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花夕拾琐记主要人物人人憎恶的人物

鲁迅在《琐记》中描写的一个心术不正,令人憎恶的女形象是?
隔壁的衍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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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谢晓衡
  日(星期二)&&& 晴
  今天是元旦节。
  人生这辆马车又驶进了一个新的驿站,如果把驿站当作计算的单位的话,那么每过一年就是一个新的驿站。要说的话很多,要回顾,要展望的事物无限……在经历过不尽相同的路程和坎坷之后,所幸还有不变的希望与激情,有了这两样也就还拥有着未来!
  我不能如心所愿地去替自己作一番“好运设计”,我知道手中是一些什么样的牌,尽己所能地发挥浑身最佳水平去组合这些牌,是我唯一要考虑的。尽可能地把牌玩得好些,即使在最后不得不认输(尽管我在任何时候都不会认输),但也要输得优雅和有风度,有光彩。
  其实,人生这局牌,你自己不认输,别人是不会说你输了的!
  日(星期四)&&& 晴
  明天就是农历大年三十了,回顾往事,过去的一年真的很匆忙,很紧迫,很有内容。有期望,有收获,但更多的是思索。
  我说过,我的妻子是土地,我是风。这风,新年的正月初一又要踏上南下的征程,吹到深圳的海湾去。是风,就没有停息的时候,只有短暂的缱绻盘旋,那是对土地的依恋。生活要求我出征,到远方去搏击。
  前不久,我又一次拒绝了好友的热情邀请,没有去西渡工作,说实在的,在心里真的有些过意不去。但考虑到其他诸多因素,我还是选择了去深圳。希望这一决定是正确的。
  新的一年里春光无限,幸运无限,快乐无限。
  以真诚的心拥抱生活,生活也会给你以真诚的回报。
  日(星期一)&&& 晴
  我们诗意地栖居在地球村,生活就要讲究一种节奏,一种艺术,比如过年,就是一种节奏。每年的这个时候来这么一个春节,让人们放松一下身心,回顾一下过去一年所走过的路程,对即将到来的一年作出新的规划和展望。
  人是要不断地调整自己的心态和生活的位置,这过年,让我们享受人生乐趣的同时,也给我们一次调整和审视自己的机会。把过年当作调整也好,充电也好,加油站也好,总之就是要让人们有一个喘息的空间,更好地面对未来。
  再过几分钟,新年的钟声就要敲响,我祈祷马年带给我好运气!
  日(星期四)&&& 晴
  我于二月十二日来到深圳,还差五天就是一个月了。期间去了两个单位求职,在铭可达公司面试后,老总要我留下来试用一个月,工资1500元加提成(这在该公司属于部门主管的标准),也就是说,他们是以部门主管的职位录用我的。遗憾的是,公司的居住条件还是九八年时所见的那样――拥挤湿滑的楼道,逼陡狭窄的楼梯。如果自己到外面租房,公司没有补贴(公司包中晚餐,提供集体宿舍、专车接送)。没有安全、方便的住处,对我来说是不合适的,我只好忍痛作罢,让一个非常好的机会与自己擦肩而过!!!
  另外一家是海王生物制剂公司,资料送过去后一直了无音讯。回到好友介绍的衡阳西渡那家公司已经是不可能了,就在几天前,好友来电话请我过去,我也答应了他的邀请,并买好了回家的车票,可是离上车只差一个小时的时候,我终于被Z先生所说服,再次谢却了好友的盛情,这一次我肯定是伤害了他。
  我还是选择了留在深圳。
  事已至此,那就再帮一下Z先生吧!帮,这是心里话吗?我能帮他改变多少?
  离开了妻子的生活是如此空虚、寂寞。一切都好像在迷茫之中,梦一般地不真实……我分分秒秒都在思念她,她的身影充满了我周围的一切。我又一次真切地感到了爱的寂寞和思念的惆怅。我似乎突然明白,我对妻子的爱原来是这么深切而热烈,一如年轻人的初恋那样难以割舍。我有时对工作也没有了热情,情欲和思念在铰割着我的心呀,除非妻子来到我的身边……
  唉,没出息的男人。
  日(星期五)&&& 晴
  深圳的春天似乎永远是一副阳光明媚的面孔,太阳很大而人并不感到多少的热度。海风款款地吹着,树枝上已吐出了明亮耀眼的鹅黄色的新芽。这里的气候真好!
  今天跟Z乘他的“捷达”在外转了一整天,先到一家网络中心,因为过“三?八”国际妇女节,网站只有一个女孩子在,其余的人放假了。我们扑了个空。接着又去了沙头角口岸,察看场地。Z通过边检站中一个熟人的关系,花五万五千元租下了口岸停车场的经营权(洗车、停车、卖报纸),另外还租下了一间铺面,五十多平米,他打算用这铺面开个按摩室。中午Z带着新招聘来的员工白浪一同去请边检站的人吃饭,我与司机阿光去了明思克公园。
  晚上小白请客,我多喝了几杯,以后还是要克制。
  心里很乱,我真不明白自己当初为什么坚持要留下来。为了家庭?为了妻儿?为了追求?似乎都是,又都不是。
  只有与妻子通电话才是我最开心的时刻,她那温柔的声音给我最大的鼓励与安慰!
