如丝如瀑的直发从颈边垂下,头发散落在木桌子上,背上有文胸肩带的凸痕。我们相隔大约有一米五,现在她左手托着腮,右手翻着书,我看不到书上的内容,我想可能是一本《亲爱的提奥》,或是《中国绘画通史》,因为这两本书是我的最爱。那时,我会在窗边逗留一到两分钟,去看一个陌生人的背影,然后在她转头发现背后有人之前逃走。每一次我像在作案,心惊胆跳的完成一次冒险。但每次都作案成功,她始终没有发现这个偷窥狂,这都让我非常失望。滴水穿石的效果发生在很多年以后,当初那个她或他,已消逝在岁月的尘埃里,连回忆起来都显得吃力。但是我早就忘记一九九五年春节,我妈妈穿什么衣服,我自己玩耍的玩具,可我始终记得她连衣裙上的花色。是浅紫色的薰衣草花瓣,这是我记忆深处的东西,关于她的长发、肩带、纤腰都在随着那浅紫色的花瓣不断的累积和叠加。许多时候,两个陌生人不期而遇,他总会说,我们虽是第一次见面,却好像认识很多年。她会很惊喜的回答,是啊,我也感觉如此这般啊。倾盖如故,白头如新。和一位朋友聊天,她偶然谈起这句话,我突然心上有所顿悟:相同的惊喜是早早做足了准备工夫,就如同那浅紫色的花瓣。在漫长的岁月里,它依然散发着淡雅的清香。 纯净的美好我执着于一些纯粹的东西,但我又不是洁癖。就像天生喜欢喝白开水一样,这只和我的性情有关。念书的时候喜欢逃课,去看观音山一个小电站的蓄水池,是在小山坡的半山腰上,池壁长满了青苔,里面的水深不见底,像通向九幽地狱的大门。通常我是独自一人,那时年少的我什么也不懂,只知道天上的云朵很美丽,还有微风带来的丝丝的凉。有一瞬间,我能觉察出一些关于生命的东西,但我不会思索这些问题。假使闭上眼睛,放开双臂尽量舒展,有野花的味道和泥土的芬芳。我还喜欢在河边看水,它应当是一条小溪,不急不躁,浅浅流淌,悄悄远去。它有着自己的故事,而且它一直在诉说,我想总有一天,我会懂得。我还喜欢一些空灵的音乐,一些近乎单调的爱尔兰歌曲,钢琴曲,大自然的声音,让我总是感动起来。叮咚的流水,飘渺的风声,简单的哼唱,吉他的轻轻撩拨,黑白琴键的荡气回肠。既不刻意,也不做作。与其说感动,不如说是音乐触动了内心深处最柔软的部分,但我常常只是能感受到,却无论如何也抵达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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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看吗?那我就不写了。到此为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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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小刚拿着手机,我借着屏幕上的光,看到了一条短信,大致内容是:“我很忙,就不陪你了。”小刚见到我在看他的手机,故意把手机拿开,仿佛怕我看到不该见到的内容,我怀疑这条短信是小海发的,但是我没有问。音乐成了零点乐队的《相信自己》,演练健身的十二名男女,在舞台上表情和动作都给的很带劲儿,简直正如歌词中唱的,多少次挥汗如雨。小刚说:“他在二楼。”我没说话,我一直对这种热闹不怎么感兴趣,我独走进嘎纳影城,想去看看小海是否在那里,在影城门口找了半天,一个脸熟的也没见着,这让我很失望。我回头才发现,小刚也并没有跟来。我又回到人群中间找到小刚,我向他吼:“把手机拿给我,我给小海打个电话。”小刚皱眉道:“还是不要打了吧?”“给我!”小刚只能把手机给我,我拨了小海的电话,响了一声,被人挂掉,我不解。我贼心不死的性格再拨了一遍,响了几声,小海终于接起来:“我在二楼,你在哪里?”“我就在会场里。”“今晚我可能要晚点下班,你跟小刚先看他们表演吧,我呆会儿来找你们,好不好?”电话挂断,我和小刚都没说话,相互对望了一眼,然后我说:“我们出去逛一下吧,这里太吵了,我不想看了。”小刚跟我走了几圈,然后我们来到桥上,我突然想起了一些往事,我说:“我们去河边走走?”小刚望了一眼脚下,“这里走出去会有很远,要再走回来费神又费力,不去了吧?”我坚持要去,小刚又强调下面不好玩,让我跟他走南湖去玩。我偏不,我就要到河边去吹风。小刚妥协了,“那我们去上网?”我再次摇头,“那个烂电脑,我是再也不想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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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解决了温饱问题,我们便去了电玩俱乐部,刚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俱乐部里传来嘈杂的游戏声音。