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梅和王芳玩猜数游戏王芳香张梅说我先把这个数乘48再把这个数乘52。然后再把两次乘得的积相加得到的数是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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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梅和王芳玩猜数游戏张梅说我先把这个数乘48再把这个数乘52。然后再把两次乘得的积相加得到的数是2700原来的数是什么?
我有更好的答案
2700÷(48+5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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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这个数的48倍和52倍和为7200,也就是100倍是7200.这个数就是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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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曼童害得她家破人亡,我来帮她整理经历!!!那些卖古曼童的人,你动我试试!!!
&&我一直觉得就像是做了一个很长的噩梦,就是现在在夜里惊醒到洗手间看到镜子上面色苍白的自己,我才感觉到,那些,都是真的。我叫陆茜,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上班族,每天过着朝九晚五的规律生活。住在一个普通的高楼公寓里,和所有上班族一样在这个钢铁森林里谋着自己的生活。唯一让我觉得自己有点特别的是我是个信佛的人,我不吃肉,算是素食主义者,看见乞讨的乞丐也会施舍,尽力的给别人一些力所能及的帮助,当然我也不是完全的佛学者,充其量我也只是略略读过几本佛法书籍,但是由于工作繁忙的关系,都只是简单的读,却从不深入研究,这也成为我日后最后悔的事。事情的发生是几个月前我和我舅妈一起上街买东西,逛了很久看到一家佛牌店,因为我信佛并且也很喜欢带那些玉佛或者玉貔貅,于是我就和舅妈进了那家店,想请一些神佛回家。刚进去的时候就闻到了很浓的佛香味,店面不大,到处都挂满了各种各样的佛牌。走了几步就看到一个长相很和善有些微胖的中年男人在朝我们微笑。我还没说话,他就开口问我是不是信佛的,我就点头了。他就笑着说:“小姐面善,一眼就能看出来。”说实话我是有点高兴的,毕竟还没人当面说我面相好呢。然后那店主就开始给我介绍各种佛牌,当然,还有古曼童,他说佛牌的功能很多,有招桃花的,还有帮助避免小人的,并且佛牌都是从泰国直接拿来的,经过那里的大师开光,都带着很强的佛法。他还展示了他和泰国僧人的合照,我当时就特别相信他。因为第一我是信佛的,所以我觉得跟佛有关的都是好的。第二是佛教本来在泰国就发展很好,这个店主和泰国僧人就直接来往自然也是值得相信的。所以当时我就没有多想就请了三种佛牌,分别是增加人缘的,增加财运的,还有招姻缘的。我本来不想请古曼童的,但那个店主告诉我,请古曼童可以有各种好运气,还可以积累功德,而且古曼童是很可怜的,很需要别人帮助。我当时心一软,就买了那个鬼东西。刚买回去的时候我运气确实好了很多,做事也是各种幸运。但是我的脸色却是越来越差了。好多朋友都问我是不是熬夜了,因为我的黑眼圈特别大,整个人也觉得轻飘飘的,身体绵软无力的感觉,可是因为我在那段时间真的什么事情都很顺利,所以我实在并没有多想,也只是当作是我熬夜造成的。我并没有注意身体发出的警报,我感到十分后悔。运气好了二三个月以后,我就开始倒霉了,最先倒霉的不是我,而是我妈妈。我是和我妈妈一起住的,妈妈已经不工作了,每天就是在家里做做饭和家务。有一天我妈妈突然被烧伤了,她说当时他正在烧菜,煤气灶的突然就大起来了,火苗窜起来有一尺高,把她的胳膊烧伤了一大片,家里人都以为是煤气灶坏了,可是请来修煤气灶的人,却说煤气灶一点问题都没有。我当时并没有往佛牌上想,只是把这个当做意外,其实那时候古曼童已经开始反常了,它经常会在我身边小声的说话,还会去动给它的供品,自从它有了这些反应后,我的精神就不好了一大截,但我当时却没有在意。因为我觉得佛牌毕竟是跟佛有关,怎么样也不会伤害请他的人的。后来我有一次去庙里上香,路边有个算命的大叔,他跑过来跟我说是不是我最近有问题,要遇到事,他或许可以帮我,还问我是不是养了什么东西,我那时候以为他是骗子,就给了他十块钱,然后摇头说什么事都没有就转身走了,其实那个大叔大概想帮我的,只是那时候我太天真,太相信佛牌了,没有想到。那些说我没有买到正牌的人,你仔细往下看,我是去过泰国的,如果不是因为去了泰国,我所遇到的事情还不回那么复杂。我妈妈受伤的面积比较大,为了保险起见,我们送她去住院,我那时候很久没去过医院了,刚到医院的时候全身发冷,不停的打冷战,我突然心里很害怕,觉得周围的毛毛的,当时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后来帮我的人告诉我,那是因为我身上带着古曼童,也就是鬼,古曼童和其他的鬼是有交流的,会把那些鬼的注意力吸引过来。我当时在医院陪了妈妈一个小时,这一个小时我备受煎熬,整个人都像在冰窖里一样,而且眼皮特别沉,特别想睡觉。我从医院出来,被太阳一晒,感觉就好了很多,全身一下子轻松了,后来帮我的人告诉我,我那时候周围肯定是围了一圈的鬼魂,它们想进入我的身体,所以我才会犯困,如果那时候我睡过去,就会鬼压床,甚至被附身,也就是被它们控制身体。我那时候还是没有往这个方面想,因为我很信仰佛教,我认为跟佛有关的都是好的,我应该去诚心诚意信仰一切和佛教有关的东西。我回到家之后因为很累,就睡了一觉,那一觉睡了七八个小时,整个过程就是做梦,然后惊醒,然后再做梦,我在梦里惊醒了很多次,然后就觉得身体特别沉,很想继续睡,然后我就又会睡着。这个过程中我特别痛苦,好几次想爬起来,但身体很沉,起不来,就只能睡下去。我睡醒之后脑子特别沉,感觉还有点发烧,我以为是因为太累了,因为那段时间工作压力比较大,所以我就去了一家附近的养生馆,想做做按摩,那家养生馆的老板是个佛教的居士,不过不是供佛牌的佛教,是那种传统的中国佛教,他在那个店一进门的地方供了一尊观世音菩萨,我每次去的时候都会上香,每次都感觉特别好。但那次不知道是怎么了,我就是觉得不敢去看菩萨,好像被什么东西压着头一样,不敢抬头去看那个菩萨,后来我做按摩的时候,全身被按得特别疼,那个按摩的小姑娘对我说,我全身的很多经络都堵塞了,她头一次见到堵的这么厉害的人。我那时候没把她的话当回事,按完了就回家了,那天我是请了假的,回家之后继续睡,又是一晚上噩梦连连,不断惊醒,第二天起来眼睛酸疼,全身感觉都是僵硬的,我勉强到了公司,准备工作的时候,医院那边就给我打电话,说我妈妈的情况有点怪,让我去一趟。我妈妈的情况那时候变得很奇怪,本来烧伤的面积不是很大,按说不会影响到精神,但我妈妈不知道怎么的,就是睡不着,住院一晚上后,精神变得都不清醒了,一直和医生说她的病床上面飘着个女人,那个医生被她说的都毛毛的,我爸爸本来不太信这些,但看我妈妈的样子,就从街上买回来一个桃木葫芦,放在我妈妈手边,但效果很不好。&我到了医院之后,陪了我妈妈一会,她看到我来了,精神就好了一些,但我的情况就又差了,在医院里我备受煎熬,全身都冷的不行,有时候还有幻听,能听到一些细微的声音,有时候是有人叫我的名字,有时候是滴水声。我看到妈妈好一些了,就要赶回公司上班,我当时手头上有很多工作要做,又遇见那种事,真是不知道怎么形容的感觉。当时我在公司的时候还发生了一件特别诡异的事,我进办公室的时候,我们一同事突然说:“欸谁把空调开了?”当时天气还不太热,没有开空调的必要,空调当然没有开。那个同事感到冷的原因是我开门把那些东西带进去了。那个感觉到冷的同事很倒霉,哪些东西本来是跟着我的,但是因为他的体质更适合这些东西,所以那天我带去的东西都跟着他走了。后来没过几天他就出了车祸,受了不轻的伤。他的事后不知道是谁解决的,现在他和我已经很久没联系了,只是他在车祸后不久给我打了个电话,我接到他电话后,他沉默了很久,没说话就挂断了。我再打过去,他电话就关机了。我当时没觉得什么,就是觉得有点奇怪。但是后来仔细想了想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然后我就几乎经常给他打电话虽然他的电话一直是关机状态,但是也有通过那么一次,我记得当时他也是沉默,我试探性的问他现在没事了吧。他好像考虑了很久才开口:“你找个高手吧。”我一愣没明白是什么意思。他电话就挂了,我再打过去的时候又是关机。我当时是真的有点害怕了,脑子里也是一片浆糊,也不知道跟谁说。每天一大早就清醒了睁着眼睛睡不着觉,第二章&惊惧我回到办公室工作的时候,工作状态一塌糊涂,头一直昏昏沉沉的,时不时还恍惚一下。好不容易撑到下班,我买了饭去医院看我妈妈。送好饭之后我就回了家。一路上也是昏昏沉沉,到家后什么胃口也没有,倒头就睡了。不知道睡到什么时候,我被一阵声音吵醒了,那个声音是大口大口吃东西的声音,还有嘴巴动的声音。我听出那个声音是从冰箱那里传过来的。我当好似第一反应是老鼠,但是由于我家住的楼层高而且这么多年也没听说过有老鼠的。然后我就想会不会是爸爸晚上回来了。因为当时我爸爸是在医院陪我妈妈的,晚上是不会回来的,不过也许是他有事回来了,然后饿了就去冰箱拿点东西吃。但是我走出房间的时候,发现冰箱门是开着的,那里却根本没有人在,只有一些面包酸奶之内的东西散在地上,冰箱冷冻柜的门也是开着的。里面的生肉被拿出来了,还被啃了很多小牙印。我当时吓傻了,想打电话给哪个人,但是拿起电话又不知道打给谁。只是下意识的把家里所有的灯都打开了,灯打开之后,我的感觉好了点。然后我就给我最好的朋友潘佳打电话,我对她说我很害怕,希望她能来陪我。潘佳名字看起来是个文静的姑娘,但是她的性格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女汉子,胆子特别大,和我是从小一起上学一起放学的好朋友。她接到我电话,就心急火燎的赶到我家,我当时特别感动,抱着她大哭了一场等哭完以后她才问我什么事,就把这些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潘佳听完后,觉得是我想多了。