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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noble man prefers_____monney to him ____sorry to him.A giving ,to saying B givinnnng to say Cto say Dto saying正确答案是A.为什么是A?C错在哪里
窝窝★军团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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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fer...to...这种结构中,prefer和to后面应该是名词或名词性的词或短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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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定搭配:prefer doing to do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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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href=&http://archiveofourown.org/works/9756734&&&strong&Danseur Noble(翻译)&/strong&&/a& (3948 words) by &a href=&http://archiveofourown.org/users/Amberhong&&&strong&Amberhong&/strong&&/a&&br /&Chapters: 2/2&br /&Fandom: &a href=&http://archiveofourown.org/tags/Overwatch%20(Video%20Game)&&Overwatch (Video Game)&/a&&br /&Rating: Explicit&br /&Warnings: Creator Chose Not To Use Archive Warnings&br /&Relationships: Soldier: 76 | Jack Morrison/Reaper | Gabriel Reyes&br /&Characters: Soldier: 76 | Jack Morrison, Reaper | Gabriel Reyes, Junkrat | Jamison Fawkes, Roadhog | Mako Rutledge, Lúcio Correia dos Santos, Bastion (Overwatch), Jesse McCree, Angela &Mercy& Ziegler, Lena &Tracer& Oxton, Fareeha &Pharah& Amari, Genji Shimada, Widowmaker | Amélie Lacroix&br /&Additional Tags: Reaper76 Week, 中文翻译 | Translation in Chinese, 大学生AU, 脱衣舞AU, Rimming, Face-Sitting&br /&Summary: &p&Jack永远一下课就急急忙忙地离开,像是要迟到。&br /&Gabe永远在认真学习,Jesse准备拽他去找点乐子。&/p&
Published:Completed:Words:3948Chapters:2/2Kudos:3Bookmarks:Hits:225
Jack永远一下课就急急忙忙地离开,像是要迟到。Gabe永远在认真学习,Jesse准备拽他去找点乐子。
A translation of
Warning:有少量骑脸和舔/肛情节
(See the end of the work for .)
: Over the Airwaves
Jack一边关注着Lacroix女士一边分心看向门上的钟。现在已经过了下课的时间了。他需要在上班迟到前离开,如果他再迟到,Torbj?rn便会杀了他。
“Morrison先生!”那位芭蕾老师用手杖连续敲打地板,将他的注意力敲了回来。“这样下去横杆都能比你变成更成功的芭蕾舞者。Fondu! Relevé! Fondu! Relevé![1]”
“抱歉,女士!”Jack大声认错,就像个训练营里的新兵,“不会再犯了!”
事实上,可能新兵营里比这要好受。至少他们的训练官只会大喊大叫,但Lacroix女士会直视你的双眼,深入进你的灵魂,然后扼杀你的梦想。上她这门课的学生都说她指甲上的黑色并不是甲油,而是受害者们留下的风干的血迹。
Jack并不想让她摧毁自己跳舞的梦想。他有天赋,只是缺乏正式的训练,但这些课太烧钱真的糟透了。他不想去考虑钱的问题,他还能承担得起,这才是最重要的。把这些念头抛到一边,莫里森重新专注于日常训练:他不会再给Lacroix女士在他身上多操出一个洞的借口了。上一个和他上床的家伙已经试过那样做了,这害得他全身酸痛了好几天。虽然无比渴望和人上床,他也不想重蹈覆辙,毕竟他对对象还是有标准的。但三个月没有性生活快把他磨垮了。
“Morrison先生,如果你是想试探我的耐心,你做到了。Cambré[2]!马上!”
靠!他今天怎么了?他能表现得比这更好!他和其他学生同时向一侧弯腰,在他做出半弯曲动作时,Lacroix女士茶晶色的眼睛凝视着他,她的嘴唇弯出一个勉强通过的弧度,然后她移走了视线,宰割其他学生。
女士在让他们额外多做了二十分钟日常训练后——远超课堂理应结束的时间——终于放过了他们。
其他学生们拿出水瓶时,Jack已经带上背包走向门口。他拉开门,差点迎面撞上了Gabriel Reyes。
Jack希望他的脸已经因为训练而通红,否则Gabe就会发现他脸红了。Jack当然会在自已快要迟到、满身大汗、饥渴无比的时候撞到最火辣的人。
“很着急嘛,gringo。”Gabe说,语气平伏,眼神平板无波。
“要迟到了。”Jack说着从Gabe身边挤出去。天!只是那么短暂的肩膀相碰,他都能感受到对方因多年的芭蕾训练打造的厚实的肌肉。
“啊,Gabriel,我的首席男芭蕾(Danseur Noble)。”Jack听到Lacroix女士愉悦地说,“终于,有人值得一看!”
他没时间去嫉妒另一位芭蕾演员,没有时间了。他急急忙忙地赶去位于过道最里的淋浴间。如果他满身是汗、没洗干净就去上班,薪水就会变少。Jack匆匆跑进一个小隔间锁上了门。脱衣服、冲洗、抹肥皂、剃毛——包括腿上,如果他不那么做之后总会有各式各样的麻烦——洗头、再冲洗,总共花了二十分钟。没时间给他擦干身体了。掏出一件干净的衬衫和一条运动裤穿上,Jack开门走出去。
然后他又差点迎面撞到了Gabe。至少这次Gabe才是大汗淋漓的那个。但,靠,就算浑身是汗,他看起来也很棒。古铜色的皮肤闪着亮光,紧绷的肌肉像是要爆出黑色的打底衫,那条短得令人发指的短裤让Jack几乎看光了他粗壮结实的大腿。
“今天老是撞见。”Gabe说,嘴角抽动一下。
“抱歉。”Jack说,试图无视自己因为太过匆忙而没穿内裤的事实。
“不用。”
好吧,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你今天状态不太好。”
“你在看我跳舞?”这句话在Jack仔细思考前就从他嘴里蹦了出去。
Gabe耸了耸肩。“女士偶尔请我帮她观察她课上的人。”
“你之前也看过我?”为什么他没办法在自己说蠢话前闭嘴?
“是的。Jack,你很不错。你能做得更好,但你必须得他妈的多练习。如果你想靠天赋取胜,她永远不会满意的。”
愤怒涌上Jack心头,那家伙说得好像自己没有用尽他从工作和其他一大堆课程里挤出来的所有空闲时间练习一样。“谢谢你的建议。”他将怒火压下去,尽量和善地回复。“如果你不介意,我上班要迟到了。”拾起袋子,他与那位首席男芭蕾擦肩而过,走出了淋浴室。
过后,当他有更多时间回想的时候,他会因为错过了自己与Gabe独处在淋浴室这样几乎是黄片开场的机会而痛心疾首。接下来的发展多么不言而喻啊?老天给他安排得这么完美而他却因为要工作不能扑过去。或者他可以让一群家伙灌醉自己然后忘了这个触手可及的机会。
他刚好在巴士离站前上了车——感谢上天——然后在到站前一个街区急匆匆地下了车,因为那段路实在太他妈堵了。
“像往常一样最后一个,Morrison!”Jack进去甚至还不到一秒钟,Jamison就拉长音调说。
“我也很高兴见到你,James。”Jack一边走向后台一边打招呼。
“喂!”Jamison打开自己更衣室的门,站在后台的过道上,泛红的浅金色头发上带着卷发夹,细长的身上紧绑着绒领浴袍。“我的名字是Jamison,没文化!Jame-i-son,因为我是一个有着名流名字的上流婊子。”
“如果你是名流,我就是英格兰的女王。”Jack路过其他人的更衣室,得意地笑着说。
“不要侮辱女王!”Jamison驳斥道,并向他竖起一根手指。
另一扇门打开了,一大坨用亮黄色毛巾包裹起来的肉体缓慢笨拙地走进过道里。“闭嘴吧,Jamie。你根本就不喜欢皇室。”
“我喜欢他们浮夸巨大的珠宝。”Jamison反驳。
“我这里也有为你准备的巨大的珠宝。”大块头说,手托了托自己的蛋蛋。
那张布满雀斑的脸颊变成和他的浴袍一样的暗粉色,Jack爆发出一阵大笑。Jamison举手投降。“我和禽兽一起工作!”他摔上了房门。
“Mako,干得漂亮。”Jack说,向男人眨了眨眼。
“我的殿下。”Mako扯出毛巾的一角行了一个屈膝礼。
Jack又笑了起来,还拍了拍男人的肩膀。
“哟,哟,哟!Morr-i-son!”
