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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伊斯兰世界从伊斯兰国家归来者如是说
文章出自:中国国家地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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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随着美英等国对阿富汗的轰炸,伊斯兰世界又一次成为世界瞩目的焦点。但有一个奇怪的现象:就是一些从没去过信奉伊斯兰教的国家的人,往往对穆斯林有许多误解和偏见,而那些真正在这些国家生活过的人,却大多数对那里存着美好的回忆或对那里的人民大加赞扬。
为此,本刊记者采访了一些在伊斯兰国家生活过的人,他们中有外交官、新闻记者、语言专家、工程人员。他们通过自己的亲历感受,为我们讲述了一个个生动鲜活的故事。阿富汗:原来风光这样美当记者坐到张先生面前,打开采访机,看他拿出写了好几页的稿纸,才发现张先生为这次采访做了很认真的准备,心中真是很感动的。1959年留学阿富汗、之后在中国驻阿富汗使馆从翻译做到外交官后又升为临时代办、直至最后出于安全考虑被迫撤离——张先生对阿富汗充满了深厚而复杂的感情。1979年苏联入侵阿富汗以后,中国就没有再派驻大使,只设临时代办。张先生就是1993年全体外交人员撤离前的最后一位临时代办。说起阿富汗,张先生无限情深:“非常美”!“苹果掉了满地,吃不了,都烂了”在飞机上看到的阿富汗全是山地,没有植被,岩石裸露,似乎有些荒凉。可下了飞机就会发现,原来阿富汗的风光这样美!既有绿洲又有森林。而且每一个山谷都是一个风景点,抬头是雪山,低头是绿地,远望有瀑布,近观有果树……特别是首都喀布尔,地处高原盆地,景色、气候都非常怡人。阿富汗盛产水果,出口总额的20—30%都是干鲜水果,百姓家院子里随便就能长果树。“我们使馆院子里有杏、桃、核桃、梨树。还有那几十棵苹果树,果子年年都掉得满地,我们才二十几个人,根本吃不了,都烂了。我走前又栽了十几棵大红樱桃树,可惜没吃着。”“喀布尔的阳光像拉萨那样的充足,总是晴空万里,城市周围山脉的轮廓非常清晰。”冬天的积雪会有一人高,但一点也不冷。北边的兴都库什山上终年积雪,全年的农作物灌溉和人畜饮水都靠这些积雪,喀布尔民间流传着一句话:“没有黄金可以生活,没有雪不能生活。”“嘴唇都干裂起皮了也绝不喝一滴水”阿富汗98%是伊斯兰教徒,其中90%是逊尼派、10%是什叶派,这两个教派都是比较温和的,他们主张自由平等和睦,是很平和的穆斯林。在这样一个全民信教的国度,他们对于宗教的虔诚,张先生是深有感触的。每年的斋月,所有的穆斯林(孩子、孕妇、病人、旅途中的人除外)都要进行斋戒。每天清晨要在太阳出来以前吃喝完毕,因为再次进食就必须是太阳落山以后了,中途是任何食物、包括水也不能沾的。许多人嘴唇都干裂起皮了,也自觉地不喝一滴水。喀布尔市内山坡上有门炮,每到斋月时,有专人计算每天太阳落山的时间,然后鸣炮示意,百姓才开始进食。斋月时生活基本是正常运转,只有劳作时间要短一些。