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tv孤影一个月收入在游戏上花60万的人,他的收入会是多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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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葡萄订阅号传送门里还有好几篇文章,几乎都是圈外的专业新闻记者采访写的,几千上万字。dota闪电站小猪自己都没看完,很多门户网站都有报道了。里面说了很多事,老板与选手们联络感情,KTV唱歌、酒后找小姐、开房大保健,电竞圈资金汹涌流入,甚至据说最顶尖的游戏主播年收入超过千万。
各类人物乱七八糟的吐槽爆料,长期关注dota闪电站的朋友对部分情节不会陌生,很多细节小猪以前文章里就说过了。
《人物》杂志:点金游戏|深入解读中国电竞业
7月22日,DOTA2国际邀请赛在美国西雅图举行,来自中国的战队夺得了冠军,5名队员将分享500万美元的奖金。
一群二十出头的叛逆少年,凭借用鼠标和键盘打游戏,变为年入百万的光鲜人生赢家。唯一的问题是,这个仅存于电子竞技业的造富神话,还能持续多久?
文|陈楚汉 吴达 编辑|吴达 摄影|余博文 黄俊如
魏汉冬的母亲记得儿子工资节节攀升的每一个时间点:2011年11月,入行试训,3000元;2012年3月转正,4000元;同年11月,拿下世界冠军,7000元;2014年5月,涨到1万;6月,上升到2万。9月,退役,转做直播解说,年薪500万以上。
魏汉冬先生是一名电子竞技前职业选手,拿下过迄今为止中国唯一的《英雄联盟》世界冠军。《英雄联盟》是当下最火的多人在线竞技游戏,由腾讯仿照DotA在2011年推出,这款游戏由10人同时连线,分成两队5v5。玩家通过操纵英雄、释放技能、合成装备,与队友一道摧毁敌方基地。
根据今年1月份的数据,《英雄联盟》全球最高同时在线人数突破750万,全球日活跃人数高达2700万。这意味着,这款游戏同一秒钟的玩家将挤爆2个柏林,每天上线的玩家可以聚集成一座全球最大的城市,超过上海。
如果没有《英雄联盟》,魏汉冬会是武汉市一条热闹街道上的鞋店店主。从初中起,他打了5年DotA,职高退学后转战《英雄联盟》,6块钱在网吧打一个通宵,3个月冲到中国服务器第一名,凭借「路人王」的头衔接到WE俱乐部的试训邀请。魏汉冬的母亲开始极力反对他玩游戏,她当时在永和豆浆做临时工,下夜班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去网吧把儿子抓回来。直到魏汉冬从电竞里赚到钱,她才意识到这是一项正经工作。
9月20日下午3点半,当《人物》记者来到魏汉冬居住的上海宝山区一栋复式公寓时,他已经开始了一天的工作:上网玩游戏《英雄联盟》,整个游戏过程由战旗TV向在线玩家直播。一个半小时后,结束直播的魏汉冬告诉记者,「刚刚差不多有16万人在线。」
依据合同,每个月只要打满90个小时的《英雄联盟》,这位22岁的年轻人就能从战旗拿到500万以上的年薪。
8月底,魏汉冬宣布退役,此前3年他效力于国内最负盛名的WE电子竞技俱乐部。状态最好的2012年,他每个月能拿到4000元,夺得世界冠军后通过与俱乐部「谈判」勉强涨到7500元,比赛奖金另计。赚这份钱的代价是,每天吃饭睡觉以外训练不歇。强度最高的两个月,他一天只睡4个小时。「训练量大到我每天只能跟她(女朋友)说一句话:『晚安』。」魏汉冬说。
