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分掉太快微信跳一跳会不会封号号,来个有经验的老哥说

【盗墓同人】《青铜古镜(上) 》by:泠芊雪 - 盗墓小剧场的日志,人人网,盗墓小剧场的公共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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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同人】《青铜古镜(上) 》by:泠芊雪
此文穿插着一些作者说的话,因为主页君感觉作者说的一些提示有助于大家看文,所以没有完全删掉作者的话。==============================================文案断绝的线索再次接上,汪藏海的亲笔手记到底是真是假?秦代的玉简和玉璧到底隐藏着什么连汪藏海都要嗟叹的秘密?为何唐代的长公主陵会是南宋年间才修建并入葬的?这位历史上并没有记载的公主到底和这件事有何关联?最后一件青铜器竟然就在&&再次失忆?不新鲜了!不是从来就没记全过么?只是,这次失忆的是吴邪从此,张起灵消失了,再也不会有人发现&&
本文HE内容标签:穿越时空 灵异神怪 惊悚悬疑
搜索关键字:主角:闷油瓶,吴邪,端木寒雪 ┃ 配角:胖子,潘子,王盟,令狐妖 ┃ 其它:盗墓笔记,瓶邪,邪瓶,惘生人形馆
《新的线索》
  杭州,西泠印社旁。一家小古董店内,一共有四个人,气氛却比那满是怪兽粽子的古墓里还要诡异。一边是胖子仰在椅子上鼾声大作,另一边是闷油瓶躺在的我的躺椅上观察我店里的天花板,而王盟就站在他身后不远处,害得我只能攥紧手中的账本作猛虎欲扑之势却不敢真的扑过去将我那吃白饭的伙计擒拿归案。  &老、老&&老、老板,你&&你冷静!&王盟高举双手作投降状,试图安抚我的情绪。  &啪&地把账本摔在柜台上,我拉过椅子一屁股坐下,瞪着他道:&有话说利索着点,别给我结结巴巴的!&  &&会让我想起老痒&&  说实在的,我直到现在还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老痒的事。想到张起灵,想到文锦,再想到录像带中那不知是人是鬼是妖怪的和我一模一样的脸&&在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我已经不会像当初那样排斥他了,要不是钻进了那个洞里,我也许一辈子都不会发现他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但是,他毕竟杀了真正的老痒,和我从小好得跟一个人似的的老痒。这种感情盘根错节在我心里找不到一个适合的平衡点。  扯远了,说回我为什么会跟王盟这么生气。那实在是因为这厮脑子被门给挤了,居然给我把客人往门外赶!  &老板&&那小哥&&&瞥见闷油瓶动了一下,王盟立马换了个称呼,&那客人跑到咱们店里来要赝品,这不是纯粹砸咱们招牌吗?&  我心道:靠,你小子对付客人的时候怎么就没见有这机灵劲儿啊?!&砸什么砸?什么叫砸招牌!?人家要真货咱们给了假货那叫砸招牌!人家要的就是仿制品那叫满足顾客需求!你以为你小子把人家给轰出去了就不砸招牌了是怎么着?&  &那&&那可是咱店里哪来的假货啊?&王盟的声音细得像蚊子,但还是逃不出我的法耳。  于是我郁闷。想我吴邪身为吴家独苗,虽然倒斗的本事没能学着什么,但是这看古董的眼力可谓是火眼金睛了啊,加上我又天生是干这行的料,还有个颇具彻地之能的伪三叔,所以我这店子虽小,却是一件赝品也没的。&那你不会请他先等两天?想你胖爷在潘家园那是什么人物?什么样的赝品弄不来的?&我拍案怒道。  这一拍,把胖子给拍醒了:&啥?胖爷我从不卖赝品,哪个小王八蛋敢诬陷你胖爷我!?&  我气结。在瞧见闷油瓶的嘴角轻微地翘了一下之后,加倍气结。&什么诬陷你,那是帮你揽生意,别不识好歹!&  &我就说嘛,天真小同志最重义气,有油水捞怎么能忘了胖爷我呢!&  我心说得了吧,您呐,跟钱和明器最讲义气~&你刚睡着了没听见。有个客人来想要一批仿古玉璧,我这店里没仿货,就说你能从潘家园给倒腾点来。&  &没问题啊~别处我不敢说,那四九城可是咱的地盘那得听咱的!&  &有问题!王盟这小子把人家给赶走了!&我一想起来就咬牙那个切齿。  &唉~算啦算啦~人家挑明了要赝品,咱们中间也赚不到什么。吴老板,你是做大买卖的,还在乎这点小钱儿?&胖子看我气得那样就上来拍拍我的肩安慰我。  &在乎,非常在乎!咱们这次一去那么长时间,店里一笔进账都没有,好不容易来个客人,赚多赚少是个彩头,还叫他把人给赶走了!&我们这次广西之行,除了带回来一块闷油瓶一口咬定很危险的的铁块以外,就只有把裘德考那黄土埋到脖子根的老狐狸给折腾了个半死这一点收获了。至于闷油瓶的记忆,还是没有任何进展。此次装备虽然是跟裘德考的队伍里抢来的,但是之前在阿贵那里花费的也不少,怎么算怎么不值。  胖子还想和我说什么,他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胖子一边接听一边指指手机,还朝我挤眉弄眼的,那意思是&瞧见没,有生意上门了。别怕,有兄弟罩着你呢&。我冲他摆摆手,叫他一边说去。  其实我这次多少是有点借题发挥,拿王盟出气。现在事情的线索又断了,状态几乎和从西王母国回来时没有什么差别。别的我已经不想了,爱怎么着怎么着,可是闷油瓶的记忆却让我不得不忧心。我不介意他在我这儿当一辈子拖油瓶,总比他动不动就突然失踪来得好。只是他那句没有时间了究竟指的是什么?如果是他要开始尸化了,那他的记忆就是关键,我们需要靠它来寻找阻止尸化的方法。我感到焦头烂额地抓了抓头发,抬眼再一看,人家闷爷记忆全失,虽有沉郁却因为不知道这些事而完全不见焦虑。心里大大地不平衡了一阵之后,暗叹口气。罢了,我也不希望他知道。目前这种状况下,让他知道了也只是增加他失踪的几率而已。他小哥想失踪,凭我是阻止不了也跟踪不住的。还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好。  胖子已经接完了电话,表情有点奇怪。我问他是什么情况,他告诉我不好说,这事儿是喜是忧还未可知。  原来早年他当摸金校尉以前,做过一阵子小买卖,那时候认识了一老哥,行里人称大金牙&&金爷,可以算是他和他那死党在这行当里的启蒙先生。那大金牙是个只淘货不下地的主儿,所以一般有下地的事儿都是来找他们哥俩。他不在北京的时候,潘家园里的生意就都是托这大金牙打理的。  我一听这形容,不正是那时拿了战国帛书复印件来找我的那个大金牙嘛!当初在鲁王宫遇到胖子时比较混乱,再加上这厮的出场太有戏剧性,大家又是同行,信息渠道大同小异,我就没来及细想他是怎么知道这地方的,再后来也就没心思想了。现在这么一说,怪不得呢。  据胖子说,前两天这大金牙收到了一样东西。说是一样,其实也不准确,应该是一盒。那是一只青檀木的盒子,里面有一份秦代的玉简、一块纹样怪异的玉璧和一本手记,而那手记,竟然是汪藏海的!  
作者有话要说:好久不写同人了,发现真是生疏了。想来也是靠写同人起步的,这算忘本吧&&&&&&⊙﹏⊙b汗三叔喂食喂了一半,弄得我接都不好接,犹豫了很久要从哪里下手&&最后还是决定把广西之行掠过,从后面开始接。因为我同时还有至少两个长篇的坑要填,所以更新的速度嘛&&坦言之,没法保证什么。所以我决定按照文章的人气来优先更新,当然是哪个等的人多我先满足哪一边~老实说写盗墓的同人我还真是没什么信心,大家多多提点吧~鞠躬~
真的还是假的!
  &汪藏海的!?&我不禁叫了出来,&怎么可能!?&  闷油瓶也一个翻身坐了起来,直直地看着胖子,等他说下去。  &我他妈也觉着这事儿忒邪乎。可金爷是行里的一把好手,最擅长辨别真伪和断代,他要说没看出毛病来,那还真未准儿它就是呢。&  我还是质疑,就问胖子这东西的来路。胖子说那大金牙也是个老油条了,因为胖子这几次下斗也知道了点汪藏海的事,一见这东西就惊了,想着法儿的套问。那来出货的是一个乡下人,老实朴实,没几句话就供了个底掉。他说这东西是祖上传下来的,得传了有十几代人了,宝贝得很,要不是家里头孩子病了急等钱用,说什么也不愿意卖的。他家的族谱上记得明白,他家原来是给大户人家做长工的,一直到他爷爷的爷爷那辈才改去种地的。他自己说,他家也没人知道这东西是怎么来的,但是他小时候听老人吹嘘过,说他家也是给大官老爷当过差的。他猜,这东西许是祖辈人从主人家里偷出来的,所以传了这么久,都没敢卖。  &甭管这笔记是不是真的,那里头的玉简和玉璧总是秦朝的古物没错。这东西要真和汪藏海有关,那就是线索,要是和他无关,那也是件好东西。&  &什么好东西!那是秦朝古物,你敢出手?&  &啧!胖爷我就是不出手,抱着睡也美!这东西又不是从斗里带上来的,干净。&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看向闷油瓶。他倒是没什么表示,只是微低着头沉思。我有点担心,就过去对他说:&小哥,你也别想得太多,是真是假咱们得看看那东西再说。现在有消息就比没消息好。&  &我知道。&哥们回答得无比淡定,完全没有多余的情绪,再一次让我理解到什么叫自作多情。&咱们过去。&  &过去?去哪儿?&我下意识地接了一句。  &北京。&  我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秦朝古物哪儿能随便移动,那出货的人还不知道是怎么把这东西一路藏到潘家园去的,要想看货,当然是要我们去趟北京,真是多此一问。  闷油瓶没有任何证件,买不了机票,我们只能坐火车过去,花费了近一天的时间。  一到北京我们直奔胖子那儿,见到那大金牙二话不说就让他赶紧把东西拿出来给我们看。  只见那大金牙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只长方形木盒子,小臂那么长,青翠如玉的绿色,散发着淡淡的檀香味,上面雕着莲花和竹子的图案,刀法洗练,苍劲古朴。打开盖子,里面是一个线装古本和一卷玉简,还有一块看不出材质的玉璧。  胖子不是个文化人,对于带字的东西没什么兴趣,就抢了那玉璧去把玩。灯光下,玉质通透如水,青绿喜人,隐隐可见白色的玉花在其中,如雪纷飞。是块好东西!只是上面的花纹非常独特,很抽象,是一种不属于历朝历代已知纹样的花式,那种感觉&&甚至可以说,挺现代的。看来这雕玉师傅的审美眼光还挺超前。  那边闷油瓶已经把那古本从头到尾浏览了一遍,正眉头紧锁,一脸疑惑地盯着那卷玉简看。我一看他那表情就紧张起来,赶紧过去问他:&怎么了?上面写了些什么?