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昌到监利保卫战为什么不讲监利

监利小伙到宜昌工作后失联 家人苦寻月余无果_三峡社会_新闻中心_
监利小伙到宜昌工作后失联 家人苦寻月余无果
今年3月份,监利小伙杨文兵从深圳来到宜昌工作,之后还陆陆续续与家里有联系。一个月前,杨的手机就一直处于关机状态。家人从监利赶到宜昌城区寻找无果,家人报警后也没有消息。如果您见过照片中的男子,望与本报联系。(记者@水_水_水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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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子湖、斧头湖水位达新高 湖北省五大湖拉响“保卫战”
本报讯&(记者&徐靓丽&通讯员&谢奇&王欣)9日上午,湖北省水文水资源局通报,截止今日8时,湖北省内五大湖泊水位超保证或者接近保证,其中四个湖泊水位出现上涨,斧头上涨0.05米,达到23.94米,平保证水位;梁子湖水位达到了21.48米,超保证0.12米,创造新的纪录。湖北省防办介绍,目前梁子湖开启樊口泵站抽排,出江流量174立方米每秒;斧头湖开启金口泵站和余码头泵站,出江流量160立方米每秒左右;洪湖开启9大骨干泵站,出江流量941立方米每秒;长湖开启田关闸和田关泵站,出湖流量384384立方米每秒,湖泊堤防已经增加到1.47万人,比前一天增加11780人。气象部门通报,受今年第一号台风尼伯特外围环流影响,鄂东地区今晚风力逐渐加大,阵风5-6级的偏东风和东北风,需注意风力对防汛的不利影响。针对湖泊面临的严峻防汛形势,湖北省防办要求湖泊防汛要特别注意湖堤防风浪,按超高不少于1米的要求,加高欠高的堤防、储备抗防浪浸蚀物质(如彩条布);泵站增加电力双回路,提高供电保障,降低安全运行风险;对前期抢险消耗的物料进行补充;排除工作组明察暗访,确保工作部署的落实。记者从国网武汉供电公司江夏公司获悉,该公司今日上午已为金口泵站增加了一台315千伏安的变压器,等于为泵站增加了一个电源保障,可以确保金口泵站不会因为电路原因停机。今日8时,长江中游干流各站有涨有落,监利至九江段仍然超警戒水位,其中城陵矶、螺山、汉口站的水位超过98年同期,分别超0.25米、0.16米、0.26米。省内中小河流中的汉北河出现回落,不过仍然超保证0.10米,富水河阳新水位22.97米,超保证0.47米,环水孝感段、府澴环河卧龙潭段、滠水黄陂段均超警戒。另据气象部门通报,7月8日8时至9日8时,十堰、宜昌、襄阳、黄冈部分地区中到大雨、局地暴雨,孝感、黄石局地小到中雨,其它地区零星小雨。累计雨量超过100毫米的有宜昌夷陵区、十堰丹江口2个县区。  前言  喝着运河的水,吃着鸦鹊岭的米,铺着猇亭的棉絮,尝着西坝的肥头鱼;买着十里红的蔬菜,看着夷陵大道改造刷黑,听着滨江公园跳巴山舞的音乐,说着二马路的话,住着刘家大堰的房子,站在馨岛国际名苑转换层的球场边看风生水起,每天从夷陵广场穿过,到伍家岗走亲戚,到小溪塔看中华鲟,东山开发区当然常来常往……走在这座城市的大街小巷,我就是宜昌人,一个地地道道的宜昌人。  虽然我偶尔会和这座城市挥手告别,虽然也经常不喜欢这座城市的土气,可是每一次和这座城市再次重逢的时候,都会充满愉悦和欣慰;虽然我也会埋怨这座城市冬天的潮冷和夏日的闷热,虽然也会和朋友们一起嘲笑宜昌话的三不像,可是坐在自己的家里,敲击电脑键盘的时候,还是会想起这座城市的许许多多的好。  一个地地道道的宜昌人,当然会对这座城市有很深的眷恋。因为每天行走在这片土地上,耳边满是这种既不像重庆话、又不是荆州话,更不是襄樊话的本地话,就有一种脚踏实地、心底安静的踏实,就有一种我行我素、我心飞翔的自由感,就会对这座城市的一景一物、人情世故有些自己的深刻印象,日积月累,自然也就把那些写下来的印象集腋成裘了。  《宜昌印象》不过就是自己对这座城市的一点印象罢了,不过就是自己的一些观感、游记、以及一些豆腐干大小的散文罢了,水平有限,写得不好,请各位看官见谅。尤其是在一些历史掌故上恐有错误和混淆,还衷心的想看见各位看官的批评指正,另外,宜昌还有哪些好吃的、好玩的、好听的、好看的,都希望得到各位看官的指点,在此紧紧地握你的手!  不是说,朋友多了路好走吗?不是说宜昌人都是伙计吗?那个胖胖的嗓音很高的李琼却把宜昌唱成了深山老林的《山路十八弯》,可是宜昌市的人都知道,就算是大宜昌,也不过只有一半是山区,而且大部分都是丘陵,还有些平原地带,也就不那么单一、不那么土气、不那么枯燥,所以正好写我的《宜昌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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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实感觉说话有点不习惯,本地化的普通话,我在北方呆了5年回来的,听着我心里其实挺乐的
  等更新。
  散文 从峡州说起(1)  《辞海》称,峡州,州名,一作硖州。北周武帝改拓州置,因在三峡之口得名。州所在夷陵(今宜昌西北),唐移今市,宋末移江南,元仍移江北,辖境相当今湖北宜昌、远安、宜都等县地,唐以后略大,元至元十七年(1280年)升为峡州路,辖境相当今湖北宜昌、长阳、宜都等县地,至正二十四年(1364年)朱元璋复降为州,明洪武九年(1376年)改名夷陵州。  峡州,宜昌也,位于川江与荆江结合处,“上控巴蜀,下引荆襄”,“三峡门户、川鄂咽喉”,湖北省第二大城市,以前是进出川物资集散地,后来有了三峡水利枢纽,就被称为水电城了。两万平方公里,四五百余万人。因为季风和地势的原因,夏日闷热,冬日阴冷;因为两岸山势延伸,中心城区也就沿江一字铺开;因为原本宜昌船户水手众多,就都说得一口蹩脚的重庆话;因为所辖三市五县大多都是山区,就被人称作“山里人”。  
  很快就一节了
  顶下,宜昌话挺平和的,一种没有特色的特色!
