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未絮 僵尸嬷嬷嬷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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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草集之蝉依篇》
作者:僵尸嬷嬷
此为短篇合集之一蝉依篇。
蝉伊篇(一)
第一次见到白苏他爸那天,江蝉伊刚满十七岁。
那天她生日,恰逢周末,白苏带她去吃饭看电影,还送了一大盒德芙巧克力。他们谈恋爱也有半年了,虽然同级,却不同班,平时只能在下课时间牵牵小手,亲亲小嘴,明年即将高考,学业繁重,黏在一起的机会并不太多。
看完电影出来,才不到四点,白苏提议说,要不去我家坐坐吧,我爸今天肯定不在。
蝉伊有些犹豫,心想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又都年轻气盛的,保不齐会偷食禁果……但看着白苏期待的目光,她没能拒绝,点头说好。
他家住在城西一栋旧别墅里,进入小区大概走五分钟,静谧幽深,十分惬意。
“到了。”白苏掏出钥匙开门,侧身让蝉伊先进去,她刚踏入一步,便闻见了沉沉药香,然后就看见院子里晒满各类中草药。
“哇……”蝉伊惊叹,“你们家是卖药的吗?”
“差不多吧。”白苏说:“我爸是中医,往上数,我爷爷和我爷爷的爷爷都是中医,所以家里很多药。”
说着牵她往屋里走,“是不是很难闻?我最讨厌中药味了。”
蝉伊生怕踩到那些药材,“走慢点儿……我觉得挺香的,原来你们是中医世家,好厉害。”
白苏回头朝她笑:“这有什么?都是些古板玩意儿,你要喜欢,地上那些我随便送你几斤。”
蝉伊扑哧一声,“傻子,哪有人送药的!”
他们进入室内,蝉伊四下打量,只见这是一栋古典装修的房子,屋后种有翠竹,落地窗敞开,枝影摇曳,晃动着日光,别有一番意味。
白苏说:“去我房间吧,我还有东西给你。”
她随他走上二楼,只将房门虚掩,心中带着些新奇,道:“比我想象中干净嘛。”
白苏见她坐在床沿,心头开始紧张起来,从书桌抽屉里拿出一条心形吊坠的项链,“来,我给你戴上。”
那时他们都还是学生,这样一条项链至少四五百,需要白苏省吃俭用一个月才买得起。
蝉伊低头看着那颗心,脸颊微微发烫,咬唇说:“谢谢……”
今天天热,她穿着吊带衫配牛仔短裤,白苏居高临下的位置刚好看到那胸前隐约的弧线,喉咙一干,不自然地别开脸,清咳说:“谢什么,以后给你买个更好的。”又问:“你渴不渴?我给你倒杯水?”
蝉伊也不知怎么有些尴尬,只摇头说不用。
他道,“那,我们看电影吧,我新买了几张碟。”
白苏蹲在柜子前找了会儿,并没有放他刚淘来的那些美国大片,而是把看过的一盘旧碟放进了DVD。
两个少年盘腿坐在床上看电影,白苏轻轻将她抱在怀里,问:“你想好要考哪所大学没有?”
蝉伊说:“反正,应该会留在本市,你呢?进美院吗?”
“嗯。”他只感觉她的肩头冰凉圆润,摸着真是舒服。
“你怎么不学医呢?”蝉伊发现了他细微的摩擦,心中慌乱,只能转移注意力,“你家里人应该也希望你成为医生吧?”
白苏说:“学医很苦的,我可没兴趣。再说我爸也看不上我,他说我不当医生最好,免得以后把病人医死了,他还得去监狱看我。”
蝉伊笑起来:“你爸挺幽默的嘛。”
“幽默什么?他是说真的。”白苏没好气地把音量开大了些:“别提那个老头了,就一古董。”
蝉伊又被逗笑了。
屏幕里,唯美的晴色电影渐渐进入主题,韩国经典的《美人》,尽管唯美,但它也是晴色的。白苏渐渐有些气息不稳,在蝉伊的脸上亲了一下。
他们不是第一次亲吻,但显然此刻的紧张程度超过从前的每一次。
蝉伊眼帘微动,看着白苏俊朗又清瘦的脸,心跳剧烈,慢慢闭上了眼睛,任他深吻。
唇舌交缠,气息很快浑浊,白苏的手掌捂上了她的胸,她身子发颤,害怕地扣住他的手腕,但并没有奋力挣扎。
这显然助涨了白苏的欲火,他得寸进尺地揉捏着,然后将她的肩带推下手肘,让那两个白嫩嫩的椒乳曝露在了空气中。
“别这样……”蝉伊羞得忙抓住内衣和衣服往上穿,谁知他竟突然埋下头,一口含住了嫣红的顶端。
“啊……”蝉伊紧紧扣住他的肩,脑子炸开一般,“别这样,别……”
白苏贪婪地吮吸着口中美味,另一只饱满也被他握在掌心狠狠揉搓,刺激的感觉急速冲到下腹,裤裆直直撑了起来。
蝉伊想拒绝,但又被他弄得浑身发麻,胸前两点传来的讯息,分明是舒服的……
正在这时,虚掩的房门被推开,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蝉伊啊一声尖叫,下意识猛将白苏推开——
她半裸的身子就这么曝露出来,长发微乱,身形纤瘦,圆硕的乳防晃动着,乳投嫣红。
男人眼睛眯了下,她慌忙穿衣,而白苏还未搞清楚状况,就看到他老爸满脸阴霾地走过来,一脚将他踹下床,“混账东西!”
那天过后,直到结婚以前,蝉伊也没有再去过白苏家,因为实在是太、丢、人、了!
直到很久以后她才好意思跟白苏提起那个神出鬼没的长辈,“你爸多少岁了?看起来挺年轻的。”
平日里总被白苏说成老头的人,蝉伊还以为会是个慈祥的老伯伯。
“他呀,十七岁就有我了,哼,还好意思说我混账。”白苏恨恨的。
蝉伊被吓到了,“十七岁……那你妈呢?”
“早死了。听我奶奶说,她比我爸大两岁,长得很漂亮。”
蝉伊喃喃道:“嗯,你爸长得也很帅。”
白苏笑:“那是,你看我就知道了。”
蝉伊见他大大咧咧的样子,显然已经把那天的荒唐抛之脑后了,但她心思敏感,做不到这样豁达,每每想起,都觉得羞愧万分,以至于跟白苏提出了禁止婚前性行为的要求。
可怜白苏只能答应。
所幸一晃数年过去,大学刚毕业,他们就结婚了。
结婚前白苏抱歉地跟她说,婚后可能要暂时住在白家那栋旧别墅里,因为虽然他爸说过可以给他买房子,但他一向最怕被父亲瞧不起,所以不愿意用他的钱,只想工作以后自己买房,希望蝉伊能理解。
蝉伊想起少年时被抓包的场景,对那栋房子有点抵触,但也不想让白苏为难,便体贴地和他共同进退。至于父母那边,由于白家给的彩礼钱非常丰厚,那二老也没有什么意见。
就这样,在大学毕业两个月后,灼灼夏末,江蝉伊和白苏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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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伊篇(二)
婚礼当天忙做一团,许多事情蝉伊都记不清了,但是洞房花烛,总是难忘的。
仍然是那个房间,窗外竹影摇曳,月辉皎皎。白苏带着五分紧张,五分急切,终于进入了蝉伊的身体,那一刻他闭上眼睛闷哼,“好紧啊……”
蝉伊满脸涨红,咬着手指羞答答地唤了声,“老公……轻一点儿……”
“疼吗?”
“还,还好。”
闻言,白苏便急不可耐地摆动窄腰,在那幽密的嫩穴里大力操弄起来。
蝉伊呀呀呻吟,但谁知刚插了没几下,白苏就泄了。
他懊恼地趴在她身上,“对不起,待会儿再试一次……”
蝉伊一口气提在嗓子眼,刚来了点儿感觉,就被浇灭,实在有点心塞。但她也知道,许多男孩子在第一次的时候会因为紧张的缘故,早早缴枪,她只能温柔地安慰他,鼓励他。
那晚折腾了几次,最后白苏倒是舒服了,蝉伊却始终没有达到高潮,她疲惫地窝在他怀里,听他满足地叹息说,“老婆,你终于是我的了。”
第二天一大早,蝉伊就起床了。她和白苏正在婚假中,不用上班,但这是她为人妻的头一天,心里觉得新鲜极了,只想好好体验婚姻生活,体验妻子给丈夫做早餐的幸福感。
更何况,家里还有长辈在呢。
天蒙蒙亮,蝉伊洗漱完下楼,却发现那位长辈已经起床了,此时正在客厅打电话。
“爸。”她喊了一声,见他朝自己望过来,微点了下头示意,接着便不再搭理她,继续跟人说着什么。
蝉伊钻进厨房做早餐,过了没一会儿,听见有人在叫她的名字,她忙走出去,“爸,什么事?”
男人回过头,疑惑地看着她,然后随即反应过来,道:“我刚才是在说中药名,不是叫你。”
她脸一红,“哦……”
一家三口吃完早餐,才不到八点,白苏他爸拿起钥匙就去医院上班了,走前吩咐白苏把院子里的药材收起来,因为天气预报说今天会下雨。
蝉伊见他走了,才跟白苏说起刚才的囧事,“蝉伊居然是中药的名字吗?我丢死人了。”
白苏哈哈大笑,“你果然是我们白家的媳妇啊!”他说:“我跟我爸的名字也是取自中药的,你不知道吗?”
她愣怔:“白苏?”
“嗯,难听死了!他自己被我爷爷迫害,就给我也取了个该死的药名儿。”
蝉伊好笑道:“得了吧,没叫你白当归,白首乌什么的就不错了。”
说着又问,“那你爸叫白什么?”
“决明,”他说:“白决明。”
后来,蝉伊特意上网查询,果真是有“蝉衣”这味中药,其形似蝉而中空,稍弯曲,表面黄棕色,半透明,有光泽……总之长得很是吓人,与她的“蝉伊”同音而不同字。
二十二年来她居然都没有发现。
真是有趣。
而白苏,则是一种草本植物,其叶、嫩枝、主茎,皆可入药,主治风寒感冒,头痛,咳嗽等。
至于决明……
后来的后来,蝉伊充分体会到了决明的用处。
婚假过后,回到公司上班,白苏在一家日企做服装设计,而蝉伊则进入了市图书馆,当起了管理员。
朝九晚五的生活,就这么开始了。
白苏说,没妈的孩子特别可怜,小时候家里要么请保姆,要么就把他送到爷爷奶奶那里小住,长大以后白决明干脆就让他自己叫外卖过活,有时好不容易在家做饭,也要使唤他打下手,饭后还让他洗碗。
现在终于有老婆疼了,感觉像重生一样。
蝉伊说:“你把你爸说得像后爹似的。”
白苏说:“我爸认为男孩就要穷养,如果我是个女孩,他可能会把我宠上天的。”
其实他们三个人在家吃饭的时间也不多,中午通常都在单位用餐,晚上有时这个加班,有时那个值班,很少能凑齐,只有周末能团聚。
那天星期天,蝉伊一大早就去菜市场买菜,回来一直忙到中午,给他们做了一顿大餐。
吃完饭,白苏大爷似的坐到沙发上看电视,白决明走过去踢了他一脚,“去洗碗。”
“……”白苏理直气壮:“蝉伊在收拾呢。”
“哦。”白决明点头:“那你到院子去给我晒药。”
“……”白苏满脸黑线,“我还是洗碗吧。”
蝉伊在餐厅听到那父子俩的对话,乐得不行,看来白苏的出头之日尚且遥远得很呐。
夜晚的休闲时间,几乎都拿来练习床上运动了。新婚的夫妻,经验缺缺,不知需要磨合多久才能体会到那种极致的快乐,蝉伊很想让白苏做多一点前戏,或者温柔一点,可那刚开荤的男人哪懂什么技巧,只知道埋头冲刺,狠狠发泄。
这天晚上下着雨,空气湿湿的,很是幽香。白苏在一番云雨过后很快睡着了,蝉伊却不知为什么,久久无眠。她轻声起床,打开落地窗,走到阳台透气,却没想,竟看到了白决明。
他卧室的阳台离她只有数米,蝉伊出来的时候见他静静立在那里,右手伸出去,接着那淅淅沥沥的雨滴,不知在想什么。
她心头一动。
三十九岁的男人,看起来只有三十出头,也许是性格冷淡的原因,平日里鲜少见他有什么情绪波动,所以那张冷峻的脸,才难以看出岁月痕迹吧。
只是在这样的夜里,楼下路灯昏暗,翠竹沙沙作响,玫瑰在后院盛开,香气弥漫,而他静静站在那里,颀长玉立,眼眸低垂,真真叫人惊艳。
“爸,”蝉伊轻声唤他,“您还没睡啊?”
