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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游排行榜赶鬼与释放-叶光明(2)
赶鬼与释放-叶光明2
但是从个朋友口中得知,他为了治疗一种无名的精神错乱症,而在前额动手术。显然这个疗法并没有给马库斯带来长久的益处,因为几年后他就过世了。
回头来看,如果我当时愿意承认他问题背后有邪灵的作为,我应当能帮助马库斯。
另一个例子是罗杰。他在我的一&&街头布道中信了主。他信主的经历很奇妙,并在圣灵里受了洗,开始热心,全力事奉主,为主作见证。其实他的热心和执着,曾一度把我们一些同工都比下去了。但是,罗杰有一个常常容易重犯的恶习,是一个很窘迫的罪。这罪在那个年代中人们都难以启齿,就是手淫。他憎恶这恶习,与它对抗,但是却没有完全,持久地得胜过。罗杰会来找我和利迪亚,说:“为我祷告吧!”有一次我们为他祷告,从夜里十点到凌晨二点。那时候,罗杰说:“他要离开我了,就要离开我了。不要停止祷告,我能察觉到他,他在我手指上,就要走了。”胜利似乎近在咫尺,但是不知为什么总是避开了我们。在我认识罗杰的数年里,他从来没有胜过这个毛病。
&探针和钳子
马库斯和罗杰的例子是众多例子中的两个而已。我没能帮助他们,是因为我没有把他们的问题当作邪灵搅扰来对待,就好像发生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的一个事例。当时我在北非随英军医疗队工作。
一天,有个带着弹片创伤的士兵来到我们的接待处。他的伤是因附近炸弹爆炸而引起的。他脱下衬衫,在一个肩头露出一个小刺孔伤痕,伤口的边缘有一点黑。我立刻想到医疗设备中现成的消毒敷料,就对医务官说:“先生,我去拿急救敷料,好吗?”“不,那不是他所需要的。”医生回答说:“给我拿一个探针来。”
医生叫那人坐在椅子上,然后把那个细小的银刺棒刺入那人的伤口,在里面小心谨慎地扭动了一圈,突然间那**叫一声,跳到半空中。
“好,现在给我拿一把镊子来,”医生说。我拿来一把镊子,他把镊子插入探针处,然后小事后,心取出一块黑金属片,在清洗完伤口之后,他终于对我说:“现在你可以去拿敷料了。”
事后,他解释说:“你看,这个造成伤孔的弹片还在里面。如果你不取去弹片,而光把它用敷料裹上,只会不断发炎,造成更多麻烦。”
现在回头看我在伦敦的服事时,才意识到,有时候我犯了与战时接待室里所犯的同类错误。在帮助一些前来求助的人时,我试图用急救敷料去覆盖一个仍受邪灵搅扰而“发炎”的伤口。在我真正能帮助这些人之前,我应当具备两个基要的属灵设备:分辨的“探针”和释放的“钳子”。我要在下面几章描写神在我身上的工作,它为我提供了这两个服事所必须的工具。
&第6章与邪灵交战
1957年,我离开伦敦的牧师职位,以教育支援的身份和利迪亚一起去肯尼亚作宣教士。我结识了一些非洲的传道朋友,他们常跟我们描述他们与邪灵对抗的经历。有一回,一位没受过教育的非洲妇人来找他们帮助。她只会说本族土语,但是邪灵却从她口中用英语说:“你们不能把我赶出去,你们学问不够。”听了这话,我的朋友回答说:“我们不是凭学问把你赶出去,而是凭我们是主耶稣基督的仆人!”
我了解这些朋友的习性,知道他们不是夸大其词,无故放肆。他们说的这段经历让我联想起记录在新约中的一些事件。但是,我却不知道如何应用这些知识。身为教师进修学院的院长,工作已够我忙的了,我只把这信息当作“悬案”搁在一边。
在那里事奉五年之后,我离开了肯亚,并在欧洲,英国,加拿大,美国作巡回布道。然后,在1963年,我接受了在美国西雅图的一间小型五旬节派教会作牧师的工作。有个星期六,我在家里接到一个灵恩派浸信会牧师艾力克。华森(Eric&Watson)打来的电话,我才认识他不久。他在电话中说:“我这里有一个妇人,她已经受过圣灵的洗,但她需要从邪灵中得释放。”我从来没听过一个浸信会牧师说这样的话,接下发生的事就更出乎意料之外了。他在电话中继续说:“主向我启示说,你和你妻子要作释放她的器皿,而且今天就要做。”我有点震惊,我当然不乐意别人为我作决定。所以,我很快作了一个祷告:“主啊,这是出于你吗?你真想叫我做他所说的事吗?”奇怪的是,我意识到主的回答是:“是的,这话处于我。”于是,我对那牧师说:“好吧,把那妇人带过来。”
&第一场争战
在我和利迪亚等候这位牧师和妇人过来时,我们家来了两位不速之客,是福克纳(Faulkner)夫妇。他们是长老会成员,丈夫叫约翰,妻子叫雪丽(Sherry).他们刚经历过圣灵的洗,我告诉他们,我们正等这两个人来,并邀请他们留下来和我们一起祷告。
当艾力克。华森来到的时候,他带来了一位金头发,蓝眼睛的妇人,叫伊丝特。韩得森(Esther&Henderson)。我仔细上下打量她一番,想找到一下些外在的证据,证明她奇怪的属灵景况,比如看看有没有眼睛怪异,也许会发怪声说话。但是,她看上去是一个完全正常的普通中产阶级的美国妇人。她年约35岁左右,看起来既不紧张,也不害怕。华森牧师马上进入主题,他叫伊丝特坐在椅子上,然后解释道:“她已从尼古丁邪灵之下地释放,但是还眼其他邪灵在身上。”听他这么说,我决定保持中立,直到神让我看透真相,或给我们明确的指示。
华森牧师站在伊丝特面前,大声地说:“你们这些污鬼邪灵,我命令你们从伊丝特身上出来!”在没有任何明显回应之后,他的声音更加放大了,并重复同样的话:“我命令你们出来。”仍然是毫无动静。牧师又继续说:“我知道你们在那里,我奉耶稣的名命令你们出来!”
在他提耶稣的名一刹那,伊丝特身上有明显的反应。我再仔细观察她时,她的面色变了,好像另一个个性显明出来,她两个眼珠中间出现一种黄中带绿的光。我知道这个普通的浸信会妇人里面有另一股势力存在。
艾力克。华森继续站在这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前面,大声呼叫着,显然他觉得大声呼叫带给他更多的权柄。但是过不了多久,他看到自己并没有什么进展,便棉带疑问地朝着我看。我在这期间已认真考虑过了,特别回忆耶稣的处理方法。所以,我来到伊丝特的面前说:“好,在这妇人里面的邪灵,我跟你们说话,不是跟妇人说话。你名叫什么?我奉耶稣基督的名命令你回答我。”回答马上就来了,只是一个字,是以极其恶劣的口吻谁4出来的:“恨”!
