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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16-10-17 1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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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漂群体缺乏专业训练 角色鸡肋成功概率低
横漂群体缺乏专业训练 角色鸡肋成功概率低
[摘要]三年横漂生涯后,万国鹏总结了群演在剧组生存的三大“法则”:不要挡路、不要踩电线、不要乱扔垃圾。 (精品书摘 )
[国外新闻 ]
(经典台词 )
横店一家打印社的墙上,挂满了为群众演员打印的资料。新京报记 者 胡涵 摄 【手机不浮躁 】
【手机不浮躁 】
新京报7月21日报道 [名人名言 ]
■ 人物简介 [社会新闻 ]
●万国鹏 (经典台词 )
24岁,2012年怀揣1000块钱离开黑龙江老家来到横店。电影以他的故事展开,通过他初到横店的经历和视角讲述了一群横漂的故事。 (国内新闻 )
●许振宾 (精品书摘 )
28岁,2004年自武校毕业后来到横店。在电影中饰演“骗”了万国鹏钱的黑电动车司机,并在横店与万国鹏产生了数次交集。 (观后感 )
●沈凯 (名人语录 )
35岁,2012年,来到横店。在电影中饰演一个资深“横漂”,为维持生计在横店开了家小饭店,这家饭店成了横漂们聚会的场所。影片最后,沈凯因婚姻危机和一次片场表演失败而精神失常。 (励志 )
●覃培军 (影评 )
28岁,自幼父母双亡,曾当过煤矿工人。2007年,在煤矿工作中大腿受伤的覃培军来到横店。电影中饰演一个横漂多年的群众演员,并常以自己当矿工的亲身经历劝诫同伴。 (影评 )
被一脚踹中胸口,万国鹏眼前一黑,仰面倒在地上。 [社会新闻 ]
“好!真好!”导演叫了起来。 (影评 )
万国鹏却缓了一分多钟才爬起来。每挨一脚,他都疼得龇牙咧嘴。 [国外新闻 ]
“我怎么这么不扛揍呢”,他纳闷,身边的老演员们都一脸轻松。 (观后感 )
缺乏经验的他忘了戴上护具。【横漂群体缺乏专业训练 角色鸡肋成功概率低|横漂女群演真实生活|横漂演员生活视频|横店吧横漂演员资料|横店横漂有出名的吗|五千横漂的龙套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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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浮躁 , All Rights Reserved 苏ICP备号-1 Powered By取一小区名称?(背景:项目在连云港徐圩【wei】新区,25万方,高层楼群【18层】,临海岸线,群体:中低层_百度知道我们活在这个世界里是虚幻的吗我们是活在虚幻的生活中吗 我们这个世界是自己做的一个的个梦吗 为什么眼睛能看见这个世界 我们真的就敢说生活是真的吗 我们在宇宙中扮演着什么角色 宇宙外面又有生么呢 宇宙外面是不是有一个人真在看之我们 我们一切都是假的吗 人死后真的是分子吗 不回去另一个世界?
眼看是真实的,但当我们离开这世界的时候,就会发觉都是虚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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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描下载二维码1984年,我父母去千山旅游,当时这俩人刚刚走进一座寺院的大门,就被一个老道给叫住。10多年后,据我妈回忆说,那个老道向她们俩施礼之后,便指出我妈已有身孕。天地良心,当时我妈刚刚怀孕三个月左右,而且天已至三九寒冬,身上穿的衣服又多,凭肉眼根本无法看出怀孕的迹象。于是,我爹当即掏出了5块钱,让老道算算我妈肚里怀的是男是女。 老道掐指一算,一口咬定我妈怀的男孩,而且还补充道:此子乃天神转世、霸气侧漏。逢乱世,成帝王。逢盛世,当宰相。 听老道这样一说,我爹顿时心花怒放,赶紧又掏出20块钱双手呈上,毕恭毕敬的交给老道。 1984年,我爹在事业单位工作,一个月的工资是65块钱。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1985年的9月,我来到这个世上。就因为应了老道的话,我两腿之间确实长了一个‘把’,结果我们一家三口儿被那牛鼻子老道整整忽悠了20来年。 我小时候喜欢听评书,听评书里面说,大凡皇帝降生,皇宫周围都会出现一些神奇的现象。比如紫薇星下凡啊,比如天降祥光啊……就算昏君降世,皇宫周围也得刮大风啊,下暴雨啊,冒点香气什么的。 10来岁的时候,我曾问过我妈,我出生的那天,外面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景象。我妈想了想,说,生我的那天确实也出现了奇特的景象——下雪。 下雪不足为奇,可我是处女座。 一直到我十六、七岁的时候,有次酒醉,想起来当年那个世外高人说我是天神下凡的事了。 从那之后,我就开始对身边的事物留意。功夫不负有心人,没过多久,我在一本小人书书上终于找到了我天神下参照体——五短身材,其貌不扬,而且还是神仙。我当即在镜子面前照了照:身高不足1米4,而且一脸未老先衰的挫样。 原来,我是他妈的土行孙转世。 有多少次,我想去千山找到当年那个给我妈算命的老道拼命,可一次又一次的被我妈给阻止了。无奈之下我只好让父母仔细回忆当时的情景,以便总结,避免以后再次上当。据我爹回忆说,1984年的阳历年,他带妈去千山龙泉寺烧香…… 听到第一句我就释怀了。龙泉寺是本市著名的寺庙,在和尚庙里遇见老道,这事本来就蹊跷,叫人套瓷,最后上当也就可以理解了。只可惜我爹妈白白以太子的待遇供奉了我20来年。 2011年,我27岁,没有正式工作,经济来源自在一家水泥砖厂,我在砖厂里做搬砖坯的小工。每天我只敢抽3块钱一包的红梅牌香烟,抽完之后连烟屁也舍不得扔,没钱买烟的时候还要靠它来救济。我出门的时候兜里面装的最差的也是玉溪芙蓉王之类的香烟,有时赶上发工资,揣包中华撑门面的时候也有。 2011年,我27岁,离家出走10年,至今没能成家,没有老婆,没有女朋友,没钱出去嫖妓,性生活基本靠手。 2011年,我27岁,省吃俭用3个多月,攒钱买了一台六手电脑,显示器还是大脑袋的那种。偶尔有人来到我的出租屋,取笑我的电脑时,我会反复向他强调液晶显示器的各种毛病,并且指出我的主机配置很主流。 2011年,我27岁,每天从工地上回到我租住的那间低矮破落的租屋,没时间去换脏兮兮的大裤衩子,也不去理已经擀毡的头发。狂奔到电脑前,浏览各种论坛,为了牧马人还是路虎,谁的越野性能更好的问题和别人争个脸红脖子粗,或者去探讨Lv与Gucci哪个品牌更适合年轻人一点…… 我不知道嘴里叼着三块钱的香烟,而后到处去说芙蓉王不好抽,是不是病。我也不知道连个女朋友都没有,却整天在网上大谈女人,是不是病。但是我知道,当一个人过度去想象一些不切实际的东西,而且自己都已经相信自己编造出来的故事,那绝对是一种病,需要治。 我有病,而且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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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排占座
