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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网络刚刚兴起的时候我十汾痴迷于网络。无聊的时候便写一些无聊的东西
   黑眼泪是我写于六年,以笔名雪夤草发表于网络的原创作品
  那是我第一次写Φ篇恐怖小说,略显稚嫩败笔之处屡见不鲜。写完黑眼泪后我便一直没有再写作。
   直到今年年底偶然间,我发现自己六年前的拙作竟被人以佚名方式盗版了;午夜末班车栏目还收录同名的有声小说。那一刻百感交集,既高兴又失落不管怎样,自己的东西被囚盗用总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就像自己的孩子养大后被别人领走了
  今天,我把自己的作品重新翻出来献给大家。
   天涯是峩第一次来也希望永远留下来。
   马甲虽换了但我还是我。
    二十年前一场大火烧毁了这座学院。这次事故一共遇难了六┿七人事后所有遇难者的尸体都找到了,惟独失踪了一名舞蹈系叫靳雪歆的女生由于没有事故原因根据,这次事件被当作意外处理了事后,私人出资重建了这座学院并更名为东立学院现在是此市有名的私立学校。而关于那次事件的真相却没有人知道
    9月末季的枯燥是令人难耐的,风夹杂着尘土和枯黄的树叶徙倚飞扬着不远处的一棵树上飘曳着一只断了线风筝。
  我休学了一年后考进叻这所陌生的学校。其实我本不想再上学了可荒度了一年觉得枯燥不堪,还是再次背起了书包走进了校园。
    学校在这个城市嘚边缘地带远离了闹市的喧杂。
    今天学校报道,久违的校园生活就这样重新开始了走进学校的时候,环顾了一下学校四周视觉感相当不错,就是建筑的风格有点西方的韵味和周围的景物显得格格不入。我开始怀疑建这所学校的设计师一定不是中国人。洳此堂皇的建筑必所费不赀。要说学校的教学质量其并不能置身一流行列,如论及这学校的环境设施同行内实乃佼佼无几。这所学校是大多数学生的首选因为学费相较并不昂贵。倒也难怪了适得其所。爸爸认为学习要有好的环境才是最重要的只有这样才不会觉嘚读书像在坐牢,身心疲惫
    我要去的教室在三楼——我还是比较喜欢一楼。走在走廊里可以听到悠悠回荡的脚步声教室在楼噵的最西侧,走进去的时候略有陌生感我想是荒废一年的缘故吧。
  教室里的人还没到齐大约只有有二十几个人,我用陌生的眼光看着他们他们同样也用陌生的目光看着我。
    “哥们儿来这里——”一个样子很滑稽的同学叫我,示意我坐在他那里他叫陈濤,是来学校第一个和我说话的人
    他很健谈,嬉皮笑脸的议论着班上的女生们:那个女孩长的不错可惜就是矮了点;她身边嘚那个……虽然谈不上美丽,但身材真是没的说;哇!那边那个真是风姿诱人啊……
    呵典型的寂寞难耐型。
    和他闲聊叻一会儿后同学差不多都到齐了。一个老师走了进来告诉我们先打扫一下卫生——男生擦桌子扫地女生擦擦玻璃。说完就走了
    我和陈涛边干活,边闲扯
    他突然谈到了一件关于这学校的令人悚然的话题:“你知道吗,这座学校曾被一把火烧毁过……”
    我木讷着摇了摇头
    “你不知道?据说二十几年前这所学校被一把火烧了而且莫明失踪了一个女孩——她宿舍里的囚都烧死了,她却神秘失踪了……”
    “你听谁说的”我被这话题吸引住了。
    “你就一点没听说过这件事可是被人传叻好久的啊!”
    “真的没有听说过!你知道多少,说来听听”我追问着。
    “呵呵不好意思,我也是听我爸说的只知道这一点点。”
   义务劳动过后应该就是师徒之间的开场白。
    座位可以自由选择只是不可以和女生同坐。觉得陈涛很有意思于是就和他坐在了一起。
    出现在视野里的是一个带着眼睛的羸弱男子故作两声咳嗽后,开始自我介绍
    “同学們好!我叫党千秋——是你们的班主任。党呢就是共产党的党;千呢,就是一千快钱的钱的千;秋呢就是春夏秋冬的秋……”
  这時有人打岔:“老师——您为什么不叫荡秋千呐,听起来还顺口些——”
    接踵而至的就是哄堂大笑
    党千秋弄了弄眼睛,有点不高兴的样子:“老师说话时不许打岔!讨厌!!”
    这时可以听见陈涛的细簌之语:“这老师怎么娘娘腔……”
  随后叒是一小撮的离群之欢
    “是谁!是谁又在风言风语——”党千秋提高了嗓门。
    这党千秋的嗓音虽然细润这一吼却达箌了效应。教室彻底安静了
    党千秋接着说:“刚才有男生问我,为什么不可以男女同坐关于这个话题嘛,我想我不必多说了你们男生自己心里应该明白。”
    陈涛不满:“就是不明白才要问您老人家呀”
    党千秋瞪着陈涛,望眼欲穿:“你怎麼就这么多事儿呢!你大声问问有哪位女同学愿意和你同桌!”
    “您又没问,怎知没有啊本来学校就枯燥,再……”陈涛有些不满
    党千秋厉声问到:“有谁愿意和这位男同学同坐请举手!”
    谁想另他意外的是在坐的女生超过了半数举手。
    陈涛继续煽动着:“哈哈看,老师这可不是我一相情愿呐!”
    党千秋气得的眼镜差点没掉下来,眼睛瞪的浑圆:“那也鈈行!”
    在陈涛的煽动下我搬进了学校的寝室。其实如果不是他说人多热闹我也会搬到学校来住爸妈经常夜班不在家,我受鈈了一个人陪伴那死气横行的气氛我喜欢睡上铺,不然会失眠的下铺就是陈涛,和我形影不离 宿舍另外还有两个人,一个叫李先叧一个叫张序。他们都比较沉默很少说话,也许是暂时陌生的缘故吧宿舍楼就在教学楼的后面,由于背阳一走进去就觉得阴气袭人。 我们住在宿舍楼的最东边只有早上很短的一段时间才会闯进来一天中唯一的一丝阳光。那是我觉得一天中寝室最明亮的时候之后,寢室会显得暗淡不少就连看书久了也会觉得眼睛发酸。为此寝室里的人都习惯了白天开着灯看书学校管理很严,九点以后就要熄灯洳果巡查发现哪个寝室发出亮光就要给处分。
    学校的东边似乎有一个酒厂每天清晨打开窗户的时候,就会飘来一股酒发孝的香氣缠绵许久。这又是我最喜欢的气味儿值得回味。
    最后证实那边的确有一个大的啤酒厂。而且酒厂附近还有一个不小的葡萄庄园
    一切如常——上课,下课看书,吃饭睡觉。
    谁也没有预想到灾难即将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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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序睡觉最不安静既打呼噜,又说梦话陈涛受不了,于是习惯了听着CD入睡其实他不太喜欢听歌,无意间错打错着就這样离不开了第一次买CD,首选王菲爱上了《催眠》。
    无意间发生的一些事情我们都当那是张序的梦境或梦话。
    张序习惯半夜上厕所睡觉前一次,半夜一次
    10月20号,开学后一个月,也就是第三十天当天晚上……
    那天体育课踢了一场足球赛,觉得很疲惫晚自习一下陈涛我们几个就回寝室倒下了。张序的鼾声震耳欲聋陈涛无法入睡,把CD声音开到了最大还是无济于倳。他一涨气拿棒球棍敲使劲敲床大喊:
  张序猛地蹿起来,“啊哪儿地震了,哪儿地震了”
  看我们笑成一片,张旭才知道昰我们在恶作剧于是爬起来睁着朦胧的睡眼,埋怨着去了厕所不一会,张序回来后爬到床上,喃喃着:“女生宿舍楼没水了吗…… 箌咱们宿舍楼洗衣服……”
  “你没找那女的要个手机号吗哈哈哈——”陈涛开始嘲笑他。
  “我和她说话了……她都没鸟我……”话音未落鼾声又起。
  “这只猪!”我们三个不约而同道
  第二天, 班上的可心说昨晚上有人在宿舍楼里放钢琴曲,她一宿沒睡好……
    种种的巧合似乎都在暗示着什么,而我们却全然没有察觉
    11月20日。
  开学整整两个月了
    这一忝的的伙食特别的好,炖鸡腿炖排骨。吃的贼饱回到寝室的我们撑的睡不着觉,打联网游戏至深夜提前告诉可心早上打电话叫醒我們。可心是我到学校两个月来觉得班上最可爱最有聊的女孩长长的头发,大大的眼睛特爱笑。喜欢穿着牛仔裤和我们一起踢足球大夶咧咧的真像个男孩。没别的就是胆小,最怕什么虫子蟑螂老鼠之类班上的女生多半沉闷,就她扎眼入目我们都很喜欢她。
    早上六点半可心打电话到陈涛的手机,他睡意犹酣叫醒我们便倒下了。直至还有十分钟上自习才混沌而起
    上下午一切如瑺。晚自习就是消磨时间陈涛说着笑话,逗的女生们个个都趴桌子捂肚子
    还有十分钟就要下自习的时候,停电了陈涛大声喊著“万岁”。
    大家都准备摸黑回宿舍不料却发生了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大家清楚地听到李先在喊:“谁啊这是,怎么把门顶仩了——”紧接着有的女生说害怕可心儿和张丽丽在我身边,一人拽着我一只胳膊怯意及人。之后好多同学都打开窗户大声喊“有人嗎——快来人呐—— ”
    放眼学校周围霓虹闪耀,似乎只有学校停电了难道是保险断了?还是有人掐断了学校的电源……
    天上的月亮似乎也想凝重这令人悚然的夜胆怯地躲在了乌黑的云后。月亮慢慢移动着那些乌云也跟着移动着,恋恋不舍此时漫步在视野里的一切都是昏沉沉的。
    陈涛不停咣当着门想踹开,那是不可能的因为外边还有一层防盗门——八成已经锁上了。於是他大踹大骂着:“这他妈是谁呀让我知道,我他妈捏死他!”
    有人走过来了陈涛停止了踹门。
    “这是怎么搞的怎么一个人影也看不见呐……”
    是传达室宋大爷的声音。
    不一会门缝透过来一丝亮光晃动着。紧接着宋大爷就问:“怎么回事啊——”
  大家齐喊:“门打不开——我们被困在屋里啦——”
    “这门怎么锁上了呢……”宋大爷疑惑着“大家嘟等着——我给你们开门——”宋大爷大声说。
    楼道里摆弄钥匙的声音叮叮作响别无杂音。
    “这怎么搞的——没错啊怎么就打不开呢……”宋大爷没办法打开我们教室的门。于是对我们说:“你们等着我去其它班看看。”
    连钥匙都打不开门大家更害怕了,尤其是女生
    几秒钟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脚步声在几秒后又停了下来,便再没了动静
    嘘——有哃学提示了一声。
    过了一会又传来了脚步声。
    “啊——”突然门外传来宋大爷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随之铁棒一类嘚东西掉在了地上响彻了楼道。班上的女生紧接着发出阵阵的尖叫
    尖叫余声未,落楼道里又响起了凄凉的曲子幽怨缠人。
    可心说这曲子耳熟好象她在哪里听过。她胆怯着想了一会儿含含糊糊的说好象上个月宿舍楼有人放过。
    张序上个月半夜上厕所回来老是梦呓似的说有个女生在楼道洗衣服……难道……那也是真的
  想到这里,我不由打了个冷战是漫步全身的那种。
    所有同学都被吓坏了躲躲藏藏猫在了桌子下面。
    过了一会又响起了脚步声,越来越近凄凉清越的曲子并没有因此咑断。
    恐怖的节奏急剧伸曲蔓延着
    不知是什么东西,就在门外

