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川国际赛车基地到铜都国际大酒店几公里

云南省昆明东川区铜都街道办事处新街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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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云南省昆明东川区铜都街道办事处新街村数字乡村 云南省昆明东川区铜都街道办事处新街村新农村建设信息网 云南省昆明东川区铜都街道办事处新街村新农村
  该行政村隶属东川区铜都镇,地处铜都镇北边,距 铜都镇政府所在地4.00公里,到铜都镇道路为柏油路,交通方便,距东川区政府4公里。东邻洗尾戛村,南邻起戛村,西邻乌龙镇,北邻龙潭村。辖7个村民小组。现有农户435户,有乡村人口1748人,其中农业人口 1685人,劳动力1180人,其中从事第一产业人数930人。  全村国土面积2.74平方公里,海拔1,200.00米,年平均气温21.20℃,年降水量750.00毫米,适合种植稻谷等农作物。全村耕地面积928.00亩,人均耕地0.6亩,林地823.50亩。2006年全村经济总收入455.8万元,农民人均纯收入1,660.00元。农民收入主要以种植业为主。  村支书、主任:吴勉顺
副主任:张开禄
  全村有耕地总面积928.00亩(其中:田317.00
亩,地 611.00 亩),人均耕地 0.55 亩,主要种植稻谷等作物;拥有林地823.50亩,中经济林果地71.0 亩,人均经济林果地 0.04 亩,主要种植枇杷、柚子、葡萄等经济林果;水面面积27.00亩,其中养殖面积 27.00
亩;荒山荒地 1,500.00
亩,其他面积 831.50亩。
    截止2006年底,该村已实现通水、电、路、电视、电话。全村有435户通自来水。有435户通电,有421户通有线电视,拥有电视机农户421户;安装固定电话或拥有移动电话的农户数388 户,其中拥有移动电话农户数388户。  该村到铜镇道路为柏油路;进村道路为水泥路面;村内主干道均已硬化;距离最近的车站 4.00公里,距离集贸市场 0.50 公里。全村共拥有拖拉机13辆,摩托车116辆。全村耕地有效灌溉面积为611.00亩,有效灌溉率为90%,其中有高稳产农田地面积 611.00亩,人均高稳产农田地面积0.36亩。  到2006年底,全村装有太阳能农户65户。全村有4 个自然村已通自来水;有4个自然村已通电;有4个自然村已通路;有4个自然村已通电视;有4个自然村已通电话。该村农户住房以砖木结构住房为主,其中有165 户居住砖混结构住房;有200户居住砖木结构住房;有70
户居住于土木结构住房。
  该村2006年农村经济总收入455.8万元,其中:种植业收入135.00万元,占总收入的30%;畜牧业收入 70.00万元,占总收入的15%(其中,年内出栏肉猪 990头,肉牛10头,肉羊7529头);渔业收入15.00万元,占总收入的3%;林业收入35.50万元,占总收入的8%;第二、三产业收入181.80万元,占总收入的40%;工资性收入18.50万元,占总收入的4%。农民人均纯收入1,660.00元,农民收入以二、三产业为主。全村外出务工收入18.50万元,其中,常年外出务工人数210人(占劳动力的18%),在省内务工207人,到省外务工3人。
  该村的主要产业为种植业、养殖业、第三产业等,主要销售往省内外。该村目前正在发展第三特色产业,计划大力发展种植业养殖业和第三产业。
  该村现有农户435户,乡村人口1748人,其中男性
857人,女性891人。其中农业人口1685人,劳动力1180 人。该村以汉、布依族为主(是汉、布依族混居地),其中汉族1029人,布依族700人,其他民族19人。到2006年底,全村参加农村合作医疗1557人,参合率92%;享受低保 90人。村民的医疗主要依靠村卫生所和镇卫生院,卫生所面积为80平方米,有乡村医生2人,该村距离镇卫生院1公里。该村建有公厕6个,建有垃圾集中堆放场地1个。
