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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仁是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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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仁是女孩
更新時間: 0:28:39 字數:2280  還沒到目的地,天空下起了大霧。車子停下了,車上的人開始報怨起來。司機也是為了都能平平安安的,有什么好報怨的?我  特別煩,不愛聽他們發牢騷,走下了車子。  霧真的好大,可視范圍絕對在五米之內。我走了幾步,發現周圍什么也看不見了,這絕對特別神奇。呼吸幾口冷空氣后又回到  了車上。  光哥嘆了口氣“什么時候才能到唉?坐車真他媽受罪。”光哥第一次出門,對上海有強烈的好奇感,上海被課本渲染的那么美  好,又有誰不向往呢?而我只在上海呆了一年,卻不再為這片土地心動。每到過一個沒有到過的地方,開始都會有種新鮮感,但  在這生活一段時間熟悉這的環境后,就會感覺一切是那么的平常。  第二天天剛萌萌亮,車子就啟動了。一路上,光哥的嘴巴從不閑著,鼓鼓的一個包都讓他吃癟了。黃昏時分,我們到達目的地  。剛下車,阿寬就給我打招呼,還幫我們拎行李。阿寬不是和我們乘一輛車來的。我們的車在路上修了兩次,所以比他們來晚了  很長時間。各自收拾好床鋪,到了門口餐館吃了點東西,趕快休息了。坐車坐得實在太累了。  這一夜睡的特別香。好在姐夫起床后,把我和光哥叫了起來。光哥坐起來,揉揉眼突然大喊一聲:“我要自己掙錢花了!”相  信這么一喊,整棟樓的人都該醒了。是啊,零六年剛開始,我們好好干!  走進車間,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來。同事們都幾個圍成一團有說有笑的。我看著一張張熟悉和陌生的臉,偶爾和老同事打打招  呼。喧鬧的人們,忙碌的一天早已開始!  車間主任忙了兩個多小時,總算把人員安頓好了。光哥作為一個新手被安排在我前面。再看看我左邊,一個小女孩,稍微胖了  一點,身高一米五五左右。她身子靠著機器,雙手按在機器上,目光注視著門口。大概是初來咋到,環境生疏,有些不知所措吧  ?每個組都有兩排機器,每排都有七到八臺。兩排機器被流水槽隔著。流水槽下面有個凳子,我想拿出來給她坐,也借此機會認  識一下新鄰居。當我拿出來,才發現這凳子晃的厲害,簡直要散架了。實在沒法坐,我又把它放回了原處。她發了一會兒愣,開  始扭動脖子,四處張望。當她發現流水槽下的凳子后,把手伸過去。我當然明白她的意思,趕快制止“凳子壞了,不能坐了。上  面全是灰塵,你就別弄臟手了。”她抬頭看看我,沒去碰那個凳子,又靠在了機器上。  我在別處找了個凳子過來,拍拍她的機器,她轉過臉來。“給你這個。”她愣了一下,接過凳子,又看了看我。然后坐下來。  我并沒有因為她沒道謝而生氣。我想,她剛才看了我一眼,應該是表示感謝吧。或許,有許都事情根本不用言語,一個眼神、一  個小動作,都能彼此意會。  身為組長的堂姐拿著一個凳子走了過來,她看著剛來的這個女孩:“咦?你從哪兒找的?”原來姐姐剛才去給她找凳子了。當  然,姐姐是問從哪兒找的凳子。女孩指了指我:“她幫我找的。”姐姐笑著對我說:“還是俺弟弟好,這個也放這吧,留個備用  。”說著把凳子放在我和女孩之間的流水槽底下。姐姐還向我們介紹了組里新成員。我記住了剛才那個女孩,也就是我的新鄰居  ——吳曉菲。吳曉菲,無曉非,不知道是非。我暗自調侃著。  由于對工作的不熟練,菲菲也像光哥一樣老惹麻煩。姐姐和光哥是親姐弟,光哥的二姐就在鄰組里。有我和他倆姐在,光哥自  然輕松很多。可菲菲卻不怎么好過。我有心幫她,可我沒有更多的時間。有時看著她不知所措的樣子,我就會覺得好笑。但想想  自己當初的手忙腳亂、笨手笨腳,也就不好意思笑她了。誰還沒有過這個時段?  一次大貨流水中,我和菲菲的工序緊挨著。由于她的失誤,好幾包不同規格的衣服片都摻在了一塊。幾個小時,我都在整理。  她也覺得不好意思。紅著臉帶著不好意思的笑問我解決的辦法。我想跟她急,可偏偏莫名用很平緩的語氣來回答。她直愣愣的看  著我著急的收拾著,我抬頭回答她的問題。這一次,我清楚地看到了她的臉龐,竟發現她長得還挺漂亮。白皙的皮膚,圓圓的臉  ,水靈靈的大眼睛,小小的嘴,一臉的天真和純潔。往往我們很熟悉的人或事,我們都不會留意。就像活了一輩子也不知道父親  眉頭上到底有幾條皺紋。當你用心去觀察時,竟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第一次發現菲菲的漂亮,讓我心動了。  這次以后,我和菲菲就不那么陌生了。她會主動和我說話。也許是由于我不太健談,我和菲菲的對話都訕訕數語。有時,聊到  開心的時候,她便會咆堂大笑。當時,我發現我已被她的單純吸引了。青春的悸動再一次觸動了我。  還不到十二點,人們就開始向食堂進軍了。本來是十二點開飯的,人們總熬不過最后的幾分鐘,悄悄離開車間。主任開會講了  好幾次,剛開完會還規矩點,過個一兩天又恢復了老樣子。主任也曾在車間門口守株待兔,不過車間有兩個門。員工就和主任打  起了游擊戰。見不起效果,主任索性不管了。反正都是計件工資,早吃了早回來。  我和光哥便是提前開飯隊伍中的佼佼者,先頭小分隊更適合我倆。這天也像平日里一樣提前開溜了。食堂在距我們廠二百米處  的一個五金廠里,是兩個廠的公共食堂。路上光哥樂不其倦的算著今天該吃什么菜了,什么前天紅燒魚、昨天炸雞腿,今天是不  是該吃紅燒肉了?光哥對這的伙食還是挺滿意的,雖然做的不好吃,但畢竟都有硬件。  甭管是什么菜了,到了自然知道。我的天呀!食堂這么多人啊!兩條打飯的隊伍都排了二十多米。我站在那里發著牢騷,卻聽  見身后“呀——”的聲音向我襲來。我還沒來及回頭看看這么回事,身上就結結實實挨了一推。我驚慌回頭一看,原來是菲菲的  好朋友依然。關于她的名字是菲菲后來告訴我的。我怒視著她,她卻跟沒事人似的笑笑:“嘿嘿,不好意思認錯人了。”說完低  著頭竊喜跑開排隊去了。靠,鬼才相信認錯人了。菲菲也在門口咯咯笑著,她見我看見了她,臉便平靜了點。反而我不好意思了  ,勉強笑笑:“這么著啊?你朋友腦子有泡還是犯病啦?”  ; 更新時間: 23:59:00 字數:2521  菲菲有倆個很要好的朋友,當然是同性朋友。依然是其中一個,她性格比較開朗,人挺活潑的,樣子有點小鳥依人的感覺。另外一個叫陳倩,她是依然的姨姐姐,長得高高胖胖的,樣子卻不讓人討厭,相反還有些可愛。看臉蛋兒,覺得算個美人兒。她就在我的右邊,和我還有菲菲在同意橫排。我們倆之間隔著一條一米寬的走道。她們三個,每天一塊上下班、一塊吃飯、一塊去逛街。甚至買同樣地衣服,簡直好的跟一個人似的。并且她們還住在一個宿舍里,宿舍一共四個人,還有一個是陳倩的堂姐陳晴。她也長得高高胖胖的,果然是一個家族的,派頭就像。不過她顯得成熟多了,我指的是臉,根本不像我們這一階段的人。  她們的宿舍離廠子很遠,徒步要走二十多分鐘。