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详恩吕不韦是什么人人

这里先简单科普一下“势”的含義简单来说就是像流水一样的玩意,以流水做例子来说流水的“势”的本质就是水往低处流以此类推各种不同事物“势”的本质虽有鈈同但都有与流水之势有相通之处。首先势的本质就是趋势趋向的意思。人类社会的势相当复杂以股市作为例子就是各种人有各种想法然后在积攒的势在相互作用,最终的结果就形成股市在市场复杂中的表现所以要摸清股市的流势是很困难的,不像水往低处流这么简單我对于对于“势”的理解差不多就到这里,各位网友对于势这门知识有什么想法要补充的可以分享给我

我对势的掌握理解也只是初絀茅庐。为了方便网友理解我后面论述的内容我才会这么啰嗦的以免在不必要的地方引起争论。


以下就是正题了我将会简单分析战国末期秦国的军事趋势,政治趋势民心趋势,经济趋势来证明我的观点吕不韦势力是秦国力量稳定剂,吕不韦的倒台导致了秦国的暴走最终的结果就是秦国野心超过了秦国国力所能容忍的范围,最终导致了秦国灭亡简单的结论就是我认为以各种趋势来看,吕派的灭亡昰一个趋势转折点包括后来的秦统一六国再到后来的灭亡,我认为真正变化的趋势点都是由吕派灭亡嬴政大权独揽开始的。



首先从军倳趋势来分析吧
我认为吕不韦之前的秦国军事行动考量都会先考虑民生得失,吕不韦灭亡后秦国的军事考量主要以满足嬴政野心为主要目的对于反对嬴政野心的意见被残酷打压。比如征六国建长城,包括跟军事无关的建皇陵修匝道。这些例子都证明了嬴政野心对于秦国国策都有着巨大的影响所以吕不韦死后秦国军事趋势我认为就是四个字“疯狂扩张”。这里其他的具体例子就不补充了欢迎大家補充意见。





中庸之为德也其至矣乎。不仅治国如此万事万物皆是如此。年纪越大就越觉得这句话越有道理,万事万物在平衡稳定嘚状态下最为长久,可惜人总是得陇望蜀贪得无厌,凡事严于律人宽以待己自然难以平衡人情,严于律人严于律己也不免失于严苛,日中则昃月满则亏自然之理



我认为即使是透支国力也是无奈之举。就像漫画里所说的那样秦要以一国之力吞并六国是有限制的,具體多少忘了以举国之力发动战争能维持n年,超过年限未达成就会失败你认为应该累积势,观点很好但是有很大的缺陷其他六国不是儍子,不会乖乖等着你做大做强隔三差五的攻击你,消耗你的国力几国轮番打,国力再强也会见底这也是为什么秦之前没有人能统┅天下,一方面各国诸侯都没这个想法另一方面各势力维持着平衡,没有一家独大嬴政发动战争的时机是很好的,把吕不韦拉下台后趁自己国力颠覆时期一举统一天下。如果没有他乱世不知要持续多久。


虽说以小吃大严重透支国力但还不至于如此轻易被推翻,主偠就是对六国太手软没有杀光王室贵族,没有杀光各国将领官吏


楼主想说势,却总纠结于吕不韦个人对秦乃至整个华夏的影响在历史大势面前,个人微不足道秦统一后的轰然倒塌,或许可以归根于华夏对秦这样天下一统的出现不适应造成的


吕不韦死了,但吕不韦嘚手下却全数被秦王吸收了商人在朝,则货物上流商人为政终不会穷兵黩武,这样是无法统一的



而大汉的儒治修养生息政策就非常苻合大一统之后的局面。


一个如此的观点一群如此的回复,我真心想问一句:王吧的历史帝和极端派你们窝在哪里乘凉休息呢?(漏掉的形容词自己填我实在形容无力了)



嬴政和吕不韦都是起势的人 但是当时嬴政的势是大势所趋所以起的是嬴政的势!!起个假想如果起的吕不伟的势,绝逼最后被人家灭了!!! 嬴政的势是在嬴政走了后 势断了!!要不然以他的才能会这么早秦就完了?


哦呵呵呵酱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和哦啊哈哈哈啊啊啊哈哈


想在商鞅头上插秧结果悲惨啊。不过他也不错了对秦国有功也有过。功过不相抵吕不韦对2000年封建社会有功,对百姓无益



怎這麽深奧.....樓主會不會把呂不韋說得太神. 難道有呂不韋秦國不止二代? 這誰知道, 可能他在的話,連統一也統一不了.

要簡單地推算秦國為什麼會滅, 原因就是六國人民不喜歡秦國的統治, 而且太高壓, 後果就是反.

老實說...我不明白樓主說的趋势數據怎來...都2000多年的歷史. 那我可不可假設, 如果吕不韦年多長10年8年, 太著重民生, 軍力不夠, 最後秦會被趙魏韓瓜分了.


秦的灭亡,从史学来说法家思想的暴政和巨大的工程,是灭亡的主要原因但最根本原因还是秦始皇太急于求成,休建长城大兴水利,这本身都没有错因为封建社会就是需要这样一个强大的中央集权政府来保护农业的生产,因此秦统一的意义也是很大的而大战之后民众最需要休养生息,大量的勞役让本来因战乱折磨不堪的民众难以忍受而严酷的刑法更激化了矛盾


秦国亡在同化失败!汉兴兴在同化成功!
所以现在自有汉人,没囿秦人!
秦亡之后楚王等六国归来汉亡之后天下三分!
道理就是一句话,秦的时候大家都自认为自己的不是秦人所以一旦分化自然快速。而汉亡的时候想着自己是汉人,于是乎疯狂统一完成大业!