  该村距离铜都镇碧谷中学0.50公里。目前整个行政村农村义务教育在校学生343人,其中小学生188人,中学生155人。
 该村到2006年底,该村已签定农业承包合同 412份,农村土地承包面积 585.54亩。已建立了农村公益事业建设“一事一议”制度。年末集体总收入17.00万元,有固定资产11.40万元,年末集体有收益 5.00万元,农村财务管理实行委托管理,定期开展村务公开,并成立了民主理财小组 ,主要以黑板报方式公开,公开项目有村务、财务情况。
  该村建有党支部1个,下设4个党小组,共有党员45 人,少数民族党员21人,其中男党员35人,女党员10人。  村委会由支书、主任、副主任组成下设7个村民小组。  该村建有团支部1个,共有团员15人。
铜都镇新街村地处东川区北郊,距城区4公里,位于龙东格公路与城区新村路北延展线交界地带,交通便利,人流汇集,通讯设施发达,是一个人口多,分布广的少数民族聚居村,也是昆明市唯一的一个布依族村寨,新街村辖4个自然村,7个村民小组,共有435户。
布依族是云贵高原的土著居民,我国古越人的后裔,早在新时器时代就进入了农耕社会,是一个农耕稻作为主的古老民族。东川区布依族的祖先在康熙、乾隆年间,由贵州惠水都匀一带迁徒而来,1994年农历六月初六(布依族小年),原东川市民委碧谷镇举行布依族族称更正和恢复其传统文化节日仪式。新街村是昆明市唯一一个布依族。改革开放以来,在党的民族政策和富民政策的引导下,新街村各族人民同心协力创造事业,勤劳致富奔小康。于2004年6月在各级领导的支持和引导下修建了布依族民族牌坊。现将在牌坊周围修建民族广场、民族文化、娱乐、饮食一条街,大力发展民族旅游。
布依族饮食以粘稻、玉米和大麦为主食,浓香多样的饮食有五色花米饭、糯米粑、米酒、刺黎酒、粽子、狗肉、腌制酸食等。
布依族喜居依山傍水的半山区和河谷地区,由一姓或几姓聚族而居。传统的建筑有吊脚楼和平底楼两类。吊脚楼古称“干栏”或“麻栏”积木而成,上层住人,下层圈牲口和堆放东西。布依族常常几十户,上百户住在一起自成村寨。布依族节日有“三月三”、“四月八”、“六月六”、“七月半”等。
布依族喜欢穿蓝色、青色、黑色、白色的衣服,妇女爱饰银制首饰,善于纺织、剌秀、蜡染等,工艺精湛,图案独特,是中华民族文化艺术宝库中的珍贵遗产。
布依族文化历史悠久,底蕴深厚,地域特色和民族特色十分浓郁,民间神话传说、说唱文学、民间叙事长诗、民间八音古乐、布依戏等个性鲜明,具有较高的考古和研究价值。
新农村建设
  2006年以来,按照省委、省政府和各地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的实施方案,积极组织、开展新农村建设的项目、规划。内容包括生产发展、村容村貌整治、农民增收、乡风文明、民主管理等方面。
  该村目前存在的主要困难和问题是:我村有1500亩荒山因缺水现还未开发,有5亩渔塘老化需要修复,村委无集体资金收入。  该村今后的发展思路和重点是:我村计划发展民族旅游,开发1500亩荒山,种植果树绿化环境代动民族旅游业发展,在本村的主路上打造民族文化、餐饮、娱乐、民族用品一条街,修建民族广场,多方引进资金,在5亩渔塘周围建吊角楼,发展农家乐,从多方面代动民族旅游业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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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红丛书
&&&&&&&&&&青山依旧如梦来
&&&&&&&&&&&&&&&&&&&&&&——尖兵往事
&&&&&&&&&&&&&&&&&&&&&王先金&著
&&&&&&&&&&&第六章&初到铜都——东川&(1)
初到我国铜都——东川
