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的记忆 水葬有安全期会不会怀孕尸虫

  前几天看了白百合的《被偷走的那五年》,一个失去了五年记忆的人不断追忆,就像失去了生命里最重要的东西一样。我想,大家应该也看过吧。  而我看过之后,却觉得电影终究是电影,就像梦想一样,无论如何都照不进现实。当你自己,若真的失去了记忆,你会像白百合一样痛苦不堪为之追寻,而是选择继续漫无目的的生活下去。  和电影里的白百合,或者是韩剧日剧大陆肥皂剧里的主角一般,我也狗血的没有了两年的记忆。  但很不幸的是,我选择了前者……  几年了,我都可以的不提及,想忘记那些事情,但看了这部电影之后,那些我以为此生再也不会想起的画面再次浮现在自己的脑海,我决定将这些事情写出来。若大家喜欢,就当个故事来看吧,毕竟里面很多的事情都显得匪夷所思。  (若是提到和现实相关的地名人名之类,我会用化名代替。)  几年前我还和你们一样大的时候,为了找回记忆,原本平淡无奇的生活都有些诡异,许多不该发生或者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接二连三的在我身边发生,驱动着我,还有我那些朋友一步步走下去,走进一个当时的我不知道的迷局中……  为了追寻记忆,在地底深处的鬼陵里遭遇那些不该出现的东西,在古国遗迹里斗杀那些不应存在的生灵,甚至为此,付出我仅有的朋友或者亲人。
楼主发言:309次 发图:
  三年多前,我大学毕业,在南京开了个不大不小的公司,那时候可真叫个志得意满,想着自己的人生,若是继续这样下去,也算是幸福的。可是不出三个月,当了一辈子老师的父母却出车祸死亡……望着突如其来的一切,我想到了死,可当我站在12层楼顶的时候,我最终没有勇气跳下去。  第二天,我便拖着一个行李箱来到了一个偏远的小乡村,一呆便是一年。  和往常一样,我每天都会去山顶写生,今天也不例外。六点多,我从山下下来。  从山顶到山下,一共是1456阶台阶。可从山下到山顶,却是1455阶台阶。一年来,我想破脑袋,也搞不清楚这是为什么。我曾一度认为自己数错了,后来我用了各种办法证明,反复做了记号,发现我并没有数错。  今天,我低着头默数着我脚下的台阶,直到1455阶的时候,我登时呆住,我为了防止自己出错,曾经在第1456阶台阶上做了记号,可今天居然没有了,只有1455阶。那最后那阶台阶呢?  现在想想,若是没有这一次无聊的事情,可能我的人生就不会想现在这样。有时候我看着城市里熙攘的街道上,大家重复的做着一样的事情,忙忙碌碌。也许,那一次计算是对的吧,即便现在的自己并不会比大家强多少。
  开头很好,有火的范儿,贵在坚持,继续写啊。
  我怔怔望着脚下灰白色的台阶,难道是谁把记号给洗掉了?或者我数错了?正当我诧异乱想的时候,突然前面一阵呼叫声,听得我一阵发麻,我定眼瞧了瞧,原来是隔壁的王伯和张伯。  我觉得奇怪,他们怎么跑来了。因为这2位大伯他们每天吃完饭,都会到田里散个步,这个习惯听说保持了10年。  张伯远远的看着我,便小跑过来说:“小永子,从南京寄过来一封快递,我扔你门口了”。  我有些意外,快递?南京?我自从一年前搬到这里,我就没告诉任何人我的地址,也没联系过任何以前的朋友,谁会给我寄快递呢?  我望着2位伯伯远去的背影,心里似乎有说不出的感觉,我突然觉得张伯今天有些反常。一个70多岁的人,怎么能跑的这么快,步伐还这么沉稳,还不带喘粗气?而且我感觉他告诉我这个消息,似乎很高兴?
  @蜡笔小新打水怪 3楼
14:04:00  开头很好,有火的范儿,贵在坚持,继续写啊。  -----------------------------  呵呵,有人看就好的。谢谢了。
  我甩了甩头,不再多想。我急匆匆的回到家,这时天已经黑了。外面冷风呼呼的吹着,树叶沙沙作响,我仿佛能听到毒蛇从冬眠中醒来,正在嘶嘶吐信,寻找猎物。  我从门口捡起那份快递,进了屋,开了灯。这才看清,这份快递很古怪,没有地址,没有姓名,没有电话,空白一片,角落里写着我的地址。这时,寒风更甚,知了也不叫了,我心中微微有些害怕。  我慌张的拆开快递,里面居然是个黑色的笔记本,我翻开笔记本,顿时有些惊讶。这里面密密麻麻的全是一些奇怪的摘录。比如说《山海经》,《战国策》,《宋词精选》。  我大致的翻了翻,看到扉页。我啊的一声大叫,笔记本应声落在地上。我看着地上那个黑色的笔记本,双眼惨白,身体僵硬,似乎都能感觉到心跳的停止。  我深呼吸一口气,慢慢的蹲了下来,定了定心,将它捡起,看这扉页上的那排字。  落款人姜西  时间2013年5月
  漫步在林间的小道上,踢踏着轻快的步子,去踩那些树叶缝隙间透下来、撒在地上的斑驳阳光  
  我整个瘫在地上,看着这个名字,惊异,慌乱,感觉就像一双鬼眼在我背后死死的盯着我。一年前,他和我合伙开公司,结果公司倒闭,他受不了打击,自杀了,当年还是我亲手把他送进了火葬场。  我突然想起什么,又像发了疯一样,翻开家里的电脑,手机,电子钟,凡是能到看到时间的东西。上面赫然写着2011年5月。怎么会差了2年?  等会!我发现一个问题,张伯是如何知道这份快递是从南京寄来的?  我二话没说,披起大衣,便往张伯家里赶去。外面寒风吹啸,整个林子便如舞者一般,听着美妙的音符,翩翩起舞,像是某种律动,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看着眼前的一切,便如死神的镰刀,死死的架在我的脖子上。  我来到张伯家,一脚踢开了他们院子的大门,整个屋子静悄悄的,鬼影也没一个,我有些后怕,来到客厅,我顿时傻眼,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张伯的遗像,赫然摆在条台的一侧。  相片里的张伯,眉头紧皱,一双咪咪小眼,便如鬼魅一般,死死的盯着我。我不禁退了2步。这时,张大婶出来了,我问她:“张伯,在哪”?  她有些惊讶和不解的看着我,摇摇头道:“三年前就不在了”。
  我心里便如炸弹一般炸开,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我这一年来,每天见的人是鬼吗?  我赶紧辞了她,便向隔壁的王伯家走去,还未走到门口,便听到屋子传来一阵阵的哭喊声,我拦住门口一人,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王伯刚心脏病突发,死了。”  我呆呆的站在那里,也不知道该想些什么,我看着这无边的黑夜,便如死神一般降临在我头上。  我一个人慢悠悠的走在回来的路上,心里像吃了苦瓜一样,说不出的难受,我想来想去,这2个小时的事情太过匪夷所思,仿佛跟悬疑片一样。这时夜已经深了,路过一座小桥,我走在桥上,木板声嗝兹嗝兹的响个不停。  我靠在桥上的扶手上,望着天空,月亮静静的挂在天边,许多星星围着她,一切是那么的和谐美满,可我呢?  2010年,我那时候刚从南京大学毕业,在南京开着公司,而且和我大学相恋四年的女友结婚了。我那叫一个志得意满,春光满面,想着自己的人生真是流弊的一塌糊涂。  可不到3个月,我清楚的记得,号,我的妻子在家里割腕自杀了。晚上,我的父母在从医院出去不久,便出车祸死了。第二天,我的公司便被告知资金链断裂,宣布倒闭。  我望着突如其来的一切,一夜之间,我变的一无所有。我想到了死,当我站在12层楼顶的时候,我最终没有勇气跳下去。第二天,我便拖着一个行李箱外出旅行,本来想一个人好好静静的,但想不到却会在这个偏远的小乡村,呆了1年!  等会?等会?容我再想想。。。。  我是怎么会到这里来的?我为什么哪里不去,偏偏呆在这个小村子里?