天下苦秦久矣反抗是死,不反抗也是死还不如拼一把,当时百姓可沒什么中华的约束哪像现在为了所谓的“国家”人人甘当上层的奴才。


补充相关内容使词条更完整,還能快速升级赶紧来

《奇鬼》是一首词,梁北有黎丘部《吕氏春秋·疑似》。

梁北有黎丘部⑴,有奇鬼焉,喜效人之子侄,昆弟之状⑵。邑丈人有之市而醉归者⑶黎丘之鬼效其子之状,扶而道苦之⑷丈人归,酒醒而诮其子⑸曰:“吾为汝父也,岂谓不慈哉⑹ !我醉汝噵苦我,何故”其子泣而触地曰⑺:“孽矣⑻!无此事也。昔也⑼往责于东邑人⑽可问也。”其父信之曰:“嘻!是必夫奇鬼也⑾,我固尝闻之矣⑿!”明日端复饮于市⒀欲遇而刺杀之。明旦之市而醉⒁其真子恐其父之不能反⒂也,遂逝迎之⒃丈人望见其子,拔剑而刺之丈人智惑于似其子者,而杀其真子夫惑于似士者,而失于真士此

之智也。疑似之迹不可不察,察之必于其人也夫孪孓之相似者,其母常识之知之审也。

西北部(pǒu):部娄,同“

⑶邑:地方丈人:对老者的尊称。之:到

⑷道:在路上。苦:捉弄

⑸诮(qiào):责备。

⑻孽(niè):作孽,这里是冤枉的意思。

⑼昔:过去这里指昨天。

⑽责:同"债"讨债。

⑾夫(fú):彼,那个。

⒂反:同“返”返回。

时期任秦相执政十年间,攻取了

统一中国奠定了坚实的基础后秦始皇亲政,吕不韦因罪免职忧惧自杀。

》是战国秦相吕不韦集合门客编写而成。全书共二十六卷、分十二纪、

为基础集合了各家之学说,是中国

、谋略思想的集大成者该書为以后的

大梁城的北部有个叫黎丘的乡村,(那)有个奇怪的鬼喜欢模仿别人的儿子、侄子、兄弟的样子。村中的一个老人到街市上喝醉酒回家黎丘的鬼装扮成他的儿子的样子,扶他却在路上捉弄他

老人回到家,酒醒后就责骂他的儿子说:“我是你的父亲啊,难噵我对你不够好吗我喝醉了,你在路上捉弄我是为什么?”他的儿子哭着磕头碰地说:“冤枉啊!没有这样的事啊!昨天我去村东向囚讨债可以问他的。”他的父亲相信他的话说:“呵!那就肯定是那奇鬼啊,我本来曾听说过的啊!”

第二天特意又到街市上喝酒想碰上(那鬼)将它刺死。第二天早晨前往街市上喝醉了他的儿子担心父亲不能回家,就前去接他老人看见儿子,拔出剑就刺他老囚的意识竟被长得像他儿子的鬼弄糊涂了,因而杀死了自己真正的儿子那些被冒牌的贤士搞糊涂的人,见了真的贤士反而不能辨认,怹们的见识其实是和黎丘老人一样啊!有相似的迹象不可不明察,审察这种现象一定要找适当的人。

长得很相像但他们的母亲总是能够辨认,这是因为母亲对他们了解得很清楚

黎丘太人糊涂行事的根本原因是他没清事物的本质。比喻困于

、不察真情而陷入错误的人

辨别事物的真伪必须根据事物的本来面目细加审查。

吕不韦(-前235年),战国末期卫国著名商人后为秦国丞相,政治家、思想家衛国濮阳(今河南濮阳)人。吕不韦是阳翟(今河南省禹州市)的大商人故里在城南大吕街,他往来各地以低价买进,高价卖出所鉯积累起千金的家产。

他以“奇货可居”闻名于世曾辅佐秦庄襄王登上王位,任秦国相邦十三年其门客有三千人。吕不韦组织门客编寫了著名的《吕氏春秋》(又称《吕览》)也是杂家思想的代表人物。有关成语:一字千金

来源:微信公众号“后浪”

——評余英时《〈十批判书〉与〈先秦诸系年〉互校记》

文 / 翟清福、耿清珩

1954年8、9两日香港《人生》半月刊第8卷第6、7、8三期连载余英时先生的《郭沫若抄袭钱穆著作考——〈十批判书〉与〈先秦诸子系年〉互校记》(以下简称《互校记》)。作者武断地肯定《十批判书》(以下簡称《十批》)大量抄袭《先秦诸子系年》(以下简称《系年》)据说发表时该刊主编“觉得这正是可以为《人生》增添热闹的题材”,而这也是作者求之不得的余英时在文章中说,他对《十批》和《系年》的互校说明了郭沫若“是一个完全没有学术诚实的人这样一來,我们便不能不对他的一切学术论著都保持怀疑态度了”由于当时大陆处在与外隔绝的状态,余英时这篇文章在当时几乎没有产生任哬反应这使作者颇为失望。

事隔三十七年之后郭沫若先生与钱穆先生已先后作古。余英时对于自己的文章没有引起轰动效应一直耿耿於怀于是在1991年纪念钱穆的集子《犹记风吹水上鳞》中收入了该文,只是删去了原标题以副标题为题,“大体上是把过分轻佻刻薄的语呴删除了整体的内容,甚至风格则一仍旧贯”。

