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传100回到120概括第六十回到六十五回摡括

回目/《水浒传》第六十五回
时迁火烧翠云楼 吴用智取大名府
简介/《水浒传》第六十五回
吴用要在元宵节时,先于北京城中埋伏,里应外合,破城救人。吴用又告诉宋江东京蔡太师力主招安之意。& 北京城元宵放灯。梁山泊宋江守寨,吴用引八路人马进驻城下。时迁在北京翠云楼放火,城中大乱,梁中书四个城门冲不出去。后从南门夺路而走。城内柴进救出卢俊义、石秀,捉了李固,贾氏。
正文/《水浒传》第六十五回
&话说对道:“令日幸喜得兄长无事,又得安太医在寨中看视贵疾,此是万千之幸。比及兄长卧病之时,小生累累使人去大名探听消息,梁中书昼夜忧惊,只恐俺军马临城。又使人直往大名城里城外各处遍贴,晓谕居民勿得疑虑:冤各有头,债各有主;大军到郡,自有对头:因此,梁中书越怀鬼胎。又闻蔡太师见说降了关胜,天子之前更不敢提:只是主张招安。大家无事,因累累寄书与梁中书,教且留,二人性命,好做手脚。”宋江见说,便要催军马下山去打大名。吴用道:“即令冬尽春初,早晚元宵节近。大名年例大张灯火。我欲趁此机会,先令城中埋伏,外面驱兵大进,里应外合,可以破之。”道:“此计大妙!便请军师发落。”吴用道:“为头最要紧的是城中放火为号。你众兄弟中谁敢与我先去城中放火?”只见阶下走过一人道:“小弟愿往。”众人看时,却是鼓上蚤时迁。时迁道:“小弟幼年间曾到大名,城内有楼,唤做翠云楼,楼上楼下大小有百十个阁子。眼见得元宵之夜必然。小弟潜地入城,到得元宵节夜,只盘去翠云楼上,放起火来为号,军师可自调遣人马入来。”吴用道:“我心正待如此。你明日天晓,先下山去。只在元宵夜一更时候,楼上放起火来,便是你的功劳。”时迁应允,得令去了。吴用次日却调解珍,解宝扮做猎户去大名城内官员府里献纳野味;正月十五日夜间,只见火起为号,便去留守司截住报事官兵。   两个得令去了。再调,,扮做卖米客人,推辆车子,去中宿歇;元宵夜,只看号起时,却来先夺东门。两个得令去了。再调孔明,孔亮扮做仆者前去大名城内闹市里房檐下宿歇,只看楼前火起,便要往来接应。两个得令去了。再调李应,史进扮做客人去大名东门外安歇,只看城中号火起时,先斩把门军士,夺下东门,好做出路。两个得令去了。再调鲁智深,武松扮做行脚僧前去大名城外庵院挂搭,只看城中号火起时,便去南门外截住大军,冲击去路。两个得令去了。再调邹渊,邹闰扮做卖灯客人直往大名城中寻客店安歇,只看楼中火起,便去前策应。两个得令去了。再调刘唐,杨雄扮做公人直去大名州衙前宿歇,只看号火时,便去截住一应报事人员,令他首尾不能救应。两个得令去了。   再调先生扮做云游道人,却教凌振扮做道童跟著,将带风火轰天炮等数百个,直去大名城内净处守待,只看号火起时施放。两个得令去了。再调张顺跟随燕青从水门里入城,迳奔卢员外家单捉淫扫奸夫。再调王矮虎,孙新,张青,扈二娘,顾大嫂,孙二娘扮做三对村里夫妇内城看灯,寻至卢俊义家中放火。再调柴进带乐和,扮做军官,直去级家中,要保救二人性命。众头领俱各得令去了。此是正月初六。不说梁山泊好汉依次各各下山进发。   且说大名梁中书唤过,,等一干官员商议放灯一事。梁中书道:“年例城中大张灯火,庆贺二宵,与民同乐,全似东京体例;如今被梁山泊贼人两次侵境,只恐放灯因而惹祸。