像他一样的游戏职业选手时刻被焦虑感所驱赶—无休止地练习,战绩不佳随时可能被俱乐部淘汰,以及比赛失利后铺天盖地的舆论压力。韩国向来是中国在电竞赛事中最有力的竞争对手。两年来,在《英雄联盟》项目上,中国选手一直被韩国选手压制,三负出局、被「剃光头」是常事,这也成为玩家的嘲讽重点,「毕竟三比零,我上我也行」、「狗上狗也三比零」。
游戏直播则轻松得多。在直播时,魏汉冬可以边打游戏,边解说战况,偶尔输了就自嘲一番,没有任何心理负担。每一场直播都会吸引至少10多万人在线观看。谈起自己受人喜爱的原因,魏汉冬自信地说,「这样说可能不大好,可能圈内一些职业选手,五官没有我这么端正」。他拥有众多「好想给你生猴子」的女粉丝。
魏汉冬,22岁,《英雄联盟》世界冠军,今年在巴黎举办的全明星赛的投票中,他获得500多万票,位列第一
在直播中,观众用「弹幕」把自己的评头论足发到屏幕上,与主播和其他观众互动。比如,一旦主播在游戏中陷入劣势,就会有评论调侃「预感要身败名裂」;每当主播给自营的淘宝店打广告时,「买买买」、「买还不行吗」的评论就会刷屏。
这种新型的娱乐形式在世界范围内受到了极大欢迎。今天,全球游戏产业的收入高达810亿美元,已经超过了音乐产业,直追影视产业—电子竞技正是其中的当红新星。电竞市场的受众大多是男性,在职,18—35岁,很少为传统电视广告所动,却容易受游戏厂商和直播平台的影响。
今年8月,,收购前Twitch已是全美流量第四大的网站,超过亚马逊。这个消息让勃兴的国内游戏直播网站看到了希望,战旗、斗鱼、YY和腾讯游戏4家直播平台攥着钱,争相挖人,火花四溅。
今年年初,杭州边锋成立战旗TV,并以数百万年薪抢签明星主播。边锋副总裁杜彬说因为边锋感到中国电竞业的春天来了,有个故事可印证:2013年初,中国邮政与《英雄联盟》联合制作了一套台历,总共三四百万册,有一个人单枪匹马就卖出150万册。「后来一打听,就是一个主播。」
高收入直播工作和Ti4决赛(西雅图国际邀请赛,DotA最高规格杯赛)、S4预选赛(《英雄联盟》最高规格杯赛)的结束催生了今年暑期电竞业的退役高峰,至少有10多位像魏汉冬一样的DotA或《英雄联盟》的一线选手在8月退役。比当选手打比赛更好的出路是做直播网站解说,这个看法的深入人心,让俱乐部挽留选手变得更加艰难。
「一些直播选手实力不是很强,也能赚到可能几万一个月,像(其他)选手心里肯定就是不平衡了。」WE俱乐部经理裴乐说,他的俱乐部过去一年的成本翻了3倍。
「选手是我爸爸」
灼热的直播业倒逼选手收入飙升。一个退役的顶级《英雄联盟》或DotA选手,直播合约可达数百万元,而大多数俱乐部薪资不过两三万元。有《英雄联盟》选手直接告诉裴乐,做直播可以挣得更多,「在这儿打,是给你面子」。
金字塔尖的电子竞技选手比大熊猫更稀少。魏汉冬说,有实力争夺《英雄联盟》比赛奖金的游戏选手,「国内不会超过20个人」。很多选手自恃身价,予取予求,俱乐部毫无办法,只能跟进,或者出局。一家一线俱乐部经理对此十分无奈,「你可能没听过一句话,叫选手是我爸爸。」
「比如说,1000万让一个人做一年直播。选手说,你50万算什么东西啊。再一个选手说,你看那个谁退役了那么多钱,你给我这么多钱我才愿意打下去。」LGD经理潘婕说。LGD成立于2009年,是中国现存最老牌的DotA俱乐部,队名是前赞助商「老干爹」辣酱的首字母缩写。
