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卷轴5控制台.怎么去那个停放尸体的房间?就是你杀过的人都在哪里。。麻烦知道的告诉下

上古卷轴5加入帝国军_百度知道
上古卷轴5加入帝国军
到了虚伪的前线,杀死信差,伪造信件之后,要送给一个人,可是他老是说我认识你,以前杀的那个信差也找不到在哪了,没法脱她的衣服,怎么办?
提问者采纳
杀死他把信件放在尸体上,他家有个移动地点表,如果在指定城市杀死任务目标再把信件放在她身上有额外奖励 再有就是你头上有赏金,先到该城市缴纳赏金后再找该人对话
提问者评价
我怎么没想到。。
加入帝国军的方法
首选你最好遇到一个帝国军营,地图上多跑下看到那个游戏标志就是帝国军营了。
直接找营长就会提示加入帝国然后去独孤城加。
如果实在找不到,就去雪漫,去找名字带战狂的人他也会提示你去。
再不行,直接去独孤城找徒留斯将军看看,就在小城堡里。
游戏开始时走帝国路线,自然会接到任务,或者在地图上见到有龙形标志的地方那时帝国营地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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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上古卷轴5有哪些感人的故事?
比如霜流灯塔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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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也许不是感人的故事,但算是我玩到现在映像比较深的小剧情吧。玩老滚的时候我基本是雁过拔毛的强盗性格,习惯性开个控制台加负重然后把过境之处的所有东西都带走,看见的每一个死人在我经过后基本都光着身子了。。。曾经在路上闲逛时碰到过一个老兽人,旁边躺着两头死的剑齿虎(碰到过的应该有印象),和他对话大概就是他是一个老族长,到了该死的年纪了balabala,最后会有一个给他一战杀了他的选项。当然,我直接就抡锤子上了~轻轻松松的击杀兽人族长后,我就习惯性的扒装备了。但看着扒完之后光着躺在地上的族长我突然就内疚了。一个兽人,带着种族的荣誉、不惧的勇气战死,我却最后让这么一个勇士暴尸荒野!那一瞬间我真的觉得我是在侮辱这个兽人族长。但是扒下来的衣服再也穿不回去了,黯然神伤。直到再次碰见另一个兽人族长,这次我怀着敬意击杀了他,然后转身离开。这可能是我游戏里唯一没有搜刮的尸体了。致族长。
最深刻的就是第一次杀人,帮助孤儿杀了孤儿院院长,然后收到一封信,里面一个漆黑的大手印,下面一行小字:we all know第一次玩上古卷轴啊,当时就被吓的一身冷汗啊……心想莫非是有人来寻仇了?随后加入兄弟会,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个游戏经历这辈子忘不了了。
潜入强盗营地的时候,听他们的谈话
看了答案才知道原来我之前根本没算玩过老滚5,各种信件被华丽的无视了
做黎明守卫任务,装了枪械mod带了一把AR15,去城堡路上天灰蒙蒙的,存了一下档,突然前面有篝火我就循着光亮骑马过去了,突然看到一个有獠牙的人在试射弩,我把他当作吸血鬼万分警惕,然后他友善的欢迎了我还让我试射弩,我觉得他是不是想背后打给我一刀呢……我就掏枪打死他了,想想这剧情有bug吧,然后一查百科才知道他是兽人……万分后悔读档之后再路过的时候我突然羞于下马,但他依旧一脸友善的表情迎接我。顿时热泪盈眶啊!老滚是我玩到过很少的把游戏角色带入现实的游戏