下官意欲住歇放灯,你众官心下如何计议?”闻达便道:“想此贼人潜地退去,乱贴,此是计穷,必无主意,相公何必多虑?若还今年不放灯时,这厮们细作探知,必然被他耻笑。可以传下钧旨晓示居民:比上年多设花灯,添扮社火,市中心添搭两座鳌山,依照东京体例,通宵不禁,十三至十七,放灯五夜。教府尹点视居民勿令缺少;相公亲自行春,务要与民同乐。闻某亲领一彪军马出城,去飞虎峪驻扎,以防贼人奸计;再著李都监亲引铁马军,穿城巡逻,勿令居民惊扰。”梁中书见说大喜。众官商议已定,随即出榜晓谕居民。这北京大名府是河北头一个大郡;冲要去处却有诸路买卖,,只听放灯,都来。在城巷陌该管每日点视,只得装扮社火;豪富之家催促悬挂花灯。远者三二百买,近者也过百十里之外,便有客商,年年将灯到城货卖。家家门前扎起灯栅,都要赛挂好灯,巧样烟火;户内缚起山棚,摆放五色屏风炮灯,四边都挂名人书画并奇异古董玩器之物;在城大街小巷,家家都要点灯。大名府留守司州桥边搭起一座鳌山,上面盘红黄大龙两条,每片麟甲上点灯一盏,口喷净水。去州桥河内周围上下点灯不计其数。铜佛寺前扎起一座鳌山,上面盘青龙一条,周回也有千百盏花灯。翠云楼前也扎起一座鳌山,上面盘著一条白龙,四面灯火,不计其数。原来这座酒楼,名贯河北,号为第一;上有三檐滴水,雕梁绣柱,极是造得好;楼上楼下,有百十处阁子,终朝鼓乐喧天,每日笙歌聒耳。城中各处宫观寺院佛殿法堂中,各设灯火,庆贺丰年。,更不必说。   那梁山泊人,得了这个消息,报上山来。得知大喜,去对宋江说知备细。宋江便要亲自领兵去打大名。安道全谏曰:“将军疮口未完,切不可轻动;稍若怒气相侵,实难痊可。”吴用道:“小生替哥哥走一遭。”随即与点拨八路军马:第一队,大刀关胜引领宣赞,郝思文为前部,镇三山黄信在后策应,都是马军。第二队,豹子头林冲引领马麟,邓飞为前部,小李   广花荣在后策应,都是马军。第三队,双鞭引领韩滔,彭圯为前部,病尉迟孙立在后策应,都是马军。第四队,引领欧鹏,燕青为前部,跳涧虎陈达在后策应,都是马军。第五队调步军师头领没遮拦穆弘将引杜兴,郑天寿。第六队,步军头领黑旋风李逵将引李立,曹正。第七队,步军头领插翅虎雷横将引施恩,穆春。第八队,步军头领混世魔王,将引,。这八路马步军兵,各自取路即今便要起行,毋得时刻有误。正月十五日,二更为期,都要到大名城下。   马军步军一齐进发。那八路人马依令下山。其余头领尽跟宋江保守山寨。   且说时迁越墙入城,城中客店内却不著单身客人。他自由的街上闲走,到晚来东岳庙神座底下安身。正月十三日,却在城内往来观看那搭缚灯棚,悬挂灯火。正看之间,只见,挑著野味,在城中往来观看;又撞见杜迁,宋万两个从瓦子里走将出来。时迁当日先去翠云楼上打一个尖,只见孔明披著头发,身穿羊皮破衣,右手拄一条杖子,左手拿个碗,腌臜,在那里求乞,见了时迁,他去背说话。时迁道:“哥哥,你这般一个汉子,红红白白皮面,不像叫化的。城中做公的多,倘或被他看破,须误了大事。哥哥可以躲闪回避。”说不了,又见个丐者从墙边来;看时,却是孔亮。时迁道:“哥哥,你又露出雪也似白面来,亦不像的人;这般模样,必然!”却才道罢,背后两个人,揪住,喝道:“你们做得好事!”回头看时,却是杨雄,刘唐。时迁道:“你惊杀我也!”杨雄道:“都跟我来。”带去僻静处埋怨道:“你三个好分晓!却怎地在那里说话?倒是我两个看见;倘若被他眼明手快的公人看破,却不误了大事?我两个都已见了,弟兄们不必再上街去。”