  我突然想到什么,转身便想要向家里走去,可刚走一步,突然背后闪出一个黑影,接着我变不省人事了。  在昏迷中,我似乎听到细微的交谈声。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9点多,望着时钟,我不禁一丝苦笑,这时间到底是不是真的?真的是9点吗?  我来不及多想,因为现在我满脑子的疑问。我昨天明显是被人在背后打晕的,直到现在我的后脑勺还火辣辣的痛。可到底是谁干的?我想起昨晚昏迷时的情景,我若有若无的听到了细细的交谈声,那声音好像?  好像谁呢?怎么想不起来了?  对了,张伯,是张伯的声音。想到这里,我不禁后怕。  而阳光刺得我眼睛有点睁不开,我徐徐睁开双眼,我呆了,眼前的整个场景,让我的心仿佛被千针穿过一般。床被掀翻了,我躺在厕所门口的地板上。电脑,电视都被砸了,床单,被单,窗帘被撕了个稀巴烂,扔的到处都是。锅碗瓢盆被摔了一地。直觉告诉我,我的家被打劫了。  我稍微定了定思绪,慢慢的冷静下来,看着周遭一切,想必是有人把我打晕之后,来我家翻箱倒柜。难不成他们是在找什么吗?可我家没什么宝贝啊?  我起了身子,感觉浑身痛,一抬脚,感觉踩到了什么。我下意识的看了看,原来是那本黑色笔记本。我将它拾起,翻了翻,还是昨天的那些内容。我仔细看了看,除了一些古籍的摘录外,我发现,这笔记隽秀轻盈,是一个女人的字迹应该,可落款明明是姜西,他可是男的。  我将倒在地上的桌子摆好,拿了一张纸,一支笔,静静的坐在那十几分钟。我慢慢的将脑子放空,将这一天来所有的事情,好好的想了一遍,我在纸上,记录了我所有的疑问——  1. 现在到底是2013年还是2011年?  2. 如果是2013年,那在我的记忆里,我来到这个村子不过1年时间,其余2年的记忆呢?  3. 姜西到底死了没有?这笔记本到底谁寄给我的?这笔记本记载的内容,又有什么意思?  4. 张伯明明死了3年了,那我每天见的人是谁?他又是如何知道我的快递从南京寄来的?  5. 王伯死的好蹊跷,偏偏我去找他的时候,心脏病发了?他和张伯认识十年了,难道不知道张伯已经死了吗?  6. 昨晚袭击我的人是谁?谁来我家翻东西的?他们要找什么?  7. 我当年之所以来到这个村子,是因为在旅行当中,收到一个莫名的包裹,和这个快递一样,什么都没有。包裹里面只有一组明信片,明信片全是这个村子的风景与介绍,我才会想来这安定。现在想想,似乎有人故意诱导我来这,那这人是谁呢?  8. 我的父母,我的妻子为什么会连遭意外,如今想来,当年的事情,太多蹊跷和疑点。当年我被情绪所累,如今我从睡梦中惊醒的那一刻,我突然意识到,他们的死,肯定另有隐情?
  我将这些问题,一一写在纸上,写完我的眼泪便流了下来。自己一生从没做过什么坏事,为什么突然间老天要这么对待我。搞得我家破人亡还不算,现如今我只想好好的一个人生活,想不到,一夜之间。。。。。。。。。。。  我现在似乎已经开始质疑死亡,难道死的人真的可以复活吗?或者,死了的人,还能和活着的人生活在一个世界里?我拼命的揉了揉脑袋,我想,与其一个人在这自怨自艾,倒不如找村子里的人好好问问。  我拿起大衣,便往村子里走去。我快步走到村口,突然觉得有点奇怪,整个村子一点声音也没,半点人影都看不见,村口的大槐树下连玩耍的小孩都看不见。  我微微起疑,按道理,这个点应该是农忙的时间啊,怎么可能没有半个人呢。我继续快步走了进去,依旧没人,连狗叫都听不到一声,我心中开始担心,疯狂的跑了起来,挨家挨户的踹门。  一家没人,两家没人,三家没人,。。。。。。。。。。。。。。。十家没人。。。。。。。  直到三小时后,我的腿像灌了铅一样,从村头找到村尾,又从村尾找到村头,整个村里的人居然一夜之间,全失踪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望着村口的大槐树,情绪崩溃到了极点,我双眼盈满了泪花,不禁嚎啕大哭。我不是个软弱的人,可这些事情,已经超出了我的接受范围,我不敢用科学的角度评判它。这些年的孤苦无依,寂寞,失败,痛苦,像无边的泉水一般,涌现在我的心头,我失去理智一般,用拳头狠狠打在树干上,直到满手是血。  突然我想起了什么,时间,对了,时间。  我冲到每个人家里,翻看他们的钟表,电脑,一家又一家。我不敢放过任何一个可以看到时间东西。而所有的答案都是——2013年5月。  我一个人呆呆的坐在村口,也不知道脑子想些什么,傻傻的笑,傻傻的哭。自杀的念头又一次在我脑海浮现。  突然,一阵火光在我眼前闪过,我下意思望过去。不好,那是我家。  我飞奔着跑了过去,可惜已经来晚了,整个大火已经把我家里烧的差不多了。  我摸了摸口袋,一个钱包,一部苹果手机。摸摸怀里的大衣,那本黑色的笔记本。身上就这三样东西,再也没有其他的了。  我不禁一丝苦笑,我抬头看了看天,老天爷你真会玩我。我望着天空许久,不禁大吼道:“你非要折磨我,我就偏不,我一定要把这几年来发生的一切,彻底查清楚,我要知道到底是谁在背后害我”。  我决定回到4年前的起点,既然这笔记本从南京寄过来,那好,我就去南京。
  我蹑手蹑脚的站在长途车站的站台,笔直的马路上连个鬼影都没,风卷起路边的塑料袋,一阵一阵的飞舞。整个天空好像一头猛兽,露出森冷的眸子,死死的盯着我。  等了接近一个小时,一辆灰色的中巴停在了月台门口,我上了车。问司机:“多少钱,到南京”。  司机斜眼瞄了我一眼,不耐烦道:“30”。我交了钱,望了司机一眼,这司机光头,穿着一件蓝色的衬衫,整个看起来还算精神。我坐在了车的最后排,望着路边一排一排的倒影,心里直直发毛。  我有些奇怪,整个车子一路上就我一个乘客。我不禁有些害怕,毕竟我经历的怪事太多了,我问道:“司机师父,今天生意不太好啊”。  司机沉默了半响,才回了我一句:“是吗”。  我觉得这个司机似乎有些不对劲,我不得不变的小心起来,扯着嗓子喊道:“司机,你平时一般几班车啊”。
  又是一阵沉默,过了许久,才听到一句:“3班”。  我又问道:“那师父,你一班车多长时间啊”。还没等我说完,这司机便破口大骂起来,怒吼道:“你怎么这么烦啊”。  我没有再说话了,我可以肯定这个司机有问题了。一个长途司机,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一班车需要多长时间。我克制自己冷静下来,心里急思对策。  那司机明显感觉到了我的不安,速度也明显快了许多。我心里也有些着急,我目前为止,根本不知道到底是谁想跟我过不去,而这个司机身上有太多的问题,我唯一可以肯定便是,他绝对不是个长途司机。至于他为什么要故意扮成长途司机来骗我,我还不知道。  我虽然已经有了戒备之心,但现在还不是拆穿他的时候,我也明显感觉得到他的焦躁与不安,我现在必须和我的敌人斗智斗勇,我唯一能做的,便是稳住他。  我坐在最后排,悄悄的把手机改成照相模式,用前排凳子的缝隙对准司机。整个人躺在最后的一排凳子上,将头埋在前排椅子后面,眼睛盯着手机。  那司机果然时不时的用余光扫视后视镜,看我躺在座椅上,不禁叫道:“你睡觉了”。  我恩了一声,慢慢说:“最近比较累,我睡一会”。那司机见我安分的睡觉,似乎也没有刚才那般 急躁不安,车速也明显慢了下来。
  大约过了10分钟,这司机见我一动不动,整个人似乎都松了一圈。我悄悄的躲在座椅后面,通过手机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突然,这时我的手机叮铃铃的响了起来,我吓得手上一滑,手机便摔在了地上,我下意识的去捡手机,一个黑影像闪电一般向我扑过来,我暗叫不好,本能抬起头来,却被人用湿毛巾捂住了口鼻,我闻到毛巾里的气味,瞬间便昏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阳光照在我的脸上,马路上轰鸣的汽笛声在我耳边响个不停,我奋力的睁开双眼,挣扎的坐了起来,我用力的甩了甩自己的头,想要保持清醒。我发现我自己还在那辆中巴里,还在原来的座位上,手机,钱包,黑色笔记本全部都在。只是那个司机已经不见了。  我不禁有些疑问,到底是谁派了一个假司机来故意载我?又是谁将我迷晕?而将我迷晕的人,绝对不可能是那个司机,我手机掉在地上那一刻算起,到我被迷晕,不过3秒钟的时间。这个司机开着车,还系着保险带,他不可能用这么短的时间从车头来到车尾,然后把我迷晕。  而整个车子上除了我,只有那个司机,根本没有第二个人,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觉得所有的事情都变得匪夷所思,索性不想。我摇摆着身子,下了车,顿时傻眼。大巴摆在一个小区门口,小区门牌上标着—曙光花园。
  马克  
  @猥琐贱贱软怪咖 21楼
12:09:00  马克  -----------------------------  啥意思啊亲
  这是我当年还未出事前住的小区,想不到一觉睡醒,居然回到了4年前的家。我下意识的看了一下手机,时间是日15点03分。  我还记得自己住的那间房子,公司破产后,我便将它转手给了我大学时的好朋友,南新。我拖着沉重的身子按下了b座306的门铃。此刻我的心里有点激动,这2天来,我遇到了各种怪事,如今我终于回到自己原来的家,虽然我已经将它卖了,但是那种劫后余生的亲切感,在我的心头久久挥之不去。  我按了许久,不禁眉头皱了皱,没有任何人回应。我将耳朵贴在门上,又按了几下,里面似乎传来一阵拖鞋声。我赶紧回过神来,突然一个大嗓门从门那边传来:“谁啊”。  我一听不对劲,这明显是个女的声音,难道是南新的老婆?还未等我想完,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妈,将门开了一个小缝,探出头来,问道:“你找谁”。
  我失望的表情写满了脸上,但我还是极为客气的向她问道:“我找这房子原来的主人,南新”。  那大妈白了我一眼,慢吞吞的说道:“我不知道,这房子我是从中介手上买来的”。说完,便要把门关上,我赶紧用脚抵住门边,急急问道:“那我问你,你知道刘永这个人吗”。  那大妈这回挺直了腰板,短小的眼睛里射出一道精光,瞪得我浑身不自在。她仔细的打量了我一下,用着奇怪的腔调,反问我:“你找个死人干嘛”。说罢,一掌便把我推开,死死的把门关上。  我顿时整个人软坐在地上,眼睛瞪得豆大,身上一阵一阵的出冷汗,脸色发紫,嘴唇发白,声音一抖一抖的,不像笑又不像哭,喃喃自语:“我居然死了,我怎么会死了?老子明明好好活着,谁把老子弄死了?”  整个楼道里的电灯突然一会亮一会暗,虽然是大白天,一阵阴风吹来,如果是胆小的人,估计也会吓得毛骨悚然。  我表情呆滞的走出了小区,中巴早已不见踪影。我冷冷一笑,这种事情对我来说早已见怪不怪。比起自己被死亡的笑话,我之前经历的一切似乎都变得不那么可怕了。我突然觉得有一股外力在驱使着我,在每一个关口都设定好了情节和陷阱,等着我往下面跳。  可如果我死了,那现在的我是人是鬼?