使馆偶尔在斋月会有宴请,当地客人来了后,面对正餐前丰盛的各种干鲜水果和坚果点心,虽然已是十几个小时的饥饿和干渴,但鸣炮前他们是绝不会动一下的。还有一次,张先生开了辆吉普到使馆外围去倒垃圾。他越过一道铁丝网时正好是做礼拜的时间,警卫正跪在铁丝网旁边进行他们的仪式。张先生犹豫了一下,没见他有什么反应,于是就过去了。没想到回来时被那做完礼拜的警卫截住了:“怎么进去的,不知道里面是军事禁区吗?”张先生哭笑不得:“可我进去的时候你没有拦我,我不知道啊!”最后警卫还是把张先生训了一通才放了行。“宁可舍弃自己的生命,也要保护前来请求避难的人”“阿富汗人有一种民族特性,那就是哪怕舍弃自己的性命,也要保护好前来请求避难的人。”张先生说这样的例子在阿富汗的史籍里就能查到很多,但有一个是最有说服力的。阿富汗人皆有枪。一次,阿弗里迪部落的一个小伙子外出路过穆曼德部落,这个部落的一个小青年看中了小伙子身上的新式枪,于是上前来抢。结果发生枪战把他给打死了,部落的人听见枪声都持枪围了过来,小伙子吓得撒腿就跑,眼看要被追上,只好闯进一户人家请求避难。当然,避难不是随便就能请求的,你必须有正当的理由。当他把情况对这户人家的主人讲明后,主人任外面的人怎么叫也不把他交出去,可外面的人急了:“他打死的是你的儿子啊”——那一刻,双方的血液都凝固了!可是最后,这位父亲做出了让人难以置信的决定:丝毫没有责怪地把小伙子放走了。因为他是请求避难来的,况且,是自己的儿子引发的事端。“不管你是谁,都能受到殷勤的接待”阿富汗是个好客的民族,尤其是在农村,殷勤待客可以说是他们生活的一部分。每个村里的清真寺旁边都设有专门待客的地方,在夏天,成片的树阴下,放着二三十张床,配有简单的被褥枕头。不管你是谁、是工作还是旅游,去到那儿都能受到殷勤的接待。先帮你卸下行囊,让你洗手,给你斟上茶。然后问明你的来意、要逗留的时日,再为你提供免费的吃住。食物都是各家凑出的好东西,陪同也是村里有身份的长者,非常热情周到。张先生他们下去工作也会受到这样的接待,这是地方的习俗。“不过,这些都是和平时期的事了,这些年打仗,村民们都成了难民,逃难去了。” 也 门:冲锋枪下的晚宴罗先生在中东地区前前后后呆了13年,留学、任教、做外交官。有在伊拉克、埃及、也门、苏丹等国家生活的经历,回忆起那些日子,罗先生话匣子打开了,政治、经济、文化、宗教、民俗无所不包。给记者留下印象最深的,是罗先生在也门做客的两次经历。其强烈的反差至今还在撞击着罗先生的心。冲锋枪下的晚宴——做客也门部落首领家1978年中国援建也门萨萨公路时,罗先生因担任使馆的翻译工作,随使馆官员来到这个也门与沙特交界的地带。一次,他们接到地方部落首领的邀请,到对方家里去做客。罗先生一行怀着友好的诚意去了。这位首领是当地的头面人物,他的家像一座小城堡。外围是一个很大的四方形院子,高高的围墙4个角上各有一个圆形的碉堡,碉堡上有方形的孔,外小里大。利用小孔成像原理,里面的人能看见外面很广的地方,而外面的人却看不清里面的景象。还没进首领的家门,就感觉到那高高的圆形碉堡里,藏着一双双戒备森严的眼睛。进得门来,房间里装修豪华,铺满了彩色的地毯,绚丽夺目。只是家里见不到一个女人,屋里屋外随处可见的是警卫——肩上挎着黑亮的冲锋枪的壮年男子。在也门,女人是不见客的,所以那天连仆人也一色是年轻的小伙子。他们身穿长袍,腰挎小刀,每个人都配有枪。不过在席间,为方便上菜,他们还是将枪卸了下来。