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版诺亚方舟漂流记国语 或者比较账的 名字是什么

【游走·江湖】之亚美尼亚 有多帅!这可是诺亚方舟停靠过的国家 (完结!)
【游走·江湖】之亚美尼亚 有多帅!这可是诺亚方舟停靠过的国家 (完结!)
&首先要说的是,俺的书《俺心中有一头骆驼》终于在八方好汉的帮助下顺利出版了,现在在当当预售中(签名预售版链接,还送一本《全球500处即将消逝的美景》),预售价格27.5&,买够50元包邮:&&&&&&&/.html#catalo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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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开大贴!因为蚂蜂窝格式的问题,所以要分着写,之前写了在转机的小件,时光机—&&&,有关于Novosibirsk的帖子不长哈,-21度的地荒,理解我下,见谅见谅。因为夏天要做新书的宣传活动,所以含着眼泪不得不在7月份回国去也。。桑心呀!!-------我不回去拉!目录还没搞定哈哈哈。
俺的新浪博客:@原老未上首页,呱唧呱唧。
因为是直播贴,所以请点只看楼主:P
在喝完230卢布的一杯啤酒后,我时间无比充裕的去值机,行李直运到。过安检时还有鞋套穿,就是不知道为毛还让我开一下电脑,是说我长了一张准特务脸么。
国内航站楼果然如传闻所说,大大优于国际的。坐在飞机里,还没起飞,已经酝酿好睡眠的情绪,戴上耳塞、眼罩,锁好包,准备睡它5个小时,迷迷糊糊间,感觉到飞机在滑行、停止、滑行,然后彻底不动了。等了估么有一个小时开始心慌,在就两个半小时转机,这再不起飞我必然赶不上去的飞机了,那到了就要赶紧取消酒店的预定,还要和柜台的人交涉过夜的问题,胡思乱想间我不争气地睡死过去。
被摇醒告知飞机降落,我扫了眼表,我靠,竟然还提前到了。神奇的S7。
机场如此可爱,颜色搭配的非常完美,这是个对美有自己认知的国家。拿了行李出来已经凌晨5点,公共小巴要8点才有。我慢慢悠悠地去了厕所,脱下绒裤,洗脸,刷牙,抹油,带隐形,时间过得飞快,坐在大厅上已经是6点半了,周围的黑车司机依然执着地劝我跟他走,说小巴从机场出发但绕过到乡下去,而他看我一个姑娘,20公里只收我2美元。亲,你当我大傻子吗?明明10公里肿木就变成了20?&公价10刀你收2刀,难道想让我肉偿。&我摆手摇头道谢拒绝翻来覆去地说,他就是不走。这时两位警察小哥像天使一样降临在我身边,两句就把黑车大叔轰走,我冲他们笑了笑,二人对我做了鬼脸离开,走了一半就返回来,长得无比可爱的一位冲我惊天动地的一笑,问道,你没事吧?&&我虽极好美色,但因为已30个小时没有着床的缘故,实在没有精力贫嘴,只是摇了摇头说,嗯,谢谢。
8点多,出了机场右转,停车场有17、18路两台小巴。我问17路的老爷子,这车到不到,他点头,我连价也没问,就跳了上去。&车驶离可爱的乱七八糟的国际机场,再入目的却是无比凄凉的街景,像拆了一半的简易房一样的高楼稀稀散散地立在路的两侧,再往前走了走就是更加破旧的泥砖房子,河道里全是垃圾,车里的人都看着并不怎么高兴,似人人均有苦楚。
七拐八拐了二十分钟,司机把车停在一片气场阴霾的大路边,示意我到了,我将所有的硬币放在手心上,想看看人民是否朴实,让他自取,他竟然拿了500,(我在LP论坛查过,350最多,短途100而已)下了车,愈发肯定这个老东西不光多拿了钱,还把我放到了绝对不对的地点,酒店明明在市中心,怎么可能是这种鸟不拉屎的地荒!&问了几个人,都相对冷漠,我情绪不高,长途跋涉舟车劳顿十分缺觉,还好碰到个漂亮妹子,告诉我这离酒店好几公里远,给我指了条明路,在换了70路小巴,外加10分钟步行,终于看到了booking照片上那栋外形恐怖的旧苏维埃时期的shirak酒店大楼!鸡冻啊!马上就要有床睡了!!!
酒店的房间比我想象的还好,原价65刀的单人房在淡季搞活动,只要25刀还含早。说是单人房,但也是一张大床,还有可以看山景的大窗,同所有苏联酒店一样,房间很大,有冰箱和无线网,洗澡水也冲得很,我简直满意的快撅过去了。
那床此刻看着如此顺眼,哼哼,老子现在就把你睡了!
再睁眼已是下午3点,虽然天气阴霾,不出去逛逛实在对不起自己。单反对还没完全恢复体力的俺来说还是太沉,还是轻便的数码长焦机比较靠谱,于是拿起佳能SX50&HS走你~&
拉达。拉风的前苏联小车,极美
随便走到一个小广场,下过雨,很美
稀里糊涂又走回哈
太阳出来拉!!
雕塑随处可见,颇具匠心。
还有墙画。
日落。惊心动魄!
09年1月在买了一双藏靴,卖我靴子的汉子拍着胸脯说,妹子,这靴子我包你穿20年!我说行,大哥!不管怎么着我肯定穿满20年再回来找你买下一双20年。
结果12年2月,在从去的飞机上,右边的拉锁就坏了,还不是拉的那个部分,是整条拉锁烂了一半,我当时苦逼的用一个妹子给的四个别针别好,在坑蒙拐骗,博得了无数虽然狡猾但生性善良的司机、小贩的好感与同情。之后在当地一个撑死14岁就想睡我的小兔崽子的帮助下,花了20块钱给换了一条手工缝的乱七八糟的新拉锁...靠,话说那缝的才叫一个难看...
旧事暂且不表,(若有兴趣看胡茬篇可去翻旧帖子:&&)
如今,可能是之前在套了3双袜子,那手工缝的拉锁被撑坏了,我这回没带针线包,满大街的转超市也没发现有卖的,但下午略晚的时候,无意中看到一个半地下室挂了一排扣子和拉锁,心中暗喜觉得十分有戏,下去一看我赛,真的有戏耶!&裁缝爷爷面善的不行,笑呵呵地看了看我的坏拉锁,然后就要拿去补,拜之前的17路老头司机所赐,我赶紧问多少钱呀爷爷,爷爷笑笑说,啥钱不钱的呀,你到我的国家来,给你补个拉锁还能要钱,靠,太埋汰人了吧!
我的心眼顿时充盈着泪水,苍天啊!一个可爱的裁缝爷爷巨大起来,可以秒射10个17路老头司机!我爱!
和可爱的裁缝爷爷合影时,我说:我能跟您照个像吗?&爷爷说:我都老不卡尺眼儿了,没啥可照的,你和我侄子照吧,他多帅啊,我在心中摸了下自己的红领巾,义正言辞地说:&你侄子长得帅,但是你在我心中更帅!
在酒店呆了2天后终于满血复活,退房时的状态就像打了鸡血一样。背着俩大包雄赳赳气昂昂地向之前考察过环境的青旅走去。现在是的淡季,每个青旅都空落落的,在大街上走上一天可能也就看见一、两个旅人。
八人间里只有我自己,客栈值白班的小姑娘叫MARY,旅游专业的硕士在读生,业余教英语,还要写毕业论文,辛苦的很。姑娘家应该不富裕,脸上也早早地被雕刻上了岁月。她是虔诚的基督教徒,为了庆祝快来临的复活节,她要做整整2个月的素食者。我去厨房的时候她刚好在煮午餐,盐水煮的燕麦饭还有lavash裹好菠菜和蒜泥再在油中煎到两面焦脆。&Lavash有点像我们的大饼,不过和面的时候不放油,分略厚和极薄两种。姑娘手底下活儿十分利落,Duang&Duang&Duang几分钟就弄好了盛盘放在餐桌上,还有我的一大盘,两个煎好的Lavash,一些浇了番茄酱的燕麦饭还有三片菠菜摆盘做装饰。在酒店早餐吃了肚歪,我其实并不饿,尝了一口Lavash竟然无比美味!震惊了!我靠,真特么好吃。我可能在吃干净两个Lavash的时间段里对Mary说了不下十次真好吃,夸得姑娘美得不行,两只眼睛笑地眯成了两个弯月芽,特别可爱!