  我一个人呆在小区的门外,靠着黝黑的防护栏,就这么坐了一下午。心里恐惧,不安,焦躁,痛苦,真是五味俱全,莫名难状。  直到了晚上7点多,我才意识到我在这呆了好久,肚子也咕咕的叫个不停。我有点饿,看了看这条街,街角地方有间酒吧,霓虹灯牌在闹市的灯光里若隐若现,年轻的男女进进出出,我想也没想,便急匆匆的去了。  我在酒吧里要了一瓶啤酒,要了一点吃的。看着黑暗的灯光下,激情的音乐里,这些年轻鲜活的生命疯狂的摇摆着他们的身姿,仿佛想要把整个身体的热情都要发泄出来。  我靠着角落里,望着眼前周遭一切,显得那么陌生和厌烦,我喝完那瓶啤酒,便想离去。我刚一起身,便听到有人在我后面小声的说道:“黑色笔记本”。  我能感觉的到这人离我不过20厘米远,声音很轻,虽然这里很吵,但是我还是能清楚的听到他说的话。我不禁身躯一震,眉头大皱,神色闪烁,慢慢的回过头来。  可当我脸刚转了一半,却听到对方一阵惊叫,声音奇大,甚至盖过了酒吧的音乐声。我彻底回过头来,却见来人双手捂着嘴,全身蜷缩在沙发上,手脚还不停的在发抖,眼神涣散,惊恐万状。
  由于灯光太暗,我一开始没看清,如今我仔细的打量了一番,这人身体健硕,穿着一件灰色的个子衬衫,留着长长的头发,脸比较圆,眼睛很小,一双贼眼睛在我身上死劲的湫个不停。我不禁心中大惊,叫道:“南新?”这一声,也是声音奇大,整个酒吧里的人纷纷掉头看着我们,像是在看两个傻子一般。  南新早已目瞪口呆,神色慌张,见了我,支支吾吾道:“你。。。。你。。。。。刘永。。你。。。。”  我有些不耐烦,骂道:“鸟人,你什么啊你,见了我怎么跟见了鬼一样”。  南新似乎根本没有理会我的话,依旧害怕和惊恐的看着我,只见他奋力的摇头,手脚极不自然的缩在一起。我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历声喝道:“你是不是也以为我死了”。  过了良久,南新似乎才有些不那么害怕了,但依旧不肯靠近我,小声说道:“什么是是以为,还是我把你送进了南大的停尸间。”  “你说什么,到底怎么回事。”  “你到底是死人还是活人。”  “当然是活人。”  南新不可置信的看着我,眼神里说不出的恐惧与害怕,我见他这样子,不禁着恼,气道:“你摸摸我,是不是热的”。  南新顿了一会,用一根手指轻轻碰了我一下:“热的,你没死?”  “废话,当然没死”。  过了好久,南新才真正觉得我没死,他抬着头,满脸疑惑的望着我,笑嘻嘻道:“你是从停尸间里爬出来的?”  我实在没心思和他开玩笑,严肃道:“我的情况待会再说,你先说说,我是怎么被死亡的?还有你怎么找到我的?”  南新正了正身子,脸色也变得严肃了许多,慢慢说道:“昨天,我收到一个匿名电话,要我去见一个人,说他那里有件案子要我调查。地点是这间酒吧,接头暗语是黑色笔记本,酬劳是10万”。  我有些好笑,插嘴道:“等会,你现在什么工作”。  “私家侦探。”
  有木有人呢
  这也直播?笑  
  @拉普里噢 31楼
17:15:00  这也直播?笑  -----------------------------  呵呵
  回复第32楼(作者:@柳暮寒 于
17:47)   @拉普里噢 31楼
17:15:00   这也直播?笑   -------…… ==========呵呵呵  
  南新见我一脸挖苦样子,不禁恼怒,气道:“别打岔,让我说完”。我闭嘴,不再说话。南新接着说道:“我觉得这单生意有些奇怪,便想打电话过去仔细询问下情况,可打回去,电话是空号。这时我以为是谁的恶作剧,结果第二天一醒,我的账户里便多了10万块。我觉得这事有些不对劲,便过来看看,没想到遇见你这个已经死了4年的死人。”  我望着他满脸笑意的看着我,叹了一口气,问道:“我是怎么死的”。  南新一双贼眼睛咕噜咕噜的又盯了我看了一遍,说道:“从12层楼上跳下来的”。  我背后一阵发凉,我当年的确想从12层楼上自杀,可我根本没跳,我望着南新,郑重道:“如果我真的从12层那么高的楼上跳下来,我早就摔的稀巴烂了,你还能认得我?”  南新似乎回忆着什么,慢道:“如果你真摔得稀巴烂那就好了,省的哥哥我料理你的后事,反正那时候鬼也不认识你”。  “什么意思”  “你除了心脏不跳之外,其余身上没有一丝伤痕,没流一滴血,你那个脸一点伤都没有,就和你现在长得一模一样”  “什么,怎么可能”  “我也觉得不可能,我曾暗中调查了一年,一直没什么进展”  我现在虽然惊讶这事奇怪,但我经历的怪事太多了,以至于我不那么害怕,我定了定心,又说道:“真的是你亲手把我送进了停尸间?”  南新微微一丝苦笑,慢道:“废话”。然后他定眼瞧了瞧我,疑道:“你到底什么怎么一回事,一五一十的告诉我”。
  我抬头看了看天花板,长叹一声,慢慢的将自己这4年来还有这几天的事情仔仔细细的告诉了他,我语速很快,因为我实在不想回忆,大约说了半小时,才说完。  说完,我看着南新惊异,恐惧,奇怪,矛盾,质疑的表情,心底不禁自嘲,刘永啊刘永,你只不过是一个已经死了的人。  南新看了我2分钟,结果二话没说,拉着我便往外跑,我躲闪不及,被他拽住,我急道:“龟孙子,你急着投胎啊,你要带我去哪”。  “来我家”  “去你家干嘛”  “分析案情”。  我们绕了几圈,来到南新的家,一进门便是一股恶臭,臭袜子,泡面味,发霉的面包,不知道几天的红烧鱼全部混在一起,我气道:“鸟人,你能把你的窝收拾干净点吗”。  南新笑呵呵的看着我,也不说话,从门口面拿出一块小黑板,架在墙上。回头看着我,说:“现在,我们就把整个案子好好的梳理一下”。  南新在黑板上边写边画,说道:“首先是时间,你说一直以为现在还是2011年,可真实的时间是2013年,那为什么会平白无故的消失了2年呢?这两年你到底遇见了什么人,发生了什么事?”。  我拼命的想回忆起什么,但我的确是2010年来到那个村子,只在那里呆了1年,期间我没有出去过,也没有发生什么怪事。我也只有1年的记忆,那为什么真实的时间会无缘无故的多出2年呢?