&  他把手记古本递给我,就低头研究那玉简去了。  我也草草地把那古本读了一遍,不厚,很快就看完了。然后,也傻了。  这上面写的东西,根本就是个天方夜谭一样的事,比什么西王母国还要离谱!  上面说汪藏海在一个斗里发现了这只青檀木盒,当时这盒子收藏得很好,从墓室中遗留的资料来看,这东西似乎是什么宝物。汪藏海将这只盒子带了回去。他断定那份玉简是秦代古物,但是对那块玉璧则一无所知。这思维怪异的老狐狸对着那份玉简呕心沥血地研究了数年,最终让他破译出了玉简中隐藏着的信息&&那是一封书信,是某个人告知另一个人一处陵墓地址的书信。然而骇人听闻的是,这份秦代玉简上记载着的是一位封号为&大唐护国广宁公主&的唐朝公主墓,而这墓,居然是在南宋末年落成入葬的!其间的时间跨度之大,足以让一具新鲜粽子烂的只剩下骨头!  如果这是真的,那么写这封书信的人得是个什么样的先知?而那位历史上从来没有记载过的公主,又为什么会拖了那么久才下葬?  古本的最后说汪藏海还曾找到过这座墓,并发现了那里的一些秘密。他写到这里的时候情绪似乎很纠结,最后只留下了一堆的感叹词。  靠,没说一样!  我现在终于理解闷油瓶刚才的感受了。我们好像又被这老变态给耍了!前提是,这份东西真的曾属于汪藏海的话。不过现在,我非常非常怀疑这份东西的真实性,太他娘的扯了,我甚至觉得这其实是胖子在开我们的玩笑。  胖子对于我的这种怀疑很有意见:&我说天真小无邪,你这是鄙视你胖爷我的智商!我要想开你的玩笑,我犯得着花这么大的手笔么我!还大老远地从杭州跑回北京来!&  &你那是为了增加戏剧的真实性。再说,来北京的车票钱那都是我掏的,你还搭了顺风车了呢!&  &嘿!我说你这小同志怎么就这么轴呢?别的东西胖爷我能弄来唬你玩儿,可这块玉璧是个什么货色你不会看不出吧?你在行里倒腾古玩儿也好些年了,这等货色,是说碰上他就能碰得上的么?&  我一想也是啊&&冲着这块玉,这些东西也应该是有些来头的。可要是让我相信那古本上的记载是真的&&我还真是很难办到。  我这里正纠结在真假之间一筹莫展呢,突然听闷油瓶叫我:&吴邪,你来看看这个。&  
破译密码(改乱码)
  被闷油瓶点名,哪有敢不赶紧喊到的?  他把那份玉简交给我,定定地看着我问:&以你的经验,这玉简会是秦代的东西么?&  我被他盯得直发毛,就说:&这我得仔细看看,毕竟这东西大部分的时候都是在人手上传的,和常年埋在斗里的那些不太一样&&那个&&小哥,你&&能不能别这么看着我&&我紧张。&  闷油瓶听我这么说,就往椅子上一坐,继续观察胖子这里的天花板去了。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了,我总觉得他将头转开的一瞬间,气温蓦地下降了一两度。该不会我说错什么话了吧?想想应该不会啊&&弄不懂。反正暂时也没有生命危险,我决定对这个问题不予理会,专心研究起那个玉简来。  这玉简的材质是上好的岫玉,比一般常见的竹简要小一点。整体的雕琢工艺基本与秦代相同,上面刻的是小篆,应当是秦始皇统一文字之后的东西,字体娟秀纤细,像是女子手笔。这玉简作为随葬品的年代应该不长,不像其它从斗里出来的古玉那样有那么重的沁,倒是在人手中流传得较旧,表面早已被摩挲得温润生光。  翻来覆去地看了半天,没有从外观上找出什么破绽来,我只好从内容上入手。我虽然没有家里那三个老学究那么精通古文字,但上面的篆体字我还是基本都认得的。细细读来&&读个屁!这根本就是个文字孤本!难怪连汪藏海那样的人物都要研究个几年,这里面还不定是什么古代密码呢!  &小哥,这东西是不是秦朝古物我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要知道上面写的是什么才行。可,这是个文字孤本啊!&  闷油瓶低下头来看了我一眼,看那意思是:果然你也不知道。你说的那些,我都知道。  我郁闷,心话说好你个闷油瓶,你这不是玩我吗?你这样的倒斗圣手都不知道的事,我一小店老板能知道得比你多么!?  &这应该是秦朝古物。&闷油瓶淡淡地说。  &真的?小哥你是怎么知道的?&我一听就兴奋了,还不得赶紧学两手。  &不知道,感觉。&  哦,我忘了,闷油瓶失忆了,所以他对很多东西的判断都变成了依靠本能,或者说那是他潜意识的记忆。真是空欢喜一场。  &但是也许能知道上面说什么。&闷油瓶从我手中拿过玉简,在桌子上清出一大片地方将它摊开,指着最后的落款给我们看,&这里写着&七月七日卯时入轮回&。&我恍然大悟,这篇所谓书信,前面都是文字孤本,每个字你都认识可是连起来怎么读都不通,让人想抓狂。可这最后的落款却是正常的。这说明,要不这是什么特殊的日子,不能打乱成密码,要不,这就是写信人留给收信人破译这密码的提示。第一种假设,这个日子的确特殊,是中国传统的情人节&&七夕,但是也想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含义,而且秦朝时有没有七夕相关的风俗都还另说着。那么可能性比较大的就是第二个,这是破译密码的关键。  我把这想法说了出来,闷油瓶对我点了点头表示看法一致。  &你们光说这是关键没有用啊,咱得知道这是什么关键。总不会是说,一定要等到七夕才能看得懂吧?&  &胖爷。&一边一直没吭声的大金牙说话了,&这您就有所不知了。这古代的文字密码是有一定格式和规律的,只要掌握了这个规律就能破解。这胡爷应该跟您提过。&  我笑。胖子最怕这些舞文弄墨的事,就算有人和他说过,他也未必上心听的。  &小哥,你是不是已经有什么发现了?&我问闷油瓶。  他点点头,指着那落款说:&你不觉得这里有个数字太多了么?&  我看看玉简,想了一下,问他:&你是说&七&?这个数字虽然重复了两遍&&&  &也许不止两遍。&闷油瓶打断我,抬头看向桌上的老式时钟。  那是民国年间的玩意儿,也是胖子店里的商品,老东西就是结实,还能走呢。等等&&时钟?古人计时是以两小时为一个时辰,再细分为刻,卯辰时这种说法一般是没有的,卯和辰的交替时间,不就是整七点的意思么!七月七日的七点,的确,这七是太多了点。  看我似乎是明白过来了,闷油瓶的嘴角竟有了一丝笑意。  &那,现在有三个&七&,这写信的人想表示的究竟是7、21还是343啊?&我又迷茫了。  &小吴,你先别管究竟是哪个数,咱们得先知道要这个数干嘛。知道了之后咱一个个地试都没问题!&我在云顶天宫的时候就发现了,胖子是个实践家。  &我想是7。&闷油瓶淡然却肯定地说,&这种提示往往没有那么复杂。&  专家都下结论了,我们还能有异议不成。现在的问题就是这个&七&到底是提示什么用的。  &哎,小吴,你三叔有没有教过你这些古文密码什么的啊?&胖子这时候想起我三叔来了。  我无奈地苦笑:&我家人要是让我学这些,我还至于菜成这样吗?我这些年搞得都是地下活动,要让家里那些老人家教我这些东西,还不够他们审我的。&  胖子咂咂嘴:&也是。&  &要说我接触过的文字密码,那就只有《圣经密码》和《达芬奇密码》。&说到这儿,我顿了一下,脑中灵光乍现,有了个大胆的想法,&你们说&&这密码的破解方式会不会是相似或者根本就是一样的?&  闷油瓶眼睛一亮,微微颔首示意我说下去。  &既然种种迹象都显示这玉简是秦代的东西,那么它的密文方式可能更接近《圣经》。也就说,按照一定的规律从中抽取的文字可以组成另一份内容。不过《圣经》本身也独立成文,提取后形成新的预言,而这玉简上的内容原本是文字孤本,不知行不行得通。&  大金牙听我这么说,赶忙找来纸笔,我们就分别每隔六个字抽取第七个字或是每隔七个字抽取一个字出来重新排列。最后一读,我靠,全都狗屁不通,看来这方法不对路子。  我们的破译工作进入了胶着状态。所有人都变成了思想者,想得脑子都快自爆了。本来我们从杭州一路赶过来,就是下了火车直奔这里,谁都没怎么休息,这会儿更是困乏得要命。  我看见闷油瓶抓着那玉简边看边不停地掐着眉心,担心他太过勉强自己,就过去一把抢?Cr他手里的玉简。&小哥,去睡觉。&  说完我就后悔了。这位谁啊,能容许我用命令的口气和他说话吗?别等一会儿我还没反应过来呢脑袋就被他给拧下来了&&  闷油瓶似乎是没料到我会有这种突如其来的行动,一时有点茫然地抬头看着我,随即明白了我的意图。&我没事。&  &什么没事!就算你体力过人也得休息。小哥,这事急不来的,连汪藏海都用了几年才破解的东西,咱们想用几个小时就弄透它是不现实的。&  &小吴,你这话我就不同意了,你这是长古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啊!古人解不开的密码可能是因为古人有他们的思维盲区,不如咱们思想开阔。&  我这个气啊。&胖子,我这劝小哥去休息呢,你别瞎添乱!&  &不,他说的有理。&闷油瓶看着我说。  我当然知道胖子说的有一定道理,但是现在我在意的不是这个。  &不管有没有道理,现在所有人都休息,明天再想什么古人的误区&&&古人的误区。我突然想到三叔留在海底墓里的那句害得我差点吐血的血书,当时我不就是因为做惯了拓本才读错了的么?  我赶忙打开手中的玉简,从左边开始算起,照刚才的方式又重新写了一遍,闷油瓶和胖子立马凑过来看着,大金牙甚至都被挤到了一边,结果却是同样的叫人失望。  &会不会咱们都想错了啊?&胖子不耐烦地嚷嚷起来,&古人讲究天地人三才,讲究六道轮回,九重天,可是没听说七有什么特别的说法啊!难道那时候跟咱们这时候一样有一个星期七天的说法?还从周一到周日轮回?&  &去去去,算我求你了,王凯旋同志,你就不要充当那革命道路上的绊脚石了!&我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对一旁沉思着的闷油瓶说,&小哥,现在能想到的都试得差不多了,我们还是先休息,养精蓄锐,所谓磨刀不误砍柴工嘛。&  &什么绊脚石?天真小同志,你胖爷我在倒斗这条光辉道路上取得战斗胜利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你怎么就知道他古人就没一两个有个性的?这写信的要真能预知唐公主在宋朝的下葬地点,她备不住还就真跟现代人一样从左往右横着念书呢!&  我和闷油瓶立刻精神一振,对啊,我们竟然也陷入了古人的误区当中,因为那落款是竖着念的,所以便默认了其它文字的读法相同。闷油瓶迅速按照从左向右横向抽字的方式整理出一段文字,字数刚刚好!  &胖爷!&我用力拍胖子的肩膀,&真没看出来啊,你这简直是天降奇兵啊!&亏得是有这个思考方式简单又大胆的胖子,不然习惯于古文的我、闷油瓶和大金牙都不知要想到何年何月才能想到这个。  胖子得意于我的夸奖,拍着胸口道:&那是!不看你胖爷我是谁?&  闷油瓶抽出的那段文字正着念也是不通的,但是倒过来就完全是那手记上所讲的内容了。  难道,那本手记真的是汪藏海的?