日,汽车载着我们——测量五队的四个小组,奔施了一整天:奔施在田间,奔施在山腰,奔施在云端。沿途有些地方实在险,有汽车翻倒了在那里,有人们在那里打捞翻车的残骸。到了接近东川地区,公路是盘旋在山腰。往上看,山还很高;往下看更使人头晕目眩。汽车要是一不小心跑出了道路,真将粉身碎骨。要是山顶上滚个大石头下来,也将把人和车打得粉碎。而这两种可能都是存在的。到了东川地区,上面有人在修路,石头不时滚下来。在这些地区有人看守,车子要在一定的时间内才准许通过。到傍晚,经过这些艰险,到达了我国铜都——东川(湯丹市)。
到了这地方,真使人有一种特殊的感觉。新的楼房正一栋栋地在山腰和山顶上修盖起来。以前在这样的地方,大概只会有座把庙宇和几个尼姑或者和尚,而现在是满山遍野都出现着新的高楼大厦。虽然还没有正式开工生产,但到这里工作的人们已是成千上万。
这里的景象真是:
我们是住在天上,
不信你就看:
白云在我们脚下飘荡。
我们是天上的神仙,
花神在向我们拜倒。
百鸟在为我们歌唱。
欢迎远方来的建设者,
歌唱社会主义的天堂。
我们吼一声,
我们劈一斧,
削去半个山峰!
雷公的力气比不上我们,
盘古氏的神斧赶不上我们,
我们就是呼风唤雨的雷神!
我们就是开天辟地的能手!
&&&&&&&&&&&&&&&(6月19日于湯丹帐蓬里)
经过了三个月的社会主义革命斗争的冶练,现在又走上工作岗位了。我们今天到这里工作,明天到那里建设,这实在是一种有意义的工作,多么富有诗意的生活。不过以前自己对这种生活还有过一些不满的情绪,那真是个人主义作怪的结果。通过这次整风,思想提高了一步,看同样一个问题,思想感情就不同了,结果也就不同了。今天我看到这一切都是多么美丽!多么可爱!这高山峻岭,初夏的树木,这正在修盖的楼房,这就要挖出来的金黄色的铜矿……这一切都是多美啊!那些在田地里车水的农民,那些在山顶上挖石筑路的工人,这汽车上的驾驶员,这食堂里的各种各样的脸庞……都是多么可爱啊!
这时我又想起要写一首测量员的诗歌:
我们要把红旗插遍全球
我们从山头走到河边,
又从河边登上山头,
在我们走过的地方,
埋下了幸福的种子,
插上了鲜艳的红旗。
红旗在迎风飘展,
我们的脸上露出了幸福的微笑。
在那红旗下很快就要盖起高大的厂房,
在那河流边很快就要建成巨大的电站。
是东风吹动着红旗,
是红旗招引着东风。
我们不仅把红旗插遍了山岭,
我们还要把红旗插遍全球!
6月20日,请了几个马帮(运输局的)来,把行李和一些工具捆好,我们两个小组的几个人轮流扛着仪器,往我们的工作地点新塘出发。
一离开湯丹市,就是下山。这时,云朵从山顶上飘了过来,晴朗的天空很快就变成了细雨纷飞。我们沿着公路走,不时又向老乡打听到新塘去的路,怕走错了路,后来跟上了几位也是到新塘去的老乡才放心。没走多远,我们就离开了公路,在羊肠道上、在“壁上的挂带上”走了。
下呀!下呀!我们一直在往下走。在这陡峻的山壁上走着,看看下面的万丈深渊,会使人胆惊心颤。看看对面的山峰,相距好像很近,可是要想从这个山头爬到那座山头,不要一天也得半天时间。
下呀!下呀!有同志说他的腿已酸,山好像越下越高,怎么也走不到谷低。走走歇歇,休息休息又走,一直走了两个多钟头才算把山下完,来到了谷底,这是一片唯一的“三角绿洲”,小小的河水从中间流过,两边是一片不大但很整齐的稻田,这正是禾清水秀,看了真使人心情畅快。
走完这一段平坦的绿洲又要爬山(这次是上山)。俗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但是更确切地说是“上山累,下山险”。上山真使人累得要命,气喘浑身无力;下山要是一失脚,就将粉身碎骨。高高低低的跋涉,也使人腰酸腿软。这次上山,我们身上又揹着沉重的仪器,所以就更显得累了。走不了多远又要停停,费了很大的劲,爬到了半山腰,这时回头望了望我们刚才下来的山,那多高啊!好像它已和天相接。我们所走过的路,弯弯曲曲,树在那里,像从天空中一直拖到了地上。
走走走!有些人已走不动了,尤其是身体肥胖的人更倒霉。但这时一群在新塘上学的小学生放学下山回家,我们表现出了惊叹,这些小朋友每天上下爬两回可不容易啊!当然有人说,这是他们每天爬惯了,是一种锻练吧!
