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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驗錄 清葉桂撰 清汪寬佩抄本

养生秘旨 口口辑 清光绪十七年贻仁堂抄本

养病庸言 清 沈嘉澍撰 清溶月轩主人莏本

稳棹人宝生录 口口辑 抄本

丹铅总录 明 杨慎撰 明抄本

箐斋读书录 明 周洪谟撰 清抄本

经史问答 口口撰 清抄本

经史问答 明 刘定之撰 清抄本

爱ㄖ斋丛钞 宋 叶寘撰 清王氏十万卷楼抄本(清王宗炎校补遗一卷)

爱日斋丛钞 宋 叶寘撰 清抄本

爱日斋丛钞 宋 叶寘撰 清翰林院抄本

搜采异闻 浨 永亨撰 抄本(清黄丕烈手校并跋)

搜采异闻录 宋 永亨撰 清抄本(清黄丕烈手校并跋)

修真秘旨 清 杨凤庭撰 抄本

却病延年法 清 方开辑 抄本

養舂奇方 清 石成金撰 抄本

寿世青编 明 李中梓撰 清尤乘辑 抄本

卫生真诀 明 朱神仙撰 抄本

新镌卫生真诀 明 罗口口撰 明崇祯十一年抄本

养生君子編 明 汪琥撰 抄本

养生两种 明 龚居中撰 抄本

尊生要旨 明 蒋学成辑 明许乐善补 抄本

尊生要旨 明 蒋学成辑 明许乐善补 明抄本

保生心鉴 口口辑 抄本

保生心鉴 口口辑 清鳃鉏堂抄本

摄生要义 明 沈槩撰 明范氏天一阁抄本

仙灵卫牛歌 明 高濂撰 抄本

摄生二种合抄 息塵盦抄本

摄生要语 明 邓调元辑 攝生二种合抄本(息尘盦抄)

摄生三要 明 袁黄撰 摄生二种合抄本(息尘盦抄)

万育仙书 明 曹无极辑 清抄本

万寿仙书 明 罗洪先撰 明曹无极增輯 抄本

泰定养生主论 元 王珪撰 清抄本

寿亲养老新书 宋 陈直撰 元邹铉续撰 明抄本

新刻寿亲养老书(寿亲善老书) 宋 陈直撰 清经鉏堂抄本(寿親养老书)

唐孙思邈所作卫生歌 唐 孙思邈撰 清抄本

养生论一折 题晋嵇康撰 题夏偕复摘录 抄本

旧青浦陈学三先生医案 清 陈学三撰 抄本

何伯行夫孓医案(何伯行医案) 清 何伯行撰 抄本(何伯行医案,三卷)

何伯行夫子医案(何伯行医案) 清 何伯行撰 清唐正基抄本

医案辑录 口口辑 清靈蕤馆抄本

勤学堂医箴 口口辑 清末抄本

掌中珠 口口辑 清抄本(书名据封面)

医警新书二卷附合三多笑谚 清 仙台逸人撰 清抄本(书名依序题)

韩氏医案 口口辑 抄本

医要汇录 清 邱心堂辑 清抄本

医约 清 沈之炜录 清抄本

夏松森学医笔记 清 夏松森撰 抄本

牲葊见闻用法汇要 清 姚甡葊撰 清莏本

西河医约 清 蔡西河撰 湖州凌氏抄本

诸医耕心抄选 口口辑 朱肇岐抄本

临证举隅 清 田筱园撰 抄本

存养居医案 清 田筱园撰 抄本

茶余医话 口口輯 清抄本

医医集 清 周濂渠撰 抄本

证治明辨 清 王毓衔辑 抄本

灵兰书室医案 清 秦乃歌辑 抄本

三家医案 清 丁寿堂等撰 抄本

东阳医贯 清 周正彩撰 抄夲

医学杂论 口口辑 抄本

方案查存 清 紫垣辑 清抄本

拾翠堂医案 口口辑 清抄本

名医方案 清 徐渡忠等撰 青莲室抄本

学山剩案 清 陈应亨辑 抄本

冯氏醫案 清 陈应亨辑 抄本

赵氏医案 口口辑 清抄本

城南草堂方案 口口辑 抄本

城南草堂方案 口口辑 清静学斋抄本

横山北墅医案 清 颅司马撰 清顾祖同輯 抄本

横山北墅医案 清 颅司马撰 清顾祖同辑 清抄本

四家医案 口口辑 清抄本

医案摘要 口口辑 清末拾翠轩抄本

鲁峰医案 清 鲁峰撰 清抄本

医学或問 口口辑 抄本

刘子宣集 宋 刘炎撰 清抄本

坦斋通编 宋 邢凯撰 清抄本(清劳格校)

罗氏识遗 宋 罗璧撰 清抄本

识遗 宋 罗璧撰 清抄本

识遗 宋 罗璧撰 清乾隆三十一年黄杓抄本(清黄杓、清丁丙跋清黄模题诗)

识遗 宋 罗璧撰 明抄本

困学纪闻参注 清 赵敬襄撰 黑格抄本

临症易知录 清 蔡景阳輯 抄本

陈氏方案 清 陈颖川撰 清抄本

麓人孙氏医案 清 孙起舜撰 清抄本

胡氏临证医案 清 胡兆新撰 日本千贺辑 清抄本

先辈医案 清 口口辑 清抄本

张履成先生医案 清 张履成撰 清抄本

槐荫山房医案 清 王毓衔撰 抄本

顾雨棠先生医案 清 顾雨棠撰 抄本

昭阳赵海仙先生脉案遗稿 清 赵履鳌撰 抄本

旌孝堂医案 清 赵履鳌、 清赵穉松撰 抄本

赵海仙医案 清 赵履鳌撰 抄本

赵海仙医案 清 赵履鳌撰 樵青抄本

赵海仙医案 清 赵履鳌撰 清抄本

易卢孙三家醫案 清 陆嵩辑 方山抄本

陈氏幼科医案 清 陈标撰 清抄本

戚氏医案 口口辑 清抄本

宝善堂叶案 口口辑 清抄本

魏玉衡医案 清 魏玉衡撰 袁桂辑 民国间莏本

医案集抄 清 口口辑 清末抄本

扶雅斋读医札记 清 侯巽撰 清末抄本

张氏医话 清 张节撰 抄本

邵兰荪医案(邵氏医案) 清 邵兰荪撰 曹炳章辑 抄夲

何季衡医案 清 何季衡撰 抄本

养性轩临证医案 清 齐半读撰 清抄本

分类医案 口口辑 抄本

沈鳍翁医验随华 清 沈祖复撰 清周源辑 抄本

医案 口口辑 清光绪三十四年抄本

吴古年先生方案 清 凌奂撰 抄本

缪氏医案 清 缪柳村撰 清光绪间徐居仁抄本

崇陵病案 清 力钩撰 民国初抄本

刘氏医案 清 刘晓屾撰 清光绪十八年徐居仁抄本

脉案恭存 口口辑 抄本

黄芸台治病纪效 清 王霖撰 抄本

汇集前辈诸名家方案 清 王霖辑 清光绪间抄本

金燮堂方案 清 金燮堂撰清王霖辑 清光绪三十一年留耕堂抄本

何氏医案附昭阳医案 口口辑 清抄本

御医请脉详志 口口辑 抄本

徐氏第四世医案 清 徐同熙攘\n清徐景文等辑 清光绪间徐居仁抄本

徐氏第三世医案 清 徐士玉撰\n清徐同藩等辑 清光绪间徐居仁抄本

徐氏第二世医案 清 徐兆丰撰 清徐士玉、清徐士初辑 清光绪间徐居仁抄本

吴甫恬先生自存医案 清 吴士瑛撰 清光绪间抄本(佚名题识)

赖氏脉案 清 赖元福撰 抄本

赖氏脉案 清 赖元福撰 清光绪彡十年巢氏剩馥居抄本(碧云\n精舍医案)

听鸿集按 口口辑 抄本

诊余集 清 余景和撰 抄本

桐花寮方案 清 魏仲淘撰 清光绪三十二年王霖子抄本

对屾医话(毛封山医话) 清 毛祥麟撰 抄本

青囊有秘 清光绪三十一年抄本

李能谦医案附李永铎医案 清 李能谦撰 抄本

马培之先生医案 清 马文植撰 清抄本

吴笠山医案 清 吴笠山撰 民国十年曹氏医宝峻明抄本

临床医案 清 徐澄撰 抄本

徐友善夫子医案 清 徐友蕃撰 抄本

临证医案 清 张骧孙撰 抄本

顧少兰方案 清 顾少兰等撰 抄本

九折斋医案 清 顾允若辑 抄本

游艺室医案 清 顾允若撰 清抄本

游艺室医案 清 顾允若撰 清宣统元年抄本

顾允若医案 清 顾允若撰 抄本

丁授堂先生医案 清 丁授堂撰 程麟书抄本

沈子畏先生医案 清 沈子畏撰 程麟书抄本

惜余小舍医案 清 惜余小舍医案 抄本

柳选四家醫案 清 柳实诒编 抄本

贯唯集 清 通意子撰 抄本(通意子医案)

诊余举隅录 清 陈廷儒撰 清抄本

医学须知 清 董韩卿订 清光绪二十二年抄本

退庵医案 清 凌淦撰清李龄寿辑 抄本

金子久医案(金氏门诊方案) 清 金子久撰 清姚益华辑 清光绪二十一年抄本

方案全录 清 陈健安辑 清光绪二十一年莏本

沈安伯先生方案吴生甫先生方案 清 洗安伯、 吴生甫撰 清宣统二年抄本

紫来堂方案 清 沈安伯撰 抄本

紫来堂方案 清 沈安伯撰 王祖庆抄本

紫來堂方案 清 沈安伯撰 清光绪二十年王霖抄本

读医随笔 清 周学海撰 抄本

王应震要诀附程绍南医案 清 王应震撰 清光绪间鹤沙鹿傅颜庄抄本

龙砂醫案 清 姜鸿如撰 抄本

调原医案 清 冯调原撰 清光绪十四年抄本

朱怀刚医案 清 朱怀刚撰 抄本

传心集 清 金梅撰 清光绪十年喹梅于黄溪抄本

病证疑問 口口辑 清抄本

仙方遗迹 清 程正通撰 清程曦辑 抄本

存存斋医话藳 清 赵彦晖撰 清末抄本

寸阴书屋日钞 清 惠震撰 清惠元载辑 清光绪六年抄本

石忝基传家宝摘录 口口辑 清光绪五年华垒氏邢祖愉抄本

临证指南论集 清 施猷撰 抄本

医事丛记 清 杨希闵撰 清末抄本

盱客医谈 清 杨希闵撰 清光绪㈣年抄本

寸心知医案 清 孙廷问撰 清光绪四年抄本

马氏庭训 清 马怀远撰 清光绪四年抄本

治验记录 清 袁崇毅撰 民国二十五年抄本

杏林要言 清 江齊斋撰 清同治间抄本

医原记略 清 余鉴撰 抄本

沈菊人医案 清 沈来亨撰 抄本

方案备存 清 徐养恬撰 清抄本

徐氏第一世医案 清 徐养恬撰\n清徐兆丰辑 清光绪间徐居仁抄本

徐养恬方案 清 徐养恬撰 清徐兆丰辑 清同治十三年抄本

陈莘田先生医案 清 陈莘田撰 清抄本

陈莲舫先生医案 清 陈秉钧撰 抄夲

陈氏门诊医案 清 陈秉钧撰 李金声抄本

陈微君方案 清 陈秉钧撰 清张庚薇抄本

纪效新书 清 黄堂撰 清黄寿南辑 抄本

冷庐医话 清 陆以湉撰 清光绪②十年抄本

费伯雄医案(费伯雄先生医案) 清 费伯雄撰 清张庚薇抄本(费伯雄先生医案)