我问罗先生最后那顿晚餐吃起来感觉如何,罗先生大声说:“很自如,我门大中华民族,怕什么!”连水也没忍心喝——拜访萨那技校看门人罗先生曾在也门的萨那技校担任领导工作。学校的看门人是个本本份份的当地人,家里非常困难,但工作却一直勤勤恳恳。一次过节,罗先生前去拜访。看门人家的房子是一幢四层的堡垒,像个细长的窝头。当时也门的民居都是这样,通常一层用来养牲口,二层家长住,三、四层给儿子们,房子的层数取决于儿子的多少。但它并非我们想象中那样宽阔,每一层也就是放两三张床的面积。当然,在也门是不需要床的,人们家里都铺着地毯,睡觉时往上一躺就成,连褥子也不用。讲究的人家会铺一层褥子,但被子却是用不着的,也门属热带沙漠气候,1月份的平均气温也在20℃以上,一张薄毯就能过冬。一进门,罗先生惊呆了,没想到看门人家穷到这种程度,家徒四壁,什么也没有。连最普通的人家用的那种劣质地毯都没有,地上铺的是麻布;没有任何家具,只有一些储水的罐子。也门酷热缺水,人们往往要去很远的地方取水,回来后用罐子储起来,一点一点用,非常珍惜。罗先生当时心里很为这位勤恳的看门人的家境感到难过,看门人倒了水递上来,罗先生却是怎么也喝不下去了,不忍心!而出乎意料是,面对这极度的贫穷,看门人却心态平和的接受:“一切都是真主安排的,真主让我受穷,我没有选择。”巴基斯坦:河里甲鱼又多又肥,但我们做出禁捕令年,在这40年中,安先生有15年是在巴基斯坦度过的,其余25年在国内的时间也献给了中巴友好,难怪安先生说:“巴基斯坦是我的第二故乡。”作为一个中国人,到了巴基斯坦最深的感触就是受到了上宾的礼遇。走在街上人们会向你问好,不管认不认识你;进入商店老板会给你斟上奶茶,不管你买不买东西;遇到困难人们会毫不犹豫地伸手相助,不管你有没有求助……曾有一位店主对安先生说:“你们中国人,每一个都是周恩来,因为你们的长相都一样,我们都欢迎。”中巴友好的局面是两国老一代领导人开创的,而这个可爱的国家的人民,将他们对我国领导人的尊重和友好转嫁到去巴基斯坦的每一个中国人身上了! “我们做出禁止捕捉甲鱼的规定”伊斯兰教义里规定不许吃没有鳞的鱼,巴基斯坦河里的甲鱼又多又肥。“有一次发大水,甲鱼爬到我们的居住区被小孩子捉了玩,我们才发现原来河里有那么多!而且个儿那么大!于是就常去抓来吃。后来当地的老百姓就议论开了,说中国人这么友好,怎么我们不吃的东西他们却要吃呢?开明的人还能理解,知道中国人什么都吃,不开明的人难免会有种隔阂感,因为他们觉得只有异教徒才会那样做。我们了解到这个情况,为了尊重巴国人民的习俗,使馆做出决定:禁止捕捉甲鱼。”“还有,卡拉奇海边的海龟蛋和路边被汽车撞死的野猪,一开始我们都会捡回来,后来为了照顾在当地百姓中的影响,我们就都不去动了。友好是相互的,人家那么尊重我们,我们也应该尊重人家嘛!”骆驼车与大奔驰同行——传统与现代的交织“在卡拉奇这样的城市,走在大街上,你可以看到这样奇特的景象:高楼大厦与帐篷同在;贫民窟与别墅区相隔不远;大奔驰与骆驼拉的木板车同行;西装与纱丽(巴基斯坦的传统女装)交叉穿梭;肤色在欧洲的白与非洲的黑中间过渡……”巴基斯坦是个反差极大的国家,英国在此150年的殖民统治,带来了许多西方的文明。这里英文普及,很多人精通法律和国际贸易,人们穿西装、喝可口可乐,谈论着世界的流行话题。女性处境矛盾,公交车像棺材宗先生年曾在巴基斯坦信德省米普哈斯地区担任盐碱地暗管工程的项目组经理。