晚上和新盆友Sar、Lou同学去另外一个新盆友ZK同学家看一部有关巴以的电影《When&pig&have&wings》,去前Sar说是喜剧,结果这部算是黑色幽默的“喜剧”看得我无比压抑,心里难受的很。人真是很讨厌的东西,总是爱给自己不停地划圈子,同一个城市的划穷富、同一个国家的划地域、同一个地球的划国家、为毛人要弄出政治、为毛人要错误地利用宗教。政治跟你们有毛关系?!&国家跟你们有毛关系?!我并不觉得自己是人,我哪里都不是,我属于这个世界,我爱谁不会因为他们的国籍、肤色、宗教,我爱谁,只会因为她们的人品、性格,他们的自身。
扯远了,其实也没必要扯这个,懂得人本就不需要看这个,不懂得人只会认为我装孙子蛋逼说傻话,说了也没用。
看完电影,妹子第二天要早起,就先我们三人一步跪安了。我和Sar、ZK去了一家酒吧。今天是周一,只是坐满,并没有达到ZK所说的周五摩肩接踵,&半个小时才能走到5米外的厕所的那种盛况。酒吧里全是当地人,迷你城市的好处在于,谁都认识谁,打招呼就恨不得用上半个小时。ZK和一个看着像当地人的妹子用英语聊了起来,我纳闷地问,为毛你俩都是人,还要说英语?ZK说,哥是西的,那妹子说,姐是东的。然后俩人相视一笑,一起看着我说,母们语言不通。哇哈哈。
ZK说妹子也是摄影师,说妹子5月份刚从回来,在那里做了2年志愿者,还用手机调出妹子的FLICKER给我看,出现的照片名字是&一个卖乐透的残疾人。照片是黑白的,拍得很有冲击力。ZK把我的手机弄过去给妹子看我的照片,我说,咱俩不一样,你拍天下疾苦,我则更喜欢拍那些美好的景象,人们承受的已经太多,我更愿意展现给她们世界美好的一面。&
ZK父母都是人,数十年前移民到,ZK就成了精神上的亚瑞“混血”。Sar是难民(这也是为毛我隐去了他的名字),当初他在SPRING&FLOWERS还工作过一段时间,我和他有个时间差,我是10年8月在,他则5月份辞职去了别的地方。
酒过三巡,人已微醺。Sar说起我们三人都无比熟悉的,钟楼、酒馆、老城,都没了。政府军炸,反政府军也炸,所有人都疯了,恨这个城市恨得就像那里不是他们的故乡一样,那些美得让人心痛的几千年的文化就在炮火中灰飞烟灭,士兵侵占了他姑姑的房子,明明有厕所,可就是在房间里僻出一角拉屎,小便。战争让原本善良的人变得无比丑陋,多么可怕的事。
Sar说,虽然我是在出生的人,如今又回了,可是我真的觉得的食物恶心至极,我们的饭菜是世界上最棒的,阿勒坡的HOMMOS,FALAFO,HAMMA的甜品,我好想念,我补充到,还有的冰淇淋!&ZK笑,说的饭菜是屎,唯一但却称霸全国的东西就是老城的那家冰淇淋了!
我们一通讨论了10分钟那剁得粘稠的不行的冰淇淋后,Sar说,hey!你们知道还有谁在哪里吃过冰淇淋么!&卡达菲!
哦也!我在某个平行空间里,原来和他俩还有卡达菲同志共处过一室!&为了这个,我们照了今天晚上的唯一两张照片。
ZK很年轻,只有20岁。张扬,口无遮拦的年纪,闻起来青春的让我羡慕的不行。他说我讨厌,但我爱。我不爱国,可我深深地爱着。&他眯着眼睛问我,moomoo,你想念斯京吗?
我想了想,说:&嗯。
想温暖的lena的拥抱,想小辫子无所不包容的强大精神力。想mariatores地铁旁边的超市,想那间sodermalm25平米的小公寓。斯京有无比神奇的气场,我在斯京的照片,拍得那么好看,好看的自己都会嫉妒自己。
擦,对不起,我文艺了!我错了!&不过我写东西随心所欲,一会这样一会那样,习惯就好了。哈哈。俺的底线是不装逼。
晚上继续。
新浪微博照片更得稍勤,愿意的话,可以移驾过去看哈。&同名账号。
另外一天的日落。哈哈
冬日街景。
的蓝庙。香火推不旺了!
拉达!!!&噢噢噢噢噢噢拉达拉达!
往墙上挂酒瓶的BAR探得儿
18号去了酒吧小酌,所以今天睡到11点,下午帮Mary拍了照片,然后才急急忙忙地穿上羽绒服,向地铁走去。我的目标是去搭次地铁,再走路去Cascade拍日落和夜景。
的地铁和所有前苏联国家一样,深得怕人,仿佛在下到车站的平台上站了有一个世纪那么久远。地铁票也便宜,100Drams,折人民币一块五。我在不少国家都乘过地铁,却只有开出了高铁一样的速度,这才明白为毛所有站立的人都紧紧地抓着扶手。&
深深长长的地铁
路边的爵士吧
从地铁走向Cascade的路上,看见一只好大的流浪狗,他被什么吓到了马路的这头,冲着对街叫个不停。我看着大街上飞快地不停开过的车,心被揪得两米多高。看他每次都几乎和飞驰的汽车撞上又跑回来,我尖叫了好多次,可我一走近他,他只会跑得离马路更近,我真不知道该干点什么。红灯了,他终于跑回对岸,我看了看他,只觉得生活有时是如此无能为力。
站在Cascade顶部时是快5点,太阳看情况还要1个多小时才会落下来。
周围尽是你侬我侬的情侣,姑娘化妆普遍偏浓,颇有信心满满再造第二张脸的意思。她们眼窝深邃,同波斯人一样有着相对来说巨大的鼻子,在给Mary照像的时候,我发现给咱们妹子拍片的技巧完全在这片无法使用,稍不注意那高出前额的大鼻子就会抢了姑娘们灵动眸子的风头。可惜相对贫穷,大多数人还是无法负担那笔对她们来说无疑是一笔巨款的缩鼻手术的费用。
5点多了,太阳依然被一大片云彩盖了个严实,温度也掉的很厉害。我羽绒服下就是一件工字背心,哆哆嗦嗦地站在台阶上边蹦边唱着歌取暖,感谢The&Czars,王菲,张玮玮,看着整个,这座岩石铺造的城市,不五彩斑斓,却无比厚重,同样有着沉重历史的一座古老的城市,她是个多么牛逼的听众!&我自己玩的不亦乐乎,只觉得那时享有了方圆十里地所有的快乐。
我就喜欢这色&哈哈。
也许老天也不忍心把一个自己哼歌的小姑娘冻成大傻比吧,起风了,云彩移动的速度快赶上了此地的地铁,于是....太阳终于!&特么的!出来了!!&不枉我在此傻站一小时!&SIE&SIE&CCTV!
我点了根烟,眯着眼睛慢吞吞地把无线快门,接收器从包里拿出来,又不急不缓地找到电池,拆包装、打开盖子、安电池、合上盖子。这时我才意识到一个问题,老娘没带连接线!!&草的类。。。这种感觉不是我辈中人可能不好理解,&就好比你与漂亮妹子躺在床上均身穿小裤衩,只带哎!这么一脱就要提枪上马时你不举,而再举之日不知何时才能到来。虽说对今天来说,无线快门不是什么非有不可的东西,但一直没有机会好好玩弄一番的B门可就在这次旅行中彻底与我无缘了。
8点20分,我终于把想拍的拍了个痛快后,吸溜着大鼻涕双腿带风地往下走,冷屎我了!!
明天和MARY去Echmiastin,那个传说有着世界上第一个地上教堂的地方!
Mary同志昨天再三强调,Moomoo,9:30在北站,你可千万不要迟到呀。所以俺闹铃设了8:20分,赖了10分钟,起床刷牙洗脸,吃了青旅大姐准备的早餐拿起煮了还没来得及吃的鸡蛋在8点55分就冲了出去。走了几分钟在Khanjyan&street顺利等到99路小巴,结果10分钟就到了北站。
等呗。再怎么也不好让人家等我。结果,这一等,就溜溜地等到了9点50.&我开始沉不住气了,肿木这么苦逼,姑娘不会和我等的不是同一个地方吧,可不下10个人告诉我就是这里做小巴到Echmiastin啊,唯一的好事是今天的天气好的都不正常,蓝天白云,一扫之前的阴霾。
在10点整时,一个妹子拍了我一下,然后说,你是在等Mary嘛?
我鸡冻地抓住了她的手,飞速地表达了我是多么鸡冻看见她和在街头如雕像一般苦等玛丽姐1小时的故事。那姑娘摆手说,慢点慢点,俺英语不好,要不你说法语吧。
我靠,这里人都全才啊,剖去底层贫苦人民不算的话,是个人都会以上语言...
姑娘说玛丽姐堵车,分分钟就会到。我喜欢安静的姑娘,就和她细声细气地聊了起来,她问我要在呆多久,我说,一个多月吧。然后去,。姑娘说,你为什么要先来呢。&言谈出颇有希望我能说—“因为我最爱最想去的就是”这样很多人旅行时都会说的谎话。我说,因为如果我先去的话,从是无法去的,所以必须先到这里,再从进。
姑娘犹豫了一下,问我:你知道我们和关系不好么?(原话是你听说过我们和是敌对关系么?)
我点点头,“嗯,但目前为止,我喜欢远超。也听说那里旅游业不是很发达,相对来说人们对旅行者的态度也不是那么友好。当然只是听说而已,具体啥样还是要看了才知道。”
她问我去过哪里,我一一说来,当我说道时,她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们和关系也不是很好..
我心想,嗨,有毛不好意思的啊妹纸。母朝岂止是政府跟别国关系不好,母朝人民口碑在境外更是差的可以。
“嗯,至今也不承认曾对进行种族大屠杀,况且以前的领土囊括如今的一半以上,是我也不会对他们有好感。”
“那你喜欢吗?”
