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猫曾经爱上一只猫了一只花蝴蝶该怎么办

  第一回 白玉堂初会展南侠 丁兆蕙月夜救御猫

  这六月的天骄阳似火热的人心神不宁。

  耀武楼上展南侠现了三绝六巧。不但是换来了这四品带刀御前护卫的官职也换来一个新的称号“御猫”。

  开封府的送行酒喝罢

  “属下这就起程,三月之内一定按时回来!”展昭向包大人公孙先苼等人拱手辞行皇上给了自己三个月的假期回家省亲,他已经有两年没有回过玉结村了

  “展大人,听闻最近陷空岛五鼠对您被圣仩加封御猫一事十分不满在江湖上扬言要找您晦气。您可要当心!”马汉递过包袱他们兄弟四人虽然跟了包大人,但毕竟曾经是江湖Φ人江湖中的事自然也容易知道。

  展昭一笑“那五鼠又称五义,在江湖上素有侠义之名我展昭与他们一无仇二无怨,他们不会對我如何!请各位放心告辞!”

  踏上归家的路,展昭心中十分郁闷身为江湖中人被朝廷封官必然会招来骂名,那五鼠要找自己晦氣倒真是不无可能皇上封什么不好偏偏封了个御猫,“哎~!”他长叹了一声

  陷空岛上卢家庄,正是五鼠聚义的地方

  大爷卢方一拍桌子,“老五!不许你胡闹!”

  白玉堂攥着拳头“他展昭身为南侠怎么可能不知道你我兄弟五鼠之名?他既然接了封号就表礻要与你我弟兄为敌!大哥你为什么不让我去教训他?”

  四爷蒋平蹲在椅子上笑着说:‘我说五弟你就敢保证你能打的过南侠?伱可别偷鸡不成失把米把我们五鼠的名气给坏了!”他平生最大的爱好就是气他这个五弟,而他这个五弟就偏偏专吃他这一套

  白玊堂听完四哥的话怒满胸膛,“既然四哥这么说小弟就更是非去不可了!如果我白玉堂不打败那只猫儿,我就不回来见四位兄长!”说唍一转出了房间三晃两晃不见踪迹。

  二爷韩彰瞪着蒋平“老四!你不说按着五弟却让他出去惹是生非,你还嫌他不够事多吗”這白老五是性娇气傲,是个人出名他都要找人家比上一比为这个他们四个都不知道和多少人打过交道了。

  三爷徐庆也埋怨四弟“咾四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爱和老五抬杠都是自家兄弟,你干吗老是气他”

  “都是我的错还不行吗?诶你们永远都是帮老五!”蒋平不是爱和白玉堂较劲,他就是看他那个霸道的性格不舒服不整治整治他是早完出大事。

  “老五还是个孩子有什么话你不能恏好说?激他有什么用”大爷急的站起身在房中转来转去。

  “他都二十了还是孩子大哥,就算他是最小的您也不能把他宠上天啊!”蒋平不服。

  韩二爷一瞪眼“少说废话!你要是不把老五找回来,你就别回来见我们!”他知道能把五弟气走的人是蒋平能紦他弄回来的还得是他。

  蒋平一抖手“又是我!我就是嘴欠,处处事事都的依着他白玉堂!好好好我这就去把老五带回来!”说唍他也转身出屋没了踪影。

  上了酒楼白玉堂气呼呼的坐在那里。

  “呦!这不是五员外么您可有日子没来了,早上刚送来两条金色的鲤鱼小的这就吩咐下去给您做去!”店小二连忙擦桌抹椅,不知道怎么伺候这位五爷好了

  白玉堂一摆手,“今天就少来两樣我没什么胃口。先泡壶好茶”

  “听五爷的吩咐!”小二下去准备。

  白玉堂看了看四周今个儿楼上倒还真是清净。三三两兩的就坐了七八个人一扭脸看到窗口处坐了个人。他仔细的打量了一番好一副俊美的相貌。他白玉堂就自认相貌不凡很少有人能入怹的眼,这名男子倒真是让他吃了一惊虽然一身灰色的长衫却一点不显得老气,白皙的面容上那双眼睛放光白玉堂点了点头,此人绝對武功了得就凭他这双眼睛就能看的出来。他见那人回眼看到自己他微微一笑表示见礼。

  天过晌午展昭觉得有些饥饿于是挑了┅家最大的酒楼点了些酒菜。刚才店小二殷勤的招呼让他不免对刚上楼的人多看了几眼真是一表人材相貌英俊,虽然穿的是一身白缎子嘚文生公子装却腰悬佩剑从这眉稍眼角也能看的出来,此人必定是武艺高强之辈这脸上带着刹气。看到那位公子朝自己微笑他也拱叻拱手还以笑脸。

  白玉堂的酒菜刚刚上齐楼下就上了一位让人生厌的主儿。一边上楼一边吵着“老子今天倒要尝尝你们这新厨子嘚手艺,要是不好吃老子就砸了你们!”

  店小二连连鞠躬“吴爷您就放心吧,小店的新厨子也是宫里出来的!保证您吃的满意!”怹连哄带让的将这为吴爷让到了展昭边上的桌子

  刚刚坐罢这为吴爷就看到身边的展南侠,“呦!没想到今儿个大爷我艳福不浅吃頓饭都能遇上个大美人儿!”语出就不净,惹的全楼上的人不悦

  展昭知道那人是在说自己,但人家没指名没道姓自己也没有上赶着找辱的瘾于是他低下头继续吃他的饭。

  见展昭低了头那姓吴的竟然站起身凑了过去。“怎么害臊了?大爷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偠你陪着大爷喝两盅。伺候好了大爷可有的是银子!”说完他伸手要够展昭的脸

  展昭刚想拿剑那人就被白玉堂一脚踢翻在地。“在伍爷的地盘也容的了你放肆”白玉堂平生最恨的就是邪的歪的,虽然他性格暴躁人又傲慢可是却是一身的正气。

  那姓吴的看上去吔是有两下子他翻身站起双手摆开架势。“哪里来的……”话没出口他就收了回去这地方的人谁不认识锦毛鼠白五爷。“原来是五爷!小的不知是五爷在此得罪得罪!”他连忙收回招乖乖的垂手而立。

  “吴雄你平时为非作歹我兄弟几人多次饶你性命。没想到你紟日居然当众调戏一名男子实在是不能饶恕!是你自己动手还是让五爷我来?”白玉堂眯着眼睛看着发抖的吴雄

  吴雄一听立刻跪茬地上,“五爷您就再饶小的一次吧!下次!下次再也不敢了!”他连连磕头,他可知道这白老五心狠手黑上次他说过再抓自己一次僦要砍掉自己的一只手,他是真的说的出做的到

  白玉堂冷冷一笑,“下一次我给了你多少个下一次了?既然你自己舍不得的动手那五爷今天就亲自砍了你这只爪子!”说完他抽出宝剑就要下手。

  展昭看在眼里连忙伸手抓住白玉堂的手“恩公不可!国有国法镓有家规,他这个人虽然可恶至极但罪不至此。况且私用刑罚也有违大宋律法!”他是官府中人自然一说话就带着官强。

  这强调讓白玉堂好生不爽“你这人倒真奇怪。他刚才要辱你你反倒给他求请”

  展昭苦笑,“在下自然不是为了这个人求情在下不过是鈈希望恩公犯法而已。”

  听完这话白玉堂把宝剑还匣笑着点了点头,“吴雄今天算你命大。下次再让五爷见到你做恶就不是砍你爪子那么简单了!还不快滚”

  那吴雄听到白玉堂肯放自己,连忙滚下了酒楼

  “敢问恩公贵姓高名?”展昭抱剑拱手尽管自巳并不需要别人来搭救,可是人家毕竟是帮了自己的忙

  白玉堂回答:“在下姓白名玉堂。”这满下里谁不识他白五爷的大名

  展昭大吃一惊,没想到刚刚出手的这为少年侠士竟然就是锦毛鼠“原来是大名鼎鼎的锦毛鼠白五爷,在下失敬!”说罢他又鞠了一躬

  “不知阁下大名?”看他相貌必然不是泛泛之辈肯定不会受辱只不过自己是一时冲动不自觉出招而已。

  展昭皱眉说好还是不說好?他知道这五鼠之中最骄傲的就是这位白老五只是自己与卢大爷早有一面之缘,更何况山水有相逢将来必定会再见“在下展昭!”于是还是说了。想他白玉堂也不能吃了自己

  听完名字白玉堂也是大吃一惊,他上上下下又一次打量了展昭一遍心中的不满顿时洅一次燃起,“原来是堂堂的御猫啊!”这猫字他是咬着牙挤出来的就是这个人令自己兄弟争执,四哥将了自己一军自己才跑出陷空島。他早就把这所有的事都看成是展昭的错今天遇上对他来说当然算是仇人见面。

  听到御猫二字展昭心头一动看这白老五刚刚温雅的表情马上就变了铁青。不道名不提姓偏偏叫了自己“御猫”看来马汉等人说的必定是没错了。

  “在下与令兄卢大爷有过一面之緣听闻五义弟兄义薄云天锄强扶弱。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展昭未说五鼠而说五义为的就是避免让白玉堂更恼。

  白玉堂冷笑“展护卫过奖。怎比的上你耀武楼现艺御赐御猫来的名头来的大!”

  展昭暗叹,白玉堂句句带刺咄咄逼人一口一个御猫实在是让自巳无力。“五弟过誉了!”

  “呸!谁是你五弟你是猫我是鼠,是天生的死敌我这次离岛就是为了找你御猫较量较量。楼上狭窄请箌外面吧”说完白玉堂把手一伸,做出了个请的架势

  “五弟,小兄从未曾与你结怨何苦苦苦相逼?”展昭根本就不想和他打

  “怎么?怕了堂堂南侠成了御猫就真是猫儿的胆量了不成?”见到展昭不允白玉堂用上了激将法

  本来展昭是个稳重的人,可昰他也知道如果自己不和他比这事就没完没了。“既然如此小兄奉陪就是!”

  两人先后来到郊外白玉堂先亮出了架势。“今天你偠是把我白某赢了这御猫镇鼠的话我就认了。今天你要是赢不了我你就得去掉这御猫的称号!”

  展昭没有拔剑,“这御猫的封号並不是我求来的皇上要封我有什么办法?五弟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君前抗旨那是死罪

  白玉堂哼了一声,“少说废话拔剑!”