小刚说,玩过吗?我说,没有。小刚总结了一句:“我们的木木估计你也不会玩这么弱智的游戏。”嘿嘿,还是你了解。进入俱乐部,就看见两个女孩在跳舞机上跳舞,音乐是周杰伦的《本草纲目》,我们在那两个女孩身后随便挑了两张椅子坐下,小刚说:“我以前认识一个女孩,长得很漂亮,跳这个特别厉害。”“有多厉害?”“反正比这两个女孩厉害,你跳不跳?”我摇了摇头,然后我们离开跳舞女孩,在彩灯四射的俱乐部转了一圈,小刚在众多游戏中选择了老虎机,结果输得一子不剩。我们都觉得兴趣索然,便离开了俱乐部。我们在福马特商场走了几圈,小刚问我:“小海什么时候下班?”“九点。”“那我们去打桌球吧,还有半个多小时。”我们打了一场桌球,我球技本就不高,越打越没有兴趣,索性将球杆扔到一边,赌气似的说:“我们去‘嘎纳印象’找小海吧,他快下班了。”我们慢条斯理的说着话往嘎纳印象走。小海在嘎纳印象一家健身器材俱乐部做销售,每天下午一点上班,晚上九点下班,值得一提的是,我另一位从小一起长的朋友罗成浩,是小海的顶头上司。当然,要见小海,也要见罗成浩,这两个人工作生活在一起。车水马龙的街头,我们开心的从一个街灯走到另一个街灯,再往更远处的路灯进发。路上聊了些最近的事情,快要到嘎纳印象,远远就听见震耳欲聋的DJ乐。小海的公司今天第一天开张,这让我想不通,小海不是上班有几个月了,为什么今天才开张?众人围聚的舞台周围,十个健壮男生和两个苗条女生随着DJ乐演练着健身,我们也颇有兴趣的融入人群当中。音乐振聋发聩,几乎听不见身边的人说话的声音,我向小刚吼:“你给小海打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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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刚在等我。小刚在等我,我像小情人一般怀着久违而甜蜜的心情下了车,是我们早就约好的农业银行门口,我站在原地东张西望,听见马路对面有人在叫我的名字,我抬起头看到了他。我奔向那个倩影,想给他一个拥抱,或是投到他温暖的怀抱里。可我早已汗湿了衣衫,于是就放弃了这个念头,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说:“还好吧?”小刚咧了一下嘴:“还不错!怎么你的电话停机了,打了好几遍都打不通。”我解释说:“我故意让它停机的,不想打电话,不想接电话,想清静几天。”我们都很高兴,算算日子大约有一个月没有见面了,工作生活皆无聊之极,所以避口不谈。我们很愉快的聊到小海,然后小刚说,我也和小海有一个月没见面了。不论怎么说,小海是我们最好的朋友,我来华阳没有理由不去见他。不过从小刚的表情上看,是不怎么想去见小海。我又想起一些事,几天以前,小海给我发来一条信息,内容是这样如下:“今天我在洛带学车,我也一个人逛了洛带古镇,就想起了你跟我在一起的那些日子。”这不得不让我这个多愁善感的家伙感慨一番光阴易逝白云苍狗之类的废话,所以,我决定给小海打个电话,用小刚的手机拨了号码。我说:“小海,我来华阳了,晚上一起玩!”电话里面沙哑的男中音说:“我现在正在上班,你等我一会儿。”我挂掉电话,摸了摸肚子,它不争气的叫了,因为已经快八点了,我还没吃晚饭。我们很开心的聊着天,在街商场里走了几圈,又绕过步行街,我突然说:“我肚子饿了,你想把我带到哪儿去了?开房吗?是不是有点早?”小刚也笑:“跟你聊天我就忘了你没吃饭,我带你去。”于是我们又走回步行街,走回商场,再走过两条马路,终于来到一家小吃店,我点了炒饭。 “晚上干什么?”小刚无奈的说:“晚上当然是睡觉,不过我实在想不起该干什么。”我吃着炒饭含糊不清的说:“那我们等小海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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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零九年,灌水,写作,周游世界,做一个幸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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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零九年,灌水,写作,周游世界,做一个幸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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