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世界哪个只有民族的才是世界的真的?

异族风情美女,只有民族的才是世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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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了标题是否感到恐怖?但这却是一个悄悄而来的趋势。

  在未来,现在意义上的所谓民族将被新的内涵所重新定义。

  在未来,所有以宗教凝聚的人群也将瓦解于一个全新的人类划分标尺。

  在未来,对于世界上仅有的两个种族A族和B族来说,结婚对象的重要性将被赋予新的内涵,其本质上将完全不同于以往的性伙伴,就A族人来说,结婚对象必须要具有相应的资质。

  A族人和B族人可以随意生活在任何的城市中,就如现今的社会一样。可以一同工作,可以一同旅游,可以一起看电影,可以一起参加会议,可以一起坐在课堂上,可以一同乘坐各种交通工具等等。

  但A族人和B族人之间,有个无形的隔离屏障,非质碍的屏障。这个屏障,你眼睛看不到,用手摸不着。

  你可以在很多场合看到A族人和B族人在一起,其乐融融,有可能是在一场篮球赛的赛场旁,有可能是在广场的老年秧歌队里,有可能是阳光明媚的海滩上,有可能是在新年舞会的派对上。。。

  但你却不可能见到A族人和B族人共同坐在一张餐桌上。

  青年男女到了婚嫁年龄后,介绍人把两个人介绍到一起后,坐下来谈谈,男女双方首先要问对方的是:“你是A族吗?”。

  未来的国家和政府,总是讳言A族或B族,总是试图转移人们对这个敏感话题的注意力。但无论如何掩饰,它都已经变成了一个客观的事实。

  对于A族人来说,性伙伴的范围还是广泛的,可以是A族,也可以是B族;对于B族人来说,性伙伴的范围也是广泛的,可以是B族,也可以是A族。但你绝不会看到A族男人令B族女人怀孕,也绝不会看到B族男人令A族女人怀孕。

  就是说,怀孕和生孩子,只能是同族人之间,尤其是A族人之间。

  对待这件事,B族人更开放,他们无所谓,因为他们是被动的一方。对待这件事,A族人很在意,在意到什么程度呢?宗教信仰的程度,甚至还不够,应该是原教旨宗教的程度。

  一旦发现A族女人怀了B族男人的孩子,这个A族女人将被一死两命;一旦发现B族女人怀了A族男人的孩子,A族人将追杀这个B族女人。

  假若有A族的人做了背叛者,尽管概率极低,但或许也会有零星事件发生。当杀气腾腾的A族人出现并索要B族那个怀孕女人时,B族人组织大规模的对抗,这种事情虽然极少,可一旦发生,都将威胁人类社会的和谐稳定。而A族人是绝不会妥协的,最后或是通过经济手段赎买,或是爆发武力冲突。这就是未来人类的景象。

  人类未来不再关心自己的血统意义上的基因,在乎的是食物意义上的基因。

  A族青年男女在为了传宗接代的恋爱结婚之前,首先问对方的是:“你的祖先是吃什么长大的,你们家族是否一直延续了纯洁性食物的传统,你们家族是否有过背板者,你的食物特征基因检测证明书拿给我看。”

  A族人类是吃非转基因食物的种族,B族人类是吃转基因食物的种族。

  在这个新的种群划分标尺面前,历史上曾经的所谓“民族”、“文化”显得是那么的苍白和无足轻重。

  基于当今的某些正在变为事实的事件,我们有理由作出以上的推断。

  在美国,是可以公开售卖转基因食物的,但是,所有的转基因食物都必须明确标注为“转基因”,这样的食物相对很便宜。非转基因食物的价格则相对很贵。

  西方的办法是用经济手段来解决安全食物短缺问题的。

  中国作为一个人口大国,将采用什么样的手段呢?或者正在采取什么样的手段呢?

  我这里说的“演员冠军”指的是谁?就是顶级政客中最会演戏的那个。

  现在各级ZF机关都吃的是安全食物,连他们的幼儿园都是。近几日看到某部队也要求食物的安全性了。可见,这个A族正在形成过程中。

  人类未来不再关心自己的血统意义上的基因,在乎的是食物意义上的基因。
  楼主你想说的是AB两族人中有一族人跟现在的人比起来已经不在是传统意义上的人类了,已经是被基因改造过的人类了?以后的食物所包含得基因也跟现在将有很大的不同?我觉得食物倒是有可能,但是人类嘛,不太可能一旦起了萌芽自然会有人斩灭的。

  可以预见,在不远的将来,你成长过程中吃的是什么,将会作为别人把女儿嫁给你的条件之一。当然短期内,还不会出现直接问你吃的是什么,但可以从你的其他人生、家庭等指标上来做出“你是吃什么长大的”判断。

  现在各级ZF机关都吃的是安全食物,连他们的幼儿园都是。近几日看到某部队也要求食物的安全性了。可见,这个A族正在形成过程中。
  搞半天还是夹带私货的主
  看了你的话,我感到气愤。时至今日,这还是私货吗?