这轮转会期,潘婕狠下心来花了300万签下3个DotA选手,差不多每人都是「50万签字费+50万转会费」。签字费是一笔工资以外的钱,付给挖角的选手,转会费则付给选手此前所在的俱乐部。「虽然说现在可能很乱很怎么样,你要在乱中生存下去,你就必须要那么做。」潘婕说。
雷增荣是潘婕今年新签约的3名队员之一。他觉得,从前打电竞「真的就是为了梦想」,但是随着这两年奖金、工资、签字费和转会费的暴涨,他的想法也有了变化,「别的好多人拿这种钱,然后我还不拿,不傻逼啊?」
裴乐的另一重身份是中国电子竞技俱乐部联盟(以下简称ACE)主席,负责维护行业的秩序和公平。与《人物》记者见面的前一天,他刚刚宣布对4位《英雄联盟》选手的禁赛处罚。这些十七八岁的年轻选手隶属于一家俱乐部,却代表其他俱乐部打比赛拿奖金,违反联盟规定。其中一人对裴乐诉苦,「家里有困难,父母生病」。
裴乐说,这些人离队的真实原因是,有别家俱乐部开出了更高的价钱。「我说没办法,希望你能理解我,你这次一定会被禁赛了。」
作为俱乐部的经理,裴乐上个赛季「下放」了4个人。情况相似,选手突然「心情不好」,拒绝训练。实际上,拒训大多是得知有老板高价来挖,又不想支付转会费,于是故意耍大牌,期望被开除。裴乐宁可「冻住」这些人不用,也不妥协—他选择维护「规则」。
这个规则是牺牲业界最好的俱乐部换来的。2010年,北京DotA战队EHOME一年夺得10个冠军,包括在法国举行、分量极重的ESWC2010世界冠军。前经理唐问一介绍:「我们的传统是,除了冠军奖杯以外,剩下的奖杯都不往回带,直接扔机场。」
  2010 ESWC EHOME夺冠
2011年初,一支富二代成立的云南俱乐部DK私下挖角,给EHOME战队的两名主力徐志雷和周扬各塞了5万元—这笔钱超过了两个人过去一年获得的奖金总和。顷刻间,这支几天前还在一起吃庆功宴的王者之师土崩瓦解,EHOME战队很快不复存在。唐问一至今对这次「叛逃」无法释怀,「不谈了,就是淡了」。
「关键是你会产生一种想法,我他妈做这个干吗?对吧,没理由啊!就是因为别人给了选手5万块钱,然后这俱乐部就散了,那谁还做俱乐部啊!」《电子竞技》主编周奕说,他还记得自己采访建队之初的EHOME时的场景:因为没钱,5个选手挤一个宾馆房间,把床垫子抽到地下睡。
3年半后,一边略显拘谨地抠着皮沙发的扶手,一边向《人物》记者解释他当初决定离开的原因,这其中包含了:夺得10冠后的心理自信,「随便去哪儿也可以拿冠军」;对北京生活的不适,「特别冷,队员里很多人抽烟,窗户也不开,感觉再打下去对身体有影响」;对DK大手笔的动心,「当时一个月两千多块钱,说实话,吃完饭也剩不了多少钱」。这位五官酷似张国荣的选手,把从EHOME出走看作「我这六七年最难受和内疚的事」,说到这里声音细不可闻。
今天的徐志雷再也不必为没钱而忧愁。他在DotA比赛中7年拿下了36个冠军,被誉为「世界DotA第一人」。在战旗打直播每年可以为他带来数百万元的收入。
当年22岁的徐志雷面临的仅仅是5万块钱的诱惑。现在,那些新入行的十八九岁的年轻人要在几十万,甚至上百万元的利益间作出抉择。潘婕说起,2014年初,LGD领队在网吧遇到19岁的新人屈梓良,「天天在那儿,从早打到晚」,于是推荐给潘婕到俱乐部试训。由老队员带着打,逐渐成为战队主力。
在《英雄联盟》职业联赛前夕,有俱乐部给屈梓良开出50万的签字费。后者开始消极训练,希望「被开除」,以此逃避转会费。「他就天天骂队友,说队友是傻逼。他打训练的时候,只要死一次,就立刻秒退。」潘婕说。
潘婕找屈梓良单独聊过一次,出20万让他留下来,遭到拒绝。后来,屈梓良不再回电话和QQ,潘婕只有把材料和比赛录像上交ACE。ACE做出了禁赛一年的处罚,这对职业生涯本就短暂的电竞选手来说,形同毁灭。几天后,屈梓良供出了挖他的ACFUN俱乐部,换得禁赛期减半的宽宥,后者被罚款40万,违规操作者也被取消从业资格。
