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相接的意思天下奇观是什么意思

短兵相接什么意思?_百度知道先秦“天下”观考辩——理解“中国的世界”
先秦“天下”观考辩
——理解“中国的世界”
1.天下:作为一种世界观
“天下”是中国古代思想文化中的关键概念之一,广涉中国政治学、地理学和文化学。顾颉刚、童书业在论述汉以前中国的世界观念的时候,着重论述了九州、四海、四极,而对天下所论不多。【1】实际上,天下也是一种世界观念。天下所体现的思想几乎贯穿在整个中国历史中。
从政治上说,天下是统治者的统治范围;从地理学上说,天下是一种对地理的认识。政治学与地理学的结合就是疆域观。但天下还是一种文化观。《诗经》所说的“王土”、“王臣”其实就是土地和人口的一种结合。况且,古代的疆域是一种基于“边疆”的疆域,而不是基于“边界”的疆域。如果离开了人口或者民族,那些地方就是“化外之地”了。天下的文化学属性是强调人的文化身份。天下观自身的文化属性必然构成了天下与天上(即世俗世界与神权世界)、天下与中国(文化中心与边缘)、华夏与四夷(文化的高低)的一种对立。
2.天下的文字学阐释
天下是一个词,从字面的理解就是天之下。天下一词中,天是参照系,下是方位,天下即是以天为参照系的向下延伸。天下一词透露的是一种自上而下的视角。天下一词由天和下构成。
从字形上说,天是一个会意文字。在甲骨文中,天和大是一个字,还没有明确的区分。在先秦文字中,天字最上的一横有的是两横,上横短,下横长,还有的作一小方格,甚至有的作一个大圆黑点。从文字学上讲,天应指人头顶上的巨大空间,这个空间既有太阳、月亮、星辰,也有各类天象,因此天是这一切的总和。
从字音上说,朱凤翰教授认为天的发音与西北民族(蒙古语、突厥语、匈奴语)有关。由于商民族起于东部,周民族起于西北,可知天的概念主要属于周人的概念(参见《尚书&多方》),而且天也未成为商人的崇拜对象,但不排除商人在与西北民族交往中已出现天的观念,否则周人用天命论瓦解商人的反抗意识就很难收到预期的效果。
《说文解字》认为“天,颠也。至高无上。从一大。”从许慎的解释可以推论出两点,一在空间上是最高的,二在神圣性是最高的。许慎时代对天的崇拜远多于帝的崇拜,在《说文解字》中许慎认为“帝,谛也。王天下之号。”此时的帝已经没有商周以前的上帝之意了,而更多地成为人间的。
3.天下:生发于周文明
先秦文献与出土考古资料中对天下的论述呈现由少到多的倾向,第一个阶段为西周和春秋时期文献,《尚书》《诗经》《周易》《春秋》《仪礼》,并包括一些此一时段的出土考古资料。第二个阶段为战国早期文献《论语》《老子》以及据传为曾子和子思的作品,并包括一些考古资料。第三个阶段是《墨子》《庄子》《孟子》《荀子》《韩非子》《吕氏春秋》,为战国中晚期文献。有的学者认为“从周代到秦汉,有关记载三代的文献大量出现。‘天下’、‘四海’等辞汇频频出现在这一时期记述前代的文献中”【2】但缺乏具体的分析,实际上使用天下大致上是一个渐进的过程。
在中国古代典籍中,时代最早的可以说是《尚书》、《诗经》、《周易》、《春秋》、《仪礼》(即所谓的“五经”)了。
《尚书》“天下”最早1例见于《尧典》(传说为夏之前的三皇五帝时代)中:“流共工于幽洲,放驩兜于崇山,窜三苗于三危,殛鲧于羽山:四罪而天下咸服。”在《周书》中,天下出现次数开始增多,如“曰天子作民父母,以为天下王。”(《洪范》)“其惟王位在德元,小民乃惟刑;用于天下,越王显。”(《召诰》)“其克诘尔戎兵以陟禹之迹,方行天下。”(《立政》)“燮和天下”。(《顾命》)“庶民罔有令政在于天下。”(《吕刑》)其中《召诰》、《立政》、《顾命》三篇属西周早期文献,《吕刑》成书在穆王时期。而《尧典》《洪范》则基本上可以归属到战国时期,是战国时人对先秦历史的追述或构拟。【3】