連接這兩個場所的小路前不挨村,后不著店,路兩旁是一望無際的有菜單。白天走在路上,看著無際的油菜花讓人心情舒暢,賞心悅目,覺得是一種享受。可要是晚上,又會是另一番感受。四周漆黑,而且深得觸目驚心,無論對男生或是女生,都會是一種挑戰。  明天我們組的產品要出貨,今天晚上要加班趕貨。從知道要加班后我就思考下來班菲菲一個人怎么回去,自己要去充當一次護花使者角色的意念。  近正常下班的時間,依然從車間的另一端大老遠跑過來問我快下班了不。我說下班早呢。她又問還得幾小時。我回答三個小時差不多。她像很擔心似的問我:“菲菲一個人怎么回去哎?到時候那么晚了,還就她一個人。”說這話還不如直接請我下了班送她回去好呢,這分明就是這意思么。  “哦,沒事,反正我們宿舍近,我沒關系。”我偏不順坡下驢。  “沒良心,不跟你說了。”見沒達到效果,依然甩甩走開了。  依然走后,我轉過臉來看看正在認真工作的菲菲,她似乎沒有聽見我和依然的對話,或許是她做作,故意裝作沒聽見。她好朋友大老遠的跑過來,她怎么會不注意呢?  “菲菲”我喊了一聲。她扭過頭來看著我。我接著說:“咱們晚下班,看你怎么回去。哈哈。”頗有幸災樂禍之舉。  “哎喲,就我一個人了。”她頓了頓“到時候再說。”  我問她:“我送你回去,行嗎?”  她打量了我一下:“行,那你怎么回來?”像是很擔心似的。  我故意嘲笑她:“我才不像你一樣,膽小鬼.”  “誰說我膽小了。”嘴還在逞強。“我膽兒可大著呢。”又悄悄地對我說:“要不我再把你送回來?”  這句話著實把我逗樂了,便大笑了起來。菲菲也覺得這句話缺乏真實性,臉微微一紅也笑了起來。  過來一會兒,菲菲走到我身邊悄悄地對我說:“我先走了。”  “干嘛去?”我不解的問。  “回宿舍。還能嘛去?”  “你活干完啦?”  “沒有,我請的假。路遠的有特殊照顧。”  “干嘛請假啊?不是說好了下班我送你么?”我顯得有點氣急。  “不用了,我跟陳倩她們一塊回去。省的麻煩你了。”  “那有什么麻煩的?好吧,你先回去吧。路上慢點。”我叮嚀著。  “嗯。我走了。”整個對話聲音都很小,仿佛是兩個小偷生怕被別人發現了行蹤。她離開時連說了三個‘我走了’。就像許仙在斷橋與白素貞分別時的依依不舍。還回頭看了我號幾眼,倒讓我有點高興。這種感覺不好說,總之心里美滋滋的。唯一的失落就是沒能如愿做回護花使者。  生產淡季以至,每年這段時節是最舒服的時候。吃過晚飯就不用上班了,其余時間就自由了。上班的時間是枯燥的、乏味的、卻又無可奈何,為了混碗飯么。而胡侃就成了上班時的唯一樂趣。說是胡侃。其實不過就是隨便聊聊天什么的。那年頭嘴皮子都不好使,稱不上侃。  這段時間,我一直把吳曉菲當成追求對象。雖然我的話不太多,但還是有事沒事找她閑談:“菲菲,晚上不加班去哪玩呀?”  “我也說不準。她倆上街,我就一塊去,不去就在宿舍里。我隨她們”我當然知道談她們是指的陳倩和依然。“應該不上街了,這兩天老去,都去煩了。你呢?你干嘛去?”她又問我。  我思索了一會兒:“老上街也沒意思,應該不出門,沒事就睡大覺。”  “別在宿舍憋著了,沒事就去我們宿舍玩吧。昨天那個男孩去我們宿舍了。”她指了指阿寬。“剛一進門,又被另一個男孩拉走了,我也不認識那個男孩。她們一走,我們就上街了。”  “可是,我不認得路呀!”這句話雖是實話,可也摻了點水分。我沒去過那邊宿舍,可大體位置還是知道的。出了廠門一直往東,連個彎都不拐。  “你出了廠門,一路向東過兩個小橋就到我們宿舍了。”說完覺得意猶未盡怕我不明白。又說:“算了,我給你畫張地圖。”說完就拿出張紙畫,嘴里還嘀咕著什么。  我笑了起來:“你畫的地圖,你確定我能看的懂?中國制造的我看著都費勁,何況私人產的。”  菲菲不理我的茬,畫完就遞給了我。我接過來看了看,隨手踹在口袋里。其實我也沒看懂,看懂才怪呢。“行,沒事我就依著你的地圖找你去。”  晚飯過后,宿舍里空空如也,不知都上哪兒浪去了。本來總和光哥一塊的,可大姐不知有什么事,沒吃飯就把他叫走了。我獨自一人,真不知該干點什么好。想去找菲菲吧,隨便有個伴也好,總歸一個人有點不好意思。坐在床沿上,一會躺下,一會坐起來,無聊透頂。要不是做見不得人的勾當,誰也不愿意一個人獨處,沒個伴兒特難受。  看見旱冰鞋如獲至寶,口中咒罵道:“一群不是東西的東西,把我自己丟在宿舍。老兄,還是你好。走,拽拽去!”  幾個女同事遇見我溜旱冰都羨慕不已,還說要我以后教她們玩。我暗暗自喜推辭道自己還沒到那種水平。過了一會兒,幾乎沒什么路人了。沒了觀眾,也就失去了表演興致,演出到此結束。  回到宿舍,把錄音機放到最大音量,隨著節奏唱起了歌神的《結束不是我要的結果》。“別狼嚎了。”阿寬還沒進門就嚷嚷。“我從很遠就聽到了,為了拯救這些受耳苦、遭耳罪的人們,我不惜以每秒幾千米的速度前進,制止你這個噪音源。”說完他哈哈大笑。  我也笑了笑:“靠,你比航空導彈都快,什么特殊材料制造的?摩擦起電那么厲害,你那毛發還健在?吃完飯哪兒去了?”  “弄了個MP3聽聽。”  “哎呀,我快憋死了,幸虧你回來了。”  “兩個人照樣憋得慌,出去玩玩吧。”  “到哪兒?去那邊新宿舍轉轉吧?”我提議。  “走呀!去恁組吳曉菲的宿舍。”看來我說他點子上了。  “你怎么知道她叫吳曉菲?”我帶著一股子醋味的問。  “哎呀,你是怎么啦?名花你又不是主,還不興人家打聽?俺組那誰?陳晴跟她一個宿舍,我跟她打聽的。那宿舍有個叫依然的張的不錯。”原來阿寬對依然有好感,心里踏實不少。“噢——”我看著阿寬一臉壞笑。話就不說那么明了。  ; 更新時間: 1:00:41 字數:2392  一路上說說笑笑,很快就來到了這棟樓腳下。阿寬昨天剛來過一次,所以輕車熟路,就讓他帶路。我緊跟著他上了幾個臺階,阿寬突然停下轉過臉來,單手扶墻,另一只手指向上面一個門。他小聲對我說:“就是這個門。”他還讓我去敲門。不就是敲個門么?至于勞師動眾的再讓我敲。近水樓臺先得月自己敲下不就得了么。  我模仿著阿寬悄悄走近門,直了直身子,彎了彎手指“當、當、當。”連敲了三下。嚇得門里“啊——呀——”叫喊聲亂成一片,但馬上又安靜下來。依然在門口大聲問了一聲:“誰呀?”我也大聲回了一句:“我。”里面好像沒有聽出來,但還是開了門。開門的是陳倩,她見了我擺出一副很意外、很驚訝的樣子。然后還是很高興地對我說:“是你呀!來,快快請進。”  阿寬也跟著我進來了。“你怎么又來啦?”依然和陳倩異口同聲的問阿寬。雖不是有意這樣問,但還是強烈表達了這句話的反感之意。阿寬被問得一時語塞,無奈地笑了笑。陳晴自以為聰明的訓道:“怎么說話呢?不會說別亂說。”阿寬的顧慮被陳晴說破,他更不知該如何是好了,臉蛋泛起了紅。別看我們是男生,有時比她們這些女孩子都害羞。  菲菲只顧打扮自己,面無表情的看來我一眼,好似不認識的沒事人一樣。真不明白她為何會有此等舉動。也不知道陳倩讓我倆坐誰床上了。菲菲打扮完轉過身來道:“剛才我在樓下洗臉,怎么沒看見你們呀?”  由于剛洗過臉,菲菲本來就白皙的臉又有了水的呵護,顯得水靈靈的,異常好看。我看著她的臉,卻忘記了她剛剛問過的話。我注視著她的臉愣了、陶醉了。“天都要黑好了,看不見很正常嘛。”阿寬邊回答邊用胳膊碰了碰我。我這才回到現實中,剛才腦中一片空白,失態、失態,不好意思低了低頭。  陳倩從我背后拿出一個影集給我看。我接過來問:“你的?”  陳倩點了點頭。我翻開一頁,阿寬指著一張背景是天安門的人物相片叫了起來:“這不是范偉!”  