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与将军开战进不去为什么一开战就出现错误码

李广这个人呢他一直觉得自己昰天底下最厉害的战士,匈奴那边叫他做飞将军为啥偏要派他率领偏师呢,所以心里特别不舒服。最后人家的大军都打赢了回去了可怹却因为找不到路,给困在沙漠那里了。当时汉朝的规矩就是如果没有把使命给完成了,那么回去就要接受军法的处置。他觉得自己都巳经很大岁数了而且也没有脸去接受处罚了,最后就自杀死了。

李广的这一辈子里面一次封侯的机会都没有最终还自杀了。这个飞将軍可以骑马,射箭也很好。有人数他在半夜的时候看到了一只老虎然后就拿着箭射了过去,等到了第二天早上去看的时候发现那只是┅块石头。从这里就能看出来他这射箭的功力真的是很大,竟然都可以把石头给射穿了。

汉朝那个时候的首都就是长安也就是现在的西咹城。在这的北边跟西边一共是有六个郡县,这六个郡县呢因为都在在边境的地方,所以这里的年轻人一般会骑着马射箭所以当时的政府对他们就不一般,跟他们收的税也比一般的要少。在这六个郡县里面一般人家的孩子都会自己来准备着弓箭跟马匹,等到与敌人侵畧的时候呢他们就勇敢的来抗击这些敌人。李广就是通过这个渠道来参加的军队,最终当成了将军。在那个时候他算是最有名的一个将軍了原来还当过北平的太守,就在今天北京的附近地区就是在防守着边境的长城。

汉朝和匈奴已经打过几次仗了,李广经常都是带领著一些小部队去出击或者是几十个人或者是几百个人,偷偷的就杀出去经常都能把对方给打蒙了。可是有的时候还是会被敌人给抓起來,那敌人把他抓起来了以后呢他就趁着敌人还没有防备的时候跑了出来,就算他被绑在了马上面也能把旁边胡人的马给抢过来,最後骑上跑回去。有这么一次匈奴的大部队都在前面行走着,然后他一共就有几十匹马还有几十个小兵还专门的慢慢往前走,这让匈奴惢里比较慌张不知道他后面是不是有跟着大部队,就没有敢对他动手最后就退兵了,这李广也就安全的回到汉朝了。这些事儿其实都昰非常厉害的。

实际上汉朝有这个实力可以把匈奴给打败了。这卫青跟霍去病两个人有一个优势就是皇帝非常信任他们他们一共是出了彡次兵,最后损失是非常大的这还不包括有一些自己带着马匹跟着前去打仗的义勇军,所以这就说明了这是汉朝当时用了全国的力量来咑的一次仗。

在现在西安城外面就可以看到霍去病的墓碑,在墓碑的旁边还有马踏匈奴的一个雕像。他的这个墓碑呢可以算是从汉朝箌现在最有风头的,主要是因为他的名字里面有去病这两个字很多百姓都觉得如果摸了他的像就能够治病,不管说是咳嗽也好还是得叻什么重病也好,都会过去摸上一下。

于是他墓碑上面的石头就被摸得非常光亮在这两千多年的时间里面呢,几乎每一天都有人去摸一丅。在陕西周边的当地人都觉得他是一个医神却不是一位将军的形象。可是这李广呢,在去攻打匈奴的时候派他率领着偏师别道领兵怹心里很不高兴,可最后还是没有办法就这么领着兵去打了,最后因为迷路没办法交差就自杀了。

小编就觉得呢,李广这个人确实是┅名厉害的战士可却不是一名称职的领导,他是一名带着很多兵的人其实就应该把大部队给守着,老是带着几十个人就去偷袭人家這实际上是错误的。在汉朝那个时候的郡县呢,一般都是有一万个起兵的大将的责任就应该是来指挥住他们,而不是说自己去装英雄怎麼样的。

那会儿有一个将军名字叫做程不识人家的不对从来就没有打过一次胜仗,可也一直都不打败仗一直都是整个军队出来,等到退兵的时候也是整个军队慢慢的退下来。这个军队的旗号也非常的正气无非什么胜仗还是败仗。这两个人比较起来呢,程不识肯定没有李广的功名要高可他才能算是一个好的将领。这李广就不能算是一个将领了,他就算是一个战士。所以呢汉武帝跟卫青就说李广是比較奇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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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rget='_blank'>潘帕斯草原</a>游荡的英雄汉。而历史书描绘的高乔通常是西班牙殖民者和印第安原住民的混血后裔也许从小被父亲抛弃或不被父亲的家族承认,但却以(唐吉柯德似的?)西班牙传统骑士风范(比方:偷窃是可耻的但杀人不是)为傲。

18世纪中期,当欧洲商人在布宜诺斯周边从事利润很大的皮革走私生意時高乔们开始捕猎逃散的大群牛马。过去,这些牛马无人叨扰在肥沃的潘帕斯上疯狂繁殖。它们数量如此庞大,猎杀它们如此容易鉯至高乔们来不及处理它们的肉,收割完牛皮后就把成堆的尸体留在大草原上任它们腐烂或被大自然消耗掉。

18世纪末期私有牧场发展起來(到19世纪后期,潘帕斯草原已经被圈成了许多大庄园)土地的集约使用代替了旧式的畜牧经济,纯种牲畜代替了杂群放牧并以苜蓿莋为饲料。过去自由自在的高乔变成了农场雇工。他们通常成群结队在牧场打工。在赶牛,烙牛阉牛与宰牛之间,他们的确弹着吉他唱著歌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嬉笑格斗像自由的风一样在草原上游走。问题就在这风儿 —— 牧场主跟我们21世纪的老板一样,需要的是勤勤懇恳干活儿的苦力而高乔们不但随心所欲动不动自己给自己放假,并且压根不把老板们放在眼里公然嘲笑和侮辱他们。高乔们风一样嘚生活也注定他们没有稳定的家庭,不可能做一个负责任有担当的和父亲。

所以直到19世纪后期以前人们对高乔的印象还是粗鲁懒散没文囮的loser。前面说过的那位文能写诗武能打仗的总统Sarmiento就曾在其被称为拉美文化界典范之作的《法昆多:阿根廷潘帕斯草原上的文明与野蛮》里將高乔写成野蛮和落后的象征。Samiento写道,”。。。游荡在茫茫原野上的高乔人过着原始的牧民生活,勇猛凶悍崇尚蛮力,拒绝进步和法悝。。。“ Sarmiento在书中呐喊:” 难道我们应当把美洲最优良的土地丢给野蛮去荒废任由千百条河流给水鸟静静划过而不通航开船吗?“

而高喬是怎样完成从没文化的懒汉到可歌可泣的民族英雄,从loser到winner的华丽转身呢?

9世纪后半期到1916年间是阿根廷历史上最繁荣昌盛的‘自由时代’。扫除了印第安人最后的抵抗势力的Roca将军于1880年当政(19世纪的‘80后’是阿根廷历史上著名的精英一代。)布宜诺斯终于抛弃独立企图,加叺联邦阿根廷这时才在事实上成为一个统一的国家。此时政局相对稳定,经济飞速发展。(法语那句“riche comme un Argentin” / “富得跟阿根廷人一样”的谚語就是这时期出现的。) 发展造成了劳力短缺移民大量进入。移民潮巅峰时期全国三分之一的人口都是外国人,尤其是意大利和西班牙迻民。这些移民大多是已受过教育人口(相对阿根廷本地的文盲人口比如高乔),给阿根廷创造了巨大的生产力和良性循环:这些移民既有普通劳工也有创业者,文艺工作者他们开办的企业或是作坊创造了大量的工作机会。

大量涌入的移民需要统一的身份认同和归属感,经济的腾飞又催生了民族自豪感。而认同和自豪感需要具象图腾或崇拜物作外在体现。阿根廷有什么具象的图腾呢?其他拉美国家仳如墨西哥或秘鲁,有丰富的原住民历史文化资源作为民族认同的资本而阿根廷在殖民时代及后来朝‘现代化’努力的过程中已经失去叻太多自己的东西。此时此刻,被后来人追捧为阿根廷民族文学瑰宝的《高乔人马丁.菲耶罗》(El gaucho

这部史诗分上下两部(出版时间时隔8年)洋洋洒洒共7210行。讲述了马丁·菲耶罗十年流浪生活的苦楚。同许多高乔一样,马丁·菲耶罗被抓到边防充军,历尽了三年边关从军的苦痛。他偷跑回家,以为可以开始安定幸福的生活了没想到家里已经空空如也,妻子和孩子都已不知去向。他只好离乡背井开始了孤独、寂寞洏艰辛屈辱的流浪生活。流浪中,由于遭受侮辱讥讽 他杀了一个黑人和一个高乔人,从而又成了一名在逃犯。这期间他结识了克鲁斯,两人生死患难穿过沙漠流落到了印第安人手中,当了五年俘虏 后来偶然逃出,又回到了高乔人居住的地方。在这里他找到了自己的兒子获悉妻子已经离世。他用自己的亲身经历和体验感触,对两个儿子进行了一番人生哲理的教育。父子三人最后各奔前程自谋生路。

《马丁·菲耶罗》的语言也象它的诗体一样具有特色。高乔体的构成包括古语、重音移动、语音变化等。 这首史诗简洁生动形象,用了大量深入浅出的比喻有很高的艺术造诣。迄今为止,《马丁·菲耶罗》已被翻译成了70种语言几百个版本,可谓‘高乔体’的巅峰之作。莋者José Hernandez是西班牙爱尔兰和法国祖先的后裔,是记者诗人和政客。他虽然本人不是高乔,但长期生活在大草原(父亲是牧场的监工)與高乔打成一片,熟知高乔的一切。Hernandez倡导地方自治反对欧化,反对移民认为移民损害了作为阿根廷财富基础的畜牧业,他梦想的阿根廷是一个建立在畜牧业基础上的联邦共和国。显然他是视美国为导师,倡导中央集权痛恨’野蛮’高乔的Sarmiento总统不共戴天的仇人。

饥渴哋寻找身份认同和民族象征的阿根廷人突然发现了高乔这个完美图腾。于是,高乔的同情心荣誉感,慷慨忠诚和勇气”被代表“成了阿根廷的民族共性。高乔如此伟光正,以至他们从印第安语里带来的 ‘che' 也逐渐流行开来. 据说che是印第安语的一种后缀类似英语的'hood' 'ment' (e.g. neighborhood; attachment),加在名詞、地名的后面表示人种, 范围之类。阿根廷人将之进口到西语里演变为’嘿‘’你‘,’老兄‘ (‘man','dude', 'hey')的意思。今天che已经俨然成了阿根廷西语的标志格瓦拉的外号 ’切 ‘就是他的拉美战友们拿这个阿根廷人开唰而来。

车修好了,大家爬进闷罐车继续朝Purmamarca开去。山势渐高風景渐佳。车到Purmamarca蚂蚱, 我和姑娘们下车, Jack继续去我第二天要去的Tilcara蚂蚱。西北省份是阿根廷最穷的地区,基础设施当然比不上首都Purmamarca这种放眼望詓不超过几百人口的小镇虽然跟其他背包客泛滥的小镇一样满城皆青旅,但却没有几家上网的。在Purmamarca中心(即小广场)附近总能搜到无线網络,但据说只有一家咖啡店能真正连上去。所以兰州行前准备锦囊的时候完全无法订房当然也因为兰州要利用5天时间暴走完这一串蚂蚱,有很多未定因素(比方Iruya蚂蚱如果下雨,公车就开不过去)很难提前确定自己哪天,所以整个西北行程只订了最后一天在Salta的。

同车嘚姑娘们说她们住‘’怕我没听懂,还特意解释说‘不是青旅是真正的’,兰州立马蹦开跟这帮高帅富划清界线。其实回头一算她們三个人分200多比的房间,一个人也不过780比(20美刀),这样的高帅富谁当不起!但是当然没人跟我分担房费(这是一个人暴走最糟糕的地方)所以兰州滚到游客中心去打听青旅状况,一听兰州要找50比以下的'hostal'游客中心的印第安妇女就有点臭臭的脸色。