历史的尘埃,真舍不得妹子~希望她与西风同在
某个小支线吧,就记得是某个村子里有个疯子,父母在他小时候就死了,唯一相依为命的姐姐在采药的时候掉河里死了,当时的任务去找他姐姐。结果只在河里找到了他姐姐的项链,然后有两个个选择,一个是告诉他姐姐离世的消息,还有个是隐瞒下来。还记得第一次选择告诉他真相,他会很伤心的重复一句台词,不忍心,就直接把他剁了。。。越想越不对,就果断读档后选择了隐瞒。。。
不算故事,只是玩的时候很感动。WhiteRun的Lydia是俺第一个housecarl,结果俺等级很低就带着她去找那个red eagle火剑,本来想着NPC死不了,俺打不过就跑,靠Lydia给咱掩护,回头再干,没想到那个拿火剑的骷髅太牛X,同时俺也太怂,每次俺跑远了只剩Lydia无所畏惧在扛,然后华丽丽的便当了。。。当时好伤心的,话说这housecarl太忠心了。。。从此之后正常的follower俺再也不带在身边,也就Cicero这种疯疯癫癫的家伙偶尔带着解解闷,像Jordis Sword Maiden这种一看正经无比的好姑娘就让她看家好了,俺偶尔会去享受一声おかえり,绝逼不让她冒任何危险。话说俺后来打造了个加双手武器攻击力的好戒指,起了个名字叫Lydia's Legacy想想都有点为自己感动呢
犹记得那一年夏天,我看见一只萌萌的小鸡......................后来天际省村民的友善,让我感动到删档。
即使不被人类欢迎,被拒绝进城的虎人们也会祝冒险家平安,为他们祈祷
这个我觉得是在野外随机发生的事件,应该并不是我觉得最感动的,不过就这个记得比较清楚。有一次要走到某个地穴做任务,刚走上坡就被几个强盗围攻,然后我就召唤魔人大君←_←后来从强盗身上搜得一个抗雷30%的项链。然后在附近发现一具平民男子的尸体,从他身上发现一封遗书。大意是,他家传的项链被一群强盗抢走了,他想要去和强盗拼了,把项链拿回来。虽然自知此去九死一生,但是他在这世间已经没有亲人了,这条项链是他和家族唯一的联系。当时看完以后很受触动,不仅是简单的同情,还想到的是,在天际里面,一路走过来看到这许多故事,大多是这些小人物遭遇无力反抗的厄运,真的是,世道蹉跎。虽然有时候抓根宝可以仗义出头,但是也许没有救到哪怕万分之一的人,没有让那些勤劳诚恳一心信奉九圣灵的人得其所报。这个时候才明白,抓根宝其实是天际的局外人,只能经历,不能改变。(有的人可能会说,抓根宝灭奥杜因,还干了很多别的事,怎么没有改变天际?诶我说的改变不是那个意思,我也不知道怎么说T_T)
当我听说膝盖中了一箭在北欧俚语里是结婚的意思,我这个光棍觉得再也不能随便用这句话了-------------------------------------------------分割线--------------------------------------------------------------------------抖机灵,其实制作者访谈里有提到他们为啥写了这句话。,只是想有点人情味,或者暗示5里没有Greaves了?
绝对是霜流灯塔啊
