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什么时候知道怀孕出?知道的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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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一讲无意中看到了美女洗澡,还救了一个女鬼的诡异往事
我叫萧阳,坐在开往上沟村的大巴车上,昏昏欲睡。三天前,相恋三年的女友突然提出分手,我深受打击,万念俱灰。于是我决定向学校申请下乡支教,逃离这个让我受伤的喧嚣的城市。我把所有的东西都邮回了老家,只提着一只皮箱远赴东北。皮箱里除了一些衣物,还有大学里最好的兄弟木棍儿送的一只香包。说起木棍儿,其实叫齐林昆,他在写自己名字的时候,经常把林字的两个木写分家,像极了齐木棍。于是,木棍儿的雅号就流传开来了。
和木棍儿相处那么久,我知道他一直相信鬼神之说,所以我临走前,他递给了我一只香包,说是会用到。
我在连续打了几个瞌睡之后,中巴一路颠簸终于到达了山村,此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我一路打听着找到了上沟村小学,跟小学的校长高庆国办理完了报到手续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校长见到我很是高兴,因为小学由于没有老师已经停课很久了,他在简单介绍了一下学校的情况后,把我领到宿舍,并盛情地邀请我晚上去他家吃晚饭。
在宿舍安顿下来后,我伸了个懒腰,走到外面深深呼吸了一下山里的清新空气,精神顿时为之一振。我信步走到大门口,此时学校的铁栅栏大门已经关了,旁边的小门还开着。我好奇地趴在守卫室的门玻璃上往里看,发现有个人正在椅子上坐着发呆。此人身材高大,年龄也有五十多岁,黝黑的皮肤,身材健硕,看的出来年轻时绝对是个猛男。往脸上看,我吓了一跳,脸上有好几条刀疤,其中一条在眼角划过,由于愈合的不好,伤口外翻,很是吓人。
天涯海角搜一下:
第七章 袁天君
原来他就是把乔二封在酒坛的袁天君。为了表示对他的景阳和崇拜,我倒退了几步,做惊讶状,睁大了眼睛盯着他。
袁天君也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我尽量使语气充满真诚:“原来你就是著名的袁天君,传说中的法力无边、神通广大、广受村民爱戴的袁天君大师啊?”
这话说的我自己都觉得脸红,没想到这老头居然还真吃这一套,只见他正色道:“不错,不错,没想到你这娃娃居然也听说过我。”
我有种想吐的感觉,又不敢表现出来。
我看事情解决的也差不多了,打心眼里不想当他的徒弟学这些乱七八糟的法术,整天跟鬼魂打交道,吓也吓死了。于是我凑上去,挨近他:“内个,师父啊,有件事跟你商量商量。你看我吧,对这个鬼神啥的一直都不感兴趣,我本身胆子还小,也没想在这上面有啥作为,今天的事我肯定要谢谢师父,就是咱能不能别收我当徒弟了。您放心,我给您介绍个更好的,他叫木棍儿,就是把女鬼弄我身上那位,他有基础,您收他得了……”
“不行!”没等我说完,袁天君就打断了我:“你这徒弟,我收定了。你的骨格,你的属性,你的资质都是上乘,我找了几十年才找到。怎么你想反悔?咱们玄门最忌讳出尔反尔,你要反悔也成,要不要我把女鬼放出来,让你一辈子都带着她?”
我一听,这老头也是个不着调的人物,不过我还真怕了,忙争辩道:“你误会了师父,我不是反悔,我是怕我学不出个啥,反倒给师门丢脸。”
袁天君笑道:“放心吧,徒儿,跟师父学,保你一身本领。不过你说的那个木棍儿,我也挺感兴趣,改天得见识见识。”
我看我是跑不掉了,索性就坐下来,把事情的来由经过统统告诉了袁天君,袁天君听着听着眉头紧锁。我预感到事情的严重,忙问道:“师父,有什么后果吗?”
& & 袁天君叹了口气:“罢了,上沟村该有此劫啊。那个乔二能想到自杀转为厉鬼,这本身就不正常,你想,哪个正常的人为了当鬼,自己选择自杀,而且他那么肯定能化为厉鬼。这鬼界的厉鬼是相对高级的鬼魂,能上身,能吐人言,能出手伤人。我想肯定是有高人在背后操纵,付出这么大的代价,绝不仅仅是回来害个人这么简单,其中必有大的阴谋。”
我大为惊讶:“那师父你能应付得了吗?”