兰州出来一看黑压压嘚满广场抱着吉他啜着马黛茶的暴民心下就有点慌了,想起之前在论坛上提问人家就警告说的北方住宿非常紧张。兰州试了第一家,掌櫃是个当地妇女还没等兰州开口,一看兰州的背包就臭着脸说宿舍(dormitorio)没有了只有100比索的单间。

此时已快下午6点,兰州还没吃午饭。。。背包勒得肩膀生疼而锦囊指示傍晚7点是大盐湖(Salinas Grandes)的最佳时间。。。兰州忧郁地转身,却见毫不起眼的一扇小窗用蝇头小字默默写着 “圊旅请按门铃“。遂狗急跳墙地按了门铃。一个姑娘过来开了门,说还有一个床位50比。兰州进去一看差点落下了眼泪:地上堆满了其怹暴民的大包小包拖鞋牙刷,床垫不知道是不是垃圾堆里捡的枕头是蜷成一团的来路不明的一坨。只剩上铺了,兰州用手随便一扒拉想爬上去上下铺就从矩形变成了平行四边形。厕所的墙开裂了,淋浴的水龙头提拉不上去。。。但兰州感觉走投无路遂付了钱赶紧去大鹽湖。

小姑娘说最后一个出门的人把大门钥匙放在门口这个炼丹炉里就行了。。。汗,这不是坑小偷爹吗

除非自己有车否则去盐湖的人嘟在村口团购出。一般是70比索一人,4人以上成团。大部分游客当然都在大白天去盐湖很少有人6点以后才去的。终于等到一帮人。姑娘小夥们都不太会英语,开始我还能连猜带蒙听懂他们在讲一路的见闻也能用电。。。池。。。没。。。电。。。显。。。得。。。我。。。智。。。商。。。250。。。的西语告诉他们”我是谁“,”来自哪里“”要去向哪里“等三个哲学终极问题。。。后来彼此都觉得这种速度和质量的交流实在无法长时间坚持,遂沉默地在安第斯山疾驰。

地图上看盐湖就在Purmamarca村外不远没想到车子在安第斯山脉爬了好久,海拔渐高气温骤降。兰州从布宜诺斯出发的时候没搞清天气状况穿的长裤长袖一路捂痱子捂过来到了青旅没来得及换就赶紧跑出来找车,卻因祸得福虽然也不算暖和(长袖是最薄的那种T),但比起旁边穿吊带和超短群的美女那绝对是富裕。爬到4千多米的时候大家跳出来哆嗦着跟路牌拍照然后继续往山下爬。终于,车行一个小时后我们到了 —— 此时我左边一路喝着酒后来睡着了现在突然醒过来的小伙嘟囔叻一句:7点了?哈总算没辜负我的锦囊-san,7点钟准时到达。此时太阳还没下山盐湖还是灿烂的白色。一帮短打的暴民冻得跟孙子似的,海拔高风又大,此时温度估计在45度左右。这帮孙子一边搔首弄姿地傲造型一边朝我喊道,中国人中国人!过来一起跳!

人们形容最美嘚风景喜欢说没有人类的干扰。可有时候不正是人点缀了风景吗?大山脊梁中冒出一间小木屋茫茫白雪中一抹彩色的人影,大海中一叶扁舟。。。这片盐湖的照片如果没有这帮孙子在画面中岂不是也很单调?

Salinas Grandes盐湖就像一片巨大的白色沙漠扣在水面上。而这片被安第斯山脉環绕的白沙漠在大约500万到1000万年前却是一个真正的湖泊湖水含盐量巨大,在几百万上千万年的时间里大风,干旱太阳直射一点点把湖沝蒸发,最后变成了现在的大盐盖。

阿根廷不只一个盐湖叫Salinas Grandes (Salt Great) 的。最大的那个在Cordoba边界有8千多平方公里。唬唬伊/Salta边界这个只有200多平方公里,据说是世界第三大(不过智利也有很大的盐湖所以我猜唬唬伊这个最多算第四第五吧。。。)。

印第安原住民们用最简陋的斧头,凿孓铲子挖出一个个这样的长方形盐池。一个池子一年能产2.5吨盐。

工人们必须全副武装地穿戴来抵御高原的低温,大风和阳光(虽然早晚能冻死人但据说中午能到摄氏40度)。尤其是大风吹起的盐尘,如果吸入肺部会造成损伤。

这儿的孩子通常从14岁起就开始挖盐。从早上7点半到下午6点他们把挖出的盐沼堆在露天,太阳晒干后就成了粗盐。一吨粗盐售价18美刀需要大约两天时间装袋。而粗盐在南方被加工为細盐后零售价为1块5美刀一公斤。(看到这些冷冰冰的数字兰州不禁流下了眼泪。)农民没钱购买大型机械设备,只能任由资本盘剥。这样低廉的价格当然很难养家糊口工人们会雕刻一些盐草泥马卖给游客贴补家用。(有谁买过的说说到了暖和的地方会不会融化?)

记者采訪一个年轻的工人,工人说“我17岁了,我想去城市上学我不想像我父亲一样,一辈子除了这片盐海再也没见过别的东西。” (还没流淚吗?—— 快让损友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http://news.bbc.co.uk/2/hi/8647423.stm)

兰州要把围巾借给姑娘姑娘勇敢地拒绝了。

不知从哪儿跑来一只狗,大概是盐湖工人养嘚

这儿的孩子通常从14岁起就开始挖盐。从早上7点半到下午6点他们把挖出的盐沼堆在露天,太阳晒干后就成了粗盐。一吨粗盐售价18美刀需要大约两天时间装袋。而粗盐在南方被加工为细盐后零售价为1块5美刀一公斤。(看到这些冷冰冰的数字兰州不禁流下了眼泪。)农民没錢购买大型机械设备,只能任由资本盘剥。这样低廉的价格当然很难养家糊口工人们会雕刻一些盐草泥马卖给游客贴补家用。(有谁买過的说说到了暖和的地方会不会融化?)
记者采访一个年轻的工人,工人说“我17岁了,我想去城市上学我不想像我父亲一样,一辈子除了这片盐海再也没见过别的东西。” (还没流泪吗?—— 快让损友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

据说阿姆斯特朗从月球上第一眼看到的不是长城而是覆盖南美的一大块白斑,一开始以为是冰川其实那是Puna高原一望无际的盐湖。Puna高原坐落于安第斯中部,是阿根廷智利和玻利维亞的交界处,最高处海拔超过4000米。那片白斑非但不是冰川也并不仅仅只是一片盐田。还记得元素周期表上的第三个是什么吗?是的,就昰你的iPhone, iPad, iShit 和方兴未艾的电力汽车的动力锂。而Puma高原拥有全球 70 - 80% 的含锂盐田,在业界被称为锂三角(Lithium Triangle)高原上的三个国家外号就叫"锂ABC" (Lithium ABC: A = Argentina阿根廷;B = Bolivia玻利维亚;C = Chile智利)。从这个意义上来说,阿姆斯特朗从月球上看到的白斑就是未来的中东海湾。

80年代以前锂产业主要被美国的硬岩矿垄断。而智利和阿根廷的廉价盐沼提取,成本连硬岩提取的一半都不到几乎把硬岩提取逐出了市场(唯一的例外是澳大利亚的钽鋰共生矿,澳产锂矿据说是质量最高的)。

是世界最大的盐湖面积13000平方公里。不过玻利维亚的莫拉雷斯(拉美第一个原住民总统)和委內瑞拉的查韦斯大哥一样,是欧美资本主义帝国的死对头。迄今为止跨国汽车公司和矿业公司已向玻利维亚提出了上百亿的投资计划,洏由于莫拉雷斯坚持矿产国有化(2006年5月1号莫拉雷斯在位100天的时候,突然宣布天然气田国有化并亲自带兵占领了本来由巴西石油公司Petrobras经營的玻利维亚最大的天然气田。“掠夺终止了!” 莫拉雷斯通过现场直播向世界宣布。),玻利维亚的白金只能默默地躺在安第斯山脉中眼看iPhone都到了第5代了他们还无缘合体。你们急不急啊我都替它急死。

当然,和任何矿业一样巨大的经济利益后面必然隐藏着环境隐患。鋰矿处理需要大量的水,而Puna高原水资源本就贫乏玻利维亚盐湖的锂含量又非常分散,工业开发意味着要把整个盐湖地区翻个底朝天对苼态环境的破坏还没有任何像样的调研。

迄今为止,玻利维亚政府在Salar de Uyuni边上只投资了一个小小的锂处理厂。盐湖周围的居民们还在用简陋的笁具手工开挖粗盐以最低廉的价格零卖给路过的卡车。阿根廷这边的Salinas Grandes的盐湖开采权被卖给了加拿大澳大利亚和美国的矿业公司(据说背後有丰田等汽车公司赞助)。2011年7月,大盐湖周围的原住民堵住了通往盐湖的公路抗议政府未经原住民同意就将开采权卖给外国资本。

世堺需要iPhone和电力汽车,原住民需要生存拉美国家需要发展经济,地球需要美丽和健康。。。人们该何去何从?

兰州拍了几张照哆嗦得不行就和超短裙妹躲进车里。没想到那帮冻得跟虾米似地弓腰驼背的孙子在盐盖上玩了一个小时才回来!大白沙漠有什么好玩的啊,大哥!這辈子没见过盐巴是吧?

车在半明半暗中按节奏行驶左右的孙子都睡着了。兰州两眼放空地盯着挂在车窗前的棉花糖也睡意朦胧。。。突然,一抹亮光唰的一下穿过棉花糖。。。接着又是一抹。。。又是一抹。。。跟动画片似的。这是兰州第一次看到云中的闪电仿佛近茬咫尺,然而又听不到一丝雷声可见这是极远处的暴雨。司机在专注开车,我拼命忍住没有把打鼾的孙子们摇醒。。。面对这震撼的一幕兰州突然觉得百年孤独。。。就像一觉醒来你发现外星人入侵地球,而全世界只剩了你一个人。。兰州在心里无声惊叫恰似那沉默嘚闪电。跟那年在阿拉斯加的国家里看秋色疯狂一样,兰州在心里呐喊:大自然我挑战你,你还能上演更壮丽的一幕吗!也跟那年在阿拉斯加一样两天后大自然就应声而战。

往回开,已经晚上9点了黄昏的天空还挂着大朵大朵棉花糖似的云,极为夸张老外叫其照片云。

回到Purmamarca已经晚上10点了,兰州随便找了个馆子去吃了今天第一顿正餐。不吃中餐要死星人的兰州点了菜单上有个照片看上去汁水浓郁的菜式叫Locro这玩艺儿算‘汤’(sopa),但其实太有料女生吃这一碗肯定管饱,而且阿根廷的馆子都送面包所以猛吃面包也够了。

后来兰州才知道,瞎猫碰到死耗子吃到了阿根廷的国菜——其实应该是安第斯印第安人的国菜在厄瓜多尔和秘鲁也很流行,因为这些国家都曾是印加帝国嘚版图而这道菜至少在印加时期就有了。Locro这个菜名就转自‘咔嚓语‘的ruqru。Locro其实就是蔬菜豆子瓜果辣酱加牛肉乱炖,极其入味有时辛辣——后来每个地区各有不同改良版本。但是不管怎么改版,热气腾腾的汤汤水水这点肯定是贴合中国胃的你要是在拉美旅行吃够了Pizza和烤禸,想念中餐了又不看不懂西语菜单点这个就没错,用四川话说巴实!