  要喝稻花香的酒
  散文 从峡州说起(2)  宜昌有一条不雅的歇后语:沙(sa)牛涡(wo)尿——一敞(chang)(宜昌),解释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宜昌更有一条羞于出口的歇后语:妓女搬家——移娼(宜昌),就有些不能登大雅之堂了,本人才疏学浅、对自己的方言研究不多,不知是否有什么很响亮、很高雅的对于宜昌的形容语?  虽然自我吹嘘为“宜人之城,昌盛之地”,还有“金色三峡、银色大坝、绿色宜昌”之说,也就是有些牵强,没什么人理会。反倒觉得没有峡州的名称叫得那样堂堂正正、光明正大,倒不如峡州那样显得历史悠久、韵味十足。想想苏杭二州,想想广州、郑州、福州、温州,几多气派、几多底蕴、几多高傲、几多自豪!只是不明白,原本使用年代最长、经历年代最多的峡州为什么会被那个只知道修身养性、只知道写青词的雍正皇帝改得一塌糊涂?不知道,看来还是“书到用时方恨少”。
  宜昌不错啊
  本人曾在四川说宜昌话,有人夸我的普通话标准。
  诗才。。。
  宜昌有个方言叫“日大瞎”。  不知道和峡州有没有什么联系。
  散文 宜昌印象(3)  宜昌位于大巴山的余脉、江汉平原的开始,是楚文化的摇篮,也是巴文化的发祥地,巴楚文化的碰撞和交融对这座位于西陵峡口的城市就有了很大的影响,呈现出“时节同荆俗,民风载楚谣”的情景。从婚俗上看,除了异姓通婚,也有出了五服的同姓通婚、姨表通婚和姑表通婚,当地人称之为“侄女赶姑”和“回门亲”。此外还有“兄亡弟收嫂”、“弟亡兄收媳”和“姊亡妹填房”以及“送小媳妇”的风俗,由此看来,宜昌人是不是在男女关系上有些过于大胆、过于开放、过于洒脱?  而宜昌的丧葬习俗则表现得一丝不苟。人死要用“纸钱”盖脸,沐浴、理发、更衣,在地床(地上铺上稻草、放上被褥,布置得和床一样)上放一夜以待其复生。次日抬棺入殓,却不全盖,除了供人瞻仰遗容,还要再放上一天,让亡者仍有复生的机会。当然会开设灵棚,来吊唁、来奔丧的络绎不绝,鞭炮声、鼓乐声、哭泣声不绝于耳,“豆腐饭”也就从早到晚开成了流水席。停灵三日以后,请道士封敛,请吹鼓手引导,家人和亲友就会开始跳丧,土家族又叫“撒尔荷,”也就是现在随处可见的巴山舞。这种丧葬舞蹈从南北朝就有记载,可见源远流长,如今在山区和周边的一些乡村还能偶尔看见,很有地方特色,也很庄严肃穆。  
  很郑重的文章,支持一个。
  宜昌很好,人也好,环境也好,素质也好,
  散文 宜昌印象(4)  宜昌人很好客,但凡有客人来,总是会好酒好菜招待,春天有芬香的邓村茶叶,夏天有清凉解暑的凝清茶,秋天有卷好的叶子烟,冬天有外酥内软的罗卜饺子。当然会有肉,不过就是熏得黄黄的腊肉;当然会有酒,就是枝江董市的小曲和长阳贺家坪的苞谷酒,(那个时候,稻花香还不知道在哪里玩呢)当然会有白菜、萝卜、香菜、节儿根,绝对能保证让客人酒足饭饱。  不过以前宜昌的生活水平不高,“面饭懒豆腐,草鞋家机布,”一副自给自足的小农经济的写照。现在成了举世闻名的水电城,加上工业发达,当然大发了。重庆的火锅、武汉的香辣虾、北京的烤鸭、广州的烧牡蛎,要有尽有、琳琅满目,不过最有地方特色的还是首推西坝江边的那些鱼馆做出来的“河水煮活鱼”。武汉有武昌鱼,万州有烤鱼,可就是不如宜昌的“河水煮活鱼”叫人回味悠长、想入非非。  
  沙发再看
  一路的烤鱼啊 身临其境
  散文 宜昌印象(5)  宜昌人没有自己的服装品牌,无论怎么说,这都是一种遗憾,于是乎,汉派、海派、广派、港派,还有现在很时尚的法国、意大利、英国、韩国服装,都是各领风骚、各有千秋。不论是到那些国际品牌店或者是CBD、万达广场,那么多的人流里最多的还是那些红男绿女,他们引领着时尚潮流。  不过宜昌人在赤橙黄绿青蓝紫之中,还是最喜欢青、蓝、白。现在除了表演《巴山舞》,那种对襟褂和那种上腰大裤脚的长裤已经很少看见有人再穿了,不过往山里走,还是可以看见有人头上扎着的长长的帕子,土家族的已婚女人在夏天的时候还是会穿那种圆领大袖衫。  我对那种飘飘然的大袖衫很感兴趣,有一次在长阳贺家坪的一家酒店喝酒,就曾经不耻下问过其中原因。那个因为常来常往已经变得很熟悉、很随便了的女子望着我嘻嘻一笑:“你想知道吗?”我傻乎乎的在点头,她就从那个大袖里把她胸前的那个发面似的肉团给掏了出来。天哪,原来是方便给孩子喂奶的!很有想象力,这算不算一种创造?  
  又更了
  坐等更新
  谢谢各位的关注,昨天和今天有事,更新终止了两天,好在从今天起又恢复了,又能和大家谈谈宜昌印象了。
  散文 宜昌印象(6)  宜昌的劳动号子很出名。上世纪的那个很有名气的码头工人黄声笑的《挑山担海跟党走》,将那种大无畏的劳动人民得到解放、以及对党的感激心情表现得淋漓尽致,夸张、形象而富有激情。后来又有了一个峡江号子王胡振浩,一曲“一声号子一身汗,一声号子一身胆”更是唱得群山回应、峡江激荡,很是闻名。  当然在宜昌还有很多的民间小唱,插秧、薅草、车水、收割的时候都有歌,还有什么放牛歌、采茶歌、赶骡子歌……举不胜举,最著名的可能就是那个尖嗓门的李琼唱的那首《山路十八弯》。不过在宜昌的影响绝对赶不上那首一人唱、众人和、土得掉渣的《伙计歌》,气氛热烈、一呼百应。很久以前,我当时所在的那个厂里有几个老大姐很会唱很久以前那种通俗易懂、朗朗上口的宜昌儿歌,还有那些莲花落、快板书似的顺口溜,可惜现在全都忘记了,也销声匿迹了,想想也是很可惜的。  
  伙计 现在很少人这么说了 呵呵
  散文 从峡州说起(7)  宜昌人把春节称作“过年”,还有“三十的火、十五的灯”之说,到了年三十晚上,街上空空荡荡的,大家都守在家里吃团连饭,当然还会“熬夜”。是不是通宵不睡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定要守到敲响新年钟声,就会鞭炮齐鸣,晚辈给长辈磕头,长辈给晚辈分发压岁钱;“团年”以后的孩子们会穿着新衣在街上放鞭炮,那是一个举国欢聚、万家团圆的夜晚。  每逢清明时节也就是宜昌人的一个盛大的春游,叫做“赶堆子”,这里的人把祭奠先人和全家、亲朋好友,甚至还有不认识的人一起出城去旅行有机的放在了一起,清明吊、纸钱、鞭炮、烟酒糖茶、卤菜、凉面、水果、扑克牌一个也不能少。把一个“路上行人欲断魂”的哀思变成了一个很欢快、很悠闲的春游。  端午节虽然被人家韩国人抢去了,可划龙船、赛龙舟却是宜昌的专利,每逢节日大家就三五成群的直奔江边,江里总有一些龙舟竞渡,锣鼓声、鞭炮声、叫好声此起彼伏,热闹非凡。现在也同样如此,粽子、盐蛋还有,只是挂艾蒿的少了,喝那种能让白娘子现了原形的雄黄酒更是几乎没有看见了。  那个被苏东坡写着“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的中秋节倒没有多少人关心,也许就是吃几个月饼而已,而如今胖人太多,太甜、太油腻的东西使不少人敬而远之。倒是七月半的鬼节很受宜昌人重视,到了那几天,全城的大街小巷、江滩路口就会飞旋起不少的纸钱,燃起星星点点的烛光,就会叫人平添一些惆怅和怀念。而重阳节是属于老年人的,圣诞节是属于青年人的,只是与宜昌的风俗没多大的关系,不说也罢。  
    慢慢看    
  散文 从峡州说起(8)  宜昌人爱憎分明,对朋友真心实意、肝胆相照,中国人常说两个人关系好得可以“一个鼻孔出气”、还可以“穿一条裤子”,可是宜昌人可以和自己亲密的朋友“换脑壳,”有福同享、有难同甘,只要朋友受到欺负就是自己义不容辞的事,就是自己的头等大事,就是比肩而上、试问天下谁能与其争锋?  对于自己的对手,或者对于自己朋友的对手全都视为敌人,万一吃了亏、倒了霉、被人家打败,就一声不吭,自己独自找个地方去舔血。就算是表面上服了输,摆平了事,可千万别在街上碰见他们,那都是一些热血男儿、铮铮铁骨,血海深仇铭刻在心,冷不防就会提把刀冲着仇人劈头盖脸的砍下来!  
