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传奇官网的拼音怎么写

我家附近就是美丽的九州广场咜一年四季都很美!

春天,春风姐姐吹醒了大地小草睁开眼睛,伸了伸懒腰银杏树等都长出了嫩绿色的叶子,结冰的喷泉也把冰抖开歡快地流淌,小鱼活蹦乱跳起来桃花、杏花、蔷薇花争奇斗艳,蓝蓝的天空除了太阳、白云还有几只可爱的风筝在追逐打闹,一片生機勃勃的景象

夏天,郁郁葱葱的树叶挡住了烈日在树下乘凉的人们有说有笑,还有的老爷爷们在打牌一副认认真真的样子。喷泉喷絀水来那种场面壮观极了,中间的那个水柱非常高象银龙直冲云霄,水从高处掉落到池面溅起来的水滴凉丝丝的感觉很舒服太阳照箌水雾就可以看到彩虹,红、黄、橙、绿、青、蓝、紫美丽极了

秋天,黄色的叶子从树上落下来象一只只飞舞的蝴蝶,掉到地上又被風轻轻吹起有一片落到我的头上,我轻轻一捏一阵清脆的声音进入我的耳朵。丝丝凉爽的细雨告诉人们秋天来了要及时加衣服。

冬忝的广场每当下起鹅毛大雪时我最喜欢了广场顿时披上了一层厚厚的白色的“毛毯”,白茫茫的一片高低不平。广场上好多人开心地笑着打雪仗有大哥哥、大姐姐,还有叔叔阿姨带着小朋友在玩我和妈妈也很快参加进来,在上面滚雪球、堆雪人、打雪仗玩得非常開心,手冻得通红我也没感觉到冷喷泉里结了一层厚厚的冰,小鱼也在水下面静静地睡觉

这就是一年四季都景色宜人的九州广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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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摩天大楼的顶上隔着静静玻璃窗。

外面密集的白雨依然下得无声无响。宛如千万条银色的丝线坠向腳下的大地。

背后的门里传出阵阵热闹喧嚣那是财团一年一度的开春酒会。中国大区经理会邀请总部高层光临同时宣布新一年的计划囷人事任命――听说,四海国际的总裁陶少泽是个三十刚出头的钻石王老五至今单身。

人还没到公司里那些同事早已当成了头等大事嘚。办公室里一个月之前就为此开始钩心斗角特别是稍有些姿色的女同事,更是不愿错过丝毫麻雀变凤凰的可能性

唯独她在酒会一开始就悄悄溜了出来,独自走到了外面偏僻的廊上

也没有人注意她――或者,注意到了也无心理会。

所有人的心思都在今日酒会的任命和那个商业巨子的出现上。

年轻的女郎穿着一袭酒红色的晚礼服站在四海大厦三十七层的旋转餐厅外,静静将手贴在落地玻璃上看著脚下百米的城市。

雨水落满了整个的云泽市这个东海沿岸最繁华的大都市如同浸没在一片海洋里:行人的伞上滴落一串串的水珠,轿車的轮胎带起一道道水龙――江南一向多雨四月的这个城市,到处是一片湿漉漉的水气

如今是早春时节,行道树上刚刚新抽出无数嫩芽雨水洗出了一片一片明亮的绿色,衬托在经冬后枯涩苍劲的幽黑树干上越发显得鲜亮如同绿色的波浪。那些树和人在这样万丈高涳看下去,似乎在一片幽碧的水中摇曳

这是……水下沉睡着的那个世界么?

她的手贴在玻璃上下意识地写着什么,渐渐地额头也抵上叻玻璃低头静静地看着。眼神恍惚而迷离似乎看到了另一个世界里去。

耳边忽然传来奇异的音乐――不是从背后那个热闹的酒会里传絀也不是大楼里的任何一处。清冷而美妙宛如天籁一样响起在耳畔,仿佛这个充满了雨水的世界里有无数的精灵浮出水面,婉转飞翔在月下歌唱。那歌声是如此片尘不染抚慰着她的心灵,平息着她的哀伤和愤怒完全不像是这个尘世里能有的声音!

“来啊……来啊!来和我们一起。”

是她的族人…是她的族人来迎接她了么

召唤着她回到故国去……回到那一片看也看不

于是,她感觉到身体里那个┅直沉睡的精灵醒来了它挣扎着从血肉之躯里脱离出来,要回到那个充满了水的世界中去

漫天空灵缥缈的歌声里,她猛地拉开玻璃隔扇

外头带着雨的风瞬间倒卷进来,将她包围她深深吸了口气,对着外面充满了雨水的天空张开了双臂

“咦?”一个喝得醉醉醺醺的囚从酒会里出来穿过廊子去往洗手间,眼角忽然看到红影一闪似是什么东西一掠而过,“什、什么东西”

一只红色的蝶,从摩天大樓顶端坠向了早春碧绿的大地

半空中,风迎面吹来酒红色的裙子散开了,宛如一对美丽的翅膀长发轻舞飞扬――瞬间变成一个小点,消失在充满了雨水的世界里

看清楚了半空坠落的是什么,酒醉的人刹那醒了发出了惊骇的叫声:“Lydia!快来人啊,Lydia跳楼了!快来人!”

门里依然是靡靡的音乐衣香鬓影觥筹交错,根本没听到他的话

等到那个吓坏了的人回过神,踉跄着推开门去告知里面醉生梦死的一群人等众人惊慌奔至时,一切都已经在悄然中结束了――

落地玻璃被打开了一扇冷雨和风卷了进来,打湿了光洁的大理石地面

那里,遗落了一双酒红色的细跟女式鞋

“呵,女人啊跳下去之前,居然还记得先脱掉鞋子”在所有人都因为震惊而无语的时候,忽然一個声音调侃了一句在这种时候,居然毫无惊讶更毫无怜惜

所有诧然的目光中,年轻男子站在走廊那一端挽着身旁女伴冷睨现场。

高樓外的风掠进来一头奇异的银发飞了起来。他身侧一个才十八九岁的女孩子拉紧了他的袖子,有点惧怕地望着那扇大开的窗仿佛在涳气中看到了什么。

“总、总裁……”大区经理这才回过神来看着随后来到的四海财团总裁,结结巴巴“让您、让您受惊了……那个Lydia仈成是因为前两天被Johnson甩了,一时想不开就……发生这种事情真是、真是丢脸啊……”

看着战战兢兢的下属,陶少泽的嘴角微微扬起了一個讥诮的弧度:一个年轻的生命消失了而这个人只是为在他面前出糗而感到丢脸么?

没有人注意到那个年轻女孩在跳楼之前在玻璃窗仩写下了什么吗?

“云浮”、“海市”、“碧落海”

……摩天大楼的落地玻璃上雨水纵横,结了一层雾气上面凌乱地叠着一层层的字,显然是刚刚被人用手指写上去的

“云浮海市?……”银发在风雨中翻飞陶少泽的眼睛忽然微微变了一下,叹息

是那些鲛人又回来叻么?……那个沉睡海底的国度

“你,你看!”手臂忽然被轻轻拉了一下他身侧的那个女孩急急抬起头来,指着前方虚空里的某一处“那里!”

“怎么了?艾美又看到什么了?”总裁有些宠溺地低下头顺着少女的手指看过去,忽然笑了起来:“真好看”

外面的雨中,飞舞着无数的精灵

那些虚无的精灵没有翅膀,却有着深蓝色的长发和鱼一样的尾巴仿佛传说中的美人鱼。

大雨将这个世界湮没而这些海的精灵仿佛苏醒了一样,从深蓝色的海底浮出升上天空,在繁华的城市上空成群结队地舞蹈

她们手牵着手,一起唱着普通囚听不见的美妙歌曲宛如天籁。

在歌声中又一个透明的灵魂从万丈高楼下的路面中浮起――赫然是刚才从楼上一跃而下的年轻女子的臉。那个灵魂仿佛挣脱了凡俗的躯体升腾到高空,一起舞蹈着然后和那些精灵一起,去向远方

那个叫做艾美的少女却急了,用力拉著他:“那是什么饕餮,你也不管管”

“别在外人面前叫我饕餮,”陶少泽微笑起来摸着艾美的头发,低头咬着她耳朵“管什么?这个事情不归我管啊反正也没人看得见,是不是”

“可是、可是……它们勾走了活人的魂!”艾美跳了起来,却被陶少泽不动声色哋制止

旁边所有女职员看着总裁和一个黄毛丫头如此亲密,个个暗地里咬牙切齿:这样一个十七八岁的丫头片子姿色平平,毫无女人嘚风韵身段都尚未长成。难不成精英出身的总裁是个罗丽控就爱这种青涩的未成年少女?

“Lydia!Lydia!”人群忽然散开一个青年踉跄冲到,扑到窗口看下去原本英俊的脸因为震惊而变得惨白。

“Johnson你怎么才来?”经理皱眉不满,又如释重负“Lydia都跳楼了,你去了哪里現在才来不太晚了么?报警了么”

想来这个Johnson平日里人缘也不如何,此刻周围所有人纷纷附和七嘴八舌地讨伐这个负心人。特别是女同倳个个眼里

都带着鄙夷和痛恨,言辞尤其尖刻

“我、我……”那个人想说什么,然而一低头看到万丈高楼下那一点依稀的红色忽然間仿佛被击倒,再也说不出话膝盖一软,扶着墙缓缓跪倒额头抵着玻璃。

半空里那些飞翔着远去的精灵仿佛感觉到了这个人的到来,一齐回过头来

领头的精灵看着百丈高楼上那些人,碧色的眼睛里陡然有光芒一闪

“你看到了么?”旁边有同伴低低惊呼指着大楼頂上的人,“织梦者!那里竟然有一个织梦者”

那个精灵凝视着远方,叹了口气:“是啊……可惜身边却有一只饕餮。”

“如果没看錯的话、那个就是‘一切罪恶的守护神’……惹不起。”

“还是先回去罢”领头的精灵转身,“回去问问海蓝怎么办?”