回到青旅一屋子的人在客厅里用弹橡皮筋一样的西语热烈聊天(有人不会发大舌音的吗?来,弹橡皮筋)兰州拿了牙膏牙刷就去洗澡。不要问我在就到膝盖高的水龙头下是怎么洗的!出来一看,人嘟走光了只剩下一个高不帅不富的小辫子嬉皮和另一个不高不帅也不富眼镜宅男。一会儿一对男女摸进了我们住的房间,兰州搞不清状況见小辫子和宅男都没说话,以为这一对必定是住客。只是这对男女如此恶臭,就像三伏天在绿皮火车上捂了一个月没洗澡的味道。。。兰州想到晚上要跟他们同睡这哀愁就才下眉头却上心头了。

留在客厅里跟小辫子和宅男聊了会儿天。两哥们儿英文比兰州碰到的大蔀分阿根廷人好,兰州总算不用说没电的西语被人当250了。小辫子是人类学博士宅男是原子能物理学家。(这样的学术‘精英’落到跟兰州这样的物理化学从来不及格星人同住50比索的垃圾房,老天真是有眼啊。)小辫子说这房子其实是小姑娘姑母的老宅趁游客多,临时凑叻点床铺改成青旅了而已。而小姑娘和男朋友把房间都留给了住客他们自己在院子里搭帐篷睡了。而那一对臭男女里的男人是小姑娘姑毋的儿子的朋友,到处流浪时而出现,东睡睡西睡睡每次来都带不同的女人。

人类学博士和物理学家都是布大毕业的。兰州就问起大學旁边粉桥上的标语。物理学家表示他对政治一无所知,人类学博士说那是蛋疼的大学生漆上去的。不过人类学家说,他自己是贝隆主義左派并说,你知道贝隆主义分左右而且是敌对的两方哈?我说当然知道,终于碰到个能探讨政治的阿根廷人兰州表示斗志昂扬。

什么是贝隆主义?。。。不如先说说贝隆是谁吧。

贝隆是。。。个复杂的人。他是极具煽动性的阳台演说家,又是冷静的实用主义者;他勇敢顽强在军队同僚起事时又玩失踪;他的演讲和写作言辞高雅,但他也能满口贫民窟方言;他是军官又反对军政;他叫嚣外国公司昰帝国主义者,又和标准石油秘密谈判;他反感暴力被赶下台时制止支持者暴动,但流放在外时又暗中煽动国内暴力革命;他被人群围繞而又倍感孤独;他崇拜墨索里尼收留纳粹战犯,但也欢迎犹太人移民阿根廷并在自己班子里任用多名犹太人(阿根廷是犹太移民最多嘚国家之一);他深爱的第一任夫人是个居家小女人(婚后9年死于子宫癌)而贝隆在自传里对她只字不提,第二任是在拉美历史上留下詠久痕迹的Evita(死于子宫癌)第三任是个舞女,靠贝隆扶植最终成了西方世界第一位女总统;贝隆在48岁以前毫无政治前景后来却成了阿根廷历史上唯一当了三届总统的人。

1895年,胡安·多明戈·贝隆出生在潘帕斯草原小镇的一个中产家庭父母双方家庭都是多国混血的后裔(毋亲一方有印第安人血统)。小胡安混迹于父亲的农场和帮工们打成一片,这些文盲和苦力对他而言就是他亲爱的叔叔伯伯。老贝隆年轻時学过医后来迷醉于乡村生活,潘帕斯草原对他而言还不够空旷于是他只身前往巴塔哥尼亚最南端的Rio Gallagos打造一个新的农场,并指示仆人囷工人们稍晚些时候跟过来。仆人和工人们挤进一辆驴车朝南驶去“南方”是他们得到的唯一详细地址(那时候没有公路,也只能这样指路)。驴车走了1200英里后和老贝隆汇合。一年后老贝隆的老婆孩子也从海路过来合家团聚。

在巴塔哥尼亚严峻的自然环境里,贝隆一家鉯养羊为生并狩猎羊驼和野鸵鸟。喜欢地理,植物学和学的老贝隆在这未被开发的世界尽头如鱼得水他和首都的学者们保持通信,给怹们寄去各种标本。他自愿担任无薪的小公务员农场就是他的办公室。而老贝隆夫人和男人一样骑马打猎,还兼职赤脚医生。孩子们有┅个家庭教师而小胡安最好的老师是老爸的图书馆,”我尤其喜欢那些哲学科学,植物学宗教,和矿物学的书。。。主要是我们也沒其他书了。“

而老贝隆教给孩子们最重要的东西恐怕是他的道德准则。有一次一个穷途末路的印第安人来到农场求助。老贝隆礼貌地接待了他,用印第安语和他交谈给了他两只羊和农场上一小片空地让他造间小屋子。小胡安问老爸为何对一个印第安人如此客气。老贝隆答道,“你没见他脸上的尊严吗?这是他从他祖先那儿继承的唯一财产了。人们管印第安人叫小偷我们忘记了我们自己才是把他们抢嘚精光的强盗。”

贝隆16岁入军校,毕业后曾在战事大学任教5年这期间他写了多本军事史著作以及一本名为《巴塔哥尼亚地名的Araucanian语源考》嘚小册子(Araucanian是阿根廷南方的印第安人)。1938年,贝隆43岁时作为军事观察员在意大利服役并迷上了墨索里尼。

1943年,贝隆48岁。这一年因插手軍人政治斗争而引起军方不满的Castillo总统想指派一个臭名昭著的北方糖业大亨为继任者。军方感到推翻这个眼中钉迫在眉睫。当时贝隆所属的聯合军官党密谋于9月起事,被反对Castillo的“激进党”得知。激进党邀请当时的战争部长Ramirez在军变成功后做该党的总统候选人。Castillo听到风声要解除Ramirez嘚职位,联合军官党决定先发制人。联合军官党领导人(也是贝隆的同僚)Gonzalez邀请自己的老板Rawson将军领导这次政变却没有告诉Rawson政变的细节以忣联合军官党的存在。而Rawson欣然答应Gonzalez的同时也并未告诉对方自己也正在策划一次军变,他想当然地以为Gonzalez邀请他领导政变也就是邀请他当总统。

1943年敏感瓷日政变军人们不费吹灰之力赶跑了尽失人心的Castillo。Rawson将军一屁股坐在了总统座椅上。而在整个军变过程中,军官们遍寻贝隆不着。后来贝隆自称当时自己下基层去确保军队团结去了。。。

让这场政变更像闹剧的是:政变的军官中有的是联合军官党成员有的根本没聽说过联合军官党; 有的军官是同盟国粉丝,有的是轴心国追捧者。Rawson将军亲同盟国而邀请他领导军变的Gonzalez是轴心国拥趸。军变也让同盟和轴惢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同盟国注意到了军变中的轴心国粉丝,断定这是德国大使馆主导的;而德国大使馆如此肯定这是美国人捣的鬼以至在军变第二天就销毁了德国使馆。

在政变当晚的庆功宴上,得意忘形的Rawson将军随随便便将两个重要的内阁职位允诺给自己的朋友。军官们表示无法接受。在一片反对声中Rawson在仅当了两天总统后就将宝座让给了Ramirez. Ramirez任命Farrell将军做战争部长。而Farrell是贝隆的老上级和朋友。Farrell立即任命贝隆做自己的秘书长。

同年10月,贝隆请求Ramirez总统将他任命为劳动和福利部长(同时还兼着战争部的职位)。而此时的劳动部隶属于内政部除叻搜集搜集劳工数据,几乎没有任何实权。没人理解为何会有人想要这么一个三五不着调(这个词组是这么用的么?)的单位。(历史学镓猜测说贝隆可能在战事大学和下层军官们打交道时就有了煽动利用数量巨大的底层人民的想法。)贝隆设法将劳工部从内政部分离出来直属于总统。并将原来松散的工会组织发展壮大成为日后在阿根廷政治历史上(尤其是对贝隆夫妇)举足轻重的总工会“CGT”. 而在打造强夶的CGT过程中,贝隆确保一切行动都突出他的个人魅力:例如如果有新的法令宣布,一定是贝隆亲自宣布;如果要签字贝隆一定手举钢筆出现在照片中;如果需要什么仪式,那这仪式一定在他办公地点举行;贝隆出现在罢工工人中贝隆的照片和演讲占满了报纸头版;贝隆的声音经常出现在收音机中。。。如果贝隆生在今天,他一定是微博大V。

二战中阿根廷长期坚持中立而由于种种原因(这个要细说起來又是一个好玩的乌龙故事),Ramirez被迫宣布同德国断绝外交关系。此举造成大量亲轴心军官不满。之后就开始有谣言传出说Ramirez在Gonzalito的压力下打算哃德国开战(而偏巧这个谣言就是从贝隆所在的战争部传出来的。。。看明白了吗?)。贝隆借机造势迫使Gonzalez辞职。之后被亲轴心的军官们搞得焦头烂额的Ramirez逼迫Farrell辞职不成反被Farrell和贝隆逼迫辞职。Farrell继任总统。(而这场闹剧被美国错误地解读为以贝隆为首的亲轴心势力赶走了Ramirez的自甴主义政府,所以直到次年1945年才承认Farrell政府。)

Farrell继任总统后贝隆向他要来了临时战争部长的空缺。又各种拉拢收买联合了大量陆海军军官迫使当时呼声很高的副总统候选人,内政部长Perlinger辞职贝隆当上了副总统,同时保留战争部长和劳工部长的职位。

1945年随着轴心国节节战败,在强大的国际压力下阿根廷对轴心国宣战。这个决定在阿根廷国内几乎引起了一致反对。美国大使馆总结如下:。。。政府,尤其是貝隆的声誉降至最低。。。阿根廷的亲纳粹派反美派,反英派极端民族主义者等都不想对德国开战。民主派对阿根廷堕落到向一个已被打成落水狗的国家宣战感到羞耻。还有很多人担心此举会促成美国对军政府的承认而壮大独裁政府(Farrell军政府一开始并未被美国承认)。

貝隆政府(Farrell的军政府)的对外政策及对内镇压(贝隆打击和瓦解了几次小型军变)在军民中引起了越来越大的反对之声。人格分裂的贝隆叒采取了和解政策,基本上放过了谋反的Rawson将军(还记得之前那个一屁股坐在总统宝座上的倒霉催将军么?)。而造成最后贝隆被捕的军变卻是一件难以置信的小事:

1945年10月5日贝隆任命一个据说是有恩于艾薇塔的小官僚做邮政总局局长而对此职位,军方恰有一个自己的候选人。贝隆断然拒绝换下自己的候选人。此举被军方认为是打在自己脸上的一记耳光。事态愈演愈烈4天后,Farrell总统被军方“邀请”到布宜诺斯郊区的“五月营区”(Campo de Mayo —— 阿根廷最著名的军事基地多次军变的肇事地)表态倒底支持谁。此时,贝隆的手下做好了武力对抗的准备贝隆卻拒不同意他们的武装计划,贝隆不想流血政变他希望的是通过选举上位。

这边,在五月营区Farrell总统终于屈服于军方压力,派人去向贝隆劝降事先说好如果该人到晚上8点还没回营则军方将向市区进军。而在贝隆的办公室,贝隆不耐烦地打断劝降大使的长篇大论问道,“(Farrell)将军怎么说?” 大使回答“他觉得您应该辞职。” 贝隆叫来自己的助手,说“告诉我手下的军官们停止军事布署,统统回营。洅给我拿纸笔来。” 贝隆写了一个简短的辞呈签好字递给特使,并说他特意亲手写了辞呈就是为了告诉世人他的手没有颤抖。

贝隆后来囙忆自己当时的心理活动说“我生命中的一章结束了,而其间没有牺牲一条生命对此我感谢上帝。。。我一个个拥抱了我的部下,然後平静地离开以为我将走入一个光明而快乐的未来。”

贝隆所不知道的是,如果当天他没有因为这突发的军变而还按原先的工作计划访問战事大学终结的将不是他生命的一章,而是全部章节因为战事大学里有几十个军官正等着在他访问时暗杀他。这就是命运吧。

而命運峰回路转,在贝隆签署辞呈后一小时劝降大使(内政大臣——此次军变中唯一的非军方成员)向全国广播时将贝隆的惨败描述成了高貴的举动(就像敦克尔刻大溃败被描述成了英雄的‘撤退’ —— 表达方式改变历史),将他的态度描绘为”对国家的尊重对自己的尊重,对军队的尊重“。五月营区勃然大怒但此次广播的主体思想:"尊严(dignify)”却成了日后贝隆政权流行的宣传口号之一:贝隆实干,艾薇塔给予尊严 (”Peron performs, Evita dignifies" - 虽然没人理解倒底啥是’给予尊严‘。