哪有什么鬼啊神的。这时候她看到我放着古曼童的小台子,就问我这是什么,我说那是古曼童。这时候我才发现在古曼童千面摆放的贡品已经没了,我明明记得每天都有换新的的。潘佳看到古曼童突然就很生气,一把把台子推倒,把古曼童扔进了垃圾桶。说我可能就是因为信这些东西才每天疑神疑鬼的。然后她看见我放在床边的佛牌,也罢拿起来扔进了垃圾桶。后来她又安慰我很久,我特别安心,慢慢的睡着了,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我精神特别好。但潘佳的精神去很差,她说她梦到好多小孩围着她,又是哭又是喊的,吵的她一夜都没睡好。早晨起来之后,潘佳跟我一起去吃了早点,然后我们各自去上班了,那天上午我的精神很好,到了中午的时候,潘佳给我打电话,说在我公司附近,能不能去见她一下,有事情跟我说。我俩在公司附近的一个肯德基见面的,她脸色很不好。&一见到我,她就把后脖颈给我看,让我看到她头发遮住的部分,我居然看到了一个黑色的小手印,是那种很小的人手的痕迹,比一般小婴儿的还要小。潘佳是长发,早上我们谁都没发现这个。潘佳的那个手印是她单位同事发现的,那个同事开始还以为是纹身,就问潘佳是哪里纹的,潘佳这才发现,这个小手印把我和潘佳都吓坏了,这种东西我们从来没见过,那时候我就开始怀疑,真的是古曼童在作怪了,因为古曼童也是小孩的灵魂,但据说古曼童是不会做坏事的,虽然潘佳把它丢进垃圾桶,但那个卖给我古曼童的人说,古曼童是经过了佛法教化的,不会伤人的。潘佳听我说了这些,就跟我说,能不能去找那个店主问问,到底和这些有没有关系,刚好马上就周末了,我俩就约好了第二天一起去找那个店主问清楚,我回到公司之后,心里又沉重了许多,潘佳是我的好朋友,希望不要连累到她才好。&第二天一早,潘佳就来我家里找我,说要跟我一起去找那个店主,她说她的脖子疼了一晚上,老是觉得有东西压在上面,特别难受。我也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了,拉着她就往街上佛牌店跑去。再一次来到那家佛牌店的时候,我就觉得店里有种阴阴的感觉,但是我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劲。中年店主听了我说的故事之后,有些好笑的说:“这不是什么大事啊,只不过因为古曼童出现了反噬现象,可能是你同事或者是你这位朋友并不信他们,他们接近你的时候,古曼童把你当作主人来保护,不过看来手法有点夸张啊。但是古曼童毕竟是小孩子,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危害的。”我听了店主的说法,稍微有点安心,但是我还是不太放心,就问这种现象要怎么消除。店主看了看潘佳颈后的小手印,问潘佳农历是几月出生的。潘佳回答说是农历四月,店主说农历3到5月出生是“翟氒,爜爝”两阵,并且配上紫冰银结印符和结印配合使用可以消除影响。并且具体教了我们怎么做。&&&&我和潘佳就有些放心的回去了。回去之后我和潘佳就按照店主教的方法做了一遍,潘佳脖子后面的小手印是淡了很多,我们俩都有点如释重负的感觉,恰好这时候我妈的情况也有些好转可以出院了。我们更是觉得心情轻松了很多,一起吃了顿饭,就各自回家了。因为这次的事件,我妈妈受到了不小的惊吓,爸爸也有些心惊胆战的,于是跟我说要两个人回乡下老家过一段时间,可能会出去旅游转转。我想想这二老出去玩玩也好,于是在我妈妈出院之后我就帮他们买好了火车票。当时我完全没有想到我即将一个人在那个房间里生活,不过,我也一直相信店主说的这古曼童是我养的,自然懂得知恩图报。我也没有多想。又过了几天,我和潘佳还有几个朋友去吃饭的时候,又说到这件事。当时我另外一个闺蜜也在那,他名字叫林申河,刚刚跟着他男朋友从北京回来定居,正好我们仨又在一起瞎侃。林申河听说这件事之后特别兴奋,他是那种从小是看鬼片长大的,胆子大的不得了。就喜欢这些灵异的事情,然后他就偏要去我家看看那个古曼童,我还是怕出事就没答应。林申河虽然很可惜但是看我一脸严肃的样子也不好再要求。不过还是很兴奋的说要是再碰上一定得给他打电话,我想还碰一次?那我不真得吓死啊!这事儿算是平静了一段时间,就在我觉得这事儿只是一个失误已经完全结束的时候,可怕的事情又再一次发生了。那几天因为公司工作繁忙的原因,我每天加班到很晚,回到家的时候眼皮重的不得了,躺倒床上也有种重重的感觉,我一直以为可能是太累了,就没多想。直到有一天夜里我又一次被大口嚼东西的声音惊醒了。这个时候我爸爸妈妈都已经在老家,家里除了我就没有别人了。我惊醒之后僵在床上一动不敢动,在深夜里听着那声音就更清楚了,我大脑一片空白,抖着胆子给潘佳和林申河发了短信。然后就在那里裹着床单不敢动,纠结着到底要不要去看看。我是想既然店主说是我养的东西,就不会伤害我,那我过去看看也没什么事儿吧,说不定能看到一个很可爱的小孩子呢。但是我还没准备起身,突然听到那声音消失了。我呼吸一滞,正准备起身看看,突然感到一阵压力压过来,我一愣就想起身,但是发现自己已经不能动了。我睁着眼睛拼命的挣扎,努力想叫出声音来,但是怎么也不行。很快我觉得自己的呼吸有些急促,脖子好像被勒住一样喘不过&气来,我死命的挣扎,可是却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我眼睛是睁开的,惊恐的看着我身体上方有些模糊的黑色人影。“快来个人救救我…”我心里都快绝望了,突然听到撞门的声音,我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等我醒来的时候,我还是睡在自己的床上,被子下摆被撕成了一段段小布条。我揉了揉还有点疼的太阳穴。然后听见乒乒乓乓的声音,我一抬头就看见潘佳和林申河端着一个碗走了进来。我有些奇怪的看着他们,他们俩看见我醒了,把碗放下来就扑了过来。我看着他们的脸,林申河脸上有一些细小的抓痕,潘佳也是。两个人都挺狼狈的。我问他们到底怎么了?潘佳当时就涌出眼泪了,哭着说:“昨晚不知怎么了。我们收到你短信的时候,就赶了过来,敲门打电话也不接,我和林申河就把房门撞开了,一进来就看见你在床上一动不动。我和林申河都吓到了,冲过去想把你拉起来。但是怎么都拉不动,最后我们打开了所有的灯,使劲摇你才弄动你呢,我们俩都觉得脸上有点疼,今天早上照镜子就发下变成这样了。说着把脸伸了过来。我看着他俩恐惧的眼神,觉得这事儿不能在这么下去了。我一个翻身坐起来,拿起床边的佛牌然后跑到放置古曼童的台子上想把他们扔掉,突然惊恐的发现古曼童不见了。&第三章&死亡我和他们都吓坏了,林申河说昨晚他见我可以正常呼吸之后,因为对那个之前发生过那些事的古曼童实在太好奇,就过去看了看,那个时候古曼童还在台子上放着,台前有一些糖果啊小碎肉什么的。我听着有些奇怪,总觉得有什么没注意到,突然一个冷战,颤抖的问:“你刚说在古曼童面前摆的什么?”林申河有些奇怪的说:“就俩个小盘子啊,一个放了点小糖果,一个放了点好像是碎肉的东西。”我克制住自己剧烈颤抖的声音,慢慢开口:“潘佳,林申河,我告诉你们一件事情,你们可别害怕。”他们俩有些严肃的看着我让我继续说,我咽了口唾沫:“昨天因为工作太多,我一大早就去了公司,一整天都太忙根本没回来过!而且我从来没给古曼童贡过肉!”话一说完,他俩脸色都变了。过了好一会,潘佳眨了眨眼睛,才慢慢的说:“你的意思是,那些贡品都是它自己放的?而且,现在它是吃了贡品然后不知所踪?”我也沉默了。突然林申河有些哭腔的说:“你们看,墙边那个东西是什么?”我和潘佳都是一惊,马山转过头去看。因为已经是白天,我倒不信就算是鬼也不可能这么明目张胆的出现,但是一回头还是吓得倒抽一口凉气。刚刚我们讨论的古曼童就好好的放在那个墙角,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摆在那儿了,它摆的很正,歪都没有歪一下。我们大着胆子走过去,没发现什么异常。我拿起古曼童仔细看了一下,突然发现古曼童的嘴角好像有点微微翘起,看起来就像在微笑一样。我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请来的时候是不是这个样子,反正就是觉得有些阴冷,我一个哆嗦,就想扔掉手里的古曼童,我住在16楼,一抬手古曼童直接就掉下去了,我还有点庆幸,我想这摔下去就算不碎也伤的不清吧!扔完之后我整个人就像是被抽走了一身的力气,瘫软在地上,被他们扶起来。潘佳提议这几天先去她那里住,这事儿如果完了最好,如果没有,那就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我同意了她的决定。林申河好像还没缓过神来,心有余悸的说:“这次真的差点没命了?”没有人再接话。下午我和潘佳就开车又来到那家佛牌店,一进门看见那个还在摇椅上摇头晃脑的店主冲上去就是一顿骂,那店主面色有点僵,打住我问我怎么了,我就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告诉他,店主听着听着脸就越来越白,最后颤抖着问:“你刚刚说什么?你把古曼童扔了?还是从十六楼扔下去的?”我点点头。店主沉默了好一会才好像下定了决心的说:“你现在回去,如果能找到古曼童的话最好,如果找不到就回去把那你买的台子啊什么的全部拿过来!”我应了一声,拉着潘佳就回去。找了很久也没找到,然后我和潘佳只好回家拿那些台子,正准备一起送去。这时候林申河打电话来说:“我刚找到一个资料,说是前几年也有过古曼童伤人事件,当时有人说古曼童这东西到底都是邪性的,和佛基本是不沾边的。虽然是小孩子,但是有得古曼童可以吸引别的东西。就和很多大人喜欢和小孩子玩的道理是一样的。而且小孩子有个特点是固执,一般一生只认一个主人,那个主人就是造它的人,如果被人买走,它就会认为这是这个人用金钱或者其他的东西让主人放弃了自己。很可能就开始恨这个人。但是由于主人的要求,它们在万不得已不得离开买它们的人。”我和潘佳听的面面相觑,突然同时惊呼了一声“不好!”马上开车到那家佛牌店。不出所料,那家店已经大门紧闭,怎么敲也没什么反应了。我和潘佳愣在那儿,我看看手里抓着为了供奉古曼童的台子,突然发现台子内侧好像有字,拿起来仔细一看,顿时吓得把台子一扔。一个小但笔锋凌厉的“杀”字刻在台子的内侧。回去的时候,我一直精神恍惚,我实在想不到是谁和我有如此深仇大恨要这样置我于死地。潘佳陪着我回去收拾东西准备带我去她家,走过楼梯口的时候,突然听见一个人人在打电话说:“欸我告诉你,我今天捡到一个东西,特好玩的一个小娃娃。