  南新看着我疑惑的表情,又道:“你会失去2年的记忆,我认为有两种可能”。  “什么可能”。  “一种便是有人人为的抹去了你的记忆,故意让你的记忆留在2011年,至于为什么,我现在还想不通,但能办到这件事,害你的人本事一定不小。”  “还有一种可能呢”  “就是你得了一种怪病,一睡便是2年,等你醒来你以为你只睡了一夜,其实你睡了2年。所以你才没有这2年的记忆。”  我觉得匪夷所思,但除了这两种可能,我也实在想不通还有什么其他的解释。这时南新在屋子里转了2圈,又慢慢道:“时间说完,然后是地点”。  我点了点头,说道:“当年我心灰意冷,便想一个人出去走走。我记得那天,我正在宾馆里睡觉,突然有人敲门,我去开门,是送快递的,交给我一个包裹,便急匆匆的走了。我当时也没在意,拿到这包裹才觉得有点不对劲,这包裹上没有署名,没有地址,没有电话,空白一片。我拆开一看,只有一组明信片,这组明信片上全是一个小乡村的照片和简介,我觉得那里很美,便按照明信片上地址,找了过去”。  南新想了片刻,说道:“这就对了,我觉得是有人故意给你送了这组风景画,目的就是要诱导你去那个乡村,因为只有让你与世隔绝,才有机会布置那个时间的陷阱,才有机会让你相信你还活在2011年”。  我不禁后怕,望着南新,笑道:“想不到,你小子当了私家侦探,脑子也变聪明了啊”。  南新摸了摸脑袋,笑道:“那是”。继而神色一正,又说道:“时间,地点,都有了,最后便是人物”。  我怅然叹了一口气,若有所思,道:“我现在想想,姜西,我的妻子,父母,那个村子里的所有人,包括我自己,我觉得这似乎有个上帝之手,在背后操控我们的生死”。  南新点了一根烟,望着烟圈一阵一阵的飘散:“我现在觉得,姜西,你的妻子,父母可能都没死”。
  我吓得站了起来:“你说什么”。  南新很冷静的说道:“你说姜西给你寄了个黑色的笔记本,我刚翻过了,都是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但是我隐约觉得,他是想给你传达什么信息”。  “可那上面根本不是姜西的笔迹”。  “这就是问题关键。如果有人故意要借姜西的名字来给你寄来这么个怪玩意,只有2种解释。”  “又是哪两种”。  “一种便是这人知道姜西已经死了,还故意把正确的时间告诉你,目的就是为了引起你的怀疑,让你调查整个事情。还有就是寄信的人根本不知道姜西已经死了,也不知道你所经历的一切,这个人理所当然的写上正确的时间,以姜西的名义,把信交给你,是想跟你传达某种信息”。
  我想着所有的事情,觉得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好多地方想不通,也有好多地方很矛盾。南新望着我痛苦的表情,伸手拍了拍我,慢慢道:“我开始有种感觉,这整件事情,仿佛是一个巨大的谜团,早在4年前,就有人在你的背后设局了”.  我惊讶的望着他:“你说什么,4年前就有人布置陷阱,要害我”。  南新摇摇头道:“你的事情太过诡异,许多地方明明有很多疑点,但却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明明有许多破绽,但又找不到任何线索。我感觉这背后肯定有一个不可告人的惊天秘密,否则谁会花这么大力气去整你呢?不过话说回来,你以前得罪过什么人没有?”  我闭着眼睛,想了半天,摇摇头道:“我当年不过是一个大学刚刚毕业的学生,我能得罪谁?”  南新咦了一声,疑道:“这就奇怪了,就像你说的,你不过是一个大学生,谁会吃饱了撑的,花了4年的时间,又是失忆,又是诈尸的玩你啊”。  “我要是知道,还会在这吗?”  南新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惊叫道:“你不觉得奇怪吗?”  “我哪里都觉得奇怪,不知道你说的主要是哪个”  南新又点了一支烟,慢慢说道:“如果有人要害你,用了4年时间布的局,花了这么大力气,无非就想你老老实实的呆在那个村子里。可为什么突然之间,又要告诉你真相呢?让你调查呢?”  我被他这么一说,也觉得奇怪,问道:“为什么”。  “还是2种可能”  “别卖关子,快说。”  “第一种,便是害你的人突然发现了什么,觉得你还有些东西或者秘密他们不知道,他们只能把你放出来,直到他们找到他们想要的”。  “第二种”  “第二种便是,除了害你的人,还有一个想救你的人这时出现了,他故意给你线索,便是要帮你解开真相,救出自己。”
  我听他说完,心里一阵阵的揪得慌,如果真的如南新说的一般,那么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就太可怕了,已经超越了正常人的世界观。但除了这个解释,我也实在想不出来更好的理由了。  南新见我一脸愁苦,笑嘻嘻道:“好了,别想了。我觉得要解开你身上这一系列的疑问,突破口便是弄明白,你这2年是失忆了还是真的睡了一觉,只有先把时间搞清楚了,其他的问题才能有线索”。  我同意南新的看法,我累了一天,也觉得累了。我和南新分头洗了澡,便在南新家住下,一倒床上便睡着了。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已经9点多了,这时南新已经在电脑前敲敲打打,见我醒了,笑道:“桌子上我刚买的早点”。  我白了他一眼:“你那东西能吃吗”。  南新笑了一笑,也没理我。我拿着桌子上的早点,来到电脑前。这时打印机的声音响了,我看着从里面出来的纸上,赫然写着我们昨天讨论的所有线索。我笑着说道:“你这侦探还挺专业的啊”。  南新笑道:“那是,不然白干这一行了”。南新又吩咐我,赶紧洗个澡,换身衣服,我们出门。  我不解问道:“去哪里?”  南新笑道:“第一件事便是去治疗你的失忆症。第二件事嘛,便是去停尸间看死了的你”。  我身子一震,险些滑到,不禁莞尔一笑,觉得太过荒唐。  我们换好了衣服,便坐着南新的车子去了南京大学。我们在学校里停了车,穿过一阵林荫大道,见着这路上来来回回的学生,不禁怀念起自己的大学时光,年轻真好啊。
  正当我回忆着大学的美好时光的时候,面前便多了一人。这人50多岁,穿着一身学生军训时用的劣质的迷彩军服,手上戴着皮手套,脚上穿着一双胶鞋。头发凌乱,胡渣子也没刮干净,不过一双眼睛显得腥冷的很,死死的盯着我看了又看,我不禁有些不好意思,问道:“怎么,大叔认识我?”  那人夷的一声,喃喃道:“我像是在哪见过你”。  南新赶紧打圆场,笑道:“这时恭叔,负责医学院停尸间的安全后勤保障。”继而又道:“恭叔,带路吧”。  我们南新走在后面,我用疑问的眼光看了看他,他小声的在我耳边说道:“四年前便是他把你送到这停尸间里的”。  路过的学生美女,看我们2个大男人耳鬓磨腮的窃窃私语,纷纷低头偷笑。南新一看不对,这帮小丫头认为我们是同性恋?南新不禁回过头来,大声叫道:“老子不是玻璃”。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整个路上一阵哄笑,我面红耳赤,顿觉羞愧。南新气的牙痒痒,我瞪了他一眼,他这才作罢。  我们跟着恭叔转了几间房子,然后一直往地下室走去,没过一会,便来到了南大医学院的1号停尸间。恭叔问道:“你们找谁啊”。  南新看了我一眼,笑道:“号自杀的柳永”。我心里一丝苦笑,微微一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恭叔翻开记录本,查了几页,慢道:“你们运气不错,这家伙摆在这几年了,一直没人来动,不然早拿去当实验品了。到时候你们只能去实验室里找了”。  恭叔放下本子,麻利的来到25号整理箱门口,双手拉住铁环,而我的心也提到嗓子眼上,拳头都捏出条条青筋,我真想看看,那铁箱子里到底装的什么。  突然哄的一声,铁箱被来了出来,我们三人齐齐惊呼,啊的一声。怎么可能,居然是空的。  恭叔满脸惊讶,急道:“不可能啊,这家伙重来没动过,怎么不见了?”  南新定了定心情,问道:“会不会有学生私自来拿走了”。  恭叔一口回绝,:“不可能,这间停尸房子建的比较早,没有地下通道,如果要将尸体运出去,必须走学校的大路。没有学生会在白天将它带走,不然早引起学校的惊动了。而到了晚上,这外面的铁门都被锁起来了,也不可能有学生晚上过来偷尸体。况且这一路上都有闭路电视,不可能拍不到”。  我回过头来,盯着恭叔,急道:“能让我们看看监控录像吗?”  我们3人来到这个楼道的监控室,调出了这一个月来的停尸间的监控录像,根本没有任何可疑的人进出。
  我和南新失望之极,两人无精打采的走在学校的路上。这时,前面一阵喇叭声响了。我们两抬头看去,来人是一个极漂亮的女子,穿着一件黑色的西装,穿着黑色短裙,腿上穿着黑色丝袜。火红色的头发披在肩上,我不觉一惊,这女人是谁?  这时南新早就凑了过去,见他一脸陪笑,手脚轻佻,像得了宝贝一样,乐呵呵道:“姚美人,几天不见,有没有想我啊”?  那女人斜眼瞄了他一眼,冷冷道:“你怎么还没死啊”。南新不怒反喜,恨不得贴在那女人脸上说话,笑道:“哪里哪里,我死了,谁娶你啊”。  我这才知道,原来南新看上这女人了。南新见我走近,赶紧打了招呼,介绍道:“这是我哥们,柳永”。  接着指了指那女人,神色顿时变得激动起来:“这是南大心理学的教授,姚歆博士,可是个美女博士哦”。  我有些明白了,敢情南新说帮我解决失忆问题,估计就是找她了。  我们三人来到学校的餐厅坐了下来,我把我失忆的事情告诉了她,至于其他的事我并没有说。她问了我一些问题,讨论了接近2个小时,她说:“南瓜分析的不错,你要么真的失忆2年,要么就是莫名其妙的睡了一觉,一觉醒来,便是2年之后”。  我听到南瓜这个称呼,不觉好笑,南新看见我的样子,不觉发窘,笑道:“那姚美人你倒是说说,他偏向于哪一种?”  姚歆摇摇头道:“这很难说,只有等他自己想起自己为什么失忆或者想起失忆2年来一些破碎的片段时,才能结合有效的治疗方法,帮他记起事情来”。  我们聊了一会,便辞了姚歆走了。
  挺好看的,加油!
