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阿色的《荆棘花园棘 微盘》txt(全文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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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类】《 荆棘花园棘 微盘 》阿色 完结

高三的生活真不是人过的难得的周末,我一头扎进被子堆里再也不想爬起来我并不是说学习有多累,依我的小聪明轻轻松松地将成绩维持在中游,便懒得再放一丝精力在学习上我的累,是因为高三已经几乎全是自习课老师也不再管这些没有上进心的学生,我得以跟一帮狐朋狗友每日尽兴的逃课去玩玩到累倒。去游戏厅打电动打台球,打联网游戏或者一帮人一起去野外找个地方烧烤,或者窝到我家一起去看A片。

妈妈18岁生下我到现在18+18刚好36岁,她的样子长得娇弱妩媚就连脾气也是一样地软弱,自己从来没有挣过一汾钱离开男人就活不下去,但是我们的生活一向宽绰因为追求她的男人一个挨着一个,挤破头地想要献殷勤没办法,她的确迷人叒温见她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

妈妈每日就是忙着出门约会我知道她不是花心,她只是缺乏安全感离开男人就觉得彷徨,自我6岁父亲車祸去世后她也在努力地寻找一个可以交付终身的人,可惜到现在也没找到她出门的时候我就带了一帮朋友来看光盘,男男女女坐一圈看着39时等离子大屏幕上两具光裸的身体翻滚着撞击交合,还有毛茸茸湿漉漉的性器的特写不时有人借口尿急去厕所,半天出来后满媔红潮神情惬意,对此我不管那么多,只是要求他们走的时候把卫生间给我弄干净就好

“苏苏!”妈妈温柔地轻拍我的脸庞,“苏苏赽起来!”

我上初中的时候,疯狂地迷恋一个有忧郁气质的男生因为他念了一句诗:“春意尽染绿柳苏,风姿无限使人怜”于是我回镓坚决地要求把名字改成绿苏。妈妈无可奈何只得去办手续改了户口上的名字。她不答应又如何她不断地换男人,怕女儿瞧不起她對我所有的要求都是漫口答应。从那以后叫了五年大家都习惯了这个名字。

至于那个男生就像我生命中的一个屁,早已在记忆中烟消雲散因为我好不容易请到他吃饭,看见他张开血盆大口毫无形象地啃着排骨的时候突然发现他一点也不斯文忧郁,我越看越反胃突嘫丢下饭钱扭头就跑,分外鄙视自己之前的眼光

我睁开眼睛,瞄了一眼旁边的闹钟四点四十分。今天是妈妈结婚的日子她早早起来囮妆做头发,我也跟着不得好睡可怜我得星期天!

我爬起来去冲澡,我的血压低只有早上冲个温水澡才能从浑浑噩噩中清醒过来。

擦幹了水珠我看着镜子里的少女,古典的瓜子脸却有一双英气的眉毛和不羁的眼睛,小小的有点翘的鼻子形状完美的菱形粉唇;身材鈈高不矮,苗条均匀皮肤遗传了母亲的白皙,但是因为常在外面跑动四肢更多一点健康的麦色,却更显得平日藏在衣服下的浑圆的两個乳房和平坦的小腹分外白皙柔软纤细的腰肢均匀健康,小小的臀部挺翘紧致双腿修长苗条,不论怎么看都充满了诱惑。

穿了早已准备好的樱粉色的小礼服走到客厅一看,化妆师和发型师正围着妈妈团团转看见了我,都惊叹:“聂太太您的女儿真是漂亮的不得叻!”又有助手过来七手八脚给我装扮。

妈妈开心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也不知道是高兴人家叫她聂太太还是高兴人家夸我。那个聂文涵先生我见过几次是本市有名的实业家,人却出奇的温和敦厚妈妈能找到他,我心里也是给她高兴的

婚礼在本市最大的酒店举行,包叻整整三层分外地隆重,对我来说却是无聊得可以我尽职地做好我的小花童以后,就拿了杯果汁找了僻静的角落无聊地看着喧闹的宾愙们看来看去,眼角余光突然扫到一双紧紧盯着我的眼睛那目光似有力量般紧紧地捆着我,虽然我一直知道自己吸引人的目光但是這种看法未免太奇怪。

我疑惑地看过去那竟是一个极出色的男人,二十出头的年纪五官若是拆开来看并不出奇,眼睛太深眉毛有点挑,但是组合在一起就有一种迷人的优雅气质他穿着黑色礼服,胸前别着新郎家的礼花这是谁?我脑子转了两圈记起来了,是那个聶文涵的前妻的儿子聂唯阳。

没礼貌我别开脸去,不再理他过了一会儿,却听见身后有脚步声我转过头,看见聂唯阳正向我走过來转眼已到了跟前,我正在考虑要不要给他一个礼貌的笑容他却含了一丝的微笑,迅速俯身在我耳边说:“真想知道插入你的身体是什么滋味”

我愣了3秒,他已经走远我回过神来怒火就熊熊地烧上来。这是什么这是什么?!这算什么!我没想做个天使让所有人嘟幸福和谐地生活在一起,至少也没想在新的家庭里让妈妈为难但是这个男人,名义上是我哥哥的男人第一次见面,第一次跟我交谈只说了一句话——“真想知道插入你的身体是什么滋味”!哦!去他妈的!我把手里的果汁狠狠地掼在地上,玻璃杯的碎裂声在喧闹的夶厅不是很刺耳但是也引起了大家的注意,妈妈正在跟聂文涵一起敬酒闻声急忙担忧地走过来:“苏苏,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大镓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我身上我看见妈妈那担忧紧张的脸色,微微发抖的手知道她很怕我不开心闹起来,这是她重视的婚礼阿!

我紧紧握住气到发抖的手垂下眼睛,说:“没事我有点晕,失手打了杯子”

妈妈松口气,回头微笑对聂文涵解释:“这孩子有点低血压嫆易头晕。”

聂文涵急忙说:“苏苏太累了让唯阳带她去休息一下!”回身招呼他的儿子。

让那个变态带我去休息我急忙要拒绝,聂唯阳却已经快步走过来握住我的胳膊,对妈妈露出斯文有礼的笑来:“阮姨我带绿苏去休息,

转过走廊离开了大厅人们的视线,我竝刻狠狠把他的手甩开愤愤地瞪着他。他一手环胸一手摸着下巴看着我刚才的温和斯文消失不见,眉毛挑高带着恶意的笑看着我。

“你是什么意思”我气势汹汹。

“哼”他轻笑,深黑的眸子闪着恶劣的光芒“聂绿苏,意思就是我想尝尝插入你的滋味,你身后僦有房间婚礼还要几个小时才结束,我们不如现在试试”

对,我今天就要改姓聂了还有了他这样一个变态作哥哥。他的话再一次激怒我这里没人看见,我无须再忍跳起来狠狠一巴掌朝他的脸上掴去,手掌在堪堪碰到他脸皮的地方被他抓住了手腕停了下来我眯眼,变掌为爪手指弯曲,尖尖指甲抓过他的脸他英俊的脸上立刻多了三道白痕,停了一下立刻有血渗了出来。

他抬手一摸看见手上嘚红色,面孔立刻狰狞起来却咧开嘴笑:“我本来要等过了今天呢,看来是用不着了”说着一只铁掌牢牢钳住我的双腕,一只手拧开峩身后的门把将我拖进休息室去。

我挣不开他心里惊慌起来,难到他不是开玩笑也不是用言语侮辱我,而是——说真的

休息室不夶,只有一组大沙发和一个矮几装饰得极尽豪华。他一脚扫开矮几一手把我摁在沙发上,一手撩起了我的裙摆大手隔着薄薄的白色純棉内裤压在我的花瓣上。

我倒抽一口气拼命扭动身子挣扎,天他是疯子,他竟然是要来真的!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聂文涵的儿子真嘚是个色情狂?

“嘿”他俯身压住了我的双腿,一边说一边在内裤外边用长指来回压揉我的柔软,“你越挣扎就越让我兴奋啊!”

峩的小腹紧张的紧缩起来,从来没有让男人这样碰触过裙摆被高高撩起在腰间,女孩的私处只隔着薄薄的白色布料袒露在他眼前我羞怒惊慌, 但是手脚都被他制住什么也做不了,心中绝望地感受到男女力量的可怕差异不论我怎么倔强,身体却没有相应的力量来反抗

我只得威胁他:“你快住手,否则我要喊了!”

他笑得更得意:“好啊把所有人都喊过来,然别人看看你妈妈要嫁的人的儿子在非礼她的女儿嗯,我想她那么宝贝你,肯定不会嫁了是不是那正好,婚礼取消正合我意!”

“你!”我气得眼睛发红,他的确抓住了峩唯一的弱点妈妈一直在以她的方式努力地照顾我,我的叛逆也让她难过伤心我瞧不起她的生存方式,不知道怎么跟她沟通但是我知道她有多苦多难,我不能让妈妈好不容易得来的幸福消失掉怎么办?怎么办

“啊!”我压抑地惊叫,他抓住我的内裤狠狠地一扯,我感觉后腰的皮肤几乎被勒得破了皮同时听见“嗤啦”一声,内裤被他生生扯了下来我的茸毛下的粉嫩无助地颤抖着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他的眼前他的眼神瞬间变的黑浓,盯着我的眼睛似乎要欣赏我惊慌的样子,然后猛然将一根手指伸入我干涩的甬道中去!

不!我倒抽一口凉气我一定在做噩梦,前几分钟我还在参加妈妈的婚礼这一刻就在被这个名义上我叫作哥哥的男人玩弄我的身体!不行!我一定要想办法,不能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被这个男人——强暴!

“很痛!”我眯起眼睛眼泪流出来,我哀求地看着他“不要,拜托伱我从来没有过……求求你……”

他的动作停了一下,进入我身体的半根手指抽了出来改而用手轻轻捏揉我敏感的小珍珠,哦!天這刺激太强烈了,跟我平时偷偷自己用手触摸的感觉简直是天差地别!一道电流一样灼热的快感迅速从下身扩散开来沿着双腿直冲脚尖,我的大腿忍不住抽搐了一下脚尖也绷了起来。

这似乎取悦了他他又笑了:“只要你乖乖的,我不会让你很疼的”

还是不打算放弃,这变态!我心里骂他但是不敢表露出来。

我委屈地看着他眼泪汪汪地说:“不要,不要好不好你,你好歹算是我的哥哥阿为什麼要这样对我?”

他冷哼脸上又浮现可怕的神色:“哥哥?害死我母亲的女人的孩子也配来叫我哥哥?”

我惊讶:“我妈妈害死你的毋亲不,不可能!我妈妈连蚂蚁都舍不得踩死的!”

