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这些年长期出售借贷宝数据的用户数量在持续增加,是真的吗?

就在前些天,我在网上看到我家乡的一个农村少年霸凌事件,还上了“澎湃新闻”、《新京报》。在网上流传的视频中,一身穿蓝白色校服的男学生被另一男生逼至墙角,连扇数十个耳光。打人男生一边打一边称自己为“龙哥”,“说打人就打人,你不服气找我试一试。”被打学生嘴角被打出血都未停手,仍叫嚣“手打痒了,谁来帮帮我。”这个事发生在山东省沂水县。视频在网上火了后,公安局迅速出动,将打人者,一个15岁的少年抓捕归案。(该视频涉及暴力内容)临沂男子狂言:我在沂水我怕谁?狂扇他人耳光致吐血http://v.qq.com/boke/page/f/0/0/f0303z9zoc0.html由于经常在网上看到一些农村的少年霸凌事件,我突然有了一个想法就是,都说“坏人变老了”,而这些农村霸凌事件体现的是留守儿童都长大了。留守儿童因为小时候缺乏教养,大了就容易极端,包括暴戾、极度渴望关注等等。在昨天突然火起来的《残酷底层物语:一个视频软件的中国农村》这个文章中,提到很多农村年轻人,为了在视频软件中吸引观注,自虐、吃垃圾等等。我猜他们曾经也是留守儿童。后来跟家乡一个了解农村的朋友聊天,他说,其实所有农村儿童都是留守儿童,即使家长没出门打工的,在附近城里打工的,对孩子也没有完善的教养。当然,除了少数一些条件还比较好的,乡村能人型的例外。于是我到网上又看到了那个打人“龙哥”的地方报文章,说龙哥不是留守儿童,家长试图管过他,是如何管的呢:“孩子犯错的时候,他妈妈打得很厉害。他的家长就是疼的时候很溺爱,恨的时候往死里打,我们都见过他妈妈有时候拿刀和斧子要打他,揍得他头破血流了,他也不哭。”随着孩子越来越大,家长就管不了了,甚至“争吵将其父亲推倒了,胳膊都受伤了”、“曾因为钱的事情,将姐姐的胳膊打肿了。”也许这个案例比较极端,但是它确实反映农村代际问题。之前过年的时候,随着回乡潮,也引发了一波对农村衰败的哀叹。我们现在能接触到农村的现象,除了新闻联播里的那些,都在提醒我们农村根本就看不到改善的希望啊。《残酷底层物语:一个视频软件的中国农村》文章火了,有一个反驳的文章出来,叫《谈谈X博士的刷屏文——“一个视频软件的中国农村”》。意思就是说文章刻意夸张了,标签化解读农村,把农村妖魔化了。其实这就是一种“返乡体”,对农村认识不全面。我觉得对对对,x博士的文章确实有博眼球之嫌。但是他还没说农村的邪教、群体性事件、环境破坏等问题。这些问题说出来可能才更全面。单说农村群体性事件,能翻墙的可以去Twitter上有个叫“非新闻”的看看,他们每天统计中国群体性事件,其中大部分都是农村的。农村群体性事件爆发非常频繁,冲突性也越来越强,基本上涉及拆迁、征地、环境、基层腐败一类的问题。一般这些问题都不能很好的解决,从这些群体事件上看基层治理就名存实亡了。基层没有治理能力,那政府就不能指望了。所以现在农村衰败完全没有解决方案。基层政府治理不力,有的专家呼吁农民工进城后就不要回家了,给三四线去库存。我觉得确实他们是回不了家了,因为年轻农民工回家不会种地,但是打工自己都养不活了,还去库存,不是瞎扯么。此外现在强调“供给侧改革”解决经济运行中的问题,工业要去产能,供给侧改革,农业也要供给侧改革,但那都是跟粮食问题、产业问题相关的。农村的全面衰败是从组织、生态、文化和价值体系上的全面衰败,农业供给侧改革是解决不了的。而且供给侧改革那么好调整么。政府也是在疲于应对而已。而至于文化层面,农村传统道德礼崩乐坏。北大哲学系老师吴飞,写过《浮生取义——对华北某县自杀现象的文化解读》,对农村自杀问题的解决方案是文化保守主义,恢复一些传统的东西。我觉得也是瞎扯。不论是“返乡体”,还是理中客,农村问题能成为舆论中的热点已经是难的了。《残酷底层物语:一个视频软件的中国农村》这个文章很好,他能引发话题就是贡献。农村是什么样的?大家就这么好奇么?小时候我住过农村,在姑姑家,姑姑是农村的小学校长,家里有很多书,我就在姑姑家看书。可是那一年出了一个杀人狂的案子,人心惶惶,都不敢出门了,我也是如此,不敢出门。