  回复第22楼(作者:@柳暮寒 于
16:06)  @猥琐贱贱软怪咖 21楼
12:09:00  马克  --------……  ==========  mark,做记号的意思。书签~  
19:03:00  继续啊,楼主!刚看得过瘾呢,呵呵…  -----------------------------  谢谢,一定继续努力
  @阡阡冰岚 43楼
18:42:00  挺好看的,加油!  -----------------------------  继续支持啊,亲
  @swd5127 44楼
18:54:00  回复第22楼(作者:
16:06)  @猥琐贱贱软怪咖
12:09:00  马克  --------……  ==========  mark,做记号的意思。书签~  -----------------------------  哦,好的,亲,继续支持,暮寒一定加油更新
  我们两来到车里,心情顿时有些沮丧。我本以为可以找到一丝线索,现在看来,一切都没那么简单,仿佛有人有预知的能力一样,每当我们快要找到线索的时候,他都瞬间将那希望之火给掐灭了。  南新推了推我,笑道:“老兄,没事的,你都是死过一回的人了,这世上还有什么好怕的”。  我微微点头,笑道:“说的是,我一定要找到真相,我可不想我死的不明不白”。南新笑了笑,便开了车去了。车子刚刚发动,南新却又熄了火。我有些奇怪,问道:“怎么不走了?”  南新没有回我,直接下了车,来到后座。我回过头看去,却见后面的挡风玻璃上贴着一张白纸。南新将白纸撕了下来,回到车里。我定眼瞧了瞧,上面写着——李淑情警官
  我和南新相识一眼,心里达成共识,这肯定是有人故意贴在车上的。我接过这张字条,仔细的看了看,心想,我们刚刚断了一条线索,便有人故意贴了一张字条给我们,这人难道是故意帮我们?  南新笑了笑,道:“先不管是谁给我们的,或者这人有什么目的,既然有电话号码,我们就打了试试,反正是个警察,说不定还是个美女,那我们死活不吃亏啊”。  我白了他一眼,顿时无语。随即拿起电话,开在了免提,拨通了号码,听见嘟嘟两声,便有人说道:“喂,哪位?”  “是李淑情警官吗?”  “你是哪位?”  “我们找你有点事”  “对不起,我在办案,谢绝聊天”。说完这话,对方就有要挂的意思,我赶紧补充道:“我是刘永,我要报案”。  停了大概1分钟,李淑情才幽幽的传来一句:“你是刘永?”
  我心中一定,果然和我猜的一样,这女警察肯定认识我,当即回道:“是的,我是刘永,请问你在哪,我们有事找你”。  “通建大厦,6楼607”  我们打开导航仪,这是一座写字楼,里面全是大大小小的公司。我们开着车,大约10分钟,便来到这楼所在的街道,我们将车停在了马路边上,快步走到大楼前面。  我们两人微微一惊,这大楼整个被警察包围,楼前还有许多禁止线围着,外围还有许多记者和市民,看来这人说的不假,的确她在办案,估计可能还是个命案。  我们正发愁怎么进去呢,突然背后传来一个干练但又清爽的女人声音,我回过头来,有些呆住了。面前的这女人穿着警员便服,脸色白嫩,鼻梁很高,眼睛也很大,五官长得极为端正,是个标准的美女。她先开口道说道:“你们好,我就是李淑情”。  我还没发话,南新便跟鬼一样,闪电般的凑了过去,笑嘻嘻道:“美女警察姐姐,我叫南新,私家侦探,说来我们也是同行啊”。
  我看着南新奉承讨好的样子,心里有些好笑,我今天算是明白,这货就是一花痴。  李淑情也没正眼瞧他,突然一改刚才的神色,眼睛便如毒牙一般死死的盯着我,我被她看的心里直直发麻,不禁问道:“你认识我?”  李淑情缓了缓神情,由最初的难以置信和惶恐,慢慢转为平静,她仿佛确定了什么,才开口说道:“何止认识,你当年的案子还是我负责的”。  我身躯一震,急急问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李淑情明显感觉到了我的躁动不安,笑道:“你别急,我带你们先看看这个凶杀案”。我和南新有些狐疑,难不成这次的案子和我那次有关系?  我们随着李淑情进了大厦,不一会儿便来到6楼,整栋楼的灯光很暗,窗户被风吹打的直直砰响。我们转过一个房间,便来到了案发现场。这是一个办公室。  我见屋子里面来来回回全是警察,门口有一小滩鲜血,我估计可能是死者的。我问了问:“李警官,你带我来这干嘛”?  李淑情没有说话,招呼我们过来,我们走过办公室最南边的那个角落,看到地上的情景,顿时大惊,脸色瞬间发紫。  这地上躺着一个女性,大约30多岁,身上和身边的地上全是血,估计已死亡。可让我惊讶的却是,这女人的死相很恐怖和诡异。这女人平躺在地上,手里拽着一把裁纸刀并死死的将这裁纸刀插在自己的喉咙里。更为奇怪的是,这女人眼睛睁的豆大,脸上有多处伤痕,但都不是致命伤。致命伤是喉咙里那一刀。恐怖的是,这喉咙的伤痕,似乎被这女人用裁纸刀从左往右拉了一道大口子,然后用刀插进去,然后拔出来,然后再插进去,再拔出来。再同一个伤口处,来回重复多次,失血过多死亡。
  我望着眼前的一切,顿觉毛骨悚然,森冷难立,从面相看,这女人明显死于自杀,可如此这般自杀的方式,未免太过恐怖和诡异吧。  南新看到这一幕,饶是他心思胆大,也长吁一口气,盯着李淑情道:“这是什么样的案子”。  李淑情说道:“一桩密室自杀案件”。随即从旁边的桌子上拿出一份档案,接着道:“死者名叫马莹,32岁,死亡时间是今天白天上午10点左右。因为今天周末,公司没人。死者是公司文员,没有前科,最近也没有与人争执和打斗,在公司表现良好,人缘也不错。2006年结婚,目前有一个女儿,死者家属尚不知情。”  李淑情说完,便走到死者旁边,又说道:“今天这家公司突然来了一批文件,死者被迫留在公司审核文件,早上7点左右便来到公司,之后没有出去。通过公司的闭路电视发现,今天就只有死者一人来过公司。案发时刻,整个公司的大门从里面反锁,门窗紧闭,完全是一个密室自杀案件”。  我想了片刻,总觉的哪里不对,看到死者的伤口,顿时明白,问道:“如果要自杀,往自己喉咙里插1刀就行了,为什么要在脖子上拉出一道口子,然后反复的插进去,拨出来。如此死法,未免太过痛苦吧”。  李淑情似乎早就意识到我会这么问,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手里多出了一本漫画书,笑道:“你先看看这本漫画”。一边给我漫画,一边又接着说道:“死者这般的死法,无非是为了模仿而已”。
  南新探出头来,望着我手里的漫画,我两翻到第一页顿时一惊,这漫画上的所画的凶杀案里的死者,不就是躺在我面前地上的这个吗?怎么可能?  李淑情望着我们惊异的表情,无奈的说道:“死者便是在模仿漫画上的情节”。  我心里不敢相信,这何止是模仿,这完全是一模一样,这漫画上所画的公司地址,死者的死亡的位置,死者死亡的时间,全都一模一样。更为恐怖的是,甚至死者穿的衣服,衣服颜色,死者的长相,表情,还有死者死亡的姿势全部都和漫画上画的一样一样。  怎么可能,谁有这么大的本事,按照漫画杀人呢?  南新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望着李淑情,问道:“这漫画什么时候画的”?  李淑情说道:“今天早上9点在幻侠网上更新的”  我顿时神经绷紧,说道:“也就是说9点更新,10点就有人按照漫画上死法自杀了?”  南新摇摇头,望着我手里的漫画,慢慢道:“不可能,就算凶手可以在1小时内按照漫画将死者杀害,可为什么死者穿的衣服都和漫画一模一样,连颜色都一样。凶手总不可能迫使死者早上出门的时候就穿着和漫画上一样的衣服吧”。  我也觉得赞同,这事太过诡异,明明有许多解释不通的地方,可偏偏找不出任何破绽来。我望着地上的尸体,突然感觉一股无形的压迫力压得我喘不过气。我抬头看了看李淑情,问道:“警官,那你让我来这为什么?”  李淑情2话没说,领着我们二人来到隔壁的会议室,我们三人坐在会议室里。灯光很暗,但又局部照的很亮。我看着对面的李淑情,心里说不出的别扭和难受,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李淑情见我一脸茫然,从怀里拿出一个黑色的笔记本,然后从里面掏出了2张皱巴巴的纸张,我看上面有图片有颜色,我估计可能还是漫画,由于灯光很暗,我看不清漫画的内容,李淑情将这两张漫画放到了我的面前,我顿时脸色酱紫,手脚发软,整个人立马吓得站了起来,瞳孔变的斗大,支支吾吾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李淑情似乎并不惊讶,指着漫画说:“这漫画画的便是你跳楼自杀的情景。时间是号晚上7点。我查过当天这漫画在网上发布的日期,是号晚上6点。”。  我望着桌子上的两张漫画残页,居然挤出一丝苦笑。同样和今天发生的命案一样,一样的长相,一样的时间,一样的地点,一样的衣服,甚至他妈的连表情都一模一样。  南新早已吓得魂飞魄散,惊叫道:“原来,你的死早就是布置好的”。
  真心挺好,悬疑恐怖  
  @粉色小跑 55楼
11:22:00  真心挺好,悬疑恐怖  -----------------------------  继续支持啊,亲,后面的情节更给力
  @一棵白菜儆 56楼
11:29:00  马克  -----------------------------  恩恩,继续看暮寒给大大带来更好的故事,后面盗墓和破案的情节更精彩