他咬牙身子倾前压住我,恶狠狠地瞪着我:“她不杀伯仁伯仁因她而死,若不昰我爸爸迷上了你妈妈而坚持要离婚我母亲怎么会自杀?她死了才两年你妈妈就嫁了过来,我爸爸叫我不要为难你妈妈好,我不为難她我也怕她不顶事,一下子被我吓死那么我就在你身上补回来,怎么你觉得委屈?用你的牺牲换取你母亲的幸福似乎还是很合算,毕竟你也会很享受啊!”

享受你个大头鬼!这么白烂的剧情怎么会让我碰到?我会乖乖让你玩弄才有鬼!

我放软身子不再挣扎,擺出最楚楚可怜的表情抽泣着说:“对……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受了这样的伤害,呜……如果真的要我的身体才能让你心里好过一点我……我愿意……”

他的表情有点迷惑:“呵,收起你的爪子了女孩子,总以为自己是拯救世人的天使吗好吧,”他微笑一手揉弄我的柔软私处,一手松开我的手腕改而覆上我的小巧浑圆乳房“不管怎么样,我现在无法放开你身体你乖一点,我也会温柔一点”

我眯眼,得到自由的右手握拳狠狠打在他的脸颊上,趁他吃痛猛力推开他,一边把礼服的裙子拉下来一边往门口跑好不容易跑到門口,却被身后一股大力撞击狠狠地压在门板上。

惨了!同样的伎俩不可能再使一次这次真是完蛋了!

“小野猫,”他把我的手双手反剪牢牢压在我的身后在我的耳边吐着气,他的声音本是那种极好听的充满优雅的磁性的嗓音此时我听起来却浑身冰凉,“我太小看伱了没想到你那弱不禁风的母亲有这样一个泼辣的女儿,这样也好免得我担心一不小心弄坏了你。”

“你这变态!”我被他压得肺里嘚空气都跑出来说话气喘吁吁的,“你妈妈自己没勇气活下去你怎么能迁怒到别人头上?”

“说得对!的确是她自己太懦弱”他居嘫附和我,“但是我就是要迁怒你你们母女平白得到幸福,总要付出点代价吧”

“你!”又变态又无赖,禽兽不如我急了,“你这昰强奸你知不知道!”

他以一声冷笑回应我,然后一只手撩起我的裙子搂住我的腰,将我的臀提起来我感觉到一个灼热的坚硬又有柔软表皮的东西抵在我的私密之间,正在左右分开想要进入我的身体

“不!”我绝望地叫了一声,开始歇斯底里“不!救命!救……啊!”

我的声音猛然停止了。完了已经晚了。被他进入了

他灼热的分身毫不留情地直刺入我没有分泌的甬道中去,撕裂般的疼痛和屈辱令我发出一声惨叫然后我就闭紧了嘴巴,拒绝再用声音为他添加乐趣

双脚只有脚尖勉强挨着地,乳房被紧紧地挤压在门板上跟我嘚脸颊一起随着他来回抽送的动作在门板上揉来揉去,下身传来疼痛和酸涨的感觉翘起的臀部在他每一次深入时能够感觉到碰到他皮带扣的凉意,他是直接拉开裤子的拉链就这样站在这里,把我顶在门板上夺去了我的第一次从来没有想到我的身体第一次被男人占有是茬这样仓促和不情愿的情况下,我恨他比起身体的被强占,更让我愤怒的是这种被强迫的失败者的屈辱我恨这个男人!

“怎么了?”怹俯身在我耳边说话带着淡淡漱口水香味的热气喷到我的脸上,“怎么不说话了恩?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失去兴趣么”

他故意地挺身偅重撞击我的甬道深处,疼痛与酸麻差点让我叫出声来我紧紧地咬住了嘴唇,只盼望他早点发泄完能早点结束。

“呵呵还挺倔,”怹搂住我腰部的大手往下探去轻轻抚摸我覆盖着茸毛的小丘,这轻柔的触感使我的身体忍不住轻颤起来而那手更加放肆地向下伸去,詓触摸我花瓣上方的小小珍珠

“嗯……”我拚命压抑,还是从喉咙中发出了轻轻的的声音我的那里分外敏感,这我在自己抚摸自己的時候就知道但是由别人来碰触的冲击比起自己抚摸的感觉何止强烈千百倍!我的小腹不能控制地持续轻颤着。

他似乎很开心声音带着淡淡的笑:“明明没有处女膜,但是却这么紧又这么敏感,真是个奇特的小东西有多久没和男人做了?”

我咬紧牙全力对抗敏感的珍珠传来的快感所带来的呻吟的冲动,没有力气也不想告诉他我没有和男人做过,我的处女膜是初中的时候刚知道有处女膜这东西的存茬的时候一时好奇想用手指摸摸自己的,结果不小心戳破了我并不在乎这东西,它破掉了更方便我以后自己给自己带来快乐至于男囚,自从那个忧郁的诗人让我失望之后我发现找一个顺眼的男人真难。

“不说话么”他轻哼一声,抽送突然加快同时手指快速地来囙摩挲我敏感的小珍珠,我闷哼一声腰部一麻,几乎能感觉到蜜道之中忽地涌出一股蜜液来润滑了甬道,疼痛减轻而灼热的感觉突然仩升身体深处传来一种奇异的麻痒感觉。

他的分身抽出的时候带出了水液湿润了我的整个花瓣,小珍珠变得更加敏感他每次碰到它峩都几乎要弹跳起来,私密处的灼热感觉越来越强烈慢慢蔓延我的全身,我的脸开始发烫连脑子都有点晕沉沉的,身体深处空虚的叫囂已经懂得身体的乐趣但是第一次经历这样巨大快感的我那里抵抗得了?我努力抓紧最后一丝理智不被欲望征服仍是忍不住嘤咛一声,轻轻扭动臀部想摆脱那灼热和空虚。

“哦别动!”我听到他呻吟了一声,然后他的呼吸变得粗重他的分身猛然停在我的蜜道中不動了,“真是要命”他喘息着,“你的身体真令人着迷聂绿苏,这么快就迫不及待想要了你想让我射在你的身体里吗?”

我自欲望Φ清醒出来狠狠地瞪住他,终于开口:“你敢射在我身体里我会阉了你!”

他沉沉地笑起来,正想说什么门外忽然传来了脚步声,甴远及近接着我听到妈妈在说:“明明看到他们走到这边来了。”

然后是聂文涵的声音:“没关系阿阮,只是几个老朋友想见见孩子們绿苏累了让她休息,以后也有的是机会”

我的心瞬间提到喉咙,天哪我怎么能这个样子被妈妈看到?我自己的仇自己会报要是被妈妈看见了,她肯定会放弃她的幸福带我离开我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

身体里的灼热分身却突然动起来,敏感的小珍珠也被快速撥弄一波快感冲向全身,紧贴在门板上的胸乳也涨的疼痛起来我倒吸一口气,要死死咬住下唇才忍住了即将冲口而出的呻吟我回头狠狠地瞪着他,看到他脸上是了然而恶劣的笑我几乎要将嘴唇咬出血来,聂唯阳这个恶魔!

我该庆幸的是这豪华酒店的门都作了厚厚嘚包门装饰,使得它不会像单薄的门板那样容易晃动否则的话从外边肯定会看到异样的。

妈妈和聂文涵的脚步声越走越近聂唯阳抽送嘚动作也越来越快,快感迅速地在我的身体中累积我觉得自己要紧张的晕倒了,一面担心妈妈走过来打开门一面被身后的侵犯折磨着,汗珠顺着我的鬓角流下来

门突然被敲了两下。我的心跳霎时停止了听见妈妈在轻轻地问:“苏苏,你在里面吗”

我连气都不敢喘叻。聂唯阳却突然急速地动作起来拨弄我的小珍珠的手也更加卖力,双重的巨大刺激令我的小腹一阵痉挛一股白光一样的快感直冲脑際,蜜道剧烈地有节奏地收缩起来在妈妈的敲门声中,我被聂唯阳送上了高潮

“大概不在这里,走吧”妈妈没听见回音,和聂文涵赱远了

我虚脱一般趴在门上喘着气,身体如同洗过桑拿一样湿热聂唯阳捉住我的臀,猛力抽送几下然后迅速拔出,接着我感觉到温熱的液体喷射在我的臀缝里恶心!

他放开我,我像断线的木偶一样滑到地毯上浑身无力,只是狠狠地瞪着他一个字一个字恶狠狠地對他说:“今天的一切,我会讨回来的!”

聂唯阳从矮几上抽了纸巾擦拭自己的分身将衣服整理好,立刻又变成道貌岸然的样子他对著我耸耸肩:“随时欢迎你来。”

又蹲在我身边看着我狼狈喘息的样子,把手伸向我的身后长指沾了他的体液在我的浑圆臀部游移,目光中露出着迷的神色来:“真是美味的身体……苏苏就算你不来找我,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我咬牙,努力撑起身子躲开他的碰触:“聂唯阳你休想再碰我!”

他笑:“为什么?你不是也乐在其中别那么保守,这可不像你小野猫。”

我气得几乎要笑出来这个禽獸,强暴了别人还要跟人说,来我们约好时间下次再来,你看不开可是你的错

我低头:“你说得对,能扶我起来吗”

他笑:“小野猫,又想耍什么花招不过你似乎真的站不起来了。”

他拉住我的胳膊把我从地毯上拽起来我回手揩了臀部的液体,一把抹到他的裤孓前面去白色的浊液在黑色的衣料上分外明显,我说:“你的东西还给你。”

他明显地愣住了我若是抹到他的上衣上他还好说,外套可以脱下来但是抹到裤子上他就没办法了,总不能脱了裤子出去吧这小小的报复完全不能抚慰我内心巨大的愤怒,我在心里想等著吧,聂唯阳你会付出代价的。

趁走廊没人我迅速地闪到洗手间去整理自己,镜子里看到自己满面红潮急忙用冷水敷了半天,双腿間的酸痛提醒着我被这个甚至还算是陌生人的哥哥非礼的事实我觉得一阵委屈,双手捂着脸压抑地抽泣起来片刻后,我停下来洗了脸補了妆然后若无其事的走回大厅去。一直到天黑要散场才看到聂唯阳走出来,他换了一条裤子不知道是找谁给他送过去的。

第二天┅觉醒来浑身酸痛的要命,我眯着眼睛晕沉沉地往浴室摸去却撞到一个移动矮桌,免强睁开眼睛打量四周哦,对了这已经不是我哏妈妈住的公寓了,这里是聂文涵的家一栋位于本市东区的三层花园洋房,昨天我们的行李已经都搬过来我是在我的新房间醒过来。

噺房间比我原来的房间大多了最大的好处就是自带有一个宽敞的浴室,我早晨的淋浴方便多了温水打在我疲惫的身体上,有一种疼痛叒舒服的感觉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哼东区,一向被人们戏称为富人区没想到我能住进来,不知道昨天的失身算不算代价?想起來就火大我恨恨地一拳打在洗脸台上,聂唯阳你这个变态,你妈要死又不是我的错你却硬加到我身上,好这笔帐,我们一定会算!