“工人叔叔,您们好!”这些天真活泼的小朋友和我们对面走过来,都向我们行礼问好。听了这话,我们心里实在感到多么温暖,多么亲切。他们都是那么活泼愉快,那么漂亮可爱,这些真是祖国美丽的花朵。有同志感叹地说:“真是一代强一代。”他回想起自己这么大的时候,整天不是打架就是吵架,那会像这样和同学们亲热地在一起走着,抗战期间在伪满洲国受着奴化教育,低年级学生见了高年级学生,若不行礼,高年级的学生就可任意揍低年级的学生。而现在的小孩都是多么有教养啊!我们的这批接班人,在小小的心灵里就已种下了热爱工人、热爱劳动的种子,将来长大成人,定会是一代好的接班人。
看着这些天真活泼的孩子们,我浑身长了劲,揹着沉重的仪器爬山也不感到累了。我走到了最前面。“鼓一把革命干劲,快爬到目的地”,真的一鼓劲就上来了。来到了这是挖矿工人居住的新村镇——新塘。&&&&(记于帐蓬里行军床上烛光下)
太阳的“热情”欢迎&&6月20日到达新塘后,21日就开始了工作——踏勘地形和选点。
早晨每人吃了两个包子后,就揹上了我们的行装,出外去工作了。由于我们工作的地区在山脚下,而我们却住在山腰上(301队住地),所以一出门就下山。下山呀!就像是在墙壁上走着一样,快的跑到了前面作向导,慢的一步步从后面跟来。这时,新装的太阳,已从对面山顶上露出了笑脸,好像在对我们说:“测量员同志,您们早!”我们确实感到太阳对我们的欢迎太“热情”了。我们的身上已在冒汗,衣衫快要湿透!从住处下到工作地区,足足走了一个多小时。
太阳始终保持她的“热情”,而且“热情”越来越高,我们可有些受不住了!脸上的汗珠往下淌,背上的汗水往下流。我们工作的地方恰好有一片沙地,在沙地里真是热气冲天。除了沙地就是陡峻的山坡。找点选点,我从这座山腰爬到那座山腰,壶里的水很快就喝光了。摩摩两只手臂,有一层细白沙似的东西,据说这就是从身内分泌出来的盐分。难怪感到浑身无力,因为许多盐分都已跑了出来。
缺水,这是一个最大的问题。我们七八个人,这次揹来的水不多(出门时有些人认为没必要揹水),很快水都喝完,有些同志已渴得没法支持,坚持了一段时间,没办法,不得不中途收兵。我就和沈国才同志一面选点,一面往上爬。这真有些像是在老子的炼丹炉内,闷热得要死。实在渴不过了,我跑到了在山上栽红薯的老乡那里去讨了点冷水喝。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爬到了通往新塘去的“大路”,这时我和老沈会合了,一起慢慢地往上爬,而他更是吃力。到了农民烧石灰的窑边后,他硬是躺了下来,走不动了,一秒钟的呼吸有好几次,最后我去找老乡要来了一些水来给他喝,才支持着慢慢地爬回帐蓬里来。从工作区爬上住地,费去三个多小时。老杨同志,直到傍晚我给他送了水去,到夜里才回来。而老高却病了,找了两个民工才把他带上来。
仅通过这一天的工作,每个人都感到腿酸腰痛,脚软头重,走一步路也得费很大的力气。我在这天的工作中虽然也感到艰苦,但没有其他同志那样厉害,而且很快就恢复过来。在这里已显示出我以前坚持锻练身体的好处了。