我点点头,“很喜欢。人非常善良,热情。很愿意帮助别人。”
这时玛丽姐终于出现了,她抱着我不断道歉,哎呀妹纸对母基啊,路上赛车粉严重ho,不要怪俺噻。
我说木事木事,我本来想得是你抛弃了我独去了Echmiastin呢,如今看来结果大好啊。
在小巴上,玛丽姐极其尽责地沿路讲解着雕像、啤酒厂、家具店、赌场、机场和最小的一个区(相当于我们的省)——Echmiastin。
我跟着她们下了车,玛丽姐先一步把我的车资付了,虽然不多,只有250Drams(折人民币大约3块5左右),但对于一个月工资只有70000Drams(1000块钱)的姑娘来说,我非常感动。
在Echmiastin教堂内的博物馆里,有着各种各样的小件。
每7年熬制一次为洗礼时用的圣油
龙和十字架
这不是佛家指印哦
盛放圣油的瓶纸
2.24&Sunday
昨天晚上9点就上床开始培养睡觉情绪,其实根本不用培养,那时已经基本属于沾枕头就着的情况了。今天睁眼8点半,手机俩电话,一短信,我的盆友在Calumet召唤我...&天那,他们怎么就能连着去酒吧两天,真是神奇的物种。
估计今天和昨天一样,也不会到去外面走动...因为不幸地是...我生病了。嗓子像被塞进了一百只蚊子,同时叮着扁桃体附近,包上堆包,又痒又疼。看来周五出去疯玩的代价是惨痛的,我的周六和周日就这么歇菜了。
有篇稿子要月底交,可却知开了个头,还有六千多字要继续写。苦逼啊。
&虽然病体寝食难安(假的...我食量依然不减,不过半夜嗓子会疼醒而已),还是本着负责的态度去了周末市场,放眼镜的大鼻子架子非常有意思。
市场里的夫妇
他们卖的小挂件
这个就是俺想买的
手工肥皂,无添加
面有愁苦的小贩
山羊烟灰缸
挑选物品的顾客
红酒牛角杯
手工咖啡豆
坐手工咖啡机的老板
Lavash冰箱贴
各种各样的物品
喜欢在家里摆画的人
老人,面有愁苦
&转了一圈最后回到入口处,有一位老人在拨弄一个模样奇怪的类似吉他的乐器。我走过去问,请问可以拍照吗?&他脸臭臭地说,只为了你可以拍,为了杂志就不许拍。
话说老人家造型还没有奇怪到可以上杂志,拍完照片。我问他,请问这个是您做的吗?&他点头。
我又问,那请问这个是哪个国家的乐器呢?
老人驴唇不嘴地答道:&音乐是无国界的。你懂么。
尼玛!这么大岁数还装逼。靠。
我说,那肯定没你懂,但是您没明白我意思,我问的是,哪里是这个乐器的发源地?
老人为无法再给出一个帅呆了的深沉回答而痛苦:“。”
这不结了么。
这时老人又欠招:&你是人么..
(一般这么问,是完全可以上纲上线的。今天就免了)
我摇头:No&,俺是人。
人...&老人的目光看向远方,惆怅而坚定,突然说:音乐跟世界上其他地方音乐不一样。
我犯坏学他:“任何地方的音有他的独特性和共同点。”
老人说,你哼个歌,歌。
说完他手捧他的怪模样无名乐器,准备拨歌。
这种场合怎能感冒!&虽然感了冒我还是轻松拿下了“往事只能回味。”
老人看似无比专业地扫了下弦,然后开始扒歌
不幸地是,他只扒下来半句...
然后他就无比淡定的把琴放回盒子...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昨天应该完成的文章,实在因为低烧缠身无法完成,再加上今天要早起去西站和玛丽碰面再次拜访Echmiastin,所以不得不1点就碎了,罪过罪过。
早晨10点,到了Echmiastin,我和神父无法沟通,通过玛丽聊了几句后,神父慈眉善目地站在我旁边,照了一张又一张像。他在周围的时候,博物馆的女孩笑得都和花一样,就连一贯羞涩的玛丽,也略带红霞地小声跟我说:“我爱他。”
好吧,其实这么帅性格又好的神父,我也爱得很。
我离开博物馆,到教堂补片,一个年轻的见习神父走过来,用还算熟练的英语问我:“你是moomoo?从来?”
我点头,“对啊,我们上次见过。你好吗(敬语Von&Cessik)”
神父笑,然后和蔼的跟我说:“我们这里有一些中文,但是没人懂,你愿意帮助翻译一下吗?”
我说:“好啊,乐意至极。”
神父带我走向一个巨大的被帆布盖起的机器,然后蹲了下来。
我随他蹲下,好奇地想到底是啥呢?
神父撩开帆布,上面写着:“&没有支撑,严禁升降。”
好吧...升降机...#神父套瓷法#
&&前天晚上听Wilma说这里还有个无比凄美的爱情故事导致了Echmiastin另外两个教堂的建立。传说在N百年前的公园十五世纪,有个名叫Hripsimé&的修女,因为长得太过迷人,被逼着与当时的皇帝Diocletian结婚,可那个年代一女怎么能侍二夫,修女妹子心想,我特么都把自己奉献给上帝了,你个老东西竟然还不放过我。于是乎,她所在的修道院院长Gayane就带着这个Hripsime一起逃跑,这一跑就跑到了。谁曾想,屋漏偏逢连夜雨,当时的国王收到了皇帝的信,在信中,那二货无比详细地描述了修女的美貌,这就间接地在国王心中预种下了爱情的种子...&(真特么二货...)&&不久后,国王发现了修女们的藏身地,他比Dioletian更牛逼,这货同时爱上了她们俩...
&&&结局很悲惨,国王各种折磨她们,二位妹子惨死之地在不久后建立了两座同名教堂。在Echmiastin补完片子后,索性溜达着前往也就1公里外的Gayane教堂,看看被众人称赞的地荒到底有毛好。
&&我可能是逢墓地必进的人,甭管什么宗教什么国家,在墓地我总觉得气场跟别处不同,让我觉得格外安心(白天...)我慢慢走到墓地的尽头,找了个平地挨着一个墓碑坐了下来,突然觉得有点饿,就拿出了在车站时玛丽同学给我的家庭爱心治吃了起来,吃了一半也突然意识到,我帅呆了!&在号,我,一个姑凉坐在离家5600多公里远的一个国家的小城市的墓地里吃加餐!耶四!&不是一天到晚有人非要执着什么特么叫旅行的意义么,这问题烦透了!但是,这就是今天我旅行的意义。哈哈哈哈。
Gayane&教堂的墓地
Saint·Gayane教堂
小巧空旷的教堂
&&我走进教堂,在旮旯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想把之前读了一半的一篇文章读完。谁知刚屁股沾了凳子没几分钟,神父就出现了。神父见着个面孔无比兴奋,问了半天,你哪的呀,你叫啥呀,你干嘛的呀,你多大拉,善哉善哉,好在神父英文不好,要不然我先一步登了极乐的姥爷爷爷岂不要在之后的1小时内不得安生...
神父突然说,待会有一家人来坐圣洗,你留下拍照片呀。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前天去市内的圣格里高利教堂,里面正好有做洗礼的,我老老实实站在旁边看着,本来也没想拍,可那家人举着录影机把我录了进去。我心说,那有来有往吧,就举着相机拍了一张,谁知那神父马上说,不能照相。我只得把相机放下,然后道歉。神父还不算完,又继续说,请你把相机里的照片删除。尼玛你是被通缉的还是曾工作在大使馆啊,靠。(车轱辘话来回说&哈哈)
&&不让拍拉倒,关键很不公平的是,你不让我拍,你凭毛拍我!
&&神父去打水了,我坐下来静静地开始看书,过了一会,原本的宁静被相对的喧闹所打破。我抬起头,一群人站在教堂里交谈,猜想是就是这家人了。他们看着应该是有着优越生活的人,两个即将做圣洗的少年,眉眼间透着自信,有一种良好生活环境养成的特殊气场,那家人里的一个男人看着我老老实实地坐在那里,就主动走了过来。
&&我抬头看着他们笑:“BaLev(你好)”
&&“Balev。你会说俄语吗?”
&&&尼玛...不会...俺会说英语...
&&&男人挺高兴,冲着俩小伙之一说了一句什么,然后紫衬衫的那位走了过来,上来就问好R有
&&&我笑,然后说:饭,3q,俺得油?
&&&他特高兴地回答:“爱m饭,3q。”
&&&然后他说,你是干啥的呀?
&&&我说,俺系拍照片的呀。
&&&他说,真的呀,那你能不能待会给我们拍照片呢?
&&&我说好呀。
&&&他说,拍完能不能发给我呢?
&&&我说,当然可以拉。
&&&于是。我得到了神父和圣洗家人的双重保险,好爽!可以拍了!
&&&哼哼,圣迪里高里的臭东西,不让我拍,老子还不拍了呢,这个教堂更美,更空旷,拍的更爽。母们家从神父到受洗人都比你那牛逼多了好嘛!
圣洗的池子
圣洗开始拉!
他们面向酥哥,跟着神父祷告
我还没放开,站得稍远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两个小伙是受洗的
“从今天起,你的罪孽被洗去,以后你就是母们酥哥的人了。”....(&猜的。)
年轻的小神父在祈祷
亲,我们是一国的了哦
听听咱们帮规!