  参加了一次深圳诗人元宵晚会,认识了黄永健 、王力宏、高立宪和远洋等诗人作家,王力宏有意与我合作搞电视剧创作。深圳的机会比内地多,当然更重要的还是靠实力。
  日(星期六)&&& 多云
  Z又在“招兵买马”,其实他这个公司并不需要那么多人,以他现在的规模和状况来看,就凭他自己家庭的几个成员就可以把业务搞掂了,无非是稳住目前的摊子,然后有限制地发展。但是他要向全国主要城市扩张,他太喜好虚名了!他想做大,但又没有足够的资金实力,也没有一个清晰的运作思路,总是东一榔头西一斧子的瞎撞。我们的建议他充耳不闻。
  明天不论如何要开个工作会议,让Z坐下来分析一下公司目前的处境、面临的问题、今年的工作重点、操作思路,以及应对市场的策略。
  小邓是湖北人,20岁,他在家时学了些电脑知识,来深圳半年多了,因为只有职高学历,在这里很难找到合适的工作。Z招他来做勤杂工,不到一个月就将他辞退了。后来他给一家美容店拉过客,在一家小饭店做过送饭工,在公园门口卖过鲜花,眼下在一建筑工地上做辅助工。他住在表姐家,表姐夫妇很不高兴,时常指桑骂槐地逐他走人。今天他来到公司,跟Z的夫人Y姐说起这些,眼泪双流。
  隔壁小店传来了“卡拉OK”的乐声,那是打工者在过周末,我又想起了远在家乡的妻子。司机阿光叫我同他到西丽去理发,我没有心情,再说头发也不算太长。我明白,他是想去找小姐了……
  正想回楼上房间休息,一个中年女人背着个偌大的编织袋出现在办公室门口,是个卖水货的小商贩。我正想买只电动剃须刀,就叫住了她。她给我拿出好几种剃须器,我看了看,把价格压低了三分之二,她说太低了,没有赚钱。她不断地用手摸着自己的下巴,好像在思量着我给出的价格,一副犹豫不定的样子,不愿放弃的意思却十分清楚。过了好一阵子,她见我坚持不肯让步,很不情愿地慢慢收拾起货物,转身怏怏地向门外走去,走到门边还回过头来,用电影经典镜头般内容复杂的眼神看我一眼。
  只因她这一回眸,我的心格登了一下。我叫住了她,以稍稍高于我原先出的价格,买下了那只看中的飞利普电动剃须器。小商贩高高兴兴地走了,她大概是在为自己又一次成功运用了推销术而暗自高兴吧,但不论怎么说,这个场面是值得回味的。
  日(星期日)&&& 晴
  白浪是广东卫视台记者L介绍过来的,他是宁夏银川市人,31岁,深圳大学法律系毕业。他的妻子26岁,高中文化,在一家台资公司做销售代理,月薪六万元,这可以说是一般人所不能企及的天文数字吧。白浪说台商老板对她很器重,给她在深圳的繁华地段买了房子(公司出资40万,自己出资20万),她每月支付两万元人民币供房。白浪面对这样一位收入远远高于他的漂亮妻子,心里压力很大,因此他特意从宁夏来到深圳,请朋友随便给他找份工作来做,目的只是为了守住妻子,他担心自己的婚姻不稳定。
  他这样是不是很傻?如果没有爱情的基础,即使守得住一具活动的躯壳,能够守得住一颗躁动的心吗?是你的终究会属于你,不是你的就是用铁链锁住也必然会失去。一个简单的道理,许多人却硬是看不清楚,为情所惑,为情所乱的悲剧每天都在发生。
  日(星期五)&&& 雨
  深圳的夜生活,说丰富就有多丰富,说单调也可以十分单调,看你处在什么层面上,丰富得可让人忘乎所以,单调得也会让人百无聊奈。这里的男人女人好象都处在性饥渴之中,随处可见的发廊妹施展着各自的招数勾引路人中潜在的嫖客。夜幕下的街道上流光溢彩,一切都具有着强大的视觉冲击力。也许这是外来务工者在没有归属感的情况下所特有的心理反应?你总是时不时地感到孤独、落寞、无聊;你总是想找一个人(最好是异性)倾吐内心的苦闷或烦恼;你总是想找个心仪的异性朋友交谈或做爱;你甚至想跑到海滩上或大山中对着天空放声吼叫。
  楼下是牌友们洗麻将牌时发出的震耳的喧响;门外是发廊妹骚首弄姿的性感身影;街道上是川流不息的飞驰的车阵;高大楼群的轮廓上和褶皱间,是闪烁不定的霓虹灯。深圳的夜晚,到处听得见欲望和金钱接吻的声音。
  不出我的预料,白浪最终还是不能令Z满意,他昨天被Z没头没脑地大骂了一顿,一气之下走了出去。今天上午他一个人在办公室呆坐了半天,中午的时候招呼也没打一声就走了。大概他的妻子从香港回来了,他们之间很可能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白浪肯定不会在这里待多久了。
  日(星期六)&&& 多云
  白浪傍晚时分回来了,他一边吃饭一边问阿光“怎么个死法最简单”,大家都讶异地看着他。但是从他那一脸认真的表情上,我明白了,他一定是因为夫妻的事在烦恼和痛苦着。
  这一晚,他不断地喝啤酒,也请我们喝,还叫了一个发廊妹在身边陪着,他醉薰薰地说那是他的“相好”。喝酒时他不断地说:“男人呵,就不应该有情人,一夜情还可以。找情人对不起自己的老婆和孩子。”很显然,他那个长相漂亮、身材匀称的高薪老婆已成为他人怀抱中的新娇了。
  即使这样,作为一个男人,不能自暴自弃,特别不能作贱自己的生命,男子汉应该有勇气担当起生命中一切残酷的打击和磨难。
  日(星期日)&&& 雨
  深圳的春天从晴明的阳光下走进了一场滂沱的雨水中,屋顶上和地面上一片水花绽放,雨声叠叠,春到深圳来听雨吧,自当别有一番情趣!
