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台二庄志愿军战场牺牲图片上牺牲了的战士怎么才能联系,我老祖是去参加台二庄志愿军战场牺牲图片了的,他是云南昭通永善县莲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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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你感兴趣我是女人,也是战士——抗美援朝战场上的女文工团员 分享到 女人眼里的战争,女人经历的战争,女人回忆中的战争,是什么样的呢?战争,似乎是男人的专利,在抗美援朝的战场上,却有这样一群女人,她们以前可能是学生,是大家小姐,参军后,她们是文工团演员,是野战医院护士,她们,都是战士。“ 我们在入朝之前,每个人都发了枪,男同志是长枪,女同志是手枪。给我发的是日本的牛头盒子,上边就三颗子弹,别在枪套上,但是三颗子弹还不一般大,两个小,一个大。而且那两个小的后边有凹坑,也就是说是瞎的,实际上不是这支枪的子弹,剩下的那个是不是都难说,因为它是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缴获的日本货,说明当时我们的武器确实十分缺乏,装备也很差。去朝鲜之前,女同志都说,我们绝对不能被俘,不能被侮辱,那比活着更难受,最后一颗子弹,一定要留给自己。但是现在我只有一颗子弹,见到敌人我是打敌人呢,还是打自己呢,我要是见着敌人,就先自己开枪自杀了,我还算是战士吗,那我也太没用了,可是这一颗子弹打出去之后我怎么办呢?注张海燕 & 2003年接受采访没有人能给出这个问题的正确答案,也没有人能告诉她们战争到底是一个什么概念,对于这些刚刚参军的知识分子来说,对战争还是充满幻想的。入朝后,她们很快就认识到了现实的残酷,还要忍受着不为人知的痛苦。“ 女同志有个特点,就是要来月经,现在人家用的什么舒尔美,这个美那个美的,她哪能想象我们那时候用什么呐。有些人用棉大衣做那个,像我用麻刀纸,就是很粗很粗的那种纸,一天行军下来,两个腿都磨得血肉模糊,走路的时候,因为麻木了,不疼,还可以走,一停下来,钻心的疼,嘎啦嘎啦的疼,根本就没法走了。另外就是几乎每一个人都闭经,你想每一次行军要过那么多河,都要趟水,我第一次来月经的时候还是两个女同志把我抬过去的,后来谁抬你啊,都累得不行了,走路都想睡觉,谁还能抬你呀。注李淑秋 & 2003年接受采访这对于这群从小娇生惯养的十几岁小姑娘们来说,无疑是一场意志力的考验,生活的不便,行军的艰苦,开始时让她们几近崩溃。“ 朝鲜的雨季那是非常可怕的,不是我们所说的倾盆大雨,简直是倾缸大雨,雨点打在身上疼得不得了,但我们又没有地方去,只能披着雨布蹲在烂泥里头,连一个挡雨的房檐都没有。因为朝鲜整个被炸平了,没有房子了,本来房子就很简陋,用石头坯盖的,一炸之后全平了,连一堵完整的墙都没有,就是一片废墟。我从小就是养尊处优出来的,父亲是国民党专员,以我的家庭出身和生活条件,我是不可能走到解放军的部队里边去吃这种苦的,因为我一个好朋友是地下党,是她拽着我参的军。参军对我来讲真是一个严峻的考验,当时我就蹲在那个烂泥坑里,使劲发牢骚,说我受不了了,实在是受不了,我连叫花子都不如,叫花子还有个房檐躲雨呢,我到这儿来连个房檐都没有,要不是抗美援朝,金日成请我来我都不来呢。因为这句话,钟文农没少受批判,一到休息地就是全队批判。“ 后来在同志们的帮助下,在领导的教育下,这个‘吃苦关’总算是过来了,不抱怨了,也能跟上队伍了。注钟文农 & 2003年接受采访这群怀着浪漫主义幻想的年轻女兵在战争中飞速地成长着,闯过了“生活关”、“吃苦关”,却完全没有意识到,战争是要死人的。“我们还稀里糊涂地认为战争不就是行军嘛”,在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她们直面“生死关”的考验。