「他们(其他俱乐部老板)请选手大保健、天天出去KTV,刚出来的小孩没有什么社会经验的,被别人这样拖出去教唆一顿就走了。」潘婕说,「成年人面对高额利诱的时候,都会迷失自己,更何况是小孩呢?」
LGD俱乐部的训练基地位于上海徐汇区的一栋复式别墅中,行政、媒介、赛事总监、商务运营和经理等40多人为20名选手服务。LGD的基地dota闪电站小猪记得好像和VG,还是哪家俱乐部很近。
「我们老板不缺钱」
大多数电竞选手都曾是抗拒管束的叛逆少年。他们来自小城镇,家境一般,视游戏为理想,天分过人,对学业则不太热衷,高中毕业后放弃学业,误打误撞进入职业电竞圈。他们都一度面临家人「打游戏能当饭吃吗」的拷问,受到父母断绝关系威逼的人也不在少数,直到用「没握过女朋友的手的手」获得成绩和奖金,才赢回自己渴求已久的一切:家人支持,媒体关注,社会认同。
这项年轻的体育运动的残酷之处在于,职业寿命仅有5年左右,而从业的黄金年龄与上大学的时间几乎完全重合。如果没能打出成绩,选手未来的人生将举步维艰。
凌峰是电竞业的无数匆匆过客之一。2004年,他迷恋上游戏《魔兽争霸3》,高中毕业后加入一支二线俱乐部,拿2000元一个月的薪水,度过了两年平庸的职业生涯。在意识到「这个行业没什么前途」后,他选择退役,读大专夜校,之后卖过女装,在酒吧和KTV做过活动,过寻常人的生活。他当年曾经拿过全国冠军的选手朋友们退役后卖保险、打德州扑克、做手机游戏,抑或转型电竞幕后。
2011年起,一大批富二代进入电竞业,他们投资电竞俱乐部,当上老板,给选手开更高的薪水,也催生了更为浮躁的行业气氛。资本的涌入使得俱乐部竞相抬价,选手薪酬水涨船高,工资由两三千元变成一两万,十多万的签字费、转会费开始出现,整个电竞业人心惶惶。「就是你今天打这个比赛,你都不知道打一半以后,这个队还在不在。就连主办方都很头疼,打着打着这个队解散了。」裴乐解释。
作为报道这个圈子的媒体人,周奕见证了这个泡沫膨胀的过程,他从业以来听得最多的两句话是「我们老板不缺钱」和「×××是傻逼」。他见过太多抱着宏图大志进入行业的纨绔子弟,起先意气风发,无知无畏,之后折戟沉沙,悄然退出。而大多数俱乐部由于缺乏造血能力,支出全靠老板的个人投资,往往随这些富二代的退出而解体。
很难说,这些富二代老板和选手们的心智谁更欠成熟。LGD俱乐部前老板是个1986年出生的澳洲富二代,一次醉酒,他亲自上场代表战队打比赛,被玩家讽刺为「全宇宙最垃圾Carry(即主力)」。2011年,他瞒着全队要将俱乐部卖给一家页游公司,起因仅仅是手下一位选手拒绝陪他打DotA,并且拉黑了他。「生气了他就把战队卖掉,他并不是说他要赚一笔钱,也没有。」潘婕说,「他性格像小孩一样。」
这一行最有名的富二代,是万达董事长王健林的儿子。2011年,他成立了iG竞技俱乐部,宣称「强势进入 整合电竞」。刚进这一行时,他给iG开出业内最高工资,亲临许多比赛观战。
到底是王思聪让电竞选手致富还是淘宝的功劳,这是一大争议
「他开始更夸张。像WCG冠军3万,他给15万的奖金,我们就活不了了。」裴乐后来劝王思聪说,「你给你队员多少钱,他都不会认为你给得多。」
2012年2月,iG联络各大俱乐部成立了反对无序挖角的ACE,借鉴了韩国电竞业的规则:选手擅自离开原俱乐部,会被禁赛;俱乐部擅自挖人,会被处罚。但实际上作用有限。