  小N是公司新招来不久的员工,22岁。她原来在内地一乡卫生所做护士,其貌不扬,用她自己的话说,是那种“给人木讷感觉”的人。下午,她坐到我的对面哭述起她的烦恼。言语中,她责怪自己能力差,总找不到合适的工作。她说自己在这里已经待不下去了,Z几次向她发出性的暗示。她一再说自己很可怜,不知该怎么办,长期住在同学家里也不是个办法,住到公司里来又提心吊胆。我安慰了她一阵,要她先在这里做下来,一边找工作,平时自己多提防一点就是了。可是这样一个脆弱的女孩子如何才能不受到意外的伤害呢?洁身自爱当然是最重要的。象小N这样综合素质较差的女孩,也许会在深圳这个环境下很快成熟起来。
  Z从福建回来,从他那风尘仆仆的神情中,我看到一个复杂而不屈的生命。是的,他既坚毅又脆弱;既粗鲁又贪婪;有时郁郁不乐,有时又不可一世。他有很多的朋友,但又没有一个是知心朋友;他帮助了不少人,却又被所帮助过的人们所憎恶。这真是一个内涵丰富的传奇人物,我要仔细观察他,走进他的内心,了解他心灵深处那个隐蔽的世界。
  想起他的夫人Y姐说过的一句话,她说:“我活了四十多年,什么人没有见过?却栽在Z的手里”。 Y与Z长期感情不和,这一对夫妻只是出于各自利益的考虑,维系着一种十分脆弱的关系。
  日(星期三)&&& 晴
  凭窗远眺,深圳湾的黄昏很美。
  夕阳悬在深圳河上方,这红如蛋黄的火球,给深圳河,给河左岸香港一侧那串碧净的水塘,以及右侧深圳市区高楼大厦组成的人造森林,投下一抹瑰丽的夕晖。远处蒙蒙暮霭中是香港的楼影,近处的街道上行走的是朝气蓬勃的深圳人,一切是这么神秘、宁静、安详,如果不是火车站发出的隆鸣,我真的沉入了如梦似幻的境界。
  夕阳已经沉落到远方的天幕之中,天空留下一片橙红的云彩,立交桥上奔驰着的汽车,尾灯车成一条红色的灯之龙。在这华灯初时分,静谧的深圳犹如一位刚刚出浴的性感少妇,她在情欲中燥动着,展露出迷人的都市风情。
  晚上,W从香港过来,她约我在泮溪酒店见面。我们一边吃饭一边谈工作,她给我交待了近期的主要任务。饭后她交给我本月的薪水和其他一些办公费用八千多元。工作交待妥当,饭也吃得差不多了,她起身匆匆忙忙往外走,说要连夜赶回香港。在电梯内,她疲惫地斜倚在电梯壁板上说:“好。”我要她在这里休息一晚,明天再走,她说不方便。从她身上我看到香港人的敬业精神。
  日(星期日)&&& 阴
  我现在所处的这栋德兴大厦,地处深圳市的繁华地带,紧临火车站,河的对面就是香港。四面八方是喧嚣的滚滚红尘,而我暂住的这套位于28层的住宅,则是闹市中的清静之地,我便是“闹市净境一稳士”。居高临下,俯瞰香江,我情不自禁地随口吟出一首五律:丹霞烛天地/碧水绣香江/晓星启佳境/衡子著新章。
  逍遥子拿着他的一篇关于“角度学”的文稿给我看,他要在科学史上创立一门新的学科――《逍遥子角度学》。他的观点是:宇宙万物都是包容在角度之中,一切都是因角度而产生的。这种提法确实新颖,但能否以此为基础创立一门新的学科,值得探讨。逍遥子思想敏锐,想象奇特,语言优美,富于诗意,这些都是我这搞文学的“枪手”所应学习的。
  日(星期二)&&& 晴
  明天是西方人的节日,我也学着洋人的样儿,在节前给几个朋友送去“圣诞”的祝福,给国欣和燕子发了伊妹儿,与丽君、咏芳和春晖通了电话。丽君的病终于查出了结果,不是令人沮丧的绝症,而只是内分泌失调导致的亚健康反应,真给她吓了一大跳,现在水落石出,她释怀地朗笑起来,还说哪天请我喝早茶,要我在她所工作的证券公司开户炒股,语气中充满了经历过担心与惊骇之后重获新生的喜悦。咏芳又换了个单位,她离开了民俗文化村,进了一家电器公司搞质检,听她说就在特区报社附近的人民大厦,离我这儿不太远。春晖是个比较书卷气的“理想主义”女孩子,她已经结束了今年的自学考试,正面临找工作的压力。在深圳,谁都过得不轻松,但却有希望。
  日(星期三)&&& 晴
  也许我应该知足了。
  我不仅是拥有一个幸福温馨的家庭,善良的妻子和一对聪明懂事的儿女,而且能够在这竞争激烈、冷漠又现实的深圳站住脚跟,谈何容易!
  这里触目皆是为生存奔波的匆忙的人流,街边匍匐着许许多多乞讨的老弱病残甚至健全的人们。而我却这样悠闲,可以自由而散漫地安排每日的生活;可以宁静地享受孤独与寂寞;可以在早晚或者任何时候到楼下的公园去走走,看看街道的风景,也成为街边的风景;可以坐在小园的秋千上想些不着边际的或者切身的事情,有时干脆什么也不用想,就这样微闭着眼睛在秋千上轻轻摇荡;还可以一边品着牛奶或咖啡,一边写作清纯的诗歌,构思一篇小说的脉路……,时常有亲朋好友打来电话交谈一会,我也常给他们去个电话谈谈心,或发个电子邮件。我真的是这个都市里的闲人,却又怀着一些忧郁,在忧郁中知足与享乐。
  我之所以能这样清闲地享受生活,这样诗情而写意地住在深圳闹市区28层的高楼上看日出日落,听风听雨,看候鸟从蓝天飞过,看香江平静流淌,看市街的灯红酒绿,看人们的南来北往……这一切真的是生活的馈赠,是上苍的赐予。命运待我不薄,我应感谢生活!可是,我能拿什么来奉献给你呢?!