  别动不动就骂人美分、JY,我肯定不是你想的那样,楼主的情怀岂可妄度。

  实事求是,才有希望。

  现在各级ZF机关都吃的是安全食物,连他们的幼儿园都是。近几日看到某部队也要求食物的安全性了。可见,这个A族正在形成过程中。
  其实这个转基因食品还是有几个问题的。
  第一:现在还没有谁能证明转基因食品是能够影响人的基因的,毕竟人类吃了这么久的猪肉也没见谁就变成猪吧。
  第二:就算基因食品能够影响人的基因,是好是坏也是不确定的,如你所说或许会分成AB两族人,但谁强谁弱还不知道呢。
  第三:问题是大家谁的不肯承担这个或许可能改变基因的后果,这个确实需要谨慎。但这世界是现实的,没有很多道理可讲的,谁弱了谁就得去承担这种可能性包括美国也是一样的,要想不承担这种可能性估计光是抗议是没用的。

  看到那么多吃地沟油的人,在操中南海的心。。。
  笑死人,LZ就是这种人,要不发帖干嘛
  我有说981吗?我有说越南打砸吗?
  本帖所说的,中南海现在最操心吗?
  难道你提前具有了B族人类的特征了吗?

  看到那么多吃地沟油的人,在操中南海的心。。。
  笑死人,LZ就是这种人,要不发帖干嘛
  奶奶操的是你们的心,傻蛋。

  现在各级ZF机关都吃的是安全食物,连他们的幼儿园都是。近几日看到某部队也要求食物的安全性了。可见,这个A族正在形成过程中。
  其实这个转基因食品还是有几个问题的。
  第一:现在还没有谁能证明转基因食品是能够影响人的基因的,毕竟人类吃了这么久的猪肉也没见谁就变成猪吧。
  第二:就算基因食品能够影响人的基因,是好是坏也是不确定的,如你所说或许会分成AB两族人,但谁强谁弱还不知道呢。
  第三:问题是大家谁的不肯承担这个或许可能改变基因的后果,这个确实需要谨慎。但这世界是现实的,没有很多道理可讲的,谁弱了谁就得去承担这种可......
  首先,楼主只是根据当今的实际情况,来给出一种未来的可能性。
  其次,自然的是人类生存的原程序,转基因的是挑战“上帝”的病毒。结果怎样,不该去看。

  而且会引发巨大的社会伦理等很多方面的问题,给人类自己掘了坟墓。

  在未来的世界,在A族被B族的广泛人群中,还会出现罗密欧和朱丽叶的感人爱情故事吗?

  想化解民族意识就省省吧,中国人几千年来朝代更替多少回了?没有散裂反而越来越大了。
  遇弱则弱遇强越强的特质看来老美还是看出来了,所以我们才着了他们阴柔软刀的道。

  现在各级ZF机关都吃的是安全食物,连他们的幼儿园都是。近几日看到某部队也要求食物的安全性了。可见,这个A族正在形成过程中。
  其实这个转基因食品还是有几个问题的。
  第一:现在还没有谁能证明转基因食品是能够影响人的基因的,毕竟人类吃了这么久的猪肉也没见谁就变成猪吧。
  第二:就算基因食品能够影响人的……
  自然界只给了人类最基本的东西,把猪的基因弄到牛身上去那也成了转基因食品了。如果只是因为出了个新东西就说这不是自然的,那么自工业革命后的大部分东西都是不自然的。抱着审视的态度就行了,也不用引起不必要的恐慌吧!

  自然界只给了人类最基本的东西,把猪的基因弄到牛身上去那也成了转基因食品了。如果只是因为出了个新东西就说这不是自然的,那么自工业革命后的大部分东西都是不自然的。抱着审视的态度就行了,也不用引起不必要的恐慌吧!

  你说自工业革命后,大部分的东西都是不自然的,你这是在偷换概念吗?你是想说火车、机床、飞机、电视、通讯工具、电脑这些吗?

  你说的这些和人体摄取所必须的能量有毛关系?


  古语云:民以食为天。

  这说明了食物对人类的重要性是排在第一位的。在人类修炼成不通过摄取食物来维持生命这种能力之前,食物的重要性会一直处于人类需求的首位。这也是马斯洛金字塔模型的基础。

  因此,关乎人类食物的事情就是天大的事情,给予足够的的关注是人类的本能。

  有涯友说:“如果只是因为出了个新东西就说这不是自然的,那么自工业革命后的大部分东西都是不自然的。”

  难道不清楚,那些冰冷的科技产品并非是摄入人体的吗?当然也有科技产品摄入人体的,比如药物,但那不会是要每天三顿地吃一辈子的。

  他这是在大谈科学吗?科学是什么东西?

  很多人抱着对科学的迷信态度,认为科学是万能的、可以解决一切问题,转基因食物也跳不出科学如来的手心。果真如此吗?