  散文 从峡州说起(9)  虽然属于鄂西,宜昌也是湖北人,也是属于“天上九头鸟、地下湖北佬”,很精明、很狡诈、很容易犯横(hun)的那种人。宜昌的男儿不太聪明,能够耀祖扬宗的不多,要不那些老祖宗为什么要因为人才匮乏而不得已在宝塔河修起那座天然塔呢?宜昌的女人除了水色好,也就长相一般,几千年就出了一个王昭君,后来者就无人可比了。好在宜昌原来就是个水陆码头,后来有了铁路、机场,也就四通八达了,也就有了五湖四海的外乡人与这里的本地人融合贯通,就有了好男好女,就有了俊男倩女、就有了这部有情有义的《宜昌印象》。  当然,峡州就是宜昌,宜昌就是峡州,在这里给家乡的旅游行业顺便做个广告,何乐而不为呢?  [备注]这是鄙人发表在翠微居上的都市系列小说《情满峡州》的前言,如果有兴趣可以前去一看。发表在这里,也就是和大家一起共勉,还是峡州比宜昌好。  
  学习了不少知识,顶一个
  散文 土得掉渣的伙计(1)  如今来三峡旅游,除了登上坛子岭目睹三峡大坝的雄姿,就是坐在船上看那满满一库的清水了。过去的那种“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的壮丽情景早就看不见了,就是那些陡峭的山崖、狭窄的峡江、蜿蜒的古栈道和挂着上下水标志的信号台也不复存在了,想一想就有些味如嚼蜡了。  那些来自天南海北、长城内外的游人就不得不在三峡的起点、宜昌的周边寻找那些依然保持着原汁原味的旅游景点,于是就有了三峡人家、车溪、清江画廊和传说有野人的神农架跃入眼帘。青山绿水不说,土家山寨不论、江边的吊脚楼、木帆船不提,可是在那清澈见底的小溪旁,在恍如世外桃源的山谷间,在如同迷宫的溶洞里,在风景如画的山路上,在古木参天的原始森林里,游人所到之处,到处都可以听见那土得掉渣的《伙计歌》。  
  散文 土的掉渣的伙计(2)  于是,那些红衣绿裤、头上扎一个大大的手帕的导游小姐颤悠悠、清爽爽的每唱完一个段落,就会要游客一起喊出“伙计”的应和。刚开始的时候那些来自都城闹市的人还有些放不开,只是零零落落的有几个人应和;等到在大山深处转了一圈出来,只要是导游小姐一开口,全部的游客都会兴高采烈的一起高喊“伙计。”不论是大腹便便的达官贵人还是时尚新潮的90后,不论是稳重端庄的大家闺秀还是白发苍苍的老者,都会异口同声的喊出那句十分亲热、意味深长的“伙计。”这才是三峡旅游和宜昌人、宜昌话的精髓:开放、豁达、热情、随和、憨厚、土得掉渣、而且还有一种“四海之内皆兄弟”的友善。  宜昌这座城市,顺流而下就是富饶的江汉平原,逆江而上就是连绵无边的大巴山脉,从夷陵长江大桥过江,不到一个小时的车程就到了土家人的地盘。清朝的时候原本在山口竖有一块界碑,不准土家人出山,可是如今满世界都在唱着“这里的山路十八弯,”到处都在叫着“伙计,”山里人也早就进城经商,下海搞跨国贸易了,宜昌这座城市也就多少染上了一些土得掉渣的颜色。外地游客对宜昌的第一印象就是干净,再就是大街小巷随处可以听到的“伙计”这个称呼。  
  哎,伙计,快点更新呐,我们都等到的.
  散文 土得掉渣的伙计(2)  魏积安在春晚上演的那个“伙计”把山东人的豪爽表现得淋漓尽致,但与宜昌这种不论男女老幼、工农商学兵的各色人等见面称对方为“伙计”的广泛性和普及性相比还是小巫见大巫罢了,宜昌人在自己的家乡、用自己的语言把伙计这个称呼提高到一个无与伦比的高度。  首先就是亲近。亲戚之间、甚至夫妻之间、情侣之间也这么相互称呼“伙计。”比起北边来的那个“我家的那口子”和南方来的那个“老公老婆”更显得亲昵多了;朋友之间、同事、同学、同乡之间喊一声“伙计”不仅显得熟悉,而且还可以套近乎;就是在街上和陌生人发生了争执,在一些场合与人产生了矛盾,喊一声“伙计”,自然有一种“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和为贵的中庸之道在里面;就是到商店买东西、上餐馆吃饭、或者到娱乐场所去玩,招招手,喊一声“伙计”,也总比叫人家服务生、营业员、先生小姐好听一些吧?  只不过这一声“伙计”只是宜昌人土得掉渣的专利,千万不要到别的城市去东施效颦,那就会水土不服的。广电总局命令影视剧只准说普通话,有人就发表不同意见,嘲讽说那就是多说东北话,少说重庆话。宜昌话就有些重庆话的尾音,也是禁止之列吧?想必宜昌的“伙计”是不能登大雅之堂的。  
  散文 土得掉渣的伙计(4)  权威的《辞海》对“伙计”一词的解释既精准又简单明了:“原指合资经营工商业的人,后泛指在一起合作共事的人。犹如同伙、伙伴。”宜昌人在人与人的称呼中大量而又广泛的使用“伙计”这个称呼就是想说明和解释大家就是在一起合作共事的人,就是一起合作共事的朋友。亲情、友情、爱情莫过如此,天大地大不如友情大。毛泽东也曾经指出过:“团结起来,争取更大的胜利。”还有那句世人皆知的“团结就是力量”和“四海之内皆兄弟”,无不向大家昭示了团结的重要性和必要性,而宜昌话的这个土得掉渣的“伙计”就将团结、和谐、亲近、友爱统统包罗在其中了,也就有了许许多多的故事发生,也就有了许许多多的传奇出现,也就有了许许多多的情节令人不忍掩卷和拍案叫绝。
  到了我们这一辈,伙计的意思就狭义多了。
  谢谢蛇从革的关注,颇有同感,本人有些乌托邦的情绪。见笑见笑!
  散文 从陶珠路说起(1)  散文 从陶珠路说起  宜昌不是一个旅游城市,虽然以前自我吹嘘为“金色三峡,银色大坝,绿色宜昌”,现在有自吹自擂是什么“宜人之地、昌盛之城,”其实除了早先的葛洲坝、现在的三峡大坝、三峡人家闻名遐迩,很多的人取道宜昌,不过就是从此地买舟西去,或者是登车入渝。  说来也惭愧,在中心城区,除了一个灰仆仆的三游洞,就是宝塔河那座长江沿线最丑的一座没有任何灵气的砖塔了。到夷陵广场看看,不过就是各地都有的那种用分隔的草坪组成的一块空地而已,而刚刚落成的中央大街和解放路步行街不是东施效颦就是拾人牙慧,一点创意也没有。有网友在网上希望我推荐一些中心城区还可以游玩而又印象深刻的去处,绞尽脑汁想了半天,还是决定给他推荐宜昌硕果仅存的两大中心市场,也许有些别开生面。  
  散文 从陶珠路说起(2)  改革开放以来,中心城区曾经雨后春笋般的涌现出不少大小不一、风格各异的各种集贸市场,那些批发、零售市场曾经星罗棋布的占据了这座城市的大街小巷,最著名、最火爆、最值得怀念的无非就是陶珠路市场。原本不过就是一条坑坑洼洼的泥巴路,路边就有些小商贩推着推车、架着塑料雨棚开始做生意,那是第一批下海的人,也是宜昌第一批个体户,我曾经有一个同厂的朋友就是在那个地方依靠卖布掘得了自己的第一桶金而投身商海的,在《红杏枝头》里我就是用他为原型塑造的王大海。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到幻剑书盟网站上去看看我的那部都市系列小说《都市征服》。
  散文 从陶珠路说起(3)  那时的陶珠路,一半的商贩是在街边卖各种各样进口的布料、卖那些从广州贩来的新潮时装和牛仔裤,卖风靡一时的邓丽君、张行、李谷一和程琳的磁带,当然还有六个喇叭的录音机。穿梭其中,就如同刘姥姥走进了大观园,琳琅满目、要有尽有,从早到晚总是人满为患。  当然也有些做土特产生意的、做花鸟鱼虫生意的、做鸡鸭鱼肉生意的、也有些对河十里红和点军坡的农民挑着担子从大南门高高的台阶爬起来,里面是青青的蒜苗、白白的大蒜、绿色的青菜、红皮的萝卜、还有些土鸡蛋,也许还会有些熏制的腊肉、趴在一边的老母鸡和一只令人垂涎的羊后腿。有些穿着橡胶水裤的人提着的鱼篓里有刚从长江打起来的活蹦乱跳的麻花鱼、鳜鱼、肥头和长长胡须的大虾,价钱好说,买卖双方都很干脆,也就皆大欢喜。  到了晚上,陶珠酒楼的接堂包子就不卖了,人家就开始摆晚宴,陶珠路市场的布摊就消失了,就像神话般的又出现了那么多的小吃摊,当年,解放电影院的大门还在陶珠路这边,小巷深处还有汉剧团的一座剧院,街边就有萝卜饺子、顶顶糕、就有苞谷粑粑、汽水粑粑,就有西陵特曲的浓香,就有红烧蹄膀的肉香四溢……要看电影以前,谁还不得填饱肚子?看完电影出来,谁还不得坐下来宵夜?碰上几个朋友,谁还不得喝上几杯?有一次出差回宜,都早过了子夜,陶珠路上还是灯火辉煌,人声鼎沸……  那是改革开放之初,是陶珠路市场在宜昌城区执牛耳之时,也是陶珠路市场最兴旺的时期,确实红火了好一阵子,政府就决定提高档次,竖起了贯通大半条街的钢架结构、盖上了高高的塑料雨棚,就把这里变成了这座城市最大的一家农副产品室内批发市场,可惜莫名其妙的人气就慢慢流失了。  再过了几年,政府看到了商机,就在陶珠路靠近沿江大道的地方修建了高大宽敞、很有些规模的四层楼的陶珠市场,却无人喝彩。几年下来,居然变成历史包袱,你推我让的,没人理睬,又过了几年,还是没有起色,最后不得不还把经营权让给了那些重庆人,陶珠路市场的衰败就此拉开了序幕。  
  散文 从陶珠路说起(4)  那些被赶出陶珠路市场的集贸市场还存在了许多年,那些卖菜的、卖肉的、做小吃的、榨油的、裁衣服的、剃头的、卖红白事用品的、算命的、卖老鼠药的、修修补补的还在与陶珠路相邻的葡宝街、民主路上摆摊设点干过很多年。那个时候,我就住在毗邻的南正街,就住在一巷之隔的艾家巷,出入都在那些拥挤的人群中穿梭,是有些杂乱,也有些肮脏,甚至有些臭味,可是很市民化的,很亲切、很平凡、很温馨,也很有乐趣的。市井百态、百姓故事,在那些街上走上几圈,你就会有不少的收获。怪不得邓丽君要那样唱呢:“小城故事多,充满喜和乐。若是你到小城来,收获特别多。看似一幅画,听像一首歌,人生境界真善美这里已包括。”
  可惜宜昌市缺一条展示宜昌特有的“土苗汉混居”风貌的民俗风情街。
  谢谢老戈子的照片!