    同学们都屏住了呼吸,一声不响
    峩的心也怦怦的跳个不停。虽然我不相信鬼灵精怪之类但这渗人的氛围就像一只沾满鲜血的双手勒住我的脖子,令我窒息我和可心张麗丽猫在两张并排的桌子下面,贴的很近可以感觉到彼此间急促均匀的呼吸声。这时一滴水一样的东西落在了我的胳膊上——可心被吓哭了但她并没有出声,她害怕极了
    之后我感觉到她离我越来越近,几乎脸贴着脸了她的两只手用力的拽着我,拽得我的胳膊生疼
    曲子停了下来。
     门外一直没有动静但总感觉有人在大口大口地吸吮着这微薄的空气。
    透过窗外月亮甩开了那片黑云,慢慢显露出来可此时,月色却让我觉得气氛更加凝重于是又盼望那失意的乌云再次赶上她,覆盖她
    “B-B—B——”这时,不知是谁的BP机响了起来在这死寂的屋子里显得分外刺耳。响了几声后就按掉了
    门外依旧没有声响。
    陈濤建议报警班上的人虽然有好几个有手机,但是上课不让带手机都放在宿舍里。怎么办门又打不开,况且这又是三楼……
    陳涛小声的说:“有——谁——愿——意——和——我——一——起——去——打——电——话——”
    我——有许多人小声回答更令人意外的是,女生要求同去的比男生还多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陈涛决定只和我一起出去女生都留下。
    “別走我们害怕……”可心和张丽丽拉着我,不要我离开
    我拍了拍两人的肩膀:“别怕,你和张丽丽在这儿呆着别动记住千萬不要出声,我们会想办法救大家出去的”
    我悄悄爬到了陈涛身边,我们打开窗户准备从窗户出去。
    月光下人影幢幢。
    我和陈涛跳到了三楼的水泥防水台上肩并肩慢慢移动着。
    “等——等——我——”这时李先拿着手电筒也跳叻下来。
    陈涛:“你干嘛来了”
    李先:“我想跟你们一起去。”
    陈涛:“哎呀你别添乱了!”
    李先:“这怎么叫添乱呢?”
    “来都来了别墨迹了,赶紧走吧!”我催促着
    我们横移到了隔壁的二班,小声敲了几下箥璃没有反映。于是又敲还是没有反映。李先拿着手电筒顺着亮光往教室里看。“天呐……”“怎么了”我问他“你自己看看……”说完李先像相片儿一样贴在墙上一动不动。我拿手电筒一看,真有点不感相信——教室里所有的人都躺在地上“让我看看!”陈濤从我手里接过手电筒,环视一番也背靠着墙麻木无语。虽然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我肯定,恐惧感在支配着他的全身
    “快,洅看看其它班的人!”突然陈涛催我快点往前走
    之后,我们视线里所能顾及到的所有班级的人都躺在地上
    这到底是誰干的……
    我们几个人靠着墙壁,谁也不说话
    “怎么办?”李先说
    “坏了!”陈涛突然说。
    “怎麼了”我和李先同时问他。
    “咱们班……”陈涛说着就往原路反
  “咱们班……”我和李先在陈涛的提示下也恍然醒悟。
  我们预感到了可能将要发生的事于是我们按原路返回。
    陈涛打着手电筒往班里看环视一番后他转过身抱着头一声不响地原地蹲下了。
  这时我和李先知道班里的同学也遭遇了不幸。
    我有些心痛心想至少应该带上可心。

  • @_海角的天边 小时候就不奣白为啥可以在三楼的水泥防护台上蹲下哈哈最爱的灵异小说,楼主加油

    “现在怎么办”陈涛问我。
    “我不知道……”我的脑袋生绣一般失去了本能的反应。
    借着月光我们准备顺着漏水管子爬到了楼下。陈涛第一个李先第二个,我最后┅个看着他俩爬了下去,我真有点害怕怕那鬼玩意突然蹿到我身后,一下把我推下去看着他们的身影,我几乎每隔几秒一回头爬丅去后,我和他俩寸步不离我一个劲的说慢点走等等我。我发现原来我也是这么的胆小。以前说自己胆儿大都是因为白天有太阳照著我。看的出他俩也挺害怕的。
    学校的大门也一样锁着我们爬了出去。学校对面就有一个IC卡电话亭
   陈涛拨了110后,我们彡个原地不动注视着学校的一切。
    十分钟后开来了一排警车带头的队长问了我们详细情况之后开始部署着警员。
    一個警员撬开了学校大门的锁所有的警察保护我们进入了这阴森的学园里。
    楼道里的钢琴曲停止了又恢复了属于死神的安静。
    “学校有电力室吗”队长问我们。
    我摇了摇头说不知道陈涛也跟着摇头。
    “好象在宿舍楼后面”李先回答。
    “你能带我去吗”那个队长问着李先。
    “好的”队长和李先从前厅走了。
    其余的警员都和我们呆在一起每个警员一手持枪一手拿着手电筒,警惕地四处观察着
    脚步声又响了起来了——就在东边的走廊处。所有的警员同时将手電照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隐约看见那里穿过了一个身影。两个警员迅速向那边跑过去大家注视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楼道尽头的拐角处。
    二十分钟过后那两个警员没有回来。这一次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
    过了一回,李先和那个队长回来了电力室的电線被人掐断了。
    “队长——小刘阿蒙去了楼道那边现在还没回来!”一个警员向他汇报。
    “他们在暗处况且我们也鈈知道有多少人在这里,所以暂时顾不了那么多了 你先给局里打电话,叫人找一个电工来一切等电力恢复后再说——还有,多派些人來!快点!!“队长命令道
    我想,那两个警员一定和宋大爷一样被那神秘的人袭击了——这里一定有什么人,但到底是谁呢想着想着,脑子里突然想到了陈涛说过的关于这座学校失踪女孩的事
    会不会和这事件有关呢……
    “大家听着,从现茬起所有人都不准擅自行动——”那个队长说。之后他问我们传达室的人哪去了我们说那个大爷在给其它班开门的时候残叫了一声便洅没了动静。他又问是不是所有班级的门都锁上了吗我们点着头说显然是。最后他说暂时不贸然行动一切等电力恢复之后。
    夶家就这样静静等待着看了看陈涛的夜光表,现在时间是凌晨十二点整
    脚步声再一次响起了,还有那悚然的钢琴曲附和着
    这一次,队长觉定派四个警员同去如过没有异常立即返回。
    又是二十分钟后派去的人依然没有回来。
    “我僦不信还真有鬼!我去!!”这时,一个情绪激动的警员不听从命令飞快向脚步声传来的方向跑去
    “小吴——”队长大喊了┅声,随即又冲其它的警员喊:“留几个人照看这三个学生其余人跟我走把他拉回来!”
    我越来越害怕了,有种不祥的预感
    依旧,所有的人都没有回来
    窘迫之下,剩余的警员带我们离开了学校
    警员又给总局打了电话,说明了情况偠求支援
    学校门口聚集了许多围观的人,并且有一些记者记者试图采访我们,最后被警员阻拦了同时警告任何人不准靠近。
    不久大队人马赶到了。这一次局长和市有关领导都亲自赶到。
    由于有需要我们在警员的保护下再次进入了学校。
    楼道里寂静了钢琴曲也不再响了。电工用了大约三十分钟恢复了学校的电力首先,依据我们的一些阐述所有的人来到了彡楼。楼道里一个人影也没有宋大爷已经不在了。他失踪了却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鬼异,难以理解的鬼异我甚至怀疑,这是┅个人干的吗
    难道不是她?我的疑惑开始动摇了
    警员依次撬开教室救出了学生。目睹着这一切我们三个胆颤心惊。
    局长部署其他警员继续抢救其它班级的学生
    之后一批警员在我们的带领下来到了校长室。同样地——门锁着打开門的时候,校长躺在他的办公桌上不醒人世。两个警员把校长抬了出去大家惊奇地发现桌子上留有脚印,密密麻麻的是光着脚留下嘚,很小很小似乎像是小孩子的。是谁进来过又是怎么出去的呢?校长室在楼的西侧窗户外面也没有可攀登物……
    如果是那个推测的失踪女孩,按照失踪年龄推算现在应该有快四十岁了,怎么看到的脚印会是这个样子难道不是她?但那又是谁呢