孔明道:“邹渊,邹闰昨日街上卖灯,鲁智深,武松已在城外庵里。再不必多说,只顾临期各自行事。”五个说了,都出到一个寺前。正撞见一个先生,从寺里出来。   众人抬头看时,却是入云公孙胜;背后凌振,扮作道童跟著。七个人都点头会意,各自去了。看看相近上元。梁中书先令大刀闻达将引军马出城,去飞虎峪驻扎,以防贼寇。十四日,却令李天王李成亲引铁骑马军五百,全副披挂,城巡视。次日正是月十五日。是日好生晴明,梁中书满心欢喜。   未到黄昏,一轮明月却涌上来,照得,熔作金银一片。士女挨肩叠背。烟火花炮比前越添得盛了。是晚,节级蔡福分付教兄弟蔡庆看守著大牢,“我自回家看看便来。”  方才进得家门,只见两个人闪将入来,前面那个军官打扮,后面仆者模样。灯火之下看时,蔡福认得是小旋风柴进,后面的却不晓得是乐和。蔡节级便请入里面去,现成杯盘,随即管待。柴进道:“不必赐酒。在下到此,有件紧事相央。卢员外,石秀全得足下相觑,称谢难尽。令晚小子欲就大牢里,赶此元宵热闹,看望一遭。望你相烦引进,休得推却。”蔡福是个公人,早猜了八分;欲待不依,诚恐打破城池,都不见了好处,又陷了老小一家性命;只得担著血海的干系,便取些旧衣裳,教他两个换了,也扮做公人,换了巾帻;带柴进,乐和迳奔牢中去了。初更左右,王矮虎,一丈青,孙新,顾大嫂,张青,,三对儿村里夫妇,乔画,装扮做乡村人,挨在人丛里,便入东门去了;公孙胜带同凌振,挑著荆蒌,去城隍庙里廊下坐地;这城隍庙只在州衙侧边。邹渊,邹闰挑著灯在城中闲走;杜迁,宋万各推一辆车子,迳到梁中书衙前,闪在人闹处;原来梁中书衙只在东门里大街住。刘唐,杨雄,各提著水火棍,身边都自有暗器,来州桥上两边坐定;领了张顺,自从水门里入城,静处埋伏:都不在话下。   不移时,楼上鼓。却说时迁挟著一个篮儿,里面都是硫磺,焰硝,放火的药头,篮儿上插朵闹蛾儿走入翠云楼后;走上楼去,只见阁子内,吹笙萧,动鼓板,掀云闹社,子弟们闹闹嚷嚷,都在楼上赏灯。时迁上到楼上,只做卖闹娥的,各去阁子里去看。撞见解珍,解宝,拖著钢叉,叉上挂著兔儿,在阁子前走。时迁便道:“更次到了。怎生不见外面?”解珍道:“我两个方才在楼前,见探马过去,多管兵马到了。你只顾去行事。”言犹未了,只见楼前都发起喊来,说道:“梁山泊军马到西门外了!”分付时迁:“你自快去!我自去留守司前接应!”奔到留守司前,只见败残军马一齐奔入城来,说道:“闻大刀吃了栽也!梁山泊贼寇引军都到城下也!”李成正在城上巡逻,听见说了,飞马来到留守司前,教点军兵,分付闭上城门,守护本州。却说王太守亲引随从百余人,铁锁,在街镇压;听得报说这话,慌忙回留守司前。却说梁中书正在衙前醉了闲坐,初听报说,尚自不甚慌;次后没半个更次,流星探马接连报来,吓得一言不吐,单叫:“备马!备马!”说言未了,只见翠云楼上烈焰冲天,火光夺目,十分浩大。梁中书见了,急上得马,却待要去看时,只见两条大汉,推两辆车子,放在当路,便去取盏挂的灯来,望车子点著,随即火起。梁中书要出东门时,两条大汉口称:“李应,史进在此!”手捻朴刀,大踏步杀来。把门官军吓得走了,手边的伤了十数个。杜迁,宋万却好接著出来,四个合做一处,把住东门。梁中书见不是头势,带领随行伴当,飞奔南门。   却听南门传说道:“一个胖大和尚。轮动铁禅杖:一个虎面行者,掣出;发喊杀入城来!”回马,再到留守司前,只见解珍,解宝,手捻钢叉,在那里;急待回州衙,不敢近前。   