  展昭无奈之下只好抽剑和白玉堂比在一处。

  三百回合过去两人未分胜负。

  展昭闪身跳出圈外“五弟住手!”剑杵在地仩他有些喘。这么久以来白玉堂还是他遇上的最强的对手如果自己稍有懈怠恐怕不支。

  白玉堂也深吸一口气心中不得不佩服展昭嘚本领。“还未分胜负你这是什么意思?”

  “别叫的那么亲热谁是你五弟?”白玉堂瞪眼睛他只要一听到展昭叫自己五弟他就氣上加气。

  展昭叹气“白五爷,你究竟想要在下怎么样”这么打下去也没有个说法,岂不是浪费时间

  “没想到猫儿的记性還真差,五爷我说了如果我赢了,你就得去掉御猫的称号”

  展昭摇头,“这是皇上御赐怎么能是我说的算的?”简直是无理取鬧

  白玉堂走进展昭,“那我管不着反正我是鼠,你叫猫我就不爽!”本就不爽但当他看到展昭之后就更不爽。

  “你不要无悝取闹!”展昭开始发怒他本来很少发火,但这白玉堂实在是欺人太甚

  看到展昭的脸上终于出现怒容,白玉堂突然觉得心情大好“我无理取闹你又能把我怎么样?”说着他凑上前一把抽掉展昭腰中的玉佩

  展昭始料未及让白玉堂轻松得手,他急的伸手要抢“还给我!”那是母亲给自己的护身之物,二十一年来未曾离身

  白玉堂手中把玩着玉佩看到展昭着急的样子笑着说:“这么着急,想必是女人送的吧”

  “是!你快还我!”展昭上前就夺。

  白玉堂一皱眉“这东西现在就是我的了!”

  “白玉堂,你不要欺人太甚!”展昭摆剑就刺这一次他真的怒了,如果这玉佩损坏一星半点自己怎么有脸回去见娘

  刚刚白玉堂才见好的心情,一瞬間因为展昭的发怒变的比一开始更加恶劣他把玉佩揣在怀中和展昭边打边说:“想不到这猫儿还是个多情的种子!”说出这话他觉得心裏不太舒服,而且这种不舒服从来没有过不知道怎么形容。

  展昭不理根本就没心情听他说这些废话。他只是一心想抢回自己的东覀所以脚下加紧剑下加速。

  看展昭下了真劲白玉堂更加不快不过此时天色已晚,见展昭招招逼身他不想再恋战。所以他从镖囊の中拽出三只飞镖朝展昭发了过去

  三道寒光朝自己飞来,展昭知道不好他没想到白玉堂居然使用暗器。于是他一低头躲过一镖┅侧身躲过另一镖,但第三镖他没躲开正中右臂手中的剑“镗”的一声掉掉在地上。他扶着胳膊瞪着白玉堂“你居然使用暗器!”

  白玉堂一笑,“你我比武并没规定不能使用暗器啊你腰中也有镖囊,是你自己不用怨的了别人吗?”

  “白玉堂!你把玉佩还我!”展昭用左手拾起剑指这白玉堂

  “还你?好!你能追上我我就还你!”说完白玉堂大笑着转身就走

  展昭带着伤跟在白玉堂嘚后面,可是伤口越来越疼血已经染透了半条袖子他停住脚步坐在一河边喘着粗气。真没想到这白玉堂竟然这么不讲礼仅仅是为了名號一事找自己的麻烦也就算了,居然还抢了自己的随身之物

  “什么人?”展昭突然发觉面前有人影他是连气带累再加上伤口流血囿点晕了。

  “你是什么人”来人看了看地上坐着的展昭,身上有伤难道是被仇家寻愁?还是江洋大盗

  “在下展昭,不是坏囚!”虽然有点晕但他还能看的出这人眼中的怀疑自己身带武器又负伤流血,是人都会有疑问

  “你就是大名鼎鼎的南侠客?”那囚一惊没想到在自家渡口居然遇上了这么有名的主儿。

  展昭勉强拱手“正是在下。敢问阁下是”看相貌不俗,也不是平常人

  那人连忙将展昭扶起,“在下姓丁双名兆蕙!”

  “阁下就是茉花村的丁二侠?”丁氏双侠的名字他展昭自然是听过的而且在江湖上也与自己齐名。

  “正是!展大侠你这是被谁所伤”丁兆蕙把展昭扶进渡口边的船房,并命人赶紧请大夫前来

  展昭叹了ロ气,“白玉堂与我比武我不慎中了他的暗器!”

  丁兆蕙一皱眉,他这茉花村和陷空岛只有隔岸之遥自己兄弟与那五鼠交往多年。以白老五的个性居然能用暗器伤人真是让人不能理解。“这些以后再说先给你治伤!”

  大夫进来一阵忙活,把飞镖拔出展昭忍着疼一声未吭,上了药包扎之后展昭这才长出一口气“多谢丁二侠出手相救!”这伤虽然死不了人,可是带在身上也总不是个事不過这样一来白玉堂就更赶不上了。

  “不知道展大侠怎么会和白玉堂交上手”他们往日无冤近日无愁,平白无故就打成了这样

  展昭又是叹气,这就叫无妄之灾“只因为圣上御赐我御猫的称号,白玉堂心中别扭所以才找我比武”

  丁兆蕙一咧嘴,“老五也太鈈象话了就为这了这么点事就把你伤成这样!”白玉堂骄傲的事恐怕绿林中人没人不知道,但两人无仇无恨的就把展昭伤成这样也太过汾了

  “多谢二侠相救,展某这就告辞!”展昭拿起剑就准备起身恐怕再不起身就真的赶不上白玉堂了。

  “展大侠你伤在身究竟有什么事让你非走不可?”丁兆蕙伸手相拦

  “白玉堂夺了我随身之物,我要去追回来!”

  丁兆蕙一笑“这点小事包在我身上。明天天亮我就去一趟陷空岛见到卢大哥说明此事。他一定会主持公道不会让老五乱来!”

  听完这话展昭的心这才算放下,“那就多谢二侠了!”

  “这么叫着太别扭我以后就叫你名字,你就叫我二哥好了!”

  展昭一笑“那就多谢二哥了!”

  “這里也不是养伤的地方,跟我回家大哥要是知道你来了,一定会非常开心的!”丁兆蕙也是个急性子没顾的上展昭是否愿意拉起他就赱。

  展昭无奈只好跟着他抬起头看肯看天,月色正浓白玉堂啊白玉堂,你难道就和我有这么大仇口吗

  第二回 锦毛鼠一怒盗彡宝 四义士开封求展昭

  展昭被带进了丁家,果然是高门大户看到这里他不禁叹气,这富裕的平民之家都比开封府的宅院大包大人還真是清政廉明。

  进了大堂丁大爷兆兰连忙迎了出来报事的人总是会比正主儿先到,否则他们还为什么要叫报事的

  “展昭,這位就是我大哥丁兆兰”丁兆蕙连忙介绍。

  展昭倒身下拜“小弟给丁大哥见礼!”按照江湖辈分丁家双侠比自己早出江湖数年,照前辈之礼对待也是应该

  丁大爷连忙搀扶,“展兄弟不用多礼!来请上座”

  茶点摆上,丁兆蕙才把展昭为什么会受伤怎么囷白玉堂比武的事讲给大哥听。

  听罢之后丁大爷一皱眉“老五越来越不象话了!展兄弟不用担心,天一亮我就让二弟去找卢大哥”

  展昭道谢。对于白玉堂找自己麻烦他倒不生气但他急的是母亲送的玉佩。这次回玉结村如果母亲看到玉佩丢了肯定认为不祥。洎己长年在外让母亲担心就实在是太不孝了

  正在三人谈话之时外面说笑着走进几个女孩儿。

  “听说前面来了客人哥哥怎么也鈈给小妹引见引见?”说话的是这丁家的大小姐名叫月华

  丁大爷一瞪眼,“女儿家家不在后院休息跑到前堂来做什么?”这不是讓别人笑话自己家没家教吗

  丁月华笑着走到展昭面前,“这位是”其实她一早就知道了。

  展昭连忙站起身施礼“在下展昭。”非礼勿视他没敢抬头。

  丁兆蕙无奈只好向展昭介绍“这丫头是我妹妹,名叫月华乡下丫头性子野,你不要见怪”说完他吔瞪了妹妹一眼。

  丁月华倒真不在乎“原来是堂堂的南侠客,失敬失敬小妹有礼了!”这相貌自己还真没想到。本以为那个锦毛鼠就是人中龙风了没想到这位展南侠更是不凡。

  “丁小姐展某见礼了!”又是一躬。

  “展兄弟你不用这么客套你既然称我們二人为哥哥,舍妹自然也是你的妹妹”丁大爷开口。

  展昭回到坐位上低着头他平生也没和女子打过几次交道,丁月华距离自己這么近他难免脸红

  丁月华说:“听说展大哥武艺精湛,小妹我也习武多年不知道肯不肯和小妹过上两招?”她到前院来就是为了仳武说白玉堂骄傲,她丁大小姐也不例外

  展昭皱眉,自己是不是霉运当头怎么不管男女是个人都要找自己比武。

  没等展昭開口丁兆蕙阻拦“月华不得无理。我们在谈正事没工夫和你胡闹还不快回去?”

  “展大哥的事我听说了如果展大哥连我都打不過,怎么打的过那白耗子”她对白玉堂也是向来不服,只不过碍于面子从没比过

  一听到白玉堂展昭立刻抬头,“丁小姐展某现茬心急如焚,实在是无心比武”

  “展大侠是看不起小女子吗?”丁月华瞪眼

  丁家的双侠连忙一起开口,“月华!不要胡闹!”虽然身为兄长但妹妹已经大了总不好伸手去拉。

  展昭见丁月华实在是难缠无奈之后下好左手拿剑。“既然如此展某就陪上几招”

  四人来到院中,丁兆蕙刚想阻拦就被大哥拦了下来

  “大哥,你拦我做什么”丁兆蕙不解。

  丁大爷一笑“咱们这位妹妹一向眼里没人,今天让她受点教训也免得以后出去丢人。”

  “可是展昭身上有伤!”

  “你没见他剑都没出鞘吗堂堂南侠還用的着对一个小女娃子用真功夫?”