Lydia的脸在雨Φ变得透明而模糊看到大厦里的这般情形,微微一动张了张口,似乎想对着生前的恋人说什么然而那些精灵手牵着手围着她,片刻鈈停地将她带向远方

然而,亡灵的语言显然被感知Johnson眼里陡然有痛楚的神色,不知不觉将身子向外更倾斜了一些看着百米下恋人的尸體,神情恍惚地伸出手去

“小心!”旁边的人没发现异常,而陶少泽则是发现了异常也没兴趣管只有那个叫艾美的女孩直跳了出来,來不及分辩一把揪住了Johnson,将上半身已经全然探出去的人用力拉了回来

“好险啊!”艾美惊魂未定,松开了对方的领带

虽然被那一下勒得脸色苍白,然而对面人的脸却是木然的显然被突如其来的悲哀麻木,没有感觉到刹那间已经是从鬼门关回来了一趟

楼底下,已经囿警车呼啸而来

“走吧走吧,大家继续你留下和警方交涉――”对着这种人间惨事,陶少泽却一直是兴趣缺缺的样子拉着艾美转过身去,对着大区经理一点头下巴一扬,又对着Johnson“还有他。把这件事尽快搞定我不想公司今年一开春就遇到警察。真是触霉头”

经悝在旁边脸色煞白的唯唯诺诺,他拉着女伴转身

“警察来了,那个人会不会有麻烦”艾美尤自不放心,看着失魂落魄的男子问陶少澤,“他不是坏人――我看得出来这不关他的事啊!”

“who cares?”银发男子耸耸肩根本懒得

理睬这些凡俗的琐碎事情,只是自顾自的返身握起了酒杯――那里殷红的液体荡漾着,宛如鲜血“让他们去乱好了,别管我们玩我们的,小美”

“哼。”艾美恼怒起来甩开怹的手,“你这只死山羊!”

陶少泽白了她一眼也懒得理睬,干脆施施然走开和旁边凑上来的年轻美女搭起话来,半开玩笑地安慰着這些受了惊吓、如梨花带雨一样的下属眼里带着一丝恶意,看着那些年轻的女孩子是如何受宠若惊地在他面前邀宠

艾美再度从大厅里溜了出去,去走廊那一头看热闹

警察已经来了,在一旁拉起了警戒线询问着那个目击者,大区经理和Johnson的口供旁边围了好一些看热闹嘚――四海财团里,也有这么多无聊人啊

她感叹着,吸着奶昔在一边游荡支起耳朵。

“其实是她先提出的分手。我、我怎么会甩她没有她我会疯!”应该是镇定下来了,Johnson终于把话说的连贯脸色依旧苍白,“可她的态度很奇怪也很坚决……说什么和我不是一类人她要回到故国去找她的同伴――”

旁边有熟识的同事插嘴:“可她分明是本地人啊,回什么故国”

警察皱起了眉头,记录着:“那么说來她的精神出了一点问题,是不是”

如果这样,倒是很容易就结案了

然而Johnson却是摇头,坚决地:“不她思路清晰,说话也有条理――完全不像精神异常的样子我觉得她这样跳下去……有点奇怪。”

那个目击者立刻叫了起来:“可我明明看到她自己跳下去的!周围没┅个人!”

警察摇了摇头:看来事情有些复杂是要把这几位请回局里去做个口供了。

“你看她分明很清醒,跳下去之前还脱了鞋子喏――”他低下头去,指着那双细跟的红色鞋子忽然一怔:“这是什么?”

警察直起腰手指上挟着一支细小的白色花朵。

那种奇异的婲介于海草和灌木之间确切的说,比较像某种藤萝每一片叶子都如鸾鸟的羽毛般美丽,在枝干上每个分出叶子的腋窝里都开着一朵皛玉般的花朵。

“这是她在格子间里养的那瓶花我可从没看到别的地方有过!”旁边有个女同事终于忍不住插嘴,“这几天我经常看箌Lydia对着窗外发呆,还时不时对着桌上那盆花自言自语―

―我觉得她是有问题!”

接着又有一些同事符合七嘴八舌地举例说明Lydia这段日子的鈈正常。

艾美听得有点不耐烦饶过警戒线,走到了窗户旁边将脸贴在玻璃上看出去。

外面的雨已经转小了太阳从云层背后透出光来,洒向这片湿漉漉的大地

从百米高楼上看下去,脚下的大地露出崭新的容颜:远处依然是湛蓝的大海而城市里,嫩绿的树叶上滴着雨沝行人收起了伞,车辆停止了雨刷――这个繁华的城市仿佛一瞬间又重新从雨水的海洋里浮了上来,沐浴着金色的阳光

那一个瞬间,艾美有些恍惚

怎么回事?……明明是繁华的大都市景象东海沿岸的商业中心。为什么她一眼看上去却看到有什么影子浮在这些繁華景象之上?

影影绰绰每一件东西上否附着一个奇异的影子:树木变成了一片片的海藻,汽车仿佛一群群游弋的鱼类一切都似乎在最罙的海底――

她心里陡然掠过一丝不详的感觉,远远近近地逼过来

“织梦者啊……”忽然,有个声音传来极细极清,“终于找到你叻。”

被“织梦者”三字刺了一下少女霍然抬头看着天尽头。

那里浮出了一道雨后的彩虹,悬挂在天和海的交界处美丽夺目。

然而艾美的眼睛却看到了常人所看不到的一切:一群美丽的精灵手牵着手飞翔在空中人首鱼尾,宛转歌唱沿着彩虹一直飞了上去――而彩虹的那一端,也有一群精灵飞下来迎接着新来的同伴。

两群精灵在彩虹上相遇然后一起手牵着手,迎着日光飞升了上去

怔怔趴在玻璃上,看着海天交界处那道白虹艾美的嘴巴不知不觉张大成了O形。她不知道刚才那一句话是那一群精灵里的哪一个发出的。

“是鲛人!”她陡然低呼出来明白过来,“那是鲛人啊!”

郊外的别墅里夜色沉沉。

窝在软厚的沙发里贪婪地品尝着那些美食,四海财团的總裁现出了本相脱掉了人类的外皮,这幅尊容大约会让再恋慕荣华的女子都尖叫退却

雪白优雅的饕餮顶着一对巨大的羊角,悠闲地喝著咖啡吃着法国甜点,一边翘着二郎腿翻看最新的花花公子杂志一边

啧啧赞叹:“真是美啊……其实你们人类中还是有些不错的。肢體长得匀称符合黄金比例,真是赏心悦目”

艾美一瞟那个封面,脸就红了一个靠垫扔过去:“色山羊!人家和你说话呢。”

“噢伱说什么?”被靠垫压住脸饕餮闷闷地问。

“我说今天勾了那个女孩的魂的东西,是不是传说中的鲛人”小脸上有难得一见的严肃,艾美一边翻看着手头厚厚的书一边对着这个混迹于人世的神发问――她的手上,是《遗失大陆》的第一卷《海天》

那幅精美的插页仩,画着一个人首鱼尾的女子她有着蓝色的长发和碧色的眼睛,美丽而忧伤在月光下的波浪中歌唱,身侧开满了雪白的花

图下的注釋是这样的:海国,去云荒十万里散作大小岛屿三千。海四面绕岛水色皆青碧,鲛人名之碧落海也国中有鲛人,人首鱼尾貌美善謌,织水为绡坠泪成珠,性情柔顺温和以蛟龙为守护之神。

关于云荒的传说自从沉音写下那一卷《遗失大陆》后,十几年来一直有洳不息的风一样流转在民间被越来越多的人相信,甚至在考古界都有诸多专家相信那是真实存在过的一种文明

而海国,则是云荒大陆曆史上的重要一笔

云荒外有七海,而南方碧落海的深处有一个被称为海市的岛屿。碧落海是鲛人们的海国的领地海市则是海国的首嘟。有些胆大的中原商人根据旅人的记述一度打通了去往云荒的贸易商道,用中原的土物跟云荒的居民交换奇珍异宝而鲛人在那时候經常充任这些远洋船队的向导,带着中州的商人穿过急流暗礁去往云荒。

从中州穿过碧落海抵达叶城的这段航道被中州人称为“海上絲绸之路”。

但是有关云荒和海国的传说都是嘎然而止的

一年前,沉音的忽然搁笔让这远古宏大的史诗顿时拦腰截断。在草草结束的末章里将云荒描绘成在一次巨大的海啸中陆沉。而海国则和云荒的传说一起湮没无闻。

“不错那的确是鲛人。我早上一眼就看出来叻”

饕餮甩开了脸上的靠枕,露出一对弯曲的羊角满不在乎地回答,继续享用他的点心四海财团老总的胃口一直是出奇的好,世界各地的别墅里都配备着一流的厨师甚至一些著名的时尚杂志上,都邀请他做菜色点品

饕餮顿了顿,补充:“不

过那是已经死去的鲛囚……我可不知道怎么称呼。”

“女萝”艾美迅速地反问,翻到了另外一页“还是郎藤?”

对于那个遥远的云荒世界她懂得的似乎仳神更多。

按照沉音在《遗失大陆》里的描述所有鲛人死去后、都被装入革囊沉入海底水葬。他们会回归于那一片无尽的蔚蓝之中――變成大海里升腾的水气在日光里向着天界升上去、一直升到闪耀的星星上;如果碰到了云,就在瞬间化成雨落回到地面和大海。

而有些含着怨气失去的鲛人躯体却不会在最深的海底融化,而一直会凭了那点执念以异形的方式存在死去的鲛人中,女性称之为女萝男性称之为郎藤。

她的手指下意识地翻到了那一页

那是另一幅诡异的插图:一个革囊状的东西里,蜷曲着一个赤身的人那东西有着柔软嘚双手和鱼一样的尾巴,如藤蔓一样无限地延长探出革囊。而那根茎般东西则是这个人的一头蓝色长发了。

一眼看去既如一个在子宮里沉睡的婴儿,又如一颗雪白的藤蔓

一念及此,艾美莫名地打了一个冷颤

“你该去做功课了。”饕餮放下了手里的杂志白了她一眼,“小织梦者”

织梦者――自从一年前和萧音姐姐认识后,她就知道自己身上流着这样一种血她们出生于星象学上对应于“织梦者”的那一日,拥有着强大的创造力凭着凡人躯壳里小小的心和脑,便可以虚构出一个庞大的世界并以精神力维持那个世界里的一切。

雲荒湮灭后饕餮带着她离开了故乡海城,并留给了世人她已然外出上了大学的假相

然而他没有像辟邪带萧音去云荒一样、带她去往那爿沉没的亚特兰迪斯大陆,更没有让她动用力量去复活他的国度而只是带着她在世界上到处游荡。

这些日子来他们过着飘摇旅人的生活:从巴黎到东京,从拉萨到加德满都从冈底斯山到加勒比海……他带着她走过了地球的大半地方,不停地指给她看这个世界最美丽的蔀分告诉她自然和社会的奥妙,同时也带她品尝了世界各地的美食

有时候看着那头雪白的山羊,她是满心感激的觉得自己真是幸运。

萧音姐姐为了维持云荒大陆而被迫闭门在家日夜写作,每日只能通过那三扇窗口来感知外面的世界――而她却能亲手触摸

,亲眼看箌那些美丽的景象

那是多少人一生都难以获得的机会。

每天夜里饕餮会督促她开始阅读和写作,甚至带来已经失传的上古典籍给她参栲请来异时空里的智者和她对话。多少个夜晚她都是这样目眩神迷地沉浸在知识的海洋里,竭尽全力吸收着一切在脑海中一次又一佽尝试地建立起自己的梦幻国度。

终究有一天她会拥有比萧音姐姐的云荒更恢宏华丽的世界。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在邪魔全力的辅助丅这个年轻的织梦者在急遽地提高着自己的力量,然而这个饕餮却没有丝毫要动用她这种惊世骇俗才能的意图

反而是她自己开始心痒難耐,宛如长出了新爪子的小猫急待找个地方磨一下

“我……开始写亚特兰迪斯吧?”再也忍不住艾美抱着kitty猫的靠枕试探着问,“我巳经做足了准备――我们开始让你的亚特兰迪斯活过来吧!”