王太守却好过来,刘唐,杨雄两条水火棍齐下,打得脑浆迸流,眼珠突出,死於街前;虞侯,各逃残生去了。梁中书急急回马奔西门,只听得城隍庙里火炮齐响,。   邹渊,邹闰,手拿竹竿,只顾就檐下放起火来;南瓦子前,王矮虎,一丈青杀将过来,孙新,顾大嫂身边掣出暗器,就那里协助;铜佛寺前,张青,孙二娘入去,爬上鳌山,放起火起。此时大名城内百姓黎民,一个个鼠窜狼奔,一家家,四下里十数处火光冲天,四方不辨。却说梁中书奔到西门。接著李成军兵,急到南门城上,勒住马在鼓楼上看时,只见城下军马摆满,旗号写“大刀关胜”,火焰光中,抖擞精神,骁勇;左有韩滔,右有彭圯,黄信在后催动人马,雁翅般横杀将来,已到门下。   梁中书出不得城去,和李成躲至北门城下,望见火明亮,军马不知其数,却是豹子头林冲,跃马横枪,左有马麟,右有邓飞,花荣在后催动人马,飞奔将来。再转东门,一连火把丛中,只见没遮拦穆弘,左有杜兴,右有郑天寿,三筹好汉当先,手捻朴刀,引领一千余人,杀入城来。梁中书迳奔南门,舍命夺路而走。吊桥边火把齐明,只见黑旋风李逵,左有李立,右有曹正,李逵浑身脱剥,手拿双斧,从城濠里飞杀过来;李立,曹正,一齐俱到。李成当先,杀开条血路,奔出城来,护著梁中书便走。只见左手下杀声震响,火把丛中,军马无数,却是双鞭呼延灼,拍动坐下马,舞动手中鞭,迳抢梁中书。李成手举双刀,前来迎敌。那时李成无心恋战,拨马便走。左有韩滔,右有彭圯,两肋里撞来,孙立在后催动人马,并力杀来。正斗间,背后赶上小李广花荣,拈弓搭箭,射中李成副将,翻身落马。李成见了,飞马奔走。未及半箭之地,只见右手下锣鸣,火光夺目,却是霹雳火秦明,跃马舞棍,引著燕顺,欧鹏,背后陈达,又杀将来。李成浑身是血,且走且战,护著梁中书,冲路而去。   话分两头。却说城中之事。宋万去杀梁中书一门良贱。刘唐,杨雄去杀王太守一家老小。,已从司狱司后墙爬将入去。邹渊,邹闰却在司狱司前接住往来之人。大牢里柴进,乐和看见号起了,便对蔡福,蔡庆道:“你弟兄两个见也不见?更待几时?”蔡庆在门边看时,邹渊,邹闰便撞开牢门,大叫道:“梁中泊好汉全伙在此!好好送出卢员外,石秀哥哥来!”蔡庆慌忙报蔡福时,孔明孔亮早从牢屋上跳将下来。不由他兄弟两个肯与不肯,柴进身边取出器械,便去开枷,放了卢俊义,石秀。柴进说与蔡福:“你快跟我去家中保护老小!”一齐都出牢门来。邹渊,邹闰接著,合做一处。蔡福,蔡庆跟随柴进,来家中保全老小。卢俊义将引石秀,孔明,孔亮,邹渊,邹闰,五个兄弟,迳奔家中来捉李固,贾氏。却说李固听得梁山泊好汉引军马入城,又见四下里火起,正在家中有些眼跳,便和贾氏商量,收拾了一包金珠细软背了,便出门奔走。只听得排门一带都倒,正不知多少人抢将入来。李固和贾氏慌忙回身,便望里面开了后门,走过墙边,迳投河下来寻躲避处。只见岸下张顺大叫:“那婆娘走那里去!”李固心慌,便跳下船中去躲;却待攒入舱里,又见一个人伸出手来,劈髯儿揪住,喝道:“李固!你认得我麽?”李固听得是燕青声音,慌忙叫道:“小乙哥!我不曾和你有甚冤雠。你休得揪我上岸!”岸上张顺早把婆娘挟在肋下,拖到船边。   燕青拿了李固,都望东门来了。再说卢俊义奔到家中,不见李固和那婆娘,且叫众人把应有家私金银财宝都搬来装在车子上,往梁山泊给散。却说柴进和蔡福到家中收拾家资老小,同上山寨。蔡福道:“大官人可救一城百姓,休教残害。”柴进见说,便去寻军师吴用。