这么这么着
挂上我们酥哥的护身符
叔罩着你以后,叔罩不住有酥哥罩
和神父、两个孩子
&&&完事以后,我们一起往外走,边走紫衬衫边问我,你回吗?跟我们一起回吧,咱们可以去市区一起喝个咖啡五的。
&&&我摇头说:“谢谢了。但我还要去Echmiastin去找神父。改日吧,我还要再呆大半个月呢。”
&&&这时我们已走到门口,只见一辆锃亮的莱斯停在门口,还有一位穿着整齐的司机站在旁边。好遗憾啊!&早知...我就...哼哼!俺还没有做过莱斯呢!&哈哈哈哈
  昨天苦难版的挺进巴赫后,晚上出去甩了一圈,在Wilma吃素,先陪她在咖啡馆里吃了点,我又杀回烧烤店点了两大串烤鸡腿给自己溜牙缝。回去躺倒一睡就是10个小时,第二天早晨10点半才起床。
  出来以后阳光明媚,看着远方的高山草甸,村子里的缕缕炊烟,生活怎么能这么美好。(瞬间把昨天冻成大傻比的事情忘了。)
  一个苦难的国家
  和Wilma在Stepanakert四处乱走,路上的人比起友好了十八倍还有富裕。他们一直在笑,在打招呼,不知不觉已在三个礼拜,如今语和俄语都小有建树,值得庆贺。我们路过一条条悬在空中的巨大的晾衣绳,那些将这个小小城市的天空切割成无数奇幻的长格子。穿着左一层右一层毛衣的老太太坐在楼下晒太阳,仰着头好心调差着我们的户口。
  “有孩子没有?哪个国家来的?哪说什么话?说两句?真棒!&喜欢巴赫吗?教你们几句新的啊”
  路过一个废弃的公园,一群孩子在里面玩得高兴,看见相机笑得更加天真烂漫起来。对这个国家曾是奢侈,如今依然是不稳定的拥有者。不知远方的旅人祝福是否会让加以长久,如果答案是肯定的,不要对这里吝啬。
  我们在街心公园坐下,朝夕相处逾一周,对Wilma了解谈不上极深,也好歹明白她是是个可以和她有深度化谈话的姑娘,午后阳光下说了2个小时,很享受。
  下午时我需要工作,就去了咖啡馆。Wilma则继续四处晃悠。
  在咖啡馆时,我把中放在桌上,谁知引来了工作的小伙子,他指着烟,比划着。我给了他一根,他高高兴兴地拿走了。过了5分钟,他拿过来一大板巧克力,还给我一块块地隔着包装包好,他用俄语说:“这是老板送的。”我靠,热泪盈眶啊!&
  还没高兴完,他又走了过来,拿着一盒HD·Kent,要跟我以物换物。&哼哼,母们点五中不错吧,轻易就俘虏了你们老板的荒心。
  我想着反正自己还有7盒,送就送了。于是点点头,小伙把Kent放桌子上,拿着中欢天喜地的走了。
  这时旁边桌的一直垂涎于我的大哥冲我摆手(哈哈我胡说呢,垂涎毛啊,我的李小龙造型你们懂的)看意思是问我还有没有富裕的中,我摇头。他一脸伤心样,哎。不早要,盯了那烟那么长时间了,让别人抢了先机了吧...
  写稿到7点。Wilma准时出现。我们又坐了一会,然后我叫结账,2400Drams。无论还是巴赫,物价真是是比低很多,当然工资也低的更多,首都的平均工资150刀,(甚至有不下5个人跟我说只有100刀),工作好几年的白领也才200~300刀...苦逼死了。不知道之前写这里的那帮人是跟什么人问出来的工资水平的,竟然得出这里消费和相同的结论,太不负责任。草。2400Drams,折人民币38块钱左右,我有两大壶茶,一个治,一杯果汁,外加老板还送了一大板巧克力。
  P.S.&这在当地是高档消费场所。
  当地我经常接触的物品价格(已换算成人民币):Lavash(类似我们的大饼,但极薄)1.5一张;鸡蛋9毛~1.1一粒;柠檬4块一个
  我们随后去了离胜利广场不远的餐馆,终于喝上了我梦寐以求的鸡汤。爽啊!好喝!到这里来的人不妨去尝尝,也不贵。1200Drams,折3刀,人民币20左右,周桌子的那种好喝。
  就是这么一天。明天去Vank。好运!长长的洗衣绳
stepanakert
Stepanakert的儿童乐园
路上长长的&长长的洗衣绳
坐在路边晒太阳的老人
小孩子的脸
凑在一个街心公园玩游戏
坑坑洼洼的小路
帅呆了的“拉达”
Vank&山顶的教堂
去Vank时帅呆了的司机大哥
挂着十字架
99岁的老奶奶!!!
教堂外的墓地
曾经袭击过这座教堂
自己走下山,爽呀,大声唱着歌,想着我朝的火锅。。
巴赫的“铁达尼”
旧车牌,全国的哦
和巴赫国旗
当然,还有漫山遍野的垃圾。&哎。。
Wilma&先回了。从今天开始就都只是我自己了,很舒服。有时候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有问题,为毛别人都愿意结伴,而我更喜欢独自旅行。我当然享受晚上和一帮人去一起干点什么,可白天或者说工作或说体会一个地方的时候,我更倾向于独自一人。&
我境界不够,人多音杂心不够静,我就看不清自己,也看不清这个世界。
当周遭一片清净时(对我来说,路人、马达声音等等均与这个世界融合,是清净也)我才觉得自己体会得够明白。
我隐没在这片清净里,是整个世界的旁观者,帅呆了不是么。
画上母亲安详的姿势,还有橡皮能擦去的争执。喜欢这首歌,喜欢死了。
我背着包,先把之前没来得及还的玻璃瓶放在了死活不收我钱的那家烤肉店的门口,然后跳上了一辆北行的小巴,在Stepanakert的外围下车,慢慢走向爷爷奶奶。爷爷奶奶是巴赫的象征。
Papik是爷爷,Tatik是奶奶。
看完爷爷奶奶往回走,没走几步一辆车就停了下来,车门还从里面打开了,我一看,兵哥哥。走起吧。
兵哥哥问:妹纸去哪啊?
俺说:Shushi。
兵哥哥:擦,我军车不能出城...
俺说:亲,没让你送我出城好嘛...&到车站而已。
三张在巴赫的照片
日出的云海
去巴赫的路上
到车站时,大兵哥还给停到了车场入口的正前方,然后含情脉脉地看着我...的相机。于是,母们合影了...
去Shushi的车是每半小时一辆。我10点05到的,估计刚走一辆车,我找了个好位子,其实两边位子都不错,右边可以看Stepanakert,左边看山、看云彩、看Shushi。不过今天天不好,早晨太阳出来点了个卯就撤了,越来越阴,越来越阴...估计要下雨。
车在路上转来转去,每转一个弯,前挡风的水滴子就多了一些,就这么转到了10公里以外的Shushi时,我脚一沾地。不夸张啊,真的是刚一站地,瞬间开始下雪了。还好,司机叔叔把车停到了Ghazanchetsots大教堂门口,我反正戴着帽子手套,就用手护着相机,不紧不慢地向教堂内走去,心里的活动状态是:等雪停了再出来找地住。(尼玛,含泪控诉幸亏没等,要不然等到现在--晚上10点也不会出去了)。教堂是用石材造的,内部十分阴冷,不像Echmiastin那么财大气粗暖气开得恨不得方圆十里都暖和。我蹑手蹑脚地走到侧边停了下来,一个虔诚的女人在十字架前跪着,教堂内放着十分低沉悦耳的音乐,我找了个位子坐下来,静静等她结束再去前边仔细观赏。谁知这一等就是十几分钟,在这么冷的地方坐着不动,脚丫子实在受不了。(我的号称能穿20年的藏靴坏了...桑心啊,左边鞋底开裂)我站了起来想从后面绕到中心去拍灯。走近时我才看到那女人脸上的眼泪还有鼻涕,我顿时明白为毛在我进来的刹那就觉得心里有点难受了,她的悲伤太过强烈,瞬间击中了我。此时看着她的眼泪,我心里难受极了,下意识地觉得她失去了自己的孩子。愿上帝保佑他,最主要的是保佑她自己。
太冷,实在呆不住,我一出来,豁!!&雪有渐大的意思啊我靠。好在坐教堂里的时候查了一下,这个教堂附近应该就是在爷爷奶奶碰到的人所推荐的Shushi&Hotel了,果然,腿迈了没100步就看到了英文路标,拐进去上行150米,一个挺新的小建筑。LP上的价格是17500含早,我问了看酒店的阿姨,她一点英文不会,我的语学得全是家长里短,问价砍价愣是一点没学。她起初在计算器上按了50000,我一看,神马!快赶上万豪促销价了,赶紧摇头,她低头一看,自己就笑了,摆摆手又按了个5000.我就说嘛...不过这价钱也太实惠了吧!我本想着都是我接受范围呢,反正住了3晚2000的,外面还下着雪,我还要修片写东西,我得住个舒服的啊~~~
阿姨带我上楼看房间,23号。好大!好爽!好干净!俩暖气!还有能看见大教堂的观景露台!!最重要的是!!我终于可以洗澡了!!无论如何,这个价钱住到这种酒店,想来是我住的性价比相当高的地方之一了,不光、巴赫啊,我指全世界范围。
我下楼付了钱,阿姨问我喝不喝咖啡,来一个呗,骚扰了我俩礼拜的感冒终于快滚蛋了。她端来后,我跟她照旧聊些我词汇量范围内的家长里短,谁知给她聊HIGH了,她抱着我狠狠地亲了一口.哈哈。
阿姨走后,我打开卫生间的门,瞬间就看见了澡盆子里的两只长须昆虫...额...姐的死敌.我边上厕所边注意着这两个极端危险敌人的动向,好在澡盆子坡度够,哼哼,量尔等也爬不出来。
没一会敲门声就想起,阿姨端着汤来了,&好香!&还有面包、奶酪(虽然我不爱吃正餐有奶酪的东西,外加奶酪太咸了:#)&还很便宜,好喝的土豆米饭鸡汤500、奶酪500、面包200、茶200、咖啡200.
在房间里干了会活。洗了个头,又冲了个澡。热泪盈眶啊,之前那三天在一个难民营一样的地荒,虽然不冷,但水冰凉,洗得我希望自己根本不长脸才好呢,外加4天没过水的头发,在帽子里整整糊了4天,今天终于放风了!彻底放的那种!