说起巴基斯坦,他的嘴角不自觉地漾起笑意。他说,巴基斯坦人对中国人非常友好,如果在大街上见到中国人就会热情地对他们行拥抱礼。 “女人如果想体验当明星的感觉,就去巴基斯坦吧!”由于伊斯兰教的教规异常严谨,巴基斯坦的女人们是绝对不出去工作的。即使偶尔上街购物,也要用面纱和长袍把自己包个严严实实,只露出眼睛和手。只有在像卡拉奇这样的大城市,对女性才没有太多的限制,她们也可以跟随潮流穿起曲线毕露的时装。而在小城镇和乡村就是壁垒森严的了。因此,能在米普哈斯的大街上看到一位女性的“庐山真面目”,是再稀奇不过的事情了。宗先生提到这一点时体会颇深,他说:“嗨,别说在大街上不能见到女人的面貌,即使去老朋友家里做客的时候,女人也根本不出来见客,更不与我们同桌吃饭!我在巴基斯坦呆了10年,也只有一个相处得和家人一样的朋友,他的妻子我见过一面,还破天荒地和我握了手,真是不容易喽!”和中国封建社会的“男女授受不亲”一样,在巴基斯坦有男士为女士让路、开门,女士购物不用排队这类避免接触的习俗。我国有句俗语是“敬而远之”,在巴正好相反,“远而敬之”,为了保持距离女人们得到了绝对的尊敬。 “坐巴基斯坦的‘棺材头’公交车,车顶票价比车内还贵!”巴基斯坦没有自己的汽车工业,因此也没有国产车。宗先生和项目组的同事出门通常都是开越野车,不过在运送工程材料时也会用到当地的卡车。这种卡车项目组的人都叫它“棺材头”,在中国人听来这可能是非常不吉利的,可老巴们却显然非常喜欢它的造型,并在厚厚的顶蓬上面饰以各种极富民族特色的图案,看上去花哨而有趣。宗先生提到这种卡车时说:“我第一次看到它时,吓了一跳,以为是遇到了出殡队伍。它不仅驾驶楼顶设计成棺材的样子,上面画着许多‘马头人身长翅膀’的怪物,而且一边还挂了一条黑布!后来听同行的老巴朋友讲,才知道是公交车,那‘怪物’和黑布条都是表示吉祥的!有趣的是,在米普哈斯不管是载货还是载人,一律用这种卡车。载人的时候车厢里放着简陋的座椅,像公共汽车一样收费,票价通常是5卢比左右。有一点令我感到很意外,就是这种车的车顶也载客并且收费,而且票价居然比车厢里面高出一倍!在我们看来在这种车上上下下是很不便的,可能老巴们已经习已为常了,就连孩子们也是十分熟练地从走走停停的卡车上自由上下,乐此不疲。”“其实那里根本不像我们想象的那么穷”很多中国人有一种误解,认为巴基斯坦很落后,杨先生告诉我们:“其实那里根本不像我们想象的那么穷。当时我被派到新华社伊斯兰堡分社工作,以为那里什么都没有,临走时带了一大堆衣服、生活用品,像搬家一样,行李超重80公斤。结果到了之后发现商店里的东西其实很丰富,我们在国内吃的酱油、香油都能买到,只是稍贵一些。”在五六十年代,巴基斯坦的生活水平比中国还要高,而现在则不如中国。由于他们国内时局动荡,再加上克什米尔争端,与印度进行了50多年的军备竞赛,严重影响了经济发展。巴基斯坦缺少自己的民族工业,依赖进口和外援,靠借债过日子。每年的国民收入都有近一半用来还债,剩下的又有很大一部分用于军事开支,能用到发展建设的就寥寥无几了。如果10年前到过巴基斯坦的人现在再去的话,会发现:那里跟10年前没有太大的区别。人换了一代,可基础设施却还是原来那些。但在伊斯兰堡这样的大城市就不同,这里是富人集中的地方,有钱人可以在这里生活得非常舒服。杨先生觉得伊斯兰堡的气候很好,环境很干净,适宜居住。