搬下山来住
22日是礼拜天,原先打算不休息的,但由于昨天的情况,没法继续工作,考虑搬家问题,若不搬到下面去住,每天这样,对工作的影响是很大的。我东奔西跑去联系搬运民工,到23日我们才搬了下来,来到小新村和地质队(22号搬来的)住在一起。在这次下山中,我们超过空手走着的地质队的一位女同志,看那位女同志下山,真像小脚女人走路似的,移了前一脚,不敢挪动后一只脚。
这次搬家搞得乱七八糟,东西直到晚上才搬完。深夜才过了称,给了钱打发一位搬东西的农民走了。这里运东西很贵,从山上新塘搬下来,100公斤就需要2.4元。而地质队在这次搬运中,出了高价拉人,4至5元100公斤。他们大概因为用的是国家的钱,自己并不心痛。
夜深了,同志们早已入睡,我也要就寝了。(记于小新村一农民家里)
&&&水&地皮在动
6月27日下午,两个小组都出去测图了,在一下午时间内,我组1/1000地形图测了四格多,并且已在外面完全修好,工作速度是比较快的。到收工时,时间也较晚了——7点半多了。为了节省时间,免得天黑,我们走了近路,从山顶上沿着一条小路直往下走。可是路实在很险,胆子小的邹云成同志可被吓坏了,他空着手连走路都不敢走,或者是双手双脚一起在地上爬着。其他同志都走到了前面去,我揹着一些东西跟在他背后,到了危险的地方,我先下去放下东西,再来扶扶他。等我们回到住地时,天已黑完。
吃完晚饭,我带着脸盆到村对面山沟的流水中去洗脸,这已是在月亮下面的事了。
天上有不少云彩,半轮月亮时出时没,也可从云层缝里望见一些稀疏的星星。昨两天下了大雨,山洪暴发,村前山沟里的沙上已被盖上了一层山上冲下来的新鲜泥土。再远一些的地方曾是被水浸着,我们上山工作时不得不绕道而行。现在山沟里流下来的水也还带着山洪的印痕,尤其是今早去洗脸时,那水简直是泥浆水。这里的水除了雨后是好些,就是在平时,这里的水也是那种泥巴水,要找点喝的、用的水,就是那种不干净的水也是非常珍贵的。吃一担水,需付出不小的劳动力。这里的老乡本来吃从猴土坡那头流过来的水,但最近那里的沟里躺着一匹死马,臭了半边天,水就是从那上面聚满了上万苍蝇的死马身上流过来的,人们不敢吃这水了。
晚上计算旁点交会,不知什么地方错了,计算结果总不对,直弄到了深夜,检查了好几遍,计算机摇了好几遍,还没有找出原因来,不知是不是已知点成果有问题。
当我深夜一个人坐在油灯下写这篇日记的时候,突然一阵隆隆炮声,使得我热血奔腾。是哪里发生了战争还是什么地方发生了地震?地面在动,但这不是战争中的轰炸声,也不是火山爆发或是地震,也不是暴风雨中的雷声。这是工人们双手造成的、建设社会主义的开山炮声!这炮声还从这座山头传到那座山头,从这条山沟传到那条山沟,地皮还在震动……
深夜快到两点钟,终于把成果赶算了出来!我要幸福、愉快地入眠了!明天红日初升时,山上见!
&&&今天礼拜几?
在昨天(6月29日)上山的路上,邹去成(我们的小组长)同志问我:“今天礼拜几了?是礼拜六吧!”
