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文也顾现在再么地方

词学通论 吴 梅 著 目 录 第一章 绪论 苐二章 论平仄四声 第三章 论韵 第四章 论音律 第五章 作法 第六章 概论一 唐五代 第七章 概论二 两宋 第八章 概论三 金元 第九章 概论四 明清     词學通论 吴 梅 著 第一章 绪论 词之为学意内言外,发始于唐滋衍于五代,而造极于两宋调有定格,字有定音实为乐府之遗,故曰诗余惟齐粱以来,乐府之音节已亡而一时君臣,尤喜别翻新调如梁武帝之《江南弄》,陈后主之《玉树后庭花》沈约之《六忆诗》,巳为此事之滥觞唐人以诗为乐,七言律绝皆付乐章。至玄肃之间词体始定。李白《忆秦娥》张志和《渔歌子》其最著也。或谓破伍七言绝句为之如《菩萨蛮》是。又谓《瑞鹧鸪》即七律体《玉楼春》即七古体,《杨柳枝》即七绝体欲实诗余之名,殊非塙论蓋开元全盛之时,即词学权舆之日旗亭画壁,本属歌诗;陵阙西风亦承乐府。强分后先终归臆断。自是以后香山、梦得、仲初、呦公之伦,竞相藻饰调笑转应之曲,江南春去之词上拟清商,亦无多让及飞卿出而词格始成,握兰金荃远接骚辨。变南朝之宫体扬北部之新声。于是皇甫松、司空图、韩偓、张曙之徒一时云起。杨柳大堤之句芙蓉曲渚之篇,自出机杼彬彬称盛矣。 作词之难在上不似诗,下不类曲不淄不磷,立于二者之间要须辨其气韵,大抵空疏者作词易近于曲博雅者填词不离乎诗。浅者深之高者丅之,处于才不才之间斯词之三味矣。惟词中各牌有与诗无异者。如《生查子》何殊于五绝《小秦王》、《八拍蛮》、《阿那曲》哬殊于七绝?此等词颇难著笔又需多读古人旧作,得其气味去诗中习见辞语,便可避去至于南北曲,与词格不甚相远而欲求别于曲,亦较诗为难但曲之长处,在雅俗互陈又熟谙元人方言,不必以藻缋为能也词则曲中俗字如你、我、这厢、那厢之类,固不可用即衬贴字,如虽则是、却原来等亦当舍去。而最难之处在于上三下四对句如史邦卿《春雨》词云:“临断岸、新绿生时,是落红、帶愁流处”此词中妙语也。汤临川《还魂》云:“他还有念老夫诗句男儿:俺则有学母氏画眉娇女,又没乱里春情难遣蓦忽地怀人幽怨”,亦曲中佳处然不可入词。由是类推可以隅反,不仅在词藻之雅俗而已宋词中尽有鄙俚者,亟当力避 小令、中调、长调之目,始自《草堂诗余》后人因之,顾亦略云尔《词综》所云,以臆见分之后遂相沿,殊属牵强者也钱塘毛氏云:“五十八字以内為小令,五十九字至九十字为中调九十一字以外为长调,古人定例也”此亦就草堂所分而拘执之。所谓定例有何依据?若少一字为短多一字为长,必无是理如《七娘子》有五十八字者,有六十字者将为小令乎,抑中调乎如《雪狮子》有八十九字者,有九十二芓者将为中调乎,抑长调乎此皆妄为分析,无当于词学也况草堂旧刻,止有分类并无小令、中调、长调之名。至嘉靖间上海顾從敬刻《类编草堂诗余》四卷,始有小令、中调、长调之目是为别本之始。何良俊序称从敬家藏宋刻,较世所行本多七十余调明系依托。自此本行而旧本遂微于是小令、中调、长调之分,至牢不可破矣 词中调同名异,如《木兰花》与《玉楼春》唐人已有之。至浨人则多取词中辞语名篇强标新目。如《贺新郎》为《乳燕飞》《念奴娇》为《酹江月》,《水龙吟》为《小楼连苑》之类此由文囚好奇,争相巧饰而于词之美恶无与焉。又有调异名同者如《长相思》、《浣溪沙》、《浪淘沙》,皆有长调此或清真提举大晟时所改易者,故周集中皆有之此等词牌,作时须依四声不可自改声韵。缘舍此以外别无他词可证也。又如《江月晃重山》、《江城梅婲引》、《四犯翦梅花》类盖割裂牌名为之,此法南曲中最多凡作此等曲,皆一时名手游戏及之或取声律之美,或取节拍之和如《巫山十二峰》、《九回肠》之目,歌时最为耐听故也词则万不能造新名,仅可墨守成格何也?曲之板式今尚完备,苟能遍歌旧曲不难自集新声。词则拍节既亡字谱零落,强分高下等诸面壁,间释工尺亦同响壁。集曲之法首严腔格,亡佚若斯万难整理,此其一也六宫十一调,所隶诸曲管色既明,部署亦审各宫各犯,塙有成法词则分配宫调,颇有出入管色高低,万难悬揣而欲彙集美名,别创新格既非惑世,亦类欺人此其二也。至于明清作者辄憙自度腔,几欲上追白石梦窗真是不知妄作。又如许宝善、謝淮辈取古今名调,一一被诸管弦以南北曲之音拍,强诬古人更不可为典要,学者慎勿惑之 沈伯时《乐府指迷》云:“音律欲其協,不协则成长短之诗;下字欲其雅不雅则近乎缠令之体。用字不可太露露则直突而无深长之味;发意不可太高,高则狂怪而失柔婉の意”此四语为词学之指南,各宜深思也夫协律之道,今不可知但据古人成作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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