袁天君没有直接回到我的问题,而是给我讲起了他师门来历:“我的门派,啊,应该说是咱们的门派是有历史渊源的,是从秦始皇时期兴起的,当时秦皇为求长生,找了很多的炼药师,但同时他很想知道人死后的一切,就从民间征调了很多能人异士,以求通阴。这就有了我们这个职业,被统称为通阴师,也有叫通鬼师的,这些都没被史实记载。这通阴师本是一宗,当时叫天地玄宗。但是到了武则天时期,就分为了两派。咱们这一派叫做:玄冥,另一派唤作:玄剑。两个门派有很多共通之处,但区别就在于玄剑以降鬼为主,主张以高压法术治鬼,所以他们又被称为降鬼师。而我们玄冥是以引导鬼魂顺利转世投胎,还世间清净为主,很少使用高压法力,其实我们才应该算是真正意义上的通鬼师。
第十二章 师父不见了
见村长问起师父,我忙回答道:“我师父回后山了,一会能回来。”
村长唉了一声:“那我等他一会吧,得问问咱们村的事可咋办啊,好多人都忧心忡忡,担惊受怕,门儿都不敢出啊。”
我连忙安慰村长:“别着急。我师父就快回来了,咱们一定会想出好办法的。”
村长点点头,随手从裤腰上拽出一支烟袋锅,往烟锅里塞着烟叶。我突然想起昨天夜里的经历,于是跟村长说:“村长,你可得告诉村里的人,晚上千万别出门,我昨天晚上在街上就迷路了,还是下沟村的一个大爷给我指路回来的呢。”
村长听我说完话之后,竟吓得烟袋都掉在了地上,烟叶也洒了一地。
他怕自己没听清楚,又问我一遍:“你说是下沟村的人给你指的路?”我说是。他顿时瞪圆了眼睛看着我,像是发现了一个天外来客。
我被他盯的发毛,不由地发问:“怎么了村长,有什么不对劲吗?”
村长呆了半晌,像是在回忆。直到我推了他一下,他才哆嗦了一下,回过神来。村长哆哆嗦嗦捡起烟袋,重新塞满了烟叶,点燃后,吧嗒吧嗒抽了两口。一股浓烈的关东烟味瞬时布满了房间。
我这边急的要命,急忙催促:“快说啊,村长,可急死我了。”
村长叹了口气,说出了往事:“这上沟村和下沟村,中间隔了一道大山,但是山体的中间,被掏出了一个洞,这个山洞两边相通,把两个村连接了起来。我曾问过祖辈,这个山洞是谁挖的,可是祖辈都说,自打他们生下来,就有了,也不知道流传多少年代了。就这样,我们两个村互通有无,水乳交融。一直以来和睦相处,过着安然稳定的生活。直到二十三年前……”
说到这里,村长停顿了一下,又猛抽了两口烟,似是不愿意回忆这段往事,但还是接着说了下去:“本来我们两个村都是互相频繁走动,两边也都有各自的亲戚。可是二十三年前,想去下沟村走亲戚的村民突然发现那个山洞被堵死了,有村民费力翻过大山想到对面看个究竟,可是竟然发现下沟村在一夜之间没了踪迹,原来下沟村的位置上密密麻麻布满了坟头,连绵起伏啊。那场景真是……”
村长连续摇着头,从他煞白的脸色上,我们能想像的出,当时的场景是有多么恐怖。村长抽完了一袋烟,把烟袋锅在脚底鞋掌上磕了磕,继续说:“当时大家都说下沟村不知得罪了哪尊天神,天神动怒就灭了下沟村。之后大家提下沟村色变,唯恐避之不及,再也没人去找过下沟村。当时我们村所有在下沟村走亲戚的村民也再也没有回来。”
讲完了这段往事,村长长出了一口气,像是体验了一场生死考验。“我就不等袁师傅了,过了晌午我再来。”村长说罢起身要走。木棍儿拦住了村长,把一沓黄纸递给他:“先把这些符发给大家,都贴到门上,晚上别出门。”村长答应,转身离去。
走在农村静谧而萧条的乡间小路上,空旷无人的街道前方的场景一览无余。月光把树影投射到前方,随风摇曳。我突然停住了脚步,等等。我看到的是树影,那么?我的影子呢?