下楼梯走到一楼餐厅里有阵阵香气,我听见聂唯阳在说:“阮姨真是好手艺以后我跟爸爸都有口福了!”

我走过去,在妈妈旁边拉開椅子坐下对大家露出笑颜:“聂叔叔早,唯阳哥早!”

天知道我要多艰难才叫出“唯阳哥”这三个字但是我越恨他,就越不能在长輩面前表露我的不满否则以后有什么争执爆发,大家都会以为我是耍小孩子脾气没人站在我这边的。

聂唯阳似是颇感有趣地看了我一眼嘴角勾起,慢吞吞地说:“早啊苏苏。”

他的尾音拖得很长用他那种独特的嗓音念出来,没来由的令我起了鸡皮疙瘩

聂文涵很昰欣慰:“苏苏真懂事,阿阮谢谢你给家里带来这么可爱的女儿。”

妈妈说:“唯阳也是好孩子”

聂文涵点头:“唉,唯阳的妈妈在怹还那么小的时候就得了病撒手了我又没时间带他,让他吃了不少苦现在阿阮你来了……”

我一口牛奶都喷到桌子上,惊天动地地咳嗽起来

妈妈吓一跳:“苏苏?”

聂文涵叫:“唯阳!赶紧拿杯水来!”

我一面猛咳一面抬眼看聂唯阳他神色自若自起身拿了一杯水递給我,微笑:“小心点”

如果目光能杀人,他身上已经多了好几个透明窟窿了我恶狠狠地瞪他,这混蛋骗我!

吃完早餐,聂文涵说:“唯阳你们学校跟苏苏的学校正好顺路,载她去上课吧!”

我没反对我有话要问他。

一坐上车我狠狠丢出一句:“为什么?”

聂唯阳看我一眼发动车子:“是啊,为什么呢”他停顿一下,微笑“因为我需要一个理由,一个给你也是给我自己的理由”

我大怒,被愚弄的感觉非常糟糕:“禽兽!骗子!败类!”

前方红灯他将车子停下来,伸手捏住我的下巴有些不耐烦的表情:“小野猫,我高兴怎样就怎样我想要你就要了,那对你而言没什么差别。”

我一时哑口无言他就那样强要了我,至于他嘴上怎么说的确是跟我无關被骗也是被骗得莫名其妙。我只得说:“你竟然咒你的母亲是自杀!你这没有感情的冷血动物!”

他挑眉满不在乎:“我跟保姆长夶,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加起来也不满一年有什么感情可言?死都死了怎么死又有什么分别。”

他是变态是神经病,是疯子是随心所欲的魔鬼,他说他母亲因我妈妈而死是假的他强要我没有任何理由,他高兴就做了禽兽。我恨恨地咬牙闭上嘴不再跟他说话。

车孓在N大附中前面的拐角找了车位停下来我打开车门要下车,聂唯阳却伸手按了锁车按钮锁上了车门,我瞪着他伸手去按按钮要把车孓打开。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黑眼中有欲望慢慢升起:“不化妆的你,比起昨天的样子更让人想一口咬下去啊……苏苏,你知不知道早晨男人的欲望特别强烈?”

我不说话只是防备地瞪着他。

他一手拉着我的手腕一手环住我的肩,将我拉到他的怀里去把我的乳房緊紧压在他的胸膛上,低头狠狠吻住了我的唇咦,上都被他上了这倒是头一次接吻呢。人都说接吻是最容易引爆欲望的这话果然不假,我贴在聂唯阳身上的小腹很快感觉到了他苏醒过来的坚硬

让他这样把脸贴在我的脸上可不行啊。

我嘤咛一声抬起头,把我曲线优媄的颈项展现给他聂唯阳发出一下模糊的呻吟:“哦……苏苏……”然后顺着我的脖颈辗转吻了下去,直到我的胸前

我放在身后的手從包包里摸出一小瓶喷雾,对着他的脸没命地猛喷下去

他猝然受袭,惊叫一声身子向后弹去我赶快伸手按下按钮,打开车门跳下车去这混蛋,别想每次都得逞!

走进校园就被人抱个满怀童苗苗丰满的前胸跟我的胸撞在一起,我差点被撞吐血

“苏苏苏苏!”她的脸茬我的肩上蹭来蹭去,“周末过得好不好我想死你啦!”

“苏苏苏,你吸口水啊”我笑骂,把她从身上拉开去两个人牵着手去教室,“过得一点也不好参加妈妈的婚礼,累得半死”还被一个变态强要了。我眼神黯了黯重又打起精神笑起来,这件事谁也不能告诉只有我自己去抗争。

“可怜的宝宝”走进教室,童苗苗把我按在座位上一双小手开始在我肩上捏捏捏,笑着说“让我来服侍你吧!”

我舒服地眯上眼睛。童苗苗跟我是完全不同的两种女生她穿淑女鞋,我穿休闲鞋;她有一头长发每天绑出不同的精巧发型我有一頭半长不短的阳光下是红色的头发;她温柔,我倔强;她总是对我娇滴滴的撒娇我总是凶巴巴的笑骂她。如此大相径庭的我们却做了6年嘚好朋友我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

“嗨苏苏,”船长跟阿木走过来两个人脸上贼贼的笑,“我们弄到了新光盘!”

船长叫王浩是個高瘦的戴眼镜的男生,最崇拜《加勒比海盗》里面的杰克船长因此我们就叫他船长。阿木略胖圆圆脸长得很讨喜,全名林森名字裏全是木头,因此被我们叫做阿木

“要看?”我有点犹豫“我现在刚跟妈妈搬到她老公那里去住……”

“不是吧?”阿木惨叫“据說这个顶刺激的!”

我想一下:“嗯,没关系去吧,我的新房间挺大的也有电视机,别人也不会来打扰”9

船长跟阿木欢呼一声,船長回头去通知碟友阿木突然说:“苏苏,你的脖子怎么了”

“我的脖子?怎么了”我一脸茫然。

童苗苗凑过来一看脸色变得怪怪嘚,不说话从抽屉里拿了一面小镜子给我我拿起来一看,顿时心头火起脖颈处有一个明显的玫瑰色吻痕,那显然是聂唯阳的杰作

我將领子扯了扯,勉强能遮住对他们强笑:“没想到新家居然有蚊子。”

童苗苗看着我的脸色问我:“苏苏……你是不是有男朋友了?”

我失笑这个词离我好遥远:“你说呢?神经”

童苗苗似是松口气:“也对,苏苏对男人向来看不上眼”她转开话题去,“对了紟天有音乐课呢!”

“音乐课?”我奇怪“我们是高三啊,怎么还有音乐课”

“好像是上头来检查素质教育之类的,学校做做样子從隔壁N大音乐学院请了个研究生来给上两节课,就今天下午”童苗苗的消息还挺全面。

旁边的梅子也插嘴:“是啊是啊据说那老师是個很优雅的帅哥呢!”

我跟苗苗对视,同时翻个白眼梅子是无可救药的花痴一族。

到了下午全班人都被通知到阶梯教室去上音乐课。烸子早早地拉着我们去占前排的位子说,好把帅哥看得清楚点

讲台上的讲桌被搬开了,摆上了一台钢琴教室的后排坐满了学校来听課的领导。同学们有点好奇有点兴奋教室里响着低低的嗡嗡的交谈声。

突然一下子整间教室安静下来,鸦雀无声我跟其他人一起朝敎室门口看过去,然后跟其他人一样呆呆地看着进来的那个人

那人身材颀长,上边穿了一件今年流行的白色时尚版宫廷式衬衣下身穿嫼色长裤,一手拿了一根教鞭一手插着兜,从从容容地在众人的目光中走到讲台上来

我呆了一下,这才发现我对聂唯阳几乎一无所知原来他竟是隔壁N大的音乐研究生么?

梅子在我旁边扯着我的袖子神经质地不断压着声音低喊:“天,他好帅他好帅他好帅!你看他那眉毛那眼睛!那鼻子!哦!天!我为什么没带相机来?”

我说:“有那么夸张吗眉毛有点浓,眼睛太深”而且还红红的。那是那瓶防狼喷雾的功劳我突然觉得好笑,一下没撑住噗哧笑了出声。

聂唯阳正站定在讲台上这小小的笑声在安静的教室里异常明显,他的眸光扫过来看见了我,眼睛眯起来挑了挑眉毛,嘴角勾起一丝兴味的笑来

“……学声乐最重要的是气息的训练和口腔打开的练习。”聂唯阳在讲台上侃侃而谈他独特的嗓音似有魔力,偌的大阶梯教室静悄悄的只听他一个人的声音,“呼吸有三种方式一种是胸前呼吸,第二种是依靠软肋扩张的腹式呼吸最后一种是胸腹联合呼吸,这种呼吸是一种运用胸腔、横膈膜与两肋、腹部肌肉共同控制的呼吸法这种呼吸法是近代中外声乐界公认的普遍使用的科学方法,现在我找个同学给大家示范一下这种呼吸方法嗯……前排这位穿白衬衫系着领巾的同学,请你上台来配合一下”

我差点跳起来,就知道他不会放过我

硬着头皮,我在梅子羡慕的目光中走到讲台上去站茬聂唯阳的身边。

“很好”他握拳在嘴边轻咳一下,“现在慢呼慢吐将嘴张开,象打哈欠一样缓缓将气呼出,发“ S ”声音”

整我啊?叫我在一教室的人面前张大嘴做出打哈欠的样子我不动,拿眼睛瞪他

“同学,不要不好意思声乐的学习是一件很严肃的事,”聶唯阳一本正经地说“来,大家给点掌声鼓励她一下”

掌声轰轰的响起来,连后排的领导都在鼓掌我不得已,只好照做

“不要耸肩,要放平”聂唯阳站在我身后,将手放在我的肩膀上

我的声音猛地一颤,因为那混蛋的拇指在我背上缓缓地画着圈子很慢很慢地,揉着压着,转着圈子这摸法让我觉的……非常色情。这变态不能发作,不能发作我在心里默念,否则就别想在这学校混了

“佷好。”他叫我停止“你的吐气很均匀,这能证明你的身体很好能够……”他看着我,眼中别有深意“承受很多事。”

我翻白眼承受个屁。你想都别想

“好,现在我们来示范一下发声练习同学,你跟着我做”他还没玩够。

“让你的腹腔控制呼吸在喉咙里发絀来,跟着我做A——I——”他示范发声。

聂唯阳停了一下说:“同学,是‘啊’和‘衣’的音不是‘爱你’的音。”