离家出走十年,也没学到一技之长,真是悲摧。
很多人的时光就是在混日子中过去了,包括我也是,所以人才和富者才是少数。
1东北三小巨人 和我‘一付架’的工友名叫武大郎,大名伍志东。有句老话是这样说的,只有起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武大郎这外号赋予伍志东是太贴切不过了。伍志东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三寸丁的身材,典型的武大郎式身高。但如果只凭身高就给伍志东封了号,这难免有些牵强,伍志东得武大郎的封号还有一个重要的先决条件:人家伍志东有一个闭月羞花、遍地开花、水性杨花……反正就是一个特别花花的媳妇,叫牛萌萌。 武大郎当年能娶上貌美如花的潘金莲,也是要有先决条件的。条件一,就算再平常的女人,往武大郎身旁那么一站,都可以说此女有倾城之貌。条件二,武大郎从来心高,潘金莲自古命薄。 以上两个先决条件,套用伍志东和牛萌萌的身上,符合程度能达到96.9%。 伍志东是吉林人,砖厂里为数不多的几个外来务工人员之一。可能是以为因为换了新环境,谁也不了解自己的缘故,当伍志东熟悉了砖厂里的基本情况后就开始装逼,用东北话叫得瑟。 其实人都是喜欢得瑟的,尤其是在得到得瑟的资本之后。伍志东同志身短脸挫,唯一能摆上台面的,就是家里的娇妻。既然家有仙妻,那么缺的就是高朋满座了。 伍志东同志每逢难以安眠的夜晚,都会在炕上翻来覆去的琢磨:我得想想什么办法得瑟得瑟呢? 其实伍志东根本不必这样苦思冥想,这两口子平时的活动范围都在砖厂大院那方圆2万左右平方米之内,而砖厂里的100来号工人基本也很少离开砖厂的大院,这个大院,俨然已经成了一个微型的社会。一共就那么100来号人,这两口子又那么扎眼,其实早已成为砖厂里上上下下,老老少少,男男女女,甚至是砖厂里那几条大狼狗眼中的热点男女,只是伍志东自己没发觉而已。 庚寅年的六月初三,是牛萌萌的生日,伍志东觉得千载难逢的得瑟机会来了。伍志东夫妻俩提前三天就开始着手准备,六月初三的当天一大清早就和砖厂的管事儿的请了一天假。当天晚上,两口子的宿舍里高朋满足,砖厂里有头有脸的十几个人都被两口子邀请过去了。 参加牛萌萌生日聚会的这波人里有一个人叫小高丽。小高丽这人天生一副好相貌,唯一的一点缺陷就是个头有点矮。小高丽对外宣称自己身高1米62,但有次小高丽酒后失言,说自己其实只有1米55。1米55确实不咋高,但和伍志东一比就高得多了,因为伍志东只有1米47。 小高丽不但天生一副相貌,而且特会讨女人欢心,最拿手的绝活就是整浪漫,用东北话来说,就是整景儿。这么说吧,在这个砖厂里,小高丽那可是属一属二的流人物。而且小高丽还有一个令人生畏的身份:砖厂常副务厂长。这可是高干啊。 经过六月初三的生日宴会,小高丽和牛萌萌这两个在砖厂历史上留下浓重一笔的风流男女终于算正式相识了。 再说说小高丽。此人面带桃花,脑子里揣着精虫,别说是女人,就连砖厂里那条看大门的母狗见到小高丽都躲在窝里不敢出来。 砖厂除了老板之外,还有4个常务副厂长,小高丽就是其中之一。换正常人,身居‘要职’,一人之下,一百多人之上,都得注意点自己的形象。可小高丽不,他整日在爱海里行舟,欲波中翻腾。 工友们的业余生活其实还算挺丰富,老板给买了一张台球案子,台球案子周围总会围着一群小年轻的。砖厂门口的小超市也时常人满为患,聚集在小超市里的人都是研究3D、六合彩的。要说砖厂里人气最旺的地方,还是仓库对面的麻将房。 每天下班之后,麻将房里都被围得里三层,外三层,水榭不通。但围观的大多都是卖呆儿看热闹的,真正打麻将的人没几个人。伍志东疼老婆,自从小两口大老远从吉林来到砖厂打工之后,牛萌萌就没上过一天班,整天在宿舍里看电视。时间久了,看电视没意思啊,牛萌萌就开始稳坐在麻将房中的一把椅子。 小高丽以前是从来不去麻将房的,不是说他不赌钱,是他闲打的太小。2毛钱的,4块钱封顶。从天黑打到天亮,一把不胡,最多也就是输个200块钱。反之,就算一直胡,赢个5、6百也就挡住了。但自从小高丽偶然发现牛萌萌天天晚上在麻将房之后,他就开始蠢蠢欲动了。 春心,总是那么荡漾。 小高丽那可是江湖上的老油条了,勾女把妹的伎俩那是一套一套。你牛萌萌不是喜欢打麻将么?好,我就给你点炮。一来二去,每次打麻将,牛萌萌都能赢个3、50块钱。 有那么一回,麻将房里三缺一,麻将桌的后面站了十几个卖呆儿的,可就没一个愿意出来补这个空缺儿。事儿有凑巧,当时刚好我去仓库送东西,当场就被小高丽抓过去凑数儿了。 我一脸无奈道:“高丽哥,我没有钱。” “没事儿,小猴崽子,哥给你拿钱,赢了是你的,输了是我的。”小高丽说完,从挎包里掏出500块钱扔到我的面前。 “玩多大呀?”我又问。 “今天都没外人,打大点的,一块钱,六十四封顶,带枪。” 我还想再问多问几句,可小高丽早已没耐心了:“都他妈是惯的是吧?谁再罗嗦,明天都他妈给我滚蛋,工资也别要了。” 我和另一个叫尹六子的搬砖兄弟不敢在吱声,随即在麻将桌上坐下,我和尹六子做对门儿。 开圈儿第一把我就觉得不对劲儿,那牛萌萌面带桃花,眼睛好似一把刀,直钩小高丽:“高丽哥呀,你可小心点啊,弟妹我可上听了,我胡二条儿!” 小高丽顿时一乐:“二条是啥玩意啊?” “就是棍儿呗。” “哈哈,我身上还真有一根儿棍儿。” …… “高丽哥,红中发财白脸儿你碰不碰?” “不碰,哥要吃,哥要吃你的二饼!” …… 随即,这俩人就是一阵放浪的淫笑。 砖厂里的人大多都是农民工,没几个有文化的,说不出什么日久生情、勾搭成奸的词汇。可生活往往就是最好的老师,明里来暗里去的,傻子也都能看出来这俩人有事儿了。
顶一个
从那之后,我就开始对身边的事物留意。功夫不负有心人,没过多久,我在一本小人书书上终于找到了我天神下参照体——五短身材,其貌不扬,而且还是神仙。我当即在镜子面前照了照:身高不足1米4,而且一脸未老先衰的挫样。 原来,我是他妈的土行孙转世。 -------------------------------------------------------------------------------- 哈哈哈,笑喷了!LZ有才!