这妇人脸上的每个部位都布满了浓厚的恨意。我一生中从未在人眼里见到这样的憎恨。邪灵这么快就回答了,令我极为惊讶,我反倒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但是,我决定按耶稣读一门徒的指示去做。我命令道:“我奉耶稣基督的名,命令你这憎恨之灵从妇人身上出来!”一个根本不像伊丝特的蛮横声音回答说:“这是我的屋子,我住在这里已35年了,我不要出来。”我猛地想起太12:44只记载的污鬼从那男人身上出来说:“我要回到我所出来的屋里去。”所以,这邪灵说伊丝特是“我的房子”是符合圣经的。想到这里,我对邪灵说:“奉耶稣基督的名,你必须出来。”在我不断重复“奉耶稣基督的名,你必须出来。”时,邪灵不断向我抗议。这真是一场意志的争斗。邪灵一回一回地被打败,每回都需要相当长的时间。但是,我愈引用经文,奉主耶稣的名祷告,我就愈能胜过敌人。最后,那鬼开始跟我讨价还价说:“如果我要出来的话,我还要回来。”我说:“不,你出来,就待子外面了。“然后他说:”好,我即使我出来了,我的弟兄们还在这里,他们会把她整死的。”这同时给了我一个有用的讯息,显然那里还不只一个鬼。然后,那鬼说:“即使我们从她身上出来,我们还能抓得住她女儿。”我说:“不,你们从伊丝特身上先出来,然后再从她女儿身上出来。”我本来不知道伊丝特有一个女儿,但是我遵循的原则很简单:邪灵说什么,我就针对他说相反的话。
这时,邪灵改变伎俩了,忽然间将伊丝特的双臂举起,交叉在她的喉咙上,她开始用自己的双手掐自己。那个长老会的约翰。福克纳比我高大,我们合力成功地把伊丝特的双手从喉咙那里掰开,她的力气是超自然的。
然后,我又回到与邪灵的交战,我开始察觉到肚子里有一股强大的压力,像吹起来的气球一样,推着伊丝特里面的邪灵。突然,一个嘶嘶的声音伊丝特口中发出,她的头无力地往前倾,身子也放松了起来。同时我里面的“气球”也扁下来,我知道那邪灵出去了。然而不多久,伊丝特再度僵直,我里面的气球又吹涨起来,我意识到我在对付那邪灵说的其他“弟兄”当中的一个。
我以同样的过程对付下一个邪灵。这邪灵说他的名叫“惧怕”。经过一阵交战,他也出去了。伊丝特再一次松弛下来,我里面的“气球”也扁下去来。我很累,于是就退下来,让其他人上阵。他们大多顺着我的顺序应战。等到战争结束时,当场几乎每一个人都参与了。这场争战一共持续了五个小时。
“惧怕”之后的邪灵分别叫“骄傲”,“嫉妒”,“自怜”。哦,自怜也是一个邪灵!我自言自语地说。我开始明白为什么有些人在困难时从来就不能保持积极的态度。其实这整个交战过程为我打开了一个新窗口,叫我今后观察人的举止,和举止背后的动力了。
再接下来的邪灵称自己为“不贞”,我懂了,这是一股属灵势力,促使已婚的男女去犯奸淫。再下来的邪灵自称为“死亡”。一开始我有点半信半疑。以前我一直把死当作一种纯自然现象,然后我回顾启6说的骑在马上的是死亡,所以死的有位格的!这是不是意味着死也可能是一个邪灵呢?我好奇地对那死亡之灵说:“你什么时候进到这妇人里面的?”他回答说:“约三年半之前,当她在手术台上差一点死去的时候。”
最后当那死亡之灵出来时,伊丝特仰脸躺子地上。她的面部变黄,冷冰,就像一具死尸,毫无血色,如果那时有人走国那间起居室,会认定地上躺着一个死亡的妇人。我回想耶稣从一个男孩身上驱走聋哑之灵以后:“孩子好像死了一般,以致众人多半说,他是死了。
但耶稣拉着他的手,扶他起来,他就站起来了。”(可9:26/27)
伊丝特在地上躺了约十分钟,然后就举起双手,开始赞美主,说起方言来。终于,她的力气开始回复,她站了起来,约半小时后,我们把她交给华森牧师,有就送她回家。
福克纳夫妇和我们彼此以惊讶的眼神对看了一下,然后其中一个人说:“让我们喝杯茶吧!”当我们回顾这事时,都很激动。我们头一次亲眼看到耶稣给我们对抗邪灵的权柄,以很戏剧化,超自然,客观的方式展现出来。
&另一个俘辱得释放
&&&&&&接下来的那个星期约过了一半,伊丝特。韩得森打电话对内人说:“我想他们又想要回来,你们来帮帮我吗?”
我们开车来到伊丝特家,去辅导她,并为她祷告。看来好像邪灵在以惧怕压制她;好当作重回原地的大门。我们凭雅4:7的经文鼓励她站稳立场,说:“要顺服神,务要抵挡魔鬼,魔鬼就必离开你们逃跑了。”
我们在故此你们要顺服神,务要抵挡魔鬼,魔鬼就必离开你们逃跑了。家的时候,她最小的六岁女儿在家里走来走去。她叫露丝,是一个瘦小,不快乐,孤僻的孩子。每次我正视她的脸时,她总是转移目光,把头低下。后来我才知道她被当作弱智儿。最后,我对伊丝特说:“我知道魔鬼不会说实话,但是当那些邪灵说他们持有你女儿,我相信他们必定是说实话了。”伊丝特回答说:“你能为她祷告吗?”于是我和利迪亚跟她约好,叫她次周六带露丝去我们家为她祷告。然后,我们邀请了福克纳夫妇一起来,以祷告支持我们。
到了周六,在我们祷告之前,我问伊丝特对前一个周六发生在客厅里的事记得多少,她说,从“恨”之灵出去之后到她躺在地上赞美主,其间她什么也不记得。邪灵完全淹没了她的个性,利用她的嗓音,面貌作渠道表现自己。后来伊丝特也证实她在三年半前接受过一次大手术,差一点就在手术台上死去。
然后,我们开始为露丝祷告,程序与伊丝特的相似,邪灵们再一次彰显自己,控制露丝的表情,面貌,并借孩子的嘴唇说话。其间,我转身问伊丝特:“那是你女儿的声音吗?”她不知所措地回答说:“这根本就不像我女儿是声音,我怎么也想不到是这样的!”
露丝身上有些邪灵和她母亲身上的相同,但是数目没那么多。跟伊丝特一样,第一显出来的是恨,最后是死亡。当死亡之灵出来后,露丝仰脸躺在地上像死尸一样,就跟她母亲先前一样。
当伊丝特和露丝得着完全的释放后,我们把他们母女一起交托给艾力克。华森牧师,让他继续在灵里看顾他们,而且,我和伊丝特仍然保持两年的联络。在这期间,她在属灵上有很好的进展,尽管她仍然需要不时地对抗邪灵的挑战。至于露丝,她变成一个正常,快乐的小女孩,不再被当弱智儿了。看来那些邪灵先前压抑了她的天性和智力。
伊丝特,露丝的经历,使我能从一个新的启发去看待我的会众。我看到以前未能理解的特性,势力在他们的身上动工。是不是他们里面也有邪灵在作怪呢?如果一个像伊丝特那样“良好”的浸信会会友有邪灵附身过,难道“良好”的五旬节派会友也会有类似现象发生吗?