作者有话要说:系统总是自动切换成半角,要是出现乱码请及时留言告诉我,我来补救。这篇字数多一点,所以多花了一两天。嗯,鉴于《琴棋书画》和《殊不语》那两边的点击都有所上升,我也得更更那两个,所以这边的更新速度可能会大幅度下降。不过我争取每星期都能更新出一篇来。毕竟这个是直接录入电脑的,而那两个都是提前起了笔稿,再录入修正的,时间上会久一点。话说这篇战线拖得有点长,中途又总是被打断,所以好像破译的过程有点混乱&&另外,我认为写同人最忌讳人物走样,如果有看官觉得我偏离了正途,欢迎及时提醒,以便我尽快作出调整
密文的内容
  据那手记上记载,这唐公主的陵墓地点是从玉简上破译得来,不过汪藏海并没有把它写出来。  我们急切地把闷油瓶抽出来的那段话读了一遍,不算长,三百来字而已。里面的确包含了这位&大唐护国广宁公主&的下葬之处。  &遂葬之于临安分馆旧址&&&临安,那不就是杭州吗!感情我们千里迢迢地跑到北京来,人家却是埋在我们家门口的!?  &哎呦!这可坏喽!&那大金牙一听就叫了起来,&这杭州现在也是个大城市了,有什么斗也早给政府发现了!&  &不,也许&&我从小就住在杭州了,也没听说出土过什么唐朝公主墓啊。而且要有这等地方,我爷爷总该知道吧?他的笔记里也没有提过。这上面说的那个什么馆,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地方,在哪里。古城的位置应该和现在的有些差异,也许是在什么偏僻的地方。&我极力回忆着有可能性的地方,可惜我们对那个什么馆一无所知,毫无头绪可言。  &信的内容,应该不只有这些。&闷油瓶看着那玉简沉吟道,&这么多字,不会只是为了隐藏那么少的内容。难道&&&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笔下如飞,不一会儿整篇玉简的文字都被他整理出来了。  我一看就傻了,我们最初整理出来的不过是这封信的最后一段,之前还有很长的内容。  &其实胖子说得没错,这就是按照一到七的顺序轮回的。&  我明白了,也就说以七为一个单位编号,所有编号为一的是一段话,以此类推,可以有七段文字,再按从一到七的顺序排起来形成完整的一篇书信。那个汪藏海的手记上并没有提到这么多,很可能是因为他只读懂那个&七&,那个时候没有星期这种历法,所以他并没能破解其他内容。宋代距他的年代并不算太远,那个时候要找这个地方肯定比我们容易多了,也许他认为已经掌握了关键,对于其它内容也没有必要再深究。  我们几个把这封信从头到尾地研究了一遍,看得我遍体生寒,闷油瓶也神色凝重,只有胖子那个见了明器就不要命的家伙摩拳擦掌,一副跃跃欲盗的样子。  那封书信中简略地记录了那位公主的生平,说她是贞观受封,死于南宋的,从始至终都不曾变老!那个馆似乎是个直接受命于皇室的江湖组织,全名叫做&惘生人形馆&,其它的则未多提及。特别的是,信中说她葬于玉棺之内,忘川之畔,曼珠沙华之中,陪葬品中还有一面来自昆仑的青铜古镜,而看那信中的意思,竟然是叫收信的人到了一定的时间去接她出来!  难怪汪藏海会对这公主的墓有兴趣,她绝对也是不会变老的,还很有可能也是葬于玉俑之中,跟西王母国和青铜古墓大有关联!  如此看来,那份手记也不用怀疑了,肯定是汪藏海的。  &小吴,这事&&&胖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闷油瓶,&还是先听你的吧?&  我也看了看闷油瓶,他眼中的急切和坚定显而易见。我理解他的感觉,但是说实话,我是真的累了,尤其是碰上和那个汪藏海有关的斗,哪一个不是千奇百怪九死一生?我不想再让闷油瓶去冒这个险了。  至于我自己,就像是穿上了童话中的红舞鞋,早已深陷其中,或者说其实我从一开始就和自己想的不一样,从来就不可能置身事外。这一点,是我在看过阿宁带来的录像带的时候才彻彻底底醒悟过来的。其实,我有点体会三叔的苦心了。他希望我就像一开始自己以为的那样,只是图个好玩,随时可以抽身,所以他们才会对我遮遮掩掩的。然而实际上,这件事与我的关系使得我根本无法脱离,就算没有&它&的干预,也是一样。我原以为塔木陀会是终点,会结束这一切,可是在帮闷油瓶寻找记忆的过程中,我发现这件事何止没有结束,甚至也许根本还没有开始。真正的幕后黑手,那个&它&,还没有露面,以后会发生什么谁也说不准。这份手记,几队人马中,目前应该只有我们看过,地点又是杭州附近,这是前所未有的先机,比文锦的笔记来得更为直接有用。这个机会,我不想放弃。就算最后没能解开那些谜团,就算我这只菜鸟最终折在斗里,如果能找到救闷油瓶的方法,也算值了。  我没有马上做出回复,只是说:&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一切等咱们回到杭州勘探一下情况再说。今天,大家先赶紧休息。&  我说的在理,胖子和闷油瓶就都没反对。  胖子在北京有住处,只是他坚持不愿意&藏&我和闷油瓶两个&小白脸&在家里。  我一气之下,干脆拉着闷油瓶去宾馆开房。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终于进入正题了啊&&我这人懒,不喜欢构建什么太大的阴谋算计什么的(众熟人:真的吗&&?),也懒得去破解啥谜题,所以一直想等着三叔解谜来着。这回自己写了,就不得不上点心去用用功了。在网上看到很多分析&&是越看心越凉&&唉!这篇文最后要不要写HE么?我在犹豫着&&不然&&最后斩一个?还是分道扬镳了呢?这还真的得好好想想~HE or NOT HE这是个深刻的问题
夜话(改乱码)
  到了附近宾馆我就有种大开眼界的感觉。帝都就是和小旅游城市不一样,没有所谓的淡旺季之分,高的恐怖的人流量从宾馆的客房情况就可窥见一斑了。我和闷油瓶登记的时候早已没有了标准间,只剩下双人套间,仅有一张双人床的那种。  我是无所谓,不过想到以闷油瓶的性格,大概是不会想和别人挤在一起的,就和他说:&小哥,要不咱们换一家吧?&  &不用。&  闷油瓶的回答大大出乎我的意料,我愣了半天,才想到:&哦对,开两间房好了。&  &不用。&  又是&不用&?难道是我误会他了,闷油瓶根本不是会介意这么多事的那种人?想到这儿,我有点惭愧。  &吴邪,还没好么?&闷油瓶拎了背包站在电梯门口有点不耐地问。  &啊,好了好了。&我赶紧办好手续,跟了上去。胖子给闷油瓶办的假证件坐飞机不行,住宾馆还是没问题的。  进了房间,我四处看了看。嗯,应该不会挤,床是king size的。我让闷油瓶先去洗澡,自己则把两人为数不多行李放好,打开电视,等他出来。他的动作很快,不一会儿就穿着宾馆的浴衣出来了,头上还盖着毛巾擦头发,一身的白,配上他那种走路不出声的功夫,乍一抬头,吓了我一跳。等我洗完出来,就看见电视机依旧开着,闷油瓶躺在床上,正在仰望天花板。  &小哥,还没睡?&  听到我问他,闷油瓶转头看了我一眼,又转回去,合上了眼睛。他这是&&表示要睡了?难道是嫌之前我洗澡的声音太吵了?也不对啊,别的我不知道,闷油瓶睡觉怕不怕吵我还是有把握的,比这艰苦的时候多了,也没见他会挑环境地方啊。我不解地摇了摇头,关掉灯和电视就也躺下了。双人套间只有一床双人被可盖,这个季节北方天气已经渐凉了,我怕我和闷油瓶个把一边的话这被子不够盖,而且中间的空隙夜里灌风,就往中间挪了挪。&小哥,对不住啊,今晚先凑合凑合,明天我就去问问客房部有没有空房可调。&  谁知闷油瓶&呼&地掀开被子坐了起来。黑暗中我感到他正用一种难以言明的眼神盯着我,然后我听到他冷冷地说:&你要是真那么介意,我睡沙发。&  沙发?我愣了一下,这屋里哪有沙发?随即就想到床边那两张沙发椅。但那是椅子,哪能睡人的?!何况&&何况我也没说我介意啊!眼看闷油瓶拿着枕头站起身来,我赶忙叫住他:&小哥!你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怕你觉得别扭&&&  &我?为什么?&他的语气很是疑惑。  这叫我怎么说?总不能就告诉他,因为你看起很不合群,很拒人于千里之外,所以我担心你不喜欢和别人挤一个被窝,尤其还是和个大老爷们儿吧?  没等我搜肠刮肚地找出一个既合理又不太伤人的理由,闷油瓶又接着说了一句让我所有的担忧都作废的话:&又不是没一起睡过。&  嗯?什么时候?我迅速地在脑中搜索出从和他相识以来所有和睡觉有关的信息并逐一筛选&&我靠!还真有!虽然在斗里我们也有过睡在同一处的经历,不过真正想这次一样挨得这么近,闷油瓶又能记得住的,那一定就是那次了&&在广西的时候,我躺在闷油瓶身边乘凉顺便避蚊虫,结果后来就那么睡着了。没想到他居然记得!&呵呵。&我干笑两声,心下倒是一阵轻松,&还真是&&那时候我是不知不觉睡着的,你不说我都没想起来。&  闷油瓶没说话,但是我明确感觉到刚刚从他身上散发出的冰冷气息消失了。  &小哥,那早点睡吧&&&  闷油瓶&嗯&了一声,又躺了回来。我抬手拉了拉被子,帮他掖好,道了声&小哥晚安&,就闭上眼睛睡了。  当我再次醒来时,眼前一片漆黑,翻了个身却惊觉自己竟然不在宾馆的床上!伸手一探,我这火就上来了。靠,又来了?这种感觉我经历过一次,不过时间隔得有点长,发生的事情又太多,我自己都忘记了。我抬腿用力一蹬,眼前豁然明亮起来,我看了一下四周,果然,又是躺在棺材里的。  我挺身坐起,一个翻身跳出棺材,抬头仔细瞅了瞅,这才发现自己是在什么地方,立马就从脚底凉到头顶。这次不是海底墓了,而是那个解放军疗养院!和我记忆中破败的样子不同,这明显是还在使用的样子。我看到的光就是夕阳的余晖透过窗子投射进来的,而我刚刚躺的地方,就是那口黑眼镜曾经下去过的黑色石棺。前一次来得匆忙,光线条件又差,看得不够仔细,这一次我可是清清楚楚地看到了,这石棺的材料就是西王母国的那块陨玉!我记得上次遇到这种情况,最后发现是场梦,那么,这一次,也会是场噩梦?而在这恶梦里,也许我能看到闷油瓶和文锦他们,能知道一些我想要的线索。这令我又紧张又激动。想起上次梦里三叔扑上来掐着我的脖子,我觉得还是不要被人看见的比较好,于是行动之间就小心起来。不过这疗养院里的秘密绝对不比那些个绝世诡异斗里的少,我有点犹豫是要先下到这棺材下面看看上次黑眼镜找的东西是什么,还是先四处探查一下。几番掂量下来,我决定还是先在这疗养院里看看,棺材下面是个什么情形我完全没把握,我甚至也不敢确定我是否真的在做梦,什么装备都没有的情况下,我就是下去了恐怕也是在做无用功。  主意一定,我马上循着记忆中的路线搜寻起来。其实在这里,我最想知道的只有一件事,就是那个长得十分像我的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  按照上一次我进来的路,一点点地往回找,我想起他们也许备有自我监视的录像机,就格外注意,躲躲闪闪的。其实这里并不安静,有很多细微而又怪异的声响,只是始终没有听到有人说话。