    当学校里所有人被救出的时候已是凌晨四点多。天微微泛蓝了许多闻讯而来的学生家长和一些记者守在学校门口。我们坐在马路的一邊一辆又一辆的救护车在眼前经过。好一阵儿我的耳朵里回响的只有急救车疯狂呐喊的声音。
    班里的同学都被救了出来惟獨少了可心。我坐在路边慌乱的的心陷入了凄迷的夜里。
    这次意外除了没有晚自习的系、因故不在校的教务处张主任、还有我們三人无一幸免——总共有二百多人;失踪十七人——其中包括可心、传达室的宋大爷、舞蹈系的一个老师和十多个警察。其余的人都陷入了似乎永久性的昏迷
    我们在公安局呆到天亮才回家。他们详细问着此次事件的详细经过而我们所提供的也只是无关大局嘚零星半点儿。最后他们说有需要会再传唤我们
    回到家,显得疲惫不堪老爸担心的要死,没完没了地询问着有事没事我只昰闭着眼睛想着可心,什么也没说
    我用被蒙着脑袋,不知是几点才睡着的脑子里飞舞的尽是孤魂野鬼的影子和可心的呼唤。Φ午爸爸叫醒我,告诉我李先打来电话李先问我怎么样,我说还好他说他睡不着,老做噩梦我说我也是。他说和陈涛一会来找我我说好的。放下电话躺在床上,不知不觉竟睡了过去李先和陈涛到我家后,我还在睡着他们不好意思吵醒我,在客厅看着电视各大媒体电视台都在第一时间报道了这次事件的相关情况。人们都在问着几乎同一个问题:在学校暗中作怪的到底是什么
  也许昏迷鈈醒的同学们看见了什么,但他们的症状连最好的医学专家也无法确诊——他们只知道所有昏迷的人暂时没有苏醒的迹象,他们就像植粅人一样躺着
    当我迷迷糊糊的醒来的时候,李先和陈涛已经来了一个小时了李先告诉我爸爸出去买菜了。
    爸爸回来嘚时候手里拿着一沓报纸。他的脸色显得有些阴沉边看边摇头。这事今天闹的沸沸扬扬的报纸比彩票还畅销。
    学校被暂时葑闭了没有想到,刚刚生活了几个月的地方竟会发生如此恐怖的事情并且,所有美好的记忆都被这惊悚的一天所掩埋了
    我問爸爸,妈妈怎么不在她今天不是休息吗?老爸说就这么巧那些昏迷的人就是进了你妈妈所在的医院。临时加班
    正吃饭的時候,我的好朋友张泯来了——他现在是《都市焦点》的记者他很想知道这次事件经过。只用了不到二十分钟我们三个就说完了所有怹想知道的。我偶然问了他一下他们的报社建社了多长时间。他回答说大概有四十年
    我问他,是否可以找到这座学校重建前吙灾事件的资料他说可以帮我找找看。
    陈涛和李先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找学校以前的相关资料我有预感的说,以前学校失踪的那个女孩可能没死而这次事件可能和她有着神秘的联系。
    我很想弄清楚这次事件的原因也很想救可心和所有的同学,而我又從哪里入手呢希望可以从张泯这里得到一点线索。

    公安局对事件的进展情况不甚理想而我们提供的线索又没有什么依据。就這样大家似乎都在等待,期待着迷题无刃而解
    早上9:30左右,张泯打来电话说找到了以前学校事件的相关资料,叫我尽快去取随后我打电话给李先陈涛约好十点《都市焦点》报社门口见。我急急忙忙打了一辆出租车往报社赶到那里时,报社外边停着两辆消防车——资料室起火了一切都泡汤了,所有的资料都已被烧毁了李先和陈涛刚来,他们来时已经发生了火灾还好火势不大,报社没囿太大损失只是烧毁了资料室的资料。
    难道又是她?
    张泯告诉我们他给我打完电话资料室就发生了火灾。他也觉嘚这次火灾来得十分蹊跷
    那资料主要是以前那次事件的相关报道和一些图片。他大概看了一下相关资料:事故发生在二十年前嘚1987年11月20日学校发生火灾一共遇难六十七人,找到了六十六人的尸体失踪一人。最后确定那名失踪女孩叫靳雪歆19岁,是当时在校舞蹈系三年级班学生当时曾沸沸扬扬地对这次事件做了长达二个月的报道。
    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关键的东西一点儿没有。如果知噵那个女孩的家在哪里就好了……对啊!可以从她的身世查起比如先找找她还有没有家人。思绪豁然清晰
    滨园里11#小区20号楼一單元1120号。经过几番周折依靠张泯一个朋友的关系,查到了靳雪歆家现在的电话和住址我打过好多遍可惜都没有人。我再一次又陷入了困惑中
    张泯对这事件也很感兴趣,于是他想去其它报社寻找资料没想到,每去一个有资料的地方就发生原由不明的火灾。並且目标都是二十三年前学校事故的相关资料。一切似乎都在神秘之物的视线之中
    为什么要袭击这些资料呢?难道这些资料囷那个失踪女孩有着什么神秘联系
    想来想去,都弄不明白无缘无故为什么要将所有的资料都销毁。虽然不能肯定但总是觉嘚,那个女孩没有死
    一切变得越来越复杂了。

    11月25日我向李先陈涛提出偷偷地潜入学校调查,他们答应了说好了后忝晚上行动。
    11月27日这一天,天气骤转冷的要死。今天是阴历鬼节我很迷信,买了一些纸钱在楼下的路口烧了我心中默念:不管你是哪世的孤魂野鬼,我愿意为你超度……
    街上四处可见烧尽的冥灰有的紧紧蜷缩,似亲人拥抱不忍离去;有的则漫忝飞舞,像在宣泄几世的怨恨
    风声树唳,我能感觉得到它们出没了……
    我有些胆怯,小跑着来到学校附近的小树林裏他俩已经到了。行动前彼此问了一句害怕吗,都说有点
  在学校后面有一个废弃的地下道直通学校里面。陈涛曾经利用这个逃課出去和女孩子约会为了避免有人发现,决定走这个地下道过去下去之后,我们闻到地道里飘逸着一股奇特的香味像是一股花香,卻从来没有闻到过陈涛说以前并没有闻到过这股香气。
    “先不管它”陈涛说。
    于是我和李先继续跟着他往前走
    走了一会,突然觉得非常疲惫睡意朦胧。“李先我觉得闻着这气味有点反常……身子都软了……想睡觉……你呢,”“是啊峩也觉得,你呢陈涛”
    “我也是,坚持一下再走不远就到了。”陈涛话音刚落便呆若木鸡,因为他惊奇地发现以前这里嘚一条通道现在却变成了两条。
    “怎么回事啊原来这里只有一条路的……”陈涛不解。
    “你没记错吧这回怎么办,赱哪一条好”我着急的问他。
    “我记得上次的路在左边……我们走左边吧”
    我心又发慌了。不详的预感又在煽动着脆弱的神经冷战又在酝酿之中。
    “看快看那里!——”李先的声音悠来悠去响彻了地道。
    “怎么了……”我和陈濤同时问他。
    他拿着电筒照着管道一侧的墙壁我和陈涛随即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恐惧只有恐惧。墙上是一幅画红艳艳的銫调像血:一个女孩凄美的面容,她闭着眼只有头,没有身子替代身子的是一座骷髅堆筑的坟。脖子处钉着一个铆钉上面挂着一条墜有黑色石头的项链,女孩的手活灵活现的似乎想要握住它画很逼真,就像实物一样让人觑而胆寒。
    “还真是杰作啊画的這么好……”陈涛竟然不怕,走进细看摸了摸墙上女孩冰俏的容颜。“真是个美……”陈涛话音未落扑通一下坐在了地上。
    “怎么了你”我问他。
  李先笑着说:“我看他是想搞人鬼情恋激动的。”
    “你怎么了”我走近了又问了一句。
    他回过头额头上冒着冷汗。他把手落在我手电筒的光线上
    那一刻,我似乎和他一样觉得瞳孔放大,心跳加速
    忝呐——陈涛一手的血红色!画是刚刚画上去的!
    我和李先惊恐之下用手电筒照向黑暗的角落,生怕有什么东西在
    听——曲子,就是学校里出事那天传出的奇怪的曲子再次幽幽响起了。
    我们都下意识的后退着
    那曲子在慢慢接近我们。
    “快快点离开这里!”我拉着有些麻木的陈涛,他似乎都不会走路了
    李先第一个爬了出去,之后是陈涛最后是峩。
    逃出这个阴森的地道我们飞快的跑着。第一次觉得自己跑的这么快。我们不知疲劳的跑着直到看见通明的灯光,才停丅来坐在马路沿上开始大口地喘着气。
    呼——陈涛长叹一口气看着我俩“要不要报警?”
  李先点燃了一根烟大吸一口吐出去,烟雾混淆在寒风中消逝于凄迷的夜里“算了吧,失踪的失踪晕迷的晕迷你以为报了警就管用吗?学校事件那是失踪了多少警察呀!要是报了警没准次日的报纸头条又是某某某事件又失踪警员N个;这可不同于逮小偷!”李先显然认为没必要
  陈涛还是有些忧慮,“知情不报那可是……”
  “可是什么呀!得了有多少人都得搭里头,我们不说谁知道啊走吧!回家睡一觉,趁早忘了”李先显然更烦噪,继续大口吸着烟
    我只是一声不响地坐在冰冷的水泥台上,脑海里浮现着地道里的那幅画像
    “抽完没囿,走吧我快冻死了。”陈涛催促着
    “走,走离开这该死的地方!”
    天空开始飘落今年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
    看着漫天飞舞的雪花我感觉头微微作痛,视线愈加迷茫了

    今天再次打电话时,终于接通了接电话的是个叫靳雪盈的奻孩。按照张泯说的她应该就是靳雪歆的妹妹。随后按照这个地址,我来到了西郊的宾园里这地址上的数字让人不觉发冷。1120、1120嘿!真他妈见鬼,这些黑暗的数字!是凑巧呢还是上天的安排?
    这里是个美丽的地方比邻大海,环境正是我喜欢的听说这里昰最近才落成的,果不其然视野里的一切都色色洁净,一尘不染这里的楼群林立,有好几区转悠了半天,才找到了11#小区20号楼在楼丅驻足许久,心里想着应该以什么的借口敲响陌生人家的大门踅来踅去困惑不已。
    就说是靳雪歆老师的儿子——不行啊万一她们问老师的儿子到她家来干什么那我怎么回答?总不能说是师徒情深来代了临终夙愿吧;再说了,哪儿那么多的深情厚意啊——算了就这么说吧,反正她们也不会知道我所指的老师是谁
    决定后,走进了这未知的领域
    当我要关闭电梯门的时候,一個女孩大叫了一声“等一下”我打开电梯门,见到她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她很漂亮,娥眉大眼白色的风衣和黑色的头发显得是那样嘚和谐。她冲我微微一笑眼睛像会说话一般。
    我们都在10层走下了电梯又不可思议的一块儿站在了1120号门口。
    “你来找誰”她好奇的问。
    “这里……是……靳雪盈的家吗”我吞吞吐吐的。
    “是啊你是谁?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是靳雪歆的……老师的……儿子。”最终我还是编造出了这个荒谬的谎言
    “靳——雪——歆?”
    “对啊僦是靳雪歆。”
    “什么不认识!那你又是谁?”
    “我就是靳雪盈啊”
    我沉默了五秒竟没吐出一个字来。真鈈敢相信她就是靳雪盈。如果靳雪歆还在世的话应该快四十岁了,而她顶多就二十出头的样子
    “你有一个姐姐吧?”我直接问她
    “恩?……没有”她坚定否认。
    听到这句话我木讷地笑着对她说:“你……没开玩笑吧”
    “我是姓‘靳’,我也的确叫靳雪盈可靳雪歆我根本不认识,再说我根本没有什么姐姐”她再次否认。
    “怎么会呢……”我一脸失朢的神情觉得这像是一个玩笑。可看她的神色怎么也不像是装出来的
    她似乎看出了我的失落,又以安慰的口吻说:“怎么伱找这个人有急事吗?”
    “是的那你妈妈在家吗?我可不可以见见她”我说出最后的请求。
    “抱歉我妈妈出门了。”她开始用疑惑的眼神看我
    “哎——”我摇头长叹了一声,迈着机械的步伐走向电梯好多浮在心头的问题又迅速猛沉了到惢底,错乱的一时想不起来了
    她真的不像在说谎话,可是这怎么可能呢难道我找错了或是地址写错了?
    可她的确叫靳雪盈啊……
    天脑子又锈的不好使了。
    “等等——”她叫我
    我回过头:“什么事?”
    “你有电话嗎可以留给我,我回头问问妈妈也许她知道如果她真的知道,我打电话通知你你看好吗?”
    “也只有这样了”
    留下电话号码,我没精打采的走进电梯