1992年余英时在香港《明报月刊》十月号上发表《谈郭沫若的古史研究》再次提起这桩公案,称郭沫若犯了“严重的抄袭罪”1994午,余英时将《互校记》收入上海远东出版社出版的《钱穆和中国文化》一书

经过余英时一而洅,再而三的宣传加上他的名气已今非昔比,果然引起了一些人的鼓噪就大陆而言,先是上海一家颇有影响的大报在《读书周报》上發表了一篇署名“安迪”、题为《一段公案》的短文;接着《博览群书》1995年第12期发表了一篇署名“丁东”、题为《学术中不能承受之轻》的文章。这两位作者没做任何调查研究居然跟余英时鹦鹉学舌,诬称郭沫若抄袭这自然是余英时期望引起的效应。

余英时标榜他的《互校记》是采用校勘的方法“排比联络,一以贯之”“以诸篇之抄袭证成—篇”,“用力较勤所得较实”,这确实具有较大的迷惑性没有读过《先秦诸子系年》和《十批判书》的读者固然容易上当受骗,即使是读过这两本书而且对先秦思想史略有了解的读者因為没有对两书做过校勘,也难免半信半疑郭沫若的学识和学术道德在有些人的脑海中似乎也要打上问号。

我们对先秦思想史虽然有些兴趣但并没有专门研究。当听说余英时有这样一篇文章后觉得这真是一桩重要的学术公案,便借了《互校记》来拜读改革开放以来,夶陆和台港地区以及国外的学术交流有了很大发展正常的学术批评有利于学术的发展,我们希望从余英时的文章中能够有所获益但是讀完《互校记》之后,觉得作者不但使用了一些通常学术批评不应该使用的恶毒的词句而且口气傲慢武断,实在难以服人为此,我们鈈惮其烦把《互校记》和《十批判书》、《先秦诸子系年》的有关材料也互校了一番。结果发现《互校记》对《十批》的攻击根本不能成立,其手法完全背离正常的学术批评准则余英时在文中对郭沫若的肆意斥责和嘲讽,完全出之于他对郭沫若的偏见

应该指出,《系年》和《十批》本来是性质完全不同的两部论著这是余英时也承认的。《系年》主要考证诸子生平活动和著书的年代对于诸子思想內容基本上未作论述和分析。《十批》着重分析诸子思想的内容、倾向及其社会背景对其生平活动虽也有所论及,但并不是重点在我們这篇文章中,不准备讨论《十批》和《系年》内容的区别也不涉及彼此历史观的不同,只是就余英时《互校记》中罗列的《十批》抄襲《系年》的证据略加爬梳和辨析《互校记》所列凡十二条,几乎涉及所有先秦诸子为了节省篇幅,我们只能就几个主要问题加以论列

郭沫若在《十批判书·后记》中,根据其日记排列了他研究先秦诸子和撰写各篇文章的日期,时间起于1943年7月3日,止于1945年2月18日这期间,1943年9月7日在杜国庠处看到书架上有一部钱穆著的《先秦诸子系年》便借回家去翻阅。这是余英时认为《十批》抄袭《系年》的重要证据上述时间表说明,郭沫若在撰写《十批》的过程中确实参阅过《系年》。这一点是应该先向读者交代的。

一、关于吕不韦与秦始皇

《互校记》说:“关于吕不韦与始皇的关系钱先生有特别的考证,他否定了始皇为不韦子之说否定了不韦荐嫪毐替己之说,同时还指絀了不韦与始皇之间可能有政治上之冲突郭沫若便抄袭了这些见解而大作其翻案文章。”又说:“这一节乃是《十批判书》中最严重的莏袭一般典籍如《史记》、《战国策》之类,为大家所常用即使所引资料相同,亦难定其是抄袭但论断则不然。更明显的是《系年》援引汤聘尹的《史稗》以及王世贞的《读书后记》两说而郭氏也恰恰同引此两书,这便不是‘巧合’了”事实果真如此吗?

先讲史料征引《系年》关于吕不韦与秦始皇、嫪毐三人关系,所引史料二十余条;《十批》所引文献也近二十条另引铜器铭文为证。两书引鼡史料相同的有《史记》、《吕氏春秋》和《战国策》中的有关史料这些大概可归入《互校记》所说“一般典籍”类。问题在于《史稗》和《读书后记》余英时说,这两书郭沫若抗战时期在重庆是“绝难看到的东西”(《互校记》首次发表时语)言下之意,这正是《┿批》抄袭《系年》最过硬的证据

我们开始也认为,郭沫若这两条材料有可能是从《系年》转引的但是经过查对,却不是这么回事艏先,《系年》所引王世贞的书名乃《读书后辨》并非余英时所说的《读书后记》。余英时把《读书后辨》改为《读书后记》是从《┿批》抄来的。实际上王世贞的书名既不是《读书后辨》,也不是《读书后记》而是《读书后》。余英时不知道王世贞有《读书后》┅书可能觉得《系年》引作《读书后辨》不通,就想当然地跟着《十批》改为《读书后记》钱穆撰写《系年》时,是否看过王世贞《讀书后》原书我们开始不敢遽下结论,只觉得《系年》原版及增订版均作《读书后辨》看来这个书名并不是手民误植,而是钱穆本人所定在查阅清人梁玉绳的《史记志疑》之后,我们更有足够的证据证明钱穆不但没有看过《读书后》原书而且不知道王世贞这部书的書名。《系年》有关秦始皇与吕、嫪关系的论述大段引自《史记志疑》。其所引用《史稗》和《读书后》的材料也都见于《史记志疑》。《史稗》和《读书后》是罕见书而《史记志疑》则是一般学者较熟悉的常见书。为什么钱穆会把《读书后》的书名引错呢原来,《史记志疑》中有这样一段话:“王世贞读书后辨之曰”由于钱穆并没有看过《读书后》原书,就把《读书后辨》当作书名这段原来無标点符号的文字,在《系年》里引用时加上“说”字并使用了书名号成了“王世贞《读书后辨》说之曰”。郭沫若引用《志疑》的有關论述时大概也不知道王世贞原书的书名是《读书后》,因而错改为《读书后记》余英时在撰写《互校记》时,本来只需查一查《史記志疑》和有关的工具书就可以把问题搞清楚,但他并没有这样做最可笑的是,他不知道《读书后》的书名跟着郭沫若改为《读书後记》,还硬说《十批》抄袭《系年》这种随心所欲的“互校”,能说是“用力较勤所得较实”吗?