我看我的脚下,光秃秃的,没有影子,我的脊背发凉,四周望去,没有影子的,只有我。我突然意识到,没有影子,只能证明我死了,我是个鬼魂,原来鬼魂的感觉是这样。
我被吓住了,不再去想找我的归宿,只想迅速离开这条街道,我要回去,看看我到底是不是死了。我在街上疯狂地奔跑,分不清方向,我就像是在雾中。
突然,我的身子顿住了。与此同时全身的毛发刹那间都竖了起来,因为我看到了一个人,确切地说,是一个死人,是一个死了的女人。在离我前面几步远的地方,一个女人,四十五六岁的样子,身材较高,看穿着是一个村里的农村妇女。她脸色惨白,在月光下泛着幽幽的青光,有一段麻绳吊在胸前,眼珠狠命往外鼓着,一条血淋淋的舌头低垂到了膝前,身形随风摆动,她的脚居然没有踩在地上,是悬浮在空中,脚尖低垂。我看着她,她也盯着我,而且还对着我笑,我听不到任何声音,只看到她脸上那一丝瘆人的、诡异的笑容。
冷汗早已顺着脊背流淌下来,我摸了摸手边,没有铜钱剑,暗暗掐了一次入阴诀,没有成功。我放弃了抵抗,脚下加力百米冲刺般地向前狂奔。我听不到身后的任何声音,只感觉到耳边呼啸而过的烈烈风声。我估计我这一通狂奔,没有五百米,也有三百米了,我停下了脚步,蹲在地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稍微平复了一下我的情绪,站起身来准备找路回去。
可就在这一刻,我又看到了那个吊死的女人,仍然飘在那里,四周的场景与刚才一般不二,我的身体抖动不止,转身又是狂奔。可是当我停下来的时候无意外地又看到了那个女人,我断定她没有动,我只是三次都回到了同样的地方。我再也没有力气和勇气往前跑了,即使我再没有鬼神知识,我也知道,我遇到了是“鬼撞墙”,即使再跑也是徒劳,只有累死的份儿。
我不知道这是谁布的局,目的是什么?我半躺在地上,斜眼看着那女人,她也没有要飘过来的意思,我才心里稍安。我冷静了一下,想到了鬼撞墙应该只是视觉感官受到了干扰,才导致了错觉,虽然自己感觉走的是直线,但其实一直在小范围绕圈。我是否可以尝试闭上眼睛,走出这个迷局呢?在如此的夜里,旁边有她的陪伴,闭上眼睛走路是需要一定勇气的,但是让我陪着这女人度过漫漫长夜更需要勇气。
我就把昨晚的事情告诉了老校长,老校长想了想,似乎下定了决心,对我说:“我没想到你居然能看见她,既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我也后悔没早点告诉你,早告诉你也许就不会这样。”
老校长说:“在你之前,我们村来过一个支教的老师,叫林瞳。也是个大学生,是个漂亮的姑娘。她开朗大方,爱说爱笑,那段时间,她走到哪里,哪里就充满了欢笑,我们大家都很喜欢她。她喜欢跳舞,来到这里,除了上课学习,就领着孩子们唱歌跳舞,孩子们也都非常爱他们的小林老师。”
在老校长的叙述中,我得知了事情的全部。小林老师的到来给这个沉闷的村子带来了新的气息,而同时,她的美貌也给她带来了杀身之祸。当时的村子里有个乔二,早些年在外面赚了不少钱,后来回来把房子翻盖了就在村里住着,他还有个哥哥,据说在外面有些势力。具体是干什么的,谁也不是很清楚。乔二回到村子里也是气焰嚣张,看谁不顺眼,举刀就砍,绝对是村里谁都不敢惹的人物。这乔二眼见林老师美貌,跟林老师表白了几次,遭到了拒绝。就暗怀鬼胎,在一天傍晚他趁着学校里没人,潜入了小林老师的宿舍,就是我现在住的地方,想要强行侮辱。乔二本来凶神恶煞一般,又身强体壮,没想到小林老师更是刚烈,誓死不从,那乔二怕事情暴露,就下狠手掐死了林老师后跑了。第二天,发现林老师被害死了,村子里的人都非常悲痛,明知道乔二最有嫌疑,却苦无证据。报到了镇上派出所,派出所派了俩人来调查一通,也没什么头绪就说是个悬案,暂时没结果。后来大伙分析可能是乔大花了大钱摆平了此事。由于当时联系林老师的家人还联系不上,时间不等人,后来村民就决定将林老师下葬在后山上沟村的坟茔地。可是就在抬着棺材走到后山口的时候,那棺材突然加重,几个大小伙子都难撼动分毫,大伙觉得奇怪,后来就想一定是林老师的鬼魂怨气附身,怨鬼拦路。后来把村长金福生找了出来,在棺材上拍了拍,说:“林老师林老师,我们一定把凶手抓住给你报仇,你如鬼魂仍在,别为难大家,先入土为安,再找凶手伏法。”说完,棺材就能动了,大伙就把林老师葬在后山。安葬完,村长按照村里流传下来的古法,做了个风车,将风车插在糯米缸里,派出村里的几个精壮男子抬着米缸,林老师的鬼魂会附身在风车上,风车朝向哪边,就往哪个方向走,最后把大家一直指到了乔二家。
第十四章 夜探鬼宅(二)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去踹门,门是被踹开了,可是我没想到的是那门根本就是虚掩着的,估计轻轻一推就能推开,可是我们俩由于精神紧张,竟然谁也没有试着去推推门。