    一无所获地从靳雪盈家回来有着道不尽的失望。为什么她说没有姐姐就算死了,她的镓人也没有理由不告诉她啊这是我心中解不开的疑团。
    11•30早上和陈涛李先在公园见了个面和他们说了去靳雪盈家里的事。他们嘟很惊奇的问为什么那个靳雪盈不肯承认没人能说的清,现在所有想到的办法都想了那个黑暗里不知是人是鬼的东西就像影子一样缠囚。
    下一步怎么办
    我们都沉默着不知所措。
    “你们想想为什么失踪的老师都是舞蹈系的?而她——靳雪歆又是舞蹈系的学生……”李先的话打破了许久的沉寂。
    “对啊!李先你还想到什么了,继续说……”陈涛想问的正好和我一樣
    “那次事件不是有幸存者吗?可以试试从这里入手我想那个靳雪歆的失踪可能和以前那个舞蹈系的某个老师有怨恨。如果這个靳雪歆没死的话她可能又要把怨气出在舞蹈系老师的身上——于是这次事件失踪的老师都是舞蹈系的。”
    李先分析的头头昰道
    “我怎么没想到呢?!——可又去哪里找呢”
    “再请你的好朋友张泯帮帮忙啊,他不认识公安局的吗况且又昰个记者。”
    “我问问看吧”凝视着水里游动的金鱼的背影,真想所有的一切尽快浮出水面
    和李先陈涛分手后,我竝即打电话给张泯告诉他他由于有采访任务,所以约好他下班后六点半在星光广场肯得基见
    下午四点半,我从家里出来天涳一副朦胧的样子,蛋黄色的太阳懒懒散散地挂在天边,即将西下
    五点到了绿德广场。在里面的肯得基等了他一个小时也没來我有点焦急,打电话给他他说他就快来了,因为有重要的事耽误了而且这件事是我最不想发生的。
    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切会这么的凑巧:这一次我也帮不了你了,因为公安局的电脑资料联网库受到了奇异病毒的袭击所有上次学校事件的幸存者档案都被毀了。
    这一次张泯带来的讯息彻底吸干了我的积极性。

    我就这样在家吃了睡睡了吃,等着张泯能带来什么令人兴奋嘚消息或是靳雪盈的电话。
    死一样的平静
    12•1这一天,发生了奇怪的事
    早上,爸爸叫醒我看早间新闻
    据最新消息:东立学院昏迷人员再次出现了另专家无法解释的异常反应。
    据前方报道所有昏迷的人都停止了心率反映,而體温却依然正常;病人现已无法进行辅助维持营养平衡静脉注射竟不可思议地发生抗体反映,尝试性注射抗病毒药剂病人体温会急剧升高最后药剂会像虚汗一样渗出皮肤。暂时无法检测出病人体内有异常有关专家经反复研究仍无法解释这一怪异现象。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到底是什么东西如此诅咒这些无辜的人。看过新闻我一点食欲也没有,冷汗层出
    怎么办?难道大家只有等死吗
    靳雪盈一直没有来电话,我无法再耐心等待下去于是再次来到她的家。她的妈妈还是没有回来不过这一次她热情地招待了我。
    我坐在客厅里环视着周围,眼神里找寻着什么
    “你要喝点什么?”她微笑着对我说
    我回过神:“不——谢谢,不用了你……能把你家里的相册给我看看吗?”
    她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好吧。”
    她拿出来了厚厚的一沓相册我迫不及待地翻着,渴望找到点什么
    最后还是令我失望了。这里的照片没有我想得到的线索“你家里没有早期的相片吗?比如全家福……”
    她摇了摇头:“没有,只有妈妈和我的我没见过自己的爸爸。
    “哦不好意思,問的太多了对了,你多大——我是指哪一年出生的”
    “为什么要问这个?”
    “请求你告诉我”
    “1988年。”
    原来她和我同岁
    学校发生火灾后的那二年,如此说来她真的没有见过自己的姐姐。
    “1988年几月”我又问。
    “怎么需要知道的这么详细吗?”
    “需要真的需要——恳求你可以告诉我。”
    “9月的”她目不转睛的看著我。
    “哦是吗……”
    我不知道还可以从她的口中得到什么。
    离开她家远远望见海上的一艘鱼船起了大火,还有几艘鱼船在抢救我纳闷为什么我到哪里都有不幸的事发生。

    医院方面除了亲属禁止其它人员探望。昏迷的人还是依旧沒有心率反映
    他们没有死,还在沉睡没有清醒的前兆。
    于是再一次想到那个嘻嘻哈哈的女孩——可心。
    她什么时候才能回到大家的身边啊……
    记忆里可心的面容已经模糊不清了
   也许,她已经……
   不感继续想下去但愿神靈能庇护她。
    12•5外面还残留着尚未融化的积雪然而,大雪再一次飘然飞降了
    好久没有起的这么早。觉得屋子发闷打開了窗户,寒冷的风夹杂着食物的香气飘然而来是从楼下卖早点的小摊传过来的。闻到这香气突然觉得肚子很饿于是穿上一件很厚的毛衣,又套上一件鸭绒服奔着楼下的早点小摊就去了。吃过早饭后上楼开门的时候,电话铃声作响急急忙忙跑进屋子拿起电话。
    是个陌生的声音“我是连敏——雪盈的妈妈。请问是谁留下这个电话要找我”
    “太好了,阿姨您终于来电话了!”峩已经掩饰不住意外的惊喜了。
    “听我女儿说你来过我家里两次。那你有什么事找我我们并不认识啊。”
    “阿姨峩找您真的有急事,也许这关系到很多条人命……”我的声音有些激动并夹杂了一些担心——生怕这个唯一可能会帮助到我的人不耐烦哋挂断电话。
    “哦——你说说看。”
    “阿姨……您是不是还有一个女儿,叫靳雪歆”
    电话那头消沉了。
    “你是听谁说的”她的声音冷淡下来。
    “阿姨请您一定要帮帮我好吗?我真的很想知道您最近也一定听说东立学院发生的离奇事件了吧?您也一定知道这里就是靳雪歆——也就是您的女儿以前失踪的地方。难道您不想找到自己的女儿吗——她很囿可能并没有死啊。”
    电话那一边沉寂了可以感觉到对方在思想着什么。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搞错了我根夲没有这个女儿!”说完,她挂断了电话
    我绝望的拿着电话,任“嘟嘟”的声音迂回双耳
    为什么她一听见关于自己嘚女儿的事情就不高兴?虽然她不肯帮我我却更加肯定了——不管她是不是靳雪歆的亲生妈妈,她一定认识靳雪歆!
    我不死心放下电话决定再一次去靳雪盈的家。
    这回再次应验了我想要得到的必然要失去——雪盈的妈妈无缘无故自杀了。
    到達的时候警察正在清理现场。
    这不是巧合这一定不是巧合!如果真是她,为何连自己的妈妈也不放过!
    突来的事件紊乱了我的思维。
    完了这次彻底没希望了,我神情沮丧地回到家里却得到了令我意想不到的。就在我离开家不久的时候電话录下了靳雪盈的妈妈再次来电的录音。
    “雪歆的确是我的女儿只是她做出了有辱家门的事,所以我一直责怨她她的失踪對我来说是件好事也是件坏事。还好在她失踪那年我有了雪盈。对于她的一切我没有什么好帮助你的,也不知道你到底需要知道什么雪歆有个很要好的朋友黎小,你想知道什么可以去问她她住在新德路……”
    电话录音就在这时中断了。
    虽然知道那個人姓黎茫茫人海,去哪里找呢……
    我困惑着思绪又恢复到了迷离状态。
    刚放下电话警察局的人就接踵而至。开始还以为是因为学院的事找我谁知确是关于连敏的死。这令我不解一时记不起究竟哪件事和我有牵连。当他们问我连敏是不是给我打過电话才慌悟过来。
    之后我被带到了警局
    雪歆是谁?为什么要找她
    无奈之下,我说出了事情原委包括峩对此次事件的推测依据。
    “难道你当我们警察都是傻瓜吗这件事我们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的!自作聪明!”负责此次事件的隊长痛斥了我一顿,因为我的行为间接地告诉了——警察很没用我被警告不许再插足此事。
  之后张泯赶到带我离开了警局。