Lucio脖子上挂着耳机,穿着拳击短裤和袜子,脖子上挂着耳麦滑了过来。“给今晚的表演搞了一点超棒的新音效。你确定我没法说服你放弃用那首人神共愤的乡巴佬曲子吗?”
“如果那是给群舞做背景乐,我举双手赞成你废了它。但你为什么要掺和我的单独表演?那可是在给我他妈贵得不像话的大学学费买单。”
“你说得对。”Lucio的一条胳膊搭在Jack的肩膀上。“但讲真,如果你需要更好的背景音乐,记得找我。”他收紧握住Jack肩膀的手,将他向下按。“我会免费给你做。靠,如果你愿意让我帮你换首更好的曲子,我甚至可以给你钱。我想说的是每次那首歌一播,我就会有一小部分灵魂狗带,所以看在我灵魂和心智的健全的份上让我换掉它吧!”
“抱歉。”Jack说,甩掉肩上那条胳膊,“它为我的支出买单。我会买对耳塞给你做圣诞节礼物的。”
“我更想要我的灵魂。”
“好吧,我的礼物预算大概是每人十块这样。”
Lucio笑了。“小气鬼。”
“只是个大学生。”Jack应答道。他停在自己更衣室旁边的门前,头探进打开的门内。“嘿,Sebastian。”
那个高大的男人正在做举重练习。他露出一个微笑,像个活泼好动的孩子一样招手。
“热身吗?”Jack问。
Sebastian点了点头。他指了指Jack的背包和湿头发。
“对,我又迟到了。课堂就是个屠宰场。但我会准备好的。今晚小费应该超级多,天知道房租一直掐着我脖子。”
Sebastian微笑,手指放在唇前,然后移走,快速地用手势示意了四个字。
Jack手指碰了碰下巴后向前抛出,像在做一个飞吻。“你也好运。结束后和我们一起去喝一杯?”
Sebastian用力点了点头,锈棕色的头发前后飘动。Jack轻轻地笑了。
“祝今晚成功。”Jack挥手道别,走向自己的休息室。
今天的课可能糟透了,还完全错过了与Gabe独处的机会——但,嘿,会有更好的机会出现的,那时他会牢牢把握,引起Gabe的注意。Jack就是这么乐观向上——他有预感今晚会很成功。周五晚上意味着丰足的小费,而小费多意味着他能支付各种开销。如果今晚能多赚一点,他就可以请几天假专心练芭蕾。
他关上房门,脱下日常衣物,该准备工作了。
“最好的兄弟,最好的朋友,最好的伙伴。”Jesse说着坐到Gabe旁边的椅子里。
“你有企图。”Gabe说。他喝了一口咖啡,在教科书空白的地方做着笔记。
“你说得对,先生!”Jesee说,笑得像个蛇头[3],“在你撒谎说你有其他计划不能去之前,先听我说完。”
Geba叹了口气,看向他最好的朋友。“Jesse,我来这个小咖啡厅是为了能一个人好好学习。如果你不停在这里打扰我还大吵大闹,你会害得我被赶走的。”
“如果你同意我就不会吵啦。”Jesse提议道。
Gabe揉了揉眉骨,试图阻止预料中的头痛。每次Jesse想将他拖去干什么的时候他都会无法抑制地头疼。“就……小声一点。”
“好!”Jesse把脚搭在他对面的椅子上,“今晚跟我和大伙们去浪吧。”
永远都是这一句。Gabe有太多的任务要完成了。他的课时排得满满当当;还要帮Lacroix女士观察她的课堂并从中挑出真正有天赋的人;更不要提他还要为自己最终芭蕾舞考核排练。只要Lacroix女士稍微对他的表现有一点不满,这场考核都会以他被谋杀收场。他的生活已经足够艰难了,而他甚至还不能和唯一一个他想要深入了解的人独处超过三秒钟:为了能和Jack独处并约他出来喝咖啡他已经计划了一整年,但那个人总是一副要迟到的模样,一下课就争分夺秒地跑掉。他他妈完全没机会——
“在你开口前,”Jesse在Gabe能说话前就打断了他,“听我讲。Angela比我们所有人加起来都要忙十倍,她同意了;Fareeha刚刚参加了警官考试,如果不做点什么让她分心,我很肯定她会去杀人;Lena在放假,回来美国了;而Genji的全家人都过来玩了,他会很想做点什么来避开他们。拜托,Gabe?大伙都到齐了,如果你不在就不一样了。”
Gabe手捂住了脸。靠,为什么偏偏在他忙到升天的时候他们都同意了?天啊,这年头想见到他们其中一个都很难了,所有人?“好吧。”他呻吟一声,“你赢了,我去。”
Jesse笑了。“好!今晚八点去我那儿。”
“我不想浪费整晚的学习时间坐在你那间邋遢的公寓里,喝恶心到死的啤酒。”
“不,只是在那集合再一起出发。信我,你会喜欢的。今晚会很有趣。”
“如果又是去那些该死的俱乐部,请上天帮我,没有人能找到你的尸体藏哪。”
四个小时的路程,满满一车的人,十五块钱高昂的停车费后,Gabe站在一间脱衣舞俱乐部外面,排着队,准备好谋杀Jesse。他竟然放弃了一整晚的学习训练,花了一大笔超预算的钱来看一大堆他完全不感兴趣的假胸。操他的McCree。
“我要掐住你的脖子,看着生命之光从你眼睛里消失。”他在自己曾经最好的朋友把手搭到他的肩上时嘶声威胁道。
“不要讲得那么认真,不然你会因为预谋杀人被抓的。”
“我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同意了跟你来色情酒吧。”
“这不是色情酒吧。”Jesse说,挑了挑眉,“这是我们都能享受的地方。你上一次和人上床是什么时候?”
Gabe呻吟着翻了个白眼。“我看不出有什么关联。”
“你需要好好玩一晚上,再找个很棒的幻想对象。”Jesse说,“如无意外,你能找到适合拍打的屁股。”
“操,你几岁?谁会那样讲?”
“信我。”Jesse抛了个媚眼,“我已经彻底地侦查过这个地方了。女孩们会高兴的,我们也会高兴的。尤其是你,一定会喜欢这里的主菜的。”Jesse吻了吻他的指尖,“我们能看到完美的肉体。如果他都不能让你性奋,你就是阳痿了。”
“每一次你说‘信我’我只会更想揍你。”Gabe说着,大门打开了。
Lena和Angela齐声尖叫,和数不清的女性们一起将他俩推了进去。
Genji坚持要坐舞台旁边的桌子。Jesse让女孩们坐到前面,让她们享受最佳视角。Jesse建议Gabe去躺在舞台上,或许会有一个脱衣舞男可怜他和他上床,Gabe叫他滚蛋。在打断Jesse的脖子前,他径直奔向吧台。
那个制备饮料的男人像头两米多高的熊,随随便便就比这里所有人加起来都要性感。虽然他白金色的头发和胡子里头掺杂着一点灰,但是是那种合适得让他看起来像一个高雅绅士的灰色。Gabe对金发确实有点……情结。他拒绝更进一步的承认。吧台边挤满了女人,有一个“不小心”撞到他的女人赤裸裸地盯着他。他突然对鲨鱼缸上吊着的那一大块肉感同身受。
终于艰难挤到吧台边时,Gabe想点的从长岛冰茶变成了龙舌兰。准确点说他想要七杯,因为这样能同时干死的他的钱包和肝。他在吧台那里就为了帮又要走进鲨鱼群的自己壮胆而干了一杯(吧台服务员隆隆的笑声大概能将这个俱乐部震散架)。一共就几分钟,期间夹杂着两个不当接触,被拍了一记屁股,Gabe终于回到座位。
女孩们已经在喝酒了,还喝了几杯。靠,他们是怎么搞到餐桌服务的?