  日(星期四)&&& 阴天有小雨
  气温降到7℃,这是深圳真正的冬天了。
  天下着小雨,人们撑起了雨伞,马路上汽车依然那么多,路面上反射着街灯的亮光。火车站传来机车进出站时发出的笛声,扩音器里反复播放着普通话、英语和粤语的发车进站信息。我倚窗鸟瞰着楼下的街道,想起那些露宿街头和桥洞的流浪者们。
  全天修改W的文稿,她的东西虽然粗糙,却充满着对生活的爱与激情,因为忙于商务,没有时间静下来读书和思考,所以她的文字显得很杂乱。但是她这种不甘平庸的生活态度确实可敬,她是我所敬佩的有事业、有追求、重感情的女人。
  在这种寂寞单调的生活中,我时常感到孤独的沉重压抑,因此我只能用拼命地工作和长时间的看书写作来度过这些美丽得令人忧郁的大把时光。夜深人静的时候也有想找女人的冲动,却受着道德与责任的制约,再说担心那些风尘女子携带着艾滋病和性病,望女兴叹。我不是个禁欲主义者,也不是个在感情上随随便便的男人,我的心中只有一个女人,那就是我的妻子。人是不能放纵自己的情欲为所欲为的,除了生命的本能还有道义和责任。
  日(星期六)&&& 阴
  雨停了,气温还很低。
  完成今天的工作,洗澡然后洗衣,因为没有洗衣机,只能手洗,我想起母亲和妻子冬天在冰冷剌骨的水中洗衣服的情景。
  傍晚时分到楼下去散步,在巷口转角处不小心将拐杖抽入了下水道井盖上的小孔中,人当即摔倒在地上,拐杖也撇弯了,刚刚换的裤子上粘了一块很大的污泥。周围的人将我撑扶了起来。我心中有些懊恼,校直了拐杖,拍了拍身上的泥土,默默向前走去。
  立交桥下果然是乞丐和流浪者的栖身之地,这里有桥身作遮掩,一些衣裳褴褛的人们聚集在桥墩边或护栏下,有的将随身携带的破铺盖摊在水泥地面上,身子犬缩在被子里。这些人干什么的都有,捡垃圾、替人拉行李、行乞、扒窃等等。
  我在桥下绿化带旁的休闲石椅上坐了不到十分钟,就看见四五个扒手跟在一个女孩子的后面,伺机行窃。那姑娘也许有所觉察,加快了脚步往前走,扒手们也加快了脚步,紧紧地撵在后面。那些扒手的年龄都不大,也就是十四、五岁的样子。
  因为这里的个人流量较大,马路沿途的人行道旁就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小摊担,烤红薯的,摆书摊的,卖瓜子板栗的,看相算八字的……几个拉皮条的男女睁着猫一样的眼睛,在人流中睃来睃去,寻找着嫖客。
  这是深圳华丽衣裙阴影下的另一番真实景象。
  日(星期六)&&& 晴
  乘204路公交车到世界之窗附近的世界花园“雅兰居”,逍遥子、黄永健和一位英国留学归来的年青人合租着这里的一套三室一厅。
  黄老师正在赶一篇文章,我与逍遥子在客厅里交谈。
  客厅挂满了逍遥子创作的现代派风格的水粉画和油画,四面墙边也放满了许多用木框装钉好的以野生动物为主题的绘画作品,这些都是从刚刚结束的“逍遥子生态画展”上撤回来的。在这些画品的簇拥中,靠窗边的墙角放着一截古树化石,它是逍遥子用一幅梅花图从一位收藏家手上换来的稀世之物。
  逍遥子是湖南衡阳市祁东县人,1966年出生,8岁时自学金石雕刻,直到26岁拜师在著名画家管锄非门下。管老先生师承我国一代名师黄宾鸿,后隐居祁东故里达半个多世纪,九一年才为世人所知。管老擅长画梅,在中国画坛独树一帜。逍遥子聪颖勤奋,虽然从师只有两个月之久,但已受到管老艺术风格的感染,画梅酷具管氏风格。他自认为管老之梅是别人难以超越也不可能超越的巅峰,于是另劈蹊径地用管老画梅的技法画竹,自成一体,他的竹曾在我国画坛上引起过高度重视。逍遥子还自创了指纹画,其作品被众多中外人士所收藏。
  除专功书画、雕刻之外,逍遥子还对诗歌、哲学、美学有所研究。他也炒股,曾将卖画所得投入股市,亏得一沓糊涂。
  为了生活和艺术,逍遥子于九一年来到深圳,开始在华侨城股份有限公司担任办公室主任,因不适应那种有规律的生活以及复杂的人事关系,他辞去了那份高薪职位,一个人在民俗文化村的“徽州街”租了个铺面,从事他的艺术创作,卖画谋生。他的个性很强,曾与一位香港姑娘恋爱,几近婚娶,只因女方母亲的一句话,他认为伤害了自己的自尊心,一气之下断绝了与那位姑娘的关系。他说“天涯何处无芳草,等我的人也许就在灯火阑珊处”。这一次的伤害更刺激了他的创作热情,其后的几年中他创作了一大批以生态保护为题材的美术作品,在北京、上海、广州、香港、深圳等地举办过十余场个人画展,其中一幅被联合国前任秘书长安南收藏。我和所有关心、了解逍遥子的人一样,期待着这位从衡阳走出来的湖湘才子,在不远的将来成为一名艺术大家。
  我在雅兰居呆了一整天,大量的时间是欣赏逍遥子的绘画、诗文作品。中午是黄老师请我们吃饭。临走的时候,逍遥子送我一幅指纹画《三吉图》。
  从世界花园出来,感觉心情很平静,很舒爽。与比自己优秀的人交往,你就会感到一种心灵的提升,情感也会在这种交往中优化和纯净。做一个有所作为的人,首先要做一个有思想的人,所谓思想,应该是人类伟大的精神的沉淀,在此基础之上去思考,去行事,去生活。脱离那些低级趣味,使人生有较高的品味,使生命充实而有意义。
  日(星期六)&&& 晴
  入夜之后,在街道各色华丽霓虹灯光的投影之下,在高楼大厦的阴影里,或是在绿化带的树丛中,展现出这个城市的暧昧与骚情,各种色情、贩卖、偷窃、抢劫、诈骗、看相等等人物纷纷出没于大街小巷之中。这些来自各地的懒妇闲汉们,把灼灼目光盯在过路行人的衣袋和背包上,能偷则偷,不能偷就明抢,一旦得手,立即撒腿逃往附近的建筑物或树丛的后面,消失在茫茫夜色和往来的人海。被偷被抢的多半是女性,在遭到歹徒的袭击后,在街道上孤立无助地一面追赶一面嚎陶哭喊,竟无人出来擒拿罪犯,那场面真象一匹猎豹冲入羚羊群中,轻而易地叼走幼弱的羚羊,人的兽性与贪婪暴露无遗。
  窃贼中有一青年女子,看上去尚不满二十岁,白晰的脸上长着烂疮,穿一件仿皮短上衣,模样长得还挺周正。据视察,这位女子是个拉皮条、卖淫、诈骗、扒窃多项全能的人物。年纪轻轻的误入到犯罪的歧途。
  那些建筑物的阴影下还有好些外地来此乞讨的残疾人,他们最大所能地展示着身体的残疾,乞求路人的施舍。也有玩弄一点小技巧的,以头砸水泥地板、拉二胡、替人看手相……是不是这所谓“下三烂”是个永恒的群体,有人类的存在就有乞丐?随着社会文明的进步,这些乞丐们应该逐渐减少罢。那么,消除贫困当是实现社会平等的终极目标。
  贫穷,这是一个怎样严酷可憎的恶魔呵!