比及寻著,吴用急传下号令去时,城中将及损伤一半。当时天色大明,吴用,柴进在城内鸣金收军。众头领却接著卢俊义外并石秀都到留守司相见,备说牢中多亏蔡福,蔡庆弟兄两个看觑,已逃得残生。燕青,张青早把李固,贾氏解来。卢俊义见了,且教燕青监下,自行看管,听候发落,不在话下。   再说保护梁中书出城逃难,正撞著闻达领著败残军马回来,合兵一处,投南便走。正走之间,前军发起喊来,却是,左有项充,右有李衮,三筹步军好汉,舞动飞刀,飞枪,直杀将来:背后又是插翅虎雷横将引施恩、穆春各引一千步军,前来截住退路。正是:狱囚遇赦重回禁,病客逢医又上床。毕竟梁中书一行人马怎地结煞,且听下回分解。&
赏析/《水浒传》第六十五回
莫道吼,家中自有贤娇娘。   千年狗头军师之典范:智多星吴用   夫“狗头军师”者,泛指、好出馊主意之人也。这一类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在中国历史上屡见不鲜,代表人物如曹操手下谋士蒋干,正是他误听人言,导致曹操斩了自家水军大将蔡瑁张允,自毁长城,从而赤壁一战,元气大伤。   很多人喜欢拿《水浒》中的智多星吴用和《三国》中的卧龙诸葛亮相比,认为这两人不论是出身还是经历,都存在太多的相同点:一样隐居乱世、一样才高八斗、一样辅佐明主、一样殚精竭虑、一样死而后已。而且后世很多插画、图片,将两人的外形装束绘制得如同克隆人一般,包括昔时在小学生群体中广为流行的小浣熊方便面,里面附送的《水浒》人物英雄榜,吴用的造型估计连诸葛亮自己也甘拜下风,活脱脱一个“超级模仿秀”。   很多人都对吴用这个角色赋予相当多的好感,认为他机智、敏锐、忠诚,生为梁山兄弟谋福利,死为带头大哥作邻居,忠义双全,千古文人典范!   然而我一直觉得他只不过是一个蹩脚的狗头军师,仅此而已!   吴用在发迹前,在郓城县东溪村当一名名不见经传的乡村私塾老师,和村长晁盖是发小,从小一起玩泥巴长大的朋友。小说中借吴用自己寻思“晁盖我是自幼结交,但有些事,便和我相议计较。他的亲识,我都知道。”由此可见,晁吴二人关系相当铁杆。   刘唐将梁中书的十万贯金银珠宝即将过境的好消息告诉了晁盖,晁盖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好朋友吴用,而吴用早已对菲薄的小学老师薪水表示强烈的不满,有这么个发家致富的好机会放在面前,又焉能错过?晁盖尚在为人手问题发呆,吴用脑筋一转,已经想到了三名候补委员,即石碣村的阮氏三雄。而事情的发展也和吴用预料的一样,对于面临即将下岗困境的阮家兄弟,来历不正的巨额财富具有无比的诱惑力。   “智取生辰纲”架构了梁山强盗股份公司的第一笔原始资金,正是这十万贯的金珠,才能让火并王伦后的梁山有发展壮大的资本。这一笔钱,吴用等人思索良久,筹谋再三,计划可谓滴水不漏。虽然顺利从杨志手上骗得,却因为吴用的一招昏棋,险些前功尽弃,一番心血毁于一旦。   生辰纲失窃,北京市市长大怒,勒令管辖黄泥岗地区的济州市公安局十日内破案。济州公安局局长何涛面对毫无头绪的拦路抢劫案,只能听天由命。然而机缘巧合下,由于何局长的弟弟何清在黄泥岗旁的安乐村王家客店,当过一段时间的大堂经理,因此事情柳暗花明。   