“谢啦!”Jesse说,伸手去拿Gabe的龙舌兰
Gabe搧走了他的手。“我要靠它们熬过今晚。”
灯光暗了下来。在女人们尖叫的时候,Gabe喝下了第二杯。一个手臂上有纹身、胡子长到胸前的小个子男人走上了舞台。Gabe觉得比起脱衣舞男,他更像个圣诞老人。
“女士们,先生们,欢迎光临。”男人对着话筒说,“我是Torbj?rn,今晚的主持。大家都准备好见一见我的男孩们了吗?”
更多狂野的尖叫声。Gabe再干了一杯。他明早一定会后悔,但现在他需要酒精给予他勇气。
“我没听见。”主持刺激着人群,将手放在耳朵上。
所有人都在尖叫。Lena在桌子底下踢了Gabe一脚。
“来嘛,亲爱的!”她大笑着,“放松点!只是玩玩嘛!”
Gabe发出一声敷衍的“呜呼”。
“很好,我想这让男孩们兴奋起来了。”Torbj?rn露出一个顽劣的笑容,“女士们,你们有眼福了。看来那些欢呼声吸引了澳洲最强的超级间谍。女士们先生们,准备迎接伟大的James Bound,就是你们熟知的009.5!”
房间里的灯都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舞台上灯光闪耀。随着James Bond的音乐响起,一个高个子男人悠闲地踱上舞台,拨弄着他精致的黑西装的袖口。
噢天!这比Gabe预想的还糟糕。这不只是一些将近全裸的人在舞台上跳舞,还是一场完整的演出。现在就杀了他吧!
James Bound昂首阔步,在舞台上下来回走动,向女士们抛去下流的眼神,做着一些空手道的动作。炫耀了一会儿后,他从人群中选了一个女人上台,然后开始一件件脱下西装,将衣物随意地搭在女人身上,最后在她身旁扭着屁股,全身上下仅剩一条亮黄色丁字裤。
Gabe觉得口干舌燥。日了狗了,还有观众参与环节?他宁愿去死。感谢上天他在女孩们的后面。但他依然尽量滑到椅子底,让自己更不显眼。
“啊我还以为你喜欢金发。”Jesse说,在那个脱衣舞男跳着舞经过的时候,手肘捅了捅Gabe。这简直不能称之为跳舞:台上的小男孩甚至熬不过Lacroix女士课上一半的热身环节。
Fareeha是他们这桌唯一一个敢于站起来还向丁字裤里塞了一块钱的人。
“这太尴尬了。”Gabe说。他正在灌下第四杯,意识到自己的脸已经红得发亮。
“芭蕾学校的性感男神被一个小小的男人的屁股尴尬到了?”Jesse大笑道。
“我不是芭蕾学校的性感男神。”Gabe恨恨道。这时“James Bound”走走停停、摆着屁股到舞台的另一侧去。
“真的?我敢发誓你那个学校里学生们发的百分之九十九的推特、ins和脸书都是有关于你火辣透顶,想被你操到床里的性幻想。”
Gabe扶额。“这就是为什么我从来不跟学校里的人约会。”
“那就别约啊。”Jesse说,“时不时跟人打一炮有什么问题吗?我觉得这赞透了。”
“总有一天你遭报应。”
“我喜欢刺激。”Jesse顶了回去,笑得像头狼一样。
009.5的丁字裤里塞满了小费,他鞠了一躬,表演结束。舞台上的灯暗了下去,而房间里的灯则重新亮了起来。Torbj?rn回到台上,Gabe觉得他的轮廓有点模糊。
“男孩们女孩们,好好看看你们的心还在不在,它们刚刚可能被偷走了!”Torbj?rn偷笑道,“大家伙儿,掌声送给James Bound!”在一阵短促的掌声响起后,Torbj?rn伸手示意安静下来。“在座的有谁喜欢坏男孩?”
整个房间回响着尖叫。Gabe很确定Angela是叫得最大声的那个。谁能想到一个纤瘦的医学院学生能玩得那么开呢?
“听起来像是有人喜欢坏男孩。”Torbj?rn戏弄着,“你们喜欢那种高大的?”
“深色皮肤?”
更多疯狂的尖叫声。
“还有帅气?”
某处传来一辆摩托车的轰鸣声。什么鬼?
“很好,那拎好你们的裤子。今晚我们请来了最性感、最高大、最恶劣的地狱天使。来自狂野而又无法无天的公路,Buck Cummings!”
摩托车的声响越来越大,然后突然冲到台上。Gabe——还有至少一半的观众——被摩托车如雷贯耳的轰鸣以及堪堪停在T台边缘给吓了一跳。
车上那个巨大的男人随意地踢下了车的支架然后下了车。Lena不停地给自己扇风降温,而Angela吹了个响亮的口哨。Torbj?rn在说Buck很高大的时候并没有在开玩笑。除此之外他还很结实健壮。那件黑色机车皮夹克几乎要被他宽阔的肩膀和胸膛挤爆。而这样的人要准备跳舞?Gabe根本想不出那会是什么样。
他的想法很快就被纠正了。虽然Buck是个大块头,但他的脚步却出奇地轻快。他的表演不像James Bound那么炫耀浮夸,但他能优雅地绕着摩托舞动他的屁股,从未失去过平衡。他使用摩托车的方式几乎就像Gabe在使用横杆。至少在他扛起摩托前是这样的。摩托被他前后挥舞,女人们都疯狂了,而Gabe的脸涨红了。
Buck最后穿的不比一件背心和一根黑带子多——这话没有双关[4]。Gabe喝下的酒开始上头了,因为比起尴尬得捂脸,他竟然在深思Buck那样巨大的身材是如何找到合适的丁字裤。或许是因为有专门为高大的脱衣舞男而设的商店?Buck重启摩托车,仅以后轮着地便驶离舞台,又引发了一波欢呼尖叫。
Torbj?rn又回来了,他的轮廓现在已经很模糊了。Gabe在座位里摇摇晃晃的,好吧,现在感觉还可以,可能今晚没那么糟糕。当然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个人能让他有性趣,但他也从没指望过会有。毕竟他的口味非常挑剔,那就是金发、蓝眼睛、,永远赶着离开的芭蕾舞者,无论Gabe多么努力地想制造独处机会和他说话。他想知道这场演出有没有这样的表演。
“在场有音乐爱好者吗?”Torbj?rn问道,“有人想要音乐进入自己吗?随着节拍舞动吗?震动你的小宇宙吗?”
天,这个台词烂透了但其他人还是欣然接受。Gabe摇了摇头,无奈地低笑。
“双手合十吧各位,接下来有请出音乐之魂,Johnson Spanks!”