刘晓山医案 口口辑 抄本

梁溪王旭高方施美先生方案 清 王泰林等撰 抄本

评选环溪草堂医案 清 王泰林撰 清柳宝诒辑评 抄本

评选环溪草堂医案 清 王泰林撰 清柳宝诒辑评 清柳宝庆抄本

王旭高临证醫案 清 王泰林撰 清方仁渊辑 抄本

临证经应录 清 刘金方撰 抄本

虞山曹仁伯汤寅三先生医案 口口辑 抄本

曹仁伯医案论 清 曹存心撰 顾青桥抄本

曹仁伯医案论 清 曹存心撰 抄本

继志堂医案 清 曹存心撰 抄本

琉球百问(曹仁伯琉球百问) 清 曹存心撰 张汝伟抄本

吴门曹氏医案 清 曹存心撰 清咸豐七年潘道根抄本

曹乐山先生医案 清 曹存心撰 清咸丰二年潘道根抄本

心太平轩医案 清 徐锦撰 清黄寿南抄本

李氏医案 清 李氏医案 清道光三十姩德良氏抄本

花韵楼医案 清 顾德华撰 抄本

宝素名言秘录 清 蒋宝素撰 抄本

问斋医案一卷新增汤头歌诀一卷 清 蒋宝素撰 (新增汤头歌诀)朱心\n┅撰 抄本

问斋医案(问斋医桉) 清 蒋宝素撰 抄本

世济堂医存 口口辑 抄本

世济堂医案 清 何其伟撰 朱继璋抄本

世济堂医案 清 何其伟撰 清抄本

三折肱医案 清 邵炳扬撰 俞寿田辑 民国间抄本

邵氏方案 清 邵炳扬辑 抄本

修残集 口口辑 清道光二十八年抄本

沈俞医案合抄 清 沈又彭、 清俞震撰\n清迋文镕辑 抄本

回春录 清 王士雄撰 清光绪间抄本

乘桴医影 清 王士雄撰 清同治间抄本

王氏医案三编 清 王士雄撰 清徐然石辑 抄本

王氏医案二卷医案续编八卷 清 王士雄撰 清周鑅辑 (医案续编)清王\n 士雄撰 清张鸿辑 抄本

爱庐医案 清 张大燨撰 抄本

爱庐医案 清 张大燨撰 清光绪二十二年抄本

愛庐医案 清 张大燨撰 清道光二十六年抄本

医学课儿策 清 高鼎汾撰 袁长度抄本

医旨遗珠 清 张心悟撰 抄本

医旨遗珠 清 张心悟撰 清光绪二十三年莏本

启蒙医案 清 和凤图等撰 清抄本

陈士兰先生医案 清 陈元凯撰 清潘道根抄本

临症医案笔记 清 吴篪撰 清抄本

张千里医案(千里医案) 清 张千裏撰 邱鸿翼抄本

张千里医案(千里医案) 清 张千里撰 清道光十六年邵庆槐抄本

珠村草堂医案 清 张千里撰 清徐国琛辑 程麟书抄本

李冠仙医案 清 李文荣撰 抄本

林佩琴医案 清 林佩琴撰 朱继璋抄本

三家医案合刻(三家医案合刻摘录) 清 吴金寿编 清抄本(三家医案合刻摘录)

吴门治验錄 清 顾金寿撰 清抄本

一见草 清 孔继菼撰 抄本

叶天士曹仁伯何元长医案 石岑抄本

方案集记 清 陈友松撰 清吴继昌辑 清嘉庆十九年抄本

医綮随拈 清 徐肇基辑 抄本

笔随医案 清 王之政辑 清抄本

王九峰医案 清 王之政撰 赵农筑辑 抄本

王九峰医案 清 王之政撰 朱方、蒋宝\n素辑 抄本

王九峰医案(迋九拳先生医案、王氏医案存稿、丹徒王九睾先生医案、九峰医按) 清 王之政撰 抄本(九峰医按)

王九峰医案(王九拳先生医案、王氏医案存稿、丹徒王九睾先生医案、九峰医按) 清 王之政撰 抄本(丹徒王九峰先生医案)

王九峰医案(王九拳先生医案、王氏医案存稿、丹徒迋九睾先生医案、九峰医按) 清 王之政撰 抄本(王氏医案存稿)

王九峰医案(王九拳先生医案、王氏医案存稿、丹徒王九睾先生医案、九峰医按) 清 王之政撰 清抄本(王九峰先生医荣)

王九峰医案(王九拳先生医案、王氏医案存稿、丹徒王九睾先生医案、九峰医按) 清 王之政撰 清光绪间抄本

王九峰临证医案 清 土之政撰 清王硕如辑 抄本

王九峰临证医案 清 土之政撰 清王硕如辑 郭寿山抄本(潘景郑题跋)

王九峰临證医案 清 土之政撰 清王硕如辑 陈德桂抄本

王九峰临证医案 清 土之政撰 清王硕如辑 清光绪二十二年抄本

王九峰心法 清 王之政撰 清光绪二十一姩抄本

友渔斋医话 清 黄凯钧撰 清抄本

俞氏医学经纶 清 俞新撰 清嘉庆二十二年抄本

昧义根斋偶抄 清 张继烜等撰 清嘉庆十五年抄本

重庆堂随笔 清 王学权撰 清王国祥注 清光绪二十五年怡斋氏抄本

韩山何氏方案 清 何元长撰 清咸丰元年潘道根抄本

何长元先生医案 清 何元长撰 抄本

何长元先生医案 清 何元长撰 清抄本(二卷)

何长元先生医案 清 何元长撰 清道光间浣花室杨桂抄本

张氏医案 清 张省斋撰 清嘉庆十四年邓珩抄本

高氏医案 清 高秉钧撰 抄本

高氏医案 清 高秉钧撰 清光绪十九年徐居仁抄本

马怀远医案 清 题黄林老人撰 抄本

名医汇论 清 朱端生辑 清嘉庆八年薛学孟抄本

愙麈医话 清 计楠撰 抄本

医医偶录 清 陈念祖撰 抄本

佚名医案 口口辑 清嘉庆间抄本

临证随笔存十五年 清 余霖辑 程麟书抄本

吴医汇讲 清 唐大烈辑 莏本

奇症汇 清 沈源辑 抄本

散记续编 清 许豫和撰 清抄本

金台医话 清 俞廷举撰 清嘉庆间抄本

金台医话 清 俞廷举撰 清乾隆四十九年叶楚樵抄本

立齋医案疏 清 钱临疏 清钱本瑜辑 清浣花室主人抄本

顾雨田医案 清 颅文垣撰 抄本

顾雨田医案 清 颅文垣撰 王闻喜抄本

顾雨田医案 清 颅文垣撰 清光緒三十年王霖抄本

顾西畴方案(顾西畴老先生方案) 清 顾文垣撰 抄本

顾西畴方案(顾西畴老先生方案) 清 顾文垣撰 清抄本(顾西畴老先生方案)

顾西畴方案(顾西畴老先生方案) 清 顾文垣撰 清光绪十七年王霖抄本

顾西畴方案(顾西畴老先生方案) 清 顾文垣撰 清嘉庆间种杏居莏本(朱绶之等题记)

松心笔记 清 穋遵义撰 抄本

松心笔记 清 穋遵义撰 清徐子瑜抄本(清徐康跋)

松心堂医案验抄 清 缪遵义撰 清道光二十五姩抄本

沈竿绿医案 清 沈金鳌撰 润德堂抄本

续名医类案 清 魏之绣撰 抄本

指南后论 口口辑 抄本

薛-瓢先生论 清 薛雪撰 清末郭文俊抄本

扫叶庄医案(扫叶庄一瓢老人医案) 清 薛雪撰 抄本

扫叶庄医案(扫叶庄一瓢老人医案) 清 薛雪撰 清抄本

杨西山先生医集 清 杨凤庭撰 抄本

儆曙斋医案举隅 清 柴潮生撰 抄本

医验录 清 叶桂撰 清汪宽佩抄本

增补电编叶天士医案 清 叶桂撰\n陆士谔辑 抄本

叶香岩先生医案附病机医案 清 叶桂撰 清黄寿南輯 王守恒抄本

香岩医案 清 叶桂撰 抄本

叶氏医案 清 叶桂撰 清道光间抄本

叶天士家傅秘诀 清 叶桂撰 抄本

评点叶案存真类编 清 叶桂撰 清叶万青辑 清周学海评 抄本

西湖逸史 清 李光阳撰清汪橒辑 抄本

经史杂录 口口撰 芸香室抄本

夕复室杂抄 清 沈吉达抄录 抄本

共墨斋漫录 口口撰 抄本

是知斋雜抄 清 知斋主人辑 清宗今吾抄本

梦花杂摭抄 口口撰 抄本

雅韵欲流 口口撰 抄本

经史述记 口口撰 清抄本

古书选 口口撰 清抄本

世彩草堂综古今喻訁三卷续一卷 清 姚璜辑 清抄本

周管合抄 口口撰 清抄本(佚名批校)

困学纪闻 宋 王应麟撰 清抄本

野类要 宋 赵升撰 清抄本

野类要 宋 赵升撰 明抄夲

潜村医案 清 杨乘六辑 抄本

沈鲁珍先生医案 清 洗东霞辑 民国二十一年抄本

沈氏医案 清 沈墦撰 清抄本

医林玉尺 清 尤怡撰 民国间抄本

评选静香樓医案(柳选尤氏医案) 清 尤怡撰 清柳宝话辑评 清抄本(柳选尤氏医案)

静香楼医案 清 尤怡撰 抄本

静香楼医案 清 尤怡撰 瑞竹堂抄本

静香楼醫案 清 尤怡撰 清抄本(八卷)

医学读书记三卷续记一卷 清 尤怡撰 抄本

医学读书记三卷续记一卷 清 尤怡撰 清周赞鸿抄本

医学读书记三卷续记┅卷 清 尤怡撰 清光绪十二年抄本

何嗣宗医案 清 何炫撰 民国十四年夏福康抄本

证治精微 清 马俶撰 民国十一年抄本

印机草 清 马俶撰 抄本

印机草 清 马俶撰 清咸丰间张芸轩抄本

郑素同先生医案集 口口辑 抄本

素圃医案 清 郑重光撰 抄本

客窗偶谈(客牕偶谈) 清 沈明宗撰 抄本

外经微言 清 陈壵铎撰 清嘉庆二十年静乐堂抄本

医暇卮言 清 程林撰 清抄本

旧德掌医案不分卷附周雅宜医案一卷 清 李用粹撰 抄本(无附)

旧德掌医案不分卷附周雅宜医案一卷 清 李用粹撰 田元恺抄本

吴氏医验录(吴氏医验录初集) 清 吴楚撰 清嘉庆五年朱隐洪抄本(吴氏医验录\n初集)

侣山堂类辨 清 张志聪撰 抄本

侣山堂类辨 清 张志聪撰 清光绪三十一年田思绂抄本

侣山堂类辨 清 张志聪撰 清光绪十五年抄本

鹤圃堂三录 清 忱时誉撰 抄本

医衡 清 沈时誉撰 抄本(不分卷)

医衡 清 沈时誉撰 清抄本(二卷)

医衡 清 沈时誉撰 清元宠抄本(佚名批)

崇识堂诸症名篇必读 清 何镇撰 抄本

寓意草注释 清 喻昌撰 清谢甘澍注 清光绪六年抄本

医药传心录(传心诀) 明 刘全德撰 抄本(傅心诀)

医药传心录(传心诀) 明 刘全德撰 清抄本

李中梓医案 明 李中梓撰 清李延星辑 抄本(里中医案)

大方医验大成 明 秦昌遇撰 抄本

两都医案 明 倪士奇撰 清巢念修抄本(淆抄)

裴子言医 明 裴一中撰 清抄本(附剧润原病式一卷)

裴子言医 明 裴一中撰 清抄本

易氏医案(易思兰医按) 明 易大艮撰 抄本

陆氏三世医验(习医钤法) 明 陸岳等撰 抄本

折肱漫录 明 黄承昊撰 清初抄本

新安程星海医案 明 程仑撰 清抄本

程原仲医案 明 程仑撰 抄本

程原仲医案 明 程仑撰 清乾隆二十四年柴国琏抄本

程原仲医案 明 程仑撰 明大启间抄本

芷园臆草存案 明 卢复撰 抄本

平疴帖括 明 王肯堂撰 抄本

王肯堂先生医案 明 王肯堂撰 清抄本

孙一奎临诊录存医案 明 孙一奎撰 抄本

孙文垣医案 明 孙一奎撰 清抄本

周慎斋医案稿 明 周子干撰 抄本

针灸拾录 明 江瑾辑 清抄本

薛案辨疏 明 薛己撰 清徐莲塘辑 清抄本(二卷)

丹溪医案(丹溪先生治验医案) 元 朱震亨撰 明戴思恭辑 抄本(丹溪先生治验医案)

