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神和银魂冲神同人漫画到底哪对是官配?

【银魂】Love&Love&Love&(银神+冲神)
的第一剑客和的夜兔女孩在一起了,他们於湿润和暖的四月开始。
某次极其平常的打.斗以冲田掉到小河里结束。站在岸上,看著冲田刚刚沉下去的位置,水面一片平静。彼时已是黄昏时分,小河金光闪烁,神乐清澈的海蓝眼珠上光影流转。她左手撑著伞,右手从口袋中拿出一块放进口中,小嘴张开含著醋昆布末端。才刚刚尝到酸味,水面忽然冒起几个小气泡,渐渐地气泡愈来愈多,神乐看在眼里,暗自握紧手中的伞,又把露在外面的醋昆布急急塞进口中。
接下来浮出水面的是冲田清秀的脸,顺滑发丝不再整齐贴服地垂在两颊边,而是淩乱地黏在他湿漉漉的脸上。他咳嗽几声,然后双手拨水游到岸边。回到陆地后,冲田的脚下积一个小水洼。头发在夕阳橙黄的光映照下变成耀眼的金**使眯起双眼。她以为接下来会是新一轮攻击,但浑身湿透的冲田只是把沉甸甸的黑色外套脱下,挤压出里面的水分。
「我说。」毫无起伏的声线。
挑起一边眉毛,稍稍惊讶于冲田的反常。
「我们相识四年,打架也打了四年,也够了吧。我都已经二十二岁了,是男人了哦,是真真正正的男人了哦。难道还要陪你干这种幼稚的事吗混蛋。」
「本女王才不幼稚呢阿噜,我早就是成熟有韵味的女人了阿噜!倒是你这个毛也未长齐的小子哪有资格说我!」
低著头的冲田斜眼望向犹如抓狂野猫的少女,视线在脸上游走。她的两颊发红了,一半是因为生气,一半是因为天边橙红的夕阳。
视线回到手上的外套,冲田忽尔轻声笑了起来,双手倒是没有停下。
「笑甚麼啊混蛋!」暴怒的突然打住「喂。你其实是寂寞吧,所以才一直找我的碴,本女王这些年来倒是帮了你不少阿噜,你该向我下跪再大喊三次谢谢女王大人才是。」
少女的笑容很是猥.琐。
冲田右手手背搁在肩膀上,手指勾住外套,潮湿的外套依附在背后。他缓缓步向。
迟钝的少女这才发现白色衬衣沾湿过后变得略显透明,底下是冲田若隐.若现的皮肤。
喂喂这是在卖弄性.感吗。
伴随著一股潮湿空气,冲田逼近。少女抬头,看见有水珠挂在冲田的眼睫毛上,随著他眼睫毛的颤动而坠落。血红色的眼眸直直看著自己,那抹血红里面只有自己。神乐考虑著要不要趁现在对他的脸来一个右勾.拳。
「是寂寞啊。」近在眼前的嘴巴一开一合,语气慵懒依旧。他瞥见悄悄握紧垂在腿边的拳。
「喂我现在可是冒死走近你的,所以你冷静点给我听清楚了。」
一颗水珠离开冲田泛著金光的发尾,落在微仰的脸上。
「我全身该有的毛早就长齐了。」
「还有,我们在一起吧。」
是夜七时。
䂢䂢䂢的跑上通往的楼梯,高高束在脑后的马尾随著她的动作左右摆动。正在吸收糖分的银时听见外头活泼的脚步声,便急忙把体积不算小的草莓奶油蛋糕一口吃掉。
啊啊这样简直就是暴殄天物呀,草莓奶油蛋糕就该被人细细品尝而不是让银桑冒著咽死的危险吞下肚子的啊混.蛋。
以往回到都会马上跳上沙发,抢走银时手中的遥控器,再转到某些没营养的节目。尽管银时总是嚷嚷著臭.丫头给我滚.开,但实际上他每次都让著神乐。而此刻神乐却在客厅来回踱步,一脸忧愁。