在《诗经》中“天下”仅1例:“以笃于周祜,以对于天下”。(《大雅&文王·皇矣》)“天之下”两例:“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小雅·北山》)“敷天之下,裒时之对(《周颂·般》)。三篇均可划归到西周时期,其中《周颂》更早,在西周早期,约成于成王至昭王时。大雅小雅则多数在西周晚期。【4】《毛诗正义》认为,溥,大。率,循。滨,涯也。郑玄笺注说:“此言王之土地广矣,王之臣又众矣,何求而不得,何使而不行!”《北山》一诗的主旨是“刺大夫役使不均”。【5】《毛诗正义》孔颖达疏引王肃难云:“王以己有贤才之故,而自苦自怨,非大臣之节,斯不然矣。此大夫怨王偏役於己,非王实知其贤也。王若实知其贤,则当任以尊官,不应劳以苦役。此从事独贤,犹下云‘嘉我未老,鲜我方将’,恨而问王之辞,非王实知其贤也。”臣子的职责是有限度的,大王让这位臣子去做了力所不及的事情,通过言国家的范围之大、民众之多更加衬托出自己的不堪重负。显然,溥天之下之语仅仅有夸张的成分,而无炫耀的成分,充其量也只是一种衬托的手法。此诗句后来遭受极大误解,认为这表现了中国人的狂妄自大。
《周易》中的“经”(即卦辞与爻辞)没有天下,“传”部分“天下”凡68见,而“传”的写作年代更晚。“经”的整理写作年代一般可归属到西周初期。“经”中无“天下”在一定程度上说明,在西周时期“天下”的使用频率不高,当然这也是此时的文献较少的缘故。《春秋》即《鲁春秋》,经孔子整理,记述春秋历史,其中无“天下”一词。春秋时期的著作还有《仪礼》,成书在春秋末期,并经战国人整理。【6】其中天下仅出现1次:“天子之元子,犹士也,天下无生而贵者也。”(《士冠礼》)此“天下”是全称,无一例外意,表现了原始朴素平等主义。
目前出土文献中,属于商周的有甲骨文和金文。在甲骨文中,天的意义还不甚显明,至西周“天”的重要性日益凸显。“天下”一词就出现在西周金文中。根据出土金文资料《燹公盨》,其中已有“天下”一词。【7】据学者考证,该铭约在西周中期的共王时期或稍晚。根据笔者所阅读的其他金文资料中,均未出现“天下”一词。【8】联系早期《尚书》篇章可知,在西周早期和中期天下观念确已出现。
根据以上史料分析,在夏、商的时候,尚未广泛使用“天下”。但也有学者认为:“天下、中国、四方、四海、九州、四夷似乎在夏代以前就已存在了。”【9】从观念上说,问题不大,但具体情况还有待进一步的研究考证。
4.从夏商文明到周文明:上帝的退隐与天下的涌现
&&&&有史料可考的是商。商起于东部沿海地区,后向南向西拓展,至殷而成为统治中原的大帝国。根据传说,大禹治水时期,先人对当时的地理环境是有粗略的认识的。而且天下也不仅仅是一个地理概念,更是一个神权概念,同天、上帝具有不可分割的关系。
西周之前,“上帝”(或上天)与“下民”(或“万民”)对举,“天”的神秘性很强,今文《尚书》中上帝就有20处,【10】“下民”有6处。【11】尽管上帝在西周文献中比较常见,但根据甲骨文资料,“上帝”在殷商时代的宗教观念中更浓厚些。这里也不排除《夏书》、《尚书》、《周书》自身字数的多寡原因。当然,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是周有自己的上帝观念,与商是不同的。至西周,天的神圣性凸显,神秘性退隐至第二位,对于神圣性需“敬德”,对于神秘性需崇拜,而周人的理性已较商人浓厚,比如在《周易》“经”“传”中,“上帝”仅2处,一定程度说明周人(及以后)对上帝的崇拜已逐渐淡漠。
在远古时代,天人未分,人神杂糅,后来发生了“天人相分”。“天人相分”与“绝地天通”关系密切。【12】经过天人相分之后,天上与天下便不能直接沟通,天上属上帝、神,而天下属人,天下的代表是天子,在此意义上天下是一个神权政治概念。