  散文 从陶珠路说起(5)  后来,随着还路于民,随着拆摊进店,随着城管的打击力度的加强,随着这座城市三创工作的展开,随着城市建设的进一步进展,这座城市不少的市场都和陶珠路市场一样消失在历史的长河里;同时,随着创优工作的进一步深入,随着城市地皮价格的不断攀升,随着越来越多的市场就被星罗棋布的超市所取代,在寸土寸金的中心城区就没有这种综合集贸市场存在的空间了。狭长的宜昌城区也就剩下东西两头的两座大型市场遥相呼应了。  一个位于宜昌的东大门,五一广场旁的伍家中心市场,在那些密如蛛网般的小街背巷和一些厚实的楼房的底层互相沟通,组成了一个很大范围的综合市场。/只是这里原本属于城乡结合部,就有了些过多的土腥味,缺少了些这座城市厚重的文化积层,不能不说有些遗憾。  
  这贴竟然没人顶
  谢谢两位!心里很温暖!
  散文 从陶珠路说起(6)  倒是位于城西的葛洲坝中心市场很值得一看。一个很标准的城区综合市场,成十字排开,东西从石子岭路到东湖二路,南北从沿江大道到夷陵大道延伸段,范围很大、门类齐全,既有服装一条街,也有饮食一条街,既有灯火辉煌的菜市场又有大大小小的超市和店铺,沿着街面走,你会看到许多你想见到的东西,你会听到许多你想听到的故事,当然,你得有兴趣,还得有耐心,慢慢地走,慢慢的看,也许在你不经意的时候,所有的一切就展现在你的面前。  我告诉网友,葛洲坝中心市场从早到晚除了川流不息的行人,就是成天闹哄哄的。音乐声、吆喝声、叫卖声、摩托车的轰鸣、急救车的警笛、乞讨者的讨要声、几个女人的对骂声、当然还有锣鼓的铿锵和男人醉酒的叫喊,二楼的走廊里还可以听见红衣女子的邀请声,加上楼下买卖双方的讨价还价的声音,很热闹,也很有市民特色,对于一个争取三城联创的城市而言,这里无疑是阴暗面和很负面的形象。用宜昌话说,就是拿不出手,端不上台面,却也是这个城市最真实、最生动、最富有地方特色的去处,没有经过刻意包装,也没有乔装打扮,不过就是百姓生活的一个方面,就是这座城市的一面镜子,就是很值得一看的城市众生相。  宜昌没有汉正街,也没有南京路,只好让你去看原汁原味的中心市场了。我是这样对那位网民说的。  
  顶起,楼主写得好。
  散文 剃头(1)  宜昌从来就是把理发称作为剃头,也许就是因为以前都是挑剃头挑子的原因吧?就是后来有了理发店、理发厅乃至美发设计中心,宜昌人还是这样说。明明知道不好却又一直坚持,是不是有些顽固不化?  剃胎头是外婆带我去的。“开始的时候还是很乖的,可是一看见师傅的刀剪就哇哇乱哭。”外婆还在的时候很喜欢给我讲我小时候的故事。她老人家喜欢了我一辈子,也溺爱了我一辈子,总是用含笑的眼光看着我,对我讲些好玩的事:“你是个犟脾气,别人如果屁股挨一巴掌、或者嘴里塞个奶嘴马上就不哭了,可是你就是不干,哭得天摇地动的。”按照外婆的解释,最后还是等我睡着了才能顺利地给我剃了胎头,当然,还把眉毛也一并给剃了,要不如今何来一对剑眉呢?  大了些时候就是母亲领着我们两兄弟去剃头了。那个时候,我们是两个调皮而自由自在、成天和小伙伴玩得连自己姓什么都快忘记的小家伙。母亲总是满世界的找到我们,把我们两兄弟像是押着俘虏似的一直把我们押进理发店。印象最深的莫过于陶珠路中段曾经有过的一家理发店。规模还算大,中间是走道,两边全是理发的木椅。那个时候,没有电风扇,更谈不上空调,天热的时候,店堂高高的天花板上有一个大大的竹扇在不停的左右摆动,墙角有一个小学徒在拼命的拉着一根绳索;冬天的时候理发店的门上会挂上厚厚的门帘,店堂里生着几盆木炭火,热哄哄、暖洋洋的,母亲就坐在长条椅上给我们织着毛衣。她的手很巧,毛线在她的指尖翻滚着,偶尔也抬起头看看我们兄弟俩的瓦盖头剃的怎么样了。  
  我小时候特别乖,剃头很方便,大人把我放凳子上就一动不动,别人怎么掰我的头就怎么动,剃头的都说着小孩好剃头
  很羡慕楼上的特别乖
  顶一个,想看更多宜昌人文方面的东西。似乎一提到宜昌,人们只会想到水电。
    好帖,我一个发型剪了二十七年了    
  本来就是,水电城与宜昌不相干。看看人家葛洲坝,自成体系,看看咱们政府,就像把人家遗忘似的,很不应该。不过宜昌就是宜昌。
宜昌的确不错
只是过于安逸
会让人不思上进
  晒图了
  家乡的标志
  谢谢楼上的照片,只是不知道是哪个地方?望赐教。
  散文 剃头(2)  再过了些日子,就是自己出去剃头了。父亲会在家里那张方桌上放下几张小面值的钞票,望我们一眼:“今天剃头去,都乱的像鸡窝了。”我们兄弟俩就会跑到木桥街的一家理发店去。那是一家很小、店堂的墙壁因为很潮湿、贴满了大大小小、花花绿绿的画片,还有一些泛黄的报纸,地面也没有倒上水泥,一眼望过去坑坑洼洼的就像是麻脸一样。为什么会到那里理发?原因早就不记得了,只记得店里只有一个老师傅和一个和我们差不多大的小学徒。师傅只管剃头,然后拍拍我们的肩膀:“去洗头。”洗头就是那个学徒的事。他大概是不喜欢干这一行,或者是对师傅和我们这些顾客都有意见,洗头的时候漫不经心的,就会把那些带有难闻气味的肥皂水揉进我们的眼睛,剃完头出来,我和弟弟的的眼睛都被那些碱水弄得泪水汪汪,都快要睁不开眼了,就和兔子似的。之后,我有很长的时间对洗头抱有极大的畏惧就是来源于此。  住在五中的时候,我儿时的伙伴的父亲虽说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校工,却是这个学校很有名气的多面手。电工、木工、瓦工、和农工样样都行,甚至还会剃头。每到天气晴好、学校放假的时候,他就会把我们两兄弟和他们家的两兄弟统统召集在一起,就在操场旁边的一棵开满红花的石榴树下给我们一个个地用手推剪剃头。说实话,伯伯的技术并不高、手艺也不好、眼睛也不行,动作又很慢,加上给四个男孩子剃头还是很要花些时间和精力的,可他从来都坚持到底,只是我们的头发经常被那把生锈的推剪给夹住,痛的人呲牙咧嘴的,可是叫是没有用的,还得坚持下去,剃完了头,伯伯会给我们从葡萄架上摘一串葡萄分着吃。当时正是上世纪的三年自然灾害期间,能省一个就尽量省一个,那些剃头的钱得去积攒起来去买玉米面吃,那段时候老是吃不饱,饿得快,只好让伯伯在我们头上去拔头发。  
  好帖得顶啊。
  哈哈 想起了我们一块去爬树偷别人的板栗吃 外面都是刺哇
  散文 剃头(3)  宜昌在上世纪七八十年代最好的理发地方就是位于解放路中段的解放理发厅。在当时那个不到六万人的城区很有些声名显赫,也是身份、文雅和时髦的象征。以至于后来改革开放开始,服务公司逐渐消亡,解放理发厅也寿终正寝之后,有些个体小店还曾经打过那块金字招牌呢。我有一个好友的父亲就是那里的大师傅,长得高大魁梧、声如洪钟,天生就是一副当官做老爷的架势,可惜没什么文化、也没有什么水平,却一辈子在围着地球转(宜昌土话,意思就是剃头)。因为朋友的缘故,一个下辈让朋友的父亲伺候总是不好的吧,所以我很少去麻烦他的父亲,也很少去那家店堂很大、顾客很多、香气袭人、灯光明亮的理发厅剃头。不过我的儿子的胎头倒是恭恭敬敬的请大师傅给剃的。人家嘴角叼一支烟,还在用手逗着那个小不点玩。也就是一转眼功夫,几乎还没注意、也没紧张,剃胎头就结束了,儿子就和我若干年以前一样,变成了一个头发光光、连眉毛都没有的小沙陀。