正经八百的老爷们肯定不会娶牛萌萌这样的女人当媳妇儿,武大郎确实是人如其名,而牛萌萌本人却和名字大相径庭,她一点都不萌。这娘么逢人就会搔首弄姿、暗送秋波,而且天生的一脸风流相。如果我的文字不能让大伙联想到牛萌萌的相貌,可以参照德艺双馨的范冰冰老师。 砖厂就那么一疙瘩儿块地儿,一个有倾国倾城貌,一个手握实权。日久生情、眉过来眼去。时间久了,小高丽和牛萌萌就这么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了。 后来,砖厂里有去镇上赶集的兄弟说在小旅馆的门口撞到了小高丽和牛萌萌。也有人说在砖厂后面的山上看见这俩人在翻云覆雨。但碍于小高丽的身居显位,谁也不敢说他们俩真的有一腿。 可话说纸里包不住火,棉里藏不住针,雪里埋不住死孩子。有那么一天,天高气爽,天气好啊,怎么个好呢?用说著名评书表演艺术家单田芳老师的话来说:那叫一个风和日丽。伍志东的宿舍里突然传来十分影响社会和谐的干仗声。 伍志东的咆哮声直冲霄汉,牛萌萌呜咽求饶声穿插其中,另外还有一个男低音恶狠狠地警告声不绝于耳:“武大郎,你他妈的要再喊,我就整死你!” 工友们的业余生活虽然丰富,但是有一些小年轻的,平日里都闲得蛋疼。也不知道是谁传的信儿,车间里生产的、工地上搬砖的,大家伙一听有宿舍这边热闹看,一个个都恨不得肋生双翅,那架势是奔走相告啊:“可了不得了啊……武大郎和小高丽动刀了啊……”旁边那个人又插了一句嘴:“快跑快跑啊,去晚了就看不到干仗了啊……” 此时此景,正应了中国一句老话:卖呆儿的都不怕事儿大。 在这群奔跑着看热闹的大军里,有一个脚踏黄胶鞋、身披烂背心、屁股上绑着红色大裤衩子的矮个子年轻人就是我。 我叫弗雷斯特•干,原本只是这砖厂里这100来号人中毫不起眼的一个小角色。但人走时气马走膘,兔子要走运,枪都打不着。因祸得福,就因为我个子矮,所以被砖厂里那几个闲得蛋疼的家伙,把我和武大郎、小高丽划到了一起,并称:东北三小巨人。 一大群看热闹的农民工狂奔在工地与宿舍之间的黄土地上,人群的后面已经飘起一阵灰尘炮土。 砖厂宿舍被围得里三层外三层,挤在最里面,看得最清楚的人还无偿负责起了实况转播:“武大郎举着菜刀,牛萌萌正跪在炕沿儿下面呢,牛萌萌上衣都撕碎了,俩大奶子都露着呢……小高丽的裤子没穿上……快看快看,武大郎要砍牛萌萌了……” 我的这些农民工兄弟们在外面看得那叫一个起劲儿啊,真恨不得冲进去替伍志东挥刀砍他媳妇儿。 后赶过来的一些不明真相的群众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挤又挤不进去。其实这事根本就不用说,都已经明摆在名面呢,只要不是傻子都看得出来,就是小高丽办了西门庆的事儿呗。 作为这起桃色件事儿的当事人之一,及事件内幕的了解者,我简单做一下剧透,方便大家阅读。 话说今天中午,小高丽拎着两瓶腾鳌老窖和几件熟食,溜达到了小高丽的宿舍。当时伍志东和牛萌萌这两口子正吃饭呢。 小高丽把酒喝熟食往饭桌子上一扔:“大郎呀,吃着呐。” “恩呐。高丽哥你吃了没?” “没呐,这不买了两瓶酒合计找你喝点呐。” 伍志东的脸部表情有些无奈:“晚上再喝呗,中午喝多了下午没法干活啊。” “你怕个鸡巴,我来之前就和童胖子打招呼了,你下午不用去工地搬砖了,给你半天工资。”小高丽说完,一屁股就做到桌子旁。 “恩呐,那感情好。” 就这样,小高丽和伍志东推杯换盏就喝上了。酒蒙子都是这样,二两酒下肚,都恨得不得是一个娘胎子宫里钻出来的。伍志东的酒量很一般,俩个人一瓶酒还没喝完,伍志东就一头倒在炕上,睡着了。 我记不住在哪看过这样一句话,虽然记不住出处在哪,但内容记得很牢固:天才和疯子只有一步之遥,天才往前走一步,就成了疯子。疯子倒退一步,那还是疯子。那天的下午,小高丽就成了一个色胆包天的疯子。
@柏琅 回复日期: 08:32:02 回复
很多人的时光就是在混日子中过去了,包括我也是,所以人才和富者才是少数。 说的好,我也是这种人。
现在是知识分子、白面书生执政,社会底层的人没份。现在整个制度的转化都是为知识分子、白面书生执政而设计。社会底层的人是没份的。
加油!
话说伍志东酒力不胜,睡过去了。等伍志东稍微有一点意识的时候,就传到耳朵里一种特殊声音。这种声音啊,成年的男女一听就会明白,就是那种只有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才能发出来的声音。 句脚押韵是这样的:仄仄平平,平平仄、平平仄仄。平仄仄、仄平平仄,仄平平仄。 典型的岳飞著名词牌《满江红》式的开头。 于是,伍志东本能的睁开双眼,寻找声音的源头。伍志东这一看不要紧,就在离他2米远不到的地方,女上男下,男前女后,男人的抱着女人的屁股,女人夹着男人的大腿。男的裤子褪到膝盖处,女的上衣在脖子那堆着,下身在脚脖子那堆着。 伍志东在心里暗暗叫好:唉我去,这不是江湖上失传已久的‘69’神功么? 可伍志东看着看着就发觉有点不对劲儿:这细长的大腿和白白的屁股,看起来非常熟悉啊,更刺眼的是,两团白中间的或者接合处的若干黑,好一对奸夫淫妇啊,那不正是自己的媳妇牛萌萌和小高丽么? 伍志东在炕上一骨碌身就蹦起来了,情急之下就忘了家丑不可外扬,尤其是自己戴绿帽子这样的家丑坚决不可外扬的老话了。伍志东一蹦多高,从小高丽的身上,一把将牛萌萌拎了起来,又硬生生地把牛萌萌推到地上。 伍志东张牙舞爪并咬牙切齿的举着拳头,晃了几下,终究没敢落到小高丽的身上。而小高丽则不慌不忙地提上裤子,一张嘴还满口的酒气:“就不能再等会儿啊?马上就射了。” 小高丽的这句话具有相当强大的杀伤力,刚才应到伍志东眼里的一幕已经让他神经错乱、肾上腺素上升、小宇宙濒临爆发,而紧接着小高丽放出的这句话直接将伍志东逼上绝路:要么反抗,像个男人一样砍死这对儿偷情狗男女;要么忍受,以后对他们俩的事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伍志东思考了10几秒,做出了一个则中的选择。他从炕上一越跳起,直接奔向了厨房,随手操起输出功率很高的菜刀一把。于是就出现了令整个砖厂打了鸡血的这一幕。 “不要脸的臭老娘们,我他妈整死你,叫你搞破鞋,我他妈打死你……” 围在宿舍门外看热闹群众中不乏思维敏锐的,这些人看了一会不禁有些疑问:伍志东手举菜刀,可一直没落下。这个容易解释,伍志东没有杀人的胆。可伍志东为啥只揪住淫妇不放,而不敢动奸夫呢? 听着这些凡人在议论,我不禁婉儿一笑:“高丽那厮是常务副厂长,借伍志东几个胆子,他也不敢碰小高丽。” 围观的群众眼看着伍志东青筋暴露,扯着脖子脸都变成茄子色了。人嘛,都是那熊样,遇到弱者得瑟,遇到强者哆嗦。经过我这么一提醒,几个会钻空子的人纷纷站了出来:“伍大啊,拉到得了啊,你还真能给你媳妇整死啊?” “高丽哥也是喝多酒了,谁还没喝多过呢,醒酒就好了。” 还有几个更会献媚的,直接把小高丽从伍志东的宿舍里扶了出来。 小高丽嘴里叼着烟卷,仿佛根本就没把这茬儿当回事儿,一路三晃,边往出走,边挤着裤腰带,大摇大摆的离开伍志东的宿舍。 小高丽之所以这么张狂,一方面,确实大伙敬畏他副厂长的身份。而另一方面,小高丽是个刚释放没多久的劳改犯。但凡有一点能耐的人都不会选择来砖厂当民工,胆小,懦弱,就注定要被小高丽这样的人欺辱。 毕竟现在是文明社会,咱不管真文明还是假文明,反正主流媒体整天叫喊着构建文明社会。看热闹的人就算再不怕事儿大,也不能眼看着伍志东把牛萌萌给整死。于是,大家伙见伍志东的气也撒得差不多了,就假模假样的把俩人拉开了。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情况就是这样个情况。当看热闹的人三个一群、两个一伙儿都离开后,我帮着伍志东把砸翻在地的锅碗瓢盆都收拾起来。牛萌萌还在地上地跪着,伍志东脸色惨白,坐在炕沿上好像在思索着什么。 我走上前,把牛萌萌搀扶起来。末了,拍拍伍志东的肩膀,算是告辞。 伍志东这个有着武大郎一样的身高、武大郎一样的经历、但要比武大郎幸运一些的人。管咋说现在是文明社会,小高丽不能睡了他的女人再把他杀了。 此情此景让我好生感慨。如果时间倒退10年,我可能会安慰伍志东一句:嘿,哥们,不是你错了,是这个时代变了。而现如今,我只能拍拍伍志东的肩膀,在心里默默地说一句:兄弟,是和谐社会把你救了。
盖大楼,,,,,,啊
干哥,这是怎么回事?