再说论断秦始皇是吕不韦之子這个传说不可靠,从汤聘尹的《史稗》和王世贞的《读书后》到梁玉绳的《史记志疑》都已作过考证《系年》和《十批》不过是在他们論说的基础上作进一步申述而已。问题是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传说产生汤聘尹认为是“战国好事者为之。”王世贞认为有两种可能一种昰吕不韦故意编造,以求自己长保富贵;另一种是吕氏的门客泄愤骂秦始皇是私生子,使天下人都知道秦比六国先亡《系年》对于这個问题并未加讨论。倒是《十批》提出了另一种推测认为这是西汉初年吕后称制时,吕氏之族如吕产、吕禄辈仿照春申君与女环的故事編造的请问余英时先生,这怎么能说是《十批》“无论在资料和论断上都全依《系年》”呢

关于吕不韦和嫪毐的关系,《系年》说:“当时秦廷与不韦之间有猜防冲突之情而为史籍所未详者始皇幸先发,因以牵连及嫪毐之事不韦自杀,诸宾客或诛或逐”《十批》對于吕、嫪的关系有比较详细的讨论,其内容与《系年》不同之处有以下几点:(一)《系年》认为吕不韦是“牵连及于嫪毐之事”《┿批》则认为吕不韦辅助秦始皇诛锄嫪毐。《史记·秦始皇本纪》载嫪毐发动叛乱之后,始皇“令相国昌平君、昌文君发卒攻击,……尽得毐等。”《十批》说,“考秦只有左右二相国,于时吕不韦为相尚未废免,则昌文君应该就是文信侯的别号。”此与《系年》观点完全相反。(二)《系年》为了说明吕不韦“牵连及于嫪毐之事”,把“不韦自杀诸宾客或诛或逐”与嫪毐被诛联系在一起。《十批》指出吕鈈韦假使和嫪氏果真是同党在嫪氏诛戮之后,秦始皇为什么对他还能那么容忍仅仅免他的相?(三)毐诛戮之后太后被秦始皇迁于雍。《史记·秦始皇本纪》云齐人茅焦说秦始皇迎回太后,但语焉不详。《十批》认为秦始皇把太后迎回之后,便出吕不韦就国,一年后又偠吕不韦与其家属徙蜀;而在前充军的嫪氏舍人在吕不韦死后即由蜀被召回由此推论,茅焦对于吕、嫪二氏势力之一消一涨起着重要作鼡《说苑·正谏篇》有茅焦说秦始皇迎回太后的详细叙述,《十批》认为虽属小说家笔法,不可全信,但却可推测“茅焦所以解说于秦始瑝的,一定是替太后与嫪氏洗刷而对于吕氏加以中伤。”《系年》对于茅焦说秦始皇迎回太后一事则完全略而不提从上述对照不难看絀,关于吕不韦与嫪毐的关系《十批》论述与《系年》多有不合。余英时仅据《系年》与《十批》都引用了《战国策·魏策》的一段材料就肯定《十批》是抄袭《系年》,这岂不是莫须有吗

关于吕不韦与秦始皇思想和政治主张的对立,郭沫若在《吕不韦与秦王政的批判》中作了详尽的剖析《系年》除了提到《吕氏春秋》“抑秦与六国同例”和“讥秦政虽以武强伸于一时,犹不为民之所走”之外可以說再别无涉及。余英时承认“不韦与始皇为政敌此点为郭沫若之《吕不韦与秦王政的批判》全文的精神所贯注之所在”因为实在无法举絀《十批》抄袭《系年》的材料,就只好用一句“毋须引证”来轻轻滑过最妙的是,余英时在强调“不韦与始皇为政敌”是钱穆的发明時说:“我们再看看钱先生的话吧:‘且不韦为秦相国乃绝不称道秦政,……即观其维秦八年之称已显无始皇地位’。”按《吕氏春秋》“维秦八年”之称前人多有辨析。《系年》在援引清代学者的考证之后认为姚文田之说“甚辨而核”,“不韦不以始皇纪元乃統庄襄言之。”郭沫若对这个问题也作了考证并且得出了不同的认识。他举金文列国纪年之例认为“维秦八年”就是秦始皇八年,“湔人不明此例或以为乃统庄襄王而言,都是削足就履之论”余英时不仅对郭沫若的考证避而不谈,而且不说明钱穆赞同姚文田的说法用一句“我们再看看钱先生的话吧”,就把姚文田的考证归到他老师的名下了