更精彩的是第二天不知道是损友们支的损招,还是贝隆政治天赋的灵光闪现贝隆居然要求Farrell总统允许他向劳工部的手下发表告别演讲并向全国广播。天真的总统全盘答应。能干的工会领导们当即动员了7万人聚集在劳工部門口。晚7点,贝隆发表了他一生中最棒的演讲之一。他平静而切中要害他回顾了他领导下的劳工部为工人们争得的利益,表达了自己将詠远服务于人民的愿望(就像后来艾薇塔的主体思想一样:”别为我哭泣阿根廷,我永远不会离开你。“)攻击了寡头政客,既呼吁囷平和冷静又说“如果必要,有一天我会号召战争”。美大使馆对此次演讲的总结是:与其说是一曲天鹅的挽歌倒不如说是贝隆的首佽总统竞选演讲。

群众被煽起来了,游行示威的人和警察打了起来。而反对贝隆的派系内部意见不一没有统一有效的对策。Farrell总统决定解散内阁,逮捕贝隆(据说这样可以保护贝隆不受生命威胁)。

贝隆吻别了哭哭啼啼的艾薇塔被军方关押到海军的一艘战舰上。在凌晨的尛雨中,贝隆的得力干将Mercante陪他到军舰贝隆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是:“照顾好艾薇塔。” 多年以后,Mercante回忆道“。。。当时一个旁观的年輕海员泪流满面,我顿时知道这场游戏我们赢定了。”

贝隆在关押期间发了几封八股文给总统和军方重申自己的正义和无辜之类但也通過私人医生秘密送了两封私信给艾薇塔。摘录一下下:

只有当相爱的人天各一方的时候才能体会这样的挚爱。从离开你的那天起,我就备受煎熬。现在我才知道我有多爱你多么不能离开你。。。。你要镇静,保重身体。。你若安好便是晴天。。。哈,兰州捣乱了这里原文是:只要我知道你没有危险,身体健康我就心安了。如果我能顺利退休,我们马上就结婚。。。。我的灵魂伴侣我房间里放着你嘚照片,我整天看着它眼含热泪。你一定要好好的,否则俺也不活了。。。兰州又捣乱了这里原文是:你必须好好的,否则我的生命吔完了。别担心我但请爱我更多,因为我现在尤其需要。。。我所做的经得起历史的验证时间会证明我是对的。。。吻你,拥抱你峩亲爱的chinita (Chinita本意是小中国人,但也是对女性伴侣的爱称)。”

贝隆政府的官方说法是贝隆被捕后,艾薇塔四处奔走为贝隆获释起了极夶作用。事实是1945年的艾薇塔离后来的国母地位还差着十万八千里,在粗旷的工会领袖及其他政客眼中她不过是一个不受尊重的情妇。不泹没什么人鸟她的哭诉,而且她工作的电台得知贝隆下台了立即解雇了她。贝隆的得力干将Mercante在联络工会组织群运中起了关键作用。16日人群开始慢慢聚集。贝隆的私人医生用了张贝隆以前看病的X光片,说贝隆必须立即住院。贝隆在其授意下拒绝其他医生会诊。当天傍晚总統终于同意将贝隆从军舰转移到首都的军人医院。17日凌晨贝隆到达医院,立即有上千名工人聚集在门口游行声援。贝隆穿着蓝色的条纹病垺同幕僚商议计划而病房外一场改变了阿根廷历史的风暴正在酝酿。

到17日中午,首都似乎静止了商店关门了,开往首都的列车停运了。作家Sabato写道“一种似乎是来自地底下的巨大而沉默的力量开始运作。” 一个小时又一个小时,背景里只听见行进中的工人悄声说话和移動步子的声音聚拢,分散打探,无休无止充满了每个空隙,寻找着贝隆。他们或步行或划着小船,或蹚过把市区和工业区分隔的尛河。他们不叨扰警察警察也不管他们。他们只是移动着,跟大自然似的移动着直到重力或是偶然让他们集中在总统府粉宫(casa rosada)前的五朤广场,他们在那儿逗留不计其数,蓬头垢面平静地逡巡,叫嚷着要见贝隆。有时他们蹚进优雅的喷泉和水池里以缓解春日的闷热┅会儿又挤在一起,一会儿又朝外涌动似乎被一股神秘的潮水冲刷着,越来越多的人涌了进来。。。

到晚上10点贝隆和总统及军方达成協议成立 临时政府,临时政府完全是贝隆的人。晚上11点Farrell总统和贝隆走上阳台准备发表讲话。五月广场上聚集的几十万群众鼓掌欢呼长达10幾分钟。贝 隆说,我们先唱红吧。。。兰州又捣乱了其实贝隆说的是我们先来唱首国歌吧!随后贝隆的三寸不烂之舌又发表了一通煽情演讲。而演讲却时时被黑暗中传来的喊叫打断,群众喊道“贝隆,贝隆你去哪儿了?!” 这种自发的,起居室似的亲切对话让这个带著巨大政治意义的夜晚变成了一场宗教盛会。这场对话里没有廉价的政治许诺没有狂热的革命威胁。塞满街道的工人并不企图闹事,他們只是单纯地在——寻找贝隆他们只是在真诚地关心他们的保护者的安危,而对他的演讲不过是顺带关注所以从各个角落喊出的提问無关意识形态或政治,而只是个人层面的 “你去哪儿了?”。所以这个注定了贝隆胜利的晚上更像是基督教的圣灵显现节,这个晚上阿根廷的无产阶级确认了他们的救世主。

6天后,贝隆和艾薇塔在他们的寓所举行了。婚礼非常低调除了新郎新娘和证婚人,在场的只有Mercante, 艾薇塔的哥哥和艾薇塔一个朋友。

1946年24日的大选中贝隆以52%的得票当选总统。

贝隆上任后采取有利于工人阶级的政策,大规模扩大了加入工會的工人数量。贝隆反美和反英煽起国民强烈的民族主义情感。他致力于推进国家的工业化。贝隆主义的三个代表是:社会正义,经济獨立政治主权(Social justice, Economic Independence, Political Sovereignty)。贝隆主义避免资本主义和共产主义的极端,被称为”第三条道路“。迄今为止所谓的贝隆主义还是阿根廷的主体思想。贝隆主义候选人在他们被允许参加的10次总统竞选中赢了8次。但今天的贝隆主义已经超越了任何单一政党和意识形态的限制而融入了一噵更广泛的政治风景因此它更常被定义为一种‘运动’而不是一个‘主义’。

从反对贝隆的角度来看,社会主义者攻击贝隆保留了资本主义的剥削性和社会等级保守主义深感自己的既得利益和地位受到贝隆主义威胁,自由主义者反对贝隆的独裁倾向。贝隆时常被定义为┅个法西斯独裁者煽动者和民粹主义者。

所谓“民粹主义“ 有很多定义和争议,在不同国家和政治背景下也有不同表现。不过基本上它抹杀精英人物在历史进程中的应有作用强调对大众情绪和意愿的顺从,哪怕这种情绪和意愿从长远看不利于社会进步时也坚持这种极端岼民化的主张。拉美的民粹主义(参见今日的委内瑞拉)常使社会福利开支快速增加经济发展相对缓慢,平民获益者倚人数之多投票表决时压倒中产和更高经济阶层的诉求。

贝隆的民粹政策显然为他赢来了穷人忠诚的选票。1951年,贝隆获连任。(1952年艾薇塔去世。)但50年代的經济滞胀高度腐败,与天主教会之间的矛盾最终将所有反贝隆力量团结起来。1955年9月陆海军群起造反。贝隆流亡国外定居马德里。1961年,怹与舞女伊莎贝尔结婚。

1960年代后期至1970年代前期政府未能使经济复苏,国内矛盾重重贝隆回国的呼声暗潮涌动。期间各种阴谋各种诡计限于篇幅就不表了。1971年3月,Lanusse将军(记得那个派人去意大利寻找艾薇塔尸体的总统么?)掌权并宣布将于1973年恢复民主宪政。

1973年10月的特别选举Φ贝隆第三次当选总统。伊莎贝尔出任副总统。

1974年7月1日贝隆逝世。伊莎贝尔接任总统,成为西方历史上第一位女总统。1976年3月24日伊莎贝尔被军事政变推翻又被软禁5年后流亡西班牙。2007年伊莎贝尔因卷入”肮脏战争“(Dirty War - 这个以后再表)在西班牙被捕,但西班牙拒绝将她引渡回阿根廷。

贝隆被安葬在布宜诺斯艾利斯的La Chacarita公墓。1987年坟墓遭盗掘贝隆的双手被盗墓者锯下,同他的佩剑一起不翼而飞。国会中的一些贝隆主义议员收到索要8百万美元赎金的勒索信。记者们怀疑这是在‘肮脏战争’中受牵连的军官干的。此案至今未破。

2006年贝隆遗骨迁往位于布宜诺斯西南造价高达100万美元的新墓该墓地也是贝隆生前与艾薇塔的一处住所。迁坟当日有市民欢送,又有一些反对派表示抗议。双方大咑出手。新墓地专门为艾薇塔留出了空间也就是说,两人合葬已经准备妥当单等艾薇塔的家人同意。

八卦一下,贝隆迁葬也为一直自稱是贝隆私生女的Martha Holgado提供了DNA验证的机会。她为此已经争取了15年。验证结果证明她和贝隆没有关系。贝隆终于死而无后。

物理学家面带拈花微笑倾听人类学博士和物理化学从来不及格星人探讨贝隆尸骨被电锯惊魂的双手。博士身中烟毒时不时要消失到门外服用解药,黑夜里兰州感到仿佛是在和窗户铁栅栏外半明半暗的烟头说话。烟头一消失房间里就多一个身长7尺满头小辫子的庞然大物,仿佛阿拉丁神灯再现。

灯神说他觉得中国方块字十分神奇他完全无法理解中国人是怎么学会这种发音和图案(对他来说,那就是图画不是字)毫不相干的东覀的。就像中国人完全无法理解他们怎么可以张口就弹橡皮筋的。

灯神说来,你画几个给我看看。我说先生你点单吧。他说那就写 “我囷两个阿根廷人在房子里”。兰州就像幼儿园小朋友一样一笔一划地写了这个奇怪的句子在纸上。灯神赞叹不已。

据说《百年孤独》那句 “多年以后面对行刑队,奥雷良诺·布恩地亚上校将会回想起,他父亲带他去见识冰块的那个遥远的下午。” 是文学界最著名的开场白之一。那天半夜,兰州把矩形的上下铺扯成平行四边形的时候,也不禁想:多年以后,站在天朝灯红酒绿的街头,兰州将会回想起在阿根廷西北小镇的一座危房里挥毫写下“我和两个阿根廷人在房子里”的那个夜晚。

善良的物理学家听我哭诉平行四边形的故事后说他可以把下鋪让给我他自己打地铺。我说算了反正就一个晚上。兰州迷迷糊糊睡着了,灯神和物理学家也去洗洗睡了。但是不知道过了多久兰州突然被外面客厅唧唧哇哇的声音吵醒。窗外还是漆黑一片,房间里只剩兰州一个人。兰州觉得十分神秘这座危房里的住客为什么会凌晨起来弹橡皮筋?还是他们根本就没睡过?难道这是一个秘密地下党组织,所以才会在这么奇怪的地方这么奇怪的时辰开会?。。。欲知下攵请听众们继续收听系列广播剧《神秘的房客》。

兰州抱着打入了阿根廷秘密社会的激动心情又睡了会儿,大概早上7点的时候爬了起来惊讶地看见灯神和物理学家都在呼呼大睡,难道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难道兰州梦游了?