有天空气中飘来腐败尸体的味道,臭的令人作呕,人们聚集在一起寻找气味的来源,因为很可能是杀人狂杀的,他们来到一个沟里,发现了死猪尸体,不是人的就散了。后来因为杀人狂的存在,我还是不敢出门,有一天村外放电影,我不出门,他们都去看电影了,夜里光打雷不下雨,电又被停了,全学校只有我一个人,我上厕所的时候,还看到了一条蛇,虽然我年幼,但是三角头的蛇是有毒的,我还是可以辨认出来。那时候在农村有很多小伙伴,比城市里的小孩子善良,下雨天雷劈开一棵树,喜鹊巢掉了,我和三四个小孩子一起养这几只小喜鹊。我是来自一个工业煤矿城市,小时候,矿上杀人,打劫,强奸,这样的事情都听到没感觉,身边小孩子父母也没什么文化水平,孩子们往往疏于管教,走向犯罪道路,我身边城市里的孩子却展现出了异乎常人的残忍,恐怖。进监狱的数不过来,杀人的也不是没有,有一些企业破产后,那些企业员工所在的小区人民,就会自发性的自觉成为黑帮,黑社会,犯罪组织很快就形成了。如果你想要被强奸,被抢劫,被杀,夜里去那个小区走一圈就好。城市贫民窟里比温饱的农村似乎更为不安,更为焦躁,底层人民的残忍与恶毒,会令一个正常人的尊严崩。普遍的赌博,盗窃,抢劫,比比皆是。随后伴随着农村青年进城务工,也发生了很多的事情,我没有经历过也只是听说,听说青年们斗殴,有人被打死,有人会失踪。我第一次去深圳玩,我没有接电话,我的父母竟然担心我被杀了,因为在落后的工业城市里,听闻到深圳的消息,无非是谁家的孩子死在那里的血汗工厂了,谁家的孩子在那里被打死了。在农村人,或者下层工业城市贫民那里,关于深圳的印象只是谁家孩子死在那里了,而不是他的繁荣,富丽,发展,健全。我是大运会那年去的深圳,大学生被城管打死,因为他比较浪漫,夜里睡在公园长椅上,被当做无业游民而被驱赶打死,这件事才被暴露出来。那年如果我没有钱,我睡在公园长椅上,被打死的人里也可能会有我,从深圳回到家,我看到电视里播出的深圳卖水果的农民拳击抗法,那天桥下,我也是两天前曾经路过的。后来长大了一点,我想到了一些下层民众与一些下层执法者之间的关系,觉得他们都那么恶劣,真的是天生一对,相爱相杀。有些人会把偷来的小孩子活体折断,制造人为的残疾,拿来博取同情,放在大街上赚取金钱,有些人就会借助视频软件制造猎奇,制造苦难,博取关注,放在网站上赚取金钱,只是换了一种方式罢了。《贫民窟里的百万富翁》中,男主人公从这样的组织里逃出生天,后来再次遇到被制造出的残疾人,结果那些残疾人却要抓他回去,想要把他弄残,弄成和自己一样的残疾人。所以这种事情,国内国外都有,人是环境的产物,将两个不同的人互换处境,做出的结果,几乎是一样的,身处同样艰难的境地,你做出的结果未必有他们好,更多的时刻,是环境更容易诱导人暴露人性之恶。有空可以看看《贫民窟里的百万富翁》,很多人是围绕着城市的垃圾堆生活的。无知即为恶,无知就比较容易作恶吧。农村教育出现问题已经很久了,撤点并校,小学的数目不断减少,中学也在合并,结果就是越来越少的人可以读书,无知的人越来越多了,国培计划的老师告诉我,在农村只有高中教师是稳定的,可以当做事业来工作,农村的小学,中学教师自身难保,还想怎么发展教育?改编阎连科《丁庄梦》的《最爱》里有一句话:“不是人人都能生在苏杭”,中国这片土地自古饱经磨难,人们对内宽松,对外自私,各自为战,差序平衡,始终充斥着团体之间的对抗,中国农村不是快手里的那样,但远比快手里的世界更复杂,生活里不只是『欢乐颂』,莫唱当年长恨歌,人间亦是有银河,石壕村里夫妻别,远比长生殿上多。
“通过工商登记查询、入侵贷款平台软件等方式获取到有过借款记录的客户信息后,我就会通过电话号码添加微信,然后推荐他们下载APP借钱。”一句简单的供述,背后却隐藏着一个涉案6.3亿元的网络贷款诈骗团伙。落网后警方发现,仅运营一年时间,就已在全国1万多人落入网贷诈骗陷阱。8月19日,上海市公安局公布了这起利用网络借贷实施诈骗案件的办案情况,记者了解到,案件共涉及到23个贷款APP,参与诈骗人员达86人,目前违法APP均已被关闭。▲7月22日,86名犯罪嫌疑人在五地相继落网。图片来源/上海警方借新还旧 上海女子被逼卖房还债今年2月,上海市的汪女士收到一个陌生QQ号添加好友。聊天中,对方推送“是否有资金需求?不要求征信,放款快” 的广告引起了汪女士的兴趣。