  (湖南 谢晓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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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之诚摘要
邓之诚(), 字文如,号明斋、五石斋,祖籍江苏江宁,中国历史学家。日(清光绪十三年十月十五)生。幼年入私塾,酷爱读书,随父赴云南任所,习六代史。曾就读于成都外国语专门学校法文科、云南两级师范学堂,毕业后,任滇报社编辑。1921年起,专任北京大学史学系教授,又先后兼任北平师范大学、北平大学女子文理学院和燕京大学史学教授。邓之诚作为20世纪中国著名史学教育家,曾培养了一大批文史考古学者,门人弟子号称三千,当中成就斐然者有黄现璠、王重民、朱士嘉、谭其骧、王钟翰等。
邓之诚 - 生平简介
邓之诚(),日(清光绪十三年十月十五)生。1910年任昆明第一中学史地教员。后,仍兼报社工作,宣传革命。1917年应北京大学之聘,任教授.赴北京后,被教育部国史编纂处任命为国史纂辑员。1921年起,专任北京大学史学系教授,又先后兼任北平师范大学、北平大学女子文理学院和燕京大学史学教授。1930年任燕京大学历史系教授并兼任和史学教授,1941年冬,太平洋战争爆发,燕京大学被封闭,与 邓之诚 洪煨莲等同被日本军逮捕入狱,翌年获释。1946年燕京大学复校,仍回校任教。1952年院系调整以后,并入历史系。专任明清史研究导师,并为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部历史考古专门委员。日逝世,终年73岁。著有《骨董琐记全编》、《中华二千年史》、《清诗纪事初编》等,被日本学界誉为:“中国通史权威”。 邓之诚作为20世纪中国著名史学教育家,曾培养了一大批考古学者,门人弟子号称三千,当中成就斐然者有、、、、(以出生年排序)等等。
邓之诚 - “旧学”风范
邓之诚走进课堂,身着蓝布长袍,瓜皮小帽顶上打着红结,脚上一双“老头乐”棉鞋,腿带捆在脚脖子上。他空手而来,不带只文片纸。 他往讲台上一站,摘下帽子,放在讲桌上,深深地向众人鞠躬,脑门碰到桌面,然后说:“同学们,我来看看你们。”一口西南官话,温文尔雅。70多年前,此种繁文缛节,在邓之诚那里从不省略。他坚持旧礼,40岁起便手执藜杖,不苟言笑。即使被人称为“邓老头”,他也欣然点头。 后人称他“为人为学,颇有古名士风”。王钟翰师从邓氏,一日,在燕大喝醉了酒,摔倒在马路边。此事传到了校长司徒雷登耳中,司徒先生辗转找到邓之诚,要他处理。邓听说后,就在桌上放一小杯白干,一两不到,将王钟翰叫到家中,嘱他“再喝一杯”。又说,若想喝酒,以后尽可来喝个够。王钟翰喝完那杯酒,邓之诚说:“好了,你回去吧。”邓之诚著史,然偏爱野史。他读书札记汇成 ,内容杂糅明清两代的朝章典故、里巷杂谈乃至金石书画、衣着器物。前面方介绍了“邸报”,后面就记录起乾隆年间的米价,乃至“葫芦器”、“日本刀”,被人目为天下第一“闲书”。 邓氏是杂而到家。红学家研习
时,曾受教于邓。某次,邓轻描淡写地说:“《永宪录》里有曹家的事,此书流传甚罕,知者不多,图书馆有一部抄本,可去一查。”周汝昌忆及,当他将书借到手,打开翻看,“不禁大惊”。凭书中所记,他感觉终于找到了曹氏家族的秘密。邓之诚好藏书,偏偏钟情于禁书,所藏甚丰。他还喜欢收藏清末民初人像和风俗照片,并以此名声远播。据他的学生回忆,很多打鼓的、卖破烂的专门为他收集照片送去,他出高价收买。 但他绝没有藏书者惯有的吝爱。他把自己抄录收藏的珍稀书籍,一一付印,广为散布。许多珍贵的物品,他随手拈来,送与知己名士,亦不甚惜。1936年,他曾在南方某地闲游,以二饼金购得作者沈三白非常罕见的画一幅,甚是珍爱,后来却将画送给了高名凯。学人张中行说起此事,冠之以“博雅”二字。新文学运动方兴时,邓之诚颇不以为然,因而被目为典型的“老派”。据说他憎恶白话文,因此凡学生试卷中有用“的”字处,他一律改成“之”。而邓之文言,也实在地道,张中行评说:“即以《骨董琐记》而论,专就文字说,放在明清名家的笔记里,说是当时人所作,也不会有人怀疑。” 邓之诚上课,帽子须规规矩矩放在桌子上;而“新派”人物胡适,则会狠狠地掷在讲桌旁边的地上。新老两派争执不休,许多人这才有幸在课堂上听邓之诚这样骂胡适:“城里面有个姓胡的,他叫胡适,他是专门地胡说。”此翁口音极重,表情又认真,令人莞尔。这样的评价,他年年都要讲几回。胡适自然是奈何他不得。后人点评这段历史,认为新旧两派可以激烈辩论而并存,正体现出大学之自由开放精神。 邓之诚故居