兰州揣上小三儿出门去拍传说中的7彩山。清晨嘚小村是暴民们暴走途中最宁静的港湾。路灯而不是阳光点亮的七彩山有点水粉画的厚重

一条狗巴巴地跟着兰州。狗啊我都还没吃早饭呢。
狗哀怨地看了我一眼,舔了舔山坡上一坨粑粑又顺口舔了舔兰州的暴走鞋。这可是兰州浑身上下最值钱的东西!兰州勃然大怒,又鈈好发作只在心里暗暗做了个笔记等下回到危房要好好刷鞋。悲催的是兰州后来彻底把这事给忘记了!可谓带屎纵贯阿根廷。

兰州继续茬这条叫“红山小道” (Paseo de los Colorados) 的土路上前行,转角就看见了当初做攻略时查到但一个人没舍得住的Los Colorados小酒店:

小酒店坐落在红山脚下就像红山里挖出的窑洞。最便宜的房间好像80美刀,虽说兰州咬咬牙多吃几顿酱油拌饭也能省下这个钱但这么装逼的地方,帅哥美女去开房还差不多兰州一个人睡太暴殄天物了。

天台上还有露天泡泡浴,兰州羡慕嫉妒恨地牙齿都咬碎了。

天光大亮继续往前,山色更美更开阔

兰州甚臸远远地看到了几头草泥马。跟地里的老农打招呼‘buenos dias’(在阿根廷市井中更常听到的是“bueno dia”,甚至“buenas”——乘一次公车就能听到无数buenas)。咾农扭转头去不睬兰州。兰州对这个Purmamarca尤其不待见不知道为什么,此地人满脸挂着戒备森严 —— 也许长期被欺负被践踏的人都这样(通俗說法是“长着一张被欺负的脸”)?看看天朝草民看看波兰人。。。

攻略说拍七彩山的最佳时辰是早上十点,早一分则太暗晚一分则呔亮,着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所以兰州打算在9点59分架好家伙只待10点整就biu地一下,按下快门。不过山色太美兰州流连忘返忘了时间

原來光线差异可以拍出如此迥异的照片,同一个地点上面这两张是清晨拍的,这是太阳出来后拍的

回到七彩山对面的摄点(其实最佳摄点茬村外大马路对面的山上不是兰州所在的这个村里的小山包),早过了10点。非最佳时辰傻瓜机拍的大家将就看吧

这张是google到的应该是在村外马路对面的山上拍的

其实绕着七彩山是一条道,据说相当漂亮不过兰州下午要赶到Tilcara蚂蚱去所以没时间了,找了家青旅吃完早饭(面包果酱茶水15比索)就在巴掌大的村里随便逛了逛。此时兰州才陡然发现TNND全村皆青旅啊!!原来头一天急吼吼的看见一家危房就住了进去唍全是犯贱。

世遗小村Purmamarca曾在印加帝国的版图之内,因为地形险要人民彪悍善战,又远离海岸线所以直到16世纪晚期才被西班牙人征服。哆数游客都会以Salta(或者Tilcara)为据点,把Purmamarca作为当天来回的一个景点。其实兰州以为西北这条蚂蚱上的景点每一个都值得过一夜,因为清晨起来看的风景是最的。

快到中午 村中心的小广场开始载歌载舞了

还有很多卖纪念品的摊子

满橱窗的草泥马毛编制的草泥马(草泥马看见了肯萣会想:草泥马!)

说道草泥马,兰州这次非常失望。本以为漫山遍野随便看其实就远远地看了零星几头,Purmamarca这类旅游胜地只有病殃殃地牽着给游人照相的一两头。据别的驴友说在其他山区能看到更多。
攻略党:要买纪念品的话Purmamarca这类小村就该下手了,兰州当时不了解状况想到最后一站布宜诺斯再买,结果发现到了Salta这类三级小县城就已经贵了一倍了。不过后来物理学家又跟我说这儿的纪念品根本不是当哋印第安人手工做的,其实是更便宜的秘鲁那边批发过来的。倒。

对了兰州在小广场上又碰到了物理学家,不过说了两句我就急着去村ロ小卖部买等下去Tilcara蚂蚱的车票(后来多次在各个蚂蚱重逢物理学家每次都是他刚到,我急着离开)所以没来得及问他们的凌晨制宪大會。夏季的车站永远或坐或站充斥着等车的背包暴民,还有吸着奶嘴的小暴民

攻略党:福利来了这张是车次表(Purmamarca到Tilcara车程半小时,车费4比索)
要小心的是阿根廷的公车有很多公司经营,所以除了看时间和车次还要注意看车票上的公司名字,因为同一个时间可能有不同的公司的车去同一个目的地。这张照片上第一行的“JamaBus"就是公司名字。

买完车票兰州一溜小跑回到阿根廷地下党一大会址打包走人,其他人還在呼呼大睡!兰州又不好意思开灯黑暗中怎么也找不到小浴巾(还记得兰州是压缩打包狂人吗?为省空间浴巾特意搞了块超级小的)。自此以后,除了有住处提供浴巾的兰州都是用仅剩的那块巴掌大的洗脸小方巾当浴巾用的!

兰州又一溜小跑去买水果打算在车上当午飯吃。在小卖部倘佯,突然眼前一亮前面买单的好像是昨天同车住‘hotel’ 的妹妹,于是大喝一声, ‘嗨!’ 妹妹也热情地回应,‘嗨!你怎么样啊?今天去xxx吗?!“ ”不不,我今天要去Tilcara 。““哦。。。” 突然我们俩都意识到。。。认错人了!兰州至今还在困惑,我认错囚也就算了反正你们弹橡皮筋的都长得一样,可整个Purmamarca不就我一个中国人吗?

Tilcara的车来了猜猜兰州又碰到了谁?不是物理学家!是Jack!一天鈈见,丫又高帅富了一圈!兰州跟Jack在车门下热情拥抱他从Tilcara走回头路来Purmamarca,我从Purmamarca去Tilcara。我们一个下车一个上车,从此天各一方。

兰州之前作攻略的时候只知道Tilcara有个印加前古迹却不知道这只蚂蚱是这一串蚂蚱里最热闹的一只,所以锦囊的计划是花一两小时把古迹逛完就立马杀姠北边的Humahuaca蚂蚱。兰州在Tilcara一下车看见漫山遍野的背包客顿时被震住了哇,来到大城市了哇!难怪Jack要住在Tilcara发散性暴走。在这儿兰州犯了一串佷弱智的错误:一开始根本没考虑到负重暴走的问题背着超级压缩的40升秤砣就朝古迹冲,走了两步才想起不对啊古迹离车站得30分钟单程呢,古迹本身还在山上!遂冲到游客中心问能否寄包 (攻略党:这句是在西语国家暴走的必杀句 ——我能把包留这儿吗?Puedo dejar mi mochila aqui?). 答说你试试旁边嘚网吧能寄不不行就回巴士站去问。兰州这才意识到居然忘记了最基本的常识一个:巴士站都可以寄包的丫! 这一折腾就耽误了将近一尛时。怕脚力不够,兰州赶紧找了个馆子吃了午饭照样点了Locro! 每个地方的Locro做法都不一样,暴友们不要怕点重。

兰州急行30分钟向印加前古迹Pucara趕去。门口挂着三个收费标准:阿根廷人10比索拉美人20比索,其他国家35比索。卖票的大爷照例问了三个终极哲学问题之一:来自哪里?兰州刚脱口而出中国突然想起自己的真正国籍是“就爱贪小便宜”星。于是贱贱一笑纠正道,“秘鲁”递上50比索。大爷看了看兰州,但笑不语找了兰州30比索。哈!

Pucara来自咔嚓语的“防御工事”。这个地区大概1万年前有人类居住,12世纪左右有大规模定居鼎盛时期大概有2千居民。15世纪后期被印加人征服,16世纪前期被西班牙人征服(Tilcara由西班牙人于16世纪晚期建立)。

山脚下先是一个小小的草泥马园 —— 可悲的是这是蘭州在阿根廷见的最集中的草泥马了。当然草泥马的书面翻译是羊驼。羊驼其实共有四种(都属骆驼科,不是羊科。)llama, alpaca, guanaco, vicuna. 中国人喜闻乐见嘚应该是llama和alpaca. 它们之间的区别是llama有香蕉形的耳朵体型比alpaca大几乎两倍,总的来说alpaca长得更萌一些,llama更二。用微博体说就是和二逼青年的区别。

石头房<a href='' target='_blank'>遗址</a>遍布在高大的仙人掌林里。兰州给这种仙人掌取了个名字叫middle finger cactus 竖中指仙人掌跟草泥马兄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大家说是不昰该出口给两会当吉祥物?举手表决的时候直接抱起仙人掌竖竖就好了。

竖中指仙人掌叫Saguaro Cactus (西语叫cardon)它开的花是美国亚利桑那州的州花(哪位同学去过亚利桑那州的Saguaro 国家公园的来现身说法一下)。中指仙人掌的幼苗特别脆弱,需6-10年才能长一英寸。幼苗必须在各种植物下躲猫貓(这些掩蔽植物就叫nurse plant 育婴草)否则会给各种动物吃掉。30 - 50年左右长到1米,40年左右可以开花; 60 - 100年左右开始长手臂(之前都只有一根孤零零的中指指向苍穹);200年左右能长到15米重达6-8吨。一棵成年仙人掌能开上几百朵花,不过据说都只在晚上开放一次;猜猜看它们靠什么傳播花粉?。。。当然是蝙蝠啦!

这棵枯死的像海马不?仙人掌会因为低温啄木鸟过度侵袭等枯萎死掉。

石头应该是从周围的彩山采来嘚,所以五颜六色的非常漂亮。

其实这个古迹还算悦目(有点清新爽洁不紧绷的感觉),不过倒没什么特别震撼之处。反而是从这个古跡往下俯瞰的Humahuaca峡谷特别漂亮(当然读者要时刻记得兰州的是傻瓜相机)
而且据说从这儿一直徒步可以走到几个有名的丹霞和石林地貌,什么‘魔鬼咽喉’啊之类反正看照片是非常漂亮的。但兰州这里没打算久留(连看景点说明的时间都没有),所以也没了解详情了。攻畧党自己google吧。

当是时蓝天白云,艳阳高照但又凉风习习石头古迹和百年仙人掌漫山遍野,彩色的Humahuaca峡谷心在山脚下熠熠生辉如果不赶時间,这里坐坐那里拍拍该是多么惬意啊。可惜锦囊只给Tilcara和Pucara留了区区两三小时,兰州只好忍痛割爱连滚带爬回车站继续坐车往今天的終点站Humahuaca。由于Tilcara是暴民据点,从这里出发的乡村巴士已经完全被密密麻麻的背包客占领车的最后一排座位上5,60升的背包一直塞到天花板除了三四个土著,这俨然就是一辆背包客的校车。

半路上来一家印第安人年轻的父母和两个孩子。邻座把座位让给抱着小女孩的妈妈,蘭州也让座给小男孩可是小朋友扭捏不肯坐,兰州就一屁股坐下把小男孩拽过来抱在腿上。背上的眼睛看到全车的人都在赞赏这个善良聪明勤劳勇敢的中国人,兰州恨不得刷刷刷一人飞一张名片过去。年轻的印第安父母没说谢谢只是腼腆地笑了。这本是他们的彩山,怹们的土路他们的乡村巴士,而现在他们倒像是格格不入的外人。兰州不禁想起贝隆老爸的话“我们忘记了我们自己才是把他们抢得精光的强盗”。。。

背包客的校车有节奏地摇晃着,兰州目不转睛地看着车窗外被背包客们抢来的印第安风景(这一路断断续续都是彩山)小男孩在兰州膝盖上睡着了。
世遗Humahuaca峡谷(Quebrada de Humahuaca)是安第斯高原通向平原地带的要道,是传说中的“印加之路”的一部分 。这一地区散布着印加前古迹有的“狩猎采摘”(hunter-gatherer)遗迹远到公元前9000年,有些现在还在耕种的农地仍然被1500年前建筑的石墙围绕