根据甲骨文资料和西周史料,对天或天命的论述,西周较商为多,比如在“天室”、“用配皇天”、“司配皇天”等。【13】《春秋经》中对周王的称呼是“天王”。商周均有上帝概念,但二者有差别,同时周又突出了天神(“皇天”)概念,也有学者认为商代也出现了“天神”的概念。不过,商代已有“天”的观念,到西周之后这个观念更加浓厚了。在此情况下,与“上帝”相对的“下民”也就被转换为与“上天”相对的“天下”。当然,“下民”和“天下”在西周是一个过渡,二者并用,比如在《周书》中。
“天下”的概念在西周之前是处于模糊朦胧之中,因为“上帝”的观念还比较浓厚。至西周,“天下”一词广泛使用,特别是战国以后。此时,“天”的神圣性已大不如前,连天子的尊严也在诸侯的挤压下日渐失色。人们更注重的是天下,而不再过多注重天自身了。西周时代,天上或上天不再对人间进行实质性的影响,天成为合法性的基础,但不再成为统治的方式,因为“天命糜常”,周人对此具有相当的自觉意识。周朝作为一个颇具人性的朝代大大推进了中国思想的发展,天下这一观念应当是周人的思想成果或集大成。
5.战国的天下:大一统的渴望
除了较早的先秦文献外,战国早中期文献也说明了天下一词的广泛使用情况。
《论语》成于战国,“天下”23次。《老子》成书在战国,“天下”57次。稍后的是《大学》“天下”7次。《礼记》中传为子思所作的篇章共出现“天下”40次。【14】近年出土的郭店楚简中,根据学者推断其著作年代在战国中期左右。在这些出土文献中,只有《老子》和《唐虞之道》出现了天下,《老子》出现“天下”共10次,均与今本同。《唐虞之道》共18次,此处的天下是指最高统治者管理的范围,如“尧舜之王,利天下而弗利也。”“君民而不骄,卒王天下而不疑。”【15】
到了战国中晚期以后,天下出现的频率大为增加:“天下”一词在《墨子》(成书在战国中期),一书中出现504次,《孟子》(成书在战国中期)174次,《庄子》(约成书在战国中后期)288次,【16】《荀子》(成书在战国晚期)369次,《韩非子》(成书在战国晚期)255次,《吕氏春秋》(成书在战国晚期)260次,《战国策》(成书在战国)498次。七部书总计在2000次以上。
在总量上,战国中期以后“天下”频频出现,并且越到先秦的后期,天下的出现频率越高。这同日益纷乱的政治现实似不是一种巧合。实际上,天下一词不再成为王朝的自我规范,而逐渐成为一种人们对大一统国家的展望,或一种世界观念。大体而言,天下思想发生于周初,至战国而广泛使用,成为论述整个世界(地理世界、政治世界和文化世界)的基本视野。
6.天下与边疆
天下明显是一个从神学、宗教内涵脱离出来的政治世界观,边疆想象便是其具体表现。据童书业所论,夏代疆域狭小,只有“今河南省西部,山西省南部及陕西省东端一隅之地,地甚狭小。”到了殷商扩大至“鲁、豫、冀、晋、陕、苏、皖七省(非全部)。”至西周“乃得较实际统治今华北之大部,并辟其势力于江、汉流域焉。”【17】夏商周三代的活动范围是逐渐扩大的,但基本控制在华北。这一区域中的中心称为邦畿、王畿或中国等。商王朝的统治核心是邦畿,大致在河南与山东相接的平原上,其外围是土方、舌方、鬼方等方国,主要分布在当时的黄河下游两岸。西周直接管辖的地方是王畿,包括宗周、成周。周天子在王畿之外征服的广大地区采用“封邦建国”的手段,大大拓展了周王朝的统治范围,相传从武王开始到成王、周公旦时期,先后分封了71个诸侯国。西周势力南至长江以南,西至陕西甘肃,北至华北平原北部,东至山东沿海,是一个幅员辽阔的大帝国。西周的统治范围较商扩大了约5至10倍,疆域的扩大在一定程度上促进并强化了周人形成天下的观念。
7.天下与九州