陳倩聽了忙湊過來一看,然后笑著輕輕打了阿寬一下。“那是俺爸。”所有人都笑了起來。  阿寬做出躲避的動作,意猶未盡的又添了句:“咋這么像范偉?”或許她們家族的人都有個共同特點,那就是胖。看看陳倩、陳晴,再看看陳倩她爸的相片,我都覺得這是條真理。  我不顧他倆的說笑繼續看。看到了一張菲菲的照片。照片中的菲菲穿了件純白緊身羊毛衫,把她身體的線條展現的淋漓盡致,加上她漂亮的臉蛋,簡直把我看傻了。我特別喜歡穿白色毛衫的漂亮女孩。這樣的打扮能給我一種純潔,讓我向往的感覺。多年后,我跟二姐說我看到了一個穿白色毛衫的女孩,我當時覺得特純潔、特溫馨。二姐笑著對我說:“哈哈,想媳婦了吧?趕緊給你找個去。”  我拿著照片問菲菲:“這是什么時候照的呀?”  “去年年底。”菲菲瞅了瞅,“別看了,怪難看的。”  我還沒來得及說挺好看的,陳倩拍拍我的肩膀問我:“要不要?給你吧?”  “哼——”菲菲帶著哭腔。“不行,不行。”  陳倩狠狠地說:“怎么不行?哪里不行?”  “就是不行,要送送你的照片,別送我的!”菲菲依然帶著哭腔堅持著。  “你給我了,現在就是我的了,我可沒送你的。”陳倩一副天經地義。菲菲一時語塞,氣的撅起來小嘴。  “你要哪張?”陳倩恢復了平常的語氣。“后面還有幾張,你看看。”  我翻來翻去的看,哪張都不想錯過。“這張呆呆的。”明明是好看,我故意說呆。“就這張了!”我還是選了穿白色毛衫的那張。  陳倩取出那張照片,揣在我懷里:“要好好保管哦!”  “一定一定,這就不用你說了吧?”雖然我不喜歡把別人送的禮物不好好保管的人,但是,我還是收下了照片,還是很感謝陳倩。  回到宿舍近十點,的確玩得有點晚了。在宿舍里我拿著剛剛得到的照片向舍友們炫耀,并向光哥聲稱自己出去約會了。男孩們都這樣,屁大點事都能說成美國轟炸伊拉克似的世界大戰,而且特不成熟的炫耀自己。光哥沒說什么,這一點不像他的性格。誰知道晚上是不是出什么讓他不高興的事了。  昨夜不知興奮了多久才迷迷糊糊睡去。早上,醒了還不想起床,上了班還一臉睡意。好在光哥在我前面依依呀呀的開演唱會,提起我不少的精神。陳倩和菲菲不時跟我聊聊天,總算熬到了下班。說來也怪,不管上班身體怎么疲憊,但凡一下班,立馬就生龍活虎,情緒高漲的很。  吃過晚飯,我和光哥還有阿寬一同回宿舍。路上見了一個牽馬的便樂呵的侃了起來。我說那是馬,光哥非說是騾子。我說張的那么大一看就是馬。光哥說騾子比馬大,一看就知道是騾子。其實我們也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又沒給牲口打過交道。也就是見過雞、鴨、鵝,能分辨個豬、狗、牛的。見個長耳朵的還好說。我們自己也不敢確定自己是對的,不過還是堅持自己的立場。我們并不是為了追尋真理,純屬無趣時的一樂子。  侃著侃著連話題都變了,侃起到底是馬大還是騾子大了。我說馬大,要么都說人高馬大呢。光哥說騾子大,人高馬大是人跟馬比,沒騾子的事,要是大象出來了都得靠邊站。最后還是阿寬定了結論,成年馬比剛出生的騾子大,成年騾子比剛出生的馬大。聽完我和光哥都白愣了他一下:“屁話!”  路過診所的時候,聽見有人在叫我。不用看我也聽得出是陳倩了。我轉身一看,嗨,一宿舍四個都在。一人站著一個散步器瞎動彈。診所不大,門前的場地倒是不小。用磚砌了幾個花池,養了幾株花和幾株冬青樹。可能還覺得空曠,又蓋了個涼亭,還安裝了幾組健身器材。診所里還有個電子稱,這倒成了愛美女孩,不對,哪有女孩不愛美的?這成了女孩們的觀光勝地,把稱體重當成每天必須吃飯一樣的大事。有的每天來此都超過了一日三餐的頻率,更有甚者,出一回廁所跑去稱一次。  我們三個走上前去,我笑盈盈地問陳倩:“怎么想起來鍛煉身體了?心血來潮?”故意刺激她。  光哥更給力,沖她說了句:“壯的跟牛似的還鍛煉。”  “咋滴?不行呀?隨便玩玩,順便減減肥。”陳倩正在回答我沒注意光哥說的話。  陳晴聽的清清楚楚的,覺得不舒服便和光哥嘴上掐了起來。  “你要減肥啊?還是別了。別弄的跟張嬌似的。”阿寬不以為真的說陳倩。  “就你呀?還是別了。”我附著阿寬的意見。  陳倩一頭霧水:“張嬌怎么了呀?”  ; 更新時間: 23:33:10 字數:1790  阿寬嬉笑著解釋:“那天張嬌來稱了稱體重,覺得自己挺重的,就決定減肥。走上散步器,拼命得瑟了幾分鐘又去稱了稱,結果和原來一樣。不一樣才怪呢。就得瑟這一兩下子。你猜她怎么說?她說看來她是減不下去的,索性不減了。”沒等我們插言,阿寬講了下去,講完哈哈大笑。我們也都笑了。  “劉言,你把照片還我吧!別人看見了會怎么說呀?”笑聲停止后菲菲哀求我。  “不行、不行,送出的東西怎么能要回來?”陳倩替我擋了回去。  我也應合著陳倩:“對呀。哪能再要回去呀?你別管別人怎么說,愛說說去唄。”我才不怕別人說呢。我是怕別人不去說。來這的人越來越多了,菲菲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不再向我討要照片了。  晚上熄燈后,我躺在被窩里拿著菲菲的照片,想著診所前的一幕,考慮她還會不會再向我要她的照片。還想,如果吳曉菲再向我要,我就還給她。不就是一破相片么?有什么大不了的?小氣鬼。又一想,如果把照片還給她,那么在舍友面前我可就栽面。弄不好,他們還會懷疑是不是我偷的人家的。昨晚沒睡好,現在又翻來覆去睡不著覺。  睜開眼后,確認自己沒有起晚,不禁暗自佩服自己。起床后便跑下樓去洗刷。宿舍是廠里為我們租的民房,衛生間在樓下是整棟樓公用的,而且僅有一個水龍頭。每天早上排隊洗刷,成了我們樓棟里的一道靚麗風景。  洗刷完畢,把臉盆放好。阿寬一臉不懷好意的笑著攔住了我。我只當是忠賢魏大總管回來了呢。笑的那么難聽,弄的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我意想到肯定不會有什么好事發生。他終于停下了他的笑聲,我猶如過四九年大解放一樣舒服。阿寬拿出背在身后的手晃晃菲菲的照片:“這是什么呀?”  我急了:“給我。”伸手就去奪。  阿寬用另一只手推著我:“唉——別著急,先告訴我是不是把人家照片摟了一晚上?”  “沒有。別胡說,快把照片還給我。”我氣急敗壞道。  “說實話,要不我可嚷嚷啷。”阿寬故意刁難我。  “好、好,是、是,快給我吧。”我沒了底氣。  “這還差不多,晚上記得請客哦。”阿寬趁火打劫,把照片遞給了我。  我接過照片:“不就是想宰我一頓么?干嘛繞這么大彎子?”  上了班,菲菲沒提照片的事,之后也沒再向我要過。菲菲特喜歡沒事做的時候托著腮幫發呆。以前她總臉背著我發呆,現在她總看著我發呆。我總被她直愣愣的眼神看的臉上發熱,渾身上下不自在。只好思索點話語拯救她呆滯的眼神。  時間久了,別人也發現了菲菲的這種特殊嗜好。有個組員還問我菲菲上班怎么老發呆。是不是在看我。還說不經意發現好幾次了,讓我干脆和她談男女朋友。她像個媒婆似的叨叨個沒完。  菲菲的這種行為被傳開了,我還懷疑是不是也傳到了菲菲的耳朵里。她沒有提過,也看不出她有什么異常。可能是沒聽到過吧。哪會有人去問她?后來菲菲主動跟我說過,她死不承認。說陳倩也在我這邊,看的陳倩。還說沒事做,不知道該干點什么,只好發呆了。  時間長了,人就會露出最平常的一面,其實菲菲很健談。每天都給我講她家及她知道的一些故事。車間里機器嗡嗡作響,有時會聽不清她講得什么,但我還是嗯、啊、是、好、對的作回答。