如果不是夕阳还有几分残红挂在上头&&我又想起霍玲变成的禁婆,不禁一阵恶寒。  这时,一个景象从我眼前闪过,十分地眼熟。有一扇屏风在走廊的尽头,上头被夕阳投射出一个模糊的影子。我定了定心神,小心翼翼地向那边靠了过去。离那扇屏风越近,我越肯定自己看到的是什么,我眼前的影像也越来越接近那第二张老照片。我有种冲上去一把拉开那屏风看个明白的冲动,可是那鬼一般的影儿却先我一步动了!  那鬼影像没有骨头的软体动物一样矮了下去,然后缓缓地缓缓地从屏风之后,以一种十分怪异的姿态爬了出来。  我靠!那&&那不是&&不就是那个长的酷似我的&&  我很难形容那时的感觉是恐惧还是什么,我好像一下子变成了《午夜凶铃》的主角。我其实很想扑上去抓住他的脸看个仔细,大声问他是什么人,又或是转身逃跑,但现实却是我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无论怎么挣扎,身体就是动弹不得。那个家伙像贞子一样一点一点地向我爬过来,我以为他爬到跟前的时候会一把拉住我的脚,把我拖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打住,我承认我现在是恐怖片看多了,脑补过度的状态。可这实在怪不得我。试想一下你的眼前是一个和你一模一样的人,他正爬到你身边,然后以一种扭曲的姿态站起来,伸手来摸你的脸&&  &啊!&  &咚!&  &吴邪!&  &嘶&&&我抬手摸摸在床头柜上磕出一个大包的脑袋,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睁开眼,在一片黑暗中首先出现的是闷油瓶的轮廓,他正撑在床边低头看着我。&咔哒&一声轻响之后,柔和的灯光缓缓亮起,见到我在看着他,似乎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下一秒我就见到了一个比流星雨还罕见的景观&&闷油瓶子笑了!只不过那是一个我令眼熟的,他在海底墓里笑胖子的笑容,有点无奈的感觉。  &我怎么会掉下来了?&  &你做噩梦了。&这是陈述句。  我当然知道自己做恶梦了,问题是:&我干什么了?&  我不问还好,一问他笑得更深了,眼神里还含有一点看傻瓜一样的意味:&你刚才突然把被子踢了,我想给你盖上,谁知道你挣扎起来,我没按住。&  我一听脸就黑了,这闷得出奇的闷油瓶子一口气说这么多话绝对是在变相嘲笑我!  唉&&嘲笑就嘲笑吧&&谁叫我吴邪倒霉,做个噩梦摔下床还叫他看见了呢&&  等等&&他说他按我没按住?以闷油瓶的能耐,他要是按着我的话&&靠,我终于明白梦里那定身一般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儿了&&  不愿再面对他那样的表情,我一把将灯拧上,眼前如愿地黑了下去。我摸索着爬回床上,躺了半天却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总是出现梦中的画面。那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上,嘴唇轻轻翕动,似乎是在和我说什么,但在那梦中却化了无声。上一次做这种怪梦是看到闷油瓶给我讲述的他们下海底墓时的情景,这次是看到那鬼影一般的家伙原来正是那个和我长了一张脸的人,而这个人,会不会就是我曾听到过的齐羽?到底是我梦中穿越了还是因为日有所思?  &吴邪。&一直安静得我以为他已经睡着了的闷油瓶突然出声叫我。  &小哥,你怎么还没睡?&  &你有事瞒着我,关于我的。&  我心里突地一跳,心道不是吧,难道他想起来了?  闷油瓶说我有事瞒着他,但其实我并不是故意的。只是这件事太过复杂,他失忆的时候,我完全不知从何说起,结果就交给了胖子,我再作补充,顺便纠正这厮吹得没边了的地方。这么一来,我们基本上就只和闷油瓶说了鲁王宫之后的事,关于他长生不老和有可能尸化的事就被我暂时吞了下去。  &小哥&&其实,有时候对一个人说谎,是为了保护他,有些真相,也许是他无法承受的。&不然,那时你的脸色也不会那么差,甚至再次失忆&&  &能不能承受应该由他自己来判断。吴邪,你不了解那种什么都不知道的痛苦。&  嗯?有点不对。我怎么觉得这话该死地那么耳熟呢?我刚才一顺口说了什么?闷油瓶又回答了什么!?&小哥你真的失忆了吗?&我不禁回过头借着微弱得几乎没有的光线盯着他看。  安静了好一会儿,我听到他用有点愤怒和无奈的声音问我:&你认为失忆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我悻悻然地摸了摸鼻子,想想也是,我这问的是什么蠢话!  叹了口气,我沉声对他说:&那种感觉我了解。虽然没有你那么了解。对于我来说,我想知道的事情,其实并不比你少。但是&&我现在已经再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像你一样,去追问。&停了一下,我继续说下去。&我觉得自己就像被谜团给包围了,而身边的所有人,都不愿意我得知真相。你能想象,会有我这样的人,活了二十几年,有亲人有朋友,平平淡淡的过日子,却有一天忽然发现家人里居然有假的,甚至突然连自己是谁都不敢肯定的吗?有的时候看着镜子,我会觉得那里面的只是一个最熟悉的陌生人。&  说完我心里他娘的这叫一个爽!这番话我早就想还给他了!凭啥只有你闷油瓶能拒绝回答,老子也能以闷打闷。  &你是吴邪。&闷油瓶沉默了一会,然后肯定的说。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和他说:&你的事情,问我,是得不到答案的。不是我不肯告诉你,而是现在,这一切对于我来说,同样是一个谜,我想你的谜已经够多了,不需要更多了。这些事,你失忆之前,我也曾追问过你,只是你当时似乎多少是有些不愿意告诉我的。&所以,我现在没有答案可以提供给你。  &为什么?&他问道。  靠&&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是为什么!我在心里狠狠地腹诽了一句之后,想了想,回答说:&也许是你不想我知道,也许是因为你自己也不知道。&  他那边又沉默了下去。  一片安静的夜色中,我回味起刚才的对话,一丝感慨油然而生。我终于有一点点理解当晚闷油瓶说出这番话时的心情了,紧接着产生了一个奇怪的念头,随口就问了出来:&小哥,要是有一天我不见了,又或者变成另外一个人,离开了,你会发现吗?&  &会。&这一次我是确确实实地透过那淡淡的黑暗看到了他,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睛里此刻隐约印着我的脸,不清晰,却真的是吴邪,就足够了。  &小哥,我是站在你这一边的。&即使我甚至不确定你是站在哪一边的。一直以来,都是闷油瓶在保护我这个菜鸟,沙漠中的这一句话让我安心不少。如今,我也希望能帮得上他。  闷油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伸了一只手过来搭在我腰上,就合上眼睛要睡了。我被他这举动吓了一跳,别跟我说他有抱着抱枕睡的习惯,我可没习惯被男人抱。&小哥?&  听到我叫他,闷油瓶又睁开眼睛,浅浅一笑道:&我怕你待会儿再滚下去。&  我神经一阵抽搐,赶忙把两眼一闭,我明白了,我这绝对是还在做梦,没醒呢!  
作者有话要说:有幸拜读了一下《盗墓6》,感想是&&很想哭啊!!!!!!!!!!三叔太过分了,把原著的尺度放成那样,不是逼着我们这些写耽美同人的犯禁嘛!!!哪有听说耽美同人写得比原著还清水的&&&&%>_<%我本来还担心我是不是让他们进展快了点,后来发现,哪有三叔快&&人家那边都已经互相告白了!无良地注意到了一个小细节,吴邪在玉矿里看到闷他们的时候,小闷几乎是全裸的啊&&虽然我不太清楚潜水服是怎么穿法,但是我知道游泳衣的穿法,小邪醒来时就把潜水服给脱了说是为恢复体力(还有溺水的急救咱都明白是怎么个过程吧)&&&&然后,就这样闷受伤倒在邪肩上,还是笑着说的&&啊&&这如何不是告白啊&&还有验纹身的那段,把小邪的想法总结简练化就是:扑倒,扒掉,贴上去看&&&&&&&&&&&&三叔!!!!!乃太不纯洁了!!!!!!!!!估计《盗7》出来时就得直接修改文章分类了&&我其实很怀疑,是不是三叔他没有灵感的时候就会弄几篇同人文参考一下,结果看太多了&&唉&&看完之后发现有些地方需要调整,虽然说本文是基于网上连载到湖边那段的内容写得,不过尽量跟上时代嘛&&之前需要改的不多,准备最后再一起修改。从这一章开始要开始渐入正题了,不知大家是想看轻松点的,还是诡异刺激点的?欢迎告诉我哦~  第二天早上起来时我惨痛地发现自己不是在做梦,我是真的被闷油瓶当成小孩对待了。虽说他的真实年龄跟我三叔差不多,严格说起来还真是比我高了一辈,但是大家一起出生入死这么多次,尤其又对着他这张只有二十多岁的脸,我还真是没法不把他当同龄人。再看闷油瓶,没事人一样的,令我很想冲上去问问他到底把我当朋友还是小朋友,但是想想还是算了,我还真怕他回答是后者,那我真不如就地挖个坑把自己埋了呢。  这趟为期三天的北京之行还是很愉快的,胖子好好地招待了我们一番。之后,我们三人连同大金牙一道返回杭州。鉴于胖子之前的表现,他和大金牙被我轰去住旅馆了,而闷油瓶就暂时安排在我家的客房里。  一回到杭州我就把爷爷留下的所有资料都翻找出来,不光是笔记,甚至还有老版地图之类的东西。我先把这些东西分了一下类,有一些我已经很熟悉的,就能比较有针对性的调查,那些没怎么看过的,还要全部研究一遍才行。  白天我们一般都聚在店里讨论这些事情。我拿了份老地图给闷油瓶看,问他:&你看看哪儿的风水比较好,是适合葬皇亲女子的?&  &哎,天真,你这一问倒真对路子,咱寻龙点穴啊!我那发小儿就是个中高手,我们下地的时候都靠他,这招儿还真能省下不少工夫。&  没理会胖子的聒噪,也没有接过我手中的地图,闷油瓶带点愁色地说:&没用的。&见我愣了一下,胖子也纳闷地看着他,闷油瓶解释道:&这不是皇陵。&  啊!我一拍脑门。可不是嘛!那个公主是葬在她那个什么惘生人形馆的旧址,并不是按皇陵的原则选址的,那个馆又是个神秘的江湖组织,在网上也没查到,这样一来,就可能是在任何地方,看风水是不管用的。  这下,我们的线索又断了。这种近在咫尺又无迹可寻的感觉真他娘的难受!  &小哥,太天真,你们说这他娘的什么狗屁惘生人形馆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啊?&胖子耐不住性子叫了起来。  &嗯?&门口忽然传来一个陌生的女声。  我转头看去,只见两个大学生样子的女孩立在门口,一个诧异地看着我们,另一个以手中的绢面团扇半掩面,侧着头,不知是在笑还是怎么着。  闷油瓶脸色一整,霍然站起身来,吓了那两个女孩一跳,连撤几步,一脸的迷惑和戒备。