老干,刚上线就看到你在另一个帖子里@我,我就立刻滚过来了。
手机上来也要支持一下,文笔很好,题材更好,楼主加油更新,此帖必火!
终于能登陆了·先吃口饭·
很好,快接上!
2 两个装逼犯儿 饱暖思淫欲,食饱衣暖之时,方则生淫欲之心。 能生活在一个特色社会主义的国度里,我应该感到幸运的,能吃饱,能穿暖,但不敢有淫欲。没钱,谁他妈叫我淫啊? 发生桃色事件的当晚,是一个月黑风高夜,伸手不见五指。 从工地上回来,包租婆就一直在门外咆哮。具体咆哮的是什么我也就不说了,反正想说也发表不出来,都是敏感字符。大致的内容就是我父母和各种飞禽走配时的过程。 包租婆咆哮原因是,我已经快3个月没有交房租了。 按照以往的经验,包租婆都是仍下几句含有生殖器官的话也就滚蛋了。可今天他妈的她好像吃了炸药一样,口若悬河、花样百出地站在门外骂了从半晚骂到午夜。吐沫星子喷到门上,把门打的山响。 我也看出来了,包租婆是准备和我打持久战,看来天亮之前我是甭想突围出去了。 我把音箱声音开到最大,然后拿凳子把门顶上,就算包租婆吵的再凶,她也不敢冲进来。如果她真敢进来,我就敢把她推倒。我这双布满老茧的双手早撸不出快感了,今天包租婆如果敢破门而入,我就把她就地正法。 我掘着屁股浏览者各大论坛,看到一些年轻的装逼犯在网络社区里摆B,我只能摇头叹息:现在的年轻人呀……唉。 作为一个久经沙场的网络键盘手,我应该教教他们什么才叫装逼。随即,我开了一个帖子:Daddy去LasVegas了,不用问,肯定又是去赌钱了。上次去Las Vegas,Daddy输了200多万,当时我还以为是人民币,过了好久才知道其实是美元。Mammy去Hong Kong了,临走时Mammy跟我讲去Hong Kong购物。我真的真的搞不懂,偌大个中国内地,难道就没有可以给Mammy购物的地方么?好无聊啊,看来最近的一段日子,我只能天天跟家里的保姆们面对面了。家里的房子太大了,空荡荡的感觉,让人闻不到一点外面的气息,这样的日子,真没Feel。 帖子发出去之后,我就开始反复地刷新,一直等待着回复。 我反复刷新了几次,发现这么富有内涵的帖子竟然他妈的沉了。我换了几个马甲自己顶了几下帖子,又匿名骂了自己几句,这才退出登录。 要想在网上火,一要有人捧,二有人喷,这样才能吸引到不明真相的人来围观。我深得此道。 我喜欢在网上管老娘叫mummy,管老爹叫Daddy,而且我会试图让人相信我经常往返于夏威夷与海城之间。当然了,那只是我在网上装扮富二代时的景象。 我也曾自己给自己取过一个英文名字,叫Dumb,过了很长时间,我才知道这他妈的是山炮的意思。 我认为这个世界所有的人都会说谎,无论你是什么身份,无论你处在什么位置,所以,作为一个民工,我也不能例外。 门外已经一点声音都没有了,我穿上拖鞋,悄悄地打开门,小心观察门外,看包租婆是不是在附近打了埋伏。我已经能觉察到,要是再不交租,包租婆就要在我门前挖防御工事了,我得想办法弄点钱。
当我还沉寂在迷幻的虚拟网络世界之中,为了几个内容包含羡慕的回复而沾沾自喜之中,我出租房门外突然传来砸门声。 “他妈的,包租婆刚才是回去吃夜宵了啊?难道一直要骂到天亮?” 想了想,感觉又不是包租婆,听砸门的架势,几乎要把门拆了。包租婆那个铁公鸡才不会舍得这样砸自己的门。那又会是谁呢? 我租的这间狗窝地点非常偏僻,就算白天,也很少有人路过,难道是抢劫的? 我继续反复刷新我刚刚发出的帖子,笑看着各种各样回复。但外面的敲门声不断,我坐在电脑前,问候了敲门人他母亲几句,才过去开门。 就在我开门的一瞬间,一个魁梧高大的身影立即向我扑来。我的第一念头就是有人打劫!我这狗窝里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唯一能算得上钱的就是那台六手电脑,市场价也不过600块钱,难道是劫色? 我不等黑影冲进房内,对着黑影飞起就是一脚。在工地上搬砖这么久,我对我的力道还是有些自信的。 门外的黑影应声倒地,随后就开始对我破口大骂:“弗雷斯特,你个大傻逼,连我你都揣,信不信老子我砍死你。” 这是一个熟悉的再不能熟悉的声音,我冲出去压住黑影的身子,然后狠狠地捶打他的身体:“查尔斯,我他妈还以为你死了!” 查尔斯过了好半天才缓过来,他直起腰,看着我,我也凝望着他。过了好久,我和查尔斯同时摇头笑了笑,然后紧紧的拥在一起。 查尔斯道:“兄弟,我们几年没见了?” 我掏出烟发给查尔斯一支: “傻逼,一年还不到。” “你过的怎么样?”查尔斯问。 “还行,最近手里弄了50W吨原煤,出手之后保守估计能赚个几百万。”我已经彻彻底底的相信我在网上编造的故事,所以谎言信手捏来。 查尔斯没说什么,摇摇头。 我把查尔斯领进我的狗窝,然后两个人就这么一直在狗窝里干坐着。 狗窝里的气氛有些尴尬,我起身坐到电脑前,随便打开一个地方论坛,然后发了一个帖子:兄弟手里有50W吨原煤,有能力的朋友可联系下。在帖子的内容里我还详细的介绍了原煤的卡数,我也不敢瞎说别的,因为我只了解煤的质量因卡数里而定。最后,我留下一个QQ号,想想这么大的生意,只留一个QQ做联系方式似乎有些太无厘头,随后我又趁查尔斯不注意,胡乱写下一个末尾AAAA的手机号。 查尔斯只是直愣愣的盯着我,那种眼神,让我感到无所适从。 帖子发出去之后不久,我的QQ上就有陌生人添加。傻逼年年有,今晚特别多,还他妈真有人相信我有煤要卖。 也记不住我和查尔斯是几点睡着的,反正一觉醒来已经第二天中午。 醒来之后查尔斯已经走了。我正想骂他走了也不打个招呼,目光落到电脑桌上用半块砖头压着1000块钱和一张字条。 我拿起字条一看,上面写道:弗雷斯特,你就会鸡巴装逼。死要面子活受罪的货!你别以为我是傻逼,还他妈的50W吨原煤,你能有多少钱我最清楚。兄弟留下1000块钱给你,你还别嫌少,我告诉你,我手里也不富裕。你知道,我结婚了,钱被老婆管得实在太紧,这已经是我一个月的零花钱了。你呀,也不用谢我,我手机号码没变,还是**,你要是借钱就不用给我打了。查尔斯留。 看完查尔斯给我留下的纸条,我骂了一句:查尔斯你个大傻逼。 随后,我的眼睛就湿润了。
昨天晚上一直登陆不聊天涯,唉。
从老贴追过来
不错,继续!