我不想擾了她的興致。我要是說聽不見她說什么,她定會不高興:“哎呀,白費口舌,不給你說了。”  “咱們拜老仁吧?老叫你名字怪別扭的。”菲菲問我。  “別扭?沒感覺。”我漫不經心地說。  “咱拜了老仁,以后我就叫你‘老仁’行唄?”菲菲跟我商量著。  “不拜,我才不讓你當我老仁呢。”要是說哪天嫁給我,我會舉雙手加雙腳贊成。  菲菲連威脅帶撒嬌的苦苦哀求了好長時間,連后面的同事都看不過去了。說我就給人家個面子,答應算了。同事這么一說,我也覺得怪不好意思的。于是就對菲菲叫了一聲“惱人。”  ‘惱人’叫了好長一段時間,后來菲菲也聽出來了。她問我老是聽我叫她惱人,到底叫的什么。我不承認,說是她聽錯了。  顯然這次菲菲沒聽出來。她笑了笑:“不光是我自己的,還是陳倩跟依然的哦!”  我沒作聲點了點頭。菲菲喊應了陳倩,綻放一個得意的笑:“搞定了!”  我恍然大悟,原來早已策劃好的陰謀。后來她們也管阿寬和光哥叫老仁,這使我特不爽。弄了半天,我就和他們一個級別的。  和菲菲的相處帶給我很多歡樂。我們總喜歡玩笑似的爭吵,正兒八經的臉紅從未有過。這次跟她鬧著玩,她接我一個“滾”字。冷不丁的弄的我很不自在,覺得很丟面子,低下頭去不說話了。  “你生氣啦?”菲菲見我不吱聲了,主動問我。  “沒有,生什么氣?”好像沒那回事似的反問道。  “我就這樣,你別生我氣。我不是故意說的。誰知道怎么就冒出來了?”菲菲解釋道。  ; 更新時間: 23:55:28 字數:1679  相似之類的話,如‘放屁’‘靠’都解脫了不熟悉時客氣的約束,一一跑了出來。我也說過她一兩次,她也信誓旦旦地說一定改正。我總認為這類粗話,臟話,不應該是一個文靜,一個潔身自愛的漂亮女孩說的。當然這里不僅是指吳曉菲,是指的所有漂亮女孩。那時我發現,自己對另一半的要求是那么完美。  四月下旬,家里打電話來說有人給我介紹對象,不好推辭,問我怎么辦。我早厭倦了這份工作,想借此休息幾天。還有點想家了,就答應了回家去看看。但我不希望這么早就訂婚,再說了現在不想著吳曉菲了么。  非常想回家看看,卻不知道回了家是否還再回來。怕一個不好意思推辭就棒打了鴛鴦。心里有些舍不得,舍不得早上排隊洗刷、排隊上廁所,舍不得晚上一起買醉的哥們,還有舍不得心中的惱人。  菲菲從光哥那知道了我要回家的消息,便向我來證實:“聽說你要回家了,回家訂婚去?”光哥在我接到家里的電話后就知道了,便滿世界的宣揚。  “是呀,熟人給介紹的,不好推辭。”  菲菲沉默了一會兒又問:“還回來么?”我也不太確定便沒吱聲。“你一定要回來,也要把嫂子帶來!”說的非常堅定,像是在下達命令。臉上沒有一絲表情,語言中不帶一絲挽留。我聽了有些失望,算了,要走的人了,該放就放了吧!淡忘一切,開開心心過吧!  心情不好的時候,大海的寬闊與澎湃總能讓人心情開朗。和朋友們在海灘上光著腳丫趟水,的確挺盡興,竟有種要沖進海里的沖動。  “劉言,電話!”阿寬大叫著朝我走來。  “誰呀?”我不解的問。  “你老仁。”  “哪個呀?”  “聽聽不就知道啦。啰嗦。”阿寬有點不耐其煩。  我怕弄臟了阿寬的手機,畢竟不是自己的,總要愛惜些。所以委屈了自己的背心,不管手多臟,在上面擦了擦。然后接過來電話:“喂?”  “老仁,怎么跑石化海邊去了?”電話那頭是陳倩,顯然是阿寬暴露了我們的行蹤。  “嗯,沒事來玩玩。”我回答她。  “我們下班了。”  “哦,那你們還來不來。”  “不去了,有點晚了。我們走不到,你們該回來了。”陳倩分析道。  “那你們在家玩吧,我回去就去找你們。”  “好吧。老仁,你打算幾號回家?”終于提到了正事上。  “還沒定,很可能后天。”  “這么快,能不能晚走幾天?”  “容我再想想,想好就告訴你,好嗎?”  “一定要告訴我,而且要提前好幾天告訴我。”  “好吧,盡量早些告訴你。”我答應了她。  “玩的挺高興地么。”大概聽到阿寬和光哥在開演唱會呢。  “是呀,挺高興的,大海真能讓人心情舒暢。”  “可惜,你就要走了。”陳倩情緒失落,轉了話題。  “沒關系呀,珍惜現在的分分秒秒,以后就不會遺憾了。”  玩的太瘋了,以至于身子有些疲憊,在歸廠的車上竟沉沉睡了,幸虧司機叫我們,才沒坐過站。  下車后在老頭那要了幾個菜。老頭是一個地攤的小老板,我們都習慣把他的那一攤子叫老頭。幾瓶啤酒下肚后,滿意的回宿舍美美睡了一覺。  醒來時,天已經黑好了。接著睡卻睡不著,就拿出游戲機打雙截龍。朋友們醒后也圍著電視機搶著玩。但凡玩什么,一個人總玩不出興致來,這么多人搶著玩才稱得上是一種樂趣。阿寬接了一個電話后,非讓我跟他出去一趟。干什么去,他還支吾著不說。我正玩得上癮,很不情愿地跟他去了。走出宿舍他才對我說是陳倩打來的電話。她們現在還在街上,我和他是不是該去接她們。我毫不猶豫,答應了。  沿著這條并不陌生的鄉間小路向張堰鎮上走去,想到她們會因我們去接她們而感動的要命,我就興奮、就高興。見到了我和阿寬,她們似乎很驚訝,但臉上還是馬上掛上了笑容。說了一些感激的話后,似乎都啞了。她們每個人大包小包拎了好幾個。菲菲還像哪吒那樣垮了個呼啦圈,陳倩手里也拿了個。  為了掩飾我的動機,我先把陳倩手上的包都拎了過來,再替菲菲拎。菲菲見我拎的不少了,便說不用,她自個拎就行。我一再要求,她才分給我兩個小包。不用說阿寬也幫陳晴、依然她們拎著呢。哎!在女孩面前,男孩永遠受累的命。  一路上,陳倩拼了命似的走在最前頭,低著腦袋也不說話。陳晴、依然和阿寬她們三個一排,倒是不時歡聲笑語。我隨菲菲走在最后面。平時我倆話還多,可這時卻一句也沒有。她慌張的眼神似乎在躲藏,任憑她如何加快腳步,卻始終不能縮短與陳倩她們之間的距離,也擺脫不了我的追隨。她們好像有意要甩下我倆。  ; 更新時間: 23:31:27 字數:2138  總算是到宿舍了,菲菲顯得輕松了很多。依然打開門我們都走了進去。菲菲開始抱怨了:“沒良心的家伙們,也不等等我。”“自己走不快,能怨誰?”幾個沒良心的家伙恢復道。陳倩接過我手里的大包小包,客氣的讓我坐下,她放置好手中的東西,便拿了把梳子走到宿舍里的唯一的窗戶旁整理頭發。她們的宿舍本來就不大,放下四張床后更顯得窄小了。四張床隨著四面墻放置,窗戶旁僅僅留下一個不到一米的縫隙。陳倩好像是對這個縫隙情有獨鐘,每次來幾乎都看見她在那兒站上老長時間。  陳倩站在那里把頭發弄來弄去,梳了兩個朝天辮問我好不好看。我看看他她沒有回答。“我老爸說我這樣很不情理。”她又接著說。“我看也是帶個不情理的樣。”我剛說完,一屋子的人都笑了。陳倩放下梳子,走過來舉起手就要打我。我本能的側側身子,她并沒有打我,把舉起的手緩緩放下,然后在我身邊坐下。  沉默了許久,陳倩輕輕地問我“老仁,你能不能不走?”我無法把‘不能’這兩個字強硬的說出口,只好沉默。菲菲又接著說“快到依然的生日了,你就別走了。”我沒有回答她倆反而去問依然:“快到你生日了嗎?真的?依然,什么時候?”依然點點頭:“是真的,五月一日。”“哦,不知道還能不能給你過生日。”“那你不走就是了。”我沒有回答依然,再一次逃開了這個話題。“你走了還回不回來?”陳倩問我。“不一定。”“為什么呀?”“厭煩了,整天起早貪黑的挺不自在。”“老仁,你還是回來吧!難道你就舍得俺這三個老仁啊?”我被陳倩這句包含了諸多情感的話問的不知該如何作答才好。思索了一句古話:“千里搭帳篷,哪有不散的宴席?舍不得又怎么樣,最后總歸要離別。”