  我过了好久才能平复我的心情,我静静的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呆呆的望着漫画上的情景,心里却是说不出的感觉,感觉想笑,又想哭。  南新看了看漫画,似乎想到什么,问道:“那既然这漫画这么诡异,你们干嘛不把作者抓起来,好好问问”。  李淑情向后躺在了椅子上,笑道:“你以为我们不想,我们查了5年,却从来没见过这人。我们曾经锁定了她所发稿件的邮箱的ip地址,找到了发邮件的地方,你猜是什么?”  “什么”  “一大片墓地”。  我和南新对望一眼,心里冒出了一个极为可怕的概念,难不成这人是鬼。又听李淑情说道:“我们只知道这是个女作者,名字叫徐璐,至于真假我们便无从知晓了。我们调查过国家档案局里的人口登记表,根本没有这样的一个人。我曾按照她留在幻侠网的住所地址找过去,也一直没人。这五年来,她就像个幽灵一样,无处不在,却又无处找寻”。  南新一听是个女的,不禁有些振奋,哈哈笑道:“要是个美女,那我们就能上演一出真实的倩女幽魂了”。说完,脸上便是无限的期待向往。  我无奈摇头道:“到时候要是个白骨精,你就等死了吧”。  这时,李淑情接了一个电话,说了两句,便告诉我们,她要回局里有点事,让我们先回去,过两天再老找我们。  我们离开了通建大楼,对于今天这桩诡异的自杀案子仍然心有余悸,我坐在车上,一言不发。南新也陷入了沉思。  我现在满脑子都是晕乎乎的,就好像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线头,顿时又有无数的麻绳将我紧紧困住,让我呼吸不得。
  南新拿出一张纸来,我想我们有必要再将整个事情梳理一下。  首先是我之前一系列奇奇怪怪的事情,这个我们先不说。今天,我们去南大找我的尸体,结果尸体不见了。到了车上,便有人故意留了一张字条给我,然后让我找到了这本杀人漫画,虽然弄清了自己的死因。但却又有一个新的问题,为什么我会被画到这漫画里呢?  我当年想从12层楼上跳下,我并没有告诉任何人,这漫画作者又是怎么知道的,难不成她能未卜先知?  按理说,这漫画这么诡异,所画的东西都成了现实,但显然我并没有从楼上跳下来。那那天死的人又是谁?  今天显然是有人故意给了我们线索,那又是谁呢?  我长长的叹了一声,真的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就像是被人玩弄的棋子,在一个不大不小的棋牌里,被人操控着,乱转着。  南新向我提议,与其这样,倒不如先去幻侠的编辑部,问问情况。  我点头同意,我们打了114,查到了幻侠的南京分部的位置。我们两人开车大约半小时来到了上海路上的这座办公大楼。  我们坐了电梯上了4楼,没过一会便来到编辑部。这时是周末,整个公司就几个人在加班。接待我们的是一个叫木重的编辑,我想那可能是笔名吧。  木重长得很高,不过脸不大,戴着一个超厚镜片的大框眼镜,整个人就像刚哭过一样脸拉得老长。我们表明来意,说想了解下徐璐的情况。
  木重一双贼呼呼的小眼睛透过眼镜,望着我们,脸上表露出莫名的神情,说不出的愤怒还是恐惧。过了好大一会,才说道:“你们不用白费力气了,警察都来查过好多次了,我他妈自己都不知道这死女人长什么样子,打电话从来空号,留在我这的地址也是假的,我劝你们不要查她,这女人邪门的很”。  我本想再多问问情况,却被他给轰了出来。南新一肚子火,一路上对这编辑骂爹骂娘。我们出了大楼,来到车里,眼下天已经快黑了,我们决定先回去睡觉。  可车子刚走了一半,我觉得我这个副驾驶座的座椅有些奇怪,总感觉屁股下面有什么隔人,但屁股下面什么也没有啊。南新见我动来动去的,问我干吗。  我说这座椅坐的不舒服。南新听完,脸色一摆,气道:“老子上个月刚换的新的,你可别诬赖我”。话音未落,南新一个急刹车,我险些撞到前面的挡风玻璃,我顿时大怒,骂道:“龟儿子,你想害死我吗?”  只见南新的表情有些奇怪,或者说有些惊恐,他转过头来看着我说:“这座椅不是我的,颜色不对”。  我仔细看了看车内的座椅颜色,果然我这副驾驶座的座椅颜色和其余不一样。我二话没说,从前面的储物箱里找出一把裁纸刀,把这座椅上的真皮整个划开,果然里面有一个黑色的小盒子。
  我和南新对望一眼,看来又是有人故意放在里面的。我们打开盒子,里面只有3样东西,一张cd,一串有3把钥匙的钥匙串,还有一张字条,上面赫然写着徐璐家的地址---文土山路331号。  我和南新顿时睡意全无,看来又是有人故意给了我们线索。我们商量了片刻,无论这背后是谁做的手脚,既然这人知道我们现在要找徐璐,倒不如将计就计,按照他给我们的线索,不变应万变。于是便向这上面的地址开去。  在路上,我打开车载电视,将这cd放进去,可无法读取。我有些不明白,这些人明明给我们线索,为什么又给我一张坏了的cd呢。  至于这3把钥匙,我可以肯定,其中有一把是开徐璐家的门的。  我们开了接近1小时的车程才到了徐璐家门口。这个房子很奇怪,一共2层,可没有任何玻璃和窗户,全部都是密封的。这时候正是晚上,狭长的公路上没有半点影子,冷风呼呼的吹着,月光将这房子的影子拉得老长,顿时一股幽灵般的恐惧袭遍全身。  我们两静悄悄的走了过去,敲了敲大门,没人回应。南新示意我拿出钥匙开门,我拿出钥匙,连试了2把,没反应,试到第三把时,果然听到咔的一声,门的锁被打开了。  我和南新对望一眼,深呼一口气,奋力一拉,登时吓得我两人连连后退几步。我们傻愣着身子,呆着双眼看着眼前一幕,魂魄都差点吓飞了。我自认为是一个胆大的人,但眼前一幕,实在骇人听闻,不敢相信。  这门后面居然是一堵墙,一堵密封的墙。
  我和南新赶紧拔出钥匙,把门关上,来到车里,久久不能平复心情。这地方实在不敢再呆了,赶紧开车逃走。  车子在路上开了一会,我望着盒子里的3样东西,总觉得不那么简单,这人有意给我线索,可这房子诡异不说,这根本是密封的,根本没有门进去。还有这cd,也放不出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我盯着这个字条看了又看,总觉得哪里不对,我轻声的读着字条上的地址,文土山路,文土山路。  突然,我似乎想到了,啊的一声叫起,吓得南新方向盘抖没握稳,不禁对着我咒骂道:“鸟人,我刚才吓得半死,你现在又来吓我,想我神经错乱吗?”  我大为激动,急急说道:“这文土2个字,加起来不就是坟嘛?这不就是坟山路嘛?”  南新一听,哈哈大笑,道:“鸟人,受我影响,变聪明了”。我们赶紧打开导航仪,查到这条路,上面赫然写着,坟山公墓。  我突然想起李淑情说过,他们查过邮件发送的地址,来自一片墓地,难不成就是这里。
  通期烈芽捣钝橇澎y1929
  夜色如墨,冷月如刀。我们开着车行驰在一片昏暗之中,脑子里浑浑噩噩,这两天来的事情便如噩梦一般,让我恨不得一辈子都清醒着。  南新小心翼翼的向坟山公墓行去,一路上只有黑黝黝的树影,根本连半个人影都看不到,若是此刻突然车前的大灯中冒出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来,我想我和南新估计会吓死。  本来就很诡异的气氛里,突然车内的广播自动开了,一首蔡琴的《是谁在敲打我窗》凭空在耳边想起,舒缓的音乐,悠扬的曲调不仅没有驱散我的恐惧,反而加重了我内心的不安与迷茫。  南新被这突然冒出来的音乐,吓得寒毛冷立,方向盘顿时没稳,差点冲到旁边的防护栏。我本就坐立不安,被他这么一吓,一身一身的出冷汗,扭头骂他:“你搞什么鬼,撞邪了嘛?”  南新嘿嘿一笑,道:“我这广播年远失修,多多见谅啊”。说罢,便把那渗人的广播给关了。  我们就像是小偷一样,悄悄的驶进了坟山公墓。我们在路牙边停了车,轻手轻脚的穿行在一大片墓地中。那种感觉说不出的诡异,却又莫名其妙的兴奋,简直不是人该有的感受。  南新躲在我的后面,明显感觉到这货手脚极不自然,看来害怕的紧。我见这一片一片的墓碑上的遗像,纷纷面露微笑,眼神专注的看着我们,感觉就像被无数鬼魂团团围住,冷不丁,一个爪子从地里伸了出来,把我们抓下去喝茶。  我想起小沈阳那个笑话小品,形容我现在的处境正为恰当。
  我们刚走了几步,突然一阵狗叫在不远处响起,南新像着了魔一样在我背后啊的一声惊叫,我吓得手电筒登时落在地上。手电筒下落的瞬间,我只感觉眼前墓碑上的一大妈,竟然向我眨了眨眼睛,我立即一手抓住南新的头,将他抱住,眼睛血丝都被吓出来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南新被我抓的甚疼,大叫道:“鸟人,还不松手”.  我顿感抱歉,松了手,把地上的手电筒捡了起来,看了看前面的大妈,一样很有礼貌的对我笑着,我只能说刚才我那是心理作用吧。  我和南新随着顺序找到331号公墓,看到墓碑上的情景,两人顿时惊呆,诧异非常。这墓碑上赫然刻着徐璐的名字,然而却没有照片,死亡时间居然是2010年4月。  我们南新对望一眼,心中打死也不信,这徐璐居然是个死人。一个死人怎么可能发漫画到网上去呢,而且离谱的是这人居然死的比我早,都死了4年了。  我和南新望着墓碑良久,心中的疑问和惊恐早已不能用言语形容。怎么可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两天在我身上的发生的一切,正常的科学和逻辑早已解释不了。  南新僵硬的身体,动了一下,小声道:“鸟人,我看我们还是走吧,怪不得那编辑说着女人邪门的很,一个死人能不邪门吗,不邪门不就怪了”。  我脑中突然一闪,回过头来,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南新茫然的看着我,径直退了1步,吓到:“你说什么啊,什么我刚才说什么,你不会鬼上身了吧”。  我懒得理他,一把把他揪住,问道:“不是,就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  南新吞了一口唾沫,支支吾吾道:“我说我们就该听那死编辑的话,不该查这女人”。  我急忙打断他,哈哈一笑,盯着南新道:“我们根本就是被人误导进来的,而且我们可以肯定,那个李淑情和那个编辑木重很有问题”。  南新不解的看着我,问道:“怎么说”。