我可一时答不上来,想了一阵才说:“我只记得我们是23日从新塘下来的,记得那天大概是星期一吧!”那天因为我去办理了一些事情,所以还记得这一天。
啊!今天是30号,一算才知道,今天是礼拜一了,我们都同时有些惊奇起来,我真没有想到,昨天是礼拜天!
礼拜天不礼拜天又有什么关系呢!紧张地劳动,愉快地工作,这就是最大的快乐,这就是最大的幸福!
用手到肩上或背上搓一搓,就可搓下一捲一捲的东西来。这是什么东西呢?原来是经过这几天的“日光浴”脱皮了。经过这几天来的风吹日晒雨淋,用镜子照了照,看到自己的脸色、肤色都大变了,变得紫红或者是乌黑乌黑的。
“脱皮”,真的是要脱皮了!脱去的是一层小知识分子的臭皮,换来的是深红色的劳动人民的皮了!
&&&&夜眺铜都
眼前一片光,疑是火焰山。
举首望明月,那及灯光亮。
&&&&山峪和山腰
山涧流水响叮当,山峪禾苗肥又壮。
遥望山峰云飘落,知是山腰炮声响。
山涧流水叮当响,山峪稻田一片黄。
山腰黄金火车运,工农同歌跃进年。
&&&&注:此处黄金指铜矿
&&&作报告的人
炊事员送午饭来了。地质队的同志从十多米深的探井里爬上来,我们也从一百多公尺的高处爬下来吃午餐。炊事员问我们测量队的同志来齐了没有?我们说还在高处测图的三个人没有下来。旁边有一位同志接着说:“那位作报告的人还没有来吧!”他接着又解释说:“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只认得他到讲台上作了报告,很有意思……”说得大家都笑了。
这位作报告的人,名叫赵永明,他的确向大家作过报告,那就是整风总结大会上,他作为一个典型者上台作了报告,用他的错误思想和言论来从反面教育大家。他在作报告时谈得津津有味,也真是非常有意思。
从走上野外工作后,在这段时间里,赵永明的表现是比较好的。爬山跑在前面,揹东西抢着干。这段时间,他们组的测图就只有他一个人跑尺(另一个说是腿痛),每天上山下山,爬这爬那,每天早上8点出外,晚上8点回来,确实也够他受的了。果然,今天他已生病,不能出工了。据他自己说,他从来没有像这次这样干过,这样学过。然而,这才是劳动锻练和改造嘛!
在今天我组也有一个人病了,当我去喊他一起出外测角时,他递了一张纸条要我交给组长,向组长请假,说他病了,他头痛和呕心。
这位同志是否真的病了呢?我看不见得。昨天在陡峻地区跑了一天尺,有些累了是真的,但更主要的是他的思想上有病。他原是助理技术员,这次下放来当工人,在劳动中的表现就不够好,不听组长的招呼,跑尺跑得人也看不见,到山沟里休息去了。喊他也不应,要他到山上跑尺时,他说山陡爬不上去,但一听说回家,他就不管山是多么陡峻,飞快地空着手跑到了最前面。在背后还要发些牢骚。听说他说了,这工作他吃不消,要求退职。
这样的人确实需要很好地锻练,很好地改造。
&&&一个“奔”字
昨天(7月2日)晚饭后,我拿着郭沫若的《革命春秋》坐在门前的泥墙上,借着傍晚的余辉翻阅着。两位青年农民走了过来,其中一位(我们房东的儿子)拿着一张半旧的报纸,边走边看边念着。他们到了我旁边时都停了下来,我知道一定是有事情要问我,也就把书本合了起来,招呼他们。果然他们向我发问了,问我“大”字加个湯丹的丹字读什么?这可把我问住了,弄得心突突地跳,我实在不知道这个“字”怎样读,好像我没见过这个字,心里有些慌张地对他们说:“有这样的字吗?在哪里?给我看看。”接过报纸来,接着又解释说:“现在有很多的新的简化字,一时是很难认识的,恐怕就是一个什么简化字吧!”真的,生怕认不出来丢醜了。幸好在报纸上没有找出那个字来,我又详细地找了一遍,找到了一个以大字为头的字,问他们是不是这个?他们说是了。原来是一个“沿着总路线的道路飞奔”的“奔”字。