然而邓氏放口嘲讽胡适时,一定未曾想到会有这样一天。1949年后,召开知识分子座谈会,有人慷慨陈辞:“我们已进入一个全新的时代。有人自恃有些旧学功底,就对抗思想改造。我奉劝某些人,不要自视过高。其实,过去的所谓‘国学’都是封建糟粕,一文不值。”时人回忆,散会后,邓氏回寓所,一路秋风萧瑟,落叶满阶,他“目中茫然”。后来,他留在北大,没有学生,也不上课。当年人人以听其讲课为幸的邓先生,因为没有授课记录,工资下调三级。
邓之诚 - 治学藏书
文化史上有一个比较奇怪的现象:古今的藏书家,很少有在学术上成就空前突出的。他们不乏深厚的学养,可是他们的治学成绩,恰恰像以后的抒情诗,在对某一种意境的描写上深入细致,或者对某种情感的把握上恰当得体,句法也比唐人工稳,但是往往有句无篇,整体气象不足。藏书家们也许在某一个学术细节上成绩可观,对前朝文献的考证,或是只言片语的训诂,断简残编的归属,往往颇具慧眼,一言定论,但是缺乏大体的构建。他们的学术,看起来像是上的道班工人,沿着前人铺就的,一路修修补补,只有补苴之力,而无开创之功。 藏书家们一般学术修养都极为深厚,满腹墨水,可是厚积而不发,秉承孔子“述而不作”的古训,不知道有多少足以流芳百世的著作被生生闷死在他们的肚子里。这真是文化史上的千古大损失。所以,一旦见到了一个学术上也铺出了铁路建起了大厦的藏书家,就仿佛从的陪葬中捡出了的
,为中国文化挽回了损失,“其欣喜将何如”?邓之诚,就是这样一个令人惊喜的例外。 少年时期投身报业邓之诚原籍江宁,但是生于四川成都,并在度过了他大半个少年时代,落地生根,怎么说也算是成都人了,成都留给他的满口的四川话是怎么也改变不了的了。幼年的邓之诚就酷爱读书,再加上父亲也算博学之人,家学渊源。幼年入私塾,学的是,六代文史,据说他在很小的时候就对六朝书史尤为嗜好;随即就读于成都外国语专门学校法文科,研习西学,不久随父到,入读云南两级师范学堂。 早年的邓之诚先生投身报业,他以笔为工具,对当时国内外政局及地方兴革事宜,多有论述,深为时人赏许。武昌起义后,在报纸上撰写政治性文章,欢呼胜利。窃国后,乃自滇出川、鄂,积极参与护国军运动,并结识革命领袖、及护国军统帅等。他不仅在言论上宣传革命,还言行合一,投身反清革命活动和反袁护国运动。 峥嵘少年,书生意气,这段时期的邓之诚,即使不能视为革命家,也像一个社会活动家,无论如何,不是后来的历史学家。他在这些峥嵘岁月的所见所闻,都被邓先生汇为一编,成《护国军纪实》一书,这本书材料真实可靠,实为不可多得的实录,极具史料价值。 1917年,邓之诚先去了,同年应北京大学之邀北上,在国史编纂处任民国史纂辑,兼任社总编辑一职。1921年至1930年间,先后任北京大学、北平师范大学、北平女子文理学院、辅仁大学诸校史学教授。从1930年秋起,专任燕京大学历史系教授,迁居西郊,潜心以教学著书为终身职志。这样,邓之诚先生完成了从社会活动家和报人向学者的转变。 入狱写成“奇书” 其实,从少年到中年,总会出现心境的转变,这大概是必须的人生经历,学者也不例外。邓之诚是如此,另一位著名人物周作人也是如此。他们都是自小颇具传统学术修养,盛年时期却或多或少反了传统,邓之诚欢呼辛亥革命,周作人则提倡白话文学,但到中年之时,两人都回归学问,回到书斋,潜心著述,向传统之学靠拢。 当然他们也有不同,比如周作人是新文学中的标志性人物,但邓之诚却对新文学向来缺乏好感,虽然没有公开攻击新文学,赞美推举之词也不多见。但他们最大的不同,却是在对侵略者的态度上。 1941年冬,爆发,燕京大学被占被封,燕京大学的师生遂落入敌手,邓之诚与、等燕京大学的教授被日本军逮捕入狱,关入北大红楼,一同被囚禁的还有伏开鹏、等著名教授。这些被捕的教授在国内外都很有名气,日本宪兵队慑于影响没有对他们用刑,但他们在被囚期间依然备受虐待凌辱。邓之诚记述他亲身见闻说:“队审讯时,无不用刑求者,有,有,有,有水淋口鼻,有灌水。灌水引犯者至浴室中强饮满腹,以足蹈腹,水从耳鼻口中激射而出,最为惨苦,往往有致死者。闻尚有重刑逾于灌水者,又闻有电机磨人,毫发齿骨、血肉肌肤皆成液质,实惨不忍闻。宪兵队用刑,分队尤严,往往夜间被刑者哀呼凄厉,使人心胆俱碎。” 这样的囚徒生涯将近半载,1942年,邓之诚等人获释。出狱之后,生活已无着落,惟靠鬻字、、以维持一家生活,拒绝替日伪工作,表现了坚贞不屈的民族气节。这就是他值得称颂的地方。 日军的残暴非但没有使邓之诚这个温和的学者屈服,反而催生了两部“狱中奇书”。在狱中,学者们在敌人的眼皮之下偷偷以诗写志,时有所咏,出狱之后,邓之诚把这些诞生于监狱的诗歌汇为一编,各体杂诗共一百零五首,成一书;又撰写狱中所遭受的非人待遇为一书,一共一万余字,公开刊布,公诸于世,揭露日寇的残暴嘴脸。别看这个学者低头作文,文风比周作人还温厚老实,但大是大非面前,他真一点也不含糊。 二十载著两千年通史 邓之诚 从后来邓先生的治学路径来看,显然是幼年的家教和私塾对他影响较大。邓先生传世的著作多是经史子集的传统路子,文风也温柔敦厚,颇似周作人的晚年之文,甚至可以说是老老实实,比周作人更有过之。而且,即使后来他做到了《新晨报》的总编辑,对新文学也缺乏好感。 邓之诚一生作为治学谨严,博闻强识,诲人不倦。