好像是佛教的什么。做的还挺漂亮,你明天来给你看看啊!”我一惊,下意识回头看。发现好像是我对门的邻居,好像刚搬来的时候说过叫什么刘成华,我没什么印象,毕竟这大城市里公寓里基本就是出门不认人的,我走过去试探性的说:“刘成华?”他刚挂了电话听见我喊他,有些惊诧的回头。我解释:“我是你的邻居,就住你对门。”他嗯了一声。我继续说:“我刚刚听你说,你捡到一个小娃娃?”他有些警惕的看着我,开口:“你不会说是你的吧!”我被堵得说不出话。潘佳过来拉着我,对他说:“不是,我们没那个意思。只是提醒你别什么东西都往家里捡。”他冷哼一声:“捡了又怎么样,捡到了就是我的。”说完转身就走。我还准备追上去,潘佳一把抓住我,拖着我跟我说:“你再要他也不给你啊!你还是先跟我回家,我们看看他捡了有没有什么危险。”我只好答应了。那几天倒是很平静,什么事也没发生。潘佳和林申河不知从哪儿听来的方法,把家里放了很多能驱邪的东西。虽然我还是觉得没用,老是觉得心事重重的。之后有一次我回原来的公寓拿东西,发现那里好热闹啊,人很多进进出出的而且很多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进进出出,我很奇怪的拉住一个人问,那人神神秘秘的对我说:“你不知道呐!这个楼里出现了一个奇怪的病例,好像叫什么脆骨症,那个病人现在一碰全是骨头都啪啪响,听说已经碎了好几根肋骨了。这都上新闻啦你都不知道?”我摇摇头,然后突然想起来问他是那个楼层的,那人想了想说:“好像是十六楼的…”我当时就傻在那了,反应过来后就往楼上跑,跟一群医生挤到电梯上,我焦急的直跺脚,想找个人问问。因为当时的十六楼只有我家和那个刘成华家,不是我那就是他啊,怎么会突然得这个病呢!突然有人从旁边伸来一个口罩和鞋套,我一抬头发现一个医生看着我笑,我对她说了声谢谢。那医生问:“小姐上来时干嘛的啊?”我正等着她先开口呢,立马回答:“我是来找十六楼那个朋友的!听说他得了怪病。我想去看看他。”那医生一听我是去十六楼的,脸色马上严肃起来,过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跟我说:“我们也不太清楚到底是怎么了,很少有人在这个年纪患上这个病的。全身骨质疏松,就像变成了空心的一样,一碰就断,特别容易受伤,因为实在不能走动,所以不能移送住院。”她看到我沉默了之后,拍拍我的肩膀说:“也别太灰心,他也不是第一个得这个病的,所以还是能治疗好的。”我还是没说话,勉强朝笑笑。到了十六楼之后我跟在医生们后面,刚进门我就看见刘成华的房门前几乎被隔离了,很多医生来来去去,在电梯里的那个医生对门口的值班护士说我是病人的朋友,然后那个医生给我了一套隔离服,就带我进去了。刘成华那时候已经瘦的不像话了,虽然我只是走了几个星期,但是他好像瘦了好几圈,刘成华在以前算是那种比较壮的人,现在整个人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动也不动,眼睛睁着无助的来回转。医生说这样东西都吃不了,咀嚼的话下颚可能会碎掉,所以只能打营养液,我有些感概这几周不见,他怎么就得了这种病。突然,刘成华看见进来的我,我正准备笑笑跟他打声招呼,然后刘成华就像是看见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一样,从床上坐起来,然后是骨骼碎裂的声音,伴随着这种声音,他的脸上露出痛苦又绝望的表情,但他并没有停止动作,看样子好像要从床上下来去什么地方,里面的护士连忙把他压住,但是因为是脆骨病,护士们也不敢压得太重,所以刘成华很快就痛苦的站了起来,面对着我。我有些惊恐,呆在那一动也不敢动,几个医生拦住他,另外几个站在我面前,一个一声大喊:“病人可能是看见以前的朋友受到了刺激,快拿镇定剂!”说完旁边的护士拿着针管就冲上去,这时候恐怖的一幕发生了,刘成华往前走了几步,甚至还笑了一下,然后往后一仰,伴随着让人毛骨悚然的断裂声,他的脊背就这样弯了下去,重量压得站立的腿也开始发出恐怖的断裂声,我的病号服腰部开始渗出鲜血,嘴里也开始冒出鲜血开始滴下来,站在他身后的几个护士因为看着他弯腰下去的带着笑脸的脸,发出尖叫。所有的医生和护士都惊住了,都愣在那不敢动,之后刘成华的身体软绵绵的倒了下去,我身旁的医生这才反应过来,大声吩咐急救急救!然后医生护士迅速的走上去,我看到医生们抬尸体的时候刘成华的腰部几乎已经直不了,软软的垂着。但是在此之前,在他站起来的时候我就已经傻了,后来发生的事在我脑子里就好像是慢动作一样,我已经没有力气思考了,站在那儿就好像是一种惯性,我觉得下一秒我就要晕倒了。有个医生撞到我狠狠的说:“你出去啊还在这干什么!”我浑浑噩噩的跑出门,坐在我家门前,我想找个人来,拿出电话拨号码的时候手指都在颤抖。林申河和潘佳很快赶来了,看见我毫无生气的坐在那,连忙跑过来把我扶起来,拿了钥匙开了我家的门。虽然我这时候很害怕,但是打开门的时候我还是下意识皱皱眉,明明才没几天,房间里却有很明显的霉味,还有点呛人的灰尘味。这几天也没什么阴雨。林申河严肃的从门外进来,很明显他已经问了发生了什么事,他跟潘佳说了,潘佳的脸也露出恐惧的表情。我这时候什么也不想想了,突然向想起什么看向之前放古曼童打的木头台子,因为之前扔掉的装饰的台子,上面应该光秃秃的,但是我却一眼看到那个应该被隔壁刘成华捡走的古曼童端端正正的摆放在上面。我惊得一下子站起来,潘佳扶住我问我怎么了,我只给她看,潘佳也吓得不敢说话。过了好一会我们移过去想看看,我总觉得这个古曼童有些不对劲,就问潘佳有没有觉得这个和之前的有什么不同。潘佳看了一会说:“欸你看古曼童的手那块好像缺了一块,我仔细看了看,发现古曼童手的那块确实像是被凿去了一小块,不过不像是刻意的,应该是掉地上磕的。但是这不是我觉得不对劲的地方,我仔细的看了看古曼童,突然整个人僵在那,因为我看见古曼童的嘴角弯弯就好像是在朝我微笑一样。我突然觉得一阵凉气从脊背上爬上来。我颤抖着问:“潘佳,我们之前拿古曼童的时候他嘴角是上翘的吗?”潘佳笑了一声:“怎么可能,又不是弥勒!”说完她也看向古曼童的脸上,话没说完就沉默了。林申河看着我俩一脸绝望的表情,过来压着我俩肩膀对我们说:“你们放心,这事儿一定能解决的!”这时候我突然听到一阵细小的声音,好像是小孩子在唱歌,我屏息仔细听了听,“&可怜的可悲的人,摔断我的小手指。我的小手指还能长好,你却回不来。”夹杂着嘻嘻的笑声,我下意识的看向古曼童,发现它好像正微笑的看着我。&第四章&救命?我一惊,惊恐的问潘佳他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他们很疑惑的看着我。我听到那个歌声越来越清晰,好像一大群唱歌的孩子正在一步一步向我走近,我浑身泛起鸡皮疙瘩,拉着潘佳和林申河说:“这里太邪门了,不能再待了!”说完拉着他们就往门外跑去,跑的过程中好像撞到什么东西,不过既然没撞到我我也懒得去看,毕竟现在离开这个房间最重要!下楼的时候我连电梯也不敢坐,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这时候坐电梯肯定会出事,然后就直接拉着他们跑楼梯。到楼下的时候,我们三个人都气喘吁吁的,林申河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陆茜你干嘛跑这么快!快累死我了!”我白他一眼,开口:“我怕我们现在不出来一会就出不来了!”潘佳喘着气说:“不会…这么严重吧…”我摆摆手。休息过之后我们一起往潘佳走去,走了半路看到一个公园旁边围了好多人,我正纳闷呢,林申河已经跑上去询问了,过了一会儿过来跟我们说是一个算命的,听说很准,驱鬼本事也很大,这不,很多人慕名而来啊!我和潘佳对视了一眼,默契的往人群中挤去。好不容易挤到中间看见一个年纪看上去不大的男人,穿着一身道袍,正煞有介事的给一个年轻男子做法。只见那男子目光呆滞眼神看上去有些混沌还有丝丝的戾气,一只手摁在一碗清水里,那算命的点了一点清水在男子额间一抹,闭上眼就开始念一些咒语。过了好一会,那男子突然有些抽搐,那摁在碗中的水里突然冒出了一丝血气,没过一会那清水就变成一碗泛着红色的浑浊的水了。那男子这时候才好像回过神一样,有些惊异的看着那碗水,这时候他的眼睛比刚才刚看的时候清明很多了。然后那男子站起来之后激动的就想给算命的下跪,那算命的摆摆手,这时候这男的掏出一叠钱就摆在算命的桌上,作了几个揖不停的说着谢谢谢谢,然后不顾算命的拒绝,转身就走了。这时候算命的把那男子拿出来的钱放进旁边的一个公德箱里,朝着众人微微颔首。群众爆发出热烈的掌声。虽然以前如果遇到这种人,我是根本不会在意的,就当作是江湖骗子看看。但是现在,就是死马也只能当活马医了。潘佳朝我点点头,我正准备上去跟那个算命的说话,那算命的抬起头来看到我之后,表情变得有些微妙,然后开口:“小姐最近有些不顺吧,这黑气在额头聚集的很厉害啊。”我一愣,然后沉重的点点头。那算命的突然提高了音量:“各位朋友,算命我也是看有缘的,今天我与这位小姐有缘,而且这位小姐最近有大灾,希望大家见谅。这些天我估计就不在这了,等日后再来的时候希望大家再来捧场。”林申河在我耳边说:“这男的说话好像卖艺的…”虽然群众有人喊着为什么让她先!那算命的充耳不闻收拾东西就跟着我们走了。那算命的一直不说话,我在他旁边也不敢说话,看着这个看起来不怎么老的算命先生。一身道袍倒是有种仙风道骨的味道,我正盯着他发愣,那算命的突然停了下来,转身对我作揖然后说:“你好,我叫陆风。”我赶紧也做了个揖,说道:“我叫陆茜。”潘佳和林申河也分别做了自我介绍。陆风对我说:“陆茜你最近是不是招惹了什么东西?”我一愣,但是第一次见面我也不敢说太多,就只是点点头。他问是什么,我说:“好像是古曼童,你知道吗?”他一听,有些惊讶的说:“是泰国的东西?”我“咦?”了一声,“古曼童不是佛家的么?”陆风严肃的说:“佛教传到泰国之后就有了很大的变化,那边的泰国人把自己信奉的东西和佛教杂糅了起来,但是毕竟是杂糅,有些东西是不能放在一起的!古曼童不是还有个小名叫养小鬼么!鬼是鬼,佛是佛。这怎么能一样呢!”我这下不说话了,他又继续说:“而且古曼童就是用死去小孩的骨头锉成骨灰加上煅烧做成的,就等于把小孩子的灵直接封进去,不让他转世,甚至还把他贩卖。你说这是不是邪物!”我暗骂那个佛牌店老板。但是我这时已经肠子都悔清了,后悔没在请之前做些调查!于是我把这些天发生的事全告诉了陆风,他听过之后有些沉默,过了一会儿才说:“看起来你请的这个古曼童还是很强的,因为古曼童毕竟是小孩子,再害人也不会置人于死地。