&第7章讲坛上的挑战
我的会众是很好的五旬节派信徒,我很爱他们。正如五旬节派专门教导他们的那样,他们时常见证自己成为基督徒后的平安,喜乐,我也不怀疑他们的真诚。但是,我也知道,他们所谓的平安,喜乐,只不过是一种宗教外观而已。他们背后却隐藏着无法释放的紧张和压力,尽管他们都想努力去压抑,掩盖,但总没能克服。
我开始拐弯抹角地在讲道中教导释放这个主题,告诉他们:一些人无法完全解决的问题,也许是由于邪灵的活动造成的。但是,我的暗示很少有作用,会众们只是轻松地坐着,嘴角满是讥笑,他们似乎在说:“牧师头脑有点不正常,不过他会好起来的。”如果光叫我对付这事,我倒也不知该怎样处理。但是,事情并非如此。在我帮助伊丝特与露丝后约一个月的某个主日,神和撒旦都悄悄地干预,从此打破了表面的平静。
那个主日早上,我选了赛59:19作主要的讲解经文:“因为仇敌好像急流的河水冲来,是耶和华之气所驱逐的。”我当时没有意识到,我的这篇讲章被记录下来了。过后,我再听录音带时,才能客观地定讲章的内容,以及紧接下来所发生的事。我讲了约15分钟后,圣灵接管了过去。我开始讲一些事先没有预备讲的事。连音调也都变了。我开始变得异常大胆。我的主题是:“无论魔鬼做什么,神总归有最后的发言权。”神开始把一些例子带入我的脑海里。我说:“埃及有行法术的人,但是神有他的摩西。巴力有他的先知,但神有以利亚:”然后,我想到当神要告诉亚伯拉罕他子孙的情形时,他带带亚伯拉罕到外面去看夜空,让他看天上的星星,但其他光源都灭了的时候,星星就闪烁得比什么时候都亮。这就是末世时候的光景。在其他光都灭了的时候,我们这些亚伯拉罕的子孙,因信耶稣基督,就会像星星闪烁发光。”
在我说这番话时,独自坐在最前排的一个年轻妇人突然发出一声又尖又长,骇人听闻的喊叫,她的双手一面朝上,身体则摊倒在地上,样子很不合女人的体统。她躺在讲坛前面翻滚扭动,口里还呻吟不止。这是撒旦对我所宣告之话语的挑战,因我说:不管魔鬼做什么,神都有最后的发言权。这邪灵干脆就在讲坛前示威了!我不得不选择要证实我所讲的内容,以致停止了讲道。
这时候,我决定在撒旦面前不妥协。但是,我也意识到我需要一些支持。于是,我叫了内人利迪亚到前面来,我知道她靠得住。我觉得还需要更多的支持,我开始察看那些良好的五旬节派会众。他们都惊讶得不知所措。然后我在后排看到了我的长老会朋友福克纳夫妇,就叫他们也来到前面。我们四个人围着躺在地上扭动呻吟的妇人周围。一开始我没能马上认出那人是谁。雪丽。福克纳没有等我发话,便像猫捉老鼠一样,说:“在这妇人身上的邪灵,你名叫什么?”从那年轻人喉咙里发出一个男人的声音说:“我名叫。。。。。。”但却没说出来。雪丽又问了一遍同样的问题,邪灵说:“我名叫。。。。。。”就停了。每次她发问,就都只能得到同样的回答。于是,我插进去,用对付伊丝特身上邪灵的方式对那邪灵说:“这妇人身上的邪灵,我奉耶稣基督的名跟你说话,不是跟这妇人说话,你名叫什么?”邪灵回答说:“我名叫。。。。。。”我重复地问,但回答总是一样。我意识到自己再次卷入同样激烈的面对面的交战中,跟帮助伊丝特时一样。但这次我有全会众坐在那里当观众呢!
我回想起门徒向主回报的话,说:“主阿,因你的名,就是鬼也服了我们。”(路10:17)所以,我对那邪灵说:“奉耶稣名,你受我管。你名叫什么?”得到的还是同样的回答:我名叫。。。。。。“就没有了。看来,我要用经文和耶稣之名击倒这邪灵了,我便开始这么作。突然,这邪灵放弃了,他大声说:”我的名字叫。。。。。。撒谎!”会众中的每一个人都跳了起来,又哗啦一声坐下!
我的脑子很快对照一下圣经,想到王上22:22记载了亚哈的先知口中有“谎言的灵”,这就说明我得到的回答是符合圣经的。我的印象是这妇人可能常听信谎言,而不是说谎话。我对那邪灵说:“你这谎言的灵,从这妇人身上出来!”那邪灵与我对抗,不愿出来。但是,到这时我已经很有自信,只要我不断用耶稣的名,他必要服从我。业十分钟后,邪灵大声长叫了一声就出来了,声势像一列快车经过的样子,没有人的肺可以支撑这这么长的大声量。在这邪灵出来以后,妇人的舌头伸出口外,是紫色的,扭曲像蛇。然后,在吼声消失后,她像一个空皮袋似地瘫倒在地上。我站在教堂圣坛前面,静静地感谢神给我先前私下在家里与邪灵对战的经历。
&后面还有呢!
显然,一个邪灵已经从这年轻妇人的身上出来了,但我里面的压力警告我,还有其他的邪灵要对付呢!没有这个警告,我会和轻易地说:“赞美主,我们的姊妹地释放!”以致不再做什么。但是,迟早她的行为会表现出她尚未完全自由的迹象,使得释放工作前功尽气!同时,我也意识到在主日崇拜时继续公开服事不尽妥当。所以,我对约翰。福克纳和站在一边的教会司库说:“请把这妇人带到我办公室去,我好继续讲道。”这两个人和利迪亚不她带到我的办公室。我又回到讲坛上,此时我所面对的都是些张着嘴巴,睁大眼的会众。那天早上的彰显使他们确信邪灵的存在,这要比任何讲道还有效呢!
不消一会儿,我听到暗暗的重击声从办公室方向发出。然后利迪亚的头从拐弯处伸了出来。她说:“你最好快快过来这边。”
我知道她不轻易慌张,于是就对会众说:“我要就此停止今天的讲道。大家可以留在教堂里祷告,也可以散会。”在我离开讲台时,有个会众向我走来。她是一个敬畏神的妇人,是教会司琴的母亲。她说:“叶先生,那是我女儿吗?”我立时愣住了。“我们的司琴莎伦,她总是坐在最前排,是一个脚踏实地的五旬节派的会友。从小就得救,受了圣灵的洗,她父亲是五旬节派的牧师,丈夫是五旬节派圣经学院的学生,大伯也是五旬节派的牧师,她本人总是很文静,为教会作司琴的工作,根本不像那在地上的女人啊!”我不知道该怎样回答。最后,我说:“我想一定是莎伦,前排座位上没有别人。”“我可以跟你去办公室吗?”“当然”莎伦的丈夫和父亲也都加入进来。我们一齐去到办公室。眼前的一幕是我从来想都没有想过的。约翰。福克纳和教会司库各别按住莎伦的一个膀臂,但是,只要她能挣脱,她就撕衣服。我自言自语道:“这是作牧师的自找麻烦的时候了
我对莎伦的丈夫,父母大声说:“如果你们想带莎伦去看精神病医生,我绝不反对。如果你们都不同意我继续处理此事,我会就此停止。”他们都一致回答说:“我们要你来处理。”约翰。福克纳和司库都退下离开,因为莎伦的丈夫和父亲接管按她的手。因服于他们的权柄之下,莎伦的发作也消退了。
然后,莎伦的母亲把我拉到一旁,开始对我说,她正安排与我约时间辅导莎伦和她丈夫。这母亲是一个专业的护士,她用极其专业的用语向我描绘了这一对年轻人之间发生的事。那个时代基督徒不用“**”这个词,但我领会到这是她想要告诉我的事。我回想到那撒谎的灵在离开莎伦之后,她舌头奇怪地扭曲情形。这是不是说明有邪灵在作怪呢?