看她们这反应,闷油瓶也没再上前,而是看了我一眼。我明白他的意思,她们刚才的那声&嗯&说明对于这个神秘的组织她们明显知道些什么,我们必须问清楚。而且那个我们百查不到,百思不解的地方,这么两个女孩子是怎么知道的?如果她们知道,那么是不是说&&她们也许与这件事也有牵连?可是看她们一个文质彬彬,一个纤瘦雅静,又不像。  &两位进来看看?&我堆出职业笑容,先把人留住再说。想到这儿,我不禁有些窃喜,饶是您闷大斗神功夫再好,人再俊俏,那种万年冰山的个性也是生人勿近,云彩那种山里的女孩子难说,但就别想吸引人家城里当成公主养的小姑娘了。  那两个女孩站在店门口踟蹰着,交头接耳起来,说的话都没头没尾的,我虽然留心细听了,可惜啥也没能听懂,干脆趁这工夫细细打量起她们。两个女生都是长发披肩,身着长裙,一个桃红,一个柳绿。穿红色裙子的女孩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眉目间带有一丝英气,而绿衣的那个女孩则是肤色白皙,青檀发簪斜插,团扇在手,行动处更添一分仙灵古风,让人联想起林黛玉来。  我知道我和我三叔一个毛病,见了美女就不着调,可丫胖子更不靠谱,直接就要贴过去了:&妹妹,进来坐坐,你胖哥我给你们泡龙井。&  眼见那绿衣女孩皱了皱眉,我赶紧把胖子拉开,使劲赔笑道:&是啊,进来看看,喝杯茶。&  &你有想看的么?&红衣的问绿衣的,那绿衣的摇了摇头,道:&没什么,走吧。&  我一听这话就急了,一个箭步上去拦住她们:&请等等。&  两个女孩戒备地看着我,我心话说得了,干脆直说吧。于是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态度谦虚诚恳地对她们说:&有件事想请问。&  &您请说。&两个人听到我这么说,就释然了,挺和气地向我点了点头。  我心道太好了,这要是把她们给吓跑了,小爷我再找谁问去啊!&那个&&我们刚才说的那个惘生人形馆,你们是听说过么?&  两个女孩对视一眼,绿衣的那个便说:&我们是有所耳闻,不知您是从哪儿听来的呢?&  &这个&&&不答反问,难道真是道上的?太离谱了吧!这样的姑娘家也能倒斗?还是她们是阿宁公司派来的卧底?&是我从一份别人手上收来的东西上看到的,好像挺显赫,不过以前从来没听说过,就比较感兴趣。&  &那,是什么东西呢?我们可以开开眼吗?&绿衣又问。  废话,我要让你看了还了得?&那样东西不在我这店里。&  &哦&&&绿衣失望地垂了头,继而又抬起头看着我说,&我是学国学的学生,惘生人形馆这个地方是在一本野史上看到的。&  原来如此!我一听有门,赶忙追问:&那,有写这地方在哪儿吗?&  &就在这西湖边上啊。&  我一听绿衣这话脑子就嗡了一声。须知这西湖占了杭州近一半,凡是这湖周围的地方都可以叫西湖边上。最大问题还不在于此,西湖可以说是杭州的代表,是旅游开发最彻底的地方,这种地方就算藏了未被发现的陵墓,我们也不敢贸然下手啊。何况和这件事相关的墓穴,哪个能不闹出点大动静的。  向她们询问更多的情况,她们也说不知道了,我就道了声谢,小送了两三步。看着她们窃窃私语有说有笑地离去,我突然就生出了一种奇怪的感觉,眼前这两个女孩子的举止态度怎么让我想起了聊斋里的山精水怪啊?我于是拿这个吓唬胖子:&别看见美女就往上冲,当心没死在千年老粽子手里,倒死在千年妖精手里。&  &你胖爷我是谁啊?那叫牡丹花下死,我做鬼也风流~而且这大白天的,哪儿来的妖怪,又不是斗里,这是文明社会。&  &白蛇还能开药铺呢!&我反驳,&说不定她们也是什么妖,什么精的呢?&  然后我就听见身边闷油瓶用媲美鬼片的极小的声音冷冷地说:&狐狸精。&听得我瞬间起了一身白毛汗。  &小哥,不是吧,我只是随口说说&&&我赶忙转过身向他求证,却见人老人家一脸淡然地回答我:&我也只是随口说说。&  我&&无语!他娘的,闷油瓶的幽默感啥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胖子完全忽视我的郁闷,没心没肺地问:&天真小同学,你说这西湖边有没有你知道的,古代女子的墓啊?咱们也能考察考察那年代的姑娘们喜欢葬在啥地方啊。&  &有啊。&我回答得万分痛快。  十分钟后,我们三个人就站在杭州苏氏小小姑娘的墓旁了。胖子给气得够呛,以为我耍他。我马上说没有,并表示按他的关键词就只能搜索出这么一个结果。不过这倒是令我想起一件事,就转头去问闷油瓶:&这苏小小墓原本不是在这地方的,是重修后迁过来的,你看&&&闷油瓶略微颔首:&现在人太多,咱们晚上再过来。&
  我们草草吃过午饭,就开始商议有关装备的问题。  我的想法是,这座公主陵可能是被压在苏小小墓下面的。政府修葺的时候可能发现了下面的墓室,但是因为一些原因并没有进行发掘和考古研究,而是将苏小小这一代才女的墓移到上面,权作保护。闷油瓶也是认为有可能才想着晚上再去细探。  &要照你们这么说,那墓室离西湖那么近,岂不是埋在水底下的?那咱还得准备潜水设备啊?&胖子的考虑不是没有道理,只是他还不太了解情况。&西湖平均水深只有两米多,相当于游泳池深水区多一点。这座墓连汪藏海都要惊叹,想要避开岸边的那一点水应该还是不难的。就算是在水下,也应该是和海底墓一样,是有空气的。那么水深最多超不过三米,以咱们三个的水性坚持这么点距离应该不成问题。&  &那当然!&胖子拍着胸脯自我炫耀起来。  我和闷油瓶都没什么心情听他扯他的光辉事迹,继续讨论着需要什么装备。&依你看,需不需要弄几把枪?&我问闷油瓶。他看了我一眼,微微皱眉。&你是担心在这种地方用不得枪,又不知道斗里是否危机重重?&他点头,神色有些忧虑。其实,这也是我所担心的,天知道那个什么公主的墓会通着哪儿。万一我们走着走着,走到雷峰塔底下,遇见条千年大白蛇&&这几次我被各种各样的怪蛇给折腾得已经精神衰弱了,甭管她心有多善,我都不想看见她。  &依我看,未必有之前那么凶险。&胖子倒是心挺安的,&你们想啊,之前那些个大斗都是在荒山野岭,要不就是海底湖底的,全是没人去的地方。这回的就在这西湖边上,这么多年,人来人往的,要是真有什么粽子怪虫之类的,早闹腾得天翻地覆了。&  &你这话说得太绝对。&我摇了摇头,&想当初在云顶天宫的时候,一开始也没有蚰蜒,但是只要一个不小心,就会惊动它们。你所说的,只是当下没有危险,不代表咱们进去,它们不会被触动。&  &小吴,你真是太天真!你想,南宋的时候那是什么情况?战乱!这里又是皇城。她在这里建陵,敢随便弄那么些个怪物放在这里吗?万一一个不小心,惊动了它们,那就天下大乱了!&  哎,胖子说的也有一定道理,可我还是不放心,总感觉这回下斗不会太简单。  &总之,枪不能用。&闷油瓶沉声道。  &那这样,咱们置办些绳子和折叠多功能军刀之类的常规用品。&我提议道,&到时候如果见情况不妙就马上往回退,这一次,谁都别硬拼。&  闷油瓶低着头想了一会儿,点点头。胖子是不太乐意的,见我们两个意见一致了,知道拗不过我们,就撇撇嘴,说:&得啦得啦,大不了胖爷我少摸几件明器!&  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我帮三叔办过东西,采办起来那是事半功倍,何况这次的装备并不算复杂,其实也复杂不了,必须是些常见的物品,不然一旦事发就没法解释了。天刚黑的时候我们就回到了店里。这次办货我本来没想带着闷油瓶,他和胖子不一样,看起来就不是很好动的那种人,这种东跑西颠的活我怕他不喜欢也不说出来,之所以最后还是叫上了他,是我想起他的黑金古刀丢在西王母国了,怕他没有合手的兵器又得肉搏,像在广西的时候那样弄得一身伤,还用那种诀别的口气对我说话。那样的声音,我一辈子都不想再听到第二遍了。  晚饭的时候,我请客,吃的楼外楼。这一顿吃饱吃足了,还不知何时才能再好好吃顿饭呢。吃完饭,我们在西湖边边遛弯边观察情况,测定可能下手的位置什么的,然后就回到店里小睡到十二点多,估摸着人员流动量小了,才一人一背包装备地潜向苏小小墓。  夜里湖边起了薄雾,这在杭州是比较常见的天气,对我们的行动很有利。我刚想靠近去看那苏小小墓就被闷油瓶一把拉住了,我的第一反应是情况有变,立时戒备起来,闷油瓶却只是轻轻地叹息了一声说:&你&&还是回去吧。&  &什么?&我没听错吧,事到如今,他竟然叫我回去?闷油瓶只是定定地看着我,没有再说什么。我忽然想起在玉矿里他对我说的&还好,我没有害死你&。妈的,难道&&他还在在意盘马老爹的那句话?搞没搞错!明明差点挂掉的人是他自己!&这不可能!我说过,这件事对我来说同样是谜,我同样想知道答案。今天就算从来没有过你张起灵,我也一样会去弄个明白。&  闷油瓶的眼神在我说完这番话的瞬间变得无比复杂,让我第一次解读不能。他就那样盯了我半天,这才慢慢松开了抓着我的手,似乎是有些无奈地对我说:&好吧,但是下去后一定要跟紧我。&  这话听得我差点吐血。大哥,是我不想跟紧你么!?真是你每次都搞职业失踪好不好!?以您那身手我也得跟得上啊!当然,我没傻得把这话说出去,而是满口的答应:&好,我保证。&  闷油瓶又看了我一眼,这才转过身去研究那苏小小墓。我和胖子装成在聊天的样子,一人一边地把他挡在里侧,其实以胖子那肥硕的体型和闷油瓶的反差,他一个人应该就够用了。  闷油瓶小心地检查着,毕竟是在市里,要足够隐蔽,这个盗洞究竟能不能打还是未知数。  忽然,一阵幽幽的箫声传进我的耳朵,我赶忙示意胖子噤声,细细听去。胖子马上消了声,做口型问我:&什么情况?&闷油瓶见我们这边突然没了动静,也停下手,看向我。&我听到有人吹箫的声音,可是这么大半夜了,谁会没事跑到湖边吹箫呢?&我一边说一边向四处张望,那声音我听着并不太远,总该能见着个影儿的,可是视线所及行人几乎没有,更别提有人坐在哪儿吹奏乐器了。  &吹箫?我怎么没听见?小天真,你说的是哪种吹箫啊?&我有时候就纳闷,胖子这家伙哪来那么多不正经的。  &好像是有,但是很远。&闷油瓶仔细听了一下之后说。  &不对啊,怎么我听着很近?&我愣了一下,转头跑上旁边的西泠桥,想站得高能看得远一点,却突然发现在我们不知不觉的时候,雾变浓了,可视度大大降低,我站在桥上竟然看不太清闷油瓶他们,明明刚才我在下边向四处看的时候还不是这样的。  &小哥,胖子,小心!这雾有古怪!&我刚向闷油瓶他们示警就听到那箫声忽地靠近,就在我身后!想回头转身已经来不及了,我脚下一空,整个人&哗啦&一声落进水里,就像被人拉住了四肢一样,一直往下沉,竟一点挣扎不了。事出突然,我气息混乱,很快便有水灌进我的鼻子耳朵。妈的!难道老子几个月之内竟然要呛死两次!?然而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随即肺部一阵熟悉的疼痛传来,就渐渐失去了知觉。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我要放大尺度!!!我要在暧昧和隐晦上超越三苏!!!要出现了,我的杀手锏!