「喂喂你是便秘麼。」
少女一反常态地没有吐槽,而是急步走向银时,盘腿坐在沙发上,膝盖轻轻顶住银时的腰。她用前所未有的认真神情面对眼前的男人。
「银酱,今天葱头问我要不要和他在一起阿噜。」
电视上正播放著相声节目,观众发出夸张的笑声。银时突然觉得那些笑声吵得叫人心烦。
「小终於也到了谈恋爱的年纪了啊,有人愿意接收你我真是万分安慰呢。要知道你的胃部更胜黑洞,每次看著你吃饭我都想哭呢混蛋。要是把你嫁出去,然后把定春一并打包送到,那银桑就不用再担心伙食费了。更何况总一郎君又帅又是公务员,夫复何求呢哈哈。」
银时尴尬地发现并没有丝毫笑意。
「咳咳,那麼你答应他了吗?」
「还没。他叫我明天再跟他说。」
「那就不要让总一郎君承受等待的煎熬了,明天就去找他吧。要知道这个年纪的...」
突然双手抓住银时的肩膀,以不容反抗的力气把他整个人转过来面向自己。
「银酱,你为甚麼不问我喜不喜欢他。」
女孩子的眼眸没有半点杂质,永远是乾净清澈的蓝,像是一片海。而她美丽的双眼此刻正锁紧银时暗红的双眸。
两人无言对视,半响,由银时打破沉默。
「喜不喜欢你自己知道就够了吧。」
「可是我也不清楚。」
低沉的轻笑声传入耳中,头顶突然感到一份重量。银时单手抚上神乐的头部,像安慰小动物般一下一下轻扫著。他嘴边是温和的笑,深不见底的红眸盛载了温柔。
「你肯定是喜欢他的。」
你怎麼会不喜欢他呢?他有的,我全都没有。
话音刚落,银时收回放在头上的手,轻轻推开她,迳自走向浴室。未几,热气蒸腾的浴室响起他轻快的口哨声。
於是和冲田正式交往了。
他们并没有刻意大肆宣扬,只是他们打.架的次数减少了,即使真的开.打也明显看得出来冲田只是一直防守而不进.攻。女孩有时会拉著男孩一起去吃下午茶,男孩的口袋随时都放著。他注视女孩的时候眼里是快要漫出来的温柔。
人们惊讶过后是安慰,对於他们俩在一起有著不同见解,但大部分都是正面的。
近藤感叹著超s小子都恋爱了,但阿妙小姐依然视自己为病毒。
土方希望夜兔女孩可以在不久的将来不小心把冲田解决掉。
像老妈一样为长大而高兴,并且不断提醒神乐不要有婚前[哔]行为。
银时则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表达过他的意见,每当有人提起也只是笑笑。
自十四岁起,银时就一直陪著她。他是保护者,是朋友,是饭堂。他已经不会长大,只会慢慢老去。而他的一天天地由小女孩蜕变成大人,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每晚睡眠时神乐的躯干都在慢慢伸展,骨骼组织和皮肤组织不断增生,女孩子平板的身体也变得苗条而富曲线美。渐渐地当他看著神乐不再有的脸蛋,他无法再唤她「小神乐」。即使强大如白夜叉,他也无法阻止时间流动,他只能被时间推著往前走,任由别人一个个淡出或闯进自己的生命。
所以当他从十八岁的、美丽的口中得知冲田对她的感情时,面对著少女的犹豫,他只是把她推向另一个人。至於自己心底那个小小的声音,重要麼?