由于惯性,我的身体整个被带到了屋里。
从屋外相对安全的区域,没有过渡,突然就进入了一个未知的区域,那种惧怕和恐慌是无法想象的。我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木棍儿紧跟着我也冲了进来,手电筒一晃,我们看清了周围的环境。很普通的一间屋子,和别的屋子似乎没什么两样。唯一不同的是,在屋子的一角,摆着一张桌子,桌子上点着一根蜡烛,烛火摇曳,忽明忽暗。
显然木棍儿也发现了,举着手电摸索着走了过去。我跟在后面,不知怎地,总有点异样的感觉。木棍儿已经走到桌子跟前,冲着墙壁搔首弄姿。
我顿感诧异,急忙走过去,发现墙壁上挂着一面铜镜,木棍儿正在那照镜子。如此房间居然就摆了一面铜镜,不能不让人引发猜想。我对木棍儿说:“别照了,总感觉情况不对。”
木棍儿点点头,转身离开了烛台。我看着木棍儿,没发现什么异样。好奇害死猫,我见没什么异常,也往镜子里看去。
镜子里出现了我的样子,不是很清晰,但依旧能看出样貌:浓黑的头发未经打理,凌乱的搭在额前,刚毅的面部线条,犀利的眼神透着桀骜不驯的高傲。我拢了拢头发,冲着镜子里的木棍儿说:“我还是那么帅,是吗?”木棍儿消瘦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我突然感觉到有点不对劲,木棍儿刚刚已经离开了,我怎么还会在镜子看到他。
我转头一看,吃了一惊,发现木棍儿已经倒在了地上。我吓得周身阵阵发冷,再回头看镜子,里面的木棍儿还在那,依旧是面无表情。
我吓傻了,顿感手足无措,不知道下一步该干什么。就在这时,我感觉到我的身体里像是有什么东西被往外抽,力量很大。我同时发现镜子里面我原来不是很清晰的面容逐渐变的越来越清晰,我感觉到身体里的东西已经被抽出大半,我的意识也逐渐模糊。
我突然意识到,如果我猜的不错,这面镜子吸取的应该是我们俩人的魂魄,我再不做点什么,肯定也是和木棍儿一样的结果。我用我残存的意识与拉我的力量拼命抗衡,主观里把已经出了大半的魂魄往回拉。经过一番拉锯,我终于成功把魂魄留在体内。可是我却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把木棍儿的魂魄救出来。
我敲了敲门,他向门口看过来,我一看见他那满脸的刀疤,心里就阵阵发凉。我把门开个小缝,没敢进去,轻声问:“能告诉我哪有小卖部吗?我想买包烟。”
刀疤脸面无表情,向学校对面一指。
我把头缩回来,赶紧溜出大门,心想,看样子他是守卫室看大门的,我要成天和他在一个院里,真够吓人的。
我向学校对面走去,走近了果然发现了一个小卖部。挂着牌匾,牌匾已经不知道多少年了,颜色都已经褪尽,已经看不出什么字了,只是从半开的门向里望去有柜台,看起来应该有烟卖。
我推开半掩的门,进到里面。找了一圈,却没发现有人。初来咋到,我没敢大声喊,轻声问了句:“有人吗?买烟。”然后侧耳听了听,好像里间有动静,等了一会还是没人出来,我买烟心切,抬手挑开里外间的隔帘走到里屋。
里屋的光线很暗,眼睛适应了一阵才借着昏暗的灯光看清屋里的一切,里面的人听见动静也转过身来,我顿时被眼前看到的一切惊呆了。
好一幅美女入浴图啊,里屋有一女孩,裸着身子正在洗澡,没有什么淋浴设施,只是简单用盆接水在擦洗,转过身的时候,胸前的玉峰傲然挺立,粉红色的**娇艳欲滴,还挂着水珠。洁白平坦的小腹衬托着纤细的腰条,修长的玉腿之间隐约有那神秘所在吸引着你去一探究竟……
我哪见过这阵势啊,看的我脸红心跳,使劲吸了吸鼻子,才没让鼻血流下来,当时就呆立当场。那女孩等看清了是我,吓得啊的一声,脚下一滑,摔倒在地,并下意识地捂住前胸,又觉得不妥,又捂着下身。后来抄起身边的家伙,什么香皂啊,毛巾啊,水盆啊,像我砸来,大喊:流氓啊,快来人啊,抓流氓!
我顿时警惕起来,流氓?流氓在哪?我刚冲出房门,就被迎头一击,我被一拳集中面门,摔倒在地,一摸鼻子终于流出了鼻血。我躺在地上感受到一个巨大的阴影将我笼罩,抬头一看,一个身材魁梧的女人叉腰站在面前,嘴里不停地骂着:“哪里来的流氓,来我家撒野,丫头别怕,妈给你做主。”
我捂着鼻子爬起来,赶紧道歉:“大娘,误会,都是误会,我是来买烟的,没人我才进屋的,我是好人,可不是流氓。”
那女人一把抓住我脖领子,把我半拎半拖弄到墙角,伸手抄起柜台里的一根棒子就要下手。我只有眼一闭等死的份儿。
这时,里屋的帘一挑,那女孩穿好衣服走了出来:“等会,妈,问问明白再说。”
我如获大赦,赶紧喊道:“姐姐,我真不是流氓,误会啊,我是对面的老师,来买烟的,无意冒犯啊。”
那女孩看到我的狼狈样,扑哧一笑:“呸,谁是你姐姐,你说你是对面的老师?我怎么没见过你啊?”