随着工业风节奏[4]的响起,所有灯都熄灭了。一盏聚光灯打开,照亮了舞台上一个身着绿色紧身运动衫、黑裤子和绿色运动鞋的男人。他的长发绺随着他滑过舞台的轻柔动作而摇摆,身体依着节拍舞动,仿佛这比让他走路更自然。
现在这个人倒可以被称为舞者。确实,有不少人有舞蹈天赋,毫无疑问这个人是其中之一。但他可能太过放纵了。他的舞蹈中有一种野性——暂且不算他踩着节拍脱衣服这部分——在告诉Gabe,芭蕾里所贯彻的端方严谨的原则可以将“Johnson Spanks”扯回正轨。
那个男人以一连串旋转最终膝盖着地结束了整场表演,那时他身上除了一条绿色的丁字裤外没有其他衣物遮蔽他俊美的红棕色的皮肤。
“呼!”Jesse叫喊着,在台上的男人重新站起来鞠躬时欢呼着。“现在有料了,对吧?”
“对。”Gabe肯定着,喝起了第五杯。“他跳得很好,平衡也不错,他有这天赋。但我觉得他的鞋子不太合适,他需要更轻一点的。”
Jesse盯着他。“Gabe你什么毛病?”
“你什么意思?”
“一大片火辣汗湿美好的只穿着一条丁字裤的肉体在你面前而你却在评价他的舞蹈技巧?”
Gabe耸了耸肩。“我是个跳舞的,这就是我做的。”
“如果你不能关掉芭蕾开关,启动你的性爱驱动,你喝得还不够醉。”
Gabe抬了抬下巴,嘲笑道:“我,和芭蕾一样,有高标准。”
Jesse得意地笑了。“你等着吧。”
Johnson Spanks边给尖叫的粉丝送飞吻,边离开舞台。他退下后,Torbj?rn重返台上。很好,现在Torbj?rn的轮廓好像和环境融为一体,灯光模糊,整个房间都在慢……不,是快速地旋转。是因为酒吗,还是因为那些正在放到台上的东西?不对,那些东西是被抬到台上。一台类似举重机的东西,一些大石头还有……木柴?
“女士们先生们,准备上台的那个人已无须介绍。你们都认识他,全世界最强壮的男人。下面有请,Rex Drillerson!”
Gabe忍不住笑这个名字,这些脱衣舞男听起来就像是黄片男星[6]。倒也不是说他那么忙还能挤出多少时间看黄片。
Rex走到台上,穿着摔跤手的弹力裤和作战靴,头上绑着一根吸汗带。他的块头甚至比Buck还大,但比起单纯的肉块他身体的线条更健美。如果以他为单位,Rex等于七个他;他有着树干一样粗的腿,粗壮的手臂和宽阔得能停下一辆小型汽车还有空隙的胸膛。但他的脸看起来很和善,知更鸟蛋蓝的眼睛几乎是紧张地扫视全场。他看起就像小奶狗那么可爱。虽然不是Gabe的菜,但还是很可爱。
Rex向手里吐了口唾沫,摩擦着它们,走向举重机。他将插销取出,插进了最下面的孔里。
“我操!”Gabe不由自主地感叹道。
为了芭蕾他必须练习举重。因为女芭蕾舞演员们虽然看起来很轻,但至少也有45公斤的重量,加上戏服的时候只会更重。男芭蕾们必须能够将她们托举起来并保持姿势,而在表演中会穿插多次托举,平时更要在训练中反复不停地做。而Rex在尝试举起随随便便就90公斤以上的砝码。
Rex抓着拉杆,活动了一下肩膀就开始向下拉。砝码缓缓地向上升起。他手臂上的肌肉在他用力的时候鼓胀起来。砝码间碰撞声清晰可闻——证明它们不是假道具——Rex没有放松,拉杆上的两只手减为一只,但他看起来仍然显得毫不费力。他转身面向观众,一只手在身后继续拉动着拉杆,他的胸膛在灯光里闪烁,上面仅覆着一层薄汗
他放下拉杆后,就走向了那堆石头。它们看起来像是沉重的球形的桃红色花岗岩。
Gabe觉得比起做道具,这些石头做流理台桌面会更适得其所。花岗岩的流理台一直是他的梦想,那会让做饭更有意思。总有一天他会有的。
Rex拿起两个他未来的流理台,将它们抛到半空中。
他在表演单手抛接两个沙滩球大小的石头,观众们都倒吸了一口气。
“他就像个机器!”Genji说,手扇着风给脸降温。
Rex将一只脚伸到第三个未来的流理台后面,像踢毽子一样轻松地将它踢到空中。他现在同时抛接着三个球,但依然和刚刚举重时一样轻易。
“麻烦来个人给Genji一杯水。”Fareeha窃笑着,“我觉得他要蒸发了!”
“他确实一直偏爱健壮的大个子。”Lena调戏道。
“闭嘴。”Genji撅着嘴咕咕哝哝道,“我只是单纯地在欣赏他为了到达那种程度的付出和锻炼。”
Jesse靠了过来。“表演结束后你可以来一次大腿舞。”他告诉他的室友。
Genji嗤之以鼻。“我没这么饥渴!”
“这句话也是对你们说的,女士们。”Rex接住三个石头并将它们放回地面时,Jesse说道,“所有男孩们在演出之后都会跳大腿舞。”
Lena的脸刷的红了,Angela露齿一笑,而Fareeha开怀大笑。Gabe摇了摇头。那些人今晚肯定能从他们这张桌子大捞一笔。
Rex走向那堆木柴,捡起一大把并带到舞台中央。他留了一根竖在自己脚边,其余的全扔到地上。其实把超过半米长的树枝称为“木柴”很牵强,那些树枝看起来更像幼树的树干。Rex抓着木头的两端将它横了起来,片刻之后,他将木头活生生撕成两半。
“我操!”Genji在观众们倒抽气的时候大叫出声。
“清理一下。”Fareeha说,“Genji需要一条新裤子。”
Jesse爆发出一阵笑声,而Genji在用手指弹Fareeha。Gabe自己也轻笑起来。好吧。那确实很了不起。或许今晚没那么糟糕,而这大概也不是酒后胡说。
Rex捡起另一根木头,手指陷入木头的顶端,然后从中间将木头分成两半。操,Gabe可能也要给自己扇扇风了。即使要将女芭蕾高举过头一整天,Rex都绝对没问题。
在他让一堆木头变成火柴后,Rex用手指连续拍打着自己的下巴,在T台上来回走动,扫视着各张桌子。Jesse和其他观众一起站了起来,尖叫着,不停地招手。Gabe在自己的座位上摇晃。Jesse在干什么?
最后,Rex停在了他们的桌前。他笑着向Jesse摆了摆手。Jesse指向女孩们。Rex点了点头,招手示意他们上台。
“我的天,Jesse你做了什么?”Angela问道。
“到台上去。”Jesse催促他们。
Rex又指了指他们并招手让他们上来。
“快去!”Gabe也催促他们上去,“不要让那个人干等。”
“那你去啊!”Lena发出短促的尖叫,想要坐回椅子上。
Gabe用力踢了她的椅子一脚,让她连人带椅滑向舞台。在她能够逃掉前,Rex就抓住了她的手将她扯上了台。
“我不要一个人!”Lena大声尖叫,伸手抓住了Angela将她带了上去。
“你也别想逃!”Angela说着抓住了Fareeha的手腕,将她也带上了。
Rex看了一下这三个人,然后再次回到桌子旁。他指着Genji,勾了勾手指。
Genji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又需要清理咯。”Jesse说着,将Genji从椅子上赶起来。
Rex也没让Genji逃掉。他抓住Genji的手肘,将他扯到台上。Rex让他们排成一列,女孩们低声交谈,脸蛋通红。现在他们的顺序是Lena,Fareeha,Genji,Angela。Gabe很好奇他准备做什么,要从他们身上跳过去吗?Rex在Fareeha和Genji身后半蹲,指引着他们向后坐到他的肩膀上。行云流水般,他站了起来,肩上那两个人在被举到半空时都止不住放声尖叫。
Gabe靠向Jesse,说;“Rex的左肩需要清理一下。”
Jesse大笑,把一条手臂搭在Gabe的肩膀上。“这才是我怀念的那个好朋友!”