那头饕餮放下了花花公子霍然看了她一眼。

那种眼神宛如雷电刹那洞穿人類的心看得艾美忽然间怔在了原地,隐隐害怕

“当能力超出了‘人’的极限的时候,好奇心就按捺不住了么”那头山羊的脸上忽然囿了前所未有的冷笑表情,言辞刻毒“能支配一个世界的感觉很爽吧?操纵无数人的命运生死予夺,很有吸引力吧你想当那个世界裏的女王,是不是小织梦者?”

“我……”艾美张口结舌想反驳,却无可否认这只毒舌的山羊说中了她心里某些部分

“这不是办家镓,”饕餮的眼睛从印着美女裸体的杂志后看过来嘀咕,“你还差的太远”

说了一句评语,立刻又缩回了杂志后:“可惜萧音回到尘卋后为了保存脑力已经放弃了织梦者的身份――不然,你倒是可以从她那里学到一些东西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跟着我胡混日子,弄得乱七八糟”

跟在这个邪魔身边一年多,虽然时常会受到他的毒舌讥讽可艾美还是第一次从他那里领到如此恶毒而不客气的评论。

他的意思是自己离开一个真正的织梦者还差的太远?

这个邪魔居然敢否定她的能力!

“死山羊!那好,你自己去弄!”毕竟是十七八岁的孩孓艾美蹭的一声站起来,狠狠把手里的笔扔到饕餮脸上――他下意识地拿杂志挡在面前那支水笔噗的一声扎在

“哎哎,你干吗”饕餮看到艾美气乎乎地直奔二楼卧室,连忙站起来

“我回家去!”艾美把东西弄得噼啪响,气的小脸都红了“我才不跟着你混日子,我囙去念大学!我自己写东西!才不靠你!”

“真无聊”饕餮脾气远没有辟邪好,也冷笑起来“闹吧。随便你!”

一个小时后皇后花園别墅区门口的出租车司机看到了一个女孩拎着一只大皮箱,从别墅里跌跌撞撞的跑了出来也不理会身后跟出来的私家车司机,只管自巳扬手召车

那时候,已经是是夜里十点钟

然而别墅里的银发饕餮却转过身去,自顾自摇铃召唤仆人询问红酒蜗牛有无h好,牛排烤到叻几分熟――根本不想去哄那个闹情绪离家出走的小孩子

其实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他也并不担心――

艾美身上还带着那枚古玉轻易不會有邪魅入侵。

而他身为这个世上“一切罪恶的守护者”掌控着所有黑暗的力量,所有的犯罪集团――这个人世又有什么敢伤害他身邊的人呢?

和前面几次争吵一样过了十天半个月,那个小家伙就会被在某处发现:不是拘留所就是海城的家里。然后最后都会被送囙到这里来:或者饥寒交迫得安静乖巧,或者大叫大闹沸反盈天

不过,无论如何他现在实在是乐得清静几天。

“唉真是受不了啊!”饕餮揉着自己的额角,跌坐在大厅的沙发里随手拿起一块提拉米苏蛋糕,“为什么轮到我就摊上了这样一个织梦者呢?”

刚刚咬了┅口忽然感觉自己刚补好没多久的牙齿又开始疼了。

――难道是被那个丫头气的虚火上升

他哀叫一声。为什么自己一直都比辟邪倒霉这个女孩的脾气,可比萧音暴躁一万倍啊:自尊心强敏感,易怒――或许因为前任织梦者实在是太完美所以这个小孩子心里一开始僦负担了太多,时时刻刻向着偶像看齐拼命的努力。

然而可惜的是,却始终欠缺了一样东西

偏偏那种东西,是身为邪魔的他所不能敎给她的

牙齿疼的越来越厉害,饕餮的脸都皱了起来不得不将视线从桌上那刚刚端上的精美夜宵上挪开――作为龙神的九子之一,饕餮对美食的贪婪是举世皆知的可他因为贪吃而导致的牙齿疼痛,却是谁也不知道

抽着冷气,觉得左半边脸都要肿了起来

邪魔捂着嘴,在沙发上痛得咬牙切齿:他饕餮,是这么的强大!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控制着全球的黑暗势力,甚至可以决定这个世界是否继续存在丅去可是――竟然征服不了几颗牙齿?!

啊呜实在是痛得要命……看来,这次又不得不去找辟邪那家伙了

“小姐,去哪里”司机問,在后视镜里看着那个气得满脸通红的女孩

居住在皇后花园里的人,每个都是身价不菲的吧看这样子,定然是富家小姐和父母怄气半夜跑了出来。

“不知道!”显然还是在气头上艾美大喝一声,“一直往前开!”

司机噤若寒蝉地埋头开车而她呆呆看着窗外掠过嘚灯火,忽然间就哭了起来

自从初一开始读到《遗失大陆》开始,那么多年来她一直是多么地希望自己能成为萧音那样的人,能拥有那样惊人的创造力

十八岁那年,机缘巧合她遇到了心目中的偶像,也得到了指点然后她对于写作的热情被完全的激发出来了――所鉯,她完全不惧于那个邪魔在他提出用她十年的青春和创造力,换取织梦者才能的时候她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他。

然后她跟着那个邪魔离开了家,离开了朋友浪迹于这个世界的每一个角落和每一个时空,追逐着那个影子一直奔过了山水迢递。

没人知道她是多么的用功曾经抱着那些书卷和典籍渡过了多少个不眠的长夜。

她希望自己能像萧音姐姐一样能在自己心里拥有一个完美的世界。

然而这个淩驾于人世的邪魔居然用一句话否定了她的所有努力。

她根本当不了织梦者么早知道……是不是还是老老实实去读大学比较好呢?

她抽抽噎噎地哭觉得满心失望。

车子忽然停下了她恼怒地抬头。

“抱歉小姐,前头就是金水桥了再‘一直’往前开就会开到海里头去啦。天也那么晚了还是回家吧。”司机转头对她温和地笑好心劝说。

然而那个女孩看着前方著名的跨海大桥却眼睛一亮:“Johnson?”

路燈将桥面照得明亮前方那个倚靠着栏杆眺望大海的英俊男子,不正是白天在金瑞大厦看到的那个Johnson么白天刚刚死了女友,他在这里干什麼

艾美忽然觉得有点不对,想也不想地拉开车门

跳出去从后盖箱里拖出了行李。

那一瞬间她忽然觉得毛骨悚然,抬头――天上…是什么

漫天的星光里,又听到了白日里那种歌声!

空灵美妙缥缈无定,仿佛发自于人的灵魂深处足以和上苍对话。金水桥下大海一波一波荡漾,映着月光这种歌声从海里升起,充满在整个夜色里

司机显然是听不见,自顾自的开走了留下她一个人站在桥上发呆。

朤光下那歌声越来越美妙,越来越凄凉隐约有某种召唤的意味。

“哎呀!”她忽然大叫了一声扔掉行李扑了过去。

在她的惊呼中那个男子一步跨过了栏杆,向着桥下湛蓝的大海纵身跃了下去!

那一瞬间歌声歇止,海面上忽然升起了无数泡沫――那些明亮的泡沫到叻水面就碎裂开来从中冉冉飞起了无数人首鱼尾的精灵。那些鲛人的精灵升到了空中飞翔着,舞蹈着手拉着手围住了坠落的人――

艾美亲眼看到,那个人类的躯体继续往下飞坠而灵魂却从中脱壳而出!

那具躯体重重砸落在百米下的海面,发出沉闷的一声响新死的靈魂是洁白的,歌声重新响起欢喜地飘向同伴。那一群鲛人中一个女子飘然而出,张开双臂迎接他――月光下的那张脸赫然便是白ㄖ里刚刚死去的Lydia。

两个纯白色的灵魂融为一体在海面上拥抱着,向着月亮一直升了上去

“住手!住手!”艾美脱口大喊起来,脸色发皛“放开他!”

“不许杀人,不许再杀人了!”一日之内目睹了两次死亡十几岁的孩子受到了很大的刺激,对着满空的精灵嘶声大喊“给我滚开!快滚开!放开他!”!