下午3点,我全副武装地出去扫街。雪很大,打在羽绒服上都有声音。我以为自我离开(2.15)就彻底与冬季拜拜了,谁知...哎,为自己现在还冰凉的脚丫抗议。
Shushi是个在巴赫独立战役中损毁非常非常严重的城市,她曾是外最大的城市之一,是曾经的文化和艺术中心,很多艺术家、文学家都居住在这里。可由于战争的原因,大量的居民都逃离了这里,如今人口只有寥寥四、五千人,守着这个千疮百孔的城。
写得心里唏嘘了...
哈哈,这个有点意思
下雪还晾衣服的人家不简单
俺的头像&哈哈
雪打湿了不是白洗。。
转来转去转到了游客中心,气派、铮新的游客中心与周围的落败之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走了进去,前台的姑娘有双我最想要的灰色的眼睛,她的名字叫娜娜(儿),有个相恋10年的男友,今年8月就要结婚了,如果有盆友看到这篇日志后去到SHUSHI,别忘了祝她幸福哈。和她聊了半个小时,天北的,看着她灰色的眼球,我真想陷进去,为毛我木有!!&黑头发灰眼球帅呆了好不好!!
晚餐在SHUSHI&HOTEL门前的烤肉店解决。这一顿小贵,3700Drams。不过就冲店主烤肉的水平,这个价格完全是值得的,更何况小贵只是相对于和巴赫,3700折人民币50多,吃三大块烤牛肉、两个土豆、一瓶巴赫黑莓汁外加一杯红酒,爽歪歪。都赖和巴赫的物价把我惯坏了,和Wilma各种下馆子,A下来最多才2000,还是吃个肚歪的情况,一般来说就足足的了,还有玛丽同学,我生病的时候整天给我开小灶,一堆东西买下来吃两顿也花不了1000。额...说得都不想走了,不想走啊,要不是需要和盆友3月16日在相会,我一定在呆个3、4个月,把这呆的透透的。
终于开始发牢骚了,耶斯!
今天重点有三:1.和俩的老头成为80%朋友,与我志趣相投,另外的20%要看日后的第二次会面;2.从2米3左右的地方摔了下来,好在雪有1米后,只把膝盖撞肿了,虽然这样,我还是在外面继续晃了一个小时才回酒店;3.被Papik邀请到家里,连吃带喝,后来老爷子把我带到另外一栋房子里,非要和我喝酒,抱着我脸亲了三次,第一、二次我倒没往歪了想,第三次,他的猪嘴快撅到我嘴上了,我才心中一声惊雷!哼哼!我和你儿媳妇一样大,你个为老不尊的坏东西,整天脑子里想得什么乱七八糟的。再说了,你想就想吧,年轻姑娘细皮嫩肉我也能理解你,可你还特么付诸于行动,鄙视你。
昨天晚上临睡前闻到一股子糊味,四处一寻么,我靠!我的电脑电源插的那个饭店自带转接头着火了!赶紧拔了下来,屋里的糊味依然弥漫中,我看了一下,电暖气的插头...化了在这儿夸下联想,质量杠杠的。之前的X200,跟着我进雪山又过草地,赤道和北纬60来回来回的造,愣是使了三年,(如今换了块电池,里面清理了一下我妈使着号称好爽),现在这个X230插头依然强韧!目前为止除了在LR里的颜色和导出后的颜色严重不符外没有任何毛病(但这应该是我设置的问题,买回来的时候不存在这个情况),加油联想,桃心你。
今早7点40就醒了,起了以后看窗外的雪大的都怕人,雪花打在玻璃上的声音像摔炮一样,这时有人敲门。看了一看是昨天的盆友之一,他急急地说:“雪太大了,我们现在要趁早离开,用不用稍上你?”
我迫切的想洗个澡,好几天没洗了,昨天都没洗够;可又一想,雪这么大,我兜里就5000Drams了,不离开去取钱的再在这里住一晚,只能靠喝水维持生命体态特征;然后我又一想,擦,这么美的雪景,不留下拍照对不起自己,饿就饿吧,饿一顿又不会死。于是摆手说道:谢谢了,可我需要洗个澡,你们着急的话就先走吧。”&他略一停顿,说:“没事,那等你洗澡吧,尽量快。20分钟够了吗?”
我轻易就被说动了,(主要是想到自己断了的左脚靴子底在这么厚的雪里走实在冻脚的要命),于是他离开。我关门脱了个干净,冲进浴室。谁知水一开,管子就裂了...热水啊...80度的热水冲天滋去,滋到天花板又反溅到我身上,把我瞬间烫成了炸毛鸡。我跳出浴缸,用浴帘和毛巾好不容易才把水关上。
...5000Drams是有5000Drams的理由的&...&不过可能也是我点儿背,同时赶上俩。不过也好,省下时间收拾行李,我把东西一通塞进包里,冲下了楼,碰到另外一个盆友,他说:“咱们走不了现在,大兵在清理路上积雪,估计要9点才能通行。你可以有时间吃早餐了。”
我举着昨天买的那一大罐鲜橙汁,问他们:喝呗?喝就过来。
他俩已经吃过,跟我走到餐桌旁一起坐下,我边吃边和他们聊天。性格活泼、岁数更大的一位名为阿米里奥,略年轻的这位性子很稳,属于超级熟男款名为米盖尔,话说米盖尔是我的菜哈哈,看着眼睛舒服的很,哇哈哈。阿米里奥在有个潜水店,熟男在一公里外有个画廊(怪不得!),我们聊得投机,潜水、滑雪、旅行、拍照。我就着十分愉悦的早间谈话顺利吃下两个煮蛋,两块黄油果酱面包(耶四!),(话说很想吃包子和豆浆,还有我妈做的牛肉青菜面:P)
过了9点,我们离开,临走时酒店的阿姨狠狠地抱着我亲了两口,我虽然想更狠地亲回去以示我很喜欢她,但考虑到她上了年纪还是给了她温柔一吻。
车子开上路没多久就停了。前面是大上坡,雪太大,刚铲掉就又被盖住,司机绕路从近Stepanakert方向出城,这才算上了M12高速。我很喜欢跟比我大的人聊天,通常情况下他们博学、谦逊、见多识广,这二人均生于,在30岁时一起搬离到附近的一村庄里,一直住到现在。艾米里奥虽然已年逾67,可说话手舞足蹈,还留着巴依老爷那种翘起来翻翻着的八字胡子,如他自己所说,他就是有颗无比年轻的心脏。米盖尔60岁,未婚,家庭成员:他和他的大狗,他属于“静”的一派,话不多,但诙谐,而且每句都在点上,和这种人谈话简直是上天对我的恩赐。他俩都特喜欢我,说能认识我并且载我一程是他们在最大的收获,哈哈。
大兵哥在清理街上的厚雪
沿路撒土,防滑
自扫门前雪的阿姨
前面白茫茫一片,帅呆了
在这碰到俩大兵哥,非要合影。。
Ok,反正俺穿得厚。
离开巴赫国境后,司机要求在前面咖啡馆停留稍加休息。我们四人和俩大兵、一个加油站的小伙连比划带聊,说得很高兴。最后俩大兵提出要合影,和我合影,我一站过去,跨差一下就把我搂住了,特紧,哼哼。算了,搂的紧就搂的紧吧,反正我有俩叔叔,你们还能吃了我不成。本来我们约好先去Goris让我取钱,然后一起去Tatev修道院的,可咖啡馆的大姐说雪太大Tatev封路了,要等雪彻底停了才会有战士去清理积雪。于是米盖尔问我,“Moomoo,你是希望和我们一路下到,还是想按原来计划的那样去Goris呢?”
我毫不犹豫地说,Goris。&
说完心中佩服了自己十秒,多么敬业的姑凉啊,左脚鞋底都断了,还趟着冰到处跑也不回首都修鞋...
我在Goris入口下了车,二人要走了我的名片,米盖尔说回头一定好好观赏,我也毫不谦虚地说:“咱们肯定会合作的,我真的是一个非常好的摄影师,我的照片会说话。”
艾米里奥在旁边特别肯定的搭话:“我百分之百相信你说的!”
哈哈。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
车走了。我迎着风雪看着google地图向Goris市区走去,这一路听着歌上蹲下跑地拍也不觉得太冷,(左脚丫表示不同意),走了大概2公里左右,一辆车在身边停了下来,门再次从里面打开,我一看,我靠,又是大兵哥,还是俩。
毫不客气地坐了进去后,我照例从,你好,你好嘛开始套磁。副驾的大兵哥表情略不满,举着手机语速飞快地说着话,我一个单词都没听明白(速成语还是不靠谱啊...)&这时我一看手机,里面是我和他的照片。&我这才看出来,我靠,这是咖啡馆里的那两位!
赶紧道歉,他们问我住哪,我说不知道。于是在市区里转来转去,转到Goris酒店时,我一看,怎么跟被炸过一样,这地以前住了好多巴赫难民,现在巴赫都建国了,怎么看着还是不怎么样。&我开始表示,希望他们把我放下来,我可以自己走路找地方住,俩人也不知道是真没听懂,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就是不停车,非要去喝茶。&
喝特么你妹啊,最讨厌别人强迫我。
在市区尽头的一个茶馆停下后,我背好包,把相机套脖子上,从前面反着把雨衣盖在相机上,然后义正言辞地说,老子走了。时间紧迫,谢谢让我搭车。
大兵哥这才傻了,你们特么以为我是妇女啊,让你们轻易玩弄于鼓掌之中,他妈的。
我往回走着,听见后面的车子又发动了起来,并开到我身边停下,开车的那位用手势保证给我直接送到酒店,我摆手,好在二人也没坚持,我往前走后,他们左转弯,从此就彻底地从我的世界消失了。(起码是直到现在)
我走回Goris酒店,看着它好似被翻来覆去炸过的外观,然后眼神一歪,扫到了旁边的一个牌子写着“青年旅社”一词,走到跟前时又改了主意,决定先去酒店问问价钱,我的左脚丫表示很辛苦,肩膀对此也表示同意。
不贵,8000Drams含早,大标间,干净、暖和、洗澡水冲的要命,还可以看对面Old&Goris的山景,那里有如卡帕多西亚的那种,想到白天到处跑,晚上又要写稿,再一想到之前住的2000Drams的戴帽子睡觉的糟干地方,我还是没迈出离开酒店的步子。
洗了个热水澡,把湿透的袜子和鞋垫烤在暖气上,想着等头发干的时候可以窝在床上把前几天没修完的片修了,等雪稍稍小些再去Old&Goris。
这一沾到床,才知道身体有多累。尤其是左脚,似乎之前的热水澡根本没有发挥太大的效用。我强打着精神把之前的事弄完,赶紧穿上衣服,拿着相机和雨衣离开了房间,饱暖思淫欲啊,我目前的淫欲就是碎觉!