在我与她家人开始交谈时,另一个因素引起了我的注意。莎伦和她丈夫的哥哥(是个牧师)之间发生一种奇怪的迷恋关系。他们彼此之间有书信往来,信上没有什么利害关系,但可能有性挑逗的口吻。当时在莎伦的手提袋里就有这样一封信,是写给这位大伯的。我立刻说:“这是一个有罪的关系,除非你悔改,弃绝,否则我不能为你祷告。你不能一面犯罪,一面期待耶稣释放你。但是,如果你乐意弃绝这关系,那么就把信给我,我当面撕毁它。”
莎伦花了十分钟的时间考虑这事。最后,她把信递给我,我撕毁了,丢在垃圾筒里。在我为她祷告时,她滑到地上坐着,我也随即蹲到她旁边,我觉得主指示我:只有一种姿势,才能让莎伦获释放,就是把她的身体倾向前方,把头放在两膝之间,好像神在亲自慢慢指引我的动作,我的手按在莎伦的小背上,使她身上往前,然后开始家邪灵出来。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他们一个一个地出来了,出来时都一一报名。几乎每一个名称都与性有关,一个叫“挑逗”,另一个叫“抚摸”。有些名称很猥琐。
和奇怪,我按在莎伦背上的手就像一个电子机器,每当一个邪灵出来时,我就察觉到手掌轻轻地震动,好像自动记下他们的离开一样。等到似乎是最后一个邪灵离开时,莎伦背朝着地软软地瘫下了,并在地上躺了业十分钟。然后,她把手举到空中,开始赞美主。在我看来,她是完全得释放了,但是最后的结局很可悲。莎伦再也没有回到教会,她不好意思见到那些看见她在主日早上失态的人。对我来说,这似乎是教会的一个控告,我们“太庄重了”,真正有困难的人不能来找我们。这也引起我省思自我的灵魂,我所牧养的是什么?是一个主日聚会的社会俱乐部呢?还是人们可以把需要带来求帮助的地方?
我作的决定确定了我的未来。我不能凭良心用余生去牧养一个中产阶级社会俱乐部。我决定把神赐给我的能力用来帮助最需要帮助的人,即使这意味着离弃正规的宗教举止。但是,我一点也不知道这决定会把我引向何方。
水花和波纹
&&&&&&&&那次主日早晨发生的事件,像是一块石头丢进池水中一样,首先是浸起一水花,然后是波纹重重,一直到水池边为止。水花发生在邪灵叫莎伦在我讲坛前瘫倒的时候。接下来的一周,我和利迪亚开始察觉到波纹的结果。人们从四方来求助,大部分是我们从来没见过的人,他们多半来到我们的住处,而不是教堂。我也不知道他们怎样找到我们的。但是一周复一周,我们不断地辅导来我们家的人,为他们祷告,使他们从邪灵手中得释放。我们很少能凌晨二,三点之前就寝。
这样过了一阵子,我的体力开始支持不住了。我学会一个很重要的功课:如果我不顾及身体和属灵景况,就不再能帮助别人得释放,反而需要得帮助了。我意识到一个体力,灵里疲乏的人,最容易受邪灵攻击。我也很快发现,圣经的正确指示是使释放成功的关键(我会在第21,22章提供指示)。在我为别人祷告之前,我必须提供合理的圣经基础。这样,就可以在他们身上建立信心,支取耶稣在十字架上代赎的好处。然后,基于彼此的信心,胜利就很有把握了。这一切都要花上很多时间,我意识到我会面临一种危险,就是忽略自己在其他方面的牧师职责。是不是到了该辞去牧师职责的时候呢?然而,神带领我一一面对新的情况。每一次都启示出这事工的新层面,这些都需要我去掌握。然后,他带我面对下一种情况,不过是要在我完成前一个功课之后会发生的。评估所发生的一切,我意识到神没有用神学院课堂上所学的去教导我如何释放,他让我就学于一个名声较小的课堂,就是经验的课堂。
&第8章&&&&&&&&&&&&&&&&&&&&&&&&&&&&&&&&&&&&&&&&&&&&&表层之下
这些与邪灵作战的鲜活事例,为我打开了一扇奇异的属灵领域新窗口。福音书中记载有关邪灵彰显的事,不再是远古时期的奇异文化,而是顿时活化起来的事实。从我自己的经历中,我看到这些对第一世纪的以色列的记载,同样与二十世纪的现代人有关联。
多年以后,有一次在度假时,我遇到一个经历,使我不禁回忆起最初对抗邪灵的经历。那是我第一次用通气管潜水。当我往水下看去时,我看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一些我从未见过的水族类色彩斑斓,在与陆地大不相同的水中植物背景衬托之间,悠游自得。我自言自语到:想想看,奇异世界在我的一生中跟我难得那么近,我却几乎没有意识到它的存在,而我所要做的,只不过是套上通气管就可以观看水里面的世界了!
对我来说,现代文明就像没有带通气管的潜水夫。我们的人文主义,反超自然的宇宙观,使我们不能认出邪灵世界的存在实质,尽管这世界离我们并不远。在一些非洲,乡村地带,人们能不能意识到邪灵的存在,并能描述很多邪灵搅扰人的事,在大城市里,邪灵照样对我们的生活不断施加有力的影响,但是,我们的人文主义偏见使我们被蒙蔽,而看不到事实。其实,我们不愿承认这个事实,使得邪灵可以恣意活动而不被察觉。我们很容易把他们加上一个高调的心理学或精神病的术语,但是我们所能提供的医疗却常常很令人失望。
我们所需要的“通气管”就是回到新约的属灵观点。耶稣和使徒公开承认污鬼的存在,并显明对付污鬼的办法,他们提供的疗法是很戏剧化,很有力的。
当我再次带者这些新经历的亮光研读福音书时,我以前的服事开始显得肤浅。我看到主对耶利米时代先知所下的评语,心里不免忧伤。耶6:14说:“他们轻轻忽忽地医治我百姓的损伤,说,平安了。平安了。其实没有平安。”
以前,对来寻求辅导的人,我无法识别他们问题的本质是受邪灵的搅扰,而只光对付一些外表的举止问题。结果,一些明显的胜利也只是不完全的暂时的胜利。太多时候,他们都没有真正的属灵长进,我们就好像西乃山下的以色列人,在同一座山周围绕来绕去,而不能走上通往神所赐之目的地的大道。
保罗在谈到他的事奉时说:“我斗拳不像打空气的。”(林前9:26)我看出自己以前常像是缺乏技巧的拳击手,不断出手,却总击不中对手的身子。我的讲道,祷告都没有解决邪灵折磨我所服事对象的问题。终于,我开始改变了,在短短的几个星期内,神把我的事工转到一个新层面上,使得绝望中的人们几乎每天都来找我。我试着按耶稣的模式去帮助他们,也常常按照新约的记载评估我的进展。比如,在耶稣对付污鬼的时候,他们显然央求耶稣不要做一些事情,如“不要吩咐他们到无底坑里去”(路8:31)。但是却没有记载过他们抵挡他或拒绝服从他的事,而在我的经历中,却有一些邪灵同时公开抵挡我,如在伊丝特的例子中;我相信他们是想要使我害怕,好叫我不催逼他们出来。
