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nf又小苍坑爹集锦了!老吗又一次伤到我的心!好痛!好痛!该死的!

恶弟的“强宠”最新章节列表(天蚕土豆),恶弟的“强宠”全文阅读 - 笔下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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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弟的“强宠”
一颗心,有过繁华似景,有过无所不能,有过万马奔腾。
当它千疮百孔后,剩下的仅仅只是一个人,一座城,一生雄。
“叭叭叭叭!”
叙衍殿外,豆大的雨点砸在石板上,溅起漂亮水花,门外望去,天地间好似挂着无比宽大的珠帘,雾蒙蒙一片,模糊不清。
雨直直地从天而泻,敲击着精致的金黄色琉璃瓦片,滂沱大雨好似阵阵鼓点,铿锵有力。
云挽香恬静的跪在屋檐下,屋顶的雨水顺着瓦片沟槽落向她的头顶,两道源源不绝的水线带着激骨的冰冷,摧残着她小小的身躯。
牙齿不争气的打颤,许多咸咸的水渍落入口中,酸涩、辛辣,仿佛毒药,表情很是木讷,双瞳红肿,不时会流出微温的液体,重复性的滑入口腔。
充其量算得上清秀的五官,虽是最不起眼的单眼皮,却非常的秀气、明亮。可爱的鼻梁下有着微微的小嘴,此刻早已青紫一片,并无瑕疵的脸儿惨白如纸,大量流水顺着所有凹处流入脖颈、衣襟、背脊、…
头顶被冲刷得隐约可见到洁白头皮,正前方,则是另一番光景。
那里有着曾经她最信任的好姐妹,有着曾经她最疼爱的男人…
一尊龙椅就在台阶上,两条庞大金龙盘成的椅子威严镇四方,龙头做为扶手,金鳞金甲,活灵活现,似欲腾空飞去。
如此雕梁画栋的宫殿,如此黄金铸造的宝椅,显得格外辉煌。
周边整整齐齐站着四名穿着漂亮的宫女,若不是睫毛时而抖动,还真像极了雕塑。
最令人震撼的并非名贵的龙椅,华丽的宫殿,而是那六尺长金椅上斜坐着的男人,二十六七岁之模样,头戴束发嵌珠金龙冠,一身暗紫与大红色绝等绸缎缝制的钩花袍子,足踏同款式的锦靴。
慵懒霸气的坐姿,好似他就是三界的主宰,一条腿屈起踩在宝椅另一头,左手懒散的搭在膝盖下,漫不经心地玩弄着坐在身前的女孩秀发。
另一条腿则踩在地面,右手肘抵在椅架上,支撑着半具身躯,右手微弯,侧脑搁在五指背上,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蜜色肌肤不似白面书生,显得越加健康。
一双细长的眸子内镶嵌着两颗堪比黑晶石的星瞳,正毫无波动的直视着前方雨中女子,一泓墨玉青丝同样枪眼,软得有些不可思议,让人忍不住想上前触摸,可惜天下间有几人敢?
“皇上,挽香已经跪了一天了,她已经知道错了,臣妾看着怪于心不忍的,您就让她下去吧。”
端坐于男子腿间空位的苗温娇扭动了两下柳腰,开始求情。
金光闪闪的孔雀开屏发冠设计精巧,两缕流苏顺着耳际垂于高耸的胸前,金黄绣洁白孔雀的华服统统出自院中跪地女子之手,那波光粼粼的大眼,卷翘的秋水剪瞳,微施粉黛的脸颊白里透红,算得上美人胚子,开口的同时,眸光讥讽的扫过前方。
云挽香闻言小手暗暗攥紧,仿佛对方这句话多么可笑般。
男人淡淡一笑:“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娇儿就是太善解人意,不严加惩治,她又怎会长记性?”
声音浑厚性感,低沉富有韵律,煞是动听。
苗温娇轻抚头饰,头皮还带着丝丝疼痛,可此刻她的气早已消除大半,坐在这坚硬的龙椅上,臀部的骨头都开始要碎裂般,仿佛有种自讨苦处的错觉,不过想到皇上为了帮她泄愤,不惜亲自出马,倒是感动,心中暖流划不尽,只好继续安坐。
闻言,云挽香不敢相信的微微仰头,屋檐水着她的眼仁,却还是想看看他在说出这话时的表情,下一刻,本就体无完肤的心蓦然破裂,这个曾经扬言要娶她的男人,这个曾经总是黏着她的男人,这个曾经说爱她的男人…一切也都只是曾经。
对上那比雨水还要冷的目光,好似一下子明白了什么,这不是她那个将她当成手心里的宝贝的弟弟,不是…
慢慢低头,思绪被慢慢拉远,回想着那一段最美好的回忆,本想带着过一生的回忆…
※※※※※※序言※※※※※※
风儿带着微微的暖意吹着,时时送来布谷鸟的叫声,巍峨的洛云山中,茂林下,一名绝色少年与一名清秀少女躺在一块大石上乘凉,旁边两个半人高的背篓里装满了各色药草,两人穿着并非绫罗绸缎,但那缝制与别出心裁的花式倒很是吸引眼球。
初夏的阳光从密密层层的枝叶间透射下来,铜钱大小的粼粼光斑印满两人的身躯。
少年单手支撑着侧脑,贪婪的凝视着少女的睡颜,修长五指轻柔的佛开挡住女孩前额的浏海,喉头一阵滚动。
本该离去的大手却开始在少女的瓜子脸上游移,触碰过那长长的睫毛,可爱的鼻尖,最后拉起女孩的小手,掌心上沾满了泥土污渍,但是他毫不嫌弃的放在嘴边,对着小手掌温柔的烙下一吻。
细长凤眼总是不自觉就停留在少女的嘴唇上:“姐姐?”
弱质纤纤的少女依旧呼吸均匀,饱满的很有规律的上下起伏着。
“姐?家里着火了!”
趴下身子对着少女的耳朵轻唤,依旧不见醒来,少年原本天真无邪的表情顿时转换,一张坏坏的笑脸呈现出,连两道浓浓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涟漪,弯起的唇角比那黑夜里的上弦月还要颠覆终生。
“姐?”处于变声阶段,声音有着嘶哑,却还是带着一股气,蜜色的皮肤衬托着淡淡桃红色的嘴唇,俊美突出的五官,完美的脸型,无可挑剔的一头如丝长发,艳红舌尖慢慢伸出,舔舐了一下少女的耳坠。
还不醒?越加放肆了,不羁的模样很是欠扁。
最后轻轻爬上前,深怕惊醒少女般,那种偷香的感觉反而令他很是刺激,熟练的瞅着身下紧抿的小嘴轻轻含住。
忽然,少女眉头紧蹙,发出了一声梦呓,吓的少年‘嗖’的一下翻身平躺好,喘息频率很大,可见他此刻有多么的紧张。
可半响过去了,也没见有动静,舌尖舔舐了一下嘴唇,偏头见女孩还在熟睡,便再次翻身上去,见少女的唇瓣上还残留着他的津液就忍不住宠溺一笑,再次屏住呼吸,底下头颅含住女孩的双唇,似羽毛一样轻吮,舌尖一遍一遍的扫荡着那软软的唇形。
脑海里全是一些淫秽的画面。
记得那一次,杭野带他去妓院,看他如何和女人那啥,当时就躲在衣柜里,可谓是热血沸腾,翻江倒海,鼻血狂喷,从小就是姐姐抚养他长大,虽然姐姐只大他一岁,可从来就是把他拿孩子宠,什么活都不许他干。
只知道一出生就被人遗弃,爹娘收养了他,取名为‘云洛祈’,家里并不穷,曾经也算是大户人家,只可惜五年前爹娘遭遇山贼,双双去世,姐姐那时候才十一岁,一直都知道她当时才是最难过的一个人。
而她却为了要照顾他,很快就振作了起来,送走了佣人,从那以后,两人的饮食起居都是由姐姐一人负责。
白天,两人就一起吃完早饭去私塾读书,中午回家一起做饭,下午再一起去私塾。
对于他来说,姐姐是天神,每次在他最危险的时刻,她都会降临,带他脱离死亡,虽然没有父母了,可邻居都说他有一个好姐姐,一个勤劳,一个善良温柔的姐姐。
都叫他长大了、成才了一定要好好照顾她,否则老天也不会放过他。
还记得有一次,偷偷听到姐姐和媒婆吵架,那个媒婆在城里很有威望,没有说不成的亲,却没帮姐姐说成,因为姐姐说现在她只想照顾他这个弟弟成龙,弟弟什么时候考上状元,她就什么时候成亲。
当时他哭了,感动得哭了。
其实所有人都不知道,姐姐对他来说,不是姐姐,是他爱的女孩,习惯了她的好,习惯了被她宠,习惯了她把他当宝贝,是的,他很幸福,也感谢老天爷给他送来这么一个宝贝。
从来没人教他们姐弟俩男女之事,还记得上个月,姐姐脸色苍白的抱着他说她要死了,她那里流血了,结果闹了一场笑话。
一直都处于单纯的想在一起的心理,从来没想过男人和女人还可以做很多事呢,而杭野和那青楼女子所做之事,他只想和姐姐做,可又害怕…
记忆里,姐姐永远都是个迂腐之人,道德观念很强,不知道她愿不愿意和他共度余生?
所以自从妓院出来后,每天都过着要命的生活,目光看向少女躯体,布料下包裹的美好已经有三年不曾见过了,曾今一起洗澡,一起不穿衣服的睡觉觉,不知道是哪个长舌妇告诉她女子十三岁后是绝对不可以让大于十岁的男孩看她的身体。
从那以后,姐姐虽然每次都有帮他洗澡,可她都穿得严严实实。
完了!又有反应了!
“嗯?洛儿,你看什么呢?”云挽香揉揉惺忪的眼皮,秀眉微微皱起,疑惑的问道。
云挽香小脸‘唰’的一下爆红,这家伙,伸出双手捧住漂亮弟弟的头颅用力压下,额头顶着额头摇了三下咯咯笑道:“洛儿也好美!”天底下,恐怕也就这个弟弟会说她好美吧?私塾内那么多千金小姐,个个都比她好看。
而且细皮嫩肉的,哪里像她?干多了粗活,皮肤可没那么水滑。
云洛祈不会错过任何一个可以偷香的机会,顺势倒在姐姐身上对着她的小脸蛋狠亲了一口,避免姐姐怀疑,伸手在她腋下开始挠:“咯吱咯吱!”
“哈哈别哈哈哈洛儿别玩了哈哈哈姐姐投降!”
天色接近黄昏,火红的云朵呈现出各种形状,又会随着风儿慢慢散开,大地一片祥和,大石上的少男少女玩得不亦乐乎,一会传出男孩的尖叫,一会是女孩的求饶,无忧无虑,羡煞旁人。
许多年后,是否还会有人想起他们曾经也如此快乐过?
“姐姐!为什么不给我洗了?是不是又有长舌妇跟你说了什么?”