白决明抬眸看她,只见那抹纤弱的身影像池中莲花一般,却又比莲花多了几分妖娆。她穿着睡裙,长发从白玉般的肩膀蜿蜒而下,垂在腰间,任微风轻拂。她两手握着水杯,举在胸前,身上穿的睡裙不是平日里规矩的长衫长裤,而是半透明的轻纱,粉粉地罩在皮肤上,浑圆的胸部呼之欲出,嫣红乳投显而易见,挺翘的臀部划出陡峭的半圆,那裙子长度几乎只到大腿根部……
显然,她刚刚经历性事,脸上的缠绵之色还没有消散,眼波迷离,冲他笑着。
那年看到的香艳场景浮现脑海,白决明只觉得喉咙有些发紧,竟想撕开她的衣衫,看看那颤抖的乳防是不是比从前又大了,怎么这样的晃眼。
蝉伊见他在自己胸前扫了一下,顿时想起自己现在穿得过于暴露,心头发慌,但又不好遮掩,只能尴尬将水杯往上挪,用胳膊挡住胸前风光。
白决明收回手,昏暗光线下,蝉伊竟能看清那晶莹的水滴从他修长的手指滴滴坠落,如此决绝。
“你早点休息。”他留下这一句,转身回房了。
蝉伊篇(三)
婚后第四个月,白苏争取到了去巴黎进修的资格。
他告诉蝉伊,这次机会难得,他不能错过。蝉伊问他要去多久,他说签的合同是半年。
蝉伊有点生气:“你既然已经签了合约,还用得着通知我吗?”
白苏也知道自己不对,跪在床上哄她:“老婆,我知道错了,但这次公司只安排了三个名额,我是个新人,能得到这么大的栽培是很不容易的,兴奋之下就忘记跟你商量了。”
见她眼眶发红,他急得赶紧把她抱在怀里亲,“乖老婆,我也是为了我们的将来奋斗啊,你别哭好不好……要不然我不去了,你别哭……”
蝉伊当然不会阻止他的梦想,最后气了几天,也只能让他去那座遥远的浪漫的异国。
临走前的那天晚上,两个人都很疯狂,蝉伊坐在他腰上,用自己脆弱的嫩穴套弄那饱胀的粗根,起伏剧烈。
白苏盯着两人结合的地方,“宝贝,好吃吗?”
蝉伊两手撑在他肩上,“啊、老公……”她疯狂晃动,“以后、好久都吃不到了……”
听她说得可怜,白苏忙吻她的唇,“乖,今天会好好喂饱你的。”他说着将她翻身压在床铺里,把那细腻的大腿推上去,摆动下身,狠狠操弄那汁液泛滥的幽穴。
“再快些……啊、好棒……”蝉伊失控般尖叫起来:“老公,再用力些!好舒服啊……”
卧室里充斥着啪啪的交欢之声,两人纠缠一夜,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精疲力尽。
蝉伊虚弱地窝在白苏怀里,警告他说:“不准勾搭那些金发碧眼的法国妞。”
他笑:“我每天给你打三次电话报备,好不好?”
“三次?不够。”
“那我每隔半个钟头给你打?”
蝉伊笑起来:“好了,跟你开玩笑的,不过……我要是想你了怎么办?”
白苏吻吻她的额头,“半年很快就过去了,想我就给我打电话,嗯?”
离别意浓,蝉伊忽然有些想哭。
这时,又听见他说:“如果你不想住在家里,就回你妈那边吧。”
“为什么?”
“我怕你不好应付我爸嘛,都说婆媳关系难处,我看公熄关系也不是那么容易相处的,”白苏说:“我爸那个人,光是伺候他那些药就够烦了。”
蝉伊轻轻揍他一拳,“我要是真回娘家去住,那别人都会以为我跟公公不和了,傻子。”
白苏见她如此,不禁感叹,“老婆你怎么这么懂事,我真是瞎操心。”
第二天,白苏飞去了大洋彼岸,蝉伊继续过着平淡的生活,没有他在,多少有些孤单,但很快,独自和白决明相处的紧张感逐渐消淡了那种寂寞,让她觉得每天都是新鲜的。
图书馆是排班制,闭馆时间在晚上九点,偶尔上晚班,白决明会开车接她回家,这在以前不会发生。
有时休闲在家,蝉伊会看到白决明在院子里晒中草药,冬日暖阳正好,他穿一件深蓝色的毛衣,袖子挽起来,神情专注,目光极其迷人。
白苏离开一个月后,春节临近,图书馆也要放假了,按照惯例,领导安排了聚餐犒劳同事,那晚蝉伊喝得有些醉,回到家时,已经深夜十点。
家里没人,白决明可能还在医院值班。
客厅亮着一盏落地灯,她摇摇晃晃地脱掉靴子,走了几步,一头栽到了沙发上。
随手抓到遥控,打开暖气,把身上厚重的外套扒掉,头昏脑涨地躺在那里,难受地胡言乱语。
正在这时,手机响了起来。
蝉伊伸出胳膊去包里掏,掏了半天,铃声已经响了第三遍,她接通,“喂……”
“老婆,”白苏好像有千里眼似的,“喝醉了吧?”
蝉伊哼哼唧唧,把沙发上的抱枕踢了下去,“嗯,难受……”
她酒量极差,而且醉酒以后会变得异常黏人。
“老公,”千回百转的音调,好像软成了一滩水,“人家好想你……”
白苏清咳一声,“嗯,我刚回宿舍,你回家了吗?”
蝉伊只以为自己在卧室,“我已经到家了,现在躺在床上不想动……老公你快回来吧,我好难受……”
白苏心疼极了,“宝贝,乖,就当我在身边呢,不难过了,啊。”
蝉伊说:“可是我想要你亲我,还想,还想……”
“还想什么?”白苏咽下一口唾沫,问她,“你今天出门穿的什么?”
蝉伊晕乎乎的,不明白他干嘛这么问,但也乖乖回答,说:“短裙,还有毛衣。”
“这么冷的天,你穿短裙?”
她道:“嗯,还有丝袜。”
白苏在那边静了一会儿,哑声说:“宝贝,把丝袜脱了。”
蝉伊打开免提,将手机放在胸前,两手褪掉了黑丝,看着自己两条白生生的腿缓缓展露出来,“老公,我脱掉了,可是有点冷。”
白苏说:“接着脱内裤。”
蝉伊迷迷糊糊的,“不要吧……”
“如果我在,一定会把你脱光。”他哄着她,“乖,听话。”
蝉伊心跳飞快,同时有种兴奋盈满心扉,她依言脱掉了内裤,却没有听到玄关处门锁转动的声音。
“老公……会冷……”
“想热起来吗?”
“哪里最想?”
“就是……那里……”
白苏沉沉笑着:“哪里?把腿张开,手放上去。”
蝉伊咬唇,一腿搭在靠背上,一腿屈起置于臂弯,另一只小手顺着大腿摸啊摸,摸到了腿心处,“呀……”
白决明走进来的时候,看到的正是这样一幕。
那大张着的两腿,和她勾魂摄魄的表情。
他站在玄关阴影处,斜斜地靠在墙上,一动不动地看着她,每个动作,每个表情,都没有放过。
电话里,白苏听到她的娇喘声,问,“怎么了?”
蝉伊的手指动了两下,“好软……”
“有没有摸到毛茸茸的?”
“有……”她脸颊滚烫,两只在那花蕊上滑动,“啊、流水了……”
白苏声音沙哑,“这么快就流水了?”
“嗯,好痒啊,老公……人家好痒……”
白苏有些发颤:“把手指插到肉缝里去,宝贝,插进去就不痒了。”
蝉伊将中指送入下面湿润的穴口,“啊,啊……”她难耐地扭动,“不够呀,老公,还要……”
白苏:“再插一根进去,宝贝,叫大声点,叫给我听!”
蝉伊把无名指也挤进了幽穴里,模拟着荫.经进出的样子,快速抽动,另一只手不停地抚摸自己的大腿和臀部,淫靡的呻吟从喉咙里嘤嘤流淌而出。
“老公,我要你的肉木奉……啊、啊……那里好麻呀,老公快来,啊……”
十步之外,白决明缓缓眯起双眼,瞳孔幽深隐晦。他看着那小巧的鹅蛋脸涨得绯红,一双杏眼紧闭,上衣凌乱,下半身风光无限,就这么躺在沙发上浪给他看,真是又骚又媚。
电话里,白苏压抑着喘息,“蝉伊,我现在真想干你。”
“老公,我要你干我,小穴快麻死了……”她扬起脖子尖叫,手指没入,飞快搅拌,“啊、啊、快到了……”
“我也,快到了……”白苏咬牙,“蝉伊、宝贝,我射了,射给你……噢……”
快感累积到顶端,蝉伊只觉得下身一抽,手指被狠狠吸附,她脑子舒服到麻痹,撑起的腰肢僵硬了数秒,重重跌落沙发。
“老婆?”喘息许久,白苏那边也缓了过来,轻轻叫她几声,而她竟就这么睡着了,白苏没有得到回应,便挂掉了通话。
蝉伊下意识拔出手指,呼吸渐渐平缓,眼睛一眨一眨的,渐渐睡去。
昏暗的客厅变得沉寂。
白决明从阴影里走出来,一步一步走到沙发前,静立不动。
他垂眸看着她大张的腿,那花心毫无遮掩地曝露在他面前,红润娇艳,亮晶晶的霪水流到股沟,沁湿了沙发。
他蹲下身,稍稍凑近,闻到了情欲的味道,那娇嫩的穴口紧紧闭合,仿佛从未打开过一样。
白决明把她的双腿收拢,放在手腕里,接着抱她上楼,走进她和白苏的房间,将她放在床上,然后打开暖气,无声退了出去。
蝉伊篇(四)
第二天蝉伊醒来,看见散落在床上的丝袜、手机和包包,便确认自己昨晚是在安全的地方撒野的。但确认以后又不禁后怕,那种样子,要是被白苏他爸撞见了,简直不堪设想。
她已经不止一次的在白决明面前有失体统了,如果再出什么问题,她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了。
春节放假,蝉伊回娘家住了几天,除夕夜两家人一起吃年夜饭,白爷爷和白奶奶也在,一大家子其乐融融。
饭后蝉伊陪白决明送老人回家,路上少不了要听他们叨念一番,蝉伊乖乖应着,手却悄悄捂住小腹,脸色开始发青。
白决明看她一眼,“怎么了?”
她摇摇头,“没事。”
送完老人,他们返回市里,白决明问:“你回你妈那儿么?”
“嗯。”蝉伊有气无力地说:“就在前边放我下吧,现在不早了,您早点回去休息,我自己打车。”
他没说话,径直将车子停在路边,然后拉过她的左手,两指按在了脉搏处。
蝉伊愣了下,见那冷峻的侧脸在灯光下深刻如墨,她咬着发白的唇,“爸,我没事,就是那个……生理期到了,肚子疼……”
白决明见她面无血色地蜷在那里,额头细汗密布,喘息不止。他忽然就摸住她的下巴往上一抬,皱眉道:“你不要这样一直张着嘴,空气进入胃里,你会吐的。”
她吓得赶紧闭紧嘴唇,脑袋靠在窗沿,疼得几乎哀叫出声。
“忍一下,我马上带你回去。”他说。
蝉伊按住腹部,哽咽起来:“爸爸,肚子好疼……有没有办法能让我马上不疼?要不你把我打晕吧……”
“不许胡说。”他皱着眉,长臂伸过去,轻轻抚摸她的脑袋,“乖一点,很快就到了。”
车子果真开得极快。回到家,他替她拉开车门,“怎么样,能走吗?”