随着比王思聪更愿意投钱的富二代的涌入,电竞选手的薪资一日千里,欲望潜滋暗长,永无餍足。某俱乐部老板用「心寒、手捧刺猬」来形容自己的处境:他给队员开了5万的月薪,队员仍旧无休止地要求涨钱,「你不加我就不打」。
收入指数式的暴涨,从徐志雷的经历中可窥一斑:2011年1月,徐志雷被DK挖角时,5万元可称「天价」;同年8月iG建队时,王思聪给徐志雷开出10多万的签字费;今年8月徐志雷宣布退役前,来找他的俱乐部仅签字费就一两百万。
「现在iG的人他们就抱怨校长,说校长不给力啊,都不给我们钱了。俱乐部要解散了,做不下去了。」潘婕说,如今iG的工资在业内不再居首,当初豪情万丈的王思聪也越来越少在俱乐部露面。「选手不在乎你工资多少的,他要的是几十万签字费。比如说,你跟他签了两年,他会说当时被骗了,老板让我签两年,今年还不知道给不给我签字费呢。老的选手你别企图引导他了,他们会觉得就是不想给我钱嘛,还跟我逼逼。」
唐问一说,现在很多选手「手朝上在打游戏,不是手朝下握着鼠标在打游戏。手朝上就叫讨饭嘛,要钱嘛。这样打游戏,不是在用脑了,用手了」。
这股躁动的风气甚至蔓延到韩国。刘星是一名在韩国读大三的中国留学生,也是《电子竞技》杂志的兼职记者。从今年4月起,他已经接了20多单业务,帮斗鱼、YY等直播网站联系韩国知名《英雄联盟》选手来中国打直播,依据选手名气的大小开出月薪,从3万元至百万元不等,最少的数字也要比韩国人的工资高出一半。「我当时和那些退役的选手谈工资,说了这个价格,他们都觉得很惊讶。」刘星说。
「韩国现在最大的危机就是,一旦他们了解了这个市场,韩国电子竞技圈可能会有一次大的动荡。」刘星说,这是已经在发生的事情。韩国职业电竞协会刚刚宣布,允许韩国《英雄联盟》选手开通个人线上直播。
在韩国,电子竞技及其相关产业链的价值甚至超过汽车,一度成为GDP第三大支柱。韩国政府大力扶持电竞产业,前总统卢武铉曾担任有「电子竞技奥运会」之称的WCG赛事的名誉主席,并请韩国《星际争霸》选手到青瓦台一对一比拼。
《电子竞技》主编周奕说,韩国选手通常不太愿意在直播里「让大家多支持他」,原因是「觉得好丢人」,所谓「支持」其实是让粉丝多点击购买他兜售的商品。「但是中国选手,那广告做到太牛逼了,就是点点点,第一天直播感觉就是个职业推销员。点我,订阅我,你看就这么点,来,就这么点,点啊,点。这你没办法,在中国所有东西都是以钱为衡量标准」。
等一个大卫·斯特恩式的人物
电子竞技是获得中国体育总局认可的第99个运动项目。在周奕眼中,电子竞技应该是「体育」,要由独立的第三方机构承办比赛。但近年来,游戏厂商相继崛起,纷纷自办赛事。今年以前,最知名的比赛WCG由第三方主办,而现在的最大规模、最高奖金比赛都由出品DotA2、《英雄联盟》的游戏厂商和腾讯主办。
「大家都能赚到钱,但我觉得这不是电子竞技发展的一个方向??社会的合力反而越来越小了。」周奕担心,由厂商主导的赛事会其兴也勃,其亡也忽。「这个最大的坏处是什么呢?某一天,当这个游戏不火的时候,它会死得很快。」
「你做《英雄联盟》,DotA2的人骂你是腾讯的狗,做DotA2,《英雄联盟》骂你是刀狗,你已经失去(独立)价值了。」这位电竞业的「老人」,觉得媒体工作越来越没有成就感,甚至怀疑「电子竞技本来是厂商的一个市场活动,我们以前所有做的东西都是一种误会」。
周奕至今清楚地记得自己7年前准确的入行的时间。那时候他期待着「干出一番大事业」,如今的心态则早已不复往日。「先保证自己活下去,就等呗,等到一个『大卫·斯特恩』。」他解释自己的变化,「这个行业牛逼了,相关媒体就牛逼了。」