“我刚来的,是来支教的,今天刚刚报到。”
那女孩她妈闻听,一把就把我拽起来,扔到椅子上。我战战兢兢地说:“我叫萧阳,大学毕业申请支教,来到这里,冒犯了姑娘,恕罪恕罪。”
女孩哦了一声,红着脸说:“算了,看你也不是成心的,这事以后不许再提,听见没?”
“遵命遵命,不提不提。”
女孩转身对她妈说:“妈,没事了,你去收拾吧。”
她妈高大的身影转身走进里屋。我心想看来这山村的村民还是民风淳朴,要放在城市,扶老太太都要被讹钱,何况是我这么大错误。
等她妈进了屋,我才仔细打量了一下那姑娘,小圆脸,齐齐的刘海驯服地趴在额头,眼睛弯弯,小鼻子头微微上翘,显得俏皮可爱,小嘴微张,露出洁白的牙齿。浑身上下洋溢着青春的气息,上身穿着一件天蓝色的短袖T恤,下身一条米白色的七分随体裤,胸前饱满突出。我不由得看呆了。
那姑娘一见脸又红了,嗔道:“还看,没看够啊?”说完又觉得不妥,气的狠狠地跺了跺脚。
我赶紧收回眼神,站了起来:“对不起啊姑娘,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今天真是抱歉。”说着我走到了门口。
姑娘转身从柜台里拿出一包烟,塞到我手里:“我叫宁晓月。”
我拿着烟,走出小卖部,仰面深吸了一口气,叹道:“吸呼间轻生丧命,打新春两世为人,真是造化弄人啊。”
我见天色不早,想起了校长邀请我去他家吃晚饭,便举步向他家走去。
校长的家在村东头,很显眼,看起来还不错的一户青砖瓦房。
我走进院子,正碰上校长从屋里往外走,一眼看见我:“呀,萧老师,我正要去找你呢,饭菜都好了,快进屋。”
校长把我拉进屋,跟他老婆互相介绍了一下,校长老婆是一个看起来很憨厚淳朴的女人,她跟我笑了笑,就转身在桌上继续添置碗筷。我环顾了一下,问:“高校长,您家里就你们两个人吗?”
高校长说:“是啊,有两个闺女,都嫁到外村了。就剩下我们老两口。”
东北乡村特有的饭菜已经摆在桌上了,一盘成色十足的炒鸡蛋,一小盆炖的黄油油的鸡肉,两盘不知名的野山菜,一盘花生米,旁边还烫着一壶烧酒。我知道,对于这个贫穷的小山村来说,这也算是为了迎接我这个贵宾特意准备的丰盛酒席了,没准还杀了一只下蛋的母鸡。我很感动,但也没说什么,直接盘腿上炕坐下,我要让老校长看到我的归属感,不要把我再当做什么贵宾,我就是学校的一名老师。
果然,校长见我如此,很高兴,也坐上炕,给我倒了一酒盅烧酒,就要和我喝酒。校长老婆见我们喝上了,就到外间屋忙活去了。这也是东北农村的老传统,家里有贵客来,女人是不能上桌的。
我和校长碰着杯,吃着菜,也真是饿了,我狼吞虎咽,这农家饭菜也真是香。校长见我吃的好,也兴高采烈,跟我叨咕着学校的事,村里的事,在我听来都是一些东家长西家短的小事。
最后校长送我走的时候,拍着我的肩膀:“小萧老师啊,你能来我们村,我非常感激,你最好就管好这些孩子就行了,过两年一回城,我们村的老百姓都会念你的好。别的事你千万别管,回去后早点睡觉,有什么动静也别出来……”
最后可能是感觉自己说的有点多了,校长转身就回去了。
我对校长说的话感到很奇怪,此时天色已经黑下来了,晚上的风还挺凉,本就不胜酒力的我,觉得头晕晕的。我揣着满腹的疑虑独自往学校的方向走去。
走到校门口的时候,我不自觉地望了望小卖部,想起曾经经历的情景,心里竟然有种温暖的感觉,我不禁哑然失笑,我是不是太流氓了。
我站在学校大门口,往里一看,校园里漆黑一片,铁大门的小门还开着,我迈步走了进去,往守卫室方向望了一眼。这一望,把我吓出一身冷汗,只见刀疤脸直直地站在门口,面无表情,月光照射下,脸上的道道刀疤泛着青光,他死死地盯着我,令人毛骨悚然。我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后背正撞在铁门上,在寂静的夜里发出了咣当当的响声,在空旷的校园里回荡。