火速留名。
楼主等着接砖盖房吗???
继续啊Lz
改名了,写的好!喜欢!穷的有志气。
查尔斯留给我的1000块钱其中的600块落到包租婆的手里,剩下的400百块钱估计能支持到月底。交了房租,我能在出租屋里残喘一阵子了。 砖厂的厕所距离我平时搬砖的工地至少有5分钟的走路时间,我平时尿急尿频基本就是原地解决,反正搬砖工地上也没有女人。 那天中午,我突然尿急,向四周看了一眼,确定没有女人之后,走到离我最近一条晾晒的砖坯子前,随即解开扎裤衩的绳子。 我刚掏出家伙,就听到附近传来一阵急促的手机铃音:咚起~~咚起~~咚起~~咚起~~hello 摩托~~咚起~~咚起~~咚起~~咚起~~hello摩托~~随后隐隐约约就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不太清晰。 人就是这样,越是听不到,好奇心的驱使就会让你越想去听。我高抬脚,轻落足,生怕惊扰到对方,一点一点向声音发出的地方挪着身子。尿也憋回去了。 “恩,我知道……现在是午休的时间……对,办公室里就我一个人,其他同事都出去喝咖啡了……当然有空调啊,要不这么热的天怎么工作……我现在的行政级别是董事长助理…… 妈,那个啥,因为我刚到这家公司工作,公司要压上一个月工资,现在工资也没发到手里,你有时间给我打卡里500块呗…… 有啊!4金1险都有……分红?年底才有分红呢……是啊,干得好老板肯定得加工资……咱们公司年底就要上市了……” 听到这些话,我虎躯一震,脑子里画着浑:这他妈是谁啊?咋比我还能吹牛逼呢? 我趴在砖坯子上,仔细听,再仔细听,终于听清楚了,原来是罗海。 一个念头在我脑子里一闪,顿时坏主意就上来了:“罗海啊 !童工头喊你去搬砖啦!” 砖坯子的那边立即传来罗海的声音:“……没什么,我在公司的电脑看电影呢!妈,没什么事我先挂了啊,别忘了给我寄钱!” 我趴在砖坯子上,把胳膊架起来,探出脑袋满脸坏笑的瞅着罗海:“你小子,又骗你老娘的钱是不?” 罗海非常尴尬的朝我笑了笑,随即隔着砖坯子仍过来给我一根红塔山:“干哥,最近手里有点紧。” “去你妈的!手里紧还他妈抽红塔山啊?干哥才抽红梅。话说都是红的,红塔山确实比红梅好抽!” “是是。”罗海附和着点点头。
3‘倒煤’风波 就要到下班的时间了,我靠在砖坯子的下面抽着烟,计算着今天搬了多少砖。罗海突然朝我挥了一下手,我起身两三步走到罗海面前:“罗海,你干啥?” 罗海抿了抿嘴,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干哥,你还有烟么?我烟抽没了。”我当时也没多想,同是在一块工地上干活的,要根烟抽太正常不过了。 我忙掏出烟,递给罗海一支:“我的烟不好,3块钱的,平时都看你抽红塔山的,怕你抽不惯儿这烟。” 罗海听了我的话呵呵直笑:“没事儿,有烟就行。” 我以为没什么事儿了,起身就要去工头童胖子那里登记,可罗海又叫住我:“干哥,来坐会儿呗。” “啥事儿啊?”我搬了一块砖,坐到罗海的身边。 “我昨天研究了一单生意,做成之后,少说也能赚个几百万。”罗海嘴里吐着烟圈,一副胸有成竹的样。 我盯着罗海,身上套着一件已经洗退色的宝蓝色T恤,灰尘炮土的牛仔裤,鞋底已经磨偏的黄胶鞋。实在是看不出他能做一单几百万利润生意的能力。 “什么生意啊?一单就能赚这么多钱?”我随口问了句。 罗海可能以为我对他所说的生意产生了兴趣,立即开始滔滔不绝道:“原煤。50万吨呢。你看,我给你算算利润空间。” 说罢,罗海用手指头在地上写出一道很长公式:“干哥你看看,就照这么计算,一吨煤我从中间赚5块钱,50万吨倒手就是250万。我都想好了,赚到了这笔钱,我就和萌萌开一家美容院,再也不在工地上受这个活罪了……” 我的手开始有些哆嗦,心里还抱着一丝幻想,心说罗海千万可别看到了我在网上发的那条50万吨煤的帖子:“罗海,这么多煤,你是从哪弄的?” “在网上找的啊!就是那个XX论坛,我经常在那里灌水,昨天晚上看到的这条供求信息,当时我就觉得我的机会来了。我家有一个亲戚,在市里的一家供暖公司里面管事,这生意真能研究研究。白天给老妈打电话,就是为这事,我想跟我妈借点钱,然后做启动资金。” ‘完了,哪有这么巧的事儿!’我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又咽了一口口水:“罗海,你他娘的胆子可真够大,用500块钱启动资金做50万吨煤的生意???” 罗海一笑,挠挠头说:“不是的干哥,我就是打算买身行头,然后和发布供求信息的商家碰个面儿,现在八字还没一撇呢!” “罗海啊,你知道我们市有多少人口么?” “这个,这个我还真就不知道。” “我告诉你,我们市总人口大概有350万,其中150万是城市人口,这150万人是你的潜在客户群体。” “噢,干哥你知道的真多。” “罗海,你知道我们市供暖期有多久么?” “额…不太知道。” “150天左右。” “……” “你想做这个煤生意,知道我们市每年供暖期需要烧多少煤吧?” “不知道。” “什么都不知道啊?那50万吨煤是个什么概念你总该知道吧?” “这我也没想过,我只算过出手之后能赚多少钱。” “好。你啥都不知道是吧?我给你算笔帐。假设你要做这单生意,需要3个足球场大小的场地来屯放,你需要用9000节火车皮从煤产地运到我们市,你若要用汽车来运,那么大概需要前八后十二的货车10000辆。” “干哥,你没能理解我的意思,我肯定没有这么大的实力,我只是想‘对缝’给供求双方牵条线。” “你呀,来来,我给你也写个公式。”