大卫·斯特恩是NBA前总裁,这位小个子的犹太律师用30年的时间,将一个仅值4亿美元的美国篮球联盟扩张为总价值190亿美元的世界体育帝国,让NBA老板们赚得盆盈钵满,力捧出体育史上最伟大的运动员之一—「飞人」迈克尔·乔丹。
「这个人当年出现过一次,叫王漫江,(我们)内部觉得他是电竞的希望。」据周奕回忆,2006年,王漫江和他的团队打造的「中国电子竞技职业选手联赛」(Pro Gamer League,下称PGL)风头一时无二,即便与WCG相比也不逊色。第一届PGL《魔兽争霸》项目比赛就创下6天1400万人次的收视纪录,逼近当年的「超级女声」,2300平方米的比赛现场也被挤得水泄不通,以至于主办方不得不向没有座位的观众发放「挂票」,让他们站到柱子的台阶上观看比赛。另一次PGL线上转播《星际争霸》比赛,打到晚上11点比赛还没完。解说员放话,10分钟盖一万楼就通宵转播,转眼间观众就盖成一万楼,最后5万人通宵观战。
对《人物》记者历数这些往日荣光时,王漫江显得非常自豪,「我印象特别深,有gamer把PGL的旗子拿到珠峰上拍照,证明这个品牌受人认可。」这个48岁的男人曾经在耐克中国、大连实德和北京国安任职,拥有英国利物浦大学足球产业和市场营销的双硕士学位。他8年前的产业布局即使今天来看也显得超前:打造一个完备的电子竞技顶级联赛,出业界最高的奖金,召唤魔兽和星际项目的世界前8名选手参赛,一年四季鏖战不休;创立一个名为Gamebank的游戏视频网站,悉数收录所有大赛的游戏视频;营造一个游戏社区,半年时间吸引了10万人注册、产生60万日流量。
2007年,PGL获得了英特尔、Kappa等赞助商的支持,收入约400万元,收支基本平衡。王漫江接下来的打算是收购VS对战平台,合并电竞门户Replays.net,制作授权衍生品,甚至创立奖金更高的杯赛,他需要筹措两三千万元的资金。同时,PGL的影响力波及欧洲,王漫江的瑞典投资人决定与欧洲一项电竞联赛合并寻求上市,持反对态度的王漫江勉强同意「试婚」半年。2008年初,因与资方意见不合,身心俱疲的王漫江离开PGL,休息了整整一年。他去职半年后,水土不服的PGL停办。
在王漫江看来,如果PGL再有多一年的时间,一切便会截然不同,他可以拉到所需的风险投资,合并之事也可得以避免。「这就是资本的力量,这个项目完全是被资本堆起来,又被资本干掉了。」王漫江说。
如今他经营着汽车儿童安全座椅的生意,早已不再过问电竞圈内事,「有一些失落吧,因为你创造的牌子没了,牌子都是我去想的、画的,没了。」他从中学到的一个教训是,永远不为融资出让公司的控股权,「我一定要能控制」。
在接受《人物》记者采访中,裴乐说了足足7次「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了」。作为ACE主席,他有责任和意愿去维护整个行业的规则,但却越来越感到力不从心。他承认自己并非那个「大卫·斯特恩」式的人物,「尝试过了,没有那么坚强的心。」
沪上皇King和他的老婆
裴乐,WE俱乐部经理,最近负能量满满,他说:「我到最后可能是最没有人情味的这个人。」
「想走的那个选手也恨我,之前可能只牵扯到一两万或者三五万的费用,现在动辄到一两百万,我自己也不想去承担这个。这个价钱是越来越高。我想我操我如果是这个(选手),我杀人的心都有了吧。」裴乐说,自己「负能量满满」,「选手就会在底下说,就这傻逼ACE在,如果没有的话我能多赚很多钱对吧。」
这不是裴乐第一次目睹金钱的冲击,早在《魔兽争霸》风靡的时代,WE俱乐部曾培养过大批韩国选手,其中许多人夺得过世界冠军。但在2007年这一游戏的巅峰期,他们悉数被挖走,有人拿到过百万年薪。不过半年后,泡沫就破灭了。