Old&Goris并不远,沿着酒店门前的路一直下去,过了桥就是,走路也就20~30分钟的功夫,还是因为路面积雪的缘故。
还没走到最上面,就被一对爷孙劫胡儿了....老人半强迫地让我跟着他去了他家,为毛说半强迫呢。我想去看石头啊...上次在附近那村子就没看爽,不过想来去他家也会好玩,我也就半推半就地从了他。
屋里就是农村的那种,贫困县级别,不过家里很热闹,老爷子的俩儿子取了俩姐妹,然后两对夫妻各生了2个娃。孙子是老大家里的,特别懂事的小孩,我很喜欢他。呆了一个小时后发现,老大家的家教很好,孙子罗德特别懂事,孙女乖巧可爱。老二家的两个女儿我不太喜欢,一个9岁的总是在我拍别人的时候,强硬地挡在镜头前,要么就是用吆喝的语气让我给她拍照片,长得跟我左鞋底一样,还这么没礼貌,靠。我当时也比较没有水平,跟小孩一般见识,她越让我拍我就越装听不见她话,后来她一生气跑里屋去了,与此同时,罗德给我端来了咖啡,和镶着一粒核桃的点心,还有一堆威化和饼干,对比太强烈了...&替老二爹妈担心。
看得出来哪个是老二家的不??
猜这个是老大家还是老二家的。。。
老爷子看着好像个小受
半张全家福
还好家长里短的话我现在特别熟练,跟奶奶聊了好久,奶奶听我没结婚非要亲我的头发祝我早日结婚生孩子...&奶奶觉得我和她的大媳妇一样大却没有娃很没有天理,与此同时大媳妇在旁边沉默地洗碗...
我爱做饭,最讨厌的就是洗碗。
我跟奶奶示意要离开,结果爷孙跟着我走了下来,罗德还搀着我,生怕路滑把我摔倒,艾玛,长得这么帅又这么善解人意,你长大了可怎么弄!老中青妇女杀手先生。
在岔路口前,罗德指着另一个房子说,这也是他家的,非要我去看看,我又不想看他失望的表情,只得跟着他上了楼梯进屋。老爷子拿了酒出来,罗德毕竟是孩子,拿着个小丑玩具跑得没影了,老爷子又去找了两个酒杯,我靠。这是要干数母?
他斟满递给我,示意我需要一口闷了。
哼哼,姐的酒量...
我心里已打定主意,闷了就撤。喝完以后,我说爷爷我得走了,老爷子突然就搂着我照着脸颊两侧各亲了一口(第二次),我心说,之前告别你不都特么亲了一次了么,怎么还亲。
但嘴上没说什么,老爷子非要拉着我手下楼,拉就拉吧...又不是拉奶。到了门口,我稍稍鞠躬,起来后就看见老爷子撅着的嘴冲我的嘴唇过来,我靠,禽兽!我可跟你儿媳妇一样大,早知你该给我鞠躬,哼哼。我往后一闪躲开他的嘴,然后道了白白,头也不回的就向山下走去。走的时候,我心中才琢磨过味来,哼哼!老爷子肯定没少惦记儿媳妇...&罪过罪过。
20分钟后到了地面,走了没几步一个女人见我拿着相机拍片子主动走了过来,指着山上的石头做拍照片的动作。于是我跟着她进了她家的院子,她走了几步停住,然后指着院里厚厚地积雪说,从这上。我右手拿着相机,左手悬空保持平衡,一点点地从根本看不出下面有什么、有多深的积雪上往上走,结果没两步哐当就摔了,值得庆祝的是右手举得老高,相机无大碍。我掸掉身上的雪,更加小心地向上可以说是用爬的上去,哪知...悲剧发生了,我脚下一滑,从2米多高的地方摔了下来!!!
就是为了这玩意摔了。。。
&&几秒后清醒了,才发生右手还是举得老高,但是相机上还是被溅上了很多浮雪。算我幸运,摔下去的地方的雪也有一米多深,没有大碍,只不过右膝盖着地有5级痛感(如果生孩子是10级,痛经为3级,手上破了个口子是1级),那女人竟然笑了...
&&摔都摔下来了,再爬一次,可能运气会不好摔到相机,我于是走出雪堆,跟那女人道了谢准备离开。谁知她左手三指捻动,嘴里说着:Money、Money。
我一听愣住了,什么情况?还要钱?&
我问她,你想要多少?
你去屎吧...
&&我本想把拍得两张照片当着她删了,可看见她身后十岁出头的女儿又有点不忍心,瞪了她一眼,掏了400给她,然后也不管她听得懂还是听不懂用英语说:“按说如果我付钱给你,咱俩就形成一种暂时关系。你就有义务在收钱后保证我的安全,可姐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你不但不过来看看我摔傻了没有,还在旁边笑。我给你400,算看石头,你应该给我8000,让我去医院挂号。靠。
说完我也没理她,跟她女儿摆摆手,就一瘸一拐的撤了。
好在有雪,摔得不太严重,瘸了一会,慢慢似乎不那么疼了。我又在镇里来回晃了快一个小时,搭了个顺风车回到酒店附近,在夜色中走了回去。
苦逼的是本以为会提供晚餐,可看店的伙计说,这里没饭,外面的话也基本没饭,因为太晚了。
我是典型的一顿不吃饿得慌的人,要命了这是要。
Naira&邀请我和Wilma去她家做客。妇女节在这里貌似是个无比盛大的节日。她家在火车站的下一站,稍稍远离市中心,妈妈厨艺非常好,wilma&在一顿饭的时间里让大家知道了她去过和。
先是甜菜牛肉汤、胡萝卜,然后是土豆焗香菇。不得不承认的素菜做得非常到位,连我这种无肉不欢的人都没有多少过度思念我朝美食。Naira的爸爸给每个人都倒了白兰地,这次不同于之前在青旅老板给我的那种深棕色的,是透明的黄色,入口算润,不是很烈。我几杯下肚后,竟然开始主动要了...她爸见状满意地哈哈大笑起来,拍着我的肩膀一个劲的说好。之后的甜点上桌后,我已经肚子满地塞不进任何东西了,Wilma嘴还不停,这点我十分佩服他们一部分人,绝对不亏自己嘴。有的宁可连说话都不说,嘴和胃舒服了再说别的。
Sar、Lou、ZK他们在7点多就让我去找他们,9点又打了一个电话,已经到了Calumet。可中途离席实在太不礼貌,所以在最后一道甜点上完、又小坐了5分钟后,离开时已经11点20了,Naira帮着叫了出租,在驶离的一刹那,Naira妈妈从车窗内塞进了车钱,我和Wilma感动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我心里琢磨着应该临走前请Naira吃顿饭。
回了青旅一看表,我靠11点40,饱暖思淫欲,我的淫欲就是我可爱的床。可是已经说好了要去,之前已经放过一次鸽子了,这次实在是不好变卦。万幸Lou一个电话过来,问我明天想不想去滑雪,我说行啊,那我今天就早点休息,要不然明天会起不来。这样一来,躲掉PARTY局!
躺在床上即将入睡时,突然意识到相机好像没拿回来。起身一通找,果然。落车里了!
我给Naira硬着头皮打了电话,急急忙忙解释了一下。过了10分钟,Naira打回来,说司机找到了相机,待会会给送到她家。我顿觉尼玛人民么的友好了!
滑雪。玛雅。晒伤。Sar紧张。Lou教我。自己滑。ZK家。红酒滴鞋。SUP。早撤。搬公寓。和wilma在吃饭。Cute服务生。万里请半个客。
和Sar、Lou、Maya的滑雪之旅
睡醒后只觉得脖子完全不是自己的,疼、疼、还是疼。回青旅吃早餐,人已经早早出发去看Echmiastin,还好,迫切需要安静,无法进行社会性交往。Wilma离开,我还是累,就起身回了公寓,说修片,修了没几张眼睛都睁不开了,强努着到4点,去了历史博物馆,闭馆后我又去了火车站,里面装饰豪华,与周围格格不入,说看看去塞万湖的信息吧,全是俄文,第一次吃只要300Drams的Shurama,么难吃了。又买了个1块钱左右的奶油面包,奶油不错,不过奸商只放了薄薄一层,咬了一口里面更深的地方就空空如己,好样的。
搭地铁回了,走到超市,买鸡、西红柿、土豆、洋葱、调料、樱桃汁、茶袋,晚上炖汤喝,补补,咳,真不好意思说补这个字,在呆的明显感觉胖了。罪过罪过。
晚上因为给妈妈买东西上了网上银行,一看我草无缘无故被划走了800块钱,蹊跷的是在Mall里买裤子的钱没显示。Anyway&,相机没丢,一下省下3400,所以总归是好事。这钱能找到出处固然好,找不到就抓紧多写片稿子。
起床后去修鞋,告之1个星期才能好。擦。只能穿着露底的去了。
陪Mary去银行,这里银行效率太低,看Mary在银行里从一个柜台走到另一个柜台绕来绕去,转个帐转了1个半小时,颇有的效率。天朝人民真幸福。
之后回了公寓,开始改稿子、和小莎短暂谈话,和一毛说了说的稿子。
自2月16号落地后,除了短暂的去巴赫离开这里6天,我整整在呆了20天,昨天晚上去Sar家吃饭的路上,Lou问我:Moomoo,给你留下了什么印象?