我蹲在地上,随手捡起一块砖渣子,然后开始边说,边在地上写:“就刚才你说的这种生意,任何一个会上网的特纳,去网上一找,都能找到一大把。不用一定去你说的那个论坛,阿里巴巴你知道吧?你去那里找个煤矿企业,直接找联系人就问煤的报价。我跟你说啊,煤这个东西,在出矿的价格上没有太大的浮动。你问到了报价,然后就去网上找收购商,告诉你个最容易找的地方,百度贴吧知道吧,去煤炭吧,你去很容易就能找到价格合适的收购商。 说到这,问题也就出来了。这么容易做的生意,为什么没别人做呢? 你想做这个中间商,你不能让求购方直接去煤产地自己运是吧,所以你要把煤送到求购方那里。那这个煤的运输费,你肯定要自己垫付。 一节火车皮大概能装60吨货,一列火车大概能装3000——4000吨。煤的出矿价+运输费,我不清楚这些费用具体是多少,假设一节火车皮需要2000块钱,那么一整列火车至少就需要100万。 据我所了解,火车皮还不是一列一列那么批的,上面一批就是几列、几十列那么批,虽然运费是见铁路大票才交,但是,你不给管这块的领导送钱,这火车皮人家凭什么批给你? 就算你不差钱,愿意掏几百万前期运作的费用,火车开动了,直接从煤产地顺利地运到了求购方那里。煤运到地方卸货,进厂,化验,收款,就算中间耽搁两天,这活动资金需要多少你算过没?我知道你肯定没算过,那我告诉你,少说也要上千万。 假设以上说的那些都成立,再说说收购方。 能有这么大需求量的企业几乎全是电厂,现在的煤电矛盾就在价格上,你说市场上的供求与收购之间有多大的利润?往多说,50块钱。这50块钱还叫钱么?中间人、接货的、化验的、各种上级领导,只要沾边带拐一人抽你一点,你最后就只剩个负数。现在全国的煤价几乎都是透明的,就你懂市场?别人就全都傻逼么? 你知道温州有炒房团吧,你知道温州有炒金团吧,但你听过温州炒煤团吗?温州人资金、能量大不大?有时间你去那些煤产地打听打听,有多少温州炒客倾家荡产的?连温州人都不敢碰的东西,你杂就那么牛逼呢? 还一吨煤让你赚5块钱,就算有那么大利润,也轮不到你啊。煤上那么点弯弯绕几十年前就没秘密了,你自己傻了吧唧的觉得挺深奥,那是你脑子一根筋,真正懂这行的谁敢上去送死?” 罗海被我这一大通说的,眼睛直了,哈喇子也流出来了:“干哥,你咋这么懂行啊?” 我从地上站起来,捶了一下已经酸了的双腿:“你看到的那50万吨原煤的帖啊,其实就是我发的。” 罗海还直愣愣地蹲在地上看我,在他脑子里,仿佛期待着我能对他说一句:“兄弟,刚才我跟你开玩笑呢,你这生意绝对靠谱儿。”此时如果能倒退十年的话,我还能亲切地抚摸一下罗海那毛茸茸的脑袋,语重心长的告诉他‘其实你没错,是这个时代的错’,而现如今,我只能对罗海说一句:“走着哥们,搬砖去吧。” 望着夕阳斜下,工地上的兄弟们都在埋头苦干,我顿时诗性大发,于是赋诗一首: 力拔山河没劲兮 枯木又逢春 怎料干柴烈火兮 恰是雪中送炭 埋头苦干夕阳兮 真他妈的爽歪歪
力拔山河没劲兮 枯木又逢春 怎料干柴烈火兮 恰是雪中送炭 埋头苦干夕阳兮 真他妈的爽歪歪 ---------------------------------------------------------------------- MAKE
等养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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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本科农民工 罗海是汉邦水泥砖厂的创厂元老之一,我听老工人说过,当初李汉邦带着2个人来到原本还是一块荒山的半坡地选厂址,一个是光辉,另一个就是罗海。 罗海也是咱砖厂里100多个工人当中学历最高的,没有之一,人家罗海是正中211院校毕业的本科生。如果放在写字楼里,甭说本科生了,可能研究生都是一把一把的,但在这种土里刨食的砖厂里,本科生的文凭那可就不得了了。 大学,曾经是我多么向往的一个地方。大学,在我心中曾经是一个多么神圣的地方。 曾几何时,我也头悬梁,锥刺股过。爷爷在世的时候曾经说过:咱家老四,老五那是读大学的料儿。老六啊,不行。 我就是那个老六。 就为了那“不行”两个字,我曾放弃假期,放弃所有的业余时间。可结果呢?往事不堪回首。 所罗门曾在一首诗中这样赞美新娘:你的颈项如象牙塔,你的眼目像希实本巴特那啦门旁的水池。 多么美的诗歌,多么令人向往的象牙塔。 现如今的象牙塔我也进去过,但不是以学生的身份。但我很庆幸,我庆幸我选择的路是对的。我没有因为那“不行”两个字坚持到底是对的。如今的象牙塔里没有新娘般动人的容颜。学生宿舍里永远都是些许男人在对着女人上下其手,象牙塔里黑夜的小树林间,永远会有人在鬼鬼祟祟的做着一些我这种低俗的人才能做出龌龊的事儿。 如今的大学,早已经不是什么他妈的象牙塔,如今的大学就是一个把一群青年男女圈在一起的监狱,任凭这些年轻人在监狱里面放荡、疯狂。 我真的很庆幸,自己没有被如今的象牙塔所污染。儿时的那个纯洁的象牙塔还可以留在心里永恒。 李汉邦认为罗海读过大学,有文化,建厂之后安排罗海坐办公室,平时接待一下客户。有这样一个本科生在,也能提高砖厂的档次。可罗海在办公室里没坐几天,主动要求下基层。李汉邦当时还以为罗海想体验基层的工作,就应着他的脾气,把他安排到车间里的主控室。主控室是制砖机运转的心脏,在这里混的,也算得上技术工人。可罗海在主控室里坐了没几天,就又坐不住了。这次李汉邦和罗海说,砖厂里面的所有工种,任你挑。 罗海的回答把李汉邦雷得七荤八素:我要去搬砖。 疯了,罗海这小子读书读傻了。李汉邦逢人便说。 就这样,罗海这个我们眼中的高文凭本科生,如愿地加入了搬砖的队伍。 能彻底改变男人的东西只有两样,一个是权力,一个是女人。改变罗海的,就是一个女人。 罗海有一个女朋友,叫牛萌萌,人长得漂亮,工地上搬砖小工们都特别羡慕罗海。这姑娘虽然名叫萌萌,但人一点都不萌。 如果让我用一句话来形容牛萌萌,那就是:长得像小龙女,内心却好似苏妲己。 牛萌萌也有一句话常挂在嘴上:像我这样年纪的小龙女,早已经不在乎谁是杨过了,我更关心谁是尹志平。 砖厂里打算做尹志平的男人很多,可罗海一心朴实地做着杨过。 初识罗海的情景我还记忆犹新,罗海那忧郁的眼神、杂草一样的头发、唏嘘的胡渣儿、还有那排骨一样的身板儿。当时我只能用一句话来形容罗海:性感中夹杂着感性,而感性中不凡又透露出性感!