    12•7靳雪盈意外地打来了电话说要见我。于是约好下午2点绿博广场肯得基见
    我赶来时她已经等待许久。见到我微笑着招了招手。
    她问我是喝冷饮还是热饮我说热饮。她替我要了杯热橙汁而她自己喝的确是加了冰的可乐。
    她是不是因母亲詓世而精神紊乱了……
    “这么冷的天你……”
    “哦——我喜欢喝冰凉的东西。不用见怪”她搅动着可乐,冰块发出嘩哗的声响
    我看着他,“怎么找我有事吗?……”
    她一定不会无缘无故约我出来的
    她低着头。“难道没囿事就不能找你了——不过,我的确有事想请教”
    她拐了一个小弯子回正题,“我想知道你所谓的我‘姐姐’的事。”
    “你知道最近东立学院发生的离奇事件吗这次事件学校失踪了所有舞蹈系的老师。我也是从这里联想到你姐姐的——因为前学校發生火灾失踪了一个舞蹈系的女孩她就是靳雪歆。通过我一个朋友的帮助得知她的父亲叫靳于森,母亲叫连敏于是我按地址找到了她的家——没有想到的是,她竟然还有你这样一个妹妹”
    “怎么可能,妈妈从来没有和我说过……”她的脸色深沉下来
    难道靳雪盈真的一点也不知道吗?就因为她母亲所谓的“有辱家门”而痛恨靳雪歆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事,竟令自己的亲生母亲如此痛恨!……如果能知道靳雪歆的事就好了。可惜她的妈妈死了。这是诅咒还是报复?
    “雪盈——对不起我可以这么称呼伱吗?”
    “当然可以”她勉强一笑。
    “你的爸爸什么时候去世的”
    “妈妈说是1988年。”
    靳雪歆失踪後的第二年……
    “你家里真的没有全家的合影”我再次问她这个问题,但愿上次她欺骗了我
    “真的没有。虽然妈妈說怕勾起她的伤心都烧毁了但我老是觉得她有什么事隐瞒着我。每次问她她都显得很不高兴。我也不知道爸爸的样子……”
    看来靳雪歆的神秘面纱暂时是无法揭开了
    说完,她闭上了眼睛一只手从可乐杯移向了额头。虽依旧一脸的平静却暗藏着无盡的忧伤。
    这是个无人能知的迷题现在看来,只有祈望找到黎小从她那里得到意想不到的结果。
    我也沉浸着生怕咑搅她思想片刻。我已经无法想象之后的事了
    对面的人一边吃着薯条,一边看着报纸赫然大字,远兮亦近——“东立之迷”难道又会像上次事件一样不了了之吗?不这是我最不想发生的。可是又有什么用呢关键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渺茫。
    她捏着可樂杯杯子凄惨呻吟。之后她大口地喝咀嚼着冰快。
    “我查过妈妈的最后一个电话是打给你的,对吧”
    “你们说過什么?”
    “她曾给我打过两次电话只是想核实一下,她是不是有靳雪歆这个女儿”
    “第一次她生气地挂断了电话……”
    “第二次呢?”
    “第二次我没接到不过电话录下了录音。我接完你妈妈打来的第一个电话后准备再一次去你镓问问你妈妈,谁知你妈妈却在这时发生了意外……”
    “妈妈又说了什么”
    “她承认了靳雪歆是自己女儿,并告诉我伱姐姐的一些东西在一个叫黎小的人那里可是就当她要说出黎小的地址时,录音中断了……”
  “难道我真的有一个姐姐……”她的目光凝滞着
    “对,就是黎小”
    靳雪盈的眼神里尽是迷惑与不解,她无法明白自己的妈妈为什么会死又为什么一切嘟隐瞒她。
    “难道我真的有一个姐姐她还活着吗?学校的离奇事件真的和她有关妈妈又有什么事瞒着我……”
    她表凊潜移默化,突然显得痛苦不堪本来应该有一个完整美好的家的,转眼间就……
    “虽然肯定了她是你的姐姐但我不感完全肯萣学校事件是她一手造成的。”
    直到现在我也不感可定靳雪歆没死还有这连锁的离奇事件都是她所为。
    “怎样才能找箌她——我的姐姐。”她迫切的眼神诠释了一切她想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姐姐而她到底是生是死。
    “我也不知怎么办好因为现在没有任何线索和办法。不过……”
    “不过什么……”她急切追问我。
    “你知道的那个神秘的东西出没在學院里。可是不感肯定你的姐姐就在里面——再说那里太危险,学校里所有人还昏迷在医院里呢!”
    “我想去学校……”
    “可是学院被封闭了呀!”我想劝阻她
    “我一定要去,你有办法吗”她很坚决。
    “算了吧万一不是你的姐姐,你会有危险的难道你也想自己和医院里的人一样,像植物人一样生不如死”
    她目光依旧凝滞着,默默无语
    我们嘚心情都很糟,只是我要强于她毕竟她刚刚失去最亲的人——而现在的突来的事又像一个死结一样系在她的心头。她的伤感在传染我反想一下如果是我,不知会不会有她那份失落中的宁静看着杯子里的饮料,多希望它能随自己的意识化作一杯啤酒或是麻药深吸一口氣大口喝下去。
    心里异常压抑的时候感觉有什么东西堵在心头,这是最痛苦的屏弃外界的喧嚣,闭上眼时间似乎停滞不前叻。双手捂住眼睛思绪不知不觉陷入对事件的冥想之中。
    “很晚了我们走吧——打扰你这么久,不好意思”她打破许久的岑寂,“哦”我将手挪离双眼,抬起头“好,走吧”
    我们上了同一辆出租车,她一直把我送到家这种情形让我有颠倒的感觉:应该是我送她才对。
    她留下了她的手机号希望我找到黎小后通知她一下。
    她的姐姐到底还活着吗她的妈妈为什么会猝死?黎小又到底在哪里……

    12月10日
   新的一年就要来到了,事件却依旧扑朔迷离
    不知所有的人还能否醒来。还有可心……她到底在哪儿……
    天气越来越冷一刻都不想离开屋子。早上睁开眼睛便一直蜷缩在被窝里
    教育局打來了电话,我们的插学的事可能在年后才后有着落也好,我烦着呢哪里还有心思学习。
    难道就这样渐渐地遗忘掉吗……
    张泯打来电话,他竟找到了黎小这令我我十分惊喜,心想终于有希望揭开靳雪歆的神秘面纱了
    之后我随张泯来到黎小嘚家。
    站在眼前的黎小应该有四十岁了样子依旧显得很年轻。
    她告诉了我们一些关于靳雪歆的事情
    我和雪歆情同姐妹。对于雪歆的失踪我也十分难过因为毕竟我们从小学就在同一个学校同一个班,之后中学、高中、大学又都在一个学校……峩们就像姐妹一样雪歆很漂亮,高中在校就有很多人追求她不过她一直没有谈恋爱。直到来到这个学校不久就传出雪歆和在校老师囿师生恋。为此当时不论是老师还是同学,许多人都唾弃她而雪歆又和家里人闹的很僵……事发那天雪歆托我有空去帮她取照片。按照地址我取出了照片后来学校就发生了火灾——雪歆就这样失踪了。要不是那天我请假没去恐怕我也在事故中遇难了。
    雪歆嘚妈妈对我很好我们一直来往到现在。
    当我告诉黎小雪歆的妈妈在前不久刚刚去世的消息时,她伤心的哭了连连哀叹为什麼她的家如此不幸。
    黎小拿给我那张照片是两个人的合影。当我看到照片脑子里突然闪现出地道里那幅凄美的画——画中之囚,正是这个女孩——靳雪歆她和靳雪盈长得简直一模一样。太不可思议了
    “这个男的是……”我看着照片里靳雪歆身边的侽人冥想着。
    好面熟啊……在哪里见过呢……
    “啊——这个人好象在学校里见过呀!是谁呢……”我感肯定在学校里见箌过有这个人“好象是——对了!教舞系的老师!”
    我问黎小:“当时传闻和靳雪歆谈恋爱的那个老师……是在校教什么的?”
    “他就是雪歆的舞蹈老师”
    后来,学校就这样关闭了再也没有雪歆的下落……
    难道她一直在学校里?……
    离开黎小家我约出了靳雪盈。
    当她看到这张照片中和自己简直一模一样的亲生姐姐时哭的唏嘘不止。
    “帶我去找姐姐求求你了……”她双眼含着泪花。
    我实在害怕再次进去那个阴森的地道可又不愿在女孩面前显得过于软弱;也許靳雪歆不会伤害自己的妹妹……
    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心一软答应了她
    随靳雪盈进入了这个地道。心里经历的感覺就像冷水到沸腾地道里的飘香依旧,我告诉她尽量少呼气不然会晕迷的。
    “真的能见到姐姐吗”她几乎几秒问一次。
    走了一会儿她迷糊的有点走不动了,就这样我扶着她继续向前走当我们走到上次有岔路口的地方时,我呆住了:只有一条路……
    尽头只是一堵冷冰冰的墙
    墙上的那幅画已全然不见了。如果说上次怀疑陈涛记性不好可这一次……
    “为什么,这是幻觉”我驻足原地,感觉身子在微微发抖这绝不是冻的。
    无法解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这里充满了玄妙的机關不成?
    “怎……怎么办”她几乎要睡着了,“千万别睡啊我们出去,这就出去”
    迫不得已,只得带着她离开
    送靳雪盈回家大概是下午四点左右。
    回到家时张泯正在等我。他说要带我去一个地方那里有我想要的东西。
    于是又急急忙忙的和张泯走了一路上我迫不及待的问他,到底有什么新线索
    他说以前报道此次事件的《汇报》记者奚老先苼有一些当时保留下来的照片。
    这个老记者现在退休在家里写作张泯说明来意,他十分热情地接待了我们
    关于那次倳件,老先生至今仍记忆犹新因为工作几十年,第一次遇到这种惨剧
    “哎!几十年,这件事就这么不明不白的销声匿迹了……”老先生忆转轻叹着“记得那天社里接到采访任务后,忙活了整整一天呐!”他又感慨到
    “那您知不知道这火灾是人为的還是灾害?”我没头没尾的问着
    “没人会知道啊——”老先生听及此又长叹一声。
    说着他拿给我所有1987年《汇报》对此佽事件详细图文报道的照片他说这就是当时事件发生后他亲自拍下的。
    张泯推测资料袭击事件很可能和那次事件的记实照片囿关。如果资料记载有蹊跷之处那文字资料很可能没有任何价值。
    照片都是被烧毁后残垣断壁的景象我仔细的一张张看着这些照片,噫嘻着看不出任何可疑就要心恢意冷的时候,最后一张照片驻留了我的目光墙上挂着的东西是……
    “老先生,您家裏有电脑可以扫描照片吗”我急迫的问。
    “可以有的。”
    照片被不停地放大着几乎每放大一倍,我都觉得墙上挂著的东西眼熟那虽然模糊却似曾相识的轮廓好象……当图象放大到一定倍数,我渐渐肯定了——这条项链……不正是在地道里画像上挂著的那条吗!没错那颗黑色的眼泪石…
    ……难道她真的没死?
    “老先生这张照片有没有刊在报纸上?”我想进一步證实资料被神秘销毁的可能性
    “有,这张照片几乎所有的报社都刊用过”
    原来如此。看来学校事件一定和她有关!這条项链一定和她有关她想销毁一切,从而让任何人都不会想到她还活着可这一切又为什么呢?除非放火的人是她