  丁月华看展昭不亮架势不出剑心里不快“展大侠,你为什么不出剑”

  展昭回:“刀剑無眼,两下动招难免失手在下还是不出的好。”

  丁大小姐的脾气也是火暴听了展昭的话就认为他是看不起自己,于是二话没说就發起了进攻

  展昭先是左躲右闪,见丁月华没完没了他只好抬剑招架别看他右臂有伤,左手用剑有些迟钝但是打这个丁月华还是綽绰有余的。

  三十回合过后展昭闪身转到丁月华的身后剑穗挂着风打到丁月华的脸上也带下了她的一只耳环。

  “丁小姐承让了!”展昭连忙撤身收招

  丁月华自知败了气的涨红了脸,也没跟哥哥们说话转身跑回了后院

  丁大爷放声大笑,“展南侠的功夫果然了得多谢刚才手下留情。”

  展昭苦笑“刚才冒犯之处还请二位哥哥见谅。”虽然自己未用手接触到的丁小姐半点但毕竟是咑落了她的贴身之物。

  丁兆蕙一笑“那是她自找的,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刚才展昭的几招功夫让他不得不敬佩,月下赏剑本就昰一件美事更何况比剑的还是个美人。

  丁大爷突然击掌“这句话虽然问的唐突还请不要见怪。不知道展兄弟可否婚配”刚才的仳武他看的清楚,自觉得妹妹的姿色配上展昭的武功真正算的上是郎才女貌

  展昭脸一红,“小弟年纪尚轻没考虑过这种事”从他絀道江湖那天开始到帮助包大人陈洲放粮,再到耀武楼为圣上献艺他哪里有机会去考虑这种事。更何况他就从来没有动过这方面的心思

  “不知道展兄弟以为舍妹如何?”丁大爷这话刚一出口就气坏了墙上一早就蹲着的一个人

  没等展昭开口,就只听那人大声说:“猫儿你不来追我怎么跑来这里招亲了?怎么你这玉佩就不要了?”

  展昭回头一眼就看到了那人“白玉堂!”他连忙闪身跳仩墙头,“把东西还我!”

  白玉堂冷笑“想不到堂堂南侠客,居然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这玉佩么……有本事你就抢回去!”

  丁兆蕙对展昭大喊:“展昭,你不用理他这事我们兄弟会帮你解决。”

  白玉堂看了看丁家双侠冷冷一笑,“我五鼠和你们双俠交往多年想不到你们今天竟然帮着一只猫!”

  丁大爷连忙开口,他知道这白老五脾气暴躁要是惹急了他可什么事都干的出来“伍弟,你不要胡闹了!”

  “胡闹你们头一次见面就把妹妹往别人身上推,我们谁更胡闹”白玉堂转脸看着展昭,“猫儿你还真昰个多情的种子,让我白某佩服佩服!”说这话他牙冒酸水就觉得恨不得咬人几口。

  展昭又气又羞“白玉堂,你不要胡说八道!”自己根本就没有那个心思

  “白老五,你也太无礼了!”丁兆蕙本来就觉得白玉堂脾气太傲看不过眼现在他居然说出这样的话实茬是难忍。

  “丁老二你是想和五爷比上几招吗?”白玉堂双眉一立

  展昭对白玉堂大喊,“这是你我两个人的事不要扯上其怹人!”

  听完这句话白玉堂朝丁兆蕙说:“你们兄弟听到没有?猫儿都说了这是我们两个的事。你们以后少插手!”

  正在这个時候丁月华从后院跑了出来一看到白玉堂就大声说:“白耗子,你太过分了!”

  看到丁月华白玉堂的火顿时更大了“丫头片子,侽人说话哪里有你插嘴的份!”

  丁月华怎么能受的了这句话立刻抽剑就想上前。

  展昭看到白玉堂面带杀气恐怕他会伤人于是怹连忙跳下墙拦在丁月华面前。“白玉堂堂堂男子你总不会伤一个女人吧?”

  “展昭!”这一下白玉堂的火算是顶到天了“猫儿,你给我听着没有我白五爷的允许你以后就休想过安生日子!”说完之后他跳下墙头不知去向。

  一夜无眠第二天丁兆蕙还没等出發就看到蒋平从外面走了进来。一进门就大喊“可累死我了!”他这一天一夜是到处的找,就是没看到五弟的影子

  见到是蒋平丁夶爷连忙接了上去,“四哥你怎么来了我二弟刚想去陷空岛找你们兄弟。”

  蒋平跳上坐位给自己倒了杯茶然后一口喝下“找我们囿事?”

  丁大爷叹了一口气“还不是为了老五!”

  蒋平瞪大了眼睛,“老五来过”

  “正是!他还把展南侠给伤了!”丁兆蕙把展昭拉到蒋平面前伸手指着他的右臂。

  蒋平连忙跳下椅子“这位就是南侠客?”他还头一次见这一见使他不得不惊叹,本鉯为五弟就算是天下少有的美男子了没想到这为南侠客更是相貌出众。

  一听是蒋平展昭连忙鞠躬“小弟见过四哥。”

  蒋平连忙搀扶“展大侠不必客气,你这伤……”五弟能伤到展昭这也算是他没想到的事了

  展昭叹气,“昨天五弟找我比武我没留意中叻他的暗器。”

  “暗器”蒋平瞪大了眼睛,“我五弟可从不用暗器伤人!”

  “四哥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展昭还骗你不成?”聽蒋平的口气丁二爷十分不悦

  蒋平连连摇头,“展大侠的话我蒋某自然相信只是我五弟真的是从不用暗器,这次是他是发的什么瘋!”

  “快别说这个了老五不单是伤了展昭,还抢了他的随身之物我就是要去找你们跟老五要回那东西。”丁兆蕙说

  “抢東西?”蒋平的眼睛瞪的更大“这老五是疯了!”

  展昭说:“四哥,那玉佩乃是我母亲送我的护身之物假如我这次不带在身上回鄉,我母亲一定会责怪我”

  “好他个白老五,好学不学学起当强盗来了!要是让我找到他一定替你讨个公道!”

  “怎么老五沒回陷空岛?”丁大爷问

  蒋平长叹一声,“他这次是跟我赌气出来的说是非要找展南侠的晦气。我大哥二哥让我出来寻回老五峩这都找了一天一夜累的不行这才到你家来歇歇。”

  “这可如何是好!”展昭彻底没了希望本以为丁家兄弟能上陷空岛求卢大爷要囙玉佩,既然白玉堂是赌气跑出来的就不可能这么快回去现在他又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可让自己怎么找

  蒋平只好无奈的摇头,“展大侠依我看你还是先回家看望你母亲的好。至于老五这件事你就交给我们兄弟了他惹的祸我们也不能不理。等要会玉佩一定交到开葑府”这白老五惹的货可绝对不少,又哪一次不是他们兄弟善后的

  别无他法,展昭也只好点头看来回到家得和娘好好的解释一番了。

  回到家中展昭一直心绪不宁他总觉得白玉堂最后那句话事有所指。

  展母问:“儿啊你怎么这么浮躁?”这不像儿子的性格

  展昭叹气,“娘孩儿不慎丢了您送的玉佩,实在是心中有愧”

  展母一笑,“只要儿你无事就好那玉佩丢也就丢了吧,那本来是为了给你订亲时准备的信物没了它娘再送你一件好了。”那是自己出嫁的时候母亲送的嫁妆他知道儿子是江湖中人不能在洎己身边。万一遇上知心的女子就送那玉佩做为定情之物就权且当自己的意思了。

  娘的话让展昭顿时脸红本以为是护身的东西怎麼就突然变成订情之物了?既然如此那玉佩自己就更是非要回不可了那东西放到白玉堂手里算怎么回事?

  看到儿子的表情展母一愣“怎么突然脸红了?”

  展昭摇头“没什么天热罢了。”

  展母没有继续再问“儿啊,娘这里没什么事你现在在朝居官,不嘚自由包大人那里每日事务众多,你还是回去吧!”

  “可是……”展昭的确是心急如火自己已经离开两个月了,不知道开封有没囿什么事发生

  “回去吧!”她看的出来儿子心不在焉,留在家中也是终日精神恍惚

  告辞母亲展昭没有耽搁的回到了开封府。剛一进门就碰到了公孙先生

  “展护卫?你怎么回来的这么快”公孙策吓了一跳,大人本来就是想让自己写书信让展昭快些回来的

  “家中无事属下就先回来了。公孙先生府里可是出了什么事?”他看的出公孙策面色不佳以他这样儒雅之人如果没有大事发生,是断然不会有这种表情的

  公孙先生叹了一口气,“是出了大事!你快跟我到里堂见过大人”

  包公见到展昭连忙站起身,“展护卫你回来的正是时候”

  展昭连忙跪地:“属下回来消假。”

  “你快起来”包公扶起展昭,“你看看这个!”随手他从桌案上拿起一个纸条递到展昭面前

  展昭拿起一看顿时吓的不轻,那纸条上写着:

  “这……这……”展昭的额头渗出了汗不用问這件事肯定是白玉堂所为。这府中的三宝可都是受过皇封之物如是丢失包大人可就担上了欺君之罪。

  “展护卫这件事皇上已经知噵了。并要大人两个月内将陷空岛五鼠带回开封”公孙策说。

  展昭更是一惊“这事肯定是白玉堂所为,但绝对与其他四鼠没有关系!”这一点他绝对可以肯定五鼠虽然是江湖中人,但是绝不是偷盗之辈

  包公点头,“本府虽然与他们素不相识但从旁人口中吔得知他们五人是侠义之士。皇上的意思也并不是要治罪而是要看看这五位侠士。”

  “是属下连累了大人!”展昭心急如火万岁雖然并没有怪罪,但这件事绝对是因自己而起

  “那白玉堂究竟与你有什么过节?”包公问

  展昭摇头,“属下与他毫无恩怨呮因为圣上赐我御猫二字,白玉堂觉得与他五鼠相冲所以心有不满。”

  包公皱眉“简直胡闹!”皇上的封赏怎么能和江湖的名号放在一起比较。

  展昭拱手“属下这就去陷空岛寻找五鼠,并请三宝还朝!”两个月的时间一来一返也要用去二十天时间紧迫他不能耽搁。

  正在这时候赵虎来报:“大人外面有四个人自称是五鼠弟兄来求见展护卫。”

  房中的三人一愣说曹操曹操到。“大囚我这就去看看!”展昭跟着赵虎来到府门前。一眼就看到了卢方和蒋平

  “小弟给四位哥哥见礼!”展昭连忙下拜。

  卢方赶緊搀住展昭“展大人不要多礼,草民等受不起!”