这一次,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看走眼。也许,中国电子竞技不存在泡沫?「现在已经四五年了,还是在涨。去年我们还在探讨签一个人,5万、10万,我今年坐这儿,居然有人可以100万、200万,甚至我自己有一个好的选手,我都愿意一两百万签下来,就说明我必须去适应这个东西,说明是我错了。」
裴乐是中国第一批电竞玩家,见证了中国电竞业的诞生和壮大,用他的话说,「我做的时候就没有(电竞)行业。」2000年,他在西安开赴杭州的火车上站了28个小时,打一场冠军奖品是两千块显卡的比赛,最后没能拿到名次,靠家里救济才得以返程。后来他创立了WE电子竞技俱乐部,培养出了魏汉冬等多个世界冠军。
裴乐饶有趣味地回想当年「从苦过来」的氛围,说起一个细节中彰显的人们内心的微妙变化。2003年夏天,WE俱乐部的魔兽选手想要参加比赛,拿不出30元报名费,裴乐冒雨把钱送去。最后苏昊拿到了全国冠军,他们横捧着那块写着「WCG中国区总决赛冠军 奖金30000元」的巨大纸牌,舍不得丢,从奥体中心走到北京西站,再坐火车返回西安。一路上不断有人问,这是什么?他们自豪地说,是电子竞技。路人啧啧称奇,说没想到打游戏还能赚到钱。
(文中刘星为化名)
转载请注明来自:[]男人成家后,花在游戏上的时间多长为宜? - 知乎8被浏览1501分享邀请回答32 条评论分享收藏感谢收起12 条评论分享收藏感谢收起查看更多回答去年在游戏上花掉一万多的我有必要告诉你一些人生经验五一假期,又到了各大游戏充值送「壕」礼的黄金时期。上周心血来潮统计了下去年在游戏上的花费,不知不觉已经超过了一万。按照以前的套路,这篇文章应该会被写成「这些钱都花在了哪儿?」以及「这背后到底意味着什么?」。但这次我想多一些真诚,少一些套路。花钱的逻辑「最近我在玩一款叫做传奇霸业的游戏,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作为一名战士,怎么能不保护自己的兄弟,如果你敢欺负我的兄弟,我就会让你尝尝屠龙刀的味道!」如果你经常浏览各大下载站和非主流视频网站,相信不会对这段广告词感到陌生。经常会有朋友问到,「为什么林子聪这么 low 的网页游戏广告会一直轮播?网页游戏真的还有人玩吗?」如果你不是一名付费玩家,你可能很难理解在游戏上一掷千金的行为。且不论各类吸金的端游和手游,光是网页游戏在 2014 年就达到了 202 亿人民币的收入规模。讲个真实的故事:由于近两年手游行业的火爆,一家同时从事手游和页游研发的公司决定在最后一款页游上线后两个月停掉所有网页游戏的研发,正式转型主攻移动游戏。作出这一决定后,这家公司几乎停掉了该款页游所有的维护,自然地,这款游戏的收入也很快趋近于零。但令运维团队惊奇的是,在即将关停游戏的前一个月,游戏的周流水竟然达到了近一百万。一查才发现,原来是两个土豪玩家因为骂战在游戏里赌气充值买装备,每个人均花了几十万在游戏里互相 PK。难以理解的花钱逻辑,更难以理解的是我司的「X 叔」也曾在两款足球游戏上烧掉近一万元。但这终究是个例,绝大多数游戏玩家的付费逻辑在于「花钱买快感」——更强的装备、更快地干掉对手。而「既然已经花了这么多那就再充点」的心态则很容易让这种「冲动消费」进入难以控制的循环。一花钱就上瘾。就我自己而言,从最早点卡时代的《传奇》到如今充值类游戏《我叫 MT》、《刀塔传奇》、《火影忍者》、《皇室战争》以及付费购买类游戏《聚爆》和《fallout》,充值主要是解决游戏中的不畅快感,而一旦这种畅快感的延续必须由金钱来支撑时,我便会毫不犹豫地弃掉。