刀疤脸看着我,快步走过来,两只大手伸出,我吓得不知所措,正在想是逃跑还是跟他殊死一搏,刀疤脸却绕过我,把角门咣当一声关上,拿出一把大锁,咔吧锁个结实。
见此情景,我更怕了,这是要关门杀狗的策略啊,看来只能拼死一战了,我颤颤巍巍从半蹲的姿势站起来,拍了拍还在抖个不停的双腿,正准备摆个造型造个声势,那从我见到就一直没说话的刀疤脸竟然说话了,声音很沉,略带沙哑:“早点睡觉,门关好,别出来。”说完不由分说塞给我一件东西,就进到守卫室,不再理我了。
次奥,你是故意出来吓我的吧,我朝着守卫室的方向骂道,当然只是摆个口型而已,我可不敢真的骂出来。
我看了看他给我的东西,原来是个手电筒,我打开电筒,往宿舍的方向慢慢走去,看来一切都是自己吓自己,这刀疤脸还带点人情味。我对他的看法有所改观。
今晚的月色不足,我只靠着手电筒的微弱灯光往前走,夜风很冷,我不由紧了紧衣领,但还是感觉阴冷阴冷的风直往脖子里灌,我加快了脚步,寂静的夜里,只听见我的走在土路上的沙沙的脚步声。
凭感觉应该离我的住处不远了,我自然地拿手电筒往前面一晃,突然,本来已经有所放松神经又紧绷起来。在我宿舍的窗户,分明趴着一个黑影,在那里一动不动,我以为自己看错了,揉揉眼睛想看个清楚,可是夜色不给力,模模糊糊就是看不清。难道有贼?里面也没什么可偷的啊?
我仗着胆子拿手电晃去,嘴里颤颤巍巍轻喊了一句:“谁?”
随着我这一声喊,那个黑影骤然消失了,随之变成了一团白雾,飘飘忽忽,若隐若现,并在我电筒光亮的照耀下飘走了。
我抹了抹额头的冷汗,自己给自己壮胆:“都是幻觉,都是自己吓自己。”
我打着手电快速跑到房门前,开门进了屋,反手把门的插销插上。进到里屋,我摸到开关,摁了摁,灯并没有亮,我知道,一般在农村,供电是不足的,会时不时地停电。我并没有太多在意,只是借着手电筒的光亮,脱掉外衣准备上炕睡觉。这时一个发现让我的神经再一次紧绷起来,桌上的台灯竟然发出微弱的亮光,我摸了摸灯泡,竟然微微发热,不是没电吗?谁用过这个台灯呢?
越来越多的疑虑憋的我脑袋生疼,索性就不再去想了,我把被褥铺好,衣服脱吧脱吧,就钻进被窝。也许是酒喝多了,也许是这一天太过劳累,迷迷糊糊中,我竟然睡着了。睡梦中,我依稀看到了自己在教室里给学生们上课,我在讲台上来回走动,讲解着黑板上的知识,教室里坐满了孩子们,都在聚精会神地听我讲课。突然,等我再看的时候,台下又空无一人,我又往台上看,讲台上的人已经不再是我,换成了一位女子,长的美丽可人,穿着白裙子,拿着教鞭在讲台上来回走动。
我努力瞪眼想去看清,那人忽地就不见了,我一着急从梦里醒来。
我应该是被尿憋醒的,屋里没个方便的地方,我披上衣服,开门走到门外,外面漆黑一片,我也懒得去厕所了,便走到离宿舍稍远的一侧就地解决了。
我正尿的畅快,耳朵好像听到了一丝响动,方向好像是从教室那边传来的,而且越来越清晰,我被吓得尿到一半,戛然而止。我哆哆嗦嗦提上裤子,想回到宿舍,可是腿却不由自主地朝教室方向走去。
我心里虽然害怕,但还是好奇心作怪。俗话说,好奇害死猫。现在,我这只只有一条命的猫在好奇心的促使下,向教室方向走去。
随着教室越来越近,响动也越来越清晰。听起来很像我梦里在讲台上发出的声音。我抬头望了望天,天空月牙弯弯俯瞰着大地,星星却出奇地少,此时的天色愈加阴暗,我出来时也没有带手电筒,我像做贼一样,蹑手蹑脚靠近教室的窗户。