  散文 剃头(4)  在离宜昌很远的郑家河的那条不长的石板路上曾经有过三家理发店。靠供销社的那一家最大,是供销社的主任为他的那个风骚女人开的,因为搞得风生水起,就只有把那个女人放在自己眼皮底下。但不一定就万事大吉,想偷情办法多着呢,我认识的一个竹贩子就得意洋洋的屡屡得手。靠江边也有一家理发店,一个老师傅、一个可以放倒的木椅、一个木头做的洗脸架、一块破了一个角的大镜子、一个整天播放花鼓戏的收音机,自然是一些老人的谈话聚集之地。街中间,穿过那家杂货店的店面,一直向里走,里面是个小小的天井,周围的房间就是店老板的家,也是店老板女儿开的一家理发店。会烫头、会染发,全是做的女人们的生意,钱也挣得最多。那个女孩子只要一见到我就扁扁嘴:“都快变成野人了,还不来理发?”我就乖乖的跟着她去了。理发店就是她的那间闺房,那里很安静的,只有电剪在嗡嗡作响。我会闭着眼睛,任凭她的那胖胖的手指抚摸我的脸,用鼓鼓囊囊的胸部压迫我的肩膀,还会眉飞色舞的和我说些悄悄话,周围一个人也没有,我就有了和这个女子进行一次秘密会谈的欲望,人家恰好也有同感,就羞答答的想去关上房门,不想对门酒店的妹子就会恰到好处的立马出现,一分钟不提前,一分钟也不推迟,就在她要关门的时候出现了。妹子是个风风火火的丫头,亲亲热热的叫一声姐姐,就坐在人家的床上哼着歌看女理发师绣的枕头套,等着我剃好头,和她一起回店吃饭。我知道她们两人心里都像明镜似的,都在互相制约、互相监督,谁也不让谁,谁也不让谁得到我。
    有故事,顶帖,必须的    
  散文 剃头(5)  在学院街的一条巷道口有一栋灰砖的三层建筑,很破旧、很丑陋、很低调,对门就是一个大大的公共厕所,总有些味道在天晴的时候飘过来。这栋楼的一层有一个小小的理发店,师傅是个瘦瘦的、有些忧郁、又有些多话的老年人。小店就在他的家里,里外两间,外面的一间既做生意又是厨房,里屋自然就是卧室了。我记得家里时常会有一个男孩子,我去的时候那个男生常常在睡觉,不知道是不是搞地下工作的。剃头师傅是个很健谈的人,只要我坐上他家里那把唯一的、早已破损的那种最正规的理发转椅开始,他的话匣子就打开了。嘴里从来没停过。国内外大事、小城故事、还有小道消息和一些登不上大雅之堂的牢骚话。他理直气壮的声明自己是既不办营业执照又不交税的。“凭什么?”有时候中午去剃头的时候,他刚刚放下碗,一嘴的酒味,根本不急着做生意,捧着一杯茶还在骂骂咧咧:“xxx给了我什么好?厂也垮了,让老子饭都吃不饱!”顿顿有酒喝,想必饭还是吃得饱的,就是有些失落感,也有些距离感。不过,听他说些话很有意思,剃头技术就实在不敢恭维了。
  两个妹妹啊
  伙计:  
江边那座灰圤圤的天然塔,在你的眼中肯定是不屑一顾的。  可是我得告诉您,那里边可有“鞭打五龙”的民间传说哦!  
(此处省略888个字)  
另外,天然塔现在能够露出其真面目,宜昌人要铭记原宜昌造纸厂的员工们,在保护这座塔的过程中,所做出的不平凡的贡献哦!没有他们,天然塔就会和镇江阁一样,早就被具有“四化”标准的领导干部拆了。
  同意望前洲的说法,没有纸厂的保护,天然塔早就不复存在了,  值得一提的是,建议看看那篇关于清朝“重修天然塔”的记录,就知道天然塔是为什么而修的呢。与你同勉!谢谢!
  宜昌人自然应该热爱自己的故乡。正如俗话所说“狗不嫌家穷”嘛!那脍炙人口的歌曲“谁不说咱们家乡好”也准确无误地表达了人与生俱来的这种情感。  
如果知道故乡更多的来龙去脉/逸闻趣事/风土人情,再加上每一个人现实的添砖加瓦,也许热爱的底韵会更深沉一些。也许这正是您——坚如磐石的“宜昌石头”写此长文的初衷。我期盼您的是,历史性的东西在您的格子里应该更准确一些才妥。  
至于您建议我去看看【重修天然塔】的善意,我领了。  
一家人不说两家人的话,如果您要这篇文章的话,我倒是可以提供给您。您不用客气就是了。
  谢谢望前洲的批评指教,本人就是一大老粗,想写点有关宜昌的故事,对于有关宜昌的掌故,求之不得,谢谢之余,万望告知地址。紧紧的握你的手!
  散文 剃头(6)  随着轰轰烈烈的一阵鞭炮声,唯美发艺就摇身变成了一家四川面馆,这些年一直在这里剃头的地方也就一去不复返了,就想起了那个留着短发、说话一脸笑、动作很简洁的女老板,还有那个从浙江到沙市、再到宜昌,就是想在宜昌找户人家把自己嫁出去的松滋妹子,多少有些失落感。自己就在住家的周围转了一大圈,想重新找一家理发店。我们这里的理发店倒是很多,一百米之间就有六家,全是年轻人打理,虽然欢迎光临,我却望而却步,香味很浓,技术却不怎么样。终于找到一个很简陋的小店,墙壁的粉面都脱落了,两张椅子、两块镜子、用煤火烧热水,还在门口摆了一个儿童玩的玩具。这是一个来自巫山的女子,胖胖的、穿一件红夹克、还有低腰牛仔裤,见有人进来嘴角就有了些职业性的微笑。她说是在浙江学的手艺,剃的的确很有水平,很认真也很简洁,最重要的就是她还会修面,这是我进门的时候就问过的。她用一把亮晃晃的剃刀把我脸上的汗毛和脏东西统统剃去,很仔细、很舒服、很满意,就和很久以前的感觉一样,我就真心实意的对她说了声谢谢。
  如果能配上一些照片就更好了。
  宜昌在上世纪七八十年代最好的理发地方就是位于解放路中段的解放理发厅。在当时那个不到六万人的城区很有些声名显赫,也是身份、文雅和时髦的象征。    不到六万人的城区,你说得是鼓楼和学院街道这点地方吧,  70年代初宜昌城区人口都有17万了,  然后来了4万修葛洲坝的330(葛洲坝工程局)人,  加上后来他们的从农村来的12万家属,  在80年代初宜昌城区人口都有30多万了。
  在学院街的一条巷道口有一栋灰砖的三层建筑,很破旧、很丑陋、很低调,对门就是一个大大的公共厕所,总有些味道在天晴的时候飘过来。    楼主对宜昌地名不熟嘛,  这个地方我第一反应就是杨柳巷在学院街口口前得地方,  以前从鼓楼街到解放电影院经常走的  
  说来也惭愧,在中心城区,除了一个灰仆仆的三游洞,就是宝塔河那座长江沿线最丑的一座没有任何灵气的砖塔了。    楼主对宜昌历史基本等于零!  宜昌江边有外滩-滨江公园,是民族工业“中国的敦刻尔克大撤退”的地方,也是著名小说《山楂树之恋》的原址,《宜昌鬼事》的重要场景  明清600年夷陵古城,一个个地名承载了优美的故事和动人的传说:比如杨柳树巷的关于张献忠的传说,欧阳修的传说,墨池巷的传说,王天官的天官牌坊、天官桥,尚书巷和锁堂巷等等举不胜举。。。  福绥路、怀远路、二马路的欧陆风情,  长江对面有孝子岩(镇江阁对面)的龙腾虎跃,五龙烟收,宜昌的金字塔-磨基山,  可以说宜昌的每一寸土地,都可以说出一段典故,只是看你愿不愿意去寻找发掘了。