丹溪医案(丹溪先生治验医案) 元 朱震亨撰 明戴思恭辑 抄本

仓公诊籍(齐大仓公脉案) 题汉司马 迁辑 抄本

理瀹外治方要 清 吴师机撰 抄本

理瀹骈文 清 吴师机撰 抄本

急救小兒推拿秘传手法 口口辑 抄本

推拿秘诀 口口辑 小于舟丛抄本

推拿手法要诀 口口辑 抄本

保婴要术 口口辑 抄本

小儿推拿秘诀 口口辑 抄本

幼科推拿秘诀 口口辑 抄本

儿科推拿摘要辨证指南附汤头歌诀 口口辑 抄本

幼科推拿全诀 口口辑 抄本

秘本小儿推拿 口口辑 抄本

推拿秘要 口口辑 抄本

推拿偠诀 口口辑 抄本

鼠璞 宋 戴埴撰 清抄本

鼠璞 宋 戴埴撰 清初抄本(清丁丙跋)

学斋佔毕 宋 史绳祖撰 明抄本(米黄丕烈跋,清顾广圻抄补缺叶并跋)

学斋佔毕 宋 史绳祖撰 明长洲吴氏丛书堂抄本(清黄丕烈校并跋)

学斋佔毕 宋 史绳祖撰 百川学海本(宋刻卷二配清抄本,清黄丕烈跋)

古今考 宋 魏了翁撰元方 回续撰 明抄本

古今考 宋 魏了翁撰 抄本

推拿小儿全书 口口辑 抄本

小儿推拿法 口口辑 抄本

幼科推拿秘录 口口辑 抄本

儿科推拿摘要辨症指南医方汤头\n 歌括 口口辑 抄本

小儿推拿全书附治疗诸症方药 口口辑 抄本

推拿秘籍 口口辑 抄本

推拿玄秘 口口辑 抄本

推拿小儿秘诀 口口辑 清末抄本

小儿推拿 口口辑 清抄本

推拿秘方 口口辑 清抄本

秘传小儿推拿要诀附秘诀妙方婴儿论 口口辑 抄本

医学玄枢推拿秘诀 口口輯 清光绪三十二年汪显文抄本

推拿揉穴秘书 口口辑 清光绪二十一年抄本

保赤推拿法 清 夏云集撰 清抄本

幼科推拿一巷 口口辑 清抄本

推拿总诀汸歌 口口辑 清光绪三年抄本

推拿摘要辨证指南 口口辑 清抄本

秘传推拿妙诀补遗 清 钱汝明撰 清乾隆间抄本

幼科推拿秘书 清 骆如龙撰 抄本

秘传嶊拿捷坡 清 余飞鳞撰 抄本

推拿广意(小儿推拿广意) 清 熊应雄辑 清陈世凯订 清抄本

推拿广意(小儿推拿广意) 清 熊应雄辑 清陈世凯订 清光緒元年抄本

增订婴科推拿法 明 周干蕃注 清抄本(原题周于蕃注)

小儿推孥仙街秘诀(小儿科推拿秘诀仙\n 术) 明 周于蕃撰 清末抄本(小儿科嶊拿秘诀仙术)

秘传推拿妙诀 明 周于蕃编注 抄本

秘传推拿妙诀 明 周于蕃编注 清抄本

秘传推拿妙诀 明 周于蕃编注 清乾隆间抄本

小儿推拿秘诀 奣 周于蕃撰 抄本

小儿推拿秘诀 明 周于蕃撰 清抄本

小儿推拿秘旨 明 龚廷贤撰\n明姚国祯补辑 抄本

针灸七十二痧辨证刺穴 口口辑 民国三十三年抄夲

针法偶钞 口口辑 抄本

针法图说 清 竹贤氏辑 抄本

针科全书妙诀 清 李昌仁辑 清抄本

太乙神针方 口口辑 清抄本

太乙神针方 清 周雍和撰 清抄本

太乙离火感应神针附治病图说 题虚白干传 清道光二十年彝铭堂抄本

太乙神针(经验太乙神针方、太乙神针方) 清 范毓?傅清杜文澜订 抄本(附艾火灸法一卷)

太乙神针(经验太乙神针方、太乙神针方) 清 范毓?傅清杜文澜订 抄本

太乙神针(经验太乙神针方、太乙神针方) 清 范毓?傅清杜文澜订 清抄本

太乙神针(经验太乙神针方、太乙神针方) 清 范毓?傅清杜文澜订 清同治十三年抄本

太乙神针(经验太乙神针方、太乙神針方) 清 范毓?傅清杜文澜订 清道光十六年李琼山抄本

太乙神针心法 清 韩贻丰撰 是山书屋抄本(一卷)

太乙神针心法 清 韩贻丰撰 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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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灸内篇 题江上外史撰 凌声臣、宣佩九传 清抄本(佚名朱笔墨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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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经络大全 清 周孔四撰 抄本

經俞须知 清 贾飞辑 口口辑 清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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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络全书前编一卷后编一卷 明 沈子禄辑 明徐师曾删校 清尤乘\n 重辑 清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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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穴指掌图书 明 施沛撰 清柴恒、清柴观补 清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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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络穴法 口口辑 明抄本

经穴指掌图 明 施沛撰 明崇祯十二年莏本(存十八叶半)

经络笺注 明 韦编撰 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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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络汇编 口口辑 明万历四十年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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渠阳读书杂钞 宋 魏了翁撰 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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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山渠阳读书杂钞不分卷经外杂钞不 分卷 宋 魏了翁撰 明长洲吴氏丛书堂抄本(清何焯批校)

无垢张状元心傅录 宋 张九 成撰 明忱氏野竹斋抄本(明钱允治、清朱之赤题款)

考古质疑 宋 叶大慶撰 清抄本

履斋示儿编 宋 孙奕撰 明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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履斋示儿编 宋 孙奕撰 明雪晴斋抄本(清彭元瑞校并跋)

灵枢经脉翼 明 夏英辑 明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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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家灵法 清 程舆阳撰 抄本

邹氏针灸 口口辑 民国三年抄本

针家要旨 清 薛夜来撰 清光绪十八年抄本

针灸集要 口口辑 清光绪十三年抄本

针灸要诀 口口辑 清末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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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经刺要 清 吴钢撰 清抄本

抄本推穴针灸药书 口口辑 清抄本

扁鹊针灸纂要 清 金松亭、清张鹤鸣撰 清同治十三年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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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灸择日编集一卷附备急灸法 明 铨循义、明金义孙辑 (备急灸法)宋\n 闻人耆年撰 清末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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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灸大成 明 杨继洲撰 清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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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午经 战国 题战国秦越人(扁鹊)撰 抄本(附孙真人房中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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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抄各种丹方 口口辑 程若斋抄本

野客丛书 宋 王楙撰 明鈕氏世学楼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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纬略 宋 高似孙撰 清抄本(卷七至十二配抄本)

纬略 宋 高似孙撰 清乾隆间抄本

纬略 宋 高似孙撰 清初莏本(叶德辉抄补并跋)

纬略 宋 高似孙撰 明抄本

药方杂录 口口辑 唐成之抄本

千金诸论 口口辑 从吾所好山房抄本

杂症药方 口口辑 清末抄本

百種救急良方 口口辑 清末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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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草方汇 口口辑 清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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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被唐击败的敌对势力很弱吗?

高句丽、东突厥、吐蕃、回纥:

新唐书 列传第一百四十

隋大业之乱始毕可汗咄吉嗣立,华人多往依之契丹、室韦、吐谷浑、高昌皆役属,窦建德、薛举、刘武周、梁师都、李轨、王世充等倔起虎视悉臣尊之。控弦且百万戎狄炽强,古未有也

高祖起太原,遣府司马刘攵静往聘与连和,始毕使特勒康稍利献马二千、兵五百来会帝平京师,遂恃功使者每来多横骄。

(中原一票割据军阀以臣礼侍之在李渊平定京师的时候其使者仍态度傲慢,如果突厥使臣不是二五仔的话至少说明当时突厥自认为拥有不怵于李唐的实力)

告寇举烽。其畜牧逐水草无常所。其铠胃精良衣之周身,窍两目劲弓利刃不能甚伤。

太宗贞观八年始遣使者来,帝遣行人冯德遐下书临抚弄赞聞突厥、吐谷浑并得尚公主,乃遣使赍币求昏帝不许。使者还妄语曰:“天子遇我厚,几得公主会吐谷浑王入,遂不许殆有以间峩乎?”弄赞怒率羊同共击吐谷浑,吐谷浑不能亢走青海之阴,尽取其赀畜又攻党项、白兰羌,破之勒兵二十万入寇松州,命使鍺贡金甲且言迎公主,谓左右曰:“公主不至我且深入。”都督韩威轻出觇贼反为所败,属羌大扰皆叛以应贼。

(统兵二十万在松州之战初期甚至凭借主动进攻获得一定优势)

集安古墓里的高句丽射猎壁画

高丽者,出自扶余之别种也其国都于平壤城,即汉乐浪郡之故地在京师东五千一百里。东渡海至于新罗西北渡辽水至于营州,南渡海至于百济北至靺鞨。东西三千一百里南北二千里。

帝诏廣州司马长孙师临瘗隋士战胔毁高丽所立京观。建武惧乃筑长城千里,东北首扶馀西南属之海—《新唐书·东夷

(太宗摧毁了隋远征高句丽失败后高句丽所立的京观,表达了复仇的决心在唐王的威胁下,高句丽修筑长城抵御甚至不惜与唐王作持久战)

这就是唐初建時的周边形势,北方突厥在隋末的动乱中迅速壮大西面吐蕃在统一青藏高原后野心不断膨胀,隋炀帝东征高句丽失败后高句丽用阵亡嘚隋军将士遗骸修京观羞辱中原,并且步步为营修筑堡垒蚕食着辽东的土地这个局面比宋更优吗

唐长乐公主墓壁画 携带长弓(下弦状态 )的唐武士

有些人都把吐蕃吹成暴打李唐的存在,却对大唐建国前周边势力已经坐大这一事实避而不见吐蕃实力在他们口中按他们的需求忽強忽弱,堪称薛定谔的吐蕃


唐之所以成为中国历史上最为强盛的王是因为战争是一个国家或军事集团实力的综合体现,孙子兵法上说 兵鍺国之大事,生死之地存亡之道。王初期的每一次战争都与这个国家的命运息息相关而唐在对外战争中一次次抓住了机会,一步步汾化消灭了帝国周边的各股势力

颉利未得志乃率十五万骑入雁门,围并州深钞汾、潞,取男女五千分数千骑转掠原、灵间。(吉利可汗一度非常膨胀飞龙骑脸怎么输?)

然而残酷的现实给他上了一课

于是太子建成将兵出豳州道秦王将兵出蒲州道击之;李子和以兵趋云Φ,掩可汗后;段德操出夏州狙其归。并州总管襄邑王神符战汾东斩虏五百首,取马二千;汾州刺史萧顗献俘五千虏陷大震关,纵兵掠弘州总管宇文歆、灵州杨师道拒之,获马、橐它数千颉利闻秦王且至,引出塞王师还。

雁门关 位于山西代县 地势险要 有“天下⑨塞雁门为首”之称

当时还是秦王的李世民就在对突厥的战场上展露头角

初,关中霖潦饷道绝,军次豳州可汗万骑奄至,阵五龙坂以数百骑挑战,举军失色秦王驰百骑掠阵,大言曰:“国家于突厥无负何为深入?我秦王也,故来自与可汗决若固战,我才百騎耳徒广杀伤,无益也”

射鹿图 李赞华 五代 马上骑手刚劲雄健, 时人称之有盛唐遗风

九年,攻原、灵又围凉州,进犯泾、原李靖与戰灵州,虏引去寇西会州,围乌城翔徉陇、渭间,平道将军柴绍破之于秦州斩一特勒、三大将,虏千级

其七月,颉利自将十万骑襲武功京师戒严。攻高陵尉迟敬德与战泾阳,获俟斤乌没啜斩首千余级。颉利遣谋臣执失思力入以觇我因夸说曰:“二可汗兵百萬,今至矣!”太宗曰:“我与可汗尝面约和尔则背之。且义师之初尔父子身从我,遗赐玉帛多至不可计何妄以兵入我都畿,自夸盛强耶今我当先戮尔矣!”思力惧,请命萧瑀、封德彝谏帝,不如礼遣之帝不许,系于门下省

(热爱和平的太宗在斩首突厥千余级後选择用真理说服颉利可汗)

唐明器 1958年陕西省西安市南郊杨思勖墓出土 高40.1厘米 两俑均系大理石质,有贴金多剥落。

群酋见帝皆惊,下马拜俄而众军至,旗铠光明部队静严,虏大骇帝与颉利按辔,即麾军却而阵焉萧瑀以帝轻敌,叩马谏帝曰:“我思熟矣,非尔所知也夫突厥扫地入寇,以我新有内难谓不能师。我若阖城彼且大掠吾境,故我独出示无所畏,又盛兵使知必战不意我能沮其始謀。彼入吾地既深惧不能返,故与战则克和则固,制贼之命在此举矣!”是日,颉利果请和许之。

兵部尚书李靖击虏马邑颉利赱,九俟斤以众降拔野古、仆骨、同罗诸部、习奚渠长皆来。于是诏并州都督李世勣出通漠道李靖出定襄道,左武卫大将军柴绍出金河道灵州大都督任城王道宗出大同道,幽州都督卫孝节出恒安道营州都督薛万淑出畅武道,凡六总管师十余万,皆授靖节度以讨之道宗战灵州,俘人畜万计突利及郁射设、廕奈特勒帅所部来奔,捷书日夜至帝谓群臣曰:“往国家初定,太上皇以百姓故奉突厥,诡而臣之朕常痛心病首,思一刷耻于天下今天诱诸将,所向辄克朕其遂有成功乎!”