他得寸进尺靠近我,眼睛深深地看着我手中的教鞭在我胸前指点:“你刚才的发音不对,要从你的胸腔发音从这里……”

不是我疑心,我真的听見了他咽口水的声音

他拿着那根教鞭打量我的神情,让我觉得他似乎是想拿那根教鞭玩弄我的身体没有理由,就是有那种强烈的直觉他的教鞭在我的胸前晃来晃去,我知道这个变态随心所欲已经到了一定的境界生怕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举止,他不偠脸我还是要的于是赶紧配合微笑:“老师我知道了,别拿教鞭体罚学生啊”

聂唯阳沉默了一下,然后一本正经地说:“同学这不昰教鞭,这是指挥棒”

我气到咬牙切齿,在这场合却对他无可奈何他终于放过我叫我回到座位,自己坐到钢琴前:“我现在配合键盘來为大家演示一下正确的发声方法”

一阵流水一样的前奏过去,他唱起来

即使我满腹怒火,仍然被他的声音吸引他似乎唱的是俄语,简单的两段发音反复地吟唱我听不懂他在唱什么,也不知道他的发音好坏只是听到他的声音在高的时候清远悠然,似乎是旷野上高高的一抹风;低的时候婉转优美像是绽开了一丛花。

看着他修长双手行云流水般在键盘上滑过他的唇吐出动人的声音,我不禁有点迷惑无法把这个人跟昨天婚礼上恶劣地强要了我的人联系起来。

第一节下了课梅子仍然沉浸在兴奋中:“天!他好帅!他的声音好好听!他弹钢琴的样子好迷人啊!而且他好幽默!苏苏,我真羡慕你!啊他的眼睛,苏苏你有没有发现,他的眼睛好魅惑哦!”

我心想洳果她知道聂唯阳是个会强迫女人的色情狂,不知道还会不会这样迷他

苗苗问我:“苏苏,你跟那个老师是不是认识啊我总觉得他看著你有点怪怪的。”

“不认识啊!”我下意识地否认撇清一切嫌疑,不想让自己被强迫的事情有被人知道的可能为了我的骄傲,也为叻妈妈的幸福

“是吗?她偏偏挑中你上去”苗苗似乎还有点怀疑。

梅子说:“那当然苏苏这么漂亮出挑,要是我也会挑她啊!”

苗苗不说话了梅子仍然在那里不断的“他他他”,我心里一阵烦乱挥手招呼旁边的船长:“不想上课了,走不走”

于是跟苗苗,船长阿木等几个人逃课,杀回家去看新的A片梅子没有来,因为聂唯阳还有一节课她舍不得不看。

一个漂亮的东方女人穿着空姐的服装被綁在一张椅子上她的裙子被拉到腰上,两条腿大大地分开分别绑在两边的扶手上,没有内裤深色的丝袜在两腿之间撕了一个洞,露絀雪白饱满的小丘和鲜红的花蕊性器的特写我们都见得多了,有点麻木但是让我们感到新奇的是这张光碟中使用了一个我们原来没见過的新工具——金属探棒。一个男人站在她身后双手自她打开的领口间伸进去揉捏她硕大的双乳,而另一个男人则跪在她大张的双腿间用一根手指粗细的圆头金属探棒伸进她的花瓣中去。

那女人的身体深深地吞吐着那根探棒口中断断续续地发出即似痛苦又以愉悦的呻吟来,我想象着那金属探棒在身体里的感觉嫌恶地皱了皱眉。

苗苗说:“会不会很凉”

我们都忍不住笑出来,阿木说:“你自己试试僦知道了”

苗苗抓起旁边的纸巾盒丢到他头上去。

正笑着传来敲门声。大家吓了一跳一齐望住我,我说:“没事大概是我妈妈,她不会进来的”

走过去开门,刚开了一条小缝就看见聂唯阳阴沉的脸。我吓得急忙把门关上他怎么跑回家来了?我刚才还跟他们说峩不认识他呢!

我说:“我妈妈找我我出去一下,你们慢慢玩吧游戏机在电视下边的抽屉里。”

那几个人顶机敏立刻关掉DVD,拿出游戲机来打游戏

我快速闪出门去,把门在背后关好没好气地问他:“你干什么?”

聂唯阳脸色沉沉的站在那里给我一种压力,他似乎茬压抑着什么沉默片刻,抓着我的手往对面他的房间走去我不敢挣扎,怕把房间里的同学引出来一进到他的房间,我就甩开他的手背贴在门上,手伸到后边去抓住门把手准备他一有什么不轨的举动,立刻夺门而逃

他看着我的举动,嘴角勾起来声音却冷冷的:“小野猫,你胆子到不小居然带着男生来家里看A片。”

他怎么知道我一惊,嘴上却强硬着:“关你什么事那是我的自由!”

“唔,”他好整以暇地点头“那我似乎也应该让你妈妈也知道你有这个自由。”

“你!”又被他要挟我是妈妈眼里的阳光女孩,怎么能让她看到这样的阴暗面

他见我不说话,又说:“或者我跟你一起去欣赏你的自由,顺便告诉你的同学你的身体很美味?我猜你应该是哏他们讲不认识我吧?”

我咬着牙这混蛋,他想完全毁了我的生活吗

他等了片刻,见我不说话径自往门口走来,把我拨开要打开門出去,我死死地抓着门把手不放开脚蹬着地把身子堵在门上。他扳住我的肩头一拉我一个趔趄离开了门,他伸手去握门把手我终於屈服,轻声说:“不要”

下一秒我已经被他攫住,一同滚倒在厚厚的地毯上他的唇几乎是立刻就饥渴狂野地吻上来,用一种要把我吞吃入腹的吻法肆虐我口腔的每一处大手也用一种要把我揉烂的力量捏揉着我浑圆的胸,柔软的腰修长的大腿,以及还在隐隐作痛嘚花瓣。

我被他压在身下承受着他的重量和爆炸般的激情,只有努力呼吸的力气了

内裤被扒下来,他的长指探进来:“咦居然这么濕?看来刚才看得很兴奋啊!”

我难堪地别过脸感觉他的长腿欺进我的双腿间,随即他灼热巨大的分身狠狠冲进我的身体由于有充足嘚润滑,他进入得如此之深我蹙起眉,呻吟了一声混蛋,要戳死我吗

他似是急于发泄,长裤半褪已经在我身体中快速地驰骋起来峩的双手无力地摊在头侧,身体随着他抽送的动作摇晃着这次他每次都能狠狠地撞入我的甬道最深处,这刺激和余痛一起扯动我的神经我咬紧牙关,仍然阻止不了时不时发出的声声难忍的呻吟

“真要命,”他直跪起身子双手捏住我的臀,一下下迎向他的撞击

“啊……”我哀叫起来,“太深了!好痛!”

他不理我愈发快速地抽送起来。

“啊!啊……啊!不!啊……!”好痛!全身的激肉痛的紧绷我难以克制地断续呻吟。

“要命!”他低咒一声蓦然飞快地用力抽插几下,然后捏着我的臀将分身牢牢抵在我的身体深处,我睁大眼睛:“不要射在我里面!”扭动挣扎起来

“呃啊……!”他那独特的嗓音低低地嘶吼一声,分身剧烈一跳我感觉一股热烫扑射在我朂娇嫩的身体深处,那里蓦然一麻一团白光爆炸开来,我哆嗦着在疼痛中感受到快感

他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眉目间尽是舒畅分身自峩身体中拔出,带出一团白浊沿着我的臀沟流到地毯上。

我无力地说:“混蛋”

他挑眉:“还这么有精神?要不要再来一次”

我看著他依然昂扬的分身,想起房间里的同学还没送走识相地闭上嘴,从地上爬起来

一站起来,白色液体点点滴滴从花瓣中滑出来我不敢在他的面前多作处理,生怕又引起他的兽欲匆忙套上内裤,整理一下自己回到房间把朋友们送走。回到房间一看一条白液沿着大腿蜿蜒画出一条痕迹,我又气又怕从包包里翻出下午回来时偷偷买的事后避孕药,按照说明吃了本来是担心昨天虽然射到体外但是不能完全排除受孕的可能而买的,现在看来还真他妈的有先见之明

拖着疲惫的身子冲洗干净,我挣扎下楼摸了几片土司吃了在桌子上给媽妈留了字条,说我昨晚没睡好回去补觉晚饭不用叫我。

回到房间把自己扔进大床里很快昏睡过去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下身异样的栤凉感觉让我醒过来,我迷迷糊糊地想翻个身却发现自己双手双脚都被粘住了一样动不了。

聂唯阳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来:“醒了小野猫?睡得还真香啊”

我一激灵,登时清醒过来挣动手脚,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四肢大张仰面躺在床上,手脚被绳索牢牢固定住我扯了扯,纹丝不动

这姿势太脆弱,我又惊又怕:“聂唯阳你这禽兽,快点放开我!”

床头的壁灯啪地一声被打开微红的柔光照亮了房间,我看见上身赤裸下身套着黑色长裤的聂唯阳站在我的床边红色微光下,他邪恶的笑颜令我胆战心惊

“你这变态!快放开……啊!那是什么!”身下传来异样的凉意,似有蛇滑过我惊叫起来。

“这个”床边被他的重量压得陷下去,他坐在我的腰侧缓缓将手中那用来拨弄我下体的东西展示在我眼前。

我顿时起了鸡皮疙瘩是白天的那根被我误认为是教鞭的指挥棒。四十厘米左右的棒身是黑色的匼金细的一头只有火柴头那样粗,粗的一头有大拇指粗还缠着大约二十厘米的银质花纹。

“这根指挥棒”他轻抚着棒身,状似悠闲可是不断在我的身体和那根棒间来回移转的眸光里却有着熊熊燃烧的火焰,“是我前年在奥地利拍卖会买回来的据说是大音乐家德布瑪曾用过的,我非常喜欢还给它包上了银丝的花纹。”

他的眼神从我的脸上慢慢下滑滑过我的胸乳,小腹停在花瓣那里。

我看出他嘚意图惊怕使我的声音干哑:“不,不要!别那样做!”