  本来就是,水电城与宜昌不相干。看看人家葛洲坝,自成体系,看看咱们政府,就像把人家遗忘似的,很不应该。不过宜昌就是宜昌。    宜昌人民对待葛洲坝的建设者,  从来都是非常热情的,  当年把他们看作毛主席派来的人,  十分的亲切。    现在葛洲坝集团总部迁武汉,  并不是觉得宜昌人民对不起他们,  而是无法面对近20万的葛洲坝职工和家属,  因为历史的包袱太沉重了。    从70年代开始,  宜昌人民承受了修建葛洲坝带来的,  生态环境的破坏,物价飞涨,人口膨胀、治安恶化的巨大痛苦。  几十年来,没有从发电得到一点好处,  相反还要为外来的人口迁入买单,  解决他们的就业问题。    有人说葛洲坝集团的人在外营点工作,  那只是一部分,  大部分人都在宜昌工作生活。  看看全国各地,  那个水电站不是在山卡卡,  就是在深山老林。  唯独宜昌的葛洲坝就在城市边上,  地理位置得天独厚,  风光秀美,环境适宜。  以至于让当年的建设者大喜过望,  恨不得把家里所有的人都接到宜昌来,  摆脱农村户口的羁绊,  享受天伦之乐。    宜昌市政府从59年就开始着手,  规划葛洲坝工区,  重要的工业都布局到伍家岗,  腾出土地给工程建设。  70年代宜昌市政府争取鸦官铁路从宜昌经过,  保障工程的建设,  可谓全方位不遗余力。  宜昌的前坪、西坝、葛洲坝是宜昌市最好的农田-流沙田,  种出的萝卜白菜都好大个个。  工区所在地的人民为了修葛洲坝,  移民宜都、松滋、监利,甚至远赴江苏、浙江,  他们毫无怨言!  相反,现在的平湖半岛的330人却提出种种条件,  阻碍宜昌的发展建设。    葛洲坝建设者的现状不是宜昌人民造成的,  而宜昌人民还有千方百计的顾及他们的感受,  尽力的解决历史遗留问题和体制下的包袱,  让他们和其他移民一样享受发展带来的好处和幸福。    
  大懒猫,即使对家乡最了解的人也不可能面面俱到。比如说在学院街长大的人对土街头不一定非常熟悉,在土街头生活的老宜昌人对桃花岭的历史可能也会比较陌生……  你说宜昌在上世纪七八十年代最好的理发地方就是位于解放路中段的解放理发厅,而我却只知道二马路上(现发改委旁)的大众理发厅才是那个年代宜昌最高档的理发厅……我们只能说你的观点有代表性,我的记忆也算是一种说法,争论可以有,但没必要上纲上线,所谓滴水窥豹,每个人对家乡的理解可能会有小区别,但只要感情永在,就不用太深刻了。
  说到葛洲坝,对宜昌所做的贡献无疑是巨大的。  没有葛洲坝和三峡大坝两个水利工程,宜昌这三十年的发展肯定没这么快。
  说得好,燕九的意见很赞同,宜昌由各个区域组成,西陵区自认为老大,伍家区当然是老二,至于葛洲坝又是一番天下,行政区划辖属西陵区,可是人家有一个平湖公安分局,又是另立门户,说实话,宜昌人把CBD、万达广场和江山多娇吹到天上去了,有机会到武商量贩旗舰店附近溜达一圈,才知道自己是夜郎自大,最起码,高楼大厦这里才能称得起林立!  宜昌的论坛很多,可是据权威人士称,最有人气的有三家,天涯、百度吧和葛洲坝论坛,宜昌何在?  希望有葛洲坝的朋友进来讨论,指正,所以改变一下原定方案,先说说葛洲坝!  谢谢燕九!谢谢大懒猫!  
  游记 沿江大道一号(上)  心安理得的靠在石牌风景区旅游趸船的栏杆上,嗅着空气里飘来的那熟悉的,带着一股腥味的水气,眯着眼睛看着一艘艘货轮从二号船闸鱼贯而出,隔着一道防浪堤,三号船闸前的水面上静极了,几乎连一点波纹也没有,明亮的犹如一面巨大的镜子,连斜斜飞过的水鸟的影子也印得清清楚楚。目光最远处的地方是坝头,黑压压挤了一大片等待过闸的货轮。报载,下游中水门锚地积压船只厉害,没想到上游也不轻松,原因大概还是由于船闸检修的缘故。  顺着来路往回走,一条下坡路引起我的注意,来时就注意到这里停有几辆微型面包车,前面是什么?好奇心占了上风,于是就顺坡而下,一帮人围着一团,每个人手里都是厚后的一搭人民币,警惕的望了我一眼,又扭过头去,我哑然而笑了,赌博如今也学会了飞行聚会吗?  再往下走,路到了尽头,一排台阶通向上面的坝面,一排台阶通向下面的一个广场。我欣喜若狂,我知道我终于找到了地图上标明,却屡寻不得的葛洲坝公园。  走进小铁门,拾级而下,面前是一个小广场。左边是一大片郁郁葱葱的松林,右边是一个门球场,透过稀疏的树枝,可以看见不远处三号船闸那高高的闸室,还有坝顶上参观的人影。漫步缓行,园中的树木大都好久没有修剪过,自由生长,任意发挥,倒也有几分野趣。小顽童和鲤鱼的雕塑喷泉看来好久没有雨露滋润了,锈迹斑斑,水泥台面都已经裂开一道道裂缝,这座公园可能是葛洲坝兴建时的产物,如今二十多年过去,三峡大坝都快建成了,这里自然就是被遗忘的角落。  绕过溜冰场,又是一片小树林,幽静的很。树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鸟笼。或古朴典雅,或简洁明快,全都拉开了红色蒙布,听任鸟儿叽叽喳喳的鸣叫。我分不清鸟的语言,分不清那些是独自陶醉,那些是窃窃私语,那些是大合唱,那些是激情欢歌,我只能感觉到鸟的叫声从四面八方而来,激荡我的耳膜。也许就在我眼前,也许藏在绿茵深处,也许还在我刚刚不经意走过的那不高的树梢。  十几个老人就这样晒着午后的阳光,三五成群的围在树下,谈得兴致勃勃的,我始终不能理解这帮养鸟一族,虽精心喂养,却百无一用,鸟儿本来就是自由的,何不让它们鹰击长空呢?回想自己当年痴迷养鱼,狮子头,绣球,还有热带鱼,神仙,红箭,又岂不让它们“鱼翔浅底”呢?一笑。  
  回80楼:  宜昌在上世纪七八十年代最好的理发地方就是位于解放路中段的解放理发厅    在当时那个不到六万人的城区很有些声名显赫,也是身份、文雅和时髦的象征。      上面这些都是宜昌石头的文字里的,  我纠结的是人口,  现在很多330人说葛洲坝工区比西陵区大,  人口比宜昌市多,  葛洲坝宾馆对面的房子,  “给宜昌人民一个榜样”,  好大的口气!  宜昌人民要对葛洲坝的建设还债。  这些话听起来很滑稽!    葛洲坝集团总部一拍屁股跑武汉去了,  把公检法和学校幼儿园交给西陵区,  却把最赚钱的房地产攥在手里,  还有佳鸿公司,水电气、有线、电话、宽带垄断经营。  还认为市政府没有给330人与城区其他人一样的地位。    葛洲坝工区有棚户区一样的老房子:平湖半岛、镇境山、望洲岗、夹湾路、绵羊山路、下西坝,  老城区还不是一样有壕坑、民主路、学院街、献福路、履元里、航运新村,  凭什么330人要认为市政府发展其他地方,  忽视了330的发展。    要知道有房地产就有强拆,  被拆迁户永远是弱势群体,  永远是市场价一半的补偿拆迁款,  而且还迁会越来越偏僻,  这个是社会现实,  并不是针对哪一类群体的。          
  宜昌剪头最便宜的地方,  现在要算东门外正街的星苑门口那家了,  才4块钱,  不知道今年涨了没有。
  峡州比宜昌好?    宜昌比峡州好,  宜昌代表未来,  从雍正皇帝升格宜昌府开始,  宜昌真正进入了发展期,  同治时期的川盐过境,  逐渐繁华起来。  更有震惊中外的“宜昌教案”,  在宜昌上演了“中国的敦刻尔克大撤退”  枣宜会战为保卫宜昌,  牺牲了盟军二战级别最高的阵亡将领-张自忠将军,  宜昌人民给了将军非常高的礼遇,  十万人扶灵。  宜昌是中国抗战中建筑物损失最严重的地方,  多达十分之九的房屋损毁,  其中包括最著名的宜昌地标东山寺、关圣楼等。  在宜昌石牌,有被称为“东方的斯大林格勒保卫战”  宜昌蜜桔(ichang lemon)更是享誉海外。      峡州代表历史,  开封府的汴梁城也没有改名汴梁市啊。  