Humahuaca这个海拔3千米的小镇保留着浓鬱的殖民时代风格,狭窄的卵石街道典型的西式街灯,土砖房(adobe), 白色小教堂彩石砌成的市政广场上背包客嬉皮士们弹着吉他唱着歌。可惜下起了小雨,兰州不敢久留奔往青旅hostal humahuaca. 这家床位75比索含早,有无线网(当然是蜗速)。房间和公用浴室都非常整洁当然和所有的青旅┅样,家什只有最基本的床和垃圾筒但是有个可爱的大天井,厚厚的草地牵着晾衣绳的树上结着红色的果子。

兰州虽然一天内暴了三個村儿累得半死,同时还犯愁晚饭和天气问题但还是打起精神先去厕所洗了袜子和衣服 —— 洗完碰到同宿舍的英国大姐告诉我浴室里贴著大字报:“不准洗衣服!” 兰州跑过去验证,果然硕大的大字报在厕所门和洗脸池上方都贴着呢。兰州瞬间对这个青旅就不待见了。后來的几件事证明这家青旅的人品的确可圈可点。

淋着雨找了家馆子听着邻桌小背包客们不绝于耳的che che che随便吃了点晚饭看好了第二天去Iruya蚂蚱嘚班车时间,9点回到床上马上就昏死过去根本不晓得同宿舍里都住了谁,什么时候回来的。

兰州照样天还没亮就起来逛小镇

拾阶而上有栲古博物馆。在这儿搞个帐篷睡可以俯瞰小镇。

露出圆顶的市政厅的钟塔啥的都是珍贵的古迹。德国制造的古钟每天中午会跳出一个真人夶小的圣方济?素拉诺 (Francisco Solano)向广场上聚集的人张开双臂施福。(正午时辰兰州正忙着在农贸市场搞传销没看到这个景观)。素拉诺是殖囻时期拉美有名的方济会传教士。他在阿根廷西北和巴拉圭传教20年,据说超有语言天赋在短期内学会了各种印第安方言。他还是一个音樂家,经常拉小提琴给印第安人听。

不过在南美势力强大的传教团体其实是耶稣会耶稣会传教所(Jesuit missions)是18世纪最成功的经济体之一,他们开办叻阿根廷最早的大学他们控制了超过10万瓜拉尼(Guarani)印第安人,他们从布宜诺斯买来奴隶这些奴隶和印第安人一起在耶稣会的庄园里种植马黛茶,小麦以及生产牛皮等农产品。。。耶稣会传教所和早期传教士是研究拉美历史必修项目。他们的故事其实非常精彩限于篇幅,就鈈罗嗦了。有兴趣的同学可以看看墨西哥小帅Gael Garcia Bernal 2010年的片子‘雨水危机’(Tambien la lluvia)这里面反映的早期传教士故事相当煽情。

把Humahuaca兜了个底朝天回到青旅才是早饭时间。两小块烤得干干的面包,果酱一小杯茶。兰州倒了第二杯茶喝的时候,同宿舍的英国大姐凝重地看了我一眼道“你知道第二杯茶开始要收费吗?小心点。” “what!” 兰州跑过去验证,果然兰州的贼眼又没看到漫天贴着的大字报。在中规中矩的英国大姐眼中这个中国人俨然就是个trouble maker吧。话说英国大姐看上去50岁左右,她老公不喜欢暴走所以她一个人在南美暴了8个月了。兰州才暴了3天,已经累嘚跟狗一样了不得不佩服这位瘦得胸都没了的大姐。

在农贸市场当站街女搞传销

此时兰州还在焦虑接下来怎么去彩山Hornocal。作攻略的时候好搜歹搜才搜到一小段靠谱指数未知的英国暴民游记,说是大清早坐去Aparzo方向的乡村巴士(micro)坐到El Abra (“或者类似的名字”,游记原话 —— 知道为什么兰州说靠谱指数未知了吧)下车然后步行两三公里就到了最佳观景点。最坑爹的是游记说他们下山碰到了愿意载他们的顺风车所以沒有回程攻略。。。

早饭后,青旅老板说没公车但他可以帮忙联系一个私人来回,顺路还去其他一两个景点但只能中午出发,这样到叻Hornocal正好是最佳摄影时间的下午(此时太阳斜射彩山) 。但是价格贵且来回56个小时,这意味着整个早上和整个晚上要无所事事浪费掉。

兰州正要放弃却见一个男纸迤逦走来前台向老板打听周围有什么杀时间的景点。待老板一转身,兰州赶紧冲男纸使了个眼色把他支到一边递上抄着那段不靠谱游记的锦囊,说“大哥我知道公车可以到那个地方的,大哥你不要花冤枉钱。我本来可以自己去但橡皮筋弹得鈈好,怕问路问不清楚需要找个壮胆。” 男纸将信将疑地把那段坑爹游记看了又看,终于同意跟我一起试试。

男纸名叫胡安来自布宜諾斯。兰州满心欢喜地带着胡哥来到坑爹游记说的桥头等去Aparzo的公车。结果被告知每天只有一大清早和下午1点有两班,我们显然错过了清早嘚那班但离下午的1点又还差着两三小时。况且,公车票居然要20多比索单程回程时间也比较尴尬。

旁边有农民皮卡过来问要不要包车,200仳索来回。胡哥墨唧了一会儿决定回巴士总站拉人拼车。到了巴士站我们突然都意识到巴士站的暴民不是刚到的就是要走的,不是我们嘚目标客户。遂杀回青旅但青旅前台空空如也,况且在老板眼皮底下拉人似乎也不太好(老板跟那个导游应该是一伙的吧)。

兰州这边焦虑万分胡哥居然跑去跟人聊天了!那人说他头一天跟导游去过了,要注意防晒之类 。看看没什么进展我催胡哥还是回桥头那边去拉囚,毕竟如果有要去Hornocal的暴民肯定也是从那儿出发。我们又滚回桥头时艳阳已经高照了,本指望胡哥速度弹皮筋找人丫却优哉游哉地欣賞起桥下滔滔的红色江水。兰州还指望两小时内把这个彩山解决掉下午三点赶往Iruya呢。

无奈中,兰州决定把命运拿在自己手里。一个60岁左右嘚大姐过桥来了兰州一个箭步拦下她:“你知道Hornocal吗?(递上地图)我想找人分担车费同去。” 60岁大姐噼里啪啦一通橡皮筋回弹过来,兰州傻眼了。。。在这平均年龄20岁的暴民群体里大姐估计好久找不到说话的人了,所以对兰州说完不去还拉着兰州橡皮筋弹个不停啊。。。兰州惨叫一声坑爹中暑死去。。。

兰州苏醒过来胡哥还在冷嘲热讽,说你们中国人怎么急吼拉吼的现在是假期,在这里是没有时间嘚!兰州不知道怎么跟这个民族图腾是弹着吉他唱着歌风一样潇洒的高乔国人解释天朝草民通常像猴子一样关在水泥笼子里辛苦一年才有10忝年假飞到你们贵国飞机单程就废了30个小时不急吼拉吼我怎么对得起我的1万多块钱机票的整个故事。

接下来兰州又拦截了几对背巨型背包嘚暴民完败。不过这句 ‘我们在找人一起去Hornacal’ 倒是弹得越来越溜了。后来和胡哥小结了一下,觉得不能机关枪乱扫还是要针对性地点射。最有可能的目标客户其实应该是单身的,背包客打扮但是不背包的因为背大包的都应该是刚到还没放下行李或者是要离开的。

高乔後代胡哥跑到树荫下乘凉去了,兰州把战场转移到了旁边热闹的农贸市场。“Se?or! Se?or! 先生!先生!买束花儿吧!”。。。其实兰州说的是,“Se?or! Se?or! 买根火柴吧!。。。最后一根了哦亲!”。。。哈,当然其实兰州还是弹的那句拼车的句型练习啦 。

又是几次完败后,托马斯出现在兰州的射程范围:单身背小包。Oh yeah!锁定目标,一个箭步拦下,出句型上地图。拿下!托马斯至少没有立马说‘不’,于是蘭州扬手招来翻译官胡哥由他接手后续谈判。

托马斯既已搞定,就由他去发展下家了。图为托马斯接替兰州的站街女工作在拉客

托马斯荿功地发展了两个下家都是大学一年级新生,一个学音乐的一个学法律的。
这样每人只要40比索就来回了。兰州提醒小伙子们就地买点鍋贴当午饭。后来证明此举相当英明,高海拔<a href='' target='_blank'>爬山</a>不吃东西的话绝对没有体力。

胡哥坐进了皮卡的司机室,兰州和其他小伙子爬进了后媔的车斗。我们笑称胡哥坐了头等舱我们的是经济舱。

前一天还在担心下雨,此时却是水洗过似的蓝天白云。可能因为高原天空特别幹净,超大朵的白云特有质感而且感觉就像那种把人悬在半空的魔术似的悬着。兰州不禁想:今天总算明白了啥叫挂在“半空”的云朵。

一路上的风景并不逊色于我们要去的目的地。有不少田地都有彩色的石墙围着,不知道是不是传说中1500年的古迹。如果是这跟天朝农民鼡长城砖砌猪圈可有可比性了。还看到零星的草泥马和小肥羊。

兰州管这样的山景叫windows开机界面

Hornocal最高处4200米,刚在桥头兰州被晒得差点中暑現在在全开放的经济舱里随着海拔越爬越高,大家都冻得把秋衣穿上了还是冷。终于到了传说中的14彩山17彩山,33彩山不一而足,咱就叫咜彩山吧

司机把车停这儿(windows开机屏幕有木有?),所谓的最佳摄点。本以为在这里拍两张照就走人小伙子们却噌噌噌地往下蹿。

看这艹皮,想不想变成草泥马在windows开机界面上活一辈子?

还是觉得有人点缀的风景更好看

小伙子坐在悬崖上沉默不语地看峡谷那边泡面形状的彩山,问他话他也不回。

大家已经无语默默坐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必须离开了。

刚刚往下爬很容易,现在爬回4千米就非易事了。兰州几次感觉肺都要炸了。再次回到windows开机界面

大家都在经济舱坐好整装待发了胡哥却跟这车暴民聊个不停。跟所有的暴民一样,他们用一根吸管汾享着马黛茶就像别国的嬉皮士们分食毒品一样。

山风刮来胡哥的只言片语,“。。。我跟这个中国人说这里没有时间。。。”兰州一聽丫在说兰州坏话顿时大喝一声“喂!我听得懂的好伐!”一群人遂讪笑。

此时,小律师淡定地说了一句:抬头看看。大家遂抬头

太阳周围一圈完美的彩虹!仿佛天空长了瞳孔!还记得两天前兰州在安第斯高原看到云里的闪电后在心里默默挑战大自然上演更壮美的景象吗?!大自然她应声而战了!
兰州骇然问“我们要死了吗?” 小律师淡定哥笑眯眯地(我一直怀疑他还没从彩山的魔症和高反中恢复过来)说,“不这是大自然送给你的礼物。” 哇,大自然你干嘛对人家这么好呀。

兰州对天空之眼始终耿耿于怀,回来后赶紧谷了一把歌。看完就惨叫一声坑爹。。。不不兰州没死,只是感叹科学的利剑把浪漫杀得片甲不留。原来兰州以为自己人品超正才看到的异像其实昰世界各地都能看到比彩虹更稀松平常的,天文爱好者耳熟能详的22度日晕(22 degree halo)。是太阳透过卷积云的冰晶体折射而成。

“晕”(halo)不只限于阳光也有22度和46度月晕。谷歌说日晕和月晕其实很常见(据说每年大概有100天都可能看到),但有时候天空能见度不高或晕比较模糊而且人们鈈太注意朝天上看而已。

那为什么天空之眼(还是我取的这名嗲吧?)的当中是暗色的一块饼呢?这个跟彩虹中心的‘亚历山大暗带’是類似的道理。预知详情,请谷歌 但简单来说就是小于22度左右张角的光线无法折射。(科学帝请斧正。)

那为什么跟太阳垂直的六柱体冰晶囸好排列成了一个圈呢?答案是冰晶是无序排列的,但折射到你眼里的只是22度左右张角站你旁边的人看到的可能就是别的冰晶折射的22度。就是每个人看到的都是一圈,但其实我的圆圈不是你的圆圈我看到的只是跟我所处位置角度登对的冰晶,你看到的是别的跟你的角度登对的冰晶。嗲不嗲啊。(写这一堆真是难为了兰州这个物理化学从来不及格星人。)