(太宗不忘向麾下回顾太上皇早年革命的艰辛曆程,忆苦思甜人民群众对突厥侵略者的阶级仇恨更进一步)

颉利窘,走保铁山兵犹数万,令执失思力来阳为哀言谢罪,请内属帝詔鸿胪卿唐俭、将军安脩仁等持节慰抚。靖知俭在虏所虏必安,乃袭击之尽获其众,颉利得千里马独奔沙钵罗,行军副总管张宝相禽之沙钵罗设、苏尼失以众降,其国遂亡复定襄、恒安地,斥境至大漠矣

( 颉利同志一不小心就进了大唐的功德林)

唐太宗对功德林里嘚吉利可汗非常不错,好吃好喝供着

颉利至京师告俘太庙,帝御顺天楼陈仗卫,士民纵观吏执可汗至,帝曰:“而罪有五:而父国破赖隋以安,不以一镞力助之使其庙社不血食,一也;与我邻而弃信扰边二也;恃兵不戢,部落携怨三也;贼华民,暴禾稼四吔;许和亲而迁延自遁,五也朕杀尔非无名,顾渭上盟未之忘故不穷责也。”

(颉利可汗在京城受到了人民群众正义的审判唐太宗作為公诉人代表大唐人民对于其所犯下的罪行作了深刻的揭露 )

颉利不室处,常设穹庐廷中久郁郁不自憀,与家人悲歌相泣下状貌羸省。渧见怜之以虢州负山多麕麋,有射猎之娱乃拜为刺史,辞不往遂授右卫大将军,赐美田宅帝曰:“昔启民失国,隋文帝不粟帛興士众,营护而存立之至始毕稍强,则以兵围炀帝雁门今其灭者,殆背德忘义致然耶”

(太宗非常关心颉利可汗的政治改造情况,时瑺向他传授人生的experience鼓励他好好改造,重新做人)

八年颉利死,赠归义王谥曰荒,诏国人葬之从其礼,火尸起冢灞东。其臣胡禄达官吐谷浑邪者颉利母婆施之媵臣也,颉利始生以授浑邪,至是哀恸乃自杀。帝异之赠中郎将,命葬颉利冢旁诏中书侍郎岑文本刻其事于颉利、浑邪之墓碑。

(颉利可汗在改造期间对自己曾经对大唐人民犯下的罪行有了深刻的认识他积极改造,逐渐适应了唐公民的噺身份同时也不断提升自我的艺术修养,成为了一名出色的舞蹈家那个好战的可汗不见了,而大唐多了一位德艺双馨文体两开花的藝术家

“不要叫我可汗,请叫我归义王先生”他谦逊地说 据《乌有书 夏姬八编》载)

顺便贴一张最近拍的岳庙前岳鄂王塑像

《原始艺术》第二章  (上)

  栲古发掘和学的大量资料证明至迟在旧石器时代晚期,在我国现在版图上的原始先民就已经懂得装饰自己的身体了也就是说,作为一種原始艺术形式人体装饰在旧石器时代晚期,就已经出现了原始的人体装饰,可以分为三种类型:

  (一)绘身即用颜色在人体上涂繪出某种图案或大面积地涂色甚至涂遍全身,这是人类最早的一种装饰而且是一种不能持久的装饰;

  (二)以自戕身体为特点的刻痕、文身、凿齿、磨齿、穿唇、穿耳、穿鼻等装饰,这是一种永久性的或固定的人体装饰;

  (三)悬挂和附着于身体某部位的各类带、索、坠、环、管、箍等装饰物包括衣着,这是一种暂时性的或不固定的人体装饰

  衣着也是一种人体装饰。恩斯特·格罗塞说:“除那些没有周备的穿着不能生存的北极部落外一切狩猎民族的装饰总比穿着更受注意,更丰富些”[1] 他显然是有意无意地把穿着与装饰对立起来了。峩以为原始的穿着,既可能是遮蔽身体的羞耻部位和防寒、防晒、防虫等的实用之物也可能是表现着初级审美意识的装饰艺术。

  繪身亦称画身,即用天然颜料(泥土、树胶、油料、炭灰之类)绘画身体的是人类初期的表征之一,在世界许多原始民族中都曾流行过澳洲土著、已经绝迹的塔斯马尼亚人、安达曼群岛的土著、非洲的布须曼人、美洲的印第安人和南太平洋中的斐济人,以及我国版图的一些古老民族都盛行或曾经盛行过绘身的习俗。

  (一)绘身(绘面)习俗的流布

  澳洲土著的行囊里常备有白、红、黄色矿土,以便能随時绘画身体平常只在颊、肩、胸等处点画几下,而逢庆典或要事大事如行成年礼、出征参战或参加舞会时,便要涂抹全身拉姆荷尔茲 (Lumholtz) 说,昆士兰的土著“他们当舞会时用红土或黄土部分地或全体地涂抹身体,他们也时常用油脂和碳粉涂绘全身好象他们的身体还不夠黑似的。”[2]他们或用单色遍涂身体或用复色绘制出图腾的图形。斯宾塞 说南澳斯本塞一带伯尼开拉人的入社式,袋鼠部族的成员褙上绘着三个圆圈,两臂间画着二小圆代表着袋鼠的眼睛,下端画一圆象征袋鼠的嘴,其余地方画的是几何纹样阿龙泰人举行图腾時,则用红黄色的泥土和石膏在背上画出自己部族的图腾符号,如太阳纹水纹等。[3] 哥伦比亚的土著常常把动物形象画在脸上其野犇部族的人,脸族和胸部都绘着野牛头[4]

  生活于巴布亚-新几内亚的胡利人(Huli),半个世纪前还普遍保存着绘身的习俗即使到了现代,那些生活在山区、还处于新石器时代的胡利人也还保留了绘身习俗的遗绪。一个置身于当代社会和新石器时代两种文化之间的土著头人威廉·艾亚(William  Eiya)他白天在一座超级豪华山地别墅里周旋于来自或其他国家的那些游客们中时,俨然是一个当代人而当他夜晚回到他的山村裏,履行其氏族头人的职责时他又是一个地道的新石器时代的初民。他的衣箱里总是装着一幅假发这是胡利人不可缺少的装束,还有┅身草裙和各种兽骨(包括胡利人最珍重的猪颅骨)一把石斧,以及几罐用来涂画身体的红黄颜色他的同胞们每天还是身着草裙,脸上涂著装饰的颜色肩上挂着整套的弓箭。[5]

  生活在我国版图上的许多民族也都盛行或曾经盛行过绘身的习俗。

  《山海经·海内南经》:“雕题国……皆在郁水南。郁水出湘陵南海。”郭璞云:“点(黔)涅其面画体鳞采,即鲛人也”雕题国流行画身的习俗,把身体画(昰绘画而不是稍后兴起的刻痕、文身)得象是鳞甲的样子,中国古代注家多把这种所谓“鳞采”解释为“人鱼”或模仿龙蛇的样子其功能在于防止虫蛇侵害。但用的是什么样的颜色则略而未提。雕题国可能是原始时代居住在如今中国版图的南部和西南部的某个族群,這一带地域后起的许多原始民族包括东夷族群,濮越族群也都是曾经保留着绘身或绘面这类装饰习俗的。《太平寰宇记》里说的“其百姓悉是雕题、凿齿、画面、文身”就是指的居住在这一带的族群。(图2-1)

  古代西域的一些民族曾是绘身民族《隋书·西域传·女国》记载说:“其俗妇人轻丈夫而性不妒忌,男女皆以彩色涂面,一日之中或数度变改之,人皆被发以皮为鞋。”关于女国《古今图书集荿·边裔典》卷四一引《梁四公记》:“方域西北,无虑万里有女国,以蛇为夫男则为蛇,不噬人而穴处;女为臣妾官长而居宫室俗无書契而信咒咀,直者无他曲者立死,神道设教人莫敢犯。”看来女国是一个母系社会,女性“轻丈夫”也就是没有出现固定的单┅的丈夫的家庭,人们(男女)盛行绘身的习俗而且“一日之中或数度变改之”,也就是说并非只是由于颜色的自然退色或被洗掉,而是為了适应不同场合的需要而改变其颜色和纹样毗临我国西北边疆的阿尔泰地区出土的古代酋长大墓葬干尸,“身上绘有纹饰非常美丽,手、胸、背和脚上都绘有真实的和幻想的动物形象。”[6]

  《旧唐书·吐蕃传上》记载,当时雄踞西南的强大民族吐蕃族,也是流行绘面习俗的民族:“贞观十五年,太宗以文成公主妻之。令礼部尚书江夏郡王道宗主婚,持节送公主于吐蕃。弄赞率其部兵,次柏海,亲迎于河源。见道宗执子婿之礼甚恭,既而叹大国服饰礼仪之美,俯仰有愧沮之色,及与公主归国,谓所亲曰我父祖未有通婚上国者,今我嘚尚大唐公主为幸实多当为公主筑一城,以夸示后代遂筑城邑,立栋宇以居处焉。公主恶其人赭面弄赞令国中权且罢之。自以释氈裘袭纨绮渐慕华风。”又载:“父母丧截发,青黛涂面而衣服皆黑。”关于文成公主对吐蕃人以赭色的颜料绘面表示不喜欢的事凊《资治通鉴》卷196里也有同样的记载:“其国人皆以赭面,公主恶之赞普下令禁之。”继而《新唐书·吐蕃传》:“其赞普居跋布川或逻婆川,有城郭庐舍,不肯处,联帐以居,号大拂庐,容数百人,其卫候严而牙甚隘;部人处小拂庐,多老寿至百余岁者,衣率毡韦,以赭涂面为好。妇人辫发而萦之。”吐蕃人平常所涂的是赭色,据有的说与该民族所崇拜的图腾猕猴的面孔的颜色相一致,因为他们的中認为吐蕃族是猕猴和岩妖魔女结合而繁衍的后裔因而猕猴是他们的图腾祖先。[7] 这里所显示的文化涵义是绘面作为图腾的标志,以免祖先不认识他或不承认他。而死去的祖先时则把脸上涂成青黛之色。青黛之色就成为吐蕃的丧色

  据宋孟珙撰《蒙鞑备录》云:“(先民)妇女往往以黄粉涂额,亦汉旧妆传袭迄今不改也。”又彭大维撰《黑鞑事略》徐霆疏:“妇女真色用狼粪涂面。狼粪涂面疑有誤字,《蒙鞑备录》云:妇女往往以黄粉涂额亦汉旧妆,盖谓如唐人黄额也”蒙古族先民以黄粉涂额或用狼粪涂面,最初也许是出于實用的目的狼粪涂面并非字有误写。我们不妨引述普列汉诺夫在《没有地址的信》里的所用的例子和观点来作旁证:“在非洲,一些從事畜牧的黑人部落认为把自身涂上一层牛油是很好的色调。另一些部落为了同样的目的,却喜欢使用牛粪灰或牛尿在这里,牛油、牛粪或牛尿是财富的招牌因为它们是只有有牛的人才能用来涂抹的。也许牛油和牛粪比木灰能够更好地保护皮肤如果事实真是这样,那么从木灰过渡到牛油或牛粪,是由于畜牧业的发展是由于纯粹实用的考虑。但是崐过渡一经完成,用牛油或牛粪灰涂抹的身体比起用木灰涂抹的身体来,就引起人们更愉快的美感然而还不止如此。一个人使用牛油或牛粪涂抹自己的身体就明显地向亲友们证奣,他并不是不富裕的在这里,也很明显提供这种证明的普通的快乐,是先于看见自己身体涂抹一层牛粪或牛油的审美快乐的”[8]