她弯腰埋着头,已经说不出话来。
白决明将她打横抱起,快步走进屋,放她躺在沙发,然后转身上楼去了。
蝉伊无助地哀叫,“爸爸……好痛……快痛死了……”
不一会儿他就提着盒子下来,从里面取出几根针,有长有短,“把衣服脱了,翻个身,背对着我。”
她一看到那些针就想哭,“我怕……”
白决明叹气,动手将她的衣服和裤子一件件脱掉,只剩下内衣内裤,然后抱她翻身趴着,用酒精消毒后,第一针刺入了承浆穴,然后是大椎穴、十七椎下,蝉伊有些吃痛,眼泪掉下来,听到他放软声音说:“很快就好了,乖。”
主穴过后,再取毫针刺入承山、山焦俞、肾愈、气海俞,他的手法熟练,只是看着她眉宇紧蹙的样子,下针时竟有一丝犹豫。这么娇嫩的身子,他其实很舍不得扎她。
大约二十分钟后,蝉伊总算不疼了,脸上的血色逐渐回来,白决明将所有的针取出来,用酒精棉消毒,然后放回盒子里。
蝉伊坐起身,尴尬地穿上衣服和裤子,心里不停默念:他是医生,我是病人,他是医生,我是病人……
白决明撇着她发红的脸,一本正经道:“这两天多喝一些红糖姜水,驱寒补血的。”
“哦,”她点头,又问:“我以前很少这么疼的,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他说:“平时没有休息好,或者经前吃了很多生冷的东西,都有可能引发痛经。”
蝉伊又哦了声,觉得这个话题实在太尴尬,于是下意识话锋一转,“可是我听说有了性生活以后就不会再痛了呀?”音落,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这什么跟什么啊!!江蝉伊你脑子进水了吧?!!
白决明见她低下头,脸颊烧得像猴子屁股似的,不禁觉得好笑,清咳一声,只说了句:“那是不一定的。”说完就提着盒子上楼了。蝉伊捂住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草长莺飞,气温逐渐变暖,春天是个发情的季节,小母猫们到了排卵期,一声声叫得缠绵,同样,女人到了排卵期,欲望也会变得特别强烈。
蝉伊算着日子,白苏已经离开三个月了。
时间过得不算慢,但最近这些日子,晚上躺在被窝里,想起新婚时的青涩交缠,总有些心猿意马。
有时白苏想跟她电交,她又不太敢放开。神智清醒的时候,她算是个比较传统的女人,上一次的混乱都源于酒精作用,要放在平时,她还真是不敢。
虽然不敢,但是又想。
蝉伊心一横,便跟白苏约好周六晚上通电话,再做一次“深度的交流”。
到了星期六这天,她下班后特意买了一瓶百利甜酒回家,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拿出新买的情趣内衣换上。
那玩意儿还不太好穿。因为是连体的网衣,底下开裆,胸前两个大洞,正好将浑圆的乳防曝露在外,玲珑的身体包裹在黑色细网里,有点紧,却也显得销魂蚀骨。她甚至不好意思多看自己一眼。
今晚白决明值班,最早凌晨一点才回来,她和白苏有的是时间。
一个人在家,灌了自己两杯酒,已经开始脑袋发昏,一想到待会儿的放荡,心下羞涩,又多喝了几杯壮胆。就这样,半瓶酒下肚,蝉伊醉得不行,倒头就睡着了。而白苏的电话一直没有打来。
不知这样睡了多久,半夜醒来,口干舌燥,她晕晕乎乎地下楼喝水,头痛欲裂。
回房间的途中被撞了三次,上楼的时候趴在楼梯上不愿起来,最后手脚并用地爬到二楼,方向感全无,找到门把,推门就进。
黑漆漆的屋子,她径直扑倒在床,衣不蔽体的身子贴着凉凉的被单,竟起了生理反应。
她跪起来,下身翘得老高,在空气里左摇右摆,心痒难耐,“啊、好想要……”
她听见浴室里哗哗的水声停住,不一会儿,一个英挺的人影从里面走了出来,那俊朗的轮廓,与白苏有几分相似,她只以为那就是白苏,迫不及待地对着他晃了晃臀,“老公,快过来……”
白决明先是愣了下,站在那里看了她半晌,然后眼神变得幽深。
蝉伊咬着唇,右手往后,摸住自己的臀瓣,急切地揉搓着,时不时将它掰开,“那里、那里好想要……”
白决明慢慢走过去,绕道她身后,大掌覆上了裸露的翘臀,“怎么了?”
蝉伊舒服得小声嘤咛,下半身晃得愈发妖冶,“啊、啊……还要……”
滑腻的小屁股,又嫩又白,就这么对着他摇啊摇,白决明双眸眯起,两手一起握住,使劲儿揉捏,或抓或搓,听她呀呀叫着,淫靡的液体不一会儿就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他将那两瓣臀掰开,看着湿红处如花蕊般嫣然,小小的肉缝,好似刚刚成熟的水蜜桃,等人采摘。
白决明解开了腰间的毛巾,手握住苏醒的粗茎,犹豫着,到底要不要插进去。
那大掌离了她的臀,蝉伊委屈地快哭起来。她回身抱住他的脖子,“老公,人家想要。”
白决明说:“你看清楚了,我是谁?”
蝉伊眨巴着大眼睛,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嘿嘿傻笑:“越看越帅。”说着,急切地堵住他的嘴,舌头伸进去到处乱舔。白决明捏住她的下巴,含着那香舌,狠狠吮吸。
圆鼓鼓的乳防紧贴在他的胸膛,不安地磨蹭,他一把抓住,搓了几下,问:“这里怎么这么大?”
她咽下唾沫,低头去看,“36D……呀,轻点儿……啊……”
白决明勾起唇角,“难怪,我一只手都快握不住了。”他两指捏着那软软的乳投,快速旋转,蝉伊不住地呻吟,楚楚可怜,“别这样,啊,别这样……”
男人笑起来,就这么捏了她好一会儿,才把手转移到镂空的三角区。
轻轻一抹,带出盈盈水泽,他挑眉看着她,“流了这么多水,下面痒得厉害?”
蝉伊却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注意力全被他胯间的男根吸引住了。
“想要?”男人逗她。
蝉伊咽下唾沫,仰头含他的唇,吮吸许久,娇声说:“插进来……”
他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握住自己,在她娇嫩的花心蹭了几下,“你这么小,怎么进得去?”
蝉伊嘟着嘴,躺到床上,张开两腿,小手将那绯红的花蕊扒开,“可以的,你插进来吧。”
白决明口干舌燥,上床跪到她腿间,握着肉木奉,用亀头在花苞上划呀划,她发颤,娇弱地呻吟不息。
欲望肿胀,无法忍耐,抵住那细缝,缓缓开始往里推入。
“啊……”蝉伊惊吓地蜷起脚趾头,“不行、太大了……”
“现在说不行,太晚了。”白决明盯着两人结合的地方,继续艰难地挺送,额头渗出细汗,荫.经被绞得酥麻万分,“放松点……嗯、好紧啊……”
蝉伊害怕地哭起来,“不要啊,太粗了……啊、救命呀……”
男人咬牙,将那白玉般的腿分到最大,渐渐的,一寸一寸,已经插进了大半根。
他埋下去,吮着她的红唇,“这么紧的穴,想把我绞断吗?”
唇舌交缠,让欲望迸发,他开始慢慢地在幽密中挺送,手掌不停捏她的乳防,她现在只觉得浑身都舒服,“啊、啊、好厉害……好棒啊……”
白决明被她吸得酥麻万分,温柔的动作逐渐加快,变得激烈疯狂。
“啊、啊……”蝉伊勾着他的脖子,媚眼如丝,“好舒服、再快些……啊!啊!”
粗大的红茎狠狠菗揷着脆弱的阴穴,那么小的一条缝,被他撑成一个洞,蛮横对待,液体飞溅,将两人的毛发沾湿,淫靡至极。
蝉伊喊得嗓子沙哑,愈发挑逗,她不敢相信怎么那么舒服,低头去看,心尖儿都快化成了水。
“肉木奉好厉害……啊、太粗了、小穴会坏掉的……啊、啊、啊!快舒服死了……”
男人抱她坐在腿上,飞快地上下起伏,那啼哭的小嘴被他含住,舌头粗暴地舔进去,绞碎了娇媚的呻吟。
“啊——啊啊——”
男人压抑地唤她,“小伊,你那里真骚。”
蝉伊有些疑惑地望着他,因为只有白决明才叫她小伊。
下面越来越麻,本能地,竟淫叫出口,“爸爸,不要了……啊、要高潮了……”
白决明被她这一声酥媚入骨的“爸爸”叫得浑身一颤,发狠似的往上猛顶,耳边传来她的尖叫,蜜穴绞进收缩,他闷哼一声,随她一起攀上巅峰,极度的快感蔓延至全身每个毛孔。
蝉伊张着小嘴,久久不能缓过来。
白决明抽出肉木奉,浑浊液体从那嫣红的蜜穴里倾泻而出,她颤了颤,嘟囔着撒起娇来。
他吻她的嘴,“舒服了?”
蝉伊软绵绵地趴在他肩上,“下次还要。”
下次?白决明轻轻抱着她,心想,下次一定要在她清醒的时候做,听着她叫爸爸,一定更加刺激。
蝉伊篇(五)
第二天中午,蝉伊醒来时,脑子全懵了。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按住额头,不得不想,难道我还在梦里没有醒来?
昨晚,她梦见自己跟白苏莋爱,做得很疯狂,而且快感来得如此真实,只不过到最后,白苏的脸变成了他的爸爸白决明。
噢,天哪,她竟然梦到自己跟公公莋爱,而且还那么享受,难道真是欲求不满饥渴过度?
蝉伊低头看着自己那身银荡的装扮,看着白嫩嫩的奶子上无端出现的红印,赫然一惊。
这,这是怎么回事……
她到底在那儿?!
“你醒了?”正在这时,旁边传来低沉的男声,把她吓了一跳,猛地转头,竟看见白决明靠在矮榻上,一手拿着报纸,一手握着水杯,慢悠悠地喝了口水,眼光淡淡地看着她。
蝉伊失语般张张嘴,然后慌忙拉起被子把自己盖住。
脑袋里闪过无数可能,最最接近真相的答案就是,昨晚那个梦是真的。但并没有什么白苏,从头到尾,跟她莋爱的,都只是白决明一人。
她跟白决明……她跟自己老公的爸爸……上床了……
蝉伊眼眶骤红,哇一声嚎啕大哭。
白决明走过去,一把掀开被子,她惊惶无措地抱住自己,同时却也看清了床单上留下的一大滩爱.氵夜的痕迹。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她想找个地方躲起来,但此时此刻,她连自己的身体都遮盖不了,无论她怎么躲,下身开裆的地方都遮不住那淫靡的风光。
白决明说:“昨天晚上,你大概喝多了,走错了房间。”
她紧紧咬唇,“我喝多了,难道你也喝多了?你怎么能对我做出这种事情?!”
男人抓住她的脚踝,将她一把拖过来,打横抱起,径直走进了浴室。
“你干什么?!”
他把她放在盥洗台前,握住她的肩,让她面对镜子,无从逃避,“你看看你这个样子,谁抗拒得了?”他两手捏着她的乳防,慢慢地搓,“昨晚你跪在我的床上,对着我摇你的小屁股,还把下面掰开让我插进去,当时那种情况,我能受得了吗?”
“别说了……”蝉伊闭上眼睛,别开脸,使劲推他的手,“别说了……”
白决明在她耳边轻哼,“你自己好好想想,这是第几次在我面前衣不蔽体了?事不过三,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
他坏心眼地揪着她的乳投飞快地搓,蝉伊咬唇,脸颊涨得滚烫,“不要……我是白苏的老婆……我是你儿媳妇!”
“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他右手朝底下摸,手指贴着那娇嫩的花苞,轻揉慢捻,“昨晚你在我身下有多快乐,忘了么?”