初夏的夜晚总是那么的呱噪,蛙鸣,蛐蛐,叽叽喳喳个没完没了。
今晚月亮出奇的圆,光束照在瓦片上,远远看去,好似铺了一层雪,打理得井井有条的四合院内,传出云洛祈的抱怨,四周屋子都一片漆黑,唯独一间厢房还灯火通明,敞开的木门外,云挽香双手合十坐在台阶上欣赏月色。
“不许这样说李婶,她也是为我们好,从今以后你要自己洗澡,听话!洛儿最乖了哦!”不明白弟弟都那么大了,干嘛老是要她帮他洗澡?
宠溺的话几乎要令人暖进心窝里,任人都想不到这么一个瘦小的女孩尽然会如此懂事。
李婶?又是那个多嘴的老女人,云洛祈狠狠将搓澡巾扔到了泛着粼粼波光的大木桶内,小性子耍得淋漓尽致:“哼!不洗了!”气呼呼的坐在一旁的凳子上,漂亮到无法形容的五官几乎要皱在一起。
“为什么?”云挽香害怕水凉了就只好走进屋子,将木门关闭,来到木桶前双手叉腰故作凶相:“你信不信我打你?”
“唔!”云洛祈鼓起腮帮子,可爱的眼睛直视前方,一眨不眨,不一会,眼眶开始泛红,‘啪嗒’,两滴豆大的泪珠儿滚落。
云挽香吓了一跳,快速绕到弟弟面前捧着他的脸颊轻哄:“不哭!姐姐给你洗就是了,不许哭,男儿有泪轻弹知道么?姐姐以后都帮你洗就是了!”边说边手忙脚乱的为他脱衣,并没露出奇怪的表情,毕竟从小就是她为他清洗身子的。
而云洛祈则偷偷将脸偏向一边,伸手用力揉了揉眼睛,那模样倒不像在哭,更像蓄谋。
“姐!你不要老听那些人胡说八道,杭野他现在就和他姐姐睡一起,一起洗澡,一起亲嘴嘴!”
半响后,少年已经赤条条的坐在水中,抬起手任由姐姐给他搓澡,稚嫩的脸上全是云淡风轻,好像真有此事。
“真的吗?”
云挽香心中的一些排斥顿时消失,本还觉得和弟弟这般亲密有背常理,但见他不像撒谎的样子,瞬间露出了笑容,擦得更用功了,原来不止是她这样,杭野家也算大户人家,有父母教育,他们都这样,自己有什么好担心的?
“怎么?姐姐不相信我?”哎!没事笑得这么淫做什么?害得他又开始想到一些不堪的画面了,见姐姐移到了身前,一只小手按在他的肩部,一手搓着他的侧腰,而俊颜就对着她的胸口,不知道布料下的饱满有变化没。
那个青楼女子可是很大的。
“弟弟这么纯真,从来就不会撒谎,姐姐怎么会不信?”清秀的脸儿上没有丁点的杂念,搓到双腿时,忽然秀眉微微皱起:“咦!洛儿?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怎么你这里肿起来了?不是早上才会…”
云洛祈仿佛被雷劈中,低头看了一下被清水掩盖的下腹,仰头很是淡定的回道:“哦!可能是它觉得这样更好看吧!”
“哦!”某女依旧很是疑惑,好看?欣赏了一会甜甜的夸赞:“是很好看!”弟弟的所有都好看,即便是再糗的事,她都觉得好,只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洛儿就是她的宝贝,是她活下去的动力。
某男偏头对着墙壁头冒黑线,没错!我的姐姐就是这么单纯,虽然这样想很是不孝顺,可他真的谢谢爹娘不在,否则哪有这么好的事发生?
“姐姐!一起睡嘛!好不好?”
洗完澡,穿着亵衣亵裤的少年又开始撒娇,古香古色的厢房里,两张床隔着一张梳妆台,金黄色铜镜倒影着少年的顷长身躯,明显比女孩高出半个头,却与孩童一般闹脾气。
云挽香也早已褪去外套,弯腰整理着弟弟的床榻,最后拿起扇子在帐子内扇了几下才放下蚊帐,无奈道:“李婶说过我们不可以睡一张床,外人会说闲话的,洛儿乖乖的,快进去,别让蚊子有机可乘!”
“可是杭野都和他姐姐一起睡啊!他姐姐只比你大一岁!”云洛祈不死心,嘟嘴不高兴的抱着姐姐,侧脸贪婪的蹭着少女的秀发。
宽阔的怀抱几乎将云挽香半具身躯都禁锢,温馨得仿佛一对小夫妻。
“这个…!”少女很是为难,可李婶千叮咛万嘱咐,而且杭野是不是真的和他姐姐一起睡觉还不清楚,说不定是洛儿听错了呢?一想到外人的闲言碎语有可能会影响弟弟的前途就挣脱开走回自己的床里:“哎呀!睡觉啦!你不要闹了!”
怀里的温度消失,云洛祈很是失落,做着最后的挣扎:“姐姐?我…!”
“快吹灯睡啦!姐姐很累很困,明早还要起来煮饭!”干脆扯过被子将头颅也藏进去。
哎!云洛祈知道此刻装可怜也没用,一旦会关系到自己的前途,姐姐的决定就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只能灭掉灯火,钻进帐子内想法子。
“你有病啊?我都多大了?怎么可能和我姐一起睡?要被我姐听到了,我这屁股还要不要了?”
人声鼎沸的‘三河书院’某角落,一位清瘦少年低声咆哮,好似真的很害怕这话被其他人听到般,横眉竖眼,并不俊美,但也算中上等之姿。
云洛祈嘴角抽搐,蛮横的揪起杭野的衣领恐吓:“是不是兄弟?嗯?这么点小忙你都推三阻四,以后再要被人欺负,休想本少爷出手帮你!哼!”甩开手,阴郁着俊脸要离开。
杭野抓抓后脑,一张脸几乎将各种烦闷不堪的表情都变化了一遍,最后妥协的冲死党招手:“好好好!我帮!我帮还不行吗?”有一个恋姐成痴的兄弟算不算倒霉?
再三叮嘱后便露出最善良,最纯真的笑容冲穿着女孩统一服饰的云挽香招手,而就在时,睫宇间立刻出现了个‘川’字。
“咦?温娇!这不是你朝思暮想的云公子吗?好巧哦!”
后方,三个女人拥簇着一位笑逐颜开的女孩走来,路过云洛祈时,全体却步,苗温娇羞涩的绞着手帕,低垂的脸儿红得仿佛能滴出血,心头小鹿乱撞:“云公子!”
“苗姑娘,你也在这里啊!”云挽香上前激动的抓着苗温娇的小手,虽然她们是同一个学院,但学院很大,并非一个先生,曾经有一起认识过,还聊得很开心,但基本见一面也不容易,而且她知道苗姑娘喜欢弟弟很久了,这令她越加喜欢她。
“云姐姐!这个!”苗温娇快速拿出怀中一块绣制的丝帕悄悄塞到了云挽香手中,吱吱唔唔道:“那…那个…麻烦云姐姐帮我把这个送给云公子!”
另外三个女孩便不断和云洛祈搭话,喜欢得不得了,但她们虽然个个貌美如花,但论身份地位都不及苗家,苗家好歹也是富甲一方的财主,而且苗温娇长得也比她们标致一些,自知无法和她抢人,最多也只是多看几眼。
云洛祈满头黑线,瞅着姐姐和苗温娇亲密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最讨厌就是姐姐的这一点,不是都说爱一个人的话,就会对窥视爱人的人很愤怒吗?一切都证明着姐姐不爱他。
爱情就是这样,虽然比起来,这些女人都比云挽香好看,但他就觉得姐姐是任何人不可媲美的,耳边全是女人们呱噪的声音,为了晚上的幸福,只能强颜欢笑道:“诸位可否先离去?我有点重要的事要与她说!”指指云挽香。
“啊啊啊云公子笑起来好好看!”
“他说先离去,那就是一会还可以来了,走走走走,你们慢慢说!”
四个女人欢天喜地的离去,云挽香还在冲心目中的最佳弟媳招手:“呵呵!洛儿!你觉得怎么样?”眸中有着喜悦,苗家姑娘居然也喜欢弟弟,还送了手绢,这就代表了对方的心,只要弟弟一接受,那么这事就成了。
有苗家做靠山,弟弟想不成才都难。
“什么怎么样?”云洛祈一头雾水,懒得跟她废话,免得夜长梦多,将杭野推到了姐姐面前:“姐!你问他!他姐姐是不是和他一起睡?”
而此时此刻,不远处的角落里,五个少年几乎要用眼神将云洛祈等人生吞活剥。
“老子看上的女人他也敢动,简直不想活了!”
为首少年阴郁的眯眼,狭长深邃的眸中尽是隐忍的怒气。
“白哥,这小子无权无势,空有其表,苗姑娘肯定是看上他的脸蛋了,待大伙给他弄花不就好了?”
“是啊白哥,在这书院,除了您,还有谁可以和苗姑娘门当户对?”
白永玺闻言邪佞的扬唇。
云挽香并不知危险就在不远处,只是狐疑的看着杭野:“也一起脱光光洗澡么?”
“这…!”该死的云洛祈,都多大了?还和姐姐一起洗澡?见好兄弟那吃人的表情只能尴尬的抓抓后脑:“是…是啊!”是个大头鬼,要真这样,老娘和老爹早就将他们拉去浸猪笼了。
这话可千万不要让姐姐听到,否则他死一万次也不够。
“一起亲嘴嘴?”云挽香偏头继续追问。
杭野彻底无语,呆若木鸡,亲…亲嘴?刚要否认,背后一阵突然传来,赶紧点头:“是啊!这有什么?兄妹嘛,从小亲到大是不是?除了不能和亲戚外的男人,都可以的!”算了,帮忙帮到底,送佛送到西!
云洛祈非常满意的拍了拍兄弟的屁股,够仗义。
“哦!你的意思是说不能和别的男人做这些事,亲戚都可以…!”云挽香忽然觉得自己太过,太过在意反而会伤到弟弟,令他少了不少的关爱,仰头道:“我知道了!杭野!谢谢你,你们玩,我先走了!”
“去吧云姐姐!”杭野愧疚的弯腰,冤孽啊!
等姐姐的身影一消失,云洛祈立刻揽住哥们的肩膀哈哈大笑:“哈哈!你小子真够意思的,以后你的事哥们都包到底,说到做到!”
杭野瞪了他一眼:“真不明白,按照正常人的眼光,云姐姐根本就不美丽,为何你这般疯狂?”
“我哪里知道?你不是都做过测试了吗?证明我对她的不是姐弟爱,是男女爱!”
夕阳西下,书院的人们开始络绎不绝的走出大门,就在云洛祈和杭野刚要跨过门槛时,都不约而同皱眉,暴风雨即将来临的感觉很是强烈,戒备的向前。
“哟!这是怎么个意思?要打架啊?”杭野鄙夷的望着开始挡住他们去路的五个人,都扛着铁棍,意思很明显了。
白永玺看都懒得去看杭野一眼,嘴里叼着狗尾草,流里流气的冲云洛祈昂首:“在这里?”
云洛祈并不知哪里得罪了这伙人,但这种挑衅不去的话,不是太没种了?无所谓掉眉:“随意!”