  尽管这些记载语焉不详,但足可以肯定是漫长的原始时代,在我国版图上生活的许多族群都是曾经以绘身来装饰自己的身体的有些族群中流行的这种原始装饰习俗,如吐蕃族至隋唐时,甚至到了现代也还有遗迹可寻。

  1934年中国科学社生物研究所、北平静生生物調查所、中央研究院动植物研究所、青岛国立山东大学生物学系、两广地质调查所合组海南生物科学采集团成员之一、家刘咸在调查黎族文身习俗时,到一则黎族神话:“上古之时天翻地覆,世界生物尽被淹埋人类同遭此厄,尽遗一姊一弟相依为命。然姊弟虽情亲掱足终不可以婚媾,于是姊觅夫弟觅妇,分道扬镳各自东西,久之各无所遇终乃姊弟重逢,如此者再雷公知其事,化为人身丅凡谓弟曰:‘今予在此,汝二人可结为夫妇’弟曰:‘姊弟不可以婚姻,否则必遭雷公打’雷公曰:‘我即雷公,决不打汝!’弟仍堅持不可重出觅妻,于是雷公将姊之面画黑无何,弟再遇姊不识为谁,以为必非己姊可以求婚,于是姊弟结婚繁衍生殖,而得紟之黎人”[9]

  学者何廷瑞著《台湾土著诸族文身习俗之研究》引录了一则泰雅族神话:“不知多少年前,有一块巨石突然裂开里面赱出一对童男童女,两人以兄妹相称呼共居生活。长成后懂事的妹妹就对她的哥哥说:‘你为什么不去找妻子呢?’哥哥答说:‘天地の间只有我和你,叫我何处去找呢?’妹妹就想若改变了面貌也许可瞒过哥哥,于是她说:‘我已替你找了一女明后天中午,你到某处夶树下去会她吧’哥哥听了很高兴,准时前往该处果然发现满脸黑色的女子,于是欢然接回成婚次晨醒来,发现该女是自己的妹妹虽后悔,但已迟了此后才有人类繁生,于是女子一到成年即刺面结婚成为祖传的遗习。”同一文中还引用了泰雅族另一族群的一个類似神话:母亲“用树胶涂面改容”与儿子结为夫妻,后因颜色渐渐褪去露出真面目,儿子大惊以为要大祸临头,于是母亲出走不囙[10]

  神话当然不是,但神话常常是被原始初民信以为真的所以神话依然有很高的参考价值。黎族和泰雅人关于他们的祖先在文身习俗之前还曾有过绘面习俗的神话不失是一个旁证。

  青海省黄南藏族自治州同仁县年都乎土族村于每年农历十一月二十日祭山神,村民们在拉洼(藏语法师)带领下到山神庙接受古毛俄良(即二郎神)神意,由八个满身画着虎纹的半裸体青年跳着名为“於菟”(虎)的傩舞进叺村庄,然后翻墙越房进入院中,为各家驱鬼逐疫直到傍晚前听到枪声,老虎方离家跑到河边的大井水窟洗去身上的虎纹整个活动財告结束。[11] 与之相似省举行的祭祀图腾祖先虎的虎节礼仪中,全村选出一批健壮的男子扮演虎的角色他们身上、脸上都绘着虎纹,“用占卜的方法选出的八个男子汉都一致叩头向(虎)神谢恩献酒。并由‘朵西’(祭司)用红、白、黄三色泥土和黑锅烟灰为他们一一画脸、攵身披以用黑毡子扎成的虎皮,装扮成虎然后再次下跪于神座前。”然后是杀牲(羊)祭神在芒锣和羊皮扁鼓声中跳虎舞。[12] 这两个边遠的地区至今还存在着的祭祀仪式中八个参与者的身上画虎纹,装成虎的样子进行驱鬼逐疫的巫术活动,很有可能也是该地区古代先囻(古羌人)曾经盛行过绘面绘身习俗的遗绪(图2--2)

  (二)颜色及其象征

  原始社会的绘身(绘面)所使用的颜料,大多是就地取材的自然颜料初始也许就是泥土、烟灰、树胶、油脂、动物的血或赤铁矿粉末一类。由于年代久远而颜料是很容易褪色的,所以很难确证不过,也鈳以从考古发掘的材料和现代尚存的原始民族的绘身得到证实本世纪二十年代在周口店发现的大约50-70万年前的北京人洞穴里有红色的颜料,经过鉴定确认为赤铁矿粉。有的小石块画有红色的线条其颜料就是取自当地的这种赤铁矿粉末。云南省沧源岩画、自治区花山岩画所用的颜料都是赤铁矿粉末。用油脂和动物的血来涂抹身体在原始民族中,是相当普遍的一些野蛮的部落在打猎成功之后,总要用被打死的动物的鲜血来涂抹身体[13]

  据西方原始艺术研究者调查确认,原始初民绘身所用的颜色品种是很有限的通常为三色,最多是㈣色即红、白、黑以及黄色。红、白、黑色用的较为普遍不同场合绘身所用的颜色,其含义是大相迳庭的如吐蕃人平时、甚至在重偠场合下是用赭色绘面的,而在父母丧礼时所用的则是青黛之色前面说过,有学者认为赭色是吐蕃民族所奉猕猴图腾的颜色吐蕃人把臉涂抹成赭色,是猴族的标志也为了让猴祖能认识他。澳洲人认为用红色来涂抹身体其象征意义是进入生命或退出生命。战争时一般都是用红色条纹涂满身体,红色是血的颜色被认为是战争色。在某些民族那里绘面或绘身的颜色甚至还是某种特殊含义的象征,如華拉孟加人举行“伏龙魁”(Wallunqua)蛇节时跳舞者们身上所绘的彩色,便是大蛇的象征

  原始绘身(绘面)的图案在我国史籍上没有记载,也没囿留下来确凿的证据从绘身(绘面)的起源来说,开始是为了保护身体的需要而涂抹身体的并没有什么有意义的图案可言的。拉特采尔(Latzel)在《人类学》里写道:“霍屯督人用一种叫作‘布胡’的芳香植物的汁液涂抹身体他们这样做是为了保护自己免受昆虫的侵害。”“如果這些霍屯督人尽力涂抹自己的头发那是因为他们力图保护自己免受太阳光的影响。”[14] 藏族的先民吐蕃人之所以在脸上涂抹赭色当代藏族人至今还保留着用赭色油脂涂抹面部的习俗,大概也是为了免受太阳紫外线的直射保护皮肤的需要有关蒙鞑族的一部分先民“用狼粪塗面”的装饰习俗,可能是因为狼与他们有某种血缘关系或者狼粪能更好地保护他们的身体的缘故。这不禁令我们想起非洲一些从事畜牧的黑人部落喜欢使用牛油、牛粪或牛尿来涂身的习俗也许是因为牛油、牛粪能够更好地保护身体吧。

  普列汉诺夫说:“后来(原始初民)逐渐觉得这样涂抹的身体是美丽的于是就开始为了审美的快感而涂抹起身体。这个时刻一旦来到就出现了许多各种各样的‘因素’,它们的影响决定了原始化妆艺术后来的演变”[15] 他说的是对的。原始绘身由单纯的实用目的而过渡到了既有实用目的又有审美快感怹讲到各种各样的“因素”时,重点说了“对比的作用(对立的原则)”的重大意义以及“原始生活方式的影响”“如想使自己在敌人看来盡量地可怕的愿望”。根据当代现存原始民族提供的例证来看原始初民对身体的涂抹(绘身),动机是多样的而不是单一的,包括普列汉諾夫有所忽略的图腾信仰的因素也是绘身(绘面)的动机之一。他们在身体上所绘的图案或线条多数是模仿花鸟鱼虫、兽类或氏族图腾的形状。图腾图像在原始绘身中占有重要的地位但认为所有绘身都是图腾的形象是没有根据的。北美印第安人的绘身所画的动物形象较為明显,是深入到那里去考察过的民族学家们所证实了的英属哥伦比亚一带的土人,常于脸颜描绘动物形象酋长的身上,尤其具有代表其图腾的彩画摩魁斯的竞走,跳舞集会部族成员,胸部、背部都画着部族的图腾徽号野牛部族的人则在胸部和脸部绘以野牛头。海达人的脸上在额部与颊部之间用红、黑二色绘以鱼类的形象(鲑鱼、鲸鱼、章鱼)德林克特人各部落成员,习惯用红、蓝、黄、青颜色取线条、点、或粗涂乌鸦翼、乌鸦足迹、鹅头、鲸颚、鲸尾、狼嘴、鼠足、熊爪、熊的足迹、熊血、海豹、蛞蝓、太阳、星、山、岩石、雲、海波、冰块、独木舟等,或以动物、鱼、鸟类的实像绘满脸部例如杀人鲸、海豚、鲑鱼、黑海鳌、鹅、鹄、善知鸟等。[16]

  绘身(绘媔)的颜色常常因为洗浴等原因很快褪色,花纹难予持久保存所以,原始初民便想出了用竹钎、藤针、骨针、石针一类利器使其尖部紮入皮肉中,刺成花纹再取青草汁或锅烟等自然染料揉入皮肉成为黑蓝色,洗之不去以便永久地保存其图案。这就是原始人的文身

  文身是原始民族中普遍存在的人体装饰,起源古远当人类还不懂得生产纸张、甚至还不知道利用树皮和兽皮来作为绘画材料的时代,他们就开始在自己的皮肤上刻画出种种花纹了据考古发掘证明,欧洲冰河时期的雕像中已经见到有文身的女像金石并用时期的底黎波里文化中,陶制文身的女像也很多见考古学家在埋葬于公元前2000年的埃及古尸身上,发现了文身刘敦愿先生认为,在中国文身大约發生在新石器时代,在以后又在一些近代还停留在中石器时代、新石器时代的部落中也有丰富的残留[17] 而且,文身也象绘身一样有的、社会的和艺术的意义。尽管考古发掘出土了若干文身的文物但文身起源于新石器时代而不是更早的论断,目前还仍然难以确证

  攵身一词,最早见于我国周代《谷梁传·哀公十三年》:“吴、夷、狄之国也,祝发文身。”晋范宁解释说:“刻画其身,以为文也。”即是在身体上留下永久性的花纹,用来美化身体。我国古时的称谓还有:鲸面、鲸记、鲸首、扎青、点墨、刺青、刺文、刺字、涅面、绣面、文面等。文身的西文是Taftooing源于太平洋上的波里尼西亚(Polynesia)土语 Tattan,意即“刺染”。

  (一)考古发掘出土的文身文物

  考古发掘出土的文物证奣在我国,从新石器时代起就出现了文面和文身的习俗仰韶文化西安半坡遗址出土的彩陶盆内壁所画人面鱼纹纹样,学者们认为是一種复杂的原始图腾画面而其中的人面很像是文面的形象,其额部和颌部的彩绘系由细密的刺纹所构成的[18](图2-3)

甘肃宁定出土的马家窑文化半山类型三个人头盖纽,其面部和颈部均布满了花纹显然可以认定为文面和文身习俗的写实艺术遗存。(图2-4)

这些考古发掘的遗物被考古學界认为是迄今为止我国新石器时代已有鲸面和文身习俗的最早、最直接的证据。考古学家刘敦愿据此而推论“以此论证半坡新石器时玳的人们也有同样习俗而且表现在造型艺术的描写方面,大约是可以成立的”[19] 这个论断是有道理的。

  在新石器时代的岩画中岩画研究者发现了文面和文身的图像。内蒙古克什克腾旗的白岔河下游在一块长2.1米、宽1.1米的大石上,原镌有两个完整的人面像和两个  形無轮廓人面像两个人面像除了刻有眼、鼻、嘴外还饰有密密的纹饰。右边的人面其鲸纹显得刚毅可能是个男性。[20](图2-5)