蝉伊感觉那修长的手指在敏感的荫睇快速搓揉,身子惊骇地僵硬起来,“不……那只是、只是一场意外……”
“意外?”白决明眯起双眼,右手飞快抖动,她夹紧的双腿逐渐酸软,微微分开来,任由他在那里胡作非为。
很快,她就达到高潮,穴口流出湿哒哒的淫液。
“这也是意外?”
蝉伊滑落在地,捂住自己的脸,无助地抽噎。
白决明说:“哭也没用。”
于是她抽得愈发伤心。
“你到底想怎么样?”
蝉伊哈哧哈哧地,哭说:“就当、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白决明叹一声气,“好吧,你非要这样想,我也没有办法。”
听到这句话,蝉伊总算好受些,抹了抹眼泪,爬起来抱着胸部跑出了房间,白决明看着她露在外面的翘臀,摇头笑了笑,没有阻止。
那天以后,蝉伊无时无刻不在催眠自己,要忘掉羞耻的一切,正大光明地面对生活。与白决明的相处,能少则少,不能再勾起一点半点的火苗。
于是,她向单位申请,调到了中班,每天十二点去图书馆,晚上九点下班,到了周末,她干脆回娘家住一晚,这样一来,也就大大减少了跟白决明碰面的机会。
以为这样,大家可以慢慢回到各自的位置,她还是他的儿媳妇,他依然是她的公公。
可白决明似乎并不那么想。
有天晚上她下班回家,正见他坐在客厅看电视,单手撑着额头,兴致缺缺的模样。
她故作自然地同他打招呼,说:“爸,您还没睡呀?”
白决明抬眸瞅她一眼,拍拍沙发,“过来坐会儿吧。”
她迟疑片刻,故作大方地走过去坐下,笑说:“黄金时间别看新闻了,看点儿电视剧吧,《甄嬛传》什么的。”
说着拿起遥控器,按了几个台,正在这时,左手被一只温厚的大掌握住了,她惊得站起身就想走,却不料被他一拽,整个人坐到了他怀中。
“……”近距离的四目相对,让她心跳紊乱,还未来得及反应,只见他薄唇微微勾起,低头便将她吻住。
那夜混乱的记忆迎面扑来,他将舌头挤入她口中,涩情地搅拌着,不容她有一丝一毫拒绝。
蝉伊委屈极了,这么多天的努力被他瞬间摧毁,眼泪不断落下,沾湿了他的脸颊。
白决明愣住,轻轻松开手,正在这时,她用力推开他,飞快跑上楼,躲进了房间。
怎么会这样?他怎么能这样?难道想毁了这个家吗?!
蝉伊心烦意乱地辗转半宿,终于想通了一个关键——白决明需要女人。
对,一定是因为长年的形单影只,才让他如此不能自处。试想一下,一个正值壮年的英俊男人,却没有伴侣,生理和心理的寂寞该如何克服?
蝉伊找到这个结症所在,便下定决心,必须要给白决明找个伴。
目标很快出现。
那天周末,她回娘家吃饭,隔壁的肖琳姐姐过来窜门,说是前两天出差,买了些特产,今天专门给他们送过来。
蝉伊见妈妈对这个肖琳非常热情,想必是喜欢得紧。人走后,妈妈就开始念叨:“唉呀,琳琳这个孩子真不错,人长得也漂亮,就是心气儿太高,到现在还是单身。”
蝉伊一听,立马来了兴趣,“肖姐姐多少岁来着?”
“快三十了吧,”妈妈问:“怎么,你要给她介绍男朋友?”
蝉伊说:“我觉得,我公公跟她挺般配的。”
江妈妈被呛了声:“你要给白苏找后妈?你这孩子没事吧?!”
蝉伊兴奋地握了握拳头,嗯,肥水不流外人田,肖琳姐姐长得这么好看,身材又好,外表风情,性格却非常容易相处,这么棒的女人,足以匹配白决明了!对,撮合他们!
于是,脑洞大开的江蝉伊迅速展开了行动。
蝉伊篇(六)
周五那天,她主动给白决明打电话,说自己刚发了薪水,约他明天中午吃饭。肖琳那边,是同一套说辞,她觉得应该让他们顺其自然地认识,免得有抵触心理就不好发展了。
次日中午,她和肖琳先到餐厅,过了一会儿,白决明就到了。
简洁的衬衣长裤,竟也让他在人群里如此惹眼,蝉伊见他朝自己走过来,俊朗的轮廓,沉寂的眼神,高大英挺,真叫人暗暗惊叹。
三人落座,蝉伊介绍说,“这位是我公公。”
肖琳微笑着逗她:“难怪白苏长得那么帅。”
她就嘿嘿傻笑,对白决明说:“这是肖琳姐姐,我跟她约好了待会儿逛街。”
男人点了点头,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
这餐饭吃得非常和谐,肖琳健谈,听说白决明是医生,便打开话匣子,谈论起时下敏感的医患关系,顺便询问了不少养生保健的偏方。他耐心倾听,一一解答,似乎也融入了聊天当中。
蝉伊坐在他身旁,闻到清香的皂角气息,不由得一愣。
他出门前特意洗过澡?甚至掩盖住了本身长年侵染的药香。
这个发现让蝉伊心里头莫名有些难过。他就这么在意这次约会吗?那么现在岂不是很失望?
蝉伊偷偷打量,见他和肖琳谈得投机,也就打消了那些自恋的念头。
快吃完饭时,她借上洗手间之名,把单给买了,回到座位,故作抱歉地告诉他们两个,领导让她马上回馆里一趟,说有急事。
“对不起,肖姐姐,不能陪你逛街了。”她说着,从包里拿出两张票,“电影也看不了了,不如,你跟我爸一起去吧,别浪费了。”
肖琳愣怔地接过,撇向白决明,对方不开口,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蝉伊做出着急的样子,赶紧开溜,“你们慢慢聊,爸,我先走了。”
白决明没说话,抬起深黑的眸子,极冷地看了她一眼。
蝉伊心下慌乱,逃似的跑出了餐厅。
他那个样子,是生气了吧……
某种不安的预感莫名涌现,竟让她有些后悔今天的举动。但看得出来,肖琳对白决明是有点意思的,只希望他们能彼此看对眼,好好发展吧。
晚上,蝉伊回到娘家,兴致勃勃地找到肖琳,打听他们下午的进展。
谁知肖琳却说,中午吃完饭后,白决明就直接送她回来了,没有去看电影,连电话也没留。语气之中,颇有些黯淡,看来肖姐姐这次是真的动心了。
蝉伊思索许久,给白决明发了条短信,问他觉得肖琳姐姐怎么样。
信息一直没有回应。
蝉伊做好挨骂的准备,干脆直接给他打电话过去,但谁知,他竟然关机!
完了,蝉伊觉得这回他肯定真的生气了。
好在第二天是周末,可以不用回去面对他,蝉伊觉得自己干脆在爸妈家住段时间,等白决明气消了再说。现在她可不敢回去啊。
就这么怀着侥幸心理,星期一上午,直接去上班,浑浑噩噩地度过了一天。
夜幕降临,馆里看书的人渐渐变少,她所在的借阅室是四楼,主要管理学术类书籍,本就冷清。晚上八点,和同事张姐一起将归还的书籍放回架子上,刚放了两本,张姐就接到电话,说是外孙发高烧,让她马上回去。
蝉伊见她着急,便说:“这里没事的,待会儿我帮你打卡,你赶紧回去看看吧。”
张姐走后,借阅室里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一排排整齐罗列的书架,略显狭窄的过道,密密麻麻,散发出沉沉墨香。这是本市最老的图书馆,历史久远,整栋楼翻新过几次,依然可见其斑驳陈旧之色。
晕黄的灯光在头顶微微闪了一下,蝉伊放好一摞书后,继续推着车子慢慢走过一行行书架,正在这时,她竟看见窗前的长桌上坐着一个人,也不知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蝉伊疑惑地看着他,然后惊愕地发现,那人竟然是白决明!
是的,只见他懒散地靠在桌沿,手里捧着本书,随意翻阅,仿佛感应到她的目光一般,稍稍抬眸,冷冷淡淡地看了她一眼。
蝉伊吓了一大跳,浑身绷直,装作若无其事地推着车子往里走,心头翻江倒海,翻涌难息。
他怎么会在这里?!来找她吗?找她干嘛?算账?!
蝉伊听到自己心脏扑通扑通狂跳,一种奇怪的感觉蔓延至每个毛孔,令她口干舌燥。
站在最后一排书架里,心神已经紧张到了极致,她听到沉稳缓慢的脚步声,慢慢朝她走来,就像野兽在靠近自己的猎物。昏暗光线里,蝉伊双腿虚软,强自镇定地,将最后一本书放回原处,她抬起胳膊,踮着脚去够,正在这时,一只手伸过来,替她将那本书插进了空位里。
蝉伊屏住呼吸,只感觉那人贴在背后,微热的体温若有似无,清浅的药香萦绕而来。她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想往旁边退开,却被他搂住了腰肢。
白决明没有说话,嘴唇贴在她耳边,不由分说地吻下去,一只手从她的领口摸进去,直接握住饱满的娇挺,大力搓揉。
蝉伊吓得两腿发软,咬着唇小声求他,“不要……”
男人并不理会,另一只手径直往下,探入短裙,隔着内裤捏着那脆弱的花蕊,毫不手软。
蝉伊颤颤巍巍地扣住他的胳膊,“我不要,快住手……”
白决明把她的内裤扯下,手指插进那细缝,搅拌数下,待到湿润之后,便掏出巨根,挤了进去。
蝉伊惊恐地哽住一口气,“疼……”
男人停住,手指压住荫唇顶部的肉芽,飞快搓动,不一会儿,她就湿得更厉害了。
身体突然被转过来,背抵书架,白决明弯腰将她抱起,胯间阳物再次戳进了幽穴中。
蝉伊终于看到他冷峻的脸,在昏黄灯光下,如此漠然。
“不要,不要……”嫩穴被狠狠侵犯,两腿剧颤,只能攀在他腰间以作支撑,“爸……”激烈的晃动中,架子上的书震落下来,蝉伊害怕地看着他,“我知道错了,爸爸……饶了我吧、啊啊……”
四周一片寂静,她不敢喊出声,连呻吟都压得极低,“快停下来、受不了了……”身下唧唧水声,加上啪啪的撞击声,让她脸颊涨得滚烫,快感如潮般涌来,蝉伊咬住手指,从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嘤啼,“嗯嗯嗯……啊、救命啊……”
他动得越来越快,架子上的书又砸了几本下来,性器摩擦带来的酥麻感急速累积,那幽穴里的媚肉像是会吞吸一般,很快就绞得他射意连连。
蝉伊十指紧掐他的手臂,在一波一波的激荡中泄了身子,再没有半点力气。
白决明拔出粗茎,任她缓缓滑落在地,眼底冷冽未减。
蝉伊喘着气,见他伟岸般立在自己面前,那直挺挺的巨物不见丝毫疲软,粗壮地翘在她眼前,十分骇人。
“爸爸……”
话音刚落,白决明便捏住她的脸颊,将炽热的阳巨送入了她娇艳的口中。蝉伊原本可以避开的,但不知是太累还是反应不及,竟让那东西横冲直撞地堵了进来。
小嘴瞬间就被塞满,她根本连半根也含不住,舌头和喉咙被顶得发麻,连呼吸都变得极为艰难,“唔!唔……”她想要求饶,却说不出话,眼泪直往下掉,正在这时,白决明却放开了她,只抓起她的手握住荫.经,飞速套弄,然后尽数射到了她脸上。
蝉伊坐在地上抽噎不止,白决明捡起她的内裤,擦掉分身上的污浊,把自己收拾好后,看她一眼,转身离开了。
蝉伊终于忍不住大哭起来。
她难过不是因为他的侵犯,整个过程,他虽然强硬,但也没有伤到她。她说疼,他就停了下来,她一哭,他就不再强迫她扣交。但从头到尾,他没跟她说过一句话,眼神冷漠至极。
他真的生气了,就这么走掉,是不是代表他以后都不会再搭理她了?