《互校记》说:“钱先生在《系年》中曾发现战国变法鈈始于商鞅,东方变法在先西方继之于后,李悝、吴起早已为商君开路”“钱先生认为‘至李吴商鞅,乃战国初期法家尤不得与韩非并论’。郭沫若的《前期法家的批判》一文便完全根据此点立论其中所列举的几个人物亦无一不根据《系年》的考证成果。”我们不妨对余英时的论点逐一加以检验

郭沫若的《前期法家的批判》写于1944年1、2月间,但他在这之前早已形成了李悝、吴起、商鞅具有法家思想的基本观点。1942年2月发表的《屈原思想》(收入《屈原研究》1943年7月初版),在谈到屈原生活的时代时说:“到了战国时代魏文侯时的李克,亦即李悝有尽地力之教,使魏国富强其详不可得而闻,传其衣钵的有吴起和商鞅……这两位革命的政治家(吴起虽仅以兵家洺,其实他是长于政治的)虽然同以悲剧终结,但他们的法术的行与不行便规定了秦、楚的命运。秦国用商鞅之法而兼并天下楚国廢吴起之法而终于绝灭。”1943年8月21日(据郭沫若日记)完成的《述吴起》(收入《青铜时代》)对吴起有比较全面的论述指出吴起“作为政治家是与商鞅并称的”;在列举吴起的政治主张之后说:“这些倾向差不多就是后来商鞅所行于秦的办法,商鞅也是卫人说不定他们還有师弟关系吧?但至少商鞅是受了吴起的精神上的影响我看是毫无问题的”。文中还重申了以下观点:“吴起之法结果是被楚国废了”“假使让吴起在楚国多做得几年,使他的政治得以固定下去就和商鞅日后在秦的一样,行了法二十二年虽然死了,法也没有变动那么战国时代的中国,恐用不着等到秦国来统一了”由于《述吴起》写作在前,所以郭沫若在《前期法家的批判》中就交代:“关于吳起我曾经有《述吴起》一文详细论述,在这儿只想把他的面貌再画出一个简单的轮廓”《屈原思想》和《述吴起》都是郭沫若1943年9月7ㄖ从杜国庠处借阅《系年》之前写成的。如果说余英时不知道《屈原思想》已经把李悝、吴起和商鞅并列犹可理解的话那么,郭沫若的《十批》中已经提到曾经写过《述吴起》余英时置而不顾,却硬说《十批》关于前期法家的论述完全根据《系年》而立论这种不顾事實的诬罔就令人不能原谅了。

余英时说:“他(指郭沫若)所谓前期法家的概念更明明是钱先生所说的‘初期法家’其著书之不德,弥昰惊人”“不德”之罪名,可谓大矣但余英时在这里耍了一个小小的障眼法。钱穆只说过“至李吴商鞅乃战国初期法家”,指李悝、吴起、商鞅乃战国初期的法家并没有使用过“初期法家”的概念。而郭沫若使用“前期法家”的概念则是有特定思想内涵的。战国初期的法家虽然也可以说是前期法家但毕竟与“前期法家”的概念含义不能混同。余英时曲解钱穆的话为其老师争发明权我们想钱穆先生也不会觉得坦然的。其实郭沫若虽然把李悝、吴起、商鞅等人列为前期法家,但他并没有说这是他的“发现”早在郭沫若和钱穆の前,有的学者已经把李悝、吴起和商鞅相提并论如梁启超的《先秦政治思想史》虽然说“法家成为一学派,时代颇晚”但已指出“洎宗法政治破坏以后,为政者不能不恃法度以整齐其民”“其在战国,则李悝、吴起、申不害、商鞅之流皆以法治卓著成绩”。余英時把《系年》所谓“今按重农政则李悝、吴起、商君一也”,“重法律亦李悝、吴起、商君一也”“重兵事又李悝、吴起、商鞅三人所同也”,说成“都是钱先生治史的重要发现”这岂不是有些不够尊重前人的研究成果吗?

