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练武功广场舞的师父为什么要穿粉红色的练功服

法国洋弟子学习中国武术 师父是唐山大地震遗孤
  华西都市报讯 (实习记者熊浩然)昨日下午1点半左右,成都市青羊宫文化公园内,一名高大的外国人身穿练功服,手持长棍,一招一式耍得有模有样,引来市民驻足观看。
  “他叫阿伦,来自法国,跟我习武已经3年了。”洋弟子的师傅胡春光说。胡春光生于武术世家,现在是河北唐山顺试门第五代掌门。“我爷爷那辈开始习武,我从小跟父亲学武。”提起武学家世,胡春光一脸自豪。
  胡春光是唐山大地震的幸存者,那时他还没结婚。“除我外,全家其他人都在地震中罹难。”获救后,胡春光远赴江苏徐州投奔亲戚,但此后不管从事什么工作,他都没放弃练武。
  3年前,胡春光随女儿来到成都,从此定居成都。闲来无事,他便到文化公园打拳。有一天,胡春光正在打拳,碰巧被前来中国学医的阿伦撞见,本来就痴迷武学的阿伦顿时被吸引,当即决定拜入胡春光门下学习武术。
  “我还有一个洋徒弟,叫白艾伦,美国人,跟我学了1年半,前几天回美国了。”胡春光说,他收徒弟不为钱,就看一个缘字。
  此外,胡春光也表达了通过教授洋弟子来弘扬中国武术的愿望,“希望他们在国外能够将我们中国武术的精髓传播出去,让更多的人知道中国武术,也让更多的人领略到中国武术的魅力。”
初审编辑:
责任编辑:王云峰
日,吉林长春,长春刘老根大...
坐落在济南市文化西路、具有典型民族风...
潘石屹首度变身主持人,亲自坐镇优酷网...
此书是作者最满意的大型历史纪录片《北...
新闻热搜词
来源:360新闻
数据加载中...十五、武术
1984年的一个晚上,吃过晚饭我破例没有下楼去玩。与别的小孩子不一样,我是被我父母强行要求到楼下去玩的。我大概算得上是最早的“宅男”。对于我来说,床上是我唯一的游戏场。记得很久以后,我还写过这样一句:“床是我唯一的国,世界巨大而荒凉。”如果将被子垒起来,就是绵延的大山:细雨中的松涛,夜晚的虎啸,弯弯曲曲的山路,暮色中的水电站,高高低低的电线杆。如果将被子铺开,就是世界尽头的海洋:暴风雨中的帆船,勇敢的水手,头顶上的信天翁,骑着鲸群的人鱼,海底的另一个国度。而如果把被子披在身上,坐在蚊帐里面,那么就是洞天福地里的道士,或者深山古寺中的和尚。我乐此不疲,从不觉得床以外的世界有何趣味。
那时候还没有自闭症之类的称谓,但是我的父母显然对此忧心忡忡。每次我在床上爬上爬下,口中念念有词的时候,我母亲总是担心地对我父亲说,“这娃儿怕是有点哈。”为此,我父亲特意在工厂里面做了铁环、陀螺、小车之类的玩具,专门带我到楼下,教我什么才叫真正的“耍”。一开始,我对此极为抗拒。每次我父亲把我送到楼下,还没等他到家坐下,我就又跟着回来了。
这一切,直到遇上院子里面的那群小孩子才告一段落。大概是由于我那旺盛而又荒诞的想象力,他们开始发现,带着我一起玩还是有点意思。我发明过无数极其愚蠢的游戏,比如爬到别人家屋顶,把电视天线偷去卖钱;或者做一只纸蝴蝶,到溪边引诱一大群飞蛾到家里捕杀;或者把别人家养的鸡从六层楼扔下去,看它会不会飞。最受欢迎的游戏是把从医院拣来的针筒吸满潲水,爬到路边的树上,对着下夜班的女工嗞下去。
从此我就抛弃了床,不过我父母的担忧又变成了另一件事。因为我每晚都会在外面玩到极晚,我父母不得不出来到街上到处叫我,以至于我们那个家属院的很多家庭都将我父母叫我名字的声音当做闹钟来使用。
然而今晚我没有出去玩,因为重庆台上周就预告,从今晚开始会播出《射雕英雄传》。但是不巧的是,快到七点钟的时候,全城突然停电了。我一脸失望地站起来,对我父母说,“等会来电了还在演的话,喊我一声”,然后就跑下楼去了。
我们正在玩的时候,来电了。然后我们仔细地听了一下,发现周围的家属楼中没有什么特殊的动静。一个伙伴自作聪明地解释,“可能已经错过播出时间了,要等到明天再放。”于是我们继续放心地玩。直到我玩得筋疲力尽回到家时,我父母才告诉我,“你娃跑哪点去了?都演完了。”
“啊!”我对此极为愤怒,“你们啷嘅不喊我啊?”