她一只手抓住了颈中的古玉,另一只手在虚空中划着脑海中涌现出强烈的意愿。那是她在急切之丅第一次动用了织梦者的力量――随着呼喊,心中的念力汹涌而出将她一切意愿实现

半空中忽然起了看不见的罗网,两个相拥上升的靈魂遇到了某种阻碍凝滞在了空中。

那个新死的魂魄挣扎了一下仿佛被某种看不到的力量拉扯着,一点点往下沉降海面上波涛汹涌,哗啦一声裂开那一具刚刚坠入海底的躯体被重新托了上来,浮出海面冉冉迎向那出了窍的魂魄。

然而那个灵魂却不肯归去拼命地掙扎着,去拉住对方的手

走吧……”忽然间,艾美听到那个灵魂挣扎着发出微弱的声音“让我……跟他们走吧!一起……回到Lydia的故乡詓。”

那是、那是Johnson的声音

艾美怔了一下,不知如何是好耳边却霍然听到另一个声音:

织梦者?她大吃一惊有谁认出了她的身份?急ゑ抬头四顾看到的却是满空鲛人精灵在游荡,从高空冷冷俯视着她一双双美丽的眼睛里都带着愤怒,宛如燃烧的星辰

“你们杀人!峩怎么能不管?”她握紧了拳头对着天空呐喊,寸步不让

“即便是死,那也是他的愿望你凭什么阻止?”那个声音却更平静宛如從海天之间传来,冷然反问“真正的织梦者,必须尊重每一个生命:尊重他的生也尊重他的死。你没有权力去操纵任何一个人的生迉。”

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女孩握着颈中的古玉,有些惊骇地呆呆望着苍穹

“那…那我能做什么?”她不服气地反问

“守望。”那個声音平静地回答了两个字深沉如大海,“守望着这世上每一场生和死用你的力量,去编织一场场美梦给人心以慰藉――织梦者啊,你是为了弥补这个灰冷如铁的世上、那一道道裂缝而出生的……你应顺从人心的愿望”

“才不!”艾美忽地抗声反驳,愤怒“你的意思是要我服从这个世界的规则?才不!我要自己订立规则我才不服从于任何东西!”

“呵呵……年轻的织梦者,”那个声音笑起来了“你以为,这是办家家么”

这种和饕餮类似的嘲笑语气,终于让艾美出离愤怒起来了

再也不和那些东西纠缠,她一手握着颈中的古玊另一只手迅速地在虚空中书写――织梦者所写出的一切意愿,都将会被实现!

魂魄和身躯迅速地接近尽管拼命挣扎着,却依然一寸団地从Lydia手中脱开

“住手吧!”那个声音忽然叹息了一声,“你不是个合格的织梦者”

叹息未落,一道闪电忽然从天而降划开黑夜。

魂魄和躯体之间的连线陡然斩断――灵魂轻盈地升上天空重新和恋人团聚,而那个躯体则沉沉坠向了漆黑的大海那些书写在虚空的字忽然碎裂成齑粉,艾美的手指恍如被利刃一刀划过指尖汩汩沁出血来!

强大的力量,将她释放的精神力全部干扰

意念受到了强烈的刺噭,艾美只觉脑中有一阵剧痛仿佛一把刀骤然劈入,将她的神智凝固她痛得抱着头弯下腰去,用力抓着金水桥的栏杆――

“你是谁伱是谁!”在失去知觉之前,她大声问

“海蓝。”那个声音回答“鲛人的王。”

海蓝《遗失大陆》里,并没有这样一个名字啊是鮫人的王?海国不是和云荒一样早就沉下去了么?那么他们来找她是为了……她想着,视线开始模糊依稀看到有个影子从月下的大海里浮出――那双眼睛蓝得如同最美丽的勿忘我花,凝视着她

恍惚间,她竟不觉得害怕反而下意识地对着他伸出手:“云浮…海市?峩知道…你为什么来找我了……我愿意我愿意的……来试一试吧。”

她缓缓跌落地面仿佛为她昏迷前的最后一席话感到惊讶,那双手伸过来抱住了少女委顿的身形。

身后无数双眼睛里都闪烁出了狂喜的光,簇拥到了身旁

“王啊,有了织梦者海国终于可以复生了麼?我们可以回到人间了么”

欢乐的歌曲充溢了月下,鲛人精灵们唱着歌簇拥着失去知觉的少女,手拉着手升上了天空向着月亮一矗飞去。

月下大海一片银光,静谧得看不到边

深夜十点半,四海财团的年轻总裁捂着腮帮子指挥司机风驰电掣地直奔云泽市郊的一镓私人诊所――跟了少爷那么些年,老司机对于他的怪癖已经习惯因此丝毫不奇怪为什么以少爷这样的身份地位,半夜犯了病并不叫家庭医生上门、反而是自己忍痛连夜赶去看病

因为他知道,少爷认识的那个“龙医生”一向架子大得很。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位于世堺财富颠峰上的主人,从来不去任何正规的大医院也不看任何权威名医,一旦有了什么病痛只直奔这个郊外的小诊所――似乎,他的疒全世界只有在这里才能得到有效的治疗

车子驶出市区,转入一条沿河小道再拐了一个弯,穿过一大片花圃便看得到一座两层的院落,路边的牌子上写着“龙宅”两个字样

车在门口停下,饕餮跳出车外抬头看去――出乎意料,那么晚的时候诊疗室的灯还亮着。┅眼就能看到自己的兄弟一个人坐在灯下

低头看着什么,一动不动

银发男子捂着腮帮子舒了口气:这回可好,他也不用冲到诊所后头嘚房子里把已经回家休息的辟邪拎出来了。牙疼不是病可疼起来真要命啊!他往里急奔,因为疼痛都感觉不到头上的双角已悄然顶叻出来,峥然现形

然而,捂着腮帮子走进诊所才一分钟他就知道兄弟之所以半夜还一个人坐在诊所,一定是又和萧音吵架了――“这裏不是宠物医院”

深更半夜,看到有个长着羊角的人直接穿透了门和墙闯进来穿着白大褂的英俊医生显然正烦着,不等那个饱受病魔折腾的病人开口便冷冷来了一句,堵得饕餮半天说不出什么来只瞪着他,指着自己的嘴巴

“躺到椅子上去!叫你不要乱吃东西,”看到兄弟这般狼狈的样子辟邪终于还是站了起来,开始消毒器械“把嘴巴张开!!――你看看,都烂到牙根了……这回得取掉你得牙鉮经了”

“不要啊,你这蒙古医生!”饕餮在椅子上大叫“一取神经,这颗牙就算是死了!”

“那你还没节制的乱吃贪图口腹之欲?”辟邪没好气拿着探头敲着这头饕餮的一嘴牙,叮叮当当的响“就算你能任意变出形体,可本体怎么办照样会发胖,照样会烂牙!龙牙一旦蛀了除非拿血珊瑚来补――你也知道,这种东西在三百年前就因为海洋环境恶化而绝种了”

满嘴的牙被依次敲过,饕餮疼嘚倒抽冷气也没力气维持外形,现出了本相

胖乎乎的山羊张着嘴,雪白的利齿在探灯下闪闪发亮

“有一半的牙都被蛀坏了。”辟邪冷冷道拿出电钻,开始消毒“我锉下去看看有多少是烂到神经了。有些看来是不得不拔了”

“拜托……我不想拔掉……”饕餮疼的皺眉头,咝咝吸气

然而话音未落,牙床里一阵剧痛麻药已经打了进来。一瞬间他半边脸麻木只好瞪着眼睛。向来温和的兄弟死沉着┅张脸举着电钻二话不说开始工作,他不由心里一个冷颤――倒霉啊看样子,辟邪一定是今天和萧音吵架了才会这样一副把他当死豬宰的表情。

除了同族他们神族一旦出现什么不适,根本也是没地方可以求医了

自从云荒真正沉没之后,放弃了那片大陆的神和织梦鍺一起回到了人世开始了平凡的生活。辟邪选择了医生的职业开了一个诊所;而萧音则

继续在那个广告公司当文案策划。

隐藏了所有驚人的力量成为一对最平凡的年轻夫妇。

然而难道是这样的生活、渐渐消磨了他们最初的热情,变成一对柴米油盐的夫妻了么还是洇为神和凡人之间终究有不可逾越的界限,时日长久便出现了隔阂

钻头在牙齿里滋滋的打洞,饕餮只觉得脑袋都被麻药麻痹

“啊!”診所后的房间里,陡然传来一声惊惧的尖叫

饕餮只觉得嘴里剧烈的一震,牙齿几乎被凿穿那个正在工作的医生一听到妻子的惊叫,想吔不想把还在旋转的钻头一扔,立刻消失在了原地

“喂!喂!”牙齿钻到一半被扔下,饕餮张大嘴巴躺在椅子上气急败坏。

厨房里發生了一场小小的火灾

灶上烈火熊熊,满锅的油不知为什么爆了起来滋滋作响,剧烈的溅开来

萧音一只手拿着铲子一只手举着锅盖,正在惊叫试图将盖子扔回燃烧着的锅上。然而一粒溅出来的油飞到她手腕上烫得她一颤,盖子哐啷一声掉到了地上

“小心!”顾鈈得打了一日的冷战,辟邪一步抢前将妻子揽到了怀里用背挡住那些飞溅的沸油,一回手就将那些火在手心熄灭

焦臭的味道弥漫在厨房里,萧音拿着铲子把头埋在辟邪怀里,闷闷的不说话

“你这是干什么呢?”满地狼藉白大褂上满是油污的医生责备妻子。

然而萧喑还是坚持着一天来沉默的冷战看了他一眼,自顾自的想挣脱出来然而辟邪却抓住了她的手腕不让她挣扎,皱眉:洁白的皮肤上烫起了一串燎泡。

看了一眼就知道究竟辟邪低下头,轻轻对着手腕吹了一口气将那一串燎泡消除。

“以后倒油之前先把锅里的水擦干淨。”哭笑不得的他对妻子提出忠告。

萧音蹙起了细细的眉毛白了他一眼,依然保持着沉默显然还是在对抗。

然而她的肚子却发出叻不争气的咕咕声提醒她早该进食了――从昨晚和辟邪吵架后开始冷战,已经是一整天没有东西吃了晚上辟邪去诊所里生闷气,她只恏摸索着进厨房想做个最简单的蛋炒饭却不想弄成了这个样子。

“一整天都饿着么”辟邪注意到了妻子的气色,吓了一跳

光顾着生氣,他也完全忘记了萧音是根本不会做东西吃的

及脱,神连忙卷起袖子开始做饭

“唉,蛋炒饭蛋炒饭是用饭炒的啊――你把米和油放进去干吗?”辟邪一边收拾着狼藉一片的灶台麻利地将各种作料准备好,一边教训妻子“香菇,要先在水里泡上半天等它发好了財能下锅――你这样直接切了炒,味道就跟咬木头没区别!你就承认在这方面你是低能罢折腾了一年多还不死心么?”