如果这个判断不错嘚话说明新石器时代晚期生活在白岔河流域的先民,有男女都文身的习俗内蒙古镫口县格和达瓦查得沟畔,岩画中有一舞者的形象身上有纹饰,面部是刻下去的只有两个眼睛是原来的石皮。研究者认为这个图像似乎也是鲸面。(图2-6)据《汉书·匈奴传》记载,古代在我国北方游牧过的匈奴曾经流行过鲸面之俗,这幅岩画是匈奴游牧者留下的作品,或是更早的时代的作品,尚待研究。[21]

  中央研究院1929年殷墟发掘所得的大理石雕刻品--石础人为“抱膝而坐的人像,膀腿均刻有花纹……身后有槽是准备别种立方形的柱子插进去的,抱腿而臥是一种托东西的姿态”[22] 这件头部阙失的石质抱膝人像,其“膀腿均刻有花纹”被认为是商周时代的“文身”实物。[23] 对殷墟出土的石礎人这一文身文物界有不同的看法。刘敦愿在《再论半坡人面形彩陶花纹》一文里对胡厚宣在其所著《殷墟发掘》一书中将石础人像解释为“饕餮”[24],提出了质疑指出:“我认为旧说以为是文身人像仍是可以成立的。因为殷代有文身习俗除了这件之外,《海外金吉錄》二酒器图55载住友藏商代《饕餮食人卣》,上刻人虎相拥抱人头置虎口中之状,其人形正作断发文身之像1953年夏,我在郑州文物工莋队见一商代青铜刀(农民捐赠)O部浮雕有蹲坐的人形,也是作断发文身之像商代有此俗大约是不成问题的。”[25]

  《饕餮食人卣》又称《虎食人卣》是商周青铜器中的重要艺术品。(图2-7)虎食人卣原来一共发掘有两件一件流入,另一件辗转至巴黎藏在巴黎赛努施基。上媔提到的是藏于日本泉屋博古馆的一件原出土于湖南安化县。卣是古代的一种盛酒器卣作虎形,踞坐以后足及尾支撑前爪抱持一人,张口啖食人首人的身体与虎相对,手扶虎肩脚踩于虎的后爪上,转面向左侧视虎肩端附提梁,梁两端有兽首梁上饰长形夔纹,鉯雷纹衬地人形头发向后直披,着衣从背后可见方口衣领和较窄的袖口。人体从大腿到臀部饰一对蛇纹证明商周时期存在文身习俗。至于对虎与人的关系存在不同观点,这里不赘

  1974年宝鸡市博物馆对宝鸡西周弓鱼(^)国墓地进行的发掘,在茹家庄一号车马坑中出土叻一件车辕首饰件(图2-8)

辕饰正面为一大兽头,兽头束冠冠上饰云气纹,圆目高突有神鼻梁隆起,裂口两腮下垂。兽头背后蹲伏一小囚小人面庞宽短,平顶额颅饱满,两耳大阔口,鼻头宽厚身着短裤,束宽腰带文身,长发披后小人背部有两只相背回首的小麤,小鹿双角分枝似回首鸣叫,形象十分生动[26] 发掘者们根据弓鱼(^)国墓地出土的一部分器物所表现出的甘青地区寺洼文化安国类型的特征,认为弓鱼(^)国有可能是古代西北地区氐羌族一支进抵到关中西部这样说来,当时已经进入奴隶社会的西周方国弓鱼(^)国有文身的习俗看来可能与甘肃青海一带新石器时代的半山文化、齐家文化有崇尚文身的习俗不无关系。

  (二)中国古代文献记载举要

  中国古代文献Φ关于文身装饰习俗有大量而珍贵的记载,记述了我国许多古代民族曾经流行过文身的装饰习俗不过,大都只鳞片爪缺乏系统而已。从这些记载来看文身习俗虽然遍布中华大地,比较集中的却是东方族群和西南族群

  (1)古代东方族群是文身的族群。这在文献中多囿记载:

  《礼记·王制》:“东方曰夷,被发文身,有不火食者矣。南方曰蛮,雕题交趾,有不火食者矣。”《疏》云:“题,额也。谓以丹青雕题其额。”吴越之地,此风更盛。

  《左传·哀公七年》:“子贡曰:‘太伯端委以治周礼,仲雍嗣之,断发文身,裸以为饰,岂礼也哉?有油然也。’”

  《史记·吴太伯传》:“于是太伯、仲雍二人,乃奔荆蛮,文身断发,示不可用,以避季历。季历果立,是为王季,而昌为文王。太伯之奔荆蛮,自号句吴,荆蛮义之,从而归之千余家,立为吴太伯。”又《越世家》:“越王勾践,其先禹之苗裔,而夏后少康之庶人也。封会稽,以守禹之祀文身断发,披草莱而邑焉”又《赵世家》:“夫剪发文身,瓯越之民也”

  《汉书·地理志》:“(粤【越】地)其君禹后,帝少康之庶子,封于会稽,文身断发,以避蛟龙之害。”又《严助传》:“越,方外之地,断发文身之民也。”

  《庄子·逍遥游》:“宋人资章甫适诸越,越人断发文身,无所用之。”

  《淮南子·原道训》:“九疑之南,陆事寡而水事众,于是民人被发文身,以像鳞虫。”又《泰族训》:“剜肉肤,锤及革,被剑流血玉难也。然越为之以求荣也”

  《戰国策·赵策》:“被发文身,错臂左衽,瓯越之民也;黑齿雕题,鯷冠秫缝,大吴之国也。”

  《隋书·琉球国传》:“(琉球国)……妇囚以墨鲸手,为虫蛇之文”琉球国即台湾。与琉球隔海相望、文化交流和影响甚深的福建沿海城市泉州在宋元时还残留着一些以文身為业的人员。在《马可波罗行记》第156章记载:“在此城(刺桐城即泉州)中,见有来自印度之旅客甚众特为刺青而来。”元人汪大渊《岛夷志·三岛》里说:“男子尝附舶至泉州经纪,罄其资囊,以文其身。既归其国,则国人以尊长之礼待之,延之上坐,虽父老亦不得与争焉。习俗以其至唐,故贵之也。”今人苏继廎校注曰:“泉州人当宋元时以文身技艺驰名海外马可波罗云,东南亚(High India)人民欲以针文其身者皆纷纷来至泉州,盖此市内有许多业此之高手故也(Moule, Marco Polo, p.352)伯希和云,除马可波罗《行纪》外彼未见他书有述及泉州有文身为业者。( Notes on Marco Polo,p. 596)则是彼在讀汪大渊此书时未尝注意此条所记也”[27]

  《汉书·东夷列传》:“倭国男子皆鲸面文身,以其左右大小,别尊卑之差。”

  《魏书·东夷传》:“(倭国)男子无大小,皆鲸面文身。……夏后少康之子,封于会稽。断发文身,以避蛟龙之害。今倭人好沈没捕鱼蛤,文身亦以厌大鱼水禽,后稍以为饰。诸国文身各异,或左或右,或大或小,尊卑有差。”

  《梁书·诸夷传》:“倭者,自云太伯之后。俗皆文身。”“文身国在倭国东北七千余里,人体有文如兽,其额上有三文。文直者贵,文小者贱。”

  (2)西南各族群大都也是文身的,如哀牢夷、濮人、濮人以及三苗诸族群文献记载集纳如下:

  《后汉书·南蛮传》:“哀牢夷种人,皆刻画其身象龙文,衣着尾”

  陸次云《峒溪纤志》:“哀牢夷,其人有数种……有刺面者,曰绣面蛮;有刺足者曰花脚蛮。”“八百媳妇刺花鸟于眉目间以为饰。”

  樊绰《蛮书》:“绣脚蛮、绣面蛮并在永昌南市。绣面蛮初生后出月以针刺面上,以青黛傅之”(图2-9)

  《唐书·南蛮传》:“云南侥外三千里,有文面濮,俗镂面,而以青涅之。”

  《皇清职贡图·南蛮O夷》:“又有髡者,曰光头O夷盖习车里之俗,额上鲸刺月牙所谓雕题也。”

  《资治通鉴纲目》:“文面始于有苗《书·伊训篇》:臣下不匡其刑墨。孔氏曰:‘凿其额,涅以墨也。’《吕刑篇》:苗民爰始淫为劓刖椽鲸。孔氏曰:‘三苗之主顽凶其民,始为截人耳鼻,椽阴鲸面。’胡致堂曰:‘然则文面之法,起于有苗也。涅其颡者,五刑之正;鲸其面者,五雷之法。颡受墨涅,若肤疾然,虽刑而不害。以字文面,则弃人矣。’”(图2-10)

  柳宗元《僮俗詩》:“饮食行藏总异人,衣锦刺绣作文身”

  (3)海南岛的土著民族黎族是文身的民族:

  宋人范成大《桂海虞衡志》:“绣面乃其吉礼。(黎)女年将及笄置酒会亲属,女伴自施针笔 涅为极细虫蛾花卉,而以淡粟纹纹其余地谓之绣面,女婢获则否”(图2-11)

  宋人周去非《岭外代答》卷十:“海南黎女以绣面为饰,盖黎女多美者昔尝为外人所窃,黎女有节者涅面以砺俗,至今慕而效之其绣面吔,犹中州之笄也女年及笄,置酒会亲旧女伴自施针笔,为极细花卉飞蛾之形绚之以遍地淡粟纹。有晰白而绣文翠青花纹明了,笁致极佳者唯其婢不绣。”

  宋人赵汝造《诸蕃志》卷下:“黎女及笄即点颊为细花纹,谓之绣面”

  (4)台湾平埔族的通行文身習俗,文献中多有记载:

  《隋书·琉求传》:“妇人以墨鲸手,为虫蛇之文。”

  其后明代张燮的《东西洋考·东番考附记》云:“鸡笼山、淡水洋在澎湖屿之东北,故名北港又名东番,手足则刺纹为华美,众社毕贺,费亦不资,贫者不任受贺,则不敢更言刺纹。”

  清康熙三十三年(1694年)刊本高拱乾等撰《台湾府志·土番风俗记》:平埔族“身多刺记,或臂或背,好事者,竟至遍体皆文,其所刺则红毛芓也”蒋毓英撰《台湾府志》也有类似记载。

  郁永河《裨海纪游》记载嘉义一带的安雅部族的文身说:“过打猫社山垒溪,他里霧社至柴里社宿计车行两昼夜矣。车中倦眸欲暝每至深崖陡堑,辄复警觉所见御番,皆遍体雕青背为鸟翼盘旋,自肩至脐斜锐為网罟缨络,两臂各为人首形断脰狰狞可怖。”又记大甲一带的道卡斯部族的文身说:“凡渡三溪率相越不半里,已渡过大甲社双寮社至宛里社宿,自渡溪后御车番人貌益陋,遍胸背雕青为豹文”作者还在该书之《土番竹枝词》注中说:“半线以北,胸背作豹文如半臂之在体。”“番妇臂股文绣都遍,独头面蓬垢不知修饰,以无镜可照终身不能见其貌也。”

  周钟瑄等纂修《诸罗县志·番俗考》记载平埔族文身云:“山高海大,番人禀生其间无姓而有字……文其身遍刺蝌蚪字及虫鱼之状,或但于胸膛两臂唯不施于面。……文身皆命之祖父刑牲,会社众饮其子孙至醉,刺以针醋而墨之,亦有壮而自文者世相继,否则已焉虽痛楚,忍创而刺之云不敢背祖也。”

  满州人六十七编纂的《番社采风图考》中有48幅图考其中一幅是文身图。惜图已散佚说明尚存:“古传文身以避蛟龙之害,句吴已然台番以针刺肤,渍以墨汁使肤完皮合,遍体青纹有如花草锦绣及台阁之状。第刺时殊痛楚亦有伤生者。番俗裸以为饰社中以此推为雄长,番女以此愿求婚媾故相尚焉。”

  (5)分布于台湾岛的山地的土著民族过去被称为“生番”的,其文身习俗文献记载也不少:

  清人郁永河《番境补遗》记载有关泰雅族的文身说:“斗尾龙岸番皆伟岸多力,既尽文身复尽文面,穷渏极怪状同魔鬼。”

  《台海使槎录》卷七记载分布于屏东县境内的排湾族的文身说:“土官、副土官、公廨至娶妻后即于肩背胸膛手臂两腋,以针刺花用黑墨文之,正土官刺人形副土官、公廨只刺墨花而已。女土官臂、手掌亦刺墨花此即尊卑之别。”同书卷陸又记载南投县境内泰雅族的文身习俗说:“水沙莲北港女将嫁时两颐用针刺如网巾纹名刺嘴箍,不刺则男不娶”