  朋友,峡州是州,州府县,万县拼命改为万州,梅县也改为梅州,襄樊改为襄阳,为什么?不都是大得多吗?汉城改为首尔,不也是把一个城改成了首都了吗?  一座城市最主要的看什么?历史!文化!宜昌——妓女搬家,你认为好听吗?要知道宜昌县改为夷陵、红花套改为猇亭,不也因为如此吗?开封大还是汴梁大?一目了然,所以,大懒猫的这个观点本人不敢苟同
  不过,石牌保卫战、宜昌大撤退倒是名垂千古,浩气长存。  宜城会战不是为了保卫宜昌,而是武汉会战的一部分,这一点,有一部《武汉大会战》的书写得很清楚。  我军是主动撤离宜昌的,日军从当阳进入宜昌,宜昌已是一座空城,日军区区一个小队,十几人渡江,居然长驱直入,一直追到桥边才因为当时兵力太少、害怕受到攻击缩回城内。这就是历史,一段耻辱的历史!我不是亲历人,但宜昌文史资料上写得很清楚,应该尊重历史。
  游记 沿江大道一号(下)  沿着弯弯曲曲的卵石铺成的小径,不经意间,居然来到一个小湖边,不大,葫芦形的,看来是个人工湖。很隐秘,静静地隐藏在一片密林深处。湖畔的小路在树林中穿来穿去,顺着爬上一座拱型小桥,桥上有一个中年人正在看书,是背诵?是消遣?还是等人?不得而知。我从他身边擦过,他连头都没抬一下。  一条路把我带到江边。跳上台阶,隔着围栏,前面就是高高的三江护堤,整个三江景致尽收眼底。三号船闸正在维修,指挥台被防护网罩住,除了最上面的“全球通”的广告牌以外。最后一艘挂着“五粮液”商标的货轮刚刚离开三号船闸,等待进川的“先富”号客轮就迫不及待的向闸里开来。三层甲板上挤满了观光的乘客,闪光灯闪成一片。  园里还有不少游艺场所,不过全都大门紧闭,透过栅栏望进去,都是一些老掉牙的儿童玩具,难怪无人问津。园里游客不多,除了几个骑着自行车匆匆而过的路人,大多都是一些白发苍苍的大老爷们。前面有一排花栏,周围全是树丛,花架上爬满了藤蔓,里面空无一人,阳光斑驳的从叶片中勉强透过来,把地面变成毕加索笔下的抽象画。花架的立柱上用毛笔端端正正的写着一句口号:工人阶级想念毛主席!不禁默然,心头一紧。在这排花栏里漫步,静悄悄的,皮鞋的声音也显得像是噪音。  面前是一排假山,辅以几株高大的白玉兰,穿过去,就是公园大门了。还没开放,游客5角。售票女人把椅子搬到门外美意的晒着太阳,走出来,大道朝天,一辆6路车正在T字路口悠闲的转着大弯,那是起点站。我突然恍然大悟,回头望去,葛洲坝公园的门牌上果然是沿江大道一号。那么来说,这里就是沿江大道的起点了。  有许多事情都是偶然的,不论是苦苦寻觅之后的柳暗花明,还是漫不经心的无意所得,都是同一个结果----碰巧获得的偶然性,继而发现了一片崭新地带,这就是沿江大道一号。  (这是一篇老作,写于几年前,现在当然变了样)
  都变样了。
  问天下头颅几许  看老夫手段如何    相当大气
  回87楼:   朋友,峡州是州,州府县,万县拼命改为万州,梅县也改为梅州,襄樊改为襄阳,为什么?不都是大得多吗?汉城改为首尔,不也是把一个城改成了首都了吗?    
宜昌古名夷陵。《史记·楚世家》载:“(顷襄王)二十一年(公元前278年),秦将白起遂拔我郢,烧先王墓夷陵。”“夷陵”第一次出现在史料中。夷陵的命名当与其山川地理形势有关。应劭在《前汉书·地理志注》中记载:“夷陵在西北”,以为因夷山故名夷陵。夷山即今西陵山。又据清《东湖县志》载:长江自奉节下,两岸层峦叠嶂,江中水高浪急,一出南津关,险势顿减,“水至此而夷(平缓),山至此而陵(低矮)”,故名其地为夷陵。此说起于何代,出自何人,无可考。清顺治五年(1648)改“夷陵”为“彝陵”。      宜昌之名始见于晋。晋永宁元年(301年),分夷道(今宜都市)、恨山(今长阳县)之地设宜昌县,与夷陵、夷道、恨山同属宜都郡。隋废宜昌县。鹂道元《水经注》上说“(宜昌) 县治江之南岸,北枕大江,与夷陵对界。”清雍正十三年(1735),置宜昌府名。其寓意大约为“宜于昌盛”。      夷陵古属荆州。据《通典》载,周代为楚国及夔国地。秦始皇二十六年(公元前221年)郡县天下,改夷陵置巫县,西汉置夷陵县,属南郡。东汉建安十三年(208年),曹魏分南郡枝江以西立临江郡;建安十五年,蜀改宜都郡;郡治均在夷陵。三国吴黄武元年(222年),改夷陵为西陵。晋太康元年(280年),改西陵为夷陵县,属宜都郡,郡治夷陵。南北朝时,梁改宜州,西魏改拓州,后周改陕州。      隋大业三年(607年)复夷陵县,并改陕州为夷陵郡,郡治夷陵。唐武德二年(619年),改夷陵郡为陕州;天宝初,复改陕州为夷陵郡。乾元元年(758年),再改夷陵郡为陕州,领夷陵等县。州、郡治均在夷陵。      五代,陕州与荆、归二州同为南平国。北宋,陕州属荆湖北路,领夷陵等县。神宗元丰年间(年),改陕州为峡州。元至元十七年(1280年),升峡州为峡州路,领夷陵等县,路治夷陵。至二十四年(1364年),朱元璋攻取峡州路,改峡州路为峡州府,省夷陵县。旋降峡州府为峡州,直隶湖广行省。      明洪武九年(1376年),改峡州为夷陵州。清顺治四年(1647年),夷陵州属荆州府。顺治五年,改“夷陵”为“彝陵”。雍正十三年(1735),升彝陵州为宜昌府,并立东湖县为附郭首邑。      民国元年(1912年),废宜昌府,改东湖县为宜昌县,先后隶属于荆宜道,湖北省第九、第六行政督察区。      日,宜昌解放,县城及近郊划出设宜昌市(省辖市),宜昌县隶属于湖北省宜昌专区,县直机关仍设市内。    1970年7月,县治北移小溪塔。    1975年,宜昌专区改称宜昌地区。    1992年4月,宜昌地、市合并为宜昌市,宜昌县属宜昌市。    日,国务院批准(国函[2001]28号):  将原宜昌县的土城乡、桥边镇、艾家镇划归宜昌市点军区管辖      重点是:    五代,陕州与荆、归二州同为南平国。北宋,陕州属荆湖北路,领夷陵等县。神宗元丰年间(年),改陕州为峡州。元至元十七年(1280年),升峡州为峡州路,领夷陵等县,路治夷陵。至二十四年(1364年),朱元璋攻取峡州路,改峡州路为峡州府,省夷陵县。旋降峡州府为峡州,直隶湖广行省。      明洪武九年(1376年),改峡州为夷陵州。清顺治四年(1647年),夷陵州属荆州府。顺治五年,改“夷陵”为“彝陵”。雍正十三年(1735),升彝陵州为宜昌府,并立东湖县为附郭首邑。    府比州大!朋友~~  万县拼命改为万州,梅县也改为梅州,这是小县城在装抛  襄樊(襄阳+樊城)改为襄阳是倒退,瞧不起人家樊城这个小兄弟  不过比当年的荆沙(荆州+沙市)看起来体面一些。
  谢谢指教,也就是求大同存小异了,各持己见了。下面换个话题