将肩上的那两个人平衡好后,Rex将他的手放在Lena和Angela臀部后方,让她俩坐在他的手上并托举起来。Lena看起来准备要晕倒,而Angela边笑边鼓掌。观众们都为他的表演而疯狂,Rex笑了。在他慢慢地上下移动托举这Lena和Angela的手的时候,Gabe也加入了欢呼大叫的行列。
不久之后——至少对Genji和Angela来说是这样的——Rex将他们一一放回地上。Lena字面意义上地一蹦一跳地回到座位上,脸红得像个熟透的草莓。Fareeha和Rex握了握手,Angela也跟着握了手。Genji和Rex握手的时间有点太长了,然后Fareeha将他拖下了舞台。
“不用谢我,女士们。”Jesse说着,像只得意的公鸡一样挺起了胸膛,“我会以威士忌和可乐的形式收取你们的谢意。”
“闭嘴!”Fareeha大笑道,“你明知道他会选人上去但他会选谁跟你完全没关系。”
Rex在台上活动了一下他的肌肉,让全场女士都兴奋得大叫。他紧绷的裤带里迅速被小费塞满。他鞠了一躬,慢慢地离开舞台,在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前他一直都在伸展着他的肌肉。
“要他!”Genji上气不接下气地说,“要他来跳大腿舞!”
他们全都笑了,Gabe的笑声最响亮。他怀念这个,和他的朋友们外出闲逛,放声大笑,掂量调戏男人。他在桌上敲了敲手指。
“我们要多出来几次。”他说,“我们所有人一起。我想你们了。”
“不要那么多愁善感,Reyes。”Fareeha眨着眼说。
“我们要!”Lena突然大声说,“我们可以把所有脱衣舞俱乐部都去个遍直到Gabe找到某个让他high起来的人。”
整张桌子满溢着笑声。Gabe脸红了。
“好吧,我不认为有这样的人。”
“挑剔。”Lena嘲笑道。
“高标准。”Gabe驳回去。
“芭蕾舞男。”
“空姐。”
Lena忍不住傻笑,Gabe也和她一起笑了。他们一定要多出来几次。他感觉到自己依旧活着,仿佛生活里不再只有无止境的学习和工作。
“现在,”传来了Torbj?rn的声音。
Gabe重新看向舞台。圣诞老人什么时候到台上的?哇哦,好吧。那四……不,等一下,是五杯?让他有点飘了。
“我们已经见识了间谍、坏男孩、自由魂灵和强壮的人。今晚很有趣对不对女士们?”
吵吵闹闹的人群中爆发出欢呼声。
“现在,虽然那些男人们都很有趣……但有时,难道你不想要一个善良、诚实、勤恳的男人吗?”
“阿门!”Jesse大叫道。
Torbj?rn笑了。“他说得对。就算间谍和坏男孩很有趣,但他们第二天就会离开。一个自由魂灵永远渴望自由。你想要一个坚强且善良的男人。那种既性感又敏感的类型,他会整日辛苦劳作,而又整晚温柔照料你。”
Gabe极不愿承认……但是这听起来很棒。他又何不想找到一个值得信赖的人,和他一起分担房租和做饭职责。如果他们之间还能做爱,锦上添花!
“听起来,”Torbj?rn继续说,“你们似乎都很吃乡下男孩这一套。那好吧女士们,农民Jack McOff就是你们想要的人。”
房间里的灯都灭了,舞台上的重新亮起,女人们已经彻底地疯狂了。某首乡村音乐正在响起,Gabe听到那小提琴的声音时想把自己的耳朵抓下来,直到他看见了那个走上台的人。
他穿着有些磨口的牛仔靴和舒适的褪色牛仔裤,裤子在他的胯部明显过紧,或者,他有一根大屌。很可能二者兼有。他蓝色格子衬衫的袖口挽至上臂,露出了精壮的肱二头肌和干农活留下的晒痕。一件白色的大手帕松散地围在他的脖子上。他一直歪着头,头上已经褪色的棕色牛仔帽挡住了他的脸。他的手搭在皮带上。
Gabe并不是那种会被农民迷得神魂颠倒的类型,但妈的,这个人的身材太好了。有力量感的长腿,紧窄的屁股和腰。宽阔的胸膛和肩膀——但又不至于太宽——和美好强壮、像是确实经由真正的农活锻炼而非健身房里短暂的操练而成的手臂。那个人轻松地随着音乐节拍移动,悠悠哉哉地走到舞台上,靴子轻擦着地板,屁股扭动着。靠,他在检查那些箱子。高挑,自信,身段优美,大屌。如果他是金发的话……
You need hands, rough not soft
(你需要一双手,粗糙的手)
To come and warm you up up in that cold hayloft
(来抚摸你,在冰冷的干草棚里温暖你)
男人的手抚摸过大腿——完美地勾勒出他屁股的线条——然后回到胸膛上,他的臀部随着节拍向前顶撞。
Let me hold you little darling in my big strong arms
(让我将你,小可爱,拥进我强壮的怀抱中)
Can't get these kind of muscles anywhere but a farm
(除了农场你没法在其他地方找到这样健美的肌肉)
他炫耀似的伸展着手臂,但他确实有着令人赞叹的肌肉线条。Gabe不介意让那双手环在他身旁。在金发人用那双充满力量的手臂环绕他的脖子,纤长的手指玩弄他头发时,他会轻柔地抚摸那双手。Gabe咬了咬下唇,在椅子上不安分地移动,他的裤子前俨然支起了一个小帐篷。Gabe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过舞伴了。或许一点点小幻想也不是那么过分……
Hey, I'm a country man
(嘿,我是个乡下人)
A city boy can't do the things I can
(城市人可做不来我能做的)
他抬起了头。Gabe 的下巴掉了下来。我操他妈的!Jack?他的Jack?班里那个?那明亮动人的笑容和熠熠生辉的蓝宝石般的眼睛……Gabe不可能认错,毕竟他已经觊觎这些整整一年了。Jack是个脱衣舞男?Gabe拿起一杯酒猛灌下去。我靠!Jack眨着眼睛,压了压帽檐。Gabe看着Jack的手轻划过脖子上的手帕而后一把将其扯下,他也要给自己降降温了。
I can grow my own groceries
(我能种出自己的储备)
And salt cure a ham
(还能腌制火腿)
Jack在头上舞动那块手帕,然后将它放在两腿之间,在上面前后摩擦着。Gabe急切地灌下了最后一杯酒,那块白布前后滑动着,滑动着,像是在摩擦着他自己的胯。
Hey baby, I'm a country man
(嘿,宝贝,我是个乡下人)
Jack把那条手帕抛向人群。Gabe在自己意识到他不在那个方向的时候已经站起了半个身。某个黑头发的婊子拿到了。Gabe在想他能不能从她手中抢过来……
Jesse的手肘从旁戳了戳他。“兴奋了?”他的喊声盖过了音乐。
没必要撒谎。Gabe裤子前面已经随着Jack屁股每一次流畅的摆动而越来越紧了,Jesse会注意到的。“嗯。”Gabe伸手去拿下一杯,才发现自己已经喝光了。“靠。”他受不了了。Jack穿着背心和舞蹈用紧身裤的时候就已经够性感了,他怎么能穿着衬衫和牛仔裤的时候还一样性感。Jack细长的手指解开了衬衫的第一颗纽扣,而后向下抚摸,Gabe情不自禁地紧捏着空杯子。是其他人在大叫吗?还是说他脉搏的声音太响了?他已无法分辨。
I've got a jeep with camouflage seats
(我有一辆迷彩色的吉普)
That way nobody sees us parked back up in these trees
(这样没人会看见我们停在树丛中)
Jack跪在地上,双腿大张,牛仔裤绷得紧紧的。噢靠。在此情此景之前Gabe都没意识到他有血压问题。Jack向后倾倒,手压在脚踝上,胸膛挺起,肩膀前后摆动,背部弓起。他依着节奏向前律动,偶尔扭动上半身,让Gabe更为疯狂。他非常无比十分渴望他能再喝一杯来压下他纷飞的绮念。
Your little ipod's loaded down with Hoobastank
(你的小Ipod里都是Hoobastank [7] 的歌)
Don't be a tape player hater girl were groovin' to Hank
(不要讨厌听磁带,姑娘们都很爱Hank [8] )
Hey, I'm a country man
(嘿,我是个乡下人)
皮带扣发出响亮的声音,Jack将皮带整根抽出来并抛到身后。他解开了另一颗纽扣,洁白诱人的锁骨隐隐从领口露了出来,而他的胸线还潜藏在下一颗纽扣后面。Gabe舔了舔唇,吹了个口哨。
A city boy can't do the things I can
(城市人可做不来我能做的)
Jack的手从脚踝移到前方,整个人跪趴在地上。
I can hot-wire your tractor
(我能发动你的拖拉机)
And plow up your land
(在你的土地里深深地耕种)
他对着地面有节奏地上下摆动身体,他的动作色情得像在做爱。Gabe的心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他能回到过去接受Jesse的提议躺在舞台上吗?因为他现在真的很想躺在舞台上。Jack最后用力地冲刺了一下,他重新跪了起来。
Hey baby, I'm a country man
(嘿,宝贝,我是个乡下人)
Jack以膝为支点开始旋转,随着旋转站了起来后继续保持旋转。在过量饮酒和大脑供血不足的双重压迫下,Gabe眼前闪现了Jack在Lacroix女士的课堂上的旋转。他的姿势,完美的“挺拔”,胸腔上提,肩膀下压,虚环臀部。操,他把芭蕾带进了脱衣舞里!为什么这让他更火辣十倍?