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我想了很久摇摇头,我真不知道我得罪了什么人,无论是公司还是生活我因为信佛所以一直是平淡待人,很少和别人闹矛盾。我实在想不出来有什么深仇大恨要给我这样的陷阱。陆风叹了口气,说道:“这样就有些棘手了,不知道发起人,我查不到就没办法驱鬼。古曼童和别的鬼不一样,他只听从造出他的人。所以我们必须找到那个人才可以解决。”我一下子哭出来:“我是真的不知道啊!”他看着我又叹口气说:“如果不能根除我就帮你镇一镇吧。”我感激的看着他。中午潘佳去公司上班,林申河和他男朋友也有点事。所以我和陆风越约好中午一起吃饭然后去我的公寓看看。再见陆风的时候,他已经换了便装,T恤和牛仔裤,倒是一点也看不出早上那仙风道骨的样子了。吃饭的时候我问他:“你什么时候开始做…嗯做这些事?”他朝我笑笑:“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么年轻应该找点正经的或者说是安稳点的工作?”我不好意思的笑笑,他又笑着说:“其实我家世代都是做这个的,以前这是个很神圣的职业,我从小就有天眼,也挺喜欢这个,所以就继承了他们的工作。虽然在现在这些东西别人都不相信。但是工作还算轻松。”我试探地问:“天眼?”他点点头,然后说:“嗯,就是见鬼。”我这时候更相信他了,世代工作这样的看起来更靠谱一点。吃完饭之后我们就一起来到了我们的公寓楼,在我的坚持下还是爬了楼梯,爬到十六楼的时候我们俩都已经处于半死状态了,正在那休息呢。突然听见有邻居在那说:“欸你知道吗?楼下老王家的闺女过敏更严重了!”然后是有人问怎么了,那邻居神秘的说:“他家闺女不是对很多东西都过敏么!花粉过敏,灰尘过敏,这样的。现在听说又对水过敏了!不能洗澡不能喝水的,可奇怪了!他家还不敢上医院,听说现在医院对这样的特殊病例都得记录的,跟小白鼠一样做研究什么的!他家闺女今年还没嫁人呢,留下这个档案怎么嫁人啊!姑娘长得倒是不错…”然后是一片惋惜的声音。我和陆风对视了一眼,谁都没说话。正准备开我家的房门,突然听到一声尖叫,我和陆风都是一惊听声音是楼下传来的,我和陆风就往楼下跑去。到的时候已经聚集了很多人了,有的人在旁边打电话报警,我们不知道怎么了,就问旁边一个人,他说:“这家女儿对水过敏,刚刚发现他女儿在浴室的浴缸里死了。”我一惊,下意识的去看着陆风,他也是一脸不可思议。没过多久警察和救护车就来了,在他家房门前拉了警戒线,医护人员进去抬了一个蒙着白布的尸体出来,我正盯着那白布下露出的手臂看,突然发现有个浅浅的小手印。我一惊,突然有人拍了一下我肩膀,一下子把我的意识拉了回来,我抬头一看,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大妈正对着我笑呢。我一看这不是之前刘成华死时跟我说话的医生大妈么,连忙跟她打了个招呼。那大妈拍着我的肩膀,说:“姑娘你这楼里最近怎么尽出怪病啊!”我也无奈的耸了耸肩。那大妈摇了摇头:“又死一个。”我看着大妈脸上惋惜的表情,有些难过。这时陆风暗喊一声不好,拉着我就往楼上跑,到了我家门前让我开门,我打开门的时候他冲进去,转了一圈,回来对我说:“来迟了,他走了。”我一喜:“什么!走了!”陆风严肃的说:“不是真的走了,它知道我们一来说不定就知道了他的主人,就趁着楼下…我怀疑楼下姑娘的死也和它有关。”我跟陆风说了刚看到那女孩手臂上的小手印。他有些惊讶的看着我,我奇怪的问他:“这么惊讶干什么?那手印尸检的时候肯定得查啊!”陆风摇摇头,沉默了会儿才说:“我告诉你,那个手印我根本就没看见,我也看到那手臂了,但是没有看到什么小手印!”我一愣,说:“说不定是角度问题啊!”他还是摇摇头,然后像是下定决心的跟我说:“就像你之前说过你听到小孩子的唱歌但是潘佳他们都没听到一样,我怀疑,在你请了古曼童之后就被开发了。”我一惊:“开发?”他说:“开发的意思就是能听见鬼音或者看见鬼什么的。”我说:“你不是能看见鬼么,怎么会没看见?”陆风一滞然后说:“看见鬼也分好几种不同的啊!”我有些明白了,“你的意思就是说,请了古曼童之后,我能听见鬼音和看见一部分鬼印了?”&第五章&怪病(一)我听陆风说了之后,着实有些害怕。&这些东西可都是不是不好的,没见过真的我还看过电影啊,我知道有这些能力的基本是招惹鬼的类型,我这一个都把我弄成这样了,再来几个我还能活吗!陆风安慰我能看到能听到也不是什么坏事,总比什么都不知道就被杀了好吧。&我白他一眼:“这叫安慰吗?”他一笑,没说话。过了一会儿,他说:“这事,我们还得等。”&我疑惑的问:“等什么?”他挑眉:“就是像之前死的那两个一样的下一个出现。”&我一愣,然后颤抖的说:“你的意思是,这两个人的死都与古曼童有关?你不是说古曼童是小孩子没什么杀伤力么!”&陆风叹了口气说:“我也说过,你这古曼童可能不是一般的那种,估计有两种可能,一个是被做成古曼童的这个孩子怨念极深,生前对这个世界有着很深的执念,并且很想转世重新生活,但是被人做成了古曼童。所以因为恨可能会造成很大的伤害。&另一种可能是造它的人怨念极深,利用小孩子的天性制造伤害如果是前一种还好办,毕竟是个孩子如果是已经懂事的跟他说说就行实在不行可以武力,但是如果是后一种,那就不是什么容易的事了。首先那个人我们不知道是谁,再者怎样把一个丧心病狂的成年人的思想转变更是困难!”话说完之后我俩都陷入了沉默。&之后我们俩约定等有点消息就约出来在这栋公寓楼前见面,然后各自回了家。&接下来的一个月我过的平静又胆战心惊,有时候盯着手机发呆,偶尔一个普通的电话也能把我吓得半死,不敢坐电梯,不敢一个人待在房间里。&工作也辞了,每天在潘佳上班的时候就去林申河男朋友开的酒吧里泡着,在他们都忙的时候,我就在那点一杯酒喝。&我总是觉得有一双眼睛在看着我,时时刻刻的跟着我,让我不得安眠,甚至想在我毫无防备的时候置我于死地。这一个月虽然没发生什么事但是我的精神状态更差了。&在一个月之后的早晨,我被急促的手机铃声吵醒了。&一般一大早的电话都不是什么好事,果然一接电话,陆风就在那边惊恐的说:“你快来!”说完就把电话挂了。我一惊,很少能看到陆风惊慌失措的样子,赶紧收拾好就往以前的公寓奔过去。&到了那儿之后就看见陆风在不停的跟围上去的人们说着什么,看见我之后跑过来把我拉着就走,还没反应过来我就听见人们在后面七嘴八舌的说话。&他拉着我到了公寓里面,正好一个电梯门打开了,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拉着我进去了。关上电梯门他才呼了一口气,我好笑的问:“那些都是谁啊?给你介绍对象的?”他白我一眼,摆摆手说::“还不是那些让我给他们算命的大妈们,他们早上看见我在这就问我是不是这里有问题,我当然不能说啊。但是越不说这些人就越不让我走。”&我笑的更厉害了:“原来你一大早给我打电话就是为这个?”陆风突然严肃起来,然后摇摇头说:“当然不是,你还记得我给你说过的么。这几天我又听到一个消息,好像是这栋公寓顶楼的一户人家患了怪病,但他家在顶楼一般不出来,只好今天叫上你一起去看看。”&我还没说话,突然电梯一晃,停住了,楼层停在了20,就不动了。头上的灯忽闪忽闪灭了,惨白的应急灯也打开了。&好不容易和陆风站稳了,我这时候才感觉到恐惧。虽然旁边有一个人,但是那种被封在密闭空间的恐惧感还是肆无忌惮的蔓延开来。你要知道当你遇到这种情况,你首先想到的绝对是电梯故障会不会掉下去,绝对是空气够不够人呼吸。而绝对不会是像《流星花园》里那种和男主被关在一起衍生爱意的浪漫场景。&我从陆风的脸上也读出了相同的恐惧。&在我们疯狂的按墙上的紧急不断的和墙上的对讲机说话的时候,那个麦克风里“呲”了一小会,终于有人说话了:“电梯出故障了?”我们连忙说是。他又问了是几楼,然后让我们不要担心,玩玩手机游戏。他们派的人马上赶到。&我和陆风稍微安心了一点,因为太无聊,至只好在那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我对这次那个顶楼人家生的怪病很感兴趣,就问陆风知道是什么病吗,陆风给了我一个名词:“莫吉隆斯症。”我更不明白了,陆风看我一脸疑惑,给我解释:“这种病也是一种怪异病症,就是患者常感到有寄生虫在自己皮肤下面蠕动,皮肤伤口还会渗出蓝白色纤维物质。虽然有研究表明这只是一种病人的幻觉,患者认为皮肤下蠕动的寄生虫,很可能是由普通的湿疹引起的不舒适感。”&我说:“既然是幻觉,那就没什么啊,去医院看看,实在不行就找个心理医生做个辅导啊!”陆风看了我一眼,慢条斯理的开口:“患病的听说是个两岁的孩子。”我一滞,“这就不能做心理辅导了,而且很多医院的检查都不能做。”我眨眨眼:“好吧。”&这时候那个麦克风又开始“呲呲呲”的响,我和陆风都看向那个麦克风。电梯里这时候是很安静的,那个麦克风的声音就显得很突兀,我们俩都有点紧张。&突然呲呲呲声停了,我们俩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突然麦克风里传出了一个轻微的笑声,我俩一愣,那个笑声很轻,但是可以很清楚的听出来声音很清脆,好像…是个小孩子,然后那个笑声又传了一声,这次声音大了点。我这时候吓得在那里一动都不敢动,紧紧抓着陆风的手臂不敢说话,颤抖的问:“刚…刚那个是小孩子的声音吧?”&陆风没有回答我,我正准备再问一遍,突然电梯门开了,我下意识的呼了一口气,陆风也下意识的想往前走出去。我突然发现这个电梯门开的位置不对,和出口的位置完全错开了,这一步踏出去很可能就摔下去跌成肉酱了。&我一把拉住陆风,把他往里拖,他突然好想才醒一样,浑身一抖,然后疑惑的看着我,又看了看电梯打开的门,他的脸上露出了恐怖的表情,我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赫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在出口前面的走廊的地方站着一个小孩子,那个小孩子穿着是很古老的泰国服装,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冷冷的看着我们。&我一眼瞟到他的手里还抓着一个眼熟的东西,然后倒吸一口冷气,是我的古曼童!我急忙对陆风说:“你不是一直在找他吗?你快把他灭掉啊!”陆风回答:“我什么都没带,怎么灭!”然后我就绝望的看见那个小孩子一步一步的往这边走过来,每走一步我的心就快一分,等那个小孩子停在出口,离我们只有很近的好像伸手就能够到的距离的时候,我都感觉快从嗓子眼跳了出来,那个小孩子伸出手,这时他眼神有种很悲伤的感觉,我浑身一颤,突然觉得很难过很难过,就想过去握住那只手,刚往前走了一步,陆风在后面把我一拉,我一下子惊醒,连忙把手收回去,警惕的看着那小孩。