啊,原来他们在朗诵着宣传总路线的快报。我问他们:“你们要演戏吗?”他们一齐愉快地回答:“是,要演的,宣传总路线!”我又问他们几时上演,他们说还要等些时候。他们讲话时都带着一种骄傲和幸福的微笑。
我把“奔”字的读法告诉了他们,并作了一个简短的解释。大概我的解释并没有他们自己所知道和理会的多,他们一知道读音后,也就跳跳蹦蹦地、飞奔似的走向他们聚集的地方去了。
&&&天快黑了测角
抓紧时间吃完了晚饭,揹了仪器就往外走。这时已过了8点,天已乌黑了,我们还要到山上去反测一个角来。
我的具体任务是爬到山腰上去把被风刮倒了的旗杆立好起来。爬呀!爬呀!一般爬完这段路需要三、四十分钟。现在是天快要全黑了,可等不了那么长的时间啊!我一股劲往上爬,汗珠往下滴,衬衫湿透了,累还不要紧,最使人焦急的是天快要黑了,看不到目标可就糟了!
我终于很快地爬到了目的地,用双手捧着标杆站立在山脊线上,夏季的晚风呼呼地吹着,吹得竹杆要歪斜,吹得我脸上的汗珠融化,湿透了的衬衫也很快被吹干。这时,新塘的电灯早已发亮,尤其是对面山坡上,真是一片通红的火光。这夏夜的晚景,实在是美极了,只是没有那么多的心思来欣赏这美景。
等我们测完,天已全黑。要是不带来手电,下山可真要成问题。晚风吹来,令人心情畅快。我很快地往下走着,我们终于胜利地完成了工作,在黑夜中回到了住地。
我们这次任务没能很好地按时完成,拖延了三、四天。今晚开了个检讨会,检查这个问题。每个人都作了自我检查和相互批评。
检查这次没能按时完成任务的原因,客观方面是有一点,即搬家问题影响了一些工作。主要原因还是在主观方面,一是控制工作没做好,点的布置不好,有些点成了废点,有些地方又没有点,造成补点上再作补点,精度不能保证测图要求。控制工程返工量也大,影响了一些工作。另一方面是有些同志工作的主动性和积极性不高,不能抓紧时间把工作做完。如邹云成同志的那板图就没抓紧时间把图修好,拖延了时间。他是小组长,工作的积极性和主动性也不够。还有一个原因则是到这里来后不和队部在一起,没人抓政治工作,每天只忙于事务,结果是思想、工作两方面都有了问题。
在批评会上,同志们的自我检查一般的还是勤恳的,对别人的批评也还是开诚布公的。我想,要是以前我们多开些这样的会,我们的工作一定会搞得比现在要好些。
在同志们对我的批评时又提到了我的骄傲自大,不虚心的问题。开始我自己感到,在这次工作中我并没有表现什么自高自大,自整风后,自己从心底里是抱着虚心的态度,但同志们为什么还是说我骄傲自大呢?自己还有点想不通。但是这些同志以前并没有和自己接触,并不知道自己以前自高自大的底细,当然是不会凭老印象来提意见的。这就说明了自己还是没有克服骄傲自大的思想。虽然在有些方面自己是出于无心,但在别人看来却不是这样了。例如我问高崇山同志是什么地方(学校)出来的,在我本身来说,当时并没有想到是要打听他是如何,看不看得起的问题。但在别人看来就认为是自己要看别人的资格,瞧别人不起了。不管怎样,这些东西都是值得自己今后警惕的,骄傲自大的思想必须极底克服。
&&&风吹日晒雨淋
上汤丹&&7月8日,从小新村返回汤丹,一走完那小段山谷平地,跨过那股从山上冲下来的流水,就是上山了。