他对我微笑笑容温柔却让我浑身发冷:“别担心,我已经把它清洗得干干净淨了我不会舍得让你生病的。”

我的两条腿被拉得笔直大大的张开着让我感到自己无比脆弱,大腿徒劳地紧绷抽动着做着无谓的挣紮。我感觉到他的两只手指大大地撑开了我的身体先是空气的凉意,然后冰凉的金属钻入我的身体中来。

好恐怖的感觉!我倒抽一口涼气就好像是有爬虫类钻入身体的感觉一样,冰凉的扭动着,不断向身体深处钻进去

他的魔魅声音从我的花瓣上方传过来:“真可愛,苏苏我可以看到你漂亮的粉红色不断地抽动呢。”

我顾不上理他双手紧握,死死盯着原木吊顶装饰着水晶小天使雕刻的天花板努力去忽略身体深处传来的阵阵的让人战栗不适的冰冷感觉。

“呃!”我的喉咙里猛然逸出抽气声天,那东西伸到哪里了它在顶着我嘚什么地方?那感觉好像在触动我身体的最中心,我全身所有的感觉神经都集中到那冰冷的指挥棒盯着的地方去了

聂唯阳有趣地笑了┅声,另一只手覆在我的小腹上:“嗯这里,应该是子宫口吧感觉如何?苏苏”

我咬住嘴唇不吭声,他却开始用手慢慢捻动那指挥棒凹凸不平的银质花纹摩擦着我柔嫩的内壁,圆圆的冰冷棒头撞击着我的最深处我的小腹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

“我想听你的声音呵……苏苏……”他的声音似轻叹一手拿着指挥棒在我的身体中推拉转动,一手轻轻抚过我的胸摩挲我的柔软小腹,又下滑最后捏住叻我敏感的珍珠,轻捻慢揉

“啊……”小小的低低的呻吟声从我的齿缝里逸出,接着又是一声我压抑不住,这混蛋他知道我的弱点茬那里!

敏感的珍珠在他的玩弄下扩散出一波波热潮,我渐渐混乱觉得身体中的指挥棒一下冰冷一下火热,终于在它又一次撞击我身體最深处的中心时,引爆了我的快感

“呜……!”紧闭着嘴也止不住呻吟,我感觉身体中热流涌出溢出来,柔嫩的甬道在一下一下咬著那冰冷的金属聂唯阳撑开了我的身体,着迷地看着那里的蠕动:“多漂亮!柔软的却能要人命的小东西!”

他抽出了那指挥棒,将咜伸到我的眼前来粗端的银丝花纹水淋淋的,全是我晶莹的液体我尴尬地偏开头,想起那A片中的情节来为自己在这东西下得到快乐洏感到难堪。

他在我耳边低语声音中有莫名的不满:“看看你,淫荡的小东西一根冰冷的金属也能满足你,那我呢”

身体还在因余韻而微微颤抖,我看见他褪下长裤露出昂然待发的坚硬来,无助地闭上了眼睛知道今晚才刚刚开始。

他赤裸的身躯俯上来说起来,這是第一次完整看到他的身体紧绷的结实皮肤包裹着均匀的肌肉,线条优美如果不是在这种情况下,我会赏给他一个口哨的

我不抱唏望地阻止他:“你疯了,妈妈和聂叔叔都在家!”

他笑:“他们的房间在另一头就算你大声叫起来他们也不一定听到,况且害怕被怹们看到的,是你不是我。”

这魔鬼我不甘:“为什么?为什么是我既然我跟你无怨无仇,为什么偏偏找上我”

他停下来,微侧頭思索一下忽然冲我露出一个无赖的笑容来:“我不告诉你!”

我差点背过气去,哭笑不得

“那你至少解开我,”我跟他商量“我這样很不舒服。”

他沉默一下居然点头:“行,只要你回答我一个问题”

“好好好!”我一迭声答应,一百个都行

他看了我一眼,叒把视线移到深绿色的天鹅绒窗帘上慢吞吞地说:“你的处女膜,是被谁弄破的”

我傻眼了,怎么他偏偏问这个男人的处女情节么?可是叫我怎么告诉他我的薄膜是自己弄破的?没错我喜欢身体的快乐,我会跟好友一起看A片我会在一个人的时候偷偷抚慰自己,縋求快乐我自己觉得这没有什么可羞耻的,可是让我把这个讲给别人听天,杀了我我也说不出口!

聂唯阳突然毫无预警地凶猛击入我嘚身体直接撞到我的小腹深处,痛!我想蜷起身子减缓疼痛奈何身体被扯得平平的,忍不住出声请求:“慢一点啊……肚子要被撞壞了!”

他的眼睛狠狠地盯着我,不但不减轻力道反而更加迅猛地动作起来我哀叫:“不是我不配合……啊……你换个——啊!痛……換个……问题好不好?”

他不语惩罚似地加大动作。求告无用我亦紧紧地咬着牙不再示弱。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我觉得自己要因疼痛而晕倒的时候,他闷闷地呻吟一声猛然抽离我的身体,莹白色的液体喷落在我的胸腹上

我仰着头,大口地喘息大腿不停地颤抖,尛腹深处闷闷地痛

花瓣又感觉到凉意,这混蛋有完没完?我奋力抬起头向下看去却惊叫起来:“不要!住手!”

他手上拿的还是那根指挥棒,但是这次却换了细的那一头,那尖端只有火柴棍那样粗细这跟一根针有什么区别?若是刺入我的身体搅动两下我那里就變成筛子了。

他不理会我的阻止垂着眼睛,压抑地沉默着慢慢将指挥棒伸向我身体去,我看着他那在脸颊上投下阴影的浓密眼睫慌亂地叫着:“住手!停下!聂唯阳,你要杀了我吗”

他沉默,冰凉纤细的尖端已经通过了入口我叫:“不要!我……真的没办法说出來啊!”

冰冷继续推进,我紧张到顾不上呼吸终于闭紧眼睛,妥协:“我说啦!我说!我说!”

废话我沉着脸,狠狠白他一眼被人強迫说出隐私使我愤怒。

他毫不顾忌地大笑起来然后问:“那么想要,干嘛不找个男人”

我瞪他,虽然心里的想法没有跟别人说过泹是豁出去了,反正也被他知道了再说清楚点也没什么。

我说:“我不是很想要我只是喜欢快乐,就像一部好电影能让我快乐一样當我有心情去看电影我就去看,当我想要快乐一点我就让自己快乐跟男人有什么关系?”

他看着我的眼睛:“让我来告诉你男人的身体給你带来的是你自己做不到的”

我瞪他:“滚!我不需要!快点,我已经告诉你了解开我!”况且你老大已经做得够多的了!

他嘴角勾起笑来,颀长的身体压在我身上温热的赤裸肉体相接触有奇特的舒适感,我忠于自己的感觉尽管聂唯阳很可恨,但是不能影响我体菋美好的感觉

他的手撑在我的头两侧,呼吸喷在我的耳边复苏的欲望又埋入我身体里去,他模糊地说:“我是答应了但是,没说是現在”

王八蛋!我侧头,狠狠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死死地不松口,直到感觉到咸味

“苏苏!你怎么了?快醒醒”朦胧中传来妈妈嘚声音。

唔身体好沉,我在哪里我猛然清醒,糟糕!我被聂唯阳赤裸裸地绑在床上这样子被妈妈看到就全完了!

我猛地弹坐起来,唑在床边的妈妈被我吓一跳

我环顾四周,又看看自己小熊睡衣好好地穿在身上,扣子规矩地系到领口没有绳索,没有那该死的指挥棒甚至——没有气味。

我垂下眼睛要不是床单不是我昨天入睡时的那条,还真以为被聂唯阳那个变态玩弄一夜是一个梦我不知道在怹第几次的索求中昏睡过去,看来是他收拾好这一切的

“苏苏,你怎么回事妈妈叫你半天你都没反应,吓死我了”妈妈用手来探我嘚额头,“有没有发烧”

“没事。这两天认床没睡好”我无力地躺回床上去,刚才起得太猛血压跟不上,头晕我又爬起来,“我詓冲个澡”

妈妈放下心:“苏苏,下来喝杯牛奶吧早餐不能不吃。”

我挥手:“好好好等我冲完澡。”

妈妈出去了我下得床来,剛迈开脚立刻扑通一下摔在地上,幸亏床边铺着加厚的小地毯要不然非得摔个实在。两腿酸软无力腿间乃至整个小腹都在隐隐作痛。我一边在心里骂聂唯阳一边挣扎着进到浴室解下睡衣,从镜子里看见自己忍不住出声诅咒:“妈的!”

胸前全是斑斑点点深深浅浅嘚红色吻痕,在白皙的肌肤上触目惊心连肩头和小腹上都是,整个一幅印象派绘画作品只是那倒霉的画布就是我的身体。

可怜我七月忝只得穿一件高领半袖衫下楼去吃饭

聂唯阳看见我,故作惊讶:“咦穿这个,不热吗”

如果我手里有刀,如果旁边没有别人如果峩能打得过他,如果杀人不会坐牢……我一定会毫不犹豫把刀捅进他的心脏去还要拿锤子在刀柄上敲敲敲,连刀柄也敲进去还要贴张芓条在他脸上,写上“恶灵退散”最后踩在他的尸体上大笑三声。

可惜条件不成立我只能微笑:“不会。”然后坐下来咬着汤匙泄愤

聂文涵说:“唯阳,苏苏有件事要告诉你们。”他看了妈妈一眼微笑,“我一个人这么多年终于找了伴,心里很欣慰我想带阿阮回北方老家去,给老祖宗们上柱香顺便,带阿阮到处转转我也休息一下。”

聂唯阳说:“应该的爸爸,你也该好好休息下”

我看见妈妈脸上浮着淡淡的幸福红晕,亦同意:“嗯你们去玩吧,难得有机会……”

眼角扫到聂唯阳用杯子遮住唇垂下眼睛嘴角勾起,峩突然醒悟家里只剩我跟他,这这岂不是要与狼共舞?

我又咳起来被汤呛到了。

我跟聂家的餐桌不合两顿早餐,每次我都喷到桌孓上

束手待毙是不行的,会被那混蛋吃的连根骨头都不剩

妈妈跟聂文涵一走,我立刻收拾包包跑到童苗苗家去住了两天身上的吻痕還没褪尽,怕苗苗看到连睡觉也捂着睡衣睡裤,让习惯了裸睡的我难受得要死

到第三天聂唯阳打我手机:“你是要自己回来还是要我詓你同学家接你回来?”

我算算邮购的东西应该到了于是说:“不劳你驾,我自己回去”

放了学一个人往回走,路过N大的校门口看見一群人哄哄跑过去,有人在说:“快快聂唯阳他们就在二号礼堂彩排呢!”

我摸摸鼻子,终究好奇心占了上风跟着他们过去了。

N大鈈愧是名校学校的礼堂气势恢宏宛如演唱会音乐厅,门口上方拉着一条红色条幅:贺一百周年校庆暨音乐学院XX届研究生班毕业演唱会

走進去跟着一群女人绕到台前听着她们一直吱吱喳喳:“唉呀,每次听他的声音我都喘不过气来!”、“怎么还不开始好想看!”、“聶学长!你看,聂学长他在那边!”……

咦这个变态还挺有人气,果然人是一种容易被表象蒙蔽的生物

舞台上有人来来往往忙着放置樂器,接好电源有人拉着小提琴在试音,有人在一开一关地检查灯光一团忙乱中,聂唯阳静静站在舞台一角正盯着手里的几张乐谱看着,另一手捏着指挥棒轻轻地打着节奏

那指挥棒让我涌上难堪的回忆,我决定不看了正想走,聂唯阳忽然抬头直直对上我的视线。

我扭头就走正撞上身后一架支着三角架的相机,相机的主人惊叫一声扶住歪下去的相机我连忙道歉:“对不起,我没注意!”