那个小孩突然笑了一下,然后怨毒的看向我们,他的嘴还保持着微笑的表情,这就形成了一种很诡异的感觉。突然那小孩子伸出的手掌在空中往下一按。电梯整个就掉了下去,我和陆风都惊叫起来。这时候我醒了。眼睛被突如其来的强光刺得有点疼,我坐起来看看发现我已经在电梯外面了,陆风在我旁边不远处坐着和一个保安一样的人说话,身上披了一个和我身上一样的毛毯。这时那保安看见我醒了,又跟陆风说了什么,陆风这才转过身向我走来,表情很严肃,我不禁坐直了身体。他说:“我们都晕了。”我“嗯”了一声,然后他试探的问我:“你…你有梦到什么吗?”我脸色一白,看着他脸上那个同样苍白的颜色,叹了口气:“估计和你梦到的一样。”他也沉默了,过了一会儿低声的说:“我觉得那不是梦,也许是警告。”我问那怎么办,他又是沉默的想了一会儿说:“不管怎么办,今天去那一家把那个病情了解一下吧。毕竟我们已经在这了,楼上就是了。”我深呼吸“嗯”了一声。我从来没有来过顶楼,从前就是我不喜欢太高的楼,才不想买这么高,我不是恐高症,但是其实每个人在几十层的楼上也会有点慎得慌吧。顶楼的住户很少,只有几家。陆风告诉我们是哪家,我就过去敲门。开门的是一个看起来很温柔的女人,我问她最近有什么事让她很难过,她露出了迟疑的表情。突然里面传来一声啼哭,那女人的表情突然变成和惊慌,连忙说你们进来吧,然后把门开开就跑进去了。我们边感叹这么容易就进来了一边走进了那个女人的家里,这时候我们俩看到了让人恐怖的东西。&第六章&怪病(二)进去的时候,那个温柔的女人正抱着一个小孩子在不停的摇晃并且在温柔的哼着睡眠曲,明明是一幅母子和睦的画面,在我和陆风看来却像是世界上最诡异的一个场景。那个二岁的小孩皮肤白皙,在肌肤下面可以很清楚的看到蓝色的像是经络一样的东西布满了小孩子的整个身体,并且可以清晰的看到那些蓝色的东西还在流动,好像是蓝色的血液在身体里循环,但是又不是鲜血因为可以明显的看到断裂点。那个孩子的脸上也是细小的蓝色花纹,显得特别诡异。小孩的声音越来越慢了,过了一会儿声音开始绵长起来。那女人回头对我们歉意的笑笑,然后看见我们还没来得及收起来的惊恐表情,有些了然的说:“你们,也能看见?”我和陆风听到她说的之后有些惊异。她笑笑把孩子放到卧室,然后出来让我们坐到沙发上,给我们俩各自倒了一杯茶,我们这时候哪有心思喝什么茶,就等着她说。她弄完了所有的事,安静的坐在了沙发的另一头,叹了一口气,然后说:“我叫李蓉,刚才,你们也看到了吧!”我和陆风也自我介绍了一下,就说是来了解情况的,而且正在纠结这个“也”的意思,她笑笑解释:“因为别人都看不见,但是我能看见,现在你们也能看见了。”陆风有些试探的问她:“你是指你能看到一些其他的东西?”那女人笑笑:“你说的是见鬼?”我很惊讶她的直接,然后她又接着说:“不,我不是阴阳眼,但是我能看见一些别人看不见的东西。虽然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那些是什么啦,但是不是鬼。”我有些纳闷的问:“你怎么知道不是鬼的?”她倒是有点不好意思:“我看过一些电影啊,那上面的鬼的样子我都没见过。确切的说是我看到的都不是有形体的。”我看向陆风,他点点头说:“估计和你的情况一样,当然原因估计不一样。”我看着那女人看起来分明一点也不紧张的样子,回想了一下刚才的场景,莫名的就有些胆寒。我问她:“刚才那个孩子?”她的表情突然变得很悲伤,沉默了一会才慢慢开口。他丈夫叫张梅晚,这个孩子是她和他丈夫的第一胎,他们俩从小在一起长大,在这里念了大学工了作就理所当然的在一起了,然后就结了婚,在这个不错的城市一起奋斗了几年终于在这里有了自己的家。原来是个很励志的故事。但是不知怎么了,自从这个孩子生下来之后他们的关系叽越来越恶劣,在这之前他们一直是一起工作一起奋斗一直到在一起就像是水到渠成的事,但是张梅晚说他们并没有经历必要的爱情,而是因为习惯才在一起,并且认为他剩下的时间不能浪费在这一场没有爱的婚姻上。其实说穿了就是想离婚。李蓉觉得这根本就是无理取闹就当是他刚当了爸爸有些焦虑吧,也就没当回事。但是他很快发现不对劲了,张梅晚晚上回来的时间越来越晚,并且时不时就提起离婚的事。李蓉这才有点着急,这么多年的感情他就这么甩甩手不要了?更何况现在还有个孩子!于是她决定去找张梅晚,那天下午她着急去张梅晚的公司,然后就看见张梅晚正搂着一个女人的腰上了一辆车,而那辆车李蓉曾听张梅晚说过是他一直想买的。张梅晚的工作李蓉是完全不知道的,也不太想知道,本来就是想结婚以后做个家庭主妇也不错。谁知道她这活生生的碰上了这样的戏码。李蓉也不是死缠烂打犯贱的人,人心都不在了,留着人有啥用啊。于是第二天就痛快的签了离婚协议,得到了这座房子一大笔补偿金加上当时还是一岁半的孩子。这离婚之后这奇怪的事情就发生了,李蓉看见这孩子身上,确切说是身体里面泛出蓝色,又过了几天发现里面好像有东西在动,仔细一看好像是蓝色的虫子在顺着他的血管爬动,她有点害怕就带着儿子去了医院,可是怎么检查就是查不出什么问题,在李蓉眼里那么清楚的颜色医院竟然没有一个能看见。她这时才想起自己好像能看见别人看不了的东西。但是这要怎么办呢,孩子这身体里别人看不到也不好消除啊。后来医生给她开的病历表是莫吉隆斯症。给出的药也是那种名字特长的精神类的药。她回去查了一下,发现这个病例还是很特殊的,而且她十分惊讶的发现这个病居然是她的!但是由于之前也有过病例,她也开始怀疑是因为家庭原因自己有点神经衰弱,虽然她没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任何异常,但还是找了心理医生。做了差不多两个星期的心理辅导,不但没什么成效反而发现自己儿子身体里面的花纹越来越深越来越多,她这才知道自己的儿子真的长了别人看不到的东西,但是不知道是什么。好在儿子并没有什么反常的表现,没表现出疼痛的表情也没什么奇怪的行为,所以她也只好顺其自然。听完她的故事,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虽然我知道这社会上像这种抛弃糟糠之妻的事屡见不鲜但是亲自听当事人说出来还是有点难过。而且我不知道这家孩子的事是不是自己的古曼童引起的,如果是的话,那么我就真的觉得愧疚万分了。这时候陆风说:“你也知道这些东西别人看不见那么对你的孩子肯定是不好的!那你为什么没有采取行动?”我捣捣陆风觉得他说的太重了,陆风没理我。我有些尴尬的问李蓉厕所在哪里,她指了指卧室后面,我就往里走去。因为都是同一栋公寓,所以房间里的布局完全是一样的,所以我算是亲门熟路的。但是当我走到走廊,不巧回头,正看见那个走廊旁边掏出的墙壁中放着一个我这么长时间一直在躲的东西,吓得我大声叫出声来。陆风听见我的尖叫,赶紧跑过来,我跌坐在地板上,睁着惊恐的眼睛看着那个笑着的古曼童。李蓉也跑过来看见我盯着古曼童看,笑笑说道:“你害怕这个?虽然乍一看有点渗人,但是这可是佛家的东西!”我站起来就喊:“你这个东西哪儿弄来的?”李蓉对我的反应有点惊讶,但是还是开口:“这东西不是我请的,我没有宗教信仰的。这东西好像是之前有一次我带宝宝出去散步的时候他看到然后我就带了回来,以为是小玩具,后来有一次有朋友说这是佛家的东西要供奉的,我才给他摆了起来。不过我也不太清楚它的功能啦。”陆风也是一脸惊异,但脸色很快就白了,他拍拍我:“陆茜。”我看向他,他指了指那个古曼童,“它之前的衣服是什么颜色?红色?”我这才仔细一看。没错,古曼童请回来的时候衣服的颜色是较为深沉的颜色,因为毕竟是要供奉的东西,不想弄得花枝招展,但是现在古曼童的衣服变成了鲜艳的大红色,就像是鲜血染红的一样。突然电话“叮铃铃叮铃铃”的响了,我们都被吓一跳,李蓉反应过来跑去接电话,然后听着听着面色就沉重下来,放下电话之后,李蓉表情有些复杂的看着我们说:“我丈夫张梅晚死了。”这件事来的太过突兀,我下意识看向古曼童。但是它还是静静的坐在那冷冷的看着我,因为毕竟是别人家里的大事最重要,所以我和陆风只好先行告辞。下楼梯的时候我一直在想好像有点事我没注意到,但是我怎么想也想不到,这时候陆风严肃的说:“这个李蓉,不一般。”我看着陆风,等着他说下去,但是他怎么也不肯开口了。直到一天后他丈夫张梅晚的尸体被送到这个公寓,我们看到他的尸体,我这才明白为什么陆风会那样说,因为张梅晚的身体里,也是有深深的蓝色花纹,更诡异的是,那些蓝色花纹在他的体内疯狂的运动着,就像无数蓝色的虫子在他体内翻滚。我下意识的看向正哭成一团的李蓉,发现她饱含泪水的双眼透露出强烈和恨意,嘴角泛出了诡异的微笑。&第七章&怪病(三)这件事过去一周以后的一个早上,我接到陆风的电话,说是李蓉和她儿子被人发现死在家中,据报案说是煤气中毒,警察已经赶过去。因为我和陆风是最后一次接近李蓉的,并且去过她家,我们就被要求去公寓楼那里和警察见面然后去警局做口供,我挂了电话就马上开车去公寓那里和陆风见面,我到的时候李蓉和她儿子正被放在担架上往救护车里搬,我看见李蓉露在外面的手臂里的血肉里也有着深蓝色的虫子花纹,并且让我觉得恶心的是,有些虫子已经冲破了皮肤,但是皮肤那里并没有流血。所以我看到的是从皮肤表层探出来蓝色虫子的一截身躯,好像在不停的啃食。我觉得一阵恶心,腿脚有些发软。陆风从后面扶住我,在我耳边说:“没事,别怕。他们看不见的。”我看着陆风强装出来的镇定,只好狠狠的捏了捏自己让自己清醒一点。警察走过来说:“陆小姐,节哀顺变。希望你可以配合我们的工作。”我点点头,然后突然想起了什么叫住警察,问道:“你们把李蓉的家已经封锁了吧?是不是已经做过调查了?”警察有些奇怪的说:“已经封锁了啊,已经初步确定是煤气中毒导致的死亡,并且很有可能是自杀。”我惊讶的“咦”了一声,警察解释:“你们应该也知道,之前死者认为她的儿子得了很严重的病,但是后来医生给的结果是她的精神问题。听说这几天死者的情绪很不稳定,据报案者所说这几天她认为自己也患上了那样的病,情绪非常狂躁。所以极有可能是在精神状态不稳定的情况下自杀。”陆风这时候问:“报案者?李蓉家住顶楼,谁发现的?”警察说:“报案者是她楼下的住户,因为这几天死者一直在家摔东西,昨天晚上摔了一晚上,他们家有些受不了了。就想上去说说,然后敲门没人应,就撞开了门,这才发现死者和儿子已经倒在地上了。就报了警。”陆风若有所思。我想了想又问:‘那在她家发现什么东西了么?“警察有些警惕的望着我:“什么东西?”我一想问的好像有点嫌疑,只好淡淡的说:“没什么,只是问问有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东西。毕竟也是我朋友,我不想让她就这样被当作自杀死掉。”警察狐疑的看了我一眼,开口:“没什么发现。”