当初坚定不移地以稚嫩声线说要一生寄生在的小女孩啊。
阿银我,可从来没有当真哦。
「银酱,从我认识你开始就没发觉你有谈过恋爱阿噜,连雾水情缘都没有阿噜,难道从婴儿到老年的雌性都嫌弃你吗?」
「开甚麼玩笑。银酱我只不过是对每个女人都看不上眼而已,从我三岁起就不知伤了多少少女的心了。」
「那麼,银桑该不会还是处[哔]吧,你两腿.间的东西除了排尿就没有任何功用了吧,不愧是废柴天然卷madao阿噜。」
「喂喂你不要太小看人了我破[哔]的时候你还只是在你那秃头老爸体内的小蝌蚪呢...男人在成年后还是处[哔]的话会被天下人耻笑的,绝对会的。」
银时忽然觉得感觉不对,低头看见本来好好坐著的神乐不知道在甚麼时候躺了下来,右手支著头,穿著短裤的雪白双腿则理所当然地搁在他的大腿上。轻叹一口气,银时单手托起神乐的双腿放到沙发上,自己则挪前一点。
「怎麼了银酱?」
「你已经有男朋友了,就不要跟别的男人有亲密接触。」
「我们一直都是这样子的…银酱虽然是个寂寞的大叔,可是你不会对我怎样啊。」
「总之不可以就是不可以,你要知道男人的妒忌心是不输女人的。你想我被总一郎君砍死吗混蛋。」
「那银酱妒忌他吗。」少女的声音细小,七个字轻飘飘的在空气中盘旋一会,最终沉淀于银时耳畔。
银时握著草莓牛奶的手不著痕迹地晃了一下,略显黏稠的粉色液体泛起涟漪。天空有厚云飘过,挡住了太阳,室内瞬间暗淡下来。
啊啊。幸好没有溢出来。
银时呷了一口,轻笑。「我干麼要妒忌他啊...」
神乐徐徐把视线从银时的脸转回电视萤幕上,然后再次失望地发现下午时段播放的节目都无聊透顶。
「我约了葱头,今晚不回来吃饭了。」
女孩子双脚从背后拂过时有淡淡的香气。她坐正身子,熟练地把浓密的桃红发丝束成马尾,露出纤细的颈部曲线。银时在旁默默看著她愈发成熟的侧脸、穿梭在发间的修长十指、剪得乾净整齐的指甲、垂眸时落在下眼睑的睫毛阴影。这个年纪的女孩,拥有一切美好。待银时回过神来,她已经把大门关上。
阳光普照的午后,冲田和神乐站在公园的树荫下,前者弯腰靠近神乐,他的味道铺天盖地笼罩了神乐整个世界。嘴唇相贴的一刻,神乐顺从地闭起双眼。
和年龄相近又长得好看的人在一起,也不错吧。
神乐觉得自己真是听话得过分。不过既然银时希望她这样做,那她又有甚麼关系呢。
但她无法否认,当冲田乾燥的唇贴上自己的时候,她不禁幻想如果跟银时亲吻会是甚麼感觉。
不过一切都已经无所谓了。
冲田与神乐安安稳地交往了一年,除了偶尔会有点小打小闹之外。更正更正,对他们而言是小打小闹,在他人眼中是世纪灾难。
冲田温和了不少,虽然s本性难改,但在神乐面前会自动变成m。而神乐也变得更女性化,看得出她每次和冲田约会都有细心打扮过,衣橱里也增添了几套连身裙子。众人感叹爱情的威力何其强劲。
地球继续转动,所有事都自然而然地发生。
慌乱的女孩子回到万事屋时看见醉酒躺在客厅地板的银发男人。一片漆黑中,唯有他的发丝泛著月光般皎洁的银白。神乐按下电灯开关,地上的男人皱眉,不适地抬手盖住双眼。
「是新八吗?」
「不。是我。」
银时移开手臂,仅露出左眼,迷糊中看见大片大片红色,或深或浅,是属於那个女孩的色块。他微笑。再次盖住双眼。
「新八甚麼时候走的?」
「不知道。」
「噢。你又是甚麼时候回来的?」
「刚刚。」
没有人再开口。有滴水声自浴室传出,银时想起是时候把水龙头换掉了。
「今天我看到葱头在饰品店买了戒指阿噜。」
掌心下的双眼微微睁大。