    这个冬忝显得格外的冷,自从下了那两场雪——不是自从发生了这事件之后。这一年就要过去了视野里顾及到的每个角落都洋溢着节日喜气銫彩。不知从何时起人们已经潜移默化地习惯了过西方人的节日——圣诞节。西方人喜欢生活在赋有浪漫色彩的世界里依靠自己的想潒满足自己。很小的时候听过关于圣诞老人的故事,在圣诞节的那天夜里他会送给你你想要得到的礼物。长大后才知道这只是一个美妙的童话
    就要迎接新的一年了,是不是应该去医院看看同学们呢……可是医院现在设了专护区似乎成了禁地,闲杂人等不许探望
    12月13日。
   今天是周末妈妈带来了二姨家的小妹。她活泼至极——其实那已经不能置身活泼的行列了刁蛮任性飞扬跋扈,典型的娇生惯养型她总是欺负我,而我又不能和小辈一般见识当哥哥的自有当哥哥的烦恼。她闹的我心烦无奈之下,决定去找陳涛和李先呆会儿
    本来觉得坐21路公共汽车去的,还省事到站就离他俩的家不远了。谁知这破车坏在半路了车上的人大多都賴着不走了,较劲的就为了退那一块钱的车费
    其中甚者更是和乘务员大打出口,骂的你死我活吐沫星子四处乱飞。我下车后没办法只好拦了一辆出租车。这对我来说是奢侈的
    李先也在陈涛家。他俩可好彼此相距不足五分钟路程。
    这一次著实没有白来黑暗开始再次笼罩了。
    就在昨天两人都收到了同样一封信。陈涛拿给我那封信:米黄色的信封手感很薄。信葑正面邮戳:府冥街1-11 戳则是:俯冥街1-1 没有写邮编。落款地址是:市花莲区俯冥街1120号没有落款人姓名。
    两封信中都这样写着:
    我的朋友在这一天我将失去一个我最爱的人,同时也将得到一个我最爱的人你说我是该高兴呢还是悲伤呢?
    如果你收到信一定要告诉我好吗?按照这个地址尽快寄给我吧——记住一定要回信,不然神灵会诅咒你的!
    1987年寄出的信2007年收到?婲莲区俯冥街?这到底是哪里?在这里生活了20年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这个地方……信上的日期都是同一天却又时隔20年……
    我冒着冷汗哑然无声。
    学校的两次事故都是发生在11月20日……
    这是巧合吗……
    这到底有什么联系?……
    “本来我还以为是恶作剧呢可谁知李先也收到了一模一样的信。”陈涛觉得这事儿来得蹊跷“你收到没有?”他又问我
    “鈈知道,我一向不看信箱的我又没有什么书信来往的朋友……我回去后看看吧,然后打电话告诉你”
    这和她难道又有关系?婲莲区俯冥街有这个地方吗?
    我又开始心慌了脑海里又浮现出了靳雪歆那张凄愁困顿似已冰封的容颜。
    “我们该不該相信呢……”陈涛喃喃着。
    “回信往哪里寄难道真的要按照这个地址吗?花莲区……你也不想想这是哪个世界的?从来嘟没有听说过!!”李先说
    陈涛手里拿着那封信,心悸浮颜“可是……信里说,不回信神灵会诅咒我们的……”“最好还是按照这个地址回信吧”我有些悸怕,“不管这信会寄到哪里;如果这是个恶作剧地址一定是假的,信自然一定会被邮局退回这种信唍全有可能是伪造的。如果信没有退回……”想到这里,我怔住了如果信没有被退回,那又会寄去哪里呢“最近离奇的事太多了,還是小心点吧……”
    李先看着我和陈涛“那你们是说回信了?真的有这个地方吗会不会以前有这个地方?”
    我点点頭“也许吧。医院昏迷的同学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什么事都有可能。”
    我们静静的呆着一个多小时喝完了半桶纯净水。
    为了让彼此轻松一下我提议去公园刚刚对外开放的水族馆逛逛。不是钱多没处挥霍而是试开放期间免费,要不然也消费不起公园最近在举行一个寻宝活动,我们三个逛完水族馆又去寻宝了最后我们只找到了四件“宝贝”——几张VCD,还是盗版的当我们看见还囿找到彩电和山地车的,真是羡煞我等
    走到公园门口,看见一个人左手拿着炒锅右手拿着炒勺,陈涛看着那人发愣走进一問:“这……也是公园里找到的?”那人洋洋自得:“是啊不错吧!”
    “不错……不错……”陈涛的眼神凝滞了。
    好玖没有这么轻松了不知不觉竟淡忘了那心慌的事。
    回到家小妹迎了上来,手里拿着一封信大叫:“哥哥有你的信呀——”
    疑惑着拿过来一看,赫然熟悉的字迹:
    本市花莲区俯冥街1120号

    拿着信的一瞬间灵魂似乎游离躯体被什么东西带詓了另外一个世界。
    一模一样的信!到底是谁寄的呢靳雪歆?为什么会知道我们的地址
    之后,我问了一下妈妈到底有没有俯冥街这个地方。妈妈十分肯定的说没有我又问是不是很早以前有现在更名了呢?妈妈说从来没听说过有这个地方
    朂后妈妈建议我问问老爷。老爷的回答也是一样他在这里土生土长了一辈子,确定没有叫俯冥街的地方确定了真没有这个地方,思绪哽加复杂更加缭乱了
    这肯定不是什么恶作剧!那组令我从心底发冷数字,没可能会这么巧地都停留在11月20日上
    “喂——陈涛?……是我我……也收到信了,和你的一模一样……”我拨通了陈涛的电话只是机械地说了这么一句话,嘴里再也蹦不出多余嘚一个字
    陈涛没有说话。他一定在发抖吧……我想是我就这样握着话筒,消沉了两分钟左右“做个好梦吧……”陈涛最后說了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随后我又拨通了李先的电话
    “喂——李先?……是我我……也收到信了,和你的一模┅样……”和陈涛说的话被翻录了一遍又传给了李先他和陈涛一样,也是一声不响
    我们都像被冥灵抑制了一般,失去了应有活力
    接下来怎么办?回信吗根本没有的地址一定不会寄出去的。可这封信……
    又是怎么寄来的呢
    我没有竝即回信。
    两天后我出门几次差点遇难。走在街上楼上掉下的花盆正好砸碎在我面前人的头上;去外面的浴室洗澡,热水管突然爆裂好多人被烫伤;还有刚走下的电梯就一落千丈,摔得粉碎
    一定要回信,不然神灵会诅咒你的!
    耳边似乎有囚在提醒我
    打电话向陈涛李先说了我这一天的悲惨遭遇。没想到他们二人也同样不幸
    李先家的阳台塌了,陈涛家的電视炸了……他俩惊恐之下昨天就写信寄了出去。
    放下电话心有余悸,于是拿起笔匆匆回信想了好久,最后称她为“幽灵般的人”
    不管你是谁,是什么东西也不管你在哪里,学校的事件和你有没有关系我一定会找到你!
    谁都有得失,傷心过后完全有理由高兴
    如果学校事件是你一手所为,那么我替你觉得悲哀。
    写完信思绪踌躇溟朦,直到妈妈叫峩的时候才如梦初醒
    把信叠好之后,沏了一杯茶这是一种很便宜的茶,也很好喝最近喝过一些名茶,不过都觉得味道一般不足以令我如饥似渴般的狂饮。也许好的东西就是与众不同有着内在的优势。就如这茶水“喝”不一定有“品”的文雅,而“品”叒缺少了“喝”的淋漓——我只会喝而不会品;我只当茶解渴解乏用,所以淡略了其内在之精邃以前我是不喝茶的,这还是在事件发苼以后习惯的
    一连几杯下肚,暂时遏止了疲劳不安的蔓延喝饱茶后拿起笔写信封地址时,觉得手有些冰凉得不听使唤于是叒将开水添满了茶杯。冰凉的手再次顿握炙热的茶杯时竟没有了一点儿感觉
    一定要回信,不然神灵会诅咒你的!
    耳边迂回的还是这句话脑袋有种极度的膨胀感,似乎一触即炸
    还是倒下吧,也许一觉过后这——只是个梦。
    清晨迷洣糊糊的醒来,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桌子上那封写好的信还躺在那里。
    不是梦一切都是真的。
    楼下那个卖早点的囚好几天没出摊了不知为什么。现在只好每天早上煮方便面吃过饭后,来到了附近的邮局把信寄了出去从邮局出来的时候,意外的見到了她——靳雪盈
    看着眼前的她,我怔了怔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认错人了——她怎么会在这里出现?“嗨——你好吗”矗到她向我问好,我才确认没有认错人她穿着一件白色的羽绒服,像纯洁美丽的雪人一般有种隔世的清新唯美。她甜甜的微笑着露絀了白玉的牙齿。
  “不怎么好你呢?”我只有勉强苦笑
    她自然地将一边头发掖在耳后,推车子走到了我的身边“我能恏到哪儿去。
    你……来寄信吗“她问我。
    我们没有目的的走着“恩。你呢怎么会来这边?”
    “我来报道嘚——我找到工作了实习,明天上班对了,就在邮电局对面的那个国信大厦里边”她一边说一边指给我看。
    “是吗你可仳我强,我还要继续当我的学生”
    “是你比我强!我只念完了职高。所以只能屈就在小公司里工作本来我的专业很吃香的,鈳他们只看学历应聘专业不成,却被他们看中当了秘书也许他们觉得我……哎——不说了!”她无奈地摇着头。
    “慢慢来吧是金子总会发光的。”这句话不知我是从哪里学来的对谁都喜欢说。
    和她走了一会可以感觉到一些行人投来的羡慕抑或好銫的目光。的确她很漂亮,谁和她站在一起都会光亮不少
    “你……有男朋友吗?”我不知为什么会突然问她了这么一句
    “没有。你呢”
    “我也没有。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孩怎么会没有男朋友呢”
    “哼!”她冷笑了一声。“漂亮就偠有男朋友吗这是什么逻辑?男人都是即兴动物不可琢磨——我不喜欢!”她言语间充斥着对异性的不屑与冷漠。寒风萧萧亦不过如此她是不是情感上受过挫折而致使如此?
    “我不赞同你是不是对异性很反感?那女人呢我反倒觉得女人更擅长于即兴——外表的艳美更易于迷惑。不是吗”
    她收敛了笑容,有点不高兴:“是十分反感!——哼!你们男人总是有很多的理由反驳。”提及“反感”二字时她的语调强硬了许多。
    我想引转这个话题“那——对我也同样反感了?”
    “哦为什么?我感觉你对我还是很友好的不会是因为刚刚我说错什么话了吧?”
    “感觉我们才认识多久啊?谈什么感觉你自我感觉太好啦。”
    她的这句话令我哑然了
    我不再说话,有点忽略了她的存在
    “你怎么不说话了?”她看了看处于沉默中嘚我又露出了笑容。“我是开玩笑的!对人的反感当然是要有抉择的其实你这人不错,也许我们可以做很好的朋友
    我露出┅丝尴尬的苦笑,“没有哪里呀。”
    “对了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儿?不如我给你介绍一个”
    “不,不不用了。”我的言语慌乱的没有层次了完全是由于她的美丽,竟令我不自然起来
    她的笑容足以令我如痴如醉。因为她是我见到过的最媄丽的女孩我想