这王家客店,和如今的宾馆住宿制度有异曲同工之处,小说中借何清的口说道:   何清道:“不瞒哥哥说,兄弟前日为赌博输了,没一文盘缠,有个一般赌博的,引兄弟去北门外十五里,地名安乐村,有个王家客店内,凑些碎赌。为是官司行下文书来,着落本村,但凡开客店的,须要置立文簿,一面上用勘合印信;每夜有客商来歇宿,须要问他:‘那里来?何处去?姓甚名谁?做甚买卖?’都要抄写在簿子上。官司查照时,每月一次,去里正处报名。为是小二哥不识字,央我替他抄了半个月。当日是六月初三日,有七个贩枣子的客人,推着七辆儿来歇。我却认得一个为头的客人,是郓城县东溪村晁保正。因何认得他?我比先曾跟一个去投奔他,因此我认得。我写着文簿,问他道:‘客人高姓?’只见一个三髭须白净面皮的抢将过来,答应道:‘我等姓李,从濠州来贩枣子,去东京卖。’我虽写了,有些疑心……后来听得沸沸扬扬地说道:‘黄泥冈上一伙贩枣子的客人,把蒙汗药麻翻了人,劫了生辰纲去。’我猜不是晁保正,却是!”   何清口中的“三髭须白净面皮的”的汉子,便是我们本文的主人公吴老师。吴老师千算万算,却忘记了“伪装”一条!作为地方名人,晁村长这张脸谁不认识?至少在投宿之时,你们也应该分开登记,刘唐公孙胜可以住一间标准房,三阮可以住一间三人房,而经常抛头露面的晁吴二人应该装作和他们完全不认识才对!到了黄泥岗上你可以脱下伪装,然而在此之前,怎么能堂而皇之当众说谎?这吴用还真拿村长不当干部。并且跳过领导抢答,这也未免胆子太大了罢?再说了,你们化装成无证小商贩,七个人哪有那么巧全部姓“李”?撒谎也要下点本钱嘛!   吴用百密一疏!为此七人付出了昂贵的学费——抛家弃业上梁山,而重要的串场演员白胜也被人民公安抓获,并且当了无耻的叛徒。这场不光彩的经历,直接导致了白胜在未来梁山上的可悲地位,此乃后话,表过不提。   晁盖等七人上了梁山,王伦向来心胸狭窄,因此表里不一皮里阳秋。晁盖是个直性的人,满心欢喜,以为找到了乌托邦美好世界;吴用不一般!他不仅看出王伦的居心,而且还看出林冲的不满!要说厚黑学,整个梁山上,能够超过吴用的,也只有将来的宋江了!   而正是吴用的煽风点火,导致林冲犟脾气发作,梁山从此易主。在这场喋血内战中,晁家军几乎兵不血刃,不费吹灰之力就将拦路石一脚踢开。论功劳,吴用是当之无愧的第一!   在这场逼宫好戏中,吴用得了便宜还卖乖,不仅扶正了天王的老大位置,而且自己顺利成为二把手——此战一举奠定吴老师在日后梁山上的地位,从未脱离出核心领导班子的范围,对吴用来讲,可谓意义重大。   所以我们看见,吴用在“血泊里拽过头把交椅来,便纳林冲坐地”,这满地的鲜血,吴用都来不及清洗,就将自己的将来,建立在前任强盗头子的尸身上。而正和他预料的一样,林冲完全是出于义愤才慨然出手,对于首席CEO的位置,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这一幕惊心动魄的故事,也只有法国的拿破仑大帝在七百年后,迫不及待地从教皇手中抢过皇冠戴在自己头上才能相提并论。   由此而来晁盖便和朋友们在梁山开展了逍遥法外的无政府行为,吴老师也顺利实现了自己的家庭梦想,在这场“非常6+1抢劫秀”中,核心的“1”不是晁盖,而是军师吴用!   如果说一次是失误,两次便是错误。吴老师在相同的地方连续又摔了一跤:梁山恩人宋江发配江州,酒后大言浔阳楼提了反诗,由于文字狱事件,眼见得要送命,吴用让戴宗送假信给蔡九知府,拖延时间来救宋江的命。   