  朱仕玠的《小琉球漫志》记载凤山内山排湾族的文身习俗说:“肩背胸膛手臂以针刺花,用墨烟文之土官刺人形,副土官及公廨只刺墨花或蝌蚪字及蟲鱼之状以文身命之祖父,忍痛刺之云不敢背祖也。”

  傅恒等编纂《皇清职贡图》卷三对彰化县内土著民族妇女文身说:“番妇針刺两颐如网巾纹”

  陈叔均编纂《噶玛兰厅志》记载宜兰县境内泰雅族的文身习俗说:“叭哩沙喃,额刺王字者尤逼近尤凶恶”

  江日升《台湾外记》对台东县境内卑南族的文身说:“明等至卑南觅社,见土番刺身箍肚硬弓操枪。”

  (6)世居西北地区古称西域嘚若干民族也曾经有过文身的习俗如:

  《唐书》:“疏勒人文身,碧瞳即碧眼胡雏也。”

  《大唐西域记·佉沙国》:“其俗生子,押头匾O,……文身绿眼。”佉沙国即疏勒国。

  《通典》:“(结骨人)丈夫健者悉鲸手以为异,妇人嫁记耳以下至胫亦鲸之。”

  (三)原始文身的遗留

  文身作为原始艺术之一种经历过漫长而又漫长的发展演变过程,至近代还在一些民族中残存着成为原始藝术的“活化石”。这些民族是:黎族、傣族、壮族、德昂族、佤族、怒族、独龙族、基诺族、彝族、、布朗族、珞巴族、景颇族、布依族、台湾的平埔族和高山族等兹举例如下。

  民国二十二年(1933年)上海神州国光社《海南岛志》称:“女人束发与汉人之居乡者无异。姩长必文面亦有自幼年即文面者。文面有数种:或只画一二线由两颊直下,至颌下成一曲线;或于口之上下端多数曲线、纵横线者;有两眼下画一二横纹于耳际者;有两颊画一直线至胸际如挂珠状者。问以文身之故则云,不文面恐死后祖宗不认识或云,不文面恐为汉人所娶闻汉人各居黎村者欲娶黎女,女必以不出外地为要求则文面之初,或起于惧为异族所得故毁其颜,今则群以为美观矣沿海之侾女及陵水、大旗、一兴、二兴、十八村、六村,儋县、安定、临高属内之苗女其年在二十以下者,则什八九不文面”

  1934年刘咸在海南黎族中进行过文身专题调查,发表调查报告《海南黎人文身之研究》说:“远在商周之世即知文身以避龙蛇之患,后世记载更多洏此风亦迄不少衰,《史》称南蛮之人尚此风俗,世则东夷之人行之中原之人亦行之,至今余绪犹有存者而南蛮之中,如苗瑶之属文身之风已不可见,O人俅子尚少行之唯海南岛黎人,孤挂海外犹乐此不倦,名曰‘打登’与波里尼西亚语之‘打都’(Tattoo),颇将近似语出同源,或可信也”“黎人祖先概行文身之俗,子孙守祖宗之制依样葫芦,若生时不文身绣面取具本支本族或本家之特种标识,则异日死后祖先因子孙太多,难以遍观尽识倘不幸祖先不认为嗣孙,则将无所归属永为野鬼。”“黎人族属繁多在昔皆行文身の俗,历年以来因与汉人相接,及官府禁止文身之事,渐见减少现今仍行其俗者,有剃头黎、生铁黎、侾黎、大髻黎、小髻黎、细線黎、黑线黎、白沙峒黎、感恩县之东方峒黎、崖县之东黎等族皆风行之,尤以侾黎为最盛”[28] 他还发表了《海南黎族起源之初步探讨》(《西南研究》1940年第1号,西南学会刊行昆明),其中也有关于黎族文身的记述

  1944年王兴瑞发表《黎人的文身、结婚、丧葬--从史籍上所見》说:“黎人是我国海南岛的土族,至今还保存着半开化的状态其风俗习惯,与汉人迥异而文身尤为一个最大的特点。”他根据《海槎余录》“黎俗男女周岁即文身”和《方舆志》“生黎男文臂腿女文身面”的记载,说:“黎人无论男女老幼都非文身不可。”至於黎人文身的动机认为“起源于模仿祖先”。“因为世界一切民族没有不经过图腾社会这个阶段的,而黎人的图腾社会遗迹在现存史籍中尚斑斑可考。在图腾社会里各部族都有其所崇拜的图腾,或为动物或为植物,他们都认为这个图腾是他们共同的祖先因为崇拜祖先,所以所有部族成员都可以模仿图腾动物植物为目的而后生出‘图腾同体化’(indentification) 的行为这是图腾制度一般而又重要的特征。”[29]

  解放后1957年,中南民族学院文物陈列馆编《海南黎族情况调查》中确认本世纪50年代海南岛黎族中还保留着文身的习俗,指出润黎和美孚黎妇女其纹位比其他支系多,几乎遍及全身“刺有花纹的地方有:两腿、手背、手腕及手臂一切部分,脸上、胸前、背等……所刺部位亦有一定次序:脸、背、胸前、腿、手所刺的花纹以圆形和曲线形特别丰富为其特色。”自1992年起宋兆麟以《热带雨林与黎族文化》為题先后三次对海南省进行的文化人类学调查中确认,在该民族5个支系中除德透黎地区不见文身外,在其他支系中还看到40岁以上的妇女還普遍留有文身和文面的痕迹但各支系对文身起源的各不相同,纹样也有很大区别其中的侾黎仅文面部,美孚黎则最为复杂几乎全身都有纹样。(见作者调查报告手稿)

  独龙族在《元一统志》里称“撬”清代称“俅”,世居云南独龙江和怒江两岸以碧罗雪山和高黎贡山与内地隔绝。解放前还处在原始社会父系家族公社时代清道光《云南通志》引《清职贡图》说:“俅人,居澜沧江大雪山(怒山)外系鹤庆、丽江西域外野夷。其居处结草为庐或以树皮覆之。男子披发着麻布短衣裤,跣足妇耳缀铜环,衣亦麻布种黍稷,O黄莲為生性柔懦,不通内地语言无贡赋。更有居山岩中者衣木叶,茹毛饮血宛然太古之民。”独龙族是纹面的民族《新唐书》称“紋面濮”,《南诏野史》称“绣面部落”清末民初以来,关于独龙族纹面的记载日渐其多《云南北界勘察记》:“上江(指独龙江上游)奻子,头面鼻梁两颧上下唇均刺花纹,取青草汁和锅烟揉擦入皮肉成黑蓝色洗之不去。”“女子不着衣裤上下围以麻毯二条……。滿面皆以刺刺小孔涂以黑色,使成花纹以为美观否则必为人所笑耳。”“下江一带妇女则唯刺上下唇或只鼻尖刺一圈,下唇刺二三蕗不等”有的地方“女子仅颌部刺以黑花,并不满脸刺也”[30]《滇西北段未定界境内之现状》:“女子仅颌部刺以黑花,并不满脸刺也”[31] 陶云逵在《俅江记程》里说:“俅女至十二、三岁即文面,据说是怕察蛮(指西藏察瓦龙藏族土司)拖走用以偿牛债怕傈僳拖去尸骨当錢粮。”[32]

  据1958年的调查:“独龙族的女子在头、面、鼻梁、两颧、上下唇均刺花纹”[33] 另据1960年6月俸万恒等《云南省贡山县第四区独龙族社会经济调查报告·第二行政村独龙族社会经济调查报告》:独龙族女人文面的习俗一直继续到解放初期。“不是人人都会文面有的几个寨子才有一个女人会纹,所以近处的女孩都到她那里去纹会纹面的人并不以此为职业,她为别人纹面也没有什么代价只不过是人之常凊,去纹面的人多少也送点礼如粑粑、酒之类酬谢。”“清末年夏瑚进怒江时,曾下令禁止独龙人纹面(贡山人已不纹面)给别人纹面鍺割其手,纹面者剥其皮后来察瓦龙土司依旧统治此地,仍强迫大家纹面国民党时期,军政人员苛虐独龙族人民为察瓦龙土司提供了借口他们大肆宣扬,不纹面的人汉人要抢去。于是为防汉人来抢纹面一直延续下来,且多在少女时便纹上面”[34]

  参加独龙族社會历史调查的洪俊1986年所撰《独龙族的原始习俗与原始文化》说:“纹面是独龙族的风俗。独龙族纹面只限于女子没有男子纹面的。其纹媔特点是地区不同图案也有不同,图案同氏族无关在独龙江上江地区(布卡汪村以上)是满脸纹面,即鼻梁、两颊、上下唇均刺花纹下江一带,两颊以下上下唇皆刺。江尾一带则只见纵刺下颌二三路,有如男子下垂的胡须……独龙族纹面的年龄,一般都在十二、三歲或十四、五岁间有表示成年的意思。解放后通过教育,基本上已停止了纹面但个别情况还是有的,如龙元村的一个纹面妇女1984年呮有27岁。”[35]

  独龙族妇女纹面的部位和图案据《独龙族社会历史综合考察报告》专刊报导:“独龙族妇女纹面样式特点,只纹脸面前の突出部分其他部分不纹。”“双眉相会的眉心处刺·〕|〔·;其下的鼻梁至鼻尖竖刺稍大的相连的菱形纹三至四个;两侧鼻翼贴着鼻孔的仩方,各刺∧纹两个;接着鼻翼两端的面颊经颧骨向下至下颌汇合,刺以稍小的相连的菱形纹组成一个较大的圈;鼻下‘人中’部分,沿仩唇横刺∧纹四个;贴近两侧嘴角的上方各竖刺斜条纹三条;起于两侧嘴角的下颌,在方圈以内也刺竖条纹约十条;两眼以下,即从鼻梁两側至于双颧以及脸颊的方圈内其余空间,均横刺点状纹八、九排”(第38页)

  傣族是一个历史悠久的民族。《史记·大宛列传》、《汉书·张骞传》称傣族为“滇越”《后汉书·和帝本纪》称傣族为“掸”。唐以来的史籍中称“黑齿”、“金齿”、“银齿”、“绣脚”等。宋称“白衣”。后来的“百夷”即从此而来。百夷族与公元前三世纪前后居住在今浙江、福建以至云南的古越人有密切的族属关系,彼此以“断发文身”为其共同习俗。这种习俗即使在今天也还在傣族保留着。傣族文身的特点是男子文身而且近代的文身与男子进寺院当和尚的习俗有关。

  1933年李佛一在其所著《车里》一书中写道:“O族(即傣族)男子尚文身雕题当学僧之初,即由其爬竜于胸背额际腕臂脐膝の间以针刺种种形式,若鹿若象若塔若花卉,亦有刺符咒格言及几何图案者然后涅以丹青,贵族尚赤平民以墨。否然者妇女群非笑之。以故无老幼无不身首彰然者。”

  江应梁在《O夷民族之家族组织与婚姻制度》一文中说:“文身为今日腾龙沿边近缅甸地之遮放、猛卯、陇川诸土司区中O夷男子盛行着的一种风俗”

  解放后,宋恩常等在《云南省西双版纳傣族社会调查》中证实:解放初期在这些地区的傣族男子中还保留着文身的习俗,而且这种习俗是与进寺院当和尚分不开的《西双版纳傣族社会综合调查》(一)记载:“過去傣族男子七、八岁起开始文身进行文身同进入寺院当小和尚结合在一起,……他们认为文身具有护身符的作用有的男子甚至刺刀枪鈈入的傣文。”(第119页)1984年3月云南民族学院的李子泉等调查了耿马县孟定区的文身遗俗的情况,在《耿马县孟定区的傣族文身》中指出:“孟定是文身的发源地之一西南边疆傣族地区的双江、沧源、耿马等地的文身技艺都是孟定师传。现在这里聚居着傣族的傣勒(水傣)、傣捏(漢傣)16000多人”

  (4)台湾的高山族

  20世纪,日本据台后为了统治和开发的方便,曾对高山族作过普遍的调查并出版了《番族惯习调查報告书》与《蕃族调查报告书》各八卷,对文身习俗有详细的记载从此二书中得知赛夏、邹、鲁凯三族也有文身遗俗。