  如今科学横行,但科学,从来都没本事究底穷源。一个很简单的问题,例如,你看一朵花,之所以能看到花,或者有花之像,一个最基本的前提,就是你有能让花成像的仪器,并且有相应的仪器去感应让花成像的仪器所成之像。科学其实是这样的玩意:由于每个人都有这样的仪器以及相应的感应仪器,科学首先要假定,存在一种普遍的,能被尽量多的人的仪器所认可的标准,这就是科学观察的基础前提。对于最恶劣的科学形态来说,会假定这标准是适合所有人或参照系的,所有不符合这个标准的,都被科学所排除在外。例如,如果所有的人看一花是花,而你看那花是只猴子,那么,对于这最恶劣的科学形态来说,你就有病了,需要治疗去调教到把花看成花的状态,或者,更直接地,宣布,你不是人,然后把你废了完事。科学,就是这样一种玩意。

  科学的发展,不过是把这种最恶劣的科学形态的原则不断延伸下去的结果,注意,这和所谓的特例、科学范式的变更无关,那些只是标准之间的变换,但这最基本的原则是不变的。反对基督教以及基督教所反对的科学,从本质上是最基督教的,是基督教宏大叙事的最大最流行版本。

  注意,楼主并不反科学,只是想弄清楚科学到底长啥样子。

  打个比方,这什么教什么功如同这样的卖春男,他们宣称自己能力惊人,但一上台就阳痿不举;而科学买春男,宣称自己的能力是能够被所有人去检验的,一旦上台出现萎掉的情况,也就是被检验出和所谓客观不符合,就下去打点激素,重新上台,例如,爱因斯坦对牛顿就玩了这样一手。

  无论眼见为实还是眼见为虚,甚至把眼见与虚实用一种最复杂的关系连接,其本质前提都是一样的,都需要眼,也就是让花成像的仪器为前提。有人可能要说,那么把眼的结构或者视觉系统的工作原理也科学一把不就可以?但,当你把科学在眼或什么视觉系统上面首一把时,你同样逃脱不了前面所需要的前提,科学在该前提下画地为牢了。

  一个只能观察分子、电子、这子那子的系统,当然就只能观察分子、电子、这子那子,以此为前提来设定事物或现象的边界,其实依然脱离不了这样的一个假设:观察的结果=观察物。

  把观察的结果等同于观察物,说到底不过是一种上帝式思维的狂妄自大。将所谓科学的观察研究当成上帝的全知全能。

  就算用一种极限的观点,认为人类的科学的不断进步可以不断接近真相,那不过是用建立在这样一个狂妄自大的全知全能的假设上:我们的观察结果所有构成的空间中的每一个收敛序列都收敛于一个叫真相的玩意,而每一个叫真相的玩意都能有一个收敛序列去收敛,人类的观察结果、人类的科学空间是完备的。

  这种完备性的狂妄自大,不过是对上帝的全能全知的投影。整个西方的科学,本质上不过是基督教意识的世俗化,都和基督教一般,有一个狂妄自大的、全知全能的可笑前提。

  科学的这个前提,没有任何人能去证明。

  科学不是标榜以可证明性为前提吗?但科学的前提恰好是不可证明的。科学就是这样一种怪胎,他标榜的东西是以其反面出现在其预设的前提中的。

  对科学前提的追究与批判,就是本着科学所标榜的态度,这叫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有人说,科学有用呀,科学可以制造可以把蘑菇种到天上去,然后100万1000万1亿地杀死所有的人,一克的药物就可以杀死60亿的人。确实,科学有这样的用处。未来可能还会搞出更多地杀死人的用处。

  科学的狂妄自大,只不过在于,他宣称,他的世界就是世界,他的世界是完备的,能被科学的集合就是世界本身。但科学永远证明不了他自己狂妄自大的科学性。

  楼主有屁不放,憋坏五脏,没屁乱挤,挤坏身体!
  嗯,挺好的一个屁,被楼主挤得细碎。没办法,不然发不出来这个贴。

  对啊,一类是正常种族,另一类就是类似楼主那样的sb种族
  本帖的最大受害方是美国的孟山都和国内那些自己不吃转基因却叫别人吃的人类渣滓,你这么气急败坏地跳出来破口大骂,难道你是。。。?