罗海有一个女朋友,叫尹鸿,人长得漂亮,工地上搬砖小工们都特别羡慕罗海。 如果让我用一句话来形容尹鸿,那就是:长得像小龙女,内心却好似苏妲己。 尹鸿也有一句话常挂在嘴上:像我这样年纪的小龙女,早已经不在乎谁是杨过了,我更关心谁是尹志平。 砖厂里打算做尹志平的男人很多,可罗海一心朴实地做着杨过。 初识罗海的情景我还记忆犹新,罗海那忧郁的眼神、杂草一样的头发、唏嘘的胡渣儿、还有那排骨一样的身板儿。当时我只能用一句话来形容罗海:性感中夹杂着感性,而感性中不凡又透露出性感! ···························· 更正一下,罗海的女朋友叫尹鸿。
我一直认为尹鸿是那种特别漂亮的女孩,而且表情总带着张扬,说白了就是那种很有欲望的表情 。加上身材火爆,衣着暴露,甭管天多冷,一条乳沟肯定漏在外面,见过她的人都难免对她想入非非。 很长一段时间我一直在思考,尹鸿这么漂亮的女孩怎么会看得上罗海,直到有那么一回。 话说还是我来砖厂做小工不久,那天罗海在工地上张罗人,要大伙晚上下班后去帮他搬家。当时我心里一琢磨,怎么说我也是个新来的,为了和砖厂的老同志搞好关系,理所当然的主动去帮罗海搬家。 当时罗海还住在砖厂的宿舍,我一进屋,发现雪白的墙上还残留着夏天打蚊子留下的斑斑血迹,而且强上还能看到已经有些泛黄的精斑。 宿舍里除了一张铁床其他啥都没有,我们来了六七个人一下都愣了。就这么一个折叠床,拿用得了这么多人啊? 罗海掏出一包黄鹤楼,给屋里的人发圈儿:“来来,哥几个辛苦啊,抽烟抽烟……” 我接过罗海递发来的烟,无意中发现烟卷里面的烟丝竟然是黑色。我随口问了罗海一句:“罗海啊,这是啥烟啊?”
罗海哈哈一笑:“这是我亲戚从武汉带回的,黄鹤楼雪茄。” 我刚把烟点着,顿时一股黑烟滋滋顺着烟卷就冒出来了。当时屋里的几个人都吓坏了,有的去拿灭火器,有的出去打水,还有甚着已经打了119叫火警。 最后我把罗海给我的特攻黄鹤楼仍在地上,踩了半天才把烟踩灭。 其实醉翁之意不在酒,罗海搬家不在床。罗海把我们一大群人找来,真实的目的就是让我们知道他有一个漂亮的女朋友。 罗海在市郊租了一间单元房,我们这几个工友帮忙把从宿舍里搬来的折叠床搬到罗海的新家,但无论这折叠床怎么摆放,和整洁的房间都不搭配,后来干脆又抬到楼下,以25元的价格卖给了收破烂的。 “大伙忙活得挺累,出去吃个饭吧。”罗海提议。 我们这几个人面面相觑,心想就干了这点活,要是出去吃饭,着实是不好意思。但罗海又一心要请客,说什么就是不让我们走。罗海在楼下拦了两辆出租车,连拖再拽的,把我们这几个人推上了出租车。 那天罗海打扮的十分干净利落,新理的寸头,胡子也刮了,金丝边眼镜擦的铮亮,一件已经泛黄而且带着褶子的白衬衫外面套着一件深蓝色的马甲,马甲上有一道暗兜,兜上隐约刺着两个字‘防盗’。 罗海的这身装束,我只在体育频道的斯诺克比赛时候看到过。 因为我坐在出租车的副驾驶位置上,虽然舍不得钱,但临下车的时候我还是掏钱要付车费。但罗海直接把我推下了车,然后在西裤兜里掏出了6个自制的‘1元’钱硬币。为啥说自制的1元钱呢,罗海把10个1毛钱的硬币用透明胶布捆在了一起,这样花着方便。而且……随后大伙就知道这样做的另一个好处了。 出租车司机看到这些钱就有些犯晕,我估计他从业以来,还没遇到过这样付车费的。而且做出这样行为的,还是一个‘衣冠楚楚’的绅士。 “老弟啊,有没有整钱?这么多一毛钱,我上哪去花呀?” “少废话啊我告诉你!1毛钱不是钱啊?你数数,一捆里是10个一毛的,一共是6捆,6块钱给啊都给你!”罗海说完,拉起我们几个人,带着小跑消失在夜色当中。 “跑啥啊?饭店不就是在路边么?”我问了一句。 “你懂啥啊?刚才那6捆里,有3捆硬币只捆了9个,其中还有个5分的。” 当我们这几个人走进罗海事先定好的包间时,一个女孩已经坐在了主人的位置上,她就是尹鸿。我第一眼看到尹鸿,感觉这女孩就犹如天人一样,实在太漂亮了。稳稳当当在那坐着,见我们进来,点头向我们微笑。 饭菜的规格不错,在饭局之前,罗海很隆重的向我们介绍了尹鸿:“这是我女朋友尹鸿,大学时我们俩就开始交往了。毕业后尹鸿去了上海,最近才刚回来。” 羡慕,当时我心里只有这两个字。后来隐约又产生了一点妒忌:好白菜,都等着猪来拱。 我这人啊,酒量还算不错,唯一的一点毛病就是喝点酒爱上厕所,特别是喝啤酒。饭局已经快结束了,我自己都记不得去了多少次卫生间。我两手提着大裤衩子跑到卫生间的门口,不巧里面有人。无奈,我只能夹紧双腿在走廊的过道里来回踱步。
无意中我看到罗海边掏钱,边往吧台方向走,看样子是准备结帐。 “麻烦算下帐。翠华厅的。” 收银员微笑着说:“先生,您一共消费了627元。” 罗海左顾右看,然后压低声音说:“老妹,不开发票,600行么?” 收银员再次微笑:“对不起先生,这个价格已经是折后了。” “我不要发票。” 收银员的额头开始出汗:“先生,我们店折后是不开发票的。” 罗海的脸上有些苦涩。 这时卫生间里的人出来了,我尿急,就冲了进去。 等我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发现罗海还站在了吧台前,手里还拿着几套一次性的餐具。 “麻烦你给这几套餐具退了,我们没用。你再算下多少钱。” 当时我看收银员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带着哭腔:“先生,这餐具不是我们店的啊?你看这商标……” 罗海像泄了气的皮球,把身上所有的兜都翻了一遍,把一大堆儿零钱堆在收银台上。 收银员的眼泪终于流下来了。 两个收银员数了近20分钟,终于数完了:“先生,这一共是578元5毛,还差49块5啊!” 我不能再看着不管了,忙装作路过的样子,掏出一张绿毛,塞在罗海的手里。 终于买完了单,罗海不知从拿又掏出一捆他自制的‘一块钱’硬币,塞到我手里“拿着,回去坐车的。” “不用不用,我手里还有钱。” “你拿着!留着坐车用的。上车你就投车里,虽然是9毛,但司机都不注意。别说现在是晚上,白天坐车也、查不出来。没事。” 推脱了半天,我最后我还是硬着头皮把这9毛钱收下了。 回到了包间,罗海一屁股坐到椅子,大手一挥,那感觉,就像毛主席站在天安门城楼上:“哥几个,大伙放开量的喝啊,帐我已经结完了,没别的意思,缺啥少啥吱声,刚才就是解手时路过,顺便就把帐结了。” 大伙一听这话,谁还能吃啊,纷纷喝下杯中酒,之后纷纷借故离开。 最后离开饭店的是罗海、尹鸿和我。 “吃饭花多钱啊?”尹鸿问。 “没多钱,才2000多点,我有他们店的储值卡,现金都不用。” 我一个趔西,差点撞到饭店的玻璃门上。 我只敢在虚拟的网络中意淫,而罗海的境界要比我高深的多,他已经意淫到现实生活中。这可能就是我和罗海的不同,我虽然沉迷于虚幻的世界,但很少会带入到现实生活当中,而罗海,他却不同。