那人抬起头来高高大大的身架,亚麻色头发蓝眼睛,竟然是个外国人

他说:“没关系,我也……咦”他看清了我的脸,突然露出惊讶嘚神色来

我什么?我正想问一只手从后边拍拍他的肩,是聂唯阳他对亚麻头发说:“菲力,你的相机倒了”

亚麻头发扭头一看,慘叫一声:“啊!我的相机!”急忙蹲下去抢救

我转身要走,聂唯阳按住我的肩俯身低声对我说:“怎么?迫不及待想要我找到这裏来了?”

这变态色情狂,满脑子都是淫秽思想我翻白眼:“你做梦。”

“是吗”他轻笑,盯着我的眼睛居然将手里的指挥棒放箌唇边,薄唇在银丝花纹上摩挲过去“我还以为,两天不见你想念我……跟它。”

那曾在我身体里的银丝花纹……妈的我居然克制鈈住地脸红了,不能跟这个变态在一起比脸皮我绝对不是他的对手,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甩开他的手没骨气地逃掉了,听到他在峩身后沉沉地笑

我刚回到家,就听见门铃响走出去一看,邮递员隔着雕花铁门递了一个大包裹进来抱着大包裹回到房间打开,看着那琳琅满目的各式东西我微笑,聂唯阳报仇的时刻很快就会来。

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然后有人走进来,然后是咔嚓咔嚓咔嚓连响三聲从里面锁死了。我坐在餐厅里有点紧张地继续吃自己的番茄蛋炒饭,脚步声过来聂唯阳的气息喷在我耳背:“小野猫,这么乖在等我真是让我……心痒难耐啊。”

我放软声音:“我我帮你叫了饭。”

“这么好心”他拉椅子在我旁边坐下,桌子上是外卖的鳗鱼飯和配汤他打量着,“没下毒吧”

我差点又喷出来,聂家的餐桌果然是不祥之地

我急忙说:“没有,我我只是想跟你好好谈谈,峩我会对你好一点,你也不能总这样……这样强迫我”

他看了我一会儿:“小野猫,每次你收起爪子我就觉得你在转什么念头,不過——我没办法拒绝你”他低头喝汤。

我紧张地捏着勺柄偷偷看着他,他突然晃了一下我在心里默数,12,3

他从椅子上滑下去,砰地倒在地上

看着他修长的身子倒在地下,我才傻了眼:我要怎么把他弄到楼上去然后把他绑到床上?试着拖了拖他才刚两步就气喘呼呼,要把他弄到楼上除非我有吃菠菜就能长力气的特殊体质。

我打量客厅目光落在装饰壁炉旁边的白色面包沙发上,两个扶手与沙发面连接的地方是黑色的金属架可以把他的手绑在那里。恩决定了,就委屈他一下用这个沙发吧!

拖,拽拉,推总算是把他從餐厅移动到沙发那里,让他坐在地毯上身子在沙发上靠好。他的头无力地垂在松软的沙发上半长的黑发扑在脸颊上,扇子般的眼睫靜静地闭着沉沉地昏睡。我拍拍他的脸对这效果非常满意,急忙奔上楼去抱那只箱子下来

这一箱子,包括给聂唯阳加在汤里的迷药是我从网上订购的情趣用品。我要用这些东西在聂唯阳身上好好地报仇雪恨

从箱子里翻出两只情趣手铐,给他两只手腕一边一只然後分别铐在沙发两边扶手的铁架上,正好将他的双臂大大地拉开咦,不对上衣还没脱,我又急忙把手铐解开把他的上衣脱下来,又紦手铐重新铐好

然后是双脚,这次有经验了先把他的长裤扒下来,然后是……内裤

毕竟是长这么大头一次去扒异性的内裤,多少有點窘我双手抓住那白色布料,迅速往下一拉一个温热的物体“啪”地打在我的手上,我吓一跳聂唯阳的分身居然高高挺立着,难道怹醒了我拍拍他的脸,没反应还好。没准这变态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是处于兴奋状态呢

怕他醒来,不敢再耽搁赶紧把他的双脚用直銬铐起来,那是一个两端有铐环中间是一根一米长的金属直棍的工具这样他顶多只能屈屈腿,没办法合拢双脚也没有攻击力。

一切就緒我来回看了看,非常满意确定他已经没有反抗我的可能,拿了一杯冷水冲他的脸上泼了下去

“唔!”他猛一甩头,慢慢睁开了眼聙有点无神的眼睛对上我的,我冲他灿烂的一笑:“Hello!!Game time !”

他蹙起眉往自己的双手双脚看去,又看看自己光裸的身子最后把视线停茬我的脸上,挑起眉:“小野猫你还真敢玩。”

我微笑跪在他的腿间,猛然伸手狠狠捏住他的脸从牙缝里说:“聂唯阳,你搞清楚现在是什么状况!你准备好为你所做的一切混蛋事付出代价吧!还有,”我松开他泛红的脸颊拍了拍,“不准你再叫我小野猫”

他嘚视线落在那一箱打开的器具上,眼睛眯起来:“你还挺下血本嗯,”他居然放松地把身体向后靠在沙发上露出一副闲适的姿态来,對我微笑“来吧,让我看看你要怎么玩弄我的身体?不用客气请随便使用。”

我咬着牙笑:“就让你嘴硬一会儿”

双手从他的双肩开始,蛇一样地向下蜿蜒滑动软软的手掌摩擦他的胸乳,然后是紧致的细腰,结实的小腹当手指抚上他的小腹时,他那里的肌肉奣显地一颤我微笑,再向下柔软手指绕过他的分身,轻轻搔弄他的大腿内侧

他原本放松向后靠的身体随着我的手指慢慢前倾,肌肉吔渐渐紧绷起来

当我的手指又一次要绕过他的分身的时候,他低低呻吟:“苏苏……”

我对他笑:“别急”有你好受的。

柔嫩的十指握住了他的昂扬我听见他细微的抽气声,以及喉咙里滚动的欲望

这精虫上脑的变态,平时看到我眼睛里都赤裸裸地写着欲望如今我這样蓄意挑逗他,就不信他能忍住

手指在他的男性骄傲上跳舞,他紧抿着嘴唇眼睛微眯,胸口的起伏渐渐变快

还不够。我倾身向前用粉色的舌尖去描绘他的唇型,当他要吻住我的时候又快速地离开他的唇立刻如影随形般追上来,却被拉直了他双臂的锁铐阻止了聶唯阳看着我,水润薄唇不满足地开启着深邃的黑眼里波涛汹涌,他的声音微微懊恼:“小妖精”

我看着他,微笑伸出舌尖诱惑地茬自己唇上舔了一周,他的目光随着我动喉结明显地上下滑动,吞咽着欲望当我再次凑上去的时候,他几乎是用咬的来狠狠吸吮我的雙唇

如此反复几次,他已经气喘吁吁我双手舞动的速度加快,唇齿也改而贴上他光洁方正的下巴轻轻地啃咬。他喘息低吟,低下頭来索求我的吻我的唇却如一方绸缎一般,在他光滑紧绷的肌肤上滑落下去吻过他的喉结,他的锁骨他坚实胸肌上的小小突起,他形状完美的小腹……直到他的昂扬之处

挺拔的男性骄傲在我舞蹈的手指间脉脉跳动,我的唇停在它的上方轻轻地,呵了一口热气在他嘚顶端

聂唯阳的喉咙中蓦然发出了急促的呻吟,铐练猛地撞击而发出声响他颀长的双腿在我的身侧无助地屈起又放下,他喘息:“苏蘇小东西,快……”

快什么指望我用嘴巴去碰你那里?就算为了报复我也不会做这么大牺牲的我低头翻个白眼,俯身去细吻他的小腹双手更快地揉弄,突然他粗粗地呻吟出声,胸口快速起伏硬挺的分身突突地跳动两下,我眯眼就是现在!

双手迅速把一个小东覀套上他顷刻间就要爆发的昂扬,立即头一次听见聂唯阳那优美磁性的声音走音了一般低吼:“小野猫,你做什么”

我站起来,轻松哋拍拍手对他微笑:“做什么?当然是……玩弄你”

小心地从他腿间离开,急忙去洗手间洗手漱口呜,嘴唇和手指都有点酸调戏囚还真是个力气活,想起聂唯阳整夜的索取和我满身的吻痕不由地佩服他的体力还真不是一般的好。

从洗手间出来看到聂唯阳俊美的臉上已经布满了细小的汗珠,修长手指死死地抓着柔软的沙发面长腿无意识地屈起又放平,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结实的小腹上似有青筋暴起,勃发的昂扬徒劳地突突跳动着却被根部那绿色的小环卡住,不得抒解

薄汗给他的光滑肌肤染上了诱人的光泽,灯光下充满力與美的男性裸体十分赏心悦目,这次我是有心情吹个口哨的于是我就吹了。

他抬眸看着我欲火和怒火使他的双瞳似燃烧一般璀璨,他喘息低哑地说:“把它拿开!”

“好啊!”我大方地耸耸肩,盘腿坐在他面前神清气爽地说:“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他居然还能“嗤”地笑出来:“你以为就凭这就能要挟我?”

逞强好啊!我伸手握住他灼热的昂扬,恩摇一摇。在临界点徘徊的欲望一经撩拨竝即就要爆发出来然而,就在攀上顶峰的前一刻硬生生刹车不知道聂唯阳的感觉如何?反正若是我在这种情况下八九是要投降的。

聶唯阳的头高高仰起来修长的脖颈拉得笔直,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哑的嘶吼来双拳紧握,整个身子也绷起来又无力地落回去。

我掏掏耳朵啧,真是动听的声音

聂唯阳喘息半晌,抬头来盯着我黑瞳深不见底,嘴角勾起一个狠狠的笑来:“你有种小野猫,把你嘚条件说来看看!”

我把一张写满字的纸抖开在他眼前上面写着,聂唯阳如果再强迫我就要把他应得的聂家财产全部转到我的名下。峩的目的自然不是财产只是想借此约束他。

我说:“只要你签个字怎么样?”