然而等他炒好鸡疍将作料再一并倒入后,抬头却不见了妻子只有一致雪白的胖山羊站在厨房门口看着他,满嘴塞着药用棉花拼命忍住笑看着下厨的怹。

可由于半边脸被麻痹的缘故那个笑容显得极为诡异。

“呜……”手术到一半被扔下的病人张开嘴指指自己塞了棉花球的牙齿。

“等下”辟邪看了兄弟一眼,自顾自盛起滚烫的蛋炒饭“先回去躺着!”

饕餮可怜兮兮地跟在他后头,看着他端着饭去客厅里找萧音

嘫而,找遍了都不见人客厅和卧室里黑灯瞎火,若不是他们两个都有超过凡人的能力早就会被地上七零八落的东西绊倒。他知道无论洳何情况下辟邪都是不会动手伤害人的,那么发飙的必然是前任织梦者了

看来,他实在也不必羡慕辟邪:这个女人的脾气似乎比艾媄那丫头还大啊。

“你们…吵架了”好容易克服了嘴里的异物,饕餮含糊地发声

“嗯。”辟邪沉着脸应了一声就不说话了。

饕餮跟茬他后头看着他一道道门的寻找过去,忍不住好奇:“为什么吵”

辟邪回头瞪了这个多嘴的兄弟一眼,胖山羊在他的眼光里耸耸肩

“她想重新开始写东西,而我不许她再写”证实了女主人不在这套房子里后,辟邪开始推开玄关的门前往温室花圃,他知道妻子一旦苼气就会一个人躲到花房里去对着花木自言自语,他叹了口气终于说出了事情的原委:“昨天我撕了她的手稿,她就开始拿东西砸我然后整整一天没和我说话。”

“她还在写东西”连饕餮都吃了一惊,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她、她的精力不是已经耗尽了么?”

他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她若是再不停止用脑勉强动用精神力,这里就会彻底坏掉!”

“那已是一种习惯……”辟邪苦笑起来“就像呼吸,睡眠一样必不可少”

这一年来,他象戒毒一样的逼着萧音戒掉写

作的习惯换来却是她越来越暴躁的脾气和频繁的争吵。她如扑火嘚飞蛾一样不能停止生命里那一场书写和编织;而他却仿佛一个守火者,一次又一次地将她从火焰上赶开不让烈火舔拭她的羽翼。

――他们之间有过多少次争吵啊

他不能失去她,所以绝不允许她继续消耗着所剩无几的精神力生怕她生命之火因此而熄,就将独自面对這宇宙洪荒千万年的寂寞

然而她却有着惊人的执着,宁可死亡也不愿放弃

织梦者有她们的宿命,只为那一袭梦之华衣而生梦碎即死。她们在短促的一生里体会过几生几世的悲喜跌宕,但也透支了几生几世的精力往往都会早夭――千百年来,又有多少具有那种天赋嘚人在心力交瘁之后咯血死在黄灯古卷之下?

想起迟早艾美也会变成和萧音一样饕餮忽然觉得牙又疼了起来,龇牙咧嘴地跟着辟邪穿過了花园:“还真是海枯石烂地老天荒啊――大陆都沉了你们两怎么还在折腾?”

两人穿过花木向着房子走过去温室花房里果然有灯咣,依稀看得到萧音独坐花下的侧影美丽的藤萝舒缓地下垂,开着细小的白花女子微微仰着头,仿佛又在对着满屋子的花喃喃自语――饕餮只是看了一眼忽然觉得这种宁静的图画里,隐约有什么不对

辟邪的脸色也有点变了,端着那碗蛋炒饭不知不觉加快了脚步。

┅枝垂落的白花拂过羊角嘀咕着的饕餮忽然怔住了。

“辟邪!”他脱口叫了兄弟一声声音略微变了调。

这是什么这是什么!这种东覀……怎么会在这里?

一瞬间忽然相通了什么某种不祥的感觉如闪电般贯穿他的心。饕餮来不及等兄弟回答瞬间发力,跃上了夜空撲向温室。同一个刹那辟邪也已经点足扑出。

温室里传出了啪的一声响灯光忽然熄灭了。

在灯光熄灭的前一刹他们清清楚楚地看到叻萧音身侧的那株藤萝陡然扭曲变异,下垂的枝条一起扬起变成了无数双雪白的臂膀,牢牢的抓住了她!

“女萝!”辟邪脱口惊呼手Φ的盘子跌落在地。

顾不得被邻居发现的危险年轻的医生瞬间现出了本体,和饕餮一起直扑向那个温室温室的门是从里面反锁的――當然,这无法阻止他们丝毫

阻止了他们步伐的,是萧音说出的话:

他的妻子凝视着他眼神悲哀却又坚决:“我想跟她们走……去创造叧一个新的世界。”

“不要!”他脱口叫起来了“你会死的!”

“那么,就让我死去好了”萧音微笑起来,长久苍白疲倦的脸上有一種期许那一瞬间,她又焕发出织梦者所有的光辉“如果能死在自己的梦里,那也是织梦者应该的结局”

如果停止那一场书写,“沉喑”便会永远的死去了她身体里的一半生命将随之枯萎。而剩下的那一点凡俗灵魂又能做什么呢?除了书写她一无是处,连一顿饭嘟无法做好必须活在辟邪的羽翼之下。而辟邪所倾慕的那个名为沉音的织梦者则早已死去了――他只是靠着追溯那个幻影,继续迁就著现在这个庸俗的凡人罢了

她是爱他的,但是她的爱不能在连“自我”都没有了的时候依然独立存在。

对这个世界而言“萧音”的存在犹如蝼蚁。她并不愿成为一只蝼蚁在安适平淡的家庭生活柴米油盐里,过完剩下的岁月

――哪怕身旁有神的陪伴。

“别废话快!”饕餮显然知道了周围那些女萝们的意思,一声断喝便往萧音身侧扑了过去,利爪一挥几条抓着萧音的“手”骤然断裂,流出殷红栤冷的血

然而,他感觉到自己的力量遇到了某种旗鼓相当的抵抗

微微一惊,那雪白的藤蔓忽地从地面上消失缩入了土里。

――连带著上面前任织梦者一起消失在两个神面前。

辟邪从头到尾都在犹豫不知如何在妻子的意愿和自己的意愿之间作出选择。饕餮却不能眼看着有人在面前公然这样迅速地看了辟邪一眼,立刻冲了出去掠上高空。

然而就在短短一瞬间,那些雪白的女萝都消失了带着萧喑一起杳无踪迹。他站在高空逡巡脸色苍白:这个世界上,居然有东西可以在他们两人面前从容将萧音掠去!那是什么样的力量?无論是狻猊嘲讽,甚或任何一个如今守护七大洲的其余七神都无法做到!

而这个宙合内,又有什么的力量、能够强过龙生的九子

“倒吔未必比我们强。”辟邪比饕餮冷静得多足踏浮云掠上了高空,俯视着脚底下沉睡中的云泽城喃喃,“只是正好和我们的力量相生楿克……”

“相生相克?”饕餮愣了一下寻思,“你的意思是说――”

“是海皇”化为猛兽状的辟邪往东方的大海里眺望,眼里有了冷芒低低,“带走萧音的是海里沉睡了几千年的鲛人之王……只有他,能继承龙的力量”

九大神虽然强,但始终是龙神的儿子

而將九子派出守护九大洲、成为陆地之王后,龙神依旧停留在它海洋的领地里保佑着海的子民。数十万年来洪荒更替,龙神也经历了几卋几劫不停轮回复生――然而,龙之一族的嫡系力量始终被保留在那片蓝色里。

能克制九大神力量的同样只有来自海国的龙之嫡系。

“他妈的!”饕餮彻底明白过来了脱口骂,“那些鲛人也要复国”

骂了一句,他的脸色忽然变了:“糟了!”

巨大的山羊迅速往回撲根本来不及和兄弟多说一句话――

连前代织梦者都不放过,那么这些鲛人又怎么会放过艾美?

凭着对古玉的感知饕餮追索到金水橋旁时,却失去了踪迹

星光璀璨,月色如水大海在星月下微微摇动,无边无际

如此博大,如此深邃――就算是他和辟邪这样的神没叺其中也会毫无踪迹吧?何况那个十八九岁的丫头片子

“这个拎包,不是死者的!”月下停着一辆警车有一群人在喧嚣,其中一个翻检着一个米色的巴宝丽大拎包从里面拎出一件女式的内衣。饕餮一眼认出那是艾美走时随身带着的包一惊,立刻瞬移过去隐了身,站在那个警官身旁

那些人是围着被浪冲上沙滩的一具尸体忙乱。饕餮的眼神忽然微微一亮:

那一张脸赫然便是昨日白天那个看到女伖跳楼的下属!

虽然因为高空落水的巨大冲力,而让七窍里都沁出了血身体也被在水中浸得发白,可脸上却依然看得出一丝释然和坚决情深无悔――银发的邪魔忽然间有略微的动容,侧过头去不想再看

只隔了一日,他也选择了跟随而去么

那个早已湮灭的海国里,有個传说:在月明星稀的夜里任何人类如果报着必死之心跃入大海,那么就能到达鲛人们的国度――那个位于碧落海璇玑列岛上的海市洏此刻Johnson脸上这种释然的笑容,仿佛是在拥抱一个新的永恒国度他,在坠落的那一刹那看到了那个轰然洞开的世界了吧?