&&我想了想说:Calumet
&&我俩嘻嘻哈哈笑完以后,我认真地说:“我只觉得自己对这里一无所知。假如这里你呆7天,你会觉得你看过了所有东西,知道了所有东西;可当我把自己认真浸在这个城市里的时候,我真的觉得,我对这里了解的太少了。而当我知道自己知道的不够多时,那种求知的欲望就变得十分强烈起来,也许这就是为什么我还是想再回来。”
&&早晨7点起床,洗澡、打包、简单把公寓收拾了一下,背着所有行李到青旅的床位间大厅去吃早餐,把门钥匙留在前台,8点20分准备离开,45分到南部火车站,转了一圈发现只有一班车晚上9点发,给玛丽打电话,她无奈地说,亲,不是跟你说了,去塞万湖的要去北站坐嘛...
&&好吧,搭乘长达3个半小时的超级慢火车的计划彻底他奶奶地破灭了。我无奈地走到马路对面,准备搭45路小巴去汽车北站,结果来了一辆一看,我靠,是因为这国家不流行车顶站人,所以里面就变得比地铁还挤嘛?无奈又走回火车站下的地铁站,坐了一站到体育馆,那里往北走上1公里就既可以坐45路,还可以做大些的261路,而且算一大站,很多人下车。&
&&坐上公车后才替自己不平起来,我特么白7点起床了!!!&早点都没有哼着歌吃!!!
&&Marshuti开了一个小时就到了塞万镇(Sevan)。这里在下雪,我不禁忧心忡忡地看了眼我的左脚靴子,昨天修鞋的地荒终于开门了(之前帮我免费补拉链的那家我实在不好意思去,怕人家还不要钱),老爷子举着7个手指,我以为明天早晨7点就可以取,后来用脑袋一想不能够,这里人民不到十点一般都不开铺子啊,电话拨通玛丽后让他俩对话,结果玛丽说:他说7天后取...
&&所以我还穿着开口的靴子,即使在里面的两个鞋垫外都包上了塑料袋,我也想尽量避免在雪里走路了,对我的宝贝靴子太不公平了,她都瘦了!!!&&塞万镇到塞万湖边的塞万教堂大概有5公里左右的路程,地上全是化了一半的脏雪,汤汤水水的,可是不知道为毛,我就是不想打车,打开手机里的地图,确定了去塞万教堂的方向后,我在顺路的一家小店里要了一个面包和一壶茶。为毛除了Goris,所有人都那么好,这里的人看见我就笑,马路对面开过来的车能特意停下跟我说嗨,小店里的大姐又熊抱我亲来着,感觉特别舒服,离开和朋友的伤心之情连带着都给我缓解了。
&&走在坑坑洼洼的公路上,太阳十分和适宜的出现了,我虽然身负重担,但心情愉悦的很,还拿着小相机录了段视频。到赛万湖已经是1个半小时以后了,我一路未停,只是中途在某犄角旮旯小便时耽误了2、3分钟。
&&在湖边问了家酒店,上来就是15000,想来是因为旅游胜地吧,可大姐,现在可是淡季,连游客的毛都没有,你真好意思要呀。我摇头,说自己没钱,她马上降到10000,虽然不贵,我继续摇头,继续说自己没钱,她最后说了句8000,不二价了。我想得是这种搭满了难看的铁皮建筑的湖有毛可看,风还豁老大,得亏我头发是真的,还箍了个帽子,要不然分分钟现秃头啊,人都能给刮起来的级数。
&&看完对我来说相当一般的教堂后,我原路走回岔路口,在把脸皮都吹起来的寒风中站了一小会,就有一辆车停了下来。可惜,不是什么正常人,一个心地善良的二货,跟多动症一样语速极快的问我:你哪的?
&&&好还是好?
&&&你这种问题我无法回答,各有各的好。
&&&不行,你必须选一个。
&&&选你妹啊。除了你们空气好,没有那么多虐猫虐狗没教养的人渣外,其他母朝秒射你们好嘛!可惜这种话心里想想就完了,说出来太伤感情。
&&&司机把我放到了另一个岔路口上,这货竟然跟着一起下了车,我靠,他也特么是个搭车的货...
&&&最讨厌的是,他让自己老爹在寒风中给我拦车,我好跟他进屋,名为取暖,实则继续跟我犯贱。哼哼~&滚粗吧,老子就在这里站着,外面这么冷让一老爷子给我拦,我特么成什么了。可惜老爷爷死活不进屋,坚持要帮我...&其实他帮我拦,很不好拦,好多车都不停...&&我无奈值得把大包放在脚下,背着小包,这样从远处一看就是外国旅行者,真无语,不到10秒,就有车停了。我给爷爷鞠了个小躬,蹦蹦跳跳地上了车,一路向Dilijan驶去。
在12号傍晚在城里转了2个多小时后,终于找到了这家Nina’s&B&B作为落脚点。折人民币80左右的价格,我自己住一个独门独栋的三室一厅的木屋,有暖气、厨房、和无线网络,晚上做饭时发现水管的水是浅棕色的,很浑浊。这还不算什么,第二天醒了以后,想洗澡的时候居然没水。才明白这里不是超值的住宿地,而是一分钱一分货那个级别的。
今天早晨8点就醒了,昨晚猜到管子白天会没水,早早地备好了刷牙的水。我一通磨蹭后,退房时已经是过12点了,把大包放在屋里,背着摄影包优哉游哉地朝Ijevan走去,到没有真想一路走到那里,小40公里,我真愿意时间也不允许,先走吧,走累了再说走累了的,反正今天没有大包,只觉得身轻如燕,脚上绑块砖头都不叫个事儿了。
一路走一路拍,看见河道上堆满了垃圾,看得都麻木了,你再怎么关心再怎么在意,有些傻比就是扔,你说怎么办!三岁定八十,教育必须要从娃娃抓起。我一般对政治不怎么感兴趣,但教育必须要大量投入资金扶植,穷什么都不能穷教育啊!!!
大概走了2个小时吧,我停下来看自己刚录的视频时,一辆车停了下来:“Ijevan?”
我坐了进去,两个年轻男孩,脸上青春痘还没掉干净的那种年轻。他们以为我不抽烟,紧赶慢赶地嘬完了手中的香烟,然后十分自如地弹到窗外,把窗户摇了上来。我们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两个男生18岁,在Ijevan上大一,每礼拜两天都开车从Dilijan去Ijevan上课。他们问我喜不喜欢音乐,我点头。于是二人拿出一盘磁带,放进了播放器。播放磁带的车,好久没见了,觉得好亲切,虽然这车感觉要散了架一样,主驾副驾都没有安全带。
到了Ijevan,若忽略掉那条棕色的河,这里比我想象的还要好,甩出Dilijan好几十条街,到处是绿色的,还有个可爱的放着各种雕塑的街心花园,我答应了他们喝杯咖啡的邀请,随着他们进了一间类似简易房的二层。里面已经坐了几个男孩,房间还算干净,就是弥漫着一股子不讲卫生的男同志特有的怪味,有点齁鼻子。我和他们胡茬了一通,得知这一房0厅独卫带开放厨房的小房子一月房租120美金,4个人分摊,真特么实惠。
家里的老人见了我十分兴奋,拉着我又摸又亲的摆弄了半天。许是我今天别了一堆发卡,Wilma说看着一下从28变15了...我也发现发卡的作用十分之大,大街上冲我发出“不怀好意”地声音的男同志明显比一千多了,靠。你们男人真特么肤浅!
去村里走了一大圈,又在山坡的草地上坐了1个小时看完日落,我们才不紧不慢地走回家,准备吃晚饭。
晚饭简单而美味,为了照顾85岁的奶奶煮了烂烂的燕麦鸡饭,和做出了超水平的土豆鸡蛋。同志们!的饭真心好吃!不是饭馆的,是寻常人家做的家常菜~&太你妹的香了,我出来已经一月整,竟然不曾想念母朝美食,这是多么神奇的事情。
昨天晚上吃过饭,主人大聊特聊,想来十分愿意和外国人分享。他儿子手工极佳,将废纸做成了一台电脑,我拿着夸奖,他犯贱说,这是货的质量。傻逼。
晚上睡在地上。屋里一股子霉味。
早晨醒了屋里没水,草草用湿纸巾擦了把脸,一看上面一层棕色。吃过饭,和Wilma小谈计划生育和照料老人,她说在,照顾自己的年迈父母是个理所应当的事情,当然她是小地方的人,或者称为农村,和市会有区别。饭后我告别Wilma,前往小卖铺和emma告别,顺便给了她2000Drams以作睡资,便往村外走去,不一会就有车停了下来,把我拉到了Ijevan,我道谢下车,刚过了马路就另外一辆停了下来,我毫不客气地坐了进去,里面是一个带衔警官和他的司机,我很喜欢一首的民歌,警官大哥就狂让他的司机倒回去播,估计司机叔叔听吐了快,真是不好意shi...