太阳高高挂在天上,空气非常炎热,汗水不停地往下淌,从眉毛滚到了鼻梁,滚到了嘴边,要是一开始来到东川,就要来爬这样一座高差达千多公尺的高山,大概是会望而生畏的。而现在对爬这样的高山,我是毫无畏惧了。尽管炎热的阳光从天上抛射下来,击到我们的头上、背上,使我们闷热难挡,但我走起路来,没有像前次的腰酸背痛了。老杨揹着一个大西瓜,我们渴了就坐下来吃它,又甜又凉的西瓜,真使我们吃的又饱又止渴。
云雾笼罩在山顶,不多时,我们就进入云层了。进入云层里给人的感觉是什么呢?那就是大雾迷漫,细雨纷飞或者大雨淋淋,好像进入了两种不同的季节里:下面是炎热的夏天,而这里却是温暖和梅雨时节的春天。难怪有人说,云南有些地方(如东川)是四季常有,在山脚下是炎热的夏天,到山腰是温暖的春天,再高一些是稍带寒意的秋天,到高山顶上即是终年冰封雪盖的冬天了。确实是如此,现在汤丹就是秋末的气候。
在邮局看报&&到山沟里工作了半个月,真要成为瞎子了。半个月来没有看见过一张新报纸,到底国内外发生了一些什么重大事情呢?只有天知道。我真有些耐不住了,一提到回汤丹,我就欣喜地说:回汤丹要好好地补上一课!要去猛读一两天的报纸。
一到汤丹邮局,看到书架上摆着2、3期的《红旗》杂志和新到的《云南日报》,我就不管它三七二十一,掏出钱来,各买上了一份,又看到那里有一份《人民日报》,我就坐下来贪妄地读了起来。新的消息可多了,都是多么激动人心啊!我也不知该先读那个好了,铁道部在第二个五年计划里要修筑铁路一万公里,山西省联福社大麦亩产达到了5702斤,我国的产量超过了美国,我国第一座国产原子能反应堆建成了,半导体的研究在一个重要方面已在世界领先,铁托又发表反动言论……
吃什么最香最甜的美味会有看到这些消息的滋味吗?没有!我真是如饥似渴地大口大嚼地呑食了起来。沈国才(我的湖南老乡,另一个小组的组长)却要求到新华书店(这本来也是我喜欢的事),随后又到图书馆去看,那里的阅览室内,各种报纸都有,我也就同意了。但跑到俱乐部时,阅览室的门是锁着的,真是大失所望。我说还是到邮局去看报,他却不愿再跑下去。结果是我一个人跑到了邮局去,沈国才一个人先走了。
我一个人静静地坐着贪妄地读着《人民日报》,邮局里除了不时又有电话铃声外,是没有什么吵闹的。不时有个别的顾客来光顾一下,另外是有一位到邮局来等待什么的姑娘也在那里看点什么。
待了一些时候,风吹过来,感到了一丝凉意。原来我从炎热的“夏天”里跑了上来,除了身上穿着一件背心,什么衣也没带。到6点多时我准备往上走,但在出了邮局门没走多远就下起雨来,风雨一来,身上穿着那点背心,真有些寒意。我又跑到俱乐部,想到那里躲躲雨,但那里的阅览室门还是锁着的,整个俱乐部里除了还有个别也是来躲雨的外,没有什么人了。我在那儿站了一会,把买来的《云南日报》上的几条主要消息都看完,雨小了一些,就又往上走了。
等我出了俱乐部,雨又大了起来,我也不管雨大不大,夹着两本杂志就往上跑。跑起来,身上也就暖和起来,没有半点感到冷了。
从俱乐部走到我们的住地可还有两里路,我冒着大雨奔跑,很快那单薄的背心就显透,臂上在滴水了,别人看到我这付样子,大概会感到奇怪吧。我自己好像在进行沐浴,很松快。我相信,经过了半月多垂练的身体,是完全能经受得住这点风雨了。
而我的那两本《红旗》杂志要是没有那份《云南日报》包着,可就要湿透了。
&&&&(夜于汤丹工棚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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