“你小子还挺有种,到前面的荒院!”说完便带着兄弟们走向了那一座荒废了几十年的老屋,那里有一块足够大的空间,是打架斗殴的最佳场所。
而刚走到拱门处的云挽香被一高大身影拦住,不解掸眸,瞬间屏住呼吸。
男子莫约十六七,而总是愁眉不展的模样很不符合这个年龄,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但见到云挽香,不自觉就会放松下来,轻柔的笑道:“明日我父施粥,刚好全体放假,陪我去可好?”
“好啊!”云挽香想也没想就急促的答应,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快速颔首低眉,太没矜持了。
慕枫温柔的揉揉女孩的头颅,转身潇洒离去:“明日早晨去云府接你!”
望着那俊逸的背影,云挽香说不出的喜欢,暗恋了仿佛几个世纪,官宦之家,父亲是帝都城的县令,乐善好施,其实这应该是所有女孩倾慕的对象,奈何都说他过于早熟,觉得不像别的男孩那么有气概,但是她了解他,母亲去世得早,父亲又不钟爱他,什么事都要靠自己去承担。
或许都是一路人,想的都比较多,没有了那份属于少女少年的纯真,所以她喜欢他,自第一眼就喜欢。
“不好了不好了!挽香,你弟弟和人打起来了!”
“挽香?你快去劝劝你弟弟,别打了!”
“是啊!都出血了!”
女孩们惊悚的捂着小嘴,男孩们都不断的为支持一方鼓舞,云挽香突破重围就差点昏厥,只见二十多个少年打做一团,有十个她认识,是弟弟最要好的哥们,另外十个好像也是学院的,小手用力按着心脏大喊:“洛儿!别打了!”
男孩们下手可谓是毒辣,云洛祈手里抄着一把自敌人手中夺来碟棍,已经打红了眼,右脸青紫一片,外界似乎完全无法干扰到他,眸光凌厉,‘砰’的一声,直接打向了一少年的后背,男孩应声倒地抽搐。
“不要啊!洛儿,洛儿?”深怕弟弟打死人会偿命,云挽香冲进院子不断的大喊,试图唤醒弟弟。
一直就知道洛儿很能打架,且从不会吃亏,但从来没如此拼命过,见他又要打向一人的后脑,赶紧撕心裂肺的大吼:“洛儿,呜呜呜洛儿,不要姐姐求你了呜呜呜不要打了呜呜呜!”
刚要下手的云洛祈忽然愣住,不敢置信的转头,也就在这一瞬间…
‘邦’的一声引来无数人的尖叫。
“天啊!”
“不…不要…!”云挽香连嘶喊的力气都没了,就那么傻站着。
云洛祈微微皱眉,睫毛颤动了几下,大手缓缓摸向侧脑,再拿下时,已满手是血。
‘砰砰砰!’
无数铁棍被扔到地,白永玺见状,扶起一位兄弟吼道:“撤!”
听到这声音,云挽香才从震撼中醒来,见弟弟开始摇摇欲坠,赶紧冲上前抱住了他的身躯:“洛儿?呜呜呜洛儿你怎么了?呜呜呜不要吓姐姐呜呜呜!没有你姐姐会死的呜呜呜会死的呜呜呜!”
怎么办?为什么老天爷要这样对他们云家?为什么?
云洛祈头脑发胀,视线有些模糊,开始抓不到焦距,血越涌越多,听到姐姐说她会死,赶紧用沾满鲜血的手抓住她强行笑道:“我…没…事!”
“姐姐带你去看大夫!”艰难的背起云洛祈高大的身躯,步伐很是沉重,见有人来接手就大吼道:“都滚开呜呜呜不许你们碰他呜呜呜!”
所有人都吓住了,不敢再上前,都慢慢后退,门口的群众也纷纷让出一条路,传闻云挽香疼弟弟疼到了无法想象的地步,舍不得弟弟受丁点委屈,谁敢说她弟弟的不是,那么这个平时温婉的女孩就会立刻化身为修罗。
但望着这个姐姐用着她矮小的身躯背着那么一个大男孩快速冲向医馆的模样,许多感性的女孩都低头抹泪,都知道云洛祈并非她亲生弟弟,却比任何姐姐对弟弟妹妹都要好,怪不得好多大人都喜欢这个女孩。
“姐…姐姐…别哭了!”
云洛祈下颚虚弱的抵在少女肩头,见她那紧张万分,痛哭流涕的样子就微微笑了。
云挽香不断的点头:“嗯嗯嗯!姐姐不哭,洛儿乖,不要说话,我们马上就到驿馆了!”
“有姐姐…在…洛儿不怕!”
有姐姐在,他什么都不怕,因为谁都有可能不管他,但是姐姐会用尽所有将他拉出阎王殿,只是真的好累好想睡,可他不敢睡,并不怕死,但他很怕这么善良的姐姐会被人欺负,曾经立过誓言,曾经是姐姐照顾他,那么长大后,他会加倍的奉还,加倍的爱护她。
云挽香气喘如牛,脸颊通红,却依旧没有要放下弟弟的意思,这一刻她好害怕,心里不断的祈求上苍,不要像带走爹娘一样带走她最珍爱的人,如今她就只有这个弟弟,真的不可以失去他。
“姐姐!”
“姐姐在!”
云洛祈微眯的凤眼要合不合,低声道:“我爱你!”
“我也爱你,姐姐最爱洛儿,永远都是,洛儿不可以有事,姐姐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忍住所有的泪水,咬牙加快步伐,前方就是医馆了,好似看到了希望一样。
听到姐姐的回答,云洛祈又笑了,笑得那么的满足,实在撑不住了,缓缓合上了细睫。
对不起!洛儿已经尽力了,姐姐,不要难过,洛儿会在天上祝福你,天天陪着你,对不起…
少年双手忽然没有生命的垂落,云挽香有短暂的窒息,心仿佛被人狠狠的撕开,那么的痛,步伐更加急速了:“唔唔唔大夫救命啊呜呜呜大夫呜呜呜!”
“天啊!怎么这么多血?快来人,把他扶进去,立刻止血!”
中年大夫秉着医者父母心惮度,不管对方是否能支付起银两,都先叫众人来搭救,云挽香被格挡在了大厅外,跪在地上不断的磕头,这一刻她感觉自己真的好无助,天底下这么多人,为什么悲剧总是发生在她的身上?
许久后面的人才追来,都气喘如牛的看着那个在磕头的女孩,好可怕,背着一个人跑得居然比他们任何人都快,要有这么一个姐姐,这一生就算没什么成就也没算白活了。
“大夫,这些银子给您,一定要救好他知道吗呜呜呜!”苗温娇把身上的银票全部掏出来放到了掌柜手里,再三祈求,同样哭得像个泪人儿。
随后便跑到云挽香身边紧紧安抚住她:“别磕了呜呜呜挽香你振作一点,他不会有事的,不会的!”她不能让他有事,她真的好喜欢他,好喜欢好喜欢,一定不要有事,一定不要…
云挽香咧着嘴无法合并,苦涩泪珠全部滑入了口腔,被人紧紧的抱着,便忍不住的开始抱怨:“呜呜呜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呜呜呜如果洛儿死了我也不活了呜呜呜…”
苗温娇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如果云洛祈真的可以度过难关,以后她一定会帮他好好照顾这个姐姐,一定会把她当亲姐姐来对待的。
不等她说完,云挽香便起身弯腰:“谢谢苗姑娘!银子改日我一定还给你!”
丹凤眼如今红肿不堪,形同核桃,水渍还未干,在灯光下泛着星芒,神色很是憔悴。
“好!云姐姐,大夫说要到深夜才能有结果,你也先去眯一会,你看你眼睛都肿成这样了!”拿出手绢塞到了云挽香手中,后擦擦湿润的眼睛离开了医馆。
云挽香送别后就缓缓来到紧闭的木门前,小手轻轻抚摸着门扇,好似在摸着弟弟的脸,柔声道:“洛儿,不可以扔下姐姐,一定不要…!”
声音过于沙哑,并未去睡觉,此时此刻要她怎么睡得着?本来前途还一片光明,然而此刻却彻底陷入了黑暗,好似在这一天什么都没了一样,这种弟弟生死相关的等待令她每呼吸一口气都感觉好痛好痛。
长这么大,从来没这般害怕过,都是她的错,都是她没好好照顾弟弟,都是她…
终于在等了一个时辰后,木门拉开,见四个城中最有名的大夫慢慢走出,前一刻还哀哀自怜的云挽香赶紧上前抓着大夫的手紧张的问道:“怎么样?洛儿没事对不对?对不对?求您快告诉我,他没事!”老天爷,挽香求求您了。
中年大夫深深吸了一口气,见女孩过度的紧张,慈爱的笑道:“已经度过了危险期,姑娘,好生照顾他,莫要让他受刺激,免得伤口破裂!”
一听这话,云挽香傻了,双手都跟着了起来,咧嘴强忍住要哭出的声音,‘噗通’一声跪了下去,膝盖很疼很疼,好似骨头都要碎裂了,但是从来没这么喜悦过,疯狂的磕头:“谢谢你们呜呜呜谢谢你们!”
“姑娘,你别这样,快起来!”大夫们将少女搀扶起后就不断的叮嘱:“失血过多,伤口定不能破裂,所以半个月内尽量少行走,脖子不可扭动,你切记要在他熟睡后确保他不转换睡姿,除了出恭,能不下床就不要下床!”
“我知道我知道!”云挽香用袖子狠狠擦了一把鼻涕,由于哭得太久,身体不受控制的抽搐。
看着她这么懂事,几个大人都自惭形秽,也无比帝惜,无父无母,却能担起整个家,还要养着一个弟弟,十六岁,天下有几个女子可做到?属于孩童奠真烂漫这个女孩都没享受到,造孽啊。
“进去吧!别哭了,好好照顾自己的身子!”大夫轻轻拍了拍女孩瘦小的身躯,有这么一个女儿的话该有多好?
云挽香边鞠躬边走进小屋子,慢慢关上房门,来到床铺前就见弟弟正无力的看着她,见弟弟眼角挂泪就赶紧用手绢为他擦干,小声责备:“你这孩子,哭什么?不知道眼泪掉到伤口里会疼吗?”
云洛祈闻言,紧紧咬着牙关,他也不想哭,但是看着姐姐跪地磕头的样子眼泪就像决堤的河坝,止也止不住:“对不起!”都是他害姐姐担心了,都是他太不懂事,就知道给姐姐惹麻烦。
“知道对不起以后就不要去打架了,呜呜呜你知不知道我…我呜呜呜刚才好害怕!”不断擦拭着少年眼角滚出的泪珠,这一辈子她都不再要那种感觉了,永远也不想要,更不敢要,真的好可怕,怕到情愿被人活生生砍去一条腿也不要再有那种感觉了。
“姐姐,以后洛儿不打架了,再也不了,你不要哭了好不好?”虚弱的完全无法动弹,大手无力的移动着。
云挽香捧住弟弟的大手,放在脸上,好像在对待一件珍宝一样,破涕而笑道:“姐姐不哭了,以后洛儿不可以让姐姐哭知道吗?”在所有人眼里,她都是最坚强的孩子,其实没人知道她其实真的好脆弱好脆弱,经不起大风大浪。
云洛祈敲动了两下食指,毫无血色的薄唇微微裂开,笑道:“洛儿永远也不会再让姐姐哭了,永远都不会!洛儿发誓!”