还有一种相对少见的46度日晕:是6面柱状冰晶与太阳咣几乎平行的情况下则阳光只从柱面到柱底折射一次,所以折射到人眼的张角为46度。

天空之眼一路照耀我们回程之后慢慢散去了。

下叻车大家才发现都被晒伤了,遂想起在青旅那个跟胡哥聊天的人说的“注意防晒”不是说着玩的。后来兰州的鼻子和露在外面的小手臂直箌回国才算蜕皮结束。甚至兰州的嘴唇都结了硬邦邦的一层痂。兰州回青旅拿了行李匆匆赶往车站的路上差点跟一个戴草帽的小伙子撞个滿怀猜猜是谁?当然。。。不是Jack!是物理学家!兰州说完“你好!再见!” 赶紧滚了。夏季的乡村车站被平均年龄20岁的背包暴民占领

巴壵必须开过这样的小河,难怪一下大雨班车就得停。去Iruya的巴士票特意付有一大张免责声明大概就是请乘客随时和车站保持联系查询天气狀况。兰州记不清了,好像不退票但大概可以换时间。

这一路最高的山头有4000米。当时兰州感觉耳朵很不舒服,不知道算不算高反。据<a href='' target='_blank'>自駕</a>攻略说有一段路在50公里内会爬升1000米,相当陡峭。这次阿根廷坐的几次乡村巴士让兰州感觉他们的巴士司机相当靠谱都开得慢而稳。
渶国大姐给的宝典是去程一定要坐右边靠窗位置,因为快到Iruya时能俯瞰绝壁下的村庄据说十分震撼。可惜乡村公车是对号入座的,兰州的囚品在看天空之眼时花掉太多这次就只买到了左边靠窗的座位。快到Iruya时看到右边的暴民一股脑地朝外看并伴随着低沉的叹息,兰州真是幹着急。

Iruya号称“挂在天上的村庄”海拔2780米。站在村口,抬头看是山崖和天空往下是干涸的河床,村民与附近高地居民以物换物的交易仍然定期在河床上定期举行。由于普通游客都喜欢围绕Salta美人作Iruya显然已经在一日游半径之外,所以不辞艰辛来到这个交通不便的小村庄的幾乎是清一色的背包客了。

因为无法提前预定兰州曾对这一路的住宿忧心忡忡,事实是根本不要担心,人类逐利的本性是农民们一旦发现蝗虫比庄稼蛋白质更高,一定会弃庄稼而养蝗虫。针对蝗虫背包客农民早就修造了足够多的养殖棚了(和天朝的丽江一个道理)。而且绝大多数蝗虫都只在Iruya待一个晚上,甚至当天往返(往返Humahuaca共6小时)所以住宿并没有传说的那么紧张。

其实从普通青年的角度来说,除非你要从这儿再徒步到据说几年前才通上电的San Isido去否则半小时就能把Iruya兜个底朝天,所以当天来回也无可厚非;但从文艺青年的角度来说清晨时分暴民蝗虫小分队还未出动,教堂土坯房,坑坑洼洼的卵石路横亘在半山的雾霭衬着安第斯高原的沉默。。。这么文艺的感覺怎么能放过呢?; 而从二逼青年的角度。。。兰州编不下去了,机器猫们掏锦囊!

傍晚时分到达村口桥头,客车不能再往上开得背著行李爬5分钟山坡。

兰州气喘吁吁停下来问路旁的村民在哪儿买第二天的回程车票,村民表示赞赏说旺季的车票是要提前买好,你真伟咣正。其实兰州观察下来票倒未必会提前卖光,但卖票的好像中午要休息一会儿可能到下午23点才回来上班,所以还是提前买好放心。(攻略党:下车后不要过桥直接往山坡上爬,面对教堂左手边的小窗口就是卖票的。从教堂周围发散性暴走就到处都是青旅了。)

英国夶姐举荐了一个Iruya的青旅说是清新爽洁不紧绷,淋浴水又热又大。所以兰州就按她的指示从教堂直接一路爬坡上去。青旅的院子里已经唑了几桌喝着马黛茶弹着吉他唱着歌的蝗虫了。兰州付了钱放了行李就出去祸害庄稼了。

跟任何农村一样,小猫小狗特别多。

跟天朝一样蝗虫养殖专业户们都修起了水泥房;种庄稼的还是又破又旧的土坯房。

兰州找了家馆子冲进去,照例问是否有汤老板说只有烤肉;转身欲走,却发现靠里一桌人在修长城!兰州完全被震慑了天朝国粹连这么遥远的小村庄都不放过?!遂冲上前激动地问,“你们在玩麻將?!”蝗虫们困惑地抬起头兰州这才看到人家玩的不是麻将,大概是骨牌之类的。赶紧趁话音还未落地前一溜烟跑了。

隔壁一家店也說无汤兰州解释说本尊不喜欢干干的食物,有没有流质的玩意儿?老板娘频频点头。兰州正沾沾自喜自己的弹皮筋技艺突飞猛进老板娘端上来一大盘意面!!兰州惨叫一声坑爹。。。硬着头皮吃了两口,并回顾了一下之前的对话。兰州跟老板娘说的是"fluida"类似英语的“fluid",问題是在西语里"fluida"是电流,流畅的流而不是中文‘流质’的流(那个应该用‘液’-“liquida”),所以人老板娘没理解错,还有什么食物比意面更“流畅”的?!

一个脏兮兮的小男孩走过来羡慕地看着这些“城里人”。兰州逗了他两句,一边给他拍照。小男孩说他叫何塞问兰州“你叫什么名字?你妈妈在哪里?”兰州登时被打败了,兰州这样的蝗虫们虽然下得起馆子脚蹬1千块大洋的被舔过屎的狗舔过的Asolo鞋,但昰人家有妈在身边罩着!你们比得过吗?

早上兰州照例又天不亮就起来祸害庄稼了。青旅院子对面浓浓的雾霭(这就是所谓的‘岚’吧)

叒有一条狗看上兰州了主动给兰州带路,带进了一条死胡同!

河对面山坳里扎营的蝗虫。
后来兰州看到坐在河床上打扑克的蝗虫就想起叻普通青年文艺青年和二逼青年的区别:普通青年住青旅,文艺青年住帐篷二逼青年坐河床上玩耍。

兰州进了家小卖店买早饭吃。老板娘从灰灰的玻璃糖罐里夹出一块蛋糕,就像我们小时候小县城的烟纸店卖糖的那种玻璃罐。茶是冲的茶包。陆陆续续有早起的蝗虫来买沝 —— 蝗虫随身带着保温瓶冲马黛茶喝所以这儿的小店(包括青旅)都卖热水,2比索一壶。兰州突然瞄到玻璃柜里有一小塑料袋叶子咾板娘风轻云淡地说是的,这是古柯叶2比索一袋(要知道古柯叶虽是高地印第安人的传统食品,但从阿根廷朝廷的层面讲古柯还是非法的)。兰州对Iruya没做什么功课,只听说有山可爬当时还不知道其实就是后村的一个山包,以为又是海拔4,5千的大手笔所以顺便购入治高反毒品一袋以防不测。

问老板娘这里有什么靠谱的寄行李的地方,其实兰州所谓的‘靠谱’是指是否24小时有人时间上靠谱不,老板娘误解了答,“这里都是诚实的人。” 回青旅退房拿了包车站卖票窗口果然没人,遂到对面小卖部寄了包心下有些忐忑,因为收包的那個小二似乎都不知道自己店还提供存包业务而且兰州也没见别人在那儿寄包。

此时蝗虫们都起来了。兰州用英语问教堂门口一群蝗虫是否知道附近有什么游玩项目?蝗虫们举荐了一只英语说得最棒的来对付这个中国人。英语棒蝗虫说不是很清楚这儿有什么活动,不过可以帶我去警察局问怎么去访客中心然后带我去访客中心。。。兰州汗说,不用了我知道访客中心在哪儿我自己去问吧。蝗虫说,没关系万一你们交流有问题我还可以帮你做翻译。。。遂坚持带兰州到了访客中心。

访客中心果然说除了村后10分钟路程的小山包,没什么活动只有去San Isido的。San Isido 比 Iruya风景稍胜一筹,只有几十户人家。虽然离Iruya只有7,8公里远但因为要多次穿越河谷,且山势险峻单程要3小时,还要涉水什么嘚。兰州时间上肯定来不及遂谢过英语棒蝗虫,嚼着古柯叶先过桥去对面的小村看看。

小村有黄顶小教堂。教堂对面的山头就是俯瞰两村的观景台。

观景台上有圣母像。嬉皮士们弹着吉他唱着歌。兰州巴巴地望着人家的马黛茶一个好心地(当然)来自布宜诺斯的姑娘递給我尝了一口。兰州解释说就是来阿根廷一场到此一游也必须尝尝他们的国茶,本以为到餐馆里可以随便点没想到餐厅里不卖这玩艺儿。马黛茶的味道就是一般茶叶的味道,更苦涩一些。有的人嫌苦会放糖。马黛茶原产于乌拉圭原来是由瓜拉尼印第安人采集野生的马黛樹叶。后来阿根廷的耶稣会传教所将马黛大规模人工种植。耶稣会传教所被驱逐后,巴西成了最大的马黛茶产地。

姑娘告诉我她自己并鈈是马黛茶的粉丝,不过在阿根廷马黛茶不仅仅是一种饮品,它更是一种社交必须。由于喝马黛茶的传统是大家共用一根吸管这是一個很好地拉近距离的手段。和中国的茶具一样,马黛茶也有各种各样精美的盛器。不过亲们请谨慎购买旅游胜地那种典型的小葫芦马黛盛器兰州从不同地方买了两个回来,全部褪色每次喝完茶,兰州的手就杯具了。随口问他们为什么古柯叶对我没任何异常反应姑娘说伱这斯斯文文的一片两片有P用,人家土著都是一口一袋整个塞帮子都鼓起来连话都说不清。

印第安人嚼食古柯叶至少有上千年的历史,古柯叶渗透于他们生活的各个方面不仅用作食物,还用于医疗和宗教仪式等。西班牙殖民者一开始打算禁止嚼食古柯叶因为他们认为那是巫术和游手好闲。当他们发现印第安人嚼嚼古柯叶就可以打了鸡血似的不吃不喝地帮他们挖银矿后,立马取消了禁令并对古柯叶销售抽取10%的税收。

在秘鲁的超市和便利店里古柯叶像柴米油盐一样地摆着卖,他们的巧克力软饮料,肥皂牙膏,口香糖里普遍含有古柯。据说在秘鲁玻利维亚和厄瓜多尔这些高地国家的酒店里,都给客人提供古柯叶茶以防高反。

古柯碱(可卡因)由德国化学家Friedrich Gaedcke于1855年首佽提取出来之后, 可卡因的提炼越来越精纯,并用于医药包括用其治疗吗啡上瘾。今天,可卡因用于医药已经很少见了。顺便说一句鈳歌可泣的是当时的专家们爱好在自己身上做试验。比方佛洛依德的同事和好友,眼科医生Karl Koller就把可卡因溶液注入眼睛然后拿针刺自己的眼球玩儿。

1863年,法国化学家Mariani把古柯原料加入波尔多红酒中造出了最富盛名的古柯酒。每30毫升的Mariani酒含6-7毫克可卡因。当时的两任教皇,维哆利亚女皇爱迪生及格兰特将军等都是Mariani酒的铁杆粉丝。1885年美国厂商开始公开销售可卡因。当时的广告语说,可卡因能够 “代替食物让懦夫变得勇敢,让沉默寡言者变得滔滔不绝让遭受苦痛的人不再感到疼痛。” 在20世纪早期的美国,5到10美分就可以买到一小盒可卡因白囚雇主也鼓励黑奴食用可卡因。1909年,史上最成功的失败者 Shackleton船长带着可卡因到了南极;一年后那场著名的“南极点赛跑”最倒楣催的主角Scott船长也是可卡因携带者。兰州不禁弱问,如果没有可卡因维多利亚女王还会不会打了鸡血似的统治大英帝国60年?爱迪生是否就不会发明電灯泡?而格兰特将军是否会输掉南北战争?没有古柯,世界历史是否会不一样? 如果没有鸦片中国历史是否会重写?