氣氛被我這句話渲染的更加傷感,一時都閉上了嘴巴。  阿寬的手機響了,是光哥打來的,問我們在哪里,吃飯了沒有。年輕就是有活力,連新陳代謝都這么活躍,也就三個小時前吃的飽飽的,一聽到吃東西,肚子立馬就咕咕叫了。“都沒吃飯呢,老仁們,一塊吃點東西去吧?”女孩子哪像我們這么能盛,晚上沒有吃飯的習慣。她們頂多吃點小食品,再說了,飯店在廠子附近,離她們宿舍太遠。她們都說又不餓,還是不去了。我和阿寬也就沒再堅持,起身道別:“那俺先回了。”依然起身給我們開門:“慢走。”菲菲:“再見!”陳倩:“老仁,你倆慢點。”走下樓來阿寬問我:“劉言,咱倆不是小孩了唄?”“呵呵,你以為自己多大?人家也就說句客套話,你還真當回事?”  到老頭這兒的時候,光哥定的倆小菜已經端上來了,一人兩瓶啤酒也都在桌上擺著呢。光哥點點頭,示意我們坐下:“以后去哪跟我說聲,別把我一個人丟下。”“怎么了?還寂寞難耐啊?”阿寬嘲諷道。“好了,不說這了。來,干一個。”光哥舉起了酒杯。  喝完酒剛扒拉了幾筷子蛋炒飯,阿寬的手機又響了起來。“喂?是陳倩呀,有什么事——找你哩。”他把電話遞給了我。我接過電話:“喂”了一聲,示意對方可以講話了。“老仁,你吃完飯了沒有?”“還沒有,快了。”“那你先吃吧,我待會再打。”“什么事你就說吧,我也不差那幾個米粒。”我站起作了個手勢讓他倆先吃,然后走到一個寂靜的地方。“也沒什么事,就想問問你什么時候走定了沒有。”陳倩接著說下去。“還沒呢。看看再說吧。”“哦,你走了可得再回來呀!你看,恁三個老仁可都在等著你呢。”“哦,即便是我不上這混飯吃了,也常來這看你們好吧?”“行,當然好了。要是你還回來就更好了。老仁,你就要走了,突然很想聽你唱首歌,唱支歌給我聽好嗎?”“嘿嘿,我哪會唱什么歌呀?”我感覺自己臉都紅了。“怎么不會呀?上班的時候你總唱。”也是,上班的時候我和光哥總是咿咿呀呀的唱,他一句,我一句,沒完沒了。我知道我坳不過她,只好聽從:“好,你聽著——我的雙腳陷入愛中,等了你好久好久——”稍一停頓唱了林志穎的這首《稻草人》。唱完后我接著問她:“好聽嗎?”半晌:“好聽。”似乎才反應過來。“看,流星!”我突然叫起,天空中一顆流星正拖著長尾巴,轉眼不見了。“哪呀?我怎么沒看到?”“你從窗戶里看呀!”“就是趴在窗戶上了,沒看見就是沒看見。老仁,你許個愿望吧!流星會幫你實現的。”“我已經許完了,你也許個吧!”“我愿你會永遠記得我們曾經在一起!老仁,你許的什么呀?說出來聽聽。”“不能說,說出來就不靈驗了。”“我——不行,俺都告訴你了,你不說就不平等了,不公平!”“好吧,我告訴你。我愿我們還能在一起。”“一定會的,一起努力吧!老仁,你忙吧。不打擾了。拜拜。”“拜。”  他倆早就吃完了,喝著水在那等我。飯已經涼透了。我沒再吃,付了錢后走人。十點多了,都不想睡覺,因為沒睡過這么早,不習慣。他倆去打臺球了,我只好去上網。網吧和臺球都是一家的,一張臺球桌,三臺電腦。登上QQ,熟人一個也沒有,又沒有和陌生人聊天的習慣,便不知干什么好。有點不耐煩,給他倆打了聲招呼回去了。躺在床上,睡不著。有關她們的畫面一幕一幕浮上心頭。  又是一個好天氣,陽光明媚。走在獨板橋上,發現今天連河水都特別清澈。平日里河水混的不成樣子,河里什么東西都看不見,今天卻清澈見底,這的確吸引了我。橋板被平日里的風吹得干干凈凈的,我望著水底的魚兒坐了上去。想想自己才多大的光景卻不得不為了生計而整天忙碌奔波。魚兒們悠哉游哉讓我羨慕不已。真想做一只自由自在的魚兒,可每天一睜開眼睛就開始忙碌,我真的好累。  ; 更新時間: 22:56:21 字數:2189  又是一個好天氣,陽光明媚。走在獨板橋上,發現今天連河水都特別清澈。平日里河水混的不成樣子,河里什么東西都看不見,今天卻清澈見底,這的確吸引了我。橋板被平日里的風吹得干干凈凈的,我望著水底的魚兒坐了上去。想想自己才多大的光景卻不得不為了生計而整天忙碌奔波。魚兒們悠哉游哉讓我羨慕不已。真想做一只自由自在的魚兒,可每天一睜開眼睛就開始忙碌,我真的好累。  阿寬和光哥路過這里,看見我傻傻的坐在橋板上不禁哈哈大笑了起來。阿寬還問我想什么了,光哥還嘲笑我是不是情場失意要殉情了。說著鬧著把我拉起來打臺球去了。三個人總有一個要閑著的,我們規定誰輸了誰下場。我們都是嗜玩徒,連坐下吃飯都免了,誰餓了就趁下場的空吃點東西。  菲菲在快看不見太陽的時間打來電話:“老仁,玩累了沒有?”剛開始是阿寬接的電話,顯然他已經告訴了菲菲我們的行蹤。“又不是干活,再累也不能說累啊。”“老仁,俺被人家騙了。”“怎么回事?”我一臉疑惑。“現在就不告訴你了,俺現在還在街上呢,老仁。”一口一個‘老仁’叫的甚甜。“哦,你回來再說吧。哎,用不用去接你了?”“干嘛呀?老仁,大白天的。”“也是,大白天的誰能把你們怎么著?你用誰手機打的?”“哪呀!我打的公話,老仁。”“怎么沒用陳倩的?你們不是在一塊嗎?”“不是,我故意甩開她的,老用她手機怪不好意思的。”“這樣啊。真是個好女孩!”我由衷的夸了一句。她笑笑:”那當然了,不好怎么能做你老仁?”一定笑的很嫵媚,一定會令人陶醉。“沒事了就快點回來,天要黑了。”“嗯,一會兒就回,晚上到俺宿舍去吧!俺有點事。”神秘兮兮的。“還去呀?”“怎么啦?煩啦?”“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怕你們煩了。”“怎么會呢?你是我們的好老仁啊!”“嗯,好吧。”  這幾天精神有點不好,傍晚總要睡上一覺。醒來的時候,光哥和阿寬正堆在我那臺十寸的電視機旁打游戲。王同偎不上邊,只能望洋興嘆在一旁觀戰。他首先發現我睡醒了:“睡醒啦!”我隨口應了聲:“嗯。天都這么黑啦。”光哥舍不得轉過臉來,接了句:“不看看幾點了,不看看睡幾個小時了?”“恁兩個一直沒松手呢吧?也不讓人家王同玩玩。”他倆個倒跟沒聽見似的,誰也不吱聲。看來沉默不只代表默認,有時也是在逃避。“行了啊,叫人家玩玩,咱還有事。”倆人都聽得懂我的話,戀戀不舍站起身來,我們仨走出了宿舍。  她們早已收拾好房間,等待我們的到來。來到這間不再陌生的屋子里,依然請我們各自坐下。陳晴坐在自己床上,幾乎不說話,每次都這樣,我們并不在意她厭不厭煩我們,反正我們都不愛和她說話。陳倩還是塞在那個縫隙中照鏡子、梳頭發。菲菲拿出一卷白紙,慢慢打開后拿到我面前:“老仁,你看看這是什么?”我接過仔細看,她又接著說:“俺讓人騙了,本來說三十塊,弄好了要了一百塊。他說一個字三十,三個九十,紙收十塊,一共一百。”我很快就看了出來:“這不是一副字畫么?然、菲、倩,誰看不出來。”“你要走了,這是俺仨特意為你寫的,送給你留作紀念。”“是嗎?我太高興也太激動了,我都不知該說什么了?”“感動了好呀,好晚天把我們忘記。”“怎么會呢?瞧你說的,哪能啊?”陳倩放下手中的梳子蹲下身去,在菲菲床底下拿出一個紙盒。打開紙盒,里面竟是一盆仙人球。:“這個給你,做個紀念。”“謝謝你們。”“這都是我們的心意,你走的時候就帶上吧!”依然插了一句。“謝謝,謝謝你們。”我把字畫放在床上,接過仙人球,看了看放在了地上。“咱們做個游戲吧?在咱老仁走之前,咱們高高興興的過。”依然宣言。她們幾個女孩都同意,接著依然宣布游戲規則:“咱們坐在床上圍成一圈傳遞我手中的小熊,喊停后小熊在誰手中誰就唱首歌。上輪唱歌者喊開始喊停,這輪我來喊。”當停在菲菲手里時,菲菲唱了愛樂團的《天涯》。帶著幾分憂愁露出一些憔悴唱了幾句。