闻言云挽香笑得更开心了,虽然眼泪还是止不住的流,但心里真的很甜,方才冷得仿佛要冻住的心此刻瞬间被温暖,她相信洛儿,再也不会让她哭了。
一整晚,云挽香都不敢合眼,就那么像个守护神一样坐在床边,死死盯着弟弟的头颅,虽然那包了大半个头颅的白布条上没有腥红,可她知道弟弟的右脑耳根上面一点此刻被缝了五针,见他有要扭动脖颈之意,赶紧伸手固定住他的下颚,阻止碰到伤口。
少年再次安稳的入眠,云挽香很想指着弟弟的鼻子教训,但在少年面前,她就是这么的溺爱,永远也舍不得说一句重话。
曾经有一次,那时候爹娘还在,弟弟的左腿就因为跟人打架摔断过,至今每逢下雨都会隐隐作痛,没想到如今头颅又受伤。
为何他就不知道珍惜他的身体呢?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这么拼命?为了什么?
如今天下虽分为两国,但已有百年不曾发生过战争,天星国从来不侵犯帝月国,所以百姓安居乐业,很是太平。
旭日东升,照射得舆城很是繁华,天气还并不是那么闷热,最令人心醉的春末,处处杨柳低垂,街道两旁杨树、泡桐树、柏树为景。
医馆附近栽种了十来棵粗得出奇的泡桐树,每一颗都得由四到五人围成一个圈才可抱住。
紫白两色几乎占据了整具树杆,一片树叶也看不到,只是一片的花海,路人经过时,一仰头,闻着那熟悉的香味,不由赞叹。
没有桂花香,又比桔花浓,闻着会进到人的五脏六腑。
小桥流水边的柳絮翻飞,几株路边的茶花开了,医馆附近的梨花开了,桃花也争先恐后的绽放,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云挽香打开窗户,正对着街道,望着外面的美景,笑了,谢谢老天爷还让她继续感受这美好。
“姐姐!”
忽听弟弟的轻唤,快速来到床边柔声询问:“洛儿醒了?有没有觉得饿?大夫说你不宜嚼动食物,所以只能喝粥,我去给你买!”
“不是!”云洛祈微红着脸,仿佛有些难以启齿,还是羞涩的笑道:“我…我想小解!”
“啊?没事没事!我去找大夫!”闻言,云挽香也有些不好意思,然而刚要出去。
“姐姐!我不要别人碰我的那个,你帮我好不好?”即便是伤得很严重,即便是连说话都觉得很累,却还是想着邪恶的事情。
云挽香皱起秀眉,摇头:“这不是家里,我怕别人说…!”
一看姐姐这样,美丽少年立刻板起脸作势要起身,冷声道:“我说过,不许别人碰我的身体!你出去吧!”
“好啦好啦!”云挽香赶紧按住弟弟,大夫说小解这种事尽量在床上做的,无奈的弯腰拿起夜壶,还是觉得有些尴尬,又将门窗紧闭,这才扭捏的来到床边掀开棉被,解开裤绳。
云洛祈盯着姐姐这温柔的手法,屏住了呼吸,很没心肝的祈祷着‘可以一辈子都不要好起来吗?’。
“你快点啦!”
云挽香见半响也没动静,这样扶着弟弟的…很奇怪呢。
云洛祈用尽所有的意志力才憋住不尿出,就想这样多呆会,见姐姐不耐烦就委屈的嘟嘴:“我现在是病人,和平常肯定不一样,尿尿也是需要力气的,快了快了!”
“哦!”某女天真的点点头,一点也不怀疑,像小时候一样嘟嘴:“嘘嘘…嘘嘘…嘘嘘…!”
该死!某少年本就忍到了极致,听到这声音不得不开始排泄,这就是所谓的‘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吗?哼哼,故意一点…一点…慢慢的,用了一盏茶的功夫才排泄完:“呼!舒坦!”
要是一辈子解手时姐姐都这样做就好了,眨眨眼很是天真无辜的瞅着可爱姐姐:“姐姐!昨天你说你爱我是真的吗?”
“当然啊!”放下夜壶,云挽香洗了洗手很是肯定的点头,就在某男热血澎湃时…
“对了!昨晚苗姑娘很晚才走的,洛儿,等你好了就一定要登门道谢,如果你也喜欢她的话,姐姐可以找媒婆去说亲,我看得出来苗姑娘真的很喜欢你!”
仿佛一盆冷水淋的云洛祈黑了脸,毫无兴致的蹙眉:“哦!”
怎么这么不情愿?云挽香很是奇怪,按理说那个苗温娇真的算得上大美女,弟弟没理由不喜欢吧?或许是男孩子现在都很害羞,所以故意装得毫不关心,其实心里不知道多美吧?偷笑两声揉揉脖颈道:“我去给你买米粥,对了,昨日答应了慕枫今天陪他去施粥,估计现在都已经到咱家门口了,我先去了!”
“你喜欢他?”云洛祈震撼住了,见姐姐那娇羞的模样也猜得**不离十,该死的慕枫,不是早就警告过他不许打姐姐的主意吗?这些年不知道赶走了多少只苍蝇,却还是防不胜防。
云挽香红着小脸跑了出去,等买回粥来却又见弟弟一脸的不高兴,这孩子越来越难伺候了,端起碗吹凉了后送到宝贝的嘴边诱哄:“乖,这是很香的南瓜粥哦,很甜的,洛儿乖,张嘴!”
少年完全不买账,狭长凤眼干脆合并,眼不见为净:“不吃!”
“你又怎么了?凉了就不好吃了,听话来,张嘴,啊!”他不是最喜欢吃南瓜粥了吗?今天到底是怎么了?莫非是生病了的缘故?可大夫说一定要吃饭的,继续笑道:“洛儿听话嘛!这可是姐姐跑了好长一段路才买到的,难道你舍得姐姐难过吗?”
那你就舍得我难过吗?某男在心中愤愤不平,绝美的脸蛋上写满了妒忌,但还是不想浪费姐姐的一片好心,睁开眼软下心来:“那你用嘴喂!”
“又不听话了吗?”云挽香瞪眼。
显然少年一点也不害怕她的佯装怒气,懒懒的瞪了一眼继续闭目养神,就在他以为姐姐会弃他而去时,忽然闻道了属于姐姐独特的香味正缓缓靠近,还有几缕青丝扫过了脸颊,这一刻他似乎都听到了自己心脏狂跳的声音,微眯的睫毛不断颤动着。
直到一张微温的小嘴贴上了薄唇,眉梢才不自觉的上扬,丁香小舌撬开了他的牙关,一股香甜可口的南瓜粥滑入咽喉,调皮的趁女孩还没退出就霸道凋了那小舌一下,笑眯眯的睁开眼:“还要!”
从来不知道自己爱吃的南瓜粥居然可以这么香甜可口,南瓜粥,我爱你!
喂完早饭后,云挽香就开始急急忙忙的打点,直接在弟弟的病房内开始梳妆,对着铜镜不断的照耀,露出各种最适合自己的微笑。
云洛祈一瞬间看得出神,真希望姐姐从此后都如此的无忧无虑,天真活泼。
“姐姐,不要去好吗?”
何时你才会为了我而如此精心打扮?
“为什么?”云挽香一想到要和慕枫见面,就很是羞涩,不好意思的来到床边抓起弟弟的手保证道:“你放心,我说过,你不考上状元,姐姐一定不成亲!”
心第一次开始隐隐作痛,云洛祈自嘲一笑:“那你还去?”
某女嘟嘴,弟弟这是怎么了?不高兴的反驳:“去和成亲是两回事啊,如果慕公子真心青睐于我,那么等你成名之事,姐姐就可以来个双喜临门!”那场景一定很壮观,云挽香越想越开心。
“如果我不想你去呢?你会不去吗?”抬起眼睑,瞬也不瞬的瞅着姐姐的表情,会吗?不要对其他男人好可以吗?
云挽香见弟弟一脸的,若是别的事,她一定会答应,温柔的摇摇头:“我知道你怕什么,放心吧,就算姐姐成亲了,你也永远是姐姐的心肝宝贝,听话,不许无理取闹!”
见她转身,云洛祈快速伸手抓住了那温暖的小手,这一刻,他多么希望自己没有受伤,可以阻止她。
就在他要继续挽留时,门扇被推开。
苗温娇一进屋就见到了这样一幕,但并未多想,上前微微低头含羞带涩:“那…那个你没事了吧?”
少年暗暗咒骂了一句,放开了云挽香,回以一笑:“已经没事了!”
“苗姑娘,你不用去书院…哦想起来了,今天书院全体放假!”对方放假还不忘弟弟,这让云挽香很是感动,赶紧自作主张的拉起对方的小手放到了弟弟的大手里,叮嘱道:“好了好了!我现在有点急事要出去,就先把他交给你了哦!”
苗温娇心头小鹿乱撞,很是扭捏,但也没拒绝,安静的坐在床头点点头。
云洛祈深吸一口气,很想甩开苗温娇,此刻完全没了主意,眼睁睁看着姐姐投入他人怀抱,不…如果这是天意,那么他也要逆天而行,见那较弱的身影即将离去,激动的喊道:“姐…”
“挽香,你真在这里?听说你弟弟出事了是不是真的?”
又一道声音闯入,只见门口一位喘着粗气的少年扶着门框急切的追问,可见跑了不少的路程,少年温雅风流,眉目如画,气质优雅,即便做得再怎么成熟稳重,可终究是个少年,英俊脸庞尚有一丝不羁存在。
一身的锦衣华服,银灰色的袍子干净清爽,莹白玉簪挽住了少许鬓发禁锢于头顶,肌肤白如凝脂,如此美妙男子,恐怕人间最为珍贵不凡的花也要失色三分。
“慕公子,我…我正准备去云府,没想到你…到这里来了!”云挽香紧张的绞着手帕,不敢抬头,从来没这么紧张过。
云洛祈冷冷的瞪着慕枫,小人!
如此仇视的目光,慕枫怎会感觉不到?但他故意不去看,大手轻柔的拧住云挽香的酡红的小脸蛋打趣:“看来度过了危险期,有事为何不找我帮你?以后不许将我当外人知道吗?”
忽地,苗温娇痛呼一声,惹来大伙的关注,赶紧抽出小手轻柔:“云公子,你怎么了?”干嘛突然捏她?好痛哦。
这时慕枫也走上前无比关怀的慰问:“云公子…好像很生疏,以后就叫你洛祈吧?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你放心,方才我已吩咐过这里的大夫,他们会好生照顾你的!”
笑得真奸诈,见姐姐正看着自己,也露齿道:“那多谢慕兄了,洛祈他日定当好生回报!”