  未来世界,人类这种动物恐怕不再存在。
  那要看事态如何发展,世上从没有救世主,只能靠。。。

  直接说穷,富不就行了吗
  这不一样,未来事态的发展结果之排列组合有多种情况。
  特例之一就是,你可能有大把的钞票,但改变不了你吃转基因的命运。

  楼主的文章我懂了,放心吧楼主,A族是脆弱的,只有百毒不侵屈伸自如不择手段的B族才能笑到最后,没听说过最后统治地球的哺乳动物将是啮齿类动物吗?
  你的观点值得研究一下。

  写科幻的,没那本事就别扯太大,扯太大容易扯到蛋,简称扯淡。
  楼主没这个零部件,不劳操心了。

  自然界只给了人类最基本的东西,把猪的基因弄到牛身上去那也成了转基因食品了。如果只是因为出了个新东西就说这不是自然的,那么自工业革命后的大部分东西都是不自然的。抱着审视的态度就行了,也不用引起不必要的恐慌吧!
  你说自工业革命后,大部分的东西都是不自然的,你这是在偷换概念吗?你是想说火车、机床、飞机、电视、通讯工具、电脑这些吗?
  你说的这些和人体摄取所必须的能量……
  楼主其实不用这么激动,都是讨论何必置气?看了你的回复也还是可以说几点的。
  第一:对于转基因的态度我是说抱着审视的态度不必因为一个或许存在的问题而恐慌。
  第二:你说我偷换了概念,其实这其中还是有联系的,当我们中国人还迷信风水时也认为修铁路会影响龙脉,还是那句话现在还没有谁能证明转基因食品能影响人的基因。
  第三:如你所说科学只是适用于普遍现象适用于大多数,把那些少数都赶下台。然而你在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已经着了自己的道了,你已经把转基因有害弄成大多数了,而拒绝了转基因或许有害的说法,你的这些问题都是建立在转基因有害的前提下的是不是?
  第四:对于你说不要迷信科学,我认为现在至少很多人还是没有迷信科学的吧,亚里士多德被否定了,牛顿被否定了,爱因斯坦也在被否定。。。人类的认知确实是局限的,但它还是在用科学的方法一点一点往前走,科学本来就不是一种固定的认知,他是在变化的。


  米帝不也一样,资本家都吃的都是非转,受的是最好的精英教育,所以后代整体都比较优秀。
  而平民们,多数是吃转基因,接受所谓素质教育混日子,后代越来越平庸。。
  你改变得了什么??
  说得没错,但目前全世界的疑似A族人的文化特征还不够明显,还远未达到原教旨宗教信仰的程度。总有一天会出现某种非转基因文化来凝聚他们。

  楼主其实不用这么激动,都是讨论何必置气?看了你的回复也还是可以说几点的。

  第一:对于转基因的态度我是说抱着审视的态度不必因为一个或许存在的问题而恐慌。

  第二:你说我偷换了概念,其实这其中还是有联系的,当我们中国人还迷信风水时也认为修铁路会影响龙脉,还是那句话现在还没有谁能证明转基因食品能影响人的基因。

  一天三餐的食物被“科学”与其他科学产物有本质的不同,这一点你似乎忽视了。而科学的可检验性是其立足的根本,转基因食物是否会对人类构成危害,是需要检验的吧?这个检验又注定了是个长期而漫长的过程。在人类完全有能力更好地约束自身并通过其他方法解决安全食物的提供时,提出转基因食物的所谓科学,难道没有包藏祸心吗?你打算让谁去做这个检验?而且这个检验可能是无数代人来完成。一旦检验结果严重危害人类,就会出现本帖前边讲到的景象。即便是在相对长的时间内,危害还没有明显暴露(假使或者没有危害),你认为在人的意识形态里,绝对不会出现没参与检验的一方通过类似宗教的东西来区隔参与检验的人群吗?


古希腊神邸的门楣之上刻着“认识你自己”的箴言,开启了人类探索未知的欲求。人类对于自身的认识,从未停止步伐,一如医学对于恶疾研究所铸就的一座座丰碑所见证的那样。在WCLC 2017启程之际,AME科学编辑走访十余位中国肺癌专家,进行会前深度访谈,记述一群抗击肺癌冲锋陷阵的战士们,他们如何醉心于研发最新的武器,探索未知的敌营,奉献毕生精力不磋。他们或追思既往,予告诫;或微析当下,予鼓励;或构想未来,予倡导。邀赏此刊,与中国学者来一场赤诚相对,在共鸣与碰撞中掀起激烈的思维风暴,对酒当歌,是为人生之几何。

他,行医30余载,专注肿瘤,探索钻研,把最美好的三十年献给了医学,献给了患者。

对孙燕院士,他敬重。对管忠震教授、廖美玲教授,他感激。谈到学术,他酣畅淋漓,时而诙谐、时而温情、时而激昂。

在未知中勇于选择,潜心探索,多次带领中国肿瘤临床试验走向世界之林。他是一位顶级战略家,具有远大目光和深刻预见。

他,就是中山大学肿瘤防治中心张力教授。

怀揣当一名内科医生的梦想,张力教授如愿地一直在中山大学肿瘤防治中心从事肿瘤化疗医疗、教学和科研工作及抗癌药物的临床研究。在肺癌和鼻咽癌等实体瘤的化学治疗、靶向治疗、免疫治疗、多学科综合治疗以及晚期癌症的姑息治疗等领域,他有着超高的造诣。