蝉伊想到这里,难过得失声痛哭。
蝉伊篇(七)
早上还在想着如何躲避的人,到了晚上,竟如此期望见到他。
蝉伊偷偷摸摸地溜回白家,一室漆黑,白决明似乎已经睡了。
她怕吵着他休息,但又想弄出点动静让他知道自己回来了,于是特意砰的一声关上门,然后将拖鞋踩得啪啪作响。蝉伊也不知自己这是在干什么,思维举止变得这么奇怪。
难以想象,一个多小时前,他们还在图书馆里翻云覆雨,一个小时后,却在同一个屋檐下,变成陌路。这感觉让她很不舒服。
独自一人待在房间里,周围静得发闷。蝉伊坐在床沿,把内裤脱了下来,她看见几近透明的粉色丝料上,染着星星点点的乳白色,像蛋清一样。刚才回家的途中,一直磨蹭在禾幺.处,让她感觉非常奇异。
蝉伊看了一会儿,放在鼻端闻了下,没有闻到什么明显的味道,于是她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头,害羞地舔了舔——
肉木奉塞满小嘴的感觉瞬间袭来,她想起刚才,白决明站在她面前,掐着她的脸,把荫.经塞到她嘴里的模样,那硬邦邦的肉柱,仿佛又回到了口中一般。
蝉伊脸蛋通红——啊呀呀,江蝉伊,你这个变态,居然尝自己公爹的米青.液……啊啊啊变态死了!!!
她懊恼地倒入床铺,团子似的滚来滚去,心慌意乱。
第二天一大早,听到白决明下楼的声音,她蹭地坐起身,飞快洗漱,然后换好衣服下楼,却沮丧地发现,他已经走了。
之后整整一个多星期,蝉伊再也没有在家里见过他,似乎只要他想,就可以让她见不到她。
蝉伊心慌意乱,竟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
这天休息,她去探望张大姐的外孙。那个胖乎乎的小子,病了几天,也不见消停,见她来了,吵着嚷着要去公园玩儿。蝉伊便和张姐一起,带他到公园踩单车。
晴空万里,微风和煦,游客繁多。卖小吃的小贩推着车子远远叫唤,湖边有不少人垂钓,草坪上搭起帐篷,一家三口躺在旁边晒太阳,颇为悠闲。
张姐感叹道:“现在养孩子真不容易,平时没病没灾倒好,要是稍微发个烧,能让一大家子急死。”
蝉伊心不在焉地点点头,又听见她说,“小江啊,你现在还年轻,不着急,等过几年再要孩子,现在多享受享受二人世界。”
她笑笑:“我还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呢。”
张姐问:“对了,你们家白苏还没回来吗?”
她一愣,“哦,是啊,过两个月才回来。”
这段日子,她居然都把她那位老公给忘在脑后了!天哪江蝉伊,你脑子里整天在想些什么?
其实,自从上次无端爽约以后,白苏很少跟她联系了,蝉伊觉得那天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他不说,她也没有精力追着去问。现在,她整颗心都被白决明的事情填满了。
正胡思乱想着,草地上突然窜出一个小孩,眼看就要撞到她车上,蝉伊猛地把方向盘往旁边一转,只听见“砰”的一声,单车撞在石头上,她往旁边一摔,刺痛阵阵,就这么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小江!”张姐急忙上前查看她的伤势,“怎么样?摔到哪儿了?”
那孩子的父母也慌忙过来询问,蝉伊见他们都紧张兮兮地看着自己,觉得非常不好意思,只能站起来笑笑,“没事儿,就蹭破了一点皮。”
“真不好意思,小孩太顽皮了,要不我们送你去医院吧!”
“不用不用,”蝉伊忙摆手,“我没什么事,不用麻烦了。”
那对父母连连道歉,最后万分愧疚地离开。蝉伊推着车子走了两步,瘸得厉害,张姐怕她出事,不由分说地扶她上了出租车,“咱们必须去医院看看,你这腿要是骨折了怎么办?”
蝉伊不好跟她说,其实不是腿疼,而是刚才摔落地时,屁股砸到了石头上,可能砸青了。
张姐道:“去市中医院吧,我记得你公公不是中医院的教授吗?”
她张口结舌,“还,还是算了吧……”
“听话!”张姐拿出威严,“腿要是瘸了怎么办?!”
于是乎,十分钟后,蝉伊被张姐带着一路找到白决明的办公室,张姐说:“你公公可厉害着呢,我女婿不是在政府部门上班么,听他说,他们领导看中医只找白教授,有时候预约得排好多天呢。”
蝉伊应付两声,心里慌得不行,正想打退堂鼓,偏偏张姐已经敲开了门,“白教授!”她大嗓门一吼,“您快给看看,小江刚才骑单车摔到腿了!”
走廊等待的病人都朝她们望过来,蝉伊手心冒汗,抬眸便撞入了他幽深的瞳孔。
白决明坐在办公桌前,手里正写着什么,此刻撇了她一眼,微微蹙眉,道:“挂号了吗?”
“呃……”张姐口吃。
他低头继续写字,肃然道:“先去挂号,再来排队看病。”
张姐连忙说是,拿了蝉伊的身份证,挂了号以后,陪她在走廊外等。
蝉伊心里乱极了,对张姐说,“你先回去吧,小东子不是还在公园等你吗?”
小东子就是张姐的外孙,她们急忙赶来医院,租借的单车不能带走,便让小东子在原地看着。
张姐心中记挂,于是马上回公园找孩子去了。蝉伊在走廊等了半个多钟头,病人一个个进去,一个个出来,她忽然觉得自己这样算什么?一点点小伤,还巴巴地跑到这里来,待会儿怎么面对他?
这么一想,她起身就要走,谁知正在这时,护士却已经叫到了她的名字。
现在总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逃掉吧?蝉伊硬着头皮,走进办公室,听见白决明说,“小陈你先出去忙吧。”
“那这个病人……”
“这位是我家属。”
护士便不再多说,退出房间,把门轻轻带上了。
蝉伊立在办公桌前,低头绞着手指,不敢看他。
白决明说:“坐下吧。”
她瞅了瞅那个硬邦邦的凳子,缓缓摇头。
他默然许久,起身朝她走过来,蝉伊只看见他的白大褂明亮夺目,洁白无瑕。
“伤哪儿了?”他蹲下去,捏了捏她的细腿。蝉伊把小手伸到他面前,摊开手掌给他看。
白决明无语地瞅着那粉嫩的掌心蹭破的皮,起身从柜子里拿出碘伏和棉棒,给她上药。
“还有哪里伤了吗?”他开始下逐客令。
蝉伊支支吾吾地点头,“嗯。”
“哪儿?腿?”
“不是……”她小声嘀咕,“是屁股……”
白决明一动不动地盯了她半晌,直盯得她心跳紊乱,双颊滚烫,然后就见他指指旁边的担架床,说:“裤子脱了,去那儿趴着,我看看。”
蝉伊紧张地咽下一口唾沫,依言走到床前,脱掉牛仔短裤和夹脚拖鞋,趴了上去。
白决明把帘子拉上,瞬间让两人相处的空间变得狭小。他见她枕着胳膊趴在那里,盈盈小腰露出半截,视线往下,噢,她竟然穿的丁字裤,细细的白色蕾丝,一根缠在腰上,一根竖着勒在臀缝中,两瓣白生生的翘臀饱满娇嫩,好像刚蒸熟的馒头一样。
这样可好,连内裤都不用脱了。
他低头靠近,果真见臀上有两块淤青,于是用手指按了按,“疼吗?”
蝉伊颤抖着咝咝抽气,“疼……”
他折身拿来一瓶药酒,倒在掌心,“软组织挫伤,擦点药就好了。”
说着,将手掌搓热,按在了弹性十足的美臀上。
蝉伊咬唇,心跳到了嗓子眼儿。臀上那只手,如此温厚,揉着她的屁股,竟让她觉得又痒又麻,心痒难耐。
“嗯……”不由自主的,她竟吐出了娇媚的呻吟!
白决明动作顿住,淡淡抬眸盯着她的侧脸。蝉伊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尴尬地把脸埋进了胳膊里。
又过了几分钟,屁股已经有些发烫,白决明终于揉完了药,他拿起一张毛巾擦手,说,“待会儿你带瓶药回去,晚上洗完澡以后再擦一遍。”
蝉伊缓缓翻身平躺,“爸爸……”她迟疑地打开双腿,“那里也疼……”
声音小得好像蚊子嗡鸣似的,但他还是听见了,不止听见,而且还看到她张开凝脂般的腿,然后小心翼翼地瞄了他一眼。
白决明喉结微动,扔下手中的毛巾,两手放在她胯边,将那条白色的蕾丝丁字裤脱了下来。
“腿再张开点。”他的脸凑近她的下身,“怎么湿了?你想xing茭?”
蝉伊没想到他会说出这么裸露的话,立即结巴道:“没、没有……我……”
白决明却并不理会她的解释,自顾说道:“你的大荫唇看上去有点红,但没有明显外伤。”他说着,手指将那肥厚的软肉扒开,按了按里边敏感皱褶的薄肉,问:“疼吗?”
蝉伊强忍住呻吟,“有一点儿……”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说:“应该是丁字裤的原因,而且你还穿着牛仔裤骑单车,外阴受到摩擦,所以才会觉得痛。”
蝉伊小手揪着床单,“那,怎么办啊……”
“回家用热毛巾敷一下吧,以后尽量少穿丁字裤。”他说着,见那绯红的肉缝湿得愈发厉害,便淡淡道:“阴穴怎么流了这么多水?床单都被你打湿了。”
“……”蝉伊面红耳赤,委屈道:“因为你一直对着我那里说话……”
白决明一愣,眯起双眸,“哦,原来还是我的错。”
蝉伊被他那似笑非笑的目光瞅得浑身发软,咬唇别开脸去,他拿起她的内裤,轻轻擦掉穴口的湿液,然后从抽屉里找出一条干净的四角内裤,“穿这个回去吧。”
他的办公室配有洗澡间,有时值班到太晚,会在这里休息,所以平时备下了一些日用品。
蝉伊红着脸,把他的灰色内裤穿上,同时见他把自己那条白色蕾丝收进了抽屉,不由自主地,脸愈发烫起来。
她穿好牛仔短裤下床,脚下一软,猛地要摔倒,却被他一把扶住。
蝉伊几乎靠在他胸膛,闻着沉沉的药香,心尖娇软,眼睛看着他的喉结,“爸爸……”她说:“前两天晚上,你怎么没有回家?”
“在医院值班,太晚了就在办公室里住了一夜。”
“哦……”她舔了舔唇,“那,你今晚回来吗?”
“怎么?”
“我……我一个人在家害怕。”
白决明垂眸看着她娇媚的小脸,嗯了声,说:“好,我晚上回去。”
蝉伊笑意难掩,抿着嘴走了。他坐回办公桌前,从抽屉里拿出那条白色的蕾丝,湿润未干,他放在鼻端深深嗅着,整个人不禁开始发热。
夜晚什么时候才降临呢?怎么她刚走,他就已经开始想她了?
蝉伊篇(八)
“爸爸、爸爸、不要啊……啊、停下来、求你了……”
充血的肉茎好似打桩一般,狠戳着绯红的阴穴,白色粘液混合透明的汁水,从交合的地方飞溅出来,将两人的性器染得浑浊淫秽。蝉伊身子滚烫,被那粗大的男根操弄得高潮迭起,可是下面仍旧痒得厉害,总觉得不够,还是不够……
“嗯……嗯……”她睁开眼,被璀璨的水晶灯晃得有几分清醒,梦里高潮延续,她夹紧双腿摩擦,却在即将达到顶端时,泄下气来。
蝉伊蜷在沙发上缓了好一会儿,懊恼地坐起身,看着电视里热闹的连续剧和空荡荡的家,突然有些想哭。
她就这么在沙发上睡着了,头发还是半湿的,说不定哪天她就这么死掉也没有人知道。
八点四十五,白决明居然还没有回家。
她抽出两张纸巾,把下身擦干净,然后孤孤单单地趴在沙发上,想起梦里的荒淫,心里又羞又躁。正在这时,江妈妈打来电话,兴致勃勃地说:“上次你不是想撮合肖琳和你公公吗?怎么样,有进展没有?”