先前的乐声停了,取而代之的是小提琴和吉他的二重奏。Jack完美地完成了那个几乎是脚尖旋转的动作,并再解开了一颗扣子。他的手滑回屁股上,开始表演一段排舞[9]。Gabe很确定那些熟读圣经的人会对Jack摆弄屁股向前冲顶的动作颇有意见,传教士们会对他舔唇、压帽、脱靴的方式大肆谴责,但Gabe现在只想大叫哈利路亚!
他在舞台上轻盈地滑动,步伐坚定而优雅,他完美地表演着该如何舞台上的移动。在课上的时候,他这幅放松自然的模样都去哪了?如果他能在Lacroix女士面前跳这支舞——好吧不是特指现在这一支——她一定会震惊的。你没法教会一个人天赋,你只能拥有它,Jack很明显在隐藏实力。
You like the ivy league hum-v tennis sweater type
(你喜欢穿Polo衫、高学历的那类型)
But girl I'm here to tell you don't believe the hype
(但姑娘我是来告诉你不要太相信广告宣传)
Jack讥笑一声,一只手跨在皮带上,另一只手拨开了剩下纽扣,撕开了衬衫。人群在疯狂地大叫……还是只是Gabe在叫?他不确定。Jack的身躯宛如由石膏完美雕刻而成,丰满而多汁的胸肌,硬挺粉红的乳头,不像Rex展示的那样六块腹肌那般强壮,而是颀长精干如同长跑运动员般尖叫着“能干上一整天”的身体线条。
Gabe幻想了一整年那些夹克和宽松的T恤下面隐藏的身材,而他竟然只需要花钱就能看到?
Jack再次旋转,顶了顶帽子,肩膀下压,整件衬衫滑了下去。
Hey, I'm a country man
(嘿,我是个乡下人)
I can wrestle hogs and gators with my two bare hands
(我能够徒手与公猪和短吻鳄搏斗)
他挺胸阔步但脚步轻盈的在T台上移动,身体的重量均匀地落在赤裸的双足上——在Gabe久经训练的眼中——还有有一点重心前倾。他停在了舞台的边缘。
Girl you better move quick
(姑娘们,你们最好动作快)
I'm in high demand
(我可是很抢手)
Jack弯下一个Cambré的动作,抓着大腿上的布料,将牛仔裤撕开。
两个念头争先恐后地涌入Gabe的大脑,他完全没想过原来牛仔裤可以被撕开——妈的Jack穿着一条蓝色的丁字裤,在那鼓胀的布料顶端还有一个白色小星星。尖叫声要刺穿他的耳膜了。Gabe发现自己也在为那突破天际的音量作贡献。
Hey baby, I'm a country man
(嘿,宝贝,我是个乡下人)
Hey, I'm a country man
(嘿,我是个乡下人)
Huntin' me a good ole' country girlfriend
(我想要一个善良老套的乡下姑娘)
Jack慢慢绕了一圈,扫视全场最后走到他们桌前。Gabe的汗瞬间哗啦哗啦地往下流。噢靠!噢靠!Jack看到他了?他在做什么?他为什么要走过来?冷静。别动。冷静。别动。绝对不要弹起来逃跑。Jack坐在舞台的边缘,他长得不可思议的腿在舞台外晃动。他对Jesse勾了勾手指,Jesse急切地跳出椅子大步走到台下。
Why don't you come and join me
(为什么你不来和我一起)
In my new deerstand
(坐在我新的鹿皮椅上)
Jack把腿环绕在Jesse的脖子上,将Jesse拉下来。Jesse抓着他紧实的大腿,Jack向后弯腰,手撑着舞台,向上挺胯。Gabe看着Jack的下体向Jesse的脸顶弄了几下,他感到有些性奋,有些尴尬,满心嫉妒。这场干脸好像已经进行了几小时。Gabe坐在椅子上,满心忿忿,为什么Jesse每次出手都能被屌蹭一脸?难道他就不懂得分享吗?
Jack的双腿终于放开了Jesse。他跌跌撞撞地走回来,本来就凌乱的头发现在变得更像一个鸟窝,脸红透了,笑得像个智障。Jesse大胆地向Jack比了个手枪的手势,Jack回笑着。他从地上弹起来,做了一个Gabe泡酒的大脑无法识别的快速翻转,以单手倒立结束这套动作,他的帽子甚至没掉下来。Gabe惊讶得大张着嘴。
Hey baby, I'm a country man
(嘿,宝贝,我是个乡下人)
Hey baby, I'm a country man
(嘿,宝贝,我是个乡下人)
这一整年里,这个华丽自信的人都藏在了哪?他在班里是那么的安静甚至默默无闻。如果他把这份自信带到芭蕾里……Gabe在想他是否有可能亲自指导Jack一些东西,某些能让他绽放出他真正的舞蹈天赋的东西。
Jack结束倒立,双腿分开,再次随着音乐跳起了排舞。他的丁字裤随着他的步伐跳动,一层薄汗让他几乎全裸的身体在灯光下闪闪发光。Gabe看得入了迷。
音乐声慢慢变低随后消失。Jack最后做了一个踢腿转身的动作,面向后台结束舞蹈。他的手放在脖子后面,背部弯曲,形状完美的屁股面向观众。
Gabe需要再喝十杯来应付他翻天覆地汹涌澎湃的内心。当Jack转回来面向观众,并摘下他的帽子鞠躬时,欢呼声似乎要把屋顶震破。他戴回帽子,最后再压了一下帽檐便大步离开舞台,让整个房间里的人为他尖叫喝彩。
“幸运的贱人!”Fareeha大笑着指向Jesse,“最火辣的那个当然会选你出去干你的脸!”