谢邀。个人认为游戏过程里最感人的任务是裂谷城玛拉神殿祭司给的那个任务中的最后一段,在古卡尔纪念碑附近寻找亡灵的那一段。但整个游戏里给我印象最深刻的,是一本书中的故事。书名叫做《黑矢》。黑矢 卷一高吉克·古恩 著我年轻的时候被雇佣到沃达女公爵的避暑城堡里当男仆。此前我对那些顶着贵族头衔的人的生活方式知之甚少。他们当中有有钱的店主、商人、外交官和公务员,他们在古根城有大量的事务要忙,也有专门用于取乐的富丽堂皇的城堡。而这些社会圈子都是我的亲戚们所无法企及的。  我的表兄弟听说在离开城镇很远的地方有一座城堡,那里正在招收仆人,然而因为路途遥远基本上没什么人去申请这份工作。我虽然已经成年了,但没有任何家业要继承,于是决定去看看。在威木省的丛林里赶了五天的路以后,我见到一队骑马的人正朝我的方向走来。这是一支由五个三个男波兹莫人、两个女波兹莫人、两个布莱顿女人和一个丹莫男人组成的队伍,从他们的着装看来像是一群冒险者。  我们互相介绍以后,那个名叫普罗雷萨的布莱顿女人问我:“你是要去莫利瓦吗?”  “我不知道那个地方,我只是在找沃达女公爵的住处。”我回答道。  “我们会带你去她家大门口。”那个叫米桑·阿金的丹莫人边说着边把我拉上他的马。接着他又说:“但如果你够聪明的话就不要告诉女士是一群莫利瓦的学生护送你来的,除非你已经不愿意伺候她了。”  我于是坐上阿金的马一起出发了。路上阿金向我解释说,莫利瓦是最靠近女公爵所住的地方的村子,村子里有一个名叫希奥马斯特的弓箭手,他自从漫长的兵役退休以后就定居在那里。他颇负盛名而且箭艺超群,退休以后开始招收那些想跟他学习箭艺的人做学生。当这位伟大的老师的口碑传播开来后,越来越多的学生来到莫利瓦向大师求学。那些布莱顿女人就是一路风尘仆仆从高岩的西部区域赶过来的。而阿金自己则是从晨风省的大火山附近横穿大陆旅行过来。他还向我展示了他从家乡带来的黑檀岩箭,我此前从未见过任何东西有像那样的黑色。  波兹莫男人当中那个叫寇巴尔的开口说:“就我们所知,这个女公爵是帝国人,并且她的家族在帝国建立以前就在这里定居了。你可能会以为她已经习惯了跟威木省的平民相处。但事实摆在眼前,她看不起村子里的人和学校里的大部分学生。”  “说不定她还想控制在她丛林里的所有买卖呢!”普罗雷萨笑着说。  我非常感谢他们向我提供了这些讯息,同时我发现自己正越来越担心与这个心胸狭窄的女公爵的初次会面。当我透过树叶间的缝隙第一眼窥见那座城堡时,我心中的恐惧丝毫没有得到缓解。  这座城堡和我在威木省里曾见过的任何建筑都不一样。这是一幢由石头和铁构筑而成的巨大的建筑物,在它的碉堡上的城垛呈锯齿状排开,像极了一只巨兽的咽喉。城堡附近的树木大部分在很早以前已经被砍伐掉了:我能够想象得到当时所引发的流言蜚语,和那些生活在沃达公爵领地内的波兹莫农民不得不面对的恐惧。原来树木繁盛的地方如今变成了一条宽大的灰青色护城河,环绕在城堡外围,这让它看起来更像是一座完美的人工岛屿。这样的景象我只是曾经在别人从高岩和帝国中央行省带来的织画中看到过,但在我的故乡却从来没有。  “大门那有一个卫兵,所以我们就在这跟你分开了。”阿金说着把他的马停在路边,然后又接着说:“对你来说最好的结果就是没有因为跟我们结交而受到责难了。”  我谢过那些跟我一起来的人,并且祝他们在学校里能交上好运气。然后他们就骑着马继续前进,而我则步行在后面尾随。不用几分钟时间我就到了城堡的前门,紧接着我意识到它是跟那些高大而华丽的栏杆连接在一起以确保城堡内部安全的。当那个看门人知道我来这里是为了打听女公爵的住所时,他同意我让我通过并且发信号给对面站在空旷草坪上的卫兵,示意他放下吊桥让我能够通过护城河。  那边还有一个防卫措施:前门。这是一块畸形的铁块,在它的顶端有沃达的盾徽,且还用更多的铁条进行了加固,门上还镶嵌一个贵重的金色锁眼。那个站岗的人把门打开,随即一条通往那巨大阴郁的灰石城堡的通道在我眼前铺展开来。  女士在她的休息室接待了我。