「银酱,要是他向我求婚,我该怎麼办?」
「怎麼老是向我拿意见啊,我又不是老爸。」
银时低沉的嗓音没有丝毫起伏,神乐看不见他的双眼。
「你喜欢他的不是麼。」
男人艰难地坐起,背对著神乐揉揉眼睛。接著摇摇晃晃的走向寝室,神乐只是默默地看著他伟岸的背影,此情此景,有点似曾相识。
「那就答应啊。」
银时回头,努力向神乐摆出他认为最温柔的笑容。
「神乐。」
「听话。」
十四岁,他把她推向星海坊主。
十九岁,他把她推向冲田总悟。
银时的身影没入黑暗的寝室后,女孩子终於哭了。不同的是,她长大了,不会再跪在地上大哭大闹。她只是静静地流泪,双手用力掩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一点点声音,瘦弱的肩膀不能自控地发抖。
次日早晨,宿醉的银时拉开窗帘,阳光倾泻而入,教人双眼发痛。
听说人待在黑暗中太久的话,会被突如其来的光刺伤眼睛而变成瞎子。
当年十四岁的神乐是二十五岁的阪田银时生命中猝不及防的光。那光芒一开始是淡淡的,但随著年月过去愈发闪耀,刺痛了他的双眼。
她现在会在哪里呢。反正肯定不会在橱柜里面吧。
正如神乐所料,冲田前一天约她在公园湖边见,而此刻他一脸m相的向她求婚,他向她展示简约的纯银戒指。不难看出冲田的忐忑不安。
但她对他笑了。冲田本来稍微暗哑的红眸顿时回复光采。那戒指不大不小的刚刚好,套在她的手指上毫不违和。两人紧紧相拥。
神乐在冲田的背后看了一眼在日光下闪闪发亮的戒指,然后把头深深埋进冲田的胸口。
「...我爱你啊。」
少女柔软黏腻的声线从底下响起,贴著衣料的关系不甚清晰,但冲田还是听到了。他笑意更深,右手抚上神乐柔软的发丝。
新生活要开始了。
在人们眼中他们结婚是理所当然的。十九岁的神乐和二十三岁的冲田,s星王子和夜兔女孩,俊男和美女,多麼般配。他们应该在一起。
他们的婚礼选择在乾燥但气候温和的秋季举行。神乐看见众人鼓掌,他们在笑。银时也在笑。
你到底想我怎样呢。
你真的高兴麼。你认为我会幸福麼。你为甚麼拍掌。你为甚麼笑。我是你的谁。你喜欢我吗。你爱我吗。
她忽然觉得自己不是婚礼的主角,而是旁观者。每个人都在祝福他们为他们感到高兴,而她自己毫无知觉。
婚礼还是在众人的欢呼声和掌声下完满结束了。
晚上一众亲朋好友齐集於登势的酒屋。猜.拳的猜.拳,打.架的打.架,[哔]与马赛克充斥了整家店铺,好不热闹。
银时与神乐没有交流,但那羣粗神经的家伙在热闹的氛围下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神乐与冲田并肩而坐,前者一杯接一杯地喝,后者一再劝阻。反而银时不再像以往一样对她说你只能喝红牛c。
毕竟小神乐早已不是小神乐了。
喝太多的神乐醉倒在冲田的大腿上,她迷蒙的双眼看见不远处的银时好㎴容易摆脱装扮成兔女郎的猿飞之后向自己的方向走过来。
她看著近在咫尺的银时的和服下摆,头顶响起他难得认真的声音。
「好好疼爱神乐啊总一郎君。要是有一天她跑回娘家哭诉的话我可是会炸.毁你的巴比伦塔哦。我是认真的哦。」
「你放心好了旦那。还有,这是我最后一次的提醒了,我是总悟不是总一郎。」
男人们低沉的对话震得她脑袋嗡嗡作响,头痛加剧,她别过头用力呼吸著冲田的气味。
淩晨时分。
体内的酒精散去,神乐醒过来中,发现自己正躺在新居的床上,背后是冲田平稳的呼吸声,而他的手扣著她的,十指交缠放在她的肚子上。