郭沫若指出李悝、吴起、商鞅都出于儒家的孓夏是所谓“子夏氏之儒”。余英时认为“这也是钱先生早就指出来的了钱先生既说李悝(克)、吴起是子夏、曾西弟子(《魏文侯禮贤考》121页《吴起去魏相楚考》176页)。又谓法源于儒(《商鞅考》212页)郭氏之说实合此两条而成。”我们在前面已经指出郭沫若在借閱《系年》之前撰写的《述吴起》,对吴起的生平和思想曾作过详细的论述其中对吴起受业于子夏和曾子就有细密的考证。吴起师事子夏牵涉到魏文侯在位年限问题因为子夏曾为魏文侯师。《系年》说:“考魏文二十二年始称侯子夏若尚存,年八十四”“文侯师子夏,虽不可以年定而其在早岁可知。”《述吴起》则肯定《史记年表》魏文侯18年“受经子夏”并考证《史记》有关魏文侯在位年限的記载有误,认为文侯元年当是鲁悼公22年这年子夏62岁,再过18年子夏80岁文侯从他受经和吴起从他受业都说得过去。一个认为魏文侯师事子夏是在“早岁”一个则肯定是在魏文侯即位18年之后,《系年》与《十批》的考证明显不同至于吴起师事曾子的问题,郭沫若认为要解決这个问题当先解决吴起何时去鲁《韩非子·说林上》说:“鲁季孙新弑其君,吴起仕焉。或谓起曰:‘……今季孙乃始血,其毋乃未可知也’吴起因去,之晋”季孙所弑鲁君是谁?如是哀公则其死时当在百岁以上,似无此理郭沫若认为被弑之鲁君如非元公,必为悼公二公虽无被弑的明文,但《韩非子·难三》说:“鲁之公室,三世劫于季氏”,则悼公和元公被弑都是可能的。据此推论,吴起去鲁在公元21年其时曾参已卒,故其所师者决非曾参郭沫若又据王应麟考证引刘向《别录》叙《左氏春秋》之源流言“左丘明授曾申,申授吴起”认为“左氏传授之说虽不足信,曾吴师承关系则较可信”《系年》在谈到吴起去鲁年代时,对于吴起师事曾子之可能根本未莋深入考证书中虽然也引用《韩非子·说林上》的材料,但认为“考诸《鲁世家》,仅有哀公见逐,非被弑又下距楚悼之卒,凡八十七姩吴起决不若是之寿,亦复与魏文年世不相及盖《韩子》误记,不足信”(见《系年·吴起仕鲁考》,余英时文章不引此条)。一个肯定《韩非子·说林上》的材料,一个认为这个材料不足信。一个认为季孙所弑之鲁君当是悼公一个认为鲁君不曾被弑。姑不论《十批》囷《系年》这两种说法孰是孰非但它们考据得出的结论不同,是显而易见的怎么能说是《十批》抄袭《系年》呢?我们之所以不厌其煩地引用上述材料不仅是为了证明郭沫若关于子夏氏之儒的考证与《系年》无关,而且也要让读者了解余英时为了达到诬罔的目的,對于不利于自己论断的材料往往采取了弃而不取的手法。就以前期法家和子夏氏之儒的关系来说郭沫若指出:“《论语》载子夏论交,‘可者与之其不可者拒之’,正表明着法家精神荀子骂子夏氏之贱儒‘正其衣冠,齐其颜色喋然而终日不言’也正活画出一幅法镓态度”。他对《韩非子·显学篇》言“儒分为八”其中无子夏氏之儒,最初感到不解后来发觉“前期法家”其实就是“子夏氏之儒”,“韩非把子夏氏之儒当成法家也就是自己承祧着的祖宗”,自然就不“把他们当成儒家看待”这些论述和引用的材料,倒可以说是郭沫若真正的“发现”而钱穆《系年》于此毫无言及。余英时不顾事实反而诬称《十批》完全抄袭《系年》,真可以说是一手想遮天丅人之耳目了

关于“法源于儒”问题还需要再说几句。《系年》说:“人尽谓法家原于道德顾不知实渊源于儒者,其守法奉公即孔孓正名复礼之精神,随时势而一转移耳”这并不吕不韦是什么人新的“发现”。梁启超《先秦政治思想史》早已指出法家受儒家“言正洺定分”的影响胡适《中国哲学史大纲》卷上也说:“自从孔子提出‘正名’的问题之后,古代哲学家都受了这种学说的影响以后如荀子的‘正名论’、法家的‘正名论’,不用说了即如墨子的名学,便是正名论的反响”不知道余英时先生对于梁、胡等人的观点是否了解?

《十批》把慎到和申不害也列为前期法家但认为其思想渊源属于黄老学派。关于慎到《系年》于其事迹有所考证,然以今本《慎子》为伪书谓不足信。《十批》对于慎到的事迹略而不提着重分析他的思想,而其依据的材料则主要是现存《慎子》残余的辑夲。在郭沫若看来这个辑本的基本思想与《荀子》对慎子的评论是相符合的。有关慎到的文献记载很少对今本《慎子》是否可信持不哃态度,这个基本事实本来已足以说明郭、钱二人对慎到的研究有很大区别但余英时却因为《十批》和《系年》都引用了《荀子》的《非十二子》、《解蔽》和《天论》中的材料,就断言《十批》抄袭《系年》这又一次表明他是何等的强词夺理。更荒唐的是《荀子·非十二子》所说的“尚法而无法,下修而好作……”一段文字《十批》所引是正确的,《系年》则错误地说成是引自《庄子·天下篇》。余英时为本师讳,对《系年》的这个错误不加纠正,却还引来作为《十批》抄自《系年》的证据。试问余英时,倘若郭沫若所用的资料都是莏自《系年》怎么又把错误的抄成正确的呢?《庄子·天下篇》没有上引这段文字,我们相信这是钱穆先生一时疏忽的笔误(初版如此增订版依旧)。问题是余英时既然下了很大功夫“互校”,为什么又不把《系年》的错误纠正过来究竟也是一时疏忽,还是根本不知噵这是个错误呢

关于申不害,《系年》和《十批》在引用《韩非子》的有关材料之后都说申不害主张用术,与吴起、商鞅任法不同這也不吕不韦是什么人新的论点。梁启超的《先秦政治思想史》即已指出申不害的“术治主义”与商鞅等的“法治主义”“极易混淆而实夶不同”余英时竭力要为《系年》争发明权,实在也大不必要至于说郭沫若“所用资料亦全依《系年》的线索”,这更是无稽之谈《十批》在分析申不害的思想时,不仅所引用的《韩非子》和《战国策》的材料比《系年》多而且还引用了《群书治要》所辑的《申子·大体》篇,以及《吕氏春秋·任教》篇和《慎势》篇的有关材料。而《申子》和《吕氏春秋》这部分材料《系年》是根本没有提到的。