这样强付费式游戏的设计虽然能买到「霸服」的快感,但也让游戏丧失了本身的乐趣。人民币换来的经验最多的一次,我在一款游戏上消费过 8000 元,但总的来说我还算是个理性的「人民币玩家」。一般而言,移动游戏用户的第一次主动消费都源于游戏副本通关过程中的挫败以及竞技模式中等级和装备的压制;而大多数游戏都会在首充、50 元、200 元等付费的关键节点设置丰厚的充值反馈。一个常见的错误范例是,许多玩家都会将大量的人民币花在「金币十连抽」用于获得英雄或装备碎片上。以腾讯发行的《火影忍者》为例,要获得目前游戏中的最强忍者「自来也」,你至少要花费 20,000 元人民币用于忍者碎片的抽取。豪掷千金地直接获得最强人物和装备,这固然能够带来称霸游戏的快感,但正如前文所言,这也会让游戏失去其本身的乐趣;而狡黠的游戏公司们也会在日后的版本中不断推出各种更强的人物和装备,你的最强永远只是一时。怎么办?这时候你是充还是不充?毕竟大多数玩家都不是土豪玩家。所以,我在准备开始玩一款游戏的时候会首先分析它的关卡、人物和付费节点设置,在每一笔花费之前都做一个预判:玩这个游戏我要达到怎样的段位?为此我要花费多少以及是否超出了我能承受的范围。我的付费习惯是,将七成的花费用于购买游戏「体力」和「经验」,当你的装备和英雄属性被压制时,高出对方的等级往往能够让你获得胜利;而另外四成的花费我会用于赌博似的「十连抽」,当你的付费基数超过 2,000 元人民币时,四成的赌博抽奖基本可以保证你能拿到一个 bug 级的人物或装备。尤其需要提醒大家的是,不要将充值的金币一次性花费。即使你是一个土豪级的人民币玩家,你也应该知道,大部分游戏会在每天凌晨四点或五点进行服务器维护和重启,而极品装备和人物的放出每天也都是有数量限制的。如果你不能起那么早,选择在早上八九点左右来一发是很容易抽到心仪结果的。同样需要注意的是,每位玩家获得极品装备和人物的概率都是一定的,简单的说,今天你的「RP 值」用完就没有了。所以在每一次获得极品装备或人物后,切忌跟进继续盲抽,剩下的资源留到明天,每天来一发,一个月后你会发现你能用 1,000 元玩出 2,000 元的效果。别较真,游戏始终是一种娱乐许多游戏都有工会制,我也在游戏里见过很多因斗气而产生的不理智消费。总的来说,玩游戏始终是一种娱乐行为,要是因为赌气而产生冲动消费就太不值得了。在十年前网游还被舆论各种口诛笔伐成为众矢之的的时候,人们怎么也想不到如今的电竞产业已经达到了近千亿的市场规模。同样,在游戏上花不花钱都不该有被鄙视的理由。你可以花 10,000 元去喝一杯精心配制的咖啡,我也可以为一款心爱的游戏充上个 5,000 元,同样是为了娱乐,都无可厚非。但就在一周前,我觉得暂别我的「人民币玩家」游戏生涯。原因很简单,大量同质化的玩法和有意为之的付费节点设置已很难让我找到最初的竞技快感。在险些被北京著名的「鼓楼电玩一条街」坑掉一台 NDS 后,我选择入手了一台国行的 Play Station 4。也一度因为想玩《红色警戒》、《帝国时代》和《星际争霸》而重新翻出了自己的 PC 机,尽管曾经那些在「浩方」上的队友已很难重聚,但那时单机和局域网游戏带来的快乐确是如今付费网游所不能比拟的。分享关注极客公园公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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