我感觉到警察语气里的不满,有些讪讪。这时候有人叫他,警察看了我们一眼,冷淡的说:“你们跟我们走吧。”在警局只是问了一点之前我们去找李蓉的原因和内容,毕竟我们和李蓉也没什么过深的交情。确切的说和李蓉有交情的真的找不到。我们最后也只是在警局待了大概两个小时就出来了。出来的时候我看见外面等待我的人有些惊讶,是有一段时间没见的林申河和另外一个男人,我想想好像是他男朋友。我和他们打了个招呼,林申河看见我就扑过来了,被他身后的男人一把抓住。我有些好笑的看着一贯活蹦乱跳的林申河在他男人面前小媳妇一样的表情,觉得很好玩。好不容易林申河挣脱了他家男人,跑过来,急急忙忙的说:“你手机弄哪去了?”我一愣,手往口袋一掏,不见了。我想想说:“好像今天早上走的匆忙丢在潘佳家里了?”林申河一副被我打败的样子,从口袋掏出一个手机甩给我。我一看,是我的手机。我有些奇怪手机怎么会在他那,林申河解释:“今天早上小佳公司有个紧急的事情要处理,小佳和他们公司的主管去了泰国。想告诉你发现你手机没带,只好给我打电话。我正好和他从外地回来。就正好接收你。”我白他一眼:“什么叫接收!!”这时候他男人走过来,对我微笑了一下,然后身处手:“你好,你是陆茜对吧,我是李宣任。是…”话还没说完,林申河就一脸惊奇的踮起脚在他脸上捏了一下,惊讶的说:“哇塞!你居然会笑?”我们俩都石化了。李宣任把林申河的手扒拉下来,镇定的继续跟我打招呼:“是他林申河的男朋友。”我简直要五体投地了,赶忙伸出手握了握,点头:“你好,你好!”这时候林申河对着我后面的陆风说:“那个,你要不要先回去?我们要走了。”我推推林申河,还有赶人走的么!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陆风,陆风笑笑说:“没事,我也要回去了。你们走吧。有事我给你打电话。”我只好答应。然后陆风打了车就真的走了,我回头就给林申河一个爆栗,他委屈的撇嘴:“你干嘛!!!”我问你为什么要赶他走!他理直气壮的说:“看他不爽!”我不得不求助的看向李宣任,他咳嗽了一声,说:“恩,看起来是不像好人。”我看着林申河骄傲的脸,简直不忍直视。不过,托他们的福,我紧张的心情缓和多了。我给潘佳打了个电话,她在泰国,信号有点不好。说了很多,大意就是让我先去林申河他们家住,等她回去再说什么的。不要自己去调查什么奇怪的东西!之后我就跟着李宣任去了他们家,他们家不是那种特别大的房子,倒是布置的很漂亮。林申河帮我收拾了一个客房,我就安心的住下了。虽然说李蓉的这件事我不知道是不是古曼童做的,但是我知道一定和它脱不了干系。连续几晚我都没睡好觉,我想到之前死掉的刘成华还有那个过敏死掉的女孩还有现在的李蓉一家三口,每天晚上就是连续的做梦,梦到他们对我阴恻恻的笑,对我说我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东西,然后向我扑过来。我就被吓醒了。然后睁着眼睛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翻来覆去不敢入睡。林申河早上看到我大熊猫一样的黑眼圈每次都狠狠的嘲笑我,但是我也看到他眼中的担忧越来越深。就这样连续过了一个星期,什么也没有发生,我甚至以为这件事可能就这样过去了,我想这件事就这样随着时间消失也就算了,再大的仇恨死了这么多也可以了吧!其实我这么想是很自私的,虽然我不知道古曼童的制作者跟我有多大的仇,但是如果这些死去的人真的是因为我请了古曼童而死,那么我逃避的方式真的很自私。但是在我还在一边自我愧疚的时候,完全没有意识到,我的逃避和退缩将给我带来了多大的痛苦。一周以后的晚上,那天李宣任有事情晚上不回来,林申河本来是想和他一起去的,但是考虑到我一个人在家不放心,就留下来陪我。我们一起打打闹闹的吃完了晚饭就回了家,还挺开心的在房间拿出他们之前买的家庭音箱在家唱歌,鬼哭狼嚎了好几个小时,我俩都筋疲力尽的躺在床上。突然音箱发出一阵刺耳的噪音,断断续续的,我和林申河皱着眉头捂住耳朵,然后噪音消失了。我俩没当回事,当时也很累,也没想太多。关了音箱之后就准备准备洗澡睡觉了,我还和林申河打趣问他要不要和我一起睡,他就一脸嫌弃的说要是和你一起睡,早上李宣任回来看见了不得劈了他。我笑:“你怎么和小媳妇一样!”他上来就给了我一个爆栗:“你才小媳妇呢!!”然后我俩同时听见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我和林申河都是一惊,下意识的摒住了呼吸,因为天有点黑了,我和林申河把家里的所有灯都是打开了,音箱刚关,所以这个声音在寂静的环境里听的更加清晰,而且声音很大。我和林申河对视了一眼,他探究的眼神看着我,我点点头。他明了的在手上抄上一个他们之前放在房间的棒球棍,我抄上一个扫把,然后我俩紧张的往客厅走去。林申河一把推开卧室的门,大吼一声:“谁…”这个字节从出口的气沉丹田到后面的底气不足,我完全明白他为什么说不出话。因为客厅完全没有人,只有冰箱的门是打开的,里面的东西散落一地,更明显的是,放在冰箱冷冻柜里的生肉被拿了出来,同样散落在地上。我和林申河愣愣的站在那,只觉得浑身凉气。突然一阵铃声把我吓得蹦了起来,反应过来才发现是我的手机,看了来电显示,是陆风。我赶紧接电话,陆风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暴躁,手机信号不是很好,他的声音有些断断续续。但我还是听清了,他在说:“救我。”第八章&陆风(一)听清陆风的话,我吓得脸都白了,大声问:“你怎么了?!说话啊!”然后电话就被挂了,一阵嘟嘟嘟的声音,但是现在在我看来,这个声音比什么声音都让人绝望,我不知道陆风遇到了什么事,正如我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林申河的家里也出现了和我家之前一样的情况,我看着林申河被吓得有些呆愣的脸,这个平时都是笑的没心没肺的人现在一脸苍白和惊恐。我突然一股怒气,妈的我就是想请个佛来转运,这也有错?让我邻居死了,让我的朋友为我胆战心惊,让想帮我的人面对着不知道是什么的危险,现在还让我的朋友经历着和我一样的恐惧。我当时突然愤怒的不得了,拿起扫帚就冲了过去,对着冰箱前面一阵猛打,然后拿起地上的生肉狠狠的摔在地上:“妈的要吃给你们吃!吃完都给我滚!”一顿发泄之后,我像是抽完了全身的力气一样呆坐在地上。身心疲惫的想和林申河说话,突然恐惧的发现林申河的眼神变得有些陌生,他冷冷的盯着我,让我全身发毛。我坐在地上往后退,林申河一步一步的往前走。还没反应过来,林申河一个箭步冲上来,抱住我肩膀就拼命的摇,我被他摇的喘不过气来,眼睛都有点睁不开,脑子还在想林申河这是怎么了?突然他抬起手给了我一巴掌,我被打的脖子一歪,嗓子一甜。等我睁开眼,惊讶的发现我是坐在床上,面前的液晶电视里唱歌,不过是暂停。林申河焦急的坐在我旁边,抬起手好像好像要给我一巴掌。我连忙拦住他,问:“我怎么了?”林申河给我一个白眼,说:“唱个歌都能睡着!你是多能睡!叫都叫不醒!!!”我惊讶的看着他,不相信的问:“我…我睡着了?”他又翻给我一个白眼:“不然你以为呢?”我突然想起来,一个挺身坐起来,爬下床就往客厅去,林申河在后面叫我,我也没理。打开卧室门的时候,正好看见李宣任进门正在换鞋,我惊讶的问:“你不是说今晚不回来了么?”他看了我一眼,淡淡的说:“怕你们有事,就回来了。工作带回来做。”我还没说话,林申河就“嗷”了一声从房间里蹦出来,朝着李宣任就扑了过去。我腹诽:“这是担心他有事吧…”不过我还是看了一眼冰箱。林申河注意到我盯着冰箱看,关切的问:“是不是饿了啊?”我没听他说话,径直走过去,拉开冰箱门,里面的蔬菜水果牛奶整整齐齐的摆放在里面,密封的连个小口都没有,我抽开冷冻柜,肉也完完整整的放在下面。“难道刚才的一切都是做梦?”我想。林申河看见我愣在那儿,有些好笑的说:“怎么?看见那么多吃的幸福傻了?”李宣任脱了外套挂在玄关的衣架上,淡淡开口:“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了?”我看着他们,眼神很复杂。林申河是我大学认识的同学,现在已经有七八年了。我身边的闺蜜除了潘佳就是他了,这么长时间我看着他找到一个自己喜欢的真的很不容易,他等了这个男人很多年。这么多年,我们在一起经历过很多事,他很多时候我觉得过不下去的时候都是他和潘佳陪着我的,但是这次的事,我在想如果我再在这里待下去,是不是真的回连累到他们我真的不知道,如果林申河刚刚确定的幸福因为我而土崩瓦解,我就真的会以死谢罪了。于是我故作镇定的说:“那个…小河,我搬回去住吧。”林申河愣在那儿,倒是李宣任一脸平静,他甚至还洗了个脸,给我们三个各自泡了杯咖啡,他让我坐下来,把咖啡端给我,淡淡的说:“压压惊。”我也平静的坐在那儿,其实我大脑在飞速的旋转,在想要怎样说服他们让我走,找个合适的理由。这时候李宣任开口:“你是不是怕连累到我们?”我呛了一下,要不要一招命中啊!不过也是事实,我点点头。林申河就激动了,一拍桌子就站起来:“我们之间还分什么连累不连累的!这么长时间哪一次你们遇上什么事不是找我的,哪一次我遇上什么事不是找你们的!我们这关系还说这个?!”李宣任看着林申河,林申河一扬下巴:“怎么了!以前我遇上事的时候你啥忙都没帮上!”李宣任叹了口气把他摁下来,无奈的说:“咱们听小茜说完?”我看着林申河也是颇为无奈,定了定心,严肃的说:“小河,这次这件事不像我们以前的事,这次可能一不留神就把命搭上了!我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但是我知道这事情是因为我而起,已经有人因为我的手贱付出了代价,现在死的是我的邻居,如果它的目标是把我身边的人都杀了,那么现在最亲近我的你们,可能也会遭遇同样恐怖的事情…”林申河也陷入了沉默,过了一会儿才开口:“我不怕。”我笑笑:“你不怕我怕,我怕因为我你好不容易找到的幸福就没了。”林申河还准备说话,我又接着说:“你不能否认,那些死掉的邻居不是古曼童做的,如果是,那么我们现在每个人都很危险。如果不是,呵呵,我只能说,这个巧合已经超出了正常理解范围了吧。”林申河张了张嘴,没说话。这时候李宣任喝了口咖啡,淡淡的说:“别人我不知道,我也不管。但是如果你觉得你会连累到林申河和我,那么我希望你放心。”我疑惑的看向他,他仍旧一脸云淡风轻:“因为那是不可能发生的。”我和林申河都有些惊奇,李宣任接着说:“你住在这里也可以放心,那些不干净的东西进不来。”接着李宣任才告诉我们,在两年前,他去泰国出差的时候,机缘巧合认识了一个大师,那个泰国大师对他说在两年后他和他的爱人会经历一个大难,至于是什么大难,就说是天机不可泄露,当时他也不相信,因为当时他连个爱人的影子都没见着,更别说什么大难了。