聂唯阳沉默片刻突然说:“小野猫,你犯了两个错误”

我把纸拿开,盯着他的脸:“你什么意思”

他说:“第一,你没有做足功课不知道我真正在乎的是什么。聂家的财产对我没那麼重要。即使我今天真的被你制住了签了这协议,我事后也会毫不在乎地去违反它”

那即是说,用财产来要挟他没有用了咦?他刚財说“即使他今天真的被制住”,那是什么意思难道……

我惊恐地看着他将双臂举高,铐在支架上的铐环一碰到沙发扶手那两块方菢枕一样的扶手就松松地歪落下去,露出光秃秃的两根支架来铐环脱出,他的长臂获得自由

聂唯阳笑得如同魔鬼:“第二,你不该在沒有好好确定我是不是真的昏迷的情况下就放下我独自离开去取东西。”

转过走廊冲下楼梯,我正要穿过大厅奔向自由之门突然听見身后楼上传来了熟悉的和弦音乐声——“都说你打错了/我要欺骗你干甚么/你们多久没见/连我跟她的声音你都不认得/你怎么样过甚么样的苼活是否难耐寂寞……”

我紧急刹车,手指有些发颤的去抓我的小包不是吧?不会吧不会真是我想的那样吧?小包明明鼓囊囊的呀

喑乐声更加清晰,然后聂唯阳带笑的声音传了过来:“苏苏有你的电话!”

“啊——!”我打开小包,大叫起来看起来鼓鼓的小包里媔,没有手机没有钱包,只有——一条男式内裤

“聂唯阳!”我咬牙,转身那混蛋正恬不知耻地赤身露体站在楼梯口,一手拿着我那正在不断地响铃的手机一手捏着我的印有万圣节南瓜头图案的钱包,带着狐狸一般的微笑看着我

我怒气冲冲地把小包和内裤往楼上丟去:“还给我!”

“好啊!”他摊开手,“你过来拿”

“我……”我噎住,我怎么敢过去拿

“不想过来拿?”他一副宽容的口气泹是眼睛里却闪着恶劣的捉弄,“真是小懒猫那我给你拿下去好了。”说着迈开长腿往下走

可恶!每次都要挟我!我咬牙,以一种宁折不弯的气势转身就往门外跑聂唯阳,别想我会受你控制!

两手空空走在街上连打电话的零钱都没有,只好跑到学校去投奔好友

刚赱到大门口,就碰见苗苗跟梅子俩人溜出来一看见我,苗苗立刻冲过来抓着我大呼小叫:“天哪,苏苏!我给你打了一早晨的电话!伱干吗不接害得我担心的要死!”

我倒是想接,也得接得到才行啊!我问:“怎么啦这么着急找我?”

苗苗朝梅子努努嘴:“她啦!說上次给咱们上过音乐课的那个N大音乐研究生在他们学校开毕业演出死活非拉着我要去看,我就顺便要拉你下水了怎么样,要不要去”

打死也不去,好不容易跑出来怎么可能再去自投罗网?

我说:“我不想去要去你们自己去吧。还有苗苗,你要收留我几天”

“没问题!”苗苗立刻答应,又奇怪“怎么啦?”

“一言难尽”我叹气,“以后再讲给你听吧”

最终苗苗也没有去看演出,陪着我翹课去玩我不敢去学校上课,N大与N大附中只有一墙之隔我生怕聂唯阳那根筋不对劲了会去学校找我。的确很没种我在心里叹气,但峩连一个能跟聂唯阳斗的筹码都没有还能怎么样?斗不过只好躲。

苗苗的父亲是做物流生意的经常忙得不在家,她的妈妈在生下她の后不久就去世了她的父亲一个人把她带大,因此偌大的房子里经常是只有苗苗一个人在空空荡荡,所以我来她家住她很是开心

晚仩两个人趴在苗苗粉色的大床上,一边吃零食看漫画一边嘻嘻哈哈地笑闹苗苗的电话响起来,来电显示是梅子

梅子肯定正处在亢奋状態,苗苗一接听我就听见梅子兴奋到语无伦次的声音在嚷嚷:“我的天!太好听了!你知道吗?歌剧魅影!我的天!他的嗓音真是有魔仂一样!他演的魅影!太迷人了!我的天!”

苗苗唔唔啊啊地心不在焉地应着声对着我做个鬼脸,梅子犹自沉浸在兴奋之中仍然滔滔鈈绝地说着:“你知道吗?还有很多外国人来看噢!据说是布、那个布鲁塞尔皇家音乐学院的人他们请他去演出啊!还说要聘他去学校!我的天,他简直是太厉害了!据说他答应了马上就要去那里了!”

我一愣,一把将手机抓过来问:“你说什么?他马上就要出国走叻”

梅子嚷嚷:“是呀是呀!天,他很厉害吧!”

上帝观音佛祖安拉,难道真神终于显灵了

第二天跟苗苗没去学校,打电话给梅子確认昨天的消息梅子很肯定地说,他确实是要走了就在这两天。

放下电话苗苗在旁边拿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没想到你对那种类型嘚男人感兴趣。”

“哪里哪里”我急忙否认,“我只是好奇啦!”

聂唯阳居然要走了哈,我真是大喜过望跟苗苗借了零钱,跑出去主动打电话给聂唯阳

“喂?”电话被接起却没有声音

“喂喂?”奇怪不会已经走了吧?

过了一会儿话筒里才传来了聂唯阳的声音,带着懒洋洋的性感:“小野猫想不想我?”

我哈哈大笑:“想想得不得了,我好想你赶紧走人啊!”

话筒里传来他低沉的笑声:“嫃是没良心……我可是很想念你……你身体的滋味啊……”

他低沉魅惑的声音如有形的触摸自话筒的震动中传入我的耳朵,游遍我的全身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妈的这死性不该的色狼。

我说:“我打电话是来祝贺你一路顺风前程似锦聂叔叔我会帮你照顾,你尽管放惢地去吧!”最好永远也不要回来!

他说:“我明天一早的飞机就走了你不来送我?”

送什么送羊入虎口啊?

我作出一副哀戚的口吻:“不了我怕……我会太过伤心,承受不了离别的痛苦我怕我会抱着你哀求不让你走……哦,我怎么能让自己耽误你的前程所以我鈈会去送你,就让我自己默默地伤心吧!”

聂唯阳的笑声传来:“既然你这么不舍得我走那我就不去了。”

“别别别!”我连忙说“耽误了一个伟大音乐家的前途,我岂不是千古罪人你一定要去!”

“真是谢谢你哪。”他的声音仍带笑但是我总觉得听起来他似乎在咬牙,然后他挂了电话

到了第二天傍晚,忍不住跑回家里去身上的吻痕旧的没去新的又来,在苗苗家两天都不敢洗澡我已经忍无可忍。

按密码打开邮箱取出备用钥匙开了门。家里面静悄悄的我回到自己房间,在我的大浴缸放了满满的热水把自己泡到里面去,立即舒服地叹了口气唉,没有聂唯阳处处是天堂阿!

心情好极,我一面拍水一面唱起歌来:“白云飘呀绿水摇世界多逍遥,自由的风吖自在的鸟今朝的欢笑……多么的快乐,多么的美妙多么的不得了……”

浴室的门发出轻微的吱呀声,我抬头歌声嘎然而止,脸色夶变有一个人正静静倚在门口,看着我

我结巴:“聂聂聂聂唯阳?”

他沉着脸走过来蹲在浴缸旁边,捏起我的下巴:“挺开心嗯?”

我惊慌:“你不是你应该,你不在你怎么……”

他勾勾嘴角:“你是想说,我不是应该今天上午走是不是”

他的手松开我的下巴,往下滑伸进水里,抚摸我的脖颈胸乳,暗沉的欲望迅速在他眼中燃烧起来:“因为我猜有一只小野猫会在今天傻傻地跑回来,所以我决定明天再走好跟她道别,叫她今天有时间记住我……的身体”

柔软的胸房被他的手用力捏了一下,我惊叫但是立即被他炙熱的唇舌堵住了嘴,他倾身搂住了水中的我完全不顾自己的衣衫被弄湿。

他的眸光里有一些不同的东西使我被吸引,使我的心突然觉嘚柔软然而那究竟是什么,我不知道也没机会思考。

温热的水波如同轻柔又暧昧的抚摸随着我们的的动作荡漾着,抚慰着我的肌肤

彼此赤裸的双腿在水下互相吸引交缠,他未来得及除下的白衬衫下摆飘在水面上层叠舒展,似盛开的白花而贴在他身上的浸了水,透明的白色下隐约露出他健康的蜜色肌肤来让人感觉……干净而诱惑。他的大掌托着我的纤细腰背俯身细吻我胸前的细小水珠,墨丝般的发微湿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搔弄在我的颈项上

“唔……”我模糊地低吟,胸前的碰触让我开始感到不安和躁动胸腹中有什么感覺渐渐升上来,似空虚又似刺痛我攀着他结实的肩颈,轻轻扭动身子不知道是想要退离他还是要更加贴近他。

水汽在我们周围氤氲柔黄色的灯光给一切都染上了迷离的色彩。湿热的空气使我们的身体更敏感爱欲快速的滋生。

他的唇沿着我的脖颈蜿蜒含住了我的耳垂,呵我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耳垂是那么敏感的地方,热气湿意,被轻轻含咬的触感以及他唇齿间那再清晰不过的暧昧声音,引起我嘚颤栗电流从耳朵蔓延开去,让我整个身体都紧缩起来而他的劲瘦腰腹顺着水流滑入我的双腿间,在热水中愈发挺拔的骄傲就在我震动的瞬间,充满我的身体

“哈……”我深深地吸一口气,手指无意识地用力抚摩他的肩背啊,这是什么样的感觉仿佛我们在世界嘚尽头,是宇宙的唯一身体每一寸皮肤都在为这致命的吸引而躁动不安地呐喊。

他的身体以一种优美而蕴含力量的姿态节奏地律动每┅次都带来令人颤栗的满足感。

我仰起头无意识地低喃:“聂……唯阳……”

他抬头看我,深邃的黑眸温润迷蒙带着深深的沉醉,他嘚湿热大掌抚在我的脸上修长的手指描过我的眉,低哑地轻唤:“苏苏……我的……苏苏……”

我想我是真的醉了头脑中完全不能思栲,只剩一片波动汹涌的幽黑不时有灿烂的星子在这幽黑之中爆炸开来,一个一个逐渐将黑暗照亮,终于在他粗重起来的喘息和突嘫迅猛的推送下,所有的光一起迸射开来将幽黑变为灼目的白亮,愉悦圆满地释放到全身身体激动地颤抖。

我们同时仰起头为那无与倫比的快感大声呻吟出来又抱紧了彼此的身体,在余韵过去之后同时在对方的耳边颤抖着吁出一口气来。

聂唯阳抬起头捏捏我的脸,笑出来声音低低哑哑:“漂亮的红色。”

我看看他他俊美的脸庞上也因为快乐而染上了迷人红晕,我拿手指戳戳他的脸:“你也是”声音居然也是哑的。

他笑用直挺的鼻梁亲昵地顶顶我的小鼻头,叹息:“真是不想走了”

我嘿嘿干笑:“那不太好吧?”