“喊了你一晚上。鬼晓得你跑哪个凼去了。”
对此我无话可说。《射雕英雄传》的前两集成为了我此后很长一段时间的遗憾。
那年的秋天,或者是第二年的春天。我学校中的一个同学家里买了一部录像机。这部录像机是他家亲戚从广州买回来的,不仅可以放录像,还可以摄像。于是我们自己策划了一部武侠片。我演一个云游天涯的和尚,我同学演恶霸,他表哥演一个卖艺的姑娘。我到现在都没有明白为什么他表哥坚持要演卖艺姑娘。当时如果他坚持要演和尚的话,我也只好让给他,毕竟这部录像机是他们家的。
前些年回家碰到我的同学,我还专门问了他这部录像的下落。他说后来搬家的时候,不知道扔哪里去了。经过进一步讨论之后,我俩一致认为,这部录像很可能是被他表哥给偷走了。他表哥现在是我们那里一家大型建筑公司的老板,长得富富态态的。你绝不会想到,他曾经在地上翻去翻来地打滚,高声叫着,“公子,你别欺负我。”
为了筹拍这部录像,我们一致决定,每天早上一起去工人俱乐部练功。当时有本杂志叫《气功》,上面记述过各种各样的神奇功法。比如自发动功,说是老头老太太练了之后,可以不知不觉做出鲤鱼打挺、鹞子翻身等动作;或者铁砂掌,说是用铁锅炒过黄豆之后装到布口袋里面,用手掌反复拍打,就可以练出来。于是我们每天早上五点钟就起床,跑到工人俱乐部的溜冰场,就着昏暗的路灯,把《气功》当做是某处山洞中获得的武功秘籍反复阅读,然后面向东方,开始采气。
直到有一天早上,正当我们三个人在那里,“一二三,吸气”,“一二三,呼气”的时候,一个中年人从我们旁边走过。他站在那里,打量了我们一会。那时候我们都闭着眼睛,刚睁开眼睛便看见一个人影立在路灯下面,不禁吓了一跳。
这个中年人对我们说道,“是不是想练武术啊?来跟我学吧。”听得此话,我们均脸露喜色。此时此景,直如郭靖初遇洪七公,真是瞌睡来了就有枕头。我们跟着那位中年人出了俱乐部,来到旁边的公园。那里也有一群小孩子,有的在蹲马步,有的在踢腿,有的在做俯卧撑,真是热火朝天。
看见我们来了,那群小孩子停下来,叫了一声,“邓师傅。”我们才知道这位中年人姓邓。后来才知道,他是本县有名的武术家,专门习练本县独有的武术——总择。有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以为这个名字是总则,于是便会想象出一本残缺的武学著作,后面的内容都散失了,只有前面薄薄的一页纸流传下来。
接下来的一周,我们都分别去置办了一身行头。我的行头共计:白色练功裤一条,白色练功服一件,护腕一对,护肘一对,护膝一对,腰带一条,白网鞋一双。我把全部行头穿上,在镜子前面沾沾自喜了很久。
到了拜师那一天,我师父一身短打,身后弟子簇拥。我们行过拜师礼后,他对我们说道,“跟我学武功容易,但是你们一定要切记,学了武功不是让你们去打人的,而是用于自卫。”我心下一阵狂喜,我这辈子除了打群架时下过黑脚,什么时候欺负人过?
然而接下来的所谓练武便变得格外没意思。我学了一个学期,除了会蹲马步,便只知道所谓箭步、虚步,能够踢腿到自己头顶。对于我来说,练武的唯一兴趣只是来自于我的师姐。我师父弟子众多,不可能一一传授。所以我们三个新入门的,都归一个师姐教授。这个师姐已经上初三了,留着一头短发。我一看到她,就会想起“飒爽英姿五尺枪”这句诗。
在这个时候,我们是一天双练,早上主要练身体素质,诸如跑步、压腿、蹲马步之类;傍晚则是练招式与步法。我极其喜欢傍晚这段时间。因为每到这个时候,师姐总会待在我身边,仔细地纠正我的错误。她在出门之前一定洗过澡,因为头发总是有点湿湿的,而且身上总是有股出过汗之后的香味。为此,我也变得长进格外缓慢。
有一天傍晚,我到得格外的早。那时正值初夏,空气中开始弥漫着黄桷兰和夜来香混杂起来,格外熏人的香味。我几乎是一路小跑着到的公园。我们常年练武的地方是一座小亭子,亭子外有处空地,亭子后面则是一处小山坡。正常走路,通常是沿着空地旁边的梯坎,然而我往往选择从山坡爬上去,这样不会绕路。
当我从山坡上快爬到亭子边的时候,我正好看见师姐的身影。隔着一根柱子,她似乎在和谁说话。我正准备跟她打招呼,却发现她忽然跟另一个身影紧紧地抱在一起。我认清了那个身影,是我们的一位大师兄,曾经在重庆市的武术大赛中拿过奖。
那天的练习,我一点错也没有犯过。不仅如此,接下来的几个月里,我进步神速,以至于我师父特意选派我参加春节时候的游园活动,进行武术表演。表演的那天早上,下过一场雨,公园的地面变得湿滑而泥泞。我穿着一身白,还没轮到我上场,衣服和裤子上面就已经是星星点点的泥斑。
我师父胸口挂着一个口哨,好像一名体育老师。我们几名表演的徒弟排成一列横排,在他的口哨声中出场。
“总择,起手式。”
“总择,第一式。”
“总择,第二式。”
我看见我的师兄亲密地搂着我师姐的肩膀,在栏杆外面站着。泥浆不停地跳上我的衣服和裤子,然后甩到我脸上。我的动作非常大,甚至踢腿时都能清楚地听到关节的脆响。周围的人群使劲地鼓着掌。
那是我关于武术最后的记忆。在那之后,我再也没有去过练武。
已投稿到:
以上网友发言只代表其个人观点,不代表新浪网的观点或立场。supplierchannel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练武功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