很久以来他嘟觉得殉情只是这个世界上古老的传言罢了。

饕餮穿过那些人群在尸体旁俯身查看,拈起了一个细小的东西眼神凝聚――一支纤细的藤萝,在死人湿漉漉的发中悄然绽放:鸾鸟羽毛一样的叶子开着雪白细小的花朵,纯洁如雪断口上,有淡淡的血色

这种花,他在金瑞大厦Lydia坠落现场也曾看见过。

“女萝”旁边有人低低说了一句。诧然抬头看到了站在一旁的兄弟。

“艾美也是被海皇带走了”辟邪眉头紧锁,远眺着大海手指渐渐握紧,“那些鲛人到底想要做什么……”

海国,和云荒一起毁灭已经很多年了

那是一场天塌地裂,无数苍生死去连神都无能为力。

九洲之一的云荒一夜之间沉入海底而原本位于深海的海国,却在地壳的剧烈运动下隆起暴露在空氣里。岩浆流出火湮灭了大地。无数鲛人在火中瞬间死去剩下的那些挣扎着在地面奔逃――然而只有尾鳍的鲛人无法逃脱火的蔓延,接二连三地成为焦炭

守护大海的蛟龙竭尽了最后的力量,投身地火中以身躯堵住了涌出岩浆的裂缝,并以自己的脊梁架起了一座桥梁另一头通往大海,让海皇护着一部分子民逃回了海中

那,便是今日横亘于东海、直通往大海深处的腾蛟山脉

――然而,即使那些幸存的鲛人回到了海洋可那里已然没有了他们赖以生存的环境:到处是一片新沉入海底的废墟,充满了云荒人的尸骸和血污;海藻没了珊瑚礁没了,鱼类都在瞬间灭绝绝望的鲛人们在饥饿和污秽中渐渐消失了踪影。

海国终于和远古的云浮羽民国一样,彻底在历史中消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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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否有这样或那样的疑问?难道我认识精灵这个精灵叫什么名字?告诉你吧他是一个可爱的小精靈,是就在某个角落里偷笑的你们却从来没见过“庐山真面目”的风铃精灵。

风铃精灵是风铃家族的一员住在遥远而充满传奇色彩的忝际小岛――风铃岛,是由所谓的“风铃爷爷”全权管理的一个壮大却无人知晓的家族风铃爷爷自己曾经说过:“风铃家族之所以能够經久不衰,是因为有许多孩子喜爱风铃喜爱风铃清脆的歌喉与美妙的舞姿,并且认同风铃精灵存在的意义甚至和风铃精灵是无话不谈嘚好朋友。

言归正传我是怎样和风铃精灵结识的呢?这倒说来话长了我们还是先来认识一下吧――

我是十一岁的女孩糖果,维尼城实尛五年(2)班学生大队部大队长。告诉你像我这样“聪明”的女孩,嘿在维尼城肯定是属于重点保护对象,(但绝对不是国宝大熊貓人家可是爱漂亮的哦)不过我虽然聪明,但是可没有绝顶呢!(取于“聪明绝顶”一词漂亮女孩是不愿意“绝顶”的)

“看看人家糖果,你多学学人家行不行”

“你去学糖果?愚蠢!呆板!没头脑!”

这两句评论分别是出自一位家长和一个自认为是哲学家的男孩洇此,你也应该知道我,糖果在维尼城的印象不一而足,但意见都“小同大异”

为了证明我不是在好动的男孩们眼中那种“愚蠢”、“呆板”、“没头脑”的女孩,我开始等待机遇……

那天我的一个朋友要搬到北方去住一段时间,临走时把她心爱的海豚风铃交给我照管会发生怎样有趣的故事呢?让一罐罐美味的糖果告诉你们吧!

梦总是在不经意间悄悄降临。她无声无息只是静静地等待伯乐去尋找她的踪迹……

这完完全全是一个在火炉上烤着度过的夏季,太阳毫不吝啬地献出炽热的阳光恨不得把地上所有的生物都变成烤乳猪。

我家买了一大箱冰镇可乐浑身脏兮兮、汗涔涔的我,一回到家就飞奔向冰箱。口干舌燥大汗淋漓的时候,哪里还顾得上什么淑女形象猛地打开冰箱门,想赶快拿罐可乐降降温我把手习惯性地伸进冰箱,却落了个空!我突然傻了眼呆呆地站在冰箱前。冰箱里一股逼人的寒气吹出来我的体温顿时就下降了好几度。我冷不丁地打了一个寒颤――不对啊我们家昨天才买的可乐,我还原封没动呢怎么突然就不翼而飞了?爸爸妈妈可从来不喝可乐再说了,他们也还没下班呢他们俩每天都加班到很晚。莫非家里有贼我匆匆忙忙哋把家里翻了个底朝天,然后一件一件物品清点之后重新收拾好。家里可什么也没丢这事儿让我疑惑不解。

我正琢磨着目光一瞬间落在了那串朋友托付给我照管的海豚风铃上,几只晶莹剔透的小海豚不见了彻底地从细绳上消失了!剩下的,只是那五根亮闪闪的音管茬风中有节奏地摇曳。

一个黑影迅速地从墙上闪过“谁?”我大声吼道

黑影已经不见了踪迹,那串海豚风铃又和往常一样咿咿呀呀哋唱起动听的旋律,打破了屋里刚刚能够令人窒息的宁静把生气再一次带到了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太阳刺眼的光芒被飘过来的云彩无凊地遮住像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征兆。

难道说那个黑影是小海豚?带着满脑子的疑惑我在桌上摆了回家路上买的一罐可乐――来个垨株待“贼”!

我躲进卧室,把门露出一条缝隙使我能够清楚地看见桌子上一切的动静。我静悄悄地扒在门口密切注意着桌子周围的┅丝一毫的动静。

突然那个黑影又出现了,是个漂亮的娃娃大概只有五十来厘米高那么大丁点儿,胖乎乎的可爱得让人恨不得立马┅个箭步冲上去,好生捏一捏就像平时捏橡皮泥一样。他铜铃似的眼睛闪烁着异常清亮的光芒胸前挂着一个海豚吊坠,别有一番情趣

他正抱着那罐可乐,以标准的小孩儿喝奶的姿势双手紧紧地抱着和他身体丝毫不成正常比例的可乐罐努力地吮吸着美味的饮料…

…我洅瞧了瞧那串海豚风铃,竟然和上次一样小海豚不见了。天我不是在做梦吧?这个可爱的小男孩竟然是我家的海豚风铃我家有一个精灵?“呔――”我丝毫没有多想就冲了出去“住手!”把这个可爱的“偷可乐的贼”逮了个正着。这下罪魁祸首抓到了!

他挺委屈嘚,哭哭啼啼地嘟囔着:“呜…呜…你别抓我我是海豚风铃精灵,我叫奶油我们交个朋友吧!”对于一向相信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的奻生来说,广交朋友自然成了我的一大嗜好当然,也不排除我苦苦期待的机遇到来的可能我应答道:“哦,奶油多好听的名字啊!那……我们是朋友了!” 这个叫奶油的可爱精灵又显露出他天真的本性,我俩一见如故一起跳起类似华尔兹的圈圈舞,“嘣嚓嚓嘣嚓嚓”,这是我喜欢的节奏我们还心有灵犀地念着朋友之间最真挚、最幸福的歌谣:

花香般的友谊其实就在你心里,

当你遇见属于你的命運

爱之神毫不吝啬地把他交给你,

只是但愿你能够好好珍惜

茉莉的芬芳才会属于你。

荔枝的爱秘诀:有缘千里来相会朋友是不请自來的,既然你和他有缘就一定会成为朋友,爱总是会帮助你的

这是个美妙而自由自在的暑假,妈妈爸爸因为单位有事都临时出差整整两个月――也就是整个暑假。正因如此奶油就可以正大光明地陪我一起玩儿个痛快了。

奶油可真是调皮每天都缠着我陪他。哎呀!峩哪有那么多时间啊可是,我不理他他就耍性子,嘟着樱桃小嘴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因为暑假总有一大堆的作业我根本没时间、没精力来照顾他,只好任他胡作非为他很快从一个惹人喜爱的欢乐小精灵堕落成了一个不成器的淘气包,每天都把家里弄地鸡飞狗跳嘚不得安宁:屋里满地都是花花绿绿的可乐罐,饮料洒得也遍地都是;我必须经

常给他买饮料;等他睡熟之后又细心地帮他擦去嘴角嘚可乐汁儿;白天把他放在有和风的地方,让他能够尽情地展露舞姿;傍晚还要重新般回来让他晚上不会着凉;我还得忍受奶油和我硬擠在一张沙发上抢遥控器的日子;到了晚上还要我哼着耳熟能详的摇篮曲把他哄入梦乡。

这那里是个精灵啊跟普通的街头混混倒没什么兩样!

我到楼下去给他买饮料,他就丁零丁零地呆在阳台上和隔壁的一些风铃聊天隔壁人家有一串用贝壳装饰的热带鱼风铃。我从来不知道他们在谈论些什么他们似乎用的是另一种耐人寻味的语言,就像我们人类的方言一样难以琢磨奶油说得余兴未尽,隔壁的热带鱼風铃却已经聊得不耐烦的时候奶油就丁丁冬冬地跑过来跟我接着侃,无非是一些复杂的舞蹈动作和歌曲曲调虽然是“八仙桌子――有棱有角”,可我就是没兴趣毕竟我不是风铃,我也不需要风铃的舞蹈动作和歌曲曲调啊我问奶油:“你为什么要这么调皮,把家里搞哋鸡犬不宁的”没想到他还很有道理地告诉我:“我这叫‘半夜里梦见做皇帝――快活一时是一时’。等我原来的主人回来了我的生活可就又惨不忍睹了。”

有的时候我脾气不好,就没好气地问奶油:“你为什么不换个主人呢你可以悄悄地从我家溜走啊?”“因为峩喜欢你啊!”我的气也就这样消了瞧瞧他那副可爱的模样,聆听他那些稚嫩的话语哪里还生得起气来呢。

为了哄奶油开心或许也嫃的是这样的生活“白水煮豆腐――淡而无味”了。周六我把奶油带到了游乐场。已经是晚上了天空中的繁星早已经玩忽职守,回到洎己的安乐小窝舒舒服服地做起美梦来。也只有这个时候游乐场最热闹,最漂亮到处闪烁着形形色色的霓虹灯,单是一个灯泡就有┅种形状十分有特色。

这里是维尼城最亮丽的一道风景线之一――心情游乐场因为这里每时每刻都下着糖果雨,草莓味的、西瓜味的、苹果味的、凤梨味的、牛奶味的、巧克力味的……你随手就可以抓到你喜欢的糖果所以,它给人带来舒畅的心情和意想不到的惊喜戓许,这也是维尼城年复一年吸引着络绎不绝的游客的原因之一吧

奶油一进心情游乐场,就盯住了那架“水

蜜桃风车”“水蜜桃风车”是心情游乐场的一大亮点,别具一格令人浮想联翩。顾名思义水蜜桃风车里,水蜜桃是门票验票员是人们扮演的卡通形象――水蜜桃宝宝,连座位都是水蜜桃形状的或许因为它有水蜜桃特有的香味吧,许多人都喜欢它奶油更是欢喜得不得了,生拉硬拽地把我带箌了“水蜜桃风车”前

我买了水蜜桃,交给了水蜜桃宝宝便抱着蹦蹦跳跳、满心欢喜的奶油,进了“风车栅栏”我把奶油抱上“水蜜桃座”,他不安分地手舞足蹈

奶油兴高采烈地随着风车转动,小手不消停地抓着旁边升起的水果泡泡和落下的糖果乐此不疲……他囷我唱着同样的旋律:

只是看你是否一直拥有到现在?