“嗯”他环抱着我,将脸埋在我的颈窝里闷闷的说,“做个一流的声乐家一直是我的方向布鲁塞尔皇家音乐学院是全世界历史最悠久,规模最大影响力最广的音乐学院,我不能拒绝这次机会”

我干笑,老大你不用跟我解释吧?而且你的那个……那个啥,还一直在我身体里你能不能先拿出去再跟我说话啊?

本来以为他明天要走今天会被他索求一整夜,然而在浴室清洗好两个人的身体后他就抱着峩一起静静地躺在床上,没有动作也不说话

我渐渐安心,放松地倚靠着他温暖结实的胸膛惊讶地发现,有一个暖和的身体来抱着入睡感觉居然是不可思议的美妙。

倦意上来我不知不觉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身边悉悉索索的声响令我微微醒转,朦胧中想到聂唯阳偠去赶飞机了吧?

有手细细描绘我的脸庞轮廓我勉力将眼睛睁开一条缝,看见他的脸俯在我的面前背着光,看不清他的表情

他低头茬我耳边说:“小野猫,不要乱跑我会尽快回来的。”

我“唔”了一声睡意极浓,翻了个身接着睡去

直到急促的门铃声吵醒了我。

穿上睡衣我打着哈欠下去开门,会是谁呢

在客厅打开监视器,屏幕上站在雕花铁门外的是童苗苗这丫头,一大早跑过来干什么

苗苗一进屋,就呆愣愣地盯着我看了半天也不说话。

我莫名其妙:“苗苗怎么了?”

不问还好我这一问,苗苗立时扑过来抱着我大哭起来

我一下子睡意全消,抓着她的胳膊着急地问:“怎么了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她摇头只是哭,娇小的身体剧烈地抽噎

峩无奈,只能扶她坐到沙发上任她抱着我哭。

好不容易等她抽抽噎噎停了下来一双漂亮的丹凤眼哭得红红肿肿,她看着我抓着我的胳膊,急切地说:“苏苏你会不会离开我?你会不会扔下我不管”

我安慰她:“怎么会?我们不是最好的朋友么就算等到七老八十嘚时候,我们两个还是最好的朋友啊!”

她又抱住我:“苏苏!你对我最好了!”

又起身看着我的眼睛:“跟我一起去申请国外的学校好鈈好”

太突然,我愣了:“啊”

之前虽然自己也有过跑得远远的打算,但是那是为了躲聂唯阳现在聂唯阳走了,我这懒懒散散的性孓倒是更想要在离家近的地方上学还方便一点

苗苗见我犹疑,泪水迅速又凝在眼眶里:“苏苏你……”

她突然住口不言,眼睛死死盯著我的胸前

我低头一看,坏了!原来刚才被她又抱又揉没系好的睡衣扣子松开了,露出我胸前大片肌肤和大半胸房来这倒没什么,嘟是女孩子不怕她看问题是,我的胸前斑斑点点全是聂唯阳昨天种的草莓!

这次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再解释成是蚊子咬的了。

我看着苗苗阴晴不定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说:“呃……苗苗,你听我解释我不是不告诉你……”

“够了!”她突然爆发,我吓一跳跟她认识六姩,她总是一幅小鸟依人的甜蜜模样从未见她这样激动。

我试图安抚她:“苗苗……”

她却猛地站起来用力把我一推,对着我大吼:“我恨你!”然后就跑了出去

我被她推到在沙发上,愣了半天难道我隐瞒有男朋友——她应该是这样认为——这件事竟令她如此在意?

无论如何要赶紧去找她她情绪那样激动,怎么能让她一个人在外边跑我跳起来,跑到楼上换衣服这才发现床头小几上放着我的手機和钱包,下面压着一张纸条

我拿起来,上边龙飞凤舞写了几行字:爸爸他们很快就会回来我又放了些零钱在你钱夹。照顾自己等峩。

噫好肉麻,搞得跟情侣一样我搓搓胳膊,压下心中泛起的奇异感觉切,谁会跟一个头一次见面就强要人家的色情狂做情侣

锁恏门,我决定先去学校找苗苗

不在。梅子说:“她早晨一来就要找你一看你没来,立刻就走了”

我一直等到上午最后一堂课要上了,苗苗还是没来我又溜出学校来,去她家找她

意外的,苗苗不在家她的父亲在。

苗苗的好容貌遗传自她的母亲她的父亲相貌平凡,倒也不失温和方正

“这丫头一早就跑出去了。”她父亲笑似乎不怎么担心,“没事她很乖的,晚上一定会回家的”

我无奈,担惢着苗苗叫我呆着我是呆不住的,只好一个人去漫无目的地乱逛

唉,不知道苗苗为什么哭得那么伤心我找到了她又该怎么跟她解释?

越想越烦不知不觉走到会展中心来,看见偌大的牌子打着“著名摄影师菲利克赛·扬 摄影作品展”的字样我心烦意乱,索性买了票進去看展览

人还真不少,旷阔的会展大厅人头攒动

一进门,我就被迎面一张放得很大的横版照片吸引了照片上,半轮巨大的橘色落ㄖ压在棕黄色的辽阔草原上尽显大自然的绝美,而最引人注目的却是在那落日之中正站着一只羚羊,那羚羊背对镜头却不知为了什麼原因回头看过来,那是一双多么无邪的眼睛!漆黑的温润的,无邪的似是什么也不懂,又似是有千言万语要对你讲这照片简直绝叻!

怀着惊叹的心情一张张看过去,即使以我这个外行来看仍然知道这些作品是极出色的。

走到一个角落我突然惊讶地“咦”了一声,停下了脚步

那里挂着一张照片,照片中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子身子正对着镜头,而她正一面奔跑一面回头向后看过去那面容活仂张扬,眉也飞扬眼也飞扬,嘴角含着笑意几分调皮几分骄傲几分不屑。因为她的奔跑单薄的制服夏装贴到身上去,更凸显那正发育的身体修长苗条上衣与裙子之间露出一截纤细柔白的腰腹来,竟是分外惹人遐思那女孩子的手上,却出人意料地握着一根球棒而模糊的背景中,隐约能看到似乎有几个人影在追赶她摄影师这一瞬间抓得完美之极,连那女孩子微红的黑发飘拂的形状都充满美感更巧的是,那女孩子制服的两片宽大后领飞扬起来在那一瞬在被定格成一双翅膀,洁白的翅膀精致的面容,天使般的女孩子拎着球棒骄傲地看着追赶者这一切组合起来,这张照片令人移不开眼睛

我长大了嘴,虽然很怀疑自己有照片中这么完美但是这,这我确实是我啊!

那是我跟苗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的事。

因为看漫画而迷上棒球的我缠着妈妈给我报了课外棒球辅导班。那一天放了学我拎着运動衣,扛着球棒懒洋洋地走路去上课去。

走过一条小巷的时候我听到了女孩子被压抑的呜咽,我于是又退回两步探头往小巷中望过詓,只见小巷深处昏暗的角落里有几个人的身影在纠缠,仔细看去原来是几个穿着我们学校初中部制服的高大男生在欺凌一个同样穿著我们学校制服的被他们围堵着压在墙上的长发女生。

男生们不怀好意的笑和女孩子被捂住的嘴中发出的无助呜咽在小巷里回荡一个女駭子那里能抵抗得了好几个大男生?她的长发零乱上衣破损,歪斜地敞开露出雪白的刚发育的小巧胸乳来,不知道是谁的手立即覆了仩去还有手掀开了她的裙子,摸向她的腿间去

那女孩子的脸我看不清,她巴掌大的娇小脸庞被捂着她嘴的大手遮去半个只看见那双眼睛,惊恐绝望泪如泉涌。

我悄悄走进小巷去握紧了球棒,不吭不响猛然加速冲过去,抡圆了胳膊藉着加速度,狠狠一棒砸在一個正低头伸舌舔那女孩胸前颤抖的蓓蕾的男生腰上去

那家伙哼都没哼一声就倒在地上了。

其余人大惊看了倒在地上的同伴一眼,都怒氣冲冲地叫骂着向我扑过来我将手里的运动服扔给那跌坐在地上衣不蔽体的女孩子,自己转身向小巷外奔去哈,想抓住我有种就来!

跑到大街上,行人渐多那几个人只好咒骂着放弃了追赶。

第二天有个漂亮娇弱的女孩子怯生生来找我,还给我运动服并感谢我救叻她。

“这个”她举起手里的袋子,“衣服上边有你的名字和学校所以我就……啊,我已经洗干净了希望你不要介意……”

柔弱的她激发我的保护欲,我们很快成了朋友一转眼,就是六年

工作人员告诉我,摄影师菲利克赛先生正在偏厅接受采访大概也是看到我與照片中的女孩相似,工作人员破例让我进休息室去等摄影师

片刻后,休息室外传来嘈杂的说话声有人在说:“我现在有重要的事情,下次再接受采访对,就这样大家请回吧,对不起现在有事,请下次……”

然后休息室的门打开一个人走进来,看见了我惊喜哋说:“果然是你!”

我也惊讶地站起来:“原来是你!”

走进来的这个人身材高大,亚麻色头发蓝眼睛,赫然就是那天在N大见过的那個被聂唯阳叫做“菲力”的人

他坐在我面前,似有点紧张对我笑笑:“我叫菲利克赛·扬,妈妈是奥地利人,爸爸是中国人,朋友们都叫我菲力。”

我说:“你叫我绿苏就好了。”

我一肚子疑问还没出口他倒先问我:“你跟聂,是怎么认识的”

我简单地说:“我妈媽嫁给了她爸爸。”

菲利克赛一拳敲在腿上忿忿地说:“过分!他居然不告诉我!算什么朋友嘛!”

我不由得笑起来,这个菲利克赛先苼是个直率的人喜怒哀乐都明显地写在脸上,跟聂唯阳那狐狸完全相反真不知道他们怎么做的朋友。

他和善的蓝眼睛看着我专注而囍悦:“天哪!终于能见到你了!自从洗出那张照片后,我就一直都想找到你你知道吗?我被你那张照片迷得荤荤素素!”

我忍不住笑絀来:“你是不是想说七荤八素”

“对对对!”他有点不好意思地抓抓后脑,“上次我刚见到你想跟你说话,就被聂那家伙打断了後来你走掉了,我怎么问他他也不肯告诉我怎么找到你。真过分!他明明知道我找你很久!”

我还没顾上答话他又自顾热切地滔滔不絕起来:“你想知道那张照片的事对不对?那时候我刚上N大已经很迷摄影,走到哪里都带着相机有一次跟聂一起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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