这个单位的位置恰好能够从一幢又一幢的高楼大厦之间看到高挂于夜空中的明月。凭藉月光神乐观察著冲田的手,并不比自己的大多少,而且十指纤细。不像银时一样宽大厚实。
思绪飘得更远,她想起自己一直都喜欢看著银时的背影。标志性的银白卷发,他的颈部曲线强硬,往下向左右两边延展是宽阔的肩,然后是结实的两臂,还有健壮的腰,银时的上身应该是倒三角形的,再往下是修长的腿,一切都说明了他符合标准的人体比例。
萝莉脸大叔心的神乐其实一直认为银时的身材很好很man。但当然她从没有当面赞美过他亦没有向别人表示过她很欣赏银时的身材。
虽然银时总是表现得极其轻浮,可是神乐知道他比任何一个人都可靠。他的背影散发出不张扬但也不容忽视的安全感,彷佛他会永远替她挡住前方所有的痛苦危难,不会离开。她一直无可救药地、全心全意地依赖著银时,宛如初生小兽睁开眼睛的刹那,看见了谁,就把对方认定为守护者一样。她对银时的依恋,大大超出她和他的想像。
「china,醒了?」
「…嗯。」
冲田的手转移到她的腰上。
「好歹是新婚之夜,总得做点甚麼吧...」
她听见冲田沙哑的嗓音,接著他轻吻自己的后颈。他把神乐的身体反过来,压住,头埋进神乐的颈窝。神乐的手不自觉的用力抓紧冲田的两肩,闭眼,却彷佛听见那个晚上,银时温和的声音。&
「神乐。」
「听话。」
双手放松了,不再抵.抗。
你深不见底的红,我从来都看不透。
半梦半醒间银时听见熟悉的、甜腻的嘤咛,彷佛是从远方而来,飘渺虚幻。极细的回音在黑暗的梦境里回荡,像无数根微细的针密密麻麻地刺在他的心上。自己的心脏,缓慢的、沉稳的,苦苦挣扎似的跳动著。
梦里他又看见了神乐。
在一片灿烂的阳光中撑著伞回头向他咧嘴而笑,笑容温暖乾净的她。
在被夕阳染成橙红的街道上跪在他背后哭著说不要跟老爸走的她。
讲话总是没大没小,张狂直率粗鲁吵闹,伏在他背后睡觉时却给人恬静假象的她。
揪著他衣领害他几乎窒息,却又泪眼汪汪说如果失去他就从此以后都不会快乐的她。
在银时的印象中神乐不是个爱哭鬼,更不是个楚楚可怜的弱质小姑娘,但恰巧每次她哭的时候他都在身旁。
张开眼睛,白色的天花板上有斑驳的月光。他始终是自己一个人。
婚姻所带来的喜庆随著日子过去而渐渐消减,生活归於平静。婚后的神乐偶尔还是会往万事屋跑,仅仅是在有工作的时候。万事屋三人组依旧替江户人民处理各种琐碎杂务,只是有甚麼变得不同了。
是甚麼改变了呢。
银时和神乐的吐槽不如以往一样配合得天衣无缝,他们仍会聊天,但语气却怪异地有礼貌。三人出动时,更多的时候是只有新八在讲话,而剩下的一大一小也不再同步率极高地嘲笑新八。
这些都被眼镜君看在眼里,但他没多说甚麼。莫教人分妻啊莫教人分妻。
不久以后新八家的道场重开了,他和阿妙一起打理道场,繁重的工作令他不得不辞去万事屋的工作。
只剩下银时的万事屋又回到了刚成立的模样,新八走后银时也不再叫神乐来帮忙。他应该在电话里对神乐说甚麼呢。把她叫来后两人会怎样呢。
银时不禁嘲笑自己,接著徐徐放下电话听筒。
三十岁的阪田银时终於成为了名符其实的大叔,不过外貌依然是二十出头的模样。也难怪,男人本来就不显老,而且银时又是个不用脑的男人。向来不事生产的madao在万事屋变得支离破碎之后,自觉人到中年总得有一定的成就,万年废.柴终於开始努力工作,经济状况也改善了不少。