肌肉注射就是除了吊瓶点滴以外最常见的那种打法&&&&&&所以以上情节&&天真是那啥的哈~
感觉闷闷的个性比较像蝎子的,看星相书上说,蝎子的爱恨明确而极端,善于辨别他人话语中的真实含义,笑容很容易提升形象但是不爱笑,而且就算笑的时候,只要被人说中心事,就会立刻板起脸孔。所以就照这样子写了。  我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睁开眼睛,眼前首先出现的是闷油瓶的脸。他一脸的疲惫,见到我在看他,好像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向身后的红色廊柱上靠去,合上了眼睛。  我的视线不是很清晰,但是总感觉眼前看到东西有点怪,有一种强烈的违和感。这个是在吴山广场那边的仿古街还是我们被冲到苏州了?想转转头再看清楚点,却发现只动一动,脑袋里就嗡嗡地响,一阵地晕眩。而且从刚才醒来开始,一喘气肺里就像要炸了一样的疼,害得我只能很浅短地呼吸。  大概是我因为太痛苦,无意识地呻吟出声了,闷油瓶又睁开眼睛,按住我说:&别动!你短时间两次严重呛水,可能是引发了肺炎,正在发烧。&  我耳朵也好像堵了什么东西似的,令他的声音听起来很遥远。不过我还是听明白了。妈的,难怪这么难受。一动都动不了,我索性又闭上眼睡过去。  等我这一觉睡醒,已经是中午了。感觉稍好了些,我便翻了个身,正好看见闷油瓶在回廊外的一小块空地上生火煮东西。那块地方明显是他开出来的,周围都是杂草,只有那里能见到土地和石头。他听到动静,看了我一眼,起身走过来,从回廊的栏杆间隙里把手伸进来探了探我的头,说:&烧已经在退了。&我&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他就收回手去继续烹调大业了。  我趁闷油瓶做饭的时候向四周观察了一下。果然,我们是在一座古建的宅院里。我所躺的地方正是一层游廊内供人休息的美人靠。而铺盖的,喝,居然是锦缎面的蚕丝被。我侧了侧头,看到身旁不远处烧着的火盆,是很标准的老物件。再一细看,我靠!这东西少说也是北宋的啊!就这么拿来用,老实说,我还真肉疼了一下子。其实不只是那火盆,仔细看看的话,这里根本就是一处古宅,集明清时期北方皇家园林的气势和苏州园林的精巧于一身,偶有掺杂少数民族风格的迹象。院内种满各类花草,尤可想见当年花木扶疏的胜景,只可惜如今都长得荒了,显出一派颓败和凄清。  闷油瓶的饭很快就煮好了,他把我扶起来,我却连碗都端不稳,他只好一点点地喂给我。他做的是流食,无非是压缩饼干和罐头熬的粥,不过里面的野菜很新鲜,应该是在附近挖的,味道也很好,比胖子做的还要好吃得多。  吃过了东西,觉得有点力气了,我就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这里是什么地方。岂料他的回答竟是:&我也不清楚。不过我想,这里应该就是那个公主的惘生人形馆了。&  闷油瓶说,当时我跑到桥上,他和胖子就发现雾突然浓重起来。不过他们并不太熟悉杭州的天气,胖子更说北京那边下雾到伸手不见五指的时候都有过,也就没特别留意,听见我的喊声意识到不对时已经来不及了,紧接着就听到我落水。他和胖子赶忙跑过来,胖子跑在前头,他防着后面,结果刚上桥胖子就也莫名其妙地掉进水里了。  有了在广西水下遇袭的经验后,闷油瓶马上知道不对,以我和胖子的水性不会连声呼救都没有,一定是水下有很特殊或者很危急的情况。他立即抽出我买给他的蒙古刀,这刀是我们在龙泉剑专卖店里看见的,回来向街坊里的老人借了磨刀石,他自己开的刃,非常锋利。将刀反握在手里,闷油瓶跑到胖子先前的位置,和我一样,他也听到了箫声,然后脚下一空,也落入水里。一入水他就感觉到了那股强大的牵引力,不过以他的身手,又是有准备的,自然不至于像我那么狼狈。他说他在水下看见我的时候我已经不动了,只是往下沉,胖子好像受了伤,但好在浮力大,而且有了我之前的提醒,显然是憋住气了的,还能拼着命地向上游几下,他就决定先救我。可是那种力量竟然出乎他意料的大,他自己一个人还不觉得怎样,加上我之后便明显地力不从心了,没一会儿胖子也撑不住了,三个人就这么一直沉下去。  据闷油瓶说,那个过程很长,绝对不止三米,甚至要超过十米,只是后半段,下沉的感觉变成了上浮。胖子那个时候已经有些意识不清了,还呛了好几口水。闷油瓶就拖着我们两个游上去,没几下就出了水面,那时他看到的,就是这片古宅,而我们在这古宅的一片花池中。  闷油瓶把我们拖上池边的长廊抢救。胖子只是呛了几口水,落水时磕破了头,失血有点多,没啥大碍,闷油瓶把他翻过身,拍了拍他的后背,让他把水吐出来就没事了。而我,又是已经断气了,闷油瓶几乎是从阎王殿、奈何桥上把我抢回来的。之后我就一直发烧昏睡,还好我们的装备都是做过防水处理的,药品没有被污染,要不我这条小命八成就这么交代了。  而那条长廊就在我对面那面墙的另一边,这好像是个轩,透过墙上镂空的小窗就能看到那成片的莲叶浮在湖面。  &对了,胖子呢?&怎么,没看见他?以往像照顾我这个伤患这种活不都是他在干的么?闷油瓶坐在一边的情形更常见一点。  &到这里的第二天就失踪了。&我在闷油瓶脸上看到了一抹不祥的愁云。  &什么!?那&&那我睡了几天?&  闷油瓶转头看着我说:&今天是第五天。&  那就是说,胖子已经失踪三天了。&怎么会失踪的?你们遇到攻击了?&  闷油瓶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他遇到了什么。那时你的情况很糟,我们必须要轮流去探查这里的环境,并找些日用品来。因为不确定有没有机关,屋子里我去找,而开阔的院子他去。&  我点点头,闷油瓶精通机关,胖子野战的能力不容小觑,这样的安排很合理。看来我身上盖的这床被子和那个火盆都是闷油瓶找来的。想不到这床蚕丝被居然能经千年而不腐,我顿时觉得我身上盖的不是被子,是钞票。我身为不法古董小奸商的热血疯狂地燃烧起来。胖子看到这些的激动情绪绝对不下于我,难道他闯进屋子里去,中了机关埋伏了?不太可能啊,胖子虽然爱财,但也不是那么不谨慎的人啊。  闷油瓶似乎是看穿了我的想法,侧过头去,看向我身后。我也跟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那是通向旁边院落的一个月亮门,我盯着看了半天,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就又疑惑地看向他。&他走过那扇门去检查旁边的院子后,就没回来过,我也没有听到过异样的声音。我检查过,那门上没有机关。&闷油瓶表情有几分肃然地说。  &那&&难道&&胖子就这么凭空消失了?&这太匪夷所思了。  闷油瓶默默地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现在只有你快点恢复,然后我们才能去找他。&  想到胖子的处境,我不禁心急如焚,哪有心情慢慢修养。我边撑着身体想要站起来边对闷油瓶说:&我没事,我们马上去找。&  闷油瓶却是往廊柱上一靠,稳稳坐着,安然不动地看我挣扎了半天,才说:&你现在能下得了地么?&  确实,我现在全身沉得像铅块,又软得像面条,手脚碰到哪里都像是碰到棉花套一样吃不上力。可是也不能就这样放着胖子不管啊&&我焦急地瞪着闷油瓶,他也看着我,只是那眼神平静而冷定,看得我也渐渐冷静下来了。  胖子失踪了这么多天,要没事就没事,要有事也早有事了。我现在这个状态,就是去了也是他和闷油瓶的拖累。如果让闷油瓶自己去找他,那么很可能到最后三个人都落了单,情况更糟糕&&  颓然地躺下,再不想承认也得认,老子我现在就他妈是个废人。  &吴邪。&闷油瓶子叫了我一声。  &嗯?&我回答得有气无力。  &趴过去。&还是那么简洁有力的命令。  我一边嘴上下意识地发出&啊&的疑问,一边身体又条件反射般地翻了个身,趴在廊凳上。正纳闷他要干什么,就觉得身下一阵凉意袭来,我马上扭过头去,就看到闷油瓶一手正掀着我的被子,另一只手上举着一支抗生素的针管,看样子是要给我打针。本来抗生素这种药是要静脉注射效果比较好的,不过干我们这行的,用得着这药的时候大多没那个时间等它慢慢滴完,所以即使效果差很多,我也还是准备的肌肉注射针剂。看来虽然见效慢,但终归是有效果的。我于是又乖乖地趴回去。  闷油瓶用酒精棉给我消毒,还在低烧的体温碰上酒精的一瞬间,冰得我禁不住一哆嗦。  然后,我就听见背后闷油瓶带着笑意的声音:&怎么,这么大人了还怕打针?&   &怎么可能!&我马上为自己的名誉而反驳。  他又问:&那你哆嗦什么?&  &酒精太凉了。我那是给刺激的。&我拼命为自己正名。  &哦。&他淡淡地应了一句,不以为然的样子,我刚张开嘴,想为自己解释的话就变成了一声有点不太动听的惨叫:&啊!&  说实话,真心话啊,闷油瓶真的不是当大夫的料。这一针完全秉持了他平日的行事风格&&稳、准&&那个狠啊&&而且令我全无防备。被他这一针捅进去,就是没啥大碍的也得半天下不了地,更何况我这大病初愈的人,那基本就是瘫了。  估计是我这一疼肌肉就紧张起来,他推不进去药了,我感觉到他在入针处附近轻轻揉捏,帮我放松下来,这才慢慢地把药注射进我体内。这药打着还真有那么点疼,打完了,闷油瓶用棉签按住针眼止血的同时把针拔了出去,说:&这是最后一针了。烧还没全退,之后就得靠你自己撑过去。&  &什么?&我在心里算了一下,&怎么会是最后一针?我明明记得&&&  &我的装备在跳下水的时候被我留在上面了。&闷油瓶简洁明了地回答我。  是了,他那时是要救我们,带着装备绝对会影响到行动。&既然这样,那干嘛还都用在我身上?万一你和胖子要是有谁受伤,必备药品没有了,要怎么办?&我有些急,就撑起身,侧着坐起来。  闷油瓶丢掉手里的针管,瞥了我一眼,就望向长廊的&天花板&。我坚持不懈地盯了他半天,他才叹了口气说:&药是用来救命的。我和胖子,都还用不着。&  意思就是说只有菜鸟如我,差点丢了性命,才用得着&&我趴回去郁闷。  谁知,闷油瓶又叹了口气说:&把衣服穿好,不然病情会加重。&  我这才想起来,刚刚打完针,我这裤子还没穿好呢,居然就这样公开展览了大半天,脸上瞬间就烫了起来。我赶忙拉起裤子又扯过被子把自己裹了个严实,说:&哦,不好意思啊。&说完就看到闷油瓶愣了一下,然后笑了。我恍然&&后悔。嗨,都是大老爷们我这避讳什么呢!一块儿上山下海的,比这露得多的时候又不是没有过。不过,有一句话是我一直想说就没敢说过的,掂量了一下,他今天心情似乎不错,就说了:&其实你笑起来的样子挺好看的,干嘛总绷着一张脸呢?&  谁知道我这话刚一出口,他那边脸色立刻就暗下去了,也不再说话,只是盯着地上看了一会儿又盯着上面看,眼神显得那么空洞悠远,似乎能穿透那些建筑物看到什么地方去。  我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没事哪来那么多话!?想要说点什么,却怕越说错越多,只好闭嘴。  那之后的几天时间里,闷油瓶就像变回了我刚见到他时那样,能不说话就不说话,没事的时候就望天发呆。我没敢再惹过他,一边安静养病,一边观察这里的环境。  从这片院子来看,这里建筑的格局应该有很多都是南北结合少数民族的,与我之前所学的建筑形式有出入,不太好确定古墓的位置。  而且这个地方总给我感觉怪怪的,这种感觉从我醒来时就有了,只是通过这几天的观察,从微妙的违和感变成了有理有据的判断。比如说这建筑有三层,顶上居然还有个蓄水的结构,由竹管连通各个房间和茅厕、浴室,俨然一套完整的上下水系统。再比如我们在房间内看到的丝织品都不结实了,一扯就烂,但是在库房箱子中保存的却还完好如新。我们还找到很多密封良好的风干腊肉。这些在古代来说,保存的也太好了。好到我和闷油瓶可以用这里的千年古物收拾布置出两间住着挺舒服的房间,还能烧水洗澡。还比如这长廊上的画,去过颐和园的人都熟悉,可是我怎么看这画风怎么都不是唐宋两代的,反倒有点&&日本漫画结合工笔的架势,那是相当的现代化。发现的疑点越多,我和闷油瓶就越怀疑,这里到底是个古迹还是哪个剧组的奢侈无良外景地啊。  唯一能令我们确信这里的确和那个公主的惘生人形馆有关的地方就是,每晚都能听到的那个诡异箫声。我刚醒来的那天晚上,一听到这声音马上就警戒起来了,等了半天,什么事都没有发生,那箫声还是自顾自地飘荡在空气中。闷油瓶就说从来的那天就是这样了,几天下来都相安无事,也就不要主动去招惹它。  这话我同意,但是我总觉得这箫声是有人,或者鬼,出于某种目的吹出来的。只不过,我还不能肯定是哪种目的。那声音听起来很凄切,很哀婉,仔细听的话甚至不难听出其中的深情与悲伤,说不清是像一个女子的闺怨还是像一名男子的挽歌。  夜夜在这样的歌声中入睡,我禁不住就会生出某些不祥的预感,似乎这一次我们当中真的会有人折在这个比任何一次都要平静的斗里。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我要放大尺度!!!我要在暧昧和隐晦上超越三苏!!!要出现了,我的杀手锏!