“我能说什么?”Jesse耸了耸肩,依然笑得像个蛇头,“这是我的野性魅力。”他摔进椅子里,傻笑着说:“他闻起来像松树和高潮。”
“我觉得Gsbe在妒忌你。”Lena调笑道,“看!他脸全红了。”
他所有朋友的视线瞬间移到了他身上。Gabe难耐地扭了扭身体,幸好前面有一张桌子挡住他的下半身。“他很……漂亮。”
“漂亮?”Angela震惊得无以复加,“Gabriel Reyes,那是个有着男优身材的超模!他可比漂亮要好上几百倍!”
Gabe觉得他脸红得像着了火。
“或许他要离近一点看。”Genji说,“大家愿意让Gabe久旱逢甘露来一段大腿舞吗?”
他们都举手了。Gabe的酒瞬间被吓醒,呼吸也快吓停了。Jack绝对不会相信他只是误打误撞地来到这家俱乐部,这里离学校太远了。他看起来会像是个变态跟踪狂之类的。在下周一的课上仅仅是看着Jack就已经够困难了,如果Jack给他跳了大腿舞,他一定会羞愧到死的。你不能就这样跑到你同学的工作场所然后强迫他为了钱帮你硬起来,这很粗鲁下流。
“不行!”
“你当然行,这很简单。”Jesse告诉他,“你付钱,坐下,然后一个超级火辣的男人就会用他的阴茎和屁股蹭遍你全身。”
“不,我是说我不行!”Gabe磕磕绊绊地说。
“勃起功能障碍?”Angela问。
“不!当然不是!”
“有压力就不行了?”Lena追问。小贱人!
“不行是……是因为我认识他。”
“肯定啊。”Genji翻了个白眼,“你的梦中情人对吧?”
“他跟我在同一个芭蕾课!”Gabe脱口而出,他瞬间就后悔了。
“我操。”Jesse吸了一口气,“讲真?”
“就……就忘了我说过的话。”Gabe瘫在椅子上,渴望着能变成一阵烟雾飘走,“我喝醉了,表演也结束了,我们能走了吗?”
Genji站了起来,说:“我可不想大老远过来还走得不高兴。”
“Genji别担心。”Jesse抛了个媚眼,“在你爸爸的信用卡账单上会显示‘私人承包’,他不会知道你干了什么。”
Genji冷笑一声走开了。
“我也要!”Angela说着跳了起来,“没有哪个室友会信我的!”
“来和我喝一杯。”Jesse说着,拍了拍Gabe的肩膀。
Gabe站了起来,那七杯酒一下子涌了上来。他摇摇晃晃,靠着Jesse保持平衡。天,他希望Lacroix女士永远不会看到他现在这样,像的学走路的孩子的似的。眼前的一切都很模糊,事物的边界像是消失了。有什么东西塞进了他的手中。
“干了它!”Jesse大笑着,“为了勇气!”
Gabe不记得自己有喝过什么,但Jesse还是从他手中扒出了一个空杯子。
“来给你找个地方坐坐,大家伙。”
整个房间都在摇晃,但Gabe隐约感觉他们的桌子是在另一个方向。“但Lena在那边。”他说着,指向三个模糊的小黑点的中间那个。
“不,你记错了。”Jesse说,带着Gabe进了一扇门。
俱乐部里吵杂声被隔走了,现在这里只有轻柔的音乐。他们是走了吗?Jesse打开了另一扇门,帮Gabe坐到一张椅子上。
“我们到了,放松点儿。”
椅子宽大而舒适,还有一副厚实的扶手。Gabe有点想蜷在上面睡一觉。
Jesse拍了拍他的脸,马上将他拍醒了。“圣诞快乐。”Jesse说,豺狼般的笑容让Gabe很不安,“你不用对好朋友客气,对吧?”
说完这句话,Jesse就关上门离开了。Gabe环顾四周。这是一个小房间,其实更像个衣柜,四面墙上都悬挂着深红色的帘子。房间里只有一张椅子。很奇怪。一个挂满帘子只有一张椅子的衣柜有什么用?
门打开了。Gabe张了张嘴想问Jesse能不能带他回家。
“我听说这里有一匹想要被驯服的野马。”有个人走了进来,熟悉的声音飘了过来。
Gabe的大脑停止了运转。Jack就站在几步开外,只穿着牛仔靴、蓝色丁字裤和没扣纽扣的红色格子衬衫,戴着牛仔帽。他性感诱人的笑容僵住了,然后变成了一副惊恐的表情。
Gabe像被电到一样跳下了那张椅子然后飞速跑到最远的那面墙下。“?Lo siento! ?Mi amigo es gilipollas! ?No lo sabía! ?No soy un acosador!”Jack一定会认为他是个跟踪狂。“我发誓我不是跟踪狂。我有个朋友住得很近他带着我和一群朋友过来的。我不知道你在这工作不然我一定不会过来的。对不起,我喝醉了,对不起。”他转了个身,开始对着墙说话。“你不用跳了。嗯,钱你拿着,对不起。我不会告诉其他人的。”
房间了安静了片刻。行了。Gabe准备好去谋杀Jesse然后自杀。Jack肯定认为他是个古怪的色狼跟踪狂。
“Gabe,这是你第一次大腿舞吗?”
“你没必要做。只是个恶作剧。对不起。我知道这很奇怪。”
“你可以不用道歉了。”Jack低沉的声音就在他的身后。
一阵电流窜过Gabe的脊椎,他的下腹一紧。温暖的手摩擦着他的背部,Gabe似乎要融化在这抚摸下。
“跟我来。”Jack喃喃道,拉起Gabe的一只手。
Gabe让Jack将他从墙边拉回椅子上。
“放松。”Jack把他推到椅子里,“我很专业。”
Gabe脸红了。
“我知道要怎么唤醒新手。信我。”Jack微笑道。
Gabe点了点头,咬着下唇道:“星期一怎么办?”
Jack轻笑,那低沉性感的声音让Gabe全神贯注,尽管他现在很放松。
他没能收到回复。Jack把手放在扶手上,身体滑到椅子里,跨坐在Gabe的腰上。音乐开始播放——还是说一直在放?——Jack随着节拍摆动。Gabe用力抓着扶手以至于指节发蓝。他的视线逡巡着Jack的身体,看着他的衬衫左右摆动,时而遮蔽一部分肉体,时而又露出来。Jack蓝色的那一块在Gabe的腹肌上摩擦,Gabe很确定他要爆炸了。Jack直起身,摘下帽子,帽子沿着胸膛、腹部一路向下,停在了他的裆部,他向前顶弄。Gabe喉咙发干,说不出话来。
Jack将帽子在大腿上摩擦了几个来回后,把它戴到了Gabe的头上,还向上顶了顶帽檐让它不要遮挡表演。他的手从Gabe的手臂开始向上摸去,到达胸前后又一路轻抚到大腿。在一阵金与红的晃动后,他面前变成Jack的背,光裸的屁股在他蓄势待发的性器上磨蹭。Gabe抽气,他不确定在只有一条蓝色布料遮挡他的视线的情况下,当他在看到自己裤子里的阴茎戳弄着Jack完美的股沟时,自己有没有变得比之前更硬。
“上帝啊……。”Gabe低声惊呼。
那个调皮的屁股绕着他的硬挺打圈,带来美妙的触碰。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将视线放在哪里,究竟是看着Jack舒展的背部和肩膀,还是盯着他的阴茎正抵着的那两块丰满的臀瓣。他渴望着触碰身上的这个人,但他知道规矩。
Jack扭头看他,狡黠的笑容一闪而过。他把手放在扶手上,向前弓起,抬起屁股压在Gabe的脸上。Gabe被扼住的咽喉发出一声呜咽,听起来更像一条狗而非一个人。他轻轻地靠在那片温暖的屁股里,飞快地合上眼睛。他听到Jack发出了一丝呻吟。他大脑里残存的理智告诉他……操谁管它在讲什么!他歪了歪脑袋,亲吻了压在他脸上的那个火热的洞口。Jack大声喘息。他向后压去,将Gabe的脑袋锁在他的屁股和座椅靠背之间,Gabe几乎喘不过气来。
Gabe不在乎,他又亲吻了穴口,并张开了嘴,舌头探了出来。Jack尝起来又咸又甜,汗味和松树沐浴露的气味混合在一起让Gabe欲罢不能。他的舌头绕过那根蓝绳,在诱人的洞口边上徘徊。Jack猛地吸了一口气。Gabe停下,他的理智在尖叫,他做得太过火了,他确实是一个色狼,以最不应该的方式碰了一个大腿舞者。
“对不起。”他对着Jack漂亮的屁股含糊地说,“对不起。我喝醉了。我不会——”
“别停!”Jack气喘吁吁地说,“继续。”他绕着Gabe的脸摆动屁股。“感觉棒极了……”
Gabe点了点头。把舌头引导回Jack的洞口,打着圈舔弄。Jack尝起来像松树和高潮。慢慢地,他的舌头舔到Jack洞口的褶皱,双唇感受着那圈肌肉脉动。Jack发出一声低鸣,屁股继续压在他的脸上。
“更多!”他要求道,“Gabe,拜托!”