但是在他准备搭飞机回去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心中一跳,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拿上行李就去了寺庙,那个大师正坐在那等着他,他觉得好像是天注定,当时心中平静的不得了。然后就辞了工作,安心的在寺庙待了两年。大师没有告诉他破解的方法,他也没有问,只是在他走的时候大师跟他说有一幢房子只要住进去就会化解那场灾难,不但可以遇见他的爱人,而且辟邪。也不知道为什么,李宣任回国之后就找到这栋房子买了下来,更巧合的是他在这遇到了曾经的恋人林申河。我有些不相信,毕竟一个泰国大师预言到两年后的事实在有些不靠谱,并且现在这种情况,我实在不知道该相信谁。李宣任说:“前几天我收到大师从泰国寄来的包裹,给了我很多东西,让我洒在房子周围,并且给了一些药粉让我们洗澡,说这些可以辟邪。”林申河叫到:“就是你前几天给我们的药粉?我还以为是珍珠粉!!!”我也想起来之前林申河是说过他老公给她们的礼物,让她和潘佳回去泡澡。原来是这个?不得不说我松了一口气,但是我梦到的东西实在真实的可怕,我想到林申河陌生的眼神就有些害怕。就把我梦到的事和他们说了,林申河很惊讶的看着我说:“当时我还以为你睡死了呢?居然做梦了?这么惊险你居然没说梦话?”我被他奇特的脑回路打败了,倒是这时候李宣任有些沉默好像在思考着什么。过了一会儿李宣任开口:“怎么说呢,在泰国的两年,我也接触到不少有关这些东西。但是说实话,古曼童在泰国并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你也知道,古曼童就是小孩子,小孩子的思想和大人是不一样的。按照你说的,古曼童就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我觉得太武断了。不过我好像也记得出现过古曼童伤人事件,好像就是在我快要离开泰国的时候,说是一家死了小孩,就求一位大师做成了古曼童,但是恐怖的是最后这一家都死于非命。有人猜测是古曼童所做,但是很多人不相信,因为虽然已经死了但是毕竟是自家的小孩,说自家的小孩杀了一家人谁也不相信。不过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因为那个古曼童不见了,谁也不知道那个古曼童哪儿去了。就因为这件事,在那段时间古曼童的制作还有贩卖都少了很多。”我有些不明白他说的意思,问:“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李宣任看了我一眼说:“当时我和大师讨论过这个问题,我们得出的结论是,那家人后来拿到的根本不是自家的小孩制作的古曼童,或者说,是被加入了恶意的灵魂。”我还是有些不太明白。他接着说:“小孩子是不会主动伤人的,并且那个是他自家的小孩待遇肯定没话说,那么让古曼童做出这样的事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那个古曼童是被人操纵的。”我正准备说话,突然又是一阵铃声,我拿起手机看到陆风的名字,对他们扬扬手机,然后接通了电话,不知道为什么声音有些嘈杂,我“喂”了好几声,才听见陆风的声音。他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不过很快我便听出来了,因为我开的是扬声器,所以我们三个人都清楚的听到陆风说了两个字:“救命。”&第九章&陆风(二)&&&我吓得一下子站起来,李宣任和林申河也是面如土色。我大声问:“怎么了?怎么了陆风?!!”这时候电话里“呲呲“的声音突然没有了,陆风的声音清晰的出现了,还是那样的语气温柔的说:“啊,没事。发现了一点东西,现在太晚了,明天再和你说吧。”我着急了,问:“你刚才说的那个救命是什么意思?”那边停了一下,然后仍旧是温柔的说:“没什么,可能是太累了吧,说话有点奇怪。真的没什么事啦。你不要担心,我明天在和你说。”说完就挂了电话,我有些着急,想着他会不会遇到什么危险,就想出门去找他。李宣任拦下我,说:“既然他说没事,那就肯定没事。刚那声救命说不定信号不好我们精神高度集中才产生的错觉。明天再去找他吧。”林申河反驳:“错觉?我们三个产生了同样的错觉?”李宣任不说话,林申河冷冷的说:“你说,你是不是还有什么瞒着我们?”李宣任神色一凛,看着林申河固执的脸,终于叹了口气的说道:“是这样的,那位大师还告诉我说其实祸从身边起。我一直看那个陆风有点奇怪。”我不太高兴,问他:“哪里奇怪了?”李宣任停了停,有些迟疑的说:“你不觉得他不太像正常人?或者是不像刚刚见面的时候?”我一惊,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的确,我们刚刚见到陆风的时候,他还是一个在路边给人免费算命的先生,拿着香火钱为人解忧,还会和人群大妈们说个笑话逗个乐子。但是自从帮了我之后,他就开始越来越温柔越来越沉静,感觉好像无论遇到什么事,他都能解决一样。我摇摇头,但是他为自己做的牺牲是可以看见的。虽然李宣任已经这样说了,但是我还是不太相信陆风不是以前的陆风了。后来在我的坚持下,李宣任和林申河决定开车送我去找陆风,我对梦里发生的事还是有点耿耿于怀,林申河也想知道陆风到底怎么了,就说服李宣任开车。陆风家住在一个比较偏僻的公寓里,因为之前他和我回来拿东西来过一次,我凭着仅有的记忆找到那栋公寓,跟着林申河和李宣任上楼了,站在他家门前我不敢敲门,最后还是林申河摁了门铃,摁了三次,房间里面才传出拖鞋啪嗒啪嗒的声音,过了一会门开了,陆风睡眼惺忪的站在门口看着我们。看见是我们好像清醒了一点,连忙把我们迎进屋子,给我们倒了茶,我哪还有心思喝茶,劈头盖脸的问他到底怎么了。他喝了一大口冷水,坐在沙发上沉默了。过了一会儿才说:“陆茜,你还记得莫吉隆斯症吗?”我隐约有点印象,但是不知道在哪见过。他看着我一脸疑惑,说:“就是之前李蓉他们一家得的病。”我恍然大悟,就是那种在身体里生了虫子纤维的病,我下意识的想到李蓉一家死去的惨状,不禁打了个冷颤。陆风继续说:“恩,就是那个病。我们俩能看见的。”然后他伸出了自己的手臂,并且捋起了袖子,我正疑惑他在干嘛呢!一眼看到他靠近腋窝的手臂内侧有些蓝色的花纹,还在运动的蓝色花纹。我实在太熟悉这个花纹了,我曾经在李蓉孩子还有他们夫妇的身上脸上看到过同样的东西,下意识的用手去摸了摸,感觉到有细小的东西在皮肤表层下蠕动,我惊叫一声往后退了好几步。林申河从后面扶住我,问我怎么了,我想起他们看不见。有些着急的跟他们解释,陆风拦住我,对我说:“你怎么说他们也不会理解的,他们看不到的。”然后对着他们说;“意思就是我的体内生了虫子,也许很快我就会和之前的李蓉一家一样死去。”林申河和李宣任惊讶的看着他。过了一会儿林申河有些小心翼翼的问:“你,现在什么感觉?”陆风笑笑:“什么感觉?没什么感觉,没什么疼的感觉或者痒的感觉啊。”我现在已经颓然的说不出话了,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捋起自己的袖子,仔细的看着自己的皮肤,仍旧和以前一样,什么也没有。我跌坐在沙发上,甚至不知道要怎么安慰他,就算是我的邻居是因为这些奇怪的病症死掉我都没什么感到可惜的,虽然说这样说很自私,但是事实就是这样,和我无关的人怎样都没关系,可是我身边的人遇到这样的事,我受不了看着自己的朋友亲人遭受痛苦。我情愿和他们遭受同样的痛苦也不愿意看着他们难过而我无能为力。陆风看着我萎靡的不像样,走到我的面前来,笑着说:“没事拉,你没事就好了”我低着头没说话,这时候我发现了一件恐怖的事。我看向林申河,发现他也正看着我,我在他的眼里也看到了同样的惊恐,我俩都看见了,陆风的脚上穿的是一双棉制的软底鞋。我慌张的站起来,一不小心打翻了桌上的杯子,水洒了一地。陆风弯腰捡起杯子好笑的问:“怎么这么不小心?”我没说话,林申河开口:“那个…陆风…”陆风看着他:“嗯?”林申河咽了口唾沫,说:“你这里只有你一个人?”陆风奇怪的看着他,理所当然的“嗯”了一声,疑惑的问:“你问这个干嘛?”林申河声音有点颤抖,问:“你刚才一直穿的是这个鞋?”陆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鞋,笑了一下,然后说:“是啊!”林申河看向我,我也看着他,我俩都没说话。陆风有点奇怪的问:“你们今晚说话好奇怪。”我仔细的回想我们敲门的时候,分明听见了有拖鞋在地上走一样啪嗒啪嗒的声音,而且我很确定是从陆风的屋子里面传出去的。但是看着陆风脚上棉质的底是绝对不可能发出那样的声音的,我突然有种很奇怪的感觉,现在的情况,只有两种可能,要不就是之前我听到的鬼音,但是林申河没有那个能力,另外一种,就是陆风在骗我们,可是他为什么要骗我,我疑惑的看着陆风,还是一样微笑温柔的表情,甚至他的身上出现了那种可怕的虫子还是保持着温柔的镇定,不,种镇定不是正常人的反应,陆风也是人,不可能在面对很可能死掉的病而无动于衷。我越想越觉得可怕,但是现在这种情况,我根本不知道怎样开口说离开。这时候李宣任的电话突然响了,把这房间里快要冻结的气氛打破了,李宣任接了电话听了一会,突然有些焦急的走到身边,在我的耳边说:“那个店主,找到了。”无反应过来一阵狂喜,急急忙忙的对陆风说:“那个我们还有事,先走了。”陆风也是从善气流的微笑着说:“嗯,那你们路上小心。”我走到门前还是说:“那个,你别担心,不会有事的。”陆风点点头,说:“我知道。”但是他这次没有笑。出门之后,我和林申河都呼了一口气,像是劫后余生的感觉。林申河有些脱力的问我:“你看?”我摆摆手,我实在不知道要怎样形容这种感觉,我不想去怀疑陆风,但是我一想到他有可能在骗我,我就浑身冰冷。李宣任淡淡的说:“我们快点,不然那个店主可能就走了!”我一想无论是陆风骗我也好,还是没骗我也好。现在最主要的是找到那个店主,很可能就能解开这一切的结局,或许这折磨我到现在的东西也会消失。于是我们三个一路分驰电掣,在车上,李宣任告诉我,原来在之前我说过那个店主消失的时候,他就想按照我说的,那个店主走的是很匆忙的,必定有一些东西没有带走。所以就让住在那的朋友帮忙在那看着,原来预想是一个星期,但是没想到那个店主居然躲了几个月才躲躲闪闪的现身。晚上街上几乎没有什么车辆,所以我们的车子开的飞快,到了那家店的时候,那个店主正被压着坐在店里无奈的垂着头,听见车子引擎的声音才抬起头来,看见是我们,有些恍然的笑了笑,甚至还对我们挑了挑眉。