教室的窗沿很高,我趴在窗沿上,仗着胆子把头伸出去,往教室里面看。等我看清楚里面的情况后,我的心猛地一激,只觉得头皮发炸,簌地一下出了一身的白毛汗,刚才憋回去的半截尿差点喷发出来。
里面的座位上空无一人,讲台上却有一女子手持教鞭正在起舞,一头散乱的长发,一袭飘逸的白色拖地长裙,脚穿一双红舞鞋,在讲台上或起或落,时而在黑板前指指点点,时而面对空座位挥舞教鞭。月光从窗户射进去,恰好能照到她那张惨白惨白的脸,应该是眼睛的地方却是黑洞洞的看不出瞳孔,纤薄的嘴唇血红血红,尤其瘆人。奇怪的是,随着她在讲台上起落,此时我却听不到任何声音,也不知道吸引我的声音出自哪里。
那女子跳着跳着不动了,手一扬,往空中撒出一把一把的花瓣,花瓣满空飞舞,花瓣之中,女子旋转着身子,长裙随着身子的转动,蓬松起来,她的舞姿是那么优美,某段时间,我已经忘记了身在何地,似乎是在观看一场绝美的芭蕾盛宴。没错,如果不看女子那瘆人的脸,这就是一场唯美的个人舞蹈秀。
待到花瓣纷纷落地,那场景就把我拉回了现实。还哪里是什么花瓣啊,分明是一张张祭奠死者烧的纸钱,一层层的花瓣落下,一层层的纸钱。很快屋里铺满了厚厚的一层纸钱。
我看的目瞪口呆,心都跳到嗓子眼了。突然,那女子看向窗外,冲着我的方向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此时此景,微笑在她那惨白的脸上没有任何亲和力,相反却是压死我的最后一根稻草。我早已被里面的情景吓呆,这一笑,我的神经再也绷不住了,我妈呀一声,从窗沿上摔落,起身疯狂地向宿舍跑去。
我也不知道宿舍是否安全,只是潜意识里往宿舍跑,此时的我根本不知道房间里是躲不了鬼的。也不知道那女鬼追上来了没有,我也不敢回头,只觉得耳边风声阵阵,背后阴风不断。
我没感觉跑了多久,只是觉得应该跑到宿舍了,抬头一看,由于我慌不择路,竟然跑到了一个简陋的小房前面,这哪里是我的宿舍啊?
我站在小房前面发愣,正犹豫着是往回跑还是冒险到小房里躲避,就觉得肩膀一沉,感觉一只手搭上了我的肩膀,我吓得“嗷”的一声,拉开房门进到里面。里面仍然漆黑,面积不大,我惶惶往里去,身体由于惯性撞到了一张桌子,我急忙手一伸想扶住桌子稳定一下身体,却不经意间把什么东西碰到了地上。就听到“啪”的一声脆响,那东西摔碎了,随之闻到一股浓烈的酒香,原来是一只酒坛。
随着酒坛的破裂,我惊奇地发现其中冒出一团浓雾,这团浓雾迅速变清,变的虚无缥缈,以极快的速度笼罩了我,我就觉得脖子一紧,被谁掐住了脖子,而且越来越紧,我伸手去挡,手在脖子前面滑来滑去,却发现根本抓不到对方。我就在那团轻雾里拼命挣扎。脖子被卡的越来越紧,我却拿对方没一点办法,我的意识逐渐模糊……
我等待着,等待着在窒息中死去。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已经无法确定我是人还是鬼,一晚上的经历,足以对我的无神论给予致命的打击。我看到了老校长,看到了刀疤脸。
老校长见我醒来,神情一松,脸上露出笑容,但是那笑容在老校长满是皱纹的脸上一闪而过,代之以满面的愁容,还轻叹了口气。
我发现我躺在床上,环顾了一下四周,这应该是在刀疤脸的守卫室里。老校长轻声对我说:“小萧,你感觉怎么样?”
我希望昨晚发生的都是梦,我伸出手摸了摸颈部,发现深深的两道箍痕犹在。事实证明我的的确确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
面对老校长的提问,我没有正面回答,反问道:“校长,这到底怎么了?”
老校长见我提起,又叹了口气:“小萧啊,我告诉过你,无论如何也别出来,你说你,唉!这都是命啊,你先告诉我你昨晚看到了什么?”