他怎么能拒绝呢?他将舌头探了进去。Jack发出一声呜咽,入口紧紧地圈着Gabe的舌头。Gabe小心翼翼地向深处扭动舌头,一路舔过颤抖紧致的内壁。像一朵初开的玫瑰,Jack慢慢地为他打开。
“你-你可以摸我,如果你想的话。”Jack喘着气说。
Gabe的手瞬间就黏在了Jack的屁股上,包覆着它们,大拇指不停抚摸,将他分得更开。他搓揉着这个光滑挺翘的屁股,舌头钻得更深。
“对!”Jack抽着气,向后挺去。“对!就是这样!深一点!”
Gabe的鼻子轻靠在Jack的洞口上,舌头尽力地往里钻入。Jack发出一声诱人的呻吟。Gabe伸展他的舌头,舔弄着火热的内壁。Jack呜咽着,弓起身,屁股压着他。Gabe把舌头抽出来,吻了吻那圈放松的肌肉,再次钻了进去。舔弄,打旋,前刺,他做了所有他泡酒的大脑能想到的举动为的是再听一次那声破碎的呻吟。
“Gabe!”Jack呻吟着,背部弓起,洞口颤抖着然后收紧,他整个身体都在不停地颤抖。
有人来敲门。Gabe停下。时间到了。
“再来一首。”Jack说。他的音调平稳流畅像Gabe没有在大腿舞的中间把他舔了个遍。
Gabe不准备浪费时间,他回到洞口,手指紧抓着Jack完美的屁股。那块紧绷的屁股将他的头按在椅子上好一段时间,然后Jack的身体塌了下去。Gabe撤出了他的舌头,最后亲吻了一下那个甜美的洞口。
他们在那儿坐了一会。Jack急促的呼吸慢慢变得平稳。现在Gabe该说什么?他该说话吗?他该额外付钱吗?他倒是很乐意把他钱包里的所有东西都给了Jack毕竟他现在美梦成真了。
Jack缓缓坐直了身,依然背对着Gabe。“那……那是——”
“我不——我想Jesse拿走了我的钱包。”Gabe说着,Jack转身,重新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Jack扬起了一抹微笑。“这次免费。”他把手放在Gabe的手上,提起它们,放在自己的屁股上。“你上一次被打断了。”
Gabe看着Jack把手放在他的肩上,身体随着重新播放的音乐在他摩擦。
Jack完美的屁股再一次抵着他坚硬的阴茎,他的手环绕在Gabe的脖子上。Gabe靠在他的怀里,喘着粗气,像只猫咪一样在火热的肉体上磨蹭。Jack在他耳边呻吟,手不安分地滑进他的衬衫里面,捏了他的乳头一把。Gabe低吟一声,向上挺胯。他合上了眼,沉醉于这个性感的金发人压在他身上的感觉。Jack的硬挺如此美妙地在他身上滑动,他的牙齿在他的耳边和脖子轻咬。
又有人来敲门。Jack抱怨一声后离开了椅子和Gabe的触碰,Gabe也抱怨了一声。
“时间到了。”Jack说,露出一个歪歪的笑容,取回了他的帽子。
“我能和你去喝咖啡吗?”Gabe在失去独处机会前连忙问。
Jack轻笑,那小小的美妙的声调让Gabe的心膨胀起来。“不能。”
“哦-噢。”Gabe说。他不应该忘记规矩的。脱衣舞俱乐部只是幻想,而且幻想现在就结束了。“好吧,嗯,好的。”Gabe只是一个客人,Jack已经完成了他的工作。交易结束。他们又回到陌生人的行列。“那周一见。我是指在课上。”
Jack看了他一会儿,而后跪在了他面前。Gabe再次握紧了扶手。
“你今晚太醉了。”Jack说,把Gabe的衬衫往上撸,“但如果明天,你想的话可以给我电话。”他拿出一支笔——鬼知道他从哪里掏出来的——在Gabe的胸肌上写下一串数字。“可以在我下班的时候喝杯咖啡。”
Gabe目光呆滞地瞪着那行数字,Jack已经站了起来走向门口。“Jack?”
他停在门口回望他。“什么?”
“你跳舞真的很棒。”Gabe说,“你的体态很完美,cambré也做得挑不出毛病。”
“谢了。”Jack向他笑了笑,离开了房间。
过了几分钟,Gabe终于缓过劲来,从椅子里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离开那个衣柜走回大厅。
Jesse、Angela、Lena、Fareeha还有一脸荡漾的Genji在那里等着他。
“我们的英雄回来了!”Jesse说,举了举杯,“我们一起送你的圣诞礼物怎么样?”
“你有好好地驯服他吗,牛仔?”Lena咯咯地笑。
Gabe微笑。“混蛋。你们全是。”
“这就是你为什么喜欢我们。”Frreeha说。
Gabe点了点头。
“好吧?”Genji问道,“他怎样?”
Gabe的笑容扩大了。
“来嘛!”Angela不满道,“你不能只说一半。”
Jesse大笑。“他大概只是坐在那里然后说一万次对不起。”
Gabe轻笑。
“怎么?”Jesse挑了挑眉,问。
“他的屁股尝起来像松树和高潮。”Gabe说,然后舔了舔唇。
[1]芭蕾舞术语。大意是单腿下蹲,上升(半脚尖)。
[2]芭蕾舞术语。大概是腰部向下弯曲,头部随着整个上半身和手向下压。
[3]原文:coyote,本意是土狼,也是一个美国俚语,专门形容将拉美人偷渡到美国的蛇头。2333
[4]原句:Buck finished — no pun intended — in little more than his leather vest and a black thong.buck在口语里有美刀的意思,所以这句话也可以理解为表演结束时Buck的衣服里塞满了小费。作者大大表示她(或说Gabe)并不是有意双关的【摊手。
[5]高科技舞曲,通过电脑、合成器将许多音效组合起来的音乐。
[6]drill有插入的意思。还有前面的spank有拍屁股的意思。再前面的cum有射精的意思。bound是捆绑。
[7]Hoobastank,一支来自加州的乐队,成立于1995年。
[8]应该是指Hank Williams jr.(汉克威廉姆斯),乡村音乐之王。
[9]排舞,起源于美国70年代西部和乡村音乐的舞蹈,可集体共舞也可独舞。
gringo – 外来者
?Lo siento! ?Mi amigo es gilipollas! ?No lo sabía! ?No soy un acosador! - 对不起!我的朋友是个混蛋!我不知道!对不起!我不是跟踪狂!
as well as
left kudos on this wor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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