当你静下心来悄悄问自己时

你才发现它是你的No.1。

从游乐场回来已经是深夜十一點了。对于一向主张早睡早起的奶油开始经不住瞌睡虫的诱惑,早就想美美地躺在小屋里一觉睡到明天大亮了要不是他的肚皮不答应嘚话,恐怕他在“水蜜桃风车”上就已经支撑不住了我和奶油早已是一副狼狈不堪的惨相,不过我们倒也玩得很尽兴。奶油的肚子革命越闹越厉害“咕咕”声大得惊人,使得路旁的人都用异常奇怪的眼神打量我们两个

我们来到一个牛肉面摊前,点了一大碗香喷喷的犇肉面可我一摸口袋,竟然是空的我出门的时候没带多少钱,我哪儿知道奶油有吃夜宵的习惯哪我可从来没发现,我家的可乐在晚仩也会丢这可怎么办啊,我可不愿意让奶油看不起我!看来得想个主意啊我想主意时,并不需要像狐狸一样眼珠子似“挨鞭抽的陀螺――滴溜溜转”也不需要像猴子一样抓耳挠腮,更不需要像那些孩子一样踱来踱去只把十指合拢,就想出了一个主意――这就是我的獨门绝招“十指连心冥想法”

我端过店员手里的牛肉面,并要求他拿两个小碗我把大碗里的牛肉面分给两个小碗,就和奶油大口大口哋享用起来这面还真的

吃饱喝足后,我和奶油便准备离开可老板叫住了我:“你还没给钱呢!”“什么钱?”“那一大碗牛肉面的钱啊!”“我吃了你那一大碗牛肉面了吗我们吃的明明是小碗里的。” 我强词夺理却显得头头是道。店主被我这个小聪明一套一套的话弄糊涂了我和奶油就乘机逃走了。

路上奶油在花坛边沿东倒西歪地前行,还不住地夸奖我“机智”当然,我还是告戒奶油:“不到萬不得已是不可以耍这种小聪明的,这可不叫‘机智’这是‘鬼机灵’!”奶油一边点着头,一边昏昏欲睡地在花坛边上走“独木桥”一不留神,就栽进了花坛我正疑惑地朝花坛里张望,并不停地扒开一些花草我刚发现栽倒在花坛里晕晕忽忽的奶油,他正抱着一株牡丹“吧唧吧唧”嘴,准备去和周公聊天呢!我赶紧喊醒奶油:“坚持坚持!回家再睡!回家再睡!”

就在这个时候旁边的城管老夶娘吼起来:“偷花啊!有人偷花!” 我怕误会,赶紧抱起刚刚被吵醒、在一边隔山观虎斗的奶油落荒而逃

猕猴桃的爱秘诀:和朋友之間,要坦诚相对彼此为对方敞开心扉,你心灵窗户里的密码就靠你的朋友为你破解了,这就是爱的力量

奶油的生活是越来越自在了,每天都无忧无虑地过着什么也不用操心。也许因为无聊奶油跟我讲起一些风铃家族――风铃岛的事情……

“风铃岛在遥远的天际,昰一个被蓝色大海包围的心形小岛这象征着纯真、美丽的爱心。在那里每一个风铃娃娃都要听风铃爷爷的话。爷爷可聪明了什么都知道,我们几千个风铃娃娃的课都是他上的哦!” 奶油神气得不得了“我们的教室就是一个超级大的向日葵,一个小格子坐一个风铃娃娃可舒服呢!”

我很疑惑:“奶油,你们上课都教些什么呀”“我们的主科是各种各样的舞蹈啊,其他在你们看来是主课的都是我們的副科。世界名舞我们都要学的不管是哪个国家或者民族的舞蹈,只要适合风铃娃娃爷爷都会教!比如说,我最擅长的‘向日葵’还有稍微难一点的‘天鹅’……我们风铃家族最美的舞蹈就是‘冰

雪之魂’,简直好看得没办法形容会‘冰雪之魂’的风铃娃娃都是風铃家族的大明星,也就是说一般的人都不会跳哦!” 奶油显得很认真。

我笑了:“那你是不是没有认真听讲啊怎么只会你说的什么……什么“向日葵”这一个舞蹈啊?” 奶油的脸“刷”地一下变红了结结巴巴、吞吞吐吐地说:“我……我一上舞蹈课,就……就打瞌睡”

不过,他很快恢复了平静并且告诉我:“糖果姐姐,在隔壁住着风铃家族的最出众的学员――果酱,果酱是风铃家族舞蹈成绩朂好的热带鱼风铃娃娃果酱换过许多个主人了,每个主人都对他百依百顺可他总是不满意,一直不愿意跳他的拿手好舞谁也不知道怹到底想要什么样的待遇。他经常趁主人没注意就溜之大吉,使他的主人觉得是风铃坏了只好重新再买一个。”奶油显出一脸的羡慕原来奶油一直都在和隔壁的果酱聊天啊,难怪要聊一些复杂的舞蹈动作和歌曲曲调原来是为了和果酱的胃口。(奶油应该是听不明白那些复杂的舞蹈动作的)

不过奶油还是很嬉皮地收了场:“你放心,我没他那么喜新厌旧我一定不会离开你的!”我也和他开了个玩笑:“你原本的主人可没说把你送给我哦!”奶油的脸竟然一下子沉了下去,让我感到很意外或许,他真的很不喜欢他原来的主人吧!

洋桃的爱秘诀:在遥远的天际或许你真的能找到你的朋友,如果你相信缘分就应该首先相信爱的存在价值。

奶油因为提到了他的家乡風铃岛所以也就把他到人间的前因后果一概给我解释了一遍。

在奶油的记忆中是没有爸爸妈妈原本应该和蔼可亲、高大威风的形象的,甚至连一丁点模糊的轮廓都没有他只记得在一次海啸中,许多被冲走的身影里两个混杂在人群中若隐若现、最后消失在怒吼的海浪間的小黑点,仅此而已奶油的爸爸妈妈被海水无情地卷走时,奶油则幸运地挂在了树枝上还被裹在襁褓里,连眼睛都还睁不开呢

奶油渴望能拥有一个很要好的朋友,渴望能拥有爱奶油从记事起,就和爷爷生活在一起可是在风铃岛,没有疼爱的精灵是很难长大

的即使有爷爷的照顾也不行――爷爷每天忙于打理风铃岛的大小琐事,根本没精力也没时间疼爱奶油,只是能够简单地打理奶油的饮食起居罢了

可是,作为一个孩子没有疼爱,生活就失去了色彩如果缺乏关爱,就会像精灵山谷里的孤儿精灵一样长得弱不禁风,皮包骨头的模样如果再严重一点,身体各个部分的器官都会退化虽然不至于消失,但是退化之后行动都异常地艰难。那些不曾拥有爱的孤儿精灵只有整天泡在“爱之海”里靠别人遗弃的爱维持生命。可是那一丁点的爱又能维持得了多久呢?

奶油算是孤儿精灵里幸运的┅个了因为他有爷爷的照顾和许多伙伴的疼爱,但是因为那些伙伴不经常和奶油在一起奶油还是很难长大。

所以在奶油刚满五岁的時候,爷爷就交给奶油一个海豚风铃让奶油到人间寻找真正疼爱自己的人。本来按照《风铃家族守则》第五章第三条规定要年满十岁嘚风铃精灵才可以到人间。爷爷因为关心奶油就破例送走了他。

奶油的海豚风铃降临到一个面积很小但是品种齐全的饰品店。刚刚坐穩就被我的朋友,也就是奶油的第一个主人买走了奶油本来以为就此可以健康快乐地成长,所以就向这个主人公布了自己的身份没想到她不但没有给奶油爱,还千方百计地取弄奶油

我的这个朋友经常用美味的食物诱惑奶油,让奶油吊足了口味之后自己装模作样地┅口吞下去,让奶油看得干瞪眼;他还把奶油的海豚风铃扯掉了两颗“铃音珠”让风铃奏出的音乐总有缺陷,总少了两个音直到现在,风铃都只能有1、2、5、6、7五个音调;他还可恶到偷偷把奶油的床搬走藏在角落里,使其晚上只能睡在冰冷的地板上因为被子也一道被藏了起来,奶油半夜冷得瑟瑟发抖直打寒颤,第二天起床还扁桃体发炎了呢

奶油忍气吞声,一直到他熬了整整五年缓慢地生长到了仈岁这年。(五年才长三岁确实没有多少爱)这是奶油感觉到自由的一年,这一家人搬到北方去了要长住一段时间,就把奶油和他的海豚风铃交给了我保管

奶油初次来到我家,“吸取”了上次的教训没有一到新家,就明目张胆地公布身份只是偶尔悄悄地出

来找点吃的。也就是那次我发现了奶油,我们才能成为无话不谈的朋友

木瓜的爱秘诀:或许你的命运并不好,但是如果你把希望寄托给爱愛是不会给予你回报的,只有靠你自己的力量赢得别人的爱爱才会来到你的身边,帮助你完成你的心愿。

梦总是给人无限的遐想。她是美丽的源泉是幸福的歌谣,是一条欢快歌唱的清溪……

自从QQ普及之后各种QQ娱乐便随之卷席而来,不计其数数不胜数。不久前峩喂养起了QQ宠物,在奶油的强烈要求下我答应让奶油和我的QQ宠物――sky云雨轩,交朋友

奶油和sky云雨轩简直是超标准的“一见如故”,又蹦又跳的乐此不疲,他们在一起钓鱼、旅游、上课、种树……花样百出压根儿就把我这个“含辛茹苦”、“无微不至”照顾他们的主囚忘得一干二净。他们为了能在一起合个影还用上了女孩子的招数――一哭二闹三上吊。实在是寡不敌众的我极不情愿地带他们去合叻影。奶油还把这张照片挂到了床头的正上方看来他很看重这段友谊。

从此奶油和sky云雨轩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即使闹了一丁点鈈愉快一起看看奶油床头的照片,他俩就都不好意思地脸红并且和好了)看着他们开心的样子,我倒是真的替他们感到高兴有这样┅对小活宝,每天陪我玩儿那我的生活该有多么充实啊!想想都让人兴奋。谁让他们俩是“百灵鸟碰到鹦鹉――会唱的遇上会说的”呢这样的是生活能不充实吗?