邓之诚先生从事教育五十年,仅在燕京大学就执教二十年之久,培养了一大批文史工作者,如知名学者、、、、、等。他对中国历史有精深的研究,善于从前人别集、笔记中辑录整理历史资料,著有《中华二千年史》、《骨董琐记》、《桑园读书记》、《明斋题识》、《东京梦华录注》等。 作为历史学家,邓之诚最具代表性的著作是久负盛名的《中华二千年史》。这本书本来是邓先生在北京大学的授课讲义,原名《中国通史讲义》。讲义原本只有上中两卷,上世纪30年代初,这本尚未全部完成的讲义被选为《大学丛书》的一种,更名为《中华二千年史》,公开出版。上世纪50年代初,邓先生续成下卷,全书告成,历时二十余年。这部逾二百万字的大书从秦朝统一中国开始,终于辛亥革命清亡之时。纵横二千余年,可谓是《通鉴》以后第一部通史。全书旨意,重在通观历代兴亡史实始末,识其成败得失,臧否人物,检讨谋略,以供后人借鉴,颇有通鉴遗风。而书中显露出来的史家意识,春秋笔法,又深得通鉴精神。 如果说《中华二千年史》体现了邓之诚作为历史学家的全局意识和史实勾稽能力,那么,《骨董琐记》则显示了邓先生细微之处的考证水平。《骨董琐记》是邓先生博览群书的产物,先成正续编,后来又有《三记》,合为《骨董琐记全编》一书,全书共有“三记”十八卷。该书考释文物,钩稽史料,具有重要的学术价值,文史工作者可以从中觅得“蛛丝马迹”,以作资料,以作线索。严格说来,此书并不算是史学著作,书中标题,如“银价米价”、“藏书印”、“葫芦器”、“羊脑笺”、“日本刀”、“女子篆刻”、“江浙藏书家”等等,简直是搔人痒处,增长见识,悦目消闲,真乃天下第一等“闲书”也!据说邓先生光是写初编就查阅辑录了不下两百余种书。 “五石斋”里的清代禁书 邓之诚性喜抄书,又喜藏书,其藏书室名曰“五石斋”。邓之诚师尊顾序林,于是早年注意收集顾氏全部著作的不同版本,于藏书之道,渐有所得,后来遂起意收藏图书。邓之诚最喜收藏明末清初时人的集部之书和清代禁书,也钟意于有关风俗、风土资料性质的书。 抗日战争前邓之诚的五石斋已收藏了700余部清初人文集,如清代禁书、《西斋集》、《松陵文献》、《士风录》、《蓄斋二集》等,均为稀见之书。邓之诚向来以有大量清初人的集部之书而自豪。据说他曾与著名藏书家伦明相比,他有而伦氏无者就有百十余部,可见“五石斋”所藏之富。 藏书家大多精熟古籍版本,邓先生也不例外。他曾为燕京大学图书馆和哈佛燕京学社审定古籍善本,为燕大图书馆先后审核、鉴定,选出校印的有:奕赓《佳梦轩丛著》手稿本十一种,茅瑞徵《万历三大征考》傅钞本一册,董其昌《神庙留中奏疏汇要》明钞本四十一卷,张萱《西园闻见录》傅钞本一百零七卷等。 藏书家一般爱书如命,拥书自重,珍本图书,一般束之高阁,密不示人。邓先生则没有这种毛病。他以所藏五石斋钞本秘籍包括谈迁《北游录》、萧奭《永宪录》及崇彝《道咸以来朝野杂记》等付印,广为散发,嘉惠士林。 邓先生晚年撰写的《清诗纪事初编》八卷,系根据一生先后访得的700余种顺、康时人诗文集整理爬梳而成,共收作者600人,录诗2000余首,本黄宗羲以诗证史之说,不限名家,贵在诗能记史外之事。全书600篇小传,于清初人物与文献的考订帮助极大。一代诗史,赖之传世。 五石斋中,尚有不少清末民初人像和当时的风俗照片。邓之诚收藏风俗民俗的照片的名声远播,据他的学生回忆,很多打鼓的、卖破烂的专门为他收集照片送去,他出高价收买。先生出示过一张名叫“杨翠喜”的照片,这张照片牵涉到1907年(光绪十三年)北京的一件买官名案,直隶道员和庆亲王父子等达官显贵都是个中丑角。照片拍摄了清末13个妓女的全身像,中坐者即为杨翠喜,从照片可以看出清末民初人物的服饰打扮,十分珍贵。 抗战胜利后,1946年燕京大学复校,邓之诚仍回校任教。1952年院系调整以后,并入北京大学历史系,专任明清史研究导师,并成为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部历史考古专门委员。邓之诚晚年时,将藏书捐赠给图书馆,日邓之诚逝世。
邓之诚 - 著述作品
《湛隐居士集跋》,1918年10月 《古今文鉴序》,1918年12月 《骨董琐记全编》《》8卷4册,1926年《明斋著书》排印本,1933年再版,1955年三版 《柳如是事辑序》,1930年11月 《槐居唱和集》,1932年单行本,1933年刊于《学衡》第79期 《中国史大纲序》,1932年5月 《对公沙先生评夏曾佑一文的质疑》,日,《大公报·图书副刊》23 《万历三大征考序》,1934年4月,《燕京大学图书馆丛书》本 《佳梦轩丛著序》,1935年《燕京大学图书馆丛书》铅印本 《汪悔翁乙丙日记序》,1935年《明斋丛刊》铅印本 《护国军纪实》,《史学年报》期,1939年又收入为《旧闻零拾》之第4种 《宋代太学生序》,1935年11月 ,1934年12月 《上册》,1934年9月上海商务印书馆出版,1954年10月北京中华书局再版,1956年12月第3版 