在对方的指引下,汪女士下载了一款名为“大南瓜”的贷款APP,根据要求上传身份证照片、联系方式等资料后成功贷款2000元。但汪女士发现,放款实际金额只有1400元。借到第一笔钱后,汪女士又陆续在该平台借了几次款,前后加起来在万元左右。随着还款时间到来,汪女士意识到,高额的服务费和极短的还款期限让她无法承担。此时,该团伙开始违约变更还款时间,并在汪女士逾期后开始每天收取20%的展期费。与此同时,汪女士的微信、QQ上不断出现陌生人添加好友,并向她推荐了“爱吧”“爱疯”“借贷宝”等十余个借贷APP,引导她借新还旧。仅两个月的时间,汪女士的欠款就达到了147万元。期间,汪女士自己和亲戚、同事、朋友不断收到骚扰电话,在清明节时还收到了讣告和恐吓信息。不堪其扰的汪女士只能将房子卖掉偿还债务,并向警方报案。警方调查发现,汪女士的遭遇并非个例,还有受害人遭遇了半夜电话骚扰、向女性被害人恐吓发送PS的裸照、使用“呼死你”软件进行24小时轰炸等催收手段。记者获取的受害人聊天记录显示,这类贷款平台借款周期在3到5天左右,借款人看到利息计算方式和总额,借款30多万元,然而到手仅22万元,本息加起来要还款57万元左右,逾期一天利息就要收取一到两千元。▲聊天记录显示,贷款期限在3到5天,逾期一天就要收一两千元利息。图片来源/上海警方精准挑选客户,86人一年诈骗6.3亿在梳理该团伙的41个银行账户后警方发现,该团伙不仅有运营团队负责维护多款网络贷款APP,还存在一个为涉案APP提供资金结算的团伙。办案民警介绍,涉案APP的开发和维护是江苏省的一家科技公司,其法定代表人顾某龙开发多款APP后,寻找以郑某、杨某苗等为首的“贷款运营团伙”进行网上推销,寻找目标诱骗其安装APP进行贷款。同时,顾某龙又寻找晏某、赵某等人为首的“支付结算团伙”进行资金转移及结算,以实现规模化结算资金及快速转移资金。7月22日,上海警方在五地警方的配合下,抓获该团伙成员86人,当场查获作案手机200余部、电脑60余台、车辆10余部。▲警方在现场查获手机200余部、电脑60余台。图片来源/上海警方经查,该犯罪团伙的作案过程全部在网上远程操作实施,郑某、杨某苗等人先以线上办理“短期无抵押贷款”为诱饵物色贷款人,实际以收取高额“服务费”的方式进行放贷。一旦借款人无法如约偿还,便通过“借新还旧”及引导收取展期费(延长归还时间的手续费)等方式诱导借款人继续借钱,并配合电话轰炸、滋扰辱骂等“软暴力”索债方式施压。“很多借款人在安装APP时不知不觉中就已授信获取通讯录信息及被收取了高额‘服务费’,实际拿到钱款仅为所申请款额的六至七成左右,却又被要求短期内全额还款。而当借款人偿还不出时,又会被收取每天20%的展期费,这一点被害人事先并不被告知。”奉贤区公安分局刑侦支队民警郭宇表示,这些贷款APP均掌控在犯罪团伙手中。▲嫌疑人供述称,放款会选择精准优质客户,并通过盗取其它平台用户信息获取资源。图片来源/上海警方如何保证营销成功并能回款?负责APP营销的犯罪嫌疑人郑某称:“我们通过技术黑入其它借款平台,会获取到该平台有借款及还款记录的优质客户,并进行筛查。比如我们查询到有客户近期在借款平台有过借款和还款记录,那大概率是有借款需求。我们不会随意营销,如果随便营销说不定会营销到警察、老人或小孩。所以不仅要精准还要保证还款安全。”而另一名营销人员杨某苗则表示,允许放款的名单都是老板提供的优质客户,只有名单上的人员才可以放款,不在名单上的不放款。记者了解到,2020年4月起,该团伙成员各自筹集几十万资金不等开始作案,至案发前,涉案金额已达6.3亿元。案发后,已查证到全国各地被害人1万余名,由该团伙开发的蓝蜻蜓、青苹果、小超人、大南瓜、红魔方、爱疯、快吧、皮皮虾、一家、爱吧、红梅子、窝尔窝、斑头雁、二郎神、大将军、谷雨、金雕、金戒指、水晶杯、铁观英、大富豪、银杏树、爱玛狮等23个网贷APP平台均已被关闭。目前,以顾某龙、郑某等人为首的86名犯罪团伙成员因涉嫌诈骗罪、帮助信息网络犯罪活动罪,均已被依法采取刑事强制措施,案件正在进一步审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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