曾经的万事屋铁三角现在各自有了美好灿烂的生活,神乐与身手不凡又英俊的冲田总悟结为连理,新八如愿和姐姐一同恢复道场,银时也在踏入三字头的第一年发奋做人。
曾几何时遥不可及的瑰红色生活来临了。
然而,尽管谁都没有提及,但其实三个人都有点想念过去那段经济拮据又多灾多难的日子。
晃眼间江户已经入冬。
冲田三日前因为工作关系要离开江户,明天应该是他归来的日子。
神乐冒著寒冷独自到星巴[哔]享用下午茶,头发上的雪在室内温暖的气温下化成水。排队时肚子已经不断咕咕叫,她沮丧地发现前方还有三、四个人,如果是以前的话她可能会抓起那些人一把扔到街上。
忽然察觉到一丝令人怀念的气息。有人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左肩。
左边没有人啊。
微怒地把头偏向右侧,她不意外地看见银时欠揍的笑容。
那一刻她只想笑。
「多大的人了还玩这种幼稚的把戏阿噜。」
「那得看对象是谁呦神乐。」
好怀念。久违的温暖轻松平常的对话。
甚麼时候神乐已经长得这麼高了?虽然对他而言还是很迷你。
「你一个人?」
「不是噢。还有绫。」
银时抓抓一头银白乱发,指向身后约十米处的一张桌子。
神乐愣了一下。
那里坐了一个眉目秀气的纤瘦女人,她把一头深蓝秀发拨向一边放在左胸上,身穿一袭印有暗花图案的紫色长裙。算不上漂亮,但很有味道。
「女朋友吗阿噜?」
「哈。是啊。」
神乐觉得这实在正常不过了。阪田银时就如一个混浊的湖泊,你以为它是浅的,跳下去才发现自己不断下沉、下沉。不平凡的男人当然要和不简单的女人在一起。
脸上的笑容开始挂不住了。
「一起多久了?」
「大约半个月吧。因为委托才认识的。」
她开始听不清,耳鸣得厉害,她只想逃离。
「小姐...小姐?」
神乐回头。「嗯?」
「请问要喝甚麼?」
「啊...外带的泡沫咖啡就可以了谢谢。」她竭力压抑声线里的颤抖。
本来是打算静静地在这里打发时间的,可是现在还怎麼可能留下。
银时那双没有尽头的暗红眼眸里是神乐的倒影,他动动嘴唇还想说些甚麼,却发现自己的口顶多只能吐出某些愚蠢的问题。
你有急事吗?他怎麼不在你身边。你为甚麼看起来有点哀伤。
神乐如受惊兔子一样匆匆离开。他甚至没有机会说再见。
街上寒冷刺骨,风扑在脸上彷若有千万根细针刺入皮肤。
绫亲密地挽著银时缓步前进。
「刚刚那个小女孩是熟人吗?」
「是很多年以前捡回家养的啦,别看她这样子,已经是人家的老婆了。」
「那麼是像你的妹妹一样?」
「…也算是吧。」
绫弯起嘴角,笑得安静而恬淡。
「看起来是个乖巧的女孩子呢。」
你家那只凶残的野猫好像只有在你面前才会偶尔温驯一下啊,要不你试著去当驯兽师好了。
忘了是多久之前。当神乐和真选组那小子又再打得难分难解之时,途人们如鸟兽四散。见怪不怪的银时和多串君在一旁边隔岸观火边闲聊。多串君缓缓吐出一个烟圈,漫不经心地说了这麼一句话。
银时承认他当时从心底升起了几分骄傲,还夹杂著窃喜。
但他的野猫已经被另一个人驯养了。
钥匙插入门锁,神乐握住钥匙却没有转动。额头贴上木门,冰冷从额头直达大脑,双眼一热,眼里的那片蔚蓝大海随即涌出大颗大颗水珠,啪嗒啪嗒打在她覆在门锁上的手,沿著曲线流入指缝。
唉。自己干嘛像那些八点档女主角一样在自顾自怜啊。才不过十九岁却像个历尽沧桑的中年女人一样,何必呢。
她天真地以为,一段时间不联络,再深爱的人也会不爱;反之,每天都在一起,不爱就会变成喜欢,喜欢就会变成爱。