我认识到我的权柄来自耶稣,但是并不和他的权柄同属一个层次。然而,我学会只要我不间断地引用经文,奉主的名宣告主的得胜,邪灵就会被降服。从伊丝特,露丝,莎伦的例子中带出一个特别的神学问题,就是能与邪灵对话多少才比较适宜?耶稣服事时最明显的模式记在路8:27/33“耶稣上了岸,就有城里一个被鬼附着的人,迎面而来,这个人许久不穿衣服,不住房子,只住在坟茔里。他见了耶稣,就俯伏在他面前,大声喊叫,说,至高神的儿子耶稣,我与你有什么相干。求你不要叫我受苦。是因耶稣曾吩咐污鬼从那人身上出来。原来这鬼屡次抓住他,他常被人看守,又被铁链和脚镣捆锁,他竟把锁链挣断,被鬼赶到旷野去。耶稣问他说,你名叫什么。他说,我名叫群。这是因为附着他的鬼多。鬼就央求耶稣,不要吩咐他们到无底坑里去。那里有一大群猪,在山上吃食。鬼央求耶稣,准他们进入猪里去。耶稣准了他们。鬼就从那人出来,进入猪里去。于是那群猪闯下山崖,投在湖里淹死了。”
路加的记载说明了几个要点,耶稣一开始就命令这个污鬼从那人身上出来。然后,这人或这人里面的污鬼不但开口说话,而且向耶稣大声喊叫,接着耶稣问那鬼:“你名叫什么?”那鬼回答说:“我名叫群。”“群”这个数字单位一般指4600到6000名士兵,显然这人身上有许多的污鬼。再来是这些污鬼央求耶稣不要吩咐他们到无底坑里去,可能不同的污鬼都有很多话要说呢!耶稣显然没有阻止他们发言。最后,污鬼开始讨价还价说:“如果我们真要出去的话,请让我们进入猪里去。”耶稣准了他们。
让污鬼进到猪里面之后,那二千多头猪全都投到湖里淹死了。令人惊讶的是,一个人里面竟存有那么多污鬼,会叫二千多头猪在湖里淹死!我一面思想着这段记载,一面做了这两个结论。第一,问污鬼:“你名叫什么?”是符合圣经的,有时也是必要的。第二,如果污鬼对答了,我们有必要对应他们的话,直到他们被迫承认耶稣基督的权柄,从受害者身上出来为止。自那以后,我学会了知道污鬼的名字,是为自己提供一个“把手”,可以促使污鬼降服于我。我们可以称之为知道一个想要伤害我们的狗的名字。以权威的口吻叫狗的名字是叫他降服的第一步。
我又想,为什么耶稣会允许这些污鬼进到猪里面去,也许这是一条他们乐意选择的路,如果他们从那人身上被赶出来,而又不允许他们进到另一种受害者身上,他们可能会强硬挣扎,那人会受不了这么大的压力而死亡。耶稣所说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达到一个实际的目的,就是要把污鬼从那人身上赶出去。这个例子不能被当作任意与污鬼交谈的借口。我后来也意识到,尤其要注意从污鬼那里寻求启示是完全错误的,也是极端危险的,神已将圣灵赐给我们,作我们的全备教师和启示者,圣灵是真理的灵,而撒旦却是撒谎的灵。所以,从撒旦那里求启示是不尊重圣灵,并使自己极易受骗。
在这头几个星期里,神给了我很深的同情心,怜悯那些被鬼附的人。我开始注重问题表面以下,看上去是纯属身体或纯心理的问题,辨别邪灵势力的隐晦活动。能帮助那些我以前无法领会真实需求的人,是很令人兴奋的事。神开始让我深深为他那么多的子民仍受邪灵捆绑而愤怒无比。
在耶稣释放一个受病魔压抑而弯曲18年的妇人以后,那些宗教领袖向他挑战,因为他没有守他们设下的安息日规条。耶稣愤愤地回答说:“况且这女人本是亚伯拉罕的后裔,被撒但捆绑了这十八年,不当在安息日解开她的绑吗?”(路13:16)我看到这里便回应到:“阿门,主啊,她应当得释放!那些千万个受污鬼捆绑,折磨的你的子民也当得释放!”
&&&&&&&&&&&&&&&&&&&&&&&&&&&&&&&&&&&&&&第9章&&&&&&&&&&&&&&&&&&&&&&&&&&&&&事工扩展中的功课
在我与利迪亚忙于帮助前来释放的人时,会众也正忙于讨论在莎伦身上所发生的事。有些人对所得的胜利高声欢呼,其余的人却是又惊慌又恐惧,不知所措。于是,我报告说,我会在周日的圣经课程就这个题目作系统的教导。
约有一百人来参加学习,我客观地从新约着手,看有关污鬼的记载,并特别指出如何分辨,对付污鬼。但是,在我要作结束祷告时,在座的人开始抗议。他们说:“你不能就此停止聚会!我们需要帮助。”我问:“多少人需要帮助?请把手举起来。”当50多人举起来时,我面临一个危机。我回忆起一对一事奉时所遭遇的激烈争战,我又怎能面对50个人的需要呢?就在这时候,我突然领受一个灵感。我想起很多次传福音时有十到二十个人来到前面悔改,我从来就没有想像过救他们是我的责任。每次我只要带他们作祷告,每个人就与那偎倚可以救他们的救主耶稣联络上了。多年来,借着这个简单的方法,我看到数以百计的人接受救恩。
我想到,这个独一的救主基督也是独一的拯救者,只有他能在人们的生命中破除邪灵权势的捆绑。所以,我应当能以同样的方式引他们到拯救者那里。
于是,我就叫那些举手的人前面,并叫其余的人留下来祷告。然后,我向那些想得释放的人解释他们需要直接与基督相连结,我列出四个他们需要具备的条件:
1.确信自己已经悔改,就是转离所有的罪。
2.单单仰望耶稣;唯有他是拯救者。
3.把求告的根基放在耶稣在十字架上代死所成就的好处之上,而不要放在自己的“好行为”上。
4.饶恕所有伤害,得罪过自己的人,把这行为当作是一种意识上的决定。
最后,我提醒他们,我自己得释放时所得的应许,就是珥2:32:“凡求告耶和华名的就必得救。”我也附加了一句说:“奉耶稣的名,你们有权柄把这些邪灵从自己身上赶出去。”我带领他们一步一步地作简单的祷告,包括他们需要具备的条件,并这样结束道:“主耶稣,现在我弃绝任何已经辖制我的邪灵,并且抓住你拯救我的应许。奉主耶稣的圣名祷告。”
然后,在他们开始接受释放时,我为他们作一个合一的祷告。随后的15分钟很生动,有尖叫的,哭泣的,咳嗽的,发颤的。有些人躺在地上,而其他人却没有什么外在表现可证明内在发生的事情。等一切平静下来之后,我问他们有多少人觉得自己已得释放,约百分之七十的人举起手,剩下的百分之三十还需要进一步的个别帮助。我叫那些得到帮助的人散会,我和利迪亚尽力帮助留下来的人,大部分情形下,我们只是和他们站在一起,鼓励他们坚持下去,直到得者释放,并不断用耶稣的名对付敌人,我们也给他们适当的经文运用。有些人显然不具备所列出的各项条件。