她披着一件很简洁的红色长袍,整个人看起来很消瘦而且脸上爬满皱纹,像是爬虫一类的动物 。 她对我说:“你清楚在帝国的贵族女士家中担当下级仆人应该做什么吗?”声音像是用旧了的皮革。  “不清楚,公爵大人。”  “很好。从来没有哪个仆人刚来就知道他们应该做什么,而我也特别讨厌那些自以为是的家伙。你现在被起用了。”  在城堡里的日子是百无聊赖的,但作为一个下级仆人的工作却很简单。大多数时候我除了避免出现在女公爵眼皮底下外都无所事事。在这种时候,我通常会沿着路走上两英里去莫利瓦。在某些方面,这个村子并没有任何特别或者不同寻常的地方——威木省有成千上万的跟这里一样的地方。只是大师希奥马斯特的箭术学院就在山坡附近,所以我经常会带上午餐到那里看的学生们练习射箭。  普罗雷萨和阿金有时候会过来跟我小聚。跟阿金谈话的内容很少会偏离射箭技艺太远,因此尽管我很喜欢阿金,我还是觉得普罗雷萨是个更吸引我的伙伴,不仅仅是因为她是在布莱顿人中长得漂亮的人,而且因为她看起来除了射箭外还有一些其它方面的爱好。  一次当我们走在森林中的时候她对我说:“在我还很小的时候在高岩见到过一个叫大翎毛杂技团的马戏团。已经没有人记得多久以前他们就在那附近了。有机会的话你一定要去看一看,他们中有演戏剧和杂耍的,还有你能见识到的最令人惊异的杂技家和弓箭手。那就是我的梦想啊!有一天当我有足够的能力的时候成为他们当中的一员。”  “你怎么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变成一个足够出色的弓箭手呢?”我问她。  她没有回答。当我转过身来的时候,却发现她不见了。我开始四处张望,同时感到茫然不知所措,直到我听到她的笑声从我头顶上传来。她当时正坐在一根树枝上,对着我笑得牙齿都露了出来。  “我也许不会作为一名弓箭手加入他们,可能会做个杂技家。”她说道:“又或者两者都是。我知道威木省是一个我能知道自己想要学习什么的地方,在树林这里你有很多出色的老师可以去模仿,比如说那些猿人。”  她又继续绕着树干往上爬,用左腿支撑着她往自己的右边弹跳。就这么一瞬间,她就跳过了旁边的一根树枝。我发现现在很难继续跟她说话了。  “你说的是巨魔吗?”我结结巴巴地说:“你爬这么高不会觉得害怕吗?”  “我知道这些话已经被人说烂了。”她说着又跳到了甚至更高的一根树枝上:“但诀窍就是绝对不要往下看。”  “你先下来好吗?”  “也许我是应该下来的,”她说道。她现在正站在离地面三十英尺高的一根很窄小的树枝上,双臂张开好让自己能够保持平衡。她对着在路的另一头几乎看不到的那扇门做着手势,说:“这棵树实际上距离女公爵的城堡很近呢,我现在就要过去了。”  当她翻着筋斗从树枝上跳下来的时候,我倒吸了一口气屏住呼吸直到她膝盖微弯着安全着地为止。这就是杂技表演,她解释说。这件事发生在早已预料到的不幸发生之前。我当时向她表示对她将会成为大翎毛杂技团里最耀眼的人的信心。当然,现在我知道那永远也不可能了。  我记得那一天我必须早些回去。平时我很少会需要接连做同一类工作,只有当女公爵有客人来访时,我就必须留在城堡里面。并不是说我会有什么特别的工作,只不过是要我在饭厅里立正站着罢了。管事跟女仆都忙着把食物端进饭厅,之后又忙着清洗碗碟,而我们男仆就是一种作为出于对客人的礼节的纯粹的装饰。  但至少我是一名即将上演的杂技表演的观众。黑矢 卷二高吉克·古恩 著城堡里上一次举行宴会的时候,女公爵出乎意料地邀请了莫利瓦的市长,而大师希奥马斯特也在她的其他客人当中。仆人们都在聒噪地谈论着。虽然不太符合常理,但市长之前已经来过这里了,然而希奥马斯特的出现则让人难以想象。