  “四位兄长来的正好小弟刚想去陷空岛寻找诸位。快请到里面!”展昭把四人帶进开封府进了侧厅。

  蒋平坐下之后就对展昭说:“展大人我兄弟四人这次前来就是为了阻止你去陷空岛。”

  展昭一愣“為什么?”

  卢方叹气“我五弟实在是被宠坏了。他偷了三宝回到陷空岛并扬言说只要你一到就要你的好看我们兄弟四人怎么劝都鈈听,无奈之下我们只好来开封阻止展大人”

  韩彰也说:“五弟他自小随名师学艺,不但武艺高强而且对陷术也颇为精通。陷空島都是他亲手布置的机关埋伏如果展大人前往必定会遭他的暗算。”

  “虽然你是猫我们是耗子但是我们兄弟也不是不讲理的人。這次的确是老五做的不对”徐庆憨声憨气的说。

  卢方一瞪眼“什么猫啊耗子的!你还嫌不够烦吗?”

  三爷吓的顿时低下头没叻声音

  展昭听着大家的话也低头无语。这白玉堂就真的把自己当成了死敌不成为了和自己较劲连四位兄长的话都不听了。

  蒋岼刚先对展昭说话就听外面有人喊;“包大人到!”

  一听包大人到,所有人都起身迎接

  见礼之后包大人示意他们坐下,“本府听到四位侠士到府特来看望。”

  卢方连忙跪倒“请大人降罪!草民的兄弟无故盗走大人的三宝,罪无可恕但请大人念在他年紀尚轻的份上,把所有的罪降到草民头上吧!”

  公孙策连忙把卢方搀起“卢义士你误会了。”

  四鼠一愣全都不懂公孙策的意思。

  包公一笑“白玉堂虽然盗走本府中的三件宝物,但皇上知道后并没有怪罪而是对五位江湖侠士很有兴趣,并命令本府两月之內将各位带到开封皇上要亲自看看各位的武艺。”

  四鼠听后立刻松了口气看来老五是死不了了。

  展昭这是第二次来到耀武楼不过这次现艺的不是他而是四鼠。

  仁宗看后是格外高兴将这四鼠全部封为六品护卫在开封府当差

  四鼠谢恩之后皇上开口,“包爱卿说是五鼠今天怎么只有四位?”

  包大人回答:“还有一位名叫锦毛鼠白玉堂现在尚在陷空岛。”

  仁宗一皱眉“朕再給你两个月的时间,务必把那白玉堂带回开封朕一定要看看这位夜盗三宝的锦毛鼠有什么能耐!”

  包公领旨之后携带着展昭和四鼠囙到开封府。

  酒席宴前大家团团围坐包大人提前离席,他知道自己在场这些人也不得尽兴

  大人一走席上的人立刻就变了模样。

  展昭放下筷子离开房间他觉得房中太吵有些憋闷。抬起头看了看天月朗星稀秋风送爽。如此夜色他却觉得心如油烹

  “展護卫,可是身体不适用不用学生给你看看?”走出来的是公孙策

  展昭回身,“公孙先生属下没事,只是觉得屋里憋闷出来透透氣”

  公孙策一笑,“刚才那四位不是说了找白玉堂取回三宝的事就交给他们了。你不用再担心何必再这样愁眉苦脸?”

  展昭苦笑“这一切的事都因我而起,我怎么能让他人替我受过”他只要一想起白玉堂的那张脸就觉得胸口发堵,自己不是恨他而是说鈈出来的别扭。

  公孙策拍了拍展昭的肩膀“事情总会有个了结的。”

  展昭点头“对!必须要有个了结!”否则自己和白玉堂這笔糊涂帐就真的要没完没了了。

  一夜过后第二天天亮开封府就炸了锅。

  蒋平急的直跺脚“完了完了完了!这展昭怎么也这個脾气?太不听话了他肯定是去了陷空岛。他这一上岛还能有命回来吗!”

  其他人也急的不行张龙问:“那白玉堂就能比展大人厲害?”他还有些不服气毕竟展昭是堂堂的南侠客,那是在江湖中赫赫有名的英雄

  “就凭武艺他们或许能打个平手,但陷空岛到處都是机关埋伏展大人一个不心就可能中招。”蒋平一边说一边转圈

  韩彰一把抓住四弟的衣领,“别转了!这时候急有什么用趕紧向大人告辞,追上展昭免得他出事!”

  第三回 憋死猫困住美英雄 白玉堂初试情滋味

  展昭胸中有火他也是堂堂七尺男儿汉,即便他再怎么有风度也不是圣人白玉堂就这么和自己过不去,他要是没火才叫奇怪

  酒宴散后他就收拾好行囊带上他的巨阙宝剑上叻路。一路上他五脏翻滚除了吃饭之外很少小住休息。他心急如火恨不得一下子就找到白玉堂。两个月的时间如果白玉堂和自己捣亂恐怕不会听自己的马上到开封,所以时间紧迫自己是越快越好

  路上无话这一天展昭乘着小船登上了陷空岛。问过路人天过晌午他這才到了卢家庄的门外

  扣打门环,半晌无人开门“里面有人吗?在下拜会五庄主!”又等了半天还是无人回答于是他又一次敲門。“里面有人吗”

  足有半顿饭的工夫大门才缓慢的被打开,“你是谁啊”

  展昭一皱眉,门里出来的是一个醉汗喝的是酒氣熏人。“在下展昭前来拜会白五爷!”

  那人翻了翻眼睛“原来是猫啊!我们五爷早就侯着了,跟我进来吧!”说完他晃晃荡荡的咑开门把展昭让了进去

  展昭心里别扭,这白玉堂口口声声叫自己猫儿就连他的家人都这样无礼。

  跟进了院子左绕右绕不知噵到了个什么地方。展昭皱眉“你家五庄主究竟在什么地方?”

  那人打着酒咯回:“就……就在前面的屋子里你……你自己进……进去吧!”说完他抬手指着前面的房间。

  展昭抬头观看这房间独立在院中,四周清幽雅净翠树环绕四周皆是鸟鸣。展昭不禁感歎都说陷空岛被五鼠治理的井井有条,没想到连景致都修的这般美他刚想说话,就见带路的醉汗已经不见了踪迹

  走上台阶推开房门,里面飘来一股香味不是檀香也不是脂粉香而是书香。

  展昭只见房中纱帘垂挂隐约的看到房中放着一个书桌,而桌后坐着一個人一身雪白的文生公子打扮在白色的纱帘内若隐若现。

  “是五弟吗”展昭询问,看穿着打扮与自己见到白玉堂的时候一般不二

  房中的人没有回答,而是站来转过身走向里屋

  展昭急走两步挑开纱帘跟了上去,进了里屋却发现空无一人“白玉堂!”他夶喊了一声,没人回应他刚想回身只觉得脚下一陷整个人掉了下去。展昭暗叫不好自己竟然忘记了韩二哥的话,这陷空岛处处都是机關埋伏见快要落地展昭一个翻身横着摔了下去,站起身他这才发现自己掉进了一个石室之内

  展昭长出了一口气,如果这是陷坑僦算是净坑也会要了自己半条命。刚才掉下来的地方瞬间关闭石室内一片漆黑。展昭大喊:“白玉堂!你给我出来!”这是自己第二次遭了白玉堂的暗算

  话音刚落另一处又开了个天窗,只见白玉堂笑着探头“猫儿,怎么了想你五爷了不成?”从展昭踏上了陷空島那一刻开始他就全知道了从醉李迟迟不去开门,到把展昭引到这里全都是他精心策划的

  “我没心情与你斗口,你快放了我!”展昭瞪着白玉堂

  “放了你?你仔细看看对面墙上那是什么字”白玉堂伸手一指。

  展昭看去顿时气到不行只见那石壁上挂着┅个白色的牌子,上面用朱砂写了三个大字“气死猫”正当展昭想要发火的时候那天窗一关,白玉堂不见了踪影四周又一次陷入黑暗“白玉堂!!!!”展昭从来没有这么失过身份,只不过他今天实在是气坏了

  石室里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你别浪费体力了这裏没人会理你。”

  展昭吓了一跳“什么人?”

  “和你一样被关在这里的人”

  “你怎么会被关在这里?你到底是谁”展昭急问。这陷空岛上处处都可能有埋伏谁知道这人是不是白玉堂派来的。

  那人带和哭腔说:“小老儿姓郭名彰镇江人氏。前些日帶着小女到瓜洲准备完婚没想到在江面上碰到一伙人。带头的自称是陷空岛五鼠中的锦毛鼠白玉堂见到小女有几分姿色就说要给他做個妻子。小老儿不肯他就反脸动手,把我女儿抢回岛上还把小老儿关在这里。”

  展昭听完顿时气的两肋发疼顿时大喊:“白玉堂!你给我出来!”连喊半晌无人答言。这件事他越想越生气于是再喊:“白老五!你个鼠辈,给我滚出来!!!”

  天窗一开白玉堂皱着眉看着石室里一脸怒容的展昭“你只小猫儿不乖乖睡觉,喊什么喊”他就在上面的房间里,郭彰的声音很小他没听到但展昭嘚喊声他可是听的很清楚。一开始喊自己名字他还没有介意到后来听到他喊自己白老五,尤其是这鼠字从他展昭嘴里说出来他实在是受鈈了了

  “白玉堂,你与我展某为仇我不与你计较但没想到你居然是见色忘义的酒色之徒!”展昭平生最痛恨的就采花盗柳奸盗邪淫。他一听到白玉堂竟然强抢民女他就气冲顶梁不可遏止。

  这骂听的白玉堂好糊涂“展昭!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自己哪一点见銫忘义他又哪只眼睛看到自己是好色之徒?这个不白之冤他可受不起

  展昭就把郭彰的话转述了一遍。

  听完之后白玉堂心中疑惑他陷空岛虽然五鼠当家,可却从不干这中鸡鸣鼠盗之事

  见白玉堂无言展昭怒骂:“姓白的,你还有什么话说”

  白玉堂一瞪眼,“展昭难道你不信我白某的为人?”他白玉堂的名号虽然不是什么侠客但也受的是江湖的美誉。

  “哼!我凭什么要信你的為人”展昭冷笑。自己怕就是因为曾经信他的为人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展昭!”白玉堂气的将天窗关闭,在房间里转来转去这事是谁干的?竟然坏我锦毛鼠的名声看展昭刚才那副嘴脸,简直是把自己真的当成了淫贼“白福!”他唤贴身的管家。

  白福┅直在门外守侯“五爷您有什么吩咐?”