在我国肿瘤临床试验的学术领域,他是开创者和领先者之一,成就硕果累累。他主持(PI)十余项国际多中心临床研究、国家级多中心临床研究,参与30多项国际多中心临床研究,在《柳叶刀》、《柳叶刀肿瘤》、《临床肿瘤学》、《《美国国家癌症研究所杂志》、等SCI杂志发表论著达140余篇,在国内核心期刊发表论文90余篇,主编及参编肿瘤专业的专著有9本。

图1. 中山大学附属肿瘤医院中山大学肿瘤防治中心张力教授

1986年,张教授毕业于中山医科大学临床医学系,分配到中山大学肿瘤防治中心从事肿瘤化疗医疗、教学和科研工作及抗癌药物的临床研究,一坚持就是30余年。谈到选科的初衷,张教授坦言,当时肿瘤内科在内科学里面尚属一门新兴学科,不像心血管内科、呼吸内科、消化内科等拥有近百年的发展历程,肿瘤内科在19世纪初才出现,就如茫茫汪洋中的一座小岛,等待着勇者去开拓探索。“我一直想做一名内科医生。当年管忠震教授给我们上肿瘤学大课的时候讲过,肿瘤内科是整个内科学里面最年轻的一个学科。这启发了我,最年轻的学科,同时很可能是最有希望的学科”。在当年很多人都是被分配才会到肿瘤内科工作的时候,张教授却特立独行,面对未知,不畏挑战,有远见地、毅然地、主动地选择了肿瘤内科。“我是主动报名的,管教授也经常拿我举例子,表示肿瘤内科还是有人主动报名来的。”

如今,张力教授已在肿瘤内科领域做出巨大的贡献。肿瘤学已然成为临床科研最热门的学科之一,每年都会有诸多令人瞩目的新研究、新发现,许多医学生争相恐后地想要进入肿瘤学领域去学习和探索。

2011年6月,张力教授代表中国胸部肿瘤协作组(CTONG)首次将我国肺癌领域临床研究INFORM研究结果亮相美国临床肿瘤学会年会(ASCO)肺癌大会报告上(图2)。“这是一项全球首次采用吉非替尼(EGFR TKIs)进行维持治疗的前瞻性、随机、安慰剂对照的大型III期临床研究。这是在晚期NSCLC患者维持治疗中,患者生存获益最大的临床研究”,这项研究受到了世界的瞩目;“我国肺癌领域临床研究ASCO大会发言第一人”,张教授享誉中国整个医学肿瘤界。然而,在世界医学肿瘤顶级年会拥有一席之地,发出中国之音,非一朝一夕之功,一路上充满了苦与难。“中国临床研究获得基金不容易”,张教授坦言。一开始为了获得厂家支持,张教授团队仅仅飞往伦敦就飞了2次。研究过程令张教授印象颇为深刻的是,在最后的数据总结分析阶段,刚好遇上了日本大地震,当时统计专家在日本,日本断电每天只有4个小时可以做数据分析,为了让报告按时递交,张教授团队几乎每天都在斗智斗勇。“乘风破浪会有时”,张教授带领团队克服了重重困难,这项INFORM 研究终于得到了入选ASCO了口头报告。

中国学者问鼎世界之林,离不开团队的通力协作。作为中国胸部肿瘤研究协作组(CTONG)副主席,张力教授指出,在吴一龙教授、陆舜教授和周彩存教授等国内肺癌领域的专家们的共同带领下,CTONG设计并开展了多个胸部肿瘤特别是肺癌研究领域的多中心临床试验,并在国际高水平学术期刊上发表了多篇重量级学术论文,已成为国内、外肺癌研究领域最为活跃的学术组织。CTONG的系列研究结果已经分别在ASCO、ESMO、WCLC等国际重大会议上报告。只要大家团结协作,必定会有更多、更好的代表中国临床研究水平的成果在世界舞台上展示,也会有越来越多的中国优秀学者在ASCO会议上做肺癌研究领域的报告。

2. “只有是民族的,才是世界的”

张力教授强调,做临床科研必须立足国情,只有民族的,才是世界的。东南亚及华南是鼻咽癌的高发地区,张教授就职的中山大学防治肿瘤中心则为华南肿瘤中心之王。由于缺乏高质量的临床研究,复发或转移性鼻咽癌的化疗一直没有标准方案。于是,张力教授毫无犹豫地挑起了民族乃至人类重任,他亲力亲为联合全国22家中心开展了全球第一项复发转移性鼻咽癌的随机对照3期临床研究,十年磨一剑,该研究成果于2016年ASCO年会上作口头报告(图3),并在2016年8月23日以快速通道的形式在线发表于医学顶级杂志《柳叶刀》主刊上。这是晚期鼻咽癌一线化疗的全球首个标准。他如一位充满创造力的前行者,用自己的行动向我们证明:立足国情,我国肿瘤临床研究也可以跻身于世界前列。张教授也成为了我国临床肿瘤学领域在《柳叶刀》发表的具有独立知识产权的当之无愧的第一人(第一和通讯作者)。这项研究也被评为“2016年度中国医学科技十大新闻”(图4)。