“说回报就太见外了,实不相瞒,在下对令姐十分倾慕,到时还望洛祈多多为在下说说好话!”
“这是自然!”月牙儿弯的凤眼看向那个手足无措的女人,他会好好回报的:“对了!慕兄可知我姐姐喜欢什么?讨厌什么?优点在哪里?缺点又在哪?”
“对于在下来说,挽香并无缺点!”
某男捏拳,冷哼一声鄙夷道:“话说得还真好听,是人怎会没缺点?你可知她很挑食?不吃芫荽,不吃韭菜,不吃大蒜,不吃大葱!不吃辣椒。最新最快的更新尽在..”
慕枫翩翩公子般轻摇头颅:“正所谓各有所爱,恰好在下也不喜过于辛辣之物!”
“还有过于唠叨,喜欢万事都自作主张!”
“在下喜欢有种主见的女孩!”
“她只喜欢别人夸赞她漂亮,喜欢听奉承之话!”该死的,是不是她放个屁也是香的?
慕枫微挑英眉,继续笑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云挽香紧张得小手都在冒汗,完全不知两人在互相斗嘴,这些确实是她的缺点,没想到慕公子居然一点也不嫌弃,而且他还说倾慕她,怎么办?好紧张哦。
“你…”云洛祈一激动直接坐了起来,头瞬时欲要爆裂:“嘶…!”
“天啊洛儿不是告诉你不要乱动吗?你给我乖乖瞪好!”云挽香赶紧强行把人按了下去。
云洛祈一把甩开女孩,愤恨道:“闪开!要走就赶紧走,最好永远也不要回来!”从来没受过这种鸟气,慕枫…你最好祈祷老子永远都只躺在床上。
慕枫好似打了胜利一仗,拉起云挽香便往外走:“洛祈此时情绪很激动,不如让他先冷静冷静,我们走吧!”
屋子里的气氛降入了零点,苗温娇真的很疑惑,为何云公子如此的生气?难道他是怕他姐姐以后都不要他了?红着脸儿起身去沏茶,许久后将盛满茶水的瓷杯送上前:“喝口茶消消气好吗?如果挽香以后对你不好,我一定帮你…啊!”
“滚开!”
大手残忍的推向拿着茶杯的双手,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紧收起情绪,见女孩双手被烫红,正瑟瑟发抖,只能无奈的赶人:“对不起!正如慕枫所说,此刻我情绪有些不好,你走吧!”
该死的女人,还真去了,以前她都不会这样的,以前只要自己一生气,她就会立刻来哄他,万事都顺着他,如今居然为了另一个男人而弃他而去,抓着褥单的十指逐渐弯曲,就在内心挣扎时,忽然放松了下来。
“那你好好休息…我…我走了!”苗温娇很是委屈,可也没责怪,起身抹着泪儿奔向了屋外。
几朵泡桐树花落下,打在小跑的女孩身上,轻轻的,揉揉的,却无法抚平女孩疼痛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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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馆处在帝都城的闹区,此刻人来人往,马车自前方官道上穿梭,无数刚干完一天活的妇人们说说笑笑、成群结队的走向城门外,准备回家为丈夫孩子做上一桌香喷喷的夜饭。最新最快的更新尽在..
还是那十几株泡桐树下,云挽香笑得很是温婉,一股娇羞表露在外,令人看了忍不住心猿意马。
慕枫手持折扇,翩翩美少年,同样温文尔雅,不似急躁之人,看一眼就知此人浑身都散发着风度。
“忙了一天,累吗?”
温柔磁性的声音响起,云挽香偏头,看得呆了。
少年一身金色镶边的白袍,布料着实名贵,浑身透着清爽干净,深刻的五官,坚毅的下巴,高挺的鼻子,还有那对迷人深邃的双眼正对她展示出最颠覆终生的微笑,薄唇微微翘起,又带着一丝风流。
拳头大的泡桐树花落在他的发间,四周本就因为泡桐花而紫白一片,此刻的慕枫好似一幅画,四周繁花似锦,仿佛美男一笑万古春。
“怎么?在下当真如此俊美?令挽香都看痴了?”咧嘴露出整齐的皓齿,见她慌忙转头就伸起微握的拳放在鼻翼下轻笑。
云挽香羞得耳根都在发烫了,诚实的点头:“慕公子英俊潇洒,是许多女子心目中的良人,慕公子!”
停下脚步,不解她为何忽然叫他,偏头挑眉,示意她继续。
“你是真的喜欢我吗?”
这是云挽香一直就想确认的问题,或许是一种感觉吧,总感觉慕枫对她好过度,很不切实际,令人觉得压抑。
春风拂过,吹起了少年胸口的如墨青丝,两三根甚至打在了一旁的少女脸颊上,仿佛是在替主人以亲密接触来回答般。
慕枫愣了短暂,后伸手宠溺的揉了揉少女的头顶:“你说呢?对了,我们好像忘了买南瓜粥了呢!”
“啊?对对对!”一听这话,云挽香立刻转身就跑,天啊,她怎么把弟弟的事抛之脑后了?被他知道了一定很难过。
“呵呵!”慕枫又一次轻笑,抬步优雅的走进医馆,推开木门,就见床上的云洛祈正苦涩的看着屋顶发呆,而桌案上的一碗清粥不曾动摇过,关上门后便上前坐在木椅上揶揄:“怎么?没了姐姐,连饭都不吃了?”
云洛祈抿紧薄唇,喉头滚动了一下才斜睨向慕枫:“明知故问!”
“噢!”慕枫合并折扇,明了的点头:“忘了洛祈你爱慕挽香之事了,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你说是吗?”
真他娘的欠扁,某男嘀咕了几句便危险的眯眼,绝美脸庞上充满了阴森恐怖,声音更是冷到了可令人陷入冰窖:“为什么一定要跟我过不去?”
如此开门见山呢,慕枫依旧嘴角含笑,微扬下颚也毫不避讳:“我喜欢她!”
“哼!都是男人,你骗不了我,就为了当初我说了两句重话?你就来报复我?慕枫!没想到你会如此小气!”激动的想偏头,奈何害怕扯开伤口,现在他最大的愿望就是赶紧离开这该死的床。
终于,慕枫的笑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阴霾,起身走向门口,拉开门后偏头冷冷道:“你抢了我慕枫的女人!”
真是跳进大海也洗不清。最新最快的更新尽在..
一个月后,云洛祈终于可以在姐姐的搀扶下走出医馆,这一个月并未发生太多事,姐姐为了他连学校也不去了,这令他很感动,但是却一下学,慕枫就会来带走她,每天听着姐姐说对方如何如何的好,如何如何的温柔体贴就想杀人。
最可恨的就是慕枫居然当着他的面亲了姐姐一下。
回到家中便将酒窖里的酒搬出两坛狂饮,越喝眼眶越红。
刚刚做好夜饭的云挽香将碗筷摆放整齐后就闻道了一股浓厚的酒气,奇怪的走进寝卧,惊慌道:“天啊洛儿你在干什么?大夫说你不可以在短时间内饮酒,你这孩子怎么越来越不听话了?”上前将已经差不多空了的酒坛子夺下。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弯腰搀扶起坐在地上的弟弟,忽见他满脸的泪痕,这几乎令她心肝都要碎了:“洛儿?你…怎么哭了?”
“我问你为什么?”
云洛祈激动的抓着云挽香的双肩猛烈摇晃,哽咽着大吼:“你难道都感觉不到吗?”抓住姐姐的手放在了心口悲痛的望着她:“它很痛啊,为什么你总是要它痛?为什么你看不到它的好为什么?”
云挽香一头雾水,紧紧抱着弟弟拍着他的背安慰:“好了好了,不哭了听话,你喝多了!”
“我没有!姐!我真的好爱你,真的好爱,求你不要再伤害我了好不好?”晶莹泪珠一颗接一颗,心已经痛得快无力,他真的好恨自己的自私,恨自己的小气,为什么从姐姐嘴里一听到别的男人,就仿佛蝼蚁噬心。
闻言,云挽香愣住了,知道此刻弟弟喝高了,胡说八道,继续劝解:“乖!不要胡闹了,吃饭好不好?姐姐永远都爱洛儿,成亲后也是哦!”
云洛祈双手紧握成拳,骨节泛白,最后泄愤一样大叫一声狠狠将梳妆台上的一切扫落一地,‘砰’的一声捶打在铜镜上。
顿时,铜镜凹了大块。
云挽香吓得倒退了一步,到底是谁惹了她的宝贝弟弟?捏拳愤愤道:“告诉我,谁惹你了?姐姐一定帮你打得他满地找牙!现在我们先吃饭!”说完便走出寝卧,坐在餐桌前夹起一块鸡肉放到了弟弟的碗里。
云洛祈阴郁的望着屋外,最后大步走出拉起云挽香的手就扔了出去,‘啪’的一声将门紧闭。
“喂…洛儿,你干什么?你开门啊!”
云挽香狠狠的拍打着木门,奈何对方充耳不闻,直到嗓子都叫冒烟了才沮丧的离开。
‘唧唧叽叽’
虫儿争先恐后的歌鸣,给枯燥的夜晚增添了许多生气,云挽香端着买来的南瓜粥敲着木门:“洛儿!是姐姐啊,你开门好不好?出来吃饭!”
哎!真的毫无对策了,叫了半天对方还是不开门,也不知道他吃饭没有,一想到弟弟会饿坏,小脸立刻皱成一团。
“洛儿宝贝?听话,开门好不好?”
这都一天一夜了,一定饿坏了,无力的坐在门边有一下没一下的说着好话:“洛儿最乖了,开门好么?”
“姐姐给你买了你最爱吃的南瓜粥,宝贝?”
“哎!你到底想怎么样嘛!”
为什么弟弟现在变得这么不懂事?越来越叛逆,打架斗殴,脾气也越来越坏,以前都不会这样的,她真的好累,好想爹娘。
几乎到了半夜,云挽香嗓子都喊冒烟了,却还在坚持:“好冷哦,让姐姐进去好不好?小宝贝!心肝宝贝…”
声音显然有些懒散,云洛祈靠着木门慵懒的坐在地面,满脸的恼火和委屈,但听到姐姐喊他心肝宝贝,所有的怒气就瞬间烟消云散,可慕枫亲她的那一幕怎么都挥之不去,瞪了身后一眼道:“叫相公!”
云挽香闻言惊喜的起身,大力拍着木门:“洛儿你在啊?你快开门啊,姐姐给你…!”
“不叫我就一辈子都不出去!不吃饭,不去书院,不上药!”
“可现在我们都这么大了,还要过家家啊?”怎么越活越回去了?一个十六岁,一个十五岁,还玩过家家,说出去多丢人啊?
云洛祈嘴里不断的暗骂,怎么会有这么白痴的女人?别扭的回道:“我不管,叫相公!”
云挽香掰着手指,小时候每次都叫得那么顺口,怎么突然间有些难为情了?红着脸道:“相公!”
‘吱呀!’