《中华二千年史中册》,1934年10月上海商务印书馆出版,1954年10月北京中华书局再版,1956年12月第3版 《中华二千年史下册》,1956年4月北京中华书局出版,1958年1月再版 《陈生彦文诔并序》,《史学年报》期 《谈军机处》(为燕京大学历史系座谈会讲,由王钟翰笔录),《史学年报》期,又刊于《清史杂考》附录中 《官制沿革备论 论秦以后无真宰相上》,《史学年报》期 《艺风诗词集跋》,1939年1月 ,1939年5月,《旧闻零拾》铅印本 《祺祥故事序》,1939年6月,《旧闻零拾》铅印本 《天聪诏奏序》,1939年8月 《中华二千年史》 《东陵道诗序》,1939年8月 《陈二庵先生行述》,1939年11月 《西园闻见录序》,1940年4月,《燕京大学图书馆丛书》本 《校印西园闻见录缘起》,1940年4月,哈佛燕京学社 《与张孟劬书》,1941年12月 ,1942年10月 ,1943年5月 《临潢柏葰静涛守陵密记》,1943年9月 《滇语》,1943年10月 《陈二庵别传》,1944年1月 《与松崎鹤雄书》,1944年7月 《陷虏记》,1945年8月 《闭关吟》,1946年6月,五石斋单行本 《南冠纪事》,1946年,刊于《现代知识》半月刊 《评三水梁燕孙先生年谱》,《燕京学报》1947年23期 《戊午科场大狱记》,1947年4月,刊于《益世报·史地周刊》37、38 《清季书院述略》,1947年6月,刊于《现代知识》半月刊 《皇朝掌故备要——桑园读书记之一》,1948年2月,刊于《益世报·史地周刊》79期 《张孟劬别传》,1948年6月 《题归来草堂录》,1949年载于《周叔弢先生六十生日纪念论文集》 《桑园读书记》,1955年,北京三联书店出版 《东林党籍考序》,1957年,中华书局出版 《云自在龛随笔序》,1958年6月,北京商务印书馆出版 《五石斋题跋》,1958年5月 《锡文诚公奏议序》,1958年,中国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编印 《东京梦华录注》《东京梦华录注》,1959年1月,北京商务印书馆出版 《永宪录跋》,1959年8月,北京中华书局出版 《北游录跋》,1960年4月,北京中华书局出版 《清诗纪事初编》,1965年11月,中华书局上海编辑所出版 以下各篇著作年月不详: 《天桥志序》
《清代画史补录序》 《松月堂目下旧见序》
邓之诚 - 生平影响
邓之诚手稿曾著《护国军纪实》,多系耳闻目睹,为不可多得的实录。1917年秋,应国立北京大学之聘,在国史编纂处任民国史纂辑。年间,先后任北京大学、北平师范大学、北平女子文理学院、辅仁大学诸校史学教授。从1930年秋起,专任燕京大学历史系教授,迁居西郊,潜心以教学著书为终身职志。抗日战争时期,燕大被占,与陆志韦、洪煨莲等教授同遭日军囚禁近半载。出狱后,惟靠鬻字、典当、借贷以维持一家生活,拒绝替日伪工作,表现了坚贞不屈的民族气节。狱中私咏各体诗一百零五首,成,又撰写出狱中所遭受的非人待遇为《南冠纪事》,凡一万余字,均刊布以公诸于世。 抗战胜利后,燕大复校,仍回校任教。1952年秋,全国大专院校院系调整后任北京大学系教授。 一生治学谨严,博闻强识,诲人不倦。最初在北京大学等校讲授,成《中国通史讲义》上、中两卷,于30年代初,被选为《大学丛书》之一种,更名为《中华二千年史》。50年代初,续成下卷。全书告成,逾二百万字,始于秦之统一,终于辛亥革命清亡。旨在通观历代兴亡史实始末,识其成败得失与诒谋臧否,俾供后人借鉴。早年博览群书,成《骨董琐记》正续编,后又有《三记》,合为《骨董琐记全编》正式出版,对文史工作者提供了不少有用的资料和线索。出狱后赋闲,以读书所得,成《桑园读书记》,评论清代学术,每有独到之见。《东京梦华录注》写定于50年代末,取材以宋人为断,自云“能释者不及十之三四”,足征著书矜慎之意。晚年撰成《清诗纪事初编》八卷,系根据一生中节衣缩食所访得的七百余种顺、康时人诗文集,共收作者六百人,录诗两千余首,本黄宗羲以诗证史之说,不限名家,贵在诗能记史外之事。全书六百篇小传,为中年以后精力贯注之作,于清初人物与文献的考订帮助极大。 平居尤喜钞书、印书,在燕京大学执教二十余年中,除自印《骨董琐记》与《续记》及汪士铎《汪悔翁乙丙日记》、《旧闻零拾》数种外,还为燕大图书馆先后审核、鉴定,选出校印的有:奕赓《佳梦轩丛著》手稿本十一种,茅瑞徵《万历三大征考》传钞本一册,董其昌《神庙留中奏疏汇要》明钞本四十一卷,张萱《西园闻见录》传钞本一百零七卷等;并以所藏五石斋钞本秘籍包括谈迁《北游录》、萧奭《永宪录》及崇彝《道咸以来朝野杂记》等。
注释与参考:
邓之诚印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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