伊斯兰堡的建筑基本都是2层小楼,闲时坐在2层的露台,边喝茶边看着远处淡青色的山、茂密的树林,非常悠闲惬意。中东:“真主真伟大”这句话是可以救命的在北京西城区一座花木繁茂的小院里,本刊记者采访了唐师曾。这位海湾战争期间深曾入战场采访的记者,10年后携妻子重返巴格达,记录下经历过战争、受到制裁、由富足走向贫困的伊拉克。“我觉得,真主确实很伟大”在我们常见的宣传里,阿拉伯半岛是冲突不断的地方,每每传出宗教极端主义者自杀性的恐怖行为。而唐师曾却始终认为,阿拉伯半岛是一块生机勃勃、充满变数的土地。谈起阿拉伯人的信仰,唐师曾相信,宗教信仰更多的是让人性格更平和、更可信。他说,在中东,他问路时会尽量找那些穿着传统、看起来更虔诚的人;在欧洲国家,教堂多的小镇更加安全。伊斯兰教和其他大宗教一样,有其精深的内涵,没有生存在那个环境中的人是很难理解其中的道理的。记者问起:“您在中东呆过很长时间,可以算是‘身临其境’了,有没有皈依伊斯兰教?有没有人劝您入教呢?”唐师曾笑着说:“我是一个共产党员,是信仰马克思主义的。宗教信仰是自愿的事,我还没遇到过谁劝我入教的情况。其实,可以说我在很多时候是信教的。在伊斯兰国家,我和当地朋友见面说的第一句话就是‘真主最伟大!’说的时候不是装出来的,是发自内心的。看到伊斯兰教能把那么多人凝聚在一起,那么虔诚地信仰它,我觉得,真主确实很伟大。而且说‘真主最伟大’这句话是可以救命的。在中东的沙漠里,凭着这句话别人就会分给你食物和水,给你指路。”从名字就可以看出他们的家族关系利比亚总统卡扎菲认为城市生活使人缺少“人性”,认识一个人往往只意味着知道他的门牌、电话等一串数字而已。阿拉伯人就不同,他们特别重视家庭关系。比如你到一个村子打听某个人,别人告诉你的是,那个人是某某的父亲、某某的儿子、和谁家是亲家。从阿拉伯人的名字中就可以看出他们的家族关系,“本”就是“……的儿子”,“阿布”是“……的父亲”。唐师曾在中东地区奔走采访,有时是一个阿拉伯朋友拜托下一个采访地的亲友帮忙,采访沿途都能得到朋友家族的热情帮助。唐师曾对阿拉伯人非常有好感,觉得他们为人直率、没有心计,对朋友特别好“非常仗义,够哥们!” 埃 及:女孩真开放阿联酋:处处男女有别年驻埃及、年驻阿联酋——安先生在这两个国家先后呆了9年。两个国家的情况被这位同行前辈叙述得生动有趣,惹得记者不时地哈哈大笑,采访进行得轻松愉快。提及对埃及的印象,安先生直截了当:“脏乱差”!“但是——它的文明却是真的灿烂辉煌!埃及人甚至对中国文明都有些不屑一顾,当然,他们的自大也是有它的资本的。”而现代的埃及是一个中西文化的汇合点,由于受欧洲的影响较大,埃及的宗教、文化、生活都呈现出一种奇特的中西碰撞与共融的现象。阿联酋是个更有意思的国度,它号称200万人口,其实3/5都是在当地长期居住的外国人。安先生在阿联酋工作的那几年当然也被算做阿国的公民,享受其所有的福利待遇。阿联酋没有税务局,医疗费用全免,住院期间甚至连看护人也可免费吃住。但从去年起,因为石油的价格下降,经济滑坡,政府才开始对非本土的“阿联酋”区别对待了。说起这两国,安先生的故事很多,但限于篇幅,只能选择几个最有代表性的,希望从中也能对他们的风俗民情窥见一斑吧。埃及女孩第二次见面就求婚埃及的每年10月是汽车年审、交税的时间,安先生第二年来到办理点时,办理员还是去年的那位埃及女孩。