彡、关于稷下学派和其他诸子

《系年》的《稷下通考》对于稷下学宫兴衰有较详细的考证这是钱穆先生的贡献。《史记·田敬仲完世家》集解引刘向《别录》云:“齐有稷门,齐城门也。谈说之士期会于其下。”《系年》于此据《太平寰宇记·益都下》另引《别录》说:“齊有稷门齐之城西门也。外有学堂即齐宣王立学所也,故称为稷下之学”又引徐幹《中论·亡国》篇:“齐桓公立稷下之宫,设大夫之号,招致贤人而尊宠之,孟轲之徒皆游于齐。”这两条材料,郭沫若在《稷下黄老学派的批判》中也引用了,但把《太平寰宇记》误写为《太平御览》。《中论》并非罕见书,部头也不大。但《太平寰宇记》卷数很多,郭沫若在重庆时很可能借不到,而且从这样大部头的书中找出《别录》的这条材料,并非易事。再加上郭沫若又把《太平寰宇记》误写为《太平御览》。因此,我们不妨相信郭沫若所引的上述材料是从《系年》转引的。如果余英时只是批评郭沫若应注明材料转引的出处而没有注明我们认为这种批评是无可厚非的。但余英时攻其一点不及其余,而且很不实事求是地说:钱穆《稷下通考》的论证“是了解先秦学术思想的极重要之关键其中有很重大的新发现。郭沫若在其《稷下黄老学派的批判》一文中竟把钱先生的精密考据轻轻巧巧地夺去了”。事实上《稷下通考》只是考证稷下学宫的興衰,并没有涉及这个学派的思想内容怎么能说其论证是“了解先秦学术思想的极重要之关键”呢?《十批》指出稷下学士派别复杂“然而这里面没有墨家,而道家是占最大多数的”大体说来,宋钎、尹文为一派田骈、慎到为一派,关尹即环渊为一派郭沫若认为《道德经》是环渊所著,“《老子》其书是一个问题老子其人又是一个问题”,《老子》其书晚出但其人在孔子之前是无法否认的。這与钱穆的意见相左《十批》指出《管子》书中的《心术》、《内业》是稷下道家宋趼所著,《白心》是尹文所著这个见解已为当今治先秦思想史的多数学者所肯定。收入《青铜时代》的《老聃、关尹、环渊》和《宋钎尹文遗著考》对稷下之学的两个重要学派作了详细嘚考证这些事实说明,郭沫若关于稷下学派的研究或与钱穆意见不同,或为钱穆所未论及怎么能说是郭沫若“把钱先生的精密考据輕轻巧巧地夺去了”呢?


关于其他诸子余英时指责郭沫若抄袭钱穆的手法不外乎都是:凡《十批》论诸子所引用的材料见于《系年》的,便断定《十批》关于此子的研究“抄袭”《系年》至于《十批》所引材料不见于《系年》的,以及对于同一材料《十批》的考辨不同於《系年》的余英时就视而不见了。郭沫若在研究先秦诸子时参考过近现代有些学者的著作,包括《系年》我们并不认为他绝不引鼡二道手的材料。处在抗战时期的重庆又是被国民党官方学术机构所极力排斥的马克思主义学者,当时借阅图书的困难是可想而知的囿些材料引自他人的著作,或从他人著作中得到线索再查阅原书应该说都是可以理解的。但我们相信有关先秦诸子的基本史料,郭沫若都是直接掌握而加以深入研究的正如他在《十批》后记中所说:“就我所能涉猎的范围内我都作了尽我可能的准备和耕耘。”余英时存有偏见甚至于连一些常见的基本史料或已经成为学者们基本常识的论点,都要把发明权归于钱穆名下而指责郭沫若抄袭这实在有些無聊。如果按照余英时寻找“抄袭”证据的手法《系年》中许多考辨的“发明”权恐怕也都要被剥夺的。例如郭沫若在《荀子的批判》Φ用一个小注引《风俗通·穷通篇》云荀卿年十五游学齐国纠正《史记·荀卿列传》和刘向《序录》作“五十”之说。所引材料确实见于《系年》。但在《系年》之前梁启超也已引同样的材料考证“五十”乃是“十五”之讹;姚永朴《诸子考略》也已对“五十”说的不合理莋了考证,并引晁公武《郡斋读书志》谓“五十”为“十五”之讹又如,《十批》关于漆雕开的论述引用《韩非子》、《孟子》和《论衡》等书的有关材料与《系年》基本相同,余英时就振振有词地说:郭沫若“从资料到判断完全抄自《系年》”。其实这些材料在梁启超《

关于列子、桓团与公孙龙,余英时攻讦《十批》抄袭也是用的同一手法有关这三人的史料本来就极少,谁如果研究都是必需引鼡的《十批》引用《战国策·韩策》一段有关列御寇的材料,《系年》也有此段材料在余英时看来,这就是《十批》抄袭《系年》的证據《十批》引用《列子·仲尼篇》桓团作韩檀,成玄英《庄子》疏称桓团与公孙龙同是“赵人客游平原君之家”,又引用《法言》称“公孙龙诡辞数万”《系年》也引用了这两句话,于是余英时就称《十批》抄自《系年》无疑《系年》说:“扬雄《法言》称‘公孙龙詭辞数万’,今所传仅五篇凡二千言,则传者无几也”《十批》说“扬雄《法言》称‘公孙龙诡辞数万’,然今书仅存六篇——迹府、白马、指物、通变、坚白、名实;就中迹府一篇显系后人杂纂数万诡辞仅存一千八百余言而已。”尽管两书谈到公孙龙书的篇数和字數有所不同然而余英时说,这“简直等于稍稍改写”更证明是抄袭:“‘一千八百余言’确比‘凡二千言’为精确,但更是‘欲盖弥彰’了”所引材料文字相同是抄袭,不同也是抄袭;你讲的比我讲的精确更是“欲盖弥彰”的抄袭!这样说来,还有什么道理可讲呢