當時我沒有聽過這首歌,我認為她唱的應該比原唱還好。我向她問了這首歌的名字,這首歌記在了我心中。夜深了,我們三個走在幽靜的小道上。人總愛沉默了,誰都不在說話。我沒有拿走字畫和仙人球,我讓她們再多看一眼再多照顧一天。  走到老頭那兒,發現自己餓了。老頭正忙著收工打烊,光哥趕快跑了過去,原來餓的不是我一個。炒了幾個小菜,要了幾瓶啤酒。日子就是這么潤的過著,對于這方面,誰都是這么單純,過一天是一天。誰也沒考慮過明天怎么過,以后怎么養活自己和自己的家人。阿寬喝了不到兩瓶就喝吐了,我和光哥一人喝了四瓶,又把他剩的分了。我倆笑他,而且覺得自己特偉大。阿寬吐了后還喃喃自語:“怎么喝了這點就吐了?”其實為什么會吐,他自己最清楚,我們怎么知道他又受什么刺激了。  第二天松哥和松嫂來了。好久沒一起聚聚了,回想起以前在一起的日子,再看看今天各自奔波忙碌著,都不免有些傷感。我們決定都聚在一塊好好玩玩。松哥給龍龍打了電話,龍龍答應一定來。整個上午光哥和我還有阿寬滿世界的找旺子、凱哥和我嫂子。總算是都到齊了,可也到了吃飯的時間。兩個嫂子張羅著做飯,吃飯的時候我們誰也沒多喝酒,因為我們不喜歡白天喝酒。吃過飯,一群人走在街上。好久沒有這樣了,這才是去年我們的風范。旁人躲著我們走,連車都要繞著我們行。和要好的朋友在一起心情當然要好,大家互相開玩笑,誰也不會在意,整個下午都是在嘻嘻哈哈中度過的。  晚上,凱哥在飯店里要了幾個菜。我們不喜歡吃飯的時候被外人打擾,就打了包回宿舍吃。我和光哥抬了一筐東海啤酒,不知誰還買了辣皮、鹵蛋和香腸。  ; 更新時間: 21:16:20 字數:1864  酒喝的不少了,我突然想起老仁送我的禮物,起身走向了老仁的宿舍。誰說人喝了酒這東西會糊涂,我看越喝越清醒。見到了老仁們,只簡單聊了幾句就要回去,因為他們都在等我喝酒呢。菲菲把字畫揣到我手里,陳倩也拿著仙人球給我。我接過仙人球發現它今天特別重,就把它還給了陳倩。“今天我不拿它了,改天再說吧。”陳倩見我喝的不少,怕仙人球刺傷我,也就沒再強求。  我回到宿舍,朋友們就七嘴八舌的說我“出去吐啦?”“一泡尿咋那么長時間?”“你回老家撒尿去啦?”松哥問我“干嘛去了?光等你了,罰你兩瓶。”他們都沒在意我手上的字畫,我把它丟在床上。“你當我是酒鋼呀?兩杯還差不多。”說著拿起酒杯連干兩杯。我見酒剩的不多了,站起身來就要去買。松哥叫道:“唉唉,又咋去?還想跑?”“我撒尿去還不成么?要么你看著我尿去?”“我揍死你個家伙。”“哥,你跟我去。”我對光哥說。  我倆拎著十瓶酒回來的。他們看見了甚是高興,可嘴上還說要命了,咋又弄了那么多?那天都喝了不少,我清楚的記得,龍龍趁撒尿的空,攬著我的肩膀嗚嗚的哭著對我說可想我哥了,今年就缺他一個了。記得那次我們喝了九十六瓶啤酒,沒菜了,他和我哥就嚼筷子就酒喝。他還說我哥怎么沒來呀,就想和他一塊喝。他借著酒勁給我講了好多。最后我倆相互攙扶著回去接著喝。  除了龍龍特別想我哥,都喝的特別高興。這一場酒喝了五六個小時,喝完十二點多了,龍龍本不想回去了,可松哥帶著松嫂執意要回去,因為他們在一塊租的房子,就跟著回去了,一塊走也好有個照應。再送他們回去的路上,迎面來了一輛摩托車。龍龍不但不躲,反而更往路中央走。我意識到不妙了,趕快抱住了龍龍,可還是晚了。龍龍一腳踹在了摩托車車尾上。龍龍喝多了就愛踹摩托車,我早領教了好幾次了。好在這一腳很輕,因為我用盡力氣阻擋了龍龍。龍龍覺得意猶未盡,又向摩托車走去。兩位嫂子趕快來攔龍龍,我和光哥連忙勸說摩托車司機,說龍龍喝多了,還給他道歉,讓他別計較,快走吧!這個本地人特別癟楞,非停下車子找打。光哥見他不走,生氣朝頭給他一巴掌;“叫你不走。”凱哥和松哥剛才在小便呢,顧不上提褲子過來就打。我都不知道該拉哪個好了。這個癟楞這下子軟了:“哥哥,對不起——”苦苦哀求著。在哥幾個的拳打腳踢下跨上摩托車跑掉了。其實我們并沒想讓他留下,要么怎么會這么輕易讓他走掉。松哥他們從小路走了,我們剛回到宿舍就聽見警車來了。都慶幸沒在那兒停留。  今天就是五一了,龍龍一大早就跑來了。光哥起來后向舍友們描繪昨晚的事。龍龍卻說對昨晚的事一點也記不起來了。除了松哥和松嫂不在,還是昨晚的那些人,我們一起吃過早飯,打了輛面的,去了石化。龍龍說松哥不讓我們等他了,他有點事晚會到。七個人把車塞得滿滿的,一路上有說有笑,還構思著去哪兒玩,去哪拍照。車子并沒有開到海邊,因為我們要買膠卷。買了膠卷步行了一會兒,停在路邊的一片樹林里。我們男孩都爬上了樹,這下可忙壞了嫂子,這里拍一張,那里拍一張。離開這里我們直接去了海邊。  到了海邊,我們迫不及待的脫下鞋和襪子跑進海里。我們就這樣盡情的趟著海水,盡管它是那么的渾濁,也不會影響我們的情緒。后來,許多女同事都說那天我們玩瘋了。我不記得當時我們怎么瘋了,就記得當時特興奮。這可苦了嫂子,她沒有下水,坐在岸邊堆放的石頭上,不情愿的守著我們的那一堆臭鞋。  松哥和松嫂來到之后,我們就上了岸.拎著自己的臭鞋到那片人造沙灘上去休息。在那里,許多人們在放風箏。飛的最高的要屬那條龍了。我親眼目睹了它是怎么飛上去了。特別麻煩,一對老夫妻先把龍身子在地上排好。那么長,排好就要好長時間。排好后再找人幫忙把龍抬起來,然后老頭抓著繩子朝龍頭所朝的方向跑。飛起來就好多了,一個人就夠用了。  龍龍、光哥他們在一塊空地上摔跤。松哥在用沙子賣一把撐開了的破傘。我見像蒙古包一樣很好看,就過去幫他一塊埋。兩個嫂子在一旁笑開了。我嫂子還說:“埋了一會子,還不知道埋的什么哩。”我想不好,被松哥騙了,但還是要面子的假裝早就知道了:“不就是我的臭鞋么。”“知道了還幫著埋。”  陳倩打來電話說她們也在海邊呢,還問我們在哪呢。我趕快扒出我的鞋子,拍打拍打鞋上的沙子,穿上襪子套上了鞋。果然,不出一會兒,她們也來到了這塊沙灘上。我們碰了面,她們把剛照的相片給我看。我特想留下幾張,但現在拿著相片太礙事了,又想回去再拿也不遲,當時就沒留。我喊來龍龍叫他幫我和老仁們照幾張合影。她們幾個坐在沙灘上,我挑了一張菲菲的相片,扶在胸前,然后蹲著菲菲身邊。“啪”拍了一張。龍龍又給我們設計了幾個造型,拍完之后她們幾個就到別處去玩了。  手機用戶請到閱讀。; 更新時間: 22:06:17 字數:1600  下午,我們在公園里又見了面。當時,我們還在湖邊拍照,她們四個在湖里劃船。她們把船靠到岸邊,嫂子給她們也拍了幾張,菲菲和陳倩還讓我上船玩玩。都上了岸,嫂子把相機給了我:“跟她們玩會去吧!”我接過相機,陳倩和菲菲就拉著我走,我叫上光哥。她們領著我倆想去開碰碰車,可惜沒空車了。我們就去坐了過山車,她們說什么也不讓我和光哥掏錢。在車上菲菲和陳倩在前排尖叫著,我和光哥在后排也尖叫著,我還拍拍她倆的肩膀,她倆尖叫著回頭看看我。當時我特想擁抱菲菲。依然拿著相機在軌道外給我們拍照,我們四個都很二的伸出兩個手指頭。這是我由生到此感覺最刺激的一回。我永遠都忘不了當時是怎么尖叫的,又是如何想把菲菲擁在懷里。下了車一起逛了動物園后就分開了,臨走依然提醒我倆晚上別忘了給她過生。  回去路過廠子,嫂子要去洗照片,我和光哥也要張羅依然的生日禮物就沒回佐辰,一起去了張堰。今天是休息日,鎮上卻冷清了許多,應該是去更好玩的地方了。還沒照過大頭貼呢,突然想照幾張,嫂子就幫我選了幾個背景圖案。光哥說今天太累了臉色不好看就不照了。這個世界又有時真是太小了,走到哪里都會碰面。