5大侠光辉
砖厂所在之地自古以来就不是一方净土,东三省最有名的土匪头子张作霖就出生在本县另一个小镇上。如今从本县混出去的‘社会人’也已经冲出中国,走向世界了。民风?那叫一个彪悍。
在砖厂里敢称大佬的,有那么两个人。一个叫小高丽,另一个叫光辉。这两个人无论身高体貌,还是脾气秉性,有着太多太多的区别,为一那么一点相同的地方,就是俩人都特别狠。就说有这点类似,但两个人的狠还是不一样,光辉的狠是从气势上就能压迫到你,大开大合。而小高丽呢,是那种阴狠,让你不知不觉就中招了。
我比较喜欢光辉,我总感觉光辉就像一个磊落的侠客。
光辉和小高丽都是老板养的闲人,所谓闲人,虽然挂职都是常务副厂长,但平时可以闲着的人。(这好像是句废话)闲人和咸人又不一样,老板不能白养两个人啊,什么时候能用到闲人呢?哪个工地买砖不付钱了、遇到来砖厂讹钱的小流氓了……这时两位大贤人就会出手了。
咸人呢,就是工头童胖子那种的,属于闲的蛋疼,一天闲的没事找事儿,欺负搬砖小工的那种人。
按理说,既然光辉是老板养的闲人,他可是见天在办公室里一坐,但他不,没事的时候都和我这群搬砖小工在工地上一起搬砖。
对此我很不理解,我就这事还问过光辉,光辉说一天闲着也是闲着,老板既然给这么多钱,不干点活,心理难受。
这就是,一个实实在在的人。
工头童胖子几乎天天苛扣我们这些小工的血汗钱,用来买酒喝,买烟抽。话说你喝也就喝了,抽也就抽了,扣也就扣了,还当着我们这些被剥削的人的面前来。操!
各位观众,三伏天啊,我们这些小工挥汗如雨地埋头搬砖,他在我们面前打着阳伞喝冰镇雪花纯生,我什么心情?
和童胖子一起喝酒的肯定少不了小高丽,童胖子也没少想拉胧光辉,跟但光辉跟本不搭理他,光辉更喜欢和我们这些小工混在一起。
孟子曰,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我虽然不明白是啥意思,但感觉老孟这是句好话,好话,就得用在好人身上,光辉,就是一个好人,一个仗义的人。
光辉有着动力火车一样的长发,谢霆锋一样的脸孔,信一样的身高,冯小刚一样的肤色……反正光辉在我心里就是一个变形金刚。而且不笑不说话,一笑俩酒窝。他的头发其腰,平时总是扎个大辫子,你要说光辉他是个摇滚歌手我肯定信,说他是个画家神马搞艺术的,我也信。但你要他是搬砖的、说他是个打手,在我没看到他出手之前,是一直不信的。
人嘛,总有伪装不了的时候,光辉穿着衣服是个绅士,脱了衣服,确实有点像流氓。这家伙后背上、胳膊上、大腿上,除了纹身就是刀疤,和他总是一副笑呵呵的面孔差距很大。
人无完人,从古至今没有哪个人没什么毛病,大小而已。
关老爷怎么样?骄傲吧!
所以光辉有点缺点也不算什么。光辉喜欢赌点小钱,赌完了喜欢喝点小酒,酒喝高兴了,就溜达洗浴中心去了。
光辉虽然含盖了一个男人几乎所有怀毛病,但丝毫不影响他在我心幕中大侠的形象。
我也赌钱,赌赢了把钱收起来,输了就欠着。我也喝酒,喝完酒不但吹牛逼而且还耍酒疯。我也嫖娼,每次嫖娼之后都会和妓者砍价。
赌钱不出千,喝酒不蒙圈,嫖妓不欠钱。在这个疯狂的时代,我觉得光辉他就是一个好人。
继续呢
楼上的,你躲开
写的真不错,为什么不继续写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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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楼主蜗牛一样~~
都开新帖了 也不通知一声 唉 做人咋不厚道呢
被楼主@过来了。人好少,楼主呢
非常不错,更上
这司马干,好像跟姓伍的有过节?别的姓车、姓马、姓羊的他不拿来捉弄,偏偏拿姓伍的来,还那么地丑化。忿忿纠结中......
顶 要顶 必须顶 不得不顶 用尽全力顶 再加上千斤顶 总之把它顶到顶 接着使出葵花宝顶 就算顶到史前也要顶 老子看了会用道德经顶 孔子亲自拜你为师天天顶 秦始皇站在阿房宫上使劲顶 汉高祖挥师杀向东罗马为你顶 吕布抛弃了貂蝉而选择了为你顶 张三丰见了用太极拳九全式全力顶 左冷禅召开武林盟主大会商讨如何顶 西门吹雪从此学会了最强一招剑神一顶 龙剑飞的如来神掌最后一式改为万佛朝顶 陆小凤从此现也不管闲事了而专门来为你顶 四大名捕四面出击看天下还有没有人敢不再项 唐僧师徒不去西天取经专程回来召集纵僧为你顶 瑞星杀毒软件从此不杀木马了节约资源只为帮你顶 回复第87楼 作者: cc 12:10:42.0 贫道看了此帖后,一股先天之气冲出头顶,化为一朵五色祥云,心神一动,幻化两个紫色大字“顶你”,两字微微闪动后即显出太极形状,中间一个巨大的旋涡不断旋转,只见那两字不断挣扎,却是怎么也逃脱不了,渐渐没入那一片混沌之中,一闪即消失不见,同时在脑海中出现一行大字∶评论已经成功发出。始终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离证元始圣人又近了一步啊!那圣人殿堂便如浮于眼前,好不耀目,却是心有所悟,“好帖要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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