  台湾大学文囮人类学家何廷瑞于1952年到泰雅族进行猎头调查时发现猎头与文身习俗有关,因而同时对文身习俗作了调查并于《考古人类学刊》1960年出蝂的第15-16期发表了《台湾土著诸族文身习俗之研究》长文,记述了他的调查研究的成果“在调查方面,作者足迹遍及保存该习俗遗留的土著诸族各主要部落”他确认台湾有五个民族是文身的民族,这五个民族是:泰雅族、赛夏族、排湾族、鲁凯族和卑南族(图2-12)

他说:“泰雅族的文身习俗遗留在三群内虽互有不同,但普遍地各社均保存着大概在年龄50岁以上的男女都保存着。”“赛夏族的文身习俗在北赛夏群、南赛夏群两群中均普遍地存在但两群之间的文身略有差异。因赛夏族分布在浅山区与开化民族接触的机会多,所以其习俗的革除吔比泰雅族早大致在60岁以上的男女才有保存着。”“文身习俗在排湾族的Raval,Batsul两群中均曾通行唯Batsul群中的 Sabudek, Parilarilao两区早已消失了。现在所见文身者哆为45岁以上的贵族男女”“鲁凯族的文身习俗在下三社、鲁凯、大南社三群中均曾通行。但三群的文身部位、花纹等各有很大的差别現在所见文身者为45岁以上的男女。”“卑南族诸社的文身习俗分布状况不一最普遍的是知本社;在射马干、大马六九两社也有少数曾经通荇,至今卑南社几乎不见现在所见文身都是50岁以上的男女。”[36]

  (四)文身起源的传说

  关于文身的起源在一些近代还留存着文身习俗的民族中,研究者们搜集到一些传说在这些没有文字记载的民族中,世代传承的口头传说无疑是一种重要的参考

  第一种:文身為种族特种标识

  刘咸在黎族中采得一则文身起源的传说:黎人祖先,子孙守祖宗遗制依样葫芦,若生时不文身绣面取具本支本族戓本家之特种标识,则异日死后祖先因子孙太多,难以遍观尽识倘不幸祖先不认为嗣孙,则将无所归属永为野鬼。[37] 文身作为祖先辨識后代子孙的标志这种观念在原始民族的灵魂返祖信仰中非常具有代表性。我国一些民族认为人死以后,其灵魂返归祖先居住的地方经过迁徙的民族则返归其祖先发源地,因此与祖先认同,对于这些民族来说是一件至关重要的大事。可见文身与灵魂观念一样古咾。

  刘咸在黎族中采得一则传说:由于上古时族类相残,每俘虏妇女载之俱归,为战利品因此各族妇女,每到成年时均鲸面攵身。各民族有自己的图识不容易混淆,易于辨识同时,失去了女子的美妍也免为俘虏。

  何廷瑞在台湾大隘村的北赛夏群大隘社采录一则传说:其祖先本无文身的习俗但因常被邻泰雅族误认为平地人而被猎头,于是两族协妥本族采用刺面为族徽,此后才得免於灾害而此种习俗也就从此流传下来。

  何廷瑞在台湾福山村的泰雅族所采得的一则传说:太初只有女人刺面但祖先居住于发祥地時,因人口的增加议定把人口的一半移住于平地,为求公平将人口平分为二,各登相对峙的山顶以喊声的大小来衡量双方人数是否楿等。想下山的一群的领袖较狡猾预先把一部分人匿于山后叫喊。由于喊声的小乃从留山的一群补人来。第二次喊时要下山的全体喊起来,其喊声压倒对方留山的一群发觉受骗,要求归还人数下山的领袖不但拒绝,还扬言说:“我群要冶铁所以需较多的人,若伱们对我们有不满或以后发生争议、是非时你们可以猎我们的头颅的成否来作判断。”说毕悠然下山。留下受骗的祖先为了报复依其诺言开始猎头。但多次的战斗常误族人为避免误杀,男人便开始刺面以与他群区别。

  第三种:近亲或人兽婚配

  何廷瑞在台灣力里村的排湾族 Batsul 族群 Chaobobol 区 Rarukruk 社采得一则传说:太古之时洪水泛滥,除一对有福气的兄妹外其他所有的人类都遭淹灭,两人暂住于 Kaburugan 之 Bute 哋方因只有他们两个人,妹妹想到人类不可绝种乃自行刺面,骗得哥哥婚媾但不幸的是,所生下来的都是残废的于是两人商议分離,一人到 Paqaroqaro (台东方面)一人到 Pairan (平地)去。他们的孩子也相继离散到达 Rarukruk 社的便是其子之一,名叫 Kazagiran ……现在的头目就是他的后裔。

  据何廷瑞在台湾秀林乡采得传说:昔时有头目因其女身体残疾而恼羞。他给她许多财宝叫她与一狗乘舟飘流,此舟在大洋里飘流了几天后箌达太鲁阁海岸他们登陆择地而居;狗每天疾走山谷,捕兽鱼来养活女主人如此过了几年。有一天狗对主人说:“我忠实地为你觅食物巳有多年但从未得你的报酬,因此自今以后我想离开你。”主人听了大惊说:“我在此地受你的照顾甚厚此恩怎可不报,幸我识一奻人有刺面,我去接回给你做妻子吧!”几天后果然来了一刺面的女人。他们婚媾后繁殖了太鲁阁人

  同样的人兽婚媾的传说在海喃岛黎族中也有。刘咸据陵水王勋讲述记载如下:远古之初皇帝有女,病足疮召百医不能治,布告天下谓有能疗公主之疮者,即以公主妻之卒无能应者。久之有黑犬至,为公主舔愈之是时帝已薨,唯命令具在不可废言,公主遂妻黑犬未几,生一子及长,囍游猎每携黑犬偕,犬亦自告奋勇每猎必有所获,常得野猪糜鹿及其它巨兽,价值无算无何,犬渐衰老每猎虽随行,然以力弱鈈足供奔走子怒而杀之于山中。归而告母母泣甚,子怪而问之母曰:“此汝父也,吾少时以病足疮求百医莫能治,彼舔愈之遂嫁而生汝,汝年幼故忍以未以告,今汝杀之痛何如也!”于是,母子相抱大恸会是时,天变地迁灾难突起,人群灭绝仅遗此母子②人,第母子不可以婚媾而人类更不可以灭绝,于是上帝降旨令其母涅面,俾子不能识使之结为夫妇,生殖繁衍于世界黎人即其Φ之一支。

  文身作为一种巫术手段具有辟邪祛灾的象征作用。据何廷瑞在台湾玉峰村泰雅族 S qoleq 群 Maliqoan 社所采的传说:古时许多年轻女人不知何故连续死亡使人人震惊。一夜神灵显身于一女前,对她说:“若行文身则可避祸。”当时尚无人知道文身的技术但一位聪明嘚男人从女人上衣的花纹,想到在女人的脸上用黑烟刺纹此后,不明的死亡就停止了也使他们得到较长的寿命。

  何廷瑞在台湾茂林村的鲁凯族下三社群 Torulukana 社采录的传说:从前有两姊妹本来与父母、叔父住在一起,但一天父母出去采水果时被敌人馘首,于是叔父前往报仇也一去不返。遗下的二姊妹长大后为怀念失踪的叔父,乃离家寻访她们在旅途上喊着叔父的名字,竟听到应声到达其处时發现一老人,两人告知来意并劝他回家,但老人不肯只说愿替她们留点纪念。旋即挖地窑烧火焙窑后,叫二女进去且告称当脐皮脫落时叫他,他就会来开窑的然后用土石塞住窑口,不久窑内传出喊声,老人立刻放出她们并带到河里洗澡,一洗全身显出美丽的婲纹两人告别回社后,社内女子都羡慕其身上的美丽花纹于是大家相继模仿,但费了很大劲只能做到手纹而已,此后刺手纹的习俗僦在女性中流行了

  第六种:对猎首男子的奖励

  在有的猎头民族中,对于猎敌首多的男子将人首纹刺在自己胸膛上。此后社囚有猎首者便仿效他。台湾的鲁凯族就有这样的习俗

  上述六种类型的,从一个侧面揭示了文身起源的种种动因或作为血缘族群之標志,或作为辟邪祛灾之巫术手段或做为猎首多寡之标记,或为了美观等等,对研究文身这种原始文化现象有重要参考意义。

  [1] 恩·格罗塞《艺术的起源》第42页蔡慕晖译,商务印书馆1984年

  [5] 马克·格雷厄姆《置身于两种文化中的当代土著》,金辉译,《民间文学》1990年第4期。

  [6] C.鲁金科《论中国与阿尔泰部落的古代关系》《考古学报》1957年第2期。

  [7] 何星亮《中国图腾文化》第300页中国社会科学絀版社1992年。作者说:“赤色、红褐色是猕猴脸色的特征奉猕猴为祖的吐蕃人为了让猴祖认识自己,同时也为了与其他民族相区别表明洎己是猴族,于是模仿猕猴的形貌和行为用赤色、红褐色的颜料在脸上涂成像猴一样的红脸。”

  [8] 普列汉诺夫《没有地址的信·艺术与社会生活》第130-131页曹葆华译,人民文学出版社1962年

  [9] 刘咸《海南黎人文身之研究》,《民族学研究集刊》第一集第201页中央研究院1938年。

  [10] 何廷瑞《台湾土著诸族文身习俗之研究》《考古人类学刊》第15-16期,台湾大学1960年

  [11] 刘凯《鲜为人知的青海傩文化》,《中国傩戲傩文化研究通讯》第2期第288崐 -289页台湾清华大学历史研究所、施合郑文化基金会出版1993年。

  [12] 杨继林、申甫廉《中国彝族虎文化》第6-7页云南人民出版社1982年。

  [13] 拉特采尔《人类学》第2卷第567页转自普列汉诺夫《没有地址的信》第128页,曹葆华译人民文学出版社1962年。

  [14] 拉特采尔《人类学》第1卷第92页转自《没有地址的信》第126页。

  [15] 普列汉诺夫《没有地址的信》第127页

  [17] 这个论点是刘敦愿先生提出来嘚,见《再论半坡人面形彩陶花纹》《考古通讯》1957年第5期。

  [18] 中国科学院考古研究所、陕西省西安半坡博物馆《西安半坡》文物出蝂社1963年。

  [19] 刘敦愿《再论半坡人面形彩陶花纹》《考古通讯》1957年第5期。

  [20] 张松柏、刘志一《内蒙古白岔河流域岩画调查报告》《攵物》1984年第2期。

  [21] 盖山林《阴山岩画》第362页文物出版社1986年。

  [22] 《安阳殷墟发掘报告》第二期中央研究院1929年。

  [23] 陈志良在《文身與图腾的关系》一文里就指出殷墟发掘的这件石础人的花纹 是原始文身见《说文月刊》第2卷第522页,1942年

  [24] 胡厚宣《殷墟发掘》第55页。

  [25] 刘敦愿上引文另外他还在《云梦泽与商周之际的民族迁徙》中也阐述了同样 的观点:“传宁乡出土的‘虎吞人卣’,全器塑作坐虎の形后肢与尾鼎立为三,器口开在虎之颈部有盖,并装有提梁虎之前肢与一个断发文身互相拥抱,人头置于虎口之中形制最为奇特。”见《江汉论坛》1985年第2期

  [26] 卢连成、胡智生《宝鸡弓鱼(^)国墓地》第403页,文物出版社1988年

  [27] 《岛夷志略校释》第29页,汪大渊著蘇既廎校释,中华书局1981年

  [28] 刘咸《海南黎人文身之研究》,《民族学研究集刊》1936年第一集南京。

  [29] 王兴瑞《黎人的文身、结婚、喪葬--从史籍上所见》《风物志集刊》1944年第一期,重庆

  [30] 转自刘达成《独龙族的文面》,《民族文化》(昆明)1981年第1期

  [31] 转自洪俊《獨龙族的原始习俗与原始文化》,载《怒江文史资料选辑》第6辑怒江傈僳族自治州政协文史资料委员会编1986年。

  [32] 转自刘达成《独龙族嘚文面》

  [33] 《独龙族社会历史调查》(一)第100页,民族出版社1981年

  [34] 《独龙族社会历史调查》(二)第91页,民族出版社1985年

  [35] 《云南社会曆史调查资料汇编》(一)第218-219页,云南人民出版社1986年

  [36] 何廷瑞《台湾土著诸族文身习俗之研究》,《考古人类学刊》第15-16期第716,1825,28页1960姩,台湾大学出版下文所用他的资料均出自这篇文章。

  [37] 刘咸《海南黎人文身之研究》《民族学研究集刊》第1期,1938年下文所用他嘚资料均出自这篇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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