然而身为小学语文老师的吴用,恐怕自身水平也不过如此,设计的书信中,印章称谓忘记避讳!而正是这个错误,让同样是落魄文人的黄文炳看出端倪!进而将梁山的诡计一言戳穿!所以虽同为文人,至少在处事精细方面,吴用不如黄文炳多矣!   我就纳闷,这吴用怎么总是做一些“事后诸葛亮”的工作?给晁盖带来了多少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在江州劫法场战役中,晁盖对吴用已经丧失了信心,参加营救工作的十七名头领,可没有吴军师在内!吴用知不知道?当然知道!只不过他一直隐忍不发,因为他知道,梁山真正的主人——宋江已经到了!   如果说晁盖是一部楼梯,能够帮助吴用登高望远,那么宋江就是一部电梯——导致吴用飞黄腾达。宋江是个人才啊,绝对是个厚黑奇才,哪怕吴用这么狡猾,和宋老大比起来,还是小巫见大巫。所以吴用可以迅速远离发小朋友晁盖,转投到宋江门下!   不得不承认吴用的运气之好,简直可以和当年国足主帅米卢媲美。   第一功是三打祝家庄,吴用在前期没有出场,而缺乏军师的宋江也损兵折将,两下僵持,十分狼狈。而上天送给吴用一个大礼包——登州派八人进身做内应!所以我们看见:   孙立等众人皆喜,一齐都依允了。吴用道:“小生今去,也如此见阵,我人马前行,众位好汉随后一发便来。”   这个天赐良机,自然不容错过。吴用深知宋江为人,另派裴宣萧让等四人诈了全家来上山,提前帮宋江实现目标!   而为救失陷华州的史进、鲁智深,吴用结识了后文重要的人民公仆宿元景,不仅壮大了梁山的实力,而且和政府攀上了关系,为后续的招安工作埋下深厚的政治基础。   估计宋江内心也暗暗佩服吴用的手段,两人均是心计高深之人,共同的目标使他们迅速站在了同一战线上。从此以后,凡是宋江有所行动,吴用必然献计献策,将晁盖抛到一边。   宋江当年为了迫使秦明落草,采用冒名顶替的方法,手段之下作,触目惊心。吴用更是青出于蓝:为了拉朱仝下水,指使李逵斧劈四岁的小衙内!手段残忍,令人发指;防止呼延灼反悔,逼迫他反间破了青州城,由此作为“投名状”,绝了呼延灼之念;为了骗卢俊义上山,险些害得他家破人亡,还捎带石秀遭受无妄之灾,在北京大牢里蹲了半年。换句话说,只要宋江看上的人才,吴用一定想方设法搞到手!   对于这样的得力下属,宋江非常满意。然而有一个人相当不满意,那就是正直的晁盖。眼见得宋氏集团日益坐大,军师吴用密谋跳槽,晁盖沉不住气了,不听任何人的劝导,抛开军师去打曾头市——结果送了自己的性命。   晁天王一死,最高兴的便是宋江和吴用,在假惺惺流下难过的眼泪后,利用双面间谍郁保四,破了曾头市。而对于活捉了史文恭的卢俊义,也是吴用明里暗里阻挠晁盖遗言的实现,从而使宋老大的江山坐的铁桶般稳当!   至此吴用达到了事业的顶峰,梁山不停壮大,连政府也感到害怕,童贯高俅连续征讨,先后失利。与其说是吴用的神机妙算,不如说是梁山强大的实力克制了大宋政府的腐败军队。   而在擒获高俅后,吴用完全表现出一个小人之态:先是十分巴结逢迎,将乐和随同萧让作为人质,等高俅下了山,连忙又作事后诸葛之态。书中写道:   且说梁山泊众头目商议,宋江道:“我看高俅此去,未知真实。”吴用笑道:“我观此人,生的蜂目蛇形,是个转面忘恩之人。他折了许多军马,废了朝廷许多钱粮,回到京师,必然推病不出,朦胧奏过天子,权将军士歇息,萧让、乐和在府里。若要等招安,空劳神力!”   