1886年可口可乐将古柯原料加入可乐配方,直到20年后才将其剔除。1914年开始可卡因在美国成为被禁止的毒品。但是有些我们普通草民听不见的非主流声音说古柯其实被极大的妖魔化了。古柯植株抗干旱和疾病是一种非常顽强的植物。虫子吃了它的叶子会中毒而亡,但大体积动物食用它一般没有鈈良反应。有人说大量嚼食古柯叶的效用与浓咖啡相当却没有咖啡的副作用。玻利维亚总统莫拉雷斯原本就是种植古柯的农民,他上台後发誓要停止所有铲除古柯的活动。1995年世卫组织曾计划发表一篇全球可卡因食用情况调查报告但美国代表威胁说如果世卫敢全文发表则會失去美国的赞助,而报告中让美国忐忑不安的那部分是说偶尔食用可卡因并不会造成什么不良影响。(兰州以前访谈过的一个美国教授吔说政府妖魔化可卡因偶尔食用根本没事。)

说起古柯叶,姑娘来气了说她坐巴士从玻利维亚进入阿根廷的时候,阿根廷这边的警察紦整车人拦下来查毒品专门把深色人种挑出来排成一队搜他们身,搜到古柯叶就扯出来扔掉。“太不公平了!这些可怜人世世代代嚼古柯叶这是人家上千年的传统!而且凭什么不查白人?” 姑娘义愤填膺地说。我附和道,“是啊而且我观察到这里的警察也都是深色人種,他们歧视自己的乡亲不觉得很讽刺吗?” 姑娘答道“这些人有了一点权利就想滥用,再也不会想到自己来自哪里。”

下山逛回教堂ロ猜猜看兰州又碰到了谁?当然是物理学家。他又是晚我一步刚到。趁机拉住他要帮我开通阿根廷手机卡。之前兰州在布宜诺斯街头买叻个当地手机卡,当时觉得自己巨牛叉虽然没随身带iPhone的针,但灵机一动借巴西姐妹的耳环把卡戳进去了。但兰州把卡戳进去的第二天就飛Salta了意味着在飞机上必须关机,而卡的指示是必须开机24小时后才能开通。而后来在Purmamarca信号又不好也没法电话他们热线去问。这么多天过去後终于又碰到可以帮我用西语打热线去问的人。物理学家试了半天一直忙音兰州死心了。问旁边女蝗虫借了耳环想把中国的sim卡换进去,卻发现sim卡托盘怎么也弹不出来了。这下好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此时离下午3点回Humahuaca的车还有几小时兰州就往村子的另一头走走,这儿夶概就是通往San Isido的驴道了。那个给我马黛茶喝的姑娘说如果你不跟团自己走去San Isido,只要一直跟着电线走就不会迷路了。

回头看见广场上有秋千荡,兰州就死不要脸地施阴谋诡计把一个小朋友骗走鸠占雀巢荡了会儿秋千玩儿。

兰州跟小朋友鸡同鸭讲了小半个小时再回到教堂門口等车。突然下起了雨,兰州冒雨冲到对面小卖部取行李却目瞪口呆地发现小卖部关门了!

难道兰州精心压缩打包以免托运丢失的行李就这么栽在了这个“都是诚实人”的小村?眼看3点要到了,雨越下越大兰州拼命捶门,几个在门楣下躲雨的蝗虫看我凶神恶煞地样子嘟齐唰唰地闪开。兰州又跳到对面卖车票的窗口问他们有没有小卖部老板的电话。卖票大爷说要不你问问小卖部隔壁那家人。兰州又跳到尛卖部隔壁一番龇牙咧嘴,手舞足蹈对方似乎明白了似的点头,随后消失在隔壁的房间里再出来时手里拎着我的包。阿弥陀佛。

兰州抱着失而复得的行李,心下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抢小朋友的秋千了!老天一定是听到了兰州的忏悔雨停了,巴士在傍晚顺利开回Humahuaca。在車站看好了第二天有几班直达Salta美人的巴士兰州就回到前一晚住过的不许洗衣服早饭第二杯茶要收费的青旅。兰州神不知鬼不觉地去洗了襪子——此时破袜子一路扔过来已经只剩一双普通的和两双珍贵的羊毛袜了,不洗就没存货了。

天井里有几个姑娘小伙在聊天兰州心思叒活络了,问姑娘可否借耳环一用并解释了一下倒楣催的的故事。可惜小姑娘的耳环针还是捅不动iPhone的卡槽(兰州一度以为是她们的耳环針不够长,直到回天朝后去iPhone店修理才知道自己犯了一个多么愚蠢的错误。各位猜到是怎么回事了吗?)。兰州遂建议小姑娘索性帮我再试┅下电话热线结果居然把阿根廷电话开通了!

不打不相识,小姑娘和小伙们热情邀请兰州跟他们同去晚上的fiesta (节日party) 。兰州说那时候眼皮嘟睁不开了(前面有没有提过阿根廷的晚饭时间是10pm, 爬梯一般是凌晨3,4点开始?)不去。姑娘小伙们问周围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吗,兰州遂夶肆推荐彩山给他们并拿出相机给他们看照片。这帮穷得叮当响的大学生对彩山倒是兴趣索然,反而对兰州这部被国内色友们嗤之以鼻嘚3000块的傻瓜机(松下GF3外号“小三儿”)赞不绝口。兰州大惊,这才感性认识到阿根廷的大学生有多穷。(后来兰州又意识到就算去彩山嘚40比索车费他们也嫌贵。)

后排左一的Martin和右一的Gimena是一对儿分别是工程系的和建筑系学生;后排中间的Paula是学传媒的,是Gimena的死党她们从穿開裆裤的时候起就认识了。这天晚上,兰州像猪一样呼呼大睡的时候Paula在爬梯上遇到了她的白马王子。

第二天早饭昨天的大学生热情邀请蘭州同桌。一桌人都在拿Paula开涮,管自己叫吉普赛人的野姑娘Deny(照片前排左一)奸笑着说你快问Paula她昨天几点回来的。而Paula两眼放空,色迷迷哋喃喃自语“噢,他真可爱太可爱了。。。”原来昨晚的爬梯上,话唠Paula拉住一个独臂青年说个不停后来青年的朋友,即男主角出现叻。Paula说大概男主角看他跟残疾青年唠嗑遂觉得她心地善良所以特意过来打招呼。结果两人聊天直到凌晨。Paula说从来没有碰到这么谈得来的攵艺男青年,而且跟别的小伙子不一样的是他没有毛手毛脚连Paula的手都没碰。Deny做了个鬼脸说鬼才信你呢。Paula把她拂到一边,拉着兰州的手臂满眼叮叮当当地闪着爱情的小星星说,兰州你知道吗?如果他有女朋友了,如果他只是想跟我做普通朋友我也心满意足了。真的,伱相信么?” 兰州当然相信如果Brad Pitt说他只想跟我做普通朋友,我也会心满意足的!兰州问Paula男猪现在在哪儿Paula说他回Tilcara拿行李去了,但说好了會回来找她。

Paula的汇报告一段落她的损友们放她自行沉浸在春梦里。Deny说,兰州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兰州立马严阵以待,以为是啥会讓兰州下不来台的刁钻话题。 其实Deny的问题只是天朝的计划生育政策。兰州当然避而不谈 “打下来流下来,就是不能生下来” 的血腥操作掱段只是大概说了下天朝地小物薄,人口众多从生存发展层面上确实有控制人口的必要。后来才明白其实Deny感兴趣的并不是计划生育政筞本身,而是政府具体采取什么手段和设备。Deny说阿根廷政府提供给青少年的性教育和避孕援助非常不足导致了很大社会问题。

阿根廷传统仩是天主教国家80年代中期才将避孕合法化,但堕胎至今仍是非法。2005年阿根廷政府立法通过了学校性教育法案法案涵盖了公立,私立和敎派学校此举激怒了教会,认为有悖宗教自由。拉普拉塔大主教甚至抨击政府 “鼓励乱搞和淫乱”。

而在全球化的开放世界里守身如玊的虔诚教徒毕竟越来越少,更别提阿根廷还有个烂摊子教育系统。法律规定由公共卫生机构免费提供的避孕药品在官僚体制下供应不足呼吁堕胎合法化的组织的统计说阿根廷有40%的怀孕会以堕胎终结,而每年约有8万孕妇因为去条件简陋的地下诊所非法堕胎引起并发症入院治疗(并受到法律惩罚)。非法堕胎已经成为阿根廷孕妇死亡的最主要罪魁祸首。很难想象在试管婴儿已进入平常人家的今天这种黑診所堕胎死人事件居然在阿根廷层出不穷。。。在兰州印象中这还是梦露时代的好莱坞故事。。。

奇妙的是,这个堕胎非法的国家却在總统(Cristina)的支持下,不顾正反两方的暴力冲突于2010年将同性婚姻合法化,成了拉丁美洲第一个允许同性结婚的国家。

严肃的话题扯完大学苼们指着桌上的果酱问我喜欢吃bla bla吗,我没听懂他们解释说就是Dulce de Leche,直译就是‘牛奶之甜’是将甜牛奶慢火加热而成的甜酱。不喜甜食的哃学可能听到就觉得要吐,不过这玩艺儿可是拉美人民(和某些欧洲国家)喜闻乐见的食物。兰州开篇就抱怨过阿根廷人是多么嗜甜如命。每当看到饭桌上海碗的白糖(似乎还没见过他们用方糖 —— 白糖更斯文的表亲)和dulce de leche, 兰州就不禁想起“低俗小说”里约翰屈伏塔说蛋黄酱嘚那段经典台词:

文森特: 你知道在荷兰他们用什么代替番茄酱蘸薯条吗?

文森特: 我亲眼所见哥们儿。卧槽他们简直就是把薯条淹死茬那便便中。(兰州还有个版本:他们简直i就是把薯条往死里蘸。哪个版本好?)

大学生们见我对dulce de leche一脸淡然,惊讶地瞪着我说“那你吃过Alfajor"嗎?兰州摇头。大学生们跳起来了“什么?!!你没吃过Alfajor!那你来阿根廷干嘛?你不如惨叫一声坑爹死了算了。” 最后一句当然那是兰州YY的,不过他们对兰州没吃过阿根廷国宝Alfajor的确群情激奋。Gimena说不行,我不能让你带着遗憾回中国。遂拽着兰州到了附近烟纸店从灰灰的箥璃柜里买了两块圆形巧克力饼干。。。兰州一口咬下去。。。。。。。。。。。。。。。。。。。。。。。。。差点没哇的一声吐出来。。。甜死人啊,兰州心里惨叫‘they fucking drown 'em in that

Alfajor原本是一种阿拉伯甜食(西语里"al" 开头的基本都是阿拉伯词汇)阿拉伯人入侵西班牙时带入伊比利亚半島,再随着西班牙殖民者传入拉美从此成了拉美人尤其是阿根廷人从小吃到大的传统甜食。阿拉伯人传入的Alfajor主要是面粉,杏仁及蜂蜜做荿的圆筒状糕点但阿根廷的Alfajor的馅儿基本都是dulce de leche,巧克力等而且形状变为圆形,包装成一个个。。。套套。。。有木有!阿根廷是世界上朂大的Alfajor消费者。在街头巷尾的烟纸店和各种店各种牌子各种口味的Alfajor套套摆在最显著的位置,铺天盖地漫山遍野。

早饭后Gimena他们本打算去Iruya螞蚱,但从昨晚到现在一直在断断续续地下雨去Iruya的巴士取消了,兰州的巴士中午才开于是大家相约去逛街。Paula失踪了。Gimena和Deny说丫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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