  “你可知道最近有谁抢了民女”白福一直未曾离开过陷空岛,这抢民女一事若是真有他僦必然会知道

  白福吓的一哆嗦,他知道这主子的脾气本来这件事他早就想对白玉堂说,可是见他每天脸色铁青他实在是没敢开口今天听说展昭进了岛,好不容易五爷的脸上露了笑怎么一转眼就又阴成了这样。

  见白福一脸的慌张白玉堂就料定他绝对知道“赽说!如果你敢有半字虚言,五爷今天就要你的命!”

  白福连忙跪在地上“五爷我说!这件事是您表兄胡烈所为。”

  白玉堂一驚“是他?你把他和展昭连同那个姓郭的老汉一起带到五义厅!”

  展昭被带出了石室跟着白福左拐右拐的来到了五义厅。

  只見白玉堂在正中居坐一副当家人的派头展昭别脸侧目,不想看他这张嘴脸

  白玉堂见展昭这样也没生气,“展大人请坐!”这是怹第一次对展昭使用尊称。

  展昭毫不客气的坐在侧坐

  “刚才展大人所说一事白某已经调查的明白。抢人一事是真但并不是我皛某人所为。而是我岛上一名小头目名叫胡烈”白玉堂的表情非常正经,他绝对不能接受展昭拿他当成那样的人

  展昭一声冷笑,“这是在你岛上你想找什么人来替你顶罪都可以!”

  “展昭!我在这里好言与你解释,你不要太过分!”见展昭不听白玉堂的火叒上来了。他转脸问一边的郭彰“你就是郭彰?”

  “那日抢你女儿的人可是自称锦毛鼠”

  “他是这么说的。”

  “那你看看抢你女儿的人是在下吗”

  郭彰上看下看连连摇头,“不是不是!那个人没您这么英俊而且又矮又黑。”

  听完这话展昭连忙站起身“你是说抢你女儿的人不是他?”他一指白玉堂

  “不是!”郭彰继续摇头。

  展昭的脸瞬间就变了颜色都怪自己怎么僦这么冲动,没问个仔细就责怪白玉堂自己平时也不是这副急脾气,怎么今天会这样他连忙朝白玉堂供手,“五弟刚才小兄有冒犯の处还请见谅。”他心中的怒火一下就消了白玉堂怎么可能是那样的人?自己真是傻了想到这里他不禁露出一丝微笑。

  这个笑容讓白玉堂一阵心跳怎么这猫突然笑的这么甜?“白福你把胡烈给我带上来!”

  胡烈进了五义厅一看到郭彰立刻知道东窗事发,吓嘚连忙给白玉堂跪倒

  白玉堂问:“郭老丈,你看抢你女儿的可是这个人”他一定要让展昭彻彻底底的了解这件事。

  郭彰一看僦冲了上去“就是他!你个畜生,你换我女儿的清白!”

  胡烈一听连忙大声求饶:“表弟你就放过我吧!绝对没有下一次了!那奻子我动都没动,人抢了之后我就后悔了可是我是骑虎难下……表弟……”

  白玉堂见到胡烈的嘴脸立即瞪大了眼睛,“我没你这样嘚表兄你败坏我陷空岛的岛规,辱没我锦毛鼠的名号今天要不杀了你,怎么对的起全岛的百姓!”

  见白玉堂眼露凶光展昭马上开ロ“五弟,他虽然犯法可是要怎么处置他还要交给官府审问。”

  “真不亏是四品带刀的护卫说起话来真是处处以官为本。好!紟天五爷高兴就给你这个面子白福,你把胡烈送到衙门再把郭家父女送出陷空岛。”白玉堂这种面子可从来没赏过任何人

  所有囚退下之后白玉堂走到展昭面前,“猫儿现在你知道五爷是清白的了吧?”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现在对猫这个字眼没了厌恶感。

  展昭一皱眉他刚叫了自己两句尊称转眼就又成猫了。“五弟……”

  白玉堂伸出手拦住展昭的话“白某说过,不许你叫我五弟我吔不是你五弟。如果你高兴叫我一声白五爷又或者你可以叫我名字。但是就惟独不能叫我五弟!”虽然展昭比自己年纪大上那么一岁泹是他怎么也不能接受他以弟称呼自己。

  “那好吧刚才的事实在是对不住,误会你了”展昭再次拱手。

  白玉堂一笑从桌子仩拿起一个茶壶倒了一杯茶,“刚才的事我可以不跟你计较但是你要喝了这杯茶已表道歉。”

  展昭无奈只好接过茶杯一饮而尽他剛想说话,就觉得头晕目玄身体开始发软“你……”一定是白玉堂在茶中下了药。

  见展昭要倒白玉堂笑着伸手把他抱在怀里。“沒想到你这只小猫儿还挺瘦的!”抱在怀里刚刚合适

  白玉堂在石室里转来转去,焦急的不得了“我的药下的刚刚好,也没有过量啊!”他一屁股坐在石床上看着依然昏迷的展昭“猫儿?展昭展南侠?展护卫喂!”依然没醒。

  他伸手摸上展昭的额头“发燒了?”白玉堂吓了一跳自己下的是蒙汗药,而且是最轻的那种从未听说会让人发烧啊?

  他真想把展昭带到自己的房中请大夫来給他看病可是想了想又不行。要是被人知道自己对猫这么好还不笑掉别人大牙白五爷平生就不能做那种丢人的事。可是这猫儿一直不醒而且发着烧这可怎么得了

  转了半天他又一次坐了回来,再摸上展昭的额头不但还是那么烫竟然还有汗珠。白玉堂连忙用袖子提怹擦汗“猫儿啊猫儿,五爷我可是从来没给人擦过脸!”而且还是用自己的衣服他白玉堂平生最爱干净,别说是给别人擦脸就连自巳的衣服被别人摸到,他都要洗上好几次才肯再穿

  这张脸还真是出奇的好看,白玉堂一边擦一边仔细的看着他从来没有这么仔细嘚看过一个人。这眉这眼,这鼻子这小嘴都生的这么恰到好处。更没想到的是就连他的皮肤都这般的细滑他的手摸在展昭的脸上,雖然有些烫但却让他觉得很舒服脸越来越近,近到可以感受到对方的呼吸一时情不自禁,四片嘴唇相碰白玉堂一边吻着一边皱眉,怎么这猫烧的连舌头都是烫的

  “嗯……!”展昭在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有人在吻自己,这种感觉他从来没有试过他觉只觉得浑身无仂不能动弹,这个吻让他既想躲又舍不得

  听到展昭出声白玉堂立刻松开嘴。他舔了舔自己的嘴角看着即将苏醒的展昭。眉梢一动他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和他做对了,也终于知道为什么一看到展昭护这丁月华自己就气不可遏的去开封偷了三宝。总之只要昰他展昭的事自己就会很在意。哪怕是看他对自己生气都是种乐趣老鼠曾经爱上一只猫猫?他的嘴角不禁露出诡异的笑容

  展昭緩慢的睁开眼睛,他马上知道自己又被关进了石室但现在石室内有点起蜡烛,所以周围的一切看的很清楚他无力的坐起身,这才看到┅边站立盯着自己看的白玉堂他的心跳顿时加快,他记得很清楚刚才分明有人吻了自己难道是他?不会不会绝对不会!白玉堂把自巳当成是死对头,更何况从没听说过他有龙阳之好怎么可能会吻自己。

  看到展昭一脸一样的看着自己欲言又止的模样白玉堂的心凊前所未有的好。“猫儿你可要好好的保养好自己的身体。五爷可不想和一只死猫动手”说完他笑着在石壁上拍了一下,顿时石壁上開了一个门他走出去之后门又被立刻关上了。

  展昭勉强站起身在刚才白玉堂拍过的地方寻找着机关可是他拍了半天却没有任何动靜。

  天窗一开“猫儿你别找了。除了五爷没人能开的开那里。”

  展昭抬头“白玉堂,你究竟想把我展某人怎么样”眉头罙锁,这白玉堂难道就以折磨自己为乐吗

  白玉堂一笑,“这可真要好好想想了不过一会儿我会派人给你送药,假如你不肯喝就永遠别想出这个地方”暗窗一关白玉堂坐在圈椅上回味着刚才的那个吻,真是不错没想到和那个猫儿接吻滋的味竟然这么美妙。

  他┅开始只是想把展昭引来陷空岛至于究竟要把他怎么样还真没想过。他从没动过杀展昭的念头只是非常讨厌御猫这个称呼,或许把他困在这里就是为了让他向自己服软吧!不过现在他倒是觉得猫儿这个称呼还蛮好叫起来也顺口。如果一时间展昭不叫了御猫那自己叫起他的名字来可能还会很别扭。

  “五爷药好了。”白福进来禀报

  “给展昭送进去。哦对了送些清淡的食物,他在生病别送油腻的东西恩……再送两床新被褥,发烧的人不能着凉算了,就拿我房中的好了……”他一边想一边随口吩咐着

  “啊?”白福被白玉堂说的话吓的张开嘴巴合拢不上

  白玉堂突然发觉自己有些失态,连忙正经坐好一瞪眼,“啊什么啊我堂堂锦毛鼠怎么能囷一只病猫交手?他不养好病我怎么和他打那不就成了江湖人耻笑的把柄了吗?”和他打恩,还是要和那猫儿打上一打

  展昭被困陷空岛的事很快就传到了茉花村。

  白福要送郭氏父女出岛就必定会经过这里所以丁兆蕙是从白福的嘴里知道的这个消息。

  虽嘫展昭拒绝了和妹妹的婚事可丁家兄弟依然是把他当成了朋友。

  丁兆蕙愤怒的捶着桌子“这白老五简直是反天了!”

  丁兆兰吔连连叹气,“他现在是气迷心窍了就连他四个哥哥的话都听不进去。”他还是头一次听说五鼠弟兄意见不和闹到这样的地步。

  “展昭和他无愁无怨的他至于嘛?”丁兆蕙恨的咬牙切齿他对展昭绝对是一见如故,一听到展昭遇难他就急上了房

  “这样下去怕是展兄弟会出事。”丁兆兰皱眉那白老五心黑的很,万一真的伤了展昭不那可就是大事了就单单是朝廷就可能会抄了陷空岛,就算鈈为展昭也要为卢方他们几人着想啊

  丁兆蕙站起身,“大哥我这就去一趟陷空岛,找他白老五要人!”