蝉伊有气无力地嘟囔,“什么进展呀,八字都没一撇呢。”
江妈妈失望道:“不会吧?你肖姐姐前些天还有意无意地问起你公公呢,要不,你帮她探探口风?”
蝉伊支支吾吾应付过去,挂掉电话后,心头愈发地烦躁起来。
肖姐姐只是跟他接触过一次而已,竟然就这么动心了,看来他也是个很能招蜂引蝶的臭男人嘛!哼……
正莫名地生着闷气,那个人倒是回来了。
蝉伊扯好衣衫,规规矩矩地坐起身。
白决明放下钥匙,走进厨房倒了杯水,一边喝着,一边靠在门边看她。
许是先前洗过澡,那头长发还有些湿,她穿着一条粉蓝色的睡裙,细吊带,长度刚到大腿,没有情趣内衣的暴露,但是充满了单纯的挑逗感,仿佛还是个稚嫩的学生,引人侵犯。
蝉伊被那目光看得面红耳赤,拘谨地干咳一声,做出随意的样子,说:“爸爸,那个,肖琳姐姐你还记得吗,就是那天跟我们一起吃饭的朋友。”
他嗯了声。
蝉伊咽下一口唾沫,“你觉得她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就是,你,对她有没有什么感觉?特别的感觉……”
“没有。”他打断她的话,嘴角勾起一抹嘲讽,“你让我回来,就是要跟我说这个?”
没等她反应,他转身就上楼回房间了。蝉伊张着嘴愣住那里,等意识到自己刚才干了什么蠢事后,恨不得一头撞死在沙发上。
江蝉伊,你是白痴吗?你是猪吗?你都说了些什么啊?!
原本他就因为那件事情对她疏远了,刚要和好,现在你又提……
啊啊啊,快疯了……
夜深,空气逐渐沉寂,书房里亮着一盏台灯,他洗完澡后毫无睡意,坐在书桌前抽着烟,不知在想什么。
窗户半敞,依稀能听见窗外虫鸣,如此寂寂寥寥的夜,仿佛漫长没有尽头。
浅浅的脚步声走近,在门外踌躇许久,终是轻扣了两下,然后推门而入。
蝉伊强压住心底的紧张,“爸……”她轻轻咬唇,见他坐在微弱的光线里,身上穿着灰色的居家服,胳膊随意搭在扶手上,指间夹着一根香烟,冷峻的轮廓愈发俊美深邃,令她心潮澎湃,说不出话来。
白决明默了许久,“什么事。”
她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朝前挪了一小步,“我,你……你不是说,淤青的地方,还要擦药么……”短短一句话,说到后面,几乎没了声响,白决明撇着她紧拽在手中的药瓶,挑眉道:“你的意思是,让我给你上药?”
“嗯。”热潮一阵一阵涌上脸颊,她低头不敢看他。
男人眯起双眼,缓缓吐出缭绕的烟雾,似笑非笑地说:“要我给你的屁股抹药,这不太合适吧?我是你公公,你把屁股露给我看,还让我摸,好像不太好吧?”
蝉伊霎时满脸涨红,脸耳根子都在发烫。她万分局促地捏紧手指,深吸一口气后,心下一横,朝他走过去,绕过宽大的书桌,将药酒放在一旁,然后,她俯身趴在了桌面,将下半身高高地翘起。
“你这是做什么?”白决明轻笑。
她豁出去一般,小手伸到后面,勾住内裤边沿往下扯,两腿扭了几下,那粉色的小裤裤就落到了脚边。
裙边不算长,她上半身伏下去,整个臀部几乎露了半个出来。
白决明的胳膊绕过她的腰,把香烟按熄在烟灰缸里。
“你走光了,”他说:“菊穴都……你把下身露给我看干嘛?”
蝉伊紧紧咬唇,微弱道:“你是医生……”
“是,我看到你的伤了。”他推开椅子,起身站在她身后,把她的睡裙拉至腰间,手掌覆到那翘臀上,缓缓抚摸。
蝉伊颤抖。
“你的屁股好嫩,”他说:“但要是好了伤疤就忘了疼,那擦再多的药也没用。”
她夹紧双腿,不敢出声。
“要我给你治吗?”
“嗯……”蝉伊轻轻应了句,感觉他一只手掌按在她腰间,然后突然“啪”一声响,臀部骤然疼痛,紧接着屋内响起连绵不绝的拍打声,她忍不住回头去看,“啊啊、啊……啊!”
男人双眼眯起,大掌重重甩下去,直打得那小屁股弹起来。
“啊、啊!好疼……啊!”
不知过了多久,他至少打了她好几十下才收手,白嫩嫩的翘臀变得绯红,她喘气趴在那里,缩紧肩膀,心下被这火辣辣的刺激感激得狂乱跳动。
他重新点燃一根烟,坐回椅子上,气息也有些不稳,“舒服了?”
蝉伊顺着桌子滑落,瘫坐在地上,过了好一会儿,才敢抬起脸看他。
这一看,后果不堪设想。
只见他双腿交叠,斜斜地倚在那里,袖子挽上去,露出强健的手臂,刚才对她屁股用刑的那只手正夹着一根烟,星火明灭,他蹙眉看着她,目光深邃沉寂,如斯性感。
蝉伊心跳剧烈,下意识舔了舔唇,慢慢站起身,走到他跟前。
“……”她牵起他搭在边上的左手,往自己裙底送去。
双腿微微张开,那只手碰到了温热的腿心,她哆嗦了一下。
“你、你弄的,”她迎上他的目光,将他的手指调整角度,在那湿润的花蕾来回滑动,“你弄湿的,所以,你要负责……”
白决明没有说话,盯着她的动作,只感觉手指所触,柔软湿滑,温温热热地蒸出水来。她的脸很红,浅棕色的长发搭在肩头,小嘴微微张着,跟随身下的滑动,不时溢出压抑的哼吟,额头渗出细汗。
他喉结滚动,想把她吃掉。
“嗯、嗯……”蝉伊看着他清俊无匹的脸,颤抖着,将他的中指按入了瘙痒难耐的阴穴里,下身猛地紧绷,“啊、嗯……啊……”
缓慢的抽动,带出汩汩汁水,渐渐的,蝉伊就感觉到那只手自己动起来了。
“呃、呃……嗯、呃……”四目相对,一个波光潋滟,一个深邃克制,她咬唇,深深看着他,下面酸蔚得愈发厉害。
手指整根埋入,让她猛地一抖,下身扭动,踉踉跄跄仿佛要摔倒。
白决明起身,手指插着她的肉穴,将她逼至桌前,“我告诉你什么叫负责。”他扔掉了香烟,拔出手指,把她抱起来放在桌面,两条腿架上去,撩开那裙子,埋下头,一口含住了她湿哒哒的花蕊。
“啊!啊……”蝉伊惊诧地叫起来,只感觉下身的软肉被他又吮又舔,好不酥麻。
“唔……”他贪婪地大口吞咽,不断发出啧啧声,吃得极为起劲。
“不要,不要……”她撇着脑袋往下看,“那里不要,啊……”
脆弱的荫唇被舌头狂乱舔舐,快感夹杂着羞耻感强烈袭来,“别舔那里,啊、别这样……爸爸、别舔那里呀……”
白决明握住她的大腿,爱不释手地摩擦抚摸,整个脸埋在她的下身,好像接吻似的亲着那个地方,直把她弄得抽搐不已。
爱.氵夜流进股沟,滴滴砸落地板,他插入手指,慢条斯理地抽动,蝉伊扭着身子,难耐地呻吟,他最后在那花蕊上啄了一口,起身看着她。
“我要肉木奉……”她泪眼汪汪:“我要肉木奉插……”
“我不要,”白决明说:“你这里这么小,插着费劲。”
“……”嫌弃的话语让她委屈地咬住了唇。
中指挺送的同时,无名指也在臀缝里划动着,经过紧密的菊穴,让她下身抽得更加厉害。
他坏心地在那里钻了一下,然后收回,往前面的湿穴里挤。
“你看,两根手指都难塞得进去,肉木奉怎么进?”他的拇指按住荫荷一阵搓揉,蝉伊已经魂飞魄散般,无助地媚声哀叫,那根无名指硬是挤着骚肉戳进了嫩穴里,白决明只感觉寸步难行,便画着圈儿地在里面肆意搅拌。
“啊啊啊啊啊!!!不要——”女孩蜷起脚趾,小手求饶般抱住他的脖子,摇头哭着,“不要不要……快停下来、爸爸、爸爸……”
白决明的手臂狠狠抖动,青筋突起,被那一声声媚叫撩得浑身燥热,“小荡妇,两根手指就让你浪成这样了,有那么爽吗?”
她在高潮中抬起身子,含住了他的唇,湿濡的小舌头不由分说地舔着他,喉咙里溢出的呻吟像带着钩子似的抓心挠肺,“嗯、嗯、啊……好舒服……”
白决明愣了下,随即将那香舌卷入口中,吮得啧啧作响,“你这个骚货、嗯、小妖精……”他抽出手指,拉下拉链,掏出肿胀的粗茎在她腿间磨蹭,湿液沾染,硕大的亀头抵住穴口,艰难地往里面挤。
“嗯……放松点,让我好好操你的骚穴。”
蝉伊小口喘气,“肉木奉好大,好烫……”她弓着身子,见那粗壮的肉棍上青筋缠绕,毛发浓黑,两个饱满的大袋子垂在底下,像核桃一样,她伸手去摸,“爸爸的荫.经好粗……好可怕……”
白决明闷哼一声,终于将大蘑菇塞进了穴口,嫣红的软肉被撑开,死死吸附着生殖器,发出水汁绞紧的声音,让他欲望迸发。
“喜欢吗?喜欢爸爸的荫.经操你吗?”
“喜……欢……啊、要裂开了……”蝉伊生生看着那粗棒进去半截,体内满满当当的充实感,层层叠叠的媚肉被摩擦得酥麻至极,“好舒服呀、爸爸……好厉害……”
他屏住呼吸,两手用力将她的下身往两边掰,额间汗水滑落,让蝉伊看得心尖酸软,仰着脸吻他,“爸爸……小伊好想跟你莋爱……小穴好想被你操……”
“你说什么?从什么时候开始想的?”
“之前、做梦、啊……梦见被你操醒了……”
白决明轻笑出声,把她的玉腿架在手上,就这么将她抱了起来,身下直挺挺地往上顶进去,“那可怎么办,以后你会经常被我操醒的。”
蝉伊只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快要漏了下去,双臂紧紧勾缠着他的脖子,害怕道:“下面好胀……”
男人一边走,一边菗揷起来,“舒服吗?”
“啊啊啊!啊……”整个身子被顶出去,又重重地弹回来,小穴把那粗茎一吞到底,再几乎全根地吐出,插得她骨头都酥了,“好舒服呀……啊、啊、好厉害……小穴舒服死了……”
白决明走出书房,一直这样走进卧室,将她按在柔软的大床上,直起背,开始极快地猛干。
“好紧的穴、嗯……”男人扯下她凌乱的睡裙,让那一对硕大的乳防在眼前乱颤,他一把抓住,涩情地搓着,“真舒服。”
蝉伊被快感淹没,“呃呃呃呃、救命啊……呃、爸爸、再快些、爸爸、爸爸、爸爸!”
男人急促喘息,埋下去含住她娇红的小嘴,“唔……小伊,爸爸的肉木奉被你夹得好爽。”
蝉伊娇声啼哭,“要到了、啊、啊、啊、啊——啊!!!”
晶莹的液体像决堤一样泛滥成灾,被白决明捣得肆意飞溅,连他结实的小腹都湿漉漉的一片狼藉。他又继续干了上百下才泄了身,奶白的米青.液满满射在穴里,烫得她哆嗦不止。
完美的性。这四个字跳出脑海。
她微微张嘴喘气,望着他,吐出舌尖,白决明凑过去,含住她,让两人的舌头绞在一起。
“爸爸,”她娇羞地偎在他怀里,“你好厉害。”
“嗯。”白决明说:“还想操你,再来一次,好不好?”