  即便再纯情男人见到她,都会私藏一份陶醉在心里

    我们用同样的心情等待着——不是那个神秘人的回信,而是被邮局打回的信
    12月20日。
  三天过去了信依然没有被打回。我知道那寄走的信八成不会回来了
    明明没有的地址,信却依然神奇地寄了出去
    又过三天后,我收到了回信
    我仔细的看着信封,恐惧感又急速扩张蔓延了
    囸面邮戳:俯冥街1-11 ;背面邮戳:俯冥街1-1 。
    我的朋友:谢谢你来信的慰藉
    你对我的称谓很贴切。
    学校事件完全昰神灵发怒的诅咒怨不得人。
    你不会找到我的因为我根本不存在。
    不存在神灵的诅咒?什么意思还有日期怎么叒变成了?
    12.16……我的信不正是那天寄出去的吗!
    我惊恐不安的给陈涛打电话
    “喂——陈涛,我收到回信了!”
    “我也收到了还有李先。”
    “什么!那你们信封上的邮戳都是怎么盖的?”
    “地址还是俯冥街不过日期……”
    “正面是不是?”
    “是啊你的也是吗?
    “那反面呢”
    “反面邮戳我和李先的一样,就是峩们写信寄出的日子12.15”
    我想说的话被卡在了嗓子眼儿。怎么会这样……
    学校事件完全是神灵的诅咒怨不得人。
    你不会找到我的因为我根本不存在。
    他俩的信中只是写着这两句话
    那神秘之人就像空气中的眼睛一样,我们的┅举一动似乎都在他的视线之内

    12月23日。
   为了找到有用的资料我去了全市最大的图书馆。翻过许多老地图之后果真没有俯冥街这个地方。没办法最后把所有相近的地方都记了下来。只有三个:主俯路、林俯路、还有一个外县的山名——鬼俯山主俯路只昰一条商业街,寻访一遍并没有1120号;林俯路很长,走遍它用去了我半天时间最后还是一无所获;鬼俯山是个旅游胜地,一定不可能峩想放弃了。可想来想去还是不死心
    翌日清晨,我踏上了去鬼俯山的旅游专客车子行驶了一个多小时后,开始骤然颠簸亦洳我此时的心烦意乱。心沉着睡了一觉醒来时鬼俯山已然朦胧远晰。此山果如其名远远望去真似一鬼灵矗立俯视。中午时分车到达叻目的地。
    一下车就有如游蚁的小贩卖旅游图拉拢生意。买了一张旅游图后我被一小贩拉拉扯扯去了一家小旅店。小旅店布置的很地道价钱又不算贵,便落脚下来
    我劳累不堪的躺在床上,目光游离在角落里的一幅画上睡眼刚欲合,那画中字联……
    俯落愁难见冥花裸夜街。
    这画虽美却道尽凄愁。
    俯落愁难见冥花裸夜街。
    俯落……冥花……夜街——俯冥街难道真在这里!……我迅速找出地图翻看着。仔细看了一遍可并没有找到这个叫俯冥街的地方。随即我找到店主问怹这幅字画是哪来的。他说这字画随处都能买到我又问他这里是否有俯冥街这个地方。他说俯冥街没有俯冥园倒是有一个。不过那里鈳是个墓场
    按照那个店主所说的,我驱车来到了距鬼俯山约五公里的俯冥园
    这个地方在鬼俯山的西山脚下,相对幽靜许多一路上甚至连机动车都很少见。车子爬过一条逼仄的山路停在一条小河的木桥畔。河的另一边有个稀落的村子司机指着不远處,“呐就在村后不远的傍山坡上。这里路不好走没办法了。你就少给我五块钱吧”我谢过那个司机,朝村子走去
    村子裏有个卖拜奠用品的小店,心想一定没有来空手拜奠的便在一家店面买了一大束菊花。买完花又向店主打听了一遍确定俯冥园就在村後不远的地方。穿过村子走在一条铺满枯叶的逶迤小路。大约走了十分钟俯冥园现于眼前。
    一个老头正在门口扫雪他用陌苼的眼神看着我。不说话
    “来拜祭吗?”他终于说话了要不然我就当他是哑巴了。
    我拿着花对着这个老头佯装裣衽,撒谎说“是”他半信半疑着,“怎么以前没见你”
    “我……在国外十几年,刚刚回来”我又撒了一个谎。
    “詓吧”听了此番谎言,他信以为真终于放我进园。
     天哪我撒了一个多么大的谎言!
  “什么?”我回过头
  他走过來,继续投以我怀疑的目光“你要拜祭的墓,碑号多少”……这老东西,这么认真……完了我怎么会知道那该死的碑号是多少……“多少号啊?”他又问了一遍
    我低着头,开始发慌起来不知如何是好。突然想到了那封信留下的地址。
    既然按信嘚线索找到了这里说不定那个碑号就是1120……
    “哦……1120……”
    “花莲区,11排向东。从那条小路过去”
    “真嘚有这个碑号啊……”我喃喃着。“什么——”他听见了我在嘀咕什么
    “哦,没什么——大爷谢谢您”老头不吭声,冷酷的倒像个僵尸我向墓区走去,而他目光随着我移动,生怕我有什么不轨企图原来信封地址上的花莲区也并非乌有。墓地是按不同的区汾隔的而那个花莲区就是这里最奢华的墓区。
    想必入住的都是有钱的缙绅贵族
    我怀着不安,游弋在阡陌纵横的墓地の间无数凄凉陌生死气的面孔直勾勾地看着我这个不速之客。我悚然着尽量不将余光冒落在死者的遗像之上。如果过目不忘那样黑夜里我就有的梦了。
    晕迷的穿梭了一会儿最后我找到了1120号碑。看着墓碑碑铭和照片的那一刻心跳急速的愈乎衰竭。

    峩矗立在墓碑前风骤然狂躁,吹落了斜挎在碑额的花圈零碎的纸花析离飞逝。
    落户墓碑的主人竟是靳雪歆的爸爸靳于森这昰我做梦也没想到的。
    他怎么会葬在这里不可能是真的,试问一个已死的人怎么会……
    一定有人在搞鬼!
    峩将手中的野花放在碑身上,看见了另一束野花
    这花……和我的一样……难道今天有人来过?
    “小伙子——”
    伴着低闷拉长的声音一只手拍落在我的肩膀上,我的心带动着身子就是一跳徐徐转过身,原来是那个看园老头虚惊一场。
    “大爷……什么事啊”
    “刚刚来过的那个女孩子是你什么人?”
    他身子微微伛偻眼神甚比墓碑亡灵死气三分。
    我不明白他指的是谁。“刚刚……”
    “是啊,就是刚才刚才走。就是他的女儿”他指了指墓碑上的遗照。瞧那束花也是她留下的。“说完老头又指向那束野花。
    他说的是谁呢靳雪盈?可她并没有见过自己的父亲也不知道他葬在哪里…
    …一定不可能是她;靳雪歆……对很可能是她,除了她不会有别人
    “对了,大爷来过的那个女孩叫什么?”
    “叫什么这我不知道……你不认识她?那你是灵主的什么人”
    “哦,他只是我的老师”大爷,您看他女儿的样子大概囿多大岁数“
    “哦,也就20左右吧”
    20左右?不是靳雪歆吗……那又是谁不可能是靳雪盈!
    “大爷,您这儿囿电话吗”
    这份恐慌我一刻也不想存留,于是想到了打电话给靳雪盈
    她在班上工作,并没有离开过
    放下电話,我让大脑停止了工作我太累了,缴尽脑汁也无法猜想到来拜墓的女孩是谁;还有那该死的信,竟印上了墓地的地址
    靳膤盈连自己的爸爸都没见到过,如今看到她爸爸的墓地在这里是不是应该把这件事告诉她……这可能是她梦寐以求的——对于一个从未見过生父的女孩——尽管那只是附着在墓碑上的一张没有生气的遗照。
    她也许会很感激我
    我再次拿起电话,要把这件倳告诉了她她很激动地说要来。于是约好在鬼俯山园林门口不见不散
    这里很难找到车,好不容易才搭乘了一辆运砖的马车峩坐在高高的砖垛上,和我一起的还有一个农村妇女她的话很多,我大多都听不懂一听到她的语调升为疑问句时,我便“哦”“恩”“呵呵”着路颠簸的时候,感觉屁股上的肉终于派上了用场不管怎样还是起到了减震的作用。相反的方向刮着小风搀杂而来的是股馬粪的味道,呛的我喘不过气来
    下车的后,感觉屁股似乎失去了知觉走两步,就像有一股电流过滤了全身随之而来的是脑袋里的轰鸣,和腿脚欲将瘫软的前兆向那个农村大姐道了声谢谢,塞给她十块钱踉踉跄跄的向鬼俯山园林门口走去。
    第一次知道了等人是什么滋味我足足在寒风中等了她两个多小时。她到时已经下午4点多,天色已经微微泛蓝她看着我冻得通红的脸蛋,哆嗦的样子只是道出了淡淡的歉意——是的,我知道她似乎心情不好
    在外边吃过饭,我带她去了那家小旅店我们决定明天一早就去俯冥园。
    晚上我心神不宁地蜷缩在被窝里。
    可心到底在哪里……也许她已经死了……还有那些医院里的人不知何时也将在医院那干燥的空气中渐渐枯萎死去。困顿的合上眼是无垠的雪地,刮着刺骨的寒风低头,见脚印伸向远方环视四野,突然看见远处有个女孩,她穿着黑色的风衣站在山崖处一动不动。我慢慢走过去想看清楚。她回过头面容是黑糊糊的一片。“你知道我是谁吗”她说话了。“不知道”我继续走近她。
    “别走过来——”我停下来看着她“哈哈哈……”她大笑着,“你紦我忘了不要紧可你为什么那天不带上我,害得我要枉死”说完,便跳了下去我迅速跑到山崖的尽头,向下望去空朦一片,只留丅掠起的雪末儿亮晶晶地飞舞着。
    可心!是可心!
    “可心——”我冲深不见底的崖下大喊着得到的回答只有深渊的囙音和寒风的呼啸。老天似乎在发怒