中国的世界观不止天下一个。天下思想同九州思想、四海(海内)思想等有密切关系。从字面的意义上来,天下都较九州、四海为大。从地理上说,九州、四海也更为落实。九州的思想见于《禹贡》,其成书年代有几种说法,而成于西周说或不晚于春秋说最为可靠,但《禹贡》确有春秋后人添入的成分。《禹贡》的作者,顾颉刚认为是西北人,其对东南地理不熟悉,错误较多。刘起釪先生进一步认为,《禹贡》作者当为西周史官。【18】但九州思想却非周代才产生。邵望平认为《禹贡》的九州蓝图“当出于公元前1000年以前”,上限则是公元前3000年,认为“九州实为黄河长江流域公元前第3000年间龙山时期即已形成,后历三代变迁仍继续存在的人文地理区系”。【19】蓝图在公元前3000年到公元前1000年,成书在西周,可以说《禹贡》是西周前近2000年地理知识的集大成。《禹贡》九州思想区分了中国的地理分布,对西周天下思想具有重要的启示意义。九州思想表明,上古人已熟悉大海。《禹贡》中有四州是滨海的,分别是兖州、青州(“海岱惟青州”)、徐州(“海岱及淮惟徐州”)、扬州(“淮海惟扬州”),其中兖州用济河、黄河说明,未用海来说明,为特例。对海的认识可能更早,《尚书&尧典》就有“广被四表”。孔颖达疏云:“四外”者,以其无限,自内言之,言其至於远处,正谓四方之外畔者,当如《尔雅》所谓“四海”、“四荒”之地也。
8.天下与四海(海内)
天下与海内可以说是相互一体的。今文《尚书》“海”字出现20次。【20】《山海经》已有“海内”一词,且广泛使用。司马迁认为《山海经》成书久远,可知在上古,海内的观念是比较常见的。要知道海内需知道四海。
四海,顾名思义是东西南北的四个海。《尔雅&释地》云:“九夷、八狄、七戎、六蛮谓之四海。”这个意义上四海还不是海洋的意思,而是外地。今天说的海外也就是海内以外之地。海内是中国,四海之外更有四荒,四极。由此可知,四海是非常广大的领域,但从今天的眼光看,当时所谓的四海并不算广大。对此王宁有一个考证,认为东海指今山东半岛以东的黄海海面,北海就是今渤海,西海为巨野泽,现已消失,南海为海州湾。从地质学来看,华北平原的形成是一个长期过程,在公元前2200年左右,淮河平原下游还是一片大海,正好在山东丘陵之南。而山东西部的古大湖——巨野泽湖面也非常大,唐代的《元和郡县志》说“大野泽在巨野县东五十里,南北三百里,东西百余里。”那么,上古时代的巨野泽也应是一个非常大的水域,故可称为海。王宁认为,黄帝之势力范围是东至于海,西至于今曲阜一带,南至于沂水流域,北至于济水之滨,其范围并没有出山东省,正是在四海之内。【21】
《大戴礼记》记述过颛顼、尧的活动范围:“(颛顼)乘龙而至四海,北至于幽陵,南至于交止(趾),西济于流沙,东至于蟠木。”《大戴礼记&五帝德》称帝尧时“四海之内,舟舆所至,莫不说夷。”《尚书&尧典》具体说了四方的位置:“分命羲仲宅隅夷,曰阳谷……;申命羲叔宅南交……;分命和仲宅西,曰昧谷……;申命和叔宅朔方,曰幽都。”(《大戴礼记&五帝德》)《尚书&禹贡》:“东渐于海,西被于流沙,朔南暨,声教迄于四海。”据王宁考证,这些地方基本在山东省。后来随着疆域扩展,四海扩大化了。扩大化也是由实指到虚的过程,王宁认为这个过程发生在商代。
夏王朝故国是以今山东省为中心渐及其周边地区,商初的活动中心也在山东附近后几经迁都,疆域逐渐扩大,已越出原有的四海范围,“四海”逐渐失去了它实际的疆域意义,成为一个泛称,但四海一直影响着商人和后世。【22】商继承了夏关于四海的观念,并扩大化了。
9.天下与中国
四海之内也称为中国(中州)。“中国”一词最早见于《尚书&梓材》:“皇天既付中国民,越厥疆土,于先王肆。”西汉刘向在《说苑&辨物》中说:“八荒之内有四海,四海之内有九州,天子处中州而制八方耳”,而《说文解字》云:“夏,中国之人也”。中国的范围在远古是比较小的。西晋张华《博物志》卷一云:“中国之域,左濒海,右通流沙,方而言之,万五千里。”字数可能有些夸张,或与今标准不一。《礼记&王制》所载“四海之内,断长补短,方三千里”。考虑到古时里较今为短,当时的四海之内也不出华北平原一代。“中国”一词所指范围,随着时代的推移而经历了一个从小到大的扩展过程。一般说,中国是指统治的中心区域,或国都地区,是天下的核心。