“ 那是1951年的国庆前夕,我们12军文工团正在一个山沟里排练节目,就遭到了敌人的狂轰乱炸,以往轰炸时,先是能听见飞机俯冲扫射的声音,那天却没有俯冲扫射,炸弹马上就下来了。旁边的棚子就是我们睡觉的地方,上边盖着一些草和树枝,里面是一排铺着松树枝的大通铺,就作为掩体了。一炸我们就赶紧跑到那个掩体里头,我就钻到通铺的底下,听着炸弹一个接着一个,哎呀我说不行,我们这一个棚子怎么顶得住炸弹呢,得跑,旁边十几步远就是个防空洞。敌人俯冲有个规律,它四架飞机不是吗,一架飞机 ‘呜呜’下来‘咣咣咣’扫射,完了又‘吱吱’上去了,另外一架飞机再下来,这叫轮番轰炸。我们趁着前一架飞机往上走的空档,一下子冲出掩体,赶紧往防空洞跑,几个男同志腿长,跑了进去,我和一个女的跑到半道,飞机呱一下子又来了,我们只好原地趴下,之后我就觉得后脑勺上好像有什么东西,一摸就一手的血,热乎乎的就往脊背里头流。钟文农负伤了,炮弹皮在她的后脑勺砍了一道口子,这已经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那天,文工团连死带伤总共24人。另一位志愿军女战士王廷也目睹了当时的惨状。“ 有一个我们自编自演的节目叫《一门火箭筒》,当时他们就在一个棚里排练,结果一个燃烧弹下来,棚子里的人全部牺牲了。有的卷曲在那儿烧焦了,认不出来是谁,有的肠子打出来了,有一个导演胸腔打坏了,一喘气就像拉风箱似的,还有一个班长手里握着枪,一直举着,烧得僵硬了,手怎么也拿不下来。这些牺牲战士的遗体用白绸裹了,葬在半山腰上,战士们都在哭,军首长来了,说:擦干身上的血,继续前进吧,倒下一个,站起来更多。注王廷 & 2003年接受采访一台二十多个节目的演出,倒下了十几个,没办法,团长、炊事员、卫生员全都上了,还是把它演了出来。“ 那台节目演得非常有战斗气氛,跳舞的去唱歌,唱歌的去跳舞,需要什么演什么,写《欢迎歌》的作者牺牲了,两个音乐系的接过来,边写边哭。演出的时候我们就想到那些战友,人少了一大半啊,台上演的人在哭,台下看的人也在哭,军首长都掉泪了。没有麻药忍着剧痛做完手术的钟文农听说,那块弹片如果再多砍进去一个头发丝儿的距离,她不死也会变成白痴。这一次的死里逃生,让她在面对自己的生死时变得坦然,但是想到战友的牺牲,她至今不能释怀。“ 我们的班长是我大学同学,她是学音乐作曲的,很有才华,她一个人在那儿写曲子时,机枪扫射过来,从鼻子这打进去,眉毛下面打出了一个大窟窿,人都辨认不出来了,最后只能从辫绳的颜色知道是她,因为她辫子的发梢总是系着一根桃红色的毛线,那还是她从家里一路带过来的,脸上的那个窟窿一条毛巾塞进去都没能填满,太惨了……日,板门店的谈判桌上,中、美、朝三方签署了朝鲜停战协定,作为开城谈判代表团通信团的无线电报务员刘敬国和她的战友们,一起把这一重大消息传回了国内。“ 正式签字那天正好赶上我上班,我们四五个报务员一班,那个时候还有电传,我们有一个电台,几个人值班。那天发报量比较多,机器也特别好用,发一份电报,对方就‘嗒嗒嘀,嘀嘀嗒’,就是说你接着发,都不带重复的。哎呀,那天工作下来,相当痛快,报也发得好,对方的设备也特别棒,反正那天给我的印象是特别深。注刘敬国 & 2003年接受采访停战了,回国了,当年入朝时意气风发的年轻姑娘,有的埋骨他乡,有的伤痕累累,三年的战争给活下来的人留下了一生都难以磨灭的印记。本文来源微信订阅号“24号楼”版权归中国传媒大学崔永元口述历史研究中心所有文章均源自本中心所采集口述史料转载请联络编辑获得授权用历史思考 | There's everything in history长按二维码微信订阅号:24号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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