大家仗着人多,就七嘴八舌指责乔二,要抓乔二去投案。乔二本来凶神恶煞,鬼神不怕。那天却突然没了脾气,猛地抽出一把刀,担在了脖子上,冲着众人吼道:“乔二爷今天认栽,二爷我生前是凶神,死后也是个厉鬼。”然后挨个指着村长一群人:“你,你,你你你……全都要死,哈哈哈”随着一阵凄厉的笑声,乔二抹了脖子,血流如注,众人上去的时候就已经气绝了。
之后那乔二果然变成了厉鬼,时不时就到他曾指过的一户人家里闹上一闹,弄得人心惶惶,鸡飞狗跳。不但如此,乔二死后还不死心,天天找着林老师的鬼魂要配阴婚。两个鬼魂每天夜里都在学校里厮打,时不时会有一声凄厉的鬼叫,弄得学校也不得安宁,只好停课。后来大家怕乔二报复,就去后山请了袁天君。袁天君据说有点法力,他用一只酒坛把乔二的魂魄封在里面,用做了法的酒注满酒坛,置于法坛之上,待到七七四十九天,乔二的戾气消退,再令其投胎。没想到第四十天,被我昨天误撞,放生了乔二。
而林老师对村民本无恶意,鬼魂每日受乔二的厉鬼骚扰,也一直没能投胎。林老师死后,她的东西很多都烧了,只留下了那盏橘黄色的台灯,那是林老师来的时候带来的。林老师的鬼魂每日里也会在她的住处徘徊,深夜会到教室里上课,跳舞,但从未害人。当然这些都是袁天君说的,村民们并看不见鬼魂。只是我能看见鬼魂令我大为不解,老校长也很疑惑。
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我是怎么获救的?老校长指了指刀疤脸:“你要感谢他啊。”
我看了看刀疤脸,刀疤脸仍然是那副死人表情,不冷不热,不阴不阳。
老村长接着说:“你别看他长的难看,他可是个英雄。他叫卫猛,当年参加过中越边境战争,手刃了不少敌人,后来负伤了,脑子还有点问题,就回到咱们村里。就一直在学校看大门,他不爱说话。时间长了,孩子们也都不怕他,他也尽心尽力守护着学校。昨天听见动静,提着他战场上用过的刀,去找你,拍了你一下,没想到你动作太快,直接就冲进那房子里了。后来他见你捂着脖子,直翻白眼,知道你遇到麻烦了,就大吼一声,挥刀在你左右猛砍,也许是鬼怕恶人吧,那乔二最后放了你溜了。”
原来还是刀疤脸救了我,我急忙坐起来,冲着卫猛说直说谢谢。那卫猛冲我咧嘴笑了一下,这一笑,在我看来比哭还难看。
最后校长起身要走,对我说:“这件事村里的人还都不知道,不过经过了这些事,这学校暂时还是继续停课吧,那乔二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闹事,我就担心他回来报复,我得找村长去商量商量,不行的话还得去请袁天君出山。”
我知道了事情的大概后,反倒觉得释然了,跟卫猛告别后,我直接回了住处。我坐在炕上,看着那盏台灯发呆,这林老师还是个苦命的人,我要是早点来,肯定能够帮助到她。
我正在胡思乱想,窗户突然被敲了两下,我吓得一激灵,仗着是白天回头一看,窗外宁晓月笑嘻嘻地看着我。我看是她,过去把门开开,让她进来。她手里拎着个饭盒,冲我晃了晃:“敬爱的萧老师,没吃饭呢吧?”
我本来很压抑的心情随着她的到来变得轻松了不少,我笑着问:“这饭?是给我的?”
晓月捂着嘴笑:“给小狗的。”说着把饭盒放在桌上,往我这边一推。
我笑了笑,也不客气,从柜上拿了双筷子,狼吞虎咽吃起来,边吃边说:“唉,内个谁,我昨天那样,你今天这样,我真是不好意思,谢谢啊。”
晓月抬手啪地拍了我头一下,差点没把我脸按饭盒里,“叫你不要提了,你还提。再提看我不收拾你。还有,我叫宁晓月,你可以叫我晓月,不叫内个谁。”
我笑道:“好好,内个晓月啊,看年纪你还应该在上学吧?”
“是啊,我上大学,实习半年,没什么事,我就回家呆着了。”
“那,你们村里的事,你也知道?”我试探着问。
“什么事啊,我刚回来没几天。”晓月很好奇。
“哦,没什么,我随便问问。”我可不想让她卷进来。
吃完饭,我把她送出校门,和这丫头在一起,我感到很放松,有种能把一切冲淡的感觉。
我回到房间,躺到炕上,折腾了一晚上,我太累了,倒头便睡了过去。不知睡了多久,我睁开眼睛,猛地发现一条人影,站在地上发呆,黑漆漆的,不知在看啥。
我吓得扑棱坐了起来,那黑影见我坐起来,竟然冲我移动了过来。
我看着黑影一点点靠近,我却退无可退,也无可奈何。
等到我的眼睛适应了黑暗,我依稀看出来,那黑影正是我昨晚在教室里看到的林瞳林老师。我顿时又被吓出了一身的汗,感觉脊背发凉。
我一直在纳闷,不都说人是看不到鬼的嘛,怎么我这两天频频看到鬼魂,真是太离奇了。不过当时我实在是没有精力去想这些,脑子里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来搞定这只女鬼,虽然校长说她不会害人,可是女鬼当前,怎么能让我不害怕呢。
好在当女鬼靠近的时候,我看到的是一张正常的脸,只是有些惨白,五官很正常,可以说,的确相当清秀,是个十足的美女。我也不管她能不能听到,用颤抖的声音对她说道:“林、林老师,我,我是萧阳,也是来支教的,咱俩可是有缘的啊,我昨天看见你跳舞了,跳的真美,你长的也美,而且能来到这支教,你的境界真高,你……你真……好。”我就是后悔啊,上学时没认真学习中国文学,没法用再华丽的语言来恭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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