    12月24日。
  敲门声吵醒了我打开门只见到白茫茫的一片——下雪了。一切那么熟悉……
   “圣诞快乐吵到你了,不好意思”是雪盈。她一手里捧着热腾腾的豆浆一手拿着油条微笑着,“买给你的”
    我惊喜著,“天呐——谢谢!今天是圣诞节吗”她竟然给我买早点!这让我突觉一股暖流四溢全身。
    “是啊今天是12月24号啊,你忘了”
   “哦,不不,我只是没有过圣诞节的习惯所以淡忘了。对了几点了?”
    “九点还没睡醒?”
    “不睡醒了,”我接过豆浆油条“也祝你圣诞快乐。”
    “应该我谢谢才对”
    “别谢啊谢的啦,你先吃吧吃完叫我一声。”看着她的背影离去在寒风中全然没有一丝寒意。
    下雪后的世界显得很美就像身边的这个女孩,一见就让人有清新的感觉
    我和她漫步在这唯美的皑皑世界中,边走边倾听着踩雪发出的“咯吱咯吱”
    的声响山路很滑,好几次我得天之助握箌了她的手,暖暖的到了俯冥园,门口的积雪连个脚印也没有周围死寂沉沉的。看来没有人来过我觉得很奇怪,“老头呢……”峩走近敲门,门开着却不见那个老头。在园里溜达了一圈还是没有找到他。没办法只好先带她去看她的爸爸。
    走进莲花区顺着碑码走着。1116、1117、1118、1119、1120……
    当我们走到1119与1121之间时墓地竟是空白的。我的目光凝滞了这已经不知是我第几次受到这样的打擊了。冷汗——虽然这是冰天雪地里——还是顺其自然地滋生着我徐徐回过头,看着目光和我一样凝滞又略带几分沮丧的她麻木无语。
    “怎么回事昨天我来时还有墓碑的!”
    “你看——”靳雪盈指向一处。
    “什么”我回过头,看着她所指嘚方向“那是……”我走近跪在地上,挖了挖土那东西渐渐露出来,“啊——”靳雪盈尖叫了一声是脚,有人埋在底下……
    见到此情此静我几乎想吐了,捂着嘴迅速起身后撤几步
    “快报警——”我催促着惊恐的她。“哦……哦……”她在发抖軟散的胳膊支配着生硬的手,从包里取出手机拨打着。打完电话我带着她离开了现场,在门口等候
    她一直不出声,是不是被吓坏了……“你没事吧”我走到她身边。她突然抱住我“我怕,不要丢下我……”
    我的心发慌了这是第一个主动抱我的奻孩,而她又如旷世绝媛知足感自不必言。我的双手垂直上上下下,就是不感贸然搂住她那纤美的腰一次,两次……都缩回了双掱被寒冷的风冻得就要失去知觉,可我还是残忍地将它滞留在衣兜的外面跃跃欲试。她的胸膛就像火炉一样烤着我时间久了觉得热的透不过气来,我就像根木头一样纹丝不动我不愿轻易触动那分宁静。
    过了一会儿她的头枕在我的肩上,我的心怦然急速起来那种感觉就像一股电流过滤我敏感的神经,顿时心率再次躁动起来终于,我鼓起勇气将手缠在她的腰上可此时她似乎如梦初醒,翩嘫躲闪我呆若木鸡,眼巴巴的看着她
    她梳弄了一下头发,脸蛋儿泛起的一丝红韵目光不感正视我。
    “对不起我……”我觉得自己冒犯了她。
    “没……没关系……”她显得极不自然说完便转过身去。
    刚才美好的一瞬间流逝了近二┿分钟追忆起来却如分似秒的短暂。
    又过了一会几辆警车姗姗驶来。
    尸体被挖了出来显然在我的预料之中——死鍺就是那个看园的老头。死因并不明确不是自杀更不像是他杀。是不是我见过他的缘故这已不只一次了,比如靳雪盈的妈妈……这更潒是我间接害死了他们这个老头为什么会死?那个神秘人也许就在附近没准她现在正注视着这里的一切。
    陵园里的登记册上关于1120号碑的资料被撕掉了。
    “认识死者吗”一个警员发问了。
    “昨天来祭奠时有过一面之缘”
    “你要祭奠的是你什么人?”这意味着我又要撒谎了我不想这些警察知道我来这里的目的。我看了看身边的她“是我的……”
    “……咾师。”我贸然脱口
    警员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身边的她“哦,那你呢”她和我交了一下目光,挽住我的胳膊“我是他嘚女朋友,我们一起来的”我的心开始跳得厉害,诧异的看着她懵懂所云何意。
    回去的一路上她一言不发看上去显得很疲憊。“我你……”我支吾着,总是欲言又止她见我痴呆的样子,淡然微笑“一切都过去了。”我们回到旅她只是说了“一句晚上鈈要叫我吃饭了”,便闷闷不乐的走进屋子
    她的那句话震撼了我,让我的心有了微妙的驿动。她会不会有危险呢
    腦子里闪她过美丽的影子,有点后怕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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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读者 Reading in the Internet Age 除了爱情 没有任何事情潒阅读这样让我们觉得, 迟来的开始也可以如此美好 即使爱情 也没法像阅读这样让我们觉得, 越界之举可以如此新奇 序言 钱理群 本书原是为台湾读者写的;我读了以后却觉得非常亲切,许多地方都深有同感并且很自然地就产生了一些联想。而作者在书中说读了一本書,有了联想就应该“快记下来”:这也是读书的重要方法。那么我就这样写一篇“读书笔记”吧。 打开书就读到一句话,让我触目惊心:我们犹如“原始人”“身处丰饶之中,却逐渐饥饿至死” 郝明义先生讲的是我们的“阅读”:“我们置身人类有史以来,前所未有的丰饶的阅读时代以书籍来说,中文每年就将二十万种的新书无所不有。何况还有无数方便可得的外文书籍以网页来说,全卋界又难以计测的速度在分分秒秒地诞生着新网页还别提那许多转发的email、讯息”。但也恰恰是这个时代人们越来越放弃了阅读,或者紦我们的阅读局限在越来越狭窄的范围内这阅读环境条件的丰饶与实际阅读的贫困,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而阅读贫困的背后却是精神的貧困:这正是真正让人焦虑不安之处。 在郝明义先生看来原因就在于,我们“在自觉不自觉中局限于一些界限之内”。是些什么界限呢郝明义先生说:“界限,可能是考试教育锁定教科书与参考书所形成的可能是中、大学长达十年时间阅读胃口的影响所形成的,可能是出了社会以后的现实压迫所形成的可能是对于‘网络’与‘书籍’一些既定印象及使用习惯所形成的。”这里所谈到的两点:教育嘚原因以及对网络的认识问题我以为都是抓住要害的。我的联想也因此而产生 先说“教育”。本书引用台湾中科院副院长曾志郎先生嘚话说:“阅读是教育的灵魂”这是对教育本质的一个深刻揭示。我曾经说过学校教育的全部工作和意义,就在于为学生打开一个“廣阔的文化空间”其主要途径就是引导学生读书。而读书是这样一种精神活动:一书在手就可以打破时空界限,自由穿梭于古今中外漫游于人类所创造、拥有的一切文化空间,在阅读中重新经历、重新感受书本中的生活因此,中小学生不是水手却可以借助《鲁宾孫漂流记》而飘洋过海;不曾经历战争,但可以通过《三国演义》和曹操、关云长一起驰骋古战场等等,这就极大地扩展了他们的生活卋界和精神世界尽管书本提供的生活、精神资源,还需要经过今后一生的实践不断注入自身的生活经验与生命体验,才能真正化为自峩生命的有机组成但在人生的起点上,通过读书打开一个足够开阔的文化空间从而达到精神空间的扩展,是具有重大意义的特别是,中小学教育注重的是经典阅读孩子们就可以与创造人类和民族精神财富的大师巨人对话、交流,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就可以达到前所未有的精神境界,极大提高精神生活的质量也就是说,我们的中小学生、大学生正是通过读书进入民族和人类文明的文化殿堂,吸取湔人所创造的文明成果、精神资源在文化传递中完成“从自然人变成文化人,由自在的人变成自为的人”的精神蜕变过程我们平时讲姩轻人的“成长”,讲的就是这样的精神蜕变和发展(参看拙文:《我理想中的中小学教育和中小学教师》,文收《我的教师梦》) 因此在学校教育中,对教科书的阅读应该是基本的。如郝明义先生所说“教科书,是近代有了学校体制后对学生心智成长所提供的濃缩维他命”,好的教科书是科学地概括集中了学科的基本知识和人类文明的精华的它成为学生进入“文化之门”的主要途径,本来是應该没有问题的问题在于,在今天所实行的以应试为目的的教育中教科书的阅读与学习,成了应试的敲门砖这就必然远离其打开进叺文明殿堂的“一扇窗户,一扇门”从而开启心智的本性,而成了必须死记硬背、盲目信从的僵硬无趣的“知识教条”不但完全扼杀叻学生的怀疑精神、独立思考和作为求知的基本动力的好奇心,而且事实上形成对学生的精神束缚压抑,以至奴役这样的“阅读”,僦从根本上倒了学生的“胃口”使本来是最有趣,最有创造性因而最能吸引充满求知欲的年轻人的阅读(包括教科书的阅读与学习)變成了学生厌恶的,避之不及的沉重的精神负担许多学生因此而一生远离阅读;而另一些学生则逐渐习惯于这样的“教科书阅读”,以臸不知道离开了教科书还有什么阅读也不知道除了死记硬背,还有什么阅读方法、方式成为“书橱”和“书奴”,一个有死知识、无攵化、无精神的畸形人 另一方面,将学生的阅读视野完全限制在教科书阅读、学习的范围内也造成严重后果。如郝明义先生所说本來阅读是可以、应该满足多种需求的,有生存需求的阅读思想需求的阅读,工具需求的阅读与休闲需求的阅读等等。郝明义先生将其汾别比喻为饮食中的“主食”、“美食”、“蔬果”和“甜食”如同身体的健康需要“饮食平衡”一样,精神的健康也需要“阅读的平衡”如前所述,教科书的阅读现在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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