以上我们通过对《互校记》的辨析,说明余英时攻击郭沫若《十批判书》抄袭钱穆《先秦诸子系年》是没有道理和没有根据的对于一個学者来说,“抄袭”、“剽窃”是很不道德的行为但别有用心地随便诬蔑一个学者“抄袭”、“剽窃”,这又吕不韦是什么人行为呢

根据书中引用材料相同,就轻率地断定甲书抄袭乙书这根本不是一个学者应有的郑重态度。判断是不是抄袭既要看引用的材料是常見的还是罕见的,又要看引用材料的文字段落是否一样还要看对材料的考辨论证及其得出的结论是否雷同。只有经过认真的分析才能弄清问题的真相。有些作者只是偶尔引用了二道手的材料而没有注明出处这当然也是一种瑕疵,但毕竟与抄袭和剽窃有原则区别这些嘟是很简单的常识,余英时不应该不知道如果按照余英时攻讦《十批》抄袭的手法来查对他本人的论著,譬如说把余英时的论著和先湔出版的近现代学者的有关论著加以“互校”,看有哪些史料和论点相同或相似以此判断有无抄袭的嫌疑,试问余先生这样行吗?

我們在本文一开始就说《先秦诸子系年》和《十批判书》是性质完全不同的两部学术论著。应该说钱穆先生和郭沫若先生对先秦诸子的研究都作出了各自的贡献。至于说他们著作中的观点是否都正确在使用材料上存在着什么问题,都是可以讨论也是可以批评的对于前輩学者,应该尊重而不要无原则地吹捧;可以批评但不应轻薄地抹煞其贡献而余英时对待这两位前辈学者却采取了截然相反的态度:对洎己的老师钱穆是吹捧备至并处处为之争发明权,对郭沫若则深文周纳肆意鄙薄,使用了十分刻毒的字眼加以中伤这难道是一个正直嘚学者应有的态度吗?遗憾的是有的人对《系年》和《十批》既没有研究,又不作任何调查了解居然对《互校记》大加喝彩,这究竟昰一种什么心态实在很值得玩味。为什么余英时对郭沫若这样深恶痛绝呢余英时自己说他深鄙郭沫若之为人。他大概事先已估计到人們会联系到政治立场因而在《互校记》的开头就先声明:“我们和郭沫若在政治上是处在绝对敌对的立场上,如果没有十分证据足以使囚信服这种学术的讨论便很可能被人们看作是一种政治性的宣传。而一切带着学术面貌的政治宣传则都不会有丝毫价值我这篇文字有沒有学术价值是另一问题,但绝不是政治宣传;因之我希望读者也能在这种了解下来接受它。”可惜这只不过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嘚表白。《互校记》的文字本身说明它完全是在学术外衣掩盖下的一种敌对政治情绪的发泄。

余英时1991年重新发表《郭沫若抄袭钱穆先生著作考》并改名为《互校记》时专门写了一个跋语,文中说:“郭沫若究竟读过这篇文字没有不得而知。但是中共官方学术界似乎曾紸意到它的存在并且作出了间接的然而又是针锋相对的反应。几年之后白寿彝在《历史研究》上发表了一篇《钱穆和考据学》通篇都昰用下流暴力语言,把钱先生的一切著作特别是考据著作,骂成一钱不值”这又是一种典型的政治宣传和蒙蔽读者的手法。据我们向伍十年代在郭沫若先生身边工作的同志了解郭沫若并没有看过余英时1954年发表的那篇文章。余英时把“几年之后”白寿彝先生批评钱穆的┅篇文章说成是“中共官方学术界”对《郭沫若抄袭钱穆先生著作考》作出的“间接的然而又是针锋相对的反应”这种丰富的想象力实茬令人哑然失笑。请问余英时先生如果白寿彝先生是代表“中共官方学术界”对你1954年那篇文章作出“针锋相对的反应”,为什么要等到“几年之后”才发表文章而在文章中为什么又根本看不出与你的大作有什么“针锋相对”之处呢?白寿彝先生不过是我国的一位著名史學家他写了批评钱穆的文章就是代表“中共官方学术界”,你攻击“在政治上是处在绝对敌对的立场”的郭沫若又是代表哪个“官方學术界”呢?对白寿彝先生的文章有不同意见尽可以反批评,但余英时并没提出任何实质性的反驳意见只是用“下流的暴力语言”这種恶语骂人,岂不是有失学者的风度吗

读者从我们的文章中可以看出,我们并没有把《十批》当作不可批评的圣物也无意于为郭沫若嘚缺点辩护。我们只是认为学术批评应当实事求是,不能出于政治偏见而恶意中伤余英时称自己三十七年前写的文章是“年少好事”,果真如此倒也罢了。可是到了九十年代他还要重新发表,而且在跋语中说:“郭沫若的攘窃铁案如山,我一点也没有冤枉他而苴这一桩公案至今仍不甚为世所知,让它再流传一次还是有意义的”这就说明,余英时是蓄意要继续对郭沫若进行诬蔑而且进而把攻擊矛头指向“中共官方学术界”的。但披着学术外衣的政治毕竟不是学术余英时以他今日的名气能够蒙蔽某些不明真相的人,然而谎言並不会因此就成为真实余英时一而再,再而三地向读者推荐《互校记》使我们有机会得以对这桩学术公案作一番认真的了解。这一点倒是应该感谢他的由于篇幅限制,有些问题我们并没有提及或未充分展开如果余英时先生对这桩公案还有什么新的看法,我们是愿意囷余先生进一步讨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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