我必须强调,其中最大的障碍是无法饶恕那些曾伤害,得罪他们的人。从这次经历中,我学会一个极重要的原则:关键并不是我们有没有权柄,而在于那些释放的人是否已具备神的条件,因耶稣对门徒的应许从来没有改变。主耶稣在路10:19说:“我已经给你们权柄,可以践踏蛇和蝎子,又胜过仇敌一切的能力,断没有什么能害你们。”所不同的只是接受帮助之人的回应。当人们符合了圣经的要求时,释放就随之而来。
然而,完全的释放可能不是即时的,而是渐进的,因人们需要时间去认识他们生命中受到邪灵影响,侵害的各个领域。时常,有些人的背景中存留着咒诅的阴影,这可能是代代遗传的咒诅或参与邪术所带来的咒诅(我已在我所著的“你可以选择祝福或咒诅”一书中详述。我也会在本书第21章有进一步的说明)。
&&&&&&&&&&&&&&&&&&&&&&&&&&&&&&&&&&&&&&&&&&&&&&&&&&异议
&&&&&&&&从那第一次的公开事奉经历中,我意识到释放的事工不是用来测试我个人的权柄,而是要帮助那些极需要帮助之人的一个手段。自那以后,我就不断强调神的条件,以激励人们作出正确的回应。&&&&&&
那次主日的经历是我事工的一个转折点。当我发现大部分的人经过适当的指示,可以集体领受释放,我就不再限定于一对一的事奉了。其实,我发觉一百人为了一个目的的聚集在一起,其合起来的信心通常大过个别的信心。在我掌握这个原则之后,主开始为我开道路,让我能在更大范围内行出来。到了1964年,我终于辞退牧师一职,凭信心迈步作巡回圣经讲员,把教导和释放事工并列起来事奉。
主一开始就跟我说得很清楚,他不要我成为释放“专家”,我明白使人从魔鬼手中得释放,是福音信息的一个不可分割的部分,而不是只为专家保留的不寻常事物。我的榜样是耶稣,可1:39,耶稣“于是在加利利全地,进了会堂,传道赶鬼。”。显然,耶稣在传道中随时预备赶鬼,如果他没有做到,就无法满足一些人的需要,而他的事工也会不尽完全。
当神为我一一打开大门,我开始在美国的基督徒之间变得小有名声。有些人极力反对伴随释放时常有的喧闹场面,而其他的人则发出紧急的信息向我帮助,求教声大过批评。
我还清楚记得一个早期的经历。那是1965年,我应邀前往一个国际性的全备福音大会(Full&Gospel)作讲员,地点在美国芝加哥的康拉德希尔顿饭店(Conrad&Hilton&Hotel&Chicago)。有一天,我在圣经课程中教导六百人关于邪灵中得释放的训练。结束前,我问在座的有多少人认为他们需要得释放,至少有两百人举手。我看了看他们,暗暗地作个感恩祷告,感谢神事先教导我集体释放的原则。当这些人走到台前时,我作了相同的指示,告诉他们要符合神的条件。然后,我带他们一步一步地祷告,跟其他类似的聚会大同小异。最后,我告诉他们在我为他们作集体祷告的同时,他们要个别向神呼求得释放。接下来的场面可以说是一片混乱:在邪灵一一出来时,有两,三个人倒在地上乱滚,挣扎;有些妇**声尖叫,也有一些人跑出会场,回到自己的家里,他们声称,只要我讲道,他们就不这回来了。
这次聚会引起很多激烈的批评。但在过后的八年内,我常常在美国各地遇到一些人来告诉我说:“我在1965年希尔顿饭店的那次聚会中得释放。”
有些人反对我的释放事工,原因是我做的没有耶稣做的那么有效。他们会引用太8:16的话,试图暗示我,耶稣事奉没有引起那么多吵闹,混乱的场面。他们说:“耶稣只用一句话,就把鬼都赶出去。并且治好了一切有病的人。”事实上,这并不正确,我已在第三章说明了。同一本福音书中,有其他经节描写一些场合也兼有吵闹声和混乱的场面。此外,马太记载了耶稣不但赶鬼,而且还“治好了一切有病的人”。跟其他传道人一样,我也为病人祷告,但并没有看到他们全都得医治。然而,我却想不起来有人攻击我,说我没有像耶稣治病那样有效,那么,为什么人们单单在我对付邪灵的方面攻击我呢?
我也知道我的教导比不上耶稣的教导,但是,却没有人就此批评过我,或者建议我因此就得停止教导。而且,有些批评我做释放的人,当时也是讲员。我相信他们也会承认自己的教导不及耶稣。但是,这好像并未使他们产生放弃教导的念头。所以,我又再一次自问:为什么批评单单针对释放的事工呢?我想原因有二。第一,因为撒旦小心捍卫他邪灵的王国。几世纪以来,他在基督徒的意念中设立一个障碍,使我们害怕,又使我们迷信无知,叫我们既不承认圣经真理,也不承认所经历的事实。
第二个原因是,基督教会历代以来,为神的家立下了一系列“合乎体统”的行为规范。很多时候,这会使人的罪和受邪灵压制这类的事实没有存在的余地。有些只是去做礼拜的人,会因赶鬼时所伴随的吵闹,混乱的场面而产生反感。他们宁可要端庄,而不要释放。
万载次回头看耶稣的事工,发觉有下类情形发生:好几次污鬼尖叫或向他喊叫;打断他的讲道;在出来前使人重重地抽风;叫人倒在地上,翻来覆去,口中流抹;使二千多头猪投到湖里。但是,耶稣从来没有受惊,也没有压抑这些彰显,他只是把这当作他在地上事工的一部分。
渐渐地,我认识到超自然彰显有三个可能的来源:一是圣灵,二是邪灵,三是不受驾驭的肉体不。对每一种彰显,我们应当有恰当的回应。如果有些彰显是来自圣灵,我们就应当承认他,让他在我们当中运行。如果是从邪灵而来,我们就应当站稳立场抵挡他,把他赶走;如果它们来自肉体。我们应当对肉体加以节制,使身体降服。
最好的解决方式,是不要强求聚会没有混乱场面,这会超过耶稣立下的模式。再者,这样会忽视一个事实:在主耶稣的事工中,圣灵的膏抹迫使污鬼显现出来。今天,同样的膏抹会产生同样的结果,如果污鬼从未显现,就没有机会把他们赶出来。他们会潜伏在人生命中,肆无忌惮地对人作毁灭性的伤害,若有选择的余地,他们宁可受“控制”,而不愿被赶出来。
同时,我也体会到,有时我比较迟钝,不能立刻辨明一些彰显的源头,容忍肉体的软弱,光把这些问题视为属灵的原由,而没有正确对待。历年来,我相信,也开始对这些问题愈来愈敏锐。
但并非所有的批评都有敌意。有些朋友对我说:“叶光明,赶鬼是可以的,但你不必在大庭广众之下做,会干扰太多的人。”这看来很合理,但我觉得在我做事的方式之前,应当进一步学习耶稣,看看他是不是常在私下对付污鬼。令我惊讶的是,我在福音书上看到耶稣的事工中,没有一个比赶鬼更经常,更持久,更公开化的。我没有看过有例子说明他曾把一个人带到一边,私下把鬼赶出的。他这方面的事奉比其他任何事奉都更引起公众的注目,显然,他没有因为受害者会当众受窘而延误他的释放工作,我因而决定,我不应当对耶稣的方式擅加更改!