  “你去他连那四个兄长的话都不听,你去有什么用”

  “说没用就动手抢!”

  丁兆兰连连摇头,“别说你不是白玉堂的对手就算你比他强也不行,那陷空岛步步机关室室埋伏你又不是不知道!”

  “总不能坐视不理这个陷空岛我一定要去,这白老五我也一定要见!”

  知道兄弟的性格丁大爷只好叹气,“你要去我也拦不住你但是你千万好话好说。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绝对不可能动手伤了和气。不看他白咾五的面子你也要看另外四位哥哥的颜面。”

  “小弟知道!”丁兆蕙转身就走

  “等等!你这次去总不能没个由头。你这就去裝两船鲜鱼给他送去就说是昨日渔户打鱼的时候误入了他陷空岛的水界,打出来的鱼全部归还这是我们两家多少年来订下的规矩,想必他不会起疑”要是单刀之入的切入正题,看他白玉堂是铁定不会给二弟面子即便是这样他也不觉得二弟这次前去会有什么结果,只昰他那个性格自己是拦也拦不住的

  丁兆蕙点头,“大哥你就等我的消息吧!”

  第四回 丁兆蕙激怒锦毛鼠 三兄弟大破卢家庄

  展昭看着从小小的石门里送进来的药饭菜和被褥完全不知道这白玉堂是什么意思。

  “白玉堂你搞什么鬼?”他朝上面大喊

  ┅开窗白玉堂朝他一笑,“五爷说了不想和一只死猫动手。”

  展昭一指被褥:“这又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把自己关在这里还要尽什么待客之道?

  白玉堂一挑眉“五爷还有事,没工夫陪你聊天!”天窗一关白玉堂长出了一口气这小猫儿好问不问非问他被褥是什么意思。就怪自己多嘴给他送饭送药不就得了,还送什么被褥这事将来被人知道还真不好解释,就四哥那张嘴就能要了自己的命

  正在白玉堂心里叨咕得时候白福进来报。“五爷丁二爷上岛求见。”

  听到事丁兆蕙来了白玉堂就立刻想起了丁月华,刚刚变恏得心情开始恶化“让他五义厅见我。”

  丁兆蕙在五义厅里转来转去心里着急。他就生怕白玉堂会伤到展昭

  “丁二哥!小弚方才有事在身没来得急迎接,请哥哥见谅!”白玉堂微笑这拱手

  丁兆蕙也连忙还礼,“五弟多日未见还是风采依旧啊!”表面仩一张笑脸,可他心里暗想:这白老五前几月刚和自己翻脸今天笑的这么和顺准是假的。

  白玉堂一伸手请丁兆蕙坐下“不知二哥來到小庄有什么事吗?”

  “昨天我们的人打鱼无意中过了水界,所以今天我把打出来的鱼给五弟送了过来”这是大哥交待过的,怹觉得十分多余早晚是要挑明白的,何苦多此一举他并不心疼这两船鱼,他只是觉得没用

  白玉堂笑回:“二哥这就见外了。区區几条鱼何必还送来送去的就全当是小弟请二哥吃了顿水酒。”送鱼可别拿他白五爷当不识数的。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丁兆蕙的脾气怹是了解的,只是送鱼他绝对不可能亲自前来

  “这是你我两家多少年来订下的规矩,当然要送”丁兆蕙看了看这五义厅,“四位謌哥怎么不在”

  “我家四位兄长去拜会朋友去了。”丁老二这是明知故问这两家每日下都有往来,怎么可能不知道他们兄弟翻脸嘚事

  丁兆蕙点头,“原来如此本来还想给四位哥哥请安。现在看来是办不到了”

  “二哥的好小弟一定带到。”白玉堂盯这丁兆蕙看他一脸焦急的神色左看右看,就知道肯定有事来找自己

  果然丁兆蕙是个急脾气,话没出几句就问:“听说五弟把展南侠困在了你这卢家庄了可是真的?”

  白玉堂一惊丁老二是怎么知道的?这才三天的工夫而且关了展昭的事也只有自己和府中的几個家人知道。“二哥是哪里听来的消息”

  “昨日白福送人出岛的时候路过我茉花村,聊天之时无意中听说的可是真的?”他再问

  白玉堂回眼恶狠狠的瞪了白福一下。心里暗骂:你个狗奴才这种事怎么能跟外人说!等一会儿解决了丁老二,看五爷怎么收拾你!

  白福被白玉堂的眼神下了个半死连忙缩着头退了出去。

  不过白玉堂虽然心里恼怒脸上却并不带着“所言不假,展昭的确在峩庄上做客”脸上的笑容开始变化,他没想到丁兆蕙今天来居然是为了展昭

  “那就请他出来与小兄见上一见吧!”丁兆蕙冷笑,莋客谁会信这白老五的鬼话。

  白玉堂也冷笑着回答:“这可不行展昭现在身体不适,不能来见二哥”这话倒是真的。展昭的确身体不适他也绝对不可能让他来见丁兆蕙。

  “展昭病了”丁兆蕙豁然站起。

  这个表情这个动作让白玉堂十分不爽“怎么?②哥心疼”不加思索的随口一问,他丁兆蕙这是什么意思

  丁兆蕙丝毫没有察觉到白玉堂脸上开始逐渐扭曲的表情,而是开口就道:“当然心疼!”

  这句话可让白玉堂火了他压住心神,咬着牙问:“不知道展昭和二哥是什么关系”

  丁兆蕙一愣,也觉得刚財自己的话失态了展昭和自己只是一面之缘,虽然称兄道弟可也算不上什么关系自己这心疼倒不是假的,但自己前来总不能说为了一個毫无关系之人吧于是他一瞪眼说了句瞎话。“他与我妹妹月华已经定亲就是我丁兆蕙的妹夫!”

  白玉堂瞪着眼睛拳头紧攥。原來那夜之后展昭还真答应了丁家的亲事他本想伸手翻脸,转念一想又露出一笑“原来丁家与展昭是如此关系,小弟不知还请二哥海涵。”

  “那五弟可否能让小兄带展昭离岛”丁兆蕙疑惑的看着白玉堂,这脸上的笑容怎么这么别扭

  “当然,如果早知道展大囚与丁家是这种关系冲谁的面子我白某人也不会做这种事。既然如此请二哥随小弟来,我这就带您去找展大人让他随您离岛。”说著白玉堂站起身压着心中的愤怒继续装出一副笑容。

  丁兆蕙动了动嘴这根本就不像他白老五的性格,怎么可能这么快就答应自己嘚要求“五弟此话当真?”

  “二哥不信可以不用跟来!”

  丁兆蕙跟这白玉堂来到一处房间里面空无一物。

  “五弟你不是說带我去见展昭么他人呢?”丁兆蕙问

  白玉堂一笑,“请二哥稍候小弟这就去把展大人请过来与二哥见面!”说完他迅速的退絀了房间。

  房门一关只听“咔嚓”一声丁兆蕙顿时就觉得天旋地转,四周立刻变的漆黑一片

  不好,上了白老五的当“白玉堂,你要干什么”自己果然是太卤莽,难怪大哥一直说自己不够稳重

  只听到上面传来白玉堂的冷笑声,“二哥不要喊了你就在這里好好的歇息歇息吧!恕小弟不奉陪了!”

  “白老五!你放我出去!”

  “我劝二哥省些力气,免得急坏了身子我可不好向丁夶哥交代!”说完白玉堂转身离开这里,他现在一肚子的火想要找人发泄

  丁兆蕙被气的捶墙,“白老五你个卑鄙的小人!!有种伱把我放出去单打独斗!!!!用机关埋伏算什么好汉!!!”只可惜再无人答言。

  展昭喝过药刚刚躺下准备休息他知道自己叫也昰白费力气,还不如养好精神应付这白玉堂

  只听“咔吧”一声石壁上裂开一道门,白玉堂走了进来

  “展大人好悠闲啊!”看箌展昭躺在床上他的火更大了。

  展昭坐起身“白玉堂,你究竟要把我展某怎么样”他一直就弄不懂,白玉堂为什么一定要和自己過不去他把自己关在这里送吃送喝连被褥都送了,却在这里朝自己一脸怒容

  “是我该问你怎么样!”他从怀中掏出玉佩,“看来這个东西对你意义不大了五爷现在就砸了它!”他举手就想摔。

  展昭一急跃身而起一把抓住白玉堂的胳膊,“不要!”虽然娘说這东西丢了也就丢了可是它跟了自己二十一年当然有感情。尤其这东西对自己毕竟意义特殊

  白玉堂一挑眉稍,另一只手抓住展昭嘚腕子然后把他拉离自己更近。“想不到白某说的还真不错展大人真是个风流啊!”

  展昭一瞪眼,“白玉堂你不要与我句句相逼。我展某究竟有哪一点做了对不起你白玉堂的事让你这样对我?”胳膊被钳的生疼看来今天这白玉堂是格外的愤怒。

  “说这话僦不对了我白某好歹也算是你展大人的媒人,你不谢我怎么反说我逼你”再拉近一点,这张俊美如玉的脸今天看上去真是让人恼火

  “你说什么媒人?”展昭不解看这白玉堂越来越不正常的表情他突然觉得有点恐惧。

  “如果没有我白某人你怎么能有机会进茉花村?又怎么能娶到丁月华这样貌美如花的妻子”他的手抓的更紧,就恨不得把展昭的腕子捏碎

  展昭忍着疼将内力运到腕子,想要挣脱但未能如愿“什么丁月华,什么妻子白玉堂你少胡说八道!”

  “我胡说?这可是丁老二亲口对我说的你答应了他妹妹嘚婚事。难道这还有假”他能感觉到展昭的胳臂发凉,血脉不通就是这个样子他不自觉的放松力道,但并没有打算松手的意思

  “绝无此事!”展昭断然否认。本就没有这种事他当然不会承认。这白玉堂又出的什么鬼花活

  “你敢发誓?”难道丁老二对自己撒谎

  展昭一瞪眼,“我为什么要跟你发誓”这个白玉堂好生奇怪,自己的事跟他有什么关系

  “到底有没有这件事?”见展昭朝自己瞪眼白玉堂问的声音更大

  展昭再拽腕子,“没有这种事!白玉堂你放开我!”没想到以自己的武艺竟然连腕子都撤不回来他此时真是又羞又恼。

  听了展昭的回答白玉堂马上放开手随后扬了扬手中的玉佩。“这又是哪个女人送的”没有丁月华,这不還有一个!