图3. 张力教授在2016 年ASCO年会上汇报全球第一项复发转移性鼻咽癌的随机对照3期临床研究

张教授郑重其事地解释,这项鼻咽癌3期临床研究亮相《柳叶刀》主刊,表明中国学者充分利用自己的患者资源优势,自主开展肿瘤学临床研究的结果和质量得到了全球的认可。2011年的INFORM研究也是充分利用了我国最常见的EGFR阳性突变的人群。“只有民族的才是世界的。这一直是我的理念。从关注、分析本国特有的、常见的病例出发,做一些值得深研的课题,大家都做出一点贡献,学术研究才会更趋完美,中国学者才有立足于世界民族之林的资本和底气。”张教授身上无不彰显着中华民族自强不息之魂。

图4. 鼻咽癌3期临床研究被评为“2016年度中国医学科技十大新闻”

3. 媲美世界先进水平的药物临床试验

肿瘤中心才开始真正接触临床试验研究(GCP)这个概念的。”回国磨剑20载,潜心专研。如今张教授已经成为中山大学附属肿瘤医院临床研究(GCP)中心主任,已经具有开展多中心临床研究丰富的经验,主持(PI)多项国际、国内多中心临床研究,参与30多项国际多中心临床研究,他同时也担任了多个国际多中心研究的独立数据管理委员会(IDMC)和专家委员会(SC)的一员。这一路,他坚信“众人拾柴火焰高”。

回顾自己从事肿瘤药物临床研究的30多个年华,张教授说他自己亲历并见证了我国肿瘤药物临床试验经历的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是上个世纪80年代的入门阶段,那时的肿瘤学中经验医学是主流,而临床试验以单中心,回顾性研究为主,很少有前瞻性的研究。第二个阶段从上世纪90年代直到本世纪初,在循证医学大行其道之时,GCP理念逐渐流行,三甲医院如火如荼地开展临床试验,我国的临床试验操作规范,团队建设开始走向成熟。第三阶段,一直到了2010年开始,我们临床试验的质量才基本上可以与世界最先进水平媲美了。

“接下来就是我们大规模作战的时候了,最近这几年国家在筹备建设《国家临床医学研究中心》的时机已经非常成熟。把我们的临床研究做好,最终改善患者治疗效果,我想这对于一名临床医生来说,是最重要的。届时,将会有越来越多的中国学者走上世界舞台,展示自己的研究成果。”张教授自豪而坚定地说。

4. 癌症姑息治疗的传承与创新

谈到传承与创新,张力教授一直秉承并践行“首先要有传承,才谈得上创新。因为所谓创新,是建立在前人的基础上。”的理念。

在癌症姑息治疗中,孙燕院士、管忠震教授、李同度教授等老一辈肿瘤内科专家们最早将世界卫生组织(WHO)推荐的癌症三阶梯止痛法引入到我国。在30年前,三阶梯止痛法很大程度上缓解了癌症病人的疼痛。但在2009年之前,一个推广癌症镇痛的“无痛过年”项目引起了张教授反思:“我们可以每逢过年的一个月里让患者无痛。但是过完年后癌痛患者没人管了吗?该如何让无癌痛常态化,让癌症患者一辈子都不痛?如何在常规的临床治疗过程中,规范管理患者的疼痛?如何消除影响疼痛治疗的障碍?”于是,在2009年,张力教授带领广东的姑息团队率先提出“肿瘤无痛病房”这一概念,也就是所谓的Good Management,并建立广东省首批疼痛规范化示范病房。这一突破性的理念和改革措施被广大患者广泛认可,同时也被搜狐、百度和人民网纷纷报道为“民心工程”,后续更是得到国家卫计委发文支持,由此,癌痛规范化(GPM)示范病房项目在CSCO的领导和萌蒂公司的支持下在全国各肿瘤专业治疗单位轰轰烈烈的开展,这个创建和推广“癌症疼痛规范化治疗示范病房”工作也被评为2012年中国肿瘤学的十大进展之一(图5)。

图5. “癌症疼痛规范化治疗示范病房”工作也被评为2012年中国肿瘤学的十大进展之一

学百家之长,才有自主创新。“刚开始能够把三阶梯止痛做好,才会做到无疼痛规范化治疗,强调个体化、常态化”。数据显示,近年来我们国家癌症患者的人均吗啡消耗量大大增加,其数值已经达到中等发达国家水平。这很好地证明了过去对死亡避而不谈的观念正在逐渐改变,我国癌症姑息治疗发展得越来越好。