  我踢了他一脚,气道:“亏你还是个侦探,脑子笨的跟头驴一样”。  南新正要反驳,我也不管他,抢先说道:“你看,我们首先拿到一张写有李淑情的名字和电话的纸条,结果我们去找了李淑情。然而李淑情跟我们说了我的自杀之谜,却意外的告诉我们这漫画所发邮件的地址,是一片墓地。虽然他们并没有告诉我们,说他们找到的墓地便是坟山公墓,但我想他们肯定查到的便是这里。既然他们能找到这个墓地,为什么不会找到徐璐的墓呢?他们又怎么会不知道徐璐已经死了呢?”  南新一拍大腿,叫道:“说的对,这骚警察,明明知道徐璐已经死了,却不告诉我们,莫非她想隐瞒什么”。  我晃了晃脑袋,慢道:“这还不好说,不管她的目的想干嘛,但至少我可以肯定一点,这女人以后说的话,我们不能全信”。  南新骂了一声娘,气道:“妈的,这事情诡异也就算了,这年头警察都会骗人,还要不要人活了”。  我走到徐璐碑前,仔细的看了看碑上的字,慢慢道:“南新,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当天去编辑部的时候,只跟那个木重说,我们想了解一下徐璐的情况。根本就没有问他徐璐的地址,电话,而且我们也根本没和他说我们想要调查她。但他却一股脑的把我们想问却没问的事情全部告诉了我们,我感觉他事先就知道我们要来,而且知道我们来的目的”。
  早,  
  @粉色小跑 70楼
09:41:00  早,  -----------------------------  早啊,亲,多多支持啊
  南新被我这么一提醒,暗暗点头,说道:“被你这么一说,我突然觉得,我们先是拿到李淑情的电话,然后找到她。结果她告诉我们编辑部的事情,和整个漫画杀人事件的始末。目的便是故意想告诉你,你当年的死因。但最后却不跟我说们徐璐已经死了,是想诱导我们继续查下去。”  我点了点头,说道:“不错,我想包括那个编辑,还有藏在座椅下面的木盒,都是有人事先设计好的,利用我们的时间差,一个一个的把线索告诉我们,然后引诱我们找到这里”。  南新恍然说道:“你的意思是说,这李淑情,那个死编辑,还有故意给我们线索的人是一伙的?”  我干笑了两声,慢道:“是不是一伙的,还不能确定。但至少我可以肯定,这些人肯定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而躲在我背后的那个神秘的人物,必定是操控一切的将军”。  南新连说等会等会,惊疑道:“那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这样做不是反而让你更快找到真相吗?这样对他们
  我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不禁笑道:“不管这些人想干嘛,既然他们在暗,我们在明,无论如何斗,我们都是吃亏的。倒不如将计就计,不变应万变,看看他们到底想干嘛”。  南新点了点头,也不说话了,暗暗的叹了一声。  我回过神来,问道:“鸟人,你车上有铁锹,铁铲之类的东西吗?”  南新有些疑惑的看着我,问道:“有是有,你要那东西干嘛”?  我突然诡异的笑了一声,轻声道:“挖坟”。  南新登时吓得退了2步,神色惊恐的看着我,但也是只过了2秒钟的时间,突然点了点头,道:“等着,我这就去拿”。  大约2个钟头,我们便把徐璐的墓挖了个底朝天。我们两累的满头大汗,站在坟堆上,一阵冷风吹来,只感觉有个鬼魂一样趴在我们的背上。  我和南新对望一样,跳到了坟坑里,他在棺材的那一头,我在棺材的这一头,两人双手握紧棺材的两角。
  我看南新基本准备完毕,我轻喝一声,走。于是我们两人同时发力,将这个棺材盖给推了下去。  我们两人往下定眼一看,这棺材居然是空的,里面只有一个黑色的木箱,和十几个尸虫在棺材里爬来爬去。  我们想也没想,迅速的将那木盒取走,风一般的逃离现场,那鬼地方真是一刻也不愿意呆了。  我们坐在车子上,仿佛大病初愈一般,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的空气,感觉跟中了毒一样,只有空气能救我们的命。  我坐在副驾驶上,仔细的端详了这个木盒,突然想到之前的那三把钥匙,其中一把开了徐璐家的门,那另外两把呢?  我想也没想,赶紧把那三把钥匙拿了出来,逐一实验,果然,其中一把钥匙把这盒子给打开了。打开一看,我顿时惊呆,这里面,居然。。。。是一个黑色的笔记本电脑。
  马克个!!好文章啊, 情节满吸引人的,楼主加油更!!
  @六翼薇薇安 75楼
10:11:00  马克个!!好文章啊, 情节满吸引人的,楼主加油更!!  -----------------------------  谢谢,请多多支持啊
  学习八字
  回复第9楼(作者:@柳暮寒 于
16:35)  我整个瘫在地上,看着这个名字,惊异,慌乱,感觉就像一双鬼眼在我背后死死的盯着我。一年前,他和我合……  ==========你合伙人是在三年前公司倒闭受不了打击自杀死后又怎么能给你寄快递呢?你合伙人应该是08年自杀的那快递落款时间怎么会是2013年呢?  
  @七血蚊子 78楼
11:36:00  回复第9楼(作者:
16:35)  我整个瘫在地上,看着这个名字,惊异,慌乱,感觉就像一双鬼眼在我背后死死的盯着我。一年前,他和我合……  ==========你合伙人是在三年前公司倒闭受不了打击自杀死后又怎么能给你寄快递呢?你合伙人应该是08年自杀的那快递落款时间怎么会是2013年呢?  -----------------------------  问得好,这也是我想问的,明明已经死掉的人, 怎么可能给我寄快递呢?难道说这人没死?
  南新开着车,正在回家的路上。我仔细的端详着这台电脑,首先这里面没有电源,按照普通电脑的标准没电源充电最多也就能用2小时左右。其次没有任何标签和品牌,也不知道这是哪家产的,不然就可以通过厂家的序列号找到出售日期和买这台电脑人所留下来的人员信息了。  南新见我看的一头劲的,骂道:“你看个鸟蛋啊,你直接把电脑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我恩了一声,便将电脑打开了,漫长的开机等待,我和南新都睁大了双眼,想看看这电脑里到底装了什么宝贝。电脑打开的瞬间,我和南新都有些傻眼,这电脑里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空荡荡的一个文件夹。我将电脑里的硬盘都打开,里面也全部是空的。  南新推了推我,示意我将那文件夹打开,我滑动鼠标,将那文件夹打开,映入眼帘的,居然是这4年来所有的杀人漫画,一共7套,而我的那一期,是第三期。  南新缓缓的将车停在了路边,我们将每一套漫画很仔细的看了好几遍,每个人的死法都是清一色的自杀,而且每一个人的死法都很诡异,仿佛是按照某种宗教或者特定的仪式来自杀的。  我们又将这电脑里里外外都检查了一遍,似乎没什么发现,便让南新回去。我累了一天,便躺在车子上睡着了。  我居然开始做梦了,在梦里我仿佛到了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漆漆的楼道里,顶上的灯一闪一闪的,脚下全是垃圾废柴,老鼠正吱吱的到处乱窜,蜘蛛网随处可见,到处布满了灰尘,仿佛已经好多年没人来了。
  我小心翼翼的摸着墙壁向楼道最深处的一扇门走去,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偏偏要去那里,我只能感觉到我的脚似乎都不是自己的一样,完全不听使唤,径直的往那扇门走去。  一步两步三步,越来越近,我的心也砰砰乱跳,心里仿佛是被针刺了一样,那种感觉莫名难状。我走到那扇门前,看着上面的门牌号,331 号。  我下意识的伸手去敲门,没人回应,我心一横,将门把手一转,猛地一拉。  门后面,居然是一堵墙,一堵密封的墙。  我突然啊的一声惊叫,便从梦里惊醒。南新诧异的看着我,问道:“怎么,做恶梦了嘛”。  我摇摇头道:“不是,我总觉得我们忘了什么”。  “什么”  我想了半天,想到了梦里的场景,331号,密封的墙。我登时将腰板挺直,叫道:“我知道了,我知道哪里不对了,走,我们去徐璐的家,文土山路331号。,”。  南新疑惑的看着我,问道:“不是去过了嘛,怎么还要去”。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问道:“你车上有什么铁锤和榔头之类的东西吗?”  南新想了一会,道:“有是有,不过只有一个小的,你要那东西干嘛,难不成去打人?”  我笑了笑,说道:“等会你就知道了”。
  我们开着车重新回到了徐璐的那个奇怪的家。我们将车停在了院子里,这四周黑乎乎的,旁边的房子也早已熄了灯,我看了下手机,晚上11点45分。  我将南新车上的小榔头拿了出来,掂了一下,感觉还行。便知会南新,叫道:“你给我望风,有人来了就告诉我”。  南新不知道我要干嘛,见我这么说了,只好耸了耸肩,站在车尾,点了根烟,一双贼眼到处乱瞄。  我将徐璐的门打开,里面露出来的便是一道黑乎乎的墙。我想也没想,撩起小榔头便使劲敲了上去。南新听见响声,吓了一跳,回过头看来,看见我原来在打墙,心里一慎,小声道:“只听过鬼打墙的,还没见过人打墙呢”.说完便继续四处张望,生怕有人来了。  我敲敲打打大约10分钟,这堵墙便被我打出了一个水桶一样大的洞来,果然这里面有文章。于是我咽了口唾沫,继续敲墙。没过一会,便把整个门的墙都敲碎了。