其他的功课
释放事工给我生命中带来最深,最持久的影响是:它使我对十字架有了更新的认识。我从经历中发现,我们对付邪灵的权柄源于耶稣的流血,受死和大获全胜的复活。撒旦攻击全人类的主要武器是罪疚感,这也是为什么他是“控告者我们弟兄的“(启12:10)。他不断提醒神,我们都触犯了神公义的律法,所以,他很乐意我们不求神的怜悯,而只受神的审判。
但是,耶稣为我受死代赎“又涂抹了在律例上所写,攻击我们有碍于我们的字据,把它撤去,钉在十字架上。
既将一切执政的掌权的掳来,明显给众人看,就仗着十字架夸胜。”(西2:14/15)。这样,主就把撒旦攻击我们的主要武器——罪疚,除去了。因此,我们就“称义”,“得与神和好了”了(罗5:11)。称义就意味着基督的义我们也成为义,不再有罪的记录,不再有什么能令我们内疚了。其实,我们每一个人都已交付天上的法庭,判下来的裁决是:“无罪!只有在这个基础上,我们才有权行使耶稣给我们对付邪灵的权柄。”
在多次经历与邪灵对抗后,我意识到他们对宗教术语一点也不惧怕,他们嘲笑宗派标语或教会地位,但是,当我们奉耶稣的名大胆引用圣经经文,宣告他在十字架上得胜,以及我们因信主而得的无暇的公义,这时邪灵的无礼,恶魔就会随即消失,并表现出他们这种邪灵的卑鄙举止。这样,我们就印证了启12:11的话:“弟兄胜过它,是因羔羊的血,和自己所见证的道。他们虽至于死,也不爱惜性命。”好几次我从受害者的发抖,可以看出邪灵表现出畏惧。这就是为什么雅各说:“鬼魔也信,却是战惊。”又有时候,邪灵使受害人用手捂住双耳,以免听到耶稣在十字架上得胜的大胆宣告,因为十字架是释放的惟一根基,但读一邪灵却是一种折磨。
在这事工的早期,神让我看到另一个真理,就是悔改的重要性,被鬼附的人继续犯罪时可能说:“我没有责任,是邪灵叫我做的!我别扭自制。”他们这样只是暗示自己无罪,因而不需要悔改。但在徒17:30,保罗对雅典人说:“世人蒙昧无知的时候,神并不监察,如今却吩咐各处的人都要悔改。“这里说”各处的人“就说明没有任何地方的人是例外的,神要求每一个都要悔改。我们普遍对要悔改的原因,是我们都屈服于从亚当那里遗留下来的叛逆本性,成了抵挡神的叛逆者。我们只有放弃叛逆并悔改,才能与神和好,这就是悔改的真正本质。这不光是情感上的事,也是意志上的行为。但是,每个人不单都犯了普遍叛逆打罪,还都加上自己个别的罪行和己意。其实有时候这一系列的错误选择和行为,会导致人们到一个无法抗拒邪灵压力的地步,而不得不犯罪。他们确实是被迫去做的,然而他们仍要为自己做的坏事负责任,是这些坏事给他们招致这种在恶势力面前无能为力的景况,所以,他们仍然需要悔改。我发现释放有两障碍:一是不悔改,二是不饶恕别人,不愿放弃苦毒。我发现人们一旦除去这两个问题,我就可以靠着耶稣加给我的权柄,把邪灵从他们身上赶出去。但是我应当首先确立自己的权威范围。
比如,我听见有人赶鬼时,把他们赶逐到地狱里去。这种做法符合圣经吗?新约并没有记载耶稣把鬼赶到地狱里的例证。在对付加大拉人被鬼附的例子中(太8:28/32),耶稣答应了污鬼的央求,允许他们进入猪群里。但是他没有作更厉害的处罚。先前,污鬼向耶稣说:“神的儿子,我们与你有什么相干。时候还没有到,你就上这里来叫我们受苦吗?”(太8:29)显然,,污鬼已经知道神永恒计划中有一个特定时间,是用来最后惩罚污鬼的,但是在此之前,他们可以继续目前的活动,耶稣依据父神的旨意,没有超越界限。
&&&&&&&&&&&&&&&&&&&&&&&&&&&&&&&&&&&&&&&&&&&&&&&&&国际性事工
在我宣告神教导我的释放真理之后,我在这方面教导的录音带,开始在美国和其他国家广传开来。1967年,我受邀去纽西兰举办在美国之外的第一次公开释放大会。之后再度到纽西兰时,我还不断遇到基督徒仍然在谈那次得释放的聚会。
其中最难忘的是1984年的一次聚会,按是在中非尚比亚北角的一个遥远乡村。约有七千人参加一个由我主领的教导性大会,会场是一个相当与美国足球场大小的大会堂,讲台四围被缓坡围绕着。矮树丛都被清除干净,但大树木仍然留存着,可以提供隐蔽。这就信号露天大教堂,阳光从树枝间不时射金来。场内四处坐满了人,男女老少都有,且有哺乳的母亲和年幼的孩子,会场拥挤得一点空位都没有。我看出这是一步一步带领他们察看神救赎计划的一个极好机会,可以帮助他们从罪和撒旦的奴役下走出来,“得享神儿女自由的荣耀”(罗8:21)。我的第一篇讲章谈到十字架是一次就做成的全备牺牲,可以满足历代各族之人所有的需要。当我邀请人们悔改时,许多人回应了,并且得着救恩。然后,我教导他们怎样从咒诅进到祝福。我解释道,耶稣在十字架上“为我们成了咒诅”,使我们可以继承“亚伯拉罕的福”,因神的一切的事上都祝福了他(加3:13/14)。非洲人很容易意识到咒诅的存在,而且甚是害怕。于是,我就带领他们作了释放的祷告,在座的几乎每一个都加入祷告的行列(详见第21章)。在我讲完后,一个衣者整齐的人来到我面前,跪倒在地上,并在我脚前土中蜷缩在一起,说:“真谢谢你真谢谢你。我一生中没有一天身子不痛的。今天,我的身体生平第一次不痛。“第三天,我教导他们如何分辨邪灵的活动,并且从中得释放。最后,我带领他们集体作释放的祷告。接下来的场面可以说是和戏剧化的。当地的非洲人是狩猎高手,巫婆教导他们,一旦狩猎成功,他们就要引动物之灵开始显现出来,顿时会场充满森林中的怪叫声。在前排一个有狮子之灵的男人企图向我扑上来,但另一个人把他拌了一下,在他抓到我之前倒在地上。另有一些人,男女都有,趴在地上像公猪一样用鼻子扒土。更有一些妇人肚皮贴地,像蛇一样在地上蜿蜒滑行。另有个男人顺着斜坡像一根厚木头似地向入口处滚区。这场合下,没有暴力发生是很令人惊讶的。协助的同工们嘴上不离耶稣的名。约一小时以后,吵闹声消退了,接下来那种超自然的平静,使人相信大部分的人都已经得释放了。第四天我所讲的主题,是圣灵的洗和如何领受圣灵的洗。我在领他们祷告后7,几千人开始同时说起方言拉,那是很令人敬畏的!然后,最后一天,我教他们怎么样操练圣灵所赐的方言恩赐,并带领他们个别操练这恩赐,结果印证了保罗在哥前14:31中所说的:”因为你们都可以一个一个地作先知讲道,叫众人学道理,叫众人得劝勉。”尚比亚的聚会,在很多方面都是对我教导的最高境界。是否本身不是目的,而是一个重要阶段。少了这一阶段,有些基督徒永远无法完全进到耶稣为他们预备的丰盛中。自尚比亚的聚会以后,我在其他一些国家主领好几次类似的教导性集会,包括俄罗斯,哈撒克,土耳其,波兰。每到一处,我就教导人们如何分辨,赶逐污鬼,然后总是经历圣灵的大能和恩赐大大降临。因为这些公开聚会的压力,也因为神带我来到一个新领域,要求我着重于写作事工,我已很少做个别辅导了。从印刷出来的文字,我可以帮助更多的人,比一对一的帮助要有效得多。在下一章,我要跟你分享我从帮助别人时学到的一些亲身体验的重要功课。
&&第10章&&&&&&&&&&&&&&&&&&&&&&&&&&&&&&&&&&&&一些持续的个人争战