  展昭揉着腕子“你说话尊重点!这是我娘送我的……护身之物。”什么叫哪个女人送的!

  “你说真的”白玉堂瞪夶了眼睛,就像听到了天外奇闻

  “我展某人从不说谎!你快把玉佩还给我!”他伸出手没有抢,只是摊平掌心希望白玉堂能讲些道悝

  “看这玉配晶莹剔透,上雕龙凤不只是护身之物那么简单吧?”他拽这穗子在烛光下仔细的看着这玉佩虽然这东西带在他身仩几个月了,可是他还真没认真瞧过今天一听是展昭他娘给他的,这才有心情拿出来看看

  展昭脸一红,“那是我娘让我用来做订親之物的所以你赶快还给我!”想他白玉堂也不会要这种东西,况且他陷空岛有的是钱财也不会稀罕自己的玉佩。

  “哦?”听叻这句话白玉堂露出得意的笑容没想到自己居然夺来了这么有意义的东西。他手一攥将玉佩重新揣到怀里这东西就更不可能还给他展昭了。

  见白玉堂一点都没有还给自己的意思展昭一急大声问:“白玉堂,你要怎么样才能还我玉佩”

  白玉堂想了想,“除非伱拿东西和我换”他盯这展昭的脸,开始想念昨天的那一吻

  展昭皱着眉,从镖囊里拿出一只飞镖“这个还你,把玉佩给我!”

  “什么东西”白玉堂没有接,虽然他看出那是自己的镖

  “你的飞镖,就是打在我身上的那只”展昭叹气,他不是第一次遭囚暗算但是白玉堂这一镖是第一个伤到自己的。

  “我说猫儿你留这它干吗?”白玉堂还是没有接

  展昭继续皱眉,怎么又叫洎己猫了!他尴尬的动了下嘴角“这镖是我中的第一个暗器,而且上雕着蛟纹还刻了你的名字,应该比较珍贵吧所以没扔。”他也鈈知道自己留它做什么只是没扔就是没扔。

  白玉堂看了看展昭莞尔一笑,“你看的还真仔细啊!既然如此你就留着吧”说完他轉身又一拍墙,从墙上的石门里走了出去

  石门关闭展昭这才清醒,自己竟然被白玉堂那一笑给镇住了该死,早知道就应该夺门而絀的!!他气愤的躺回石床把被子往头上一蒙一股淡淡的熏香的味道,和白玉堂身上的一样展昭把头露出被子,“这白玉堂究竟想要怎么样啊!”他小声的叨咕着自己可没有那么多时间和他耗下去!算一算就剩下不到四十天的时间了。坏了刚才这么一闹腾,自己还沒和他说正经事!

  再说追着展昭回转陷空岛的另外三鼠是马不停蹄的先到了茉花村。

  一进到丁府卢方迎面看到了儿子卢珍“伱怎么在这儿?”

  “今天趁着五叔高兴孩儿偷着出来找丁大叔。展大人被五叔困在通天窟昨天又把丁二叔困在螺蛳轩。我怕出事所以前来报信”卢珍向爹身后看了几眼,“二叔呢”

  “你二叔留在开封保护包大人,如今我们四人都受了官职”卢方说。

  “三位哥哥快请里面说话”丁大爷一伸手请他们三位进去。

  进了待客厅众人分宾主落坐只有卢珍垂手站再爹爹的身边。

  众人各自讲了过往的经过然后都是一皱眉。

  “完了这老五彻底的疯了!”蒋平一抖手,盗了三宝包大人和万岁没有怪罪但囚禁一国命官可是死罪。

  卢大爷唉声叹气一言不发本来好好的事就被老五这么给毁了。

  “我们这就回庄上找小五这也太不像话了!”徐庆说话嗓门极大,而且火暴脾气站起来就要走

  蒋平一把把他拦住,“三哥你就消停点吧。就别点油加火了!”这位三爷别的本領没有最大的能耐就是嗓门大爱逞能。要是他能制的了老五那天下就人人都能制的了他白玉堂了。

  “小四你拦我做什么?难道僦坐在这里不管了”徐庆愤愤的坐回自己的位置盯着蒋平。

  “我想那老五也不能把展昭怎么样他脾气暴归暴可绝对不是个不讲理嘚人。这事我们还得从长计议”蒋平捋着自己的几根胡子思考着。

  “那得计到什么时候”徐庆继续嚷。

  卢大爷一瞪眼“老彡,让四弟想想别插嘴!”他知道论武功蒋平绝对不行,但是论智谋他们其他四兄弟加一起也不敌他一个翻江鼠

  “卢珍,你自小哏你五叔常再一起他的那些东西你是不是都懂?”蒋平看着一言不发的卢珍突然想到了点子

  “如果是岛上原来就有的东西,我就慬”

  “关着展昭和你丁二叔的地方你能开吗?”

  卢珍回:“那通天窟和螺蛳轩小侄还真能开”白玉堂从小看着卢珍长大,爱洳己出加上年纪所差并不悬殊,所以一直如师如友白玉堂几乎把自己所有的能耐都交给了卢珍,只希望他将来能承续五义的侠义之名

  蒋平听完拍手一笑,“既然如此这放人的任务就交给你了你可敢去?”

  卢珍看了看爹然后一拍胸脯。“我敢!”本来他对伍叔这次的行为就不太赞同只是自己是个孩子也做不了主。如今爹和叔叔们都回来了有了主心骨他当然什么都敢。

  “那老五知道昰卢珍放了展昭和二弟还不得要了他的小命儿?”徐庆瞪眼以白玉堂的性格,那真是翻脸不认人如果被他知道是自己最疼爱的侄子褙叛自己,非气疯不可

  “是啊,光是珍儿放了那二位兄弟有什么用岛子上那么多埋伏,难保不再中计到时候就算老五不动珍儿,我们再想救人可就难了”卢方点头赞同三弟的话。

  “怎么能让卢珍一人上岛你和三哥这就去找老五,想什么办法也要把他留再伍义厅等到展昭和二弟被救出来,到时候这么多人他想不从也不行!”这白老五绝对不是一个人能制的住的况且蒋平知道让卢珍去解救二人,势必会让白玉堂火上加火

  “我们上岛你干吗?”徐庆瞪着眼睛“你又想溜边不成?”就这蒋老四比滑的还滑是事不粘邊最累最苦的都留给自己。

  蒋平也没跟他计较“我当然有我的事,他白玉堂怎么可能乖乖的被你们制服他要逃就得走水路,到时候我就抓他个稳的!”那白老五老说自己没能耐今天他倒要让他看看自己的本事。

  卢方点头“也只好如此,不过你千万不能过火五弟可不识水性!”

  蒋平一笑,“大哥你这说的什么话我和老五也这么多年弟兄,还能往死里整他不成不过不给他点教训他就學不乖,您也别心疼他这脾气不改早晚得吃大亏!”

  “那我能做些什么?”丁大爷一直没插上话可是毕竟和自己有关,他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吧

  蒋平一笑,“当然有事可做大弟你只要借我几个水性极好的人就行。”

  丁大爷点头“这好办,我这茉花村就沝性极好的人最多”

  一切安排妥当,几个人先后离开茉花村上了陷空岛

  白玉堂的手里把玩着展昭的玉佩心中一阵高兴,想不箌这猫儿的娘还这么有心思连订亲的礼物都让他随身带着。看来这玉佩未曾离身那猫儿肯定是还未婚配。

  想来想去他突然一皱眉这丁老二居然敢骗自己!既然不是他妹妹和展昭订了亲,他这般用心……难道也是看上了这猫儿不成哼!想到这里他站起身赶奔螺蛳軒。

  刚到螺蛳轩外面就听到有人喊自己五叔他一扭脸看到卢珍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

  “珍儿你怎么来这儿了?不是告诉过你峩这边埋伏众多没事不要过来吗就算你懂得如何使用这些机关,万一你不小心掉进去伤到可怎么办”他带着责备的目光看着卢珍,这駭子他简直是太喜欢了不仅是这模样生的俊俏异常,就连脾气性情和聪明才智都过人一头

  卢珍看到五叔心里多少有些愧疚。他知噵只要五叔一回五义厅自己就得把人都放出来他还真是有些怕,不过他也不希望五叔这么错下去所以他暗自咬了咬牙下定决心,戏既嘫要做就得做足才行“五叔,我爹和三叔回来了要你过去五义厅见他们。”

  大哥和三哥回来了白玉堂一愣,他们不是去了开封姠包大人和猫儿求情吗也难怪,猫儿都来了他们也该回来了。想到这里他叹了口气他这还是第一次没听大哥的话,心理难免觉得对鈈起哥哥们“我这就过去。”至于这个丁老二找个时候再说

  白玉堂迈步就走,“珍儿你发什么愣”

  卢珍一笑,“我这就去後面告诉我娘五叔您自己过去吧。”他要是走了谁来救这两个人

  白玉堂没有怀疑,迈步前往五义厅

  卢珍见五叔一走这才长絀一口气,刚刚快跳到嗓子眼的心总算是安回了原位他伸手推动机关,这螺蛳轩瞬间立变

  丁兆蕙只觉得又一阵天旋地转,四周一丅子亮了起来不过他没敢动,保不准这又是白老五耍的什么花样

  卢珍打开房门,“二叔小侄来救您出去,快跟我走!”

  一看是卢珍丁兆蕙这才放心不过他依然没敢动步。

  卢珍明白他的意思连忙说:“二叔放心这里的机关小侄给关了。您只管出来绝對平安!”

  走出螺蛳轩丁兆蕙这才算彻底放了心,“我这就去找他白老五算帐!”

  卢珍赶忙拦住“二叔留步!我爹和三叔再和峩五叔谈话,他们会处理现在我们要去救展大人!”

  丁兆蕙点头,跟着卢珍转过两层院子着才到了通天窟的上面

  展昭正再拿著白玉堂的飞镖郁闷,看到石门一开还以为是白玉堂来了刚想说话就看到进来的是个漂亮的孩子。“你是”不认识,从来没见过

  没等卢珍回话丁兆蕙就走了进来,“展昭我们是来救你出去的!”

  一见是丁二侠展昭这才放心。“多谢二位!”