三、充满人情味的仁心医者

张教授经常跟大家开玩笑说,“不要让我们肿瘤内科医生成为患者的呕象(偶像),就是病人见了你就想吐。”在治疗肿瘤过程中,很多时候我们比较积极关注和评估的客观指标如:肿瘤是否变小了,肿瘤标记物是否减少了,但是往往忽略了患者的症状如:疼痛、恶心与呕吐、睡眠状况、饮食与营养、乏力、焦虑和抑郁等。但是肿瘤是长在人身上的,我们不能忘记了我们治疗的主体是我们的病人而不是肿瘤。患者是不是满意治疗效果,如何改善服务,这种设身处地地为患者着想,与患者充分沟通,也是姑息治疗的一种方式。

“他是一个热心的人,有次得知一位患者家里多口人都是肿瘤患者,他就非常积极地、亲自帮助这位患者的家属们申请治疗基金。还有一次,我们科室里有位师兄的家属患病了,他还会亲自带队去看望。”中山大学附属肿瘤医院周婷博士向我们分享。

2. 用同理心温暖家属

“抗肿瘤治疗跟姑息支持治疗要两手抓。医生不仅要治病,还要救人。有效和积极的医患沟通真的非常重要。”作为一名肿瘤内科医生,张力教授认为,不仅要会做“化疗”,还要懂得“话疗”。我们很多医生往往把“沟通”理解为“告知”,这是一个普遍的误区。要知道我们肿瘤内科医生面临的一个重大挑战是我们所告知内容往往是负面的或者是不幸的消息(所谓“bad news”)。因此,一个好的肿瘤内科医生应该具备设身处地为患者着想的同理心来和患者沟通。举个例子,在跟患者沟通的时候,跟病人和家属推荐治疗方案的时候,往往我们会给患者推荐几个方案,然后让他们自己做选择。这种告知的方式是比较机械的、缺乏人情味的。但是换个方式,患者接受的程度会不一样,“假设患者是我的家人,我又会选择哪些方法。”张教授经常会用同理心去跟患者和其家属沟通。张教授说:“因为面对晚期癌症,我们肿瘤内科无法彻底治愈肿瘤,只能尽量延长生存时间,也就是说我们无法选择冲锋陷阵的方式治病,而是一边保护着患者、温暖着家属,一边潇洒地后退,抵御敌人的攻击”。

除了关注患者的一些情绪、需求,张教授也一直在关注肿瘤科医生的心理问题。张教授透露,他们正在做一个3000多例的中国肿瘤学医生的职业倦怠的全国调研。之所以关注职业倦怠,起源于早些年一位在张教授科室执业了一年的加拿大医生。在她回国前,张教授特意找这位加拿大医生深谈,在张教授问她对科室的建议时,加拿大医生向他袒露了心声,“整个团队职业倦怠的气氛很重,大家会有一种怨气”。张教授紧锁眉头意味深长地分析,“美国也面临这个问题。40岁是一个分水岭,年轻医生跟40岁以上的医生,职业倦怠发生率有明显差别,就是越年轻的医生,职业倦怠越严重。比如说,如果年轻人工作量太大,薪酬还不够高的话,那么这个时候对这个职业的热爱程度就会下降。怎么样处理好这个问题,非常重要。”师从张教授的杨云鹏博士也提到,“张教授非常重视学生的惰性管理和人文关怀。当中最激励我们的,莫过于新年第一封信。在每年春节上班第一天,张教授都会给我们全科室发一封洋洋洒洒几千字的开年信。每年收到这封信,我都志气满满,鞭策自己不能偷懒”。

四、营造浓厚的学术氛围

“张教授的治学追求很让我佩服。他不仅可以本身做到随时关注肿瘤前沿,要求我们每周三做读书报告,将我们自己了解到的科研进展分享给大家,他还会对我们的报告进行点评和指导。”周婷博士既感激又钦佩地向我们分享。

“每周学术报告形式是从美国Fox Chase 肿瘤中心学习的。”张教授提到,“整个医院的学术氛围非常浓,几代院领导对培养我们的学术氛围都特别关注,在中山肿瘤医院基本上每天都可以看到有来自不同地方的不同专家来做学术报告。院里的所有教授,包括查房都在讲学术研究,讲临床试验。”1998年,张教授去美国 Fox Chase 肿瘤中心进修的一年里,他更加意识到了好的学术氛围是成就人才的一个关键因素。“在那里,他们每周都有组内的学术报告讨论,我觉得学术报告是创造良好的学术氛围非常重要的一个窗口”,于是张教授“学以致用”,他进修回来后,在科里开展了每周一次的Non-conference学术报告,每个团队将最新的进展分享给全科同道。“已经坚持20年了。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在这里大家一起接受思想的碰撞,理念的更新”。张教授激情澎湃地向我们介绍。

对此,杨云鹏医生也深有同感,“张教授每周必抽出3-4小时向我们每一个人梳理临床科研工作的思路。”

张教授就是这样一位充满人情味的医者,师长。在张教授身上,笔者看到了一位学者高超的传承与创新,一位师者的传道受业解惑的坚持。

受惠于前人,教授予后人

AME:您在这些年的工作中,哪些老师对您产生过重要的影响?