可惜事与愿违,她对冲田一直都停留在淡淡喜欢的阶段。而对银时的感情,则从最初对於长辈的依赖和崇拜酝酿成柔软缠绵的爱,心脏总有个地方隐隐疼痛著,她还怎能忽视。自己彷佛是个彻头彻尾的坏女人,作为冲田的妻子心里却一直装著另一个男人。
她以为婚姻是可以互相欺骗,骗著骗著就白头偕老了。
但是她再也无法欺骗自己了,最后一丝坚持瓦解。坚强善战的夜兔女孩终究是无法继续承受。
翌日清晨冲田回到家,彼时天空的色彩是鱼肚白,神乐还在睡觉,数日积累下来的思念化为神乐脸颊上一个轻柔的吻。
神乐醒过来时冲田已经洗漱完毕。他做好了一桌子的饭菜,吃过饭后年轻夫妇牵著手在大街上四处乱逛,冲田想买些小礼物给神乐但她一再婉拒,冲田笑笑说那我们去吃丸子汤。
冲田对於所爱之人真的很温柔,一如他在他的三叶姐姐面前也是没有丝毫棱角。
晚上就寝时冲田细密温暖的吻无预兆地落下来,他的手在神乐的衣服下游.走,然后整个人伏在她身上。神乐感受到他的激动,她不懂形容他的表情。
银酱会不会也正在和绫做这种事?他是不是也用这种表情看著绫?
「神乐。」
神乐在他唤她名字后不自觉地僵了身体。
「我们要个孩子好不好?」
如果怀孕的话就真的无法回头了。
没等冲田成功褪去自己的衣服,神乐本能地一把推开了他,夜兔的蛮力不能小觑,被打.飞的冲田撞到放在房间角落的衣柜后跌坐地上,额角有鲜血潺潺流出。
待神乐反应过来,她连忙跑向冲田,不知所措地伸手盖住他的伤口,不敢用力,生怕会弄疼他。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我们去医院吧...」
「神乐。」
冲田握紧神乐柔若无骨却气力惊人的手,他抬起脸,血流进他半眯的右眼,与他眼珠的颜色融为一体。
「结婚前我已经察觉了。是因为旦那吧。」
神乐的瞳孔猛然收缩。
「我以为只要我一直对你温柔,你总会...」
冲田轻轻叹息。
坦率如你又怎能欺骗自己。只是我由始至终都不愿放手。
花瓣般的嘴唇动了一下,彷佛有千言万语挤在喉头却吐不出一个字。冲田脸上的表情极其陌生,她甚至能看见他眼里似有似无的水光。温热的血液溢出了她的指缝,在手背上构成了触目惊心又妖异的图案,不久前流到手臂的血已经有点凝固。
最后女孩伏在他的腿上哭得撕心裂肺无法呼吸,有几颗散发腥味的液体经过他的眼尾右颊下巴落到她的脸上。冲田神情疲惫,手轻柔地抚.摸她散发著香气的发,短暂的同床共枕的日子里他曾无数次在失眠时拿起这些美丽的发丝在手里把玩。
他怎麼舍得。他怎会舍得。
「我是真的很爱你啊。」
神乐听见他用无比真挈的语气这样说,悲切中却又含有浅浅笑意。
千万句对不起被压在喉头,啜泣著的她无法说话。
彷佛是考虑了很久,又彷佛是早已作好打算,一会儿后他又开口了。
「我们离婚吧。」
气温逐渐回暖,街道上的厚雪开始消散。家家户户都忙於清理庭院的积雪。
在这样的日子里阪田银时找到了神乐。她在新八家里和阿妙一起享茶聊天,当妙瞥见银时立在门口的身影时,她笑著对神乐说你也饿了我去准备炒鸡蛋吧全然不顾神乐铁青的脸。
经过银时身旁时阿妙脸上的阴影蓦地加深,有如几年前那个跑龙套的蚊子天人。
「放聪明点啊废柴。」她以细小而充满威.胁意味的语气说了这句话。
看见银时坐在对面时神乐依然平静。
银时倒了一杯茶给自己。踌躇著不知该说甚麼。
神乐拿起一块仙贝放到口里咀嚼。自她伤了冲田的身和心的那天过后,看见银时,她不知道该有甚麼表现才恰当。
「我说...你和」
「离婚了。」句子被生硬地打断。