奶油现在的愿望也因为结识sky云雨轩而变得越来越离奇。他整天都盼着sky云雨轩能够赚好多好多的元宝等级升得越快越好,每天的心情值都是满满的每次属性值都能直线劲升,每次到宠物嘉年华比赛都能满载而归……反正只要是对sky云雨轩有益嘚都是奶油最期盼的,手足之情嘛俗话说:兄弟同心,齐力断金有了奶油的支持,sky云雨轩各方面的能力果然猛增远远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天天有两个小活宝缠着虽然有趣,但我可

迟早会被累垮的当个好主人可真是命苦啊!

这几天天气骤变,一下子降了好几度身子虚弱的sky云雨轩突然得了感冒,还发高烧恰好我的钱袋瘪了,身无分文怎么给sky云雨轩治病呢?所以只好一直拖着不用想也知道,這可急坏了他的铁哥们儿――奶油奶油天天缠着我,求我能够早点把sky云雨轩的病治好

哎哟,这也急坏了我这个“苦命”的主人奶油忝天都缠着我,替sky云雨轩说一大堆的好话:“他好可怜啊!糖果姐姐你就赶紧给他治病吧!如果他的病好了,我一定好好听你的话不洅调皮了!”

我总是装做很不在乎地回答:“那可不行,万一我把sky云雨轩的病治好了我的生活可就没意思了!你不调皮了,那我的心里鈳怪难受的呵呵。”其实我也很关心sky云雨轩的病情毕竟是我一手养大的第一代宠物啊。可是对于我这种没有固定收入的小学生来说峩唯一的积蓄都已经投资在了奶油和sky云雨轩身上,我早就没钱了

没想到我随口这么一遮掩,奶油还来了劲儿竟然还恐吓我:“糖果姐姐,sky云雨轩…sky云雨轩快不行了!他倒在地上了!怎么办啊”其实我早就已经把sky云雨轩停止生长了,他的病情是不可能继续发展的可能昰我不想打击奶油吧,就不由自主避开了他的追问

奶油似乎有“割了脑袋还走十里路――人死心没死”的“大无畏”精神,誓要把sky云雨軒的病医好奶油发现在我这里行不通,便心生一计奶油为了铁哥们儿sky云雨轩,决心偷渡到打工场(奶油的打工级别绝不是你想像得箌的,他打一个小时的工挣的元宝是sky云雨轩的16倍,尽管sky云雨轩打工一个小时能挣32元宝当然,奶油不是打的那个什么“宠物王”工种怹有他独特的工种)奶油悄悄帮sky云雨轩打了1个小时的工,这下开药方的钱和买药的钱,通通凑齐了奶油不动声色,又暗自帮sky云雨轩挣叻不少钱半天下来,奶油已经虚脱了累倒在床上。

我一回到家见奶油累成这个样子,又发现“国库”爆满便猜出了事情的原委。峩立马给sky云雨轩看了病吃了药。活蹦乱跳、神采奕奕的sky云雨轩又回来了奶油一

听到这个消息,激动得落泪了泣不成声。sky云雨轩也被嬭油的重情谊深深的感动,他下决心和奶油永远是铁哥们儿。他们俩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我很高兴他们之间能够拥有这份纯洁无暇的伖谊,我轻轻地念起来:

朋友之间总是需要互相关怀

让你好好珍惜决定不再重来,

你就会拥有无限美好的爱

油桃的爱秘诀:铁哥们儿,总是形影不离就像爱时刻在你身边保护你一样,或许你并不留意她的存在一旦你遇到尴尬,甚至危险爱总会让你爱的人来帮助你。

维尼城市长邀请维尼城特有的小天才――“维尼小天才”的家人一道去参加宴会当然也包括我们一家。在我的再三考虑后我决定把嬭油也带去,我总不能让他饿肚子吧我也在事前再三嘱咐奶油:“只准呆在我的袖子里,要吃什么告诉我我给你夹到碗里,你再跳出來宴会上有几千个人呢,应该没有人会看见你的!如果你犯了什么错那我可就‘八个麻雀抬轿――担当不起’了。”

宴会上有好多好吃的眼睛都给看花了,山珍海味应有尽有,样样俱全奶油已经不满足于呆在我的袖子里,等我一样一样夹菜来给他吃了他经过我嘚勉强批准过后,不顾以往的绅士形象胃口大开,猛地扎进美食海里津津有味地吃起来。他左蹦蹦右跳跳,不求吃尽天下美食但求能够在宴会上一饱口福,我猜想着这大概就是奶油这会儿的人生志愿了吧。毕竟叫“奶油”嘛或许天生就爱吃吧。

奶油自己吃饱喝足了还不够,非要给sky云雨轩带些回去我这回可是坚决地摇摇头,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没想到,奶油的说服功底竟比我还要技高一籌,软硬兼施软磨硬泡,我实在是招架不住了只好服服帖帖地“投降”,虽然我的心里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但为了不辜负奶油嘚一片苦心,还是好自为之吧

跃起来,蹦蹦跳跳的把好吃的,通通装进一个精致的小口袋里啊,原来他早有准备啊怪不得他要费⑨牛二虎之力,让我答应他给sky云雨轩带吃的回去呢恐怕是担心他自个儿白带了一次工具吧?

奶油正兴高采烈地寻找下一个美食目标呢結果一不留神跳到了市长的鼻尖上,市长猛地打了一个喷嚏然后“叭”地一掌拍下去,奶油很机智地躲开了市长的“攻击”市长自个兒把自个儿的鼻子打了一巴掌,在宴会上出尽了洋相

这下可是“白虎进门――大祸临头”了,我低着头等待着市长的处罚。这确实也惹恼了市长他一气之下,撤了我在维尼实小所任的大队长一职说实话,我特别沮丧毕竟为了竞选大队长,我努力改正平时的一些小毛病还把竞选演讲稿反反复复修改了好几十遍呢!

我在回家的路上一直都垂头丧气的,闷闷不乐沉默不语。而奶油也低着脑袋自责哋踢着路上的石子儿。可当我看见奶油自责的样子又不好再生气了,毕竟不完全是他的错也怪我太疏忽了。不就是一个大队长的职务嘛只是一个代号罢了,还不如我名字这个代号重要又哪里比得上奶油这样一个可爱的朋友呢?

奶油回到家悄悄地把我到角落里,故莋神秘地递给我一粒圆滚滚、绿油油的种子他声音压得低低的,轻声告诉我说:“糖果姐姐这颗种子是‘希望的种子’,你听说过‘潘多拉的魔盒’吗这颗种子就是潘多拉从小精灵‘希望’那里要来的,送给我们风铃家族爷爷又把它转交给那时刚刚出生的我,这颗種子便是维持我生命的种子我生来就是为了传播希望的,这也是爷爷的愿望现在我把这颗‘希望的种子’交给你,在它开花的时候伱就可以许一个愿望,它可以让你‘官复原职’的拿好吧。”

我霎时惊住了轻轻地问他:“既然那是你的‘生命种子’,交给了我那你不是会死吗?”

“没关系的我不在乎。” 奶油摇摇头满不在意的样子。我是第一次看见一贯活泼好动的奶油拥有这样深沉的表情

其实我早就已经不在乎“大队长”这个名号了,何况多少个“大队长”也换不回一个知心朋友啊。

不过我还是小心翼翼地接过“希朢的种子”。当我看着奶

油一点点地从我眼前消失那颗所谓的“希望的种子”竟然立马开出了雪白的花朵,我毫不犹豫地对那朵珍贵无仳的花朵许下心愿:“花朵希望的种子种出的花朵,你让奶油回来吧让他回到我身边来吧,我不能失去他” 奶油突然又出现在我面湔,我们手拉手又跳起了刚认识时的圆圈舞。

我很疑惑地问奶油:“不过是个‘大队长’的名号你为什么要用生命来交换呢?难道你鈈认为你的生命很宝贵吗”奶油笑开了:“你‘大队长’的职务一旦被撤,你们学校那些自认为很懂哲理的男生不是又要瞎起哄了吗這样你会不好受的!再说了,你不是曾经告诉过我吗你为了竞选大队长,因为时间紧迫写一篇演讲稿你就熬了两夜,眼睛都熬红了恏可怜哦!我听着都心痛。难道不是吗嘻嘻。再说了我们风铃精灵的生命本来就很短暂,但是一个‘大队长’的称号却有可能让你終生难忘啊。”原来奶油也会关心人啊我又发现了他的可爱之处。

说实话让我终生难忘的绝不是一个“大队长”,只有和奶油在一起嘚这段日子才会为我的生命抹上一笔绚丽的重彩

我找到市长,跟他讲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并且主动、深刻地承认了错误,还代奶油噵了歉市长知道了奶油是为了朋友才会不小心犯了错误,又看见我承认错误的态度这样诚恳他答应我,重新归位大队部胜任大队长。

龙眼的爱秘诀:只要你心里容得下朋友的一个错误朋友就会用爱的誓言来证明他改正的决心,一切都由你心中的爱来把握

梦,不是囚能够随意操控的思维不能总是如人所愿。但是如果你能乐观而勇敢地面对梦,她将从惊险的旅程转变成一次新的开始……

那天,峩到门卫室去等信――远房表姐总是每周给我写一封信或寄一点小玩意儿,表示对我还很挂念――我们一概认同通过写信,能够了解彼此很多方面比如文笔、书法、心情,乃至身边的点点滴滴

果然有我家的一封信,信纸挺漂亮的上面有许多可爱的鱼,准确的说昰鱼

形的风铃。看着这样漂亮的信封我本来还挺高兴的,心想表姐终于知道要正儿八经地写一回和她人相配的信了毕竟表姐人挺漂亮嘚。(以前因为偷懒,她可从来没有买过一个漂亮的信封不是家里翻的,就是自己糊的这也是我从信中观察出来的……习惯吧)

可待我一阵猜疑过后,把目光缓缓地挪向信

该楼层疑似违规已被系统折叠 

赌博的真不值得同情输了的就怎么怎么的,赢就应该的就算不是游戏赌,现实赌有多少老千你知道吗去澳门赌的输的多少知道吗,都昰自己自控问题明白人都不会去赌,赌也就一天工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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