肌肉注射就是除了吊瓶点滴以外最常见的那种打法&&&&&&所以以上情节&&天真是那啥的哈~
感觉闷闷的个性比较像蝎子的,看星相书上说,蝎子的爱恨明确而极端,善于辨别他人话语中的真实含义,笑容很容易提升形象但是不爱笑,而且就算笑的时候,只要被人说中心事,就会立刻板起脸孔。所以就照这样子写了。
奇门遁甲or死循环?
  就这样。我休养了三天,总算彻底退了烧,能下地走路,活动一下了。因为担心胖子的情况,我和闷油瓶收拾了一下,就动身从那个月亮门中过去找他。院中铺的石板小路已经被下面长上来的杂草给覆盖的差不多了。时间过去的有点久,胖子在这里行动的痕迹眼看快被自然情况给磨蚀干净了。这儿的草很韧,我和闷油瓶走过踩倒的,小风吹吹,不到半天就看不出来了,要不是胖子那身神膘,估计这么多天过去连个影都别想找见。  闷油瓶大概判定一下胖子的行动方向,我们就沿着追过去。一路上确实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没有打斗过的痕迹,没有机关陷阱埋伏,甚至连条草蛇都没看见过,只有胖子行走和休息所留下的痕迹。那么至少有一点我们可以肯定,胖子是平安的,没有危险,但是有什么原因导致他没有回到我们所在的那个院子,而是一直走了下去。  我们穿过两三个院落,在第四个院子里失去了胖子的踪迹。闷油瓶再三检查,还是摇头之后,我们就想返回刚才的那处小院里再仔细看看。可是当我们穿过院门的时候,眼前的景象让我和闷油瓶都打了一愣。  刚才我们穿过的是一间很小的院落,只有作为书房使用的一个二层小楼,现在眼前的则是一处种满了菊花的院子,一边的建筑,怎么说也得是个厢房级别的。这个季节已经临近菊花的花期,眼前一片金灿灿的颜色中,又零星点缀着几处姹紫嫣红,即使难除颓败之气,依旧煞是好看啊。  这&&这怎么回事啊?  我和闷油瓶都下意识地回过身去看后面,这一看不要紧,后面的院门本该是满月形,现在变作了草花形,就连门那边的景致也完全不同了。  &机关?&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海底墓的那类大型机关吗,将整个花园在我们注意不到的时候移动了。闷油瓶听到我这么说,就马上蹲下身去用他那两根奇长的手指细细地检查了一番后,脸色很难看地对我摇了摇头。  就在这时,一声惊天动地嚎叫传来:&小哥,天真,我可算找着你们啦!&我们回头看向另一边的拱门,那个体积硕大的身影不是胖子又是谁?  &胖子!&我也万分激动地叫他。看他平安无事,还是那副没心没肺的样,我这心总算是放下了。  胖子明显没有我这个病号和负责照顾病号的闷油瓶子过得好,好像瘦了点,满脸的胡茬子,有点沧桑狼狈的样子。我们问起他遇到了什么,他就絮絮叨叨,添油加醋地讲了起来。我听完之后总结了一下,大概就是那天胖子去旁边的院子里巡查,查过了两个院子之后认为没什么危险就调头往回走,谁知等走过院门之后,眼前的地方就变样了。他的反应和我一样,立即就想到可能是机关,他没有闷油瓶那本事,就只能试着瞎走,可是怎么走都走不回去了。直到刚才,他才走回我们之前呆的地方,却发现我们已经离开了。他想到我们可能是找他去了,就再次从他走过的那扇门走过来,所幸眼前的地方虽然完全没见过,但是我和闷油瓶都在,他终于和大队伍胜利会师了。  &这鬼地方真他娘的邪门!&最后,胖子以一句很有他风格的脏口作结。  &确实,先不说这迷宫一样的院子。&我捡起地上的树枝,清出一小块地方开始了我们例行的线索梳理工作,&就先说咱们是怎么来到这儿的。我当时脚下一空就掉下水了,可这不可能是西泠桥突然塌方。咱们两个半途呛水晕过去了,但是小哥一直是清醒的。咱们下沉是直线的,上浮时小哥拖着两个人,就算有位移,也不该太远,中途没有任何洞口、石隙,周围全是水,那这个地方就应该还在西湖上。&  然而我们都清楚,这是不可能的。于是我在地上写:  A&&听到箫声&&掉下桥&&窒息&&昏迷  B&&听到A示警,救援&&掉下桥&&窒息&&昏迷  C&&听到箫声和A示警,救援&&B落水&&跳下桥&&下沉&&上浮&&古宅  去掉我们已经明确的就是:箫声&&桥下&&下沉&&上浮&&古宅  而关于这栋宅子,我们所知的就是:迷宫。  现在已经可以肯定这不是汪藏海类的大型机关,我在这里用上了胖子那个枚举法。  &我认为有两点可能。第一,这个建筑本身就有着很多不规则分布的相同院落,布成了一个类似奇门遁甲的阵。&我说出我的假设。  &这不可能。&胖子立即否决,&我刚才经过的那个院子里还有你们吃完压缩饼干的包装呢。建筑可以造成一样的,但是人活动的痕迹怎么造?而且也解释不通为啥咱一转身,身后的东西也都变了。&  我一想也是。我们的活动有太多不可预测性,就算有人跟着我们,要做这样的伪造也太难了点,而且确实我们走过的门时而改变时而不变,显然不是静止不动的。  &那就是第二种,像云顶天宫死循环时那样&&&我在地上写道:有鬼。  &有可能!&胖子也立即附和道。  闷油瓶从刚才检查过那拱门之后就一声都没出过声,这时却突然捡起一根树枝在我那句底下添上一条:&还有第三种可能。奇门遁甲加幻觉。&  我靠!妙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如果是幻觉的话,那么我们就有可能以为自己向西走实际上却是向东,这样即使这片建筑不大,只要四通八达,也足以将我们困死其中了。&那,致幻的因素是什么呢?&我问闷油瓶。只要知道了这个,我们就会有趋避的方法。  &不肯定。但有可能是那&&箫声。&  &&&箫声。&我和闷油瓶几乎是同时脱口而出。他看向我,浅浅地笑了一下。这是自那天我说错话以来他第一次对我笑,让我原以为自己得罪了他而异常紧张的神经放松了下来,也回给他一个默契的微笑。  &看来&&胖爷我不在的这些日子,你们小两口的小日子过得挺滋润啊~&胖子不乏酸意地说,&不用狡辩了,我在刚才那院子里都看出来了,你们这两天过得可比你胖爷舒服多了。&  我听了不免气结,心道我就是辩,重点也不在于你后半句的内容啊。于是没好气地压低声对他说:&你少胡说八道啊!我知道你这人不靠谱,咱大人有大量,不和你计较。可你当心哪天小哥不爽了&&&我捏了捏他脖子,让他自己看着办。  &去去去!人小哥什么人呐,才不跟你似的,人家大人物不拘小节。&胖子一把拽开我掐在他脖子上的手,鄙视了我一眼。  我也没继续和他闹下去,倒是想起了一个问题:&胖子,小哥说你从始至终都没听到过那箫声,你怎么也会中招啊?&  &不光是他,我听那箫声是从很远地方传来,而你总说是在耳边。&闷油瓶看着我说,平淡的眼神却总让我觉得有一点担忧的意味。  &嗯,没错,那声音我听着很近。你就是因为这样发现那箫声有问题的?&我点点头,问他。  &也许,并不是听不到就不起作用。&他说。  &只是不知道是听得见更糟,还是听不见更糟?&我苦笑起来。  &或许一样糟。&闷油瓶沉吟着摇摇头。  我明白隐约他的意思了,这种幻觉催眠的原理是声波,之所以每个人听起来不一样有可能是因为耳朵对某个波段的接受度不同,但实际上这波动对脑神经的作用却不会改变。就像有人能看见鬼,有人看不见但是能听到奇怪的声音之类的。当然,这是唯物一点的想法,在见过那么多大粽子小粽子畸形粽子之后我还能有这种唯物主义观念,连我自己都很惊讶。  &不管怎么样,如果是因为每天晚上听到的那个箫声作祟,那我们只要堵上耳朵就多少会有效果。咱们今晚试试就知道了。&胖子的想法直截了当。  于是当晚,我们都堵了耳朵在院子里探路。闷油瓶提醒我们这可能是敌人的计策,引诱我们堵上耳朵阻碍听觉然后发动突击,所以我们约定好各种信号和手势,并且走得格外小心。闷油瓶在前面开路,为了防止白天有视觉幻像的可能,我们没有开灯或手电,只凭着一点朦胧的月光行走,走到哪里闷油瓶都要确认一下眼前的建筑是否真实存在。  然而一夜过去,结果几乎令人绝望,我们感觉像是被拔掉了触角的蚂蚁,始终只能在一块区域内到处乱转。重复的次数多了,那种焦躁感令人想发疯。  最终,我们的尝试在天亮的那一刻彻底宣告失败。一切又回到原点&&一筹莫展的困局。  我瘫倒在回廊的长凳上,身体还是虚,才走了一晚就又困又累得睁不开眼睛了。闷油瓶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休息一下。&  &我睡不着&&&我说。  &我们还有第二种可能&&有鬼。&闷油瓶边在我旁边坐下边说。我轻轻笑了,他好像总是很了解我在想什么,要做什么。  &可惜我们是盗墓贼,不是茅山道士。&我感慨了一下,早知今日,我当初就不学建筑学神学了。  &会有办法的。&  他的语气倒是蛮肯定的,因此我觉得安心了很多。&嗯。&  &今天,好好休息。&听到闷油瓶这么说的时候我已经看到了周公在向我招手。
作者有话要说:咳,关于声波什么的&&是我瞎掰的&&没有科学依据哈~