带有各色花香的风拂过,吹起了姐姐那久违的青丝,短短一天一夜,仿佛隔了一个世纪,这一刻他开始拿她与别人比较,却发现脑子里想不起任何一个能超越她的女子,瞅着女孩睫毛在风中颤动,而他的心尖也随着。
静静的凝视着,最后默默的,默默的靠近,伸出白净五指,摸上那张有可能真的会令他下地狱的脸,自懂事起就是一双丹凤眼,两弯柳叶吊梢眉,没有她人的明眸大眼,却出奇的勾人。
“你这家伙别这样看啦!很怪的!”
云挽香不好意思的低头,脸蛋逐渐涨红,仿佛整个人都要被看穿,对方的目光那么专注,是个女孩家家都会害臊的。
“噢!”该死的,干嘛露出这么淫荡的表情,下腹不断,只是一个娇羞的动作就足矣杀死他了,霸道的挽住女孩的后颈,往怀里一拉。
“唔!”云挽香不知道他要干嘛,要抱抱吗?弟弟真是越来越小孩子气了。
“嘶…痛!”
正要紧紧抱住姐姐的云洛祈突然松手,呲牙扶着侧脑后退一步,睫宇拧成一团。
云挽香紧张万分的扶着弟弟走进屋子,将他按在床榻上命令:“你就是不会照顾自己,你不知道你一痛,姐姐的心也会很痛吗?不为自己想想也要为姐姐…!”
“好了好了,啰哩啰唆的!”
话虽这样说,少年的嘴角却挂着甜蜜的笑容,那么的幸福,其实他很喜欢姐姐的啰嗦,越啰嗦就越代表着在乎,种种暗示过后,她还是不懂他的用心良苦,这也证明了在她的心里,从来就没把自己看做是一个男人。
满脑子想的都是慕枫,不知道她干嘛这么喜欢那混蛋,他根本就是在利用她,傻女人,一点察觉都没有吗?
“乖!姐姐给你擦药!吹吹,不痛了哦!”
小手拨开如墨青丝,找准了那一道刺目的伤疤,已经结痂,几乎好得差不多,但营养不到的话,会偶尔感到头疼眩晕,桌子上的饭菜丁点未动,可见是饿了整整一天,心痛死她了,将一种淡黄色黏稠药物敷在伤疤上,动作极为轻盈温柔。
云洛祈突然心中有了一个很可怕的想法,一个可以令姐姐彻底明白他心意又不会拒绝的想法,那就是和姐姐有夫妻之实,不不不!这样做太卑鄙了。
不动声色的伸手狠狠掐了一下唇角:“嘶…!”
又一阵痛呼,云挽香装好药膏就见弟弟可怜兮兮的仰头,将薄唇凑到了她的面前:“你嘴怎么流血了?”刚才不还好好的吗?拧眉用食指抹去那少许血珠。
“痛姐姐…很痛…你还好意思说,刚才擦药下手那么重,伤口很痛的,就只能掐着肉隐忍了,你看,都破了,吹吹!”起身弯腰将薄唇更凑近几分。
云挽香暗自自责了一番,赶紧嘟嘴为弟弟破皮的嘴角吹气:“乖!不痛了,呼呼!”她刚才真的已经很轻柔了,早知道就更轻了。
“姐姐,舔舔!”不满这样隔靴搔痒,要那种真真实实的感觉。
“那你坐下!”并未想太多,低头慢慢靠近小嘴。
‘砰砰砰’
云洛祈的性感喉结滚了又滚,不是没有吻过姐姐的嘴,只是对方主动的,他发誓,这一生头一次,胸腔剧烈的起伏着,俊脸也开始飞上两朵红霞,瞬也不瞬的盯着少女的小脸,没想到会如此的荡跃。
终于,云挽香舔上了弟弟的唇角,温柔的着小小伤口,舌尖划过伤口,能感觉到腥甜味。
如此的近距离,互相将对方呼出的气息吸入肺中,少年眼神开始迷离,得寸进尺的也伸出舌尖与姐姐相遇,大手悄无声息的伸到了她的背后,穿透及腰长发,搂住窈窕的腰身,一开始的疗伤变成了温柔的辗转厮磨。
云挽香微微愣住,但没有拒绝,因为这感觉真的好棒,小嘴被对方紧紧包裹,呼吸瞬间被夺走,的气息喷在小脸上,温润炽热的唇紧紧压迫着她,忽然,弟弟的舌伸进了她的口腔,续也渐渐加快,双腿发软。
顺势坐在了弟弟的大腿上,藕臂环住他的后颈,真怕他一松手自己就会瘫坐在地,天!这是什么感觉?从来没有过的,美好得无法形容。
而少女的顺从令云洛祈更加振奋,试探性的吻变成了惊扰,贝齿轻轻咬住女孩的唇瓣,让她感受着他的热情,感受着他舌部味蕾凋掠。
“嗯哼…!”
女孩的一声轻吟彻底令云洛祈疯狂,翻身将她压在了床铺上,身躯诚实的在对方上扭动,直到两人都无法呼吸才缓缓抬起头,大刺刺的瞅着姐姐唇瓣从粉红变成了玫红,再次低头狠狠吻住。
这一刻,云挽香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仿佛处在云端,所谓凋嘴嘴真的好舒服,只是为什么小腹处有个更炙热的东西顶着她?不容她多想,浑身早已形同瘫痪,心里着一种从来没出现过的兴奋,是什么呢?
云洛祈气喘吁吁的将大手伸到了姐姐的腰肢上,掀开群纱,摸着没有布料阻碍的平坦小腹,该死的,手感怎么这么好?以前都没发现,眸子内显而易见,大手顺着腹部不断向上伸去,那里有两样东西是他太久不曾摸过的。
“别…洛儿…!”
忽然,云挽香惊愕的坐起身,推开身上的少年,扶着胸口,弟弟刚才居然摸她…
这…这太不可思议了,酡红的小脸‘唰’的一下惨白。
云洛祈狠狠咬牙,就差一点点了,赶紧反客为主,也坐起身低头捏拳道:“不可能…姐姐都是你,没事干嘛勾引我啊?”
“噶?”某女石化,是哦,刚才是她先主动的,可她真的没想到会到这一步,她居然勾引弟弟了,真该死,怎么办怎么办?这可是有背伦理的,一定会被人嗤笑,那弟弟的前途不是要毁在自己的手里吗?
“噗!”云洛祈见她表情千变万化就忍不住捧腹大笑,在床上不断翻滚,天啊,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笨的女人?见她一副做错事的样子就很大方的摆手道:“好了好了!亲嘴嘴嘛,杭野也经常和他姐姐做的,刚才只是跟你开个玩笑,谁叫你都不和我一起洗澡?”
云挽香的脸再次爆红,赶紧下床气呼呼的打了一下少年的大腿:“起来了!有什么好笑的?吃饭!给你买了南瓜粥,我去热一热!”逃也似的小跑着到门口端起地上的南瓜粥冲向了厨房,该死的云洛祈,居然耍她,害她刚才惧怕了半天,小坏蛋。
“哈哈哈哈!”
屋子内,少年再次爆笑,白痴女人也有如此可爱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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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和苗温娇手拉手走出书院的云挽香身躯一僵,赶紧伸手整理了一下胸前凌乱的青丝,红着脸转身甜甜笑道:“慕公子!”
四周人流涌动,而在云挽香眼中,此刻她的眼里只有慕枫一人,永远的逸群之才,鹤立鸡群,令人想忽略都难,况且家世又好,父亲当官,而他又不像其他同龄人那么的幼稚,给人一种很温暖很安全的感觉。最新最快的更新尽在..
慕枫一手提着学生专用竹篮,里面装着许多书籍,另一手伸在云挽香面前,那是一条纱巾,粉红色的,绣着当下开得正旺狄花,爱美的女孩都颇为喜欢的那种。
“给你就拿着吧!”苗温娇见云挽香呆愣住,就赶紧抢过来塞进了好姐妹的袖口里,好笑的看着慕枫:“慕枫,我们又见面了,还记得小时候你这家伙经常去我家玩,怎么长大了倒生疏了!”
“是啊!那时候你还说长大了要嫁给我呢!”慕枫不温不火的来了这么一句,或许是他的表情过于平淡,所以无人怀疑。
云挽香本还要说什么,忽然秀眉紧蹙,瞅着十来个少年有说有笑的走出就捏紧了拳头。
如此仇视的目光,白永玺怎么感觉不到?挑眉揶揄道:“哟!想不到这么快咱们又见面了呢,云挽香,转告你弟弟,在家多住几日,最好永远别起来,免得哥哥看着不爽又在他头上敲几个洞呵呵!”
怎么说也算俊美的少年此刻给人一种很欠扁的样子,嘴角挂着玩世不恭的笑,视线移到了苗温娇的脸上:“小美人,哥哥迟早把你娶回家!走!”
一声令下,带领着兄弟们姗姗离开。
“什么人啊,痞子,流氓,有个当尚书的爹就这么嚣张,呸!”苗温娇吐口水唾弃。
云挽香本来还满腔怒火,但见未来弟媳这般爱慕弟弟,不贪慕虚荣就很是欣慰,洛儿,你真幸福。
慕枫危险的眯眼,不过只是一瞬间,很快又恢复成了那个风度翩翩的温润少年,伸手道:“挽香,我送你回去吧!”
“好啊!”美男亲自护送,求之不得。
苗温娇在两人脸上转转,暧昧的撞了好姐妹一下:“瞧你不害臊,噗,拜托你矜持一点好不好?”
“温娇!你说什么呢?”云挽香跺脚,羞死了。
“我走了,不打搅两位你侬我侬,哈哈!”潇洒的转身走向前方。
慕枫瞟了苗温娇的背影一眼,过多的复杂流露出,在云挽香看向他时,立刻习惯性的揉揉女孩的头颅:“我们也走吧!”
云洛祈很是无聊的走出卧房,姐姐不在,这个家就毫无生气,寂寞侵蚀着他,看看天色,是该回来了,想给姐姐一个惊喜,便走到大门口准备迎接,然而跨出门槛的脚忽然顿住,就那么傻傻的看着前方发生的一幕。
云挽香搂抱着慕枫的后颈,而慕枫则弯腰舔吻着她的小嘴。
两人如胶似漆,难以分开,云挽香任由对方动作,慕枫并未将舌尖伸进她的口腔内,四片唇只是单纯爹在一起,和弟弟玩过亲亲,那种感觉她真的好喜欢,可为什么这次…心依旧跳得很快,因为紧张。
万万想不到慕枫这般大胆,虽说周围没什么人经过,可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的,难免受不了。
又不好拒绝,只是为何没有那种特别期待的感觉?和洛儿在一起时感觉完全不一样。
云洛祈冷冷转身原路返回,比起刚才的精神抖擞,此刻可算是落败公鸡,心仿佛正被一片一片割碎,很想让自己洒脱起来,仰头转了一个圈,开始倒退着走,眼眶血红后才一脚踹向院子里的一张贵妃椅。
阴着脸大步走向大门,已经见女孩正要进屋,而慕枫早已离去,残忍的抓着她的手往屋子里扯。
“啊痛啊…洛儿…你干什么?”
怎么突然发这么大的脾气?太不像话了,用尽全力才挣脱怒吼:“你越来越不像话了,谁教你动不动就发脾气的?”