当时安先生正和新华社的一位朋友在窗口排队,那个女孩突然用英语对排在前面的朋友说,她想和安先生结婚。安先生吃惊得不行,他与这个女孩只是去年办税时见过一次,没有任何交谈,以后也没有过任何交往!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求婚,安先生只能装做没听见,可朋友却恶作剧地回过头来给安先生翻译:“她想和你结婚!”安先生瞪了朋友一眼:“可能吗!”朋友居然又去问那女孩:“真的吗?”女孩直点头:“真的、真的。”埃及女孩太开放了!安先生窘迫万分,心想下回办税可千万别再上这窗口了!阿联酋男女有别一次安先生陪朋友去看急诊。挂号时安先生叫了几遍小姐就是不理,半天才甩出一句话:“你出去看看”。看什么呢?这儿明明写着“挂号”两个字嘛。到外面一看,原来门上注明了是“女挂号处”。于是安先生他们只得出去,绕到另一个门口进去找“男挂号处”,找到之后一看,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原来两个挂号处就是窗对窗,可小姐却要安先生从这个门出去,从那个门进来,因为门也是分男女的。还有一次安先生陪朋友去打针,自己坐在注射室外面等候。不一会来了个护士,看了安先生几眼,发现安先生没有看懂她的眼神,只好开口:“先生,请您坐那边去”。安先生看了看周围的座位,一排排像电影院的那种,但空无一人,心想坐哪儿不是一样,找什么麻烦,没去理她。那护士急了,又说了一遍:“先生,请您坐那边去!”安先生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方才恍然大悟,原来那边写着“男候诊区”!而他误坐的女候诊区与男候诊区中间就只有一条一米宽的走道!得,这是别人家的规矩,还是老实点吧,安先生乖乖地挪到男候诊区去了。自杀也犯法自杀也犯法?没听说过吧!在阿联酋就是这样。曾经有一个在阿联酋经商的上海人,闹过这么一次笑话。他的女朋友移情别恋看上了一个也门人。提醒了几次女朋友都没有悔改的意思,他特别生气,于是萌生了吓唬吓唬她的念头。某天他制造了一个上吊的假象,女朋友回到家一看,果然给吓得够呛,马上报了警。警察赶来将他弄了下来,结果发现他是假装的。如果在其他国家,调解调解也就算了,但在阿联酋不行,自杀也是犯罪!死了也就罢了,没死就要判刑。于是他被带到了警察局。这位老兄急眼了,没想到在阿联酋不让寻死,只好打电话向安先生求救。后来通过几番周折,由使馆出面才将此事缓和下来,没有判他的重刑,只判定对他施鞭刑40下,算好日期某天执行。事情还没完,没几天这位老兄又打来电话,请求安先生想办法让行刑部门快打他,安先生纳闷:“干嘛要快打你呢?”原来这位老兄的签证快到期了,如果按指定的日期排下来的话,签证过期了就要被驱逐出境。这倒没什么,关键是这样一来,辛辛苦苦做生意攒下的所有财产就全要归他女朋友了,于是这位倒霉的老兄希望挨打也能加个塞儿。苏 丹:干旱的土地,高贵的风俗何崇元曾作为交通部派出的阿拉伯语翻译,在北非的阿拉伯国家苏丹生活了一年半,他并没有待在首都喀土穆,而是和120名中国小伙一起住在喀土穆东边的瓦德迈达尼。他们是去帮助苏丹修筑公路的,与他们驻地仅一条公路相隔的是500名苏丹工人的大片帐棚。在这里,他见到的是苏丹最基层的人民——那些游牧民和工人们,他生活的土地在旱季时会龟裂出大口子,他必须忍耐高达75℃的地表温度,他也不得不面对苏丹阿拉伯人的种种习惯和风俗。