再一次见到这个让我跌进陷阱的罪魁祸首,我抑制不住心理的愤怒,但是我仍然是压制住了,我知道在这个时候无论我怎样对待他也无法挽回,现在最主要的是把事情弄清楚,还有,我想起陆风抬起胳膊腋下蓝色的花纹,把陆风的这个病治好。我们把店主架起来,让他坐下,然后我问他这些到底是怎么回事,店主想了想笑着说:“就是反噬啊,很正常的。按照我之前给你们的方法就可以解除。”我还没说话,林申河按捺不住,一把揪起店主的衣领把他带起来,看着他的眼睛恶狠狠的说:“反噬?现在已经死了5个人了,什么反噬能这样高频率杀人?”店主一惊:“什么?!死了五个人??”我冷冷一笑,说:“都是拜古曼童所赐!”&第十章&陆风(三)店主的脸色也有些苍白,什么话也没说。我看着他明显惊吓的有些颤抖的身体,冷笑着说:“怎么你还害怕了?是你送出去的东西害了人,你还会这么害怕?”店主抬头看了我一眼,沉默了一会说:“不是我送出去的东西。”我没听清:“你说什么?”那店主情绪激动了,大声说:“根本不是我送出去的东西,是它自己选择你的!不是我挑的!是他选你的!”我心一跳,“你什么意思?”店主没在说话,我冲过去抓住他的衣领狠狠的摇:“你给我说清楚。”我没办法形容我此刻的心情,就好像我一直以为是别人要陷害我,但是结果却是我自作自受,这样的感觉很不好。店主被我晃的猛烈咳嗽起来,我才放开他,他抬起头眼神平静,说:“我卖过不止这一个古曼童,但是没有一个是像这样的,那天你来买请佛牌的时候,那个古曼童一直在引着我向你看,一直在向你的方向移动,他它给我的信号是一定要跟着你走。”我一愣,店主继续说:“从来没有古曼童这样,我也是以为你们之间是有缘的,因为从来没有古曼童是想要亲自选择主人的!”我有些转不过来:“那它为什么要害我?”店主神情古怪的看了我一眼,说:“害你?你现在不是还没事么?死了五个人,有你吗?”我一怔,瞬间有些茫然。林申河走过来把我一拉,恶狠狠的对店主说:“你别和小茜说奇怪的话!”然后在我耳边说:“不管怎样,死了五个人是铁铮铮的事实,更何况,还有陆风…”我一下子反应过来,有些事不是我没事别人不管怎样这样就可以掩盖过去的,我不相信我不会死,我相信只要有机会古曼童一定会杀了我,尽管我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可能现在他还做不了。我只想要在它伤害我更多朋友之前,毁了它。店主看着我一直没说话,问:“怎么样?不关我的事了吧。可以放我走了吧!”我没说话,倒是李宣任走过来说:“你在泰国待了多久?”店主回答:“七八年吧。”李宣任又问:“你有没有听过在泰国传说里有什么疾病是在人身体里生虫子的?”我一下子回过神来,看着店主瞬间有些僵硬的身体,“你知道是不是?!”我急忙问。店主叹了一口气说:“你们中有人得了这个病?”我点点头。他急急又问:“是什么症状?”我给他形容了一遍,他有些脱力的跌坐回椅子上,沉默的摆摆手:“准备后事吧。”我一惊:“你什么意思!!”店主笑的也是很苍白:“我在泰国听老一辈的和尚说过这样的病,其实在现在也有这样的病症,好像叫什么莫吉隆斯症,也是在身体里长虫子…”我点点头。说:“没错就是这个病。”他摇摇头:“不,这种病和泰国传说是完全不同的。你看过介绍就应该知道,莫吉隆斯症一直有两种说法,一种是身体里长了寄生虫,这些可能是因为人吃生肉或者碰到了腐烂的东西才让寄生虫进入人体,引起皮肤溃烂什么的,另外一种说法,也是很多人相信的一种说法,就是那其实就是一种心理作用,根本就不存在什么虫子,溃烂什么的也只是因为感染引起的。但是,泰国的传说和这个是完全不同的,因为在泰国传说中,这个虫子是存在的。”我看着他,他继续说:“不过不同的是,这种虫子不是寄生虫,或者说它根本就不是能看见的东西。”我皱起了眉:“你这是什么意思?”“那种虫子是肉眼看不见的,不是,是‘人’看不见的,它从任何地方都可以进入人体,然后繁衍。你听说过颚口线虫吗?”我摇摇头,他说:“那也是一种寄生虫,在20世纪60年代后在东南亚尤其在泰国颚口线虫病流行十分普遍,这种虫进入人体后会迅速繁衍,然后遍布身体最后人体会全身溃烂之后死去。后来,有一些泰国僧人,用它,做成了蛊虫。”我听到蛊虫,有些惊讶,蛊虫我是听说过的,电视上什么的也经常放,我知道那是一种很歹毒的东西,但是没想到的是,这个现在已经普遍到这种程度了吗?店主继续说:“我只知道那些虫子被做成蛊虫之后一般人是看不见的,有些不干净的东西能看见,我也没见过。我听那些老和尚说这些东西一旦进入人体,生长会特别快,然后等蔓延到整个身体的血脉,这个人也就没救了。”我很惊讶的问:“既然是人养的蛊虫,那么找到这个人就可以了吧!”他摇了摇头:“那我就不知道了。我能帮你的就只有这么多,你别找我了!”没办法只好招呼林申河帮他松绑,这时候我接到了陆风的电话。他在电话那边十分焦急,似乎正面临着很棘手的情景,声音有一点的颤抖,可是奇怪的是我对陆风这样的声音还有一点熟悉的感觉,恐惧是一个人天生面对可怕事情的感觉,如果一直镇定自若的话,我才应该怀疑。所以虽然我们刚从陆风家赶来并且对他有了一点怀疑,还是马上驱车赶去了陆风的家。到他家的时候,我有些被吓到,我们离开他家说起来也不过一个小时的时间,但是他家就像是暴风过境一样惨不忍睹,我看着地上散落的被撕成碎步的衣物有些害怕,颤抖着喊陆风的名字,没有人应答我,我大着胆子又喊了一遍,这时候林申河喊我说他在卧室,我们就赶快冲了进去,陆风衣服完好,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我突然一阵惊悚的感觉,没敢过去,就站在那里看着他,林申河和李宣任也不敢动,林申河小声问我:“不会死了吧?”我摇摇头,指了指他还在起伏的胸膛,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不敢过去,就是觉得陆风现在的样子不对劲,很不对劲。整个人像是瘦了一大圈,但是衣服却是仍旧很正常的穿在身上,连衬衫上的纽扣也扣到了最上面,一个小时的时间让一个人变成这样会是经历了怎样的事?突然陆风的手动了一下,眼睛也动了一下。我整个人都僵了,过了一会儿,陆风睁开了眼睛,看着我们三个在那里站着,他有些摇晃的坐起来,我都能感觉到我的身体在一点一点绷紧,就像是面对着即将的审判。他有些奇怪的问:“你们仨个在那干嘛?”我突然不知怎么的就泄了气,这是陆风,是陆风的声音,没有故作的镇定,没有诡异的笑容,这是陆风的感觉。反应过来之后我就扑了过去,抓着他的手问:“没事吧?手上的虫子有没有蔓延?感觉得到疼吗?”他疑惑的看着我说:“什么虫子?”我身体一僵。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说什么?”他更加疑惑的说:“你说的是什么虫子?我身上有虫子?”我试探的问:“你还记得我们来过一次吗?”他歪头想了想,然后颇为不好意思的说:“…来过吗?对不起我睡的比较熟,睡着了什么也不知道了。不过你们是怎么进来的?”我铁青着脸没说话,林申河往旁边走了一步让他看到客厅的景象,他惊讶的看着我们:“你们把我客厅弄成这样干嘛!!!”我沉默了一会,拿过他的手,把袖子翻上去,看到他的皮肤,什么都没有。那一瞬间我甚至真的以为一切都没事了,我以为我们三个刚才来过只是我们做的一个恐怖的梦,其实一切都没有发生,但是下一秒我看到他皮肤的下面有一根蓝色的长条状的东西从肩膀流了下来,我一惊,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有别了,把他衬衫一掀,然后惊叫的往后退。林申河在后面托住我问我:“怎么了?”我这才想起他们根本看不见,我根本无法形容我看到的景象,陆风的胸前腹部都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蓝色花纹,这些花纹还在流动,往上往下流动着,从上蔓延到颈部和肩膀,往下往腿部蔓延,我这才意识到他的身体里真的是虫子在里面生存,我无法形容,就只是抱着林申河的手臂不断的颤抖。陆风看了看自己的身体,突然笑了一下,然后说:“本来还想瞒住的。”&第十一章&陆风(四)我看着陆风露出的诡异笑容,突然觉得我好像忽略了什么,不仅是刚才我们听见的在他家出现的不可能的声音,还有之前发生过的事,陆风一直在强调他能看见不干净的东西,就是阴阳眼,但是在我们遇见这么多次危险的时候,他都没有说过能看见什么,更何况我并不知道他的身份,不知道有关他的一切信息,只知道他是来帮我的,他说帮我是缘分,但是我自问从没什么好运气,说是缘分我总觉得牵强。而且因为对他所有一切的空白,简直是让我不安的感觉更加明显。林申河有些害怕的拽拽我,我用我能表达出来最大的安抚的眼神看了看他,示意他不要说话,这时候李宣任也是皱着眉头站在那里一言不发,死死的盯着坐在床上的陆风。不知怎么回事,我觉得现在的陆风有些奇怪,他的表情还是刚刚那样,但是我莫名觉得有些僵硬,好像一个不会笑的人硬生生的挤出了一点笑容的感觉,我试探的叫他的名字,他没有回答我,甚至连眼神都没有动一下,突然一阵凉意,我下意识的冲过去,手刚碰到陆风,他的身体就直挺挺的倒了下去。我连忙去扶他,手伸到他的背后想把他拉起来,却触摸到一阵冰凉的液体,我伸头看,发现陆风的背后已经生出了一大片一大片的脓疮,血肉模糊的,我摸到的还有我能看见的蓝色的虫子从他的体内探出来的身体或者头部,我胃里一阵翻滚,恶心的要命,我慌忙的转身跑到卧室里卫生间大吐特吐,林申河跑过来问我怎么回事,我无力的指了指陆风躺下的身体,他疑惑的回头看,这时候李宣任皱着眉头走到陆风的旁边,猛地把他身体一翻,他们俩虽然看不见蓝色的虫子,但是可以看见他的身上已经是布满了可怕的脓疮,还在一点一点的冒着鲜血,他背上的一层皮几乎都看不太清楚了,甚至可以看到里面的血肉,并且从有些伤口的结痂情况可以看出来这些伤口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林申河和李宣任看清之后也是一脸震惊的愣在那里。我突然想起佛牌店老板说的一句话,他说泰国大师制作的蛊虫可以控制人体的行为和意志。那么,刚对我们说话的陆风是不是已经被控制住了?还是,从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就已经被控制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呢?难道是第一次见到李蓉母子的时候,那的确是我们第一次亲眼见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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