“你就这么想被男人上吗?云挽香,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廉耻?”云洛祈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越骂越激动,越骂越难听:“你都没羞耻心吗?青楼妓女都知道含蓄,你懂吗?比起她们你又好到哪里去?你真让我觉得恶心,是不是天天都在想着脱光衣服等着慕枫来上你?把你当妓女一样的玩弄?”
“够了!”
云挽香不敢置信的看着那个从小疼到大的弟弟,一字一句都刺穿着她的心,为什么他要把她说得这么难听?伸手擦擦眼泪,想转身离去。
“他根本就不喜欢你,拜托你醒醒,他是在玩弄你的感情知道吗?为什么真心对你的你看不到?反而却追求一些不属于你的东西?你是什么身份?他真的会娶你吗?你看看你,要长相没长相,要家世没家世,你凭什么说他爱你?”
“呜呜呜!云洛祈,你真的很坏呜呜呜很坏啊呜呜呜呜!”狠狠掸手,却发现怎么打也打不下去。
云洛祈随着她这个动作也怔住了,知道话说得太重了,见她泪珠一颗一颗的掉就仿佛蝼蚁噬心,赶紧伸手将她拉进怀里:“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对不起!”
“混蛋呜呜呜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呜呜呜!”用力挣扎,奈何对方抱得太紧,最后只好作罢,依偎在弟弟宽阔的怀里抽泣。
大大的红色蜡烛包围着那簇火苗,偶尔发出‘滋滋’声,蜡烛四周摆满了各色酒菜,香气扑鼻,甚是丰盛。
可见今天是个大日子。
云挽香手持酒壶,为弟弟斟满后就开始低头扒饭,这五天来,她几乎没有笑过,脑海里全是弟弟那些可恶的话,居然把她说得连青楼女子都不如,向来乖巧听话的弟弟怎么可以这样污蔑她呢?
云洛祈仰头一饮而尽,风华绝代的凤眼没有离开过对面的少女,能道歉的话都说遍了,可姐姐依旧不原谅他,连给他过生辰都不笑一下,心情极度惆怅,不过很快就想到了对策,故意捏碎白瓷杯,食指指尖狠狠一划:“唔!”
随着闷哼,云挽香抬起头,惊愕的看着弟弟的食指正在冒血,想也不想就起身拉过那受伤的手指在嘴里。
某少年得逞的扬起唇角,想到一会的计划就有着少许的心虚:“呵呵!姐姐,不生气了吧?我当时一定是中邪了,在洛儿的心里,姐姐永远都是最漂亮的!真的!”
闻言放开那已经不流血的手指没好气的瞪了一眼:“以后再这样说,一定不原谅你!好了,今天是洛儿的生辰,开心一下,请问洛儿想要什么愿望啊?”双手合十,露齿笑出,气氛因为这一个笑容瞬间活跃。
“嗯!没什么愿望,希望姐姐陪我多喝几杯就成,可以满足吗?一个人喝酒真的很无趣的!”快速拿过一个酒杯送了过去。
“这…好吧!”
某女扭扭捏捏的举起盛满酒的杯子,她可是没怎么喝过的,女孩子家家的,喝酒真的很不好呢,但见弟弟那期待的眼神就很豪迈的灌入喉中。
“哇!想不到你这么能喝,来来来,继续!干杯!”
见少女一杯接一杯,云洛祈的眼里一丝愧疚划过,姐姐,对不起,洛儿已经不能再忍了,只有这样你才会真正试着来接受我,无法看着你走进他人的怀抱,说洛儿自私也好,无耻也罢,有些事始终要有个了断。
不到十杯,云挽香就醉眼朦脓了。
云洛祈惊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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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吞吞口水,姐姐向来温柔大方,没想到喝多了这般彪悍,想喝就成,继续倒满一杯,见她真的很爽快的喝干,就赶紧再满上。
时光犹如指尖的细沙,悄悄的溜走,却无法挽回,不知不觉已到了三更,云洛祈抱起步履蹒跚的女孩走向床榻。
“呜呜呜呜我不要喝好难受呜呜呜洛儿我好难受…好热!”
小手不安的扯着衣裙,怎么办?好热啊,头好胀,浑身好无力,目光毫无焦距的乱飘,断断续续的抽泣,却无眼泪。
“别…别脱了…!”云洛祈不知该让她脱还是不脱,心里很是纠结,而少女居然不到三两下就扯开了外套,露出了雪白的锁骨和鲜红肚兜,灯光下,显得肌肤更加白皙,吞咽一下唾液起身后退一步。
这绝对是一种视觉刺激,一瞬间就令他膨胀,一种害怕在心里滋生,做了这么多难道要退缩吗?紧紧盯着床上不安扭动的人儿,赶紧转身走出寝卧,看着满桌的狼藉就开始在屋子内走来走去。
不是不想立刻,而是紧张,今天的生辰,这就是他最好的礼物,可续得好快,从来没和女人做过这种事,也可以理解成兴奋过头。
听杭野说男人的第一次总是很快,快到接近早泄,想在第一次就让女人爱上的话,唯一的办法就是做之前先发泄一番,于世走到一旁的书桌前拿出一本好哥们送的春宫画。
一本已经看过两次的画册,翻开第一页…
“好渴…水…!”
云挽香伸手扑腾了半天才坐起身,用力揉揉眼睛,这才清醒了一点,头昏脑胀的下床,鞋子也不穿,跌跌撞撞的向屋外走去,嗓子仿佛要冒烟,饥渴了几万年一样,急需要水分来湿润。
“嗯…姐姐…嗯哼…亲亲!”
云洛祈慵懒的斜躺在木椅上,视线没离开过那显眼的春宫图,一只手放在桌子下不知在干什么,衣襟大开,露出了性感胸膛,只需一眼,就知小腹定很是平坦结实,肌理分明,毫不突兀,胸口的红果若隐若现,让人很想轻轻的去抚摸。
配上此刻晕红的双颊,和粗喘的气息,迷蒙的眼神,样样都刺激着人的感官。
就在他要冲上云霄时…
某女惊愕的张着小嘴站在离书桌只有一丈的位置惊呼:“天啊!洛儿你在干什么?”再看看桌子上的春宫画,听闻这是夫妻洞房前才可以看的。
还沉浸在欢愉内的少年骤然瞪大眼,几乎是不用去多想,猛地起身想合起春宫画:“唔…该死好痛!”某个重要部位鬼使神差的撞击到桌沿,再大胆开放被发现做这种事也会无法无动于衷,没想到代价这么大。
浓眉紧紧扭在一起,脸色发青,平时撞到也就算了,在时被撞到…知道那有多痛吗?浑身都跟着了一下。
已经没有心思去多想的云挽香快速冲上前,她还是第一次见弟弟痛得青筋都跟着跳,面目扭曲,天啊别吓她啊。
“唔!”本以为姐姐会红着脸跑开,然后骂他不要脸,没想到居然是这种结果,呲牙装出一种歇斯底里的样子:“呜呜呜姐姐好痛呜呜呜我是不是要死了?呜呜呜呜洛儿要死了!”用力睁大眼眶,直到眼球被刺激得流泪后才用力一眨。
‘啪嗒啪嗒’
颗颗眼泪掉在木桌上,溅起小小水花。
“不会的洛儿不会死的,给姐姐看看,快点!”语毕,人已到达桌案后,见弟弟一手捂着下腹就赶紧拨开。
云洛祈倒抽冷气,显然他的不好意思是多余的,对方比他还大胆,仅仅只是被看着就双腿发软,为了不倒下去,只能单手撑着书桌:“这里…痛!”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其实现在兴奋比痛更多,如此暧昧火辣的画面几乎令他鼻血狂喷。
清冷的房间里开始传出一些悉悉索索的声音,让这偌大的房屋多了少许人气儿。
“姐姐…吹吹…好痛呜呜呜快亲亲…大夫说口水消肿…洛儿要死了呜呜呜!”
“唔!该死的…”
屋外,月儿仿佛都羞涩的躲进了云层内,隐约能听到屋内少年粗喘的声音越来越高昂,哼吟不断,带着痛苦和欢愉,很快就随着一声闷哼而结束,可这不是他的终极目的,抱起姐姐走进里屋,轻柔的放在床铺上,见她同样微喘就再次狠狠闭目,该死的女人,真是勾人。
这具身躯这辈子都只能属于他,下辈子,下下辈子…
那夜,他用最生疏的技巧侵犯了她,而她的抗拒对他来说形同猫儿抓痒,说着最真诚的承诺,不断的驰骋,仿佛要牡丹花下死一样,直到最后她的顺从和主动,这一点他很满意,只要能给她快乐,他愿意忍到极致。
一夜里,不停的反复着高昂的,他如同雄狮,勇猛、疯狂、霸道,不顾她的感受,他…要了她,不计一切后果要了她。
‘啾啾叽叽’
崭新的一天来临,屋子外的几株槐树上,杜鹃、喜鹊、麻雀…无数鸟儿欢快的飞来飞去,天边朝阳开始像一盏扁圆的红灯笼冉冉升到空中,霎时,便形成滚圆的火轮,高高升起,喷射出万道金幅,给万物罩上一层灿烂的霞辉。最新最快的更新尽在..
方才还乌黑的瓦片开始泛出层层光亮,整洁的院子内,许多花坛开始栩栩生辉,蝴蝶儿早已闻香而来。
一切的一切都美好的无法形容,唯独屋子内好似结了冰。
不比屋子外的明亮,整间寝卧只有屋顶三片透明琉璃瓦可放进道道光芒,已然显得昏暗。
床铺上,云挽香失魂落魄的平躺在被子内,目光很是无焦距,傻傻的盯着床罩,发丝很是凌乱,嘴唇红肿,两道泪痕顺着耳际滑入软枕。
“嗯…姐姐!”
一脸满足的少年微微皱眉,感受到了身边的身躯,立刻想起了昨晚的疯狂,还没来得及睁开眼就不自觉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因为从今天开始,姐姐就是他的了,被子下,伸手搂住女孩的,很是幸福的眯开一条缝。
望着女孩那木讷的神情和泪花,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嗖’的一下坐起身,顿时,布满吻痕的白皙结实胸膛展露出,吱吱唔唔的小声问道:“姐姐…你…你怎么了?”
女孩好似没了灵魂,心顿时抽痛,难道在你的心里,洛儿真的比不上慕枫吗?如果是他,你是不是就会雀跃的欢呼?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觉得不安,很不安,刚想说是她自己昨晚勾引他的,但不知道为什么,此刻他真的不想让女孩再难过,深吸一口气咬牙道:“你不用难过,都是我的错,昨晚你喝醉了,我趁人之危…姐!”