  我睡醒的时候,天已经暗下来了。胖子正在弄吃的,而闷油瓶则在附近走动,看样子是在勘察什么。我问胖子,他说事有蹊跷,我们就不宜再堂而皇之地入住人家的房间了,并且依现在的情形看,分散开也不安全了。闷油瓶正在察看既能休息又能隐蔽的地方。我点点头表示赞同,就开始动手帮胖子的忙。  吃过饭,我们就开始在闷油瓶挑定的地方弄铺盖。他选的地方很好,在两座假山的交错处,又有树木荒草的遮掩,四周和头上都是视觉盲区,在外面很不容易察觉。  天黑下来之后我们把所有灯光都关闭,只折了两三支小荧光棒照明。  等一切都安顿好了,我就说我睡了一天,不困了,叫他们睡,自己守夜。胖子自然不客气,没一会儿那呼噜就响起来了。闷油瓶在我旁边躺下,却一直是一脸忧心的样子。我知道我生病的时候他就没怎么合过眼,铁打的人也该累得很了,就让他也早点睡,别想了。闷油瓶沉了一会儿,看着我说:&如果要对付的是这宅子的主人,我们这里是躲不住的。如果有情况,马上叫醒我。&我保证说知道了,他这才肯闭上眼睛睡觉。  我在荧光棒逐渐暗淡的光线中观察他们两个的睡相,不是没见过,就是有点无聊,找点事情做。胖子估计也累惨了,那睡相洒脱无比,简直惨不忍睹,看了一眼我就笑出来了。再看闷油瓶就安静多了,一直保持着一种姿势,胸口缓慢而有节奏地起伏着,有时会令我怀疑他睡着了没有,总像是轻轻一碰就会醒过来似的。  就在荧光棒的光已经消失殆尽的时候,那诡异的箫声又响了起来。  很近!就在我身边!我立刻将军刀握在手里,蹲起来,警戒着。虽然我知道这声音只有我一个人听起来这么近,但还是不敢掉以轻心。  忽然,在那哀婉的箫声中,我听到一丝异样的声音,稚嫩纤细,像是&&小女孩的声音。可是,这种地方有小女孩本身就很不正常。难道&&是只童子粽子?我向前挪了几步,小心翼翼地将荒草拨开一条缝,想看看外面到底是什么东西。才刚刚探了探头就有什么迎面撞了过来。我暗叫糟糕,闪躲已是来不及了,那不明物体硬生生地撞在我脸上,疼得我怀疑自己是不是会就此毁容。  &啊!球球!&随着一声幼稚的喊叫声响起的是一连串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我赶忙随手抓起刚才砸到我的东西向别的方向扔过去,那个应该就是她想找的什么该死的球球。果然,那声音迟疑了一秒,就转了个方向向那边跑去了。  我舒了口气就马上移动回闷油瓶他们身边,想叫醒他们。然而胖子睡得像死猪也就算了,就连闷油瓶也是怎么推都不见醒就大大的不对了。我心里忽地一紧,难道就在我离开几步远的这段时间内,他们出事了?现在没有光线,我看不清,只好胡乱摸索着将身边的闷油瓶全身都检查了一遍,才确定他呼吸脉搏心跳一切正常,也没有外伤。刚要去检查胖子那边,就听见他吧唧嘴的声音。他大爷的!我紧张得都快死了,丫睡得还挺香!不过气愤之余,我也意识到他们这种熟睡不简单,他们的情况还不能确定究竟是好是坏。  就在我心里急得火上房的时候,我听到那细碎的脚步声竟又折返方向径直朝我们这里而来。  被发现了?我连忙在地上抓起一把石子向另一边分三次扔过去,造成有什么东西走过的假象,心里一个劲儿地祈祷让这小东西就这么被骗走吧。可惜天不从人愿,那脚步声只迟疑了两秒钟,就继续向我们走来。  我操!情形不对啊!一般来说,粽子或是怪物、野兽都是依据本能反应行动的,它不会有那么多心眼猜测到我是在诈它。西王母国的怪鸟和野鸡脖子虽然有一定智慧,但是也就比平常动物高那么一点,至少听见我制造出来的假声后应该会过去查看一下才对,可这家伙好像很确定我们在这里。我突然就想起来闷油瓶睡着前说的话,如果要对付的是这宅子的主人,我们誩E2里是躲不住的。该不会,不幸被他言中了吧&&外面的,是原本住在这宅子里的人留下的鬼魂?  不论如何,我看向身边的闷油瓶,他们现在完全没有抵抗的能力,如果对方来者不善,我也未必抵挡得住。眼前有两条路,一是我做饵引开那小鬼,二是留下来防守。我离开的话不知道闷油瓶他们会不会有危险,但留下来很可能就是三个人一起送死。  脚步声越来越近,已经没有时间给我多考虑了,反正呆了这么多天也没发现这小鬼以外的危险,赌了!我最后看了一眼熟睡中的闷油瓶,轻声笑着对他说:&总算也有机会让我保护你一次了。&然后,就猫下腰,以我最快的速度向反方向窜出去。  果不其然,那沙沙的脚步声紧随我而来,而且速度奇快,频率极高,与我的距离正逐渐缩短。我本来是想着跑出一段距离就躲起来,让它失去跟踪目标的,如此看来,是根本不可能了。在它到达我身后两米左右的距离时,我握紧手中的军刀,猛地回身向它刺去。  &啊!&  那东西尖叫一声向一旁闪开,但是仍旧抵不过惯性摔倒在地。我跑出来的时候冒险带了只手电,黑夜中的光芒会是有力的武器,并且这个时候见光也会暴露我的位置,令我成为众矢之的,以防有什么东西会趁机去袭击闷油瓶他们,是最后拼命的招数。这个时候也再容不得我犹豫,&啪&地一声,一道光柱就打向那东西。  手电的光芒下,一个小小的女孩缩成一团,正用手挡着眼睛。那女孩看起来也就六七岁大,穿着一身堪称华贵的古装,扎着古人的发髻,手里抱着一只锦缎玲珑绣球。她的眼睛似乎很快适应了光线,放下手去露出一张白皙的小脸,扁扁嘴,大大的眼睛就开始放水:&呜&&&  就在这时,我耳边的箫声突然停了!我的汗毛顿时就乍起来了,下意识地把刀?Fy身后一背就扑过去捂她的嘴。后来每每想到自己这举动就不禁后怕,这要真是啥怪物,我不就是送上门给人家当点心么。  还好这小丫头似乎对我这种皮糙肉老的食物不感兴趣,只是用小手不停地打我,也不疼,我就挨着吧。直到听到那箫声继续,我才松了口气,赶紧把手撤了回来。  &坏叔叔,欺负人!&小丫头毫不客气地伸着小手指责我。  我现在的心情很复杂。一方面,我知道这孩子绝对不是什么正常的东西,不应该接触,留她下来更是恐成后患。但是另一方面,我又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是个变态大叔,竟欺负一个小姑娘家,而且总有点害怕人家家长跳出来找我算账的心虚。我又看了看她委屈的小脸,真是可爱得要命,就是&&太小了&&唉&&撞鬼就算了,能碰上聊斋那样的艳遇也行啊,好歹总不至于到死都还是个恋爱零记录吧。我哀叹地摇摇头,将脑子里被胖子传染的不良思想甩出去。然后蹲下身研究那个小女孩。  在她身上,我只感受到委屈和生气,却没有杀机,应该&&是安全的吧。也许是这家里夭折的小姐或是&&那个公主墓里的生殉?  那个小女孩也直直地看着我,见我只是盯着她不说话就火了:&你欺负人,还不道歉!&  我赶忙说:&对不起对不起,是&&哥哥不好,吓着你了~&我还不至于被叫叔叔那么老吧&&  &哼!没诚意!&小丫头把嘴一噘,把头一扭,明摆着不买账。  我无奈地苦笑,哄小孩,我还真不在行。&那你说要怎样才有诚意?&  &嘿嘿~&她坏坏地笑,&陪我做游戏。&  我头皮一乍,脑子里跑的全都是以前听过的和小鬼做游戏然后莫名其妙地死掉的故事。大姐,不是吧&&感情这儿等着我呐!?这个时候我该怎么办?真特想有个人能告诉我一声。脑海中忽然就出现了闷油瓶的身影,可是他还昏睡着&&我拼命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行,吴邪,这一次他得靠你保护了,你一定要做到。想着,我硬挤出微笑对她说:&那我要听听你想玩什么游戏,才能考虑答不答应。&  小女鬼挑挑眉,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和草叶,恩泽天下一般地说:&那好吧,就让着你好了。游戏很简单的,你追我跑,你抓到我就算你赢了。&  我心说你真当我傻啊!?就这鬼地方真跟着你跑,就算不被害死,也不知道猴年马月才找的回来&&等等!我脑中忽地灵光一现,这个法子有点险,但兴许可行。如果不这样,我们三个被困死在这里也是迟早的事。我把心一横,就对那小鬼摇摇头说:&不行!这院子乱得很,你一个小孩子在前头乱跑,万一迷路了怎么办?再说了,你跑那么快,我追上你得累个半死,对我没一点好处吧?&  &你当我是路痴啊!有人会在自己家里迷路的吗?这院子的路我熟得很!&小丫头两手叉腰,瞪着眼睛,一副逞强好胜的表情。  太好了!正合我意!  &至于好处&&嗯&&&小女鬼嘟着嘴歪着头想了一会儿,妥协道,&那好吧,如果你赢了,这宅子里的东西随便你挑一样~但是如果你输了,你也要输一样东西给我~&  &什么东西?&我条件反射地问。  &这个嘛&&不告诉你~&小丫头对着我做鬼脸,一副挑衅的嘴脸。  她摆明了不想和我谈详细的,但是恐怕我也没有别的选择余地了。因为我看到她笑了,是那种洞悉一切的笑容,这样的表情出现在一个孩子的脸上,简直让人不寒而栗。看来这一次只能赢,输不得。  &好,我知道了。但是得由我来说开始。&我说着就开始做准备活动。  &好啊~&小女鬼自然是自信满满毫不在乎地答应了。  老实说,赢的把握,我连百分之一都没有。这是一场赶鸭子上架的豪赌,为了我自己,输不起,为了闷油瓶他们,更是不能输。做好准备,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猛地叫道:&开始!&  后来我一直就为这俩字后悔。一般看来说开始的那个人是占了先机的,我也这么想,但是实际操作之后就会发现,这冲刺的爆发力是靠一口气来维持的,我这么一喊就把气泄掉了,反而影响了起步的速度。还是毛主席说的好啊,实践才能出真知。  话说那小女鬼是一点不含糊,一眨眼就把我甩出一大截。我咬紧牙关玩命地追,还是和她差出那么三五米的距离。他娘的,个小屁孩个没多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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