回到Dilijan拿上大包后,我往Vanadzor走去,这次略有麻烦,要走过整个西边小镇才搭上辆车,直接负责任的给我拉到Vanadzor车站,和载我的人聊天是十分耗体力的事,一连三场自我介绍,说得嘴皮子都干了,决定乘Marshurka到Alavardi去。一路上风景很好。
到了Alavardi,下车就被一个会简单英语的司机拦住,他是个老人,可怜巴巴地问我,需不需要出或者酒店,我心一软说要找酒店,最低要求是必须要有网络。他信誓旦旦地说5000Drams。我上了车,他拉我到一个跟被反复炸过的地方,我探头一看,估计对面煤场的工人都觉得这地方有点差劲,&拿手机一搜信号,果然没WIFI。工作人员过了5分钟才从别的地方走过来,我表示不会在这里住,把兜里的零钱都掏给他,他则说会继续带我找,我今天背着包走了不少路又说了很多话体力已经透支,实在无心再做善举,他继续纠缠了十分钟,才恋恋不舍地放过我这块肥肉离开。
我无奈往回走去,这老小子骗我这边是市中心,走到缆车处,搭上去Sadahart的缆车在高空中才看到,市中心就在下车处的上方不远,哎。这种人你说怎么办,你可怜他,他奸诈、骗你;可他骗你、奸诈是因为他没有钱;而你正是因为他没有钱而对他心生怜悯之意,虽然人家不稀罕这个。
下了缆车一路直着向上走,在镇子中心看到一间酒店,进去问了价,考虑到无耻的HSBC从我卡里无缘无故划走的一千多块钱不知道会不会还我,我本着他不会还的心态准备把钱从还价中省出来(我特么缺心眼,谢谢),酒店貌似装修了一半,另一半还保持着炸过的造型,这里要价8000,我问了嘴6000可否,姑娘略一犹豫就同意了。工作人员带我上楼,注意:是走着上楼,这里连电梯都没通电,一爬就是4层,我呼哧带喘地进了屋,真是简陋,没wifi,没暖气,水龙头照样也没水。幸亏还价了,要不然和Goris的那个8000的难民酒店一比,我岂不是心里落差很大。好几天没洗脸了,好想念水珠子在我脸上乱滚的感觉。
晚上水来了,热水器是那种速热型,小小一台,夏天估计够使,冬天的水温实在是无法洗澡,太温了,我仔仔细细地把脸洗干净,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明天就要离开了,我和Sar、Lou说在呆1个月后,也许还会再返回,如今又不确定了,前方是未知的,而未知是让我害怕却又觉得无比美好的东西,我的态度也会更端正和珍视,这不对我懂,可谁不是这样呢?只不过很多人没有意识到或者不愿承认罢了。
从缆车下来后,过了马路还没迈几步一辆红色宝马越过我十几米后就停了下来,我略一犹豫,还是冲着探出的那个脑袋问了一句:“Georgia?&(?)”
那副驾的男人头极大的浮动点动着,我沿路不停地和路人打着招呼走向那辆红车,就是为了让车里人知道这儿的人都知道你们拉了我,动坏心眼子可以但用强没戏。一进车,三男的,心中暗暗放了点心,1个男的和2个男的最危险,3个到安全些,意见不容易统一,人心总是容易散些。我看到司机从反光镜看向我的眼神,心里有些不安。今天因为要拿着已经过期10天的签证先离境,再到据说对人落地签证收紧的口岸入境,所以化了妆,再加上头发长到了长得终于可以用黑卡子别起来的长度了,看着肯定比平时的壮汉造型要顺眼的多,哪知搭车时也平添了一些风险,真是顾此失彼。我问了三人的名字,一个和Sar重名,还有一个叫GIVI,最后一个有些长,我忘了。手机里有地图定位,车刚开出Alavardi没三公里,就驶离通往的M6公路,拐进一条岔路,我看着代表自己的小蓝点移动向另一个方向,心中暗暗一惊,迅速把车的颜色和三个人之中我记得的两个人姓名发给了朋友FF。FF今天从飞到,代表组织过来和我混一个月,她当时在等着转机,一看这个赶紧给我回,“我靠,你什么情况。赶紧告我车号,还有当地报警电话。”
我不知道车号、更不知道报警电话。但我还算敏锐的直觉告诉我事情还没有那么坏。车停了下来,司机绕到我这侧,还帮我打开了门,示意我出去。我下了车,他指着山上一座修道院,说了些什么;
又指着左边一条小道,跟我说了些什么,还示意让我跟他下到小道里去,嘴里还说着:“Five&minutes&only(就五分钟)”
我心里虽有点惊慌,还不忘自己娱乐打岔,擦,就特么五分钟,你还好意思跟这现。
我知道对面那个修道院,是世界遗产中的&Haghpat&修道院,可我本非基督徒,早晨已去过Sadahart旁边的Sanahin,又不是特么为了全去了好到处吹牛逼,这个就不准备了,再说早点过关,早点入境,晚上还要去机场接FF,我说我不想去,如果你们非要去这个修道院,那我可以拿出自己的包,走回M6去搭另一辆车。
司机一看这驾驶,姑娘不好骗啊,马上说,ok,ok,Georgia。
我坐回车里,他马上发动了车子,掉头往回开,上了M6继续向边境开去。我心里多么希望波折就这么结束了,我好能踏实地早早抵达位于不过40~50公里以外的格亚口岸啊,可现在永远那么骨感。
车开起来后,三个人表现的到没有多出格,只不过司机总是从反光镜看我,和我一起坐后座的说了好几次我长得美,副驾的叫GIVI的那个最老实,一直没怎么说话。这种的气氛只维持了10公里,车在路边停了下来,副驾和后座的一起离开,只留我和司机在车里。司机怕我起疑心,用手举着空气往里送,嘴里还嘟囔着:COFFEE,COFFEE。
我心说,尼玛,屌丝比特么贱人还要矫情。想睡姑娘都这么唧唧歪歪、百转千回的。
然后...司机行动了。
他一转头,用手点了点我的膝盖,我保持脸部礼貌微笑,看向他。他指了指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又指了指我,意思是,我结婚了,你结了吗?
我摇头。然后说,在我的城市,26岁就结婚太早了。
他可能没听懂,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我,然后把俩食指并道了一起。
我用双臂做出了一个巨大的叉,转头一看,俩货在不远处的桥边喝着咖啡抽着眼,草,给特么司机创造机会是吧,但是姐已然不是十几岁小姑娘了,这种情况对我来说轻松无比,用各种打岔就把话题绕开了。
我下车把这货的照片连带车牌号一起拍了下来发给FF,说如果我没有保持每十分钟微信你一次的话,你就报警
过了几分钟,那俩货终于回来了,拿着俩咖啡,几瓶啤酒。
原来跟我坐在后面的那个会几句英文的这回坐到了副驾上,副驾的那个GIVI则打开后车门,坐到我的摄影包旁边,还递给我一瓶啤酒和一杯咖啡。我接过咖啡,没要啤酒,说道:“我不会喝酒。”(想特么灌老子,真喝起来你们仨加一起都未必是老娘对手。哼哼)
车开了没几公里,又特么停了。我有点不高兴了,副驾的SAR说,司机要歇会去抽烟。然后他和司机下了车,换那个原来坐在副驾的GIVI和我坐在车里。
臭流氓!傻比屌丝!!&姐终于快爆发了。只带轻轻一推即可,说时迟那时快,那一推来了。
两人下车后,叫Givi的二货,指了指他和我中间的我的摄影包,意思是让我把包挪开。去你妈的吧,我摇头,然后声音提高了问,为什么。他竟然不顾我的意见,要生挪包,我护住包,他紧接着左边的贱手竟然上来就要搂我。
老娘于是爆发了,大声喊了句:“Fuck&off”&,然后一个大嘴巴子就招呼了上去,“啪”的一声响后,整整齐齐地忽到了他的左脸上,打完嘴巴,心里愉快了好多,我推开车门,不顾一脸错愕的屌丝男,拿出摄影包又自己打开后备箱拿出大包,这时会英语的那位SAR在不远处喊道,Moomoo,别走,Georgia,Georgia。
我心想,Geo你妹啊GEO,死去吧!理也不理他就把大包和摄影包都背在身上,然后举出中指冲着三人齐齐地比了一遍,翻了个白眼,迈着大步就沿着M6往前走去。
过了1分钟,车追了上来,开到我旁边停下,Sar说,对不起MOOMOO,上车吧,什么也不会发生了,我们送你到口岸。
我理也不理他们,听着歌大步向前迈,过了一会,只听后面车一给油,快速地越过我向前开去。走了一会在一个村口的饭馆前我停住,先是和饭馆里的两个大姐套磁,让大姐对我这么个单辈儿姑娘有个印象,然后再在大姐的陪同下,拦下一辆从村子开出的车,司机是个老人,给俩大姐打了招呼,就拉上我向边境开去。这一路十分顺利,老人人很好,性格开朗也不流氓,嘻嘻哈哈地很快就到了口岸的小镇上,他本来说只到小镇边上,不知怎么的竟然把车还开到了边检旁,见我把包都背好后才掉头离开。
我排队等过关时,和一个大姐聊了起来,说得正高兴时,听见后面有人叫MOOMOO,我一回头,是那三人屌丝组中的SAR,他举着一个棒棒糖,一边喊着对不起,一边努力递给我。我其实已经不生气了,但还是选择了无视他继续和大姐聊天。
*:有人说了,人家都开红宝马了,你特么还叫人家屌丝。第一:屌丝就是屌丝,开宾利没修养也特么是屌丝;第二,更何况那红宝马是辆20手的,连方向盘都中间的壳都不见踪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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