她营造出这种和谐的氛围到底意味着什么呢? 假如出席的人都是有些端庄与修养的,宴会将进行得非常完美。希奥马斯特和女公爵都表现得非常安静,而市长则打算组织大家一起讨论关于国王佩拉古斯四世的新子嗣乌列,但这个话题显然没有激起大家的太多兴趣。一起参加了宴会的还有维里小姐,她是公爵的姐姐,看起来更加苍老但比女公爵要快活开朗一些。席间大部分的谈话内容都被她引导到关于古根城的犯罪和流言蜚语上。 “多年以来我一直都在鼓动她搬出来到村子里住下,好远离所有不愉快的事情,”女公爵说着,目光看向了市长的双眼:“最近我们不停地讨论着为她在莫利瓦的山丘上盖一座城堡的事情,但是你也知道,那地方太小了。不过幸运的是,我们有了新的发现。从这里往西边走上几天的路程有一块广阔的原野,就在河的边上,那地方再合适不过了。” “这听起来很完美呢,”市长微笑地看着维里夫人说:“什么时候把你的贵妇人身份也盖起来?” “就在你把你的村子搬迁到那地方的时候。”沃达女公爵回答道。 市长又转过头来朝她看去,想看她是不是在开玩笑,但很明显她不是。 “试想一下如果你和村子跟河流靠得很近的话能给你带来多少商机吧。”维里夫人饶有兴致地说道:“而且大师希奥马斯特的学生要到他那杰出的学院上课也变得容易了。所有人都能从中受益。我也明白如果发生在我妹妹的领土上的入侵和盗窃一类事情的减少对于她来说是多么大的宽心。” “格蕾丝,你的领土上并没有盗窃或者私闯一类的事情。”希奥马斯特皱着眉头说道:“你并没有那片丛林的拥有权,或者你想要获得?我不知道村民们会不会被说服然后离开,但至少我的学院将继续留在它原来的地方。” 宴会一直都没有真正恢复到愉悦的氛围当中。希奥马斯特和市长都表达了他们对这件事情的歉意。那群人现正在休息室里举杯,而那地方完全没有我的事,其他仆人也一样。那天晚上墙的另一边没有一丝笑声传来。 翌日,尽管晚上女公爵又安排了一场宴会,我还是从日常工作中抽身出来打算去莫利瓦。但我还没有踏上吊桥,卫兵就把我往回拽,他问我:“你想去哪儿,高吉克?你该不会是打算到村子里吧?” “有问题吗?” 他指着远处如飘散的羽毛般的一团浓烟说:“今天很早的时候那里突然着火了,现在还烧着呢。着火的地方明显就是希奥马斯特的学院。看来是某些过路的强盗的杰作呢。” “斯丹纳尔保佑!”我惊叫起来,赶紧问他:“学生们都活着吗?” “没有人知道,那时候天色还晚,大部分人都在睡觉,如果真有人能活下来,那就是奇迹了。我听说他们已经找到大师的尸体,或者说是大师身体残留的部分。而且他们也找到了那个女孩,就是你那叫普罗雷萨的朋友。” 我一整天都沉浸在震惊当中,我的直觉告诉我:是那两个贵族老妇人维里夫人和沃达女公爵把惹怒她们的村子和学校烧成灰烬的。这种想法是多么的让人难以置信。晚餐的时候,她们非常简短地提了一下莫利瓦的大火,仿佛这压根儿不是什么新闻一样。但我确实看到了女公爵嘴角洋溢起微笑,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她笑,是我至死也不会忘记的微笑。 第二天早上,我下定决心到村子里看看自己能为生还者做点什么。当我正要穿过仆人门厅走向那豪华的大厅时,我忽然听到前面的一群人传来的声音。卫兵们和大部分的仆人都聚集在这里,他们都把手指向悬挂在大厅中央的女公爵肖像。 我顺着他们手指着的方向看去,那里有一根黑色黑檀岩制的尖锐物刺穿了肖像的心脏。 我马上就认出来它是米桑·阿金的箭矢,我曾经在他的箭袋里面看到过。他告诉我这些黑檀岩箭是在达高斯·乌尔的内脏里铸造出来的。