她满脸通红,“可、可是那里疼……”
他揉着她的臀,“没关系,我插后面,让爸爸干你的小屁眼,嗯?”
“不要……”
“我试一下,乖,别乱动。”
“不要……”蝉伊哼哼唧唧地哭着,这次真的有些害怕了。
蝉伊篇(九)
白决明俯下身,捧着那浑圆饱满的小翘臀,缓缓揉捏,手感又嫩又滑,薄唇凑近,一点一点地吻着,忍不住张口咬她,然后嘬着那小屁股往嘴里吸,恨不得将她吃掉。
蝉伊趴在床铺里,手指紧紧绞着床单,紧张得说不出话来。
男人掰开臀瓣,让那隐秘之处曝露在空气里,见她顿然抖了一下,便轻轻笑着,把她的屁股掰得更开。
“浅粉色的。”男人在皱褶的花蕾处亲了一口,蝉伊猛地发颤,嘤嘤哀啼,“不要、呀……”
他整个脸埋在白皙的臀缝,用舌头轻轻挑弄那紧密的小菊花,舌尖往里钻啊钻,大掌使劲往两边扒,吃得不亦乐乎。
蝉伊羞耻地哭着,拼命收紧内里,不想让他得逞,谁知他突然用嘴封住那里,用力地吸了起来!
她惊恐地发着抖,“别这样……”
白决明一边钻她害羞的小屁眼,一边用手搓揉她的荫唇,直把这娇滴滴的下体弄得汁液淋淋,颤抖不止。
“放松点,不会疼的,嗯?”他抽出舌头,中指按在已经柔软的菊穴上按摩,然后顶开皱褶,缓缓往里插入。
蝉伊哽住呼吸,“不要,我不要……”
“乖一点,”他吻着她的背,手指已进入半根,“要不要爸爸再给你舔一会儿?嗯?”
“不要……那里、那里是……”
白决明见她臊得耳根子都红了,心下一阵痴迷,不禁吻着她的脖子,说,“羞什么?爸爸喜欢吃你的小屁眼,又粉又嫩,还紧得不得了。”
蝉伊被这裸露的言辞刺激,身子发烫,同时感觉埋入后庭的手指在轻轻抖动,一种奇怪的感觉蔓延开来,想把它排出去,又觉得被插着好舒服……
男人的中指在里边缓缓抽动,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花核不断搓揉,蝉伊的注意力全被前边的快感所吸引,她哀哀叫着,没有发现他将第二根手指挤入了肛穴里。
白决明耐心地做了好一会儿扩张,额头细汗密布,胯间玉茎已如烙铁般滚烫,终于见她的阴穴又泄了大量的淫液出来,他便抹了几把,尽数涂在她的后庭,然后把肉木奉放在臀缝里,缓缓抽动。
蝉伊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一时神智不清,她只知道他的荫.经在她屁股缝里磨动,那画面一定像夹着热狗的面包吧?
……正迷迷糊糊间,感觉他的亀头抵住了后穴,开始缓缓往里送。
蝉伊惊得忙回头,“不行、啊……”
白决明不断按摩着菊花周围的肌肉,脸颊微微涨红,“有什么不行?我已经忍得发疼了,你乖乖的,别让我对你动粗。”
“爸爸……”她泪眼汪汪地哭着,“不要,那里不要……”
他屏住呼吸,用硕大的亀头将花蕊撑开,“啊、这么紧……”仿佛被夹得受不了,他突然一巴掌扇在雪白的臀瓣上,“放松!让我插进去!”
被打了几下,蝉伊委屈地咬唇,扭头看着顶入自己后穴的粗茎,一种奇异的兴奋感让她心脏狂跳。
“轻点儿……爸爸轻一点儿……”
亀头进入的一瞬间是疼的,但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只是有些不适应,拼命想要排出那种异物感。
白决明倒吸一口气,被极致的紧密绞得酥麻万分,亀头好像被扣入一个圆环一般,他慢慢往里推进,不由得闷哼,“真舒服……小伊,里面好热……”
后门被堵满的感觉是震惊的,她缓了好一会儿,仍不可置信地呢喃,“插进去了?”
白决明捧着翘臀,忍不住开始轻轻地菗揷,“嗯、进去了,”他说:“爸爸在干你的屁眼,舒服吗?”
“……”蝉伊小口小口地喘气,不敢接话。
见她已适应,男人再无顾忌,摆动窄腰,放浪地驰聘起来。“啊——好爽——”
蝉伊被撞得花枝乱颤,小手摸着自己的屁股,好像怕它被弄坏一样,“啊、啊、好奇怪……爸爸、求求你轻一点……啊……好舒服呀……”
男人手臂紧绷,被娇媚的求饶声挠得心尖发痒,“骚货。”
他的手绕到前面,疯狂搓着她肥嫩的贝肉,蝉伊前后受刑,哭着尖叫,“不要啊、爸爸、不要不要……那里、那里……”
白决明狠干了她数百下,终于射意强烈,臀部猛地抖动,“嗯、小伊……”宣泄的瞬间,他骤然撤出甬道,乳状的米青.液大量射在还未合拢的穴口,然后顺着臀缝流到了前边,一时间,女孩下身布满了白色的浑浊,淫靡到极致。
男人重重趴到她背上,吻着她颤抖的肩,“三个小嘴都被我干过了,我的小荡妇,以后还怎么离得开男人?”
蝉伊红着脸,微微喘气,别过头,舔了舔他绯红的薄唇,“爸爸你也离不开女人了。”
第二天,蝉伊因为后面疼,于是请了一天假,没有去上班。早上,白决明给她抹完药,就精神奕奕地去医院了,
她百无聊赖地躺在他的床上,醒醒睡睡,睡睡醒醒,中午起来吃了点东西,然后打扫家里的卫生,接着就没事可做了。
正无聊得快发霉时,快递小哥打来电话,让她到小区门口取包裹。蝉伊把快递拿回家,拆开以后才想起,是自己前几天在网上淘的护士装。
那些天白决明跟她冷战,人间蒸发似的不见踪影,她就想着,干脆伪装成护士到医院去偷看他,于是就买下了这套衣服。唉,原来她潜意识里早就对他居心不轨了。
今天正好,闲来无事,又想他了,蝉伊心血来潮,换上那套护士装就打车去了中医院。
门诊部人来人往,她穿过大厅,朝二楼内科走。正在这时,一个匆匆走过的护士回头喊住她,“你哪个科室的?”
蝉伊脑子瞬间紧绷,“我……”
对方没等她回答,将一叠病例塞到她手里,“你帮我拿给白决明老师,他刚开完会,现在应该在办公室。”
说完转身就走了,蝉伊愣怔地看着她的背影,心想,真是天助我也。
怀着紧张的兴奋感,她来到白大教授的办公室前,轻轻扣了两下门,听到里面低沉的男声淡淡道:“进来。”
她用病例遮住脸,推门而入,却发现那人专心致志地伏在案前看资料,根本没瞅她。
蝉伊随手把门关上,并且反锁,清咳一下,压低声音道:“白老师,这是陈德志患者的病例。”
他嗯了声,头也没抬,“谢谢。”
她把病例放在他桌前,看着他眉宇微蹙,笔走龙蛇,冷峻的面孔一派肃然,不禁心动万分。
昨晚那个晴色放浪的男人,真的是他吗?
蝉伊咽下一口唾沫,小手撑在桌面,慢慢倾身靠近,想要吻他的唇,谁知还没凑到他面前,就被他狠狠瞪了一眼。
白决明紧紧拧住眉头,抬眸一看是她,顿时愣住,眼底的冷冽瞬间消散。
“怎么是你?”他显然颇为意外。
蝉伊不高兴了,“不然你以为是谁?”
他没说话,上上下下将她打量一番,不禁笑了,“过来。”
蝉伊绕过办公桌,走到他跟前,被他一把拉入怀中,“怎么不在家休息?身子不疼了?”
她坐在他腿上,闷闷地说:“在家无聊。”
白决明挑起她的下巴,“想我了?”
她害羞地缩着脖子,轻轻嗯了声,下一刻,嘴唇就被吻住了。
男人含着她的小嘴,吮吸舔舐,直把她亲得气喘吁吁才松开。
“我看,你干脆考个护士证,每天跟在我身边好了。”
蝉伊脸红,“人家又不是跟屁虫。”
“好,不是,”他又亲了亲她嫣红的嘴,“去旁边待着,等我忙完带你出去吃饭。”
她扭了扭屁股,“不要,我想坐在你腿上。”
“那我还怎么工作?”
蝉伊抱着他的脖子,柔软的身体暧昧地摇摇晃晃,“可是……你都硬了,一直顶着我的屁股……”
白决明眯眼,“那你想怎么样?”
她凑到他耳边,“我想帮你含出来……”
他被撩得心猿意马,手掌不禁揉捏着她的乳防,问:“用哪张嘴?”
蝉伊小脸涨红,拉起他的手,将他两指放入口中菗揷数下,眼睛楚楚可怜地瞅着他。
白决明笑起来,“你个小东西。”
她恨恨地咬他的唇,然后舔他瘦削的下巴,一直舔到喉结,双手往下,拉开他的西裤褪到大腿处,让那烫手的粗茎曝露在了空气里。
“爸爸……”她凑到他耳边,娇声喘息,“待会儿要全部射到小伊嘴里,小伊要吃你的米青.液……”
说完,感觉他的荫.经又胀大了几分,蝉伊得意地跪到他两腿间,迫不及待地就舔了一下。
上次在图书馆的扣交失败以后,她便上网找了许多教程,学会了许多技巧,好像潜意识里,就想要再尝尝白决明这根玉茎的味道。
此时此刻,她如此近距离地细细打量着,不禁心跳如鼓。
只见那黑色丛林里竖起的性器足有三指多宽,近二十厘米的长度,直直陡立,是浓郁的暗红色,由于肿胀,青筋突起环绕,显得极为性感。
她咽下一口唾沫,小手托起底下饱满的两个蛋蛋,迫不及待地揉捏起来。
白决明看着她急切的样子,欲火升腾,底下那玩意儿自己就抖了两下。
蝉伊心痒难耐,吐出小舌头,从下往上,把那棒子舔得湿湿嗒嗒,一只手搓着阴囊,一只手握住棒身,飞快地套弄起来。
“好香……”生殖器散发出荷尔蒙的气息,让她口干舌燥,舌头打圈儿舔着亀头,不断顶着马眼挑动,然后一口含住,往里吞掉小半截。
“唔……”真的好大……
白决明被她伺候得酥爽不已,荫.经包裹在她湿润柔软的嘴里,舌头和唇瓣摩擦着,真是销魂蚀骨。
蝉伊只恨不得把他吞到肚子里去,含着肉木奉,模糊不清地呻吟出声,“嗯、嗯、好好吃……”
男人深深吸了一口气,抚摸她的脑袋,“再快点儿,用力吸。”
她便含住他的亀头,使劲舔他的马眼,小手在下面飞快地搓揉套弄,过了没一会儿,就感觉他下身猛地往上一挺,她顺势让荫.经狠插入口中,亀头顶到喉咙,刮在内壁,再不能忍,满满地射了出来。
“唔——唔——”蝉伊呛得不行,胡乱吞咽着,任由他在自己嘴里抖动,过了半晌,大东西才撤出来,她咽下满嘴的米青.液,然后将那高潮过后极其敏感的肉棍舔舐干净。
“爸爸……”很久过后女孩才缓过来,“它怎么还那么大?”
白决明将她抱起来,亲亲她的小嘴,“下面湿了没有?”