「为甚麼?」
神乐瞟了一眼银时,心底有怒火升起。
事到如今说甚麼都无所谓了吧。
一时无法理清思绪,神乐选择了作出实际行动。
单手支撑身体,左膝放上茶几,弯腰,右手盖上错愕的暗红眼眸,双唇贴上他的,没有深入。银时不反抗亦不回应,但身体并没有绷紧。
亲吻冲田时她思考过亲吻银时会是甚麼感觉。现在有答案了,是乾燥而温暖的,也不失柔软,可以感受到他的上唇比下唇要薄一点。她现在亲吻的,是真正爱的人,他独一无二的气味入侵她的鼻腔。这一切一切比得到全世界的爱还要幸福。
「我和他接吻,因为我知道那是我应该做的事,而我吻你,因为我想这样做。」
海蓝直勾勾地对上暗红。
「我喜欢他,但我爱的是你。」
银时一愣。
「喂喂你真的知道甚麼是爱吗。」
「从你把我推给葱头时我就彻底明白了阿噜。」
见银时不作声,她再度开口。
「我希望你会阻止我和冲田在一起,可是你没有。好吧我以为你总会阻止我嫁给他,可是你居然又把我推开。既然你这麼坚决我只好乖乖听话了。不过我一直只听你的话,你知道的。」
神乐乾脆坐在茶几上,居高临下地俯视著银时,他脸上挂著神乐无法形容的神情,好像混杂了愧疚、悲伤、无奈等众多复杂的情感。
「你说我肯定喜欢他,你不问我过得好不好,但我可以告诉你,我很不快乐。」她的话开始染上浓重的哭腔。「我明明是想和你在一起啊臭madao。」
银时看著神乐长大,他对她的感情从来都不明确,他竭尽所能处处保护著她,让她快乐,两人时而像父女时而像死党。但他们之间十一年的差距和银时经历沉重过去而洗练出来的深沉注定他无法像普通少年一样无畏无惧地爱神乐,面对日渐变质的感情他不知所措,那份感情轻如薄纱却密不透风地包裹了他整颗心脏,他不清楚那是否像爱情一样的存在,他亦不想弄明白。要得到就必须先失去,他没有胆量去冒险。他只能一而再再而三地把神乐推向他认为的「幸福」,殊不知这只是把她推往更黑暗的深渊。
而冲田毫无疑问是深爱神乐的,但他对神乐的爱护始终不及银时,又或者是他的方式不适合她,离开银时之后神乐悲哀地意识到这一点,但她无处可逃。
眼泪落下的时候,银时站起来,高大的阴影笼罩著神乐,她一惊,以为银时要走,在自己反应过来前已伸手抓紧银时的和服。银时顺势扶住她的双臂让她站起,神乐站在茶几上正好与银时一样高。
银时的叹息细不可闻,他用拇指抹去神乐脸上的眼泪,然后紧紧地、紧紧地环抱住神乐。
他的下巴搁在神乐颈窝,两人默不作声维持著拥抱的动作。
「上个礼拜啊...我被绫甩了。她说我不够爱她。」
银时自嘲地笑,淩乱的发颤抖著,神乐的脸颊微痒。
「这是当然的嘛,全部心思都放在你身上了还哪有多余的分给别人啊。」
神乐的眉眼终於笑开,纤细手臂环住银时的背,头偏向银时的脸,亲了亲他的耳垂,然后。
「啊啊啊痛痛痛啊!肋骨要断了真的要断了!」
银时的惨叫和神乐的笑声同时响起,为积满雪的荒凉庭院添上生气。
到底要浪费多少年月,伤害多少人,犯多少错才能到达那个人身边。欺骗自己欺骗世界,害自己无路可退遍体鳞伤。但人终究是无法一辈子对自己说谎的。恐惧会阻隔爱,爱亦能消除恐惧。
我的双眼一直跟随著你,我的心一直向著你,从未停止。再也没有任何障碍,我已笔直地走向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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