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心里悬着的一块石头终于放了下来:那个对我很友好的并且曾经让我坐上他的马护送我来到城堡的丹莫人在火灾中幸存了下来。而我的第二个反应则跟大厅里所有的人一样。这个破坏肖像的人是如何通过卫兵,大门,护城河还有那魁伟的铁门的? 在我之后没多久女公爵也到了大厅。她那上扬的稀疏的眉毛让她看起来显得怒不可遏,哪怕她的良好教养暂时帮助她抑制了部分的怒气。她毫不迟疑地给所有仆人都安排了新的任务,以确保城堡在任何时候都受到保护。我们也被安排了一般的调动和精确而频繁的巡逻工作。 尽管有了这些警惕和防范,第二天早上大家还是发现一根黑矢贯穿女公爵的肖像。 事情就这样持续了一个礼拜的时间。虽然女公爵一直都安排了至少一个人在大厅里戒备,但不知何故,箭矢总能够在卫兵们转眼瞬间射中女公爵的画像。 大家又设计了一系列复杂的信号,好让每个巡逻的人都能即时回报他们在守夜时发现的任何动静和干扰。起先,女公爵安排她的城堡主管负责在白天接收仆人和卫兵的巡逻报告,而卫兵长则负责晚上。然而当她发现自己无法入眠的时候,她要求所有人都直接向她回报讯息。 城堡里的气氛从原来的阴郁变得像笼罩在恶梦一般。女公爵格蕾丝开始变得杯弓蛇影,草木皆兵。那天一个长途跋涉的旅人正走在城堡前面的路上,他完全就是一个无辜的人,却不幸地卷入了这样的暴力事件当中,这不能不让他认为自己在无意中发现了一场战争。而在某种程度上,他是正确的。 然后在接下来的每天早晨,前厅里都会有一根箭在愚弄她。 后来我被安排负责在早上守护肖像数个小时,这真是一个糟糕的任务。我不希望自己是发现箭矢的那个人,于是我坐在一张方向相反的椅子上,目不转睛地紧盯肖像画。我不知道你是否有过无情地盯着一个物体的经历,但这确实会带来一种奇怪的效果,就是让你的其他感觉都仿佛消失了一样。这就是为什么当女公爵冲进来时我会感到特别震惊的原因,女公爵的肖像画和她之间的那段地面被弄得一团脏乱。 “门外路对面的树丛后面有什么东西在动!”她吼叫着一把把我推开,拿着她的钥匙在那把金色的锁上摸索着。 她因为疯狂和刺激而颤抖着,而钥匙看来似乎并没有顺利地插到锁眼里去。我想要帮她,但女公爵已经跪在地上,眼睛对着锁眼往里看,想确认钥匙能够插进去。 正好就在这个时候一根箭矢射来,只是它并没有再射到肖像画所在的地方那么远了。 几年以后,我在晨风省为一些贵族提供娱乐的时候,竟然又遇见米桑·阿金。他对于我从一个卑微的家庭仆人跃升到有些声望的吟游诗人留下深刻的印象。而他自己则回到灰烬之地,就像他的老师希奥马斯特一样,回归到简单的生活,打猎和传授箭艺。 我告诉他维里夫人据说已经决定不离开城市了,而莫利瓦村也已经被重建。他听了这个消息后很开心。只是我想不到一种合适的方法去向他询问我真正想要知道的事情。我想知道那个夏天的每个早晨,他是不是都在那棵普罗雷萨曾经爬过的树后面——就是城堡门外那条路对面的那棵,向着城堡里射箭,那箭矢穿过大门,越过草坪,跨过护城河,穿过锁眼最后射在女公爵的肖像画上,直到那一天女公爵自己被箭矢射倒了。我想要印证自己的想法是否正确,但这明显是不可能的,我觉得自己像一个傻瓜一样,所以我没有问。 那天我们分别的时候,他向我挥手再见,然后说:“我很高兴你活得这么好,我的朋友。很高兴那天你把椅子移开了。”
神鸡那个村子,有一个大师级弓箭手。因为你帮他送了封信就无怨无悔的跟着你一辈子~多感人!
盗贼公会里边的夜莺那部分的任务,特别是离别那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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