  我知会南新过来,我们2人拿着手电筒,往里面照了照,顿时一股子霉味从里面散发出来,我下意识的挥了挥手,将霉味驱散。我和南新低着身子,钻了进去,只见里面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见。我在墙壁上,照了照,想找到开关,可那开关按了一点反应都没。  我和南新只能靠着手电筒里微弱的光芒继续查看,这屋子异常的黑,而且出奇的冷,那种冷仿佛是冷到骨子里一般。我们小心的走着每一步,生怕一个不留神便会踩到什么。  我把将电筒往天花板上四处扫射,突然电筒闪过的瞬间,我仿佛看到了一个人脸,一个黒魅一样的人脸。我登时吓了一跳,叫道:“南新,快来看”。
  南新顺着我的光线的位置,往上一打,登时一个披着长长头发的,双眼发黑的女人脸,那双眼睛凹陷到骨头里,像是永不瞑目一般。这女人脸色黑紫,脸上布满了血纹的,正自上而下死死的盯着我们。我和南新倒吸一口凉气,身体吓得直哆嗦。  如果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女人的人脸就算了,这明明就是一个女人的头,被人砍了下来,用绳子掉在了天花板上。脖子里面还不停的在滴血,那血在灯光的照射下,居然是乌黑色的。  我和南新纷纷感觉身上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汗毛孔都竖起来了,整个人像是从地狱里走了一回一样,脸色吓得惨白惨白,已经半点声音都叫不出来了。  我们站在那里3分钟,根本动也不敢不动,也不敢将电筒的灯光移走,生怕这人头从上面飞下来。如此沉静了许久,南新示意我去别处看看。我有盯了这女人头看了一眼,叹了声气,喃喃道:“人生无常,愿你一路走好”。
  我们慢慢的往屋子里面走去,虽然这屋子看起来已经很久没人来,但这里面的摆设还是很整齐,我想着屋子原来的主人以前倒是很考究。  我们似乎已经离开了客厅,慢慢的走到了内室,内室里面装饰也很简单,卧室里面只有一张床,我看到床边上的床头柜上有一张照片,上面有2个小女孩,正露着大门牙憨厚的笑着。  这时南新突然跑了过来,叫道:“鸟人,快来看,这里有具尸体”。  我赶紧跟着南新跑了出去,来到书房,定眼一看,顿时大惊,椅子上正躺着一个无头女尸,手里还捂着一支笔放在一个黑色的本子上。  我走进一看,笔下的本子上,明显被人撕去了一页,看来这死者死之前肯定记录了什么。  我仔细观察了这具女尸,观察了她的伤口,我可以肯定,客厅里的那个女人头便是这具女尸的。我想想觉得渗人,这到底是谁干的?这女人难道就是真的徐璐?  一连串的疑问在我脑子里回荡,我走到女尸体的背后,发现她原来是被人用绳子先绑在了椅子上,然后被人砍头的。
  赶上沙发了!!
  @六翼薇薇安 86楼
20:10:00  赶上沙发了!!  -----------------------------  哈哈,支持啊,亲
  这时南新突然说道:“不对,这女人看来也是自杀的?”  我大惊,问道:“你怎么知道?”  南新拉着我来到左边,说道:“你看她的左手”。我仔细瞧去,这左手瘫软的落在地上,手里还拽着一把斧头,上面还有留有血迹,只不过已经干了。  我深呼吸一口气,怪不得这屋子异常的冷,原来是有人故意想让这尸体不要腐烂,难道就等着我们来吗?如果这女人真的是自杀的,那她的头怎么会被掉在客厅的天花板上呢?我想这和那杀人漫画肯定有关系, 看起来都像是自杀,其实都是他杀。  还未等我们来得及多想,突然外面一阵一阵的警铃声响起,一个大喇叭正凭空在我耳边炸响,只听到外面有人喊话道:“你们已经被包围了,双手举着头顶,快点老实出来”。  我看了看这具尸体,顿时恍然,完了,我们成了杀人凶手
  我们很无辜的被带上了警车,我和南新出门的时候都有些不能接受,这前前后后居然围了5,6部警车,大约有11个警察。我心里微微苦笑,我这调查凶手的居然莫名其妙的成了凶手,而且还是一个死了4年的死人。  我和南新手上靠着手铐,很直接的被带走了。一路上这些警察除了向屋子喊了两句话,其他的话一句也没说,连问都没问我叫什么名字,也没告诉我们要去哪里。  南新一路上喊冤说屈的不下20分钟,竟然没有一个警察正眼看他一眼。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些警察肯定有问题。  车子在环山公路上行驶了一段时间,接着便下了隧道,出来的时候我透过警车里面的细微的孔缝,隐约觉得这路并不是通向市区公安局的。  正当我和南新发愁的时候,我们听到一声巨响,接着一连串的枪械交火的爆炸声,仿佛都能听见弹头掉落在地上的清脆响声,然而这时,我只感觉一股香气入脑,接着便昏了过去。
  早  
  @粉色小跑 92楼
07:15:00  早  -----------------------------  中午好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和南新居然躺在了地上,身边竟然横七竖八的躺着11个警察的尸首,我心中一凛,只感觉吃了秤砣一样,这下可好,我们不仅是杀人凶手,更成了杀害11个警察的嫌犯,这回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南新软坐在地上,看着周遭一切,突然脸上一狠,咬牙道:“他奶奶的,要是给我找到这背后搞我们的人,我死也要扒了他的皮”。  我心中一叹,回过神来,对着南新道:“鸟人,对不起。我求你不要再往下面调查了,这是我一个人的事,我不想连累我的朋友。现在这些人连警察都敢杀,跟着我肯定会有危险,指不定哪天我们都要挂。”  南新突然从地上爬了起来,对着我挤眉怒目,大叫道:“鸟人,你说的什么话。我查这案子可不是为了你,你可别忘了,我都是收了钱的。”  我见他这么固执,怒瞪道:“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我到现在连自己是生是死都不知道,连背后搞我的人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更别说他们有什么阴谋。你要是还要继续跟着我,你有九条命也不够死的”。  南新若有所思,我以为他会放弃,心中一喜,然而他却说道:“你知道吗,这4年来我虽然名义上是个私家侦探,无非是帮人查查情妇,找找奸夫。搞得跟一八卦记者一样,每天都拿着一个破相机,在街上跟个游魂一样到处乱窜。这么多年来,我一件像样的案子都没办过,今天好不容易碰到一个,我说什么也不会放弃”。
  我见他心意已决,长叹一声,笑道:“就当你上辈子欠我一条命,这辈子必须得还我”.。说完,我们两人对着旷野哈哈大笑。  我和南新商量,我们还是先去乡下避避风头,看看这事舆论和警方怎么说。南新觉得有理,临走的时候,南新从其中2个警察身上拿走了2张警官证,并把上面的照片换成我们的。  我心想,这孙子,鬼滑头倒是蛮多的。   我们看到警车后面便是我们自己的车子,我和南新跑了过去,前面的挡风玻璃上明显有好几个被子弹打穿的弹孔,驾驶座上还留有一个警察的血迹。我想肯定是有个警察开着我们的车跟在警车后面,猝不及防被直接爆了头。  南新在车后面找了一块抹布,沾了一点矿泉水,将座椅上的血迹给擦干净了。我们两开着车迅速逃离了现场。  我们决定去南京旁边的一个小县城,名叫高淳的地方,先躲一躲。我们两已经累了一天了,早已身心疲惫,眼看已经1点50左右了,我和南新商量着如果直接开到高淳去,估计天也亮了。这时候我突然看见不远处的路边有一家汽车旅店,我想,今天我们就在这先过一夜。  我和南新下了车,来到这旅店门口,上面写着好友饭店。我环目四周,也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但总感觉心里沉沉的,仿佛自己的背后一把猎枪在不远处偷偷的瞄准了我,正等待时机,一枪爆头。  南新看了看这旅店,碎了一口,骂道:“这瞎灯黑火的,这老板连个路灯也不装,真他妈的抠门”。  我笑了笑,和南新并排进去,我见里面的陈设简单,也算干净,不远处,便是酒店的柜台了。我看见一个男人正趴在柜台上呼呼大睡,呼声震天,幸好这大厅里没人,不然谁能睡得着。南新敲了敲桌子,以为这老板会被吵醒,结果这人压根没听见一样,照样呼呼大睡。
  南新一气,索性拿起一本书便向那老板头上打去,那老板吃痛,顿时惊起,惊讶的看着我们。我们这才看清,这老板大约50左右,头发凌乱,像是一礼拜没洗了一样,脸上还有修车时留下的油漆,五官仿佛挤在一起一般,看起来就想揍他的样子。  我随意看了看四周,这墙上挂了许多动物的标本,或者皮毛。种类之多,让我愕然,这里面不仅有大耳猬的标本,居然还有龟头海蛇这样难得一见的蛇皮标本。我笑道:“老板,怎么你也喜欢打猎啊”。  那老板不屑的看了我一眼,慢道:“怎么,这些畜生又不是大熊猫,不能打吗?”  我摇了摇头笑道:“那倒不是,只不过我觉得挺稀奇的,这年头还有人有这爱好”。  那老板瞥了我们一眼,说道:“这都快天亮了,你们来干嘛?”  南新见这老板一脸的死样,没好气道:“住店不行吗?”
  有木有人呢
使用“←”“→”快捷翻页
请遵守言论规则,不得违反国家法律法规同时转发到微博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月经期间会不会怀孕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