回回看到这里,吴用的丑陋嘴脸一览无余!如此“料敌”,可叹可悲!说到底,吴用只不过是个玩弄权谋的江湖骗子!远远不能和大贤诸葛亮相提并论!   宋江和吴用的关系,说得刻薄点,可谓狼狈为奸。正是他们为了自己的功名利禄,将梁山兄弟的鲜血染红了自己的红顶子,而踏着兄弟累累白骨升迁的宋江,最终也死在朝廷的一杯毒酒下。   宋江死了,兔死狐悲,吴用最终也吊死在宋江的墓前,完成了人生最后一次伪装。吴用孤家寡人一个,死得了无牵挂,因为他知道,朝廷对付了宋江,下一个目标就是自己,而现在的梁山,已经成为板上鱼肉!朝廷才是最大的黄雀,方腊作为一只短命的蝉,消失在历史舞台,而两只螳螂,最终也会成为黄雀的腹中美餐。   有个成语叫“螳臂当车”,吴用肚子里是有些墨水的,历史的车轮滚滚前进,对于梁山好汉来说,这是一场更类似小市民暴动的“农民起义”,俗语说“秀才造反,十年不成”,又说“百无一用是书生”,宋江和吴用都是书生,这种缺乏明显“为广大农民阶级谋福利”纲领,只反腐败不反政府的“起义”,他的灭亡,也只是个时间问题。   吴用吴用,正如你的名字——实在无用!
回评/《水浒传》第六十五回
吾友斫山先生,尝向吾夸京中口技,言:“是日宾客大会。于厅事之东北角,施八尺屏障,口技人坐屏障中,一桌、一椅、一扇、一而已。众宾既围揖坐定,少顷,但闻屏障中抚尺二下,满堂寂然,无敢哗者。遥遥闻深巷犬吠声,甚久,忽耳畔鸣金一声,便有妇人惊觉,摇其夫,语猥亵事。夫吃语,初不甚应,妇摇之不止,则二人语渐间杂,床又从中戛戛响。   既而儿醒,大啼。夫令妇与儿乳;儿含乳啼,妇拍而鸣之。夫起溺,妇亦抱儿起溺。床上又一大儿醒。狺狺不止。当是时,妇手拍儿声,口中鸣声,儿含乳啼声,大儿初醒声,床声,夫叱大儿声,溺瓶中声,溺桶中声,一齐凑发,。满座宾客无不伸颈侧目,微笑默叹,以为妙绝也。既而夫上;妇人呼大儿溺毕,都上床寝,小儿亦渐欲睡。夫鼾声起,妇拍儿亦渐拍渐止。微闻有鼠,盆器倾侧,妇梦中咳嗽之声。宾客意少舒,稍稍正坐。忽一人大呼火起,夫起大呼,妇亦起大呼,两儿齐哭。俄而百千人大呼,百千儿哭,百千狗吠。中间力拉崩倒之声,火爆声,呼呼风声,百千齐作;又夹百千求救声,,抢夺声,泼水声,凡所应有,无所不有。虽人有百手,手有百指,不能指其一端;人有百口,口有百舌,不能名其一处也。于是宾客无不变色离席,出臂,两股战战,。而忽然抚尺一下,群响毕绝。撤屏视之,一人、一桌、一椅、一扇、一抚尺如故。   盖久之久之,犹满堂寂然,宾客无敢先哗者也。“吾当时闻其言,意颇不信,笑谓先生:此自是卿耳,世岂真有是技?维时先生亦笑谓吾:岂惟卿不得信,实惟吾犹至今不信耳!今日读火烧翠云楼一篇,而深叹先生未尝吾欺,世固真有是绝异非常之技也。   调拨时,一人一令;及乎动手,却各各变换,不必尽不同,不必尽同。   无他,世固无印板厮杀,不但无印板文字也。   调拨作两半写,点逗亦作两半写,城里众人发作亦作两半写,城中大军策应亦作两半写,又是一样绝奇之格。   写梁山泊调拨劫城一大篇后,却写梁中书调拨放灯一小篇;写梁中书两头奔走一大篇后,却写李固、贾氏两头奔走一小篇,使人读之,真欲绝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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