张教授:我进入肿瘤领域,一直师从管忠震教授,管教授言传身教,对我的职业生涯有很大的影响,特别是在学术上精益求精的这种思想,使我受益匪浅。我这一辈子在学术上的“精益求精”理念,都是管教授带给我的。我年轻的时候,会在很多大型的会议做英语的同声传译。翻译的背后有很多苦的地方,需要很多的专业知识和临场发挥的能力。我记得有一次我在做现场翻译的时候,“糖尿病”这个词我翻译错了,管教授在现场马上给我指正。我觉得“精益求精”就是这样,一点也不能马虎。现在我对学生也是这么要求,我经常说,我们在讲课传递知识时,如果你讲七七八八,学生学七七八八,那么七七就四十九了,就打了五折了。起码要说到九,你传递了九折,那他接受了九折,毕竟九九才能八十一。精益求精是一点点积累的。

当然在专业方面,其实我也受到了很多我们同道的影响。在肺癌领域,廖美玲教授给我的影响挺大的,虽然她并非我同单位的前辈,但是她不仅在专业方面,还有做人方面,都给了我很多的指导意见。我一直觉得廖主任是我的老师,尤其在做人方面给我很大的影响。印象最深刻的是,廖主任常常跟我讲学术交流时要懂得“照顾同道的感受”。在我年轻气盛的时候,很难得遇到这样的老师,会愿意给你做这样的指点。

AME:从这些恩师身上学到的哪些品质,您会传承给您的学生或者下一代吗?

张教授:首先是学术上精益求精,这一点毫无疑问,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品质。第二个,做人要虚怀若谷,人的胸怀要足够大,你才能够融得下人家,这也同样重要。

AME:  您先后赴法国巴黎Institut Gustave Roussy肿瘤中心、美国Fox Chase肿瘤中心、美国M.D.Anderson肿瘤中心进修,您认为欧美的肿瘤中心在临床上、管理上和国内最大的不同在什么地方,它们分别有什么地方可以让国内借鉴?

张教授:客观的讲我个人觉得,他们医疗服务之所以能够做到那么高质量,是因为患者数量相对较少,一位医生一天大概只看15个左右的患者,但是在中国我们不太可能,我们国内的门诊一个小时就看15个患者。所以我经常开玩笑说,如果我们能够把病人的量降下来了,我们也完全可以做到高质量的医疗服务和人文关怀。因此,现在的新医改进行病人分流是十分必要的。

此外,在门诊资源利用上面国外也有比较好的经验。我记得我在美国MD Anderson 癌症中心学习期间,看到他们的很多治疗实际上都在门诊做,这是值得借鉴的。我从美国回来以后,我就开始在我自己的团队首先开始实行这种加快周转住院周期的方案,即给患者化疗完就可以马上出院的模式。现在我们整个科室的平均住院时间从原来60天大大压缩到平均2-3天,这主要还是学习了美国的理念。我们很多人认为,化疗就应该在医院里住着,怕病人感染等。然而事实证明,我们加快周转率的做法也并没有出现大规模的感染。理念的更新非常重要,其次,我们应该在流程上做更好的优化。现在我们也看到,全国各大肿瘤医院无论复旦肿瘤,还是中国医科院肿瘤医院,还是北京肿瘤医院,现在都在减少平均住院天数。他们的平均住院天数都拿我们做标杆,因为我们现在是全国肿瘤医院里面,肿瘤内科平均住院天数最短的。

AME:这个流程最大的优化是什么?

张教授:这需要精细化到每一个工作流程,要让患者的周转快,你的整个流程就需要改变。通俗来说,就是怎么样去预约病人,什么时候回来。我们会打电话给病人,说你什么时候应该入院,这样才能衔接得当。我们的护士整个接待病人的流程,都会有比较大的改变。

AME:您对我们年轻人有怎样的希望和寄语?

张教授:我对年轻人的第一个希望是珍惜生活,珍惜健康。很多人都认为健康是理所当然的,这个观念绝对是错误的。其实肿瘤的发生往往在不经意间。第二个是学会在高强度的工作状态下调整自己的心态。健康的心态是让你的免疫功能抵抗肿瘤的好方法,这几年最热的免疫治疗就是动员了我们身体的免疫系统。我也经常这样鼓励我的患者,无论是预防癌症,还是治疗癌症,老祖宗给我们人体内留了这套免疫系统,怎么样让我们自己的心态调节好,这都很重要。这已经和哲学领域的概念越来越息息相关了。

AME:可以分享一下您一直以来坚持的一个习惯吗?

张教授:保持好奇心,我其实到现在还是对很多新的事物持有好奇心,所以不断在学习。终身学习确实很重要,我一直觉得无论你读了博士还是有更高的学历,都要不断地学习。

爱因斯坦曾写道:“好奇心是科学工作者产生无穷的毅力和耐心的源泉”。一颗丹心一生秉烛献春华。医学之路,张教授精益求精,臻于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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