云挽香终于有了点表情,血红的眸子瞪得比铜铃还大,就那么不可置信的看着近在眼前的俊颜,浑身都开始发颤,最后坐起身抓着弟弟的肩膀疯狂的大喊:“为什么?呜呜呜呜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呜呜呜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呜呜呜呜…”
第一次见姐姐这么凶的对他,吓得他赶紧跪在了床上,低头捏紧双拳许诺道:“对不起…姐…我会对你好的,我是真的很爱很爱你,每次看到你和慕枫在一起我就好难过,真的好难过!”不敢再去看女孩的脸,头越压越底,他真的不知道后果这么严重,真的不知道。
“呜呜呜我奠啊…。为什么会这样呜呜呜,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呜呜呜!”抬手激烈的甩向了自己的脸,一下接一下,下手极狠,‘啪啪啪’声很是响亮。
“姐…对不起呜呜呜对不起,求求你别这样对不起,洛儿给你道歉,你别这样呜呜呜你打洛儿,你打我…!”抬起女孩的手就狠狠的往自己脸上打,从来没见姐姐这么悲伤过,真的好后悔,怎么办?他好害怕,害怕失去,怎么办?
云挽香大力抽回手,扯过亵衣亵裤快速穿好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直奔父母曾经住过的寝卧,抽泣着推开很久不曾来过的古屋,一步一步走到两个牌位前跪了下去,不知道能说什么,也没脸去说什么,浑身都觉得好脏。
甚至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脸跪在这里,只是不停的哭,绝望笼罩了她,第一次体会到何为痛不欲生。
“姐…我以后再也不敢…!”
还没等少年将话说完,云挽香便望着母亲的牌位道:“你走吧!”
云洛祈微微张开薄唇,站在门口深深凝望着女该的背影,顿时感觉鼻子仿佛淋过了醋一样,酸得有些无力招架,喉头也痛得快要死去,就连声音都发着剧烈的颤音:“你是在赶我走吗?”
“我累了,自从爹娘死掉的那一天开始,我就感觉我失去了同龄人的许多东西,我不能将自己看成是一个孩子,更要学会如何维持这个家,所以请走了所有的下人,很多不会的就拼命去学,直到学会为止,多少次摔倒了都会咬牙站起来,从来不会跟人抱怨,因为我害怕你听到会难受!我…我…呜呜呜我不怕苦不怕累呜呜呜我只是害怕你得不到好的照顾呜呜呜!”
闻言少年倒退了一步,妖孽般狄花眼也早已红肿,咧嘴露出一个自嘲的笑容:“呵…我明白了…明白了,真的,云挽香,我他娘从来就没介意过别人说什么,你不就是怕我会害怕别人说成是个没人要的弃婴吗?你真的好残忍,如果你早点告诉我你一直都他娘的是在可怜我,那我也不至于赖在你们家不走!”
云挽香伸出双手捂住小脸,狠狠擦拭了一下绝情的赶人:“是爹娘让我好好照顾你的,我真的已经尽力了,一心只想着你可以出人头地,你要什么我都会尽量给你买来,你想吃什么,不管天有多黑,就是去叫门也会给你买回来,总想着有一天你会成才,现在这算什么?姐姐和弟弟乱一伦…”
“不是的,姐…不是的!”云洛祈真的很想转身就走,但在这个女人面前,他的面子总是会消失得无影无踪,激动的跑到女孩面前紧紧搂抱着她安抚:“姐,你听我说,我们不是血亲,这不是乱一伦…”
嘶哑的声音却无法唤醒女孩,云挽香连挣脱开的力气都没了:“你是爹娘的儿子,叫了我十多年的姐姐,街坊邻居,亲朋好友,全天下都…知道我们是姐弟,呜呜呜你真的让我好失望…云洛祈,你真的好自私…好自私…你从来就不会为我考虑…可是我不怪你,怪就怪我云家上辈子造孽太多,你走吧,以后都不要回来了!”
云洛祈慢慢放开了女孩,不敢再去碰触,害怕逼急了真的会酿成大错,尽量不让自己哭出声音,凄凉的望着女孩:“一直就是因为爹娘才对我这么好吗?如果没有爹娘的嘱咐,你会…!”
“不会!云家没有男丁,只想借你延续香火罢了!”
好!很好!起身后退了三步,嘴角鲜血淋漓,几乎将整个下唇的里肉咬破,转身之际,最后一次问道:“你说过你爱我,喜欢我,都是用来哄我的,想我为你云家光宗耀祖对吗?”
云挽香没有回话,只是无表情的直视前方灵位。
心在一个早晨千疮百孔,昨晚幸福得仿佛了天堂,一觉醒来就直接被打入地狱,他真的好想洒脱一下,还是站在门槛前冲屋子内的女孩跪了下去:“不管怎么说,姐姐养我这么多年,洛祈也该有所回报,现在我也没有去处,如果姐姐不介意,洛祈愿意按照你以前想要的路程走下去,从今天开始,用功读书,考取功名,您想洛祈娶谁洛祈就娶谁,为云家延续后代,绝无怨言!”
‘砰!砰!砰!’
三个响头后也没等到姐姐的回答,只好陪她一起跪下去,并不是没有去处,而是舍不得,叫他怎么舍得?
因为…他爱她,爱到了发狂的地步,爱到了恨不得她的眼里从此后就只会有他一个人,永远不要对任何男人笑,不要去看任何男人。
“还有…!”卷翘睫毛颤动着抬起,血丝早已布满了整个眼眶,咧嘴露出一个极为无力的笑轻声道:“以后请不要随便对我好,我没你想的那么聪明,会当真的!”
慢慢起身不再去看少年一眼,每一步都仿佛踩在刀尖上,就这么穿着亵衣直奔大门口。最新最快的更新尽在..
“你去哪里?”
不知何时追来的云洛祈站在她的身后,俊颜上写满了担忧。
“去找慕枫!”
没有再开口挽留,你的心里始终都只有慕枫,目送着女孩离去,很想伸手抓住,最后却什么也没说,就放手!
为了不再听到那些伤人的话,第一次走进了厨房,第一次学着如何做饭,倒出两碗大米,学着平时姐姐的样子用水洗净,再开始拿出一根白萝卜搓洗。
才切了四片,食指便冒出了血水,想着每次受伤了,姐姐都会立刻把伤口含入她的口中,或许这一天永远也不会到来了吧?
简单的包扎了一下继续奋斗。
街道上,女孩仿佛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然后在路过那十几株泡桐树时,脚好似生了根,怎么拔也拔不动,憔悴的望着前方一株树下,空气中弥漫着的花香也瞬间荡然无存,时间在这一刻静止,连呼吸仿佛都在这一刻消失了。
唯美的紫白色花海下,慕枫紧紧抱着苗温娇,焦急的诉说着他的情怀,完全没意识到前方正有一人正毫不避讳的看着他。
“放开我…慕枫你疯了?放开…!”苗温娇激烈的挣扎,小脸上全是憎恨和厌恶,奈何男人过去强壮,她根本无法挣脱。
此刻刚刚下学,路人并不稀少,但这块地方好似经常会出现一些公子哥儿追求女孩,都只是用异样的眼光看一下便不再多事,视若无睹,因为一眼就可看出这两人的穿着华丽,非富即贵,谁敢惹?
“温娇,你听我说,云洛祈根本就不爱你,他爱的是他的姐姐云挽香,是他亲口告诉我的,你不要再去找他了!”慕枫气节,拉开距离定定的看着他的女神,见她面露诧异就继续道:“是男女那种爱!”
苗温娇不相信的挣扎:“你胡说,放开…再不放开我喊人了…救命…唔…!”所有的愤怒全被对方吞入了喉中,惊慌失措的伸手捶打,却不经意间看到了穿着亵衣的云挽香正站在另一棵树旁看着她,再次呆愣住。
似乎感觉到了不对劲,慕枫拧眉也斜睨了过去。
“哇!”一把推开苗温娇,但觉得此刻再做解释未免显得有些做作,所以强行拉着苗温娇的手臂来到梨花带雨的人儿面前,抱歉道:“挽香!对不起…!”
“是不是觉得我样貌没样貌,要家世没家世?”偏头扬起下颚质问出,很想忍住眼泪不让它滑落,它却总是那么的不争气。
苗温娇很是苦恼,她真的不喜欢慕枫,但她又不想帮挽香说话,因为她也是受害者,她太了解挽香的性格了,有人敢说她和他弟弟的关系惊世骇俗的话,不管什么场合她都会去澄清,可如今她没有,那么也就是说慕枫说的都是真的。
看着那红肿的核桃眼,一瞬间没了所有的同情和好感,甚至厌恶,特别是在看到她脖子上的吻痕,难道她真的和洛祈…
“不是!你很好,真的,一开始我确实是想报复一下你弟弟,只是没想到你这么善良,本来这几天我也想找机会给你解释,因为我不想再伤害你了,对不起!”见女孩眼泪越掉越多,他真的很愧疚。
“报复…报复…!”反复念着这两个字,心被人狠狠的揪住,无力的点头道:“明白了!”第一次学着去爱一个人,原来就是这种结果,一直被骗得团团转还不自知,瞅着抓着苗温娇的大手:“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
慕枫并不觉得此刻还有什么值得好隐瞒的,如实道:“从很久很久以前我就很喜欢她了,其实有想过真的和你在一起,只是…没感觉你懂吗?见到温娇,我会怦然心动,而你,我只觉得你太想一个妹妹!”
妹妹…没记错的话,她比苗温娇还大吧?
“你真的和洛祈有苟且之事发生?”
终于,一直没开口的苗温娇一针见血,怒火熊熊,与往日那个爱说爱笑的女孩截然不同。
云挽香也知道不能再耽误人家,痛苦的点头。
脸被狠狠的打偏,顿时雪白的小脸上多了一个五指印,但她真的已经不知道疼为何物了。
“你真恶心!”苗温娇阴郁的瞪了一眼,转身擦着眼泪跑向了远方。
慕枫不知该劝谁好,只是此刻的挽香似乎有些不对劲,只好留下,大手温柔的为她将黏在脸上的发丝拨开:“别哭了,不知道自己哭起来很难看吗?走!我送你回家!”
“可以帮我个忙吗?”
对于丑不丑,现在还有必要在乎吗?一个女人,失去了贞洁,这是要被浸猪笼的,更别说将来成亲的话了,一生的憧憬和梦幻,都在今天离她而去,剩下的她不知道还有什么,很想去死,可到了地府她拿什么脸面去见父母?
想着洛儿的话,目前唯一的希望就是他真的可以斩断这不论之情丝。
厨房内,云洛祈早已蓬头垢面,满脸乌黑,一盘切得乱七八糟的萝卜片下锅,发出了尖锐刺耳的声音,令他飞快的后退了一步,然后颤颤巍巍的上前翻炒,唔…怎么又变黑色了?赶紧冲到灶火前把火全部扑灭。
半响后,端着一盘黑乎乎的炒萝卜,这已经是他炒过第十次后,最好的成绩了。
盛出两碗看起来就半生不熟的米饭,放在托盘内兴冲冲的走了出去,逼迫着自己不去想她去找慕枫做什么,也强迫着自己不要去想姐姐有去找慕枫,想着她一直就在寝卧内。
当来到院子里时,果真见到寝卧内亮着灯光,咧嘴笑着推开屋子,献宝似的走向里屋:“姐!以后家务活全由洛儿全包,你在家休息…”
‘砰啪!’
手中托盘掉落在地,笑容再次从脸上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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