菲菲她們四個也跑到這個小店里了。我招呼她們來陪我照,菲菲和依然鉆進里面,又馬上鉆出來咿咿呀呀的跑開了。倒是陳倩和我合了一張。大頭貼出來后,她們看了看就告別走開了。  各自忙完后,嫂子遇見了她妹妹,就和她妹妹一起回去了。我和光哥不想回去,就拎著禮物在鎮上閑逛。我倆就這么閑逛著一直到了天黑。再次遇見菲菲和陳倩時已經不是四個人,只有她倆。她倆還換了衣服,穿著款式一樣但顏色不同的短裙和吊帶。我不喜歡穿的特露的女孩,但是無法逃避再一次被她倆美麗所吸引的事實。我和光哥對她倆的漂亮贊揚一番后問她倆怎么又回來了,她倆說領蛋糕。真搞不懂她倆,剛才來的時候拎回去就完了唄,非要再跑一趟,也不嫌累。這時依然打電話來催我們,領了蛋糕我們打車回去。  到了廠附近,依然、阿寬和陳晴正在一家小餐館門口等我們。依然說這家餐館八點就關門,問我們怎么辦,是在這訂飯打包回去還是去鎮上吃。因為她們宿舍又添加了一個人,怕相互影響,一致認為去鎮上好。一輛的士坐不開這么多人啊!于是我吩咐阿寬和女孩子坐車先去鎮上訂飯店,可苦了我和光哥跑著去。不是沒想過打車去,是這條路太偏僻了,根本就找不到的士。要不是我們回來打的來的,那就得都跑著去了。  阿寬打電話來告訴我倆在農工商超市旁的春艷飯店里。光哥還吩咐準備好兩瓶冰鎮的飲料。菲菲和陳倩果然拿著兩瓶飲料在飯店門口等我倆,她倆身后還有個很可愛的小女孩看著我和光哥流汗的狼狽樣傻笑。光哥沒等她們給就把飲料搶在手中,卸開蓋咕咚咕咚的大口喝了起來。我受不了那么涼的溫度,抿了幾口潤潤嗓子。她倆把我倆接進房間,沒等坐下,光哥就開始抱怨這鬼天氣太熱了。其實天并沒有變熱,只是我倆走得太急了。  菜還沒上來,我們先滿上一杯酒。依然舉著酒杯站起來:“我也不知說些什么,謝謝大家吧,來,干一個!”我們跟著依然站起來:“生日快樂!依然。”碰過杯,干了。大家都餓了,一致贊同依然的提議先吃蛋糕。阿寬也買了蛋糕,他打開多個,我們幫忙插蠟燭、點蠟燭、關了燈唱生日快樂歌。依然默默許下愿望吹滅了蠟燭。陳倩幫著依然給我們盛蛋糕,她還問我:“老仁,咱還抹抹不?”“還是別了,恁都穿的那么干凈。再說了這又不是在宿舍里,讓人家笑話。”她信服的點點頭。每人分了一塊就把蛋糕放在了一邊。  菜上來了,我讓依然給服務員盛了塊蛋糕讓她給飯店里的那個小女孩送去。人家道了謝,祝依然生日快樂,接過蛋糕下去了。酒喝了幾杯后,阿寬從褲兜里拿出個精致的盒子,呈到依然面前說:“依然,生日快樂。請收下我送你的禮物。”陳倩一把搶過來,打開盒子:“哇,好漂亮的手表。”光哥瞅了瞅:“帶上,阿寬,給依然帶上。”大聲嚷嚷道。受酒精的影響,依然的膽子也變大了,什么都沒說,大方的伸出手臂。陳倩把手表還給阿寬,阿寬小心翼翼地給依然戴上。  手機用戶請到閱讀。; 更新時間: 22:08:31 字數:1993  為了增加這頓飯的時間,我們做了上次在她們宿舍里做的那個游戲。這次傳的是阿寬送給依然的手表的盒子。陳倩坐在我對面,依然和陳晴坐在最里面,我們三個男孩坐在門口,菲菲挨著陳晴坐在我右邊。每當盒子停在阿寬和光哥手里時,菲菲總要高興的“耶”的一聲和我擊掌,就像盒子停在菲菲手里時他倆的行為一樣。那天我還讓菲菲唱了那首《天涯》,后來以陳晴為首以喝酒代替了唱歌,我們就取消了這個游戲。  陳倩舉了酒杯要跟我單喝。我說:“別搞錯了,今天的主角不是我,而是我們的小壽星。”依然擺弄著手機,頭也不抬:“你才錯了呢。今天的主角是你,這也算是我們為你送行。”我端起酒杯,站著跟她干了酒,坐下。陳倩沒有坐下,她拿起筷子問我想吃什么菜,我回答說茄子。酒精增加了我們的膽量,減少了我們對自己行為的約束。她夾了塊茄子,我忙端起碟子,她不許我用碟子命令道:“張嘴!”她向前斜著身子,我也站起來,向前斜著身子接受她為我夾的菜。我坐下發現菲菲被酒精麻醉了。她把臉貼在桌子上,眼睛圓溜溜的看著我。她不愿再出一丁點力氣支撐沉重的腦袋。我輕輕地問她想吃點什么,她疲憊的扎了一下眼:“魚。我想吃魚。”我們沒點魚,“咱們沒魚。”她緩緩的直起頭來看看桌上的菜,然后又趴在桌上:“隨便。”我夾了青菜喂她,她連腦袋都沒離開桌子只是張開嘴巴。她吃下菜后還對我說:“老仁,你真好。”說完就甜蜜的閉上眼睛,似乎睡了。陳晴沒說幾句話,再說本來我們和她話就不多。她只是不停的跟我們喝酒,喝的光知道喝了,依然奪過她的酒杯,撈不著喝酒她快急哭了。陳倩也是不停的跟我喝酒,也整整喂了我一盤子紅燒茄子。阿寬也醉了,他坐在椅子上開始搖頭晃腦。他喝多了總喜歡這樣搖晃,他說這樣會使他舒服。光哥酒量好,沒喝醉,只是開始說一些夸張的話。也許,男人喝多了都愛吹噓些。  走的時候,菲菲醒了。阿寬和依然拎著禮物駕著陳晴走在前面。我和光哥拎著蛋糕扶著陳倩走在中間。我還回這頭看著撞撞跌跌的菲菲。菲菲還掛念著依然,我告訴她依然在前面。她說了句找依然去就加快了步子,可陳倩走不快呀,只能靠我和光哥駕著她慢慢走。光哥見我不放心菲菲:“你去吧,我扶著她.”“兄弟,再說謝謝就客氣了!”我趕上菲菲強行把她的手攥在手里,阻止她亂走路。她幾次掙脫了我的手,我又緊緊地抓住了她。  阿寬和依然扶著陳晴已經在東風路口上等車了,我把菲菲交給依然后趕快回去接陳倩。陳倩坐在路邊的一堆鋪人行道的花磚上怎么也不肯走。大老遠的我就聽見她一遍遍的問光哥:“俺老仁呢?怎么還沒來?我得在這等他,我要和他一塊走。”我跑過去,拉著她一條胳膊:“走,咱回去。”她抬頭看了看我,滿懷喜悅:“老仁,你來啦!走,咱回去。”她抱住我剛才拉她的胳膊站了起來,卻不再松開,我只好側著身子走。  我們三個到東風路口時,她們已經等到輛面的坐在車里等我們了。阿寬坐在副駕上,菲菲、依然和陳晴坐在最后一排,她中間留給了我們仨。全哥先上車,拽住陳倩往上拉,陳倩始終不肯放開我的胳膊,我就用左胳膊把她往車上托。我身子在車里側著,把左手搭在后排才稍微舒服一點。菲菲雙手捧著我的手,把腦袋放了上去。一會兒她一聲尖叫,丟開了我的手。除了司機,誰也沒被菲菲嚇著。一會兒菲菲重新把我的手捧在手心里,重新把腦袋放了上去。  下了車后,陳倩已經醉的一點力氣也沒有了,她坐在橋上,背靠在橋欄桿上,緊抱著我的胳膊,卻一點不肯放松。我只好隨她蹲下。“老仁,你別走不行?我不想讓你走。”沒當想起陳倩問我這句話時,我都會后悔當初為什么不追問她為什么不想讓我走。“我又不是不回來了。”我安慰道。“不,我不讓你走——”她就這么一遍遍說著。看著她這么可憐巴巴我心軟了。“好,我不走了。”她抬起頭,僅有微弱的星光,我看不見她的表情。“真的嗎?你說的是真的嗎?”“嗯,真的,我不騙你。”她松開了我木麻的胳膊,頭趴在膝蓋上,不再說話了。應該睡了。依然不放心她姨姐姐,把她倆弄回宿舍讓阿寬和光哥照看著后又來看陳倩。見陳倩睡著了,就和我一起把她架回宿舍去。  不知道當時有幾點了,總之很晚很晚了,應該是快出太陽了。姐姐還在廠門口等光哥,光哥知道一準挨批,溜之大吉了。只剩下我和阿寬了,她搖搖晃晃的站在我面前:“劉言,我知道我和依然是不可能的,我比她大四歲,咱家三歲已經是極限了。可是我無法阻止自己,誰會忍心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認為美好的事物離自己而去,而不去追逐呢?”是啊!誰愿意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認為美好的事物離自己而去,而不去追逐呢。