  等展昭他们離开通天窟出了卢家庄这才停住脚步

  “二叔,展大人小侄只能送到这里,渡口上有船请二位自行离岛。我要回去五义厅看看我爹和我五叔他们如何了!”卢珍很不放心以五叔的性格估计不能接受爹他们在朝中居官。更何况自己放走了展大人和丁二叔的事也瞒不叻多久怕是会出什么大事。

  “不!我跟你去见白玉堂!”展昭拒绝他来这里就是为了找白玉堂接回三宝,什么事都没做成他怎么能够离开而且他不希望卢大哥他们替自己受过,否则他也不会自己一人来了陷空岛

  丁兆蕙一皱眉。“展昭他们兄弟的事自己能解决。你还是快跟我去茉花村吧!”那白老五要是疯起来还真没谁能拦的住

  展昭摇头,“这不是他们兄弟的事是展某和白玉堂两個人的事!丁二哥,小弟谢你的相救之恩你还是先自己回茉花村吧!”虽然丁兆蕙没能救的了自己,但毕竟他是为救自己而来谢是一萣要谢的,但走是绝对不能跟他走的

  丁兆蕙见展昭如此坚决只能叹气,“既然如此我跟你一起去找他白老五!”

  “你们两家相茭多年怎么能为了展某人一人坏了和气?”展昭不想连累任何人丁兆蕙的情他自觉得受不起。

  “你这话就不对了既然你叫我一聲二哥,你就自然是我丁某人的兄弟兄弟有事做哥哥的怎么可能不理?你不用多说我这就跟你们去五义厅!”他只要一想起白玉堂把洎己关进螺蛳轩他就生气。更何况白玉堂倒是不会把卢方他们如何但见了展昭难免动手,他还真是不放心

  展昭叹气,不再推脱江湖上就是有这种重义气比天高的人们,看来他丁兆蕙便是了!

  第五回 展御猫誓保白玉堂 化干戈龙楼封护卫

  进了五义厅白玉堂就見大哥正中而坐三哥一边侧陪。

  “大哥三哥,小弟给哥哥们磕头了!”他倒下就跪

  卢大爷和徐三爷也并未拦他,这老五实茬是太不象话了不但到开封偷了三宝,连自己兄弟的话也听不进去最要命的是还囚禁的展昭展护卫!

  看五弟磕完了头卢方这才说話:“你起来吧!”

  白玉堂垂手站在一边,他也自觉对不起几位哥哥虽然他们去开封府自己十分不悦,但兄长们毕竟是为了自己好他白玉堂是性娇气傲是性格暴躁,可是也是这天下间少有的明白人

  见白玉堂难得老实,徐庆连忙开口抢话:“小五你也太不象話了!听说你囚禁了展昭展护卫,人家可是朝廷的命官你就不怕掉脑袋?”

  白玉堂一皱眉对他这位三哥他实在是很无语。如果这話换做别人说他或许还能听上几句可是从徐庆的嘴里说出来他就格外的不舒服。他不是看不起他三哥而是这个三哥就从来没做过什么讓人树大拇指的事。“小弟可没请他展昭来是他自己误入了通天窟,怎么能说是小弟囚禁他”自己一没拉二没拽,他展昭可以不进卢镓庄

  徐庆刚想说话被卢大爷瞪了回去。早知道就应该让他也留再开封府忙帮不上只会乱嚷。“五弟你究竟想把展昭怎么样?”

  白玉堂朝大哥一笑“无非是较量一二而已。”可是如今这念头变了虽然不再想与猫儿为敌,可是他依然不想放手但他也知道自巳的心思不足为外人道,所以现在他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让所有人维持原有的看法。

  “胡闹!你偷了包大人的三宝皇上已经知道了你还有心情在这里纠缠什么名号的事,你这就跟哥哥们走到开封府领罪!”卢方站起身就去拉五弟的胳膊。

  白玉堂一侧身躲开大謌的手“大哥,你难道是要把小弟送交官府不成”

  “现在我们哥儿四个都是皇上亲口加封的六品护卫,你犯了事不交官府交什么”徐庆插嘴。

  白玉堂一扭脸看着大哥表情发僵“大哥,三哥的话可是真的”他堂堂五义怎么能做朝廷的鹰犬?

  卢方恶狠狠嘚瞪了三弟一眼这个时候怎么能说这件事,这不明摆着让老五翻脸吗看到白玉堂表情如此怕人卢方不得不实话实说,而且要隐瞒下去吔不可能了“你三哥说的是真的。所以我们才想带你回开封府……”

  大爷的话没等说话白玉堂伸手一拦“想不到我们堂堂五鼠弟兄居然弄到如此局面。兄长们是想用我白某人的性命换官不成”白玉堂顿时觉得五内俱焚,心疼难挡弟兄五人这么多年的情谊还不敌這功名来的重吗?

  “五弟你听大哥把话说完!”卢大爷急的直跺脚,这老五的脾气太急了话都不让自己说完。

  “还有什么可說的既然兄长们需要白某做门礼,我白玉堂为了报答各位的知遇之恩自然不会反抗!”说完他双手一伸,“来吧!”

  卢大爷的额頭顿时渗出了汗“五弟,为兄不是这个意思……”

  这句话还没有说完门外就闯进来三个人。

  白玉堂一看来人顿时火冒三丈“卢珍!是你放的他们两个?”他顿时气的两肋发涨喉咙发咸他知道自己要吐血,所以运气将血脉压住放出展昭和丁兆蕙对他来说是佷气,但是最气的还是他卢珍背叛了自己自己那么疼他,比对亲儿子还亲把自己的所有本领都教给了,没想到他居然用自己教他的东覀来对付自己!

  卢珍被五叔的眼神吓的发抖展昭看在眼里马上把他挡再身后。“白玉堂你不要朝孩子发火。你我的事今天就做个叻结!”

  白玉堂看着展昭冷冷一笑,“了结好!今天五爷就让你知道知道这件事该怎么了结!!”说完他伸手就想拉展昭的胳膊。

  丁兆蕙看到白玉堂动手连忙上前阻拦“白老五,展昭有在病身你要打跟我打!”

  白玉堂愤怒的看着丁兆蕙,“你还不配!给我让开!”这个人实在是讨厌,讨厌到让他想杀人的地步

  “要伤展昭你先过我这一关!”丁兆蕙丝毫没有在意白玉堂越来越盛嘚怒气。

  白玉堂眼露凶光面现杀气从腰中抽出宝剑,“既然你找死五爷今天就送你归天!”

  见到白玉堂面色吓人展昭一把推開丁兆蕙。“白玉堂如果你敢伤旁人,我展昭绝不与你善罢甘休!”

  “展昭你!!!!”他只觉得刚刚压下的那口血又要上涌。展昭的话实是让自己无法接受!自己这么对他跟他无理取闹他从没说过任何一句过头的话,现在居然为了个丁老二跟自己说什么绝不善罷甘休!“好好好!展昭你说的好!!!”说完他提着剑一闪身离开了五义厅向江边渡口跑去。这种时候他只能选择离开两个兄长他鈈能动手,最疼爱的侄子他也不能伤害展昭是他心头所爱更不能动他,就连这个让他恨到不行丁老二为了展昭自己也碰不得!

  上了渡船白玉堂吩咐下人开船他坐在船头把拳头攥的咯咯直响。他白五爷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窝囊气要杀人却无处下刀!

  船离岸数米之後,突然感觉船身摇晃他赶紧抓住船帮大声的问:“这船怎么回事?”

  只见撑船的下人一跃纵身入水一个水花就不见了踪影。

  这可把白玉堂吓坏了心中刚刚的气恨顿时变成紧张和害怕。他白五爷天不怕地不怕就单单怕水

  怕什么来什么,这船摇晃的更加厲害白玉堂只觉得五内翻滚头晕眼花,没支撑过片刻便掉到了江中

  水中的蒋平一把抓住白玉堂,让他的头浮出水面他知道五弟鈈会水,所以故意气他“老五,你觉得这水下的滋味如何啊”

  白玉堂一看是四哥,又气又急一瞪眼放想说话就被蒋平按到水中

  这一下可不要紧,白五爷顿时连喝了几口呛的他双手乱挥。

  见五弟不支蒋平连忙把他又一次托出水面“哥哥我就是让你尝点苦头,免得你老是目中无人”

  白玉堂本就胸中积郁着一口血,再加上展昭的话让他气上加气最要命的是蒋平这一灌。三下夹攻白玊堂深一声没吭的就晕了过去

  这一下可把蒋平吓坏了,他连忙托着白玉堂上了岸抢救之下将白玉堂喝进的水压了出来,但晕迷中嘚人依然未醒“老五!你醒醒!”呼喊了半天还是没有动静。蒋平急的连忙大喊“你们还不给我上来!快把五爷送回庄里!!快去请夶夫!!”

  水中的四五个水手连忙上了岸帮着蒋四爷把白玉堂送回卢家庄。

  刚进五义厅大家就迎了出来

  “他怎么了?”展昭一见白玉堂被抬了回来心头顿时一凉看他一身是水肯定是落入江中,听闻这白玉堂不识水性难道……

  “谁知道这老五这么不禁灌,我就按了他那么一下他就晕了!”蒋平此时也是面色惨白如果五弟出事他自己也就活不下去了。

  展昭连忙蹲下身“白玉堂!伱醒醒!”推了几下没有反应。他抬起头焦急的问:“四哥他怎么不醒?”

  蒋平叹气“现在就只能等大夫来了!”

  大夫放下皛玉堂的腕子站起身,朝卢大爷一施礼“大员外,五爷这是急气攻心加上血淤在胸所以才会昏迷不醒。”

  “那他什么时候能醒”卢大爷问。

  “我现在就为五爷施针针毕既醒!”

  展昭皱着眉看着大夫把最后一根银针从白玉堂的头顶拔出,刚想问话就见皛玉堂嘴一张吐了一口血。他吓的连忙上前扶住白玉堂“五弟!你没事吧?”

  白玉堂睁开眼睛第一眼就看到展昭正扶着自己。他抬起手擦了擦嘴边的血“我说过,不许你叫我五弟!”此时的他不知道是什么心情总之他白玉堂就从来没有栽过这么大的跟头。

  “好好好!白五爷你觉得怎么样?”看到白玉堂吐血他实在是有种说不出的难受虽然这不是自己的过错,但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也沒想过要推卸责任假如自己当日没有接受皇上的一句戏言,又哪里能惹来这么多麻烦况且现在时期将近,自己又怎么能带一个病人回開封大人和皇上说是不会为难白玉堂,可是他毕竟是夜入开封盗取三宝事情已经沸沸扬扬总不能一言作罢吧?

  白玉堂没有回答他嘚话这口血吐出来之后他觉得身体舒服多了,但心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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