任何动物,在哪里死亡就在哪里归土苏丹阿拉伯人不吃自然死亡的动物,他们让它在原地腐烂掉,因为他们认为万物生于土,最终也将归于土。所以,苏丹的原野上总能看到奔跑着的动物和正在腐烂的动物尸体,一派旷古的景象。有一次,何崇元和公路组的人一起从首都喀土穆坐汽车前往瓦德迈达尼工地,一路上,他们闻到了一阵阵臭味,原来,干涸的平原上躺着不少动物的尸体。他们还看见一个修公路挖土时留下的土坑,坑里积了一些雨水,水坑边有一头水牛,还是喝水的样子,可由于泥巴较深,它喝水后就再也出不来了。原来,苏丹北部草原上的土在旱季时干成了粉未,可一旦下雨,这里的土就会像面包一样“发”起来,鼓囊囊的,动物或人一踏上去就往下陷。草原上牧民的动物有时也会四处找水喝,当它们来这里喝水时就被陷入了土里动弹不得,最后死掉。这些动物的主人便也不再管它们,任其在原地腐烂掉。无论生活多简单,牧民每天早晨喝早茶的习惯却是雷打不动苏丹牧民的主餐简单得令人惊诧,何崇元仔细观察过苏丹牧民做饭的全过程。“他们把三块石头架起来,石头中间燃起干柴,再把锡锅放到石头上烧水,水烧开后,把用高粱粒搓成的浆倒进锅里搅成糊状,这就是主食。他们吃的菜也好做,把切碎的牛肉干和辣椒、西红柿酱、油、盐搅在一起就成了。条件好的牧民还吃生羊肝、生羊肠和生骆驼肝。”无论牧民的生活多么简单,他们却保持着一种高雅的喝早茶的习惯。每天清晨,随着太阳的升起,各地的清真寺就传来了“真主至高无上”的诵经声,所有阿拉伯牧民都起床做一天五次跪拜中的第一次。然后,他们就开始在三块石头上架锅煮红茶了。不论穷人还是富人,这是苏丹人雷打不动的习惯。何崇元说:“我简直太佩服他们了!这样苦的生活条件下还能保持如此高贵的生活习惯!”一瓶清水就能洗一次澡,洗衣服三盆水就足够了苏丹太干旱了!瓦德迈达尼所在的地区一年当中只有7、8、9三个月是雨季,其余时间全是旱季。旱季时,草原上的野草几乎被榨干了水份,只需一点火苗就会燎原。这里的水井需要打很深才能出水,成本极高,苏丹的牧民太穷了,他们打不起井,因此,中国公路组打的三眼水井就成了牧民们眼热的对象。每当何崇元坐着吉普车来看水井的时候,都会看到井的四周一片驮着汽油桶的毛驴和它们的主人们,他们是到这里来运水的,但这不是他们的水井,所以,每到这时,牧民们就会四处散去。其实何崇元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他知道水对于这里的牧民意味着什么。为了节约用水,苏丹牧民洗一堆衣服只用两盆清水。第一盆水用来仔细地搓洗每件衣服上的泥污,第二、三盆水用来漂洗。“这比我们哗啦啦用几盆水洗衣服科学多了,从那时我才发现,不论洗多少衣服,其实用三盆水就足够了。”何崇元说。更有甚者,为了节约用水,苏丹牧民只用一啤酒瓶清水就可以洗遍全身,他们是用手巾蘸水一点点擦洗的。“这也是被逼无奈呵,那么热的天气,他们每天都要洗澡,可是水却那么少。”“尽管如此,他们每天早晨喝红茶的习惯却从未改变。从这里也可以看到阿拉伯民族精神生活的伟大之处!”何崇元感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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