在第四,五章,我写到自己以前与忧伤的挣扎,以及骄傲使我不肯向会众承认我存心要从邪灵手中得释放。而且我一直以为,一个人要帮助别人得释放,自己身上不能有邪灵。但是,我知道因信耶稣而得救的肉,不需要等自己成了一个完美的基督徒以后,才去为救恩作见证,或引导别人去为主而事奉。其实,一个新信徒的火热见证,通常最能使别人得释放,因为他们从个人经历中知道耶稣的名和神说话的弹,并且他们也能认同别人的挣扎。相反的,神学知识常会形成障碍,而不是带来帮助。参与释放事工的人一定要情愿“下水”,直接与撒旦王国的代表对抗。
参与释放事工的最基本要求,记录在可16:17耶稣自己说的话:“信的人必有神迹随着他们,就是奉我的名赶鬼。说新方言。”耶稣只列下一个要求:只要信他的名,他的话就可以了。这适用于别人或为自己赶鬼。
诊断别人的问题,并帮助他们得释放,这反而帮助我认识自己的问题,并加以对付。我很快学会两个重要的原则。第一,有很多(也许是大部分)邪灵的问题开始始于孩提时代。第二,如果一个人不断受邪灵搅扰,或有难以解释的问题,一般根源总是出于巫术。在这种情况下,要得到完全的释放,首先需要找出问题的根源,作适当的处理。
这两个原则都适用于我自己的问题。我出身于印度,双亲是英国人,他们都是挂名的基督徒,我生命的头五年是在印度度过的。根据当时英国上层社会的既定习惯,我母亲很快就把我交给奶妈抚育。我的奶妈是一个印度阿姨,她无疑是我早期生命中最强烈的灵界影响力。我不记得她到底做了些什么事。但是,后来在我进入儿童时期,我常意识到一种恶势力在跟随我的脚步。那股黑暗势力一直在我年少时跟随我。到了十几岁,我对印度会有一种奇妙的想法,认为印度是深奥智慧的泉源,比西方物质主义文化较高一个层次。在剑桥大学就学的几年,我学瑜珈,并切望信奉瑜珈,如果当时像今天一样交通发达,我无疑会进入作印度宗教领袖的大门。我在剑桥大学主攻希腊哲学,特别是柏拉图哲学。我那时崇拜的两个英雄是苏格拉底和柏拉图。然后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我超自然地遇到耶稣基督(参第四章),这次相遇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旅程。从那时起,我成了一个执着的圣经学生。但是,我的很多思维活动仍然受柏拉图的影响,并保存他的一些著作作为参考书。在我进一步认清人们招致邪灵附身的途径时,我看出我对苏格拉底和柏拉图的脸慕,使我的个性易受邪灵侵害。苏格拉底本人认同邪灵在他生命中的影响,他被刑罚服毒草药,在他临死前,他对同僚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我们欠医神一双公鸡。”他是在叫人替他向异教医神献一双公鸡为祭。
尽管苏格拉底在文学界备受尊崇,他的行为却使他与一个在巫术仪式上献公鸡为祭的人等同。偶像崇拜就是偶像崇拜,即使是用典雅的古希腊文表达也还是一样。
我也意识到同类的邪术影响充斥了柏拉图的著作,他是我崇拜的另一个英雄。在他最后一篇的主要对话中,他实际承认说:“我们没有从神那里得到启示。”所以,他转向埃及及邪术著作,寻求有关宇宙奥秘的启示。在我帮助前来寻求释放的人时,我不时观察到参与邪术和严重忧郁症之间的密切关联。我开始意识到,这也许是我早年在牧会时与忧郁症苦战的主要原由。1970年的一天,我看到申7:26说:“可憎的物,你不可带进家去。不然,你就成了当毁灭的,与那物一样。你要十分厌恶,十分憎嫌,因为这是当毁灭的物。”我边在家中镀步,边默想这节经文,顿时,我意识到自己拥有好几样“可憎之物”。于是,我作了一个决定,坚信这决定对我未来的人生,事工起了很重要的作用;我当时决定不拥有任何不荣耀耶稣基督的东西或任何能让邪灵侵入的东西。我立刻着手处理掉一系列家中留传下来的东西,包括四样古玩,精美的中国皇家龙刺绣,一整套花色齐全的,带龙的中国古玩。我也扔掉一个带有精美阿拉伯书法的东西,有些无疑是荣耀穆罕默德和回教之神阿拉的。我也清楚我的图书室,包括柏拉图的书,以及一切荣耀邪术的书,然后扔掉一系列在我迷恋印度时看的诗集。这为我周围的灵界气氛带来戏剧性的改变,就像是从黄昏到天明的感受。我实在为许多基督徒担忧,他们对神强烈憎恶邪术的道理认得很迟钝。在我们的生命中,容忍任何形式的邪术影响,都会招致邪灵势力威胁我们的属灵沙漠==生命。我还记得有一个名叫“迷惑”的电视连续剧,它给我家带来极大的邪术影响。在表面看来这只是娱乐,不会有害。在意识到这种电视剧的诱惑之后,我警告其他基督徒要提防这样的危险,不要让此类的影响进入我们的心思,灵魂中。三十年以后的今天,邪术节目充斥电视荧幕,以致对家庭造成毁灭性的影响。今日电脑的网络也是一样,或甚至电影,录影带,玩具,以及其他儿童娱乐器具都有此类的威胁。
&&&&&&&&&&&&&&&&&&&&&&&&&&&&&&&&&&&&&&&&&&&&&&&&&&&恐惧中的挣扎
我从邪灵中得释放是一个渐进的过程,这也许是因为我有邪术背景和产业的缘故。我仍不时求主释放我,其中一个不断攻击我的仇敌就是惧怕的灵,这是从儿童时代开始的。在一些特定的场合,我会被惧怕控制住,胃会紧缩,身体也开始僵硬,有时还会脸色发白。我会凭着意志自制,保持外表的平静,叫人无法看到我内在的挣扎。我清楚记得,第一次经历这种恐惧的情形。我当时九岁,坐在一辆车的后坐。当时车子快速地下坡,我整个身体顿时紧张起来。突然,一阵刺痛的感觉从我脚下上升,直到胸口处。我们没有发生车祸,但是一个惧怕的灵进到我里面。我得救并在圣灵里受洗之后,这类惧怕的攻击少多了,却没有完全停止。一旦进入释放,我知道该怎么做,只要呼求主名,他就会使我自由。但是,不知怎地,我无法立刻保持得释放的经历。在我身体上,情绪上软弱时,我的灵性防卫减弱;中国惧怕的灵就又会冷不防地攻击。一旦意识到他的出现,我就会立刻呼求主而获得释放。一开始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有这样持续的挣扎,然后,我看到圣经中神的许多仆人不断与惧怕争斗。我想到大卫这位大能的勇士,他是以色列大军的元帅,跟神有很亲密的关系,但是他却有许多的惧怕。例如,在诗34:4,大卫说:“我曾寻求耶和华,他就应允我,救我脱离了一切的恐惧。”我反复思考“一切的恐惧”这话,而后我开始考虑不同的害怕:怕黑,怕高,怕人,怕失败,怕生病,怕死,怕小空间禁闭,怕空旷,怕不知原由,这样继续列下去会很长,每一种惧怕对患者都很实在,令人很痛苦。我也想到保罗对他在马其顿遇到困难的描写。他不但承认外在压力,也受到内在困苦的煎熬。哥后7:5中,保罗说:“我们从前就是到了马其顿的时候,身体也不得安宁,周围遭患难,外有争战,内有惧怕。”我不敢把自己跟大卫,保罗相比,他们都是神最勇敢的仆人。但是,既然他们也与惧怕争战,我不应当因为自己有这样的挣扎,就把自己看作是失败的。最后我学会了怎么样对付这种攻击。今天,一旦意识到那个熟悉的惧怕症状出现,我就引用提后1:7:“因为神赐给我们,不是胆怯的心,乃是刚强,仁爱,谨守的心。”“谨守”要求自我约束。我靠着这一节经文抗拒惧怕的灵,如此,我就得胜了。惧怕的灵只能从外面攻击我,却再也不能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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