  游记 重访三游洞(上)  在葛洲坝转盘处的人行立交桥上步入镇平路,上次与妻子夜游葛洲坝船闸时发现的一种类似榕树的茂密枝叶下的须毛在晨风里轻轻摇曳,右手边沿山势而建的排排高楼虽然只有八层,但依山而立,楼后就是镇镜山,抬头望去,楼顶似乎成了树木葱郁的花园。  走过船闸,路旁突然清静不少,快步向前,一阵喧哗扑面而来,这里是镇平路的闹热地带,包子,油条,肉丝面,商店里传出来的懒懒歌声,菜市场买卖双方讨价还价的争议,还有肆无忌惮的鸣着喇叭的货车,有些农村集镇之感。找到了葛洲坝区域的水源所在----葛洲坝黄柏河水厂。只是有点不解,昔日赫赫有名的葛洲坝粘和剂厂的大门为什么被贴着封条?莫非它也被改革之浪所吞没。  一道黄柏河大桥岿然屹立,岸边是高速船码头,还有一眼望不到边的货驳,大大小小,新新旧旧,在浑浊的江水里摇晃着。水面上居然飘着不少的水葫芦,看来富水现象已十分严重。三峡大坝完全截流在即,靠黄柏河,靠夜明珠码头吃饭的一大帮人可能要改投秭归了,这里将逐渐形成一个巨大的湖泊。我真的有些担心,滇池和太湖那水葫芦泛滥到无法控制的景象是否会在这里出现。  过大桥,顺常青路,平湖路向前,这里是葛洲坝工区的腹地,有不少下属厂,从振动器,电焊条到金属构件。所有的建筑都在无声的诉说那已经逝去的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辉煌与那只有在博物馆才能看见得火热的工作场景,只是都已经显得破旧。人群所在,商贩聚集,只是档次太次,大多是一张塑料布,一摊陈旧货。  公汽3路车的终点就在这里----后坪。开始摸不着头脑了,先爬山,感觉不对,向人问路,原路退回,沿着靠山旁的碎石路S形的艰难行走。一连晴了好几天,路面的尘土很大,高一脚低一脚的显得很狼狈。不经意间,抬头前望,突然发现前面山头上彩旗招展,飞檐楼阁上悬着“嫘祖庙”的牌匾,心里一喜;西陵峡风景区到了。  走到嫘祖庙,又踏上柏油路,也就进入了西陵峡风景区。绿意扑面而来,在上坡与下坡之间,路旁全是郁郁葱葱的树木,绿荫如盖,迎风摇动;虽然已是秋天,山上的野草和灌木依然茂密,远远望去,宛如大地上铺上一张巨大无比的绿地毯,干净,圣洁,农舍或者疗养所掩映在绿色的海洋中,只能看到少许水泥墙壁的样子。  路上车不算多,虽说不宽,视线却也开阔,由此到茅坪,邓村,下堡坪等地的中巴速度飞快,司机目中无人,油门踩到底,马达声由远而近,呼的一声从身边擦过,马上就不见影了。有辆破微型小货将一辆连牌照都没上的崭新的乳白的富康两厢车撞得一塌糊涂,南津关前堵成了长长的车队。  
  游记 重访三游洞(下)  已经记不清有多少年没到这里来了,道路依然,只是铺了柏油;以前灰扑扑的楼房下添了不少餐厅,家家声称做得长江鲇鱼,还开了不少旅店,彩电,空调,席梦思,江景,只是不敢叫嚷,提供女人服务。这也是入乡随俗,风景区的夜晚,除了一江秋水,一锅火锅,还应该有村姑的艳笑。  变化还是蛮多的。桃花村将大门转向白马洞旁边,这才叫物以类聚呢。那条通往原八零九厂的隧洞里面摇身一变,建起了休闲度假村。大幅广告称,里面有蹦极,游艇,日光浴,住宿等等。站在下牢溪大桥上看,也许不是周末,几乎看不见游人,溪旁修建的仿明清建筑的隔火墙的白色在阳光映照下显得刺眼极了。  当我第一眼望见三游洞那熟悉的洞口时,心里不禁暗暗失望,一片绿色之中,半山的悬崖峭壁中的三游洞就像是落满灰尘的古董,陈旧,破烂。从下牢溪大桥上就可以一览无遗,冯玉祥的几行破字,铁链相连的栈道,就连洞中那块著名的“洞天福地”的牌匾也显得毫无精神。  三游洞曾经是我心中一块圣地,那张年轻时代意气风发,踌躇满志,有点骄傲的微仰着头的肖像就在这里拍的,那是我最满意的一张。眼望洞外,背景就是那块“洞天福地”的牌匾,那时的自己,的确是对未来充满信心,也叫春光无限,少年壮志不言愁了。一晃几十年过去,弹指一挥间,自己也是一头黑发变成白霜点点,无怪乎三游洞也显得颓败了许多,长叹一声,暗自好笑。  从龙泉洞口下走过,一个劲地继续爬山,沿着宜[宜昌]莲[莲沱]公路走,直到西陵峡口庄严的呈现在我的眼前。山重重,水复复,尽力向峡口里面眺望,除了山就是被热气蒸腾起的雾幔遮得朦朦胧胧的远景,这是我在这里遥望的第N次?不知道,也记不得了,山水依旧,人早已大变了。  长江就在脚下,比夏日清澈不少的江水卷着漩涡向东流淌,一艘货轮顶着好几艘满载砂石的驳船奋力西进,马达轰鸣着,船尾翻卷着浊浪,船员在甲板上晒太阳,小红旗在风中狂舞。峡口的风真大,呼呼的,不讲客气地扑进我的衣服里。秋日的阳光还是很温暖的,路旁的小树林被风吹得不停的摇曳着,周边静悄悄的,我一个人默默无言的站着,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想,就这样站着,望着峡口。  (一篇旧文,见笑见笑)
  游记 翻越英雄山(上)  在望州岗小心的横过了车水马龙的道路,就看见了望州岗路的路牌,就很有信心的向着上坡开始前进。这里是葛洲坝的地盘,和城区的道路没有什么两样,一些崭新的多层建筑夹杂在一些陈旧和灰色的住宅楼里,在淡淡的阳光中,那些漂亮的外墙砖就有了些反光,反射在那些始建于上世纪七十年代的一些筒子楼的红砖灰瓦上;梧桐树长得很粗壮,晾晒的衣物在随风翻卷;一只小黑狗跟着一个男人身后跑着,有小男孩跟着他的母亲在买牛奶,稚嫩的小手在好奇地抚摸着冰柜上的广告的图案,有许多老年人都在打牌,不是扑克就是麻将;一个女孩子毫不顾忌地把手伸进自己的上衣里去整理歪斜的文胸的带子,扭着屁股走进路边新开的一家网吧里去了。想着“大路朝天”的时候,自己的记忆出现了一些空白,有无数个相同或者相似的场景在脑海里放着幻灯片,就开始怀疑自己走错了路,就开始左顾右盼,直到看见了那座熟悉的葛洲坝一公司活动中心的大楼,直到看见了那块注明是“英雄山社区宣传栏”的大牌子才知道自己没有得健忘症。  
  看来是位老拐子
  谢谢最近还不错,不过痴活几岁罢了,见笑!
  游记 翻阅英雄山(中)  毛泽东批示“建议兴建此坝”的时候我在干嘛?我在那条古老的街上的一家小厂里给一帮人读着《共产党宣言》,虽然那些人中间不少是文盲;张体学宣布葛洲坝开工的时候我在干嘛?我在那间简陋的车间里教人唱《国际歌》,虽然我的嗓音很差;大江截流的时候我在干嘛?我在参加那些数不清、道不明的学习班,从批《水浒》到批邓;三江航道开始开挖的时候我在干嘛?我在和一个胖胖的女孩看着那些成串的载重卡车从她家门前经过,留下一片尘土;兴修沿江大道的时候我在干嘛?我在一面板壁的大墙上办各种专刊,虽然没有人看;船闸试航的时候我在干嘛?我在花艳车站清点到站的货物,厂里的人得用板车把货物运回去……那是一种新的、红色的生活的开始,那是新的、梦幻般的希望扬起风帆,那是美好和灿烂的明天向我伸开了臂膀。  天知道那个时候我读过多少书、看过多少电影和戏剧、听过多少流行音乐、结交过多少朋友、写过多少现在看起来很幼稚的东西啊!那是一个充满激情、充满幻想、充满抗争、充满领悟、充满狂热、充满思考的时代,那是一个与悲欢离合、酸甜苦辣混合在一起、与“少年壮志不言愁”和“读万卷书、行千里路”互相印证、与最大的成功、最大的失败、最大的幸福、最大的失落相互交织的时代,就和这座山峰因为葛洲坝工程而被称为英雄山,也因为英雄的离去而恢复了以前的镇镜山的称呼一样。不管怎么说,那种火红的年代也成了一代人永恒的记忆,不仅属于我、也不仅属于葛洲坝人,而是属于那些头发有些斑白、面容有些苍老的整整一代中国人。所以前几年《激情燃烧的岁月》火了一把,今年则是《金婚》创造了收视奇迹,这就反映了当今电视观众大多是一些什么群体。  
  东门外正街在哪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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