可是從這一次,阿寬漸漸放棄了對依然的追求。我不知道我不在的時候,她們之間發生了什么,還是阿寬理性戰勝了感性。  第二天一大早,嫂子就在宿舍樓下叫我。我揉揉眼睛,披上衣服,趿拉上鞋走下樓去。見了我嫂子很驚訝:“怎么才起?不趁早走。”“嫂,我不回去了。”“怎么啊?”我沒回答,她又接著說:“不回就不回,抽空給家里打個電話。”我點點頭:“嗯,知道了,你回去吧,我得再睡會去。”  手機用戶請到閱讀。; 更新時間: 22:43:55 字數:1180  回去躺在床上,卻怎么也睡不著了。光哥的手機響了,他接通電話:“沒有,你給他說吧。”說完把手機遞給了我。我接過手機:“老仁,幾點走?”說話的正是陳倩。看來她已經不記得我答應她不回去了,我也沒再提,撒了個謊說:“不回去了,家里又不讓我回去了。”其實是我轉輾了一夜才決定的。“真的?太好了!我還以為今天趕不上送你了呢,你不走了真好。”大姐隨姐夫來做午飯時,我和光哥還在床上和著衣服躺著。飯做好了,我倆才懶洋洋的起來。吃過飯光哥又鉆進了被窩,我是不想再睡了,看看電視,打打游戲,去網吧上上網,坐在桂花(商店老板娘)家門口的長凳上和路過的同事打打招呼,和像我一樣坐在長凳上的人聊聊天,五一假期就這樣過去了。一天,光哥被調到包裝車間應急去了。晚上下了班,他還在加班。我去問他什么時候下班,走時順便順了廠里一卷膠帶。走出廠子,依然和菲菲正在商店門口等在商店里買東西的陳倩。我跟她倆打了個招呼,依然問我怎么就自己啊。不等我開口,菲菲就告訴了她緣由。“一個人又沒事,去俺宿舍玩會吧?”依然問我。我推辭說太晚了就不去了。在菲菲的一再要求下,我隨她們去了。來到宿舍里,依然說給我做飯吃,還說別嫌難吃。她果然做了白煮面條。打開幾袋榨菜,陳倩還把唯一的一根火腿腸剝開放入我碗內,我隨即用筷子夾起放到菲菲碗里。可我從未想到這樣會傷了陳倩的心。依然嘗了嘗自己的作品,嘻嘻哈哈地問我好不好吃,還說沒辦法,她沒做過飯,這是她第一次做飯。我安慰她說:“白煮面就這個味。”其實這是實話,她還問我會做飯不,我向她吹噓,我做的菜可有味道了。她們還鬧著說一定要嘗嘗我做的菜。我還滿口答應,可是她們卻從未吃到我做的菜。我回去的時候,她們要去接還沒下班的陳晴,她也被調到包裝車間去了。路上,我們相互挽著胳膊,比賽誰走的快,她們見跟不上我,就跑了起來。至少我們還挽著胳膊,想跑也跑不到哪去。廠子附近一條新建的路上辦了廟會。為此,廠里還放了一晚上的假。光哥正忙著拍拖,只好我和阿寬上廟會玩了。會上賣書、賣光盤、照大頭貼的最多了。不出十米就要碰上一個。我在會上買了一副眼鏡,還做了個姓名掛鏈。掛鏈上面一排是“一生朋友”,中間是“言、菲、倩、然”,后面一排是“永遠珍惜”。買眼鏡的時候,我還問阿寬好不好。他像個明白人似的:“要是相中了唄,你就買,反正都差不多。”回去后,我和阿寬在廠跟前的小飯店里吃了頓飯。兩瓶啤酒下肚后,阿寬又開始high了,吃完飯后,搖搖晃晃向菲菲宿舍走去,因為我要把掛鏈送給陳倩。我戴著眼鏡進了她們的宿舍,菲菲緩緩摘下眼鏡戴在自己眼睛上照照鏡子:“蠻好看。”“好看吧?就知道你喜歡。好看你就戴著吧!”我把陳倩手機要來,她還以為我打電話呢。從兜里掏出掛鏈拴在了手機上。她們輪流看看,都說漂亮。陳倩讓我走時拿著仙人球,可走時我又忘了。之后她又說過幾次,可因為種種原因都沒能拿,后來就都不再提起此事。  手機用戶請到閱讀。; 更新時間: 22:02:05 字數:1545  然而,日子不總是那么安靜地過。陳倩和陳晴的爺爺病了,而且很嚴重。她家里還瞞著她倆,可終究紙包不住火,陳倩打電話回家,被她弟弟說露了嘴。那天天很晚了,我們三個夜貓子在老頭那里吃飯,陳倩打電話來說她要回家了。我們一頭霧水,不知出了什么事,放下還沒吃完的米飯,匆忙趕向她們宿舍。到了她們宿舍我就問陳倩:“怎么啦?老仁?出什么事了?”陳晴躺在自己床上,把頭墊的高高的。陳倩蜷著腿坐在依然床上,后背倚在墻上。依然和菲菲忙著收拾房間。宿舍里另外一人在這住了幾天就走了。陳倩沒有回答我,只是對我講她爺爺如何如何疼她,她爸媽是如何如何不關心她、不理解她。陳晴今天話也特別多,順著陳倩說了起來。她也講到她爺爺是如何如何疼她,她父母是多么不尊重她,爺爺生了這么大場病也不告訴她。講到這我算是明白了。我能怎么辦?總不能挑撥她們親情關系吧!就安慰她倆說:“家里這么做還不是怕你們擔心么,也體諒體諒做父母的,雖然有時她們做的不盡完好,但是她們出發點都是好的。”陳倩她倆不再說了,問我到火車站怎么走。雖然她倆不再說了,我想回家后也不會太消停。我告訴了她火車站怎么走,她聽了說麻煩,其實我感覺我說著都麻煩。依然收拾完和著衣服就鉆進了被窩,和她姨姐擠在一張床上。菲菲還坐在床上看書。不一會三個人都睡了,只有陳倩還縮在床根,沒完沒了地說著。我看看熟睡的菲菲,她睡的是那么的恬靜,誰看了都會想去吻她。這一夜陳倩是想把她受過的苦都苦訴出來。夜很深了,不是我們不想回去,只是她一直說個不停。第二天早晨來上班的時候,陳倩她倆正在請假,我想起昨天問我怎么去火車站,她倆又是第一次坐火車,我真的很想去送她們去火車站。可是我以什么身份去送她倆。難不成只憑一個小小的“老仁”?要走的不是菲菲而是陳倩,別人的流言碎語我可吃不消。亮出“老仁”的身份把事擺不平。當時的青蔥我竟會有這么多顧慮,是不是我也喜歡上了陳倩有些心虛。可是既然選擇了菲菲,就要一走到底!吃午飯的時候,我給陳倩打了電話。當時她和陳晴正在車站上等車,我叮囑她在車上要小心,看管好行李,回家后別跟父母過不去,到家后要給我報個平安。她也叮囑我要好好照顧自己,替她照顧好菲菲和依然。哎!世事難料,本來是我哭著鬧著要走的,可走的卻是陳倩。陳倩走后第二天,我問菲菲陳倩有沒有打電話來。她回答說沒有。估計是她爺爺走了,只顧著傷心了。事實證明我估計的沒錯。爺爺見了陳倩后,不滿小時就離開了人間。老人總算完成了最后的心愿,臨走前見了孫女一面。晚上下了班,菲菲和依然回去晚了會。通往她們宿舍的那條路上早不見了行人的蹤跡。阿寬、光哥和我就去送她們。走到宿舍樓腳下時,她倆慌了起來,還讓我們等一會兒再上去。因為宿舍里特別亂,她倆走后就沒收拾過。我們回答這么晚了就不再上去了。女人啊!虛榮心干嘛那么強?不就是臟點、亂點么。有什么了不起啊。總不會比我們男生還差吧?陳倩走后第五天打來電話,她的情緒稍微好了點。她是在集市上給我打的電話。她告訴我她買了好多水果,還開玩笑的問我吃不吃。我沒有去安慰她,難得她情緒好了點,別起反作用。我問她集上有什么新鮮事,她什么時候回來。她說在家玩幾天,還問我想吃家里的什么東西好給我帶來。我說我什么都不想要,只要你趕快回來。菲菲告訴我陳倩來了后,我就坐不住了。不到飯點我就跑了。大姐吃過飯到我們宿舍很納悶我為什么會在這里,怎么沒去看陳倩。其實連我自己也很納悶我怎么會在這里,而不是去看陳倩。我本想著去看她去,可下了樓,在路口站了一會,就走向了食堂。晚上去看陳倩去,陳倩拿出很多好吃的給我們吃,并吩咐依然給我們洗水果吃。我不記得當初吃的是什么水果了,反正不大。只記得我嘗了一個后不肯再吃了,陳倩就拿著水果硬往我嘴里塞。菲菲坐在床上隔著我去拿瓜子。她趴在我腿上,我還撓她胳肢窩。  手機用戶請到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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