仅从字面理解,四海是指大海,而天下则包括了大陆和大海,显然是大于四海的。天下是海内与海外的相加。根据以上的分析,天下、四海、海内、九州、中国的关系大致可以这样表示:天下≥四海≥海内≥九州≥中国。中国的范围是最小的。【23】如果说四海是商的世界观念,那么天下就可能是周的世界观念。
天下的概念同天的概念密切相关。在夏商周三代中,天的概念主要属周,但不排除夏商已有天的观念。在周以前,上帝的重要性大于天,上帝出现频率也多。商周易代后,上帝观念退隐,天命观念彰显,先秦天下观主要是周人的思想成果,到了先秦后期天下观的“上-下”关系退隐了,而广度增加了,天下的使用也频繁起来,并且与日益纷乱的政治现实形成呼应关系。从地理上说,在天下观的同时还并存着九州、四海、海内等观念。与天下观念相比,它们更多地理学属性,但天下的使用证明天下已经具有地理学内涵,与九州、四海等共同构成一个世界观念的概念丛,从而使天下出现了从政治学(王权)到文化学(世界视野或世界观)的转变,二者相互交织,一直影响到了后世。
【1】顾颉刚、童书业著:《汉代以前中国人的世界观念于域外交通的故事》,载《童书业历史地理论集》,北京:中华书局,2004年版。
何新华:《“天下观”:一种建构世界秩序的区域性经验》,载《二十一世纪》,2004年11月号,总32期。
朱凤瀚、徐勇主编:《先秦史研究概要》,天津:天津教育出版社,1996年版,第41、55页。
【4】朱凤瀚、徐勇主编:《先秦史研究概要》,天津:天津教育出版社,1996年版,45页。
【5】方玉润著:《诗经原始》,北京:中华书局,1986年版,第425页。
【6】朱凤瀚、徐勇主编:《先秦史研究概要》,天津:天津教育出版社,1996年版,47页。
周宝宏著:《近出西周金文集释》,天津:天津古籍出版社,2005年版,第179页。
王辉著:《商周金文》,:,年版。
刑义田:《从古代天下观看秦汉长城的象征意义》,载《燕京学报》,2002年11月,新十三期。
《尧典》1次,《汤誓》1次,《盘庚》1次,其余17次均出现在《周书》中。
《夏书》1次,《商书》1次,《周书》4次。
【12】绝地天通见于《尚书·吕刑》:“乃命重黎,绝地天通,罔有降格。”孔传:“重即羲,黎即和。尧命羲和世掌天地四时之官,使人神不扰,各得其序,是谓绝地天通。言天神无有降地,地只不至於天,明不相干。”意思是指天地各得其所,人神各安其位,杜绝了人神杂糅的状态。
【13】王辉著:《商周金文》,:,年版。
《中庸》29次、《坊记》1次、《表记》10次、《缁衣》没有出现“天下”。
刘钊著:《郭店楚简校释》,福州:福建人民出版社,2005年版。
其中内篇29次,内篇一般确定为庄子所写,应为战国中期,外篇和杂篇属战国后期。
童书业著:《中国疆域沿革史》,《童书业历史地理论集》,北京:中华书局,2004年版,第17页。
刘起釪:《&禹贡&写成年代与九州来源诸问题探研》,载《九州》,第三辑“先秦历史地理专号”。
【19】邵望平:《禹贡九州风土考古学丛考》,载《九州学刊》,第2卷第2其,转引自刘起釪:《&禹贡&写成年代与九州来源诸问题探研》,《九州》第三辑“先秦历史地理专号”。
【20】分别是《尧典》1次(为“四海”),《君奭》1次,《立政》1次(为“海表”),《禹贡》17次(“四海”2次)。
王宁:《“四海”在上古中的疆域意义》,载《枣庄社会科学》,2001年第6期。
商先祖的海外功绩为商人所铭记,如《诗经&商颂&长发》的“相土烈烈,海外有截”。
【23】王宁:《“四海”在上古中的疆域意义》,载《枣庄社会科学》,2001年第6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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