她咬唇,点了点头。
“腿分开,坐上来吧。”
蝉伊依言,脱掉内裤,将裙子抽高,两腿分开跨坐在他腿上,湿濡的花蕊压着滚烫的荫.经,难耐地又磨又蹭。
“啊、啊、好痒啊……”
他解开她的衣服,掏出一对嫩乳,低头含住。
蝉伊忍不住握着他的荫.经坐下去,可是亀头刚进去,就卡在那里了。
她焦急地巴望着他,“爸爸……”
白决明捏着那粉嫩的乳尖,“自己想办法。”
“……”她委屈地瞪他,小手往下,扒开娇嫩的小穴,屏住呼吸,吃力地吞咽巨茎。
终于,整根到底,她扭动屁股,让那销魂的东西抵住花心在里面搅拌磨蹭,“啊、啊、好舒服、小穴好舒服呀……”
白决明堵着她的嘴,“小声点,外面会听到。”
她咬唇,抬起屁股套弄起来,“可是忍不住、下面好痒……”
男人垂眸看着她:“就那么舒服么?嗯?”
蝉伊泪眼汪汪地点头,身子剧烈起伏,嘤嘤啜泣,“爸爸、你坏死了,人家的穴穴都快被你插坏了……啊啊啊、好爽啊、好爽……”
白决明猛地起身,将她抵在墙上,一阵猛干,“这样是不是更爽?”
她压抑的呻吟娇得发媚,“坏蛋、啊啊啊啊啊……小穴要尿了……啊、救命啊……”
“叫爸爸。”
“爸爸、爸爸……啊、小骚穴快烂掉了……啊……好厉害……”
办公室里一片淫靡,公熄两人沉浸在极致快活的xing茭里,下身泥泞不堪,欲生欲死。
只是,这样放纵的日子也过不了多久了,因为一个月后,白苏回来了。
蝉伊篇(完)
白苏回来的前晚,公熄两个人在沙发上看电视,心不在焉。
白决明问:“你准备什么时候跟白苏说?”
“说什么?”蝉伊茫然望着他。
白决明皱了下眉:“我跟你的事,你准备什么时候告诉他?或者,让我去说?”
闻言,她眼光黯淡,默不作声地别开了脸。
“难道你还想继续当他老婆?”他捏住她的下巴,冷言道:“你既然爬上了我的床,就不能再上别人的床,就算白苏也不行。你现在是我的女人。”
蝉伊有些脸红,“知道了。”她说:“可我不想伤害白苏……都是我对不起他。”
白决明依稀叹了口气,“我也对不起他。”
第二天早上,蝉伊顶着两个黑眼圈到机场接白苏,远远的就见他拖着行李箱随人潮而出,然后笑着走过来,紧紧抱住了她,“老婆……”
蝉伊心中五味杂全,僵硬地拍拍他的背,“你好像瘦了。”
“是吗?”他低头看她,“你倒是胖了点。”又道:“怎么黑眼圈都冒出来了?昨晚没睡好?”
蝉伊干干地笑了笑,扯开话题,“走吧,咱们回家。”
她想着昨晚……昨晚是含着白决明的分身睡的,这会儿走路都有些腿软,她看着白苏清瘦的脸,被汹涌的愧疚覆盖。
“老公,对不起……”
“嗯?”白苏回头看她,“怎么了?”
蝉伊扯着嘴角,“今,今天出门晚了,差点没能来接你。”
“傻瓜。”白苏揉揉她的脑袋,眼底浮出一丝黯淡,有些话堵在喉咙,却始终说不出口。他们回到家,白苏因为时差原因睡了一个下午,晚上白决明回来后,带他们去爷爷奶奶家团聚。
老人心疼孙子,准备了丰盛的晚餐,饭桌上一派其乐融融,倒也十分温馨。
蝉伊偷偷瞄了眼桌子对面的白决明,只见他低头喝汤,沉默无言,顿然觉得心中苦涩万分。有谁会想到,这个外表光鲜亮丽的家,里头却窝藏着那样腐烂的关系,公公和儿媳妇……她到底该如何自处?
回家途中,三个人都诡异地没有说话,气氛微妙。
夜里,蝉伊在客厅待到很晚才回房,起身的瞬间,白决明默然拉住了她的手,她暗暗叹气,俯身在他紧蹙的眉心印下一吻,“你相信我。”她留给他这句话,便上楼回房了。
所谓小别胜新婚,如果白苏想跟她亲热,她还能什么理由拒绝呢?蝉伊几乎是怀着随时摊牌的心理去面对他的。
由于时差还没有倒过来,夜深时白苏仍没有睡意。他看着蝉伊洗完澡出来,坐在梳妆镜前吹干头发,那种温柔安静的模样,真是彷如隔世。
蝉伊硬撑到现在,困得不行,躺在他身旁,打了个哈欠,“睡吧。”
白苏将她抱在怀里,轻轻吻她的额头,“老婆。”
她僵了下,两手抵在他胸前,“很晚了,早点睡……”
白苏说:“你跟我去法国好不好?”
他微微叹气,“这半年多在外面见到了很多厉害的人物,我觉得做设计还是需要一个专业的氛围,巴黎有非常棒的服装学院,还有一些很厉害的工作室,跟他们接触过才知道,自己真的还有好长的路要走……你愿意陪我过去吗?”
蝉伊愣了好久,心里莫名地凉下半截,“我不去。”
白苏抱着她没有说话。蝉伊轻轻将他推开,“我知道你一直很看重自己的理想,但我有自己的生活,我的亲人朋友都在这座城市,我为什么要走?去到那个连语言都不通的国家,难道你想让我整天窝在家里不出门吗?白苏,你真的很自私。”
音落,两人都没有再说话。
久别重逢,却弄得这样不开心,蝉伊迷迷糊糊睡到半夜,心头烦乱,起床下楼倒水喝。
她站在厨房流理台前,愣怔地发呆,想着一年前,她和白苏新婚那段日子,还是很甜蜜的,只是短短一年后,她的快乐和幸福,统统交给了另一个男人掌控,这不伦的关系让她觉得陷入沼泽一般举步维艰。
以后该怎么办?
正沉浸在纷乱的思绪里,突然身后贴上一个微热的身体,那双有力的手臂扣紧了她的腰肢,沉沉药香萦绕而来,她心下一动,惊讶地唤了声,“爸……”
白决明贴着她的脸,“在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她回过身,紧张地撇向外面,“你怎么进来了?万一……”
男人皱眉,捏住她的下巴,“别说我不想听的话。”他眉目冷冽:“你准备拖到什么时候?难道要我每天看着你跟他同床共枕?你觉得我受得了吗?”
蝉伊踮起脚尖,亲吻那薄凉的唇,“我是你的,身子是你的,心也是你的,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
男人显然被这句话安抚,埋下头,含着那嫣红的小嘴慢慢深吻,两个人在厨房里无声无息地唇舌交缠着,刺激感和罪恶感猛烈碰撞,激起绚烂的火花。
“唔……”抽出湿润的小舌头,蝉伊虚软地靠在他怀里,喘息不止。
白决明揉着她挺翘的臀,“真想在这里要你。”
“……”蝉伊咬唇,缓了好一会儿,说,“我刚才跟白苏吵架了,他想带我去法国。”
白决明没有说话,她仰起脸,“我已经拒绝了。可是白苏有点奇怪,他好像有事瞒着我。”
“刚回来就想着要走,那小子也太不安分了。”他拍拍她的背,“你会跟他离婚吗?”
蝉伊点点头,心想,白苏这一走,她就可以跟白决明在一起了,说不定还能保守那个荒唐的秘密,不必弄到剑拔弩张的地步。
就这么各怀心思地过了几天,周末,白苏一大早就出门办事,蝉伊起床后,到书房里找白决明,推门而入时,见他站在书柜前,手里正拿着什么东西,见她进来了,便随手放进了长裤口袋。
蝉伊走过去抱着他的腰,“早安。”
他亲吻她的额头,“这么早起来做什么?今天周末。”
“我想跟你一起吃早餐。”说着,手却摸进他的口袋,将那条白色的东西拿来出来,“这是什么?”
柔软的蕾丝,洁白精致,她拿在手里打量片刻,脸蹭地通红。
这不是那次屁股摔伤去医院找他,脱掉的那条内裤吗?
“你……你留着这个干什么……”
白决明咬着她的耳垂:“你说呢?”
她脸颊滚烫,轻轻推着他,“别闹……”
男人抓住她的小手往身下按,“想它了没?这几天它憋坏了。”
蝉伊咽下一口唾沫,抚摸着他苏醒的欲望,身子竟然也烫起来,“爸爸……”
干柴烈火,两人很快缠在一起,他将她抵在书柜上,缓缓挺入,“下次要提前在你这小嘴里塞个东西,免得每次进去都紧得要命。”
蝉伊红着脸,两腿缠住他的窄腰,微微抽气,“轻一点儿……”
他怎么可能会轻,“都这么湿了。”说着,摆动臀部,狠狠往上顶抽,直把她插得花枝乱颤,浪叫不迭。
几个高潮过后,她已经软成了一滩水,白决明第二次身寸.米青后才满足地放过她,两人又吻了好一会儿才分开。
“还得去买菜……”蝉伊穿好衣裤:“我先回房间换衣服,待会儿你陪我去超市。”
“好。”男人恋恋不舍地放开她。
蝉伊疲惫地走出书房,双腿打颤,踉踉跄跄地走了两步,倏地顿在了原地。
只见白苏站在楼梯口,手臂撑着墙,浑身都在发抖。
她吓了一大跳,惊恐地愣在原地,“白苏……”
他缓缓抬头,望着她衣冠不整的样子,从牙缝里蹦出一字一句,“江、蝉、伊。”
今天,他原本约了非常重要的朋友吃饭,商量出国留学的事情,可是走到半路发现钱包没带,便赶紧回来拿,谁知,居然让他发现了如此龌龊的事情。
他的父亲和他的妻子,在书房里莋爱,而且做得高潮迭起,爱语连连……
他们当他死了吗?!
“白苏……”蝉伊见他双眼通红,似乎承受不了如此大的打击,整个人都像要崩溃一样,“苏……”她颤颤地朝他靠近,正在这时,他突然扬手甩来一个耳光,将她打在了地上。
“贱人!!!”
书房间,白决明听到声响,走出来一看,“小伊?”他眉头紧蹙,将她扶起来,蝉伊虚弱地靠在他胸膛,站立不稳。
白苏气得说不出话,指着他们二人,不停地点头,“你们真让我恶心!”他扔下这一声怒吼,转身下楼,“砰”地摔门而去。
蝉伊嘴一咧,抱住白决明哇哇大哭起来。
“没事的,没事……”男人唯有这样安慰她。
几天以后,白苏终于露面,他把蝉伊约到外面的咖啡厅见面。
“我们离婚吧。”他开门见山,把协议书放在她面前。
蝉伊低头绞着手指,一时间头昏脑涨。
“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白苏突然这么问道。
“什么?”她不解。
白苏脸色阴沉地抿了口咖啡,冷然说道:“之前我在法国的时候,跟一群流氓打架,不小心伤了那个地方,医生说以后很难再过正常的性生活……”他极难地说出这句话后,拧着每天把那杯咖啡喝了个底朝天,“我回来以后一直没碰你,你是不是猜到什么了?”
蝉伊惊得呆坐在那里,好半天才回过神,问:“是那次,你说要给我打电话,结果爽约了……”
“嗯。”他烦躁地放下杯子,看了看表:“我马上要赶飞机,你赶紧签好字,我们到民政局把手续办了,以后我们各走各的。”
“白苏……”她有千千万万个对不起要跟他说,但他显然已经很不耐烦了,“江蝉伊,我以后都不想再见到你!还有我爸!你们两个离我远远的,我这辈子也不想再看到你们两个!”
蝉伊拿着离婚证回到家时,已是精疲力尽。
白决明在客厅里等她。
“你还好吗?”他将她揽入怀中。
“白苏走了,他说以后都不要再见到我们两个……”
男人无奈地叹了口气,“也许将来有一天他会原谅我们呢……放心吧,他还有自己热爱的理想,不会一蹶不振的。”
蝉伊点头,又听见他说,“你爸妈那边,可能也瞒不了多久了。”
她叹气:“是啊,还有几场硬仗要打。”
“怕吗?”
“怕,”她紧紧搂着他的腰,呢喃道:“但是再怕也要你。”
白决明就笑起来。
是啊,前方还有好多个坎在等着他们,长路漫漫,不进则退。
但事到如今,他们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在一起,就不会放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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